第7章 正文部分:當城市暴亂落到西方政體的頭上 R18部分:尤克百合貼貼觸手play以及博士艾麗妮浴室H
最後一頁色色,博艾H和尤利婭克勞迪婭百合貼貼觸手play都有。
第一章節 暴力示威
5月20日,6點整,西海岸警局的卷宗保管室內
“你一直就坐在這里嗎?布萊克警長,輪班時間早就過了。”漢斯警督推門進來,手上端著咖啡。
“你不也是嗎?”布萊克放下手上的照片,“羅傑斯警員呢?”
“回去了。”漢斯坐到了布萊克對面,又拿起桌子上的照片,“你還在看這些啊,現場我們不都看過好幾遍了嗎?有新發現?”
“沒,我只是在想怎麼給特警隊擦屁股,”布萊克拿出一根煙,默默地點燃,“最近特警隊出動的次數越來越多,又來了這回的大屠殺,現場還留下了只有特警隊才會使用的7.62口徑彈藥的彈殼,要出大事。”
“警長,”漢斯指了指一旁禁止吸煙的標識,“再怎麼說這里也是卷宗室。”
“呵,”布萊克吐了一口煙,“把這里點了也好,多少案件是為了給特警隊擦屁股才草草結案,然後留下一大堆廢紙,看似說了很多,其實屁也沒有。”
“諾曼城警察是人下人又不是一天兩天的事了。”漢斯無所謂一樣地說著。
“哈哈。”布萊克干笑兩聲,繼續看起照片,“所以趕緊想想那些巨tm煩人的記者堵住警局門後咱們該怎麼出去吧。”
“嗯。”
“那些老py又要翹班嗎?這個時候還是只有咱們兩個。”
“早去接私活了,諾曼都爛成這樣子還來當警察的人不是來搗亂的,就是單純的蠢。”
“那警員呢?他不是剛來沒多久嗎?你覺得他是哪一類?”
“哪個都不是,非常簡單的單純罷了。”
“早點辭職吧,”布萊克哼笑一聲,“這可不是正常人該待的地方。”
此時,羅傑斯正打著哈欠,走在回家的路上,腦子里還在想著凌晨的事情。
特警離開後,布萊克警長和漢斯警督立刻進入居民樓調查取證,而自己則被安排在樓下守著那些被燒焦的衣服和武器。不久之後,市里總警局的增援來了,連布萊克警長都在問話後被趕了出來,漢斯警督更不會自討沒趣,接受簡單問詢後就自己出來了,三人原路返回,只有那些現場拍下的照片能證明三人確實來到過現場。
羅傑斯有些沮喪,這是他第一次真正意義上的處理正式事件,但不論是結果和過程都沒頭沒尾的,他知道西海岸的警局早就不同以往,從里到外都爛透了,可沒有警察,誰維護治安,靠特警嗎?他們不會去干基層的。總要有人去干,或許那個人就是他。
不過,怎麼看,他都早著呢。
羅傑斯不再去想那些事情,放空大腦慢慢悠悠地往家里走,順道還買了點早餐。
羅傑斯的家離警局並不遠,就在挺早修建的一個小區里,是警局情況還可以的時候分配給父親的房子,他一直住到了現在。
就差不到一公里到家的時候,羅傑斯突然發現一個小公園里好多人在搭建著一個簡易的台子,羅傑斯沒多想,走了過去,卻又聽到身後有人拿著擴音器喊著:
“印族人們,現在是我們捍衛自己權益的時候了!”
台上的人號召著,台下的人越來越多,擠成一團。
羅傑斯知道事情不對,他返回來觀察著人群,同時拿出手機打給警局,通知了警長。
可有人把他看著人群撥通電話的行為看在眼里,好幾個人擁了上來,其中一個戴著口罩的人上來就要搶奪他的手機,他趕緊拿開,那人撲了個空。
“你們要干什麼?”
“我記得你,西海岸警局的警員,”那人冷笑一聲,“正好,我們本來就要去警局討個公道,正好讓我們碰上了,這里!這個人是警察,大家來找他討個公道!”
男人的呼聲就像點燃炸藥的火星,人群炸開了鍋,無數人圍了上來,把他圍了個里三層外三層,甚至堵塞了交通。
“請你解釋一下為什麼警察晚上出動越來越頻繁,我們深受其害,我們需要解釋。”
“凌晨的事情是怎麼回事?我的朋友死了!好幾個!你們卻連個解釋都沒有!”
“你們想干什麼?前幾年用一丁點賠償就把我從房子里趕了出去建立了什麼狗屁隔離區,現在又在這里玩神秘,我們納稅人交了那麼多錢,你們卻連屁都不會放一個!”
“你們是不是不打算管我們的死活了,我快連飯都吃不上了!”
人群的情緒還算穩定,盡管他們的話稱不上有多和善,但目前也只是把羅傑斯圍住,找他討說法,甚至都沒有和他產生肢體接觸。
羅傑斯揮動雙手,嘗試穩定人們的情緒,“我確實是警察,但也只是個新來的小警員,我當然想幫助你們,但我實在是沒有能力。”
“所以你不想對我們負責?”
“你不是警察嗎?!你想脫開干系嗎?你一點東西都不知道嗎?”
“我們交錢養著你們,你們就是這麼對我們的嗎?!”
“誰來管管我家的孩子,他們都瘦成什麼樣子了!”
人群的情緒開始爆發,也不知有誰喊了一句:“警察什麼都不想告訴我們,他們把我們當傻子,他們把我們當狗看,他們不想管我們的死活,今天警察必須給一個說法出來!他們必須解決我們的問題,政府虧欠了我們太多,讓我們都奪回來!”
“發出我們的聲音,示威游行!衝進警察局,把那些花著我們的錢,屍位素餐的豬狗拖出來,讓他們見識一下印族人的力量!”
“我們才是這里的原住民,他們外來的人搶走了我們的土地,勾引了我們的女孩,控制了我們的產業,現在又拖垮了我們的經濟,封鎖了我們的海域,讓我們沒有魚打,沒有海岸開,他們想讓我們死!”
“打倒腐朽諾曼政府,恢復印族自治!”一人高喊。
“你們——”羅傑斯剛想說什麼,有人突然推了他一下,他撞到前面人的身上,前面人把他推開,後面人又給了他一腳,把他踹了個踉蹌。
“這個人也是只披著人皮的狗,他只會聽主人的命令,卻從不理會我們的訴求,那就先從他開始,打!”
“打!”人們一擁而上,開始對著羅傑斯拳打腳踢。
“冷靜!冷靜!唔——”羅傑斯還想穩定人群,可這早就脫離了他能控制的范疇,旁邊的人一拳打在了他的臉上,他兩眼發黑,一個沒站穩,又挨了一腳,倒在地上,他趕緊縮成一團,雨點般的踢踹落到他身上,幾下就斷了條肋骨,他疼得直呲牙。
羅傑斯挨了快半分鍾的打,滿臉是血,頭上裂口,肋骨斷了幾條,手腳也折了幾根骨頭,他什麼話都沒說,只是縮起來,防止自己被打死。
人們打了他一頓後,又有一人站在高台上,衝著憤怒的群眾們高喊,“衝進警察局,打倒警長!把那些出賣我們利益,讓我們的生活變成這樣的人,通通打倒!”
“奪回我們的土地,奪回我們的權益,奪回我們應有的生活,恢復印族自治!”
“問責警長,打倒政府,抗議示威,維護權益!”
“衝啊,去警察局!”那人大吼一聲,“把警長拖出來,去問他,印族現在這個樣子是因為誰!警察局必須負責!政府必須負責!”
“走!”台下幾人高呼,“跟我們衝,衝進警察局,維護我們的權益!”
“走!”“衝!”“他們必須給我們解釋!”“我們印族不是好欺負的!”
“這是我們的權力!”“示威游行!”“發出聲音!”
人們呼喊著,向著幾公里外的警察局衝去。
警察局內,布萊克警長拿著羅傑斯還未掛斷通話的警局電話,神色凝重。
“有人在煽動民眾,事情越來越無法控制了。”
漢斯警督衝了進來,“特警說會立刻出動,我們怎麼辦?”
“把卷宗保管室和槍械保管室都鎖上,你走吧,他們是衝著我來的。”布萊克警長舒了口氣。
“救護車叫了嗎?”“應該快到羅傑斯那里了,沒想到他是第一個遭重的。”
“誰都沒想到,嘖,你快走。”布萊克找出了一個擴音器,又去槍械保管室拿出了一套防彈重護甲,“我估計對面不會想直接要了我這條老命,但如果我走了,警察局就一定會被毀。那幫出去接外快的呢?還想不想當警察了。”
“警長!”很快,幾個警員氣喘吁吁地衝了進來,“有大事要發生了嗎?外面氣氛不對。”
“不接私活了?”布萊克啐了一口,“去槍械保管室,重頭重甲防爆盾胡椒噴霧催淚瓦斯,手槍都給我上了膛,但千萬別第一個開槍。今天警察局要是保不住,我都得丟了位子,更別說你們!上街喝西北風去都算好的了。”
“你剛剛還說——”漢斯碎碎念道。
“我剛才說什麼?”“沒事,那我也不走了,穿上了這層皮,就算再脫了也已經晚了。對了,我讓家人出去避一避,你們也是,他們都認得你們,找到你們家去也不是不可能!快去!”
等到憤怒的人群衝到警察局時,警察局外已經架起了警戒线、護欄,關起了大門,警員們全副武裝,在警局的柵欄外門後用防爆盾組成了一面盾牆。
“記住,一定,不要,先開槍。”布萊克警長再次強調了一遍,“堅持到特警到來就算勝利,把你們的頭都低好了,給我都縮起來,小心人群里混著搶手。就算你們平時混吃混喝接私活,一個個的沒個警察的樣子,我也不希望你們因此犧牲,聽明白了嗎?!”
“明白!”
“給印族人一個公道!”“懲治凶手,公布真相!”“警長出來解釋!”“我們不會再被你們蒙騙了!”人群叫嚷著,高舉著牌子和標語來到大門外,嘈雜的人聲一浪蓋過一浪,考驗著警員們的精神。
好在警員們提前擺好隊形,准備充分的樣子讓人不敢隨意進犯,人群暫時還沒有衝撞大門,只是在門外高喊。
等人們喊了一會兒後,布萊克警長舉起擴音器,“我就是警長,布萊克·史密斯,我明白你們的想法,但你們這樣我很難一一給出答復,我需要你們派出一或幾個代表,將你們的問題和訴求整理起來告訴我們,我用我警長的身份擔保,一定會給你們一個令人滿意的答復!”
“誰知道你有沒有在騙我們!”“對,你是不是想踢皮球踢到上面!”
“有本事出來說話!”“不說別的,今天凌晨到底發生了什麼事,說個大概很難嗎?”
“你就是想拖住我們!”“你想怎麼解決我們的問題?你個小小的警長能解封我們的海域嗎!”
“印族的人們,我知道你們有很大的苦衷,”布萊克曉之以理動之以情,“諾曼城確實對你們有所虧欠,和你們一直打交道的我們也非常清楚,這次的事件性質惡劣,傷亡慘重,我也深表哀痛,現在我們正在整理資料,今天之內就一定會給大家一個解釋,我們也會盡快將凶手繩之以法,還大家一個公道!至於其他的事情,我當然也希望盡我的能力替大家解決,但大家這樣和警察對峙,示威游行,我也沒辦法為你們服務,你們派出幾位代表,我們詳談。”
布萊克盡他所能地安撫民眾的情緒,很多人自然是明白事理的,在布萊克的安撫中冷靜了些許,但很快,有人又叫嚷起來:
“難道你這樣一說,印族人之前受到的不公平就一筆勾銷了嗎?!”
“對,我的房子會回來嗎?我的工作會回來嗎?你做得到嗎?!”
“還有,又不只是因為今天的事情我們才這樣,你們這些警察晚上出動了那麼多回,你們一次都沒解釋過,這些你們難道還要整理嗎?說啊!”
“你就是想拖住我們,他一定叫了增援!”有人高喊,“等增援到了,我們都要被抓起來,就算不抓起來,他們也會挨家挨戶地找你們,你們的家人也會受到牽連,還不如現在就讓這警長吐出真話!他到底在隱藏著什麼,為什麼到了這種時候還要遮遮掩掩,他一定出賣了我們,他一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他一定和上面做了交易,衝進警察局,找到證據,證明我們的行為合理合法!上啊!”
人們受到動員,蠢蠢欲動,布萊克警長冷汗直流,漢斯警督就在他旁邊,拿著防爆霰彈槍等待著他的進一步動作。
“怎麼辦,警長,特警還有大概10分鍾才能到,而且他們的示威游行阻礙了交通,特警只會更晚。”
“那也要拖,不論如何都要拖過去,不然讓他們闖進警察局後,他們里的有些人一定會借機搞破壞,讓事態更加嚴重。”
“警長——”漢斯警督指向警局的一邊圍牆,“有人想爬進來!”
“我早就猜到了,”布萊克警長趕緊招呼著兩個拿著防爆叉的警員把想要爬到圍牆上的人推下去,“他們想讓我們先使用暴力,如果沒有——”
“讓開!”牆外一聲大吼,一個用小型鐵板車改裝的簡易衝車推了過來。
“他們早有准備。”布萊克倒吸一口氣,“全員後退!”
“砰!”人群讓開,衝車一路前進,結結實實地撞在警局緊鎖的大門上,撞得柵欄門嘎吱嘎吱地響了起來。
“上啊!找到證據,證明我們的所作所為都是正義的,都是合法的,奪回自己的合法利益無罪!”
一聲號召打開了潘多拉的魔盒,群情激奮,憤怒的情緒如同點燃的篝火一樣熊熊燃燒,好幾個健壯的男人推起衝車撞在了大門上,其他人跟著一起撞在門上,有人踩在他們身上,想從柵欄門上爬過去,又不少人開始搭人梯想從圍牆上爬過來。
“克制,克制,小心槍手,後退,後退——”有幾個人已經從圍牆上翻了下來,他們奮力衝刺,撞在警察的盾牆上,又被警棍驅趕,最後是胡椒噴霧讓他們老實的。
他們的同伴倒在了他們的面前,這場景好像鼓風機一樣讓憤怒的火焰燒得更加劇烈。
臭雞蛋,爛菜葉,水果,爛番茄乃至石塊,各種垃圾和投擲物都向著警員們扔了過來,甚至不知是誰扔過來了一個簡易燃燒瓶,點燃了警局大樓前面的一小片草坪。
很快,在衝車的一次衝撞後,一個有著健壯肌肉,光著膀子的男人拿著一柄大錘衝了過來,對著門鎖用力一錘,門鎖被砸開,人們一擁而上,大門被撞開了。
瘋了一樣的人們衝向警員,警員們被迫退守警局大樓的玻璃門,用警棍和胡椒噴霧驅趕靠近的人員。
警員們的盾牆前擠滿了人群,他們叫著罵著,甚至有人拿著鐵棍敲打著盾牆,不過很快就被胡椒噴霧逼退。一些人打砸著停在院子里的警車,更有些人拿著撬棍來到警局大樓的四周,敲碎了窗戶上的玻璃從外面翻了進來,又很快被漢斯按在地上銬上手銬。
“警察打人啦!”外面的人高喊著,又開始猛烈地衝撞起警察的盾牆。
“是時候了,放催淚瓦斯。”布萊克招呼著警員們進入警局大樓。
“讓開!”人群里又是一聲大吼,一個人拿著一個汽油桶跑了過來,布萊克臉色一變,拔槍射擊。
“砰!”那人吃痛倒下,又有一個人接過了他的汽油桶。
“警察開槍啦!他們要暴力鎮壓我們,他們要阻攔我們行使權力,他們在奪走屬於我們的正義和自由!”這人高喊著,把汽油潑到還未撤入警察局大樓的警員身上。
好似有著刻意安排一樣,一顆簡易燃燒彈扔了過來,雖然沒有直接扔到警員的身上,但火勢順著地上的汽油飛快地燒到了被潑灑汽油警員的身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被火燒著的兩名警員發出慘叫,手上的裝備也全都扔了,他們很快全身燃火,用盡全力一頭扎進警局,被布萊克警長一手一個拖了進來。
“滅火器,漢斯,滅火器!”布萊克大喊著,漢斯趕忙抄起一旁的滅火器噴在兩個警員的身上,還有布萊克警長的手上。
“漢斯,救護車,我的手廢了,其他人,上催淚瓦斯,讓他們滾開!特警tmd到了沒啊,這里都快死人了,這可tm都是我的——”
“砰!”“嘩啦!”外面一聲槍響,打碎了警局大樓的玻璃門,被防爆盾擋了下來。
“他們也開槍了,快,催淚瓦斯,讓他們滾開,快!”
“明白。”後面的警員拿出催淚彈,拉下保險朝著外面扔了出去。
“往後退,別自己中招了。”布萊克感覺自己嗓子都快啞了。
催淚彈在警局的院子里炸開,催淚瓦斯驅散了人群,但還是有些頑強的人捂著口鼻從窗戶翻了進來,不過也很快被警員們制服。
人們跑出了警局,但這些被催淚瓦斯嗆得無法呼吸的人群更加憤怒,有人給吸入較少催淚瓦斯的人們分發了簡易的燃燒彈,慫恿著他們就這樣燒毀警局,讓暴力鎮壓他們的那些警員和大奸大惡的警長葬身火海。
不過,暴亂的人群造成的破壞暫時就到這里了,大馬力發動機的轟鳴聲從遠處傳來,一輛被特殊改裝,裝有高壓水槍和催淚瓦斯發射器的特種卡車開了出來,向著還有抵抗能力的暴亂人群發射高壓水流和催淚彈,卡車後跟著的特警隊員們騎著披有具裝的高頭大馬,他們在催淚瓦斯的范圍外繼續驅趕想要逗留的人們。
不像警察,特警不會介意向著任何想要威脅他們的人開槍,騎在馬上的他們背著突擊步槍,腰間揣著手槍,再加上具裝戰馬對於人們特有的震懾力,人們很快就被驅趕走了。
不出幾分鍾,特警大致清理了他們用於阻塞交通的路障,救護車開了進來,在特警的護送下把受傷的警員、布萊克警長還有那些受傷的人們接走,暴亂結束了,暫時。
“在印族再次抗議交出被捕人員之前,趕緊審問那些抓起來的人,漢斯。”走之前,布萊克警長作出安排,“這可能是我最後一次對你下命令了,漢斯,這次事件後上面一定會有人叫我引咎辭職的,你照顧好其他警員,尤其是羅傑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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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節 初震以後,花衣登場
當天8點30分,西海岸渡鴉躲藏點。
凌晨的事情整得渡鴉沒有睡好覺,直到電話把他從睡夢中吵醒,他也沒有從疲憊中緩過來。
“誰啊?”渡鴉打了個哈欠,接起了電話。
“莉莉,西海岸出事了。”
“很稀奇嗎?”渡鴉沒有一點驚訝,“前陣子我給政府匯報西海岸有暴亂傾向,把可能暴亂的區域和形式都寫成報表寄給了他們,你猜他們回復了什麼?”
“什麼?”
“哦。”
“什麼?”
“‘哦。’”
“額,其實我也不稀奇,但暴亂已經發生了,有活干了。”
“煩死,我這邊剛接了兩個燙手洋芋又來這出,對了,那兩個怎麼樣了,沒問題吧?我可不想被上面問責。”
“跟那邊親親我我呢,不過艾麗妮現在重傷,我估計那個博士不會離開她一步,別想著使喚他們了,親力親為。”
“嘖,我的老线人大多都是印族人,別想著我能拿到什麼情報。”
“調查員也要出動了,特警那邊已經開始維護秩序了,警察都有四個進這邊的醫院了,你多小心。”
“多謝多謝,”渡鴉沒好氣地說著,“按照諾曼政府的尿性,今天之內應該就會有市警察局召開的電視講話,解釋凌晨的事件並安撫公眾情緒,印族人的耳朵里可再也聽不進去這爛透了政府的車軲轆話了,再拖就要真出大事了。”
“嗯哼,”莉莉聳了聳肩,她靠在特殊病棟的窗戶上,看著外面的風景,“你不會想指望那些政客和那些廢物能說出什麼有用的東西來吧?”
“當然不會,我想都不會想,去做准備吧,印族人的憤怒可不是一年兩年了,我生活在他們之中,我最清楚。”
“為什麼非要我們給那幫政客擦屁股。”莉莉不忿地啐了一口。
“對啊,為什麼呢?”渡鴉哈哈一笑,“比起這個,我更在意中午吃什麼,還有今天會有多少流血事件,我去吃個早飯,然後就去干活,有什麼發現會發給你,那兩個人能活動了你也告訴我,拿了錢可不能吃干飯,行了,再見。”
“再見。”
“啊——”渡鴉打了個哈欠,從小窩的冰箱里拿出牛奶和燕麥,邊把這兩個東西倒進碗里邊撥通了一個人的電話。
“伙計,你那邊情況怎麼樣?能出來見面嗎?”
“事態很不好,我參加了示威游行,但從始至終都在後面,我看到前面的人衝撞警局投擲燃燒瓶,有幾個我沒怎麼見過的人一直在嚷嚷這嚷嚷那,煽動情緒沒錯,但說的也大多是事實,現在他們在向著我們傳播著一種印族本土宗教,至少他們是這樣說的。現在大家都在等著警察局給出解釋,但說實在的,大家都不再對那些人抱有期望了,已經有地方開始制作簡易燃燒彈了——嗯?我跟朋友聊天呢,有事嗎?好的,我先掛了,先不聯系了。”
“嘖,”渡鴉想了想,“這回可不是拖一拖就能過去的了。”琢磨著什麼,渡鴉撥通了下一個线人的電話。
······
西海岸醫院特殊病棟
莉莉掛斷電話,想了想,叫住了一旁巡視的調查員同伴,“那幾個警察怎麼樣了?”
“剛進來沒多久,應該在安排手術吧,我去問問。”
“去吧,”莉莉點了點頭,然後敲了敲尤利婭病房的房門,“莉莉。”
“進來吧。”尤利婭懶洋洋的聲音從里面傳出。
莉莉推開門,看見克勞迪婭枕在尤利婭蓋著被子的雙腿上,雙臂環住尤利婭的纖腰,滿臉幸福地熟睡著。尤利婭慵懶地靠在豎起的枕頭上,雙手緩慢而隨意地摸著克勞迪婭的臉和頭發,感覺像擼貓一樣,克勞迪婭不時會無意識地舔弄、含住尤利婭的手指,再蹭蹭尤利婭的手掌,好像真的是一只小奶貓。
“你好得可真快。”莉莉關上門,坐到一旁的小床上。
“可別往外說,我還想帶薪休假在醫院躺幾天呢,順便再好好陪陪這個孩子,雖然不太可能就是了。”說到最後,尤利婭不滿地哼了一聲。
“你那邊有什麼消息嗎?或者,有什麼問題,我一會兒就去找那幾個送進醫院的警察問話。”
“馬庫斯他們早就下班了,小隊那邊自然是沒有消息,但是嘛,”尤利婭抄起一旁的無线電,在手里顛來顛去,“你懂得,我的休息時間就是這麼不值錢。”
“所以?”
“西海岸老城區的監控很少有能工作的了,沒有拍到他們在那邊的活動,但是大街上,警局前的監控還是拍下了一些沒有蒙面的涉事人員的臉,都是本地印族人,我們專門去查了他們的履歷,大致有幾種分類,時間有限,信息不一定准確。”
“第一類,社會蛀蟲,犯罪前科眾多,雖然沒有明確組織,但可以認為他們組建了黑幫團體,很可能持有包括火器在內的武器。第二類,正常工作,正常生活,但他們是種族主義者,至少在網上有著非常明確的種族傾向,對印族以外的人有著強烈的仇恨心理。第三類,西海岸經濟衰落,大裁員後失去工作,一蹶不振的居民。第四類,那些邪教徒。”
“嘖,混在一起了,”莉莉皺了皺眉頭,“那組織者有頭緒了嗎?”
“我們特警是打仗的,又不是搞調查的,這活該你們干。再說了,真正的組織者不會就這麼簡單地暴露在我們眼前呢。”尤利婭笑了笑,“快去干活吧,要是出去的話記得給我帶點吃的,我的早餐全讓這家伙給吃了,不送。”
“你可真干脆。”
“因為我又有些困了,昨天可累死我了,讓我再睡會兒吧。”尤利婭擺了擺手。
“行,不打擾你了。”
“記得帶飯。”
“嘖。”
出了尤利婭病房的房門,莉莉又敲響了博士和艾麗妮的病房房門,沒有回應,莉莉又敲了幾下,然後推開了房門。
推門進去後,莉莉才聽到浴室里傳來的水聲,“洗鴛鴦浴呢?”
“別亂說,艾麗妮現在這樣又不可能自己洗澡,”博士的聲音透著幾分心虛,“別調侃我了,說正事吧。”
“博士,你怎麼停了?我的頭發很難洗嗎?難道,有人進來了嗎?”
“嗯,沒事,你不用管,坐好了哦,別睜眼。”博士溫柔地說著,里面傳來淅淅索索的摩擦聲。
“西海岸區內發生了暴動,渡鴉讓我問你什麼時候能活動,想讓你也出份力。”
“艾麗妮還是聽不見,但是視力恢復了一些,肺部損傷也沒什麼大礙了,麻煩你之後派個信得過的醫生過來好好看一下,如果艾麗妮的肺能恢復過來,我帶著她在醫院里活動就沒有問題,但去外面還是算了。”
“那我知道了,不打擾你們了,好好洗你們的鴛鴦浴去吧。”
“我可不喜歡這個說法。”
“誰管你。”莉莉關上房門,在走廊里等到了回來的調查員同伴。
“怎麼樣?”
“四名警察,一個多處骨折,一個雙手燒傷,兩個全身嚴重燒傷,雙手燒傷的警長已經處理完傷口了,他想見你,其他人還在手術。”
“知道了,謝謝。”莉莉點頭致謝,然後又拿出手機,撥通了電話。
“你什麼時候才到啊,花衣,你該不會忘了今天咱們兩個換班吧。我可不想出了這個破地方又挨一頓劈。”
“當然沒有忘了,我們可是好姐妹呀~”好聽的女聲,有些青澀但又透著成熟與誘惑。
“我可沒有放我鴿子的好姐妹。”
“別這樣說嘛,看,看,你,身,後~”
“嗯?你什麼時候——”莉莉看向身後,“人呢?”
“笑死,我又不會瞬移,怎麼可能突然跑到你身後。”
“耍我很好玩嗎?”莉莉撇了撇嘴角,“你最好已經到了醫院,花衣,不然——”
“來了!”花衣的身影出現在走廊的盡頭,“早啊莉莉姐。”
“一點都不早,既然你來了,我就先走了,好,好,值,班。”莉莉走了過去,表情和善地拍了拍花衣的肩膀。
“知道啦知道啦,快去吧莉莉姐,我剛剛見到那個警長了,看起來很狼狽呢。”
“那種事情發生了之後怎麼可能還那樣體面,”莉莉聳了聳肩,“小心點。”
“嗯。”花衣認真地點了點頭,“去吧,莉莉姐,多保重。”
“你這話說的——”莉莉有些尷尬地揚了揚脖頸,“別搞得好像什麼道別大會一樣,走了。”
“拜!”花衣朝著莉莉揮了揮手,然後大步走到旁觀的調查員面前,“小哥,你在看哪里呢?”
“啊?沒看啥啊。”調查員扭過頭。
“但我明明看到,”花衣輕撫著鮮紅的短裙,纖纖素手向下緩緩滑動,又將裙子的一角掀起,露出被黑絲勒緊露肉的白嫩大腿,“你剛才在往這里看哦。”
“沒有啊,怎麼可能。”
“那小哥的這里,怎麼抬起頭來了?”花衣把身體靠了上去,玉手順著調查員的衣服緩緩向下,在他的小腹附近畫著圓,“要不要,做些快樂的事情?”
“啊?”調查員滿臉通紅,呼吸急促,“可以嗎?”
“怎麼可能,”花衣微微抬起這名調查員的下巴,燦爛的笑容透著玩味,“我的初夜,可是很貴的。”
“我,我可以——”
“什麼?你說了啥?”
“沒,我,我去趟廁所!”調查員狼狽地跑走了。
“呵,”花衣輕笑一聲,然後看向了兩邊的病房,“我記得,來了幾位新住戶來著?”
······
西海岸聯合醫院普通病棟的走廊上,一個稍顯年老的警官雙手被厚厚的繃帶包裹,他的樣子狼狽,靠在椅子上,卻好像如釋重負,一身輕松。
“莉莉,借一步說話。”莉莉走到他面前,指了指樓上。
“沒什麼好遮掩的,我也沒什麼秘密。”布萊克警長的眼里看不見渾濁和迷茫,清明得很,“內部消息,市警察局的電視講話將在下午兩點召開,估計在那之後我就會被引咎辭職了,但這不重要。”
“印族人,他們從一開始就是這片土地,西海岸,尤其是老城區那片地區的主人,真要算起來,是我們侵占了他們的土地,是政府征用了他們的土地又在一通操作後留下一堆爛攤子,他們確實理應得到補償和解釋,但他們被利用了。”
“有看到主謀的影子嗎?”
“看到了幾個老熟人,進來不知道多少回了,應該可以從他們身上下手,而且漢斯警督他們的審訊也快出結果了,他們能問出來的東西應該不多,但肯定會有线索。這些東西,我會分享給你們的,在我丟掉位子之前。”
“謝謝配合。”莉莉微微點頭,“對了,你的家人——”
“被特警朋友保護起來了,最遲晚上就會轉移到別的區。”
“那就好,”莉莉伸出手去,看到布萊克纏著繃帶的雙手後露出歉意的微笑,拍了拍布萊克警長的肩後,湊到了他的耳邊,“你現在這個樣子就別出醫院了,我會讓上面安排你來特殊病棟的,希望你能和調查員一五一十地分享你所有知道的訊息,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看到莉莉這個樣子,布萊克警長莫名有些辛酸,“你們對警察的印象是真的不怎麼樣。”
“事實如此。”莉莉攤開雙手,表情耐人尋味。
“無法反駁。”
“那我先走了,這是我的名片,”莉莉遞上了自己的名片,“再聯系。”
“再聯系。”
莉莉走後,布萊克警長想了想,又搖了搖頭,“馬上就要扒了這層皮了,想那麼多干嘛。”
不出一個小時,被繃帶捆成木乃伊的羅傑斯被推了出來。
布萊克立馬站了起來,“我的警員怎麼樣了?”
“搶救及時,除了頭上的傷,骨折和少量失血以外,沒有大礙,頭上縫了針,骨折也都接上了,在床上躺個一個多月就好了,小伙子身體壯,不會落下什麼殘疾的。”
“那就好,謝謝醫生!”
“沒什麼,你自己注意你的手,不要沾水,不要亂動,好好養傷。”
“明白明白。”布萊克連連點頭,“那另外兩位——”
“很難說,全身嚴重燒傷,光是活下來就不容易了。”說完,醫生輕輕地搖了搖頭,和護士一起推著羅傑斯去了病房。
布萊克看著醫生護士消失在自己的視野當中,嘆了口氣,重重地坐回了椅子上。
“希望別來個王八蛋接替我的位子,不然——”想到了什麼,布萊克警長又長嘆了一口氣,沒有繼續說下去。
“嘖,沒人給我點煙啊。”
“先生,醫院內不讓抽煙。”
“我就說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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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節 是,局長
諾曼城中央區,卡皮托山上,市政府電視講話現場
新聞發布官正了正眼鏡,“市警察局局長沃特·蓋特(Water·Gate)先生,您將在下午兩點向全諾曼的人民發表電視講話,您還有4個小時的時間用於彩排。還請讓我詢問您幾個問題,首先,這次講話主要關於什麼?”
“關於?”一個長相有些老成,看上去干練、正經的中年人皺了皺眉頭。
“對,‘關於’,是關於什麼的?”
“關於······我?”那個中年人想了想。
“我知道,但您准備說什麼?”
“說?”沃特思考起來。
“對,說什麼?”
“很好,我明白了,”沃特摸了摸下巴,“我會宣布繼續推行保護隱私權政策的,確保警察系統不會做出任何侵犯公民隱私權的舉動。”
“好的,這次電視機講話圍繞的時間就是昨天的印嗣小區襲擊案,政策是保護公民隱私權,對吧?”
“沒錯,這是我上台以來一直推行的新政策,大選將近,我會讓所有人知道我為他們做了什麼,讓他們得到了什麼好處,他們會把選票投給我的。”
新聞發布官點了點頭,“那麼,下一個問題,您要戴眼鏡嗎?”
“有什麼問題嗎?”沃特摘下眼鏡,“在外演講時選民們更喜歡我摘掉,電視講話我就不太清楚了。”
“嗯——”新聞發布官想了想,兩只手握在一起放在桌上,“這取決於您!”
“怎麼說?”
“戴上眼鏡,您看上去威嚴而果斷,不戴它,您看上去真誠而坦率。”
“真的嗎?謝謝,那麼,”沃特又摸了摸下巴,“如果我想看上去既威嚴又真誠——”
新聞發布官雙手抱肩,“只能選其一,真的······”
“我可以先戴著,講到高潮再摘下來。”
新聞發布官撇撇嘴角,“那只會顯得您優柔寡斷。”
“哦,我明白了。”
“帶一半怎麼樣,單片眼鏡之類的?”沃特的秘書說道。
“你認真的?”沃特看了過去。
“A joke,哈哈哈。”秘書走開了。
“對了,”沒過多會兒,秘書又走了回來,“我按照您的要求,起草了一份講稿,關於要談的印嗣小區的那個事件,我盡可能模糊地說了,您看看合不合您的意思。”
沃特拿來講稿,粗略地看了一遍,“很棒,秘書,不過,那個事件說得還是太多了,要聚焦於我自己的理念、貢獻和方針,我做電視講話不是給他們做什麼解釋,我是在做演講,我要選票,不然我是不會接下這個活的,懂了嗎?”
“明白,這就給您去改。”
“看來您目標明確啊。”新聞發布官推了推眼鏡,“可靠消息稱,西海岸區發生了暴亂,您有沒有打算對此做出聲明?”
“當然,”沃特點了點頭,“我會讓諾曼人們相信,他們受到了保護,警察的保護。”
不一會兒,秘書把新講稿放到了沃特的面前。
“很好,那麼,讓我們開始彩排吧,沃特先生。”
“我很榮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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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節 醫院百合貼貼觸手play和博艾浴室H
時間回撥,尤利婭的特殊病房
尤利婭從睡夢中醒來,“克勞迪婭,你看見那個東西了嗎?祂居然會因為一個外鄉人而化為人形——呀!嗚唔!”
尤利婭說得很正經,但她感覺壓在她身上的這個人並沒有聽她說話,克勞迪婭對著她的脖子又舔又吻,然後一路向上叼住了她的嘴唇。
“滾呐!”尤利婭把克勞迪婭一把推開,“沒完了是吧,都白天了還不安生。”
“你沒聽過睡美人嗎?啊!”克勞迪婭躺在尤利婭的腿上,然後被後者一腳踹了下去。
“你是想當王子還是想當老色魔,親來親去的誰不知道你想干什麼。”
“大~小~姐~”克勞迪婭又抱上了尤利婭的兩條小腿,然後一點一點地往上爬,大腿,小腹,胸部,然後抱著尤利婭的纖腰把頭埋進了那一道溝壑當中,“好軟好香,喜歡!”
“別膩歪了,怎麼可能香,全是你的那些東西,我還要洗澡去呢,”尤利婭拍了拍克勞迪婭的腦袋,“幾點了?”
“6點半了哦,隔壁已經開始了哦,那我們——”克勞迪婭把臉湊了過來。
“差不多得了!”尤利婭想要起身,但是左臂還在那根巨大觸手的嘴里緊緊咬著,觸手的巨力和克勞迪婭的體重壓得她起不來身。
“你就從了我吧,大小姐,啾!”克勞迪婭親了親尤利婭的臉頰。
“我從你多久了,別蹬鼻子上臉!”
“嗚嗚嗚,不要嘛,大小姐每天不是睡覺就是出任務,嗚嗚嗚,人家想黏著大小姐都沒有機會的!”克勞迪婭淚眼婆娑地哭訴著,配上她嬌弱青澀的外貌是那樣的讓人憐愛。
只是她的雙手不知何時順著尤利婭的腰肢襲上了尤利婭的酥胸,把那一對奶油布丁一樣豐滿彈軟的色情玉乳熟練地揉捏成各種形狀,甚至還不時分出兩根手指用力揉搓那兩顆粉紅挺立、嬌嫩欲滴的乳頭,擠出一點所剩無幾的奶水。
“呀!把你的咸豬手,咿!給我,放開!哈啊啊——”尤利婭用右手拍掉克勞迪婭的咸豬手,然後很快又丟掉了嘴上的陣地,“你是不是忘了每天我一睡覺你就帶著觸手上我的床,唔嗯!咕嗚!啾——嗯!”
克勞迪婭貼著尤利婭的身體不斷舔舐撫摸著尤利婭滿是催情精液的敏感肌膚,在後者的嬌羞中輕而易舉地就湊到尤利婭的唇邊將尤利婭拿下,雙臂摟上尤利婭的脖子,在親吻中伸出嫩舌和尤利婭交纏。
尤利婭微弱的掙扎只會讓克勞迪婭更加興奮,而尤利婭的情欲也被克勞迪婭慢慢地勾了起來,眼看著尤利婭全身都要失守,克勞迪婭馬上就可以繼續用觸手上本壘在病房里要上尤利婭至少半天——
“尤利婭,這里是總指揮,收到請回答。”尤利婭的無线電響了。
“嘖,一點都不會看氣氛,”克勞迪婭怨念滿滿地離開尤利婭的嘴唇,拉斷淫靡的水线銀絲後舔著嘴唇直起身子,坐在尤利婭小腹上的她一臉興致被打擾的不忿和怨氣,“現在大小姐又沒有執勤,休息時間還要找大小姐,壞東西!啊!”
“砰!”尤利婭一巴掌給她扇下了床,“咕嗚,哈啊啊——少廢話,給我拿過來!”
克勞迪婭略顯委屈地抽泣了一聲,在起身過程中雙手不留痕跡地拂過尤利婭的全身。
“嗯!”尤利婭一臉憤恨地看著克勞迪婭,克勞迪婭反過來用很無辜的眼神看向她。
“無线電~無线電~”克勞迪婭哼著曲調,把無线電拿了過來。
“尤利婭收到,嗯?!”尤利婭接過無线電,慵懶地回答後又驚呼了一聲。
“怎麼了?”那邊傳來問詢。
“沒,沒事,嗯——”尤利婭拿開無线電,看著又攀上自己腰肢、雙手不老實的克勞迪婭,“你是什麼橡皮糖嗎?啥時候都要粘著我。”
“這個叫法我喜歡,”克勞迪婭蹭了蹭尤利婭,“大小姐,總部那邊——”
“不用你提醒我,哈啊!別亂動。”尤利婭按下無线電,“有事快說。”
“恢復得怎麼樣?什麼時候能歸隊?”
尤利婭從克勞迪婭的觸手中抽出完好如初的藕臂,“左臂上的槍傷挺嚴重的,怎麼說也要一周吧。”
“那是對於普通人來說,算了,你先在醫院協助調查員他們駐守吧,看好那兩個人,警戒那些存在。”
“明白明白,嗯——”尤利婭按下克勞迪婭興奮到奮力舔舐著自己蜜裂的腦袋,“那我就,跟這里先待著了,沒事,別來,煩我——”
“你有完沒,嗚!嘶溜嘶溜,咕嗚——”尤利婭剛拿開無线電,就被克勞迪婭撲倒在床上,嫩舌侵入嘴中不斷攪動,克勞迪婭背後的觸手蠢蠢欲動。
“大小姐終於能陪我啦!啾!我們要一直在一起哦,大小姐,待在我身邊,和我做舒服的事~好不好嘛,好不好嘛——”
“你都強上了,還要問嗎?”尤利婭把克勞迪婭推開。
“那就是說你同意啦?”克勞迪婭滿臉欣喜。
“怎麼可能!”尤利婭把克勞迪婭一腳踢開,光腳下床一路跑進廁所把門反鎖。
“還有其他事情嗎?”尤利婭繼續聯絡。
“沒有和你相關的事了,克勞迪婭在你那邊嗎?”
“在給尤利婭大小姐更衣哦!”克勞迪婭的聲音從門外傳來,“大小姐的胸部可漂亮了,手感超好!”
“別聽她瞎說,沒事就好,別煩我了,完畢。”
“大小姐聯絡完了?”
“完了。”
“那可以出來了嗎?”
“我為什麼要出來,出來被你上嗎?我先洗澡了,你就在外面呆著吧——”尤利婭正想著拜托了這個橡皮糖,能一身輕松洗個澡,抬頭卻發現整個廁所都變了樣子。
大量肉色的觸手生長結合化作肉璧,像地毯一樣蓋在廁所的瓷磚上,不僅是地板,背後的門,四周的牆壁,乃至頭上的天花板都被觸手完全占領,不留一絲空隙,好似來到了一個怪物的體內。
觸手們蠕動著發出黏膩的聲響,肉璧中很快冒出無數肉芽,肉芽又開始飛速生長,化作數個巨大的肉瘤,四面八方的肉瘤分裂開來,化作無處不在各式各樣的觸手在尤利婭的腳底,四周,乃至頭上來回蠕動,一副蠢蠢欲動的樣子。
觸手粘液像幾條大小不一小溪一樣落到尤利婭頭上,流過她的腳底,溫熱的觸感和迷人的異香讓尤利婭不禁打了一個哆嗦。尤利婭回憶了一下進來前的觸感,光腳踩在地上也是現在這種軟軟的熱熱的感覺,估計病房里可能也已經變成這個景象了。
“你喜歡這個顏色嗎?大小姐。”克勞迪婭的一半身體從天花板中出現,頭朝下眨巴著眼睛看著尤利婭,“不喜歡可以換哦~”
“你,就這麼飢渴嗎?”尤利婭略顯震驚地挑了挑眉毛,“你要真的飢渴了,大可以隨便找個女的,諾曼城里同樣飢渴的女性一抓一大把。”
“你真的是那麼想的嗎?哇——”克勞迪婭好像被戳到痛處了一樣,突然大哭起來,淚如泉涌,“嗚嗚嗚嗚嗚,明明是大小姐,每次說好了要陪我,結果不是出任務就是直接累倒,我只能一個人吃飯,一個人上學,一個人讀書,一個人在家里等你,我只懂那些東西,什麼人我都搭不上話,聊不上天,也沒有什麼朋友,沒人能陪我出去玩,今天,好不容易——”
“······”尤利婭神情復雜,走到克勞迪婭的面前,摸了摸她的臉頰,“怪我,別哭了,下次任務,我會帶上你的,我會盡可能地教你點東西的。”
“真的?”
“真的。”
“拉鈎?”
“拉鈎。”
“讓我隨便來?”
“讓你隨便——什麼東,咕嗚!”尤利婭又被強吻了,偷襲成功的克勞迪婭保持著頭朝下的狀態,緊緊抱住尤利婭的上身。
“抓,住,你,了,大小姐,讓我們在我們的新愛巢里,一起做舒服的事情吧!”克勞迪婭調皮地說著,語氣歡快,可無數從四面八方靠近尤利婭的觸手看上去卻不像她說的那樣輕快。
“你這個,咕嗚,”推開克勞迪婭的尤利婭剛想說什麼,就又被觸手堵住了嘴,幾根觸手迅速纏上了她的四肢和腰身,把她吊在半空,“嘶溜嘶溜,你又給我喝了,啊啊,那種,東西,哦哦哦哦哦!好深!”
兩個又粗又硬的觸手將尤利婭還殘存精液的雙穴貫穿,韌性極好,表皮濕潤黏滑的觸手插入尤利婭早就動情的身體根本不用費事,肉穴的每個角落在第一次插入的時候就被摸上了催情的黏液。
“我還以為這樣會傷害到你呢,大小姐,沒想到你早就進入狀態了呢——啊!”克勞迪婭的身體被觸手重新構建,輕巧地在空中轉了個身,然後頭著地地栽在幾根觸手上。
“噗!”尤利婭一個沒忍住,笑了出來,然後又突然被抽動起來的觸手打得落花流水,“哈啊啊——你,你生氣啦?嗯嗯嗯!嗯哈,你氣急敗壞的,樣子,啊!啊!哈啊,可真,孩子氣,嗯嗯!”
“那是肯定的啦,尤利婭,媽媽~”克勞迪婭倒也沒生氣,像小孩子一樣跳來跳去地來到尤利婭面前輕輕吻了一下尤利婭的唇後雙手便開始從乳根向外揉捏尤利婭的一對大白兔。
“哈啊,你還真喜歡,那里,啾嗚!”
現在的尤利婭處在一個極其不堪的狀態,雙手被綁住吊起,雙腿也吊在半空向兩邊拉開,有料的玉乳,光滑的小腹,被觸手搗藥般來回抽送的蜜穴和後庭都暴露在同樣一絲不掛的克勞迪婭面前。
僅存的羞恥心讓尤利婭不時偏過臉去,又在克勞迪婭的調笑中被香唇抓住,在動情的親吻中正視克勞迪婭洋溢著青春氣息的胴體和充滿愛意的雙眼。
克勞迪婭不緊不慢地來回向外擼動尤利婭的巨乳,不時用牙齒啃咬前端那粉紅飽滿的果實,雙穴中來回抽動的觸手保持著一個恰當地速度,既能保持兩人高漲的情欲,又不顯得太過粗暴,讓尤利婭一個高潮接一個高潮。
兩名少女白嫩的肌膚很快染上情欲的粉紅,就連不時交換的唾液都帶著催情的氣息。
“又要去了嗎?大小姐,就讓克勞迪婭來幫你吧,”克勞迪婭湊近尤利婭的耳朵,突然咬住尤利婭的耳垂,手上一手掐住尤利婭的乳頭,一手向下探揉搓起尤利婭的陰蒂。
“咿——————!”
兩條來回抽插的觸手不像之前那樣一個抽一個送,給尤利婭一種下面無時無刻不被填滿滿足的感覺,而是以同一頻率同一速度快速抽動起來,被改造好的子宮口和腸道被來回頂撞,催情的黏液和愛液一起潮水般噴發。
“正好,我也要去了,一起去吧大小姐!啾嗚!”克勞迪婭吻上了尤利婭的唇,一聲舒暢的悶哼後,兩條觸手同時插到深處,在劇烈地顫動中噴出大量黏膩的白濁。
“啾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尤利婭也發出一聲充滿快樂的長鳴,接受了克勞迪婭的一切。
“哈啊啊啊——”克勞迪婭吐出一口濁氣,又蹭了蹭尤利婭的臉,繼續揉捏起尤利婭的胸部,把柔軟的乳房變成各種淫靡的形狀,兩條觸手把大量的精液封入尤利婭的體內,但還是有些許白濁從縫隙中流出,滴落在地。
兩人都一臉滿足,靠在一起,克勞迪婭突然似乎想到了什麼,打了個響指,“大小姐應該不介意去偷窺一下隔壁的那對小情侶吧。”
“說什麼呢——”尤利婭話還沒說完,眼前就傳來了隔壁病房的影像,“你居然把能力用在這種地方。”
“早就用了啊,”克勞迪婭握住深深插入尤利婭蜜穴的觸手,然後用力拔出“比如說這個!啊!好爽——”
“咿!你干什麼,啊!又,插進來了。搞,什麼,嗯~”
“因為我發現我已經離不開大小姐的小穴了,那種熱熱的,濕濕的,粘粘的,緊致粉嫩的,嗚!”
“別說了!”尤利婭一巴掌打到克勞迪婭的臉上。
“害羞了?”克勞迪婭調皮地挑了挑眉毛,然後又挨了一巴掌,她抬眼看著被撕成兩半然後拽在尤利婭左手上的觸手,“果然困不住大小姐啊。”
“那是當然,啊,嗯,你又動了,慢點,剛去過——”
“很敏感對吧,”克勞迪婭笑了笑,放慢了速度,“沒事,我也很,敏感,還是,聚焦於我們的偷窺大業吧!”
“誰要跟你一起。”尤利婭碎碎念了一句,然後向後躺在剛剛支起的觸手躺椅上,“這個東西,是不是有點像,接生的那種台子?”
“因為要讓尤利婭媽媽再給克勞迪婭生一個妹妹!嗚!”
“咿!怎麼打你還變快了,哈啊!別再快了,太深了,別,嗚嗚嗚嗚!”
“啊,想要被大小姐打的想法被發現了,哭~”又射了一次的克勞迪婭枕在被灌精兩次,腹部隆起的尤利婭身上,和在高潮余韻中喘著粗氣的尤利婭一起看著隔壁房的性事。
······
博士很早就起了,但艾麗妮一直在他身上,他也不想吵醒艾麗妮,直到——
“嗯?”艾麗妮全身抖了兩下,邊蹭著博士的身體找了個更舒服的位置邊發出細微的夢囈,“啊,里面好滿,好舒服——”
這不說還好,一說,對上早晨這個大好時間的晨勃被直接喚醒,“嗯?怎麼,啊,哈啊,又變大了?”艾麗妮半夢半醒地哼出兩句,緊閉的眼睛帶著美麗修長的眼睫毛輕顫起來。
這下,博士難免有些尷尬,思考了一下,他一手摟住艾麗妮的腰身,一手摸上艾麗妮的翹臀,想要把艾麗妮從逐漸醒來的小博士上抱起來,可就在博士剛剛抱起艾麗妮,肉棒拔出幾厘米時,艾麗妮突然坐了下來,緊致的肉穴再次吃下了全部的肉棒,突如其來的壓迫感和快速濕潤泡在水里一樣的溫熱快感刺激著棒身和龜頭,讓博士差點叫出聲。
“不要,啊,再,嗯,深一點——”艾麗妮摟緊博士的脖子,在博士耳邊低吟著,夾雜著幾聲有些嫵媚的喘息,讓博士的體內再次燃起情欲的火焰,也管不了艾麗妮到底醒沒醒了,他胯部用力,小博士完全抬頭,龜頭前端開始在艾麗妮的子宮口上來回摩擦。
“啊,嗯,好棒,哈啊,博士,來吧,嗯——”艾麗妮無意識地嬌喘著,博士總覺得她已經醒了。
“艾麗妮?”博士叫了一聲。
“嗯?”艾麗妮突然睜開雙眼,“我,我能看見啦!雖然,看不清,就是了。”喜悅過後,艾麗妮發現了異樣,“博士你那里,晨勃了?”
艾麗妮突然想到,不久之前,某個被博士爆肏了不知多久的早上。
“我,我先去洗個澡!”艾麗妮羞紅了臉,趕緊從博士身上站起身來,可跪坐在博士身上好幾個小時的雙腿怎麼可能聽得了使喚,艾麗妮兩腿一軟,又一次坐了下去。
“噗嗤!”“咿!”龜頭狠狠地撞在了子宮口上,不僅是艾麗妮小小地去了一下,博士也在這有些粗暴地大力套弄中爽得倒吸一口冷氣。
“不,不好意思博士,”艾麗妮看見博士越來越激動的樣子,深知早晨免不了一場盤腸大戰,“我,我不是故意的。”
“沒事,”博士和善地笑了笑,“我能忍的,艾麗妮,你不要怕。”
還有些虛弱的艾麗妮松了口氣,“謝謝你的理解博士,等我恢復好了,我好好地幫你處理——”話還沒說完,艾麗妮感覺博士緊緊地抓住了她的肩膀。
雖然博士只要想讓艾麗妮聽到,艾麗妮就可以聽到博士的說話,但博士還是湊到艾麗妮的耳邊,讓呼出的熱氣打在艾麗妮的耳朵和後頸上,讓她打了個哆嗦。
“讓我來給你洗澡吧。”
“誒?”
······
浴室內,雲霧繚繞。
“嘩啦嘩啦嘩啦——”水聲。
“噗呲噗呲噗呲——”水聲。
“哦哦哦哦!博士,慢點,嗯嗯嗯,我要撐不住了,啊————”艾麗妮被博士按在浴室的瓷磚上,溫度恰到好處的熱水淋在她的身上,又順著她光滑細膩的美背一路向下,然後被粗大黝黑的肉棒強塞到緊致粉嫩的蜜穴內。
粗壯的肉棒毫不講理地從後面貫穿艾麗妮的嫩穴,快速而用力地衝擊快速擊潰了艾麗妮剛剛蘇醒沒多久的精神,很快脫離的她被早有准備的博士接住,然後整個上身都被按在了牆上,酥乳在冰涼的牆壁上摩擦,又被順著牆壁流下的水流擊到,激起一陣嬌顫,艾麗妮的腰身則被博士牢牢地控制住,翹臀撅起一個誘人的弧度,承受著大肉棒一次又一次的衝擊。
看來,之前考慮到艾麗妮的身體健康,博士並沒有盡興呢,而現在,艾麗妮的肺部損傷已經基本痊愈,博士自然也能放開了。
“啊啊啊啊,要去,要去了,咕嗚——”一次深吻和震顫後,大肉棒繼續在酥軟的嬌軀中索取快感,手指伸進了艾麗妮的小嘴,夾出香舌,玩弄起來。
“博士,壞東西——嗚嗚嗚嗚嗚,嗯嗯嗯,啾嗚~”
“啪啪啪啪啪啪啪!”博士沒有說話,專注於每一次一插到底地挺動腰身,眼睛上下擺動,死死盯著艾麗妮充滿情欲的俏臉、摩擦牆壁的酥乳、滑嫩水潤的美背和被撞出陣陣臀浪的性感翹臀,一種從里到外的滿足感逐漸充斥他的身體和內心,肉棒也慢慢脹大。
“肉棒,好大,哈啊,嗯,要,要射了嗎?”艾麗妮也感覺到了,轉頭看著博士,眼中滿是渴求,“來吧,啊,嗯,來吧,射進來吧,哈啊,給我,嗯,把博士的精液,都給我,嗚嗚嗚嗚嗚!”
“嗯!”博士一聲悶哼,身體向前死死壓住艾麗妮的嬌軀,兩具身體重疊在一起,同樣劇烈地顫抖起來。
巨量的濃精把之前的精液擠了出來,過量的白濁飛射而出,子宮早就是博士精液的天下,隆起的小腹就是最好的證明。
“好了嗎?博士。”艾麗妮想轉頭,可死死壓住她身體的博士紋絲不動,“難道——呀!”
艾麗妮一聲驚呼中,博士突然看向她,只見博士兩眼發紅,宛如野獸,穴中的大肉棒又粗大了一圈。
艾麗妮難免有些無奈和復雜,但說實在的,她也有些——沉淪。
“來吧,博士,我是你的。呀!哦哦哦哦哦!”艾麗妮親了一口博士的臉,作為引爆情欲的一點火星開啟了又一輪盤腸大戰。
“······”克勞迪婭看著博士粗壯的肉棒在艾麗妮的蜜穴中馳騁,粉嫩的穴肉在一次次抽送中被肏得外翻,好像那些穴肉不舍肉棒的離開,緊緊吸住棒身。
躺在尤利婭小腹上的她又看了看近在咫尺的觸手,兩條觸手在情欲的加持下快速抽送著,同樣帶出些許外翻的穴肉,但看了看博士的大肉棒,她皺起了眉頭。
“還不夠大!”克勞迪婭發出感嘆,又一根觸手插進了尤利婭的肉穴,兩條觸手和在一起拓開尤利婭的穴肉,好像真的有兩根肉棒插進了尤利婭的蜜穴。
“你又,發,什麼瘋!噢噢噢噢哦哦哦!”回過神來的尤利婭立刻被肏得高潮連連。
克勞迪婭默默地對博士豎起大拇指,然後在一瞬的疏忽中被尤利婭用力吸吮的蜜穴榨出又一發精液。
“醒了嗎?給你們送早飯來了,”外面響起護士的聲音,“誒?怎麼打不開啊。”
“我要吃早飯!”射了不知道多少發,餓得要死的克勞迪婭突然來了精神,好像沒事人一樣撂下還被灌精的尤利婭不管,三步做兩步地衝出廁所、病房,一把奪下了護士手上的早飯,關上房門,幾口就把兩個人的早飯通通吃光了。
“你特麼,你把這些都吃了,我吃什麼!嗚!嘶溜嘶溜,咕嗚!嘔,唔嗯!”話音未落,一根觸手就插進了尤利婭的嘴里,開始猛烈灌精。
“當然是我的精液嘍,那可都是我身上的營養物質嘞。”克勞迪婭不緊不慢地把早餐最後的那點連湯帶水帶渣子的全都吃進嘴里,舔了舔嘴唇,“感覺還是沒吃飽。”
“你他媽,嗚嗚嗚嗚嗚嗚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