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反差 隨緣的提瓦特刺殺之旅

第2章 逃離稻妻前的最後一晚,將最後的虐殺目標鎖定在了神里綾華身上

隨緣的提瓦特刺殺之旅 秋楓起 17139 2023-11-19 07:19

  距上次成功殺死珊瑚宮心海並拋屍於海底後,已經過去了好幾天,在這天早晨,楓涵換上了一身普通的居民服走在稻妻城大街上,他看著告示板上貼的新聞:

  

   近日,海祈島現任現人神巫女珊瑚宮心海突然失蹤,後已確認在海祈島一處偏僻山洞中遇害,但屍體仍不知所蹤,凶手也仍逍遙法外,並且據現場痕跡初步觀察判斷,死者在死亡前後遭受過殘忍虐待。此次事件後,海祈幕府雙方的矛盾進一步激化,和談正式宣告破產,請各位市民注意戰時安全。

  

   不知為何,楓涵此時突然想向別人講一則笑話:你如果做太多虧心事的話,小心像心海一樣敞開心扉......或者,如果你感到心情煩躁的話,不如去海祈島的山洞里看看書休息一下吧......

  

   楓涵一邊吃瓜一邊看得津津有味,還聽著附近路過居民對此事件的猜測,人們都在擔憂這件事的不利影響,並紛紛討論凶手的身份與目的。楓涵的心態則十分沉穩,仿佛他並不知道誰是凶手,仿佛這件事跟他沒有關系,對於他這個漂泊在外的“浪人武士”來說,他全靠自己苟活世間,自由無比,現在他沒有與任何人有所聯系,沒有人了解他,沒有人知道他是誰,自然也不會有人懷疑到頭上來。

  

   現在,兩邊的人應該還在八醞島上打架吧,海祈島民眾本就因為信仰不合,以及雷電將軍頒布的眼狩令,就對幕府心存不滿,再加上心海的死,這顆矛盾的種子便徹底炸開了,點燃了積攢已久的怒火。

  

   楓涵回味著虐殺心海時的美好滋味,只是有點可惜心海那完美的淫體無法再讓人玩弄了,他的欲望還沒有完全被滿足,他繼續在大街上亂逛著,想快點尋找到下一個靈感,下毒手的欲望又被激起。

  

   巧合的是,突然,他注意到後面一個有著銀白色齊劉海和長馬尾的少女正走來,她手握一把折扇,舉止十分優雅,一邊回應著沿途居民的問候。

  

   “白鷺公主早啊,今天也辛苦了......”

  

   “呀,是白鷺公主!要不要來試試我們店新出的菜品......”

  

   “那就是社奉行大名鼎鼎的白鷺公主神里綾華小姐嗎,真是優雅端莊......真羨慕......”

  

   正在忙於手中工作的居民看見這位氣質非凡的少女後,都高興地停下來向她問好,也有的討論的人將話題悄悄轉移到這位少女上,看來這位少女在城里有著很高的名望,受到廣泛的愛戴,她如同一顆耀眼的明星降臨在世間,散發的光芒溫暖著每一個人的心窩,仿佛只要看到她一眼,其他壞心情都會被一掃而空。少女微笑著,減慢了腳步的速度,不停揮手致意,也用低沉、高雅又溫柔的聲音回應著每一個路邊居民的熱情。

  

   “嗯,謝謝,你也辛苦了......”

  

   “......”

  

   楓涵第一眼就對這個美麗優雅的少女產生了濃厚興趣,他的注意力被這個嬌小的身影吸引,不過還不著急,由於還不了解,他決定先悄悄地跟在少女後面繼續觀察著。

  

   “原來她就是那個白鷺公主嗎,真不錯,是我喜歡的類型呢...”

  

   “不過,如果能讓我親眼看見她痛苦地死在我面前的話,那我就更喜歡了,嘿嘿嘿......”

  

   楓涵早已聽說過白鷺公主的名號,看來今天終於遇見了本人,他的心里正打著陰暗的算盤,越是這種有地位有名望又有美貌的美少女,他就越想把她征服,成功殺死她的含金量也就更高,給他的快感也更加無與倫比。此刻,這位少女便成為了楓涵心中的下一個目標,但少女仍不知自己已被無情的死神盯上,楓涵開始謀劃著殺掉她的可靠方法。

  

   楓涵一路躲在人群不起眼的角落里尾隨,並且憑著他高超的演技與心態,沒有引起少女和其他任何路人的注意。又憑著他練就的狡猾敏銳的雙眼,楓涵很快看遍了少女的整個外表,並刻在了自己的腦海中:

  

   少女擁有一頭銀白色的秀發,整齊的劉海隨細風微微飄動在她的額前,兩耳旁的一小撮柔發被粉色繩結系住,形成一對小辮子垂在耳邊,裝點在少女的臉頰兩旁,小巧的腦袋頂處一根及腰的馬尾透過發卡點綴在少女的身後,隨她的走動飄動,一雙同樣是銀白色的瞳孔炯炯有神又不失優雅與禮貌,粉飾在她那白皙又小巧的臉蛋上,水靈靈的臉蛋圓圓的又憨憨的,總是一副略帶微笑的平靜模樣,靜靜注視著他人;

   她的外身上被一件淡藍有著長衣領的開胸襯衣包裹住,本該露出的胸前則被一件黑色的齊胸胸甲保護住,胸甲前部紋有社奉行的標志,周邊通過細线縫在襯衣之中,並裹纏著她婀娜有型的細腰,再通過腹上系住的粉色繩結和背後鑲有冰神之眼的蝴蝶結,牢牢包裹在了少女的前身,堅甲在少女的胸部特意留出一個雛形,為少女那豐滿的酥胸留出喘息的空間,這堅硬的護甲護衛著少女柔弱的乳房和小腹,但代價似乎是這冰冷的壁甲不斷擠壓並刺激著少女未經人事的乳尖與乳肉,身體每一個動作夾帶的震動都會使乳尖在內壁上蹭來蹭去,這一種酥癢又使人陶醉的快感對於清純的少女來講,會是一種怎樣的體驗呢?不知會不會嚴重到使這種刺激連累到少女裙下的那塊區域,並浸濕中間的布料呢?她的表情並沒有告訴答案,只能飽覽著那臉蛋上的一小絲紅暈,或許這般神奇的體驗被她的意志藏在了腦後,但依舊忍不住讓人想衝動地一探究竟;

   少女細嫩的手臂則被通過衣袖的黑絲護臂包住,一直連至她的中指根,護臂也緊貼著手臂的皮膚,勾勒出小臂美麗的线條,完美適配著她的身型;

   她腰間的深藍長裙正好打齊她粉嫩的膝蓋,褶皺有型的裙擺上刻畫了精致的流雲、白花式花紋圖案,盡顯少女的美麗與高雅,而長裙兩邊同樣鑲有層層往下堆疊的甲胄,象征著少女堅強的性格,少女纖細白皙的雙腿在裙下擺動著,而那裙底的青澀風光暫時無法窺見,只得任人遐想,即使有助興的微風稍微將她的裙擺掀起,也不過才夠至大腿,使人從滿懷期待到掃興而走,但若有機會定會讓人忍不住想要侵犯進去,衝破小穴前那最後一層物理防護,在享受她羞澀的反抗同時,玷汙她純潔的胴體;

   少女的腳上穿著一雙及齊腳踝上方的短小白襪,布料緊貼著內部柔嫩的皮膚,顯出那小腳小巧的形狀,仿佛它也在貪婪地享受著少女的氣息,足下是一雙有著粉色領結裝飾的黑底木屐,承受著少女輕盈的體重,她足袋下的小腳丫被木屐擠成兩半,卻又錯落有致,走動時還能隱約透過布料看見那可愛的腳趾在跳動著,這一細微的動作雖不是十分起眼,卻簡直像跳進了男性的心窩里一樣;

   少女的個子不太大,最多打齊楓涵的下巴,她的身材去掉礙眼的衣物的話應該會顯得纖細無比,她的儀表與神態不僅會自然地給人一種大小姐的優雅,也表現出了她堅強穩重的性格,但也會無意識地會透露出一種普通鄰家女孩的羞澀感,這般朦朧的意象更加襯托出少女的美,更讓人心生喜愛與憐憫感,這樣的少女,受傷後一定能更加激起人的保護欲吧,瀕死前的掙扎一定會更加賞眼吧,死後的模樣一定會更加乖巧吧,她的死也會更使常人更加惋惜吧,這種反差感還真是令人期待呢,她如果消逝在稻妻,不知會引起怎樣的轟動呢?

  

   “啊,這飽滿有型的酥胸......就算不是透過軟的布料,也真是......嘖......這白嫩嫩的小腿......噝......”

  

   “要是狠狠地戳一下她的乳球,或者掐一下屁穴,會不會被疼到求饒呢......嘿嘿......”

  

   楓涵從陶醉的神情中回來,還沒等舔完嘴唇上的口水,便看見少女與一名貌似來自鳴神大社的巫女一同走進了木漏茶室,看來此時已不適合繼續跟蹤,他便像往常一樣開始了准備工作,並慢慢了解她。

  

   期間,他假裝成一個進城的小販混入其他人的聊天里,並插進其中,與他人正常地聊了起來,一會後,功夫不負有心人,他得到了許多有用的信息:除了社奉行本部的位置及其周邊情況外,他還知道了少女這幾天都忙於准備不久後的祭典工作和調查心海事件的有關真相,社奉行表態過,認為此事應該是背後勢力所為,並非幕府真意,為此,少女這幾天每天都很晚才能回家休息;少女從小苦練神里流劍術,她的黑絲小臂下或許布滿了大大小小的練劍的疤痕,其中的技藝早已被她熟練掌握,她的劍術高超,據說後來還成功擊敗他的哥哥神里綾人。

  

   依此來看,要正面與她剛的話不一定能打過,她肯定不是像心海一樣的弱只因,正面強攻風險很大,楓涵想著最好是設置一個陷阱,或是巧妙地偷襲她,要注意先不著急弄死她,等成功制服她後,那才是重頭戲的開始。

  

   沒花一會時間,一個計劃便初步在他的腦海中形成,說干就干,抓緊時間,他首先去城里購置了一些道具:

  

   首先是幾個風箏,再暗地里將風箏线拆下來放在一起,稻妻制的風箏线不知是用什麼材料做的,細小且牢固,而且這種半透明的淡色在夜里不仔細看的話幾乎發現不了;然後是工具店里的一把鐵錘和幾枚有手掌長的鐵釘,這些東西也是計劃的一步;最後是從璃月進口的幾雙木質筷子以及一套瓷器茶具,上面還刻著大字“璃月制造”,看上去品質優良,實用又耐久。有了這些,再加上之前愚人眾贊助的那些用剩的凶器,也就是刺殺心海用的那些,基本上是夠實施他初步的計劃了。

  

   他本來想好好准備一下計劃,卻突然無意間又在告示板上看到新貼的一則新聞,引起了他的注意:

  

   前幾日,天領奉行著名偵探鹿野院平藏先生由於深受現人神巫女身前的信任,被秘密委托前去調查心海案件的現場,平藏先生經過幾日的調查,使案件有了極大的進展,今日將公示於眾,據平藏先生的說法,現場遺留的少量碎片和痕跡中可推斷出,此與一位已辭退的前幕府軍成員相吻合,並且其狠惡淫穢的行凶作風也契合這位嫌疑人的性格特征,行凶動機尚不確定,平藏先生特意查過奉行所以前的人員檔案信息,據進一步推斷,基本已確認屬實,嫌疑人離開軍隊後無固定住所,其反偵查能力極強,廣大居民若留意到有類似人員,請及時上報,附有重金獎賞。

  

   楓涵眉頭一皺,想不到居然還是被發現了馬腳,這個鹿野院平藏到底是什麼來頭?果然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他在伍時沒有去細細了解過每一個同僚,今日終究是吃了虧。不過還好,他未曾有留下過自己的肖像,奉行所那邊似乎還沒有鎖定具體目標,還沒有人注意到自己,暫時還沒有人會真正找上來,但當下時間緊急,他必須要盡早逃離這里,誰知道天領奉行那邊行動的快慢呢?

  

   但是,快到臉上的獵物,快到嘴里的肥肉,怎麼能就此放棄呢?!他必須迅速行動了,他打算今晚就開干,干完這一票就立馬出發逃去璃月,不過在那之前,必須還要注意其他人的視线,要是被發現了異常,自己這瀟灑的一生可能就要被關在牢獄里了,聽說天領奉行的牢里經常有一個頭上長著鬼角,腦子不太正常的鬼族混混光顧,總是吵吵鬧鬧,引起了諸多“同事”的投訴,每次被一個綠毛女孩撈出來後,就又去禍害小朋友了,楓涵可不想靠近這種令人頭大的厲鬼。

  

   然後,楓涵整理好行李背包,立馬小心翼翼地前往社奉行的神里屋敷前,這幾天由於要事,社奉行周圍都沒有太多人把守,楓涵來時便看見屋子前有一片幽深靜謐的森林,一條清澈的小溪穿插其中,其間還有一條石板小路與屋宅相連,小路兩旁還有規律地挺立著一個個紅色的拱門,這肯定就是綾華每天來回的道路,走進這片森林,這里的氛圍十分適合放松身心,緩解一天疲勞和緊張的壓力,夜晚里,走進樹林間,還能夠看見遍地飛舞、散發出幽幽藍光的螢火蟲,而且要是運氣好的話,還可能看見神秘的妖狸正在嬉鬧。屋宅和森林旁還有一處廢棄神社,屋內堆滿積灰的雜物,門前長滿了雜草與藤蔓,除了流浪動物偶爾在此駐扎,幾乎沒有人來往的痕跡,周圍的神龕和雕像都已被廢棄,破舊不堪,在夜晚暗淡的月光下,顯得死寂和詭異。

  

   作為一個優秀的刺客,就要充分利用周圍的環境,也要學會隨機應變的能力。但由於時間有限,楓涵只能現場思考,快速轉動腦子,結合周圍的環境,臨時想出一個方案。他必須在今晚綾華回府前在必經之路上做好手腳,控制好她這具艷體。

  

   “嘿嘿......綾華小姐......把你的全身交給我吧!”

  

   仍然是說干就干,他回到森林中,拿出一根風箏线纏在一處拱門右邊的柱子上,再將线的另一頭拉出,穿在另一邊柱子上同高的缺口處,這個柱子上靠近邊緣處的缺口簡直是天賜福音,既能讓线穿過柱子從中間拉出,又不是特別牢固,只要受到一個巨大的拉力,便能折斷一角,使細线立馬從中向另一側柱子飛去,將獵物牢牢地擠壓在柱子上。陷阱的第一步完成,然後,楓涵將线的剩余部分隨意扔在門前的地面上,並一路延伸至右側的一處懸崖邊,還在线上蓋上少量泥土,端末系上一個他從神社里花了大力氣運來的雕像,准備在懸崖邊,蓄勢待發......

  

   帶著興奮的動力,楓涵終於在時限內做好了准備工作,綾華還沒有到來,此時也接近半夜了,他躲在懸崖旁一顆大樹後,靜等綾華送上門來,拱門中間的那一根“絆线”的高度正好能對准綾華的脖子,在茂密樹林只透過少量月光的夜色下,即使周圍有路燈昏暗的光亮伴隨,也幾乎無法察覺到這細小透明的奪命絲线。如果這一陷阱沒有成功捉住少女,那麼楓涵便打算實行B計劃,直接用帶來的弩箭射穿綾華的身體,簡單粗暴,不拖泥帶水。

  

   ......

   ......

  

   ————————

  

  

   接近午時時分,一切工作早已完成,一個疲倦的身影終於緩緩靠近,楓涵打起精神來,准備好了迎接這位少女,邪惡又激動的心情涌上來。

  

   “綾華小姐還真是辛苦呢,這麼晚才回家,這麼晚了,可要小心路邊潛伏的醉漢喲......”

  

   “不用對我道歉,我也沒有等多久呢,這種等待也並非一種煎熬呢......”

  

   “不用擔心,你很快就能放下工作安心休息了,還可以去陪你的朋友,只需要......忍一下......”

  

   綾華的額頭帶著幾滴晶瑩的汗珠,將她的劉海與額頭輕輕粘在一起,也有幾滴順著她的眼角滑向下顎,滴在她的長裙上,少女少量裸露的玉體上也由於有了汗液的滋潤,顯得光滑明亮,但即使是皮膚里排出的分泌物,也無法占據少女本有的緋櫻體香,她的身體仿佛一個無法被汙染的天使,排斥著一切可能的邪念。

  

   綾華走近森林,伴隨著林間半夜涼爽的微風緩步前行,微風無私地撫弄關照著少女的全身,無論什麼部位,好似一個想要窺見並調戲少女胴體的鬼魂,綾華卻很享受這一切,她身上的汗液逐漸被吹散,重顯出白皙的模樣,涼爽的清風吹拂著她的面龐,也使她的意識更加清醒,她的頭發、裙擺和衣領在身上隨風飄動,使她暫時忘記了一天煩惱,她輕輕閉上眼睛,收起折扇,短暫陶醉在這天堂般的氛圍里,但很快,她又睜開雙眼,面對眼前的現實,她意識到她還有許多要事壓在肩上。

  

   “呼......今天又回家得這麼晚......但這都是我應該做的事吧......我不能讓父母和哥哥失望......”

  

   “過幾天的祭典,將軍大人和八重宮司大人都很看重呢,一定不要有差錯......”

  

   “心海小姐......怎麼會這樣?”

  

   綾華的心中如同千絲萬縷的絲线交纏著,擔憂、難過的心情使她的整張小臉耷拉下來,憂郁的表情浮現出來,眼狩令仍然在施行著,稻妻的壓抑氛圍令民眾苦不堪言,昔日的戰友也突然被害,想得越多,綾華越是覺得頭疼,她嘗試將種種事務拋在腦後,動一動自己的四肢,整理好自己的情感與思緒。

  

   “再過兩天,旅行者應該就會到稻妻了吧......看來,這兩天要抽出時間練習一下劍術了,不能讓旅行者失望......”

  

   一想到旅行者的綾華心情瞬間放松了起來,嘴角露出一絲難得的微笑,仿佛她就如一顆溫暖的太陽安撫著她迷茫的心境,只要能見到她,或許就能為生活帶來許多動力。綾華對旅行者抱有復雜的心情,她既希望旅行者能協助稻妻的大家說服雷電將軍解除眼狩令,又希望能結交她成為自己一位難得的朋友,畢竟,她還從來沒有機會遇到過這樣一個朋友,她想與之傾訴心聲,放下禮節拘束一起笑著,一起快樂地逛祭典,一起像普通女孩一樣結伴外出——這是綾華一直以來的最大心願,當慣了大小姐的她,卻從沒有過體驗過做一位普通女孩的生活。旅行者或許是綾華心中難得的選擇,她們兩位女孩子的年齡都差不多,但見識相差甚遠,聽說她游遍了外面的世界,聽說她嘗遍過外國的美食,聽說她身邊還有一位飛著的小吉祥物伙伴......

  

   真是有趣呢,這樣的人,如果能得到她真心的信任,再和她一起毫無保留地暢談心聲,一起做著喜歡的事,讓她給自己講一講外面的世界,那真是幸運呢。最近,綾華還在偷偷地在練一支白鷺之舞,雖然她學得慢,但極其用心,她想到時候在旅行者面前盡情地展示自己的身姿,拋開那些大小姐的架子,就算動作十分笨重也沒有關系。

  

   但是......該怎麼表達自己呢?綾華從來沒有過放下所謂的禮儀與其他人交談的經歷,她還不擅長說話,要是見到了旅行者,該怎麼開口呢?會不會害羞到說不出話來呢?但綾華還是想鼓起勇氣去嘗試。

  

   想到這里,綾華的臉上不禁紅了起來,她意識到自己可能失態了,便習慣性地打開折扇遮住自己的臉,即使周圍一個人也沒有。

  

   “唔......不能再想了......好累,不如明天上午晚點起床吧,但這樣放縱一下,真的沒問題嗎?”

  

   綾華猶豫著,放縱的感覺很好,雖然她出身貴族,但她並不想成為一個嬌生慣養的女孩,她不想逃避現實。

  

   綾華繼續小步走著,沉醉在自己的世界中,完全沒有注意到她已經快走近楓涵的陷阱,完全沒有意識到死亡的危險即將降臨在她的頭上,絲线隱藏住了它的身型,正靜靜等待著少女的靠近,如同黑暗中灰暗的槍口正待著最好的時機。

  

   “親愛的綾華小姐,還真是大意呢......”

  

   綾華剛走過一個拱門,便感覺到脖頸似乎被什麼異物阻擋了,她調整思緒,正想好奇地伸手去檢查時......

  

   早已躲在一旁樹後的楓涵暗喜時機已到,若無其事地把懸崖旁的雕像踢下去,沉重的雕像帶著被系住的絲线墜落下去,瞬間就把後面細线繃緊了,並依靠著自身巨大的重量,懸在半空中,不停拉扯著絲线。

  

   綾華也察覺到了附近的聲響,心中暗地驚嘆一聲“不妙”,但為時已晚,隨著一聲崩裂的聲音,左邊的柱子瞬間被拉斷一截,其中彈出的細线瞬間將綾華的脖子拉住,巨大的拉力壓迫著她的脖頸,帶動著她的身體向右砸去,她的身體被重重地砸在了另一端系著風箏线的柱子上,腦袋首先遭受了重擊,使綾華感覺大腦一片昏沉,但瞬間又被這細线壓迫的痛苦清醒,她脖頸處的皮膚被風箏线深深地嵌入,若是狠狠地摩擦一下,細线便能如鋒利的刀刃輕松割破少女的皮膚與動脈。由於繃緊的壓力,少女的整個身體被幾乎懸空勒在柱子上,她的脊背被緊緊粘在了上面,少女只有腳尖能勉強夠到地面,她的身位就如同一個牢固的定滑輪被定在了柱子上。

  

   綾華的眼珠急劇瞪大,臉蛋被脹出痛苦的紅色,小嘴張圓,紅潤的小舌尖伸出口來,試圖舔進任何一絲寶貴的空氣,但終究是徒勞,一種干嘔與咳嗽的異感從頸部傳來,但由於中間的通道被死死掐住,也被扼殺在源頭,她甚至一點聲響也無法發出,她的嫩頸上的皮膚被壓出一條鮮紅的血线,猙獰又恐怖。不僅是窒息帶來的痛苦,她頸里細嫩的血管也被這奪命的細线堵塞,充滿少女活力的鮮血無法被送去滋潤她的大腦,使綾華缺氧的昏厥感逐步增強,她頸處的神經也被無情壓迫著,勁部帶來的痛苦摧殘著綾華的理智,正一步步奪走少女寶貴的生命。

  

   人的脖頸能承受的最大壓力只不過才十幾公斤,一個手無縛雞的柔弱少女對陣一個強壯的成年男人也能輕易用絞索完成反殺,更別說此時兩級反轉。

  

   起初,綾華發現自己大意中了陷阱後,本想快速脫離,但絲线在一瞬間便收緊,把她的身體穩穩地綁在了柱子上,並任由它玩弄自己的生命,她無法逃離,便強忍著痛苦,趁意識還在時,想拔出腰間的劍切斷這可惡的細线,但她發現,由於這幾天時常要接見他人,為了信任她並沒有把佩刀帶在身上。救命稻草斷了一根,但綾華在正遭受窒息痛苦的臉蛋上強擠出一絲冷靜,想找出其他救命方法,她用雙手想抓住細线,卻發現根本無法把手指放進套進脖頸的线里,她嘗試拉斷它,移開它,但結果可想而知。

  

   綾華徹底絕望了,她的表情失去了控制,臉色蒼白無力,眼角流出幾滴眼淚,順著臉頰流下,與那張大的小嘴里哽出的唾液與鼻腔里清白的鼻涕混在一起,一齊沿著下顎滴落在綾華的胸甲與裙擺上。由於慌亂,她放在脖頸上的雙手釋放出體內的冰元素力,但只會凍傷她的皮膚與傷口,絲线仍然死死卡在皮膚里沒有動搖。她的腦袋與四肢憑著求生的本能,劇烈地擺動著,大腦早已停止了思考,她拼命地想把腦袋移出來,但無用的掙扎只會繼續摩擦她的皮膚,割開了一長道口子,並緩緩流出鮮血,染紅了細线。她的小腿不停地向四周踢蹬著,足袋里的腳趾也不停翻動著,想要逃離這個地獄,她小巧的木屐撞擊著地面的石板與柱子,發出雜亂無序的噪聲,而裙擺早已被這小腿掀至最頂,她裙下那件蕾絲花邊的白色小褲終於顯出原型,只不過還帶有大塊濕潤的痕跡,由於劇烈的幅度,她右腳上的小木屐已被踢落,就連那白襪也快要脫離她的腳掌。綾華的這副慌張恐懼的模樣,和落魄肮髒的形象,早已失去了大小姐應有的分度。雖然不知道是誰想對自己下死手,但她已經快要離開這個世界了。

  

   誰能......救救我......

   我......不想......死......

  

   綾華的身體逐漸減小了晃動,表情也逐漸定格——充滿慌亂與恐懼的眼睛瞪圓,失去了原有的高亮,只是死沉沉地睜著,小嘴大張著,上面垂著一根無力的小舌,死白的臉蛋上涕泗橫流著。綾華的小手小腳最終停止了動作,脫離了她的控制,像脫线木偶一樣無力地垂下,好像從來沒有屬於過她的身體一般。她的身體只剩下了裙擺和發絲在微風中輕輕飄動,訴說著她的身份,在這寂靜的夜晚里,神里綾華安心地睡去了,這一切從發生到停止才花了不到十秒,足以顯示出少女的脆弱。

  

   一旁靜靜觀賞著全程的楓涵看到綾華沒了動靜後,見好就收,便立刻用小刀割斷了身旁的風箏线,雕像下落砸在了海灘上,那奪命的絲线也終於從少女的脖頸上解開,失去力道掉落在地上,壓力從少女的身上消失了,但少女癱軟的身體也從柱子上向前倒下,脖子上留下一條猩紅的勒痕,她的前額處撞在了地面上也被磕紅,靜靜地趴在冰冷的石板上,身體任由他人擺弄。

  

   楓涵走向前去,蹲下檢查了少女的身體,她的脈搏與呼吸已經停止,但軀體似乎還處於瀕死邊緣,果然,這一輪勒殺還沒有徹底殺死少女。

  

   楓涵打算趕緊為少女做人工呼吸,他先是擦干了綾華臉上的液體,然後解開胸前束縛的繩結,不會解的直接用刀粗暴割斷,隨後卸下她胸前的那一整塊胸甲,丟在一邊,失去遮擋和壓迫的一對小白兔就這麼暴露出來。

  

   “居然沒有胸罩,原來你是這樣的大小姐嗎,真是......令人興奮呢!”

  

   綾華的一對乳峰居然直接暴露在視野中,沒有其他阻隔,難道綾華小姐平時都喜歡乳頭被蹭的快感嗎?或者是忙到內衣都忘穿了?還是她單純地不懂要穿呢?神里大小姐還真是難猜透呢...不過既然她這麼大意,那也別怪別人忍不住了。

  

   楓涵一只手握住綾華的左乳,用他略顯粗糙的手掌慢速摩擦著綾華的乳頭和乳肉,刺激她純潔的身體,綾華的乳房更加豐滿,卻又大小寬度合適,剛好填滿楓涵的一只手掌,白嫩有彈性的乳房在他的手里被捏來捏去,左晃右晃,彈起彈落,乳尖也沒能逃脫厄運,那一小點粉嫩的尖頭在不斷的掐動下緩慢挺立起來,屹立不倒;楓涵用另一手的食指插入少女狹窄的乳溝中,手指按塌了她胸口的皮膚,在雙峰的擠壓下,給了楓涵一種從未有過的體驗,他把手指拔出,放在鼻前,還能感受到少女那清新的熏香,令人陶醉。

  

   楓涵俯下身,把他的大口對准少女的櫻桃小嘴,再與她的嘴唇貼近,包住她的整個小口,他先是細細吸入著少女口腔里的空氣,並把少女殘留的唾液吸入自己的身體里品嘗,這純淨的氣息沒有一絲異味,只有微微的香甜,或許是被少女美麗的身體淨化。然後,楓涵將舌頭伸進少女的小嘴里,挑動著少女細嫩的舌尖,再伸向周圍觸摸著少女的牙齒與口腔壁...

  

   楓涵回過神來,才意識到正事,他嚴肅起來,對准少女的口里吹進一大口氣,把帶有男性肮髒的氣息的空氣送進少女的身體里,再用兩手不斷按壓少女的胸部,重復這一系列動作幾分鍾後,少女那顆靈動的心髒終於恢復了微弱的跳動,但此時的少女依舊平靜地躺在地面上,腦袋倒向一側,雙眼輕閉,小嘴微張,四肢被無力地擺放在身旁,自然彎曲著,這副沉睡的模樣確實是很乖巧呢,可憐的綾華無法得知自己身上發生過什麼,也無法知道還有什麼等待著自己。

  

   出於好奇,楓涵還輕輕掀開少女的裙子,一直到最頂端,他看到少女的白色蕾絲內褲包裹在她的屁股上,楓涵原以為綾華會大膽到沒有穿內褲,會直接窺見她那寶貴的小穴。白色的內褲底還有一灘濕漉漉的疤印,其上的液體還沒有干,並且溢出來侵染了她的大腿根部,溢出的液體粘附在少女的大腿內側,正順著少女白皙的腿緩緩滴下。

  

   “還真是不成樣子呢,大小姐”

  

   楓涵站起身來,擦了擦額頭的汗珠,激動地看著地上的少女,一臉壞笑,仿佛是自己的傑作。

  

   “親愛的綾華大小姐,我怎麼會就這樣讓你死了呢?”

  

   “現在我可是你的救命恩人呢,滿足一下我的一點要求也不過分吧......”

  

   楓涵輕輕撿起地上的少女,不顧少女的胸部仍露在清涼的空氣中,把她公主抱抱起來,少女的身軀蜷縮在男人的胸膛前,小小的一團,腦袋垂著,雙手放在腹上,失去一只木屐的小腳通過膝蓋的支撐垂在空氣中,楓涵懷中的公主正安靜地睡著,生命也在緩慢復蘇著。楓涵帶著這具嬌軀和剩余的行李走去廢棄神社,他已經提前把大部分物品都放在了神社里。

  

   ————————

  

  

   剛才的經歷並沒有花多久,此時仍是深夜,野外的蟲鳴間斷起伏,楓涵帶著美人來到這座荒郊野嶺的神社里,這里他曾踩點過,簡直是一個絕妙的處刑場地,沒人會注意到這里的一切。楓涵將屋內的火把點燃,再把綾華的身體綁在屋內的一個支柱上,楓涵將風箏线在綾華的脖子上纏了幾圈,再系在柱子後面,他還特別注意調整了絲线的松緊和位置,使得絲线半勒住她的氣管,如果清醒的話綾華會繼續承受窒息的不適感,絲线在她的背後系緊,如果綾華想前傾上身的話,必定會被勒緊,從而放棄這個想法。楓涵把綾華的手腕繞到柱子背後交叉綁緊在一起,打上死結,再把她的小腿也用线纏在柱子上,絲线緊緊地纏在她的皮膚上,不僅堵塞了血液流通,也把她的皮膚刺出一圈圈紅紅的勒痕。這根柱子的粗細正好,配合絲线,正好把綾華的身體牢牢地固定在上面,沒有縫隙,她的掙扎都變為了無用功。

  

   不知過了多久,夜空的月亮已經快開始滑落,夜已過半,綾華慢慢睜開了雙眼,聽到了自己微弱的呼吸聲,她感覺腦子仍然昏昏地,也看不清眼前的場景,只感受到微弱的光芒照在自己的身體上。

  

   “這里是......我......還沒有死嗎?”

  

   綾華剛想動動身子,卻發現完全沒有回應,有什麼東西拉住了自己的身體,自己的神之眼也被取走,她才發現,自己被綁了起來,脖子上仍有那該死的絲线緊纏著,但她還能勉強呼吸進寶貴的空氣,一種半窒息感刺激著她的神經,但只要稍微動一動脖子,又會走近那熟悉的痛苦感,僅僅三處的控制,便讓她的身體無法動彈。綾華的意識逐漸恢復,她的呼吸變得急促,除了被綁緊的手腳,她的知覺也基本回來了,隨著一陣涼風從門前吹進,她感覺胸部涼嗖嗖的,才發現本應該保護住敏感部位的胸甲不翼而飛,腳上的一只木屐也不見了,綾華本能地羞紅了臉,她緊閉上雙眼,還未經人事的她不願看見自己的私密部位就這樣被暴露出來,不想讓人看到自己殘破的模樣,她想要逃離這昏暗雜亂的地方,但為了盡量不失態,她又冷靜了下來。

  

   “神里綾華小姐,你終於醒了嗎?”

  

   楓涵悠閒地從門前走進,他很高興看見少女又恢復了生機,但綾華卻警覺起來,皺緊了眉頭,一副氣鼓鼓又害怕的樣子,惡狠狠地盯著他,她的喉嚨由於被壓住,她說出每一個字都要花很大的勁,只能嘶啞地發出聲響。

  

   “你......是誰?你想把我怎麼樣?”

  

   楓涵不慌不忙地走近被綁住的少女,他湊近少女的身體,瞄准少女的酥胸,用手指狠狠掐了一下她右乳的乳頭,然後再用各種姿勢挑弄,甚至用嘴抿在上面,試圖吸進少女身體里新鮮的汁液,男人的口水殘留在那撐大的紅潤尖頭上,順著重力滑下少女的身體,弄髒了她純淨的軀體和心靈,把她大小姐的身份無情地踩在腳底。

  

   “呃......嗯......不要......”

  

   綾華不斷從嘴里發出輕聲的呻吟,抗拒著男人的猥褻,僅僅是這一處的性刺激,便極其敏感地試圖控制住她的心思,這種從未有過的感覺使她感到痛苦,卻也給她一絲快感,潛意識里她甚至想讓男人繼續這種“暴行”,她想口中被灌滿,她的下體蠢蠢欲動,渴求著男人插爆那里。懵懂的綾華曾經也渴望過這種感覺,好奇著性交的過程,但絕不是現在這樣被綁起來強制做著。綾華咬牙堅持著,抵制著,盡管小圓臉上已經被脹得通紅,她一臉嫌棄地看著沉醉的男人,她不想讓自己迷失在其中,成為一個下流的性奴,成為一個成天渴求肉棒的妓女。

  

   “你想......羞辱我嗎?”

  

   楓涵輕笑一聲,沒有回答,仿佛在嘲笑少女太天真,隨後,他放下正把玩少女胸部的手,用力錘向少女的小腹。

  

   “啊......咳咳......”

  

   突如其來的衝擊打斷了少女的控訴,少女的眼睛痛苦地閉上,小嘴大張,不顧頸部被勒住,向前噴出幾滴唾液,並艱難地咳著。

  

   緊隨其後地,還沒等少女緩過來,又一拳接一拳地,重重地打了上去,拳頭深深地凹進了少女的肚子里,一聲聲打肉的沉悶聲響傳來,把少女牛奶般的小腹摧殘得傷痕累累,肚臍周圍青的紫的一塊又一塊,與四周白嫩的皮膚顯得格格不入,少女腹腔里的各種內髒也被無情地破壞,終於,少女的口中咳出了幾滴鮮紅的血液,少女痛苦地掙扎著,卻只能靜靜地忍受,她的手臂想本能地護住肚子,雙腳想要跑走,卻都無能為力。

  

   楓涵看見綾華脖頸上的那根黃色的繩鏈後,又臨時心生一個想法,他把它拽緊,然後用力地把綾華的脖子往前拽,此時,再加上那本被纏緊的絲线,綾華的脖子正在被前後雙重勒著,連一點空氣也吸不進,看著綾華快要被勒死後,他又放下繩鏈,等她休息一下後,又周而復始地玩起來。

  

   綾華奄奄一息地喘息著,眼淚止不住的流下,但她不想向這個惡魔般的男人屈服,這樣太丟神里家的臉面了,雖然自己已無處可逃,但她卻希望有其他人能來救自己於水深火熱之中。

  

   終於滿足了一點的楓涵停下了手,他突然想起什麼,便湊到綾華的耳旁細聲說到:

  

   “對了,綾華小姐,你知道嗎?那個珊瑚海心海也是我殺的哦,我用刀慢慢捅死了她,再欣賞了她的身體,只可惜那是第一次經驗不足,我玩得還有點遺憾......”

  

   楓涵暗示著綾華她身上即將發生的事,綾華迷糊地聽完,心里大受震驚,憤怒地痛罵著這個人的變態與殘忍,飽含自責與絕望的淚水又滴出眼角,但她知道,自己無論做什麼想什麼,都是沒用的,她已經成為男人手中任他擺弄的棋子,她還擔心放任這個男人在外去危害無辜的人。

  

   “哥哥......旅行者......對不起”

  

   綾華心中的責任與願望也破裂了,美好的回憶和對未來的憧憬成為了此時最好的慰藉,家族與稻妻在失去自己後會何去何從呢?

  

   楓涵可不關心這些,他隨即拿出一枚之前買來的鐵釘,走向綾華的背後,抵在她無法動彈的手心處,故意露出憐憫的表情:

  

   “綾華小姐的手被綁著一定很不舒服吧,我來幫你松開吧,但你可需要忍一下哦”

  

   楓涵拿上一旁的鐵錘,對准那釘子的釘帽就是一錘......

  

   “啊啊啊啊啊——!!”

  

   綾華的慘叫聲響徹整個房間,即使她的喉嚨被半堵住,她的小手上的十指拼命地抓撓著,想掙扎開這片煉獄,但卻被楓涵用一腳死死地壓住她的指尖,他的雙手繼續著手中的工程。

  

   第二錘下去,釘子已刺入了綾華小巧的手掌,紅色的血痕浮現在手心周圍......

  

   第三錘下去,釘子又釘入了手心一大截,刺破了她的血管與神經,鮮紅的血液從中涌出來......

  

   ......

  

   不知多少錘下去,釘子的釘帽已經快貼近綾華的手心處,釘子把她的整個手掌牢牢地釘在柱子里,其中已是一副血肉模糊之景,就如同一塊被掛在牆上的爛肉,血流染紅了整個手心周圍的皮膚,並沿著指尖滴落在地板上。

  

   俗話說十指連心,這鑽心般的疼痛早已讓綾華痛到昏厥,她已經用盡了叫喊的力氣,而楓涵卻滿意地看著這個結果,然後,他對綾華的另一只小手手心處也開始了同樣的工程......

  

   看著眼前的成果,楓涵隨後割斷了綁在綾華手腕上的絲线,那帶有血印的整只小手已是無力動彈,只剩下了微弱的抽搐,滿是淚痕的臉上也是一副被玩壞的表情,雙眼空洞無神。即使捆住雙手的絲线已經脫離,她也無法再將它們放下。

  

   楓涵把一杯裝著冷水的茶杯潑向綾華的臉上,衝刷掉了她臉上的淚痕,綾華驚醒過來,卻又立馬被疼痛占據了意識,她只知道自己還活著,但卻不知道自己為什麼還要活著,為什麼還要在生不如死的痛苦當中煎熬,那些所謂的願望與使命早已被她拋棄。

  

   楓涵的好奇欲又被激起,他蹲下來把腦袋探入綾華的裙底,但黑暗的一片什麼也看不清,他索性把綾華的白色內褲直接撕爛,從她的腿上扒下來,拿在手中品鑒著,只見那一條內褲上先前的那一塊濕痕已經被吹干,烙印在了柔順的布料上,但在上面卻又有一小塊新的濕痕,順手一摸還能感受到一絲粘稠,他把內褲貼在鼻子上,收獲了一股尿騷淫液混雜的濃厚氣息,他細細品嘗著少女的純白內褲。

  

   “原來高貴的白鷺公主,私下里居然這麼淫穢,只是隨手一碰就不行了嗎?”

  

   楓涵還沒有滿足,他繼續蹲下來,把手放在綾華的一雙小腳上,脫掉她殘余的一只木屐,再把那一雙白襪慢慢地從她的腳上摘除,把內褲與襪子揉搓成一團,再放到臉上品嘗,楓涵發現,無論是汗液、尿液還是淫液,都無法覆蓋住少女身體上本有的體香,那一股帶有緋櫻花瓣清香的氣味仍然從這一團雜亂的布料中散發出來,楓涵深呼吸一口,甚至忍不住還想塞進嘴里咀嚼,把它的氣息吸收進自己的身體里。

  

   “不愧是如此可愛的白鷺公主,你的整個身體簡直是一個完美的藝術品!”

  

   楓涵一本正經地評價著,但綾華仿佛聽不到一樣,沒有回應,只能在渙散的意識中隱約感受到男人的呐喊,涼風吹拂過她滿目瘡痍的身軀,她的乳房,小腹還有裙下的小穴都被這份涼意侵襲,微風又像一個色鬼玩弄著她殘破的胴體,只是這種感受在綾華的意識中已無關緊要。

  

   楓涵掐住綾華的小嘴,把它掰開,再把那一團充滿少女氣息的布料塞進她的嘴里,布團填滿了綾華的整個口腔,貪婪地吸收著主人嘴里殘余的唾液與血液,綾華已經沒有了力氣把這一大團異物頂出,沒有了力氣再反抗,她只能默默地吸收著來自自己身體的氣味,不過好在她的襪子與內褲都很透氣。

  

   “綾華小姐,聽說你從小修學過茶道,那你一定很喜歡品茶吧,稍等片刻,讓我來犒勞你一下吧......”

  

   楓涵走出門外,走到一堆廢棄的火堆旁,重新點燃了它,上面還燒著一鍋水。綾華沒有精力再去思考他想去做什麼,她只知道肯定沒有好事發生,她的生命已如風中殘燭,正在這個男人的玩弄中流逝。

  

   幾分鍾後,楓涵提著一個茶壺進來,壺口正冒著滾燙的白氣,不過楓涵也很守諾言,他把買來的茶葉也泡了進去,他也想與高貴的白鷺公主一起進茶,畢竟這可是一種難得的榮幸。

  

   楓涵倒好了一小杯茶,把它端到綾華的臉前,光是靠近這直冒的水蒸氣,便能感受到滾滾熱浪的侵襲,使綾華感到呼吸更加不適。

  

   隨後,楓涵一手死死地按住綾華的額頭,把那一杯熱茶倒進她的嘴里,茶水浸濕了綾華口中的布料,並順著它流入綾華的舌頭與口腔,再流入她的氣管,大量水汽瞬間從綾華的嘴里冒出。

  

   那幾乎是剛燒開的茶水把綾華嘴里侵擾了個遍,灼燒著綾華的舌頭、口腔壁與其後面的氣管,那沸水瞬間就將綾華的嘴里燙掉一層皮,撕裂了她的皮膚,血液組織幾乎被蒸干,沸水又繼續流入她的氣管,使她的氣管壁瞬間腫脹又萎縮壞死,使得她本就半閉的脖頸被完全堵塞,然後,茶水還會順帶流入她的胃里,小腸里......

  

   恐怖的燙傷和無邊的窒息襲來,綾華的本能使她拼命地想掙脫,殘燭里的意識驅使她做出最後的掙扎,完全失去了那本該矜持的禮節,她的意識被強制拽回,綾華感覺自己的嘴里幾乎被烤熟,被燒得面目全非,無法想象的燙傷帶來的痛苦不停黏附在她的神經骨里,生不如死,她從未想過死竟是如此的幸福,可她就連嘴里都布團都無法掙脫,其他的事又怎能索求呢?

  

   那灼燒的窒息使綾華很快失去了氣息,眼瞳上翻著,展現著一個恐怖的死相,無人能想象出她死前經受過何等的痛苦與折磨,她被燙傷的嘴里也不知是一副怎樣的模樣,那高貴的白鷺公主就這麼靜靜地死在了一個不起眼的夜晚,死在了一處廢棄的不知名的野外,她的心願與理想被無情地摧毀,她的身體與意志成了男人手中性感的玩具,她經受的無邊無際的痛苦成了男人的享受,她的所有終於被毀得一絲不剩。

  

   楓涵滿足地看著眼前死去的少女,白鷺公主已被他征服,已被他成功虐殺到不成體統,神里綾華如同一具被啃食的獵物掙扎至死。溢出的沸水從她的口中滴落,又繼續橫掃著她的死體,她的下唇和乳房上也被燙得紅腫不堪,可惜的是,她已經無法再感受到了,除了她微微飄動的裙擺、衣領與發絲,她已經沒有了動的跡象。

  

   楓涵打算休息一會,但就算少女已經死了,他也再懶得去解開綾華身上綁住的絲线,以繼續折磨她的身體。他坐在一旁的椅子上,翹著腿,一邊看著柱子上的屍體,一邊品嘗著已經冷卻下來的熱茶,茶香入口,令他心曠神怡,心情放松了下來。

  

   “不愧是稻妻產的茶呢,只不過我的茶藝不太行,只可惜沒能品嘗到白鷺公主親自給我沏的茶......”

  

   月亮已經快滑落天空,夜已快過去,不知社奉行本部有沒有發現這位白鷺公主已經失蹤呢?他們可能在焦急地尋找,如果死後沒有人再關心她,那對少女來說真是殘忍呢。

  

   楓涵知道是時候出發了,他整理好自己的背包,並且帶走了少女的那顆冰神之眼,以做為自己的戰利品,與之前的那顆水神之眼放在一起,即使它已經失去了光芒,卻也依舊十分精致,像是一顆灰黑的寶石。楓涵走去離島,繞開勘定奉行的封鎖,趁著深夜的掩飾混入了一艘黎明時分即將出發去璃月的商船,他假扮成一個前去璃月進貨的商販,並取得了船員們的信任。

  

   值得提醒的是,楓涵在離開那間神社時,特意把屋內的一個帶有火星的火把扔在一角的雜物旁,由於整個神社都是用木頭建的,火勢會不斷蔓延,直至整個房子......

  

   船出發了,楓涵悠閒地坐在船上,他回頭一看,發現遠處的一座山旁似乎有一縷升起的黑煙,他的嘴角露出一絲笑容,果然,火勢已經擴大,現在整個房子應該正處於燃燒中,而神里綾華的遺體仍被綁在里面,楓涵在想,綾華的屍體現在怎麼樣了呢?她可能已經被燒焦,身體被燒得面目全非,隨著倒塌的房子一起被埋在底下,前來滅火的人看到這一具難看的屍體,還會不會認出,她就是社奉行的白鷺公主——神里綾華呢?一切答案無所得知,但那些已經不是楓涵想去仔細思考的事情了。

  

   太陽在遠處緩緩升起,第二天的黎明到來,楓涵乘坐的商船大概會在第三天上午到達璃月的港口,楓涵一邊和船上的船員嘮嗑,一起愉快地生活了一天,沒有發生什麼異常,完全不像是剛做過不可思議的事情的人。而楓涵此時,正安靜地睡著,補充他已耗盡的精力,憧憬著他璃月的新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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