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東漢中平六年(189年),漢王朝的統治正處於風雨飄搖之中。這一時期中原大地上連年災荒,而京城內部帶著西涼軍前來的董卓剛剛廢除了少帝劉辨,另立了陳留王劉協為新君。那董卓把新帝作為自己的傀儡,在朝中專權擅勢、殘害忠良,致使朝綱大亂,其危害更甚於天災。膽敢有敢不順他意者,下至黎民上至天子,被殺者不盡其數。京城中一時間人心惶惶。
同樣跟隨西涼軍到來的,還有董卓的孫女董白。這位董小姐天生有一副美人的坯子,今年又正值豆蔻年華;論相貌、精致可人;論身材、該提前發育的地方也都發育的很有味道。乍一看誰都想不出她與她那貌似活閻羅的爺爺在血緣上有什麼共通之處,只有那些深受其害的人,特別是那些她身邊的傭人才知道——原來她從董家所繼承下來東西全集中在殘酷的性情方面。曾有一位僥幸從她的府中逃回鄉下的教書先生,將她形容成是——“荼毒之玉珠,刺骨之桂冠”——這應該說是很貼切的。
來到京城之後,董白那驕奢放逸的氣焰每天都在隨著她爺爺在朝中的威勢而增長著。這位大小姐似乎覺得跟爺爺一同住在宮中太過無趣,便在那些個被處死官員的府邸中找了一處中意的收為自己的住處。時隔三五天,她就會帶著那些府上的士兵在城中四處游玩作樂、興風作浪。
話說十二月二十日這天......大清早上,城南藥鋪里的李姓掌櫃正打點著這個月的收入,忽聽得門外傳來了一陣不小的動靜,接著,幾名官兵忽然破門而入,嚇的李掌櫃有些不知所措。再定睛看時,士兵們已經在門的兩側列隊整齊,一只小巧的黑靴踏著審閱般的高傲步伐跨進了門檻。腳步聲鏗鏘清脆,但從落地的頻率中隱隱有一種煩亂的情緒。
從櫃台里匆匆走到門前的李掌櫃睜圓了雙眼。瞧見這位嬌俏伶俐的妙齡少女.....他非但不覺得高興,反而在心底暗暗叫苦。眼前這位董太師的孫女對城中百姓來說簡直就是災星一般的存在。別看她才這點年紀,要是一不留神有那點惹的她不順意了,多半就要遭致殺身之禍。(就像半個月前酒樓里灑了一滴酒在杯外的那個.....還有上周玉石店里在遞貨時不小心摸到她手的那個......還有三天前........)
想起這些,李掌櫃直覺得氣都有點被嚇的喘不上來。他本想彎腰向前拱手作揖,雙腿卻一陣發軟,順勢就跪倒在地上磕了個響頭。
“草民不知董大小姐屈尊前來有失遠迎,請、請小姐贖罪!”
“哼..。”
少女用鼻子輕哼一聲,跨過撲倒在她面前的這位、坐到了會客用的茶桌邊。接著,她向門前的士兵們擺了下手:
“你們幾個都退出去吧。把門關上,沒有我的命令誰也不准進來。”
“是。”
.....屋中只剩下藥鋪掌櫃和董白兩個人。李掌櫃仍保持著用頭抵著地面的動作,他能聽見董大小姐期間擺弄茶碗的聲音。空氣中飄散著難以言喻的緊張感。他揣摩著這位大小姐的心思;一方面覺得不為其倒茶會被怪罪,可在聽到起身的命令前又一動也不敢動彈...。
“不知您此次大駕...”
“你准備在那邊跪到什麼時候啊?還不快給我上茶!”未等他說完,便被一陣嬌嗔的呵斥喝得竄了起來。
“唉!是,是....”掌櫃的趕忙照做。
....“..難喝,這玩意也能算是茶嗎?”
雖然這麼說著,一路上早就有些口渴的董白還是一口氣把茶水喝了個干干淨淨。
....幾杯下肚,董小姐終於問起了正題:
“我來問你,你是這兒的掌櫃嗎?”
“是,小人確是這家店的掌櫃。”
“聽說你除了開藥鋪以外,還懂得醫術?”
“.....是....是...小人確實略懂一些。”
“聽我手下人說,你是這一帶的民間神醫,此話當真?”
“這.....不敢當,這是對小人的過譽了。小人...”
“少廢話。..來,給我診脈..!”
這句話把李掌櫃又嚇了一跳,他極力克制著才沒有將其表現在臉上。
要問為什麼....原因是他剛剛撒了個彌天大謊。說略懂一點醫術是真的,不過什麼民間神醫這部分就完全是扯談了。所謂的民間神醫,只不過是他懂得幾個不見經傳的土方子、又恰好瞎貓碰著死耗子的治好了幾個病人,才用這給自己這間店弄一個噱頭。
當然,他不敢冒著腦袋搬家的風險跟董白說出實情,對方恐怕也不可能允許自己在這里說出一個“不”字。
看到董白劍眉一挑,以目光示意他在自己身前跪下,‘神醫’只好順著照做。
“怎麼,你不高興為我治病?”隱隱表現出的不情願沒有逃過董白的眼睛。她搖晃著茶碗,用險惡的聲音問。
“不不....不是這樣,小人樂意著呢。”
“喔....本小姐生病,你們這些京城中的百姓就這麼高興.....”
“不不不不!小人不是這個意思。”
那張比瓷器更精致的臉上露出了嘲弄的微笑。接著,少女挽起袖管,向著李掌櫃這邊伸出了白淨又纖細的手腕。後者則欲哭無淚,在心中感嘆著自己年近不惑仍打著光棍、膝下還無一子,今日性命恐怕就要斷送在這里!
“那麼...請問您的身體是有哪里感到不適呢。”
李掌櫃問完,沒想到..就在前一刻還表現的咄咄逼人的董大小姐聽到這句,眼中竟流露出了有些扭捏的神情。不過那也只是一瞬間的事...她的嘴角一撇,立即又凶狠的叫到:
“不准發問!你診脈便是了!”
“...這,....是......。”
這天底下哪有瞧病讓不問病情的道理?至少也得知道是身體哪一個部分不舒服才好方便診斷。...但面對這位蠻不講理的小丫頭,‘神醫’無可奈何,只好道了句“失禮了”,把手按在了那細腕之上。
靜等了一陣......
(......?)
李掌櫃把眼睛轉了三圈,額頭上冒下了虛汗。
也不知道是自己醫術太差還是別的什麼,總之眼前這位小姐的脈象一片正常,根本判斷不出哪里有什麼病症。可是這話他不敢說出來。害怕一張口自己假神醫的秘密暴露就要遭至殺身之禍。
他哪里知道董白心中那‘病症’的來由呢———
原來,今早董大小姐剛睜開眼,便覺得下半身有些異樣的感覺...屁股上有些潮潮涼涼的。掀開被子一看,只見到一片鮮紅的痕跡淌在床單上......來源正是自己的兩腿之間。這著實讓她吃了一驚。當然絕大多數人都知道:這是‘桃花癸水、月事來潮’,是女性在步入成年時正常的生理現象,但是第一次經歷這個的董大小姐卻被不懂這些。原本的話,這些事情應該是有董府的奶娘丫鬟教給她的,偏偏前些日子董白隨她爺爺進京時把手下那些她看著厭煩的下人統統留在了西涼;到了這邊在新的府邸只有她命令別人的份、沒人敢教她半個字。這樣一來,董小姐自己面對這事兒是又害怕又羞臊又急躁,前來問安的下人全部被她轟出了屋子,只留下一個最親近的命令其打掃干淨;那下人看她家大小姐今日心情頗差,也不敢多說一句。
董白想到了三天前被她下令殺頭的那個算命先生。那家伙的死因正是由於他對自己說了一句——“不久過後你恐有血光之災。”
(如今難道還真的應驗了?)
少女越想越心慌,可又不想把自己下身流血這種恥辱之事傳到宮中太醫的耳朵里去。思來想去,她只好叫下人打聽了一位民間的“神醫”,匆匆來這里“看病”。
以上便是整件事情的前因。
回到當下.......眼前跪地診脈的掌櫃好半天一言不發,董白也不言語。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董白漸漸的開始面露不快;一是因為她不解這診脈怎麼要用這麼久的時間。二是出於今天早晨發生了這一出事出門的急、到現在為止她還沒有解手過;這一會兒又是一大壺茶下肚,一陣不強不弱的尿意涌進了少女的腦海中。董白抬起腿,把翹著的二郎腿調了各個。羅襪發出了磨搓的聲音。正拿不出注意的李掌櫃恰好此時偷偷用余光瞧了瞧少女,發現她面色微微泛紅、身體似乎有些微微顫動,他開始絞盡腦汁的分析起這種症狀是出於什麼病灶起來。最後,他想到了董白近些日子一直在城中胡吃海喝,姑且以此為切入點猜出了一個病因——
“據小人診斷,小姐您身體抱恙的原因是由於近日來飽嘗了過多山珍海味、以致於身體里積累了一些毒素。”李神醫胡謅到,“此病要治也不難,只需服下小人開的一方藥,在仔細調養幾日,吃些清淡的飲食便可痊愈。”
(毒素麼....那這麼說我是中毒了?)
少女聽後,覺得確有些道理。
(早就聽人說過中毒的人會七孔流血......我這雖然是一孔流血.....但應該也差不太多。)
“知道了,那取藥來吧。”
.....不多時,掌櫃的將一個胭脂盒大小的小盒遞到了董白的面前。盒子中裝的是這間藥鋪前不久才托人從北方運來的新藥,名為“水洇草”。今天為了討好董大小姐,掌櫃算是忍痛割愛拿出了一副好藥。別看只有這麼一小盒,這幅藥可是他花了大價錢特地請人運來的。據說這藥不但能解百毒,還有延緩衰老之效。
只不過聽那送藥的人說:這水洇草雖然藥效頗佳,卻也有一定的副作用.......這副作用是什麼李神醫沒記住,但他記得同這副藥送來的還有記載著副作用和用量療法的一紙說明.......不知現在放到哪里去了。
向董大小姐大肆渲染了這副藥的功效後,李掌櫃請她稍等片刻,開始在櫥櫃中翻找了起來。
另一邊,眼前這副用精致小盒裝著的藥勾起了少女的好奇心。董白將盒子撥開,瞬間一陣清香撲面而來。再一看,盒里裝的原來是幾朵干枯的青色花蕾。
(這些個干花真有神醫說的這麼大效用?)董白有些不以為然。
但這香氣倒確是怡人;隨手拿起了一朵湊在鼻子下,在清香中感覺隱隱還有一股甜氣。
從小過度嬌慣的這位大小姐,骨子里比起理性更多的是野性,想到什麼的時候就會把常理拋之腦後。於是,少女先是用舌尖舔了一下花,接著干脆用牙齒叼去了一片花瓣.....
(反正終歸是要吃的藥,怎麼個吃法都沒什麼關系吧...)
她未曾預料到這份任性等下會讓自己追悔莫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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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僅僅半刻鍾過後,那個效果便已經完全顯現出來了。或者說....那個副作用。
董白感到她真的需要去小解了。
如果說半刻鍾之前還只是有尿意的話,那麼現在開始她就已經是徹徹底底的步入尿急的階段了。這短短的時間里,那種渴望排出的欲望在小腹處迅速聚集著....而且一刻比一刻強烈。一開始還只是像瘙癢似的撩撥她,而現在撩撥已經變成了逼迫。
(唉.....好想...解小手啊.........)
(怎麼回事.....為什麼這麼突然就..?....茶水喝太多了?....還是說難道剛剛那個......)
不論如何,當下探尋尿意的來由已經不重要了,重要的是解決問題的辦法。
一般情況下,一般的女孩在有如此強烈的尿意時肯定會花容失色的按著下面跑向廁所;或者如果不知道廁所在哪里的話,至少也會向旁人吐露自己這種急切的需求以求幫助。
但是....此時此刻既不是一般情況,憋尿的這位董大小姐也不是一般的女孩。
在庶民的家里如廁?絕對不可能!這對於豪門出身的她來說這種事簡直算是奇恥大辱。甚至光是想到他們用的那些臭氣熏天的廁所她就感覺到一陣惡心。
(更何況....在男人面前說出想要小解什麼的,天底下應該沒有比這更殺威風之事了....。)
思前想後,董白最初的決定是佯裝鎮定。
雖然性情乖張,她畢竟還是受過良好教育的大小姐,即便忍耐排泄時也懂得要表現出良好的修養:比如端坐在那里,僅僅只是左右輕跺雙腳;比如目光游移,讓自己去想一些除了廁所之外的其他事情。
“......”
一般情況下,直到釋放前她都會這麼靜靜的忍著.....比起不忍耐時反倒更加乖巧。
“...........”
可惜.......這一次尿意實在來的太快、太急了.......董小姐的自欺欺人之法沒能偽裝的更久。
“....嘖...唔..........”
神不知鬼不覺的,幾根纖纖玉指伸進了大小姐的雙腿之間....隔著衣裙按在了那神秘的地帶上。
(....討厭........)少女的臉色因這一舉動燒紅著。
可都這麼妥協了,排尿的衝動卻還是占據著腦海不肯褪去。
黑絲布料下那圓潤的小屁股向後促了促。要一直以一個姿勢繃著實在太難,非得這麼換個姿勢繼續不可。然而有些事情一旦開了個頭就停不下來了;扭屁股也是。董白深吸了一口氣;一手堵著下面、一手攥著拳,繃著勁兒想要讓自己維持安靜優雅的坐姿。但沒過多久她便再次泄了氣。......。一個姿勢繃不住了....只好就再換另一個。結果少女的屁股前後左右拱了又拱,在椅子上畫起了畫.......
掌櫃的那邊,還在一一打開那些櫥櫃,查看著是不是把那張說明紙誤放進了其他藥材的櫃子里。當然做這些的時候他也在擔心著是不是讓一旁的少女等了太久。於是他悄悄的側臉觀望———
只見到——不知為何這少女把手夾在雙腿間......雙足緊並、大腿扭扭捏捏的在相互揉蹭。那還在發育中的酥胸也一起一伏,....細腰顫抖.......小屁股跟著不住地做出扭動。
(.....這一會兒都坐不住,這還是官宦世家的大小姐呢.......嘖嘖....)掌櫃暗笑。
又一想:(哎!...難道她這是.....?)
先前陳述過,這位李掌櫃活了怎麼大歲數還沒結過婚,心中難免的壓抑著一股欲火。這會兒猛地看到這一幕,他壓根沒往排泄的那方面去想,全當是少女所渴望的是另一種生理需求。說難聽點,那些動作合在一起看上去活像是發了情。掌櫃看的是那叫一個血脈膨脹,一時間色心壯了慫人膽,忍不住又多看了幾眼。結果下一刻,忍的越發煩躁的少女剛好打算催促一下,挪眼一瞧,恰不巧兩道吃驚的目光碰在一處———
(不好......被看到了!....呃唔..!!)
董白心里一急,下面連帶著被催的更急,不禁打了個尿顫!她那花穴一抖一時間有些把持不住,幾滴尿珠跟著從肉瓣上冒了頭、撲簌簌的滾落到了內褲上。
(該死....好像稍微尿出來一點了........啊......)
心中叫苦的同時,董小姐嘴上倒還一如既往的不饒人:
“你在看什麼?...有什麼好看的?!....小心本小姐把你的眼睛挖出來!”
“不、不是....小人是在.....小人什麼都沒看到!”
掌櫃的嘴里支支吾吾,這讓董白更覺得對方是在一直偷看著她憋尿的窘態,臊的臉紅到了耳根。以董白大小姐的身份什麼時候受過這番屈辱?她心底不由得大怒!真恨不得當場就讓剛剛說的話兌現。
(要不是本姑娘想要小解,早就把你這種家伙.......嗯...嗯嗚~...!)
被別人這麼盯著,董大小姐卻根本停止不了自己香艷的動作。這不老實的屁股不由自主的想要去磨蹭,手也根本移不開....。
到了這里,少女的膀胱剛好徹底盛了個滿。整個膀胱鼓脹的像個發育成熟的小甜瓜一般,只不過里面裝的滿滿的黃色液體的不是蜜水,而是那泡令人苦悶又羞恥的騷尿。
(...可惡....快要憋不住了.......)
尿憋到這個程度,再這麼等下去恐怕即便是自己也免不了要出丑.....察覺到這點後,董白喝了句:“本...本小姐有急事要回府!”,起身就要往屋外走。她連桌上的藥都沒拿,這會兒也顧不上治‘病’了,只盼著趕快去到自家茅廁里舒舒服服的尿上一大泡。
一邊李掌櫃聽董白要走,心道是:完了完了....惹惱了董大小姐這可是要大禍臨頭。要說這人也真是腦子不靈光,看到眼前的少女起身時一聲驕哼,兩只玉手緊捂襠下...連腰都站不直....他仍猜不透其中的奧妙,還把心思著要把那紙說明找給對方。趕巧,剛剛他只顧盯著董白欣賞手頭打開的櫃子都還沒顧得上檢查,一低頭,正看到那紙說明。李掌櫃趕忙抓了出來,急的大喊:
“董小姐請留步,小人找到了!!!”
這一喊不要緊,他把那董大小姐震的抖了個大激靈!
從背後,李掌櫃瞧見那少女一下子怔在原地.....只見她弓腰撅臀,嫀首低垂。那纖柔的兩腿先是一僵,然後又抖的像是風中的樹葉.......
“嗚啊~...!”的一聲嬌哼傳入了掌櫃的耳朵。
(...嗯?)
事到如今,竟還是不解。但下一刻,他以余光掃了一眼手中那紙字......再分別對兩者細細一瞧.......
(———乖乖!!
這小丫頭........她是...要撒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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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那紙說明上寫了什麼,其實不用看分析起來也很簡單:
說到解毒,首當其衝的要務就是把毒素從身體中排出體外。
想要排出體外,免不得就要排泄。
因此這味號稱能解百毒的‘水洇草’,在促進排泄這方面算是藥中翹楚。說白了,就是有著功效強大的利尿作用。
這利尿,又分為(物質上)促進尿液生成和在(精神上)促進排尿兩方面。剛剛在膀胱里還有空余的時候,這藥效是兩方面雙管齊下;那麼現在膀胱里滿滿當當,沒有了制尿的空間,藥效的集中攻勢便匯聚在了一處。
董白這邊.....就可以說是為自己的任性承擔了後果。她不該不了解藥效就擅自服用,更不該羞於在庶民家里排泄......。
時間回到數秒鍾前。
起身剛走了幾步,董大小姐便覺得尿意越發強烈,幾近要達到了忍無可忍的程度。小肚子酸脹無比,隱隱有失墜之勢.....。正此時,身後一聲喊叫。自打董白出生的那一刻開始還沒有誰膽敢在她身後大呼小叫過,如今被吼的這一震,借著力氣稍稍放松的關頭,一大股騷水趁勢涌入了她的尿道。她只感到這股激流來勢凶猛,如同高地上涌下來的洪水,以令人恐懼的氣勢衝擊著自己那嬌嫩的水門。
“嗚啊~...!”
(不好!...我要尿了———!!)
董小姐心中一聲羞叫,急忙動用上全身力氣拼命回憋。一時間又是夾腿、又是收臀;把那紫裙向里面壓了又壓,恨不得能把那布料塞到那條恥縫里去堵住。關鍵時刻身份地位都派不上了用場,還是少女的本能從崩潰的邊緣挽救了她———可不要小看一位女性在憋尿時的意志和決心!要是換做男人被這一大波尿液直衝閘口、那種幾乎能讓人發狂的排泄感想必早就會令他們尿射當場了。可是我們的董小姐,雖是一副柔弱無骨的身子,卻仍在堅強的硬挺著。
(嗚....不行啊!....要忍住.......在這種地方...尿裙子的話........)
一邊是放、一邊是收;一邊是欲求、一邊是理性;兩股力氣相互制衡,勉強維持在了一個平衡點上。
但這樣,董大小姐卻也動彈不得了。
(啊啊....怎麼辦......真的...快憋不住了........再移動一點.....就要......出來了.....)
.......李掌櫃這邊,總算弄懂了少女心思的他,此時心中同樣的焦急。因為他知道,這位大小姐的尿脬可是關系著自己的腦袋!
要是董大小姐在自己的店里失禁,那自己的腦袋還能好好掛在脖子上嗎?顯然不可能。
他這麼想著,看到店中央的董白弓著腰縮在哪里一動不敢動,知道她挺不了多時了。當即跪下:“草民該死!草民..恕個罪說,這店的後面就是小的家院子。......如董小姐不嫌棄,可以用小人家的那個....茅廁..........呃......如廁。”
這句話一出,董白頓時更是感到羞憤交加,差點沒氣死在當場。
(...怎麼不嫌棄.....我...我嫌棄死了!.....可是....可是...)
可是,她自己比誰都清楚:剛剛那股恥流現在仍擠在自己的尿道里.....在不受控制擠開著小尿眼,一點一點的順著指縫滲出來。自己的膀胱已經滿到不能再滿,這股子尿沒有退路.....唯一的出路就是當即找個地方開閘放水....否則的話....噴在衣裙上只是時間問題而已。
...怎麼辦呢?.....
“不.....不行......”少女聲音里已帶了哭腔。
她的回答真是讓李掌櫃替她急的焦頭爛額,心道是:這丫頭性子也太烈了,憋到這種程度還不肯退讓。心底甚至隱隱升起一種敬意。
“這這....恕小人直言,恕個罪說——人有三急!失了面子是小,強行忍耐憋壞了身子是大啊!”說著又咣的磕了個頭。然而.......
“不是....本小姐...動不了了啦.....快去,..你快去拿個恭桶來!”
(....啊?)
少女的發言再一次完全超乎意料,從完全相反的方面上出乎意料。
(...臭丫頭是要就在我店里面尿啊?....就這還名門小姐呢??....)
“愣著干什麼,還不快去!...再晚就,啊~~嘖!....”
“唉,是是是。”
李掌櫃心里面唾棄,實際上哪兒敢不從;忙衝進了自家內院。家里的恭桶平日里早上用完洗淨後就放在茅廁的邊上。他才要去拿,一看...嘿!可真是屋漏偏逢連夜雨!
說這掌櫃的家中養了一條看家護院的黑狗,長的頗大,直立起身來能與成年男子齊肩。李掌櫃為了不嚇到客人一向都將它留在院里。這狗也很有靈性,一般情況下不用鏈子拴著它也不亂跑,也不會隨處亂拉亂尿。
這不,它正翹起一條腿往那桶里射尿呢!
“畜生!”,掌櫃飛起一腳踹把狗踢開,再一看桶里已經積了半桶的狗尿。現在再拿去刷洗....恐怕那邊已經等不及了,這可如何是好?沒辦法,只好隨手把那狗尿一潑,拿著桶給董小姐送去了。
“恭桶!——恭桶來啦!”
董白現在聽到恭桶二字都被催的難受。她擰在那里,小口直喘粗氣,連回話的余力都抽不出來....只是連連點頭。待掌櫃的把那恭桶送到她身前,一聞真是騷臭熏天。若是平時,董大小姐定是打死都不肯用這種恭桶......但現在.....
(啊..啊......不行了~~!)
又被帶著信息素的強烈氣息刺激了一下,尿意已經來到了她有生以來的最巔峰。水門已經徹底開始把持不住.....即便董白拼命地咬緊牙關,可下身那兩片柔軟的肉瓣已經憋的發麻夾不緊了。暖流開始從泉眼中汩汩涌出.....潤濕著內褲...打濕著指尖..。同時,少女眼圈一熱,兩點淚隨著尿一起滴落到了地上。誰都想不到這個從沒掉過淚的大小姐,今天竟然被一泡尿逼到了這個程度。
一忍再忍....忍到此時實在是忍無可忍.....。
...再顧忌那些禮義廉恥什麼的,就要徹底失禁了!
...她在恭桶上方顫顫分開了腿,用淌著淚花的眼睛一瞪李掌櫃,
“你...給我滾到別處去!....快滾!...滾!!....”
“唉,是是...。”
這邊答應聲剛落,那邊已經等不及了.....;男人剛一個轉身,少女就迫不及待的撩起了裙子。
(嗯~...至少要等到那家伙出去.....呃啊...不行、不行了....)
哪怕內心在拒絕著,她終於還是一把拉下了內褲,將雪白的屁股暴露在外....。兩瓣粉紅色的嬌嫩花唇猛然痙攣了起來———
(憋不住了!!)
還在下蹲著,一道忍到極限的尿箭已經無法抑制的從花唇中迸發而出———“噓——嗤嗤嗤———悉悉————”
“嗯嗯~~...”
受過貴族教育的....一向都那麼高高在上....將優雅奉為自己人生信條的董大小姐.....在這里...在這藥鋪中央、這裝狗尿的恭桶之上.....撒尿了。
澄黃的尿柱猛烈的撞上了桶壁,反彈起來,化作飛沫四散。濃郁的氣息從桶中升騰而起,騷味比起剛剛的狗尿都毫不遜色。尿柱的飛射聲、桶壁上的擊打聲,還有女孩舒服的哼聲等融匯在一處....宛如一首激情又美妙的曲子。董小姐本還想控制這些聲音,但她的身體實在已經厭倦了忍耐———
“..噢噢噢噢~~...”
“嗤———悉悉————!”
好厲害、好生猛的一泡尿!那刺耳的聲音想必是連門外的士兵都能聽的真切。
(..怎麼會這樣啊.........我..竟然在這種地方.....用這種恭桶....尿尿....)
(...可也真的是憋得沒辦法了.......
還好..沒有尿在裙子上.......)
...........
....然而事情到了這里還沒有結束。
先前提到的那只挨了一腳的大黑狗,吃痛之後正在內院里氣的亂繞。忽然間,一股巨濃無比的騷氣涌入了靈敏的狗鼻子中。對人而言聞見這味多半會被熏的掩鼻,但對這畜生不同。這條黑狗追著這股勾‘人’的媚香就進了屋。
一瞬間黑影竄過,李掌櫃沒有反應過來;董白反應過來了...但還在撒著尿的她也做不了什麼。
“別———不要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伴隨著董白絕望的悲鳴,那條狗將她連同身下的恭桶一起重重撲倒在了地上。嘩啦一聲,好不容易才從尿欲中守護了的衣裙,終究還是悲慘的浸泡在了她自己的羞恥中。
“畜生———!!好大膽!還不快從董大小姐身上下來———”另一邊李掌櫃心中大驚,嘴上高嚷,但轉過身來時,他控制不住的盯在那董大小姐的下半身上。只見女孩的裙子倒掀、內褲掛在膝蓋的位置,兩腿間的尿桶使她沒有辦法合上腿,暴露出了那聖潔又淫靡的隱秘之處———她的屁眼緊緊蜷縮著...粉嫩的花穴正羞答答的往外吐著蜜水......。這一幕叫人看的欲火中燒,李掌櫃襠部不由得拱起了一個大包。
而他看到的之所以是‘羞答答的往外吐’而不是‘噴’.....是因為這一刻董大小姐在與自己的生理極限做著最後的抗爭。
董白自己也知道,自己在被一雙色眯眯的眼盯著;無論如何都不能人看到的一幕,這麼下去就要被看個精光了。她把牙齒咬得格格直響,使出了吃奶的力氣,恨不得用兩瓣肉唇生生將尿流夾斷....!
與其讓男人看到自己的尿眼噴尿,她寧願憋死在這里。
“咯..咕啊....”
(不要....不要看我尿尿的樣子!!....憋住!....憋住啊啊啊!....)
但就在這時,一條狗腿踩在董白的小腹上。
———!
“———別看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噗————————————————————————!”
防线崩潰了...無論是身體還是心靈。
重壓下從肚子里被生生擠出的小便化作一條優美的拋物线,噴了有足足五、六米,才噼啪作響的擊打在地上。之前忍耐的份,現在完完全全的還了回來。
“嗤————————————!”尿液久久不息的噴流;既是噩夢,也似天國.....。
無法終止噴尿、也無法阻止噴尿的快感涌入體內的她;只能淌下屈辱的淚水......。
“嗤—————啪嗒啪嗒....。”
直到三十秒後,膀胱里積蓄已久的尿液被排了個干淨,董白這場盛大的放尿秀才終於得以結束。而她仿佛覺得自己作為大小姐的人生也結束了....。
[newpage]
4.
門口佇立的這一排士兵這會兒實在有些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在門里先是隱約有人的叫罵聲,接著是水流聲,這會兒竟然還傳來了狗叫和少女的悲鳴!?
幾個人把腦袋湊在一起,商量著該如何是好:董大小姐說過沒有她的命令絕不能進來,雖然擔心門里的狀況,可違反了她的命令那可是要掉腦袋的;哪怕是出於好心,她可也絕不會手軟.......
議論了半天,最後士兵們還是一致決定還是大小姐的身家性命更重要。於是眾人推門便入。
開門的瞬間,先是一股濃郁的尿騷味撲鼻而來,接著映在他們眼前的一幕讓所有人都懷疑自己的眼睛......
———有一個褲子都快被陽物撐爆了的掌櫃....正死命嘗試著把一條大的像小牛似的黑狗從少女上邊拉走。
———有一條發狂了的大黑狗....撕爛了少女的衣服,正對著那渾圓玉峰上的粉紅櫻桃狂舔。
———還有他們家尊貴的大小姐.....被黑狗壓在身下,大半個身子都浸泡在一灘黃尿里,正用手臂擋住雙眼,委屈的啜泣著:
“嗚..........
...我要去..告訴爺爺.....”
...........。
話說十二月二十一日這天,大清早上.....
烏鴉群掠過城門樓,其中一只降落下來,落在了一個說圓不圓的球體上。它啄了啄腳下,嘗到了些許血味,便又從圓球一側支出來的肉餃上叼下一塊肉來,而後撲扇著翅膀飛走了。
城樓下往來的行人中,不知是那個眼尖的目光向上一抬,立刻目瞪口呆的嚷了起來———
“哎呀!這不是城東的那個李神醫嗎?!”
經此一喊,人群紛紛朝著那人手指的位置投去視线,都看到李掌櫃那顆人頭高懸於城門樓的旗杆之上。眾人開始聚攏著議論紛紛:
“唉...這又是那董家小姐在肆意殺人了。”
“這下我們這兒又少了一個神醫...上周死個算命先生,這周死個大夫,下周又不知道要死誰.....,這日子可該怎麼過啊..?!”
“可不是麼,李神醫他死的冤呐.....”
...........
此事過後,董白在京中惡評更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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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片出自網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