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明女指揮官與扶她拉姆的安全感依戀
失明女指揮官與扶她拉姆的安全感依戀
縈繞在耳邊的是震耳欲聾的爆炸聲。
再次醒來時,只有一望無際的黑暗。絕望地掙扎、呼喊,無視身上的鈍痛與纏繞的管线,身邊只有部下安慰的聲音,走廊里踏踏的腳步在不安地響動。
格里芬的指揮官在事業蒸蒸日上,大有可為的年紀,被炸瞎了雙眼。身上的傷還可以治愈,而那雙洞察一切、炯炯有神的寶石般的眼睛,卻只能看見無垠的黑暗。
醫生很委婉的告知,幾乎不會再有復明的可能了。
花一般的年紀,無論智謀還是姿色都無可挑剔的傑出女性指揮官,正准備在戰場上大顯身手、施展宏圖的時候,出了這檔子事。基地里有人哀嘆,哀嘆她的才華還未施展,有人惋惜,惋惜她在青春年華身體已破敗不堪,有人自責,後悔在那時沒有保護好她……但這一切都為時已晚。
從那時起,她完全變了一個人。暴躁、易怒、沉默寡言,即使是那些從前親近的部下也聽不到她的一句好話。沒人知道她那纏滿紗布下的眼睛究竟還能不能流出眼淚,但在那有氣無力的聲音中,所有人都能聽出她正經歷著怎樣的折磨與絕望。躺在病榻上的她,曾經在戰場上指揮過一次次戰役勝利的她,如今連大小便都需要他人打理,毫無尊嚴可言。在尷尬的沉默與沉默中,似乎她已經放棄了未來。
她已經不能再勝任指揮官的工作了,出院以後,上面也十分同情惋惜這名指揮官的遭遇,提供了一筆相當可觀的撫恤金,並安排了一處安靜的別墅作為她以後的安身之地。與她一同的,是她從前最得力的副官拉姆——LWMMG,有著全基地里獨一無二的誓約之戒。
在做出這個決定的時候,有無數人勸她放棄。
“跟著那樣的人是沒有前途的”
“她已經不再是從前的指揮官了”
“你沒有那樣的義務”
“天知道她那個樣子會做出什麼事來”
“……”
LWMMG什麼也沒說,默默地向這個基地、向同僚們鄭重地敬了個禮,然後離開了格里芬,照顧指揮官的生活去了。
“她身邊沒人是活不下去的”
這是LWMMG最後的回答。
指揮官並沒有因為拉姆的陪伴而感到開心,反而給她澆了一盆冷水。
“還來這干什麼?讓我一個人去死就好了”
拉姆沒有說話,一個人打點起這個家中的一切。洗衣、做飯、打掃衛生,照顧指揮官的起居。讓這個已經沒有生存欲望的人繼續活下去,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拉姆時刻讓指揮官保持在自己的視野內,避免她做出什麼過激的舉動。但指揮官就像木偶一般,只是呆呆地坐在沙發上,沉默著、不聞、不問、不關心,甚至無法分辨是不是睡著了。眼上的紗布還沒有取下,身上的繃帶也沒有完全拆除,木乃伊一樣毫無生機。
“吃飯啦,指揮官”
拉姆把熱騰騰的飯菜端到指揮官的面前,她的手藝稱不上是優秀,卻也不算差。
“張嘴,啊——”
拉姆就像對小孩子一般,一口一口地喂食著眼前這個憔悴的人。
“怎麼樣?還滿意嗎?”
指揮官一言不發,只是機械地咀嚼著。
“……難吃”
飯後,指揮官依然窩在沙發里,吐出這樣一句輕飄飄的話來。拉姆先是一怔,然後低下頭繼續沉默不語地刷著盤子。
夜晚,把指揮官抱到床上,細細地為她擦拭身體,小心翼翼地檢查傷口恢復的情況,再換上新的藥,做完這一切後,拉姆輕輕地給她蓋好了被子。
“晚安,指揮官。要是有什麼需要的話,叫我就好了”
依舊沒有回應。
其實拉姆並沒有離開,而是候在一旁,生怕指揮官有什麼異常。待到從她口中傳來微微的鼾聲時,拉姆才躡手躡腳地離開了房間。
指揮官換下來的衣物抱在懷中,拉姆匆匆拐進了浴室,脫下了衣服。一根猙獰的肉棒已經高高挺立,一顫一顫地冒出了先走汁。沒錯,拉姆是長著肉棒的扶她。剛才為指揮官擦身體的時候就一直在忍耐,就算在以前,指揮官身邊當副官的日子里,自己也會偷偷地妄想著指揮官自慰。誰都想不到的,平時一本正經、認真和善的拉姆,背地里會做這種下流齷齪之事。
將指揮官還殘有溫度的內褲湊近鼻尖,大口地吸著她身上的味道,另一只手迅速地在肉棒上擼動摩擦。
“對不起……指揮官,我真是個壞孩子……”
沾滿前列腺液的手指在肉棒上舞動,發出啪啦啪啦的淫靡水聲,自己也仿佛是被指揮官的味道包圍一般,鼻尖在內褲上反復摩擦。
“……難吃”
腦海里回想起指揮官那略顯厭惡的聲音,手上的速度愈發地快了。
“齁哦哦噢噢噢噢”
射精的前一瞬,把內褲套在了雞巴上。大量的扶她精液在小小的內褲里噴薄而出,濕濕黏黏的惡心至極。拉姆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把它扔進了洗衣籃里。
指揮官,無論什麼都好,再和我多說幾句話吧……
現在已經是半夜了,屋外漆黑一片,只聽得各種蟲類在夏夜的鳴響。拉姆終於從一天的勞累中抽出身來,好好地泡個澡了。舒適的水溫慢慢地緩解身上的疲勞,而這樣的日子不知道還要持續多久。指揮官活著,僅僅只是活著,那狀態已經和會呼吸的肉沒有區別了。想到這里,拉姆心中泛起一陣莫名的心酸,振作起來啊,指揮官!
日子一天天過去,由於拉姆的精心照料,指揮官的傷恢復的很快,繃帶都已經拆除,但那雙眼睛終究還是只能看見一片黑暗。這段時間里拉姆一直在嘗試和指揮官交流,然而即使是她看上去心情還不錯的時候,也只能得到幾聲輕微的敷衍,更多的時候還是死寂的沉默。指揮官也並沒有表現出任何自主性,就算現在身體已經完全恢復,活動不受限制,連早上穿衣服都要拉姆幫忙,簡直就像幾歲的孩童,完全喪失了自理能力。
一日午後。
“指揮官,要不要出去散散步?”
拉姆試探性地問道,指揮官的行動能力已經完全恢復,頭發也被自己打理的很漂亮,除了戴著一副黑眼罩以外看不出來其他的異樣。這一段時間里,指揮官從未出過門,也許到外面吹吹風心情會好起來。
“不要”
雖然是拒絕,但拉姆還是很開心聽到她的回答。
“就在院子里走走,就當是陪我好嗎?”
拉姆沒有灰心,繼續嘗試讓指揮官動起來。
“我已經沒救了,不要再管我了”
“會好起來的,指揮官”
拉姆剛想抱住安慰一下她,沒想到的是,指揮官一把抓住拉姆的領口,發了瘋似的大喊
“少在那里說風涼話了!你根本不懂我的感受!”
指揮官將拉姆一把推開。
“對……對不起,我沒有那個意思……”
突然的咆哮讓拉姆不知所措,淚水潤濕了眼眶,喉嚨也緊的發澀,但是她沒有哭出聲來。
“離我遠點……聽不見嗎?!我叫你離我遠點!”
指揮官似乎把這些日子以來所有的情緒都拋灑出來,發泄在這個朝夕照料自己的人身上。
拉姆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眼淚,顫抖地跑回了自己的房間。
無數的委屈與辛酸在這一刻盡數涌現,絕望的窒息感似乎要吞噬掉自身。
“嗚……嗚嗚”拉姆抱著枕頭小聲的哭泣,嘴唇已經被自己咬破,點點向外滲血。過了一小段時間,情緒稍微緩和了,拉姆擦干眼淚,繼續照看指揮官,要是她做了什麼傻事的話,自己連後悔都來不及了。
回到客廳,拉姆被眼前的景象嚇了一跳。
指揮官跪坐在地板上,身下有一大攤不明液體,一直在小聲的抽泣。黑色的眼罩下似乎有淚水溢出,她不知所措地像個孩子。拉姆大概明白了是怎麼一回事,一直以來都是自己扶著指揮官帶她去衛生間的,自己不在的話……恐怕只有失禁這一個結局了吧。
拉姆趕忙過去,准備進行處理。
“為什麼才來啊……嗚嗚……不許看……”
指揮官一拳一拳打在拉姆身上,也許在失去光明的黑暗中這份無助更加令人恐懼吧。
這時拉姆才真正意識到指揮官真的變了,已經不再是從前那個運籌帷幄自信滿滿的謀略家了,現在的她不過是個易碎易爆炸的花瓶罷了。
拉姆一聲不響的擦干地上的水窪,承受著指揮官的拳頭,把她抱進了浴室。
“嗚嗚……讓我去死吧……”
熟練地剝下指揮官的衣服,放好熱水,再將她抱進浴缸里。緊閉的雙眼中,眼淚像斷了线的珠子啪嗒啪嗒的掉下來,抽泣的聲音在浴室里回蕩。
“滾開啊……不要看我……”
泡在浴缸里的指揮官胡亂地踢打,濺出的水花打濕了拉姆的衣衫。而她只是繼續擦洗指揮官的身體,這感覺就像給撿回來的怕生流浪貓洗澡一樣。指揮官的傷雖已痊愈,但留下了斑駁的傷疤,這一切都與她二十多歲的年齡格格不入,也難怪她現在是這種性格吧。
漸漸地,哭聲漸微,只是時不時地抽搭一下。任由拉姆清洗自己的每一處私密部位,雙足、雙腿、大腿內側……以及私處。
出浴,拉姆為她擦干身體、吹干頭發,換上新衣服,把她抱回了臥室。
“睡個午覺把這一切都忘掉吧”
拉姆握住指揮官的手,另一只手溫柔地撫摸著指揮官的頭,在她耳邊悄悄地安撫應激的心。
指揮官睡著以後,拉姆的身上還濕著,客廳和浴室也需要打掃,但是身下的肉棒已經漲到發痛了。別看剛才還從容不迫地處理一切事物,其實在聞到指揮官那濃烈氣味的時候,肉棒就已經急不可耐地膨大了,輔之以指揮官那絕望而委屈的淚顏,簡直就是一場盛宴。先走汁已經潤濕了內褲,臉也紅的發燙。要是從前這個樣子指揮官看見了一定會關切地來問自己的狀況了吧。但是現在沒有時間給自己自慰了,打掃完後還要准備晚飯……
傍晚,淅淅瀝瀝地下起了雨,到了深夜狂風大作,雷聲轟鳴。
指揮官晚上一直蜷縮在沙發上,每次雷聲響起的時候,她的身體都會微微的顫抖,如果從前她是戰場上的獅鷲,現在充其量只能算是一只貓崽罷了。也許是隆隆的雷聲讓她回想起奪走她光明的那可怖的爆響,甚至發出微弱的呻吟。
“不要……不要……”
一旁掃地的拉姆自然注意到了這一點,抱著這只可憐的小貓回到臥室,讓睡眠掩蓋這可怕的時光。
“晚安,指揮官。有需要的話一定要叫我”
拉姆為她蓋好了被子。
“啊啊啊啊啊!!!”
半夜,一道驚雷過後,指揮官的房間里傳來了尖叫聲。拉姆意識到大事不好,迅速的衝到了她的房間里。
“怎麼了!?指揮官?”
眼前的少女跪坐在床上,歇斯底里地狂叫著,雙手抱著頭發出尖利的嘶吼。接著轉為嚎啕大哭,眼淚如窗外的雨一般浠瀝瀝地滑下臉頰。床腳滴滴答答地向下滴著不明液體,在拉姆碰到她身體的一瞬間,身下一股熱流噴涌而出,床邊向下滴著水的地方變成了連續的水流,持續了好一會才停歇。
“不要……不要碰我!滾啊!”
少女無助地哭喊,爆響的雷聲令她從噩夢中驚醒,經歷了下午那件事後,身下的括約肌就像壞掉一樣,尿液止不住地從身體里漏出,自己很努力地想要夾緊,而被拉姆碰到的時候則徹底失守,完完全全地失禁到排空膀胱。
又失禁了……拉姆的大腦飛速思考,該不會成習慣了吧?然而指揮官現在仍處於應激狀態,拉姆也沒有辦法接近,只得在一旁默默的站著。這次用了更長的時間,她才慢慢地平復了情緒。拉姆這才上前,脫衣服、擦干、換衣服。
這張床暫時是不能睡了,拉姆把抽泣的指揮官抱到自己房間的床上。
“今晚就先在這里睡吧,指揮官”
正要起身的時候,指揮官一如反常地拉住了拉姆的衣角。
“……陪我”
拉姆沒有想到指揮官竟會有這樣的反應,都已經准備去沙發睡了。
“嗯”
與指揮官躺在同一張床上,拉姆盡量地把身體保持在床邊,兩人中間愣是空出一人多的距離。肉棒漲的難受,本打算指揮官睡熟以後再自己解決,現在這種情況無疑是火上澆油,只好背對指揮官,避免自己一時衝動,但指揮官那微弱的呼吸聲與不時的抽泣一下一下地擊中拉姆的神經,她無法避免去想象指揮官那懦弱顫抖的面容,而這樣只會讓肉棒更加難過。
指揮官蜷縮在被子里,伴著雷聲瑟瑟發抖,伸出手卻沒有碰到同床的拉姆,兩人之間畢竟隔了相當的距離,顫抖的手悻悻的縮回,近乎絕望的戰栗的發問
“你是不是……討厭我?”
“怎麼會呢?”
拉姆不知道究竟是怎樣的恐懼與不安才會讓她問出這種問題。
“為什麼離我這麼遠!?你是不是嫌棄我啊!?”
指揮官的聲音越發激動,再一次哭了出來。拉姆趕緊握住她的手,挪到身邊,輕拍她的後背。
“沒有的事……我最喜歡指揮官了”
也許是接連兩次的失禁徹底擊碎了指揮官的自尊心,僅存的一點自信也順著尿液離開了身體。指揮官胡亂地摸索著,鑽到了拉姆的懷中。
“騙人……”
咔的一聲驚雷,就像救命稻草一樣,指揮官抱著拉姆哆嗦個不停。
“咿!”
指揮官的表情完全失控,口水從嘴角淌出,死死地抱緊拉姆。在自己身上亂蹭的指揮官無疑為自己的肉棒平添了許多負擔,但是現在已經沒有退路了。
“做愛……我們來做愛吧……你不是長著那東西嗎?”
指揮官搖拼命地搖晃著拉姆,伸向胯間的手提醒著她這不是一句玩笑。這下換做拉姆不知所措了,但如果忤逆指揮官的意願的話……她也許會崩潰吧……
“指揮官……”
拉姆似乎下定了決心,脫下兩人的內褲,扶著肉棒在指揮官的穴口摩擦。看不出來指揮官是因為害怕還是因為別的原因在顫抖,到底怎麼回事呢……事情變成這樣的原因?
“要來了哦……指揮官”
拉姆也不知道自己是順著自己的情欲還是為了滿足指揮官的想法,但到了這一步已經不能再回頭了。指揮官仍是發抖,眼淚從閉著的雙眼中溢出,也沒有做出任何的回答。
粗大的扶她肉棒突破了穴口,點點殷紅的血液纏繞在肉棒上。
“咿呃!!”
指揮官發出淒厲的叫聲,抱緊拉姆的手送了下來,僅僅是小聲地抽噎著。那是一種悵然若失的空洞神情,不禁讓拉姆心頭一緊,想必指揮官已經恐懼到了極點吧。
“沒事吧?要不還是算……”
拉姆的話還沒說完,指揮官翻身壓住拉姆,將腰向下一沉,肉棒鑽開緊致的嫩穴,直接頂進了小腹的最深處,小小的宮頸被碩大的龜頭生生撬開,頂端已經侵入柔軟的子宮之中。
“啊啊啊啊啊!!”
痛苦扭曲了她的表情,抓住拉姆雙肩的指尖更是嵌在了肉中,巨大異物的撕裂感甚至麻痹了下半身,回光返照般地產生了痛覺阻隔,冷汗將散開的頭發粘在臉上,口水滴滴打在拉姆的身上。拉姆錯愕地看著指揮官,扶她肉棒上傳來極致的腔壓,龜頭被宮頸包裹,宮中的溫暖觸感就像無數嫩滑的舌頭不斷地在馬眼上打轉,蠕動的肉壁擠壓著棒身,處女穴帶來的極致快感可不是自己之前用過的那些飛機杯能比擬的。
“我知道了……指揮官”
喀拉地又是一道驚雷,閃電將漆黑的屋內帶來一隅的光明,拉姆看清了眼前那張熟悉不過的臉,決定一定要給她永遠的安心。指揮官因為這雷鳴,徹底癱在了拉姆身上,下半身止不住的痙攣,一小股熱液又從身下漏出……已經再無尊嚴可言了。
拉姆緩緩抽出卡在肉穴深處的扶她肉棒,開始慢慢地抽送。雖然指揮官很可憐,但是拉姆覺得自己的心里好像有什麼在悄悄覺醒。兩手抓住指揮官兩瓣臀肉,用力地抓揉,捏面團一樣讓兩瓣屁股在手中變換形狀,臀部的扭動傳到了裹著肉棒的穴里,濕滑的肉壁抓著侵入的肉棒緊緊不放。指揮官在自己耳邊只發出嗚嗚的聲音,根本分辨不出是哭泣還是喘息。拉姆也沒有停下的意思,抽插的深度由淺及深,重新開發指揮官的處女地。
身上哭泣的病懨美人似乎也來了感覺,抽噎聲中多了幾分情欲的吐息。拉姆的雙手在她的身上游走,按照自己敏感帶的標准去撫摸指揮官。五根手指輕輕地刮過兩肋,引來她一陣騷動。
“乖……不用再害怕了”
拉姆輕撫指揮官的頭,在耳邊低語。穴肉猛烈地收縮,雌性本能在此刻被激發,開始主動地渴求精液的滋潤。
肉棒再次親吻嬌嫩的宮頸,每次抽送都帶出一點粉嫩的淫肉。花蜜開始大量的溢出,指揮官咬在了拉姆的頸肉上,發出青澀的呻吟。脖子其實是拉姆的性感帶,被這樣一弄射精感已經控制不住地在肉棒上炸開,興奮地跳動著。
“唔……要射了!指揮官!”
指揮官睜大了那雙看不見的眼睛,在拉姆面前瘋狂的搖頭。
肉體的碰撞聲在臥室里回響,陣陣肉浪在指揮官瘦弱的身軀上層層激蕩。啵的一下猙獰的肉棒從少女發紅的穴中抽出,頂進臀縫間,大股大股粘稠的白色精漿噴灑在指揮官的脊背上,而這突然的抽離也把她送上了高潮,淫水像失禁一樣噴濺出來,抱著拉姆一邊發出哦哦的呻吟一邊痙攣。拉姆在她的耳邊喘著粗氣,雙手褻玩著夾緊肉棒的臀肉,輕聲安慰指揮官。
“乖……好孩子……好孩子”
窗外的雨聲漸漸地停了下來,指揮官似乎已經到了身體和精神的雙重疲憊頂點,在拉姆清理戰場的時候就沉沉地睡過去了。感受著肉棒上殘存的溫度,拉姆才意識到剛剛做了多麼出格的事。
翌日,柔和的陽光叫醒熟睡的拉姆,接著身旁傳來的就是溫熱的鼻息。指揮官蜷縮在被子里,腦袋微微地靠在拉姆的肩上,淺淺的呼吸著。被子下少女的兩只白嫩的美乳若隱若現,時刻提醒著拉姆昨天越界的行為,正因如此,醒來時已經接近中午了。拉姆想要揉一揉指揮官的臉蛋,又怕她被吵醒,只能悄悄的起身。然而在肩頭離開她的那一刻,那安詳的睡顏便化為了泡影,張大了空洞的雙眼好像剛才不曾睡過一般,從床上彈坐起來。被子從她的身上滑落,露出帶有斑駁傷痕的的白嫩胴體,雙手在周圍焦急地四處摸索,陽光明媚的上午對她來說也是最黑暗的午夜。
“拉姆?……”
指揮官輕聲呼喚同居人的名字,微弱的聲音里帶著一絲顫抖。
“我在,指揮官”攥住那雙冰涼的手,讓它們不再像無頭蒼蠅一樣亂晃。“帶您去穿衣服吧”
這是拉姆的房間,而指揮官現在一絲不掛,就剛剛這個反應來看,把衣服拿過來給她穿是不太可能了,她現在一刻也離不開人,只能帶她回屋。
以後要不要在我的屋子里也備上幾套指揮官的衣服呢……拉姆這樣想到。
少女微微搖頭,拽住拉姆的衣角,用細弱蚊蠅的聲音說道
“想穿你的衣服……”
拉姆愣住了,指揮官……之前有這麼粘人嗎?看來昨晚過後,她似乎變了許多啊。
“至少把內衣……”
袖口傳來一陣搖動。拉姆除了妥協毫無辦法,現在的指揮官太脆弱了,只能順從。
兩人身材相仿,衣服穿上也正合適,拉姆只得找出自己的內衣褲、T恤衫和居家褲給指揮官套上。她的臉紅撲撲的,仔細嗅著衣服上的味道,雖然只有洗衣液的清香,卻也露出了滿足的神情,這也讓一旁的拉姆多少有些羞恥,扶她肉棒也抬起頭來。
把她抱到起居室的沙發上,准備做午餐了。
指揮官仍是蜷窩在沙發一角,兩只白白嫩嫩的玉足交疊在一起,夾緊雙腿讓以物更多地貼合摩擦自己的肌膚,繡口微張,發出淺促的喘息。做飯的聲音掩蓋了她微小的呻吟,在廚房忙活的拉姆沒有注意到這點。
…………
午睡過後,拉姆已經把指揮官的臥室收拾干淨了。稍稍有些疲倦,就和指揮官一起靠在沙發上虛度時光。
叮咚——門鈴聲打破了午後的靜謐,指揮官一哆嗦,抱緊了拉姆的手臂。奇怪……指揮官好像確實是更怕生了。門鈴聲她應該很熟悉才對啊……由於不能離開指揮官出行,兩人的食材和生活用品都是送貨上門的,這情景已經重復了無數次,為何她會有這樣激烈的反應?
“要一起嗎?”
指揮官這才猶豫著放開了手。
本以為沒什麼大事,可處理好後回到她身邊時卻發現指揮官的眼淚啪嗒啪嗒地往下掉,那雙空洞沒有光彩的失明雙眼呆呆地望著拉姆剛才離開的方向。
“怎麼了?指揮官”拉姆有點不知所措,伸出手擦去她的淚水。
“為什麼……為什麼要和他說話啊?”
“你是不是不要我了……”
拉姆手上的動作停住了,她沒想到和送貨員的幾句簡單的交涉會招致指揮官如此的嫉妒,更想不到她的安全感已經匱乏到如此地步。短暫的停頓徹底點爆了指揮官,她覺得這未及時做出的答復已經可以說明一切了。
指揮官的臉色變的慘白,拍開了拉姆的手,
“啪!”的一聲脆響
一巴掌甩在這個試圖安慰自己的人臉上。
拉姆懵了,大腦一片空白,臉上火辣辣地疼,眼前的人哭個不停,窗外的蟬在不安地鳴叫,各種雜亂的聲音、各種不同的情感雜糅在一起衝上心髒,在耳邊蕩起了鳴響。
這次拉姆沒有跑開,而是漸漸嘗試去理解指揮官,她不再是那個瀟灑而張揚的風雲人物了,現在的她只有自己相伴,不過是自尊自信全部破碎可憐的獨身之人罷了。
拉姆將她拉入懷中,輕撫後背,不停地在她耳邊告慰,這也是她現在唯一能做的事了。
“我不會離開您的……乖”
指揮官咬住拉姆的頸肉,仿佛是給她的懲罰,嗚嗚地哽咽著,過了好一會才逐漸平復下來。
夜晚,指揮官的臥室。
少女抱著那穿了一天的拉姆的衣服,安靜地躺在床上。
“我會陪著您的”
拉姆坐在床邊,靜候指揮官入眠,一切都好像照顧剛剛分房睡的孩子一樣。待她徹底睡熟之後,拉姆才回到自己的房間。扶她肉棒自從和指揮官做過以後就一直不得安寧,拉姆急不可耐地掏出肉棒,抓起指揮官昨天脫在這里的內褲套在上面摩擦。
“唔……”
回憶著指揮官的觸感與體溫,布料粗糙的觸感在龜頭上無限放大,不自覺地頂起了腰。
手上的動作不斷加快,簌簌的擦動漲大的陰莖,舒服到閉上了雙眼。
“啊呃……”快要射精的前一刻,從指揮官房間里傳來的響動打斷了施法。
拉姆匆忙提上內褲就奔去了指揮官的臥室,不過好在沒有出現昨天漏尿那樣的嚴重問題,指揮官只是在被子里縮成一團,像個糯米團子一樣。
拉姆輕輕掀開被子,果然,指揮官又在哭了。應該是她驚醒以後發現自己沒在身邊,所以才會這樣的吧……
“乖……沒事了……沒事了”拉姆擦去她的眼淚,在她耳邊輕聲安撫。
“我以為你不要我了……嗚嗚”
指揮官跪坐在床上,抱住拉姆,把臉埋在她的胸里,抽抽嗒嗒的不停。一小會後,小小的波瀾平息了。指揮官抽了抽鼻子,臉上泛著誘人的紅色,失去光明使她其他的感覺都成倍加強,對氣味、聲音、觸摸更加敏感,正是這樣,拉姆身下所散發的雌性氣味對指揮官來說才更加濃烈。貼在自己小腹的那根硬物也提醒她這味道的來源,從一開始就是硬的,而不是漲大,這說明什麼呢……?
“是不是打擾到你了……?”指揮官試探性地問道
“沒有、沒有”拉姆連連否認,只是胯間的怒火一時無法平息。
“我……我會幫你做的……可、可以讓我和你一起睡嗎?”
沒等拉姆回話,指揮官已經摸索著拽下了她的內褲,挺起的肉龍砸在指揮官的臉上,濃郁淫靡的氣味滲入她的鼻腔,強烈的雌性氣味讓她有些喘不過氣來。盡管臉上寫滿了委屈,指揮官還是將肉棒吞進了嘴里,那張小嘴費力地將膨大的肉棒納入,一只手扶住根部,噗嚕噗嚕地裹吸它的前端。
拉姆被突如其來的襲擊奪走了判斷力,沒有阻止指揮官的行為。不如說經歷過剛才的寸止後,這樣賣力的吸吮快把她的魂都給吸出來了,反正也是被指揮官打斷的,讓她來償還也沒什麼問題……
“哦……嘶……”拉姆舒服得叫出了聲音,逐漸被調動起來,開始向前頂腰,把肉棒送進指揮官口中更深的地方。
大量的先走汁從尖端溢出,與唾液交融在一起,從嘴角滴出。指揮官的呼吸變得緊促,柔嫩的香舌胡亂的在龜頭上打轉。拉姆扶住指揮官的頭,把肉棒向狹窄的喉管挺進,少女的喉嚨陣陣縮動,只是勉強能夠承受,畢竟到昨天為止,她還是個未經人事的處女罷了。又窄又緊的喉穴有節律地按摩龜頭,溫熱的鼻息拍打在拉姆的肉莖根部,整根肉矛在指揮官肉洞一般的小嘴里抽動,射精的欲望不斷高漲。
“呃……唔、要射了!指揮官”
拉姆抓住指揮官的頭,在她喉嚨的最深處大量噴射,抖動的喉嚨說明指揮官將那些粘稠的白濁都通通吞下了肚。比之前強烈百倍的濃郁雌性氣味灌入體內,在無法思考的眩暈中感受著口中陰莖跳動的青筋。
拉姆從少女口中抽出罪惡的肉棍,那個被蹂躪的口穴已經無法合攏,舌頭耷拉出來,掛著精漿口水和前列腺液混合的液體,喉嚨里面一縮一縮的,和剛被暴力使用過的小穴沒什麼兩樣。拉姆喘著粗氣,看著好似壞掉的失神指揮官,陰莖再次漲起。
“咳……哈……”少女恢復了意識,怯生生地抓著拉姆的衣角。
“要和我一起睡嗎?”
少女點了點頭。
拉姆把她抱到了自己的床上,脫掉了她的最後的衣物。少女戰戰兢兢地躺在床上,身下卻咕啾咕啾地冒出了淫水。拉姆溫暖的手貼上脖頸,向下慢慢撫摸,手指劃過鎖骨,在乳尖上稍稍挑逗幾下,接著順勢在小腹上打轉,最後伸向她濕潤的蜜穴,手指將陰唇分開,粉嫩的淫肉暴露無遺,淫水點點流出,掛在拉姆的手指上。身體的撫摸讓指揮官打開了情欲的開關,她對觸摸敏感無比,而這般挑逗即使無法看見也同樣覺得羞恥,但她只能任由擺布。
指腹在陰核上來回撥弄,時而輕撩,時而重重揉搓。指揮官被弄得在床上來回扭動。拉姆壓在她的身上,在她耳邊呼呼地吹氣,對現在的指揮官來說,這不亞於直接挑逗性器。從臉一直紅到了耳根,拉姆伸出舌頭,一寸一寸地仔細舔舐她紅的發燙的耳朵,手上的動作也不曾停止,玩弄陰核的速度越來越快。
“啊……啊嗯姆……”含糊不清的嬌媚呻吟傳來,拉姆的另一只手抓住了指揮官的乳房,將乳尖夾在指縫中來回擠弄。
“乖……今天你可跑不掉了哦”拉姆在她耳邊細語,看著指揮官這般柔弱的樣子,好想好想更多地欺負她……
拉姆的聲音好像一劑催情猛藥,甜膩的聲音在指揮官腦中回蕩,僅僅是聽到她的聲音,腦袋就先於身體高潮了。大量淫水從身下噴出,澆在拉姆的手上。
“哦噢噢噢噢齁齁哦!!!”
指揮官表情呆滯地沉浸在高潮的余韻中,仿佛抽空了大腦。
拉姆架開指揮官的雙腿,咕唧一下插進花穴之中,媚肉瞬間纏了上來,裹住侵入的陰莖。
一小股熱流從身下漏出,指揮官明顯慌了神。
“唔呀!不……不要看!”
雙腿向中間並攏,雙手也慌忙向下遮擋,拉姆單手拉開指揮官遮擋的小手,另一只手去撥弄她收不住的尿孔。每一下用力的頂撞,都會漏出一點尿流,就好像腔穴里有失禁的開關一樣。
“就是這里舒服得尿出來了嗎?”
拉姆的聲音刺激著指揮官那敏感的神經,而拉姆也終於發現自己就是喜歡看到指揮官那驚懼與羞恥混雜的扭曲表情。對現在的指揮官說這種話無疑是在玩火,也許是精蟲上了腦,拉姆很想看到指揮官的自尊被徹底擊垮的樣子。
“不要看啊……嗚嗚”指揮官漸漸放棄了掙扎,每次被咆哮的肉矛撐開深處時,括約肌都會松開,溫熱的尿流噴在拉姆的手指上,怎麼也夾不緊、止不住。在徒勞嘗試的時候,肉棒的刺激更甚,每次嘗試縮進,快感就會讓尿穴松開。
“怎麼啦指揮官?一直漏個不停哦”
拉姆加快了衝擊的速度,啪啪的水聲回響在臥室里,指揮官用最後的倔強收緊尿孔,僅有少量的在溢出,拉姆欣賞著指揮官那羞恥的忍耐的表情,慢慢地加重衝撞的力度,溫水煮青蛙一般給指揮官施壓,看她咬緊自己的嘴唇,盡力抗爭的樣子,仿佛又回到了從前。抽插的位置逐漸深入,指揮官抓緊了床單,在她黑色的世界里,只能孤單地對抗這份恥辱。快樂的侵蝕讓她快抵抗不住,又少許漏了一點出來。小腹深處渴望被填滿,大腦的控制被麻痹,臉上的表情寫滿了不想輸。拉姆自然察覺到了這一點,她想看更多更多指揮官扭曲的表情,於是稍稍放緩了速度,指揮官的神情變得柔和了,不似剛才那般緊張。拉姆滿意地看著身下這只可憐的小貓,猛地加重了抽插的力度,狠狠地衝擊在嬌嫩的子宮頸上。
“嗚啊啊呀呀呀呀呀!!”
尿穴大開,如泉水一般泄空了膀胱,同時腔穴一陣痙攣,就在這尿液傾瀉而出的時候登上了高潮,肉棒上可以感受到水流泄出的震動。
“不……不要啊……”
指揮官的表情徹底地壞掉了,之前的努力忍耐全都化作了泡影,眼淚點點從眼角滑落,那嗚嗚的哽咽已經不像是不甘與屈辱,更多的是無意義的發泄。排泄與交合的快感把腦子攪得一團漿糊,尊嚴?屈辱?那是什麼……?
拉姆俯身抱住指揮官,在她耳邊快活地表達自己的喜悅。
“我會一直在您身邊的”
說完,兩人紅的發燙的臉貼在了一起,拉姆在指揮官的深處肆意地噴射精液,罪惡的快感在心中歡欣地跳動,指揮官那無助而絕望的表情……啊啊,實在是……!
拔出肉棒時,那有些紅腫的穴已經泥濘不堪,快感消退後,拉姆才意識到自己做了什麼。
指揮官的無神的雙眼呆呆地望著天花板,她感受到了體內多到發漲的精液,自己已經……什麼都不剩了。
“對不起……指揮官……我……”
這回換拉姆的聲音顫抖了,她與指揮官的關系究竟是什麼呢?主從以上,戀人未滿,很難說指揮官是否對自己有明確的愛意。
指揮官的眼淚越涌越多,最後泣不成聲。她在拉姆的身上又錘又咬,終於也放棄了反抗。
“……壞蛋”
那晚以後,指揮官的態度變得柔和了,雖然還是很怕生,也怕沒人陪,但是偶爾會和拉姆說上幾句話,也不再亂發脾氣了。夜晚害怕的時候,還是會來找拉姆做愛,搞得拉姆真的不知道這段關系該如何定義了,指揮官……她從來沒有表達愛意,更多的還是安全感的找補,無論是誰,只要給她依靠的話,都會變成這樣吧……拉姆這樣想到。
又是一個同床的夜晚,這次指揮官出奇地沒有抱著拉姆。
“你是不是不喜歡和我做……”
指揮官的冷冷的聲音敲在拉姆的心上,
“我的身體其實一點魅力也沒有吧……應該……應該到處都是難看的傷”
指揮官一直認為拉姆是在配合她滿足這些不合理的需求,她太害怕失去了,一點點微小的擾動都會在心里激起一陣風浪,因而患得患失。
“怎麼會呢?”拉姆將指揮官攬入懷中,兩人的身體緊緊地貼合在一起,膨脹的肉棒伸入少女的股間,隔著一層薄布溫柔地摩擦。雙手不安分地在拉姆身上亂摸,湊近她敏感至極的耳邊
“想和我做嗎?”
霎時間,指揮官只覺得拉姆的聲音灌入了自己的大腦,黑暗的世界里似有無數雙手在進攻自己身上每一處嫩肉,屬於拉姆的獨特氣味包裹在自己身上,忍不住地多吸幾口,直到身上的每一個細胞都進入發情的狀態。
“嗯……”
兩人的關系隨著時間不斷升溫,卻又像隔了一層窗戶紙,誰也不願捅破,曖昧而含混不清,直到一天早晨。
睜開眼睛的時候,頭暈目眩的恍惚感席卷了全身,陣陣寒意從身體內部迸發,身上卻熱的發燙,拉姆強行睜開有如千斤重的眼皮,坐在床上為自己測了一下體溫。結果很糟糕,拉姆吃了藥以後,再也沒有力氣和精力去做其他的事情了,席卷的困意將她擊倒在床上,漸漸閉上了雙眼。只是……指揮官……她身邊不能沒有人……
隨即陷入了黑暗的沉眠。
不知過了多久,被指揮官的哭聲所吵醒。該叫醒指揮官的時候沒有去叫,早餐也沒有做,這樣一來,依靠按部就班的日常構建安全感的指揮官,想必會陷入恐懼與不安的漩渦之中吧。
拉姆拖著病體,暈暈乎乎地向指揮官的臥室走去,卻在門口停住了。
“嗚嗚……不要啊……”
指揮官緊緊地把拉姆的衣服抱在懷里,好像它能夠帶來小小的安心。少女哭得梨花帶雨,眼眶已經有些紅腫,仍止不住豆大的眼淚奪眶而出。
“拉姆……不要拋下我啊……嗚咕……”
“我最喜歡你了……求求你不要留我一個人……”
“拉姆……嗚嗚……拉姆……”
指揮官的身下濕成一片,不知道是因為過度害怕,還是在她的潛意識里,漏出來的時候拉姆就會來幫助自己。
拉姆默默注視著床上縮成一團的自己曾經的BOSS,在這一刻大概已經是自己的戀人了吧。看著指揮官的表情,聽著她說的話,有些心痛,卻也開心。
走上前去,躺在她的身邊。
“咿咿!!是誰?!”
指揮官像是受了驚的鳥兒,連連向後挪動身體。
“是我,拉姆”
伴著虛弱的聲音,拉姆充滿愛意地望著指揮官,盡管她無法看到。眼前的少女愣住了,在數秒的寂靜後,指揮官近乎是飛撲在拉姆身上,緊緊地抱住拉姆甚至都有些喘不過氣來。
“拉姆……嗚嗚……我以為你扔下我了……”
拉姆輕撫著指揮官的秀發,虛弱至極的她已經沒有任何力氣了。
“怎麼會呢……指揮官可是我最喜歡、最喜歡、最喜歡的人了……”
將所有的事拋諸腦後,兩人的手緊緊地攥在一起,彼此的心跳互相交響,熾熱的體溫融合在一起,交換兩人無言的約定。
等拉姆恢復以後,進行了正式的告白。
從那以後,指揮官的臉上漸漸出現了笑容。雖然還是會和拉姆黏在一起,似乎恢復了她原有的、那位優秀女指揮官的本性。在寧靜的夜晚,她會優雅地拉上幾首小提琴曲,銀白狡黠的月光灑在她清秀的面龐上,優美的琴聲升華了這幅美景,獻給她唯一忠實的聽眾。
那樣子……真是美極了……
風和日麗的日子里,指揮官甚至會和拉姆去院子里曬一曬太陽,盡管看不到明媚的陽光,卻能感受到那溫暖的來自遙遠太陽的溫柔撫摸。
“拉姆……?”
“我在”
即便兩人成為了戀人,那份刻在指揮官傷痕中的不安也不會消失,她總會時不時地輕聲呼喚戀人的名字,得到答復後才安下心來。拉姆也不厭其煩地一遍又一遍地給予指揮官最大程度的安心。
指揮官一天比一天溫順,也一天比一天敏感,現在的她只要聽到拉姆的聲音,臉上就會蒙上一層微紅。拉姆面對這樣的指揮官,心中癢癢的,那病態的嗜虐之心一直在躁動,好想……好想看更多的、指揮官那可憐、懦弱的模樣……讓她再多依靠自己一些……
一天晚上,機會來了。
拉姆感受到肩膀微微的搖動,從睡夢中醒了過來,隨之感知到身下的一片溫熱的潮濕。指揮官就是那做錯了事的孩子,眼淚吧嗒吧嗒地掉下來,死攥著拉姆的手臂不放。
“對不起……我……我又……”
指揮官又尿床了,拉姆很快了解了狀況,她只要一緊張或者受到驚嚇,似乎就會失禁。
“對不起……請、請不要嫌棄我……”
拉姆臉上閃過一絲笑意,指揮官自然是無法察覺這一點。
“……看來要給您一些懲罰了”
拉姆抱指揮官去了她原來的臥室,一路上指揮官瑟瑟發抖。
“不要!不要扔掉我啊!……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
將她仍在松軟的床上,剝干淨她的衣服,指揮官就像是一只待宰的羔羊。拉姆粗暴地架開她的雙腿,呈M字淫蕩地將性器暴露無疑。
“嗚嗚……”指揮官大氣也不敢出,任由擺布。
“咿!”冰涼的觸感從恥丘傳來,接著溫熱的手掌伴著粘稠的膏狀物在自己的私密部位塗抹揉搓,下面的草叢糊在了一起,指揮官蜷緊了腳趾,卻不敢反抗。
“拉姆……要做什麼……?”
“當然是為您修剪一下……再好好玩弄啊”
拉姆故意湊到指揮官耳邊,一邊吹氣一邊輕聲說道。
冰冷的觸感貼在皮膚上,那是……刀片嗎?
刀片從恥丘上劃過,象征著指揮官成熟與尊嚴的稀疏陰毛被盡數剃下,濕潤的蜜穴隨著刀刃的刮擦一緊一縮,岔開的雙腿中間愛液不爭氣地流下。不住地顫抖,好像所有的自尊也一同離開了身體。
“指揮官,已經剃干淨了哦”
拉姆強調一樣在指揮官耳邊低語,手在她光潔的私處緩緩摩挲。
粗大的扶她肉棒貫入指揮官的身體,溫熱的吐息在耳邊繚繞,那低吟的聲音鑽入腦海,在顱內反復回響。吐出的氣息打在臉上,誘惑的異香填滿了指揮官的身體,沾染拉姆的味道。
雙唇交融,兩人的舌頭互相交纏,拉姆侵犯著指揮官口中的每一個角落。十指緊扣,下身是不曾停歇的撞擊。
“啊嗚…拉姆…拉姆…哈啊…”
指揮官重復著同居人的名字,只要聽到她的聲音,嗅到她的味道,感受她的體溫,身體就會熱起來,小穴中每一處敏感的淫肉都纏繞在突入的肉棒上,渴求更激烈的愛撫。抱緊拉姆的身體,聽她在耳邊的吐息,聲音仿佛在腦海里炸開,在顱內回響,而大腦似乎變成了敏感的性器官,被拉姆的聲音弄到高潮癱瘓。
“喜歡嗎?指揮官大人?”
“嗚哦哦哦…嘿嘿嘿…”
拉姆在耳邊的低語讓指揮官的大腦先小穴一步高潮,一邊痴笑著流出口水一邊流出眼淚,拉姆的聲音天籟一般,又好似最烈的催淫藥。
把瘦弱的指揮官緊緊拉入懷中,舔著指揮官的耳朵,舌頭擦過每一處輪廓,輕輕咬住耳垂,故作挑逗的向耳中吐息。
“喜歡我的聲音嗎?嗯?”
拉姆用力地頂了一下腰,指揮官已經被耳邊炸開的聲音所擊潰,斷了线的木偶一邊抱在拉姆懷里。
“喜歡…”
拉姆一聲淺笑,徹底的融毀了指揮官的心。想要…更多地聽她的聲音,想要更多地聞她的味道。想要她的血在身體里流動…她要是我的媽媽就好了……
“拉姆…哈啊…!”
說出戀人的名字,身體就止不住地高潮,自己的身心已經完全交給了她。
拉姆抽出肉棒,把一個項圈遞到指揮官手中。雖然無法看見,指揮官仍然能摸出手中的物件到底是什麼。
“戴上以後才可以繼續哦”
拉姆把指揮官空著的另一只手放在沾滿淫水的肉棒上,讓她自行定奪。
指揮官咽了一口唾沫,雙手顫顫巍巍地把項圈帶在自己脖子上,乳頭性奮的挺立起來,小穴也癢的難受。
“請…請主人不要拋棄我…”
拉姆仍不滿足,撲倒指揮官,將一根細長的尿道棒慢慢地塞進她的尿孔。
“不…不要啊!疼…!”
拉姆扯了扯她脖子上的項圈,似乎在提醒她的身份。
“嗚嗚…!”
指揮官不住地戰栗,沒有什麼比在無邊的黑暗中被侵犯私處更令人恐懼的了。隨著尿穴被一點點擴開,尿流順著侵入的尿道棒緩緩漏出。
“不…不要啊…這樣以後就再也合不上了……”
啪地拔出了她的身體,闊開的尿孔無法收緊,尿液泄出指揮官的身體。前所未有的巨大排泄感麻痹了她下身的神經,更大力度的快速將尿液射出體外,讓水流飛速刮過尿口,體會那異樣的快感。
“嗚咕…嗚嗚…”指揮官啜泣起來“被嫌棄的話…就要被主人丟掉了…嗚嗚”
拉姆兩根手指撐開指揮官的尿口,吻上她的雙唇,舌頭侵入口腔,激烈地互相交換唾液。
就是這樣…指揮官…請更多地依賴我一些吧…!拉姆像章魚一樣纏在指揮官身上,讓我喂您吃飯、陪您睡覺、請委身於我吧…
拉姆的扶她肉棒抵住指揮官的後穴,龜頭試探性地向里面侵入,當指揮官意識到接下來要發生什麼的時候,肉矛已經貫入了脆弱的後庭。這下自己所有的、身體的全部、已經貞操一並交給了拉姆。
“啊啊…”指揮官顫抖的聲音不知是因為初次肛交的疼痛,還是重要之物盡失的迷惘。兩行清淚從眼角劃過,散開的長發鋪在軟綿綿的床上。
拉姆不顧指揮官的感受,開始近乎殘暴的抽插,在未開墾的後庭里粗魯地翻攪,將縮緊的腸肉開辟成松垮的肉洞。奪走指揮官她自己所有的珍視之物,讓自己成為她唯一的依靠,這就是拉姆的目的。
“屁股…屁股要壞掉了啊!”
拉姆換換地將整根肉棒緩緩抽離,將要拔出時又重重地頂進最深處,如此反復。
“齁哦哦哦哦!!”
讓指揮官像狗一樣趴在身前,渾圓的屁股面向自己,拉姆的肉棒在指揮官的菊穴里摧殘咆哮。
“指揮官…你就是喜歡被這樣弄吧”
“只要主人喜歡…我的屁股……”
“啪!”
白花花的屁股上鮮紅的掌印打斷了指揮官的話。
“看來得教您怎麼說話了”
啵的一聲,像是拔下筆蓋,接著硬硬的筆尖在臀肉上劃過。由於視覺的缺失,指揮官的觸感變得無比敏感,油性筆尖在身體上劃過的感覺由臀至心,就像是字刻在了心里一樣。拉姆書寫一番後,狠狠地撞了一下腰。
“念!我寫的什麼?”
“咿…!拉姆專屬…屁眼精液便器”
“您懂了嗎?”
拉姆湊近指揮官耳邊,把陰莖捅進更深的地方。
“我的指揮官大人?”
“請主人使用我的屁眼肉便器把精液都灌進來吧!”
再次變換姿勢,抓住指揮官的雙腳將其舉過她的頭頂,心滿意足地翻攪粉嫩的後穴,每用力抽送一下就會帶出一截柔軟的腸肉,漸漸加快了速度。
兩邊腳踝被攥住的禁錮感已經脖子上項圈的觸感網一樣鎖在身上,身上羞恥的文字也如鎖鏈一般絞緊自己瘦弱的身軀。雖並未被束縛,卻有一種被鎖死的窒息感。拉姆的氣味氤氳在自己周圍,口中她蜜糖般的涎水的味道仍在回蕩,肌膚上每一處被她玩弄撫摸的地方都熱的發燙,無法呼吸…但是…很幸福…把所有的一切都交給她的感覺…
精液的熱流灌進身體,筆尖在大腿上畫了一道橫。緊接著小腹上又寫上了“精液便所”“雌豚”等字樣。每一個淫穢的詞語都在宣布著拉姆對指揮官的主權,再次勃起的陰莖又深入蜜穴,收不住的尿孔又流出了些許尿液。
拉姆筆尖一揮,在指揮官潮紅姣好的臉蛋上寫下“漏尿”二字。
這兩個字就像是契約最後的簽名,指揮官再也不嘗試收緊尿口,任憑自己失禁,抱住拉姆緊緊再也不放開。
“操我…主人…操漏尿母狗的小穴…”
自己可以將身體完全地交給拉姆,
但無論拉姆說什麼、做什麼,那份即將被拋棄的感覺卻永遠揮之不去。即便拉姆今天緊緊地把自己捧在手心,她拋下自己斷然離去可能就是下一個明天。
沒有任何方法打破這一死局,沒有任何實質的手段可以讓說服自己拉姆不會拋下自己離去。只有輕飄飄話語做出的飄渺的承諾。
意識到這一點的指揮官潸然淚下。
“請主人…讓我懷孕吧…”
也許這就是挽留她最後的紐帶吧…但是有了孩子…拉姆對自己的愛也許會打上折扣…那種事情…怎麼可以啊…!拉姆她…!不可以愛別人!
精液填滿了子宮,但拉姆並沒有停下。
一夜過後,指揮官大腿上多了三個半正字。
晌午,拉姆才緩緩睜開了雙眼。
指揮官早已清醒,一絲不掛的身體上都是下流淫穢的詞語和塗鴉。
“對…對不起指揮官!我這就幫您擦掉!”拉姆意識到昨天的自己是多麼的過分。
指揮官輕輕搖頭,她能清晰地感受到身上的每一處筆跡,仿佛每時每刻都在重復地在身上書寫一般。正是這樣,才會感受到拉姆還在自己身邊。
“就留到下次做的時候吧…拉姆”
那以後,在本人的強烈要求下,指揮官身上穿的都是拉姆前一天換下來的衣物,手腕腳腕上帶著沒有鎖鏈的鐐銬,它們與項圈一起,僅僅是為她提供些許的安全感。拉姆的味道包裹在自己身上,雖然已經懷孕,腸穴深處無時無刻不殘存著拉姆的精液,即便腹中已經懷上她的孩子,指揮官還是會經常呼喚戀人的名字,聽到她的回應才稍稍安下心來。
松垮的尿孔再也無法控制,一瀉千里。
指揮官的聲音帶著哭腔
“拉…主人…請…”
“我不會拋下您的”
重復千百次的話語仍不會厭煩,拉姆的雙唇封住指揮官的嘴,拭去她空洞眼角的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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