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麗西亞戰斗紀實-盾牌化
艾麗西亞戰斗紀實-盾牌化
噠——噠——
地牢中回蕩著清脆的腳步聲,漆黑的靴子踏起一圈煙塵,一席白發如雪的少女提著猩紅的魔劍,正在找尋著她的敵人。
少女名叫艾麗西亞,多年以前,原本平靜的村莊生活毀於一場災難,魔王抓走了全部的村民,男的殺光,而女的則留下來作為撓癢奴隸供用。母女二人在牢獄中忍耐,終於找到機會越獄而走,卻被魔王的守衛追上,母親使出最後一點魔力,將艾麗西亞送入保護罩內隨瀑布而走,而艾麗西亞只得淚流滿面地捶打著保護罩的內壁,眼睜睜地看著母親的身影漸漸遠去……所以,她要復仇,斬殺魔王,殺盡天下所有的魔物。在駐扎的酒館中,艾麗西亞聽聞地牢中出現了新的魔物,她二話不說,便提劍出發了。
少女銳利的目光如同兩把尖錐,刺破黑暗的帷幕——她找到了,一只露著尖牙的盾牌。
“大抵是盾牌受到了魔物的影響而變異了吧……”艾麗西亞心想,“看起來不過是初級魔物罷了,那些人真是大驚小怪,也罷,只要是魔物……”少女心中漸漸燃起憤怒的斗志,雙手握劍,畫出一道完美的月牙,即將把魔物一刀兩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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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而攻擊卻並沒有奏效,魔劍砍在盾牌邊緣,發出響亮的回響。魔物猛然醒覺,轉過身來,尖嘯著直奔艾麗西亞而去!艾麗西亞見偷襲沒能奏效,矯健地後跳一步拉開了距離,冷靜地觀察著魔物。
“嘰嘰嘰!嘰呀呀呀!!”盾牌跳躍起來,朝著艾麗西亞橫掃而去,艾麗西亞只是偏了偏身子,盾牌的攻擊距離少女的身體只是咫尺之遙,可是卻連她雪白的發梢都沒碰著!而艾麗西亞也在此時看透了魔物的弱點:那盾牌怪生著張大臉,雖然全身上下都硬如鋼鐵,而眼睛卻缺少防護,就是這里!艾麗西亞瞄准盾牌的眼睛,將魔劍如長槍般刺入其中!
“咕嘰嘰嘰嘰!!”魔物發覺自己的弱點即將受到致命打擊,顯然受到了驚嚇,急忙挪動,艾麗西亞的劍卻插入了魔物的大嘴里!然而,正當她想抽回魔劍,再次出擊時,卻發現魔物竟然咬住了魔劍,拔不出來!
“可惡!快給我吐出來!”少女奮力抽扯,魔物也不甘示弱,雙方陷入了僵持。“這樣下去,要是被別的魔物偷襲了可就糟了,必須速戰速決……”艾麗西亞正打算放棄爭搶,靠投擲炸彈來讓盾牌松口,卻突然手里一松,瞬間失去了平衡——“什麼!怎麼突然松開了!”
少女急忙在空中調整姿勢,在地上打了個滾。艾麗西亞突然發現,一轉眼的功夫,魔物就消失不見了!她四顧環望,發現魔劍掉在了不遠處,同時,頭頂傳來一聲尖嘯:原來魔物高高跳起,從空中偷襲!
“呀!糟了!在天上!”艾麗西亞緊張地看著盾牌的大臉從天而降,而倒在地上的她已經來不及躲避,“哇啊啊啊啊!!!”少女驚聲尖叫,被盾牌牢牢蓋住。稍許,盾牌站了起來,而方才被它壓在身下的白發少女卻不見蹤影。
…………
…………
“咕唔……剛剛,怎麼了……我被打敗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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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麗西亞悠悠醒轉,驚訝地發現自己竟然被嵌入了盾牌之中,根本動彈不得!全身上下的衣服都被剝了個干淨,粉嫩光滑的酮體毫無保留的全部展露出來了!“哇啊啊啊!!我的衣服!把我的衣服還給我啊!你這個變態!”少女咬牙切齒地大罵,使盡渾身解數,可是四肢都牢牢地嵌在了盾壁上,根本動彈不得,“放我出去!放我出去……可惡,怎麼這麼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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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麗西亞掙扎無效,反而漸漸冷靜下來:“畢竟和魔物作戰這麼久,被拘束也不是一次兩次了……這種時候只好激活魔劍了……”原來艾麗西亞所持魔劍路修弗里德亦是一個高等惡魔,只是被封印在劍中,只要激活魔劍之氣,就能將魔物震懾,從而得以逃脫。“可惡,又要拜托那家伙,真不爽……但是現在也沒有更好的辦法了。”艾麗西亞大聲呼喚道:“路修弗里德!快點激活魔劍之氣!”
……然而回應她的只有一片寂靜。她繼續呼喚:“路修弗里德!你在干什麼啊!快點激活!”稍許,一個蒼老的聲音才給出回復:“激活不了。你離我太遠了。”艾麗西亞急不可耐地吼道:“可惡!你不會自己過來嗎!”魔劍無奈地回答道:“我只是把劍,我怎麼會動。你要麼就爬都給我爬過來,要麼我就在這等下一個寄宿者了。提醒一下,我在你的十一點鍾方
向,三十步距離。”
“咕唔……要移動,在這種狀態……只能試著慢慢晃過去了……”艾麗西亞想到了靠近魔劍的策略,那就是在盾牌里搖晃,使盾牌漸漸地朝著魔劍的方向移動。“嘿咻,嘿咻……
很好,這樣應該很快就能到那里了,還差十步……”
“太好了,馬上就到了……只要到那個地方……”艾麗西亞冷靜地搖晃著盾牌,緩緩移動,就當她即將接觸到魔劍時,盾牌卻突然飛了起來,朝著遠離魔劍的方向一下飛出去幾百步開外!“什麼!怎麼回事!!”艾麗西亞慌張地叫出了聲,四顧周圍,卻也再沒別的什麼魔物——為什麼盾牌突然飛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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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嘰嘰嘰,你們是不是以為我聽不懂人話?太天真啦!”盾牌尖銳的聲音從艾麗西亞背後響起,“嘰嘰嘰,你可是讓我吃了不少苦頭呢,小姑娘,我可不會就這麼放你走掉哦。”艾麗西亞後悔得想把自己吃下去——為什麼沒想到魔物能聽得懂人話,竟然把最重要的信息暴露出去了!這下該怎麼才能脫身呢……
“嘰嘰嘰,你是不是還想逃走?不可能啦!被老夫抓住的少女,全部都會被老夫做成漂亮的盾牌哦!”艾麗西亞聽聞魔物的挑釁,即使身處絕境,仍然憤憤地罵道:“你這惡魔……我要把你砍成兩段!”
“嘰嘰嘰,你連手都抽不出來,難道要用你可愛的小腳丫來拿劍砍我嗎,哈哈哈哈!”
盾牌譏諷著,語言如同它的聲音一般尖銳。艾麗西亞尷尬地看著自己秀麗的腳丫,一時竟然無語凝噎,而盾牌繼續說道:“嘰嘰嘰,真是笑死人了!就憑你!你逃不出去的了!快點承認自己是一面盾牌,一下子就能讓你的小腳丫變得亮閃閃的哦!”
艾麗西亞強作鎮定,不去搭理盾牌的嘲諷,絞盡腦汁思考著脫困的策略。盾牌見艾麗西亞不理它,仍自說自話:“嘰嘰,不說話裝酷?你這個小笨蛋,我有的是方法撬開你的嘴,而且,而且……不知道為什麼,今天特別像用撓癢癢來讓你屈服呀!”
艾麗西亞聽見“撓癢癢”三字,心里一緊——果然只要是魔物都會受到她身上“撓癢奴隸詛咒”的影響,會非常想撓她的癢癢。但是,渾身赤裸,而且還把最脆弱的腳心袒露給敵人的姿態下被撓癢癢……她不敢想下去了,只是咬緊牙關,准備忍耐即將到來的撓癢攻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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盾牌延展出柔軟的觸手,輕巧地搭上了少女身體各處敏感部位,從腳心到腋下,從小肚子到大腿根,到處都是觸手挑逗搔撓著柔軟光滑的肌膚。“唔噗噗……咕嗚嗚嗚嗚……”艾麗西亞咬緊牙關,縮緊了腳底,勉強抵抗著笑意,卻也只是像個沒綁好的氣球一樣,一直“撲哧撲哧”地漏氣。盾牌不適時宜地嘲諷道:“嘰嘰嘰,怎麼了,剛才不是很帥的嘛,這就忍
不住要笑出來啦?這個表情真可愛……”雖然是魔物的夸贊,但是聽到說自己可愛時,艾麗西亞還是害羞了一下,隨即便轉化為了憤怒:“咕唔嗚!你這惡魔……不許說我可愛,我一點也不……噗噗呼呼呼……”
見只是簡單的觸手撓癢收效不佳,盾牌拿出了更加強力的武器,觸手把持著兩把圓滾滾的毛刷,細密的絨毛攢得如一塊玉石般緊密,不難想象讓這些絨毛鑽進艾麗西亞的腳心里會發生什麼。艾麗西亞驚恐地看著那兩柄在口中漂浮的毛刷,口中仍然不住地大罵,然而顫抖的聲音卻暴露了她的恐懼:“你這怪物……我,我才不會害怕這個呢,這個對我是不會有用
的……”
“嘰嘰嘰,小笨蛋,就連你的聲音都在發抖,你以為你能瞞得住老夫嗎?接招吧!刷刷刷!”盾牌奸笑幾聲,無情地將毛刷死死抵在艾麗西亞的腳底上,旋轉著上下刷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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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哈哈哈哈哈!什麼啊啊哈哈哈哈哈!!癢死啦哈哈哈哈哈!太過分了吧哈哈哈哈哈
哈哈!”
洪水般涌來的癢感瞬間轟開了艾麗西亞的防线,嘴角的弧线失控地拉到最大,艾麗西亞不論如何都忍不住大笑的衝動,只得放縱笑聲涌出自己的喉嚨,“嘎哈哈哈哈嘻嘻嘻嘻嘻!!
癢死啦哈哈哈哈哈!!腳底,腳底不行呀哈哈哈哈哈哈哈!!”艾麗西亞的腳底完全敗北,恐怖的癢感完全支配了她的行動,雖然心里非常抗拒撓癢,但是卻只能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腳掌因為生理反應而被迫張開,就像是在熱烈歡迎軟毛刷的撓癢一樣,如沾滿了露水的花朵一般顫抖地盛開著。
“咕哈哈哈哈噫嘻嘻嘻嘻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嘿嘿嘿哈哈哈哈——癢死啦哈哈哈哈
嘻嘻嘻嘻嘻——救命呀哈哈哈哈哈哈哈嘻嘻嘻嘻噫嘻嘻嘻嘻嘻——”
“嘰嘰嘰,只是兩把小小的刷子就把你的雜魚腳底打敗了呢,笑得像個笨蛋一樣,快點認輸,承認自己是盾牌吧!”盾牌毫不留情地譏諷道。
“不要!不要嘻嘻嘻啊哈哈哈哈哈哈哈!!才不會!才不會輸給你呀哈哈哈哈哈哈哈!!
你這惡魔哇哈哈哈哈嘻嘻嘻嘻嘻嘻嘻!別撓啦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嘻嘻嘻——”
艾麗西亞盡管癢得不可開交,心中的怒火卻是愈發強盛,毫不猶豫地嚴詞駁斥了盾牌的勸降。盾牌也並不著急,繼續以言語和撓癢來挑逗艾麗西亞的斗志。
“嘰嘰嘰,沒想到看起來弱不禁風的,欲望居然這麼強烈,忍耐了這麼久,就是為了期待我能夠給你來點猛料吧!”
“什麼啊哈哈哈哈!!別,別胡說八道哇哈哈哈哈哈哈!!”
“嘰嘰嘰,嘴張得這麼大,是不是很口渴啦?來試試這個吧!”
“什麼啊!不要過來咕咕咕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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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麗西亞大笑不止,淚水模糊了視线,竟然被盾牌偷襲成功,把一瓶奇怪的液體塞進了嘴里!艾麗西亞迅速用舌頭抵住瓶口,勉強擋住了液體。
“咕嗚嗚嗚嗚!(討厭!這到底是什麼東西啊!雖然感覺好像味道像果汁一樣,但是喝下去肯定會很不妙!絕對不可以!)”艾麗西亞心知這個好喝的“果汁”肯定是很糟糕的東西,然而瓶子死死釘住她的嘴巴,怎麼都無法松開,只得靠舌頭勉力僵持著……
然而,盾牌無情地給液體加壓,液體瞬間衝開舌頭,咕咚咕咚地全部灌進了艾麗西亞的喉嚨里!
“咕咕咕咕咕咕咕!!(哇啊啊啊!怎麼突然全都灌進來了!!糟糕,擋不住了!!我不要喝,我不要喝啊啊啊!!)”
“對了,對了,嘰嘰嘰,全部喝下去吧,這可是老夫熬制了幾個月的濃縮活性劑,對身體好處多多哦!”
艾麗西亞無力抵抗液體的灌入,只得任由活性劑漸漸灌滿肚子,那討厭的瓶子才終於被抽出去。然而,沒等艾麗西亞輕松地喘上幾口氣,活性劑便已經開始發揮效果,白發少女的呼吸愈發急促,聲音也漸漸軟糯如嬌喘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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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嗯,哈嗯……唔嗯嗯,啊啊啊……身體,好奇怪……唔嗯……”
一抹潮紅悄然浮上艾麗西亞的面頰,渾身舒泰的奇怪感覺讓艾麗西亞覺得腦袋像是被敲了一悶棍一樣暈乎乎的,只是雙目無神地看著天花板,連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了。“
“哈嗯,哈嗯,哈嗯……咕唔,嗚嗚嗚……哈啊,嗯啊啊……”
“咕噫噫……腳,腳感覺好熱……好熱,好難受……唔嗯嗯,哈嗯,哈啊啊啊啊……”
“腳,腳好難受,好熱,像火燒一樣,哈嗯嗯嗯,哈啊啊,好難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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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咕噫噫……腳,我的腳……感覺有什麼要出來了……哈嗯,哈啊啊啊,哈嗯,哦哦哦……”
“哈嗯……哈嗯,要出來了,哈啊啊啊……要出來了呀嗯嗯嗯……”
艾麗西亞不住地嬌喘著,三句話不離自己的腳丫——在她朦朧的視线中,完全沒有察覺到那對修長秀麗的腳丫正在緩緩變大。大汗淋漓的白發少女沉溺在一種奇怪的舒適之中,仿佛被無數溫暖的手撫摸挑逗著性器一般——那其實不過是微風拂過腳底時的觸感。
“咕噫——哈啊,哈啊,哈啊,腳,腳好熱,好熱好熱好熱好熱……”
“要出來,要出來了,哈啊啊,哈啊,哈啊啊!!要出來了呀啊啊啊!”
“嘰噫噫噫噫噫噫噫噫噫噫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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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麗西亞的嬌喘逐漸加速,最終伴隨著一聲嬌柔的尖叫,壯烈地高潮了——那對腳丫也迅速加速了膨脹,瞬間擴大到原來的一倍大小。艾麗西亞如夢初醒,慌張地檢查自己的身體。
“哈啊,哈啊,哈啊……剛剛,發生什麼了……我是不是暈過去了……糟糕,怎麼身體一點力氣也沒有!你,你這怪物!你對我做了什麼!”
“嘰嘰嘰,你看看自己的腳丫不就知道了?”
“什麼,呀啊啊啊啊!這,這是怎麼回事呀啊啊啊啊啊!!我的腳,怎麼會!”
艾麗西亞這才如同發現新大陸一般,驚奇地注意到自己的腳丫竟然變大了。如果說久經沙場的艾麗西亞有什麼最大的弱點的話,那就是這雙敏感的腳丫了,盡管戰斗時努力隱藏,但總歸會有些魔物不湊巧地硬是要撓她的腳心。彼時若不是能激活魔劍之氣掙脫束縛,恐怕艾麗西亞早已敗北數百回了。但是,如今這最大的弱點竟然被再次放大,這到底意味著什麼呢……
“嘰嘰嘰,多可愛的大腳呀,是不是更加想變成盾牌了呀?”盾牌看出了艾麗西亞的心思,見縫插針地諷刺道。
“才不要呢!可惡!你這惡魔,我要把你斬成四段,不對!一萬段,我要把你斬成一萬段!!”
“嘰嘰嘰,雖然嘴上說不要,可是你的大腳丫卻很老實地張開來,想要被撓癢癢了呢?”
“你這混蛋,胡說什麼,我……咕唔……為什麼,動不了……”
面對盾牌的譏諷,艾麗西亞猛然注意到自己的腳掌確實毫無防備地展開著,然而當她試圖用力縮起腳掌時,整個身體卻突然變得軟綿綿的,腳底非但沒有收緊,仿佛還更加放松地舒展開了。
“嘰嘰嘰,怎麼回事呀,看來你已經等不及想要被撓癢癢了呢!”
“才,才不是,你放屁,我,我一點也不怕,一點也不怕……”
白發少女表面仍是反抗,內心的恐懼卻達到了極點:最怕癢的腳心被改造成了這副模樣,而且完全動彈不得……她知道接下來恐怕自己在劫難逃,但是不知為何,心里竟然有一絲說不清道不明的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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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噫嘻嘻嘻嘻哈哈哈哈——噗哈哈哈哈!!好癢,好癢呀哈哈哈哈哈嘻嘻嘻嘻……我的身體,快動起來呀哈哈哈嘻嘻嘻嘻……不要再撓了呀哈哈哈嘻嘻嘻嘻!癢死了哈哈哈哈哈哈哈!”
魔物的活性劑對艾麗西亞的身體進行了改造,把本就極度敏感的腳丫放大了一倍,這不僅意味著雙倍的撓癢攻擊,現在嬌嫩欲滴的腳心更是擁有了超越性器的快感,相比於痛苦的折磨,撓腳心對於艾麗西亞而言應該更像是邪惡的引誘。
“是不是很癢呀,本來你可憐的小腳丫只能用一把刷子,現在還有空間附上幾條觸手!咯吱咯吱,喜歡這種感覺嗎,嘰嘰嘰,快點說出來吧,承認自己輸給了撓腳心,難看地大笑著自願變成一塊好看的盾牌吧……”
不會……才不要……噗哈哈哈哈哈……噫嘻嘻嘻嘻……癢死啦哈哈哈哈!!我就算死也不會說的呀哈哈哈嘻嘻嘻嘻哈哈哈……”
艾麗西亞嘴上不住的抵抗,可是實際上她已經發覺那股鑽心的癢感,早已變成了一種邪惡的快感,少女心中漸漸蕩漾起這樣一種奇怪的情感——撓腳心好像沒那麼討厭了……
(可惡,為什麼明明是最討厭的撓腳心,卻感覺好舒服……難道我……不,不可能,我必須找機會逃出去,把這個惡心的魔物砍成碎片!)
畢竟是一心想要殺盡天下魔物的艾麗西亞,不會這麼簡單就屈從於身體的欲望,她強振精神,努力抗拒著撓癢的快感侵蝕自己的斗志,不斷地暗示自己:“我不可能真的喜歡上撓癢的,那只是詛咒罷了……”
“噗哈哈哈嘻嘻嘻嘻哈哈哈哈——嘻嘻嘻哈哈哈哈——我才不會被撓癢打敗的哈哈哈哈嘻嘻嘻嘻——這都是沒用的呀哈哈哈哈哈哈……”
“嘰嘰嘰,居然這種程度的撓癢都不能滿足你,你真是個欲望的無底洞呢,還好我的活性劑存得夠多,那就一次性全都用來滿足你這個騷貨吧!”
艾麗西亞本以為自己的拼死反抗能讓盾牌知難而退,沒想到卻反而激起了盾牌繼續調教的興致,艾麗西亞驚恐地看著那個裝著恐怖的、會讓腳變大的藥劑罐子再次出現,如毒蛇一般徑直鑽向自己的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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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我不要喝了咕嗚嗚嗚嗚嗚嗚!!”
(糟糕,身體一點力氣都沒有,完全抵抗不住!不要,不要再灌了……)
(怎麼灌得比上次還多,肚子要爆炸了啊!快停下啊,不能再喝了……)
(不要……不要……意識,意識又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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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嘎啊……哈啊……哈啊,哈嗯,哈嗯……”
再次喝下了大量藥劑的艾麗西亞又陷入了失神狀態,腦袋變得如一團漿糊一般,口齒不清地呻吟著。
“哈啊,嗯啊,嗯啊♥♥……嘿嘿,啊啊啊嗯嗯嗯,嗯嗯嗯哦哦哦♥♥……”
“哈嗯,哈嗯,哈嗯♥♥♥——腳,腳燙燙,嗯啊啊,哈嗯,哈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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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咕喔噢噢噢噢,好,好厲害,腳,腳好舒服哦哦哦……”
“哈啊,哈啊,要去了,要去了,哈啊,哈啊,去了,去了♥♥……”
“唔嗯,哦哦,腳,忍不住,忍不住了,要來了哦哦哦♥♥♥!!!哦哦哦哦哦……”
“唔噫噫噫——嗯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腳,腳要去了噫噫噫噫噫♥♥♥——”
“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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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咕噫噫……哈啊,哈啊啊,哈啊……”
“唔呃嗯,頭,頭好暈……身體,軟綿綿的……好,好舒服……”
“怎麼回事……咕嗯嗯……我,我怎麼了……我在哪里呀,哈啊啊……”
艾麗西亞的身體受到了進一步的改造,腳丫膨脹到了比腦袋還大的程度,其敏感程度更是已經遠超性器,光是空氣的細微流動對腳掌的摩擦,就足以讓她瞬間升入快感的天堂了。即使是艾麗西亞,在這種情況下也只得聽憑內心深處的獸性支配她的身體,以泰山壓頂之勢傾軋那所剩無幾的斗志,引誘艾麗西亞快些放棄無謂的抵抗,然後心甘情願地一頭扎進甜蜜的撓癢深淵里。
“腳變得好大,好漂亮……腳丫好舒服……不,不對,我,我要想辦法逃出去……可是,可是完全不想動,實在是太舒服了……”
“撓癢……好想要……不對,我不要被撓癢癢……我,我要做什麼來著……我為什麼在這里……”
“嘰嘰嘰,這就不記得了嗎,你是個欲求不滿的騷貨,自己把衣服脫了,鑽進我的身體里,然後要我撓你的腳心,再把你做成盾牌哦,嘰嘰嘰!”
盾牌習慣性地胡謅了一套說辭譏諷艾麗西亞,然而卻沒有得到艾麗西亞的反唇相譏。艾麗西亞因為腳底持續不斷地高潮,腦袋已經完全無法正常思考,居然糊里糊塗地接受了這個說法:
“啊,啊咧咧,是,原來是這樣的嗎……”
“嘰嘰嘰……”盾牌見艾麗西亞已經開始變得奇怪,便順水推舟地繼續勸誘:“是的哦,如果不是自願想要被做成盾牌的騷貨,怎麼會自己鑽進來呢?”
“哦哦,原來如此……不對,不對,我,我好像是在戰斗,然後……”
艾麗西亞感覺有些不自然,她努力回想到底發生了什麼,可是卻如同掉入了沼澤里,怎麼都想不起來,盾牌當然是“好心”地提醒艾麗西亞事情的經過如何:
“是的,你一開始是在戰斗,然後突然就把自己剝得干干淨淨,連靴子都扔在一旁,直接鑽到盾牌里面,一直要我撓你的癢癢……”
“哦……哦……是這樣的哦……”
艾麗西亞得到了盾牌的“好心”幫助,終於從回憶的泥沼中脫身,恍然大悟地說道:“原來是這樣啊……可是為什麼要變成盾牌才行呢……”盾牌好人做到底,繼續回答道:“因為變成盾牌之後,腳就會變得更加漂亮,更加敏感,而且可以一直撓腳心,不用因為吃喝拉撒而浪費寶貴的撓癢時間咯……”
“哇哦,好棒……”
“你好好看看那雙美麗的大腳,再聞聞你腳上的味道吧,這都是只有變成了盾牌才會有的獎勵哦……”
“嗯嗯,我的腳,很大,很漂亮,而且像水果一樣香香的……我好喜歡!”
艾麗西亞的心智已經被撓癢的欲望完全扭曲,喜滋滋地贊嘆著自己的腳丫,什麼復仇、什麼戰斗,都已被拋到九霄雲外,她現在已經等不及要被撓癢癢了!
“嘰嘰嘰,看來你已經完全喜歡上自己的大腳丫了呢,接下來該讓你開心地笑起來咯!”
“啊啊,太好了,快點,多給我一點撓癢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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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哈哈哈哈嘻嘻嘻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嘻嘻嘻♥♥♥——好舒服呀哈哈哈哈哈哈哈♥♥——太棒啦哈哈哈哈哈哈哈嘻嘻嘻嘻♥♥♥——”
“噗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嘻嘻嘻♥♥♥——嘿嘿嘿哈哈哈哈哈嘻嘻嘻——腳底太舒服啦♥♥♥哈哈哈哈嘻嘻嘻嘻嘻——還想要更多呀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噗哈哈哈哈嘻嘻嘻——哇哈哈哈哈哈嘻嘻嘻嘻好癢好舒服哇哈哈哈哈……好爽呀哈哈哈哈哈,撓腳心最喜歡啦哈哈哈哈哈——”
終於得到了夢寐以求的全身撓癢,軟毛刷細致地在寬闊的腳底和腳掌上完全掃蕩,絕不落下每一處縫隙;柔軟的觸手則是見縫插針,塞滿了每一處還沒被照顧到的癢穴。艾麗西亞開心地吐出舌頭,盡興地在這無與倫比的癢感天國中遨游。
“來吧,說出來吧,承認自己是盾牌,就可以永遠這樣被撓癢癢了!”
“噗哈哈哈哈嘻嘻嘻嘻……我是盾牌,我是盾牌呀哈哈哈哈嘻嘻嘻嘻……我是盾牌……我是盾牌嘻嘻嘻嘻……”
“咕嘻嘻嘻嘻哈哈哈哈哈!真的越來越癢啦哈哈哈哈哈啊!好棒呀哈哈哈嘻嘻嘻嘻,我是盾牌,我是盾牌……哈哈哈哈哈嘻嘻嘻嘻……我是盾牌,我是盾牌……”
“咕噢噢噢噢♥♥♥♥!!要去了去了去了♥♥♥!!要變成盾牌了噫噫噫♥♥♥——”
“咕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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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隨著艾麗西亞的徹底屈服,她的身心都完全和盾牌合為一體,癲狂的笑聲戛然而止,柔軟的肌膚瞬間變成了鋥亮的金屬,一切都在這一瞬間凝固了下來。
(啊啊,完全變成盾牌了……亮閃閃的,好漂亮……)
艾麗西亞雖然變成了盾牌,卻仍保留著自我認識,她感覺渾身上下如同剛蒸過桑拿一樣舒泰,每一根神經都完全放松下來,似乎並不是因為變成了盾牌而不能動彈,而是因為太舒服了而不願動彈一樣。高潮大笑時崩壞的表情也原汁原味地保存了下來,即使收回了撓癢的觸手和刷子,人們也能輕易地看出她肯定是在撓癢中完全敗北的——那個高冷的白發少女,那個不苟言笑的魔劍士,竟然是以這種丑態敗北的。高高揚起的碩大腳丫如同一塊紀念碑,紀念艾麗西亞在撓腳心調教中,身體被改造成了撓癢玩具,並且屈服於撓癢而自甘成為一塊盾牌的歷史。
(好舒服……噫,這是什麼!!呀哈哈哈哈哈!!怎麼已經變成盾牌了還是會癢呀哈哈哈哈哈——)
盾牌並沒有欺騙艾麗西亞。變成盾牌,意味著身體和靈魂同時被封印在盾牌內,但由於變成盾牌時艾麗西亞仍然沉浸在愛上撓癢的快感之中,於是這種感覺也隨之一起被封入其中——誠如盾牌所言,現在確實不會有任何世俗的事務、生理的限制,來擾亂這永恒的、美好的撓癢體驗了。
(好癢,好癢嘻嘻嘻嘻……好舒服……腦袋要融化了……)
(已經再也不想思考了……撓癢癢好舒服……嘻嘻嘻嘻嘻…………)
……………………
……………………
【尾聲】
數日之後,一位藍發少女和一位褐發少女踏入了地牢。
“米——歇——爾!等等我啊,你跑得太快啦!”
“你才是太慢了啦切爾西!艾麗西亞這麼久沒回來,肯定是遇到什麼危險了,你怎麼還這麼悠哉游哉的!”
“我——已經盡力在跑了——哎呀!好痛……等等,這,這不會是……米歇爾!快回來!”
藍發少女跑得太急,左腳絆右腳摔倒在地,卻意外發現牆邊立著一塊奇怪的盾牌,好似有一位少女的身體鑲嵌其中,那雙碩大的腳丫更是引人矚目——切爾西盯著那已經金屬化的少女的面龐看了好久:雖然從沒見過艾麗西亞這樣的表情,但是這毫無疑問就是她!
“嗚啊啊啊啊啊啊!!艾麗西亞——你醒醒呀嗚嗚嗚嗚嗚——”
藍發少女淚眼汪汪地抱住嵌入盾牌中的少女,不管那盾牌上落滿的灰塵,嚎啕大哭地呼喚著少女的名字。褐發少女迅速趕回,也吃了一驚:“啊啊!艾麗西亞!你怎麼變成這樣了!”
“嗚哇啊啊啊啊啊啊——艾麗西亞——你不要死呀嗚嗚嗚嗚嗚——求求你快醒過來哇嗚嗚嗚嗚嗚嗚!!”
切爾西仍然歇斯底里地哭泣著,米歇爾則漸漸冷靜下來,咬著手指頭思考有沒有什麼辦法能拯救艾麗西亞:“唔嗯……切爾西,我覺得這可能是什麼惡魔的詛咒,你試試用聖水能不能有效果?”
“啊啊啊!對!對哦!聖水……聖水放到哪里去了……啊!有了!”切爾西這才如夢初醒地想起自己是藥劑師,急忙搜出包中的聖水,傾倒在已經化為盾牌的艾麗西亞身上。
切爾西緊咬著嘴唇,滿懷希望地看著艾麗西亞的身體:“一定會有用的……一定會有用的……”米歇爾努力抑制自己的恐懼和悲傷,心中默默為艾麗西亞祈禱。
盾牌漸漸軟化,堅固的金屬化為了粘稠的液體,漸漸從艾麗西亞身上剝離,白發少女柔軟光滑的肌膚重見天日,艾麗西亞嬌柔的呼吸聲漸漸清晰可聞,二人心中的石頭才終於落地。切爾西忙不迭地抱住從盾牌中掉出來的艾麗西亞,生怕地面上肮髒的塵土汙染了她無暇的肌膚,然而那溫熱柔軟的觸感卻讓切爾西不禁臉紅心跳——“以前都是艾麗西亞在守護我,這次輪到我來守護艾麗西亞了!”
“好啦,切爾西,你還要抱多久,快點給她蓋上毯子,我們帶艾麗西亞回去休息了。”
“嗚……再,再抱一小會就好嘛!”切爾西任性地向米歇爾撒嬌,米歇爾只好無奈地嘆了口氣,道:“好吧好吧,你快點,別讓她著涼了。”
“太好了!謝謝你,米歇爾!”切爾西歡呼雀躍地感謝米歇爾德寬容,隨後便迫不及待地溫柔撫摸著半昏迷狀態下的艾麗西亞,“咕嘻嘻……艾麗西亞……好可愛……”
“要是艾麗西亞醒來了,肯定不會讓我這麼親密地靠近她的,必須珍惜這次機會呢……對了,因為她身上的詛咒,魔物都會想去撓她的癢癢,可是我從來都沒見過她笑起來是什麼樣子呢……”
切爾西一想到這里,邪惡的種子在心中發芽,一顆心似乎要跳出嗓子眼——她假裝不小心地搔了搔艾麗西亞的足底,只聽半昏迷的艾麗西亞不滿地哼唧一聲:“喵嘻嘻……嗚嗚……”切爾西完全摁耐不住自己的衝動,放開膽子肆意搔弄艾麗西亞的腳心,艾麗西亞則是服從地張開腳掌,配合切爾西靈活的手指,軟糯地呻吟著:“嗚喵嘻嘻嘻嘻嘻……嘿嘿嘿……呀哈哈哈……”
“噗哈!太,太可愛啦啊啊啊!!”切爾西猛然噴出兩道鼻血,身體如斷线風箏一樣倒在地上,米歇爾看著倒地的切爾西和壓在她身上的艾麗西亞,無奈而寵溺地抱怨著:“唉,我早就知道會這樣……這下要抗兩個人回去了。”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