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反差 【緋紅】【冷飯重置】《阿難》不定期更新(觀音X紅孩兒)

第1章 (觀音X紅孩兒)未改動原文

  碧波拍岸,萬里煙雲。

   花樹茂林,香木軟草。

   更有飛泉鏡湖,遙相呼應。白蓮青藕,搖曳其中。

   海上仙島,無量菩薩。

   金剛石上,觀音道場。

   講授佛法,功課一畢。那位尊者結束了結跏趺坐的姿態。

   自李唐來,為收束天下願力,她多以女性化身示人,今天自然也不例外。

   只瞧瑞靄繽紛,祥光護身。觀音菩薩移步進入道場深處的密林,一聲長息後,她輕去金葉紐,漫散垂珠瓔珞,寶珠佩環,一一下墜。

   雖說佳人動作散漫,可那些物事分毫不差地落進了赤足旁的花籃中,不偏不倚。

   冰蟬絲帶離腰,錦繡絨裙脫胯。

   女真人身形綽約,但見她繡眉顰蹙,輕拈濟世寶瓶中的一枝灑青霄,回旋倒轉,一道火紅身影踉蹌而出。

   “啊咳~啊咳~你這不講理的比丘~啊咳~”

   “假冒菩薩名號,屢阻唐僧西游,紅孩兒,你可知錯?”

   縱使薄衫在身,慈悲尊主倒也不曾怯了氣場。

   渾身濕漉的男孩抖動身上五處金環,立刻嚎了起來:

   “我只知天庭佛門,兩相爭斗,我等妖類,理當放任自流。”

   “看來,從號山一路磕偷磕到珞珈山,也不曾折了你的脾性。”

   妙目秋波動,觀音嘴角閃過一絲難以言說的意味。

   也好,這具先天三昧真火之體,果然不是那麼好收服的。

   淨瓶翻轉,寸念千尺,菩薩神通深不可測。

   紅孩兒發覺周身環境一變,換作鍾乳洞穴。陽光從岩縫中射入,倒也不叫此地過分陰暗,只是地脈暗河,濕氣濃厚。

   珞珈山上慈悲主,潮音洞里活觀音。

   此地名何,自然不必多言。

   “你……你想做什麼!”

   紅孩兒的眼眸中佛女的身姿不如往日般縹緲難測,那曖昧莫明的神色仿佛再訴說待會兒的遭遇可不會像他原本預料的那般輕松。

   “教會你……尊重……”

   短暫的沉默絕非出於頑童的秉性,而是佛門大能出格的舉動。

   只見濟世慈母素指回搖,“砰”聲五連,那日紅孩兒使詐逃開刀屏山後觀音“贈予”的五環金箍乍然收緊,教牛魔王之子被迫伏倒在地。

   “可惡啊!你這虛偽的……”

   頭發早已不是往日那一撮的形狀,可身形之外盔甲盡去,少年還是一具素體,僅有赤色方褲尚在。前臂和小腿勉力撐住身子不向下墜,區區幾個呼吸,汗珠便從鬢角上一躍而下,和遠處的鍾乳滴水相差仿佛。

   “虛偽?假冒本座的名號,誆騙悟能時,你可覺得虛偽?又可曾……嫌棄虛偽?”

   佛門善辯,眾所周知,因此倒也不知道男孩的臉紅究竟是要源於法寶的禁止還是內心的羞恥。

   “本座今天就要試試你這三昧真火之體能不能被點化……”

   點……化?

   柔荑撫過紅孩兒的頭皮,毫不費力地擴開他頸上的金箍,手上把玩片刻後佛門大能將之縮小,又戴上了無名指。

   正所謂,春風玉面喜,朱唇一點紅。

   觀音的面孔越俯越低,神情露出一抹少女特有的狡猾。她吐氣如蘭,無名指勾下褲頭後順滑入侵“弟子”的“門禁”。

   什……什麼!

   淺嘗輒止的指頭離開了光滑的門檻,而變化靈活的金箍卻以戒指的大小留在其中,細微地震動在處女地足以引起翻天覆地的影響。更別提觀音的指尖還在揉動穴口上方的那塊嫩肉,內外酥麻的體驗哪里是這種雛鳥能夠忍受的?

   為什麼……佛家的……還會這種手段!!!

   徹底無法抵抗金箍的壓迫,男孩撲倒在潮音洞那濕漉的地板上成一個“出”字型。

   “這樣……就乖巧了很多呀~”

   淨瓶隨主人暫時遠離紅孩兒,觀音灑然坐在一塊頑石上,從暗河里舀出一勺冷泉,輕吹一氣,那流體就立時凝為一團膠質。

   棄置寶瓶,菩薩巧手靈動,反復搗弄這團冷膠,斜睨精華汁液已然先跑的妖魔貴公子,嫣然莞爾。

   “世人或許認為觀音求子之能出於本座法力,可惜,有些事情不親力親為……是沒法體悟其中內涵的……所以,你這頑童,可以放下心來……”

   柔指從軟膠中剜出一條,仔細抹在紅孩兒的菊環上,多余的部分被小心地向內擠入門禁,冰涼的刺激配合金箍的震動,須臾就讓男孩交代他人生中在異性把持下的第一回噴發。

   可是,觀音不若表面的那般慈祥……

   “射……射不出?”

   天性頑劣的少年自然懂得皮肉的愉悅,只是……自我引導的經驗和眼下的調教出現了巨大的偏差,持續不斷的快感並未帶給他登上巔峰的快樂,他只是慢慢地感受到子孫袋中的積蓄以不可壓抑的速率膨脹著。

   啊啊啊啊!

   這樣脹下去……脹下去!

   後庭的冰冷與長槍的火熱對照鮮明,妖魔的自尊又讓他無法輕易屈就於菩薩的手腕,那麼折磨的雀躍自然是一種難以避免的結果。

   而觀音那全然不以為破戒的微笑,昭示著這種結果僅僅是一樁演進事物中的短暫過程。

   恐懼,頭一遭在紅孩兒的靈台上起舞。

   人們常說,恐懼源於未知,而未知的一種則是虛偽。

   當我們所信任的對象展現出與平日和藹表象截然相反的特質時,不可名狀的恐懼便從虛偽中升騰直上。

   紅孩兒此刻面對的狀況則又有點不同,慈眉善目的收服者一改佛門的戒律,以挑逗與淫靡的技法調教自己……這種變故哪里可以事前料想呢?

   “呃……好……好難受……”

   冷水結成的軟膠堵住糞門,一腔火氣游走多時無處派遣,直叫男孩潔白的膚色轉向羞怯與激動兼具的緋紅。細細觀察,甚至能發覺妖魔之子汗毛倒豎,兩目欲睜難睜。

   觀音母性的莞爾此時愈發妖邪,她蔥指不失節奏地回轉頂壓“弟子”的會陰穴,目的無非是叫那團軟膠盡數被腸壁自行壓入腸道。

   “嘿φ(>ω<*) ”指尖完成了最後的戳弄,菩薩調皮的吐氣宛如嬌蠻少女的調笑。男孩聽此鈴音,本能發作,收縮股間,然而刺激的激流受到禁止阻礙,平白承受大道難通的煎熬。

   素股朝天,鍾乳滴流不曾停歇。水珠滑過猶如荔枝瓣的兩臀,安靜地滴到石縫內繼續下滲。觀音妙目游轉,施展神通,化石為椅。大小尺寸分毫不差,巧奪天工,那金蓮玉趾恰好可以夠到臣服著的紅孩兒的兩胯正中。

   “如若有心悔過,有心向佛,本座眼下就可停下……紅孩兒,你願洗心革面,恪守本分嗎?”

   少年怒目圓睜,小小年紀,短短道行能和孫猴子斗得有來有回,又哪會沒幾分傲骨?

   “我絕不!”

   垂下的胸脯再度挺立,紅孩兒負隅頑抗的精神僅叫高深莫測菩薩輕笑一句。

   “喲呵~那本座可得繼續咯(╥╯^╰╥)就先收拾一下你的金剛杵吧~”

   一對白淨有型的大腿勾出遐想無窮,遺憾男孩此刻無緣得見,不過那玉足腳心腳背前後夾緊杵身的溫柔觸感,他可得照單全收。

   兩朵金蓮前後夾擊時不忘以相反方向左右揉搓,菊內金箍都險些因紅孩兒後庭的震顫脫落下來。稍有歇息,發而不能的苦楚停頓片刻,又因菩薩左右腳互換位置,循環往復的磨蹭呈上升之勢。

   不顧男孩齒縫鼻腔里的哼哼唧唧,觀音玉趾一揚,腔內和腸液混在一道的軟膠傾巢而出,紅孩兒的四肢僵硬頂直,有那麼一瞬,他錯覺燕首都要飛離他的身軀了。

   “這惡毒的……這是?!!”

   軟膠於撩人心神的酥腳上緩緩溶解為粘稠的汁液,佛女釋然的神色象征著些許不祥。

   “給你的金剛杵,上點油喲~忍住~”

   清涼的滋味吻上男孩的根基,觀音左右兩腳的腳趾分別夾住兩丸向外拉扯幾下,又岔開節奏,前後做起踩單車似的大回環,最後十根蔥趾抓牢筍身,自上而下抓住筍皮反復擼動,成功為紅孩兒徹底開苞。

   液體絲线流連在金蓮與竹筍間閃閃發亮,一滴一滴順下而動匯聚到筍皮外,滲進筍芯。積壓的火氣瘋也似地衝出張開的雛菊,而雄雞又陷入到三尺之寒中動彈不得,男孩受不得冰火兩重天的折磨,終於放任起無力的呻吟。

   而菩薩對此的回應再簡單不過:她雙手抱臂,一腿直立,令另一美腳的玉趾夾弄弟子腫脹的筍根,讓內里火熱的白漿維持青春躁動。

   “呵呵~本座倒要瞧瞧,你能貪嗔到幾時~”

   淨瓶收納流出的三昧火氣,佛女的神情越發自得了。

   雛菊的炙熱火氣終有散盡的時節,而在那之前,觀音的足部按摩不曾有過停歇的意思,頂多是換腳施為、略作修正罷了。

   陡然,體虛氣弱的紅孩兒頓覺雙足的金箍沉重萬分,雙腕的禁制則將之拉扯至男孩腦後,讓他的胴體不得已成一個反凹型。

   “吖!”

   手肘輕微的撕裂感施與給少年痛楚,而談及補充羞辱,胸膛小腹乃至“紅纓槍”斜向而上的姿態應該是個不能更恰當的答案。

   “啪。”菊內金箍畏縮落地,卻又反彈放大躍起,穿越紅孩兒的脖頸後承擔了項圈的職責,將這只“寵物”的後頸牢牢把控,向後拎起。

   佛女漫提灑青霄,灑然捉弄著潮濕的嫩膚,緩慢婆娑的感覺教會男孩什麼叫做以靜制動。 潔白的小腳、脹大的寶具、稚嫩的臉孔、吃痛的表情。

   o(* ̄︶ ̄*)o

   灑青霄青光消融中一分為二,繞過少年的身前,輕柔搔弄他敏感的足底時不忘侵襲那惹人憐愛的趾縫。

   “呵……啊……好癢啊……我要不行了!”

   若不是觀音的美腳侍候著紅孩兒的喉結,他哪里能忍受住放聲大笑的衝動呢?

   佛女繃緊另一只金蓮腳背,嫻熟把控力道,踢動早已腫脹數圈的公雞,盡情欣賞著弟子泄而不能的可悲模樣。

   “死比丘,我一定饒不了你!”無能狂怒,憤然哀嚎,敗犬的吠叫通常是不會有人關心的。

   “可如今的你,能拿本座怎麼辦呢!”觀音依舊維系著笑語嫣然的自在,雙足左右開弓,靈活的腳趾隨意戲弄男孩胸前兩粒發硬的茱萸。縱然不是女孩,可這里的確稱得上是個值得玩味的“要害”了。

   “呀啊!”

   怒吼過後,紅孩兒雙眼失神,周身冒出鼓鼓白汽,三昧火氣先抑後揚,終於按捺不住狂躁的本性。

   五串金箍一同崩碎,漆黑發色轉為霸烈的赤朱,世間至陽至剛的火炎瘋狂噴吐,一時間潮音洞霧氣陣陣,宛若高山之巔。

   騰空而起,衝破洞頂,納火為槍,橫於身前。

   金眸火發的少年身著真火披蓋的明光寶鎧,斜睨四方,衝不知何時早已位列蒼穹之中、坐於蓮台的比丘尼叱道:

   “觀音,你適才這般辱我,納命來!!!”

   “哎~畢竟一腔蠻勇,哪怕身負異火,卻不知善加利用,你是哪來的自信,能夠在南海之濱、蓮池之上戰勝本座呢?”

   淨瓶吐納南海波濤,潮涌鋪天蓋地,自青天上傾斜而來,猶如天瀑降世。

   啪!

   真火破凡水,少年挺槍刺來,直取佛門大能。氣勢誅仙屠龍,不在話下,誰料觀音僅摘蓮台花瓣半朵,彈指一瞬,便止住槍尖,莫能寸進。

   好一個拈花妙指!不過,擋不住的!

   神火覺醒的紅孩兒嘴角一抬,恃才傲物,重化長槍為飛天朱雀。

   火克木!

   蓮瓣燃燒殆盡,朱雀翱翔,佛女不得不縱體一躍,放任嬌軀遠離即將被擊中蓮台。

   “有些麻煩,是不是剛才做過火了呢?”

   眼角捕捉不到妖魔之子的身影,尊者輕笑一句,決定動點真格。

   千手相,解——

   “烈火驅氣,扭曲視界,很有想法!”萬千只金環寶臂自觀音的背後探出,定睛一看,竟是佛光為其本源。千手觀音蔥指無數,撩動諸天,撥雲見日,紅孩兒藏不住身形,無奈全力俯衝,放手一搏。

   一震間雲霧避散,化環而走,蓮花池里金鱗逃竄,荷葉飄動。

   “看來,還是本座贏了。”

   男孩的發色逐漸褪回烏黑,半邊身子軟在剛才慘遭打散的蓮座里,疲乏地目睹觀音掐動手訣。

   那是第一次用刀屏山誘騙我時的……

   極力翻身閃躲,紅孩兒終究還是避不開身下蓮台的野蠻生長,厚實如牆的花苞層層疊疊,抬升隆起,須臾間就叫他見不得半點日光。

   “落!”

   蓮座飛也似地沉入南海蓮池之中,任由囚徒如何掙扎,也不曾松動禁止半分。

   池面上霧汽喧囂一陣,便又恢復了往日的平靜。徐徐浮起的蓮座張開粉嫩光滑的外苞,精疲力竭的紅孩兒赤身呈現正中,關節的抖動證明他尚未昏睡過去。

   佛女的腳掌安心撫弄著他酸軟的背部,似乎是要替他按摩似的。

   “菩薩,叫弟子前來,敢問所為何事?”

   “水吒,你二哥木吒需要閉關數月,本座來傳授你一些整治妖魔的法門。”

   水叱:架空人物,托塔天王的小女兒,其三哥是哪吒。

   針對燕首那刺激且努力的吮吸不曾丟失名門貴女的矜持,可太上忘情的眼眸分明里都是旁若無人的冷漠。仿佛於水吒而言,蓮座上綁縛住的不是可愛的男童,僅僅是一件物設罷了。

   汁液的上涌在紅孩兒的自制與少女的握持下無所發泄,粗野的喘息聲標志著這不是男孩今天下午的第一發上供。

   瓊鼻頂弄著冠溝,垂下的劉海撓擾馬眼,青衣少女眉清目秀,嗅過那稀薄的味道後她側頭盯著紅孩兒略露疲態的面龐,問道:

   “這才第三發,你就不行了嗎?這樣的話像昨天一樣完不成師尊的功課,這會讓我很困擾的。”

   “你休想榨取……嗷!”

   十指扣住玉丸和長槍的交接處,一對大拇指恰到好處地擠壓輸送汁液的穴位,左右刮弄的手法應是這幾日對少年弱點熟悉的把握所致。

   “師尊的技法在你身上真是無比適用……這究竟是為什麼呢?”

   取下夾在淑乳間用來盛放精元的寶瓶,少女萬分精細地把飛濺地殘汁慢慢收納,掃了一眼液面的高度,蛾首轉向體虛氣弱的妖魔之子。

   素指輕搖,調整蓮蕊,少女移形換位至“師弟”的背後。

   只見水吒的白鴿貼住男孩一絲不掛的後背,盤起的雙腿繞過紅孩兒的髖部交錯在他的身前。薄紗的絲質和尤物胴體的廝磨構成了那若有若無的觸覺,這是他無法拒絕的愉悅。

   “明明剛才還在叫囂絕不會被榨取,可為什麼又那麼快重新恢復了元氣?”

   天清氣朗,南海佛池,碧波蕩漾,橫呈蓮座。

   孤男寡女,干柴烈火。尊卑分明,暗嘗禁果。

   倘若說身後柔順的擠壓與股間習慣的擼動未能叫紅孩兒靈肉悸動,可另一只柔荑點弄茱萸上充作乳環的金箍,那可就要命得緊了。

   拉扯勾顫,撥撩震碰。

   手法的多樣抓住敏感的弱點,盡管細看金箍裂口並未穿肉而過,可從男孩的面孔上的確無從分辨這種禁忌的快樂究竟是否來自於肉身的改造。

   脹紅的雙頰迷離中咬著一絲悔恨,似乎昭示內心的斗爭無以復加:

   為何小爺我當時聽信讒言,貪圖唐僧肉,和孫猴子比斗?

   以致於……遭致今天的的侮辱!!!

   我好恨啊!

   不對,我恨的是……恨的是……

   被這樣踐踏尊嚴的玩弄,居然有些……有些!!!

   歡喜!

   下巴和臀部一道揚起,激射的白濁液偏出預設的軌跡,未曾落入容器內。

   “看來師弟學不會呢~”

   冷淡的話語適時響起,把紅孩兒的精神拉回現實,可未等他從恍惚中鎮定,他的雙手就被固定在了藕洞內,兩只嫩白的大腿被強制分開,雛菊和寶具全然暴露在身後少女的眼眸下。

   “師姐的手指很累了,你可以體諒一下嗎?”

   冰山美人拉住槍杆,向下緩緩拖拽後再恢復原位,富有韻律的動作配合她嬌舌在男穴內的翻江倒海,不可謂沒有作為。可似乎妖魔的韌性終有盡頭,菊穴遭重若此,汁液的凝聚也不由差強人意。

   年歲的淺薄使得他無法與他那雄厚有力的父親相提比論,縱使四肢著地,被游弋到他側面的水吒肆意地插弄後庭,白漿仍然難以從子孫袋中產生。

   “那只好用那招了。”

   催動金箍,強令師弟雙手縛在腰後,仰天而躺,雙腿過肩,少女左腋夾住他那可人的小腦瓜,右掌三指輕松沒入男孩張開的菊穴中隨意搗弄。

   須臾,妖魔之子的腹部再度有了些灼熱的快意時又得接受佛門比丘的命令,面她而趴,抱住柔嫩嬌軀的同時接受新一輪的擼弄榨汁。

   “我的氣味出奇地讓你好受呢~”

   滿意於寶瓶的儲量,瞧著師弟羞紅又不忿的面容,水吒難得一笑,道:

   “就讓我們玩一些新花樣吧~”

   觀音的寶瓶置於盤坐的紅孩兒身前不遠處,一般身姿的師姐貼住師弟,雙腳不忘上下搓動的間歇中攻擊子孫袋和長棍的銜接處。待他“投壺”射入,比丘跨過伏下身子的男孩,來到他的正前方。因為身高相差懸殊的關系,跪坐的紅孩兒仰頭而望,正好會令他的鼻尖與那嬌小的駱駝趾親密接觸。

   口鼻眼耳盡為女孩的恥部氣息把持,男孩只覺胯下一緊,竟是槍杆被夾於少女修長緊實的小腿正中。甜蜜曖昧的胯下之辱叫少年心神大亂之際,水吒發出了最後通牒:

   “舔……如果你願意的話,甩動臀部磨一磨……放松片刻也是允許的。”

   舌頭帶過近乎透明褻褲中央,從雙唇中不厭其煩地穿梭,俊秀的少年此刻徹底放下心防,沉醉於水吒的調教中,或許是因為她命令中後半段的話語分外的溫柔體貼吧~

   小腿的肌肉觸感良好,口鼻的馨香欲求不滿,為瓶中液體增添又一股濃稠汁水,紅孩兒已然快要脫力而眠。仰天岔開雙腿,頹軟的大根被師姐的小腳磨蹭整理,男孩抿起妹汁殘存的嘴唇,不知是不是後悔適才的舉止過於丟人。

   封存寶瓶,完美收納,天色轉晚,麗人將離。

   “那個……師姐……”

   “嗯?”

   “我想……”

   “我知道了……我會讓持劍珈藍代勞,將寶瓶回付於師尊。”

   水吒不再用清水洗滌衣角,轉而脫去碧藍抹胸,輕輕地倚在紅孩兒的身側,一口咬扯可愛的乳環,一手托住幼小的雙丸,道:

   “下次讓師姐師妹侍寢的時候,記得乖一些喲~不然……”

   指尖摳住男穴的一瓣,警告戛然而止於夏夜先於露珠的濕潤。

   雪白若雲的臀部不安分地在白玉磚上扭動,標識著它的主人內心無法釋懷的躁動。

   俊秀的面孔較入門時年長兩歲,而那矯健如豹的青年身姿足以叫任何豆蔻少女懷春,寬厚的背肌和結實的小腹構成了完美的倒垂三角,兩腰暴起的筋絡無疑再為下身的健壯證名。

   妖魔中的新晉霸主似乎完全丟失了他作為炎之貴公子的稱號,於這鮮有的涼夜匍匐於觀音講習佛法的道場內。

   白緞遮蔽住少年的雙眼,這卻阻礙不了他憑著觸覺舔侍師尊的金蓮。

   “把你剛才的精元收回去了呢~本座的教誨,好像有了些作用~為師究竟是該欣慰呢?還是該惋惜那麼快就耗盡了你的傲氣呢?”

   瞧見弟子的動作遲緩了一瞬,得到答案的佛門大能素指點了下紅孩兒的額頭,叫他乖乖止住動作。

   風聲中雜著踏過石板的腳步聲和一絲遲來的曖昧,月光在雲後矜持地暫時掩蓋姿態,觀察著道場中的形勢。

   “猜到是誰了嗎?水吒、佛牙、伴月還是嬌雲呢?”

   娓娓念出四個名字後,觀音莞爾垂身,褪下徒弟的褲褂,隨意坐在青年的背腰上,左手無名指彎入雛菊,僅僅在口上做著必要的按摩。

   “不猜的話……本座是不是該再變一次力士相,在你的體內耍一耍【霸王槍】呢?”

   抿著下唇,無需多慮,少年回答道:

   “她們都來了……”

   “不對喲,伴月師姐今個兒要好好懲治那大頭魚一番,可是不能來了?”

   輩分最小的嬌雲捂嘴輕笑著,不敢再師尊面前過於輕慢大笑。

   “如師妹所言,今日我等三人前來晚修。”

   “佛牙,不必多加拘束。”取出手指,比丘擺手引水,略作清潔,漫步到紅孩兒身後,她探出象牙般皎潔的玉趾,徐徐塞入那個嬌羞的孔洞中。

   “差一點就對了,看來你的心眼修習還有些不足,是得略作懲戒呢~這件事,就交給弟子們吧~”

   半妖嬌雲按捺不住嬌蠻脾性,首個繞上前去,輕輕抬起青年著地的左腿,朝腿彎里吹拂一氣後,取出一把細密木梳,朝那腳心刮動。

   “記得你幾個月前入師門的時候還比我矮一些呢~小師弟~那麼長得快就比師姐高了,是不是不敬長輩呢?”

   麒麟兒的眼眸靈動狡猾,偷偷往手心哈了一口熱氣後,她又為少年的另一只腳撓癢癢。

   “不許笑喲~”

   還不等少年抽搐的嘴角明顯地彰顯出違逆的趨勢,水吒也加入到這場亂戰之中,她的神情不改淡漠,雙手成錐,十指分別揉動紅孩兒身前的茱萸。

   其實,每當妖魔之子和其他師姐師妹一道“玩耍”時,水吒的醋意不可謂不急促。隱隱感受到了這種濃厚的情緒,紅孩兒在肉身的刺激之余竟然產生了些許欣慰。

   “她……她難道說……”

   “別得意,臭小子。”

   輕輕地呢喃肯定了少年的猜想,濃烈的白漿無法繼續壓抑,一瀉千里地沒過石板,緩慢地滲進石縫內,滋養著這片佛門淨土。

   不想給予師弟任何喘息的機會,嬌雲橫過雙手,彎指籠弄收縮過後再度膨脹的玉丸,紅孩兒在這等瘙癢的襲擾下還得忍受觀音以足入穴的技法,實在是強人所難,不由發出嘻嘻笑聲。當然,搔擾他腋下的水吒師姐同樣功不可沒。

   “哼哼!還是忍不住笑出聲來了呢……佛牙,練習一下你的力士相吧。”

   一直按兵不動的持劍珈藍跪下身子,解開下身的羅裙,一只堅硬挺拔的金剛杵壓在紅孩兒的鼻頭上,粗野的氣息絲毫不比師尊的法門遜色。

   “師弟你願不願意……侍奉一下【師兄】呢?”

   嗜武如痴的佛牙悠悠吐息,俊秀的嬌容沾染桃色的氣息,叫女武神的形象熔化之余流動起了別樣的鐵水。

   禁忌的衝動暴烈如火,吞咽口水的少年只得在眾女的妙目凝視下應道:

   “師尊師姐,你們一並上吧,我紅孩兒何懼!”

   “這可是你說的喲,被【牛奶】灌飽肚子的滋味就那麼好受嗎?”

   變換身形,佛門大能扭腰斜立,霸王槍從少年的耳邊蹭過。

   “會很痛的吧……再說我也不會力士相,既然如此,就讓你嘗嘗肉壺的滋味好了。”

   體貼地躺在少年身下,水吒兩指掰開豆蔻正中,羞雲若現於臉頰。

   麒麟兒淘氣地騎在師弟的後背上,目睹著嘴部菊穴均遭侵入,唯有胯下水吒給予慰藉的窘相,歡快莞爾。

   不知何時,佛牙的金球拒絕了少年的侍奉,換位至師弟身後的她以飽滿的白兔擁住師妹嬌雲的後背,叫淘氣鬼險些摔下“馬”來。觀音的玉足在蓮池內洗淨後隨主人在正面套弄紅孩兒的喉結,慈祥的秋波掃過弟子發旋,顯然甚為滿意。

   胯下進退維谷的感受在兩重禁忌的挑撥下終於迎來了白漿激射的尾聲,冷冷咬住少年紅豆的師姐臉上滿是被差點頂上雲霄的傲嬌,而揮汗如雨的持劍珈藍拍打那圓潤翹臀,沉溺於性轉的快樂里難以自拔。

   看來,要為幾位師姐渡過修行中的心魔,師弟和他的菊穴還得再接再厲才是呢~

  原始地址:https://www.pixiv.net/novel/show.php?id=8400351

  或者:https://www.pixiv.net/novel/series/8400351

  總之就是這倆中的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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