遺世獨立的幻想鄉(敗北,然後撿到男小學生)
遺世獨立的幻想鄉(敗北,然後撿到男小學生)
冬木市,山區墓地。
金發少女神色凜然,雙手緊握著隱匿於風王結界中的騎士劍。即便是面對著身形差距無比懸殊的對手,那雙綠寶石般的瞳孔里也沒有一絲波動。
無論清澈的眼眸倒映的是修羅地獄,或是屍山血海,少女依舊揮動著象征誓約和勝利的長劍,為子民帶來安定祥和。
但那也已經是幾百年前的舊事了。
兩人周圍都是墓碑碎裂後的四散石塊,膚色黝黑的魁梧男子身上布滿了大大小小的傷口。由於絕對力量上的差距,即便是擁有神域劍術,少女也只能憑借直感,格擋刃尾力量薄弱之處,勉強周旋。在開闊地和這樣的對手接戰,確實不是明智之舉。少女本想憑借墓地的地形復雜,盡可能利用自己敏捷和技巧上的優勢。策略無疑是成功的,但想要戰勝對方,還差了很遠。
神話人物的戰斗續行能力堪稱恐怖,傷口附近的肌肉跳動著血紅的脈衝,撕裂的組織正以一個不可思議的速度愈合。
少女也無意再依仗地勢,繼續拖下去也無濟於事,她只能把一切希望都寄托在這一劍上。
鳥籠裙因風而舞,無數石磚因鐵靴的重踏而迸裂,少女義無反顧地衝進對方的刀波之中。魁梧男子也全力揮舞著手中的異制武器,試圖用純粹的力量徹底壓倒技藝,猛烈的余波在地上留下了一道深深的裂痕。但大開大合的招式意味著的是致命的破綻,面對刺向胸口的一劍,魁梧男子已無法提起武器擋住,只能用手強行握住無形的劍鋒。
微風拂過少女的發鬢,龍之爐心涌動的魔力凝聚到劍尖,原本透明的長劍開始散發金色的光暈。
凝結在劍身上的風刃貫穿了百煉之軀,但也就到這里了。
魔力所剩無幾的少女無奈地看著對方如同時間逆轉的恢復速度,這已經不能用魔術來解釋了,更像是試煉之後殘留的詛咒。
少女已無力再抵擋這劈向頭顱的一刀,就和當年一樣。
刀鋒卻停在了少女的頭頂,魁梧男子的大腿突然被一個小男孩抱住了。
“亞瑟·潘德拉貢,通稱亞瑟王,是傳說中的古不列顛最富有傳奇色彩的偉大國王。人們對他的認識更多來自凱爾特神話傳說和中世紀的野史文獻。傳說他是圓桌騎士的首領,一位近乎神話般的傳奇人物,被稱為“永恒之王”......”
在被風吹拂的無邊草原上,身披鎧甲的騎士王拄著誓約和勝利之劍,雲團在頭頂慢慢飄過。
男孩腦內構思著這樣的畫面,干淨的眼神里帶著憧憬,殊不知從自己背後投來的目光。
“謝謝你,佐藤同學。”
雖然不知道為什麼一個小男孩為何會在午夜時分出現在市郊的山區,但阿爾托莉雅還是要感謝男孩的及時出現,對方的maSter並非是一個窮凶極惡的暴徒,還不至於對一個無辜的小男孩下手。
“話說騎士姐姐為什麼被那個大叔叔追殺呢?”剛剛目睹到英靈戰斗的男孩還沒徹底緩過來,白色襯衫上浸透了汗水。
“叫我Saber就好......我是逃到冬木市的騎士,剛才是敵國的追兵。”阿爾托莉雅頓了一會,她沒必要給一個普通人解釋什麼是聖杯戰爭,索性順著男孩的話編了個謊。
“Saber姐姐看起來確實不像是本地人呢,這一點倒是和我......”男孩的後半句話聲音被壓得極低,仿佛在訴說難以啟齒的秘密。
“總之還是非常感謝,如果沒什麼其他的事的話,還是先回家的吧,佐藤同學。”
“可是Saber姐姐你看起來......”
“沒事,我......”任誰都能看出來阿爾托莉雅在強撐,說話都開始顫抖,但卻無人敢質疑她的意志,那是某種比斷鋼劍還要堅韌的東西。
“我這有巧克力,Saber姐姐要吃嗎?”
阿爾托莉雅接住巧克力的動作甚至要比剛才揮劍的速度還要快上幾分,察覺到了男孩驚訝的目光,少女的臉上也有些發紅,但手里的美食已經無法讓這位不列顛的王去考慮其他事情了。
不過只是一小塊巧克力還是彌補不了阿爾托莉雅現在的魔力匱缺,她甚至連自己的靈體都很難繼續維持。至於保護maSter的任務,也必須要等到阿爾托莉雅補充魔力之後才能完成。但是這深山老林,哪里可以有補魔的條件......
阿爾托莉雅看向只有她胸口高的小男孩,男孩害羞地低下了頭,不敢與她對視。
“這是我身上唯一的吃的了,Saber姐姐如果還餓的話,可以明天和我一起回家,媽媽做的烏冬面很好吃,她也會為我交到了新朋友而高興。”男孩抽出兩個空蕩蕩的口袋。
“你媽媽做的烏冬面嗎,的確很期待,只是......”阿爾托莉雅沒說出後半句。
恐怕她已經撐不到明天了。
“我倒是還有一些奇怪的東西,就是不知道能不能吃,在這個袋子里。”男孩正欲脫下褲子,但脫到一半似乎想起了什麼,動作突然停頓。
男孩羞怯地抬頭,正好對上阿爾托莉雅的目光,對方正在好奇地看著他兩腿中間的袋子。
“怎麼了?”
“我想起來媽媽不久之前才告訴我,不能把這個東西給陌生人看的。”男孩想要揮手阻止越靠越近的阿爾托莉雅,但一松手的話褲子就開始往下掉,一時間無比窘迫,小臉通紅。
“那不是陌生人就行吧,”阿爾托莉雅清咳了幾聲,“佐藤同學,我就是傳說中的亞瑟王,這樣就不算是陌生人了吧。”
阿爾托莉雅雙手將Excalibur插在地上,有些破損的板甲帶著戰場的肅殺,眉眼間盡是王的威嚴。
“我不信,媽媽說這樣的人多半是騙子,除非......”男孩猶豫了一會,“除非你能表演一下那個。”
“Excalibur!”用過許多次寶具的阿爾托莉雅第一次感覺到大聲說出這個單詞是如此羞恥的事,而且一旁的小男孩還用星星眼看著她。
“這樣就行了吧。”阿爾托莉雅有些僵硬地完成了這一記斬擊,男孩卻興奮地跳起來鼓掌。
可從欣喜中回過味來的男孩,突然又變得無比扭捏。
“佐藤同學,還是不可以嗎?”
面對阿爾托莉雅略帶失望的神情,男孩也是心急如焚,但是他還是害怕......害怕會失去面前這位溫柔的大姐姐。
“我怕Saber姐姐看到那個東西會害怕,就像我的同學一樣。”男孩終於說出了困擾了自己好幾個月的“生理問題”。
“佐藤同學,你媽媽還沒有解釋過那東西到底是什麼吧。”
“媽媽只提醒過我不要給別人看它,確實沒告訴我它叫什麼,Saber姐姐知道嗎?”男孩急迫地追問。
阿爾托莉雅醞釀了一會兒,她知道她自己接下來說的話可能會影響到一個小男孩一輩子的性觀念,但是事到如今她只能憑借這個辦法了,她可不想成為一個有強暴幼男履歷的王。
“其實那根東西是每個男孩出身就有的寶劍。”阿爾托莉雅盡量繃住臉龐,擺出統御軍隊的淡漠表情。
“真的嗎,但是我的那根東......那把寶劍最近有些奇怪。”男孩也在阿爾托莉雅氣勢的震懾下不自覺地認同了她的說法,雖然多年以後阿爾托莉雅矢口否認自己有說過類似的話。
“佐藤同學,這是因為你的寶劍......寶劍到了覺醒的時候,每個男孩子都會經歷這一段時期。”阿爾托莉雅只覺得自己徹底辜負了梅林交給她的男性生理知識。
“這樣的嗎,可是我的寶劍似乎和其他同學的不一樣。”男孩回憶起在上廁所時周圍同學嘲笑著他的異樣。
“哪里不一樣?”
“我的寶劍好像特別長。”
“武器長一點也不是壞事,”阿爾托莉雅倒是對這個描述不怎麼放在心上,“佐藤同學,我現在要以騎士王的身份,解封你的寶劍。”
熟悉亞瑟王傳說的男孩自然聯想到了亞瑟拔出石中劍的傳說,還以為阿爾托莉雅要為他舉行什麼莊嚴的騎士儀式,滿臉期待。可阿爾托莉雅卻冷不丁地攥住了他的褲子上緣,即便是虛弱的王,也不是一個小男孩可以抗衡的,男孩只能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褲子和印有皮卡丘的短褲被一起脫下,頓時感覺涼颼颼的,差點就在冷風中哭了出來。
阿爾托莉雅此時內心也是無比復雜,當年拔劍的時候她都沒有這樣心緒紛亂過,對男孩的愧疚和少女的羞澀混雜在一起,還摻著一絲莫名的好奇與期待。
男孩的寶劍終於展露出了它的峰芒,阿爾托莉雅一時間都呆住了,很快臉上就泛起了潮紅。
“抱歉,Saber姐姐,我不是故意的。”男孩以為是自己的寶劍嚇到了阿爾托莉雅,趕忙道歉。
某種意義上阿爾托莉雅確實被嚇到了,她雖然有知識儲備,卻沒有任何實踐經驗,這是她第一次見識到男子的性器。
男孩看起來多大,最多也就小學六年級,可是他下面的這根東西卻......阿爾托莉雅不得不開始懷疑梅林教給她的常識。
即便是沒有充血的狀態,男孩性器的尺寸都只能用夸張來形容,也難怪會在男廁所里引起側目。紫黑的棒身足有嬰兒小臂粗細,碩大的兩個卵蛋散發著誘人的魔力氣息,白白淨淨的男孩,卻長著一根絕大多數成年男性都無法比擬的肉棒。
“沒事的,不過佐藤同學的寶劍......確實長得出乎了我的預料。”阿爾托莉雅不敢想象男孩這根東西徹底勃起之後,會是怎樣恐怖的情景了,要征服它的話,恐怕要經歷她一生中最為激烈的戰斗了。
“那就好,不過解封儀式要多久啊,我現在有點冷,Saber姐姐。”男孩雙手環抱住顫抖的身子。
“佐藤同學,這樣就不冷了吧。”
男孩突然感覺到自己的下體被兩片柔軟溫熱的東西包裹住了,暖流從龜頭處傳達到全身。少女的唇瓣薄淡,和他猙獰的龜頭毫不相稱。
阿爾托莉雅心中有愧,對方畢竟還未成年,她只能盡量回憶起還未成為英靈時學到的知識。
在現代這種東西似乎是叫口交吧。
在阿爾托莉雅的印象里,這本來是女奴隸侍奉國王的手段,可現在作為曾經的不列顛之王,她卻要為一個普通男孩做類似的事情。很難想象這件事要是被追隨自己的圓桌騎士和仰慕自己的子民知道了,他們會作何反應。
但是看著男孩冷顫著的臉蛋逐漸柔和,阿爾托莉雅也釋然了,開始一心一意地含弄起男孩粗長的肉棒。
“噗嚕......咕嚕......唔~”
過去總是下達嚴厲軍令的嘴巴現在卻只能發出這樣淫靡的聲音,連那方面幾乎什麼都不懂的男孩也察覺到了事情有些不對勁,未嘗人事的處男哪里受得了這樣的刺激,歐金金開始不受控制地脹大起來。
“Saber姐姐,我的寶劍是不是有點不太對勁。”男孩一臉驚恐地看著自己正在充血的肉棒,這或許是他第一次勃起。
“沒......咕......沒問題,這是佐藤同學的寶劍正在覺醒,看來狀態還是很不錯的。”阿爾托莉雅吐出男根前端,她本想說有問題的,剛才男孩的肉棒膨脹了好幾圈,差點就含不住了,而且這還是半勃起狀態,估計徹底勃起阿爾托莉雅都不知道能不能正常吞入了。如果是一般男子聽到阿爾托莉雅這般的抱怨,估計一輩子的虛榮心也得到滿足了,但是考慮到小男孩脆弱的心理,阿爾托莉雅還是選擇了維持剛才的一套說辭。
“那就好,麻煩Saber姐姐了。”男孩聽了阿爾托莉雅的解釋,松了一口氣。
實際上真正給人帶來麻煩的是阿爾托莉雅,也是她該感到抱歉,但肉杆前端溢出的先走液打亂了阿爾托莉雅的思緒。
前列腺液上殘余的淡淡魔力和屬於少年獨有的精氣,對於此刻的阿爾托莉雅無疑是極致美味。阿爾托莉雅下意識地將細舌伸入馬眼,舔取著透明的粘液。
尿道口張開的痛感讓男孩身子一縮,但看著阿爾托莉雅露出比剛才品嘗巧克力還要陶醉的表情,男孩也心甘情願。
阿爾托莉雅一邊吸取著前液,一邊將目光投向了男孩那兩顆沉甸甸的睾丸,眉毛微微一挑。
那里正是魔力凝聚之處。
但要把那灘東西從深處榨取出來,可不簡單。身為軍事指揮官,阿爾托莉雅總能作出出色的作戰策略,這次也不例外。
男孩也察覺到了阿爾托莉雅看向他“寶劍”時鋒利的余光,仿佛是在看地圖上最險要的堡壘。男孩下意識地想要後退,卻被一只手抓住了肉棒根部。
“佐藤同學,請不要亂動。”阿爾托莉雅的語氣如同軍官在命令下級。
手臂上鐵甲帶來的重量感讓男孩不敢動彈,只能眼睜睜地看著阿爾托莉雅吞下他整個龜頭,接著是肉棒的前半截。阿爾托莉雅眼神堅決,當年征伐四方的身影似乎又再度出現,不過這次征討的對象有些奇怪。
不過是有大了一點而已,堂堂騎士王怎會敗給一個小男孩。
這就是阿爾托莉雅一貫的風格。
但似乎吞入前半段就是極限了,粗壯的肉棒已經讓阿爾托莉雅感到了嘴角有些撕裂,烏紫的龜頭已經抵到了她的喉口。
阿爾托莉雅本想就此作罷,第一次就挑戰深喉對她來說還是難度太大,她有信心可以可以一步步征服嘴里這根鐵棍。
不過男孩似乎誤會了阿爾托莉雅的意思。
“Saber姐姐,是遇到困難了嗎,我來幫你吧。”
男孩熱心地用手按住了阿爾托莉雅的後腦勺,手指扣進金色的盤發。
阿爾托莉雅想要回絕男孩的這份熱情,但嘴里塞著一根巨大的男根,完全無法發出任何有意義的音節,連嗚咽也是徒勞,經過剛才輪番的刺激,男孩本能的雄性欲望也徹底蘇醒,他喘著粗氣,小臉漲紅,全然不顧胯下少女的感受,小小的身軀爆發出莫大的力量,堅挺的肉棒在阿爾托莉雅的喉嚨中一寸寸地前進著。
幾天未曾清洗的肉棒壓在阿爾托莉雅的舌苔上,腥騷的氣味充斥著口腔,甚至還有帶著雄性氣息的陰毛入侵到她的鼻腔,阿爾托莉雅只覺得腦袋昏沉,唯一還在抵抗的右手也放了下去,任由男孩把最後一截肉棒送到她的口中。
男孩終於將肉棒的最後一截壓入阿爾托莉雅的口穴中,龜頭被喉嚨的軟肉包裹著,人生中第一次體會到這樣的緊致,男孩只感覺自己的靈魂都要被阿爾托莉雅的小嘴吸走。
阿爾托莉雅感覺到了口中的肉棒開始劇烈地顫動,同時貼在她下巴的兩顆卵蛋迅速縮小。就這樣被口爆和戰敗也沒什麼區別了,對於高傲的阿爾托莉雅而言顯然無法接受。她下意識地反抗,卻難以吐出深入喉道的男根。同時帶著精氣和魔力的滾燙濃精也擊潰了阿爾托莉雅最後的防线,她微微仰頭,閉上雙眼,兩邊臉頰由於急於吸取寶貴的精液而明顯地凹陷下去。
射精足足持續了半分鍾,阿爾托莉雅的小腹也因為夸張的精液量有些鼓脹。白濁的液體從少女的嘴角流出,順著修長的脖子,一直滑落到襯衣內部。
第一次射精竟然就是在騎士王的口中,即便沒有類似的概念,男孩還是不由得產生了褻瀆的快感,看著歷史上偉大的亞瑟王含弄著他那根肮脹的東西。
徹底射完之後,男孩長舒一口氣,冷靜下來立刻意識到了自己剛才的魯莽。
“對不起,Saber姐姐,不知道為什麼我就......”男孩趕緊松開雙手,阿爾托莉雅這才得以放出這條剛才在自己嘴里大鬧了一場的巨龍。
即便是射完之後有些疲軟,男孩的那根家伙還是大得嚇人。
敗給這樣的對手,確實不是什麼不光彩的事。
雖然一臉厭惡地吐出他的肉棒,但還是有一瞬間,男孩捕捉到了阿爾托莉雅不經意間的側目,不甘中又帶著一絲痴迷地瞪了一眼他的下體。
就是這樣的一個眼神便足以令男孩回味許久。
“佐藤同學,這是你寶劍發育良好的證明。”吸收了精液中的魔力之後,阿爾托莉雅整個人看起來也精神了許多,臉色也不像一開始那樣慘白,“不過,擅自行動的騎士,應該受到懲罰,佐藤同學。”
魔力得到補充之後,原本破損的靈裝也開始彌合,阿爾托莉雅也慢慢地起身,俯視著面前的男孩(以FSN阿爾托莉雅的身高,也就能俯視小學生了),碧綠的瞳孔帶著獨屬於王的威嚴。
男孩也沒搞清楚狀況,或許真的是自己剛才的行為觸怒了騎士王,他禁閉雙眼,身體一動也不動,已經接受了受罰的命運。
感受著少女獨有的體香,男孩被壓倒在地上。柔順的發絲垂落到他的臉上,讓男孩有些睜不開眼。
少女的肌膚在月光映襯下愈顯白皙,有些濕潤的青碧眼眸,挺翹的瓊鼻,桃花般的面頰,勾勒出處子的端莊秀麗,眉梢的鋒利卻平添了一絲凌厲。
這不該是人類能擁有的容貌,少女宛如沉睡了千年的精靈。
不知在什麼時候,阿爾托莉雅已經解除了靈裝,藍裙蓋住了男孩的襠部,裹著黑襪的細長雙腿壓在對方的胯骨上,少女大腿的觸感讓男孩心神為之一蕩。
最要命的是那幾個搗亂般沒有系好的藍色領結,透過衣領的縫隙,男孩正好可以一窺少女的隆起。
雖然阿爾托莉雅的那里還處於正在發育的階段,自然比不過成熟的rider和天賦異稟的櫻,甚至還不如同年齡的凜,但對於男孩而言還是屬於暫時無法接受的刺激,他只能將把頭扭到一邊,但還是忍不住用余光瞟向少女的胸口。
阿爾托莉雅表面看起來波瀾不驚,但內心還是很在意他人對自己身材的看法,這也是她第一次在異性面前展露自己的身體。
仿佛是在表達對男孩眼神閃躲的不滿,阿爾托莉雅迅速地解開了領結,脫下上衣,純白胸罩掉在了男孩的胸膛上。阿爾托莉雅動作干練,展現了了作為將軍常年以來的換衣經驗。
男孩呆呆地看著眼前少女的雪乳,淡淡的兩顆蓓蕾已經有些凸起,他忍不住地抬手,想要掌握住象征著騎士王尊嚴的挺翹,但還沒等他作出動作,阿爾托莉雅卻先一步壓了過來。
男孩的臉被阿爾托莉雅的兩團軟肉徹底覆蓋(小孩子臉比較小),鼻腔里盡是少女的芬芳,只是這樣還沒有結束,男孩的巨龍又被一雙有力的手控制住了,指節不斷按壓著棒身的青筋和龜頭,試圖將其重新喚醒。
即便是接受懲罰,男孩也感到了被阿爾托莉雅的蹂躪的屈辱,他也作出了自己的反抗。
“嗯。”
乳頭被突然叼住,阿爾托莉雅也不淡定了,酥麻的感覺從乳首處傳導到全身。阿爾托莉雅本想呵斥男孩對騎士王的不敬,但看到男孩如初嘗母乳的嬰孩般恬靜,心也軟了下去。
在品味了好幾分鍾之後,男孩才戀戀不舍地吐出乳頭,由於過分的吸吮,已經有些紅腫,同樣紅腫的還有男孩的下體,猙獰的鐵棍散發著蒸騰的熱氣,燙灼著阿爾托莉雅的纖細小腹。
欲火在夜幕星空下蔓延,只要一根引线,便可星隕如雨。
“Saber姐姐,你這是要對我的寶劍做什麼?”阿爾托莉雅牽引他的肉棒時有些用力,男孩有些膽怯地發問。
“佐藤同學,你這樣的寶劍應當配上最好的劍鞘。”阿爾托莉雅撥開蜜穴和肉棒之間最後一層阻隔,因為發情而分泌的陰液澆注到龜頭上,在月光的照射下還真散發出了金屬色澤。
“那劍鞘在哪里?”
阿爾托莉雅沒有回答,而是略帶恐懼地看了一眼身下的巨根,但微皺的眉頭下是平靜如湖面的碧眸,表明她已經下定了決心。
男孩看著自己的龐碩肉棒一點點插入阿爾托莉雅的粉嫩雛穴,粗壯的棒身看起來遠不是少女的狹縫能承受的,雖然在吞入龜頭時費了一番功夫,但阿爾托莉雅仍在慢慢地坐下去,即便自己原本平坦的小腹上已經開始浮現出腔內某根巨物的外形。
阿爾托莉雅輕咬嘴唇,盡量不發出過大的聲音,維持著最後的矜持,但這些和子宮口都被男孩的肉棒一並攻破了。
“啊~”
少女的呻吟在深夜密林中回蕩。
最後,男孩的勝利誓約之劍還是回到了遺世而獨立的理想鄉。
緊貼著的肉壁象征著君王的蠻暴,肉穴內的溫潤則保留了少女的柔和,兩種矛盾的感覺混雜在一起,徹底碾碎了男孩最後的理智,他本能般地開始嘗試挺動腰部,甚至連落在自己肚子上的血跡都沒有注意到。
事後他才知道那也是阿爾托莉雅的第一次,他還給阿爾托莉雅取了一個不列顛處女王的外號,雖然每次當面提起這個外號,他都要靠美杜莎等人來阻止接近黑化暴走的阿爾托莉雅。
如果真的徹底黑化了,黑Saber 那個家伙似乎比阿爾托莉雅還要好欺負,肏到她脫力就行了。
“恭喜你,佐藤同學,現在你就是一名合格的劍士了。”阿爾托莉雅顫抖地說道,她察覺到了男孩的意圖,雖然對方對自己肉體的痴迷讓阿爾托莉雅很滿意,但剛剛被采取了魔力的少年哪能受得了這樣的折騰,現在他完全是在透支自己的生命。
“佐藤同學,作為劍士你已經做得足夠好了,接下來的事就讓我來完成吧。”阿爾托莉雅收緊小腹,控制住了腔內的翻騰的巨龍。她還用手輕輕按在男孩的胸膛上,一邊輕輕揉捏著肉頭一邊安撫著男孩劇烈起伏的胸腔。
“懲罰開始。”阿爾托莉雅突然抬起雪臀,由於肉壁的吸附,連帶著男孩的身子都被提起了一點,肉穴上的皺褶從反方向摩擦著男根。
肉棒才被堪堪抽離了半截,阿爾托莉雅又重新放下臀部,臀瓣拍在男孩的大腿上,掀起陣陣臀浪,以及極度淫靡的肉體撞擊之聲。
阿爾托莉雅以前完全無法理解梅林給她教的各種女性知識,特別是高潮,她難以想象一個人為什麼會被屈服於一根普普通通的棍子,甚至還會因為它而陷入一種名為潮吹的奇怪狀態。
這樣和被擊敗了有有什麼區別呢,高貴的騎士王絕不允許類似的事情發生在自己身上。
可是感受著巨物一步步退出自己的小穴,莫名的空虛感侵襲了騎士王的腦內,還沒等她徹底搞清楚為什麼,身體就先作出了反應。
在肉棒比第一次還要強硬的壓迫下,阿爾托莉雅才意識到發生了什麼,她這才明白作為一個女人的美妙,這本來是成王之路上早就被她舍棄的東西,但其實是她錯了,這些東西一直都積壓在她的身體深處,只不過現在才爆發出來。
“Saber姐姐,慢.....慢一點。”男孩的語氣里帶著哭腔,他顯然沒有搞懂為何阿爾托莉雅性情大變。
象征著王的榮耀和尊嚴的金色呆毛晃動著,額前散亂的發絲蓋住了泛起桃花的雙眼。對於騎術A的阿爾托莉雅而言,這世間並沒有多少她無法駕馭的坐騎,甚至連現代的交通工具也不在話下,不過這次確實是遇到了一匹桀驁不馴的野馬,連她也只能夾緊“馬腹”,不斷壓榨著某根象征雄性的東西。
“佐藤同學,剛才你把你的寶劍塞進我的嘴里,似乎也沒有考慮過我的感受呢。”徹底恢復魔力的阿爾托莉雅王霸之氣盡顯,對於可愛少男的征服快感和初嘗禁果的刺激感已經讓阿爾托莉雅不再如往常一樣冷靜理智,唯一不變的就是那極強的目標感和執行力。阿爾托莉雅用雙腿緊緊鈎住男孩的大腿,再也不給那根帶給她無限滿足的肉棒輕易逃脫的機會。
“嗚~”
如觸手般的膣肉帶來的感受讓男孩全身發抖,但他已經無力阻止阿爾托莉雅的榨取行動了,唯一能做的事就是堅持下去,通過騎士王給他設下的特殊試煉。
但誰能想到先維持不下去的竟然是給予試煉的人呢?
每次炙熱碩大龜頭頂到阿爾托莉雅的花心,都會讓這位騎士王感到心神搖晃。殘存的神智在肉棒的無數次頂入下搖搖欲墜,阿爾托莉雅只能憑借著本能,不斷扭動著臀部,動作也是愈來愈快。騎士王的身體素質早已超出了常人的范疇,即便是體力消耗巨大的騎乘位對阿爾托莉雅來說也是不在話下,但問題的關鍵根本不是體力。
“Saber姐姐,你沒事吧?”男孩注意到了騎士王似乎已經陷入某種奇怪的負面狀態,可是對於抗魔力極其優秀的阿爾托莉雅來說,大部分的魔法對她而言都收效甚微,但這次並不是魔法。此刻阿爾托莉雅原本皎白的肌膚上已經盡是桃紅,眼眸濕潤如布滿青荇的春湖,過量分泌的蜜液在男孩小腹上蔓延。
“沒......啊......啊......沒事。”阿爾托莉雅已經開始壓抑不住自己的嬌吟,肉棒的每一次填滿她已經寂寞了幾百年的穴道,都會給她帶來靈魂上的悸動。
在這樣無意識地追求肉欲的過程中,阿爾托莉雅終於到了極限。隨著一聲有些沉悶的肉體碰撞之聲,肉棒頂端徹底穿過了子宮頸口。被徹底貫穿的痛感和完全填滿的充實感如同電流一般在阿爾托莉雅的全身流竄,她四肢開始不自覺的顫抖,潮吹時流瀉出的陰液淌到地面上,倒映出此時騎跨在男孩身上少女高潮時雙眼翻白的丑態。
剛才阿爾托莉雅的小穴因為高潮一陣收縮,讓男孩也是無比舒爽,差點就射了出去。
“Saber姐姐,懲罰結束了嗎?”男孩大口喘著氣,阿爾托莉雅如觸手般的穴肉對他來說也是莫大的“折磨”。
現在尷尬的就是阿爾托莉雅了,自作主張地想要駕馭馬駒,卻先敗下陣來,流出了象征屈服的蜜液。
“佐藤同學,還沒結......”高潮時痙攣的小腿發不出一點力氣,阿爾托莉雅才抬起一點身子又無力地坐了下去。
“嗯!”巨物再入腔內,阿爾托莉雅還沒有徹底適應男孩的家伙。
男孩看著少女倔強的神情,明明已經沒有任何力氣了,卻還在逞強。
這或許就是王的意志吧。
“Saber姐姐,我來吧。”男孩溫柔地按摩著阿爾托莉雅還在抽動的大腿,順勢將阿爾托莉雅反壓在身下。
“佐藤同學,你......”男孩突然強硬的態度讓阿爾托莉雅呆住了,可那張堅毅的小臉已經將一切述說清楚。阿爾托莉雅也無意阻止,反而將一定的魔力注入到了男孩體內。
獲得魔力強化的男孩擁有了不弱於成年男子的力氣,他感覺自己只是握住了一片金黃的落葉,輕輕地就把阿爾托莉雅抬了起來。
形勢逆轉之後,阿爾托莉雅再也沒辦法從容不迫,臉頰上的紅霞一直燒到耳根,喘息間吐出的熱氣在冬日里無比顯眼,香氣撲在男孩的臉上。
肉棒已經殺氣騰騰地架在了阿爾托莉雅的穴口下方,暴起的根根青筋似乎在表達對騎士王“暴政”的不滿。
“佐藤同學,等......”阿爾托莉雅還沒從剛才的高潮徹底恢復過來,現在身體還無比敏感,如果就這樣插入的話......但這樣的辭令又怎麼擋得住男孩的“堅船利炮”。在絕對的武力面前,一切的言語都蒼白無力,阿爾托莉雅也是此道的踐行者,只不過這次遇到了更強大的對手罷了。
“嗚啊!”
男根重重地撞入了阿爾托莉雅的蜜穴,重新感受到了男孩雄根的堅挺和炙熱,雙目又開始迷離了起來。雖然很不想承認,但阿爾托莉雅已經隱隱感到自己快要對男孩的肉棒痴迷了。
徹底掌握了主動的男孩仿佛徹底變了一個人,全然不顧少女的感受,每一下都深深地頂撞阿爾托莉雅嬌嫩的小穴。在這樣近乎暴力的抽插下,阿爾托莉雅也無法保守最後的神智,雙腿本能地鈎住了男孩的後腰,嘴里已經發不出除了浪叫以外的聲音。
男孩用自己的嘴巴阻止了徹底陷入情欲之後有些吵鬧的阿爾托莉雅,舌頭撬開少女的貝齒,攫取著甜美的雲津。
兩個人緊緊地貼著,互相依偎,如同在世界盡頭,終於相遇。
男孩慢慢地抽出肉棒,阿爾托莉雅的小腹已經因為剛才的射精有些鼓脹,肉棒一被抽出,無數的白濁立刻從少女的玉壺中傾倒出來。
“佐藤同學,恭喜你,通過了試煉,成為了一名合格的騎士。”阿爾托莉雅聲音還有些顫抖,剛才灼熱的精液注入她的體內,讓她又高潮了一次。
晨光透過林葉間的縫隙散落到兩個人身上。
男孩頭靠在阿爾托莉雅的大腿上,“謝謝你,Saber姐姐,或者說,亞瑟王。”
“其實我配不上王的名號。”阿爾托莉雅苦笑。
“為什麼?”
“我的國早已分崩離析,我的子民流離失所,我也變成了一個久遠的傳說,或許這就是不懂人心的代價。”激烈過後,少女也打開了心扉。此刻阿爾托莉雅長發垂腰,如同不涉人世的精靈,呆毛脆弱地幾乎要被風折斷。
“其實我也曾想像騎士王一樣,將那些欺負我的同學打倒,但那又怎樣,我還是會孤零零的一個人,”男孩爬了起來,“懂人心又有什麼用呢,我並不想理解他們,我只在乎願意和我做朋友的Saber姐姐,你拯救了我,你就是我的王。”
男孩挽住阿爾托莉雅的手,在手背輕輕吻下。
尾聲
幾周後,衛宮家。
“Saber,那個小男孩最近經常來我們這里玩呢,聽說他們家剛剛搬來冬木市,他能有你們這些朋友,也是件好事。”衛宮士郎對男孩還是比較關切的,他也是成長於一個單親家庭。
“嗯......”阿爾托莉雅的語氣一轉,“但這幾天士郎似乎疏忽了劍道訓練呢。”
“Saber這幾天都忙著輔導佐藤君嘛,我也忘記練習了。”
“士郎今天還是先一個人練著吧,我還要陪佐藤同學,辛苦了。”
衛宮士郎不知道的是,阿爾托莉雅馬上也要開始特殊訓練了。
這篇算是對我的ID做了個交待了,我個人感覺還是寫的很純愛的,難道口味這麼清淡,或許我真的很喜歡阿爾托莉雅吧,希望各位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