饕餮尤魔的敗北
地獄的高層都有一些怪異的性癖,這點毋庸置疑。譬如尤魔在每次自慰之後都會將自己分泌出的液體一滴不剩地喝下去,袿姬除了自己親自捏的假陽具一概瞧不上眼,純狐喜歡讓做愛的對象喊自己媽媽等等……
而早鬼則唯獨偏愛自己的死對頭之一——饕餮尤魔,准確的說,是喜歡她那雙永遠都不會往上套上只鞋或襪子什麼的小肉腳。那雙好動多肉的小腳總是能讓早鬼欲罷不能,以至於每次和剛欲同盟火拼之時都不忘瞄上兩眼,真正到了每每想起她那雙腳,都會不自覺多吃兩碗飯的程度。
而能親自將那雙腳捉在手里,任其讓自己摸個夠、撓個夠、啃個夠,那份近乎不真實的喜悅無異於得知多年的暗戀對象其實是自己的童養媳這種事一般。
無獨有偶,偏偏在這次火拼中,早鬼來了個生擒饕餮大獲全勝而歸。自然是盛著各種抑制能力藥水的針管往身上一扎,像過年待宰的豬般五花大綁抬進了早鬼的臥室。
夜半,洗漱完畢的早鬼懷揣著攢了一周的性欲,急不可耐地竄進了自己的房間內。那張足以躺開三人的大床上,雙手放在背後給捆了個結實的尤魔正倚在堆成一大團的被子上,咬牙切齒地盯著自己。由於雙腿往下都沒加以束縛,為了防止尤魔就這麼撒丫子跑了,早鬼的手下還貼心地在她脖子上套了個項圈,上面的鐵鏈牢牢地將其限制在床頭的一小片區域。
若是以前的尤魔,此等束縛怎會被其放在眼里,三兩個下掙脫後連同束縛自己的人一同送進肚子。可被抑制了能力的她,奈何曾經多有能耐,此刻也只不過是個和她的體型相稱的柔弱女孩,能做的也只有磨著牙用你什麼時候下鍋一般的眼神去瞪早鬼。
在進門前,早鬼也不是沒想過整點儀式感,譬如奴隸調教宣言啊或是愛的告白之流,可真正在曾讓自己垂涎欲滴的兩只尤物面前,此等無用之物皆被其拋在了腦後。看著早鬼漸漸接近過來、一屁股坐在了自己的腳邊,尤魔下意識地想蜷縮起雙腿盡可能離這家伙遠一些。可早鬼卻未等尤魔做出任何反應,一把將其雙腳強硬地攬進了自己的懷里,細細地端詳起這一對讓其自己夜不能寐的玉足。
縱使尤魔平日再怎麼執意光著腳滿地亂跑,早鬼也都為其見上面有一道劃痕。當然小腳上那一層軟乎乎的肥肉也有所功勞,可整只腳摸起來仍是如此光滑白嫩,著實讓人費解。就連每天都和地面親密接觸的腳底板都是如此,有的僅是尤魔出於保護自己的本能而蜷起腳趾所擠壓出來的一道道可愛的皺褶而已。
尤魔的雙腳那肉乎乎的手感,可能是最吸引早鬼的地方之一了吧。早鬼也曾趁八千慧熟睡之際,隔著小白襪捏過她的腳。可即便隔著兩只厚厚的棉襪,也能感受到八千慧腳上硬邦邦的骨感。如若再想象一下白襪里面那清晰可見的腳骨和四下縱橫的血管,實是讓早鬼提不起性趣。
可尤魔卻不一樣。如同貓貓的肉墊般柔軟的肥肉包裹著尤魔的整只小腳,讓其不論何時都保持著如同果凍般的夢幻觸感。配合上腳上永遠都暖和和的溫度和在早鬼手中微微蠕動的手感,讓早鬼不禁想把臉埋進這兩只小肉腳中,好好疼愛、蹂躪一番。
尤魔天性本就好動,這一點在她的腳上也明確地體現了出來——高興的時候五指會向上勾起大大地張開;無聊的時候大拇指會不斷地搓動;而害怕的時候,則會像現在這樣繃起腳背蜷起腳趾,如同害羞的小姑娘低頭藏起自己姣好的小臉一般,妄想著保護好自己脆弱的腳底。拜其好動的性格所賜,尤魔的腳上總是彌漫著一股揮之不去的汗味。一直裸足履地倒是保證了腳上不會進一步捂出什麼怪味,可和地獄獨有的土腥氣、以及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會落在腳上的食物殘渣結合起來,也足以讓早鬼微微皺眉。只是在將尤魔綁到床上之前,早鬼已吩咐了下屬為其用熱水泡了好長時間的腳,將其腳上的泥土、剩飯都清洗得一干二淨。如今僅剩的一點汗味雖然再怎麼洗都洗不掉,也只是勾起早鬼性欲的點綴罷了。
“喂……你、你說點什麼啊!”先是二話不說抱起自己的腳一通觀賞,又強迫自己的雙腳並攏後把臉埋在其中,現在更是如同對待玩具一樣,用之間在尤魔的腳背上輕輕地劃來劃去,腳上癢癢的感覺惹得她不禁加大了蠕動的力道。早鬼一系列無言的舉動在尤魔看來,就像貓貓在徹底殺死自己捉到的老鼠前對其肆無忌憚地折磨、玩弄一般,讓她直直地往外冒冷汗。
而此時的早鬼,正自顧自地玩到了尤魔的腳趾。將五根可愛地擠在一起的腳趾挨個捏住轉動,那軟中帶硬的手感甚至好過了早鬼玩過的大部分女人的乳頭。見尤魔腳上小小的反抗,她的嘴角彎出了一個戲謔的笑容。小家伙難道在催我麼?她心里這樣想著,細長的手指卻如同鬼魅般滑到了尤魔其中一只腳的腳底。另一只手輕輕將五根腳趾翻開,尤魔自然是不敢反抗,可愛的腳心窩從皺褶之中舒展開來,早鬼挑逗般地在其上蜻蜓點水般、悄悄地、勾過腳心肉最柔軟的一部分。
“呀——”尤魔吃癢的右腳觸電般抽搐了一下,“你、你在干嘛啊!”她如同被朋友惡作劇了的小姑娘般,紅著臉對早鬼嬌嗔道。然而早鬼沒有回答她一句話,繼續讓指尖和腳心肉保持著若有若無的距離,一下、一下,不緊不慢地勾撓著尤魔滑嫩的腳心。
“啊哈哈——你干什麼啊!快、快停下呀哈哈——”尤魔扭動起被綁得結結實實的上半身,不滿地掙扎道。在早鬼手中被玩弄的右腳當然也試著做出了反抗,可在早鬼壓倒性的手勁下,小腳甚至紋絲未動,若是旁人看來,指不定會以為是尤魔主動將腳送入早鬼的手中,讓其哈癢作樂。
這不是很怕癢麼?不僅是尤魔,早鬼自己也笑得相當燦爛。在她看來,就算尤魔雙腳上的神經遲鈍無比,她都能將其當作懷爐把玩上一整個冬天而不膩,但內心深處還是留了一絲尤魔的小腳敏感無比的期待,畢竟比起再怎麼逗弄都不會起太大反應的“死物”,敏感的神經就像為其注入了活力一般,如同逗弄兩只小奶貓一樣,再怎麼玩都不會失去趣味。現在尤魔一連串可愛的反應給了早鬼肯定的回答,欣喜若狂的早鬼更是豎起拇指外的四根手指,賣力地搔弄起了尤魔的腳心。
時而從小指到食指依次勾過最為敏感的腳心,時而如同犁地一般四根手指並列著從腳跟緩緩抓到前腳掌,時而干脆放棄了指法胡亂地在尤魔的腳底大肆破壞,在早鬼的指尖下,尤魔的右腳吃盡了苦頭。然而撓癢還遠不止於此。尤魔右腳本能的掙扎強而有力——至少事後本人是這麼認為的,在更為有力的早鬼的手中充其量也就是前後左右慵懶地蠕動幾下。別說反抗,那觸感傳達到捉著小腳丫的早鬼的手上,反倒是成了一股足以融化早鬼內心的酥軟。折磨可愛物件的施虐本能驅使著早鬼愈發加重了手指上的力道,何提憐香惜玉,到了最後那一下下抓在尤魔腳心的皮膚上所發出的“咔唦咔唦”聲,擠壓著尤魔肺里的空氣,逼迫著她發出旁人聽了都會生憐的、混合著口水的黏糊糊的笑聲。
“你給我哈哈哈哈——適可而止啊哈哈哈哈——” 疏於防備,尤魔咬牙強忍著腳底的癢感,一挺腰將暫且還算自由的左腳送了過來。另一只同樣軟糯的腳心結結實實蹬在了早鬼的臉上,可成效甚微。暫不提早鬼有多皮糙肉厚,一個嬌弱的女孩子奶凶奶凶的反抗又能起什麼作用呢。非但沒有讓早鬼停止勾撓,反倒給其本就中燒的欲火又添了幾根良柴。
“看來另一只小可愛也是時候疼愛一下了呢。”早鬼自顧自地輕聲說道。一時放過可憐的右腳,本來白玉般嫩滑的腳底早已是被折磨的滿是抓痕、面目全非,配合著由於掙扎而被捏得通紅的五根圓潤飽滿的腳趾,早鬼臥室暖色的燈光下顯得煞是可口。
“變態……嗚啊——”早鬼酥得發慌的話語讓尤魔在恐懼之余不自覺吐槽了出來。然而話音未落,早鬼便毫無紳士風度地拽著尤魔兩邊細小的腳腕往自己的方向拉了過去,將尤魔從倚著的被子上拉了下來,從半坐完全變成了平躺,唯獨細小的雙腿無助地高高抬起,被早鬼攬在了臂膀之中。
“早鬼,你你該不會是想……”直到這時,尤魔才意識到自己用左腳去蹬早鬼的臉是個十足的壞主意——如容光著身子的少女主動給色魔投懷送抱一般。這下不僅是右腳,左腳怕也不會相安無事地回來了。
此刻背對著尤魔的早鬼並沒有理會她,扇動一側的翅膀送到手邊,早鬼揪下了一根自己漆黑的羽毛。捏著羽毛梗三百六十度轉動,確認了其應該是一個不錯的撓癢道具。但就連早鬼這麼一個簡單的動作,在尤魔面前都如同炫耀刑具一般,眼看著早鬼滿懷期待地將其送到自己因恐懼而緊緊並攏蜷縮的兩只小小腳底,尤魔毫無底氣地示弱到:“早、早鬼,要不我們商量一下——”
然而這等無用的話語又怎麼能入了早鬼的耳。一直被她小心呵護著的羽毛柔軟而蓬松,讓其輕輕掃過尤魔脆弱無比的腳心、讓她發出有如風鈴般動聽悅耳的笑聲不過是再輕松不過的事情。
“哈哈哈哈——早鬼、停下哈哈哈——別撓了啊哈哈哈哈哈哈哈——”這次早鬼並沒有刻意去舒展尤魔腳底上的褶皺。雙手皆有所分工而無暇顧及自然也是原因之一,但讓扁平的羽毛擠進一道道皺褶的縫隙中肆意造次也不過是抬手之舉。而可憐的尤魔,蜷起腳心的本意明明是為了保護自己的嫩肉,卻不想這一蜷縮反倒增大了受癢的面積。只可惜大笑不止的她也沒有心思去考慮這些瑣事了吧——僅僅是對付雙腳下難忍的奇癢,在羽毛的攻擊下一次又一次拾起被攪亂的語言而試圖組合出毫無意義的求饒之詞,便占據了小姑娘的全部精力。
可早鬼卻如同毫無同情心一般,又一次改變了撓癢的攻勢。這次她橫過羽毛,讓其在本就不大的雙腳腳底無死角地來回橫掃起來。新加入的左腳自然是吃盡了苦頭,在早鬼的桎梏下被迫品嘗著這份名為癢癢的苦澀甜點。而方才已經被早鬼的手指疼愛過的右腳也更是讓尤魔體驗到了早鬼的撓癢手段是多麼的可怕。按理說已經被殘忍地折磨過的右腳早已不會對這看似輕柔的撓癢產生過多的反應,但蓬松的羽毛掃過,卻又強制將已是疲憊不堪的右腳腳心的諸多神經輕輕喚醒,使其從遲鈍再度變得敏感了起來。
重新變得敏感之後,那一切都變得好辦了起來。經過這一輪的折騰,尤魔好動的小腳上早已滲出了細密的汗水。而被汗水打濕了的羽毛,對尤魔敏感的腳而言也是一個殺傷力極大的刑具。有了毛筆一般重量的羽毛尖端不論走到哪里,只需掃幾下、或畫上幾個圓圈,就足以惹得尤魔甩著頭發發出生不如死的笑聲。干脆後來,早鬼連羽毛都懶得揮動了,最開始用手指折磨右腳的手段在左腳無辜的腳底板上又原原本本復刻了一遍,講究的是雨露均沾。
“早、早鬼……別再撓、撓了……投降、投降了啊……”接下來就好好玩弄一下腳趾縫吧——在早鬼如此計劃著,暫且停手准備重新操起那根將尤魔折磨得生不如死的羽毛時,尤魔提起最後一絲力氣,抱著本就不存在的希望向早鬼有氣無力地低頭求饒道。“我真的……遭不住了……讓我休息一下,就一下也好……”
出乎意料地,早鬼今夜首次回應了尤魔的請求。她回過身看了看尤魔已是被口水眼淚糊地滿臉都是、甩亂了的白色卷發也被汗水黏在額頭上的悲慘樣子,又低頭拍了拍尤魔那被折磨得不成樣子的小腳——兩個可憐的小家伙已是精疲力竭地耷拉在早鬼的懷里,一副任人宰割的樣子。
“那暫時就到這里吧。”早鬼的這句話讓尤魔如同獲得了死刑前夕的大赦,緊繃的神經也在此時放松了下來,隨之而來的就是肥肥的小肚子傳來的“咕嚕嚕“的可愛聲響。
“餓了?”早鬼啞然失笑,果然饕餮永遠是那個饕餮,就算被抑制了能力還是對進食心心念念。倘若平時,尤魔定會邊往嘴里塞東西邊含糊不清地咒罵笑得前仰後合的早鬼,說不定下一秒大叉勺就向著早鬼的馬腦袋招呼過去了,可現在尤魔哪還有那個力氣,只能誠實地點了點陷進床墊里的小腦袋。
早鬼從臥室的迷你冰箱里翻找了許久,總算從角落里找到了兩盒還未過期的酸奶。“想喝麼?”她如同電視里的三流廣告一般,在尤魔的眼前搖晃著白色的酸奶盒。
“……嗯!”一看到有吃的,尤魔不知道哪里來的力氣,居然腰間一用力徑直坐了起來。不單是眼睛里放著怪異的光,口水也順著可愛的尖牙嘩嘩往外淌。如果饕餮長著尾巴,說不定就能和命蓮寺門口的那只山彥一樣單靠屁股就能掃地了吧……早鬼在心里小聲吐糟著。
手指一劃,捆在尤魔上半身的鐵鏈嘩啦啦地掉了下來。可還未等尤魔伸手接過酸奶,早鬼一把拍在尤魔的胸脯,又將其推回了被子上。“你、你在想些什麼啊!”見眼看就到手的食物又被早鬼收了回去,尤魔躺在被子上生氣地問道。
早鬼只是笑嘻嘻地看著尤魔無能暴怒的樣子,狠狠搖了幾下手中的酸奶,將其撞稀後揭開蓋子,就那麼倒在了尤魔還伸著的左腳上面。
“呀——驪駒早鬼,你在搞什麼名堂啊!這不全都浪費了麼!”剛從冰箱中取出的酸奶冷不丁倒在了自己的腳上,使得尤魔連帶著整條左腿都打了個激靈。但比起沾滿了黏糊糊的白色液體的右腳,尤魔更對早鬼就這麼處置了自己的食物的行為感到憤概。
“這不都好好地沾在上面了麼?”早鬼坐回床上,又順勢捧起了尤魔另一只腳,“想喝的話就自己舔啊?”
“自己……舔?”尤魔夸張地皺起了眉頭,“你個混蛋!這麼惡心怎麼不去死啊你!有種你來舔……啊……”罵到一半,尤魔才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若是讓早鬼來舔自己的腳丫子,那豈不又是一番折騰?
“你不舔那我就開動咯?”早鬼似乎是看穿了尤魔小小的心思,同時握住其右腳的力道也加大了一分,大有不舔給我看就有你好受的意思在內。
“我、我舔……我舔就是了……”早鬼的淫威之下,沒神奇過兩句話的尤魔聲音又小了下去。她笨拙地蜷起左腿的膝蓋,小心翼翼地在不抖落酸奶的情況下伸出雙手接過了自己小小的左腳。就算自己從束縛中解放出來,恢復了自由身,以現在能力被抑制的情況下不要說早鬼,在誰面前尤魔都是一個精疲力竭、任人欺負的小女孩。如若不順著早鬼的意思,乃至敢反抗她的話……尤魔悄悄撇了一眼仍被早鬼握在手中把玩的右腳——其結果不言而喻。
“啊嗚~”若是自己有和早鬼一個程度的肌肉該多好啊,至少還能在她欠扁的臉上來一拳解解氣,尤魔這麼自我安慰似的想著,張開嘴極不情願地把自己沾著酸奶的腳趾送了進去。
雖說饕餮理論上什麼都吃,尤魔還有能力的時候甚至板磚都會毫不介意地嚼碎了咽下去,但對吃自己這種事情還是有極大的抵觸(雖說神話里真的會吃自己?),尤其送進嘴中的部位還是自己的腳丫子。自己平時都赤著腳踩在那些地方、幾天才會洗一次,尤魔比任何人都清楚。盡管早鬼已趁她被打暈之際用上好的香料為其泡了幾個小時,可那一絲無論如何都洗不去的味道卻更多地在心理上引起尤魔陣陣反胃。
或許腳趾縫中涼涼的酸奶味道是尤魔心中最後一絲慰藉了吧。可就算如此,先前撓癢時流出的汗水那咸咸的味道還是混合在了其中。但小肚子餓得直叫的尤魔也管不了那麼多,有東西吃已是萬幸。長時間高高舉起的大腿根部酸痛酸痛的也好,粗糙的舌頭摩擦自己腳趾縫指尖嫩肉所造成的陣陣癢感也無所謂,尤魔活動著小舌頭,在自己的腳趾縫中拼命地尋找、吸吮著那一丁點的酸奶。直到淋在自己腳上的酸奶被舔地一干二淨時,尤魔還在如同嬰兒吸奶一般,抱著自己的腳趾賣力地吮吸著,好從中回味出哪怕一點殘存的味道。
“難怪你平時都抱著那把寶寶勺,這吃腳的樣子和小嬰兒也沒什麼兩樣了。”早鬼饒有興趣地看著自己一手造成的尤魔的窘況,用牙扯開了另一瓶酸奶的蓋子。這次早鬼沒有隨意地將其淋在尤魔的腳趾縫中,而是向前探身,順著尤魔還沾著口水閃閃發光的左腳大拇指,把酸奶倒向了她的腳心。“來,第二盒,快舔吧,流干淨了就沒了哦。”
於是尤魔又極不情願地吐出了粉粉的小舌頭,將其與自己的腳心貼合,以此來接住早鬼緩緩向下傾倒的酸奶。早鬼並沒有打算就這樣簡單的將酸奶施舍出去,她小心翼翼地控制著往下傾倒的水量,不僅如此還左右平移著酸奶盒,逗狗一般迫使尤魔讓舌頭在自己的腳心四處游走著。
早鬼並沒有給尤魔將口中接住的酸奶咽下的時間,當那一小盒酸奶盡數倒干淨後,尤魔張開的嘴中滿滿的白色液體隨處可見。伴隨著腳心上些許殘留的酸奶也被尤魔自己的小舌頭塗的到處都是白色痕跡,不知怎得有一股莫名的色氣。
竭力咽下口中積攢的酸奶,尤魔的小嘴盛不下的部分從粉嫩的嘴角溢了出來。意猶未盡地伸出舌頭舔著嘴邊,尤魔保持了許久的抱著自己腳丫子硬啃的姿勢終於垮了下來。
“吃完了吧,我的儲備糧可就只有這點了。”早鬼俯下身重新鉗住了尤魔的兩只腳腕,“你吃完了就該我吃了。”
“啊?還要來啊……別吧……”聽到早鬼不由得商量的話語,尤魔些許放松的臉又哭喪了起來,“今天就讓我……”
“我這里可不是你撒嬌的地方。”尤魔話音未落,早鬼便握著尤魔的雙腳,強行掰開雙腿露出了尤魔幼嫩的下。“你從來就不穿內褲這點倒是方便的很呢……”她盯著尤魔一覽無余的私處,哭笑不得地說了一聲。
“你——喂、不,這……耍流氓!”春光外泄的尤魔臉上頓時泛起了片片紅霞,她張牙舞爪地弓起腰,妄圖從早鬼手中奪回雙腿的自由,“你你你——看什麼看給我閉上眼不准看!”
然而在力量與體格的絕對差距面前,尤魔能做的也只有這些了。下一秒,早鬼便雙手抬高,握著兩只細小的腳腕將尤魔嬌小的身軀整個倒提了起來,任憑尤魔如何蕩悠都屹然不動。
“再不老實就這樣把你倒吊在天花板上,然後把八千慧也叫過來一同開個饕餮鑒賞大會你說如何啊?”早鬼如此威脅道。一聽到八千慧的名字,尤魔瞬間安靜了下來,不僅就這麼任由早鬼將其擺在床上沒有掙扎,甚至連方才亂吼亂叫的嘴也閉得緊巴巴的。畢竟早鬼說到底也是個肌肉笨蛋,抓到自己玩弄一通也就作罷。可八千慧不一樣,滿肚子的壞水指不定就讓她做出什麼自己意想不到的操作,自己的窘況三天之內保准能從剛欲同盟傳到舊地獄去。
強奸就強奸吧,在尤魔看來,只要不撓癢癢不叫八千慧,自己的這副身體再怎麼被早鬼侵犯也無所謂了。她一副死饕餮不怕活天馬日的架勢,平靜地等待著接下來的受難。
然而尤魔的期望還是落空了。
早鬼將整張臉埋進了尤魔的雙腿之中,在將和這副身體相稱的、幼女獨有的氣味吸了個夠後,早鬼張開口,將舌頭伸進了尤魔夾的緊緊的陰道之中。若單是如此尤魔倒也不是不能接受,被強制高潮兩次,之後美美地睡一覺就什麼都沒關系了。可早鬼接下來的舉動卻讓尤魔驚恐地瞪大了眼睛。
早鬼的雙手依然還掌控著尤魔的雙腿的自主權,只不過並不像之前一樣是死死掐住腳腕的樣子,而是但憑著力氣,兩只手各捏住了一只尤魔的小肉腳。拇指壓在腳背上,而剩下的四根手指都位於尤魔最為敏感的腳心附近——這個姿勢對於撓尤魔小腳丫的癢癢來說再合適不過了。從一開始,早鬼喜歡的就是尤魔的這雙小腳而不是其本人,如若不在雲雨之際多多褻玩一下自己嗜好之物,豈不是有點說不過去。
“別、都說了別撓哈哈哈哈哈哈——!”早鬼彎起雙手的食指和中指,在尤魔的腳心窩肆意地摳挖了起來。完全沒有章法可言,只是一個勁地往里鑽、讓指尖陷進尤魔腳心的那塊小軟肉里去,然後在其中肆意蹂躪。同時也沒有忘記對含在嘴里的尤魔的陰部的寵愛,早鬼靈活的舌頭在尤魔的蜜穴中也是好一番造次,剛伸進陰道少許的舌頭在其最靠外的地方好好品嘗了一圈之後便打道回府,轉而撥弄起尤魔愈漸腫大的的粉嫩陰核來,時不時還會惡作劇般地刺激一下咸咸的尿道口,迫使著尤魔在狂笑之余添加上幾縷淫靡的喘息。
早鬼自認為在與同性做愛這件事上自己拿手的很,再怎麼說,就連舊地獄那個看似性冷淡的粉毛覺妖怪都能在自己的操縱下舒服到直不起腰來,又何況尤魔這個只知道夾腿自慰的小女孩。
事實上也的確如此,每每雙腳腳心的癢感迫使著尤魔起身掙脫早鬼之際,陰部的快感就會突然間變得強烈,在早鬼熟練的舌技下,尤魔就像被抽了骨頭一般,腰間酥麻到直不起身,只得被迫乖乖躺下“享受”腳下獨特的按摩,做不出丁點兒反抗來;而尤魔覺得快要高潮之時,蜜穴的快感又會被雙腳下激烈的撓癢所壓蓋過去,讓其變得只知道為早鬼提供悲慘的笑聲。
這麼重復幾次下來,尤魔就被帶走了全部的體力,就連是什麼時候絕頂、又是什麼時候被撓到失禁這種事都毫無記憶。這種事對她一個幼女——或者說有著幼女身體的妖怪而言消耗還是太過巨大了,在癢癢和性快感的交替中,尤魔終於是昏厥了過去。
早鬼望著床上大汗淋漓、昏迷不醒的幼女,對自己的傑作相當滿意。捏起一只毫無生氣的小腳,早鬼試探性地送進嘴里咬了幾口——不僅小巧的腳丫精致無比,一口咬下去時那充滿彈性的口感也令人欲罷不能。看來今晚,能用這雙小肉腳當佐料,自慰很多次了呢。
……
尤魔在充滿了海鮮味的房間里醒來,她的能力已經完全恢復了。看了看睡在自己旁邊的早鬼,她的臉上又回復了那平日里癲狂的笑容。
一通翻箱倒櫃,尤魔在早鬼的房間里找到了數份足以稱得上機密的情報文件。沒有看一眼,尤魔將其統統塞進了嘴里——什麼叫心知肚明啊,就是吃下去就全知道了。這才是尤魔的目的,要說她沒有注意到早鬼看著自己腳丫時那狂熱的視线,那是絕對不可能。那干脆就利用一下,故意輸給早鬼,然後讓其將自己帶回勁牙組大本營,待她玩夠了、玩累了,就是自己間諜特工007的時間。
只是沒想到,早鬼這個肌肉笨蛋會如此激烈。尤魔一瘸一拐地走回窗前。望著仍在酣睡的早鬼的蠢臉,尤魔氣不打一處來,抬起腿就是在早鬼的臉上留下了一個通紅的腳丫印子——估計沒個十天半個月是好不了了。
乘著夜色,尤魔回到了剛欲同盟的領地。這次行動雖說成功,但代價對於自己來說也太大了一點。
但至少這次,尤魔下了一個決心。從明天開始,好好穿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