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約稿)高傲的女王被觸手侵犯!無盡觸手地獄下的白月魁能否保持自我!?
(約稿)高傲的女王被觸手侵犯!無盡觸手地獄下的白月魁能否保持自我!?
月光喑啞無言,傾灑在黃土遍地的峽谷中。
低沉的腳步聲正在空谷中回蕩著——那是少女的足音,是來自於白月魁的回響。
雪白的短發隨意的飄灑在嫩滑的香肩之上,標志性的裘衣蓬松而柔軟,一如那甜美而富有彈性的酥胸。哪怕是漫不經心的行走中,白月魁都能吐露出屬於女王的魅惑。順著平滑柔膩的肉感小腹向下,越過高聳而富於性感妖媚的駱駝趾,便是那對肉嫩卻有力的纖細美腿了。兩瓣久經訓練的肉尻緊致彈滑,一如捶打而出的湯圓,在運動中散發著滾滾的熱氣,間或流下的一滴滴汗液點綴著這具完美的少女身軀,讓行走於地上的女王向天下昭示著她的無匹魅力。
就連月光與夜晚的微風也不敢忤逆,只得靜靜的盤旋著,為白月魁的威嚴增光添彩。
但在可憎的噬極獸的威脅之下,此刻的靜謐卻無法永遠維持下去。
風聲肅然,而夾雜在風聲中的噬極獸低吼更是令人心驚膽戰。
從山崖上狂奔而下的,是兩只蛇狗——借著重力勢能,六只足交替之下,速度不可謂不快了。
只不過,白月魁的速度更快!
如果說對於一般人來說,任何噬極獸都是相當程度上的威脅的話,於這位行走於地上的女王,足以輕易殺害世上大多數弱小的噬極獸也不過是土雞瓦狗。
哪怕是從懸崖上飛奔而下,豬突猛進的蛇狗,也不過是蛇狗。對付這種弱小的噬極獸,根本不用拔劍。
只見白月魁余光瞟到飛襲的蛇狗,眉頭一皺,粉嫩的右腳便猛的擊出,帶著千鈞之力向著蛇狗的側面一劈而下,“砰”的一聲巨響,兩只蛇狗便齊齊飛出,撞到了身後的懸崖峭壁之上,鑲在牆壁中,哪怕是以蛇狗的生命力,恐怕一時半會也沒辦法下來了。
白月魁一腳踢出後,看也不看身側被打飛的蛇狗,仿佛只是踩碎了螻蟻一般,一如既往的邁著魅惑而高潔的女王步伐,向著峽谷另一側走去。
一股破空聲傳入白月魁的耳中——看來這里的噬極獸不只是剛才那兩個蛇狗。
這個攻擊……是地吼!
待到白月魁轉過身之時,帶著強烈風聲的攻擊已經到達了白月魁身前,逼得白月魁來不及抽刀,只得暫且用手臂格擋住,被劃破的衣物中露出一節白嫩的小臂,卻沒有絲毫血跡。
哼,這種程度的攻擊……尚且不足以傷害到我。
輕蔑的看著遠處蹲伏著的丑陋地吼,白月魁正准備衝上前,將地吼一刀斬落,卻感受到了來自身後的觸手風聲。
地吼的攻擊仿佛是一聲喚醒周圍所有噬極獸的號角,月光的掩映下,密密麻麻的黑影從山崖上浮現,露出令人膽寒的邪惡光芒。
此刻的白月魁,已經被噬極獸包圍了。
不過,白月魁冰冷的俏臉上,卻沒有露出一絲心驚膽戰。反倒是與以往一般的冷靜與高傲占據了白月魁的身體。
這個數量……雖然花萼獸之類較強的噬極獸並不多,但太多了,不能力敵。
反身劈開一道奔襲而來的觸手的同時,白月魁的眉頭一皺,如此想道。
於是,在如同浪潮一般涌來的噬極獸大軍面前,白月魁且戰且退,依靠過硬的個人實力,一時間竟戰的不分上下。
只見劍光似水,噴涌而出,在白月魁身前形成一道劍氣縱橫的屏障,再多的噬極獸在這手當世無雙的劍下也不過是挨宰的份。
“馬上就要到了……”
出了峽谷,就能向接應自己的隊友發送求救信息了。
頓時,白月魁身形靈活閃動,那對綿軟而富有彈性的乳浪上下彈動著,無意間誘惑著面前肮髒的噬極獸群——不過,僅僅是這些噬極獸,又怎麼能突破白月魁的防御呢?
就在前面!
白月魁微微松了一口氣,一直凍結著的俏臉上因為輕微的運動也暈散出點點紅霞。
噗!
一時不注意,便引來一只彈粘的觸手,正卷在白月魁纖細白嫩的腳腕上,巨大的拉力讓白月魁心頭一顫。
盡管白月魁迅速舉劍下劈,力度之大甚至能將地面粉碎,但讓人無法預料的是,那只帶著觸手的蛇狗竟不放開白月魁被勒的略顯紅腫的腳腕,而是快速後退,讓白月魁一時間腳下不穩,兩只滴著甜美汗液的嫩滑肉腿叉開,軟嫩高聳的陰阜重重的撞到了堅硬的石頭上,讓未經人事的白月魁不察間被電流般的快感占據了心神。
在噬極獸的圍攻之下,一瞬間的破綻也是致命的。
幾只試圖汲取白月魁生命源質的蛇狗的觸手瞬間一擁而上,將白月魁纖細的四肢緊緊纏繞住,讓略微失神的白月魁一驚,迅速試圖掙脫。
如果僅僅是幾只蛇狗的話,可不會是什麼威脅。
可惜,涌來的還有不少刺鰻。
雖說以白月魁的身體素質,這些刺鰻根本無法穿透她的皮膚,但那些惡心的噬極獸所選擇的攻擊位置太多了——連彈滑香嫩的乳肉與其上如同一顆晶瑩剔透的櫻桃一般點綴著的嫩紅乳頭都被骨刺射到,更別提那高聳而散發著熱氣的陰阜了。
一瞬間,不僅僅是衣物被撕的粉碎,白月魁的身體也正傳輸給大腦從未接觸過的無匹快感,讓冷面的女王瞬間有了融化的跡象。
這種感覺......是什麼?為什麼......似乎有點舒服!?
不知何處伸出的尾巴倏然刺入白月魁溫暖濕潤的肉穴中,被翻涌的緊致肉壁包裹著,卻透過了白月魁拼命想阻止尾巴前進的努力,刺穿了少女珍視無比的處女膜。
痛覺與快感如同海嘯般在白月魁的大腦中炸裂,雖說物理上的刺激無法避免,可少女堅定無比的意志不會被衝散。
觸手與尾巴在少女暖熱而被不斷分泌的淫液充滿的子宮中不斷攪動著,汲取著其中的生命源質,盡管此時的白月魁仍舊盡力維持著表情上的鎮定,但接連不斷的快感與虛弱感正緩緩的侵蝕著這位女王的頭腦。
啊……插到子宮最深處了……吸附在肉壁上面了!?好舒服……啊!嗚……停下來啊!
無法掩蓋的嬌喘與淫叫正從少女的口中傳出——白月魁從未想到,自己竟然會有一天會像淫墮了的雌豚一般尖聲高叫,精致的小臉向天空仰著,注視著虛無的世界。
貪婪的觸手不滿足於子宮內黏膩的淫液,在吸取少女最私密的液體中富含的巨量生命力之後,玩弄著白月魁子宮中每一個角落的觸手緊緊吸附在白月魁火熱而彈滑軟糯的肉壁上,似乎將少女的肉穴當成了自己的新巢。
本是柔軟光滑的觸手在進入少女溫暖濕潤的子宮後便分出了一團團略微粗糙的小球,仿佛是跳蛋一般的觸感更好的填充了少女的子宮,也讓美膩的肉壁感受到更多爆炸一般的快感。在吸收了足夠的營養之後,觸手仿佛發現了什麼——觸手尖端所分泌的媚藥能夠讓普通人瞬間崩壞成高舉著雙手,露出阿黑顏,劈開雙腿任人玩弄的肉便器雌豚,而對付這位意志強大的女王時也相當有效。
無窮無盡的性快感正刺激著白月魁以往從未升起過的性欲,仿佛是在少女冷靜的頭腦中翻攪,攪亂了白月魁反抗的意志——可惜,如果不是剛剛從白月魁的四肢中汲取了不少生命源質的觸手暫時放松了對白月魁的綁縛,恐怕白月魁一時半會還沒辦法掙脫吧。
盡管被吸取了相當數量的生命源質,有些脫力的白月魁也不是這些雜魚噬極獸所能抵御的。白嫩的小手中藏著如同巨劍一般的力量,那雙粉嫩彈滑的小腳上盡管沾滿了觸手黏滑的液體,卻還是能夠勉強掙脫束縛,將剛剛汲取了自己寶貴的生命力的噬元獸全都砸入地面。
呼......呼......可惡......
大口喘息著的白月魁面上還殘留著紅霞,強行鎮定下來的女王決定先清理一下周圍的噬極獸,然後迅速突圍......
欸!?
對觸手的入侵略微習慣的少女肉穴並沒有及時反應到情況的變化,白月魁在過量快感與媚藥的刺激下稍稍遲鈍的大腦沒有注意到,那些丑陋的舞動著的觸手依舊插在白月魁狹窄濕潤的子宮中,甚至將少女被刺激而分泌的淫水都堵在里面。
僅僅是觸手的抽動,被漲滿的陰道與子宮便像是要爆炸一般的瘋狂輸送著快感,讓剛剛站起的白月魁腳下一個踉蹌,兩只彈滑軟糯的小腳像是被抽干了力氣一般,腳腕一歪,少女性感而魅惑的軀體便向著面前大團大團的觸手直直倒去。
似乎是認識到了剛剛沒有完全束縛白月魁的錯誤,一哄而上的噬極獸這次不再留給白月魁反抗的機會。
瘋狂蠕動著的觸手在勒緊了白月魁的手臂之後,延伸到每一根纖細的手指之上,不斷收縮的觸手化作了強迫白月魁握緊拳的手套,讓白嫩的小手失去了反抗的能力。
向上,兩只光滑而沾有相當多粘液的小臂被緊縛在身後,在觸手的纏繞之下並在一起,裸露的雙肩向後靠攏,形成了不自然的抬頭挺胸,將白月魁嫩滑而挺翹的酥胸凸顯在噬極獸的進攻之下。
肉感卻爆發力十足的美腿,連同粉嫩的肉尻,都在觸手的纏縛中緊縮著,巨大的壓力讓少女不得不伸直雙腿,挺起尚且連接著觸手的肉穴。
突然,一只被黏滑液體沾濕的觸手捅開了白月魁紅潤的雙唇,叩開了少女雪白的銀牙,在少女潮濕溫熱的口腔中馳騁著。
少女的口腔里能有多少空間呢?
所以,在一根根的觸手都發現了白月魁身上這個生命力充沛的孔洞之後,先進入的觸手便不得不向著更深處探索了。
嗚......
僅僅是發出聲音,甚至正常呼吸,都已經成為了奢望。受到刺激的唾液腺迅速分泌著香甜的津液,似乎是身體本能的想將入侵的異物吐出體外,可過量的液體不過是加速了觸手的侵犯。
如果不考慮觸手的數量與體積對於一個體型正常,甚至偏小的少女來說相當過分,那麼這些觸手的口感其實相當不錯——但此刻深處於觸手地獄的白月魁可沒有這樣的想法。
雖然白月魁久經沙場的頭腦無論在怎樣的危機下都能保持冷靜,那雙有神的眸子中散發的也始終是對於眼前噬極獸的輕蔑,但身體的本能反應是遮掩不了的。
溢出口中的津液從嘴角流下,順著白月魁嫩滑美麗的肌膚向下劃去,正好流到了少女飽滿圓潤的乳肉之上,讓那對被觸手層層纏繞吮吸著的乳浪增添了一份淫靡的意味。
不自知而從眼中流出的淚水與被擠出的舌頭似乎昭示著此時躺伏在地面上的白月魁的肉體已經因為過量的快感與窒息而幾近崩壞,而淫色的場景又進一步激發了噬極獸吞噬面前無力少女的欲望。
無窮無盡的觸手在白月魁的每一寸肌膚上瘋狂作弄著,時而似乎是在舔舐少女光滑而有彈性的雪膩膩肌膚,時而似乎是在用粘液挑染著少女雪白的秀發,時而似乎是在擠壓著少女已經通紅了的肉體。
嬌媚修長的四肢證在觸手的卷襲下運動著,白月魁超乎尋常的柔韌性讓少女柔嫩的身體以常人所難以想象的角度被壓動蜷曲,力度卻不足以傷害白月魁的筋骨。肉汁飽滿的鮮嫩肉體上流淌著足以拉絲的黏液,往日的女王雖然依舊散發著難以匹敵的冷冽,身體卻已經淪為了觸手的玩物。
蜜一般的淫液正涌動著,似乎是想要用液壓衝破觸手的束縛,可再多的淫水與黏液也不能抗拒觸手的吸收,而僅僅是為少女肥厚如一團白巧克力蛋糕的肉穴覆蓋上一層更顯淫靡的糖霜,讓更多更粗壯的觸手淫意大動罷了。
被觸手腐蝕了的身體已經不再服從尚且清醒的大腦的指令,倘若趴到少女在觸手間勉強露出一條足以呼吸的小縫的嘴邊,所聽到的除了哼哧哼哧的喘息,便會是無法被尚未服輸的頭腦抑制的敗北宣言,正如一頭除了大腦外都被火熱黏液灌滿的雌豚一般,雖然有心反抗,身體卻只能在觸手的攪動中一步步沉淪。
那雙迷離恍惚的雙眼中被一層蒙蒙的白霧籠罩著,或許是為了不看到面前翻涌的觸手而產生的本能反應,或許是由快感而催生的淚水而形成,但終歸掩蓋了女王那雙散發著輕蔑與高傲的雙眸,讓無力回天的白月魁看上去仿佛是無知的少女一般——或許是從高高翻起的眼白中看出了一分痴女的潛質吧。
平時易於被忽視的雌性氣息從白月魁身體的每一寸徹徹底底的釋放了出來,高高挺起的胯部似乎不只是身後被噬元獸墊起的結果,而更是肉體沉浸於非同尋常性愛後的本能反應。那象征著快感的淫液正涌動著,浸泡著少女子宮中的觸手,不似是對待敵人,反倒像是為觸手補充營養一般。
妖媚的水聲“噗呲噗呲”的從下半身傳來,不僅僅是陰道中擠壓著肉壁的觸手,就連美膩肉腿都在飽經潤滑的摩挲之下成為了性愛的樂器。
連在肉腿上盤旋著,吸收著少女香汗與滲漏出的淫液的觸手也順著騰騰熱氣而上,尋找著富含生命力的黏膩甜美的淫液的來源,向著少女高聳而在刺激下充血的駱駝趾席卷而去,仿佛是要吞噬那誘人的肉穴,將少女的子宮作為生存之所一般。
每當觸手包攏住少女軟糯嬌小的陰核,那張始終紅彤彤的俏臉上便會散發出與內心相違的崩壞般的淫意,動聽的喘息聲似乎在鼓勵著身下的觸手,如同一首讓人血脈噴張的歌曲。
啊......不行了......又要去了!?該死的觸手......為什麼會這麼舒服......好爽啊!?不要......
或許是發現了身下的陰核如同愛液的開關一般,翻涌著的觸手爭先恐後的纏繞擠壓著少女軟嫩的陰核,逼迫白月魁的子宮噴射出更多富有生命力的黏膩淫液——或許是白月魁實力強大的緣故,盡管已經被玩弄了相當長的一段時間,少女所泄出的淫液也絲毫不見減少,反倒是隨著觸手們一步步把握到少女的敏感點,淫水似乎是有所增加了的樣子。
平日里的女王此刻如同妖媚的舞者,在觸手的舞動下展示出了白月魁從未想到的可愛而淫蕩的一面。第一次感受到所謂的“高潮”,白月魁便領受到了這個詞匯最深層的意義——磐石般堅定的頭腦仿佛都被送上了山巔,再堅定的意志在一波波狂暴的快感面前都會被衝的七零八落。雖然此刻的女王仍舊保存著求生與逃脫的欲望,但仍舊屬於少女范圍的身體已經能夠借助快感的衝擊反抗無雙的頭腦,讓自己更進一步的沉淪了。
肉穴仿佛變成了觸手專用的蜜壺,一層層的褶皺都在適應著觸手的侵犯,正如為取悅觸手而生一般。緊致的陰道雖說並沒有因為擴張而松弛,但卻能夠更好的適應了觸手的長度與粗壯,連子宮都變成了觸手的形狀。
倘若向上看,越過被摩擦著的肉感緊實的小腹與其上散發著同樣色情氣息的嬌小肚臍,便是那對被吮吸著的美乳,原本便滑嫩可人的乳肉在觸手的壓榨下顫抖著,一陣陣乳浪隨著觸手的行進而波動,在更多黏液的塗抹下,滑膩宛如一對附著草莓的乳肉蛋糕。
而觸手似乎已經認識到不能竭澤而漁的道理,原本堵塞著白月魁口腔的觸手已經放出了讓白月魁呼吸的空間,但不滿足於口腔的觸手還是堅定不移的向著少女喉嚨更深處插去。在觸手的深喉之下,即便是本能的嘔吐反應也被堵在了口中,混雜著觸手分泌的媚藥作用下,本應產生的不適也盡皆化作了性器般的快感,被迫不斷吞咽著的媚藥與黏液更是從內部入侵了少女的每一寸血肉,似乎是要將冰冷的女王的身體徹底侵蝕成無色不歡的肉便器才罷休。
雖說觸手並沒有伸到胃的深度,但肉穴與性器化的口腔所傳來的恐怖快感還是讓白月魁感到自己的身體仿佛被上下貫通一般,盡管觸手的黏液也稍稍補充了少女所流失的體力,但這畢竟不過是引誘少女肉體散出更多生命源質的陷阱,不過是刺激著少女初嘗快意的身體,讓少女流淌更多汗液,噴射更多淫液罷了。
不知不覺間,一條靈活的觸手繞過了白月魁的身前,摸索到了少女肥嫩而滿滿彈性的肉尻。首先是試探性的觸碰,在感受到彈彈軟軟的肉尻中蘊含著的魅力之時,更多的觸手便一涌而上,在少女的肉尻上留下了略微發紅的印記。
倘若被困在這里的不是白月魁,那麼一定會被觸手吸干血液吧——可惜以觸手的強度,並不能刺破白月魁那看似軟糯可人的肉尻皮膚,而僅僅是能像玩弄彈球一般揉搓著少女的臀部,將少女的兩瓣如同半月般的臀肉向兩側撐開,露出里面深不見底的尻穴。
感受到尻穴暴露在冰冷的空氣中,白月魁本已幾乎失去控制的面容上露出了一絲慌亂——剛剛勉強適應了胯下一波又一波快感的女王從未想過身後的尻穴竟能用在排泄之外的用途。
而異樣的感受,也徹底打破了白月魁的成見——雖說與肉穴所傳來的純粹的快感不同,但別有一番滋味的尻穴鼓脹感與莫名有些背德感的緊張也在本就繃緊了的少女神經上再添一份重負。
或者是一份引人沉淪的放松?
一點點進入的觸手撐開了這從未被使用的尻穴,在少女緊繃下縮著的括約肌正抵御著刺入的觸手,但這份無意義的努力不過是延長了觸手深入的時間,讓這份特殊的漲滿與刺激持續了更久罷了。
即便是勉強將觸手擠出了一线,觸手也會在受挫的同時填滿少女的口腔,讓少女暫且失去呼吸的權力,從而讓失去氧氣供應的少女無法維持尻穴的高壓,在一進一出間消磨著少女的精力,讓少女無力的等待著被徹底侵犯的結局。
與先前侵犯肉穴時不同,少女的尻穴為白月魁在精神上所帶來的更多是隱秘被入侵時的緊張與不知為何產生的背德感,而於肉體則是難以啟齒的充實,宛若在暗夜中被不可見的怪物填滿了整個身軀,從此化作怪物的同胞一般。
也正因此,這份精神的壓力讓白月魁不知不覺間放松了對身體的把控,任憑觸手隨意處置著自己媚意盎然的少女肉體,讓自己隨著無窮無盡的觸手浪潮而移動著,盡管已經離峽谷的出口越來越遠。
如果此刻這名少女的名字不是白月魁的話,恐怕在觸手刺入尻穴的一瞬間,便已經放棄了逃走的希望,轉而隨著觸手的吮吸而向觸手祈禱,希冀著在死前能夠感受到更多更多的快感,體驗到最後的無上高潮吧。
可是,畢竟這位女王是白月魁。
盡管身體不再聽從大腦的指揮,盡管在無窮的快感中淹沒了肉體,她的名字也依然是白月魁,她也依舊是那位堅強的女王。
滿頭銀白短發被黏液濕潤後粘作一團,嬌俏的小臉上也散布著無法控制的淚水與津液,被深深插入的口腔中尚且含著觸手,連柔嫩的香舌也被媚藥汙染了味覺。香汗淋漓的腋下被觸手當做了食糧,似乎想要在嫩紅的乳頭上擠出乳汁的觸手也不斷吮吸著,肉穴與尻穴都經受著暴風驟雨般的抽插,而那雙細膩的肉腿無力的蜷縮著,連帶著肉嫩軟糯而香甜的裸足暴露於噬極獸的侵犯,酸酸麻麻的快意仿佛要混淆少女對痛苦的認知......
可那雙已經被白霧籠罩,幾乎無法睜開的雙眸中,隱藏在淫欲之下的,依舊是如同以往的輕蔑與高傲。
白月魁的心靈從未沉溺於令人窒息的快感,盡管是在第一次感受到高潮時便經歷了如此能夠令一般人瞬間崩落的性愛。
觸手中所分泌的媚藥,能夠浸泡白月魁的每一寸肌膚,卻無法透過少女無暇的心靈。
當同伴的援助趕到之時,現場的景象已然淫亂不堪入目,但在解下少女身上所纏繞的每一根觸手之後,白月魁睜開雙眸時,所射出的光芒依舊逼人。
殘留著的黏液與媚藥不過是戰敗的余跡,被擴張的肉穴與後庭也在少女咬牙抽出觸手殘肢後恢復,在白月魁洗刷殆盡身體之上的黏液後,俏臉上所余下的半點紅霞也漸漸隱去。
曙光將至,縱然風雨交加,白月魁依然所向披靡。
行走於地上的女王,絕不會被噬極獸腐蝕。
那一縷劍光,閃亮如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