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女俠8(預覽 寫作中)
半個月前,衡山地界。
“快看呀,快看呀。這里有個黑啞巴。”
孩童們圍在一個掛著官方文書,背著四尺方木匣一言不發的昆侖奴身邊嬉笑著,好奇的打量這個渾身烏黑的人。不一會幾名巡查的官兵走了過來驅散了眾人將這個昆侖奴帶到小巷之中。
“文書不假。不知你是哪位上位的家奴?我們也好回報府衙。”
在仔細查驗文書之後官兵發現這文書是出自京城禮部便知其是京城大員的家奴於是客氣的問道,不想昆侖奴遞上一把鑰匙並指了指身後的木匣,接著將木匣放在地上自己躲到牆角啃干糧去了。
當眾人狐疑的打開木匣立刻露出了淫欲興奮的目光,皆因木匣之內橫陳著一具風韻熟美的誘人胴體。
木匣之中是一名蒙著面紗的女子,只見她年約30肌膚勝雪,長發烏黑眼,眼眉間更隱隱透出一絲英武之氣,被關於木匣之中的她沒有了四肢,讓她看上去如同白玉肉枕一般,但這更加凸顯出她身體的成熟豐盈。
她的脖子上戴著一個項圈上面刻有一個:妓字。渾身上下只有一件半透的絲質肚兜遮住身體,從那側露的奶白雙乳以及肚兜撐起的形狀可以知道,那對玉乳是何其圓潤洶涌,而在半透材質下隱隱露出的乳暈和乳頭正隨著雙乳的不時碰撞而顫抖,牢牢吸引著眾人的視线。
在被肚兜下沿堪堪遮住的雙腿之間,裁剪干淨的私處以及粉嫩緊致的肉縫都漏進了眾人的眼中,引得一眾官兵呼吸沉悶下體燥熱。
女子見狀媚眼一拋將自己的殘軀挺直,輕輕抖動著豐腴傲人的胸部,並不斷用自己的私處摩擦著木匣,畫出道道水痕口中更是發出若有似無的喘息。眼看官兵有些把持不住。女子輕笑著說到,
“諸位官爺。奴家是京中上位,圈養的玉枕私奴:冷。獲主子允許回家探親,不知可否行個方便不要聲張。奴家自當好好感謝各位。”
“可是可以,只是不知你要……”
“主子說了只要不說出他的名字就可以所以。”
聽到女子的話語一眾官兵立刻喜笑顏開封了小巷准備開始,而這名女子正是閒等著無聊打算去找雲逸的鳳鳴仙子:冷嫣然。
本就飢渴的官兵在得到許諾後哪里還按捺的住,他們迫不及待的將眼前的熟美媚肉取出。隊長更是一馬當先脫下褲子將早已聳立的陽具頂入那早已濕潤的肉穴。
“操。不愧是高級貨色。樓子里的就是垃圾。哦哦哦,居然還會蠕動,感覺。”
在冷老練的壓榨下,隊長低吼著射了出來。而他近乎秒射的行為迎來了其他人的哄笑。隊長雖然不爽但還是將冷丟給了手下。手下們如同飢渴的群狼瞬間圍住了冷。
“呀。輕點。不要這麼用力呀。”
看似不悅的叫聲,實則是嬌羞的挑逗。官兵們扯開冷衣服的同時數根熱氣騰騰的陽具頂向了冷。很快,肉穴、菊穴、乳溝甚至乳頭都被陽具占領。奶白的肌膚因為肉棒的動作變得更加油光水潤,在幽暗的小巷反射出淫靡的光澤更加刺激了男人的欲望。
“啊啊…去了…又去了…啊啊。”
半個時辰後,冷的浪叫依舊那麼妖嬈,她正被一個躺在地上的官兵抱著,那人的陽具不斷在冷的菊穴內進出帶出半截鮮紅的腸壁以及混著白濁的腸液,那人用里的把玩和蹂躪著冷胸前那掛著陽精的豐滿雙乳,雪白的乳肉以及神色的乳頭不時溢出他的指尖。
此刻,冷的肉穴被兩個陽具填滿撐開,在兩根陽具不斷交錯撞擊下,冷的肉穴被撐開到了極限變成了巨大的肉洞,若是尋常女子只怕早就劇痛的昏厥過去了,但對於冷來說只是帶給她無語倫比的刺激,引的她浪叫連連高潮不斷。大量潮吹的愛液不斷涌出,直在遞上形成一汪水漬。
“這娘們真騷。快把老子一個月的都榨出來了。”
“雙龍戲珠都遭得住。真是,喂。隊長你這樣不怕。”
“怕啥。難得可以爽。”
“操,這娘們夾的更緊了。隊長用力點。這娘們越干越有勁。”
話語間,隊長上前一把掐住冷的脖子直接將肉棒插入她的口中,開始深喉的抽插。很快,在窒息的影響下冷的雙目開始上翻。身體也開始痙攣,從身體各處源源不斷涌現的快感讓冷放棄了用內力直接震死眾人脫困的相反,反而將內力送到眾人體內,幫他們消除疲勞好更加用力的蹂躪和凌辱自己。
當最後一個官兵東倒西歪的走出小巷,黑奴走上前看到。冷整個人躺在白濁的淺坑之中,她的嘴巴無力的張著,口中不斷溢出的白濁沿著嘴角滴落。胸前滿是齒痕的乳肉雖然依舊白皙圓潤但已是無力的垂於胸前,小腹似有數月身孕般隆起。雙腿間的肉穴成了灌滿陽精足以放進拳頭的猙獰肉洞,甚至可以直接看到開合顫抖的宮口。相比之下,僅僅只是變得松弛淌著白濁的菊穴已是十分完好的了。
黑奴走上前抓起冷,但他並未將冷放入匣子,而是解開褲子將他那足有小孩手臂粗細的陽具對准了冷尚且完好的菊穴。
“咿咿…咳…啊啊啊…哦哦哦。”
伴隨著咳出的陽精與顫抖的高潮,小巷內再次回響起男人的喘息與女人的嬌喘。正當冷沉溺於肉欲之時,絲毫沒注意到,剛剛離開的官兵在不遠處被屠殺殆盡,一雙眼睛也注視著漆黑的小巷。
時間回溯到現在。
雲逸一行人已經來到了宣州城外的一處魔教經營的莊園。
“明天的……會面…你…你穿正式一點。你是…是…代表朝廷的。那幫家伙……尤其…尤其是是二長老那個丑爺爺鬼精…鬼精的。啊…輕…輕點…人家在…在和你說正事呀…哦哦…不要頂的這麼用力呀…噢噢噢噢…這麼掐脖子的話…去了去了…賤奴去了…咿咿咿咿”
客房內,雲逸正坐在床上托著雷嬌的雙腿將自己胯下的日天槍重重的撞進,雷嬌白嫩雙腿間正淌著白濁的泥濘肉穴。只把雷嬌的話撞的斷斷續續的。待雷嬌說完,雲逸猛的放開雷嬌任由其嬌小的身體重重的落下,並用手勒住雷嬌的玉頸緩緩收緊,只見雷嬌的小腹被肉棒頂出一個隆起,雙目翻白,一臉痴笑扭動著身體,在顫抖的呻吟中,高潮的愛液與失禁的潮吹一起噴出。很快廂房內就滿是男女交合的呻吟。
第二日,雲逸、柳欣慧在雷嬌的帶領下來到山莊大堂。今天的雲逸穿了一套有些殘破的暗紅色盔甲,柳欣慧則穿上了一身素衣並披著代表身份繡著山莊徽記的披風,就連雷嬌都穿上了魔教內部的服飾。
可雲逸一進門就看見大堂副位上坐著一名風姿卓越的苗疆女子。她懶洋洋的坐著,看起來約莫二十二三歲的年紀,柔順的長發如瀑般落至那纖柔的腰間,最引人矚目的當屬她頭上戴著的那頂發冠,雕刻了繁復的鏤空金紋,在那柔順的長發之中多添了一分神聖的韻律。
紫色的眼影令她狹長的鳳目顯得銳利,微挺的瓊鼻搭配紅艷的朱唇,令她瀲灩的臉容更添姿色,配著她螓首上的銀冠與脖頸上的銀環項鏈,又讓她清冷艷麗的聖容之中增添幾分華貴之氣。
身上是一件紫色的絲綢紗裙,顯得輕薄通透,風格華麗的銀飾在紫綢上勾勒出一道道玄奧晦澀,華美異常的藤花紋路,色澤凝沉又不失絢麗,身後散開的紫色仙綾如翎羽般展開,雙臂上又戴著精美的臂環,像銀蛇一樣蜿蜒從臂上向上延伸纏繞,雙手上手鏈、臂鐲用金縷連成一體,雕刻了繁復的鏤空金紋,青蔥玉手正把持著一根鑲嵌著青玉的銀笛,全身散發出一股綺麗與神秘共存的清秀飄逸之感。
修長的身體上,傲然挺立的圓潤玉乳以及緊實平攤的小腹組成了肉色迷人的尖峰溪谷,好似柔韌無骨纖細異常的柳腰盈盈一握,微翹的身體令豐滿隆起的翹臀在紗裙下擺撐出了渾圓動人的誘人曲线,完滿的展現著她那性感誘惑的絕色美臀。
蠶絲編織成的半透明絲物又輕又軟,本來是一條薄薄的黑色輕絲,此時套在腿上,白生生的蓮足立刻變得輕薄透亮,那薄如蟬翼的絲物充滿彈性,像第二層皮膚一樣緊緊貼著蓮足的肌膚,在日光下閃閃發亮,再輔以她那沒有一滴多余脂肪的玉腿,白美肌膚在絲襪下若隱若現,添了幾分誘人的風情,絲襪上緣那兩截白光光的大腿,在黑色絲襪的襯托下,愈發圓潤白嫩,豐腴的雪肉美艷欲滴。
就在雲逸愣神之際,雷嬌笑著撲了上去親切的喊到,
“干媽你也來了。”
“小妮子嘴真甜,讓我好好看看你。”
而一旁的柳欣慧上前行禮說到,
“晚輩柳欣慧拜見,苗疆蠱王卓瑪。”
不想,卓瑪只是看了一眼柳欣慧點頭示意便接著和雷嬌聊起來,在柳欣慧的眼神暗示下,雲逸連忙走上前說到,
“巡南御史雲逸,見過滇南督撫卓瑪大人。”
聽到雲逸的名字,卓瑪扭頭饒有興致的瞥了一眼雲逸說到,
“你就是雲逸?你,義母還好嗎?”
“還…不錯。”
“是嗎?那就好。”
說罷便不再搭理雲逸而是繼續和雷嬌聊了起來,那親昵的樣子儼然與母女無異。很快,受到邀請的人都到了但遲遲不見兩位長老。就在眾人有些焦躁的時候,雷嬌不滿的大喊到。
“老酒鬼快出來。”
“嗝!別吵,讓我再睡會。”
“快下來。”
“聖女丫頭,你這輕功很有長進嘛。哎哎。你,你干嘛。啊啊啊啊啊。”
只聽見房梁上一個慵懶的聲音傳來,眾人抬頭看去這才發現房梁上橫躺著一個身著道袍的人。在聽到雷嬌的到話後,那人只是擺了擺手便打算繼續酣睡,不了雷嬌直接蓮足一踏轉瞬掠至房梁,可不等那人說完雷嬌揚起一腳就將那人直踹而下。
眾人聽的一聲悶響,那人直接拍在了地上猶如爛泥一般動也不動。而雷嬌一眼,毫不客氣直接從房梁下跳下,重重的踩向那人。眼瞅著雷嬌就要將那人的頭顱踩爆,卻見那人翻了個身接著打哈欠之際抬手托住雷嬌全力的一擊接著手腕一翻,便將雷嬌輕輕送回到椅子上。干完這一切,那人這才緩緩起身,眼見那人年逾五旬,醉眼迷蒙,鶴發童顏,身著道袍手上與腰間皆纏著酒葫蘆,正是魔教三長老江湖人稱:酒道士的張四海。
張四海搖晃著來到主位之一坐下,然後繼續喝酒酣睡。這時伴隨著一個聲音連同人影走進了大堂,
“你個臭道士。咋還沒駕鶴西去。”
雲逸看去,卻是一老邁男子,五短身材,禿著頭臉上掛著些許肉瘤,雖然掛著笑容,但面相猥瑣陰狠,即便穿著寬松的黑色大衣依舊難掩其肥胖的身軀,但這老漢之聲雖然低沉但渾厚綿長並無一絲老態顯然內家修為以臻化境。張四海聽後抿了一口酒說到,
“你這肉和尚還沒圓寂。我還舍不得死呢,不然誰在你葬禮上祭酒。”
“回頭我讓小驢子給你壇送終酒。”
“真怎麼好意思,對了前些天漁場撒了第一網。老樣子,那尾最大的給你當斷頭肉。”
“哈哈哈。你個老不死。”
斗嘴間,來人直接坐到了中央主位上,這個身體老邁,面相猥瑣陰狠之人,正是魔教二長老,江湖人稱三更鬼或是肉和尚的:胡九思。
眼見眾人落座,胡九思開始侃侃而談。很快,眾人的焦點就集中到了這次的祭典以及上任教主的事上。而胡九思卻始終不願透露上任教主的行蹤,只是一口咬定教主還活著並一定會到達祭典現場。眾人眼見試探無果也不強求,此時雲逸上前對著胡九思說到。
“胡長老。日前呂神捕失蹤與貴教中執掌內院的右護法暗鳳:葉寒。不知閣下能否……”
“你個小當差的,內院的事與我們有啥關系。自己找大長老或是內院去。像你這一身邋遢的家伙別來打擾主子。”
不等雲逸說完,二長老座下一人就不爽的出言頂撞雲逸,面色和語言也十分輕蔑。聽了他的話一向溫和的雲逸罕有的面色一變,盯著那人冷聲到,
“你是在說我這身盔甲,邋遢?”
“是又怎樣。你這身衣服這麼邋遢穿出去,我都嫌丟人。還御史,我看十有八九是買的吧。你好歹再買一件好點的衣服呀。”
“給你個機會。掌嘴,滾出去。”
“掌嘴?就憑你這個小白臉,我呸。信不信你連這個門都沒命出。”
“你這是威脅我嗎?”
“看來你連腦子都廢了。”
“哈哈哈…拿命威脅我…哈哈哈哈…這,可,真,是,太,好,笑,了。”
不料,聽到那人威脅的話語,雲逸猛的哄笑起來好似聽見了最好笑的笑話,但接著他一字一頓的說著並緩緩上前,只見從他的身上爆發出洶涌的氣勢與磅礴的殺氣,使房間內殺人如麻過慣了刀口舔血的眾人都為之一振,那感覺讓人感覺房間內出現了一條血河,而雲逸正是血河的源頭。在場之人都被雲逸的氣勢與殺意震撼,唯有卓瑪、胡九思、張四海
、柳欣慧四人不為所動。相比於張四海和柳欣慧的坦然自若與事不關己,卓瑪的眼中閃過一絲期許,而胡九思卻是多了一份興奮。
就在雲逸走到那人跟前,那人被氣勢和殺氣壓的喘不過氣准備出手自保之際,一道寒芒過後。伴隨著慘叫與揚起的胳膊那人痛苦的捂著斷臂的傷口跪倒在地。雲逸則冷冷的看向出手的胡九思等待著他的回答,胡九思起身理了下衣服躬身一拜說到,
“汙辱邊關有功將士,依律去手。還望將軍大人不記小人過放過下人。來人,抬走。”
“你怎知我是邊關有功將士。”
“俠者,仗劍江湖,十步一人。將者一人一城,萬夫莫敵。剛才的氣勢與殺氣絕不是江湖之人廝殺所能累積,必是疆場之上錘煉鍛打所得,何況將軍身上穿著的可是血浮屠。敢問將軍,糧餉多少。”
“扣去軍位。18兩50錢。”
“是我等怠慢了。將軍所說之事我必會處理妥當。”
聽完胡九思的話氣勢與殺氣消散雲逸笑著回禮到,
“有勞長老,在下先去廂房等候。”
說完雲逸便離開去了一旁的廂房,胡九思看著雲逸離開的背景說到,
“看不出,年紀輕輕就是個參將以上了。難怪能當御史。”
“干媽。肉老鬼為啥這麼說。”
胡九思的話引起了雷嬌的好奇,於是問一旁的卓瑪,卓瑪聽後笑著解釋到,
“在邊關。除非自帶甲胄不然,新兵是無甲可穿,而且除了軍中食宿外不給配給糧餉。要想得糧餉必須有軍功,邊關的軍功最直接的就是人頭。士兵一個人頭是50錢,有軍階的再算。而且配甲時會扣除一定糧餉,他那身血浮屠必須是有功之人方可穿著,而且要扣去8兩糧餉。他光靠殺人的軍功就有26兩,可想而知他殺了多少。憑他那身血浮屠盔甲,督撫以下見他都要先行禮。朝廷也對其登記造冊活要見人死要見屍的那種。”
“派了這麼個人來,看來朝廷也很重視了。我們也不能直接滅口處理,胡老哥,你打算怎麼辦?”
張四海用他那渾濁的酒眼看著胡九思問道,胡九思思考了一下說到,
“還能怎麼樣。先供著吧。民不與官斗嘛。”
聽到,張四海的話雷嬌忽然抓起一旁的杯子就砸了過去吼到,
“老酒鬼,你敢動他一下試試。”
“是是是。聖女看上的我老酒鬼不動就是了。”
“那是。他還要跟我一起參加慶典呢。”
“什麼?”
“怎麼了?丑鬼爺爺。”
“聖女大人,慶典可是除了供奉外,外人不能參加的。”
“那簡單。我邀請他不就好了。你不也干過。”
“可,那是……”
“怎麼不行?”
面對胡九思的發問,雷嬌坐在卓瑪身上晃著一雙白花花的腳丫子十分任性的說到。而正當胡九思想要對雷嬌提出異議時,卓瑪撇了他一眼然後胡九思猶豫了一下忍住了,並默許了雷嬌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