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嗚...今天已經先惹得納霧心情不好,現在又被當面撞破丑事,即便心里是認罰的,但是要用到令我聞風喪膽的弱點攻擊...難免有些小題大做了吧。最終還是不敢多說什麼,帶著一百個不願意,我磨磨蹭蹭地轉身爬上床,俯下腰小臂撐好,臉紅地並起了腿,努力掩住這一江春水,恨不得做個鴕鳥把頭埋進被子里。
盡管看不到身後狀況,還是能聽見拖鞋的踢踏聲接近,一件涼涼的物事湊上我仍火燙的臀,摩挲著好似久別的老友重逢,實際上不過才幾天吧——就在前天,它還惡形惡狀地呼嘯在老友臉上,呵,什麼老友,怕是宿敵才對。我感覺板子在臀上隨處戳戳,帶起一圈還未完全恢復的鈍痛,只點到為止稍觸即離,挨慣了打的我自然知道這是第一下的先兆,提心吊膽地繃緊了屁股,閉上了眼睛攥住了拳頭,等著即將到來的當臀一板。
沒想到這次板子沒有如期而至,等來的是妹妹的話音:“啊,只報數看來是不夠讓淫魔姐姐記住自己的錯誤,唔,那就再加個感謝好了。還有,把腿分開,屁股撅起來。”
我本來滿心期待,以為能有先前挨鞭子時那樣的額外開恩,聽到的卻是又又又要加罰,不禁渾身一涼。不過萬幸只是加了一句感謝,我微微松了口氣,這樣無非就是把懲罰變得更漫長更難熬而已。然後的...腿...腿分...開?這個時候把腿分開...怕是不亞於開閘泄洪哦,臭納霧!一定是故意要我難堪,真是的,天天欺負姐姐有什麼意思嘛!
就這麼遲疑一下,身後風聲便起。果然,小惡魔算准了我的猶豫,更無所謂我答應與否,對她來說,這不過就是一點“情趣”吧,我悲憤地想。刀殂不講道理,魚肉自然不能坐以待斃,我向里收了下屁股,這下便沒結實抽中,右臀避實就虛地只接了一半力道,盡管如此,還是打得我嗷一聲叫了出來。
“喲?長本事了嘛姐姐?嘖,現在敢躲了是吧!不錯不錯,有點反抗精神,我們的游戲才會更有意思呢!”納霧這幾句調笑聽著輕快歡脫,可我哪里能不知道小狐狸的真面目,最後重讀的“有意思”幾字,不必細說我也能猜到會是什麼鬼把戲。
我扭頭對著納霧討好地笑了一下,悄悄揉了揉又痛起來了的屁股,已經顧不上那麼多了,要是真的把小惡魔惹生氣,保管今天要吃不了兜著走,趕緊痛痛快快地把腿一分擺回了跪趴的姿勢。
這下我感覺依稀有涼風癢癢地撩過禁地,心里的負罪感和妹妹的訓斥讓我仿佛回到了中午,懲罰就像發生在同學們面前一樣丟人。因為看不見納霧,於是心里控制不住地想象出了很多觀眾,仿佛在對我指指點點,同時,根本遮不住的菊穴和蜜穴也暴露在別人眼前,羞恥之外,竟還有點...興奮?我將通紅的臉往被子里一埋,嘟囔著“滿意了吧,臭妹妹!”聲音悶悶的,最後的話當然是含糊成了一團,畢竟,逞了口舌之快,屁股可就要遭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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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姐姐表面強勢內心軟弱的性格,除了撒嬌求饒之外,是不可能敢做出任何帶有忤逆性質的一言一行的,因此她的言行使我感到意外。姐姐“公報私仇“時,我心里那種又生氣又愉快的情緒再次涌現——生氣自不必說,而愉快則是自己找到了把柄更進一步的欺負她了。
呵呵,慧慧,我可愛的姐姐啊,這可都是你自找的啊!
那麼,既然游戲可以更好玩了,也就沒必要壓抑什麼了。就衝她剛才這一躲和那一句口舌之快,就足夠讓她本應受的懲罰翻幾倍的了。
於是我把力道驟然提到八分,實木質地的板子表面光滑,抽在姐姐的團子上激起翻滾的肉浪,這感覺透過板子自身的振動傳導在我的手上,滿足感油然而生。但我隨之又不滿了,於是把板子再次舉高,深呼吸蓄力,等個差不多的間隔後再次抽下去,准、穩、狠。間隔時間是不定的,十秒到一分鍾不等,有的時候還會連著狠打上三五下,這種不確定性會放大恐懼感,從而是疼痛感更加明顯,而姐姐也就會更加難以控制她泛濫成災的花瓣。
“姐姐,你知道嗎,你現在這副樣子啊,真的是可愛極了!我好想拍下來永遠珍藏啊!”
作為一個妹妹,我想我是不合格的。長尊幼卑明明是理所當然不容置疑的真理,在我和姐姐這卻成了謬誤——也正是這種反傳統而產生的背德感,更讓我感到興奮。據說這就是變態的心理。哪個喜歡姐姐的妹妹不是心里對姐姐抱有敬畏感的呢?哪怕一點點也好。可惜,我對姐姐的這種敬畏感自從我們成為主貝那天開始就蕩然無存了。我想我肯定是喜歡姐姐的,可我一點都不想因為她是我姐姐就尊敬她,頂多給她一點為人最基本的尊重也就是了。
“可愛的慧慧有在好好報數嗎?我讓你說的感謝呢?不按我說的做懲罰可真的會重來並且翻倍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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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妹忽快忽慢的手法打得我痛不欲生,集中精神堪堪只夠維持手肘和膝蓋不動,小腰早已經扭成了麻花,但又哪里逃得出辣手妹妹的魔爪呢!每次挺腰收腹試圖緩緩靠近腿邊的疼痛,便有一記著在上臀,給我狠狠一個激靈;左半屁股剛挨了打,身體朝左一扭,想著避開右邊即將到來的厄運,妹妹卻好像未卜先知地預判了姐姐的小動作,已經出手的一下准確地抽在右側想打的位置,同時閒著的左手高高揮起,警告性地打在左臀剛腫起的板痕上。
想想也是嘛,咱的屁股雖沒那麼豐滿,也不算是玲瓏玉臀,不讓用手擋,還得保持基本的姿勢,就區區一點小動作,顧此失彼當然是難免的。本來趴著挨打被看光光的羞恥感,完全喘不過氣的疼痛重奏,以及妹妹完全不給臉面的呵斥責備,令我悲從中來,又不敢放聲哭出來,只能在抽泣中哽咽地報數、感謝。
“啊!...二...二十六...嗚嗚嗚...謝...謝謝妹妹...求求納霧...不要...”挨打數目剛剛過半,酸痛的身體令我苦不堪言,二十多下的風雨過後,也沒什麼氣力大幅掙扎了,殘存的一點意志還夠我維持跪趴的姿勢不癱軟下來。這次板子打上傷臀,變本加厲的痛感讓我小腿稍踢足趾蜷曲,短促呻吟了一句,不巧呼吸岔了道,咳嗽了兩下。我手指處的褥子凹進了幾個深深的坑,無辜的床單幾乎要被摳出洞來。
下一板在我哀求妹妹輕點的時候出奇不意,慘叫脫口而出:“哇!痛...嗚嗚嗚...”右手條件反射般想去捂住痛處,但還好這麼多次的磨練起了作用,手肘還未離開床面,就想到了摸一下屁股加罰五下的規矩,還有無數次腦子追不上動作的淒慘下場,緊跟著我報數的聲音也抖了三抖,“二十...七...謝謝納...納霧...”
然而雖然心里嘴上想的說的一點都不喜歡,身體卻是誠實的。挨打的間隙我低頭本想偷瞧下妹妹動靜,卻掃到兩腿間褥子已經濕了一大塊,床上蓄起了一汪清泉,左腿上的長筒襪已經滑了下去,右腿還基本整齊的裝扮一襯,尤其顯得色情,活生生一副淫亂狂歡的模樣。
這無限的風光令我身體僵直,瞬間連呼吸似乎都是件難事,下一秒噴涌的羞恥心便策馬奔騰,一往無前地把所有念頭都拋之腦後。我從未想過竟會有一刻這般怨恨自己這具下作的身體,哪怕是之前自慰時打自己屁股助興被發現的糗事都沒有這麼難堪,這樣的姐姐...也許還是死了為好吧。
挨打時會興奮對納霧雖早已不是什麼秘密,但我仍深以為恥,沒良心的臭妹妹還總能挑逗得我抬不起頭來。床上狼藉的樣子讓我愣愣地出神,完全沒有聽到妹妹又對我叫了幾聲,唉,懲罰時不搭理妹妹...估計會慘上加慘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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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許是打得太過忘乎所以了,打完第二十七下我才想起來,居然把打一半換個姿勢這件事都給忘了。不過,既然都過去了那就湊個整,讓姐姐跪著再多撐幾下就是了。
照常掄起手里的板子用力抽下去,可是姐姐突然沒了聲音,報數道謝什麼的自然也沒有了,只是繼續哭泣著輕喘低吟。白痴姐姐在發什麼呆嘛!這到底是有多出神才能連板子抽在屁股上都打不醒?
於是我拋開數目連著打了十下,姐姐終於反應過來了。她想繼續接上剛才的數接著報,可是按照規矩,少報一下數都得重新來,再加上我心情並不是很好,還給翻了個倍。
“不算了哦,姐姐。誰叫你不好好遵守規定的。我說了吧,不好好報數就得重來並且翻倍。打你那麼多下你都想不起來,走神也得有個限度吧!就你這個認錯態度,我怎麼原諒你?你還有臉求我?嗯?”
我半奚落了姐姐幾句,手上握緊板子的木柄,繼續狠抽了下去,一陣連擊把跪著的姐姐打的哭喊起來,姿勢上也保持不住了。當然,這些多余的打都不會算在數目內部。
姐姐啊,你真的不能怪我欺負你。
要不是你這麼破綻百出,我又怎麼可能見縫插針、無孔不入呢?
眼下你這麼控制不住自己,我可沒有理由心軟啊。或許這就是真正意義上的“痛打落水狗”?姐姐啊,掉到我這個水坑里,你可真是倒大霉了。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如果生氣了,你有多少個屁股也頂不住我的毒打啊。
“保持好姿勢,別亂動!”
姐姐通身顫抖著,想必此刻臉上一定是汗珠和淚珠混在一起往下流淌。她的身上也早已香汗淋漓——這一點和我一樣,因為我揮動板子也很累。
或許這是一種不錯的減肥方式?挨打的和打人的都能出汗,就當鍛煉了,多好啊。日後可以在姐姐身上做做實驗。而且我確實因為常年教訓姐姐而練就了不錯的運動體質——尤其是遠超同齡女生的臂力:標槍、鉛球、排球、網球、羽毛球……這些運動我都能躋身班級前列,就是比起上一屆的前輩怕也不遑多讓。同學們常問我是怎麼做到的,我總是笑笑回答說,“無他,為手熟耳”——或許誰都想不到居然是這樣的練習方式。
記得每當學校有什麼比賽時,我這麒麟臂都能派上用場。要是某人運氣不好抽簽抽到我——恰巧那是我最盼望的——那就不好意思了:我揮動球拍發出破空聲的時候,姐姐就會下意識的因為害怕而分神,我也就能很輕松的勝利。可有時候姐姐也能克服這種生理上的恐懼,拿出點本事來打贏我。其實我是不在乎比賽輸贏的,主要是結果都一樣——姐姐贏了,我就獎勵她一頓打;我贏了,我就懲罰她一頓打。無論如何,姐姐都逃離不了挨一頓打的命運,而我就喜歡看她那近乎絕望卻還是徒勞的不輕言放棄的樣子,這才讓我覺得這樣的欺負是有意思的。
回到眼下,姐姐身上的各處都在往下滴水,終於還是咬牙保持住姿勢,連求饒的聲音都快發不出來了。既然這樣,那就換個姿勢吧——躺著總可以了吧,這個姿勢多舒服啊。
我把板子側過來,用邊緣處抵住姐姐那不斷吐出蜜液的花瓣,慢慢磨蹭起來:
“瞧把你累的,這里都出了這麼多汗。那我就體諒體諒你,讓你這里舒服一點吧~啊啦,趴著也很累吧?那就躺著吧。記得兩腿抬高哦。”
多出來的一百下我打算放到一會兒再說。先完成原定計劃里剩余的二十下板子吧。姐姐無力的乖乖點點頭,好不容易才把姿勢換到尿布式。這個姿勢十分羞恥,在我看來十分澀氣,因為菊花和小穴都會露出來,整個屁股上的肉也會繃緊。真不知道是誰發明的這個姿勢——或許是從sex里的正常位獲得的靈感呢?
“數二十下。道謝就免了,不過代價是懲罰再翻一倍。你現在有兩百下的欠債哦,慧慧~”
毫無預兆,不給她控訴這種不人道行為的機會,我再度掄起板子抽打下去。這回發出的聲音果然更響了。姐姐是怎麼做到天天挨這麼狠的打,但是屁股還這麼可愛這麼嫩的呢?我想常用的特效藥應該沒少起作用。
……
二十下打完,姐姐的屁股已經一個爛桃子差不多了,近乎紫紅色的底色上零零星星的分布著深紅色的腫塊和瘀血,我能聽見姐姐連哭都快沒力氣了。這怎麼行,我趕忙含了一口水給姐姐用嘴喂了進去,還趁機和她深吻,用這樣的方式安慰她。看著她哭的不成樣子的髒兮兮的小臉,相比起可憐,我只覺得她可愛。這樣的催情是必要的,因為重頭戲還在後頭呢。
我拿起剛才的馬鞭,看著姐姐還在往外溢出花蜜的白嫩花瓣,已經和紅腫的屁股形成鮮明對比了。怎麼能讓這里苟且偷生呢?吩咐姐姐把腿分開,我用馬鞭頭頂住她的花瓣:
“慧慧,這是對你剛剛淫亂行為的懲罰。我不多打,二十下就足夠,不過我要你報數的同時加一句話——“我喜歡被妹妹打光屁股和淫亂小穴”。明白了?那就開始了。”
馬鞭從花瓣那里拿開的時候拉出一道光亮的线。甩著這條細线,我揮動馬鞭精准的抽在姐姐的花蕊上。剛剛被喂過水的姐姐也有力氣繼續哭喊了,伴之以抽打花瓣花蕊的清脆響聲、顫抖著的報數聲和那句羞恥的話。姐姐的花瓣被打的一張一合的,沒兩下就紅腫起來,而姐姐這個不爭氣的,居然這樣也能感受到快感,到第二十下,她死命忍耐著終於報完了數,姿勢也保持不住了。隨著一陣連連的嬌喘,她的身體劇烈顫抖起來,腿也幾乎伸直了,花瓣分開,花蕊綻放,蜜液四濺——姐姐竟然...竟然直接潮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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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就是這倆中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