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冷肌肉女仆
暑假期間,老管家的身體再也支撐不住,告老退休。少爺家里自然而然地空缺出一個位置。雖然通過各方打聽消息,也掛出招聘啟事,但一般的家政工作者很難適應少爺家巨大的工作量。就算能夠勉強應付,也沒法像老管家一樣包攬莊園里的大小事務。假期一過,少爺想到除了家中事務外還有學校工作需要對付,真是一個頭兩個大。
這個同學,好,好漂亮!少爺環顧教室,視线卻被一位坐在後排的女生牢牢吸引。銀白的秀發,姣好的面容,雖然身穿寬大的校服但無法遮擋的美妙身材……無論哪點都長得與自己夢中的完美女性極其相符。籠罩在心中的陰霾一掃而空,少爺目不轉睛的看著這個自帶氣場的女孩,心跳飆升。
糟了,她看過來了!女生好像注意到一束如炬的目光在自己身上停留,也轉頭朝少爺所坐的前排尋找。在眼神交匯的一瞬間,純情的少爺僵硬地扭過頭去,看向教室另一邊。
不會已經被看到了吧,看她那副嚴肅的樣子……好尷尬,唔,臉好燙……明明一見鍾情卻害羞的少爺知道這種感情難以啟齒,干脆低下頭喘著不由自主變粗的呼吸。
可是,在最初的羞赧後,少爺已經無法平復悸動的心。課程內容是什麼不重要,他的心思早已轉到那個後排的女孩身上,好像他來學校的目的不是學習知識,而是為了來看那個夢中情人。
心動和一次次偷瞄讓在校時光飛速流逝。每個休息時間,少爺都在想象如何和她搭話。可每當她站起活動身體,一種生人勿近的氣質便會在其身邊環繞。自己的頭頂還不到女孩的肩膀,自己的身材也普普通通,至於家產和地位,在貴族學校中大家都不會缺這些東西吧。少爺的心里只有對她的愛慕,可嘴巴卻上了鎖。就連偷看的時候他也屏住呼吸,不知是怕被發現還是怕呼吸干擾自己全神貫注的對焦與她。
臨近放學,少爺的心漸漸焦急。他對女孩的獨來獨往感到高興,因為並沒有人褻玩這朵白蓮,但大家都覺得她難以接近的話,自己又該怎麼做呢?一想到回家就看不到女神般的她,少爺心亂如麻,連整理書包的動作都變得相當緩慢。他甚至沒有注意到——
“嘭!“一雙大手撐在他的課桌上,他被突如其來的聲響嚇了一跳。更令他受驚的是,站在他面前的正是讓他魂牽夢繞的女子。這種面無表情的樣子,難道是來找麻煩的?教室里除了他倆再無別人,少爺緊張得發不出一點聲音,整個人都僵在原地,手中的書都掉在地上。
她卻彎腰把書本撿起放在少爺手上,溫暖的大手不經意間碰到他被嚇得冰涼的手指,差點讓少爺血壓升高,鼻子噴血。做完後,她依舊倚靠在課桌旁,帶著沒有一絲弧度的嘴角把前臂交叉抱在胸前,靜靜看他整理完畢。
兩人都一言不發,教室里只能聽見書本與書包的摩擦聲。心虛的少爺在心愛之人面前憋得滿臉通紅,他也不再想干什麼,快步向教室後門邁去。沒想到女生也跟著他一起走出教室,他加快腳步,她也趕上幾步,始終保持著一定距離。
“那個……同學你為什麼要跟著我?“少爺終於從嘴里擠出一句含糊不清的話,可女生只是直勾勾地盯著他,並無半句答話。少爺哪能承受這種對視,只好三步並作兩步往校門跑,跳到車上大聲喘息,把差點掉出來的眼淚艱難收回。
聽到汽車發動的聲音,少爺長舒一口氣,即使懸著的心並未完全放下。看她的樣子並無惡意,但為什麼一句話不說,卻一直跟著我呢?有種奇怪的預感縈繞在少爺腦子周圍,但現在也並非深究之時,先把懸在嗓子眼的心放回胸腔再說——
這是怎麼回事啊!通過茶色的後座玻璃,少爺清清楚楚地看到那個少女正在追趕自己的汽車,還是緊繃的嘴唇和松弛的臉部肌肉,難道60km的時速對她來說和走路沒有區別嗎?這下哪是懸在嗓子眼啊,心髒就差衝破胸部跳出來了。
少爺一路揉搓自己的臉蛋,捏起大腿上的肉,可無論怎麼做,車後奔跑的她始終告訴他:這不是幻覺。由於是駛向私人莊園,所以路上沒有其他車輛和行人,唯一能作為參照的就是汽車的儀表盤。總不能是顯示錯誤吧?少爺密切注視著石英表盤,好似想把任何一點異常都看在眼里。
和以前到家的時間相差無幾,雙腿不住顫抖的少爺在正門下車,司機則把車開往停車場。如果是老管家,一定能發現什麼異常吧。可他離開後這些下人做事就漫不經心,粗枝大葉。現在當然不是苦惱這個的時候,一路追來的她在少爺身邊停下,用手指了指牆上的招聘廣告。
“你的意思是,來應聘?“看到微微點頭的她,少爺差點一屁股坐到地上。所謂極致的放松難道是這樣嗎?既然弄清了來意,少爺看臨近飯點,決定先讓廚娘們去休息,試試她的廚藝。
少爺看著她寬大的背影走進廚房,心中不詳的預感再次若隱若現。聽到“咚,咚,咚”的巨大聲響讓他更加不安。處理什麼菜肴需要發出這種有些恐怖的噪聲?生怕出事的少爺躡手躡腳走進廚房,來到她的背後探出頭去——
廚娘們原先放在砧板上的肉現在已經被她用手劈成一段一段的肉條。不僅上面的肉如此,墊著的實木砧板也和肉一樣別劈開,甚至精鋼的櫥櫃上也留下凹痕。
“不會。”她總算說出和少爺在一起時的第一句話。雖然還是面無表情,但輕微到只有兩人能聽見的話語仿佛訴說著她的愧疚。由於使用菜刀並不熟練,她直接使用手刀剁肉,加上不知道要使多大力量,導致砧板和櫥櫃遭此劫難。
“那個,如果做菜不太合適,能不能展示下你的強項呢?”雖說這不是少爺第一次吃驚,但被毀掉的物品還是給他留下深刻的印象。
“廚娘,想辦法把這里處理一下。”見少女站在原地不動,少爺一邊招呼仆人收拾,一邊試探性地戳了戳少女的腰肢。
這是,什麼感覺?少爺隔著校服的指頭猶如伸入一道峽谷,旁邊的山丘巋然不動,只能在中間的幾道裂谷間游走。少女溫熱的體表和少爺初開的情竇配合默契,兩人同時受到一股心潮的波動。他們的心髒飛速跳動,頻率卻一模一樣。心的電波傳到手指和腹部,造成堅硬的縫隙和柔軟的手指共同彈跳的奇觀。少爺只感覺自己的頭像燒開的水壺一樣燙,但又無法把手指從群山圍繞中抽出。這兒到底是哪里?邊上凝膠塊似的部位為什麼給我種酥麻的滋味?管不了這麼多,他現在只是不想被其他女仆看到自己尷尬的模樣。
是啊,這是什麼感覺?始終一副冷面孔的少女也不懂如何形容這下觸動。之前她的腦子機械地思考著自己會做的家務,可這根手指把她的思緒全部打亂,腦殼里只剩下……一種陌生而熟悉的感覺。她已經十二年沒有這種感覺了,這次觸摸給她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鬼使神差的,她立刻下定決心,要抓緊這把鑰匙。正好,它還卡在鎖孔——自己的腹肌上並未拔出。
兩人的呼吸同時變得深快,手指伴隨腹部的律動上下起伏。可事情正在起變化,少爺如同觸電般渾身猛地顫抖,電流也傳遞到少女身上,給原本相同的心律帶來些許紊亂,手指也在肌肉的顫動中從峽谷脫離。一個想逃,一個想抓,兩人的心思截然相反,罕見的心電連鎖就此中斷。
說時遲那時快,少爺小巧的手肘還沒完全收回就被少女的大手一把握住往屋外跑去。少爺既跟不上少女的速度,又無法把手掙脫,想到自己猶如玩具被人拖著走,急得腎上腺素飆升。他現在只想停止這場鬧劇,干脆用上另一只手試圖敲打她寬闊的脊背。
為了拍打她的背部,少爺抬頭尋找目標,卻剛好看到少女回頭時的眼眸,碰觸到她柔順的白發。驚鴻一瞥,一眼萬年,在這瞬間,曾經覺得虛無縹緲的形容詞成為了現實。這雙眼睛直接看到少爺的心里。
一路上,少爺的視野里只有少女寬大的後背和雪白的長發。褲子在地上幾乎摩擦出火花,他卻根本沒有注意。少女看似輕松的奔跑給莊園花草帶去的反應比汽車駛過還大,可反應更大的還得算手里拖著的他。
來到車庫,少女把少爺扶正,徑直朝接送專車走去。滿臉通紅的他趕緊擦干剛才流下的鼻血,使勁揉搓著臉蛋試圖降溫。
“嘭!”一聲脆響吸引了少爺的注意,原本呆滯的目光如同驚雷落在身邊般被霎時驚醒。而剛剛止住的鼻血又好似小溪流淌而出。少女並非來此說明自己會開車,而是用食指抵在車的引擎蓋上把它輕松壓爆。
“我對這個很在行。”一個下壓肘擊,把車的高度壓縮到原來的三分之一,整輛車變成“凹”字形,可無論爆炸還是劇烈碰撞似乎都無法對少女造成任何傷害,她的白發依然飄逸,她的臉龐依然平靜,她的容貌依然美麗,盡管她的一舉一動都讓少爺震驚,可他並未阻止這場怪力表演,徹底的迷戀成功打開他的心扉。
一發下踢腿擊潰了四個輪胎,一發衝拳把殘破到看不出車型的一堆廢鐵砸到數米開外的牆上,給混凝土留下從中心向周圍的裂紋。她走上前去,單手拿起破爛般的金屬片,如同轉核桃般把玩著。在她手里,鋼鐵完全無心保持它們應有的形狀,巨大的能量讓它們連普通人手里的橡皮泥都比不上,三兩下就化成鐵水滴在地上,給地面留下一個個小洞。一輛改裝過能防彈的汽車在一分鍾不到的時間內化成一灘冒著蒸汽的鐵水。
身為車的主人,少爺卻完全沒有表現出心疼,反而不顧已經蔓延開的高溫跑向少女身邊,一腳踏入正在氣化的鐵水。
“那里燙,腳踝。“少女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把少爺倒拎起來,扛在肩上,小心翼翼地用嘴吹拂著剛才褲腳斷裂形成的傷口。聚精會神盯著毀車看的少爺無視皮膚燙傷帶來的疼痛,對少爺無比細心的少女卻火眼金睛發現了這個破潰。為了不讓少爺被蒸汽燙傷,她躡手躡腳地繞過鐵水,把少爺背回大廳。
出於好奇,不再靦腆的少爺趁在少女身上的機會如飢似渴地摸索。脖頸,後背,前胸,手臂……他的雙手所及之處,都感受到氣墊球似的觸感,彈性十足,柔韌適度。再也不怕仆人們怪異的眼光,他已經下定決心把這位少女收入莊園之內。
少爺戀戀不舍地從少女身上回到餐桌邊,眼見浪費了許多光陰,廚娘們只好把少女斬斷的肉條裹上面包糠炸至酥脆,搭配面包,蔬菜和果醬制成三明治給少爺填飽肚子。少爺剛想招呼少女一起用餐,卻看見她手里拿著什麼東西從廚房走出。
“消毒。”二話沒說,少女把烈性酒倒在瓶蓋里朝破口上潑灑。在酒精的作用下,終於喚醒了少爺的痛感。聽到少爺撕心裂肺的叫喊,周圍的女仆大驚失色。針刺樣的疼痛滲入少爺傷口邊每一個毛孔。
這真的是同一個人的手嗎?才摧毀過一輛汽車的少女一邊吹氣一邊輕撫傷口周邊紅腫的區域。快速揮發的酒精帶走多余的熱量,幾秒鍾過去,刺激性的痛感就被清涼代替。女仆拿來紗布隔絕傷口和空氣。方才還在地獄的少爺現在竟有種飄飄然的舒爽。
草草吃完晚飯,少爺不敢怠慢,趕緊伏在桌案上寫起作業。少女寸步不離陪在少爺身邊,在裝飾精美的本子上奮筆疾書。一旁的少爺還在咬著筆杆苦思冥想,少女卻把作業本一合,走出書房。
雖然只是匆匆參觀一遍,但少女把偌大一個莊園的所有房間的用途和位置都了然於胸。她走進更衣室,拿出專門為她定制的女仆裝抱在懷里,直到少爺派人傳話說要洗澡才拿回自己的臥室。
浴室里,全裸的少女泡在巨大的浴缸中。她並未拉下浴簾,而是任由霧氣彌漫到玻璃門上,形成一層自然的防窺保護膜。可左等右等,身體已經因溫熱的清水微微泛紅,那個自己想洗澡的家伙就是遲遲不來。
“不是說要幫我調試水溫嘛,那個家伙哪里去了……”只穿內衣褲的少爺因家族事務還未處理急匆匆走進浴室,見地熱和燈光都已打開,浴缸也沒拉浴簾,就脫光衣物打開玻璃門,伸手試了試水溫。
“嗚啊!”如同被水下的巨鱷伏擊,少爺的手被猛地一拉,還來不及呼救,身體就沒入水中。他掙扎著去抓浴缸邊緣以便把頭伸出水面呼吸,可兩只大手卻捧著他的身體把他抱出水面。
“真慢啊。”少女的頭也從水下露出,聽到外面細碎的聲音,她立刻潛入水下,只為給少爺一個驚喜。也算是對他遲遲不來的一個懲罰。
“你,你怎麼在水里,我的身體都被你看光了!”少爺看清那頭標志性的白發,並未把她從自己的專屬浴室中趕出,反而轉過身去把頭埋在水里。純情的他從沒見過女人的裸體,雖說這位女子自己一見鍾情,但他怎麼想都覺得故事的發展快了些。
“我也給你看。”少女卻強行把少爺的身體轉向自己,握住他的手臂,強迫他在自己的身上摸索。少爺的手在哪兒,她就活動哪個部分的肌肉。即使少爺羞得閉著眼睛低著頭,卻還是把少女的身體大致摸了個遍。
少爺不能自控的手先摸到少女的腹肌,原本平坦的小腹漸漸變得凹凸不平,如同鬼使神差般,少爺“不知不覺”地捏住一塊腹肌,“不情願”地感受這從海底浮出的礁石。他的手指因為少女對腹部的擠壓嵌入腹肌縫隙,手掌卻逐漸被腹肌抬升。這時少爺突然明白,廚房里自己的手指被困在何種牢籠中。他試著用手指壓了壓腹肌,可比磚頭還硬的腹肌咯得他生疼,少女卻沒有一點放松的意思,依然收緊腹部的肌肉。深邃的縫隙把少年的手指幾乎吞沒,猶如兩塊大理石擠壓著他柔嫩的皮肉。就算用上另一只手抵住腹部借力,他全身的力量也比不過少女的兩塊腹肌,見他快要哭出聲來,少女才收回了她刀槍不入的肌肉。
經過第一次身體接觸,少爺還是像賭氣般不願深入。少女見狀再次拉起他無力反抗的手,放在自己的二頭肌上。初始大小雖然還能塞進校服內,但也不是一般的女子健美運動員可以比擬的。當少女把大臂擱在浴缸邊上,稍微認真一點地彎曲前臂時,暴漲的二頭肌像火山猛烈活動,持續噴發後暫時平靜,馬上又進行更大一輪噴發。每次放松彎曲都會使碩大的二頭肌再膨脹一圈。青筋也從暗流涌動緩慢出現在表層,鼓脹得比他的手指更粗。也許因為興奮,少爺手變得越來越顫抖,可由於被少女的另一只手死死固定住,讓他根本無法回縮。吹氣球總有破裂的時刻,可少女比哈密瓜還大的二頭肌根本沒有停止生長的意思。
“停,停一停,我們換個地方吧……”少爺怯生生地小聲嘀咕,事實上再不松手的話,他的肉棒就要完成第一次射精。假使被女孩注意到,一來傳出去社死,二來說不定就再也沒有機會這樣親密接觸了。可少女神經大條到直接把少爺的手移到胸肌處,連帶乳房上下運動、雖然尚未觸及乳肉,但這種挑逗還是讓少爺血脈僨張。
既然連胸都讓我摸,我就……不客氣了。一旦在腦子里這麼想,少爺本就不老實的本心馬上暴露無遺,可樣子還是要裝的,他時不時把眼睛打開一條縫,蠶食著女孩的秀色。少女那邊也沒閒著,發力時上胸的堅硬和放松時下胸的肉感都讓少爺摸了個遍,有時不小心碰到中央的乳頭,少爺下意識地縮手卻被少女強行按住,在胸間來回循環。彈跳的乳房卸下少爺最後一點偽裝和戒備。
“最後,你來。”少女愜意的翻了個身,把自己的後背暴露給少爺。少爺的雙手撫摸著她的後背,伸出手指在线條中游走。感到有些癢的少女不由得微微伸展自己的背闊肌,雖然只是把架在浴缸前端的雙臂換成放在左右兩邊,但她的脊背宛如展開的畫卷,千溝萬壑都被肌肉填滿。
不可以再摸了,那里,好難受……少爺的陰莖漲得不行,別說摸,哪怕再看幾眼就會第一次射出精液,當著女仆的面把洗澡水弄渾濁,這是他不論如何也不敢想象的。他一手握住頭端,一手用毛巾給自己擦洗,試圖給自己的身體降降溫。不過,雖然臉上沒有表現出來,但無論是偷瞄還是勃起,少女似乎都看在眼里。
“我好了。“因為少爺想在出水時把陰莖縮回普通狀態,因此在水里擦了一遍又一遍。少女則依舊裝作不知情的態度,不顧自己裸露的身子直接邁出浴缸。看到一幅美人出浴圖在自己眼前全景復現,稍有回落的陰莖再次抬頭,這還是他第一次看見少女赤裸的全貌。美麗不失健壯,強大不失柔韌,冷艷不失溫暖……難以想象許多意義完全不同甚至相反的詞語都能在少女的肌肉上得以展現。少女在擦干身體,他直愣愣地盯著;少女穿上睡衣,他直愣愣地盯著;少女吹干了頭發,他直愣愣地盯著;少女邁開充滿力量感的大腿走出浴室,他依舊目不轉睛地凝視空曠的房間……連他自己都沒有感覺到,第一次射精已經結束。
終於,磨蹭的少爺也換號衣服躺在床上,過目著一件件家族事務。從前有老管家的悉心指導,現在他只能一個人對著這些麻煩事焦頭爛額。無論怎麼讓自己保持清醒,少爺的腦海里總是有少女出浴的畫面顯現,這也加大了他處理問題的難度。
臥室的燈熄滅了,可藏書館里依舊放出微弱的光芒。整理完少爺和自己的書包後,少女開始閱讀有關家務的書籍。為了不打擾別人,她特意使用昏暗的光线學習。得虧她的視力也遠強於常人,在艱苦的環境下閱讀也並無困難。一邊牢記要領,一邊用手在桌上模擬,她強大的學習能力讓她在各個方面都無師自通。半夜過後,她決定起床活動活動。
少爺房間密不透風的合金門被悄無聲息的卸下,一個模糊的身影快速掀開少爺的被子。感覺身上一涼,睡眼朦朧的少爺在大床上用手四處尋找自己保溫的空調被,馬上就摸到了——少女韌性十足的身體。就算腦子並不清醒,但少爺還是意識到這不是被子的質感。在他打算去開台燈的時候,才發現的手臂已經夠不到床邊的櫃子。
“我的衣服呢……唔!唔唔!”少爺看到光禿禿的手臂和肩膀終於起疑,但當他看向自己的軀體時為時已晚。少女好似母獅注視著志在必得的獵物,刹那間捂住少爺的嘴,另一只手把布片隨手一扔,特地證明少爺的衣物由這雙充滿力量的大手撕爛。見少爺並不老實,少女吻住他的嘴唇,得以解放的雙手和他十指交叉,厚重的軀干迅速把少爺能夠自如活動的面積擠壓到近乎為0。不僅如此,猛烈的口交打亂了他的呼吸頻率,直到臉色發青她才松嘴。剛透過氣的少爺還想說些什麼,卻馬上被女孩舔舐乳頭的動作爽到飛起。他的整個身體都被女孩壓在身下,唯一在動的部位就是漸漸充血的肉棒和——
女孩靈活的舌頭飛速摩擦著少年的乳暈,位於中央的乳頭迫不及待地隆起。從前少爺還在思考男性乳頭的作用,現在他大概明白了不少吧,不過如今他的腦子是一點知識也進不去,她接下來要對我做什麼?她為什麼要這麼做?一開始還想詢問的問題亦被拋於腦後。請她掌握自己的身體就好,讓性愛填滿我空空如也的大腦——這就是少爺全部的想法。
胯下的肉棒也不甘落後,因為舌尖對胸部高頻率的刺激迅速勃起。見少爺已經完全放松不再掙扎,女孩松開禁錮他的雙手,用靈動的手指代替舌頭的舔舐,把趴著的身體慢慢挺起,順著他勃起的角度緩緩坐下。插入的一瞬間,兩人都不自覺地抖了抖,少爺松垮的下半身因為接觸到緊致的陰道本能般使勁,想要突破束縛;而在女孩的臉上則久違地出現了笑容。
這是什麼感覺?是幸福,還是愛?無論如何,女孩自覺冰冷的臉上泛出一絲暖意。看來,的確是他。女孩心想,從那之後,這還是第一次,與其說是收獲,不如說是取回——心間的暖流,映射在臉龐,似乎只要和他在一起,自己的真情就可以暢通無阻地流露。對神秘的她來說,和少爺做愛大概和普通人的登山看日出一樣溫暖而有成就感。那麼,權且放下他緊張的情緒,繼續前進吧。
如果讓少爺想象,那他無論怎樣也想不出少女身體的經歷。他現今只知道自己頂破了一層粘膜,男性特征被厚實而充滿韌性的不知什麼地方包圍了。她不是那種不可接近的冰山美人,肉棒周圍散發的熱氣同時解凍著兩人的心。所謂深入了解對方就是這個意思吧。她放過了胸部,雙手改為在自己平坦的腹部游走。力道十足的大手極具反差地輕撫皮膚,為什麼自己每一寸皮膚在她手里都這麼敏感?輕松破壞汽車的健壯身軀作用在自己身上如春風吹拂,他原本微微張開用來呼吸的小嘴咧得更開,流出一絲口水,紅潤的酒窩下讓人囑目的,是可愛的虎牙。
看來他很喜歡呢,他接受了我異常強健的身體,冷冰冰的脾氣,笨手笨腳的行動……雖然他把我所有的缺點都包容了,但我可不能就這樣放過自己,要把自己打造成一個無所不能的女仆才行!想心事的少女把整根肉棒吞沒,始終讓它停留在最深處。
如果動起來,他會難受嗎?對於已經開始的交合來說,這是件不應去思考的事。哪怕是看到少爺微笑的樣子就心滿意足的少女,也有繼續下一步的時候。始終保持發力為了不把重量施加在少爺身上的雙腿逐漸抬升整個身體,原本就鼓脹的大腿還能增粗,讓長條狀的股四頭肌變成大塊的方形,幾乎脫離皮膚的桎梏。她盡量不讓大床發出“吱呀“的呻吟,小心翼翼地第二次把肉棒放入自己那塊處女地。
耳邊傳來少爺的輕哼,肉棒則在陰道里不安分地攪動。雖說是發起者,但少爺如此配合還是讓少女的臉上露出一些羞赧的神色。既然他喜歡,少女就加快速度,一次次重復深蹲。沒過多久,她卻不得不把注意力從少爺臉上移開。那根調皮的肉棒開始自動搖晃,不固定很難進入。她只好放棄摩挲少爺的身體,伸手固定。
溫潤的手掌觸碰火熱肉棒的一瞬間,少爺完成了他的第一次射精。少女的容顏有稍許失色,又很快“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她很久沒有這樣笑過了,自己的一點前戲就讓不黯此事的少爺繳了槍,真是有些追悔莫及。但射完的肉棒不僅沒有疲軟,反而恢復到之前直立的樣子。
“這家伙。”她玩味的面孔上多了絲驚喜。但無論怎麼說現在懷孕確實為時尚早。少女調整位置,專心致志地用肌肉調教這根倔強的小東西。她體內的欲火,才剛剛燃起。帶著那麼點好奇和惡趣味,她含住了這根大小適中的陰莖,用肉感十足的舌尖不斷點在龜頭周邊,再次使他激起射精的衝動。圍繞前端舔舐一遍又一遍,肉棒再次搖晃起來。這時少女讓它向喉部進發,用上層粘膜堵住射精口,舌頭則在根部飛快振動。
“這麼快?不行。”粘膜感受到黏糊糊的東西試圖噴出,立馬收緊卡住馬眼,舌頭則變為從下到上慢慢地用力舔舐,像要把深處的精液一網打盡。少爺的面部變得略顯猙獰,射精管理的滋味可不好受。無論肉棒怎麼使勁,累積在龜頭周邊的精液就是被牢牢控制,無法衝破束縛。前端紅腫得在少女嘴里又大了一圈。直到聽見少爺的輕咳,少女終於松開了粘膜,大口大口咽下美味的營養。她明白為了和自己比出高下,他已經較勁良久,既然幾近呼吸不暢,就等於分出了勝負,如果再不讓他射,他會憋得窒息的。
“軟掉了?獎勵。”少女用手碰了碰,發現沒有任何反應,於是伸出健壯的手臂,把肉棒夾在前臂和大臂之間,二頭肌漸漸開始活動,勾引這個不安分的小東西。猶如服下最強力的春藥,肉棒明顯的搏動釋放自己再次准備就緒的訊息。少女的臉上也全是歡愉,讓肉棒充分勃起後用對肌肉強大的控制力榨取濃稠的精液。橡膠般的質感包繞著略顯稚嫩的肉棒,哈密瓜大小的二頭肌並不施加太多壓力,配合精壯的前臂一收一縮,做出按摩感,讓少爺在肌肉天堂里毫無怨言地貢獻自己的精華。
既不能射入子宮,又不能不顧自己的感受,機靈的少女想到用乳交同時滿足兩人的需求。她緩緩松手,扒開雙乳直接淹沒少爺筆挺的肉棒。一邊用手揉搓自己的乳頭,一邊用胸肌帶動胸部上下運動把精液從蛋蛋輸送到龜頭,等到足夠飽脹就讓胸肌發力擠壓整根肉棒,俯身喝下新鮮的飲品。在躁動的肉棒,香甜的精液和火熱的胸部這三重影響下,少女的大腦也被性快感麻痹,眼見自己軟硬兼施無法讓少爺全數上繳,她決定讓他知道什麼叫做霸王“硬”上弓。
她跪在肉棒面前舒展腹部,原本整齊的八塊腹肌褪去方正的形狀。於薄薄的脂肪中伏擊獵物。趁挺立的肉棒不備,分割腹肌左右兩部的縫隙將它一口咬住,刀槍不入的腹直肌現出原形,無情地奪取這弱小的不速之客的生存空間。原本還在美夢中的少爺突然感受不到乳房的觸感,對肉棒進入腹肌的包圍圈渾然不知。就算不刻意繃緊,少女腹肌驚人的厚度和強度也不可小覷。何況現如今她壓縮著腹部,八塊腹肌好似四把鐵鉗夾擊少爺的陰莖。只一下,那些藏在隱秘處的精液就全部無所遁形,在腹部噴得到處都是。少女一邊蘸取自己天選之人的精華細細品嘗,一邊繼續壓迫腹部,非把他吃干抹淨不可。敏感的性器用晾衣的木夾夾住都會倍感疼痛,遑論力道萬倍有余的鋼鐵腹肌?少爺的上半身汗流浹背,不停掙扎,可大腦對肌肉的狂熱又命令他必須勃起進行交合。顯而易見,肢體的反抗並無結果,干癟的蛋蛋一次次超負荷工作,為取悅這位肌肉美人鞠躬盡瘁。
沉醉在盛宴中的少女聞到少許不詳的氣味。在白色中混入的鮮紅格外刺眼,她趕緊松開腹肌,可一抹血色還是留在深邃的縫隙中。帶上痛苦面具的少爺大聲喘息著,雖說肉棒到了極限,可對少女的喜愛勝過一切,他依然金槍不倒,混著血絲的水樣液體仍從馬眼里涌出。
“喜歡我,就這麼努力?”少女嬌嗔著,把乳頭塞入馬眼。不僅堵住射精的通道,還開放了反哺的路徑。營養豐富的奶水汩汩流出,把精液全部回推,灌滿癟掉的蛋蛋。隨後少女又轉到床邊,把乳頭對准少爺的小嘴。噴香的氣味立刻在口腔中彌漫,他好似條件反射般咽下甘甜的乳汁。臉上的表情隨著吞下的第一口奶變得平靜,喝著喝著,痴呆樣的笑容重新恢復。
“誒,不吸了?”宛如襁褓中的嬰兒,吃飽喝足的少爺自動松開嘴唇,頭偏一側接著沉湎於夢鄉,肉棒也吸收了少女的奶汁,恢復到勃起前飽滿的狀態。少女見狀,趕緊幫少爺蓋上毯子免得光著身子的他著涼。用自己在超乎常人的視力在黑暗中走出臥室,繼續一頭撲在圖書館里。
“起床,還是遲到?”學了個通宵的少女拉開遮陽的窗簾,柔和的陽光照到少爺臉上。本來不賴床的他今天仿佛沒睡好似的格外依戀毛毯,略顯艱難地支起身體,穿衣洗漱。昨晚的事情他還渾渾噩噩,難以置信,一邊打理發型,一邊不知如何向少女開口。說不定,這只是一起“突發事件”,不提更好?
“唔!”少爺一走出洗漱間就看到身穿女仆裝的少女,鼻血差點本能般流下來。她安靜地切割著煎蛋,短袖里卻露出半截二頭肌,把衣料拉扯到極限。手臂一點輕微的活動都有可能扯碎可憐的衣服,比少爺大臂還粗的小臂因為不受束縛更是赤裸裸的展示著自己發達的肌肉。並不低的領口因為胸肌的存在硬被少女穿出性感風,沒有布料的部分全是胸肌的地盤,有了它的襯墊,原本普通大小的乳房偏偏把女仆裝撐起了巨乳的高度。但領口恰好開在肌肉和脂肪的交界處,若隱若現的女性氣質和半遮的手臂肌肉一樣給人一種朦朧之美。
昨天還大大咧咧的少女現在已文靜地像一個受過良好訓練的貴族女仆,熟練地用刀叉把食物送入嘴里。少爺三步並作兩步小跑到少女對面,機械地坐在仆人用餐的椅子上,無視了專為自己准備的精致早餐,拿起一份面包呆呆地吞咽著。他的視线和注意力自然全部落在少女的肌肉和胸部上,她的一顰一蹙都會讓少爺忘記重要的行程,忘記時間的流逝,甚至忘記自己的存在。
“我去換衣服。”做愛時感情豐富的少女又回到冷淡的神態,站起後彎腰輕柔地把椅子放回卓下,不緊不慢地朝更衣室走去,還真有些端莊的樣子。少爺還想抬頭說些什麼,眼睛卻被黑絲包裹的肌肉腿牢牢吸引——大腿肌肉在黑絲和裙擺的雙重遮掩下還只是隱隱約約勾引,小腿鼓起的肌肉就是赤裸裸地刺激少爺的每一根視覺神經了。
黑絲因小腿強壯的肌肉被撐到幾乎斷线,從而顏色也從純黑變為棕色,無論是紡錘型腓腸肌的兩側還是中央的分割线條都因為絲线拉扯得發白而看得一清二楚。即使是普通的行走狀態,內外側互相擠壓的腓腸肌也不禁讓人擔心絲襪的韌性。一次收縮舒張就像一次肌肉成長,這種張力被就算是頂尖的自行車運動員也不可能擁有,卻在少女稀松平常的走路姿勢里體現。聯想到少女輕松追逐車輛的畫面,少爺的大腦陷入宕機。可他還是全力保持清醒,因為如果說少女的小腿肌群猶如一件藝術品,被拉伸的黑絲則理所應當地為藝術品增添了一份朦朧的美感。哪怕從餐廳到更衣室這短短的路程,他也不想錯過一分一秒。“來吧,來感受我的力量!“少女抬腿的動作熱情地呼喚著迷的少爺;埋藏在皮膚下的青筋勾引著少爺衝上來撕破黑絲,零距離觸摸,舔舐。”冷靜,這份美麗不可褻玩。“少女落腳的動作又給了絲襪喘息之機,把线條重新遮掩起來,只剩鼓脹出脛骨的兩塊半圓形肌肉欲拒還迎。看她走進更衣室,少爺才把叉子上的食物送入口中,眨眨眼緩解疲勞。
“你先走吧,一起進校門,我怕同學誤會……“冠冕堂皇的理由讓少爺跟在少女身後,低著的頭並非為了看路,而是為了更好觀察少女的小腿。現在的少女身穿普通的JK制服,高挑的身材讓本應重合的過膝裙和過膝襪之間有了一層縫隙,若是專注地盯著就能看到隨著裙擺微微飄起露出的光滑膝蓋。大腿的一條條肌肉纖維匯聚於此,即便從後面看,處於關節連接處的薄弱點也和鋼筋鐵骨沒有區別。小腿在更加輕薄的白絲里更加肆意妄為,展示著清晰可見的青筋。垂直的手臂也讓袖口繃緊,好像稍微彎曲一些就要裂開似的。在公眾場合,少爺突然擔心這種身材會帶來不必要的麻煩。
“是……小了一圈嗎?”仿佛感知到少爺的內心,少女的身體霎時變得勻稱,健碩的肌肉被順滑的线條取代,因JK而露出的地方肌肉感不再太過強烈,但仍能看出鍛煉的痕跡。少爺趁此機會也收了收心,盡量把心思放在學習上。可少女的高冷和少爺的矮小在社交上都比較吃虧,兩人在下課時只好獨來獨往,暫時還沒交到什麼朋友。
“這不是那家少爺嘛,給咱哥幾個弄點錢花花?”因為貪戀少女的身型,少爺放學時並沒有讓司機開車來接,而是和心愛的她一起走回家。不知是湊巧還是蓄謀,被剪徑的歹徒抓個正著。高大的少女被無視了,鋒利的尖刀直挺挺地對著少爺的咽喉,看似不像善茬。
少爺和歹徒都沒看清她的動作,只是一股勁風刮過,眼前的景象就剩下出腿的她和飛出數百米撞倒幾十顆樹木才停下的他,或者說,屍體,四分五裂的屍體。少女好像有些生氣,她的大腿肌肉把齊膝的裙擺縮到齊臀,這個飛踢的動作讓裙底風光一覽無余,也讓少爺略微窺見裙下的肉體。粗壯的四頭肌把緊縮的肉臀粗暴地擠壓在狹小的區域,長索狀的肌肉纖維匯集在一起形成拉絲的,比麻繩還粗的肌肉條,比最堅固的鎧甲還堅不可摧,比大口徑火炮還恐怖的破壞程度,充盈的血管表明她的攻擊毫無慈悲。
碎成粉末的屍體,浸潤草地的腦漿和血液讓同伙不得不把注意力放在眼前這個猶如人形高達的女孩,但同樣看到這一幕的少爺已經開始反胃,他馬上叫住少女,指了指正在干嘔的喉嚨。凌厲的眼光稍顯黯淡,少女再次出手,依然是不容反應的速度,卻只用手指彈了下歹徒的後腦。弄暈之後,少女抱起少爺,驅動肌肉雙腿宛如高鐵般的速度奔回莊園,以免意外再次發生。
也許是碎屍的後遺症,也許是受不了高速的顛簸,少爺的頭暈暈乎乎,趴在地上在家門口吐了出來。眾女仆立刻上前處理,少女一邊從旁協助,一邊學習著女仆的應對方式。看到深呼吸的少爺慢慢把嘔吐感憋回去,少女好像想到什麼重要的事情,慌忙跑到廚房。
聽少女講,今天的晚飯要遲一點才能享用,少爺正好沒啥吃的欲望,就先進入書房做家庭作業。另一邊,昨天還笨手笨腳的少女今天已經獨自在廚房里大顯身手,嘔吐的人不能吃太油膩的食品,於是她給少爺開了個小灶,煮出兩份清淡開胃的小菜。果然,在餐桌上,雖然被告誡不能吃太多,但少爺把少女煮的新菜一掃而光。
晚上,少女走進少爺的臥室,躺在他的身邊,向他炫耀自己的手藝。少爺又驚又喜,在床上抱緊她,兩張臉蛋貼在一起。摸著少女的肌肉,少爺的肉棒再次不自覺地勃起。可少女卻提起了一個讓少爺吃驚的名詞——金屬工業。他的父親以自己的生命,貴族的榮譽和大半的身家為代價,瓦解了臭名昭著的前巨頭。今天的歹徒出現並非巧合,定是早有預謀。
“可是你怎麼知道這麼多,父親都沒有和我說地那麼清楚……”少爺半信半疑,如果真是金屬工業想要復仇,雖然它元氣大傷,也不是僅剩一座宅邸和一個空名的16歲少年可以抵抗的。少女露出藏在睡衣下的巨大二頭肌,彎曲的手掌無需下壓就能感受到堅硬柔韌的溫暖肌肉。平時這個大家伙就蟄伏在袖口之內,可以看出,少女有些生氣。
“人體改造。”違反倫理的人體實驗是少爺父親攻擊的重點,當時他偷偷潛入廢棄的實驗工廠,用微型攝像機拍下一張張照片:存放培養液的鐵罐;抓取人體的鐵爪;無人問津的試劑瓶,在地上尚未被清理的不明液體……但最關鍵的證據——非法實驗的人沒有下落,這些照片在法庭上展示時被公司代表一一駁斥,不了了之。其他的指控表明巨頭確實違反了些較輕的法律,所以他只是被拆分,而不是查封,罰款很多,但有技術和人脈總能賺回來,最高審判不久,父親不明不白的死了,是自責自己的無能,對宣判的不滿,還是蓄意謀殺?總之,賭上家族命運的致命一擊沒有將目標置於死地。
現在,人體改造有個活生生實例出現在他兒子眼前。她被移除了感情,移除了復雜的思考能力,強化了學習和記憶,當然還有一身的肉體。實驗在少女身上很成功,但她卻沒有變成戰爭機器,而是毀壞了這個隱蔽的工廠。私人武裝對其開火,但愚蠢的子彈在肌肉上彈開。坦克和大口徑火炮連玩具都不如,在她的肌肉前化成爛泥。
“你還記得給一位女孩的巧克力嗎?“少女岔開了話題,不想再回憶那段令人作嘔的歷史。十年前,她作為巨頭公司的黑戶在父母的幫助下逃離,可在外無依無靠的她經常飢一頓飽一頓,靠撿垃圾過活,還要躲避公司的抓捕。在一次生死攸關時,是少爺和父親出現化解了危機,那時的小少爺給了她一塊巧克力,她舍不得吃,舔了好久,雖然一口都沒咬,但巧克力還是不明不白的消失了。
“那個女孩就是你嗎?“少爺不敢相信這種緣分,但也依稀記起那件事情。後來少女一步步被改造,但記憶不僅沒有被刪除,反而得到了強化。在毀滅那個工廠後,她就靠金庫里的錢財生活,等到貴族高中開學,她決定賭一把,報名入學,終於與少爺重逢。雖然無法表達情感,但她知道利用強刺激可以慢慢恢復,在用二頭肌和胸部把那些鐵疙瘩頂起毀壞時,她的大腦的的確確給了她某種刺激。所以,她想到和心愛的人一起生活,互相關心幫助,甚至偷嘗禁果。
“這麼說,兩個仇人能一網打盡了?”暈倒後的歹徒向頭目報告,頭目又層層上報,總算傳入董事長的耳朵。當看見少女身體的最終數據尚未測得後,他把這團廢紙連同電腦內的數據一並銷毀。因為在他眼里,她即將人間蒸發。一個計劃在他內心形成,他預謀在公司的礦山下套,只等冤家自投羅網。
“別擔心,在主動出擊之前,要解決當務之急不是嗎~“為了緩解少爺收到金屬工業發來的恐嚇信息後焦慮的情緒,神秘的微笑浮現在少女嘴角,她在什麼時候會正常表達情感來著?她並沒有給少爺思考的時間,扒下少爺的褲子,把一雙大腳裹在他快要回縮的肉棒上。如同觸電一般,肉棒迅速生長到最粗大的形態,通紅的龜頭表示自己准備就緒。
少女輕輕嗤笑幾聲,先用絲襪包裹的美腳為他足交。柔順的絲襪觸感和肉乎乎的腳掌在肉棒的左右兩邊摩擦,伴隨著內在的肌肉和力量又使揉搓略微帶些擠壓感。只是預熱就讓少爺忍不住尖叫,先走液已經在馬眼上掛住即將射出。少女自然不肯放過,一腳改為上下摩擦,一腳用大腳趾堵住馬眼,在蛋蛋側用腳掌蹭著肉棒。這樣四周的精液都被聚集,可唯一的排泄口卻被堵塞,少爺的陰莖因充血又大了一圈,尖叫也變成呻吟。
肉棒周圍都受到少女腳掌的照顧變得溫熱,大腳趾上也有點濕漉漉的液體滲出。眼見射精管理失敗,少女只好松開腳趾,雙腳同時在肉棒左右上下摩挲,濃濃的精液立馬射出,在天空劃出一道美麗的弧线。雖說昨天剛射過,但大概是少女奶汁相當有營養,無論是量還是白濁的濃度居然都多了不少。
射精漸漸停止,少女脫下沾有些許精液的絲襪蒙住少爺雙眼,細密的織物層層刺激皮膚混合體香讓射完一次的肉棒依舊堅挺,少女用裸足踏在他的陰莖上,用足跟挑逗著蛋蛋和肉棒的連接處和延伸部位。又用靈巧的腳趾在龜頭的皮膚邊繞圈,濕潤後用大腳趾和二趾的縫隙夾住肉棒,其余三趾旁敲側擊。視野受限的少爺對發生的事情一無所知,被動地享受著少女的玩弄,再一次貢獻出自己的精華。
“好啦,明天有正事要做,今天早點睡吧~”少女和昨晚一樣為少爺補充營養後,回到圖書館不眠不休地學習知識。第二天一早,少女還在和平常一樣洗漱用餐,少爺卻不免為她擔心起來。可架不住少女再三催促,心里也不甘認慫的少爺還是答應了挑釁,前往金屬工業的大本營。
普普通通打碎攔路人的骨頭後,見董事長站在不遠的高出,少女跨過運送礦石的鐵路,慢悠悠地朝他走去。一下子把他殺掉還不足以解氣,再說也沒見到他的殺手鐧,還是小心為妙。董事長卻開始侮辱少女,直言她是個無腦的人形機器,和廢物的兒子臭味相投,真說起來還得認他當爹……少女方才重生不久的情感無法忍受,她鼓起腿部肌肉,腳下的地面大面積碎裂,幾百米遠,幾十米高的高台,她只想一躍而起把董事長捏成粉末。
“救命啊,你們要干什麼!”在空中,她聽見熟悉的求救聲。這才發現被自己拉在後面的少爺已經被綁在鐵軌上動彈不得,一輛運貨的火車距他不到百米。以她現在的救援速度不足以細膩到把少爺解救出來。那麼要救少爺只剩一種方法——停住火車。
“嘭!”少女的落地砸壞了鐵軌,不足一秒後,她和超速行駛的無人駕駛火車迎面相撞。濃煙滾滾,少爺閉上雙眼哆嗦著祈禱,他多希望少女不要為自己付出生命。火車沒有碾過他的身體,他緩緩睜開雙眼,可無法動彈的身體還是無法看到究竟發生了什麼。
“雖然是造成了點麻煩,但你的創意還真是無趣啊。”耳邊傳來少女的聲音,煙霧也慢慢散去。女仆裝隨已殘破,但鋼鐵之軀仍然矗立。數百節火車車廂停止行動,撞上少女的衝擊破把前幾十節破壞成被擠扁的鐵條,後面也被巨大的阻力傳導,分崩離析,扭曲變形。還能看出形狀的火車前端就像脫離鐵軌開到少女身上,只是碰到少女堅不可摧的身體,如同後仰的脖子般彎曲回去,劇烈的爆炸是它痛苦的呻吟。
“主人送我的衣服被你搞得破破爛爛呢小家伙,我以牙還牙不過分吧~”即使挨了這一記,少女身上的肌肉仍處於待機狀態。她抱住一節車體,二頭肌和胸肌一起發力,吞噬著不堪一擊的鋼鐵。渾身發抖的董事長總算緩過神來率先跳上直升飛機,在地面上的私人武裝也作鳥獸散。少女解開少爺身上的繩索,立刻把他拋向空中。
少爺在疑惑和受驚之余,聽到猶如地震般隆隆響動,在落下時俯視四周,才模糊地發現整篇礦區的礦山,礦洞都在崩塌,巨大的石塊沿著山體滾下,塌方的礦井被沙土埋沒。少女約向空中,用比少爺整個人還粗的手臂穩穩接住他,充滿韌性的肌肉很好地緩衝了部分阻力。而他們降落的一霎那,少女強健的巨腿引發更大規模的地震,以至於剛才滾落的石頭和慢慢變矮的山峰,甚至泥土和苔蘚都碎成了煙塵飄散,方圓百里幸存的,只剩下少女,懷中的少爺,四分五裂的鐵軌和一長條看不出原樣的火車廢墟。
“我能恢復成這樣,還多虧了他的玩具~”少女好似折紙一般把火車捏成一團,隨意一扔,上千米的鋼鐵巨龍在1分鍾內變成太空中不起眼的垃圾,當然,沿途順帶摧毀了那架直升機。
“留個紀念怎麼樣?“少女把挖出一塊地表,撣了撣土灰,把鐵軌掰成愛心形,用手指捏了捏邊緣塑形。”這件衣服洗淨之後留著晚上穿還不錯,你不討厭女仆裝的對吧?“少女玩味地看著驚魂未定的少爺,看著那根下一秒就要突破褲子束縛的肉棒,笑容重新回到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