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雨霞、《淪為博士玩物的高冷大小姐》
林雨霞、《淪為博士玩物的高冷大小姐》
林雨霞的活
寬闊大氣的辦公室里端坐著一個孤單的身影,漆黑潔淨的辦公桌上倒映著漆黑神秘的面龐,他手里轉動的圓珠筆時而指向窗外的遠方龍門的下城區,時而指向正對著他的緊閉的房門。在這二者之間左右抉擇,但都沒有落筆定音。
房間上懸掛著幾排筆直的燈柱,但都是黯淡的不放光亮。博士手中的筆尖是銳利的,在轉動中閃爍著詭異的光芒。這光來自何處?恐怕高掛在暗空的弦月都不知道,那些伴在月旁的爍星只顧著眨眼,對地面世界發生的故事毫不知情,毫不體恤。
或許籠罩在這大地上能降下源石的高空在無情之外還存有些許的正義,那麼這正義一定望不見所謂摩天大樓,更難覓摩天大樓下的鼠巷。
“咚咚——”
辦公室的壓抑讓人難以呼吸,卻又在辦公桌上添了盞燈,頹廢的黃色燈光昏昏沉沉,似乎是在掩飾出溫馨的樣子。
“請進。”
還沒有敲到第三下,博士就示意門外的來客進入。他有些迫不及待,但這迫不及待也僅僅是體現在細枝末節上的少許動作,那深邃的眼神和翹動的嘴角完全被人為的黑暗所遮蔽。
“博士……,博士?”
“嗯,我在這。”筆挺的身影作了簡潔的回答,手中的筆鋒仍在旋轉,拖曳處一圈類似刀光的白銀色。
“不需要開燈嗎?好黑……這樣工作對身體危害很大的!我們醫療部不能讓博士……”
“最近羅德島的能源情況不樂觀,正好我的事務也已處理完畢,還是把能源節省到更需要的部門吧。嗯……你是醫療部的對吧?有什麼事嗎?”
“林小姐的身體狀況還在好轉的過程當中,但目前還不能出院,您知道她去哪里了嗎?今早換藥的時候她的病床上怎麼沒人了?”
“哦,林雨霞啊……她是鼠王的女兒,因為一些特殊原因不方便在普通病房接受治療,我就把她調走了。抱歉沒能及時通知到你。”
“沒事沒事,既然是博士您的安排話我就放心了,那我就先走了。”
“嗯,回見,即便你們是醫生也要注意身體啊。早點休息。”
博士最後一句的關心顯得刻意,倒不像是說給這個普通的醫療干員,而是另有所指;也的確,他的面龐朝向了另一側,那片漆黑中。
醫療干員的身影有些瘦弱,被淡淡的月光拉長,更為瘦弱。正好有徐徐晚風從開出來一條縫隙的窗邊灌入,撩動她潔白的衣角,那她的瘦弱就成了弱不禁風。她雙手握住門把,吃力地拽動,身體有些趔趄,才把厚重的辦公室大門打開一條可以勉強通過的縫隙,靜步離開。
過不多時間,月亮被雲遮蔽了,哪怕是一點微光的斑駁都照不進來。這辦公室,儼然成了黑色的深淵,是天空的不可知得處,也是災厄的活躍地帶。桌子和它背後筆挺的身軀完全浸入了陰影,即是這陰影交融的一部分。當天空與災厄結合成一個詞語時,那便是這泰拉尋常人家的苦痛;但純粹的災厄,卻更偏向上層的階級——
端坐著的博士手中的筆還沒有落下,依然閃爍鋒芒。漸漸聽不到外界的嘈雜,漸漸黑暗侵襲到讓空氣冰涼,枯黃的燈光凋零。
博士浸泡在這種寂靜里,但他不是享受,他更想在獨有一個人的時候去打破這寂靜。
“啪!”
手中的圓珠筆掉落在面前長桌紅色的按鈕上,一旁黑色的顯示屏上出來條刺眼的白色字幕:
【檔案:林雨霞 ——已刪除——】
筆尖冷冷的光亮變得硬挺,正分毫不差指向博士方才望去的方向——瞬間,燈次第亮起,白熾讓空氣變得灼熱。
辦公室的牆壁向兩側緩緩打開,風擠過緩緩對開的自動門,發出呼嘯,像是在為屋外的人凱歌,也像是為屋內的人哀鳴。再接著,門完全打開,所有的熱量一窩蜂涌了進去,它們擁簇著走在正中央的博士,就如同踏平山河的征服者回到他的行宮。
“歡迎來到羅德島的陰影。”博士張開雙臂,做出擁抱的姿態,“好了林小姐,現在沒人知道你在哪里了。呵……至於那個送你來的人,現在應該已經化為一堆灰燼了吧。”
密室里的客人已經更替了無數位,而今天的客人正是,林雨霞。她的父親是有著 “龍門的陰影” 之稱的鼠王老先生。羅德島的陰影在老先生面前拋頭露面,還是一次別開生面的遛彎。
此時的林雨霞正躺在那張熟悉的大床上,四根粗糙的麻繩將她苗條均勻的四肢牢牢的捆綁住使她擺出一個“大”字型固定在床上。為了增添今日的情趣,博士特地將她那身深紫色的長裙修補好穿在她的身上,那兩條細長的美腿自然也穿上了充滿誘惑的黑色絲襪此刻正向兩邊張開露出少女裙底下的秘密領域。
正如博士說的那樣,她永遠也逃不掉。
先雇傭西西里人綁架並輪奸這位大小姐再放走她,等到她回到家後進行自殘最後再被送到羅德島進行治療這一切都在博士的掌控中。
“真是個好視角啊……”
博士蹲下身子,在床腳注視著少女裙下的風光。感受到對方下流的視线,林雨霞試圖將腿並攏哪怕只是合攏一點點的也可以讓她得到一絲心理上的安慰,但可惜的是博士對捆綁的程度十分有掌握,因此她的掙扎只能是徒勞的扭動著那兩條黑絲美腿,讓博士感受到更大的視覺衝擊罷了。
“不……不要看!”
“不讓我看,難道讓四周的攝像頭轉播給你看嗎?林小姐對自己的身體很痴迷呢~”
少女也察覺到自己的掙扎只是徒勞,但就此放棄的話又如同妥協對方盡情窺視著自己的下體一樣,她的自尊自然不允許這樣因此她只能通過嘴上的呵斥以此來安慰自己還沒有對這邪惡的博士低頭。
“嘖嘖,現在裝什麼純情啊?昨晚上插都插過了。現在看看你下面又怎麼了?”
“閉嘴……不許……嗚啊!?”
少女還想再說些什麼,但博士卻突然抓起她的一只小腳把玩起來。
“干……干什麼?放手!”
敏感的小腳突然被大手鉗住,這讓林雨霞一下子激動了起來,而這副失態的樣子自然引起了博士的注意。
“吼吼,難道說林小姐對腳很在意嗎?”
“呵…呵呵…才沒有那種事情!你個變態快點放開!”
“那就讓我好好確認一下吧……”
博士將嘴輕輕靠攏在那只黑絲包裹的腳丫上,嘴唇才剛碰到腳掌,那五根小饅頭似的腳趾便一下子蜷縮起來如同含羞草一樣。
“哼哼……reoreoreoreoreoreo~”
“呀啊啊!?不要啊!哈哈哈哈!不要舔……啊哈哈哈!腳心……!!”
博士的舌頭如同一個鑽頭般不停的在林雨霞的腳心上鑽來鑽去並且時不時的還用上牙齒輕輕觸碰幾下那柔嫩的腳肉。
“不要——住手哈哈哈!不,住嘴啊哈哈哈!”
牙齒劃過腳心,如同帶起一絲絲的電流從腳心直入心底,每一次觸碰都讓林雨霞產生極大的反應,整個人如同要瘋掉一樣不停的掙扎著,但無論她再怎麼反抗,那只大手都死死的鉗住著她的右腳,任由她用盡全身力氣去蹬踹也只是在博士的臉上輕輕蹭了幾下而已。
確認林雨霞的腳心是敏感點後,博士沒再繼續用舌頭去舔舐,而是將門牙抵在腳心上。
“停……停下來了……?”
正當林雨霞以為結束了放松下來時,博士突然將嘴張開把那只黑絲裹著的小腳咬住,就像是老鼠啃食著食物一樣快速的用牙齒和舌頭磨蹭著少女柔嫩又敏感的腳底。
“哼!哼,哼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停下來啊啊!求你了!停下來啊!哼啊啊啊啊啊啊——”
無論林雨霞再怎麼求饒,博士依舊沒有停下,直到他感覺到少女的雙腿不再掙扎,發出的喊聲開始衰弱後才將嘴松開。
“啊……哈……哈哈……哈啊……”
被綁在床上的林雨霞不停的抽搐著,剛開始那張冰冷的臉龐此刻已經徹底崩潰,因嘴角不停的上揚而合不攏流出的口水混合眼淚,汗液將她的臉龐打花,那具苗條均勻的嬌軀因抽搐而顯的格外有魅力,仿佛她的身體還沉浸在剛才的折磨中而不能自拔。而這正是博士最喜歡的畫面。
欣賞著床上的美人,博士的下體也開始有了反應,但他並不著急這麼快就進入做愛的環節。在這之前他要好好的玩玩這個得之不易的玩具。
博士伸手撩開林雨霞臉上因汗水而沾在上面的幾絲頭發,靜靜的注視著這位少女驚艷的容貌。
“嗚!不……不要……”
“吼?難道不喜歡被別人摸肚子嗎?”
“哈……呀啊~不要這樣揉……!”
溫熱的手掌在小腹上輕輕按壓著,明明沒什麼特別的動作卻讓林雨霞面紅耳赤,羞愧的程度完全不亞於剛才的舔腳。
“哼……是不是覺得我有些溫柔了?”
博士把手抽出,解開林雨霞的裙子將她光潔平坦的小腹露出來。白潔的小腹隨著呼吸一起一伏,沒有一絲贅肉的腹部展現著完美的线條如同一塊白玉般讓人看了就想伸手上去撫弄兩下。
“那就這里吧。”
博士伸出手指在林雨霞的肚子上畫了個圈,稍稍的癢感讓林雨霞忍不住顫抖了一下。
“歐拉——”
還未等林雨霞反應過來,一記重拳便狠狠的砸在她的腹部上激起了陣陣肉浪。沙包大的拳頭死死的陷進柔嫩的肚子里,就像一個鑽機一樣不停的往里面鑽著。
“咕哦哦!?啊啊啊啊啊——”
撕裂般的疼痛讓這位養尊處優的大小姐發出了近乎是殺豬般不雅的喊叫聲 ,但此時的她也顧不得什麼儀表,只能盡自己最大的努力去掙扎去哀嚎試圖緩解肚子上快要被打穿般的疼痛。
“啊啊啊——啊啊啊啊!”
密密麻麻的汗珠很快便布滿了額頭,豆大的眼淚充盈的從眼角滑落下去無不彰顯著少女此刻的痛苦。此時若是將手伸進她的衣物里去便會發現汗水已經將其微微打濕,全身的肌膚都在微微顫抖就像一只受驚的動物?
“好疼……會死的……會疼死的……一定會死掉的……不要……我不想死……”
林雨霞在心中反復的念著這些話,肚子上鑽心的疼痛讓她近乎是快要昏厥過去,但偏偏又無法暈過去,只能在痛苦和解脫的邊緣上反復掙扎著。
“你叫啊!叫啊!”
博士再次提起拳頭向林雨霞的肚子砸去並順手撕碎了她那身黑色的長裙將少女纖細的身體全部展露出來。
這是一具多麼完美的身體啊,沒有一絲瑕疵的肌膚就像是一塊天然的寶玉般養眼,緊致的皮膚洋溢著青春的活力與美好,不大不小的酥胸就像是兩塊美味的奶油蛋糕,兩枚點綴在上面櫻桃讓它們顯的更加誘人。
但就是這麼一具讓任何男人看了都會忍不住上去狠狠糟蹋的身體,在博士眼里卻是一個最好不過的沙包。這正是最好的發泄對象,將美好的事物一下一下的摧殘掉,親眼看著她一點點壞掉,這便是博士的愛好。
一拳,兩拳……
沒有絲毫的猶豫和憐憫,博士如同一個機器般精准且有節奏的砸下自己的拳頭。他對力度的掌握十分精確,將傷害控制在對方可以承受的范圍里但卻又是瀕臨極限的疼痛。
一輪毆打下來後,床單因少女的掙扎和失禁的下體弄的又亂又髒。
博士把綁在這只失禁的小老鼠身上的繩子松開,粗糙的繩子在她光潔的手腕和腳踝上留下了深深的勒痕配合上肚子的淤青和紅腫讓那位高貴的林雨霞此刻看起來如同一個階下囚一樣。
“嗚……嗚……”
斷斷續續的抽泣聲從那位大小姐嘴里發出,幾滴水珠落在床單上打濕成一朵朵小花,這就是梨花帶雨嗎?博士如此想到。
但他並未停下動作,一只大手揪住正在哭泣的少女的頭發將她拽到床下。或許用扔更為合適一點。
“該步入正戲了,林小姐~”
“咕啊啊……求……求你了……放過我吧……”
倒在地上的 少女使出最後一點力氣抓住博士的褲腳,近乎是帶著哭腔的向他乞求著。
“這可不行啊,你看,我下面可是都硬起來了,不來一炮的話很難收場的啦。”
“可……可是……我的肚子……”
一想到那根給自己帶來過巨大痛苦的棍狀物即將再次進入自己這剛被摧殘過的身體里,少女的雙腿間便緩緩流出一股溫熱的液體將下身打濕,冒著熱氣的尿液緩緩從她的股間流在地上讓她看起來既可憐又好笑。
“給我過來!”
博士再次揪住林雨霞的頭發將她整個人抓過來隨後把她抱起放在自己的身上。少女光潔的背部緊緊靠著博士的胸膛,她甚至可以感受到那身厚實的衣服下那一陣陣強勁的跳動,這個男人此刻很興奮,因為自己的身體而興奮。
粗重的呼吸吹打在耳邊讓林雨霞減輕了些許疼痛。下身被那根熾熱的棍子摩擦帶來的異感讓她感到恐懼,哪怕雙腿並攏的再緊密,那根棍棒依舊能鑽進自己大腿間的肉縫中去磨蹭自己最敏感的部位。
“嗚……求你了……不要……”
滾燙的龜頭開始試圖擠進少女的蚌縫之中,但卻因為沒有濕潤的緣故遲遲無法再進一步。
“哼,還在拼死抵抗嗎?”
就算少女沒有分泌液體,那傘狀的龜頭也已經開始分泌出先走液塗抹在林雨霞的肉縫上開始一點一點的擴大著自己侵略的版圖。
“不……不要……”
感受到下體被異物入侵,林雨霞本能的想要起身逃離但博士的那雙大手此刻如同兩道鐵鏈一般將她死死的困住,只能仍由那根棍棒一點點的進入自己的體內。
“知道嗎?這個姿勢可以讓我的雞兒全部插進你的小穴里哦,直接干到子宮口的那種哦~”
“噫——不…不行的…進不去的!”
博士的話語讓少女更加驚恐,無處安放的雙腿拼命的扭動著想要逃脫卻又因為腹部的疼痛無法做出更大的動作,最終只能讓自己的大腿像是服侍一般的磨蹭著博士的肉棒讓它分泌出更多的先走液並塗抹在自己的蜜穴上。
“一聽到可以插那麼深就這麼迫不及待了嗎?這是個下流的小老鼠啊~”
博士輕咬住林雨霞的一只軟乎乎的耳朵,堅硬的牙齒輕輕啃咬著脆弱的耳骨讓林雨霞更是害怕,仿佛隨時會被背後的這個男人咬斷頸脖般。
先走液塗滿了雙方的性器,伴隨著細微的聲響,那根蓄勢待發的肉棒終於向前推進入侵到少女的小穴中。
“啪!”
博士並未給林雨霞喘息的時間,趁著一絲空隙一下挺腰將肉棒全部插入少女緊致的穴中,勢如破竹般的攻進了少女的宮口之中。
“咕哦哦!?”
大腦還未能反應過來,身體便先一步做出了反應。半張的小嘴痴痴張開著發出著斷斷續續的喘息,充滿淤青的小腹如同被塞入了一堆跳蛋一樣鼓著肉眼可見的隆起。等到大腦慢半拍的接受到神經系統的信號後,少女撕心裂肺的嚎叫充斥在房間之中。
而等哀嚎消散,被插入的少女也像是死去了一樣整個人癱倒在博士的懷中。
但博士卻又將她弄醒,快速抽插的肉棒每一次都狠狠的撞擊在林雨霞身體的最深處,緊致的穴道被一次次撐開,閉合,撐開,閉合,到後面已經是快要被撕裂般一樣。這股疼痛將林雨霞從昏迷中帶到現實里,繼續承受著苦難。
“咕咳咳……你……個…畜牲!”
“就這樣被掐死如何?反正也沒人會發現的……等你死了以後我會專門找個人把你的屍體保養好的,到時候你也許會被某個人買走,也或許會被我當成一個不錯的實體娃娃每天用來發泄,你覺得如何?”
博士稍稍松開勒著林雨霞脖子的手,將耳朵湊在她的嘴邊。
“變態……去死啊……咕……”
“很好哦,林雨霞,我就是喜歡你現在這個樣子……”
博士越說越激動,仿佛他真的會動手掐死這個少女一樣。但他並未那樣做。
肉棒開始抽搐起來,林雨霞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如果就這樣射在里面的話一定會被受精的,此刻的她寧願去死也不願懷上這個男人的孩子,但她知道這是不可能的,她終究會被注入他的種子然後在不甘和痛恨中生下他的子嗣……她的痛苦就是他快樂的源泉。
“要射了哦!乖乖懷上我的孩子吧……然後成為一個只需要懷孕的工具吧!”
不停抽搐的龜頭死死抵在子宮前,不給對方一絲躲避的空間,然後對准那細小的洞口噴射出大量的精液種子灌入其中……那肚子上的隆起也因注入的大量精子而更為明顯。
博士揚長而去。
小老鼠身上的麻繩將她的身軀勒出了苦痛的紅印。
很喜歡羅德島打雜工貝和黑的一句話,“雖然拉了,但也付出了相應的代價。”
可憐的小老鼠,剛剛適應被綁著的生活節奏,那頹廢的麻繩竟從她身上松開,纖細的四肢完全感受不到緊縛,倒是寒風的灌入讓手腕有些冰涼,似乎是小腹的痛感的逸散。
“咕嗚……”
雨霞的輕哼在肉眼可見四壁的小房間里來回傳遞,一次次輕輕撞擊牆壁,聲音愈來愈是微弱,回音變得輕薄玄幻,黑暗里倒是多了幾分教堂里的才有的低吟淺唱。
小老鼠勉勉強強支撐起身子,消瘦的脊背剛剛挺起,就,如是這樣,如海浪的沉浮,重復數十次後她終於放棄掙扎,平靜地躺在床上。
密室的門並沒有關閉,故意敞開了一條縫隙,但看起來並不像是故意——似乎是被卡住了。屋外的燈光照射進來,從內向外看,上下一白。就像一扇通往天國的大門,林雨霞望著那泛濫的白色,有些期待了……
“嗯嗚……如果就這樣過去,也很好呢……”
過了一些時間,當門外的光明變成了徹底的黑暗,當博士的皮鞋踢踏地板的聲音漸進,雨霞的呼吸突然變得急促,她惶恐的眸子在閃爍,坊鑣眼前的黑幕也在搖曳,如同一片流動的深淵,從海里涌上來的災厄。
所謂翻涌,更是在她的小腹。博士的白濁隨著她身體的掙扎搖晃,拍打著肉壁翻滾,那噗嚕噗嚕的聲音從未斷絕。
“呀啊……嗚!!”
聽聞著鞋履聲愈近,眼瞅那漆黑的皮鞋泛著油亮,林雨霞的思緒亂飛,小腹上的痛感已經快讓她的大腦窒息,她不知怎麼的,突然有了力氣,兩個被白濁塗抹過的黑絲小腳騰到空中,左右翻動。似乎是在掙扎,也是在為不存在的對象足交。
“林小姐的足藝又進步了呢~”
她的耳畔突然劃過這樣一句話,可是這樣的話,她清清楚楚地聽到,還是在三十天後。
外邊的確有聲音。
早些時候過來的醫療干員再次拜訪了博士,臉上是喜悅的表情。林雨霞盡力豎起耳朵聆聽。
“博士,還沒有休息嗎?是這樣的,鼠王先生送來了一些物資,說是要交給您以示謝意。”
“哦,這樣啊。好好,那就先放我桌子上吧。”
博士躺坐在辦公椅上,見到有人進來立刻關掉了顯示屏幕。
“嗯……那,博士我先出去了,一定要早點休息。”那個瘦小的醫療干員轉身向著門外走去,白色的發絲被她輕輕撩起,“誒?這個是?博士你的東西掉了,是個圓珠筆,我幫你撿起來吧,——嗯??這里怎麼有個房間?!”
“不必了,先放那兒吧!”博士的聲音明顯焦急,身體直接從椅子上彈起,一邊搖頭一邊向醫療干員奔去。
“啊啊?是我……讓博士生氣了嗎?那我……先走了……”
“等下,干員小姐,我在這面牆背後的密室里存了不少醫療物資,跟我進去拿一點吧。”
說罷,博士的大手搭在少女的肩上,將她推進了另一間密室。
“嗯嗚……啊啊啊呀——!”
熟悉又陌生的聲音猛烈拍打林雨霞右面的牆壁,似乎是在炫耀著什麼。
“你……”林雨霞的嘴角抽動著,小腹又一次收緊,許多的白濁從花徑口上滴出。不知是不是因為痛楚,她的眼角有些紅潤。
林雨霞望不到的對面,醫療部少女的外套被凌亂仍在床邊……
“這樣的筆,也送你一個呢,好心的白毛小妹妹~”
“唔姆……”
林雨霞像是一條躺在案板上的鮮魚,即使這大床怎樣舒坦,她腦中所存有的意識只是翻騰,讓自己的身軀不住翻騰,直到脫身災厄。
雨霞的小腳又被新生的冷汗浸濕,已經干掉的白濁斑駁被濕潤後成了琥珀一樣的斑點狀,緊接著恢復流動,黏黏滑滑的觸感流淌在足趾下方,被縝密編織的黑絲兜住,無法掙脫。困獸一樣的小足似乎還沒明白自己的處境,五顆圓潤飽滿的足趾左右張開欲要掙脫這張將她束縛的黑網,但此舉所致,唯有讓更多的白濁灌入指縫,使得精液之腥臭蔓延。
她終於一個側身,讓自己的身體從床上跌落,連滾帶爬去向牆角,雙手捂住腹部蜷縮。
“雨霞妹妹的足藝進步了好多呢~”
她的耳畔好像又有什麼聲音劃過。
僅僅是這樣約摸出來的一句話,就令雨霞消解了從這里出去的意願。她依偎在牆角上,看著自己腳上的黑色絲襪,有些陌生,試探性去用手指捏下,然後小手慢慢劃向自己的雙腿中間……
“唔嘶……被蹂躪過的絲襪,變得更適合雨霞了呢……”
她漸漸明白。
明明是美艷風華的黑絲,怎麼成了囚禁自己的牢籠?
明明是賴以信任的博士,怎麼成了拘束自己的惡魔?
誰又會知道,這羅德島執棋者的辦公室里竟有如此曖昧之地?
誰又會知道,這肅穆之地還屈膝著一個淫蕩的少女。
那根鋒芒畢露的圓珠筆,冰冷的身軀貼合冰冷的地板,冷颯的筆鋒對准打開一道縫隙的密室,閃爍著的紅色燈光代表它是一個攝像機,將這一切如實記錄。
而另一邊,嫵媚的浪叫仍在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