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1-10墜入愛的深淵
1
“今天也辛苦了,酒匂。”
“哼哼,什麼都可以交給我哦。不僅僅是戰斗,輔佐你工作我也是能很輕松做到的哦。”
“嗯,我知道的,酒匂最能干了。”
“就是就是,不過,指揮官,酒匂今天處理了這麼多文件,可不是口頭夸一下就能滿足的哦。”
“嗯?酒匂想要什麼獎勵嗎?讓我猜猜,要吃點心?”
“不是啦,誰會像樫野姐一樣,被指揮官幾塊餅干就糊弄過去啊。讓我想想,嗯~ o(* ̄▽ ̄*)o,有些害羞呢,這樣,指揮官摸摸酒匂的頭好嗎(˶˚ ᗨ ˚˶)?”
“當然可以啦,酒匂最乖了。”
“好啦好啦,誒嘿嘿♡,指揮官,能代姐要是看見會很羨慕的吧╭(′▽`)╯。欸,指揮官,不要用力嘛,酒匂的頭會被按壞的啦`~o(´^`)o”
“把酒匂按成傻子,酒匂就不會捉弄我啦。”
“哼,休想 (¬_¬),酒匂會一直捉弄指揮官的,一直,一直,一直哦~”
“好啦,酒匂,聽話。”他輕輕拍拍酒匂的小腦瓜,“回去和姐姐們玩吧,我再看看最後幾份文件。”
“指揮官,明天再見啦。”
注視著酒匂蹦蹦跳跳地飛出辦公室後,他把手伸到桌下推了推,提上褲子以後慢慢走過去關上門,鎖好。
“很會哄小孩子嘛,指揮官。”
“土佐,你剛剛太過分了”他磨磨蹭蹭地走回辦公桌旁,看著正從桌下鑽出,還在一邊自慰,一邊回味著肉棒味道的土佐,“差一點就被酒匂發現了。”
“土佐?”土佐拍拍衣服上的塵土,突然伸出那被自己的花穴浸得濕透的玉手揪住了他的領帶,眯起眼睛用危險的捕食眼神盯著他。
“......主人.....”他躲閃著土佐的視线,但最終還是不情不願地吐出了這兩個羞辱性極強的字眼。
“這樣才對嘛。”她濕漉漉的手指帶著灰狐狸下體的迷人氣味捏住了他的一邊臉頰,稍微用力地扯了扯,“和酒匂打情罵俏的時候那麼能說,怎麼現在就惜字如金了?你喜歡那種小孩?”
“不敢。”
“你....算了,本來也沒指望你說什麼好聽的。” 她松開手指,直接坐在了他的辦公桌上,修長的兩條玉腿大剌剌地撇開在兩側,露出那已經泥濘不堪的粉白沼澤:“該做什麼,還需要我提醒嗎?”
“不敢.....”他猶猶豫豫地走到土佐身前,蹲下,把頭湊近。
“算了,時候不早了,今天就不用你口了,直接做正事吧。”
他站起身來,把窗戶和窗簾都拉好,又走回到她身邊。
土佐從骨子里發出的柔媚的呻吟和喘息聲一點都沒有傳到外面去,尤其是酒匂還在一邊想著明天怎麼捉弄指揮官,一邊蹦蹦跳跳哼著歌的情況下,更是什麼都聽不到。
雲雨之後,兩人緊緊相擁,土佐的頭就擱在他的肩膀上,她細細感受著乳房被他寬闊的胸膛壓成厚厚乳餅的感受,可即使壓得再緊,兩顆已經因充血而稍稍硬起來的嫣紅仍然只感到癢。
可惜的是,今天屬於她的時間已經結束了。
當肉棒戀戀不舍地離開蜜穴後,她隨即伸出手堵住穴口,以防精華的汁液漏出。
“休息過來之後,記得把這里收拾干淨....”
“放心吧。”土佐有氣無力地答道。
此刻,她正斜躺在辦公桌的邊沿上,頭無力地耷拉在一邊,粉舌一下下地舔舐著他肉棒上那些愛液與精液混合在一起研磨出的白漿,連口水都淌到辦公桌上,留下了明顯的水痕,同時她一手堵在小穴那里,另一手則和他的手指一起欺凌著那已經勃起的粉嫩乳頭。
在肉棒上的戰斗痕跡被清理得差不多之後,他則是一手用力捏住那可憐的乳頭,同時一手托住她的腦袋,肉棒闖入小口狠狠捅了幾下。
“什麼主人....亂七八糟的,叫爸爸。”
土佐下體那道由纖細手指構成的脆弱防线在又一次的高潮下崩潰了,潮吹液帶著渾濁的白漿一起涌出,從辦公桌的邊沿滴答落下,而作為回報,當他拔出肉棒時,上面已經多了一道牙印。
他最後看了一眼還沉浸在余韻中的土佐,嘆了一口氣,離開了。
夜,才剛剛開始。
按她們的那張表,今天在他的臥室等待他的,是加賀。
1.5
黃昏,整個世界都成了橘紅色,遠處朦朧的海面上反射出一片波光粼粼。
他慢慢溜達著,看天邊的殘陽和火燒雲,他拾起幾塊石子,不會打水漂,就一個個隨便扔出去,看那朵朵小小的水花和淺淺的漣漪。
這是他一天中最悠閒的時間,是唯一一段真正屬於他自己的時間。
他伸出手,模模糊糊地看不清自己的指頭了,天黑下來了,就像監獄里的放風時間結束了一樣,他不得不回到自己的牢籠了。
他朝西面揮了揮手,同自己的太陽朋友告別。
其實....也並不是真的像牢籠那麼糟糕.....
1.9
剛一推開門,他就聞到了一股酒味。
加賀又喝醉了嗎。
這也算是個好消息。
“唔.....”加賀抬起頭來,迷迷糊糊地看到他,隨即咧嘴笑著抬起了手中的酒瓶:“欸,計費干,你肥來啦,要不要,嗝,要不要和我再喝.....”
“別喝啦,加賀,你已經醉了。”他走上前去接過酒瓶放到一邊,用公主抱的姿勢把她抱起來,“說過你多少次了,少和歐根玩,她的酒品你又不是不知道。乖,睡一覺吧。”
加賀伸開雙手抱住他的脖子:“唔,不似歐根啦,今天好不龍裔輪到五了嘛,高興就喝了一點........五,五要喝計費干碎覺。”
“好,聽話,我就在旁邊和你一起睡,好不好。”他輕輕把她放倒在床上,“我去給你拿點熱水來,喝了好好睡一覺吧。”
“唔,蟹蟹計費干....”
他回到客廳,找了條毯子,在沙發上睡下了。
2
第二天,中午。
他悠閒地躺在椅子上看著小說。
然後辦公室的門被砰的一聲踹開了。
“指揮官!”闖進門來的加賀面色不善:“你昨晚是不是跑了?”
“沒有啊。”他說謊都不帶臉紅的,眼睛依然盯著手里的小說,可握著書的手卻控制不住地微微顫抖起來,書上的東西他也一個字都讀不進去了。
加賀一把將書搶過去扔到一邊,直接拽住了他的領帶,一只腳則是踢掉了鞋,踩在了他的胸膛上。
“你當我和赤誠姐一樣好騙嗎?”
“別拽了,勒得難受。”
“踩得不難受是嗎?”
“不難受,挺軟的,想一直被你踩著。”
“你可真是.....”加賀的語氣軟了下來,拉住領帶的手也松了一點,一臉怨念地盯著他:“油嘴滑舌,讓人生不起氣來,本來很多話想跟你說的,弄得現在全都想不起來了。”
“沒話說就先走吧,一會赤誠要回來了,她是今天的秘書艦來著。”
“那不是更好,直接讓姐姐也加入進來,你這種變態肯定會喜歡的。”說著,加賀的腳沿著他的胸膛一路向下,終於踩在了小指揮官上面,柔軟的腳底感受到它迅速由軟變硬的過程,她就壞壞地使勁一踩。
踩得更硬了。
“嘶——別鬧,加賀,她要是知道我這樣,會殺人的,第一個就殺你嘶~,別,別....”
“別怎樣?都硬成這樣了還裝呢?”
“別停。”
“你.......無可救藥的變態。”拽住領帶的手一用力便將他的頭拉近,隨後便是兩人激烈的吻,直至拉出一條長長的銀线,斷裂後墜在她的絲襪美足上,反射著陽光,亮晶晶的。
“加賀,我想做......”
“你想屁吃,誰叫你昨晚跑掉的?就這麼硬著吧,哼。”
“哇,別見死不救啊加賀,會憋壞掉的。”
“憋什麼憋,你一會找赤城姐解決不就行了?”
“別開玩笑了吧,要是讓她知道我是這個樣子的人,肯定會瘋掉的吧........”
“哼,那就等晚上吧,今天輪到誰了?”
“高雄和瑞鶴——加賀,求求你幫.....”
“別想了,好好忍著,我以前就是對你太溫柔,什麼都依著你,慣得你,哼,竟然都敢逃跑了。”她松開揪住他領帶的手,小腳最後又隔著褲子揉了揉小指揮官,就穿上鞋子轉身離去,可她還沒走到門口,就又轉過了頭來,看到他的苦瓜臉忍俊不禁道:“好啦,看你冤的,我真的想把你吃掉了。”
聞言,他表情浮夸地揮舞著手臂哀嚎起來:“完蛋啦,要被大白狐狸吃掉啦,有沒有人來救唔唔唔.......”
等到唇分之後,他把臉深深埋到她的兩團柔軟之中:“加賀,我就知道你最好了。”
“少貧嘴,你,你快點,一會真被赤誠姐發現了就麻煩了....”她在他腦後輕輕打了一下,不像是懲罰,反倒像是調情。
“時間這麼緊,要不然就別做了。”他故意這麼說著,閉著眼在那層薄薄的軍服和其下柔軟的乳肉上亂蹭,也不抬頭去看她惱火的眼神。
“做不做你說了可不算。”像是要讓他窒息在柔軟的乳房里一樣,她兩臂環在他腦後,把他死死勒進乳溝,幾乎要被被乳肉四面包圍,“把我興趣都挑起來了,你還想跑?”
“唔,不是嘛,時間真的不夠了。”被乳肉擠著,他說話都有點費勁了,“我是說,加賀,能不能用腳幫我弄一次。”
“什麼?”她嫌棄地看著在她的胸部里來回扭頭的指揮官,“變態......”
“加賀,求你了嘛,下次輪到你的時候,你想怎樣做,我都答應,好不好?”
“用腳什麼的....就這一次,下不為例.....”
“嗯嗯,加賀最好了。”
“最好你昨晚還跑!”她故意用力踩著已經硬成了鐵棒的小指揮官,踩得身下人發出一連串的呻吟,“變態,喜歡被艦娘玩弄的變態。。”
“啊,加,加賀,不行,輕一點,太,太刺激了。”
“變態,被踩還這麼舒服嗎?以前和我做的時候你都沒這樣過,哼,被腳踩比插在小穴里還舒服嗎?怪不得能這麼容易就被土佐訓成小狗,真是沒救了,變態.......哼,踩死你!”
“噗嘰、噗嘰”
加賀踩著已經被精液浸透的襪子,從指揮官辦公室探出頭來四下張望,見周圍沒人,悶著頭急匆匆地跑掉了。
3
“今天的任務都完成了,指揮官。”赤城挺直身子伸了個懶腰,饒有興趣地盯著“赤城身邊很空哦~不再靠近一點嗎~呵呵呵❤?”
他眼觀鼻鼻觀心楞在那裝啞巴。
“阿啦,指揮官,還有很多時間呢,不想對赤城做些什麼嗎?真的不想嗎?”
“赤城,你看!翔鶴!”
一給路達喲~
趁著赤城扭頭看窗外的功夫,他直接run了。
但和艦娘比身體素質這種想法還是圖樣圖拿易了。
“不要欺負赤城跑得慢啦……嘿!抓·住·你·了!指揮官~嘻嘻,這樣我們就是兩個人獨處了……指揮官的懷抱,指揮官的笑容,指揮官的氣味就全部全部都屬於我了……”
“赤城,別,別這樣,會被大家看到的.... ”
“那就更好啦~呵呵~只要其他礙眼的家伙都看到指揮官整個人都沉迷在赤城的溫柔鄉里,肯定就不會再來搗亂了吧,呵呵~”
“被大鳳她們看到就麻煩了呀,赤城.....”
“說的也是呢,那些壞孩子都很不乖的,指揮官,你會很乖的吧?會乖的吧?會吧?肘,跟我進屋。”
“我超,別!”
其實只是互相抱在一起耳鬢廝磨罷了。
赤城還是很單純的,看上去很有侵略性,其實還是個要親親的孩子,這一點和大鳳完全是一模一樣的,比她那個看上去挺老實但其實壞的很的妹妹好多了.......
赤城的耳朵和大尾巴毛茸茸的,好軟,而且很敏感,一摸上去赤城就會臉紅、全身無力,只要像擼貓一樣摸摸她的耳朵和尾巴,赤城就會乖乖地趴在沙發上發出幸福的哼哼聲了。
能一直獨占指揮官,趴在他的的大腿上,被當作寵物一樣撫摸著,就算是赤城最大的追求了。
擼狐狸其實還是挺好玩的,但他總擔心赤城早晚有一天會不再滿足於這種簡單的接觸,而是真把他給辦了。
然後聰明的她就會自然而然的發現其實心愛的他是港區的肉便器,她眼里那些“礙眼的家伙”似乎都能隨便玩他,那時候她就真要砂仁了,港區的大審判了屬於是......
為了盡可能的防止或者推遲那一天的到來,還是盡量少和赤城大鳳這種病嬌接觸比較好,讓她們永遠蒙在鼓里吧,畢竟無知也是一種幸福........
“赤城。”
沒有回答,他慢慢地把她放在沙發上,又蓋上了一條毯子。
“指揮官,赤城真的很愛你的,呼..........夸夸我嘛.....”
“乖,赤城最好了,我也.....愛你.....”
他輕輕揉了揉她的狐耳,在她的額頭親了一口,隨後便靜靜地欣賞著赤城的睡顏。
赤城在傻笑著,很可愛,她的夢應該很不錯吧。
對不起啊.....
就是因為愛你,所以才不敢接近你,不願你知道真相,不願你知道真正的我有多麼不堪.....
他用袖口擦去赤城嘴角流出的口水,嘆口氣,站起身來。
“高雄,看夠了嗎?”
“指揮官真溫柔。”
“好啦,別笑話我了。”他披上外衣走向門口的高雄,“走吧,讓赤城好好睡一會,我們換個地方。”
“不必。”
不詳的預感。
“高雄,別鬧......”
“在下認為,在這里做就很適宜。”
“赤城醒來看到的話,會殺人的......”
“在下隨身帶了刀,指揮官不必憂慮。”
“別,高雄,真的不行的.....”
“有求於人的弱者,理應放低姿態。”
“求求你了。”
看指揮官光速滑跪服軟,高雄一直冷著的臉終於勾起了笑容,轉身離開了。
\"跟我來。“
3.5
然後隨便找了個沒人的角落,掀起裙子,撕開黑絲,將純白的小內褲撥到一邊,把高雄透了個爽,長長的馬尾發隨著肉棒挺動一晃一晃地跳著舞,掃過鼻尖,癢癢的,像赤城毛茸茸的尾巴一樣。
期間還要使勁捂住高雄的嘴巴,以防她的呻吟被路過的艦娘聽到。
被捂住嘴的高雄好像更興奮了,連穴道都跟著收緊了一些。
像這種石碑,就該保持姿勢狠狠的抱起來抄筆,抄到寫出、寫得到處都是,可因為被手捂住,又教不出來,全身無力,也推不開在背後抄壁的我,等抄到完全沒有力氣,就用手捏住濡透、筆上的陰地,一邊扯一邊抄,抄到全身都在抖,抖也不管,繼續抄,一直抄到把筆都快要抄壞,抄到小石筆的白漿流到大腿上,才算是真正的抄好了這種石碑,短時間內不敢再來找抄。
切,一個喜歡裝成S的雜魚M罷了,比我還變態。
我算是看明白了,港區里的艦娘,真是個個都身懷絕技。
3.9
黃昏,可惜是陰天,快下雨了。
目光所及,陰雲密布的天空與洶涌的海浪在混沌中交織成一片灰蒙蒙的沉悶,使得整個海濱顯得格外淒慘,使他感到有些窒息。海浪在他腳下拍打著岸邊的亂石,潮濕的海風一陣又一陣地刮過來,刮得人站不住,剌得人臉疼。不遠處幾只海鷗“嘎嘎”得叫著,讓人聽得心亂。
他趴在海岸邊的欄杆上,凝望著天際线出神。
天越來越黑了,洶涌的海浪泛著白沫咆哮,像是要把它埋進這片夜色,風也越來越大,從衣服的縫隙灌進去,冷意逼人,於是他縮了縮脖子,把拉鏈拉到最高。
冷也沒關系,至少,在這里,他可以任由自己的思緒飄蕩,他是自由的。這里的每一片浪花都能讓他感到大自然的脈搏與呼吸,每一粒被風吹起來、使他睜不開眼睛的砂石都是他的朋友,樹葉被狂風刮得嘩啦嘩啦亂響,海鷗也已經不見了蹤影,空氣中潮濕的海腥味並不好聞,他卻依然留戀著這里。
他並不在乎風雨的勢頭有多麼猛烈,他只想在這陰沉沉的黃昏里,靜靜地感受這片海,這片天,也只有在這里,才不再是一個被囚禁的靈魂,而是一只徜徉於大海的孤鴻。
他不願意回家。
或者說,他不願意回到那個溫暖堅固的籠子里。
可惜這份寧靜並不能永恒。
“指揮官,要下雨了。”
該來的總是要來的,逃不了。
“嗯。”他感覺到,背後被披上了一件大衣,他一只手揪住領口,還沒轉過身,她就已經牽起了他的手腕,沒有多麼用力,但他知道,他掙脫不開。
“我們回家吧。”
“嗯。”
4
第一個吃螃蟹的人是土佐。
當時,指揮官還趴在辦公桌上,一邊百無聊賴地瀏覽著巡邏隊發回來的情報,一邊和坐在他旁邊的秘書艦土佐有一句沒一句得聊著天。
毫無征兆的,土佐突然快准狠地把他兩只手腕都擰脫臼了。
“弱者就該滿足強者的需求,天城姐和加賀姐就是對你太溫柔了,才把你留到了今天。”
當時土佐是這麼說的,她那聽起來毫無邏輯的話語還沒讓他的大腦反應過來,她笨拙而粗暴的套弄就已經讓他的小兄弟就反應過來了。
“她們下不了的決心,我可以!”
土佐依然是那副冷著臉生人勿近的樣子,依然是半睜著眼睛盯著他,像食肉動物對獵物的藐視一樣,可向來都是毫無波瀾的聲音今天卻顫抖了起來,這是他從未見識過的。
當然,那一天以後,他就經常見識了。
等他被壓到辦公桌上許久、寫著情報的紙張都已經被土佐的春水浸透時,加賀拉著天城做賊一樣溜進了他的辦公室,兩人紅著臉,睜大眼睛仔細觀察辦公桌上的春宮圖。
就身體素質而言,他對艦娘的肢體反抗是沒有意義的,他能倚靠的只有自己的三寸不爛之舌了,如果他足夠幸運,或許還能稍微挽救一下當前的形勢.....
可惜嘴被土佐的內褲堵住了,這真是個悲劇。
總之,等三只狐狸心滿意足得躺倒一片、呼呼大睡的時候,他終於大體上明白了現在的情況,可他連站起來的力氣都沒有了,這主要是因為土佐忘記給他把脫臼的手腕接回去了,他此前一直在那里痛並快樂著,現在三只狐狸快樂夠了,他就只剩痛了。
他無助地注視著天花板,壓在他身上的天城讓他一動都動不了。
誰來救救我...
不對,不要來人,來人就完蛋了....
你媽的,真的好疼啊,怎麼她們玩完都不管我的啊.........
像是聽到了他的呼喚一樣,一陣風把辦公室的門直接吹開,撞上門框的聲音讓他血都涼了。
嘩啦啦。
紙質文件掉地上的聲音
高雄站在門口,目瞪口呆。
完蛋了。
我他媽還是重開吧。
4.5
艦娘們當然不會允許他重開。
本著見者有份的原則,高雄也加入了,看起來像是被拉下水,但他總感覺她是自願的。
在土佐、加賀、赤城、高雄這四人幫的壓榨下,他過了一段性福但不幸福的生活。
這一天,在翔鶴和赤城一如既往地掐架時,瑞鶴也一如既往地來找加賀聊天。
然後她就找到了正在指揮官辦公室開淫啪的加賀。
她在窗外眨眨眼,走開了。
過了一會,她蹭到門口抽出刀來把門鎖砍碎,搓著手迫不及待地走了進去。
這一次,總算是領先了那個“灰色幽靈”吧......
此後,在五虎上將的壓榨下,他的生活更性福,也更不幸福了。
好在他是那種適應性很強的人,差不多已經習慣了這樣的節奏,高雄教會了他鎖門、瑞鶴教會了他拉窗簾,只要老老實實把她們喂飽就好,不會再有意外發生了。平時他依然是指揮官,她們依然是好姑娘,只有下午和夜里,身份才會發生一點小小的變化。
其實主要的威脅還是土佐這家伙,其他四人還是挺溫柔的——相較於土佐來說。
5
等瑞鶴牽著指揮官的手,慢慢悠悠走到家的時候,外面已經開始淅淅瀝瀝地下起小雨了。
瑞鶴伸開雙臂,木頭人一樣一動不動,只有大眼睛一眨一眨得,看著指揮官。
他自己脫下已經有點濕了的外套,裝作沒看見,剛抬起腳來想潤,襯衫後領就被瑞鶴抓住了。
轉過身,瑞鶴正一臉無辜地看著他,如果忽視掉她牢牢揪住他後領的手的話,如果這是幾個月之前的話,他肯定會趕忙上前安慰瑞鶴這個港區里少有的乖孩子。
可現在,他只是嘆口氣,撇著嘴應付公事般脫下瑞鶴的外套,掛在一邊。
“瑞鶴,去洗個熱水澡吧,頭發都濕了,小心著涼。”
艦娘當然不會著涼,但他還是關心著她,就像關心著記憶中那個已經模糊的身影。
她沒有說話,揪住他後領的手松開,垂下,又牽住了他的手,大眼睛依然一眨一眨地看著他。
“聽話,自己洗。”
她嘟起小嘴,搖了搖他的手,眼睛里流出乞求和卑微的神色。
“瑞鶴,乖——嗚”
話還沒說完,他就被頂到牆上、堵住了嘴,瑞鶴被雨水打濕成一簇一簇的劉海也貼到了他額頭上,水滴順著流下,癢癢的,可他卻沒辦法擦去,因為兩只手都已經被瑞鶴擒住、環到了她腰後。同時,瑞鶴還抬起右腿頂在他襠部,用大腿和膝蓋上下蹭來蹭去。胸前兩團不大不小的柔軟也在他的胸口上擠成兩個圓餅,壓得他有些喘不過氣了。
那麼,我們可憐的指揮官先生有什麼反制措施呢?
雖然手腕已經被捉住,但手掌還是能勉強活動一下的,他抬起手,拍在她翹挺的嬌臀上,啪啪幾聲,在屋外小雨的白噪聲中,很響亮。
那麼,指揮官先生的反制措施效果如何呢。
哦,瑞鶴臉紅了,瑞鶴頂得更用力了,瑞鶴開始伸舌頭了。
他已經開始後悔了,自己的“反制措施”好像除了勾起面前母獸的興趣以外毫無作用。
等到瑞鶴結束攻勢時,缺氧使他全身都已經軟了,只有小兄弟硬成了鐵棒。
看到滿臉通紅的指揮官沿著牆慢慢滑到地上,瑞鶴眨眨大眼睛,蹲下一把提起指揮官,用公主抱的姿勢抱著他朝浴室走去。
“別,瑞鶴,別....”
瑞鶴猛地朝上一抬,他直直地飛起了幾十厘米,然後重重落回她的手臂里。失重時身體的本能使他蜷縮起來,不爭氣的身體留戀著瑞鶴手臂帶給他的安全感,他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
6
雨越來越大了,大滴的雨敲在玻璃上,砸出一片連續不斷的雜亂聲響,聽到耳朵里卻讓人安心,因為外面的風雨再大,也進不了這個溫暖的小屋。
不過,指揮官寧願現在跑出去淋雨,也不想留在這里享受溫暖了。
可惜,他說了不算。
瑞鶴麻利地把他剝光扔到了浴缸里,蹲在旁邊靜靜看著還試圖掙扎一下的指揮官。
“瑞鶴,你越來越不乖了.....唉,拿你沒辦法。”他伸手理了理她額前已經被雨水黏住、看起來有些雜亂的頭發,“別裝傻了,進來吧。”
聽到了想要的回答的瑞·乖寶寶·鶴小姐立刻乖了起來,開始解扣子。
然後因為太著急,一時間沒解開,窘迫的瑞鶴臉一下子紅了起來。
“不用著急,我跑不了的....”他拍拍瑞鶴的頭頂,她享受地眯起了眼,然後用修長的脖頸和一側肩膀夾住了他的手,像一只小貓一樣來回蹭著。
真的會有這樣的鶴嗎,又笨又壞......
算了,傻鶴也挺可愛的。
瑞鶴終於把衣服脫掉了,她隨手把胸罩和小內褲扔到一邊,頭再一偏,他被她夾住的左手的食指指尖便被瑞鶴輕輕銜住了,軟嫩的小舌在手指指尖上戳來戳去。瑞鶴一手握住他的那只手腕,一手扶著他的肩膀,直接大剌剌地抬腿邁進了浴缸,絲毫不在乎指揮官視线里一覽無余的股間春光。
她趴在他的身上,臉上還是那個一臉無辜的表情,大眼睛一眨一眨的,兩團乳房被擠壓成圓餅,看上去像蛋糕一樣可口,她陰阜處稀疏而長的陰毛被水浸濕,在他的肚皮上滑來滑去,癢癢的,再加上銜住他指尖,像吃棒棒糖一樣吮吸、舔舐的動作,整個畫面的香艷視覺刺激已經讓他腦血管里的血都開始沸騰了,胯下,不爭氣的小指揮官更是一下子支棱起來,畫出一條漂亮的弧线,擠進了她夾緊的大腿中間,被富於彈性的大腿勉強夾住,不至於直接撞上她白嫩的會陰和大陰唇。
已經感受到小指揮官的反應,瑞鶴甜甜笑了起來,兩腿前後扭動著,搓得中間的肉棒愈發膨脹、堅硬,同時在水的潤滑下一點點行軍,終於挺進到了它的終點,猙獰的龜頭突破了瑞鶴大腿的封鎖,從她的臀後擠出,而已堅硬如鐵的棒身也擠到了大陰唇旁邊,粗糙的肉棒與嬌嫩的陰唇緊緊貼合、摩擦,擦出一股股粘稠的、滑溜溜的愛液,一轉眼就消失在浴缸的熱水里。
面對瑞鶴的攻勢,他卻沒什麼反應,依然死魚一樣躺在那里,直到瑞鶴的手指輕輕掐住了他腰上的軟肉。
再不動,就要受皮肉之苦了。
他依然癱在那里一動不動,不向這些強暴他的艦娘屈服,尤其是不向好欺負的乖孩子瑞鶴屈服,在這件事上,絕無回旋余地,相信她一定會保持克制,就讓我們拭目以待吧....
笑話,區區艦娘,怎麼可能傷害的了人類飽經訓練的肉體,根本一點也不疼啊啊啊啊.....
殺豬般的慘叫沒有傳出幾米,就被大雨淹沒。
他光速回旋了。
好漢不吃眼前虧,大不了事後強烈譴責她.....
他空閒的那只手試圖掰開她掐在的腰間的手指,然後她就狠狠咬了一口自己含在嘴里的指尖,雙管齊下,疼的他眼淚都流出來了。
事已至此,只能屈服了。
他不再試圖掰開她的手,而是輕輕攬住她的腰肢,動了起來,棒身和陰唇之間的壓力和摩擦力陡然提高,磨得她全身都軟了下來,急促地呼吸著,呼出的熱氣就吹在他左手手背上,又癢又暖,這樣簡單的色氣也使得一股熱流從手背一路傳到他的大腦和脊髓,引得他全身一個激靈。
瑞鶴真是....太色了....
這種朴實無華、一本正經,而又含情脈脈的色,他之前以為只有安克雷奇那種小孩子才會有...
瑞鶴掐著他腰間軟肉的手指早就松開了,她現在一側臉頰貼在他的肩膀上,幸福地嚶嚀著。
7
瑞鶴已經進入狀態了,現在她整個人都軟在他身上了,本就柔若無骨的身體又受到了浴缸中水的浮力,壓在他身上輕的像一個抱枕,她的手臂無意識地抱緊他,使得兩人的身體擠壓得更緊密,翹挺的屁股慢慢前後蠕動著,帶著肉棒一起搖擺,也更加劇了兩者間的摩擦,磨出越來越多的黏糊糊、亮晶晶的淫液,和龜頭流出的先走汁混在一起,又隨著肉臀的晃動而在水中搖勻、溶解。
色情和淫蕩的味道隨著朦朧的水汽一起升起,促使兩人的荷爾蒙和多巴胺一齊分泌。在這個有點狹小的浴缸里,兩副肉體緊緊纏綿著,互相給予,也互相索取。
只有乖孩子瑞鶴會在舒服的時候老老實實地露出陶醉的神情,土佐還有加賀都是就算馬上要高潮到大腦空白什麼都不知道了,也會死撐著要掌握主動,而抖M高雄在做的時候基本從頭到尾都是那副明明已經被滿足卻還要索取更多想繼續被大肉棒不講道理地欺負到壞掉的痴女表情,天城還好一些,一直都是溫柔大姐姐的樣子,但她過於溫柔和知性了,往往讓他感覺自己像個小孩子一樣。
只有瑞鶴能勾起他心底最深處的那份心動,每次和她做,她純情的反應都會令他心跳陡然加速,可也正因如此,一想到瑞鶴終歸還是強暴他的罪犯,他就又感到痛苦....
他寧願被土佐和加賀粗暴地索取,寧願去滿足貪得無厭的高雄,寧願去像個小孩子一樣被天城抱在懷里摸頭,也不願和瑞鶴擁抱,不是不喜歡,恰恰是因為他喜歡,所以他才不能接受“乖孩子”瑞鶴也加入了強暴他的隊列這一殘酷的事實,他不願相信自己印象中那個呆呆的,但會偷偷用看英雄的眼神注視他,被發現後會站在原地羞澀地低著頭,用笨拙的謊言或者情話搪塞他的瑞鶴會強暴他,他寧可認為是自己不檢點,勾引了瑞鶴,才讓這個干淨的孩子做了壞事,是自己玷汙了這張白紙......
一股熱流衝到肉棒上,把他的思緒拉了回來——瑞鶴高潮了。
瑞鶴已經把他的指尖吐了出來,現在正趴在他的肩膀上,張著小嘴大口地呼吸著,她雪白的身軀偏斜著,露出的一粒粉嫩櫻桃十分扎眼,使他挪不開視线。
他輕輕吻了吻她的額頭,啪的一下,很快啊~,環在她腰間的手迅速上移,從她的腋下穿過,攀上雪白的山峰,捏住了一粒粉嫩,邊推邊晃,用拇指和食指的縫隙夾住櫻桃,來回揉搓著;同時,另一只手的食指的中指又伸進她因為乳頭的刺激而張成o形的紅唇,揪住了不斷躲閃的小舌頭,輕輕往外扯動。
這可苦了瑞鶴,剛剛才高潮過的她全身無力,根本沒有力氣反抗,全都沒有防出去,她當時就流眼淚了,閉著眼,卻說不出來“停停”,因為,乳頭和陰戶的雙重刺激使她忍不住想要呻吟出來,可被手指闖入的口腔卻根本發不出聲,牙齒就擱在手指上,她卻舍不得咬下去。肉體的快樂和情欲見此路不通,在體內越積越多,終於全都涌到了下體,一齊瀉了出來。
聽著瑞鶴已經帶上了哭腔的“嗯嗯”呻吟聲,
他笑一下,准備收手,因為這時間,按傳統做愛的經驗,他已經不用再發力,兩次高潮的瑞鶴也已經沒有體力了,今晚他應該是可以好好休息一下。他收手的時間,准備收工不做了,可手指剛從瑞鶴的口中離開,她突然,來,騙,來,偷襲,這位一周被榨六天的指揮官,這好嗎,這不好。可惜他大意了,沒有閃,一下子就被她給咬住了一顆乳頭,酥酥麻麻的奇妙感覺順著脊椎傳遍全身,有一種說不出來的煩悶,再輔以此時淫亂的氣氛,“把這個不講武德的壞孩子狠狠爆炒一頓”的念頭自然而然的浮現在腦海。
不行,今天是周五,必須好好休息,保存體力,不然明天會被她們五個一起肏死的........
看來只能拿出點本事,讓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傻姑娘體會一下,已經被土佐等四人調教成人形自慰棒的指揮官先生在服務艦娘這件事上有多麼熟練的能力和高深的技巧了。
在不插入的前提下。
7.5
“嗯嗯.....指揮官......喜歡......”
聽到懷中瑞鶴細如蚊呐的夢囈,他苦笑著在少女光潔的額頭輕輕一吻。
在方才由指揮官的手指與唇舌搭成的高潮地獄中,敏感的少女在極樂中昏厥過去,於甜蜜的夢中傾訴著自己對他的依戀。
然而對於肉棒硬了起來卻沒有得到性處理的他來說,入睡當然就不是一件多麼容易的事情了。
今夜群星黯淡,他百無聊賴地注視著昏暗的天花板,希望隨便想一會兒別的什麼東西,好讓下面的操縱杆平靜下來。
他想到這幾天在看的小說,想到自己愛聽的老歌,想到明天該怎麼應付五人的輪奸,哦這個不能想,容易越想越硬。
他想到自由的周末該怎樣度過,想到港區里的那座有很多鳥兒的小山坡,想到了芝士胸部和媽媽生的,想到了自己對姑娘們的一次次欺騙,怯懦,虛與委蛇和不可言說。
他的意識和迷霧中的星光一樣越來越模糊了,但他好像還是覺得,自己有什麼事情沒有想到,自己好像忘記了什麼,那應該是一件很重要的事吧,可自己卻一點都記不起了........
他睡著了。
8
今天,又是充滿希望的一天。
才怪咧,對他來說周六是最可怕的一天好不好。
盡可能輕柔地從已經像八爪魚一樣掛在他身上的瑞鶴懷中脫身,輕輕擦去她嘴角的口水,又為她把被子裹好,以卷成團的柔軟被子代替自己離開時留下的空位。
看著少女緊緊摟住被子時臉上的傻笑,他平靜的臉上也勾起了淡淡的微笑,蹲在床邊伸出指尖輕輕戳了戳瑞鶴的一側臉頰,軟軟的,涼涼的,像是戳在果凍上,不過少女的臉頰應該比果凍更香甜就是了。
唉,要是能一直這樣子小小的寧靜溫馨,那該有多好。
他嘆口氣,放棄了這已經不再現實的幻想,站起身來,離開了。
“唔.......喜歡........”
床鋪上,瑞鶴緊緊抱住“柔軟的指揮官”,繼續著自己的美夢。
把最後一口心智魔方嚼碎咽下去,他站在辦公室門外,滿臉黑线,猶豫了半天,還是推門走了進去。他故意重重的跺了跺腳,但那位趴在他辦公桌上的少女卻好像一點都沒有聽見,依然繼續著自己變態的愛好。
唉......
他長長嘆了口氣,揪住了大鳳頭頂的那一簇呆毛,少女作出浮夸的吃痛表情,臉上卻是毫不知恥的快樂笑容。
“桌子上和文件上都是指揮官的味道,好滿足——哎呀,指揮官不要拉了啊,真的會很痛的啦。”
他手腕又向上提了一點,一句話也不說,就這麼靜靜欣賞著少女的表演。
“指揮官大人~,大鳳只是在幫指揮官檢查這里有沒有害蟲給指揮官下毒,如果指揮官害怕效果不好的話,要大鳳用舌頭來檢查也是沒問題的呢。”
“把東西都放回去。”
聞言,剛剛還神采飛揚的大鳳立刻變成了一張苦瓜臉。
“嗚嗚....不要嘛指揮官....”
大鳳嘟起紅唇雙手合十,螓首不住地搖晃著,帶動著那簇被他揪住的秀發歪來歪去的。
冷漠臉.jpg
聖斗士不會被同樣的招數打敗兩次。
更何況這已經是不知道第多少次了。
見指揮官不為所動,大鳳很快進入了垂頭喪氣狀態,低著頭一邊悲鳴,一邊從乳溝里掏出指揮官原本放在桌子上的手帕。
“還有呢?”
苦瓜臉更苦了,大鳳慢吞吞地拉開抽屜,抬起頭來還要求情,隨即被他他冷漠的眼神擊退,只好哭喪著臉把抽屜里的幾袋小零食拿了出來,塞回了自己的乳溝。
不用說,這幾袋零食里肯定加了大鳳的私貨。
壓制住自己對大鳳四次元乳溝空間的吐槽欲望,他繼續裝出那副冷漠臉:“還有呢。”
“沒有了,真的沒有了。”大鳳委屈地抬起頭,已經帶上了哭泣。
“唉....”他松開那簇呆毛,手掌落在大鳳頭頂,輕輕拍了拍,“別再鬧這些小把戲了啊,大鳳。”
“嗯嗯!”
這樣不痛不癢的勸告對沉浸在摸頭獎勵中的大鳳來說自然只是耳旁風。
“把從我那偷走的床單和衣服什麼的都還回來,備用鑰匙也都交給我,不然就取消你的下一次秘書艦值班,還要把大青花魚安排到你身邊。”
“嗚!——”
大鳳登時發出可愛的悲鳴,與窗外小鳥的歌唱一樣悅耳。
9
工作內容僅僅是處理一些巡邏隊傳遞回的情報,隨著塞壬不知原因的逐漸蟄伏,他和秘書艦往往只用幾十分鍾就能處理完前一天發來的情報,然後一起在辦公室摸魚。
在這樣的情況下,他當然沒有在周末工作的習慣,來辦公室只是為了方便躲開瑞鶴而已,至於大鳳,在周六的辦公室等待指揮官已經成為了她的一個習慣。
在辦公室裝滿了攝像頭的土佐對這一切當然是一清二楚。
現在,灰狐狸靜靜欣賞著辦公室的實時畫面:被摸頭以後,憑著認錯求饒的這一會兒,大鳳已經在指揮官的肩膀上裝哭蹭了好幾分鍾了,在終於被他輕輕親了一下額頭,並且得到下周六還可以來玩的許諾後,補充完指揮官能量的大鳳神采飛揚地離開了。
土佐面無表情地轉過視线,看著自己在宿舍貼了滿滿一牆的、指揮官各種各樣的照片:它們已經經過了一次迭代,在新貼的照片上,指揮官的衣物基本都處於破碎或者根本不存在的狀態,指揮官的神態與曾經的照片上的和藹微笑比起來,也確實有著些許的不同。
回憶與現實交織,她平淡的眸子里看不出一絲波瀾,但原本平著垂下的兩只狐耳卻已經立了起來,其上絨毛根根聳立,她那和赤城加賀等人比起來並不算大的尾巴也不自覺地打著卷。
看來她現在的心情並不怎麼美麗。
終於把大鳳哄走了。
他找了個舒服的姿勢坐在沙發上,悠閒地看起了電影。
與其為不可阻擋、必將到來的災難而恐懼,不如好好享受那之前的閒暇時光,這就是他隨遇而安的處世哲學。
在大白天,她們應該不會來這開始輪奸的,太危險,容易被其他艦娘發現。
《怦然心動》,一部經典的愛情片,劇情可能有些老套,只是青梅竹馬之間誤會來誤會去的愛情故事,但此刻也只有這樣平淡的故事能給他一點慰藉了。
因為瑞鶴,昨晚他睡著時已經很晚了,今天早上又要早起以躲開“吃早餐”的母獸,睡眠並不充足的他不可避免的打起了瞌睡。
屏幕上的光影漸漸模糊成幾團混亂的色塊,對話和背景音樂也都慢慢變成了無意義的白噪音,眼皮越來越沉重,最終如分離已久的情人緊緊擁抱在一起,意識逐漸散去,而腦海中還殘存著電影的情節——青梅竹馬什麼的,真浪漫啊......
要是我也有個青梅多好,應該會很幸福的吧.....
我不會像電影里的男主角一樣一直不敢和她說話的.......
有一個從小玩到大的朋友,肯定比我現在每天戴著面具痛苦的生活要好得多.....
唔.....
我....青梅.....曾經.....
什麼......
有嗎.......
是新澤西吧......好像是.....是她.....
不對啊,怎麼會......時間對不上的......
我....我好像真的有啊.....
我,我以前........
想不起來了......全都......
電影嗎.....記混了吧.....這個電影和你的名字......
應該是這樣......
應該是吧.......
10
是怎麼一步一步落到現在這個境地的呢........
是因為那次土佐來找他練刀的時候,他笑著把她推給了高雄嗎?
可他真的完全不懂這個啊.....而且和艦娘對砍什麼的,就算只考慮到安全上的問題,對方肯定也是要束手束腳,玩不痛快的。
不過,土佐看起來挺失落的,如果她真的喜歡這個的話,以後他跟著練練應該也是沒問題的,畢竟不止可以和她一起活動一下,而且像個武林高手一樣耍耍刀還是挺酷的一件事。
只要大家都開心就好啦。
哼著小曲,暫時把這件小事放在了一邊的他,當然不會知道一向冷漠而自傲的土佐是經過了多少糾結和猶豫才最終下定決心來找他這個“弱者”的。
她沒有去找高雄,而是拖著刀,低著頭,沉默著慢慢走回了宿舍,在一刀把木制假人砍成兩截後,她像是瞬間被抽去了骨頭,無力地坐在了椅子上。
“麻煩.....”
重櫻艦娘,性格基本上都不太正常,土佐也不例外,或者說,土佐尤其如此。
這家伙......明明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弱者,竟然敢拒絕來自強者的邀請.......
毛茸茸的尾巴煩躁地晃來晃去,本就在兩側耷拉著的狐耳此刻更是無精打采地垂得更低,甚至快要貼到臉頰了。
他怎麼敢的......就不怕我直接....
是因為信任我嗎?
不對,不止是我,他對大家都是無條件信任的.....
那家伙....怎麼敢這麼隨隨便便信任所有人的......真是無可救藥的蠢貨......
心情不好的時候,什麼都是有罪的,現在,就連床邊那堵雪白的牆壁也只能得到灰狐狸平等的仇視。
討厭死了,這麼白做什麼,一看到就想起他穿的白衣服,討厭死了.....
算了,就這樣吧。
弱者不值得浪費精力.......
她握住那把長刀,莫名其妙的對著空氣比劃了幾下,就連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真蠢啊......怎麼我也變成這種.......
最後,她生著悶氣撲到床上,心里想著怎麼把這面白牆蓋住。
她好像做了一個噩夢,夢見一道纖細的、文質彬彬的身影,在她那面白牆上亂塗亂畫,他卻只是微笑著。
她竭力伸出手去要保衛自己的領地,他卻輕描淡寫地擒住了她的手腕,看都不看她一眼——他的注意力全在那個亂塗亂畫的家伙身上,兩人含情脈脈的視线穿過薄薄的眼鏡鏡片,在空氣中纏綿著。
在他與那道纖細的身影吻在一起時,土佐沒能看清她模糊的臉,只注意到她那副有著窄窄紅色邊框的眼鏡,正頂在他的顴骨上。
她突然驚醒,如溺水者一般急促地呼吸著,直到抄起刀想出去散散步時,她才發現自己已經出了一身冷汗,連握刀時手心都有些滑膩。
10.5
“多休息一下吧,天城。”他不動聲色地抽走了她面前的文件,只留給她一個溫暖的微笑:“我自己處理就好了。”
“主上,我,咳、咳.....”
“乖。”他輕輕拍著天城的後背,微笑漸漸淡去,變成了憂郁與自責。
天城的體質並不好,身為艦娘的她卻與病弱二字掛上了鈎,雖然當時催化心智魔方的狀況並沒有異常,他依然認為這是自己的責任。
理所當然的,這位不幸的姑娘始終得到了他額外的關心與照料。在這種經常的朝夕相處中,情愫也在一天天生長,漸漸壯大。
然而,當病狐狸畏畏縮縮的露出自己的狐狸尾巴時,得到的卻是拒絕的回答。
似乎驅動著他陪在她身邊的不是男女之愛,而是愧疚,僅僅是愧疚,除此以外一無所有。
像往常一樣,她那病態蒼白的臉上又露出了微笑,只是這一次格外苦澀。
她沒有把這件事告訴任何人,但已經在指揮官的辦公室裝滿攝像頭的土佐知道。
灰狐狸緊緊握住刀柄,指節因過分用力而顯得發白,尾巴也已經繃直。
她將視线從監控屏幕上移開,移到床邊的那面白牆——上面已經零零星星貼了十幾張他的相片。
10.6
“啊~加賀,喝著呐。”歐根提著一瓶啤酒,傻笑著晃了過來。
“一身酒臭味......你這家伙,怎麼總是這個樣子....你干嘛!”
“嗯——哈,加賀這里的酒也很好喝啊,嗝,你,你也喝嘛~”
“你喝吧....”加賀嫌棄地把那瓶清酒推到歐根旁邊,看著她毫不客氣地咕咕咕一口氣灌下去,加賀才發覺自己也已經有些暈乎乎了,白狐狸托著已經紅起來的臉頰,趴在吧台上難受地輕聲哼哼起來。
酒勁已經上來的歐根倒是完全不把自己當外人,一把摟住了加賀的肩膀,湊在她旁邊,發酒瘋一樣嚷了起來:“怎——麼啦,你怎麼也開始喝酒了啊。”
“沒你事......別衝著我,酒味兒.......”
“啊~說說嘛~”歐根應該已經完全醉了,她搖晃著加賀的肩膀來撒嬌,可惜成果不佳,加賀依然皺著眉一言不發。
“那,讓我,嗝,讓我猜猜.....”歐根將食指指尖塞進嘴里吮了吮,隨後像是有了靈感一樣,食指朝天擺了個pose:“我知道啦——是,是不是又被企業她給一箭秒啦。”
“怎麼可能!你這家伙.....”頭頂兩只耷拉著的雪白狐耳一下子豎了起來,加賀掙脫開歐根的摟抱,搶過她的酒瓶噸噸噸喝了個精光。
“啊,我的酒——別生氣嘛加賀。”醉醺醺的歐根倒也不惱,又從腳邊的櫃子里新拿出一瓶酒,“所以是猜錯嘍,那我再猜猜,嗯......”
然而加賀已經耗盡了耐心,將啤酒瓶隨手扔到一邊,她氣衝衝地走向門口。
“我猜到了——嗝,是指揮官的事吧。”
白狐狸停下了腳步。
歐根打了個哈欠,接著說了下去:“大家都知道啊......因為赤城總是騷擾指揮官,你就經常,嗝,經常去找指揮官去給姐姐道歉,一來二去,就,嗝,就成了去找指揮官聊天的借口了嘛.......怎麼,又,又憋不住啦,哎,不是,嗝,以前也沒怎麼見你喝過酒啊.....該不會你是要壯膽吧,嗯......”
白狐狸黑著臉走到歐根旁邊,一把將她剛咬開瓶塞的酒瓶奪過來,又一記手刀將歐根砍暈了過去。
10.9
加賀醒酒的時候,她躺在他的膝枕上。
“以後不要喝這麼多酒啦......”
他笑著對白狐狸的大耳朵rua來rua去,並沒有注意到她眸中的後怕與驚恐。
她本來是想要來強......
10.99
土佐關掉監控屏幕,注視著那已經被他的照片填滿的白牆。
加賀姐想要搶跑啊.......
唯獨這個東西,不會謙讓的....
她是明天的秘書艦。
第二天,她干淨利落地將他的手腕擰至脫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