艦長與女武神們淫亂的海灘派對
艦長與女武神們淫亂的海灘派對
漫遍整個浴室的氤氳潮氣積升室頂,鍋爐運作般的換氣聲不知疲倦地噪響卻怎麼也傳不進渾身浸泡在熱水中睡得香甜的艦長耳內,沒有意識的身軀伴著時間的推移慢慢滑進灼熱的燙水中,響徹整個狹室的單調聲音不一會兒便被水流溢出浴缸掉到石磚上的擊打聲覆蓋了。被熱水灼燒全身感官的艦長從短暫的夢中驚醒,慌忙用力地抹去臉上的水珠,在確定了沒出什麼意外後繃緊的神經也松懈下來,嘆氣之余便重新把身體沉到熱水中去了。
“是太累了嗎...竟然在泡澡的時候睡著了。”懨懨地說著,下意識地瞄眼被潮氣蒙上層白霧的砂玻璃,晌午的太陽集成一束射進房間里,被紋路扭曲的白光融進這充斥濕熱氤氳的浴室內,令艦長不禁苦笑起自己在夏季的大白天洗熱水澡到底是圖什麼。
“說到底,究竟為什麼會這麼疲累我也不是不清楚,只是如果拒絕的話,估計會看見死神朝自己揮鐮刀吧。”自言自語間,各種各樣的荒淫場景浮現在腦海中。現在連動都不想動的艦長仿佛感受到了發自內心恐懼的彌漫粉色情欲的壓榨,耳邊也聽到了那位飲精女仆的問候:“艦長大人,是發生什麼事了嗎,在下剛才好像聽到了什麼動靜。”
“啊,太累給睡著頭滑進熱水差點被淹死罷了,沒必要在意。”百無聊賴地應答著,放空思考的大腦空白一片,可耳邊那關心的詢問仍舊如真似幻地透過砂玻璃的猶如被水滴漾起漣漪的池面般踱步,越滴越深:“是這樣嗎,還請艦長大人多注意一下身體啊。”
輕薄的朦朧感使艦長睜開眼,詫異地朝浴室拉門的方向看去,不知何時出現在上面的陰影描繪出了美麗女性正在脫衣的身形。還不等他開口問些什麼,伴隨毫不反抗的無力拉門敞開的刹那間,被浴巾裹住半個身子的優雅的女仆小姐便出現在還未來得及反應的、呆坐在浴缸里的男人眼前。
眼睛微眯,危險的微笑令艦長不寒而栗。她在他的注視下把身體淋了個透徹,在異性炙熱的目光中把素白的浴巾解開搭到固定好的花灑上,隨後便毫不講理地擠進狹窄浴缸的那邊,美腿稍稍蜷起,紅潤的膝蓋便暴露在艦長的視野內,不過更加清晰的,果然還是早已睡醒了五感:“艦長大人最近看起來很勞累呢。”
“呵...是挺勞累,雖然可能大概或許繁雜的公務和程序問題多多少少占了大半,可另外一小半到底是怎麼回事麗塔小姐應該不會不知道吧?您前些時騎在我身上馳騁,死死掐住我脖子的痛感現在還時隱時現呢。”以慍怒的語氣坦言,再次合上眼的艦長不自覺地摸了摸被窒息感壓住不知多少次的咽喉,心有余悸地干笑兩聲,繼續說道:“滿足您可真是一項難以表述的任務啊。”
“哈...是這樣嗎,在下記得剛開始您還挺開心的哦。況且雖然這麼說有點不是滋味也弄得在下在艦長大人的心中地位很尷尬,但至少近一個月,麗塔不是沒強迫您嗎?”暗示的話語在那條线的邊緣反復徘徊,本能的行動泛起征兆。酥骨的媚意間,柔軟的美足就已觸到那根因她的肉體而產生反應的陽物:“所以在您臨走之前,麗塔希望......嗯哼。”
“求您了麗塔小姐,我被你吃抹干淨的次數已經夠多了,而且你這一個月都撐過來了也不差這兩天吧。”
他沒有反抗,因為他清楚如果拒絕的話八成會激起眼前野獸潛藏在內心的施虐欲,到時可就真的是字面意義上的‘不到日落踏不出浴室門’這個令人膽寒的境地了。
“可那是艦長在身邊的情況,在下可以嗅著您留在外套上的汗味兒干些不好的事情緩和洶涌的情欲,但您都不在我的身邊了...麗塔還有忍耐的必要嗎?”
淫蕩的、純粹的潮紅在麗塔的俏臉上的暈開,迷離的神情飽含貪欲肆意地蹂躪她腳下這根令她痴迷的肉棒,柔嫩的腳掌整個覆到肉棒上,火熱的溫度順著腳底延伸觸及到了淫亂女仆的生理反應,蜜穴流出愛液但眨眼間就被龐大的熱量灼燒殆盡,化作汙濁一灘不起眼地滲進兩人體內。
圓潤的腳趾點到馬眼輕輕揉弄,抹上嘴角的壞笑透露玩味,稍許用力便能使碩大的龜頭微微顫抖,隨之艦長抗拒但又因逐漸泛濫的快意而從鼻腔遺漏的呻吟聲掠過,引得主動的那方色情的笑容更加濃郁,霎時變換起玩法來刺激艦長的肉棒予求強烈的愉悅感。
柔軟的腳底貼到肉杵抵到他的腹部緩緩摩擦,另一只張開腳趾夾住精囊緩慢地揉捏,自然有力地配合使得先走很快從馬眼涔出,融進浴缸里的熱水中和麗塔彼時的愛液一樣化作汙濁一灘,滲進他們的體內。
鼓起的精囊和昂硬的肉棒被柔軟與舒適狠狠壓住,腳掌和腳趾在陽物上扭動拉扯著,不時交換位置給予措不及防侵襲弄得水聲滾滾,干淨透徹的熱量中混進肉體悶響,猶如鼓起的水泡裂開的綿軟,無法制止的電流酥麻換來蝕骨的嬌媚,春水盈滿眼眶的溫軟中麗塔的美足豎著合並在一起夾住肉棒的兩邊用力擼動,足肉擠壓肉棒的感覺令艦長沉重的喘息在潮氣中飄蕩,土崩瓦解的矜持距妥協一步之遙,嘴唇繃緊,矛盾的表情讓麗塔不禁放慢了服侍的速度,余一絲注意好好欣賞一下這怎麼也看不夠的屈辱神情。
“艦長大人,真的很不像話呢。”輕聲說著,水面因她曖昧的動作蕩起陣陣漣漪,淡漠自然的紋路與漫遍浴室的氤氳交織,充滿的媚意的、隱約的、足肉與胯部的撞擊聲相點點水聲淌過,流進耳朵里的無非是蓬勃快感。
“把我上了那麼多次的嗚嗯...家伙,竟然哈~~好意思說這個。”粗重的喘息銜著話語斷斷續續,往日的敏銳不再,痛苦不堪的表情是全部,被水濕過的頭發黏在額頭在麗塔眼中看起來如同被雨淋過的小狗,飄忽不定的眼神再作最後一次抵抗。
“真可憐啊艦長大人,在下看得都不禁熱淚盈眶呢。”
嘴上是這樣說,但身下的動作自開始從來沒停下過,甚至沒有過一次停頓。兩只腳流暢默契地配合著從比身體浸泡的熱水更加熾熱的肉棒中榨取新鮮的精液,快感的浪潮逐漸顛覆大腦,眼前空白一片腦海中也是如此,只剩本能的反應垂死掙扎提醒著漫不經心的麗塔該走最後一步棋子了:“所以看您這麼可憐,也盡快讓您解脫吧。”
說罷,堅硬的肉變再次陷入柔軟足底的包裹中,麗塔的腳丫快速瘋狂地摩擦起肉棒,心不在焉的表情也變得認真些許,舒爽的足穴愈發緊致的同時也更加快速,圓潤的腳趾摁住龜頭狠狠一壓,伴隨雄渾壯闊的波瀾聲止步,濃郁的白濁也跟著艦長射精快感帶來的低吼聲越出水面,被麗塔接住部分:“哈啊!射了,射了啊!”
“好~好~,聽到了聽到了,確實是非常濃厚的味道呢,估摸艦長大人應該有一個月沒射過了吧。”
媚眼如絲,濕滑香舌探出溫腔舔抿起手掌上黏稠的精液,散發腥噪味兒的白色吮進口中,女仆小姐的神色也滿足了些許,沒多長時間舌尖的最後一片淡淡汙濁也不見蹤影,麗塔也像是滿足般長吁了一口氣:“多謝款待,艦長大人。”
“不,不用了,您沒繼續強暴我我已經非常感謝了,鄙人的那啥東西,您喜歡就好。”
癱軟在浴缸邊緣的艦長無力的說著,疲憊不堪的他現在只想趕緊離開因這個女人的到來而化作燙鍋的是非之地。可又是始料未及,輕薄的呢喃在男人緩和心緒之際吐出熱氣沾到了耳旁,攜著振奮神志的要求,傾心的軟濡和黏熱溫度:“雖然上面的吃飽了......但麗塔下面的嘴,還餓著呢。”
“等等等等等等!我們可是說好的就這一發啊!”
“嗯?艦長大人指的什麼,麗塔有說過,就只剛才的一發嗎?”
“合著我被坑了是吧?!”
女仆笑盈盈地回答,主人氣急敗壞的叫喊。飽滿的乳肉貼到艦長堅實的胸膛上,纖細的胳臂環住頸脖,發硬的乳頭不失誘惑散發著隱隱約約的奶香氣息飄進他的鼻腔。麗塔垂首,朱唇親吻男人的側頸,然後牙齒用力刺進,清晰的紅靛便在此綻放,血色的小花涔出,被舌苔抿走,咽下。霎時她又抬眸,神情地望著眼前總是令她愛而不得的家伙,淡然一笑,是常規中不可替代的愛意:“玩笑話而已。”
至此,他才松了一口氣,警惕的眼神也柔和下來,像是照顧對方感受似的摟住她,嘴唇貼到耳邊,輕言:“請你不要再嚇我了啊......我的心髒可是非常脆弱的。”
“我們大差不差。所以那麼,就當是艦長大人外出前的叮囑與善意,請滿足麗塔的小小要求,給麗塔一個悠遠小吻。”
說著,她緩緩合上眼簾,湊了過去。而被動的優柔寡斷的那方當然不好說些什麼,各種意義上都是;所以他毫不吝嗇的,或者說毫不保留的,吻在了香軟中,細細品嘗。
許久,唇齒分離,細長的銀絲拉開垂甸,掉落到已經變溫的團水里,晰明又渾濁:“我真的很難想象,你這樣的美人為什麼會把第一次交給我。”
“心血來潮?氣質所感?還是說另有他因,親愛的艦長大人。同時在下也沒想到的是,那竟然也是您的第一次,我還以為您早就把周圍的女孩子們上了個遍呢。雖然令我不爽的是,您在那之後確實這麼做了。”
“啊......哎呀,頭好暈,可能是泡太久了,不行我得出去要不然就得昏在浴室里了。”
拙劣的演技被她看破是理所當然的,不過質問的那方也只是頗為無奈地短嘆口氣,便不再說什麼。是乎,就當做花心的代價叫他服侍自己一遍得了:“既然如此在下就不追究了。不過艦長大人,作為能讓我理解您的補償,就幫我把全身洗干淨好了。”
聞言的那方身體突然顫抖了一下,幾分鍾的沉默似乎是經過來慎重的思考後,才顫顫巍巍地詢問道:“那里,也洗嗎?”
“要不然怎麼能叫全身呢。”
女仆小姐如此坦言道,不岑雜哪怕一絲惡意的笑容看起來非常純真與誠摯,於是眼見推脫不了的艦長先生也只得認命的、沒有分毫差錯地把麗塔的全身給洗了一遍。直到浴缸里的溫水冷下來後,待到燥熱的烈陽近乎升到正空後,神色截然不同的兩人才從浴室內走出,以分別前的平安深吻作為象征,用它保證麗塔不要亂偷他的衣服內褲什麼的。
“那麼,艦長大人及諸位,一路平安。”
熱浪掀起,沉寂的原野被劃出一瞬躁動,苦怨的鐵軌被猙獰的汽笛震顫,火車的轟鳴尖銳地響著,窗外的風景宛如無聲短片一樣從眼前快速掠過。封閉偌大的車廂里空調的運作聲在沉默的環境中委婉小叫,昏昏欲睡的愜意中突如其來升起纖薄的稚嫩嗓音,匿在里面的好奇與激動沒有隱藏:“大海...大海嗎,真令人興奮呀。”
不約而同的,眾人的注意被這低聲的自言自語吸引過去,又不約而同地輕笑一聲,散落著的稀稀疏疏也變得集中:
“確實,很叫人興奮呢。”
坐在希兒旁邊的布洛妮婭附和道,視线也從窗外的枯燥風景移落在自己右邊的幼稚少女身上,內心似乎是感慨萬千,來自於心底的那份溺愛不自覺地表露出來,她摸了摸妹妹腦袋,輕輕一笑;剛好身後游離的兩人也湊了過來,便給他們騰出位置好有個落座的空當。
“大海沙灘與美女嗎,雖然美女換成美少女未嘗不是件好事,但絕對不是件壞事。”輕浮的話語百無聊賴的說了出來,後背靠在僵硬的車座,只感覺心思空空的自己沒什麼想說的話,就沉默了下去。可剛閉上眼,近處就傳來這次旅行企劃者的奇怪語調:“對了小白鼠,介於各種各樣的原因我給忘記了,在那位女仆送別我們的時候我在你們兩人的身上聞到了相同的味道,如果不介意的話能說說為什麼嗎?”
“...沒干什麼,頂多就是幫人家洗了個澡而已。”
大方坦言的同時男人的身子往前靠攏過去,挑起的眉頭仿佛是在對眼前經常對自己陰陽怪氣的老太婆的不滿,不過一時間沒徹底反應從而沒經過腦子就說的話很明顯讓周圍的氣氛繃緊了些許,等到艦長意識到自己到底說了什麼鬼話的時候,情況已經變得不可收拾了:
“等等艦長,您剛才說什麼?”
話語落地的刹那空調的運作被電流阻絕一並停止。來自身邊溫柔人妻的低聲質問讓說話沒經過腦子的那方的冷汗頻頻下淌,目光稍稍撇去闖進視野中的即是劍拔弩張的緘默,幾聲不明不白的沉重呼吸從男人嘴里吐出,隨即露出商業式的微笑嘗試轉移話題:“話說回來,我們到底是圖什麼才會坐火車幾個小時到不知名的沙灘去玩水啊。”
“這一切都要歸功於我啊,偶然間收到了那個自戀狂的禮物,雖然我並不是很喜歡但考慮到我接下來要做的課題還是勉強收下了。”
“梅比烏斯小姐,您個科學家不帶儀器不帶容器什麼的跑海灘這邊是要來挖亞特蘭蒂斯的寶藏嗎?”
裝作毫不在意的樣子如此詢問,男人雖說是想觸及一下眼前不知活了多少年的女性的職業底线,不過礙於某種原因終歸是委婉表述的。但哪料被問到的科學瘋子只是深不可測的輕笑一聲,狡詐好奇的目光朝左邊的三位瞟了一眼,說:“這次的課題,是‘性’。我還是挺好奇的,小白鼠和多位女性人類們的做愛史。”
不可避免的沉默,剛要為自己解釋開脫的男人感受到了另外三人刺骨寒芒般視线的霎時,便把喉頭的話咽了下去,抿抿莫名干澀的嘴唇,無恥的話語自知而不自省:“很舒服,就這麼簡單。”
聽聞,身為事件中心的當事人們臉上都塗有落日余暉的霞紅,稱不上秘密的秘密不攻自破的那羞澀和始料未及的訝異在腦際如海邊的白鷗盤旋久久,白皙的面龐有野火在延燒,記憶深刻的快樂之感油然而生,她們都記得很清楚,跟身旁男人做愛的那份美妙:“啊...我覺得這個話題應該到此為止了。相較於男女間的情事更應該在意的難道不是對涼爽又火熱的海邊的無名悸動嗎?”
“別呀芽衣小姐,我倒是認為這是個值得我一試的實驗,男性的精液灌入女性的子嗚嗚?!”
“好的梅比烏斯請閉嘴吧,再說下去我可不清楚自己到底能做些什麼事情出來。”
機械的鐵皮止住風言風語,坐在毫不收斂地發表自己對男女‘性’的看法的蛇小姐的旁邊的布洛妮婭姑且是這麼警告的,不過不出意外,對本人來講早就研究個透徹的屍體怎麼可能停得住她的求知欲。僅僅只在意義不明的悶哼中,重裝小兔便猶如死機般掉在地上:“讓我來猜一下,你們都和他做過對吧,能跟我講講中間的過程與感受嗎,我個人認為...希兒小妹應該很誠實不妨說一下?”
“那種事情怎麼可能說得出來啊!”
“哦~~我懂了,你把我們都弄過來只是為了你的課題計劃?”
面對艦長仿佛洞穿一切的眼神,梅比烏斯只是聳聳肩,坦率的回答道:“稱不上,原來我是想著就我們兩個人去,不過由於那個自戀狂到處宣傳所以剩余的名額就直接讓那幫小天真們抽簽決定了。”語閉,她的眉頭往旁邊撇去,犯規的好意提醒引得好不容易精心准備的幾人恨不得找條地縫鑽進去:“還有一件事,那個我覺得你們喜歡的這個男人應該不會喜歡只有三個點這種過於暴露或是帶有裙擺的那種欲拒還迎的泳裝哦。”
“你沒事說什麼鬼話呢!?”
被否定的眾人一齊叫道,而對此不言的艦長則用沉默表示這個科學瘋子確實說准了他的喜好:相較於亂七八糟過於大膽的或者有點保守的,他更喜歡純黑色的比基尼,特別是具有華麗優美曲线的女性來穿更合適......不過其他的也稱不上討厭就是了,畢竟自己身邊的哪個女生不是美人胚子?
“啊~啊,夏天,泳裝美女,沙灘,和純朴月華的哀婉良夜嗎,但願能撫平我心靈的疤痕。”如此喃喃道,靜聆耳邊各有各脾氣的女孩子們的對身材和泳裝款式的爭論,腦海中浮現的是燥熱沙灘與清涼蔚藍,男人的意識被裹在無憂無慮的放縱中,漸漸沉了下去:“真希望,不會太累。”
待到綿長的轟鳴停下腳步,宛如擁擠人潮般的熙攘因午時的鍾聲停止躁動,那遲遲浮不上來的意識也終於蘇醒。睜開眼的艦長看到了幾人惦來的大包小包行李立在原本的位置,不禁長嘆一口氣,把這些亂七八糟一並打包好抬到了預定好的海邊別墅里,同時內心止不住的思考,如果自己是芽衣小姐的奴隸的話要干的活會不會比那些枯燥繁瑣的公務輕松多了這樣不切實際的問題;可等到他後手踏進客廳里時,才發現她們已經把能拿的都拿過來了,剩下的就等一個體格粗壯的大男人來搬了。
“我說,你們到底弄了多少東西過來啊?”
“啊...不多,一些雜七雜八的常用品和食材,再說小白鼠你又不是不知道,這里可不像旅館那樣什麼都給你准備好哦。”如此解釋後,梅比烏斯隨即話鋒一轉,催促正在搭理布置的幾人道:“好啦好啦,就麻煩小白鼠你把那些沙灘用具先墊好吧,我們整理完一切後就到了哦。”
“......別整天小白鼠小白鼠地叫我啊。”艦長懨懨地抱怨道,口是心非的他雖想幫忙但看著眾人一副專心沒空搭理他的模樣便也不好說什麼,只得先上樓換好衣服後提起沉甸甸的包裹朝火熱的沙灘走去:“真是,熱的要死啊。”
等到把最後的遮陽傘插進沙地里,艦長轉身望了望別墅內部的模樣,在內心確定好沒一個小時是下不來好正要動身過去幫忙但不知何時坐到沙灘墊子上的梅比烏斯卻拍拍她旁邊的位置,對熱心腸發出了邀請:“要來涼快一下嗎小白鼠,這樣的環境中...很難不叫人想喝冷飲呢。”
“你到底在抽什麼風,閒的話趕緊過去幫忙啊。”
對提醒不給予理會,坐在柔軟的沙灘墊上的梅比烏斯自顧自地開封一瓶手提冰櫃里的冷飲,‘咕嘟’兩聲灌入口中,耳邊盡數雄厚的海浪聲,少女看著近在眼前的碧藍大海,再朝旁邊尋去,像是獲得了什麼似的嘴角忽然揚起笑容,陰謀的笑:“女孩子們都會有自己的堅持啦,小白鼠你有空去那里自找沒趣倒不如跟我一起坐下來休息休息。”說著,她又拍了拍身旁的位置,異色眼眸如慵懶的貓兒般微眯著,灼熱烈陽在這焦躁夏天中宣泄不完熱情好像都要被她給吸收個完全了。
“是這樣嗎?”
“就是這樣。”
耳邊,身邊,沒有心煩意亂的蟬鳴,沒有器械運作的嘈雜聲,也沒有繁瑣枯燥的公務。而在這里,在海邊,此時此刻有的,只是清爽平靜的徐徐波濤推涌素白线條在清澈中反反復復,和穿著涼快的美少女在炎炎夏日中充滿活力青春氣息,如此宜人。
“我不記得也不知道那麼多,不過關系到你可能也是因為礙手礙腳被趕出來的緣故所以我選擇安生點坐在這里歇息。”
那話語促就行動,松軟的沙礫陷出幾個腳印,隨即輕微的撲空聲響起身前的海濤更加澎湃,男人不作在意坐到少女的身旁,麥色的肌膚蒙上陰影,滴滴汗液總額頭流下,沉悶的呼吸宛如被熱量感染的空氣一般起伏不定。刺眼的陽光曬得艦長幾乎睜不開眼睛,燥熱的溫度似一層無形薄膜般包裹全身,癢癢止不住。又一瓶冷飲從冰櫃里拿出,牙齒利落地咬開瓶蓋,升騰的氣泡便順著倒到竄進了艦長的胃里,讓艦長忍不住在內心感慨了一下碳酸的魅力。
而正當男人愜意地享受著這份對自己來講極其難得的安穩時,松散下來的胳膊突然被散發熏香的柔軟給圍住了,艦長睜開眼,映入眼簾的是梅比烏斯嫵媚的微笑和被她那團稱不上大的乳球夾住胳膊的溫軟綿逸。
老實講,對艦長來說如果作出這種舉動的人不是梅比烏斯的話,他八成會在前戲開始前詢問她的意見保留對異性的肉體間的快樂的尊重,但問題恰巧就是出在個人身份上,所以迎接少女嘗試性曖昧舉動的反應,是艦長充滿疑惑的表情:
“你想干什麼?”
“不干什麼,只是...小白鼠你還記得我在火車上說的嗎,我的課題,需要你來驗證一下。”
不難看出她是完全不在意周圍到底會發生什麼情況,白色的肩帶被纖手拉開,雖然稱不上豐滿但絕對不是的貧瘠的胸部就這麼唐突地暴露在艦長的視野中,雖然只露了半邊,但憑借過來人的經驗稍微丈量一下,艦長就在腦內得出了‘自己的手剛好能完全抓住她的香乳’如此令人臉紅的結論。
“喂等等等等梅比烏斯小姐,我知道為科學獻身是非常高尚的品德,但貌似不是讓你這麼獻身吧,更何況這還不是什麼科學實驗。”被邀請名為‘科學實踐’的天倫之樂之人急急忙忙把手臂從那團柔然中抽出,隨即像是撲騰翅膀的鴕鳥一樣手腳不齊地往後退,目光雖然想向別處拋但身體的生理反應卻陷進了梅比烏斯的計劃之中。
“這話真叫人真傷心。我還以為小白鼠你會很樂意跟我交歡呢,就像...你和那幫人類們口中的‘女武神’那樣。在白天,在半夜,哪里都有也哪里都是的,毫無顧忌地進行交配。”
話語因動作斷斷續續,心跳因觸手可及的香軟躁動不已。只見兩人的距離越來越近,細微的沙堆凹陷聲隨之坍塌,咸濕的海風氣息縈繞心宿,本來就為這烈日炎炎的夏季而口干舌燥的身體被溫柔誘惑的嗓音進一步籠罩,並在比夏日更加熾熱的熱量中似有若無地妥協:“夏天,汗液,涼水澡,冰棒,和激情。小白鼠,我知道你在想什麼,也明白你會怎麼說。同時我也知道每個人往往會在各種各樣的原因中抬高自己,所以我前言不搭後語的希望...你不是那樣的人。”
“唯一要澄清的問題,我才是被脅迫的那方。”
她不作在意,沾到耳邊溫熱的吐息比纏繞身體的龐大熱量更加清楚,圓潤的食指肚挑起沉默不語的男人的下巴,散發醉人熏香的柔軟攀上高大的身軀,在平穩的呼吸對峙急促的心跳的沉默間,當梅比烏斯從面頰淌下的香汗落在男人的胸膛上,艦長口口聲聲拒絕邀請的行動也變得多余無力:爬滿繭子的大手握住少女纖細的腰肢,稚嫩的胳臂摟住男人頸脖,微微撅起的粉唇落到了那口口聲聲的拒絕上,靈活的香舌細細搜刮她好奇不已的男人的體液,被動的那方見狀也不禁主動迎了上去,糾纏不清的水聲逐漸放大,曖昧的黏稠在遼闊沙灘上散漫,混合滾滾浪濤在火辣辣的天氣中發酵。唇齒自然遺漏呻吟,汶濡的春便盈滿眼眶。
“看啊,多簡單。接下來就該是......”語氣放緩,彼時環住頸脖的細嫩緩緩下滑,她在他的注視毫不費力地觸及到了滿載那些女武神們快樂與墮落的物狀:它早就把頭抬得高遠。對於其他男人來講喜聞樂見的異性侵犯者不禁微微一笑,是蛇的狡詐:“比我想象的要大呢......所以,你就打算在這里做嗎?”
可真是善意的提醒。男人只感覺自己的哪處底线受到了侵犯,放棄了妥協念頭的他只在輕笑的余間便把分身抵到她的小腹,偌大的手掌襲上梅比烏斯可愛渾圓的胸部,頭抬高臉湊近,她在他的嘴中聞到了自己的味道,那是彼時殘留在他嘴巴里的津液:“誠俸您的邀請,這不遠處...似乎就是個好地方。”
聞言,少女揚起笑容,挺直身子,雙手捧住他的兩面,居高臨下:“小白鼠,你也比我想象中的要好搞定。”
潮涌潮起,耳邊渾厚的海濤洗刷了溫風在海灘上遺留的溫度,潮濕的寄居蟹臥在閃耀黃金色的潮汐旁久久佇立,勾起頭向哪個方向望,就看到不遠處的礁石後,一對興趣使然的男女即將要干的跟這炎熱夏季的溫度差不多的情事:
“唔嗯...呼...哈啊,休呼...咕嗯~~”
微弱但清晰的柔水被攪拌的聲音從壯闊的海浪間奏出一股不和諧的音調,於是大海應著不和諧的暖風一同停下動作靜靜等待這無名水浪的放大,恍惚間...周圍寂靜一片,他們耳邊可以聽到的,只剩過於大膽的愛的嗚咽了。而對於這種事情的允諾,被觸及底线的艦長也毫不留情:
撫過後背的是煦暖微風,身前壓住的逸香溫軟,碎碎雜味兒余留在梅比烏斯香甜的溫腔,他從她的嘴中抽離出來,並在大灘唾液掉落在她鎖骨的位置時堅實的身軀更加用力地往前靠近,身高要比梅比烏斯高上不少的艦長模仿著彼時她對自己的行為,居高臨下,奸詐一笑:“剛才誰說什麼來著?”
“那麼小白鼠,再補充一點...你也比我想象的還要不解風情。沒人告訴你...做這種事情最好保持沉默嗎?”說著,她的雙手從腋下穿過環住男人的後背,風中忽聞一陣悶聲,那攤溫水就在男人的胸膛游弋開:她似乎比他還要了解這種事,探出的舌尖只是輕輕滑過男人的乳頭,攏在小腹的肉棒就微微顫抖,他的身體比她預想的敏感,同時也在內心希望比自慰還要強烈的快意不要像翻涌的汪洋一樣衝跑自己的理智,因為在實戰方面...她確確實實還是第一次。
“嗚哼......”
上方傳來呻吟,下方的感受進一步強烈,炙熱的呼吸在高溫下溶解,渾濁的神色從異色的眸中一閃而過,覺得該加快進程的梅比烏斯在依然不作為的男人的胸際抹上自己的水液,然後肌膚抽離,抬眸,正要啃他的脖子卻豁然發現已經有人捷足先登了。笑容不免有點失落,於是她不再動作,只是單純地吐露言語,發出歡愉的邀請:“一直讓女性主動可是非常失禮的哦小白鼠,我想你也不希望...常規的支配感被另一方搶走吧?”
肌膚因擠壓在一起,可愛的柔軟壓上胸膛,梅比烏斯的小手緩緩撥下艦長的沙灘褲,炙熱的肉棒期待已久,私處傳來陣陣瘙癢,她就無意識地大腿夾緊,清楚就算不放心但在這種情況下怎麼說都該是後話了。
兩三聲海鷗的啼鳴從別野的頭頂飛過,波濤的推涌聲升騰起,遠處的沙堆因風塌陷,更遠處的礁石後,那對略過了不少前戲的男女也已經把箭搭到了弦上:雙手抵住礁石,雙腿微微拉開幅度,散發淫靡味道的小穴早已在不知情中潺下愛液,略顯濃稠的透明正順著白皙的大腿根往下淌,翠綠的長發沾染汗液而黏在一起的模樣比艦長想象的還美,螓首微微轉過,粘稠的唾液從牙齒拉開,她欲求不滿:“小白鼠,到你表現的時候了。”
聞言的男人不自覺地咽了咽唾沫,頭次公共露出的刺激和新奇交織的共感令呼吸變得紊亂。所以多多少少是有點違背少女意願的,他沒有脫下她的泳裝,僅僅把遮擋飽滿形狀的布料扯到一邊,肉杵抵在唇口緩緩摩擦,泛濫的愛液就沾到了肉棒上,透明的淫蕩也更加放亂。
漸漸的,被這種不上不下的快感折磨得忍耐不住的梅比烏斯也不禁為快樂小小催促:“你快點...進來啊。”
至於不作在意的艦長只是俯住身子,伸出舌頭慢慢舔抿梅比烏斯裸露在外的美背,粗糙感摩挲過軟濡的溫度,他又在她嬌軀顫抖不止的時候咬住了她的耳朵,嘴唇攢了攢,一只手扶住她的腰肢另一只手揉搓她的乳房,而它的大小則是跟他估計的一樣:他的手剛好可以完全覆蓋這團溫潤的脂肪。
“哈啊...嗚嗯~~別,那里很敏感,的哼啊~!。”
嘴上是這樣說,但身體卻仿佛在說希望他更進一步,男人的食與拇指肚沉緩而用力地搓捏少女粉色的乳頭,似報復般惡劣的行徑,逐漸積累的快感令梅比烏斯的大腦感到空白。
於是澄澈從她的嘴角溢出,見狀的、耍滑的艦長也在這是滿足了她剛才的請求,堅硬的龜頭微微進入穴口邊緣,腰身猛地用力,猙獰粗壯的肉棒便暢通無阻地撞到了少女較弱的子宮頸,惹來失神的尖叫:“嗚咦咦咦——”隨即梅比烏斯的身體一陣小幅度痙攣,兩腿膝蓋並攏,高潮的快意就化作淫水噴泄而出,全然抹到了艦長進入到體內里肉棒上。
而艦長撞到梅比烏斯小姐的子宮的肉棒還來不及進行抽插,就立馬感覺到她的的膣腔變得更加緊致,原本的狹窄不已的穴腔變得寸步難行,裹挾潮熱的緊致感弄得艦長也不禁飄漏點點呻吟以來贊美這位科學瘋子的犧牲自我的精神:“梅比烏斯醬的小穴...可真緊啊。”
艦長一邊說著一邊緩慢地把肉杵從溫床中抽離,遲緩且仔細地感受著肉壁夾緊肉棒的吮吸感,在肉棒拔出到冠狀溝的位置時拼盡全力衝進去,伴隨清楚的肉體撞擊響起來的還有初次體驗情事的少女不滿的羞憤:“小白鼠,你就不能...啊哈~~慢點嗎?”
想說話說不出來的感覺可真是奇妙,下半身的快意仿佛蜂擁而至到大腦阻斷了語言功能,斷斷續續的無力阻止卻加重了身體生理的渴求,這讓梅比烏斯不禁懷疑和身後男人的做愛到底具有何種魔力能讓自己這麼困窘。
“欸~~可是,我看小蛇蛇你不是很享受嗎?”
她只覺後背的重量如宕岩一般無法反抗,挑逗的話語明明那麼拙劣卻能勾起身體反應,使得她把拳頭握緊了些許,明明很享受卻一副忍耐的表情可真是看得人心刺撓。
“等等,唔嗯...有點快了,艦長,稍微慢一點。”
“啊?梅比烏斯小姐說什麼,鄙人沒聽清哦。”
艦長也是各種意義上的進入了狀態,雙手緊緊握住身下淫人兒的纖腰,炙熱的肉棒一點一點地拔出又徒然拼力衝刺頂撞宮頸的快感酥麻至骨,在熟悉了這種無與倫比的緊致感後男人本能地加快了抽插的速度。胯部撞擊臀肉的聲響不絕於耳,彼時居高臨下的小家伙此刻浪叫連連,雪白的臀肉又被玩心大起的艦長用力拍了兩下,伴隨清晰的‘啪啪’聲,清晰的紅印便在白皙上浮現。
春水泛濫,淫水泛濫,‘咕嘰咕嘰’的水聲攪拌和肉體的撞擊成了散漫整片海灘的唯一聲音,被男人羞辱的淚水在眼眶打轉,香丁小舌無力垂在外邊等著誰來侵犯,身後男人的動作還在繼續,愈發強烈的快樂與墮落無法停止:
“哦哦哦!好厲害,艦長的肉棒好深!”
身體被力量擺弄,下垂的乳球搖晃個不停,強硬的貫穿次次觸及子宮口,粗壯的肉棒把梅比烏斯的蜜穴撐成一個可怖的肉洞:“好舒服,艦長,再快點,再快點!嗚嗯~~”
防曬衣被汗水浸透,大量的淫液從交合處漏下掉到沙地上,緊致的濕熱隧道吸引著艦長身體的渴望,於是腰部的擺動的更加用力,粗重的喘息不言而喻。
徒然的,握住纖腰的手抓住了梅比烏斯細嫩的手腕狠狠向後拽去,抬起的雪臀與男人的胯部緊緊融到一起,沉重得如洶涌潮汐的快意令梅比烏斯忘記了呼吸,抓住手腕貫穿的那一下似乎差點進入到她的子宮內,蝕骨的觸電使梅比烏斯失去神志,如果從正面來看的話想必能看到她翻出來的眼白。
“嗚哦哦!好深好爽,嗚哈!要死掉了,梅比烏斯的小穴會壞掉的啊!!!”
世界上沒有比做愛更容易得到滿足的事情了。
啪啪啪、啪啪啪。
肉體的撞擊還在繼續,交合的速度還在加快,毫不講理的暴力開拓著梅比烏斯蜜穴的艦長一次次深深索取著平常弄得他心刺撓的科學家的浪叫,淫媚的叫聲成為了尚好的催情劑,泌出的淫液四濺,厚實的唇瓣死死夾住肉棒,高潮即將來臨:
“唔!射了!”
“射進來吧,精液,射進來了~~”
伴隨艦長善意的提醒,濃厚到犯規的濃郁白濁毫不留情地射進了梅比烏斯嬌小的子宮中,量多的都能把她的小肚子撐起一塊隆起。於是在艦長的肉棒從梅比烏斯的小穴拔出來的霎時,黏稠的精液混合著汩汩淫水大量地從她的穴道涌出,掉在了沙地上。
而被艦長提住才不至於癱倒在地的梅比烏斯則是一副爽上天際的模樣,嬗口微張雙眼翻白,淚水與口水不知何時交織在精致的面龐上,完全沒有了往日的輕浮樣兒。
“啊呼...爽夠了,一個月沒干雙重意義上的檔子事,然後進入了這麼緊的穴道里,任誰都會以快樂為優先吧......況且我可不是找茬的那方。”
男人喃喃著,讓身前的少女以平躺的姿勢躺了下來,指頭稍稍用力按壓小腹,便有一股說不上來的混合液體從她的體內流出,令人難以言盡。
“有點麻煩...好像做過頭了,現在該怎麼把她弄醒啊,芽衣她們肯定已經......”
“艦長?”
毫無征兆的,突如其來的不帶一絲感情色彩的冷聲從身後響起,她甚至沒等艦長回頭就來到了他的旁邊,聲线如紙張蒼白:“所以...艦長不來幫忙,就是為了和這位蛇小姐干炮兒?”
面對布洛妮婭的低聲質問,被問的那方只是輕笑一聲,面如死灰:“我說我是被迫的,布洛妮婭你信嗎?”
對此,好不容易才准備完畢想讓心上人夸贊自己一番的布洛妮婭,只是單純的嘆了口氣,然後露出微笑,說:“水刑和絞架,艦長選哪個?”
啊,這該死的旅程真是有夠折磨人的......得了便宜還賣乖的男人如是想道。
待到艦長說服布洛妮婭和他一起收拾好殘局後,已經把落了灰的房子打掃完畢的芽衣和希兒也早就換好泳裝,將半個身子沒進海里相互潑水了。隨意把梅比烏斯丟進一個房間休息,沒了玩水興致的兩人就這麼單純的坐到遮陽傘下,百無聊賴地望著眼前正在戲水的兩個美人,而艦長的眉頭也是不自覺地揚起,臉上的邪笑止不住放大。
“這種時候果然應該把艦長扔到海里喂鯊魚,一天到晚總是吃著碗里的不管鍋里的。”
懷里的人漠然的語氣似乎岑咋有稍許不滿,無奈的短嘆口氣後丟掉臉皮的艦長也懶得去管那麼多,畢竟礙於剛才的某事原因他豁然發現自己禁欲的時間確實是有點長了:“這話好傷人心啊布洛妮婭,而且你一直窩在我懷里不熱嗎?”
“沒有布洛妮婭發現艦長在和那條蛇做那種事情的時候熱。”說著,布洛妮婭嬌小的身軀往里靠了靠,只有薄薄布料圍住的臀部無意識地與艦長的下體摸愣了兩下,綿軟的觸感攜著青春少女獨有的香味兒使得剛才才射過的肉棒又有了反應,點點抬頭的趨勢搶奪了銀狼的注意,頭微微撇過,壞笑中貌似夾雜了些許安心:“艦長是整個世界里屈指可數的好色鬼呢。”
“別賴我哦,春嬌美人做著如此犯規的動作哪個男人不心動?而且再說了......”語頓,寬大的遮陽傘倒下。彼時搭在布洛妮婭肩膀上的手開始在她的身前揩油,自己都數不清到底重復過多少次這樣事情的他輕巧地繞過比基尼孱弱的防御,從下方入侵進少女微微隆起的胸部,嘴唇貼到她的後頸,熱氣呼出:“布洛妮婭,也是個好色小鬼不是嗎?”
“布洛妮婭唔嗯...才不是,好色鬼呢。”被點點酥麻襲擊的身體輕輕顫抖,反抗的話語斷斷續續。
“是這樣嗎,但即便好色的小布洛妮婭...我也依然很喜歡呢。”說著,抓住隆起的手稍許用力,然後手指捏住布洛妮婭那兩顆粉色的葡萄,用力揉捏便能看到她下意識地夾緊了雙腿。於是艦長的頭從側面繞過,在布洛妮婭的視野被蒙上一層霧的注視下,她意識到自己與他的唇的距離近在咫尺:“真是,可愛的小狼崽呢。”
恬不知恥,有點皸裂的嘴唇吻上了少女雛稚的象征,他沒有把舌頭伸進去但她卻主動把寶貴的尤物給獻了出來,這樣真實的觸感縈繞在兩人的心田,隨著置身於其中的難忍燥熱在體內亂竄。
似乎是在歉意的親吻中,男人的一只手緩緩下滑,粗糙的指肚撫過少女的肚子經過小腹,然後輕而易舉地走進遮擋她神秘私處的內地:沒有一絲雜毛,光潔的陰阜下充血凸起的陰蒂觸感尤為明顯,男人的食指在誘人蜜桃般的唇肉上打轉,指頭輕輕按壓它便有了凹陷的痕跡,柔軟又充斥迷人氣息。
“等!艦長...太犯規了啦......”猛然的,雙唇分離,布洛妮婭略含慍怒的話語好像是在抱怨,但身體的下面卻很誠實地泛起潮水。於是壞笑又抹上了艦長的嘴角,他嬉笑著撇了撇嘴:漾起的溫度在陰影中耐心地中和無力的反抗“噓......別出聲。”說罷,又是深吻,只是這次輪到他主動了。
而另一方當然沒有反抗,對於他輕薄行為的埋怨在唇分探進內心的霎時化作了無聲愛意:‘艦長..好喜歡。’
在彌漫粉色情欲的親吻中,探進少女私處的手指的戲弄還在繼續。艦長的手指緩緩撐開布洛妮婭厚實的兩瓣秘肉,潺潺流水便下淌在余下的手掌之間,於是他把泌出的愛液抹在少女粉嫩的陰唇上,沒一會兒後覺得差不多的艦長就把手指探進布洛妮婭的小穴中輕顫起來。
“唔呼!咕...等哈啊~~唔嗯......”她驚詫,她慌亂,她急忙從他的唇中抽離又在不注意間被他壓倒在身下,毫不意外的力量壓了上來,掠奪了她的呼吸:‘艦長,那里...不行!’
悶熱的穴腔包裹異物,落在隆起上的手撩開胸衣。當布洛妮婭貧瘠的胸部暴露在艦長視线內的那一刻,他便迫不及待地把少女早已發硬的乳頭含進口中用力吮吸,企圖從她令同齡人都嘆惋的體積中品嘗暫時還不會分泌的汁液。
深入穴道的手指的顫抖還在繼續,印象中他隱約記得到底怎樣才能使她快速的達到高潮。模仿著記憶中的動作艦長手指的顫抖變得用力起來,狹窄的通道軟濡又濕熱,另一只不安分的手伸進了少女狹小的溫腔中,泛濫成災的唾液與愛液弄得布洛妮婭渾身綿軟,可對胸部和小穴的侵犯卻沒有絲毫收斂。
熟悉且舒服到無法自拔的觸感引來空白大腦的快意,癱軟的身體被種種感覺刺激,紊亂的呼吸起伏不定,舌頭像是玩偶里的棉花一樣被艦長拽出來又塞回去,本能的,蜜穴一陣接一陣的收縮,可遠比膣腔靈活的手指的顫動卻更加放縱,似擺弄玩具般肆意,在布洛妮婭的體內激起龐大的快感浪潮。
肉體和著淫蕩水聲的聲音在平緩悠揚的海風中發酵,不安粗重的呼吸仍舊難以控制。在艦長止不下來的挑弄中少女空白的大腦逐漸攀上雲端迎來終結。
“呃!”
在一聲迷離的尖銳嗚咽下澄澈的淫液噴涌而出,浸濕了她好不容易准備的泳裝,又塗上了一層難以言喻的味道。
朦朧中,她看到艦長把沾到手上的潮液抿進了嘴里,沒一會兒又有了積攢在口腔的唾液被吮走的錯覺。迷霧森林的薄暮籠罩意識,等到布洛妮婭回過神來,最先迎接她的便是心上人的嘴唇;無聲中,在少女飽含愛意的眸中,他沒有去注意她妥協的神色:‘真是拿艦長,一點辦法都沒有呢。’
曖昧的呻吟羞赧中縹緲,耳邊的水聲逐漸回溫,腥甜氣息在唇齒交響,細長銀絲拉出的同時澎湃的海浪撞到礁石瞬間炸裂成無數浪花。他從她的懷抱中抽離,眉頭微挑,笑言道:“這下,還敢說自己不是色小鬼?”
聞言,笑容揚起,無奈、充滿愛戀的微笑,攜著令人想入非非的隱約喘息:“布洛妮婭,才不是...色小鬼。”
“可是我強吻你的時候,你不是還很樂意嗎?”
“那個時候布洛妮婭根本來不及反應啊......”小聲嘟囔,面對艦長的溫柔陷阱,布洛妮婭只能選擇不去看他的臉以來保持清醒。畢竟如果再這麼下去的話,她可能真的會不管三七二十一在沙灘上把他給強了。
艦長無言,單純漠然地笑著搖搖頭,把倒下的遮陽傘重新插好,便躺回到少女身邊,輕快地哼著口哨。但不一會兒,玩水的兩位便走了過來笑盈盈地伸出手邀請道:“艦長和布洛妮婭,要來一起嗎?”
對此,剛才情欲中緩過來的布洛妮婭輕輕點了一下頭後迅速朝大海跑去,因為她不想下面的氣味兒被希兒和芽衣聞見,而艦長則是非常樂意的接受,並徒然使壞地用公主抱的方式跟芽衣一同跳進了海中,身後的希兒緊隨其後......至於因快感昏過去的蛇小姐,現在已經睡得香甜。
。 。 。 。 。 。 。 。 。 。
夏季的晚霞來的很慢,去的很快。熏黃是暮色僅在眾人搬運器材的幾個來回就匆匆沉進月海,於是純淨色的銀月浮了上來,銀白色的印章覆住了天地魍魎之間,璀爍一點一點,仿佛生了鏽的海塵氣味就順著簌簌夜風吹進了坐在營火旁的每個人體內。
闌珊的火滴灑在每個人安逸的面龐,干柴迸出‘噼啪’聲響間它便點亮了他們的面容。一瓶啤酒灌澆到燒烤架上,呼的一下野火徒然高漲,被鐵簽串住的燒烤‘滋滋’作響,繆繆交談幾句混雜自然香料味的油香撲鼻而來,他們不約而同相視一笑,確定可以開始吃了。
足矣吃飽的肉串,一箱麥啤,幾大桶果汁,未成年禁止飲酒成年人隨意自便,溫婉的表情透露著安心與平靜。當罪惡的味道在艦長嘴里彌漫開來的霎時他忍不住跟渾渾噩噩的三四十歲大叔似的大聲舒暢一口氣,引得沒喝過啤酒的希兒不免朝他拋去好奇的視线,而身邊的布洛妮婭則不屑的輕哼一聲,是酒局豪爽的用果汁和他進行了交杯,使得坐在一起的芽衣和梅比烏斯也不禁湊了過來。
於是‘噔楞’的清脆聲散去,盛滿的被子也空了下去。
等到火潮有了平息的趨勢,散落在地的玻璃杯無人看管的隨地亂滾,看見積攢在身邊的鐵簽一根不剩地重新裝回袋子里,神志不怎麼清楚的成年人哼唧意義不明的胡話,滴酒不沾的芽衣和希兒也就把他們重新安置到房間里,內心感慨了一下這房子真是大的有點過頭後,也都回到了自己的房間里,輕聞窗外飄來的塵風與咸腥的海水氣息,裹在漱漱明月噴薄流露的飄然,聽著縈繞耳際的層層海濤悠悠低語,漸沉夢鄉。
但睡意被酒精折磨得朦朦朧朧的男人,在不熟悉的床上睡的卻很不舒服,緊閉雙眼輾轉反側,衣料的撲騰聲在昏暗的房間交錯,翻來覆去折騰得渾身是汗的男人在無色淆浪碎開的刹那間坐起身來,微微暈眩的腦袋憑依著記憶朝浴室的方向循去,當低沉的清脆腳步從木板上升起,讓身子產生點點幻痛的昏暗環境就被踏腳的聲響驅散,不知名的錯覺在心塘漾起波瀾,呢喃薄霧遮的心地霎時糾纏起了他的思考,好像勢必要把它拖進本能的欲望間。
夜風從敞開的窗子鑽進在空蕩的走廊亂跑,高掛頭頂的明月為溢彩琉璃吟游的恍惚中玻璃拉門的聲響突兀的響起,伴隨後幾秒衣料落地的聲音,老舊式的閥門擰開,熱水即刻從有點生鏽的寬大花灑流下,在艦長輕薄的幾次呼吸後濕熱的水氣就在沒開燈的浴室內迅速漫開,遮住了流水狂躁的室內光景。
坐在小板凳上伸個懶腰,感受著迫於無奈而集中感官細細品味綿密醺幕從上而下撫遍全身的遺失感,不知為何長吁一口氣,才意識到自己忘把浴缸的水頭給打開了。於是淺水灘被踩踏的聲響漾起,飛在空中的細小水珠‘啪嗒’落地,無休無止的肆肆流水躁動穿梭的時候,當艦長重新坐回小板凳上的時候,頭頂浴霸的暖燈突然被打開了。
因為習慣所以他泡澡時只放熱水,滾滾潮氣為玻璃門蒙上一層霧,在艦長不清晰的視野的注視下,‘噠啦’的聲響鼓動,在熟悉的場景中映入眼簾的是紫瑩斑駁的長長秀發,亭亭玉立的優雅身姿沒有絲毫遮掩,一抹微笑掩企圖,大膽袒露自己身體的溫柔人妻,就這麼唐突的進入了同樣不著片縷的自己身處的空間中,並在隨手反鎖了門鎖後,朝自己走進的同時盛情邀請道:“我來為艦長搓背吧。”
“......嗯。”被問到的那一方僅僅這麼同意後,便背過身去不作在意,但隱隱作動的羞恥心和肉體欲望卻叫他小心翼翼地在不被主動的人妻小姐發現的情況下,用短小的毛巾遮住自己躁動不安的下體。
真是糟糕的情況,而且總感覺事情沒這麼簡單......拼命不去意識身後傳來的麻背擰癟的摩擦,感到莫名煎熬的艦長在內心如此說到。
“那麼艦長...失禮了。”
不清不楚不明不白,沒去思考的艦長習慣地回應別人提醒:“好的。”這一切是那麼理所應當,逐漸升高的體溫開始抹除清醒,攜著背後不同尋常的溫潤柔軟和安撫情緒的濃郁的沐浴露香味兒一起,喚醒了艦長沸騰的獸欲:“我第一次做這種羞恥的事情,還很不熟練所以...請不要笑話我。”
在身後人傳來可能會出現的不適提醒下,綿軟順滑的芳香觸感就在男人寬闊的背後上游移摩擦,微微用力怡人的溫度便會散發出一股股芬芳流入鼻腔,沁進心肺。與此同時纖細素白的雙手從後面繞過抱住男人堅實的胸膛,落在胸際的玉手稍稍使力,背上明顯到發指的酥爽肉感便會順著骨頭爬上脊柱,令艦長的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兩下。
“唔嗯...”點點呻吟飄進耳內,不經意的顫抖撩撥心弦,圓潤的豐滿全然貼在男人麥色的脊背被力量壓成一團厚實的肉餅。
“芽衣...別發出奇怪的嗚!”
不等艦長把話說完,藏不住的欲望就先一步顯露出來:白嫩的素手從胸際猛然往下伸,掀開白色的短小毛巾握住了那根因肉體曖昧的碰撞而早已昂首挺立的堅硬肉棒。身後的顫抖和摩擦還在繼續,佳人醺醉的面龐輕巧的放到男人的肩頭,探出的紅舌拭去頸脖上布滿的水珠,斷斷續續的溫熱便在男人心間蕩開。
“艦長,這里很寂寞吧?”
說著,握住肉棒的雙手緩緩擼動的同時越發有勁兒,壓在後背柔軟無比的肉餅間點點昂硬的粉紅費盡心思地游動著,絲絲水流被溫柔攪動,悠遠的聲音銜來水塘深處的重力。少女輕薄挑逗的話語配合的動作是各種意義上的熟悉,又不等被迫感知深究的艦長去回憶這種手法從何而來,身後芽衣的低喃就把一切給簡單明了了:“我看到了...艦長和布洛妮婭做的事情。”
“啊呃...那時我只是在和布洛妮婭鬧著玩而已。”不知為何感到心虛,一邊抵抗著下體傳遍全身的酥麻感一邊用被酒精弄得遲鈍的大腦絞盡腦汁地為自己開脫解釋的艦長這麼說著,飄忽不定的眼神似乎在告誡自己不要亂想。
“鬧著玩......然後就把人家送上了高潮?”
“那只是,不小心而已......”
舒適感使得尾音不自覺拉長,身下用力的手交放緩了速度,然後在身後美人的往復的幾次呼吸間,便松開了,身後柔滑的觸感也霎時煙消雲散。然而還不等艦長從還沒到頭就結束的空虛中緩過神,彼時處在背後的人此刻正在自己的眼皮子,圓潤的膝蓋抵在僵硬的石板塊上,傲人的胸部全然沒住抬起的龍頭,緊實的乳肉從兩邊包夾住堅硬滾燙的肉棒。
突如其來的奇妙感受讓艦長禁不住嗚咽一聲,同時感官下半身沒厚實緊致的酥胸捂住的窒息快感外接收到的還有唇齒交匯的香軟:或許是對這種事情不怎麼上心的緣故,大膽的人妻只有兩人的舌尖碰到的那一刻迅速離開,稍許的沉默過後,絳紫色的豎瞳如發情的貓兒般渴求滿足。
嘴邊殘留唾液的薄唇輕啟,飄漏清香,有如滾滾濃霧把人困在不知所措的迷失中:“明明這種事情,芽衣也可以做的來著,更何況...艦長不是喜歡大的嗎。”
極小聲地說著,面頰上的紅霞像是天邊第一朵沾了水的火燒雲似的,溫泉般的體溫裹挾了周圍彌漫的濕熱潮霧,頭頂花灑的流水把她身體的曲线勾勒得淋漓盡致,吞吐溫熱的溫腔飄出勃然欲望。與她同樣體溫滾燙的男人則無言,他只感理智在跑,越跑越快,最後跟彼時離開後背的觸感那般無異,消失無蹤:“......芽衣小姐,就那麼渴望我的肉棒嗎。”
低聲說著,男人俯下身揚起手抬起她的下巴,視线交疊雙唇二次交匯,艦長的手擒住人妻小姐的手使之握住自己堅挺的肉棒,本能上男性對於情事上位的征服感和優越在心里作祟:‘如果是在床上的話,我絕對要把這條母狗干到失神。’
只可惜不是,而且周圍能靠的東西都過於硬涼了。拋去無謂的思考舍棄可有可無前戲,雖然豐滿的乳球絞住肉棒的滋味確實很爽但能讓現在快硬到爆炸的難受緩解的,唯有身下人緊致悶熱的小穴了。
舌唇分離,纖手擼動肉棒的動作停住。艦長不做聲,三兩步站起身鉗制芽衣的身體使其背部靠到牆面上,自己整個身子貼到她的身前,右手抬起她的左腿,左手握住下體龜頭抵在陰唇上,垂首張口,牙齒咬住雪白頸脖的那一刹那下身堅硬的龜頭就深了進去,不管私處是否被濕潤,整個肉棒捅進蜜穴,直搗黃龍:
“嗚!”
碩大的龜頭觸及宮頸,火熱的肉棒灼燒穴壁,大力的抽插惹得驚叫不斷。
因為身高比艦長低的緣故,芽衣只能盡力踮起腳尖保持平衡的同時還要忍受體內橫衝直撞的肉棒的攜來快感浪潮,敏感的身體還沒抽插兩下就是一股接一股的蜜液被肉棒帶出,清脆的肉體碰撞在浴室內回響,不是能否傳出室外。
“呃嗯,艦長,等一下太快了嗚咦?!。”
然而話音剛落,頸脖上咬合力就加大了,不停擺動的腰部使得搖搖欲墜的平衡感支離破碎,無法承受的芽衣就這麼整個人都趴到艦長身上,雙手環住頸脖,只有腳趾落在地上。細小的肉壁褶皺親吻吮吸肉杵,緊致的穴腔死死咬住肉棒試圖控制抽插的速度,但怎可抓獲脫韁的野馬。
男人只感覺血管都快被燒穿了,只聽嬌吟一聲接一聲,愉悅的清脆肉體聲響一下接一下涌遍全身每一處,難以控制的身體憑著本能說著話干著檔子事兒,猙獰的肉棒在蜜穴馳騁,耳邊、體內,只余美人的香甜:“哦哦哦,艦長肉棒好厲害....頂到子宮了。”
“哈...騷穴夾緊點你個蕩婦!”
多麼歡快的交合,多麼悅耳的叫聲。
“嗷哦哦,好的主人,請盡情享用芽衣的騷穴吧!”
她喝酒了嗎,沒喝酒吧,那腦袋為什麼跟自己一樣快要被燒糊了?
花灑的水流混進人妻泛濫的潮水一同流進下水道,艦長粗壯的肉棒從芽衣的蜜穴內抽離又捅進,堅硬的龜頭一次次頂住花心,滾燙的肉杵肆意摩擦膣腔的內壁。腰下沉腰抬起,粉嫩的媚肉隨之掀起波瀾,嬌艷動人的呐喊歇斯底里:“嗚哦哦哦!好厲害,艦長的肉棒快要把人家操死了!”
情欲掌控理智,交合的次數為重量,時間的流速過於無味,潺潺流水分不清到底誰是誰。
擠壓在艦長身上的雪白大奶子隨艦長肉棒的抽插一彈一跳,發硬的乳頭不停掃過自己身軀,只感飢癢難耐還稱不上解脫。不經思考的,身體突然用力將她徹底頂靠在牆壁上,環抱腰肢的左手抬起右腿,於是芽衣微微泛紅的豐臀也徹底袒露在艦長的肉棒之下,垂著的陰囊跟隨腰部擺動一下又一下地打擊著芽衣的肥臀,聲音清晰到能讓五感產生幻想鄉般的錯覺,因力量,與肉體一起:‘好緊,真的好緊。’
“啊啊,對,就是嗚!咿呀~~好深!”
“現在的芽衣可真是個痴女啊。”
啪、啪、啪......
光潤妖嬈的身軀像是爛泥一灘掛在艦長身上,身體不受控制地劇烈搖晃著,不時傳出毫不遮掩的淫叫。
灼熱的肉棒將閉合緊實嫩肉分開,偌大的雙手掰住芽衣的彈嫩的香臀,碩大的龜頭隨抽插、隨吞吐的話語一次次撞擊子宮,化作快意的痛感翻涌不止,淫叫停不下來的嗓子幾近沙啞。收縮蜜穴的絮亂的動作淫亂不已,香汗淋漓的身體挺翹仍舊保有意識,粉嫩的乳頭還在變硬,大肉棒逼進子宮的侵犯還在繼續。
潮熱的濕氣裹住了兩人的身形,頭頂的暖燈又把他們淫蕩的交合映了個完全,但高漲的欲望熊熊燃燒,外流的愛液吹個不停:
“哦哦哦,芽衣的騷穴好緊,真是頭淫蕩的母狗!”
因這誠實的袒露與贊許,腦子徹底無法思考任何東西了。艦長胯間的肉棒憤怒嚎叫,大力衝擊宮頸的快感攜著晃動的陰囊一股腦地拍打著芽衣的豐臀。渾身顫抖個不停,淫媚的韻味兒更加狂躁。水與熱交融,在相觸的肌膚間弋開,柔和的溫水不停搖晃,緊緊貼到一起的身體不停搖晃。
“啊啊,哦!艦長的肉棒好舒服,芽衣的小穴都快要裝不下了~~”
淫叫更加放浪,環繞身體的氤氳愈發濃郁,從浴缸漫出的熱水掠過腳底流入下水道,冷與熱交織並在這私密狹小的空間內翩翩搖曳,他們已經分不清身上的是汗是水了,也已經分不清嘴里到底說了些什麼話。此時此刻在進行的,無非是動物般的交配:香舌吐露在外,小狗一般,不清明且不清醒。
抽插的交合聲喋喋不休,泛濫的愛液從肉壺里大灘大灘地帶出,淫肉的褶皺拉扯著精關,射精的欲望愈發龐大,迎合的抽插步步緊逼,絞緊的蜜穴混合著‘咕楸咕楸’的水聲一同沒落在情欲之間:
“哦哦!艦長的肉棒好厲害,好熱!快把精液射進來,射進芽衣的騷穴里面!”
“哈啊...給我接好了你這頭淫亂的母豬!”
“是的芽衣就是頭淫亂的母豬,艦長的專屬肉便器!”
大聲地說,緊閉的子宮口都快要張開縫隙催促灼熱的精液噴涌而出,而已經接近釋放邊緣的暴怒肉棒順著最後的抽插拼勁全身力氣向里頂去,伴隨著絕對的衝擊,絕頂的快感使得兩人同時達到了高潮:
“哦哦!射了!”
“噢啊啊啊啊啊!艦長的精液射進來了!芽衣的子宮都快要被燒壞了!”
仿佛炸膛一般的爆發使得艦長憋在陰囊里的濃稠精液盡數射到芽衣狹小嬌嫩的子宮當中,炙熱灼烈的高溫燒得人妻小姐的雙眼快要翻過去了,隱約可見腹部的一小塊凸起;精致的頸脖高高揚起,舌頭垂在外,口水流個不停,隨即就是劇烈的痙攣,溫熱的淫液全然灑到了艦長的大腿上往下流,而收縮的蜜穴仍舊咬著肉棒不放,似乎勢必是要吸光陰囊里面的儲存。
射精的姿勢保持了一會兒,等到舒緩下來,回過神的艦長長吁一口氣,因醉酒而導致的不清晰的頭腦的也逐漸蘇醒,可到最後從嘴里訴出的,還是對於這位意外淫蕩的人妻小姐的蜜壺的贊賞:“芽衣的小穴...好爽啊......”
“艦長的肉棒和精液......好舒服......”
滴答,滴答。
外溢的水流不去意識,積在室頂往下掉進淺溏的水滴的蕩漾聲,卻清晰得不行。
精液的腥臭味兒隱隱約約,淫液的澄澈落進沸騰的熱水中,粗重的喘息變得微弱,然後漸漸平靜下來。
沉下去的心髒不知跳了多久,一記呼吸表示感謝,學彼時人妻小姐邀請自己時的那樣將她輕輕放到浴缸的邊緣,雙手迎上淫蕩的豐乳,鈍齒貼合頸脖,輕微的咬合後,言:“要一起,洗澡嗎?”
“那麼,就拜托艦長,幫人家搓背了。”
叫人垂涎欲滴的光景,配合大膽傾心的訴語,是瓊漿玉液般,散發的香味令人深深著迷、深深...渴求一飲。
芽衣微微一笑,垂眸,又忽然抬起直直凝視眼前的男人,薄唇輕啟,溫腔飄漏縷縷酒香:“艦長。”
“嗯?”
話音還未落地,面頰就撞上了少女香唇的柔軟和盈滿情思的濡濕,一朵情迷意亂的小花,在此綻放:“最喜歡你了。”大膽的話語如約而至,然後暖意繞了上來,溫潤而輕柔地裹住了艦長,令方才才徹底清醒過來的他動彈不得,一時半兒,雙臂本能地迎上,輕語:“嗯,我也很喜歡芽衣哦。”
嘆聲氣,走出門,從玻璃上瀉下來的月光就淋濕了男人的肩頭,充斥涼意的悠遠海風徒勞地吹著,並送來海鷗如流星般的啼鳴,觸手可及的海潮悠悠蕩漾,輕盈的波瀾聲四處相擁,灑下來的明潤循純粹的漣漪痕跡不著目的。涼鞋踩到淺淺沙堆,松軟落下腳印,夜風卷走海的溫度,一起又一起的海浪無止無休的糾纏著,想說的話說不清,模糊的只言片語間他便來到了淺窪處:
“這時...應該怎麼說?大海啊,你是我的母親?”不明不白地笑起來自言自語,化作無聲桎梏的星甸從相連成密麻一片的星軌下墜,掉進了充盈干淨氣味兒的白色泡沫中。緊接而來的是沉默,裹挾了平穩的呼吸,然後在奇怪的直覺促使自己抬起腳的刹那間,‘嘩啦’一聲,仿佛一頭輕盈的銀色海豚躍出水面,那襲閃著皎潔微光的發絲在月光下劃出優美弧度,男人看到一輪彎月下,睡眼惺忪的神秘幽靈。
驚起的水花重新落進港灣,坦蕩透明而嘈雜的美麗光景猶如一壺由滴滴映月釀出的酥酒。眼前的幽靈將披在身後黏在一起的長發綁住,稚嫩的小手拭去臉上的水珠,扭過頭,是意識到了他的存在,恍惚間他看到她好像笑了一下,被劉海遮住的灰眸的敏銳光芒,也在海下漾起的層層波瀾中隱隱作動。
見到眼前的幽靈朝自己游動,男人仍舊站立不動:模糊朦朧的光潤中,他看到眼前的海潮不規則地晃動著,細小又微弱。緘默兩三秒,暗光浮動;不言佇立,海濤躍起,泡沫紛揚,纖弱的身軀僅在數秒間,在綿密混淆視线的模糊浪花中,精准快速地,撲到了他的身上。
他看到她身上掛滿了水珠並切身體會到了這種咸腥的冰涼,明潤璀璨的星斑下,滴水星河的幻彩溫柔地淌下,片刻安寧間種種無法追究的問題在肚子里消化,背後的用力將他的思緒回了回神,沾到臉上的水漬弄得臉頰很不舒服,可開口涌入嘴里的,都是少女清淡的香氣與隱隱作痛的海水的腥咸:“放開我啊,布洛妮婭小姐。”
至此,連自己都不知道要給他一個熱烈擁抱的原因的少女才不情不願地從他身上離開,但隨即便是不屑的微笑撞進他的視线,笑給眼前這個什麼都不想知道卻又什麼都明白的木頭呆子看,而且她還指著他罵:“艦長,大混蛋。”
“不要不明不白的罵人家呀。”他甩了甩沾到頭發上的水珠,漫不經心地回答著。當閉上的眼睜開時,突然一席冷風吹來,伴隨‘呼’的自然噪響,吹醒了他們的神經:一些未完事,幾句來不及傾訴的話,和哪些稱不上報復的報復。
“艦長。”男人身邊的少女輕喚,聽聞的男人本能地應答:“又怎麼了?”
“布洛妮婭......想做。”
彼時,萬物沉默,深沉的蒼茫月在他應答時已經快速結束啜泣。靜默中,他能感受到,她的呼吸薄如蟬翼,她噗通通的心跳猶如猛然襲上他心頭的炮火,令他下意識滯住了呼吸,幾秒種後,艦長的眉宇舒展開,似是無可奈何地喜悅,亦是似有若無的頭痛:“真是,一頭野蠻任性的小狼崽啊。”
皎潔鬢月下,白花花的濕潤清楚地映住了,男人緩緩俯身與少女唇齒交匯的那個瞬間,只聽水聲搖晃,越晃越開,變得粘膩溫和,並且富有醉人的絲絲縷縷的情欲:“就在這里?”
“到了房間,布洛妮婭會不確定自己是否還有勇氣。”說罷,她便吻上了他。軟濡、紅嫩的香唇,和散發股股幽香的嬌小身體,一並貼近男人的高大的身軀,齒間岑漏的粉紅,暈染這片汪洋。她觸摸他,他捧起她,高過自己的頭頂。此刻,星光正以微妙的角度,點亮她絕美的面容。
艦長直勾勾地盯著臂彎中的人,而被看的那方除了感到有點不好意思外,便沒有其他感覺了。一個微笑,一記輕語,跟著清醒的神經和難得的沉靜氛圍,遨游於布洛妮婭早已被塗上顏色的心中:“好輕好小,布洛妮婭,跟懵懂的孩子一樣。”
一字不落的聽到了,溫潤纖弱的軀體變得不安分起來,軟糯的小手用力一揮,可愛的面頰鼓起,眸里含著的,無非是男人小瞧自己的不滿...更何況她還毫不遮掩地說了出來:“布洛妮婭一點也不小,而且我馬上就要成年了,可以當艦長的妻子了。”
男人輕哼一聲,溫柔一笑:“那我期待著那天的到來。”
很清醒地邁動腳步,沒在水里的腳腕在‘噗嘟噗嘟’的滑稽聲響過後,停在了矗立在海邊的礁石前,嬌軀頓住,僵硬襲來,少女坐著不言,雪白的脊背靠在礁石上,注視眼前跪下來的男人慢慢靠近自己,很自覺地止住顫抖,禮貌地迎接男人陌生的、令自己臉紅心跳的吻。
親吻中,她覺得他不像他,但他不可否認的仍舊是他,還是那個經常弄得自己手忙腳亂見死不救還總是眨眼間就沒影也不知道跑哪里歇息去的混蛋無賴......可再怎麼說,這樣的陌生都未免有點太...令人措不及防了。
舌唇分離,黏留唾液的舌尖還在外,男人看著眼前有點茫然無措的小狼崽,淡然一笑:“你可能已經習慣了。”說著,手指捻住褲繩一角,輕輕往外拉它的邊緣就乖巧的松散開,攤在少女白嫩的大腿上。艦長溫柔地俯視著她,居高臨下,一只手細膩地滑過少女精致的鎖骨,目的明確地朝下伸,在脆弱的防御之上停住,然後沒有用力地,就把它給扒開到兩邊,猶如極小心修剪花枝的藝員那般,精細又熟練。
於是少女貧瘠的胸脯暴露在筱筱冰涼中,有很明顯感覺的乳頭已經立了起來,沒有著急進去正戲的艦長又是微微一笑,雙手從兩邊抓住這對香軟的隆起,緩緩用力揉捏,清晰的快意便猶如耳邊蕩漾的潮水般朝自己襲來,是從瓶底漏出來的水滴般漸漸積累在下體,愈發蓬勃:“唔嗯...哈~~艦長不,要玩弄那里啦......”
“那就應要求,我含住便是。”說罷,可惡的艦長便吮住了少女還處在發育階段的乳肉,舌尖輕輕挑弄揉搓,略微黏稠的津液塗抹在乳首,顫抖顫抖,送到大腦的刺激遠比用手指挑逗有勁兒多了:“嗯哈...哼嗯~~”
面頰已是迷離的顏色,暈紅暈紅的,明明腳背上麻木的冰痛感是那麼清明,又是那麼微不足道,無窮無盡無休無止,像是被割掉剝落了似的,若即若離:“艦長...好壞。”
他不理睬,鼻前奶香四溢,禁不住,玩心還是泛起漣漪:捏住隆起的那只手緩緩向下,輕巧地掀開布料遮擋,皎潔的明晃晃下,神聖光潔的小肉穴便在此袒露,男人不禁往下瞟了一眼,在內心感嘆‘這可真是只稀有的小狼崽’的同時把手指的一段探進去穴中微微顫動,悅耳的嬌吟便從咽喉飄出:“哈啊......”
見狀,動作變本加厲,他只將手指深進去小半截輕顫,含住乳頭的嘴還在用力吮吸,用著他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麼要去嘗試吸出不存在的液滴的力度不停挑逗著耐人的小狼崽。逐漸的,快意慢了下來,微不足道的空虛感受使得布洛妮婭的身體開始主動貪求起了這種已經經歷過好多次的歡愉:“艦長...插進來。”溫吞的朦朧霧自溫腔噴薄而出,片片潮熱極輕柔地撫過發絲,然後在冷夜中,消融。
“嗯。”他應答,抽出插進小穴里手指,上面還有愛液的殘余:縱使一只手空間還非常受限的情況下,少女聽到的也只是縹緲的升起又落地的悶聲,男人流利地脫掉沙灘褲,炙熱的肉棒對他不定的歸宿有了感覺。於是噙住乳首的嘴松開,細長的銀絲拉出、垂下、斷開。他望著自己幫她自慰時分毫不差的,蒙上一層薄霧的灰眸,恬然一笑,說出了事後,自己都覺得不可思議的話:“疼的話就告訴我。”
“好......”她的語言支離破碎,她的身體脆弱無比:‘到底為什麼...這種感覺,比平常做...要奇怪一百倍。’
不知為何咽了口唾沫,艦長的手從上往下撫過了布洛妮婭身前的每一處,宛若進行神聖的儀式般謹慎而虔誠。最後,他握住她的纖腰往里拉了拉,背後的冰涼是情理之中,他抬起她的大腿一點點往上,幾秒過後映入眼簾的便是羞澀的稚嫩少女一個極其淫蕩的開腿姿勢,雙腿往兩邊彎,私密的、淌著愛液的粉嫩丘恥盡收眼底,是飽滿鮮嫩的果實般饞涎欲滴......多麼的寶貴,多麼的難得。
“那...我要進去了。”他知道自己吐出的話意義不明,也清楚平常根本就不是這樣的模式,但為什麼在這時...眼前的小小少女,讓人忍不住去憐愛呢。
“艦長,進來。”她輕聲說著,與他十指相扣,如熱戀的情侶,生澀笨拙。
月光下,推涌波濤的大海旁,他們的身影變得清晰且晃眼:堅挺的肉棒在厚實的陰唇上摩擦,待到足夠的濕潤後他將龜頭抵到粉紅的肉縫間,腰身稍微用力一挺,嬌弱的花苞便被捅開,火熱的棒身延燒她身體的每一寸,強烈的灼燒和撕裂感令她的表情扭曲起來,痛苦的嗚咽斷斷續續,顫動著艦長的神經线。
無與倫比的緊致感仿佛在拒絕它的來訪,男人微微停頓,細細感受狹小膣腔分泌出的潮液,然後待到身下人的表情松散下來的時候,徒然用力,急促的嗚咽一聲,本就身體矮小的少女小小子宮近乎被碩大的龜頭頂到變形,小腹明顯的鼓起如約而至,耳邊縈繞的,還有少女化作愛欲的低語:“艦長...不像自己呢。”
“是啊...莫名其妙就變成這樣了。”他熟心回答著,心疼與糾結在臉上真是的表露出來,並被她看了個明白,品了個透徹:‘好脆弱,好小好纖細,仿佛一折就會斷。我平常到底是怎麼...進入到她體內的。’
確實是清醒,五感的效果也分明。頓感全身上下沒有哪處是不熱的,像是一撮野火在干燥的原野上炸開了似的,粗重的喘息裹挾話語,艦長看著身下飽含情意望著自己的少女,還沒開口她便先一步說道:“沒事的哦,無論怎樣的艦長布洛妮婭都喜歡。”
話語沉進了海中,溫柔猶存。男人自嘲地笑了一下,笑自己如此不堪:“可真是...抱歉啊。”
“知道,就好。”
輕哼一聲,一口氣插到底的肉棒開始在狹小的膣腔內攢動,堅硬而猙獰的粗壯肉棒隨海浪掀起一股又一股的快感浪潮,淫媚的呻吟像是陷阱般纏住耳際,艦長現在唯一能聽的,只有身下布洛妮婭,粗重薄弱的呼吸了。
男人不再言語,抽插的力度變得緩而重,彼時扣住布洛妮婭手掌的手握住纖細的腰肢,擺動的腰身與大腿碰撞的響亮伴海聲一同回蕩在整個深夜沙灘中。交合的地方濕漉漉的,全身都濕漉漉的,局促的喘息在一通就到頭的小穴中的抽插起伏不定,潮熱的朦朧霧在月光下是這麼晰明,白皙的肌膚一部分浸在海水中,冰與火的纏繞擾亂著他的動作,於是他握住纖腰的手用力,再次俯下身去吻住了她:這到底是今天第幾個吻了?不知道也不想知道,現在該做的,只是單純的,滿足她的欲望就夠了,滿足她鼓起勇氣才說出來的願望就足矣了。
沉緩擺動的腰身不知疲倦,羞人的響亮交合聲不絕於耳,呼吸放大動作放大,泛濫的潮水抹到肉棒上掉進海潮里都有,清冷的黑夜、淺灘掠過的海水帶來麻木的冰痛感,但這種說不出來的不適遠不及少女柔軟穴壁親吻肉棒的快意,不停擺動著腰身,粗壯的肉棒在慢慢接受自己的蜜穴中來來回回,淫靡的水聲泛濫又不知何時掉進不知何處,彼此的呼吸紊亂不已,彼此的神志都快沒磨滅般像是枯草一株搖搖欲墜。
“艦長...再用力點也沒,關系。”這語氣似乎是在催促,於是他微微加快速度,胯骨與腿根的撞擊也變得頻繁起來,嬌吟更深,身體更沉。
在這種冷得瑟瑟發抖的溫度下竟然還會流汗,這還真是不得了的發現。
“哈......嗯......”到底是因為什麼,自己的呼吸竟然也變得紊亂不堪。現在臉上掛著的丑態,全讓她看了個一清二楚了還真是丟臉啊......
艦長這樣想著,腰身變得沉重,撞擊的馬眼親吻花心,敏感的身體小幅度顫抖著,蜜穴是一陣陣地收縮。男人見狀也強硬地開拓起來,衝開閉合的肉腔一刻也停不下來地衝擊布洛妮婭脆弱的宮頸。而布洛妮婭的小腹則是還不等一陣落下另一陣就跟了上來,頻繁變換的體型跟艦長現在掛到臉上的丑態也大差不差了。
“嗯哈...艦長,布洛妮婭好奇怪,這種感覺真的好奇怪。”
她就像是第一次做愛似的,單純誠實到讓人忍俊不禁的話語是她不停在下面積堆的快感般,一直忍耐的她不再沉默,快要攀上雲端的快感近乎燒毀了布洛妮婭的神經中樞:“嗚嗯嗯,要來了!布洛妮婭,布洛妮婭要去了啊!!!”
而主動的那方自然也好不過,久久憋在輸精管里的白濁終於得到釋放的允諾,於是在伴隨清脆響亮的肉體撞擊的,艦長竭盡全力的最後一次抽插,大量的灼熱精液如願以償地射滿了布洛妮婭子宮,銜著下流的話,在夜空滑過軌跡:“嗚啊啊~~,好熱......好脹!布洛妮婭的里面,暖暖的,被艦長灌得......好滿。”
口齒不清地小聲說著,等到艦長的肉棒從布洛妮婭的穴里拔出來,精液的外流是必然的......畢竟就連他自己都覺得射的是在有點多了,甚至有點頭暈目眩:“哈...哈......這可真是永生難忘的旅行啊。”
這樣感嘆道,艦長扭過頭去看已經黯淡下來的夜空,天上仍舊澄明璀璨,他垂首苦笑一聲,隨即抬起頭來,問:“要接吻嗎?”
聞言,半個身子浸在忽起忽落的海潮里的布洛妮婭坐了起來,對於眼前可惡的心上人的邀請習慣性的追加條件:“如果是艦長主動的話。”
“那還是真是溫柔的條件啊。”
語閉,閃爍的微光隨他壓下的唇變得明潤,映出了眼前的一切。溫軟的觸感他已不知品嘗多少次,但他還是能在這樣同一觸感但不同一的感情中辨別出她們的性格與企圖。
待到雙唇分離,這一切也就到頭了。想要站起身的艦長豁然自己的腿貌似麻了,便請求身邊的那位幫自己一把,少女聽聞,調皮的說:“那樣,得再收一個吻哦。”
“如果是布洛妮婭主動的話。”他如此說道,令她哭笑不得:“好你個......笨蛋艦長。”
呼吸輕薄,心跳急促,溫度熾熱,滯在身上的液體,粘膩又綿密。就像...棉花糖一樣,不知不覺地在嘴里化開了:“布洛妮婭覺得我貪心嗎?”
“布洛妮婭覺得艦長,就是如此。”
“真是模糊的回答啊......”
縈繞的夜風還在吹著,彼時踩在沙灘就腳印已經不見了,不過很好笑的是,一道長長的拖拽痕跡,會保留到這次旅程的結束:燈亮起,燈熄滅,木門枯老的合頁聲猙獰地作響一瞬,渾身倦怠的艦長被布洛妮婭拖進了自己的房間後也再無動靜,閉上眼睛只聽插鎖的鐵頭關上,木板的踏響愈來愈遠後,疲憊不堪的意識也慢慢沉進了失落的陰影中。
然而戲劇的是,那已經消失的腳步聲在沒一會兒後又浮了上來,隱隱約約。艦長迷迷糊糊的睜開眼,沒做在意的他剛把身子躺平自己房間的門簧聲就吱呀作響,來者靜悄悄的關上門後,木板微微的震動距自己越來越近。可即便如此,不知為何像是灌了鉛的身體根本動不了,只能希望這位不請自來的客人不要干些噶自己腰子之類的事情。
依靠感覺,近在咫尺的呼吸就在自己耳邊,那人緩緩開口,語氣透露不安和小心:“艦長?”
男人沒有回答,睡意朦朧神經同樣不清晰,但少女過於稚嫩的聲线讓他知道了來者的身份,他不解,單純裝作睡熟的模樣攏了攏被子在不清楚的思考之余聽到了希兒釋然般的長吁:“還好艦長...睡得很熟呢。
同時衣料的摩挲聲碎碎,順滑的絲帶系開落下,被窗簾遮擋住月光的昏暗房間中半透明的睡紗也癱軟在地,令人想入非非的詞句在輕巧的重量爬上床的時候說了出來,莫名的,撩撥心弦:“本來還想讓艦長看到這件希兒好不容易鼓起勇氣帶來的厲害的睡衣,但實際穿起來果然還是...太羞恥了。”
語閉,壓到艦長身上的希兒緩緩俯下身去,嬌潤的嘴唇吻住了他,含著微小的暖意,一同流進男人的嘴巴里:軟嫩的香舌一點點撬開艦長閉合的牙齒,稍微的努力後便輕松地伸了進去,往日膽怯青澀的少女此時正以笨拙大膽的動作索取男人的溫度,像是模擬好多次的胸有成竹般輕車熟路地搜刮殘留在男人嘴巴里的每一處唾液,清晨枝葉的甘露掉進擁抱里,於是彼時撐起身體平衡的雙手捧住男人的兩面,嘴上的功夫也不留余地地獻了出來。
靈巧又不易招厭地糾纏男人的舌頭,香滑與粗糙感來回摩擦,肆意纏綿。窗戶的閉合恰到好處,因為已經彌漫的曖昧氣氛不會被夜風吹散,房間內燥熱了起來,感染著兩人的呼吸,溫潤綿密的涎水被艦長咽下,留在嘴里的是濃濃情意。
水聲從齒縫遺漏,少女才仿若大夢初醒急忙從他身上抽離開。模模糊糊,有些不知所措地觸摸到自己的唇,婉轉悠人嗓音艦長就算不去看也能明白少女心中的滿足與幸福:“跟艦長...接吻了呢。”
希兒痴痴地笑著,紺海色的瞳眸半醉半醒,緊接而來的透明呼吸讓她更進一步地鼓起勇氣脫掉了不屬於卻意外適合她的黑色蕾絲內褲,並靈活地脫光了他的下半身......值得慶幸的是,艦長的上半身是裸著的,以不至於在干她不怎麼熟練的事情的時候不明不白的嬉笑起來。
徒然驚起的海風撞擊窗戶呼啦作響,然後便安靜了下去。在一段難熬的沉默後,艦長感覺到坐在腹部上的香軟轉移到了腿部,霎時軟糯的小手雙雙來襲抓住了半勃起的肉棒,猶如比葫蘆畫瓢似的慢慢擼動起來,柔嫩的指頭團團裹住棒身,一上一下的刺激讓肉棒很快就進入的狀態,見狀的少女感到不可思議:“原來男生在睡著的時候...這里也會有感覺嗎?”
正常人類本能的生理反應是無可避免的啊希兒小姐......艦長在內心這麼說著,被不上不下的刺激折磨得渾身難受的他早就沒有了睡意,可在這時突然醒來絕對會把好不容易才做出如此令人瞠目結舌的舉動的希兒給弄哭的。種種因素的阻礙,艦長只得期望這位膽小怕事的少女能趕緊結束正事了。
好在幸運的是,對於男女情事過於沒抵抗力的希兒只是在肉棒昂硬後復數擼動幾下便結束了令她心髒跳得快到不行的淫亂動作,可能跟同齡人比起來對性知識的了解有些薄弱,但天性就是如此的可愛少女能做到這一步就已經很不錯了。
但讓人始料未及的是,剛從軟糯小手中解放出來的肉杵下一刻就被兩團柔軟被夾住了,溫潤舒服的觸感交匯棒身,希兒滾燙不已的體溫一步步灼燒著意識清醒的艦長的理智,完全止不住地,被酥麻感刺激的呻吟漏了出來,但好像已經進入狀態的少女沒有理會。渾身微微顫抖,托住乳球的雙手在服侍胸間肉棒的同時仿佛以後會習慣這麼做的妖媚試探亦從薄唇吐出:“艦長舒服嗎,希兒學習這些知識......可是很辛苦的。”
她是這樣說的,渾圓飽滿的乳肉完全淹沒了堅挺的肉棒雙手用力擠壓進去更加溫熱的綿逸便在男人的體內斡個不停。細微的聲響在寂靜的房間里四處延展,可還沒到頭就已然消失不見:散發牛奶香味兒的酥胸在效仿影片的拙劣中逐漸熟練起來,猶如,冒在水面的水泡一般的悶聲破開,自己明明還沒干什麼小穴就已經濕得不行來了。
“希兒那里...好癢......”
被壓抑的嗚咽從喉頭擠出,希兒不滿自己的身體如此敏感,她想要更深層次的去了解身下的這個人。潛移默化中她的呼吸已經同他一樣沉重,紊亂的頻率跟正在重復的動作一樣不規律,瓊鼻顫抖,話語充滿無助:“為什麼...艦長還不射啊......”
多少次了,再怎麼說也有幾百下了吧,男性的那里有這麼難搞定嗎,為什麼跟影片中的完全不一樣啊?
好多個疑問在希兒的腦海中徘徊,一時間、或者說早就亂了手腳的她摸不著頭腦地含住了艦長連自己胸部都沒法兒完全包裹的碩大龜頭:“呃。”毫不意外,他的身體開始不對勁了。
不知是否洗過澡,還是剛射過不久的緣故,男人胯間的味道並沒有希兒想象的那麼濃郁,只是感覺很硬,有點...咬不動。
“不行不行不行,咬掉這里的話艦長會罵希兒的。”含住龜頭的嬗口離開,回過神的少女搖了搖頭這麼強調道;而沒睡著的那位清醒的認識到了自己額頭在冒冷汗的事實,並對接下來少女要干的事情感到不安。
如果咬掉的話...我以後怕不是得被麗塔送去當女人了......艦長如是想到。
“那麼,再來一次。”小聲說完,彼時含住龜頭的小嘴只探出一個舌尖,瘙癢感攜著溫濡一並落在馬眼,輕輕剮蹭無法言喻的快感便涌向大腦讓仿佛發燒般的體溫燒得更旺,竭盡全力不發聲響已是極限,但下面勾人的淫靡的淺淺水聲仍舊妖嬈地吸引住艦長的思考與注意,他只覺得它在邀請自己一同享受天倫之樂,根本沒法兒拒絕的體驗令男人神魂顛倒:“唔哈......”
理智的塌陷無可避免,在少女逐漸上手而激發的快感效果顯著的情況下,先走液已經從馬眼滲出,透明的液體攜帶少女香甜的唾液一並咽進肚里成為養料的一部分,而感覺到嘴里岑雜異味的希兒也明白了什麼,開始更加賣力舔抿,吮吸艦長的肉棒,催促他趕緊把新鮮的精種射進她的嘴中。
胸部的玩轉還在繼續,但里面的肉棒已經有了明顯抖動。乳肉的柔軟與口穴的溫暖一涌而至,上下包夾的雙重快感打了艦長一個措不及防,一聲‘咕嘟’的水泡裂開,生澀但拔尖的侍奉就到頭了:輸精管不受控制地將一股股濃稠送進了希兒狹小的嘴巴里,腥噪味的精液眨眼間占滿了少女甜膩的溫腔。但為了不讓離開時留下的痕跡難以清理希兒只得一口接一口地把射出來的精液全部飲下。
‘咕嚕、咕嚕。’粘膩的液體融化滑進胃里,希兒松開癱軟的肉棒再把沾到嘴邊的殘余抿進嘴里,下意識地摸了摸自己濕潤不已的穴口,感到羞恥的同時也有種莫名的空虛:“希兒的這里...好難受。”
說完,雙手重新抓住肉棒迫使它立起,因接下來要做的事情感到緊張,少女望著眼前的龐然大物,有點害怕,但她討厭害怕。所以無論如何...自己都必須撲上去,要不然等到男人結婚的時候,自己甚至都不一定能坐上觀眾席的位置。
“艦長這麼大的...希兒能承受的住嗎......”疑惑著,身體在訴吐不安的話語時已經慢慢壓了下去:緊實的陰唇抵住昂頭的肉棒,少女雙手壓在男人腹部上保持著平衡,在堅硬的龜頭被淫液濕潤微微深進穴腔內部,希兒一點一點往下坐去,撕裂的痛楚混雜說不明白的奇妙感覺愈發強烈直逼大腦弄得空白一片。
“唔嗯...好奇怪的感覺......腦袋,暈乎乎的。”
肉棒探入的恍惚間龜頭就已頂到穴腔的最深處,然而男人粗壯的肉棒還保有一截在外,如果繼續坐下去的話...小腹怕不是要被頂起一個鼓包:“艦長的肉棒...好大。”
現在抑制呻吟真的是要拼上老命了,希兒的穴道狹窄短小不說,悶熱的異樣感還把空余的喘息地帶圍得水泄不通,大半截被濕熱包裹小半截露在冰涼空氣的雙重感覺說實在的艦長完全沒體驗過,畢竟跟希兒做過的次數實在是太少了......況且每次抽插自己都會忍不住直接把整個肉棒頂進去弄得少女雙眼翻白,然後本能地失禁......罪過罪過,看來以後真的得溫柔點了。
“哼嗯.........嗚呃!好疼~~”
春水泛起,痴態顯露,在這個不上不下的骨節眼上希兒仔細感受著體內肉棒的壓力,深吸一口氣在一聲極短促的嗚咽後將艦長肉棒的全部直接坐了進去,瞬間小腹凸起的劇痛也被大腦接收,霎時間沒法動彈的少女只能暫時讓肉棒停在穴腔里抗著子宮被頂住的痛感緩過感覺,然後開始新一輪的抽插。
“明明和艦長做的時候很舒服的,為什麼這次的感覺......好疼,好強烈......”
對首次嘗試的新姿勢帶來的體驗完全可以用糟糕來形容,但在他人隨時都有可能醒來的情況下對他們干髒事兒的背德感根本不是雙方情迷意亂的那份深邃可以比擬的,它應該更加復雜,留給身體的感覺也更加深刻:“里面好脹...有什麼東西快要出來了......”
不熟悉且不熟練,撐住身體的雙手保持平衡使得香軟的臀部抬起,熱潮朦朧,腦袋迷糊,一不留神身體就坐了回去,然後熟悉的不清不楚的感覺再次涌上大腦,點點酥麻帶著別樣的疼痛猶如塗上奇怪藥水的無數荊條鞭打身體。
接著不知不覺的,仿佛喝了酒般的醉意使得穴肉接納了這種感覺,她開始像乳交時那樣上手起來:“哈...哈......好像,不是那麼糟糕了呢。”
繆繆的自言自語,緊致悶熱的穴腔不停套弄肉棒,淫水泛濫淋濕了艦長胯部的每一處,也潤滑了兩人交合的愛的愉悅感。
在肉體大汗淋漓的啪啪聲中,數不盡的想法在艦長的腦內滋長,他想著回去以後到底該用多麼不是人的方式把騎在自己身上的小女生玩弄到失神,至於剛才想著的溫柔......那得在以後的以後了。
“哈......好厲害,艦長的肉棒,越來越大了,希兒的小穴...要裝不下了啊。”
乳頭、陰蒂因興奮而充血,柔和的重量在男人的身上肆意妄為,圓潤的豐乳因搖擺而晃動,四濺的汗液盡數下淌,白皙的肌膚與面龐被染上一層紅暈,平常的恬然現在卻是沉迷。
靜默中,一切皆是虛浮,一切皆是真實,它流暢有序地進行著,沉緩又熱切地運動著。
“艦長,再快點,希兒能承受的哦。”
像是吸盤般的肉褶死死咬住肉棒,一下冰涼一下悶熱的奇妙酥爽感覺折磨得輸精管很快就繳械投降,在少女體內輕顫的肉棒昭示著它即將把白稠的精子灌進少女孕育生命的宮室內:
仿若一聲耳語,一浮悶沉,輕柔的撫摸與觸摸全然俘虜肉棒,在希兒最重也是最後一擊的,聲音響亮的肉體交合後,男人咬緊牙關保持不動聲色的狀態爆發,一股股精液便如願以償地填進了她柔弱的子宮中,延著感官灼燒了聲帶:“唔嗯嗯~~艦長的,射進來了,把希兒的子宮...射的好滿......”
她在高潮的余韻中沉浸久久,待到彎月忽然鳴起,男人要翻身卻怎麼也動不了的不適清晰地表現在臉上,她才慌忙地從他身上離開,小心翼翼地清理好灑在男人身上的淫水後,摸著被灌滿的小腹心滿意足地走掉了。
但沒一會兒,令男人幾乎抓狂的木板聲又響了起來,正當艦長想著如果來的人是梅比烏斯的話直接把她爆操一頓後摟著她睡過去得了的時候,推動房門的同時稚嫩的嗓音中混含細微狂氣的輕喚,傳進了艦長耳內:“艦長,我知道你醒著,陪我出去逛逛吧。”
聞言的艦長隨即坐起身,無可奈何首肯的同時還不忘抱怨道:“在希兒對我做那種事的時候你跑哪兒了?”
“事出有因嘛,趕緊走啦,要不然就該日出了。”
“好好好,真是搞不懂你和她的相處方式啊。”說著,艦長瘙著腦袋,跟黑希一同走進了灑滿白月光的沙灘上:第二次踏出門,艦長就下意識去看月亮的位置,他知道夏天的黑色來的睡得很早,起的很晚。但這不妨一年四季無憂無慮的筱風不知疲倦的吹,在白天,在深夜,又或是現在,舒緩而輕柔地將星空編織成一捆捆的微渺星軌,泛著白磷光的彗星瀉如瀑布,在天啟落幕前的幾時把它能俯視到的一切盡數照亮。
鍍上銀膜的四周寂靜一片,海汪已經沉睡,海風還在搖晃,一層層海浪拍打沙灘與礁石,水聲蕩漾沒完沒了:“所以,黑希大半夜的把我叫出來只是為了吹風?”
“如果我說是的話,艦長你失望了?”對身邊的人這麼回答,她與他肩並肩漫步在遼闊的沙灘,眼睛微眯似乎是為了集中稍許注意來感受散漫咸腥味的涼風撫過裸露著的肌膚的冷意,銀月灑下的純色讓她整個人看起來更加虛弱,不知為何輕哼兩聲,便再無動靜。
禁不住也是無可奈何的,雖不清楚她是否看見但艦長仍舊微微頷首表示自己確實有點失望,隨即仿佛欲去粉飾,視线撇到黑希身上,不在意她是否感覺到了,解釋的詞句多多少少有那麼點無恥:“嘛...我倒是無所謂,偶爾出來吹吹風采摘一下情趣也未嘗不是壞事。”
“你在外面吹風還能吹出情趣來?”
“那你能否定自己那種感覺帶起的熱意涼意或溫潤嗎?到頭來不還是和我一樣希望有什麼東西能讓自己找到另外一些東西。”
話不假,艦長喜歡吹風黑希也喜歡吹風,身處昏暗低沉的環境細細感受哪時哪處拂過的涼意,無形自然的隱約舒適銜著或干淨或雜亂的味道從身前走過,等這種感覺飄向悠遠的何處,埋在心中的一些事情也可能有了答案:有些可悲,令人發笑,跟迷途的羔羊有點相似。
“您可真是性格惡劣但誠實到不行的家伙啊。”她這樣感嘆,螓首抬起幽深的血眸望向身邊不知道在想什麼的艦長,涼意拂過臉頰留下的卻是熱量,忽然有股無名的力量牽起她的手握住了他的手,某些不好說明白的情緒在心塘蕩起波瀾,黑希不去看身邊滿臉疑惑的男人,只是把剛抬起的頭低下去,咽喉擠出一聲輕輕、呢喃:“別看我啊笨蛋......”
於是他不再去看她,像是知道什麼似的笑了一下,很明顯的一下:“哈哈...原來黑希小姐也害怕孤獨啊。”
“孤獨啊...挺懷念的感覺和詞匯了,懷念到我都有點忘記那到底是種什麼感受。”
“和現在截然相反的感受。”說著,男人停下腳步。彼時的悠遠吹來縷縷異香,耳邊海洋與風的竊竊私語已經變成枕邊睡熟的安逸:風不語,海緘默,腳下沙灘被踩踏的聲音絲絲作響,頓住腳步的艦長松開了少女握住他的手,眨眼的功夫高大的身軀便圍住了柔軟,把她裹進自己算得上堅實的懷中:“現在黑希得到的是怎樣的滿足,那孤獨給你的就是怎樣的空虛。”
聽聞,她似乎在他的懷里動了動:“你平時都是這麼討人厭的?”
“不是哦,我平常比這過分多了。”他如實回答,但並非沒有半點虛假。
在一方平穩一方急促的砰砰心跳中,在艦長呼出的鼻息瘙癢少女微紅的耳廓時,他跟她坐了下來,眼前是岑水的月,又是令心頭悸動的夜。刹那間,無法表述的默契使他們非常清楚的意識到自己正在接觸的家伙到底想要干什麼,彷如舊友般揚起笑容,彷如愛情中正在衰老的可憐人。
字斟句酌,沉默一時間掀起一大片,一些想說的事情和一些不該說的事情纏住了,窩在男人懷里的少女略微苦惱著,最後還是選擇把要說的給說出來:“希兒,跟我說了...她的不安。”
“小希兒的事情......到底說我還是要聽的沒錯吧。”
話音剛落,蜷在身前的少女點點頭,同時細碎的溫度在她身體延燒,下一秒,那些話便以極其平靜的語氣說了出來,有點沉重,跟石頭一樣壓到了男人的心頭:“希兒跟我說,她害怕未來的哪時你結婚了,不再去看她了,到底該怎麼辦。”
“...這話題是不是有點沉重了?”他詫異的問道。
“所以,艦長你的回答呢?”沒去理會問題,身為希兒另一面的少女只是單純這麼問著,臉上染著的雖是緋紅,但只要轉過頭,男人就能看到她積在眼眶遲遲落不下的澀疼淚滴,黑希同樣害怕以後,這個正在抱她的男人心另有所屬了,到底該用哪種最體面的方式來送別他。
心跳兩三下,男人嘆口氣,渣男本色終於是連藏也不藏了:“為什麼會問這種問題呀...我這樣的人會有哪個女孩子肯要呢?”
“那多了去了吧。天天圍在你身邊的女仆,整日整夜鑽空子進你房間的女孩們,就連布洛妮婭都覺得你是個值得托付的人。真搞不懂現在女孩子的審美標准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這話可真傷人心,同時我很冒昧地問一下,黑希和小希兒喜歡我嗎?”
“你要不要聽聽看自己在說些什麼...你這種人...我怎麼可能......喜歡。”尾聲,細如蚊音量沒有傳進艦長的耳內,他不想去深究那麼多也不想思考那麼多。因為從被麗塔奪去貞操開始,自己和每個人的相處模式都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各種各樣的緣故下他和她們無一例外地發生了關系,然後維持到了現在。
但倘若真的說到自己要作出決定的那天,他只希望自己死的不要太難看:“我啊...喜歡休伯利安的每個人,如果說我以後結婚了,新娘是誰,我希望是大家。希望大家能原諒我這個無恥的混蛋跟我把余下的日子過完,保持這樣的交際關系就好,一切照常,在太陽東升時起床,在夕陽沉落時和那些調皮的女孩們毫無顧忌地做愛。”
“你的發言是不是超綱了?”她問。得到的回答仍舊是意料之外:“有嗎,我怎麼不知道。”
聽到他這樣說,黑希苦笑著嘆了口氣,往艦長的身上靠了靠,扭過身去凝望他,轉而捧住他的兩面:和彼時無異,她們的動作如出一轍。而被動的那方則像是明白了什麼似的看著她,等著她。等她閉上眼睛,然後說出那句,釋然般的要求:“艦長,能吻我嗎?”
“為什麼呢。”
“因為希兒的不安落空了。”只此一句話,就足夠。即便男人的回答真的過於無恥過於令人難以忍受,但不可否認的是,如果他以後結婚了,其中必有自己的一席地位:她還可以愛他,還可以窩在他身邊肆無忌憚地撒嬌。
“這種話...跟我的問題可沒多大關系啊。”小聲說著,艦長垂首貼上少女纖薄的唇,熟悉又陌生的感覺縈繞心頭,是忽然流動的風,撫過心間的稻田。
“說起來你不是問,我的意思嗎?”
“我想我已經知道回答了?”他笑著如此說道。
但少女只是笑著搖搖頭,說:“你這種笨蛋,想要俘獲希兒的芳心,還早一萬年呢。所以在此之前...我就勉為其難地代替她嘍。”
他哭笑不得:“你這算是背叛吧。”
“希兒會原諒我的。”
她這樣說著,深吸一口氣,栽進他溫暖的胸懷中,把想說的話說了出來:“艦長,最喜歡你了。”
“有多喜歡。”
“能叫我不時對希兒的舉動不滿的喜歡。”飽含分量的話,坦坦蕩蕩。
不過令正在夜的溫良中擁抱的兩人都沒想到的是,在別野的陽台上,某位喜歡搞研究的科學瘋子目睹了這一切,望著眼前景象的梅比烏斯不禁眉頭挑起,邪惡的奸笑揚上嘴角,內心的策劃也不自覺地說了出來:“艦長還真是,有夠貪心呢......呵呵~~”
所以隔日夜晚,昏沉熏黃的吊燈在客廳點亮時,沉寂安然片刻的心髒霎時間絕對性無法控制地狂跳,畢竟眼前的景象...實在是過於荒淫,讓人安耐不住想要即刻把玩眼前的尤物了:“你們...這是,搞什麼鬼?”
該怎麼說,能怎麼說,要怎麼說,呈現在眼前的光景實在是過於香艷,再沉靜的人看到都得血脈噴張氣血上涌:銀色的手鐲錮住雙手雙腳,全身一絲不掛,光潔白皙的肌膚緊緊挨一起相互擠壓著,彈軟的乳肉凹下去點點,眼含春色靈如清池,水潤的私處淫液泛濫打濕了床單大片,意義不明的嗚咽從被膠帶黏住的嘴巴里透出。
都還未到摽梅之年的三位美人側身躺在床上並列著,腿間摩擦的細微聲響牽動男人的血管與心髒,奔騰的獸欲在體內翻涌,艦長只感覺自己的下體是前所未有的難受,但理智猶存的大腦還是讓他暫時往後退了一步,摁著太陽穴對眼前意圖何在的三位問:“等等等等,咱們這是...串通好了?”
“與其說是串通好,被算計了可能更准確點哦小白鼠。”
應聲而起,梅比烏斯狡詐的聲音從樓梯處傳來,漫不經心解釋的同時也緩緩褪下自己身上本就單薄的布料,摩挲升一起落一起,不一會兒跟幾人同樣不著片縷的蛇小姐緩慢地走近大腦還未徹底反應過來的艦長,纖手揚起撫摸他掛有驚恐神色的面龐,言:“就當是為了我的課題,稍微...犧牲一下如何?”
“你的課題...還沒結嗚?!”話未說完,男人的嘴就讓堵住了。溫吞綿密的唇齒唾液交換間,徒然有個異物夾雜了進去,隨著梅比烏斯深進自己嘴巴里的舌頭,跟著津水一同被咽下。
“當然。因為我實在沒想到...那邊的三位小年輕竟然都喜歡小白鼠你啊。”
想令人信服卻又無法信服,不知所措的艦長轉頭望向那邊看兩人接吻看到眼直的布洛妮婭等人,那奇怪的表情像是要問的什麼但卻問不出來,而對此嘴巴被膠帶黏住的幾人的嗚咽更加激烈了...看樣子她們確實什麼都不知道。
“梅比烏斯你......欸?”
刹那間,神經與下體清醒到仿佛能夠窺探世界之外的地方,漲得難受的下體把薄薄的沙灘褲頂出明顯的大鼓包,見狀的梅比烏斯不禁露出‘計劃通’的表情,一邊幫艦長脫掉褲子然後握住滾燙肉棒一邊緩緩說明:“剛剛那個是催情藥哦~~雖然很不想承認但事實正是,我也不討厭那種子宮被填滿的感覺。所以小白鼠......”語頓,梅比烏斯輕而易舉地把艦長推到在毛絨地毯上,跨坐到他身上的同時朝身邊動彈不得的三位瞟了一眼,露出了挑釁的笑容:“跟我們做個夠吧。而且你看那些親眼目睹自己喜歡的對象被別的女人侵犯了,生殖器官還潺潺流水的人類,感情這種東西...真是叫人苦惱啊。”
說著,堅挺的陽物如願以償地進入了狹小的穴室,濡濕附有吸附感的穴肉褶皺瘋狂套弄肉棒,一時間嬌媚的呻吟如不絕於耳的啪啪聲在整個客廳響起,再混著一旁少女們絕望又無可奈何地嗚咽,猶如潮水般漫遍整個別野,甚至傳到了空曠的沙灘外。
“嗯~~看樣子,暫時調配的精力劑還是哼啊....挺有用的。小白鼠你看都...哈啊,變成,大白鼠了。”艱難地贊美自己的實驗品,肉體的交合聲伴隨來自子宮一顫一顫的酥麻感惹得梅比烏斯沒一會兒就沉浸到樂性交的歡愉中。
“嗚呃...等...咕!”
看見身下艦長奇怪的舉動,梅比烏斯的笑意更濃了:
“渾身無力,只有生殖器興奮不已對吧?”
雙手繞過貼到艦長身體的兩邊,俯下身全然貼到他堅實的胸膛上,略微豐滿的乳肉被力度擠壓到變形,發硬的乳頭恰好對准了昨天自己舔過男人的地方,她與他四目相對:
“想說話說不出來,甚至連叫喊都做不到對吧?”
變換力度和動作,肉穴每次將肉棒吐到只剩龜頭,每次吞咽直抵子宮,因藥物作用粗大的肉棒每次被梅比烏斯小穴沒下都會把她的肚子頂起,然而同樣飲下微量媚藥的她已經逐漸習慣了敏感與頻繁的頂撞:
“很簡單,畢竟是我的實驗品,我就是想讓這幫喜歡你...卻又看到你被其他女人強到說不出話來的樣子。”
緊致柔嫩的蜜穴死死咬住肉棒,下體滾燙的溫度和著陣陣酥爽把艦長的大腦折磨的一片空白,縷縷透明從嘴邊淌下,又被身上的梅比烏斯給抿進口中,徒增她身體的愉悅:“看啊小白鼠,你這不是很享受嗎?就連我都...哈啊~~看你的表情,有感覺了呢。”
在話語間,在光潔的唇肉反復落進黑色叢毛間,一股股澄澈的愛液被交合留下的余韻帶出,綿逸溫暖的水液打在了艦長的小腹、大腿間,又被在身上馳騁的梅比烏斯用手抿走點點,放進了自己的口中。隱約的騷味兒中仿佛涔進了露珠的甘甜,令艦長本就迷糊的腦子更加遲鈍了,但異常清醒的神經卻一次又一次地喚醒意志,變得跟女性同樣敏感不已的身體令他的呼吸如瀑布湍急。
“哈......停,求...梅比烏斯!”
“哦呀,竟然還有余力呢,可真讓我刮目相看啊小白鼠,那要不就稍微...換個地方?”
笑容,淫靡、嫵媚也自信,卻令人膽寒:順著梅比烏斯的話語,緊咬肉棒的蜜壺松開嘴,而把肉棒吐出的那一刻大灘淫液從里面掉落塗到了艦長硬到快要爆炸的肉杵與碩大的龜頭上,尚好的潤滑液就這麼韻上了。然後在梅比烏斯的笑容中,在艦長疑惑的詞句中:“或許用這個地方跟你做的,我是第一個呢。”
僅僅只是馬眼瞄到了里面的一瞬,沉重的力量一口氣將肉棒沒入進緊致到讓艦長下體感到疼痛的悶熱地帶:“嗚哈~~進來,進來了呢。沒想用後面的這個地方做,有夠艱難的。”
狹小的雛菊給粗大肉棒帶來的感受艦長想不到詞去形容,只覺得難受,仿佛快把命根子給夾斷了;可當腸壁吮吸肉棒緩緩為了送來溫柔的侍奉時,前面忍受的那些都不值一提,柔暖與潮濕攜來的壓迫感讓肉棒感受到了膣腔無法比擬的無與倫比的舒爽,耳邊飄散的呻吟,是兩人共有的短暫體驗:“呃...有點難受呢,小白鼠的肉棒...大到快裝不下了哈~~”
淫媚的嬌吟還在繼續,身旁眾人猙獰的叫聲也在繼續。混亂無序的秩場內,交合的快樂是難以形容的享受,在別人面前強上他們心上人的感覺加速了梅比烏斯的情欲,於是她加快了腰臀擺動的速度,多輪的抽插讓她逐漸期待起精液射進菊穴內的感覺。
“嗯啊啊啊......小白鼠的那里開始有精神了呢,如果難受到不行的話可以盡情射出來哦。”
到底要做到什麼程度,梅比烏斯心里還是有底的,不過即便是在聯手演戲玩弄艦長,但某種從未品嘗過的感覺侵蝕起她的理性:‘如果再稍稍用點小手段,那會不會......’
還沒想到但已經清楚了大概,身下男人局促的呼吸裹挾不伶俐的話在飄到梅比烏斯的耳際,於是笑容泛起,她沒給他說話的機會直接俯身吻住了他:“唔哈...呲溜~~呼......”
然後再次加快腰身擺動的速度,感受肉棒在雛菊里橫衝直撞的快感,於春水在眼眶打轉,處六目稍顯慍怒的凝視下,讓艦長把新鮮濃厚的精子,射進了菊穴:
“哈啊啊啊~~艦長,艦長的精液射進來了,菊花里好燙...好,滿足.....”
刹那間,梅比烏斯美白的頸脖高高揚起,緊致的肌膚仿佛要被扯開般顯出青色的靜脈,留在嘴邊的口水才剛咽下,噙在眼眶的溫熱就滴到男人身體上。被折磨的有點大腦眩暈的艦長看不到得意的笑重新揚上梅比烏斯的嘴角,和她自言自語的呢喃:“差不多,第二效應該到了。”
很巧,話音剛落,身下被嬌軟體重壓住的艦長就徒然翻身反客為主的把梅比烏斯壓到了身下,睜大的眼睛低望她游刃有余的表情。似乎是失去了理智,因為她看不到他眼睛中的清明與該有的思考,所以讓她得意的是,這確實是他需要的:“來吧小白鼠,如果還沒滿足的話...我的穴口,隨時呃!”
不難看出男人是個報復心極強的人,因為他根本懶得去聽梅比烏斯說些什麼跟包容差不多的大話,只知道現在釋放欲望為優先,然後回頭再好好的,跟她算上一筆被灌藥的賬:
“嗚呃,等等,有點太激烈了,啊!那里不行!”
可艦長哪管那麼多,在看到香艷場景的那一刻就軟不下來的肉棒被媚藥一刺激更加勇猛了,進入蜜穴里的肉棒跟搗藥似的無法停歇,堅挺滾燙的,為梅比烏斯銜來無法估算的龐大快感的肉棒弄得她浪叫不止。
白嫩的大腿被托起被迫露出的開腿姿勢能叫她從中間看到艦長的肉棒在自己的穴道里一出一進,而自己的那里還有無數澄澈的愛液被肉杵的抽插帶出來,正如彼時自己坐在他身上那樣,不過此時的感受好像完全是反著來的:“呃!啊啊,嗯...嗷啊啊,艦長好強硬,我的那里都快被...變形了啊~~”
她的子宮都好像在顫抖,微微開口的宮頸被馬眼瘋狂親吻,狹小的膣腔比粗壯肉棒瘋狂蹂躪,含在穴腔里的汩汩溫潤液體還沒棒身的灼熱溫度給灼燒殆盡。
“太快了,好痛、好舒服!那里,會壞掉的啊~~”
不自覺的,剛才還趾高氣揚的梅比烏斯在艦長的一番操弄下粉紅的舌頭吐在外面,雙手為了避免窒息而拼命握住艦長健壯的手腕,可就算再怎麼亂動,小穴里龐大的快感還是令她屈服在男人的淫威之下,肚子被頂出一個又一個鼓包,自以為運籌帷幄的蘿莉現在被肏得嗷嗷叫,面頰的潮紅與翻白的雙眼就是最好的證明:
“啊啊啊!艦長的肉棒好深,梅比烏斯的小穴快要被肏死了!!!”
誠實地發表自己的胡言亂語的舉動看得一旁的芽衣不禁想起來昨晚的自己好像也是這麼個狀態。
很巧合,又像是刻意為之,在梅比烏斯的話音還沒落地時,應著艦長從咽喉擠出的低吼,正在大力親吻宮頸的馬眼隨即噴發出濃厚的精液灌滿了梅比烏斯的小穴,她的小腹再次頂起一個鼓包:“哦哦哦!咿呀~~好熱好脹,艦長的精液...好滿足。”
伴隨肉棒從蜜壺拔出的霎時,驚人量的精液涌出穴道,占滿了梅比烏斯狹窄的股間,還覺得有點不是很滿意的艦長又把挺立的肉棒塞進了她微張的小嘴,馬眼在里面四處打磨,精神恍惚的小蘿莉也是很自然地舔干淨了肉棒上的殘余精液,艦長才心滿意足地把肉棒拔了出來。
然後轉過身去看沙發上手無縛雞之力的三位美少女,釋放過後微微緩和的神經也能讓他下流的話語從嘴里說出來了:“看樣子...這三位非常飢渴呢。”
說罷,艦長三除二五下地撕開了貼住嘴的膠布和禁錮腳腕的手鐲,只留背在身後的雙手被束縛。在危險的微笑下輕柔且善良地幫平常溫柔賢惠但做愛時攻擊性極強的人妻小姐翻了個面,下一秒巴掌用力地打在她雪白地豐臀上:“艦長好疼!”聽到後滿意地點點頭,握住仍舊挺立的肉棒,對准芽衣早就飢渴難耐的肉穴,腰部用力一挺:“嗚!”附和措不及防的叫聲,肉棒就捅進了引來陣陣舒爽的肉洞里。
“怎麼樣,芽衣是不是很想要啊,我的大肉棒。”
說著,男人用力擺動腰身,無處安放的雙手握住芽衣胸前豐滿的巨乳毫無保留地揉搓起來,沒一會兒便漾起層層快感漣漪,因芽衣完全不收斂的淫叫吸引了在一旁只能飽眼福的姐妹:“艦長~~”
布洛妮婭和希兒一齊柔聲呼喚眼前的負心漢,同時跪著的身體慢慢朝正干柴烈火的兩人那邊湊近:剛一觸到艦長身體,下意識咽了口唾液的布洛妮婭本能地伸出舌頭舔抿男人身上散發熱氣的汗液,曖昧的吮吸聲自舌頭掠過身體的水聲中誕生,朝整個客廳漫開。
而另一邊的希兒則是很機靈的直起身子,探出香舌表示想要接吻,水潤的紺海瞳眸蒙上了層渾濁的霧,懂得這是什麼意思的艦長當然沒拒絕,保持著腰身的擺動微微俯身和希兒香甜的小嘴交匯,肆意吮走積累在內的津液,攪拌的水聲很自然地傳進了布洛妮婭的耳內。
銀狼無可置疑地有些不滿,於是落在艦長胳膊上的舌尖游弋,同樣直起身的她舌頭一路向上,攀到了他的側頸,效仿著他啃咬自己頸脖的時候,利齒輕輕用力,便在艦長麥色的肌膚上留下一朵顯眼的紅靛。由於雙手被綁在背後的原因所以這麼做還是有點難度,以至於這樣的程序編寫的十分緩慢。
在男人與少女接吻並享受著小狼崽的標記服務時,肉棒貼合小穴的歡愉也絲毫沒落下:久違進入絕佳狀態的肉棒在芽衣體內攢動著,嫩滑暢通直達子宮的舒爽讓艦長不禁想沉浸在這樣美妙的感覺中,芽衣的小穴雖沒有梅比烏斯希兒她們那般極其緊致,但卻是跟麗塔一樣做起來最舒服最適合的。所以終歸還是...自己比較傾向具有包容力的女孩子的緣故吧。
豐滿的香臀因胯部撞擊掀起一股股肉浪,人妻小姐那悅耳的叫聲也步步緊逼著艦長的肉棒更進一步:不自覺夾緊的肉洞讓肉棒的抽插變得有點艱難,於是揉捏豐乳的雙手抽出一只手抬起手指細膩緩慢地揉搓陰蒂,另一只手則是為了安撫布洛妮婭的情緒而放進她濕潤不已的穴腔中輕輕顫動:“哈...艦長,布洛妮婭的那里...好舒服。”同時腰部的擺動也不住舒緩下來保持最大限度地滿足這位欲求不滿的人妻:
“呵嗯~~艦長突然,溫柔起來了。”
只剩跟艦長接吻的希兒沒得到滋潤的那里異常空虛,但用被錮住的雙手來自我發電,姿勢實在是過於別扭,所以經過稍許的遲疑,膽怯的少女主動從男人溫柔的深吻中抽離,看著自己姐姐迫不及待地迎上去後,急忙貼到艦長的耳旁,小聲懇求道:“艦長,希兒的那里...好癢。”
輕薄的呢喃攝魂奪魄,被小希兒這麼一刺激的艦長自然而然是應和了她的要求:於是暫時被擱置一邊的少女得以看見艦長在和布洛妮婭接吻的同時用著騎馬般的姿勢右手抓住被摁在身下的芽衣姐姐被錮在一起的手腕,腰部加快力度持續用力抽插少女嬌嫩的膣腔。
白皙的美背滲出汗液滴滴落下,被肏到吐舌的少女的淫叫不止,臉上的潮紅近乎要把體內的血液給煮沸般,醺醉的感覺讓她有種上到天堂般的錯覺。而艦長粗大的肉棒從芽衣的穴里帶出一股股淫水的同時化身無情打樁機撐漲著芽衣的小腹,垂著的雙乳搖搖晃晃擺動的幅度還挺大,水嫩柔弱的花房配合肉體的‘啪啪’聲裹挾了芽衣的淫語,她的思考早飛出九霄雲外。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漸漸的,肉棒開始顫抖,而她也已大汗淋漓,嘶啞的吼聲從喉頭飄漏,抓住雙腕的手徒然向後用力拽,最後一下,狠狠地貫穿直接把少女送上了高潮:“咿呀~~芽衣,去、去了!”
瞬間,射精的‘噗噗’聲和大灘大灘淫液噴漏的聲音相互交織譜成了一曲淫美的交響樂,隨後經歷絕頂高潮的芽衣的身體微微痙攣起來。至於艦長仍然精神的肉棒毫不猶豫的拔出,轉身撲向彼時主動要求的小希兒身上,動作流暢到不可思議:“那麼小希兒,艦長我要進來嘍~~”說著,男人的淫笑都快揚到眉毛上了。
“艦長,今晚可以隨意享用希兒哦。”說著,羞澀少女乖巧地掰開了粉嫩厚實的肉瓣,里面狹小的窄洞一覽無遺,讓艦長在內心感慨了一下豆蔻年華的魔力到底是多麼震撼:“小希兒,還真是個淫亂的女孩啊。”
話語間,他便將她壓倒在身下,眸中流露的無非是深情,和對於品嘗異性肉體的滿足:她的俏臉已是緋紅,呼吸也已不知輕重,仿佛一塊吸水的海綿把她的理性與思考都給吸干了似的,溫吞的香霧縈繞在男人的鼻前,一低頭就能暢飲的軟濡混進了淫媚的眼神,眼眶含春的她仿佛在向艦長說著‘我早就想這麼干了。’
“隨便享用啊......希兒長大以後會很輕易地撈到好男人哦。”
“但希兒更希望能成為壞女人的,艦長~~”她是那般享受,循著滿足感誠實吐露。
聽聞,豁然感覺哪里很不痛快的艦長拽住少女並不豐滿但很柔軟的大腿搭到自己的肩頭,雙膝再次向她靠攏時一只手放到希兒在同年齡段絕對稱得上極品的乳房,另一只手握住自己堅硬的下體抵在穴口慢慢摩擦,多多少少帶點個人情緒地垂下頭趴到她的耳邊,故意呼出熱霧刺激她的感官,應著昨晚的冒犯一起:“希兒是個很容易飢餓、容易發情的小貓咪呢,就像昨晚...沒經過主人的同意就爬上了我的床上。”
“嗚咦?!那、那時的希兒,總,總感覺...很寂寞,所以才......”
輕薄的低喃銜著朦朧感如低迷的雲霧般纏繞著少女的心緒,悄悄干壞事情被發現的羞恥和對男人把這件事拉出來公開的無地自容令希兒的小穴變得更加濕潤,而視野暫短下沉的艦長重新抬起時,他就想好了到底該怎麼將昨晚的不敬還回去:“小希兒,很寂寞就趁別人不注意干些不好的事情,可是很失禮的行為哦。”
言語間,充滿玩味的笑容抹上嘴角,艦長把真實情況全部給抖出來的事實弄得動彈不得的希兒內心不知所措,同時來自下體私處的空虛感受也逐漸強烈起來,可男人就是怎麼都不插進去滋潤自己,只是滯在健壯的肉棒不停摩擦陰唇的肉縫,再不時將龜頭探進穴腔的淺淺邊緣而已。
“艦長...那里,好癢的......”
“所以才要說出來啊,說希兒,你想要什麼,想叫艦長干什麼呀。”
於是在這樣的情況下,在令希兒快要抓狂的不上不下的縹緲快意中,當溫腔里的津液咽下,迷離的瞳眸飽含淫欲,她也終於向性情搖擺不定的艦長妥協了:“希...希兒,希兒想要艦長的肉棒!想讓艦長的肉棒滿足希兒淫蕩的小穴!”
至此,居高臨下的男人才滿意地點點頭,首肯道:“希兒真乖,那麼艦長......”語頓,一直在淺淺邊緣徘徊的肉棒對准了少女早就淫液泛濫的穴口,龜頭跟平常稍稍深進去一點,然後在雙手猛然襲上渾圓溫軟的乳肉的霎時,粗壯的肉棍伴隨艦長沉重的低哼,完全沒入了少女狹窄短小的洞穴里:“嗚啊啊啊——艦長的,艦長的肉棒進來了啊~~”
僅僅是滿足淺嘗輒止的完全深入,溫熱的愛液就在少女銷魂的叫喊聲中泄了出來灑到了艦長的身上。見狀的男人也只是壞笑一下,把玩乳房的手食與拇指稍稍用力揉搓敏感的乳椒,指頭稍微用力充血的乳頭便是一下回彈,欲拒還迎的捉弄令艦長愛不釋手:“嘿嘿,所以才說希兒有具淫蕩的身體。如果希兒願意的話...可以做我的新娘子嗎。”
嬉笑的男人抱著半開玩笑的意思如此問道,內心想著少女如果拒絕或者意見保留的話那以後就盡量少有肉體接觸的時候,身下絕美的溫柔少女的俏臉上的緋紅更加悠遠迷人,讓艦長擺動的身體停滯來的刹那,讓她如願以償的,微笑著說:“如果艦長,願意等希兒成年的話。”
“就是這樣......呵,壞蛋小天使。”
肌膚泛著血紅,澄澈噴薄繚香的精致臉蛋不知不倦地吐著熱氣、哼出呻吟,感受著身上男人逐漸加快的腰部擺動和猙獰肉棒撞擊宮頸的浪潮快感,分明的感官如溫泉般的滾燙在體內肆意,快感的巨浪掀起一陣又一陣,狹窄穴洞里的肉褶似乎是無意識地吮吸肉棒,肉壺吞沒肉棒將其牢牢包裹其中,稚嫩的淫肉死死抓住、榨取著肉棒的鮮種。
“嗯...哈,艦長的...進來了,請在呼啊~~多疼愛希兒一些。”
腫大的肉棒抗著膣腔的擠壓拼盡全力撞擊希兒搖搖欲墜的子宮口,澄澈的愛液無可避免地被帶出汩汩,龐大的熱量將大腦灼燒殆盡,腦海的空白一片和快感浪潮讓希兒不自覺地沉浸,舒適地泡在愛欲的溫柔中。
“好大,嗚!希兒,希兒要壞掉了啊......”
春水銜淚,又是不自覺的夾緊肉棒,用著讓艦長都寸步難行的力度推脫著艦長的進入,而然也到了興頭上的男人自然不去理會那麼多,對柔弱的反抗熟視無睹,於是好不容易有點曖昧氣氛的環境終究回到了往常一樣把少女給干到失神的普通中:“哈啊...希兒,再夾緊點。呼~~希兒的小穴果然是名器啊。”
之前放到乳房上的手早就抓住了肩頭,大力瘋狂抽插的肉棒一次次進入少女最幽深的地方並一次次留下到來的痕跡。腰身的擺動還在加快,跟隨艦長抽插節奏的淫水四濺,被力量晃動的沙發好像下一秒就要塌下去了。
“嗚啊啊!!!艦長,希兒、希兒要,要去了~~~”
淫肉絞動肉棒,黏稠又淫蕩的水液放大射精的感覺,艦長的精關在少女放蕩的浪叫中一步步打開,希兒搭在艦長肩頭的雙腿都被撞麻了,蝕骨的快感前所未有的清晰。於是管不了那麼多的艦長也在最後一次、在少女高昂的叫喊最震撼、在肉體碰撞最響亮的一次,將滾燙的精液射進了希兒嬌小的子宮中,眨眼間灌滿了穴腔,令少女柔弱的小臉表情猙獰,身體弓起螓首抬起向後仰去:“唔嗯~~~射了!艦長的精液...填滿了希兒的小房間里...希兒,去、去了啊~~~”
隨即淫水再次噴涌,再次打在了艦長的腹部;算是當做少女把潮液打在自己身上的回禮,將肉棒拔出的艦長移了移身子,像是讓梅比烏斯清理殘留在上的白濁那般,開口道:“小希兒,清理干淨。”
理所當然,聞言的、全身都是汗的希兒很溫順地把半軟的肉棒含進口中,舌尖在馬眼細細打轉,然後是龜頭,再是整個棒身。腥臭的精液此時卻如清雨後掛在嫩綠枝葉上的露珠,叫少女沒有一絲一毫的在意,淫靡的吮吸聲拉扯開,又在少女清脆彈舌下散去余韻。
嬗口松開肉棒,細長的唾液從龜頭和少女香軟的舌尖拉開,看起來多麼戲劇,多麼淫媚,仿佛欲火攻心,讓人躍躍欲試:‘回頭...給小希兒塞上貓尾巴試試看想必會很有意思,畢竟是只經常發情的小貓啊。’
這樣想著,打算進行最後一輪的艦長扭過身去看剛才跟著希兒一同高潮、滿臉都是粉色潮紅情欲的布洛妮婭,輕輕抬起她的下巴,說:“在我填滿希兒的這些時間...布洛妮婭就那麼寂寞嗎?”
“布洛妮婭才沒有......只是覺得,有點不公平。”被男人握在手掌心的小狼嬌吟道,迷人小臉上的滴滴水液已經分不清到底是汗還是什麼別的東西了:雙手被手銬錮住的她甚至連自慰都做不到,而打擾正在干正事的艦長又害怕她會討厭自己,但光是看著眼前男人把自己親愛的妹妹給上了的場面,彼時被艦長的手顫動過的穴腔卻不自覺地泌出透明,沾濕了自己的腿間:“所以艦長...也多看看,布洛妮婭啊...”
“好好好,誰讓你是我可愛的小狼崽呢~~”這樣說著,男人突然坐了下去,張開腿,抬頭向天的肉棒高聳著,艦長望向布洛妮婭,壞笑道:“不過艦長我有些累了,所以布洛妮婭需要的話...可以自取哦。”
聽聞,雖然羞恥和難為情是無可避免的但自己只在一邊看著連剩湯都喝不到豈不是很沒面子?
似乎是經過了什麼深思熟慮後,布洛妮婭才動氣身子跨坐到艦長的腿上,雖然雙手仍舊被綁著但並不影響下面的發揮:厚實緊閉的陰唇壓住艦長粗壯的大肉棒來回磨蹭,不一會兒過於泛濫的淫水就潤滑了兩人的下體。
“嗚嗯...啊嗯~~艦長,真是個討厭鬼。”少女一邊說著一邊摩擦兩人的私處,欲求不滿的肉穴都快要傳到空蕩的胃里咕咕叫了。
“哪有啊...艦長只是希望布洛妮婭能勤勞一點而已。”佯裝無事的艦長假惺惺地如此解釋道。
“那下次哈...艦長,再找布唔哈~~做的時候,別,別叫布洛妮婭,幫你發泄啊。”
聽布洛妮婭這麼一說艦長頓時不願意了,畢竟雖然休伯利安內想跟他做愛的女孩子多到數不過來,但委婉點且退一萬步來講...嫩穴的緊致感能名列前茅的布洛妮婭絕對是不可能放過的。
所以突然的,又或說是當然的,艦長猛然襲擊布洛妮婭的小嘴覆了上去,同時下半身空出合適空當以來保證插入時能夠流暢地進去到內:健壯的肉棒快速地、精准地進入到溫暖潤滑的穴腔中去時,被布洛妮婭彼時的話給刺激到的艦長就一點也不客氣地肆意馳騁起來,直把布洛妮婭干的字面意義上的嗷嗷叫。
畢竟不給狼崽子一點苦頭吃吃,她可能真的會把房頂掀起來。
清澈的淫靡聲響縈繞在每個人的耳際,於是剛被艦長操到失力的美人們沒多久就不屈地坐起身來繼續尋求著男人的愛撫,在重新活過來的梅比烏斯的指尖觸到艦長大腿的霎時,連射幾發也依舊濃稠的精液便灌滿了布洛妮婭的宮室,令她暫時蜷在了艦長懷里。
然後毫不意外地...短暫休息好的另外三人重振旗鼓來到艦長身邊,梅比烏斯細嫩的水舌掠過艦長肌膚的每一處,希兒的香舌輕咬男人的溫燙的耳朵,而芽衣雪白的大奶子則重重擠到艦長寬大的後背,淫媚的低語猶如魅魔因子滲進體內般,酥軟潮熱:“艦長,我們還沒滿足呢,請再多多加把勁哦。”
“希兒...還想讓艦長,多疼愛希兒一些。”
“小白鼠,你剛把我整的可真夠慘的啊......”
隨即‘吸溜’一聲,三人不約而同地迎上去攏住艦長,而身為大男人的艦長仿佛是自尊心受到了傷害一般二話不說把布洛妮婭丟到了一邊讓她再部署重新上場,看也沒看就壓住哪個人把肉棒塞進她柔軟不已的穴道里,開始了快速的抽插。
“艦長~~還不可以休息哦。”媚眼如絲,春水泛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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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哈~~沒錯小白鼠,再用力一些,再多滿足我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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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艦長...希兒,是可以隨便呼嗯...任您享受的哦。”
別野外的璀璨星光一閃一閃,別野內的肉體交合一響一響。
這一晚,艦長不記得自己到底射過多少次了,更確切的說是...數不清了。只是依稀記得自己不停地被梅比烏斯喂精力劑,然後頭也不回地扎進新一輪的歡愉中,享受著身下美人蝕骨的浪叫,不知疲倦地滋潤著她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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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日,乘坐火車到來的麗塔在打開客廳門的那一刻就感覺內心非常不爽。
一時語塞,望著眼前荒淫的光景,掃視一眼被四人埋在中間的男人,不滿地悶哼後輕柔地將和艦長酣暢淋漓一夜的女士們安置好,脫下小皮鞋,用被黑絲包裹著的嫩足一下子踩到正睡的香甜的艦長臉上:“嗚!”
“艦長大人,您昨夜看樣子很是盡興嘛。”說這句話的時候,麗塔的臉掛滿了黑线。
瞬間意識到處境不妙的男人不語,只知道現在的自己冷汗噴個不停,實在想不到要說個怎麼樣的解釋才能讓麗塔原諒自己,到最後自口中陳述的,不過繆繆兩句:“麗塔,我們...回頭再說如何?”
“欸~怎麼能回頭再說呢,是在下的失職才對。畢竟麗塔沒意識到您已經需要多個人才能清理完您的旺盛性欲了呢。所以說為了彌補這次的失職...趁現在還有點時間,就由我來為您服務吧。”
“嘎!......等等麗塔有話好說嘛別唔!”
根本不給艦長把話說完的機會,不留情面的女仆小姐直接撕開自己的褲襪再把黑色蕾絲內褲扒到一邊,回味起了前不久自己掐住男人脖子坐在他身上肆意妄為的樣子,不禁邪笑揚起,薔薇色的瞳眸泛起微光,說:“您上次讓在下這麼惱火...是什麼時候了呢,不過也罷...這些不滿,就從艦長大人您身上發泄得了。”
“求你了麗塔,我都可以解釋的,別、別動了啊!!!!!”
——寧靜安逸的沙灘上,男人淒厲的叫聲持續了好久好久,甚至在不遠後的未來,成為了周邊孩童們樂於探討的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