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藍航线】當自不量力的艦娘們試圖逆推指揮官卻被反殺按著草哭高潮淪陷的五連戰
【碧藍航线】當自不量力的艦娘們試圖逆推指揮官卻被反殺按著草哭高潮淪陷的五連戰
寫在前面:本文世界觀縫合拼湊了碧藍黑魂血源逃生等游戲,個人一時興起發情的產物,希望點進來的好兄弟好姐妹們衝的開心吧(卑微)
又一個安靜祥和的下午。
港區的餐廳里只剩下了一些在享用下午茶的艦娘們,雖然比不上大食堂,但這略顯狹小的餐廳內,溫馨的氣氛搭配上高檔典雅的裝飾,讓這些女孩們足以放下平日戰斗與工作的疲憊,在這里享受美好的生活,調整身心狀態。
許多姐妹艦坐在一起,開心聊著她們感興趣的話題。
也有一些驅逐艦組團正在一起玩桌游,或是開茶會。
當然,身為領導者之一的那個嬌小的少年也在座位上喝著咖啡隨意翻看著手機,忙里偷閒的他無意中瞟到了餐廳的一角——
一張桌子邊圍坐著五人,她們正激烈討論著什麼。
“真的要這麼做嗎?”企業有些不確信地問著。
“我....我反對!這樣....不太好吧……”能代雙手交在一起,情緒似乎有些激動。
“你真的願意一直被他按在身下肆意凌辱嗎?”君主用平靜卻又透露著些許憤怒的口吻道。
“你當然不願意啦……英國女人真麻煩,明明自己天天口口聲聲要當攻,結果每次柴郡和貝爾小姐都說能聽見你哭著求饒的聲音……”提爾比茨嘴角掛著笑意,假裝若無其事地在這里說出了這個君主的秘密。
“你也沒好到哪里去吧……”俾斯麥撇了一眼揚揚得意的妹妹,“五十步...笑百步,對...”
“她們想干什麼?”少年有些好奇,假裝繼續干自己的事情,但注意力完全被五人的對話吸引了。
“我不能這樣下去了,一定要強勢一點,為什麼艾塞克斯她們可以把自己的老公按著....做到虛脫,我們就只能被那個壞人天天晚上欺負!”企業不甘地一拍桌子,但看見周邊人被噪聲引來的目光後,她尷尬地擺著手和她們道著歉....
“我...我也不想!變態白狐……”能代捂著自己的臉,似乎回憶起許多羞恥的記憶,“一航戰和吾妻前輩們能做到...我們也可以!一定要給那個變態好看!”
“你就是想公報私仇吧……不過我其實無所謂啦……畢竟每次都好舒服(小聲),但,鐵血的榮耀不能丟失。”提子一邊理著頭發,一邊用冰冷的口吻說著,完事後不忘順走盤子里最後一塊巧克力。
“喂!那是我的!”才意識到被搶食的企業不開心了,“什麼嗎德國neta女!天天不出門不運動還吃這麼多小心長胖!別以為最近他和你呆的次數比我多兩次就能怎麼樣!”
“謝謝關心,滿腦子戰爭的和我長得很像的女人,我就算長肉也是長在正確的地方,你滿腦子演習打仗,他當然願意和我在一起了啊?”提爾比茨歪著腦袋,有些無辜地看著臉色凝重已經生氣的企業,用平淡但透露出許多嘲諷意味的口吻回答著。
“你怎麼看?鐵血領袖?”
“你呢?君主小姐?”
剩下的兩人沒有理會白發二人組的“胡鬧”和攔著她們的能代,已經開始在餐廳里討論計劃了—“我們...也許可以在這方面占據主動,比如一起上制服他?” “有道理,他一定舍不得對我們動手,肯定就乖乖從了,就像藍莓指揮官被10來個人輪流玩那樣。”
“我覺得...白狐不會就這麼束手就擒....”
“對啊...姐,而且這樣不符合我們之前定的契約啊!”
什麼契約?
剩下四人面面相覷。
“就是我們都是他老婆,所以和他相處的時間也不能有太多差別,如果...嗯……真到了要多人運動....萬一....就像上次咱們三個那樣!”
俾斯麥拼命擺著收聲手勢,她妹妹環顧四周,發現大家都在自顧自干自己的事情後,繼續道,“不就是之前一起做...然後他一直在干你....”
“你們姐妹真會玩。”君主臉色通紅,“這種不知廉恥的事都干得出來....”
“所以咱們要在他飯里下藥嗎?還是強行壓制?”
“你已經開始考慮這個了嗎?”
“沒辦法,他最愛吃我給他做的飯啊~”能代炫耀道。
“有意思....不過你們路走窄了,對,太他媽窄了。”少年剛想起身付錢然後離開。三個身影就出現在了他的身邊。
“什麼?啊哈哈哈哈....下午好!喂你們干什麼?!來snengeef……”
艾塞克斯和蘇維埃二人一左一右夾住了藍莓,吾妻笑著用口球塞住了他的嘴巴,“乖~指揮官不可以亂跑哦~明明說好了今天和我們三個在一起呢……”
“別抵抗了,放棄吧。”蘇維埃壞笑著咬住他的耳垂,“今天你的盆骨又要碎了哦~”
“喂毛子女別這樣嚇他!唉?企業前輩?失禮了!我們...在處理一些家事,很抱歉打擾到前輩和其他幾位!”艾塞克斯因為被另一位企業看到在大庭廣眾下對自己的丈夫動手動腳做這種羞恥之事,不由得慌亂不已。
“那個......沒關系的哦。”
“吾妻前輩,你們和藍莓指揮官的關系...很好呢。”
“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快救命!)”
“是呀~”
“請問,你們是怎麼做到能把一個男人操的毫無尊嚴的?”提爾比茨主動問道。
“你們該不會想學吧?我說...德國人,雖然你們在戰斗很厲害,但...你們家哪位和我們家這位性格完全不一樣,行不通的,而且你們老公這樣不也挺好?”
“那...至少能告訴我...如果那個弱受不聽話,你們怎麼制服他嗎?”
“你妹妹...某種意義上很可怕。”
“我知道....”
“我想想?”艾塞克斯回憶著,“下藥啊,電擊棒啊,乙醚啊,或者昏迷氣體?我們這邊還有多的,你們要嗎?不過....我覺得你們要不算了吧?白狐先生....總感覺你們這麼干他很可能干出什麼可怕的事情來?”
......
看著三人架著不斷掙扎的少年離去,五人陷入了思考....
一小時後....
“東西准備好了....電擊棒和催眠瓦斯。我找明石幫忙過了,10倍量和3倍功率。”提爾比茨把東西展示給她們。
下定決心反殺一次,要占據主動權的五人對視著,點了點頭。
“按照抽簽順序....姐,要不我替你吧?我怕你一上來就白給失敗了……”
“妹...有時候我真的懷疑咱們是不是親生的。”
“加油,德國女人。”
“俾斯麥小姐,祝你武運昌隆。”
“交給你了,保持聯絡。”
......
“我進來了。”輕輕敲門後,俾斯麥推開辦公室的門走了進來。
“下午好,那邊的冰箱里有給你留的咖啡和蛋糕,今天工作不多,晚上要不要和我看電影?”白狐看見今天的秘書官—自己的妻子之一來了之後,熱情地說道。
“好啊。”俾斯麥背著手,努力不露出破綻地走上去。“指揮官,可以幫我拿一下那份文件嗎?”
穩住...等他回過頭....
少女手中的電擊槍已經被打開,她沒有帶另一樣道具—帶著防毒面具進去太奇怪,從窗外丟進去太明顯,從通風口下手....她很喜歡直接的方式。
“啊,這個...”白狐轉過身去,但感覺脖子上傳來一陣寒意,一陣抽搐後,男人摔在牆上,靠著牆壁緩緩倒下.....
“呼....成功了嗎……”俾斯麥關掉電擊槍,蹲下身查看情況—男人雙眼緊閉,呼吸規律又平穩....看起來是昏迷過去了。
“什麼嗎……還以為你多厲害?說白了也是血肉...”話未說完,俾斯麥突然感到胸口十分沉重,呼吸也逐漸急促起來....
“什麼嗎?你居然會對迷迭香這種東西有反應?”白狐睜開眼睛,站起身看著靠在桌子上大口喘息的俾斯麥。
“你?這是...什麼....”
“一點保險手段而已,你難道不知道我不噴香水嗎?”他展開手,給她看自己握著的那個香水空瓶。
“現在....告訴我,你想干什麼?”他的語氣凌厲起來,一根黑綠色的觸手從地板中出現的一個黑洞里刺出,死死纏住了俾斯麥的脖子,一把將她甩到了牆上。
“唔!!”背部吃痛讓她驚呼一聲,但頸部傳來的壓迫讓她從疼痛中回過神,少女的雙手死死握住那根觸手—以艦娘的力氣,撕裂鋼鐵不在話下,但觸手絲毫未傷。
“什..!咕!”察覺到俾斯麥的舉動,觸手猛的收緊,她的呼吸變得更加困難。
“放開...我....你這....變態....”俾斯麥臉色潮紅,雙腳無力地在地上來回亂蹬卻無濟於事。
“你想謀反嗎?親愛的?”白狐湊上前,用手握住觸手用力掐住。俾斯麥的臉色更難看了……仿佛隨時可能昏過去,她努力與呼吸困難的窒息感抗爭....
“放心,我可舍不得殺你,但你剛才的舉動,需要等會好好審問....”白狐看著俾斯麥因為窒息而張開的小嘴,親了上去,“唔!”這下呼吸更困難的少女的雙手撓著牆壁和白狐的手,雙腿本想踢開他卻絲毫抬不起分毫....白狐掠奪著俾斯麥口中殘留的氧氣,剝奪著她呼吸的權利...
“就是這樣,好好享受~”看著她因為缺氧失去意識昏迷過去後,他松開了觸手,接住了倒下的少女。
“唔....”俾斯麥失去意識的身體逐漸恢復了正常的呼吸,白狐留意到幾分鍾前藍莓發來的信息...以及他很快下线的通知....
“不錯嘛……膽子很肥...”他看到俾斯麥隨身攜帶的通訊器後,證實了他的猜測。
“提子,你姐姐在我手上了,告訴剩下三個人,盡管來,我奉陪到底。”
他把東西扔到一邊後,抱著昏迷的身穿軍服的俾斯麥走進了臥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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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辦?我姐白給了?”在提爾比茨的宿舍里,剩下四人面面相覷。她們本打算等俾斯麥“弄暈”白狐後第一時間趕到現場為所欲為,但突然的變數打亂了節奏。
“一會要是他問,我們一口咬定不知道。”
“對不起了俾斯麥小姐,請原諒我們。”
“我估計我姐今晚要遭重了……我們等幾小時後再去看看?說不定他倆在床上睡著了已經,然後就可以制服住他!”
“你們真的是姐妹嗎?你不去救人嗎?”
“那企業小姐,下一個去探查的任務交給你了啊。”
“唉為什麼是我?!”
....
男人把昏過去的俾斯麥放在床上,俯身熟練地解開了她的軍服大衣,三下五除二地扒下她的軍靴和短裙,俾斯麥此時全身近乎全裸,全然不知自己已經被白狐任意擺布。
剛才的那根觸手再次出現,仿佛擁有白狐的意識一般,它伸向了昏迷的少女,用尖端嫻熟地扣開俾斯麥胸衣的扣子,隨後又出現了一根觸手,兩根觸手一道纏繞住德國艦娘那豐滿的雙峰,慢慢地擠壓,揉捏著。俾斯麥在昏迷中似乎察覺到了這種不適感,發出了一些細微的吟聲,雙手不自然的抓著床單....
一根觸手的頂部分開,幾根更細小的伸出,它們分別纏住俾斯麥胸口頂部的兩抹粉紅,不斷刺激著兩顆櫻桃,等昏迷中的少女的乳頭徹底勃起後,它們被觸手輕柔的揪起,正好夠俯下身的白狐一口含住—
格外下流的舔弄聲在套間里響起,白狐一邊欺負著俾斯麥的胸部,一邊指揮著剛才另一根觸手來回在少女的大腿上摩擦,俾斯麥昏迷中的呻吟越加迷離,那根觸手和白狐的手指一起來回摩擦著俾斯麥黑色蕾絲內褲下的肉蚌,很快就已經能感受到潮濕的觸感了,少女的意識也逐漸蘇醒了過來.....
“你....你干什麼!變態!你對我做了什麼!咳!呀嗯....放...放開!讓這惡心的東西...放開啊!”俾斯麥在醒來的一瞬間就看見白狐用一種嘲諷的表情注視著自己,他還挑釁似的用舌頭圍著少女的乳暈轉動著舔過;一根黑綠色的,觸感十分粘稠的觸手在來回蹭弄自己的私處....自尊極強的鐵血將軍哪里能忍受這樣的屈辱,但那根觸手在她開口沒多久後迅速纏繞在了少女的脖子上—就像之前那樣,它開始一點點收縮,俾斯麥感到了呼吸正一點點變得困難起來,緊接著,另外兩根觸手不知道從什麼地方突然出現,緊緊束縛住了少女下意識想去扯住纏在脖子上觸手的雙臂,把她的兩手緊緊捆住拉開....
“你...住手....咕咿....不能呼吸了……好難受....”脖子上傳來的緊迫感已經通過大腦遍布了少女的全身,她本想踢開白狐然後試圖掙脫,但男人的手撕開自己下身的布料,手指在俾斯麥的花園口淺淺地來回進出起來—這一在平日二人性愛中十分正常的前戲,在現在效果幾乎可以翻倍,俾斯麥在剛從昏迷中醒來的缺氧狀態下根本無法反抗白狐,更何況是有古神力量加持的觸手...再加上窒息感使得身體更加敏感,白狐的手指每次在少女的身上游走一下或是觸手每輕碰一下俾斯麥的乳頭,都不亞於給她注射媚藥後再把開到最大的跳蛋賽進她下身的那種刺激。
“哈嗯....不行....大腦...要不能思考了....唔....不行...咕啊....咯啊....不能這麼暈過去....”俾斯麥的呼吸更加困難了起來,觸手每收緊一次,她的身體就不住顫抖,小舌也從口中微微吐出,雙腿在床上無助地掙扎...
“乖,告訴我,你為什麼要襲擊我?”白狐摸著俾斯麥的臉柔聲問道。“如果你老實交代,我就讓它松開哦。”
“呼....變態!別以為....我會屈服!這種東西什麼都算不上!快放開我,我還能原諒你,不然...”俾斯麥趁著觸手微微松開大口呼吸著難得的空氣,聽到白狐的“刑訊逼供”後,她轉念一想,自己如果交代了,那五個人的作戰計劃就失敗了……加上她清楚白狐不可能對自己太過分...大不了...就再被草哭一次...還有比這更糟的嗎?
“真的不說嗎?”白狐眉頭一皺,俾斯麥瞬間感到頸部的壓迫感更強了,看著眼前的少女因為呼吸困難變得臉色潮紅,嬌喘不斷,小舌外吐;但她怒視自己的眼神依然“凶狠”,“這才對嗎?不愧是我的老婆,看來非用點手段不可...”
“不行...再這樣下去....呀!”少女本來在努力與逐漸脫力、意識逐漸消退的感覺斗爭,但白狐已經低下頭開始舔弄俾斯麥的小穴,雙手也那根觸手配合著更加肆意地玩弄起俾斯麥的胸部....俾斯麥的大腦被宛如海潮涌入般的復雜感覺填滿,脖子上的壓迫讓她產生了性窒息,少女全身酥軟,下身被男人肆意舔弄,她努力試圖掙扎,但全身因缺氧導致的脫力每分每秒都在不斷加劇著...當白狐將自己挺立的大炮插入俾斯麥已經濕透的花園後,俾斯麥幾乎已經陷入了充斥著性愛快感的幻覺中,白狐毫無憐惜地衝撞著妻子的花園深處,一次次交合都讓俾斯麥的身體越加難以承受,她咳嗽著,嘴角不斷留下唾液,雙目已經翻白,口中斷斷續續說出一大堆意義不明的呻吟或是詞語....
“咦嗚!啊...嗯哈....嗚...不...咕嗚...去...去了....啊....嘔...咯嗚....不....”在徹底失神昏迷前,俾斯麥終究沒能掙脫束縛,她的小穴潮吹了,愛液噴涌而出,意識也隨之消散....
“這可不行哦……”白狐操控著觸手松開了俾斯麥的脖子,少女急促的呼吸聲隨著脖子上壓迫的消失變得舒緩起來。
白狐抱著昏過去的俾斯麥,讓她跨坐在自己身上,兩根觸手一根反綁住她的雙手,另一根從天花板垂下輕輕繞在她的脖子上—但力度剛好—讓昏迷的俾斯麥低著頭跨坐在自己身上的同時還能保持較為正常的呼吸。
“起床啦,親愛的。”白狐釋放了緩慢恢復的奇跡,金色的光芒閃爍,一點點匯入俾斯麥的體內,白狐也不閒著,他抓住少女穿著黑色長筒襪的雙足,一點點摩擦起自己還沒發射依舊挺立的肉棒來...
俾斯麥猛烈的咳嗽起來,她本能的想捂住脖子上剛才被勒得生疼的地方,但下一秒驚恐再次爬上了少女的俏臉。
“怎麼樣?剛才你可是被勒著脖子高潮了哦?小變態。”白狐抓著俾斯麥的雙足,強迫她給自己足交—少女本能的反抗著,但白狐一揮手,那根連接著天花板的觸手開始在俾斯麥的脖子上施加壓力,“咕啊!你...混賬!下流!你這人渣....咳咳...啊嗯...”俾斯麥的喉嚨里發出咯咯的像是窒息一樣的聲音,“乖一點不好嗎?”
俾斯麥的雙腿被白狐的手臂牢牢抓住,她因為脖子被勒緊的微弱掙扎使得雙腳來回擺動著,白狐借機,讓她的足趾來回摩擦著自己肉棒的溝壑,用她的腳掌夾住肉棒,上下擼動的同時刺激著龜頭和肉棒側面....
“好羞恥....大變態...這種事情....丟死人了……可是....好難受...又好舒服...不行...要昏過去啦……”俾斯麥被捆在身後的雙手抽搐著,她的意識在逐漸喪失,男人在享受她雙腳的侍奉同時,不斷用手挖弄她嬌嫩的花園內壁,被迫用腳摩擦踩弄的肉棒開始顫抖起來....
白狐滾燙的種子射滿了俾斯麥的黑絲美足,每一根腳趾幾乎都沾上了精液,少女的大腿內側和膝蓋窩也濺上了白灼的粘液....
觸手稍微放松,少女能夠正常呼吸了,但男人的肉棒再一次貫穿了花園...
“不要....求你了....已經不行了...再弄...會壞掉的....”俾斯麥的眼角已經有了淚光—被觸手掐著脖子無情凌辱,想要反抗卻敗給了快感和窒息感……屈辱、羞恥、快樂....這些復雜的情感以及對丈夫的愛戀與對他變態癖好的嫌棄....讓可憐的女人哭了出來。
“告訴我你們打算做什麼,我就放了你。”白狐的下面頂住俾斯麥的花園深處,他撫摸著她的小屁股,曖昧地說。
“我不會出賣她們!”少女突然意識到他想讓自己就范,大聲說道。
“真感人~那我就讓你體驗被勒暈的時候被射一肚子精液是怎樣!”話音剛落,那根還繞著俾斯麥脖子的觸手又一次開始對可憐的少女進行絞首,她哭泣著,身體隨著男人的進攻上下擺動,呼吸也因此斷斷續續,絞索收縮上拉著,而二人交合的身體也一上一下翻飛著....當觸手放松時,白狐抬起俾斯麥的身體,讓她短暫呼吸一下空氣,隨後,觸手一收縮,他一把按住妻子的腰往下壓去,一邊讓二人最深處交合的更激烈,一邊看著俾斯麥因為無法呼吸的恐懼和下身與頭腦中的痛苦而更加敏感色氣...
“咕啊……唔哦……”幾分鍾的抽插後,俾斯麥的聲音變得沙啞微弱,男人感覺到了俾斯麥的內壁變得越來越緊—甚至比平時行房還要緊致,“一被掐脖子就這麼興奮,你真色~”他舔弄著俾斯麥的乳首,下身高速地運動著....
“咿!呀....嘔....咳啊...唔....”白狐的第二次噴射到來的那一瞬,一種別樣的快感穿透俾斯麥的全身神經直指腦海—在她因為性窒息昏迷的一瞬,觸手仿佛察覺到什麼一樣主動松開了束縛,她倒在丈夫的身上,不斷抽搐著,下身潮吹、失禁不斷,混合的液體和白狐射在她里面的精液一起把床單整的一團亂。
“我本來打算再給你一個大恢復繼續拷問你直到你說出來的……”他用舌頭撫慰著俾斯麥被勒出紅印的脖頸,給累倒的妻子擦去眼淚和嘴角的唾液後,抱著她的身體愛撫起來。
“但誰讓你現在這麼可愛,讓我舍不得繼續折磨你了呢?”
......
“加油,企業小姐。”
“我來了...俾斯麥小姐你再堅持一下,我很快來救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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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樣,還難受嗎?”結束了歡愛的男女躺在隔間里那張大床上,白狐伸手想從後面抱住俾斯麥,但她氣呼呼地推開了他的手,並裹緊被子。
“怎麼?在賭氣嗎?雖然我剛才確實很粗暴....但可是你先動手的哦?”他貼過去,不顧妻子的抗拒從身後摟住她,用手溫柔的摸著她的後背的側臉。
“放手!變態!”俾斯麥委屈的聲音讓男人一時有些心軟,但他沒有表露出來,“你們算計好了一塊來試圖強推我對吧?”
“......”計劃已經被拆穿,但她仍保持沉默....
“你剛才真的太色了,說白了你也很享受不是嗎?你剛才昏過去的時候手指還下意識地撫摸自己的小穴呢~”
“我...我沒有!你....”急忙反駁但很快意識到丈夫在調戲自己的俾斯麥漲紅了臉,使出全身力氣抓起枕頭往白狐身上砸,但這一反抗很快就被制服了,白狐緊緊地把她抱住,不顧她用牙齒咬著自己的肩膀賭氣地看著自己,柔聲說道。“看來你還有精神,再來一根觸手?”
“咿!不...不要....”俾斯麥瞬間沒了剛才的勇氣。
“開玩笑的....接下來的懲罰我不會再那麼粗暴了。”他舔著俾斯麥的脖子,輕輕撫弄著,“還疼嗎?”
“疼...混蛋....”
“誰讓你自不量力來...”
“你就是混蛋!變態!”
“那你不也和我做的很開心嗎?還主動第一個來?”
“......隨你了……我累了,你要是敢趁我睡覺時候干什麼!我警告你!”
發脾氣的波斯貓折騰了一會後,在白狐身邊蜷縮著昏睡了過去....
幫她蓋好被子,白狐走下床開始活動身體.....
“我對老婆手足相惜,老婆對我重拳出擊....”他沒念叨完,隔間的房門被一腳踢開了,轉過身去,企業已經搭弓上弦瞄准了自己。
“晚上好,老婆。”
“晚上好,老公...不對!把手舉起來!變態!你對俾斯麥小姐這幾個小時里干了什麼!”
“你們不是同伴嗎?為什麼幾個小時後才來呢?”
“阿哈哈哈....那個啊……畢竟....你能不能不要打岔!安靜!給我站好了,我不想弄傷白狐,所以,請別逼我。”看著男人身後在床上熟睡的赤身裸體的金發美人,企業的臉已經紅透了....但她仍然努力保持著身為白鷹主力的那份從容和冷靜,用武器威脅著男人不要輕舉妄動。
“指揮官平時喜歡對我和姐妹們動手動腳....今天卻也被逼到絕路了嗎?”她握緊弓弦,努力用這種嘲諷一般的對話為自己的信心打氣—畢竟她面對的男人的實力,在整個港區都是未解之謎.....
“所以,你要和我一直站在這里多久?”
“別亂動....”看著無奈的擺手的男人,企業低聲道,“現在,面對著牆抱頭。”
“你什麼時候成了警官了?想玩角色扮演嗎?”
男人配合著企業的要求貼著牆站好了,白發少女一點點湊過去,扔過去一副手銬。
“老實點,聽話....自己帶上!我可沒俾斯麥那麼好對付!”
“好啦....”男人配合地將雙手背在身後,給自己帶上了手銬,聽見聲音的企業松了一口氣,她放松弓弦,朝男人走來....
“今晚....咿呀!!”她剛一把抓住男人的手臂,一股電流就穿透了她的身體—之前的電擊槍被白狐藏在衣袖中,現在派上了用場。
“唔....啊....”企業的身體抽搐了幾下便停止了顫抖,這個電量剛好能把艦娘放倒
“連搜身都不做?我都懷疑你是不是想玩情趣play故意的了。”白狐輕松地用另一根藏在手掌里的細鐵絲伸進手銬的鎖眼,取下後將被電暈的企業抱了起來;他看了一眼還在床上熟睡的俾斯麥,悄悄在床邊施加了沉默靜令,防止噪聲吵醒她,隨後把企業安置在椅子上,脫下她的外套後,他從櫃子里取來繩子把她的手腳捆在扶手和椅背上,然後一把扯開少女的襯衫,脫下她的裙子和內褲;看著企業被裹在內衣里的雙峰,他壞笑著將企業的文胸脫了下來……
與此同時,在港區的一處房間...
【那就。。。我先?】埃塞克斯把藍莓按在床上,手銬和腳鐐牢牢地束縛住藍莓不安分的身體,輕輕脫掉藍莓的最後一層尊嚴,熟練地准備跟藍莓上下翻飛一番,旁邊的蘇維埃和吾妻看著藍莓裸露的胴體,咽了一口口水,但是無奈埃塞克斯是這件事的始作俑者,只能讓她先享用獵物。。。
【唔。。。不要。。。】
【沒事~】埃塞克斯一邊如同野獸一樣強吻著在床上任人魚肉的藍莓,一邊趴在他的耳邊說道【精神點哦~還有別的姐姐們在等著呢】
“喂,你們幾個。”白色長發的艦娘幾乎悄無聲息的出現在了房間里。“有這種事情怎麼瞞著我啊真是的。”
“啊,前輩,要一起來玩嗎?”艾塞克斯雖然被突然出現的另一個企業嚇了一跳,但很快恢復了鎮定,玩弄著少年的下體並向企業發出了邀請。
“什麼啊……是從屬於他的企業嗎?”蘇維埃辨認一番後,有些不爽,“別老插隊啊……”
“好久不見了……”這一位企業趴在了藍莓身上,開始舔起他的臉....
“不要啊!!!嗚嗚嗚嗚嗚……”
慘叫聲被塞進口中的口球和房門阻隔....
“唔啊!”微弱的電流通過被綁在椅子上的企業的身體,她的意識在這種刺激下逐漸恢復了。
“你...你干什麼!”自己的身體被繩索捆住,胸前的兩顆櫻桃上和自己的小豆子上都被貼上了連接著電线的膠布—而電线連著不遠處放著的一台電擊器;而白狐就站在儀器旁邊,手指還放在調整電流大小的旋鈕上。
“我當然是要好好拷問你這個試圖襲擊指揮官的小可愛啊。”白狐挑起企業的下巴,“現在招供的話就能少吃點苦頭哦,比如說...”
告訴我你們的計劃?還有幾個人參與?目的是什麼?
看著企業不為所動,泛著紅暈的臉上,一副怒視自己的眼神,白狐轉動了按鈕...
“嗯唔....呼啊……”企業拼命咬緊牙關忍耐著電流對身體的折磨……少女身上最敏感嬌嫩的私處此時不斷被攻擊著,她緊閉雙眼,死死忍住那種身上傳來的奇異感覺....
“不說嗎?別怪我了啊……”白狐拿出一劑無針注射器,關掉了旋鈕;企業全身不住的顫抖著....她努力不叫出聲,不讓眼淚從眼眶中滑落,但她看到男人手上的東西時,突然變得慌亂無措起來。
“很熟悉嗎?這個之前用過哦,效果你不會忘記吧……”
“等....等一下....不行....”白狐不顧企業的掙扎,強行在少女的脖子上注射了這一針媚藥....
“唔嗯....咕啊……”藥物沒多久就起了作用,仿佛全身被火慢慢由內到外灼燒一般,奇異的感覺不斷從腦海中傳來,下體仿佛被羽毛輕輕挑逗一般……空虛無比的同時內壁卻不自覺的收縮,下流的體液開始逐漸分泌,胸前的紅豆漲大頂住貼著的膠布,同樣在藥物作用下勃起的小豆子被蹭的十分難受;她拼命掙扎著不願被這種感覺征服....
“呀!!!”少女發出一聲尖叫,白狐突然打開了電流旋鈕開關,她的身體幾乎抽搐起來,酥麻的感覺在藥物加持下被放大了許多倍,而那種幾乎能讓她失去理智的快感就像衝擊著潰爛大壩的洪水一般來勢洶涌難以阻擋,她想要夾緊雙腿通過摩擦減少下身的異樣....但雙腿雙手被牢牢束縛,此時只能像一條脫水的魚兒一樣無助地微微動彈...
“說不說?” “不!咿啊啊啊啊啊啊!”電流增加了一個梯度,企業的尖叫聲也上了一個台階,她的身體不住抖動著,下身的花園口變得越來越濕潤;“再考慮一下?” “絕....唔!嗯啊啊啊啊...不...絕不會....”
電流越來越大,少女的體力和意識也逐漸到達了極限....白狐來回調整電流的大小,讓企業的嬌軀被電流反復的折磨,快感即將到達峰值,企業的臉上早就沒了開始的那份自信從容,她驚恐地看著男人不斷移動調節電流的手指,絕望的感受著身體不受理智控制....
決堤的潮水衝破了大壩....
企業帶著哭腔的尖叫聲此起彼伏,她哭著看著自己的下身噴射出一股股接近透明的愛液,水光接天,水聲綿延....
“咿唔!!快...快停下啊!住....嗯!!!”潮吹後的余韻還沒持續多久,白狐繼續調整著電流,小穴幾乎在同一時刻再次變得奇怪....企業驚恐的求饒著,下身的蜜汁流的更多了。
“想說了嗎?”
“關掉它啊!不...不要啊啊啊啊啊啊啊!”
“說吧,只要你告訴我,我就關掉它哦。”
“我...我說....”
終究難以抵擋這種摧殘和肉體上的折磨,企業選擇了屈服....
....
“哼,小婊子,小菊花很緊啊!”
“藍莓的肉棒...又硬了呢……”
“哼,嗯,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企業姐姐,草死我!草死我!”少年口齒不清地喊著,可惜大部分都被口球堵在了嘴里。
企業拽著藍莓的口球,讓他向上仰頭,這樣自己戴上的假陽具能夠更深地操弄藍莓的前列腺,直指直腸....
“啊...要射了....給我接好了你這條小母狗!”
“嗚嗚嗚嗚嗯!”企業的小穴在陽具的玩弄下迎來了高潮,愛液通過陽具,全部灌入了緊緊吸住這根大雞雞的藍莓的菊花里....
“嗚嗚嗚。。。胯骨要被撞爛了。。。射在里面了。。。又。。。又丟了。。。唔。。。”
......
“昏過去了嗎?艾塞克斯,打一針藥物!”
.....
“呀嗯....啊....”白狐取下貼在企業私處的膠布,解開了繩子。剛經歷過高潮的少女的全身都無比敏感,白狐抱住她時,她幾乎叫出聲來....現在企業把頭靠在白狐胸口,身體蜷縮顫抖著,下身的空虛感再次襲來。
不知何時,一邊出現了一個類似斷頭台一樣的刑具—它沒有利刃,只有固定犯人頭和手的三個圓洞,白狐把企業放下,打開了木板,拉住少女的手把她推著趴下去....
毫無反抗之力的企業半推半就地被固定在了那個刑具上...她突然發現,這個台子的位置十分不妙—自己現在的體位...頭比身體低了許多,自己正撅著屁股被固定在這里,而白狐就站在自己身後....
“小屁股真翹。”他笑著拍打了一下企業的臀部,響亮的聲音和被打屁股而產生的羞恥感讓企業恨不得鑽進地底下....
“你....你要做什麼....”雖然幾乎心知肚明,但她還是強忍著恐懼問出了這個問題。
“干你。”白狐半跪在企業身後,她聽見了接皮帶和脫褲子的聲音....“還是從後面草,不把你草暈不停手的那種。”
“好....好難受....”男人肆意撫摸,舔弄著企業的陰唇和菊花外部,少女的理智已經在欲望下損失殆盡……在此時她只想被滿足....再怎麼屈辱,也比不上身體的燥熱和難以抑制的情欲的衝擊....
“乖,很快就不難受了,等會你就沒意識了哦。”男人扶著企業的屁股,肉棒摩擦著外面,一點點對著入口捅了進來。
“唔啊....好硬....啊....慢一點....要昏過去了啊……”少女吐著舌頭,眼中水光氤氳,雙膝無力地支撐著身體所處的別扭體位,下身被白狐肆意玩弄....
白狐幾乎貼在了企業的後背上,他揉捏著少女垂在地上的白兔,一邊揉搓櫻桃,一邊用舌頭舔弄企業光潔的後背,“果然...下面這麼喜歡肉棒啊,你以後別上戰場了,只負責給我暖床得了!”他猛地抽動下身,瘋狂衝撞著企業內壁的某處……
“才....才不是....我不是...那種...女人....啊啊啊啊啊....好舒服....好棒....要被插到昏過去了啊……”
白狐頂著企業的屁股,發出噼啪作響的肉體碰撞聲,企業色情的浪叫也顯得格外迷人,白狐的巴掌一下下招呼在企業撅起的臀部上,此刻的她已經徹底失去了戰士的尊嚴,成為了在男人身下嬌媚取悅的尤物。
“不是?你下面流的水都夠我喝飽了!”白狐扯著企業的長發,少女痛的叫出聲來,但沒多久就又轉成了透露著肉欲的叫床聲;“哈嗯...老公....用力操我....懲罰我吧……我是....違抗軍令的壞女孩....用你的大棒棒...好好...教育我....咿啊!”
男人的低吼聲中,肉棒頂撞花園的頻率時快時慢;九淺一深地被草下面,企業腦海中的疼痛,屈辱都化作了快感...帶著她飛上高峰,隨後又因為白狐的進攻跌下深淵....如此反復持續著....
“唔啊...要死了……要被草死了啊……小穴....小穴又要...唔啊!!”少女也幾乎到了極限,她的內壁開始收縮加緊,白狐一把將肉棒頂到企業的子宮口—這個體位讓這個動作更加容易,他來回動了幾下後一口氣頂住最深處,雙手抓住企業的腰肢,靠著少女的身體繼續刺激著她體內的肉炮。
在帶著哭聲的呻吟中,企業精疲力盡地昏了過去……被灌滿的小穴,入口不斷地滲出白狐的種子,她臉貼地地保持著剛才趴著被玩弄的姿勢,身體時不時顫抖著...
男人解開束縛,抱著她走到了床邊,他把企業也放在床上後,躺到了兩個女人中間。
她們雖然都在睡夢或昏迷中,但都不約而同地朝他的方向靠過來....
“老公...變態....最喜歡你....”聽著企業的夢話,他摸著她的長發,轉過身把她擁入懷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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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狂獵帝國開始走下坡路後,男人一直試圖力挽狂瀾做些什麼,但最終依然無濟於事。
消滅了自己國家的民眾和敵人,封鎖了帝國後,用他自己的話來說他開始自甘墮落,用亨特的話來說就是放棄作息每天晚睡晚起,一點小事就暴怒不已甚至直接帶著軍隊跑出結界找個國家就燒殺搶....
他很長一段時間沒睡過好覺....
直到後來....
“好耶...每天抱著老婆醒來簡直爽爆...”白狐睜開眼睛,短暫的休息使他的疲憊感一掃而空,看著自己左右兩邊緊摟著自己仍在熟睡的金發和白發的美人,他抱著兩人的手也開始亂摸—左手捏著俾斯麥的胸部,右手摸著企業的屁股....
“活著的意義莫過於此....”看著企業一翻身,一手推著俾斯麥的頭,身體靠的更近後臉上露出的甜美笑容....以及俾斯麥感受到自己離他身體的距離變遠後像小貓一樣用四肢纏住了男人的身體緊緊貼住的動作後,白狐自言自語著。
“下一個來送的是誰呢……這床快沒地方了吧……”
“糟糕了……企業小姐也失敗了嗎……”在自己的房間里,黑發的鬼族少女不安地思考著...君主和提爾比茨昨晚一直沒有接到企業和俾斯麥的訊息....
“唔....我是不是不該和她們一起這麼胡鬧啊……但現在也不好退出了啊……”她取出那個手雷一樣形狀的催眠瓦斯,凝視著它。
“怎麼樣?你出發了嗎?”聊天組收到了新信息。
“你小心些...企業小姐都打不過....”
猶豫了許久後,能代堅定地走向了廚房,把給白狐做的早餐裝盒後,將催眠瓦斯藏在口袋里,走出了房間。
“隨機應變吧....說起來他現在在干什麼呢?算了,不能縱容他不吃早餐還欺負女孩子的壞習慣!這次我一定要好好教育他!”
......
能代站在辦公室門前,深吸一口氣後,悄悄蹲在門邊,透過門縫朝里面看去...
白狐正背對著自己坐在沙發上看著什麼。
“提爾比茨,幫我個忙,想辦法弄出點聲響吸引他注意。”
“好...稍等....”埋伏在辦公室樓下的白發少女從長椅上站起身,朝著窗戶喊道,“白狐,那個廢物又被羅恩她們操到肛門撕裂了,要不要去救他?”
這什麼虎狼之詞....能代默默吐槽著,但轉念一想這個理由無比真實。
“唉?是提子嗎?你記錯了吧?他是被別人拉去輪奸的……還有,你給我解釋一下你們五個什麼意思?”
“啊...這個啊,那你明天來我房間吧,再見。”提爾比茨見狀恢復了冰山女王的那份冷漠,她嘴上平靜地說著,腳下卻迅速開溜...
“你很勇哦……”
門外的少女趁機把門拉開一個小縫,拔下保險,把催眠瓦斯沿著地板滾了過去,隨後迅捷又不失謹慎地關上了門....
但沒過幾秒,她腳下的地板出現了金色的法陣,在一陣閃光中,她發覺自己被傳送到了房間內....
而煙霧已經彌漫開來……
“什麼?不行得趕快....唔啊....”能代還沒來得及屏息甚至回過神,氣體就被她吸入體內....
“你也很勇。”白狐看著捂著額頭,最後倒地昏睡的能代,暗暗說道,而他看樣子絲毫沒被催眠瓦斯影響到一分一毫。
他打開窗戶換氣通風,從地上抱起能代,把她放在了沙發上。隨後他把能代弄掉的早餐盒放在桌子上,從抽屜里取出錄像機和三腳架,讓鏡頭正對著躺在沙發上的少女....
他脫下能代腳上踩著的兩只小皮鞋,抓住她小巧玲瓏的雙腳用手指來回把玩,隨後一路向上撫摸著到了少女裙下的大腿;手指不斷撫弄著能代修長的腿,即便隔著褲襪那種迷人的觸感依然能讓男人難以克制內心的衝動與欲望。
打開了錄像機後,他急不可耐地開始釋放緩慢恢復奇跡,雙手抓住能代雙腿之間的褲襪用力拉扯—輕薄的布料被撕扯開來,少女白皙地大腿根部和內褲包裹的秘密花園引入眼簾;白狐的雙手在能代的身上來回游走,少女纖細的腰肢,平滑的小腹,微微撐起貼身黑色水手服的山谷,以及光潔的脖子和細膩的臉蛋...
在男人的撫摸中,少女仿佛感受到了什麼,短暫的昏迷後,她醒來看見的第一眼就是白狐跨坐在自己身上用舌頭舔著自己的耳朵,雙手伸進水手服撫摸著她的胸部...
“色狼!”她猛地掙扎想要起身反抗,但白狐加大了力度,能代被他死死按在身下。“你...你為什麼一點事都沒有....”能代難以置信地看著白狐。
“因為我內心想肆意玩弄你的欲望戰勝了身體對催眠瓦斯的反應啊,我可愛的小野鬼。”他說著,輕咬一口能代頭部的角。
“呀!別....別碰!是你把俾斯麥和企業小姐....和她們....做...做那個了吧!色魔!豺狼!一天不欺負女孩子就活不下去的壞人!你放手!我今天...”
白狐按壓著能代不老實的雙手,低下頭。“你想說教我,今天上午怕是沒戲了……看看那邊。”
“唉?你....你干什麼啊!不要拍這種下流的畫面啊!!”
“承認自己是個下流的喜歡勾引我的小野鬼了嗎?”白狐繼續舔著能代的耳垂、側臉和脖子,她抗拒地推搡著,但大腦中,仿佛有一種本能的反應—促使她不去反抗男人,等待著接下來的快樂....
“這段錄像會實時備份到港區的雲盤上面,只有我有刪除的權限,如果不想被所有人看見剛才和現在的樣子,乖乖聽話,明白嗎?”男人肆意親吻著能代的嘴唇,在她面紅耳赤時,咬著她因為掙扎而沒被衣服遮住的那部分肩膀說著。
“壞人....你等著....我一定會為這件事說教你的....”能代眼里泛著淚光委屈地說,“你....你想怎麼做....就怎麼做吧……別發出去...求你了……”
白狐早就預料到能代會因為這種事而動搖,他把少女的上衣翻起來,讓能代雖然不是那麼大但依然形狀完美的雙峰在自己眼前隨著少女的呼吸不斷起伏著....
“謝謝你給我送早餐呢,可惜我現在肚子不餓,不過...和你做完愛,就正好可以補充體力,你真好~”白狐扯下能代的胸罩,一邊舔著她的胸部一邊用手揉搓乳首,“先來點早餐奶...”
“輕點...呀....別咬....色鬼,人家還沒懷孕....才沒有哪種東西給你喝!啊!!別...別吸那麼狠....”
能代嘴上抗拒著,但身體已經變得宛如火燒一樣悶熱,她發絲凌亂,眼神迷離,白狐的手指開始快速的來回在她的內褲上摩擦起來,進入狀態的能代用手無力地想要阻止他,但適得其反—自己的手被白狐抓住,他拉著能代的手指讓她自己感受著花園口的柔軟觸感,還一直用言語挑逗她,能代感到自己下身變得灼熱起來,那份對情欲的接納,和對交合的渴望占據了上風....
“咕...嗯....”兩個人的舌頭纏弄在一起,能代的雙臂抱住白狐,深情接吻。男人的手繼續撫摸著少女最柔軟的地方和還沾有他唾液的紅豆,當他松口後,能代的口中不斷發出嬌羞的喘息和壓抑住的呻吟,仿佛在邀請他一般...
他脫下褲子,讓肉棒展示在妻子面前。“含住,用你的嘴巴潤濕它。”
“唔....”能代有些不情願地含住那根碩大的棒棒,少女靈巧的舌頭和溫暖緊致的口腔刺激著男人的武器,讓它漲得更大了起來,能代用手握住肉棒的後面,閉上眼睛,緩慢而又淺淺地吞吐起肉棒,用自己的唾液讓它變得濕滑....
男人從少女口中抽出肉棒,扛起能代的雙腿,武器對准了花園,龜頭輕松的頂開花園入口,隨後猛的一下,伴著能代因突然插入發出的尖叫聲,白狐一探身子,肉棒緩緩進入了能代的身體...
“好大....你輕一點!疼!”能代嬌嗔著,抓緊了沙發的皮套,白狐的肉棒被能代的花園緊緊吸住,每次運動或停止,少女都不由得發出嬌媚的叫聲....等能代的花園因為肉棒的刺激分泌出更多液體後,白狐也加大了力度並改變了速度,按照兩人平日做愛時最熟悉的那種節奏,肉體碰撞的聲音響徹了辦公室。
“你不是要來強上我嗎?現在是誰在上誰啊?”白狐抓住能代的腳,用舌頭輕輕舔弄起少女的玉足,他用嘴品味著能代的腳趾,發出下流的吮吸和舔食聲,能代捂住臉,咬緊牙關;腳上的敏感帶被不斷侵犯,白狐的舌頭品嘗著少女的足部,肉棒在她的花園里橫衝直撞,而能代沉浸在快感中無力反抗,只能微微吐著舌頭,雙手緊緊抓著沙發發出斷斷續續的呻吟和動人心弦的嬌喘……
“壞蛋....足控....每次都這樣玩我的腳....很敏感的....唔....”能代的內壁開始收縮起來,腳底的瘙癢,下身的酥麻,配合上衝擊神經的性愛帶來的快感,讓能代短暫的失神—而就在這一瞬,她和丈夫一起達到了臨界點,能代本能的在高潮時叫床—有生理上的反應....也有一些取悅他的成分....
“你的腳真好吃...餐前舔一舔精神百倍哦~”白狐俯下身,抱著疲累的能代,抽出頭部還掛著精液的肉棒,讓妻子用小手撫摸著...
“嗯....”能代主動和丈夫親吻著,臉上的幸福感難以抑制....“這周說好只做兩次的....次數已經沒有了哦~”
“可我還想做。”
“不行!你要愛惜身體,真是的...君主和提爾比茨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會來...我不許你被其他女人榨干體力!”能代緊緊抱著白狐,有些生氣地盯著他。
“乖~開玩笑啦,這周就這樣吧,下周....”
“色鬼....不好好工作....就知道操我....”
兩人繼續在沙發上纏綿著....
躲在隔間牆後偷聽的俾斯麥和企業一頭霧水....
“我覺得我們一開始就不該執行這個計劃。”
“希望剩下兩人沒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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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還好嗎?”躺在床上用被子遮住自己身體的能代有些無力地問道。
“下面疼死了……”
“變態指揮官……我又下不了床了……”
“干脆你給她們發信息讓她們別來了……”
“不行!我們都這樣了,她們怎麼可以毫發無傷!有難同擔!”
“你好屑哦美國人....”
“君主小姐,前方地獄,不要來...”
......
紅發女爵此刻正自信滿滿地朝辦公室走來,她手中握著一瓶乙醚,另一手則拿著一塊手帕,口中自言自語,草擬著接下來的行動...
“出其不意...把他弄昏;這不是為了...證明什麼,只是為了讓他付出代價!對我那麼粗暴...”想起之前幾周里每次和他睡覺都要被玩的屈辱不堪地高潮乃至精疲力盡,君主的臉上不自覺的泛紅。她用手理理發髻,昂首闊步地走向走廊盡頭的房間....
“先把手帕潤濕吧……呀!”她一不小心倒多了些,沾濕了自己的手套...“他應該看不出來...對!他成天就知道盯著女孩子最私密的地方看,怎麼可能....”小聲念叨著,她把空瓶放在走廊窗台上,將手帕放在手掌中,抬起手准備敲門。
但她沒發現,黑色的霧氣正從門縫里滲出....
君主感覺手臂一陣吃痛,同一時刻她的余光瞄到了自己丈夫在她背後的身影—白狐用力握住君主抓著乙醚手帕的手,君主的手指因為這突如其來的襲擊和疼痛松開...白狐一把搶過手帕,順勢把它捂在了君主的口鼻處。同時另一手緊緊環住她的腰肢,任憑女爵驚慌地用手臂拍打自己,用靴子用力踩著自己的腳....幾秒後,懷里的女人已經失去了意識,掙扎的動作也停了下來。
把手帕扔到一邊,他公主抱起昏迷的君主走進辦公室,將她橫放在已經清空的辦公桌上,摘下她的帽子放在一邊,仔細端詳著眼前的女人。
他用手來回摸著君主起伏有致的身體,湊過去細細嗅著她發絲間散發的她獨有的香味……剛才女爵在懷中的掙扎已經勾弄起了他內心的衝動,此刻更是恨不得直接把下面塞進這個自己愛著的女人的小穴里肆意進攻……但他轉念一想,還是決定先做前戲。
於是他一件件解開、脫下君主貼身的軍服和內衣,用手抓揉拿捏起她豐腴的身體,同時嘴巴和舌頭也不閒著,女爵的櫻唇,玉頸和纖腰都被他親吻,舔弄了個遍……他脫下褲子,抓著君主的胸部夾住了自己勃起的肉棒,讓她的乳房撫慰自己的武器,同時手指玩弄著乳首,昏迷中的女爵因為身體傳來的感覺,雙手手指無助地抓緊,白狐捏著女爵的臉頰,舌頭撬開君主的牙關,肆意舔咬起她的口腔內部,粗暴占有著她的小嘴....
“咕...唔...”白狐看著昏迷中的君主被迫用嘴巴含著自己的肉棒,在自己的抽動下吞吐著巨物,內心的欲火燃燒的更為猛烈,他的手指開始插進君主的小肉穴里,刺激著滾燙的內壁,帶出透明的淫水……少量乙醚只能短暫讓艦娘昏迷,而君主也差不多恢復了意識....
君主感受到口中的不適,朦朧地睜開眼睛....
“嗚嗚嗚嗚!唔嗯嗯!唔....”她看清男人正強迫自己口交時,掙扎著想把肉棒吐出去,但白狐一把按住君主的後腦,長驅直入直接頂入深喉....女爵痛苦地拍打著白狐的腰和胸口,因為突然的刺激,眼淚和口水不住流下,另一只手無助地試圖阻止白狐侵犯花園的手指....
“咕....咕嗯嗯嗯....唔...唔....”白狐一次次插著君主的小嘴,等她幾乎不能呼吸時,他一下頂了進去,肉棒開始噴射粘液...
女爵劇烈咳嗽著,被嗆得十分難受,但白狐沒有拔出來...等精液順著食道全部流進肚子里後,他才一點點把肉棒拔出。
“咳咳咳...混蛋!你這個!”君主眼角含淚地剛要破口大罵,白狐一把按住她,湊上去威脅到,“你敢偷襲自己的長官,我沒讓你上軍事法庭就不錯了,現在給我老實點....老老實實接受懲罰,懂嗎?”沒等君主開口,他一巴掌打在了女爵嬌嫩的屁股上,君主吃痛地叫出聲來,她恨不得用火炮打飛白狐,但一想到自己確實是先來襲擊他...加上白狐剛才話語的震懾,她顫抖著忍住了和他拼個你死我活的衝動...
“你....你干什麼?!”看著白狐在一個尾巴肛塞的尖端塗抹著液體,她嚇得不輕...“不行...我們說過的...那里不能插....不要....很髒的...啊!!”白狐強行把肛塞插進君主沒怎麼被插過的小穴里,來回轉動著...
“快拿出去!不要...啊....哈嗯....好難受....拿....拿開....哈啊……嗯啊啊啊啊啊....”君主側身躺在辦公桌上,被白狐用肛塞插著後面,口中不自覺地發出意義不明的呻吟....
“知道錯了嗎?說,你是我的小狗。”
“滾!你這個...毫無尊嚴的流氓!”女爵哭著罵道,但語氣在身體的刺激下,像極了勾引丈夫的小嬌妻在房事後祈求再來一次的那種口吻...
白狐繼續來回抽動肛塞,另一只手掏出鐵鏈和項圈,君主雙手無力的想阻止他繼續開發自己的小屁眼,脖子上傳來的冰冷皮革觸感和鐵鏈扣上的聲音讓她轉過身,看著白狐用狗鏈拴著自己,一臉曖昧神色。
君主再也忍受不住內心的屈辱,羞恥地大哭了起來,白狐一把拉著鐵鏈把她拽過來,惡狠狠地說,“安靜聽我的話,不然有更嚴厲的懲罰等著你...”他擦去哭泣著怒視自己的妻子臉上的淚珠,笑著說,“只要你學小狗一樣四腳著地在地上爬一會,我就不計較你襲擊長官的事情了哦?但你如果不做....後果你知道的吧……”
......
“乖...很好哦。”白狐看著君主撅起屁股,身上除了過膝長靴外一絲不掛地在地上爬行,內心的變態欲望得到了極大滿足。
女爵緊閉雙眼,不願接受自己屈辱的樣子....雖然這種讓她羞恥的想死的玩法早就不是第一次...但她還是很不得找條地縫鑽進去....
剛才的刺激讓全身更加火熱,屈辱的感覺更讓女爵的身體敏感度增加了不少,色情的愛液從小穴滑落滴在地板上,她的雙乳因為重力下垂,汗珠沿著迷人的曲线滑下....
“怎麼樣?舒服嗎?”白狐嘲笑著,他看著君主憤怒的目光覺得無比爽快....但他只讓君主從辦公桌爬到了辦公室門口....
“站起來。”他命令著。君主緩緩站起身,捂著自己的私處...白狐將她按在門上,抬起她的左腿,肉棒懟在了濕滑的花園口....
“變態....你想和我做愛....為什麼還要干那種事情....”君主顫抖著哭道。
“因為我就是喜歡欺負你嗎~誰讓你先不聽話還和你的團伙串通一氣呢?”
“你...你怎麼會知道?!呀啊啊啊啊....不要....不要突然插進來啊!”
君主盡管表情和話語中透露著憤怒抗拒與嫌棄,但她在被丈夫操弄時,雙手仍然不由自主地抱住了他的身體,白狐抓起她的另一條腿,讓她用雙腿盤住自己的腰肢,雙手托起君主的臀部,用力往上一抬,肉棒從緊致的小穴中抽出一點....隨後又隨著男人力量的放松,兩者再次深入緊密結合....
“啊啊啊啊啊....唔...啊嗯....”男人的肉棒一次次刺入君主的花園,強硬衝頂了近百次後,君主已經被男人的肉棒擊潰,身材完美的嬌軀掛在男人的身上,徹底淪為了肉欲的俘虜;白狐用手指玩弄著被她緊致菊花微微擠出的肛塞,同時不斷用言語挑逗沉浸在欲望中的女爵。
“怎麼樣?剛才的那股堅貞不屈的氣勢呢?誓死要守住貞操的小烈女怎麼現在成了小蕩婦啊?”
“唔啊...才沒有...嗚嗚嗚嗚...我...我才不是...不是那種女人...咿啊!!!”
“那現在被壓在門上被草的快哭的蕩婦又是誰家的人啊?!”男人猛的一頂,君主發出一聲尖叫。
“不要...別...別說了...求你了嗚嗚嗚……我...我...哈啊……嗯...”
“還不肯放棄啊……好啊……我來幫你吧小蕩婦,今天就讓你知道反抗指揮官的代價是什麼!”白狐用力抓住君主的臀瓣,將自己的肉棒盡數插入女爵的身體,直搗最脆弱的深處—肉棒粗暴的頂開脆弱的宮頸口,直接刺入了君主孕育生命的殿堂……
“啊啊啊啊啊啊—!!!”白狐的後背被君主抓出許多道血痕,但他卻絲毫感受不到疼痛一樣,繼續用力擠壓著女爵的子宮—君主的身體劇烈痙攣著,嘴巴張大,舌頭吐出,雙眼翻白...白狐沒有繼續深入,反而一點點把肉棒抽了出來,只剩龜頭還感受著子宮的擠壓與溫暖...
抱著失神的君主,白狐輕柔地舔著她的臉頰...
“這就不行了嗎?我可很期待接下來啊……”
“唔....啊啊啊...”男人看君主沒什麼反應,雙手再次抓緊了她的屁股...
“不...不要....不行...會死掉的嗚嗚嗚嗚.....”感受到男人的企圖後,君主一個激靈清醒過來,她哭著死死抱住白狐求他不要再那樣玩自己,“不要...求你了...別這樣...我...我再也不敢....不要...”身體被抱著按在門上,男人的肉棒依然堅挺,知道反抗無用的女爵被嚇得不斷求饒,子宮里未消退的快感刺激著她的神經....她閉上眼睛,顫抖著等待那如同行刑一般的痛苦與快樂並存的感覺...
君主的腿在半空中不斷亂蹬,男人每深入一點,君主就離墮落的深淵越近一點...她在刺激下高昂著下巴,舌頭無助地伸出,肉棒下端緊緊和小穴的肉褶貼合在一起,而上端則做好了把君主的子宮弄的亂七八糟的准備...
“咿啊啊啊啊!”毫無防備的,白狐再一次讓肉棒突破了宮頸口,開始了第二輪的進攻。
兩人激烈交合著,被填滿的充實感擊垮了君主的語言能力,她只能順從本能,無意識地發出淫蕩曖昧的叫床聲,紫色瞳孔喪失了光澤,碩大的雙峰貼在白狐胸口被擠壓摩擦著,女爵的身體已經失去了自主的支配權……一點點墮入愛欲的深淵...
“昏過去了嗎?醒醒...我馬上就要在你的子宮里射滿了!”白狐捏住女人的屁股使勁一揉,同時腰部不斷發力,打樁一般地讓自己的肉棒高速摩擦衝擊著妻子最柔軟的深處……
“要...要去了啊啊啊啊啊!”君主意識模糊地緊緊抱住白狐,面對她即將高潮的小穴,白狐將肉棒頂在最深處,開始搖晃腰身讓兩人的性器官更緊密地貼在一起...
大量的愛液淋在男人的龜頭上,君主將頭埋在男人肩上,尖叫著迎來了崩潰的高潮;溫暖的精液也噴涌而出,灌滿了君主的子宮....停下下身的運動,男人一點點將下面抽出,感受著君主肉壁痙攣擠壓的感覺,性液的混合物隨著他抽出肉棒從女爵的下身大量流下……
白狐依然保持著這個姿勢,抱著君主的身體,女爵急促的呼吸聲正一點點恢復原本的緩和,她含淚看著蹂躪自己的男人,扭過頭去不願看他;“轉過來。”白狐強硬地扭過君主的臉。
女爵臉上依然帶著潮紅,她委屈地看著白狐,再次把頭埋進男人的肩膀抽抽嗒嗒地哭了……
男人用這個體位抱著君主挪進了隔間,沒理會剩下三人的詫異眼神,他把君主放在床上,輕柔撫摸著她的身體...
“變態....人家可能要懷上了....”
“好啊,我明天繼續和你做,爭取一次生個雙胞胎~”
“你混蛋!”君主罵著不要臉地貼上來緊緊抱著自己的白狐,沉默良久後說道:“下回....記得帶套....等以後再說孩子....”
“好好~”白狐躺在她身邊,摸著她有些散開的紅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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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就這樣嗎?最後不也是白給了...”大床上躺著的四個女人因為疲勞和性愛後的不適無法動彈,白狐在床上陪她們躺了一會兒後就離開了房間,走前臉上一副勢在必得的表情;她們為了消磨這段等待的時間便互相攀談(嘲諷)起來。
“唔....”君主緊緊抱住一個靠枕,幾乎把整個頭都埋了進去,不願回答俾斯麥半挑釁半嘲笑的問題。
“呼...白狐....要抱抱...”還在熟睡的企業在床上翻了個身,能代趕緊向後移動躲開她翻身時亂動的手腳...企業抓住剛才能代身邊的枕頭,死死抱在懷里用下巴不斷蹭著。
“我知道為什麼白狐每次和她睡完覺胳膊都不靈活了……俾斯麥小姐,你妹妹不要緊嗎?他十有八九去找提爾比茨小姐了,我們要不要....”
“我不想管了……”俾斯麥閉上眼睛,一副與世無爭的樣子。
.....
白狐熟練的用備用鑰匙打開了提爾比茨宿舍房間的門鎖,他剛進去卻發現那個女人已經在等他了—白發少女在他出現的一瞬間撲到了他懷里,把他半按在牆上後順勢抱著男人就親起來—她只穿了一件白襯衫,修長光潔的雙腿趁勢環上白狐的身體,沒系好的襯衫被她碩大的正義撐起,雙峰也緊緊貼在白狐胸口....
“白狐,你現在被我下藥了哦?”提爾比茨用挑逗的語氣慢慢對男人說到,湊近他的耳邊,“是..不和我做愛就會死掉的毒藥哦~”
這笑話可真爛。白狐心里默念,合著那四個人白給完你已經不想抵抗了?不對...
“你從一開始就是這個目的吧?”白狐用手捏著提爾比茨的屁股....平日宛如高嶺之花的冰山美人,在與自己獨處時仿佛換了一個人一般,拋下了所有的拘謹與矜持,毫不掩飾自己色情的樣子與願望;她呻吟一聲,隨後開始舔起男人的脖子和肩膀。
“你從一開始就想被我‘懲罰’對吧……就這麼喜歡被我操嗎小婊子?”白狐解開提爾比茨的襯衫,形狀大小都十分完美的一對玉乳暴露在眼前,他用手摸著提爾比茨的下身和奶子,“內衣都不穿....果然你才是我老婆里最他媽色情最淫蕩放浪的!”說罷他的手指直接插進了妻子的蜜穴。
“唔啊!”沒有溫柔的前戲的濕潤,提子的下身被這粗暴的方式弄的十分難受生疼,白狐抱著她一邊用手摳挖嬌嫩溫熱的內壁,一邊用舌頭欺負少女的脖頸和胸部……終於二人用這種別扭的體位走到了提爾比茨的床邊。
提爾比茨被一把扔在床墊上,她支撐起身子,眼中浮現出渴望與一絲期待,把自己的襯衫脫下扔到一邊,然後乖巧的主動分開了雙腿,用手指分開濕漉漉的陰唇....
“你上次和我們姐妹玩雙飛我不滿意....今天你必須滿足我!”她有些賭氣似的說道。
白狐直接撲了上去,像是餓狼一般撕咬羔羊一樣開始蹂躪身下的嬌妻—他吮咬著提爾比茨的雙乳和小嘴,肉棒在少女雙手的幫助下從褲子里解放出來,隨後他用提子的雙乳夾住了自己的肉棒,感受著綿軟的觸感以及妻子用嘴巴含住肉棒前部賣力侍奉的快感;
“好大...色鬼....咕嗯...嗯❤️....好腥...”提爾比茨含著白狐的肉棒享受地口交著,男人松開了妻子的胸部,他拍拍提子的屁股,她會意一般地配合男人調整成69體位....隨後兩人開始互相賣力地撫慰起對方的私密部位;白狐扒開提子的小穴用舌頭不斷舔著肉壁,手指游走著挑逗妻子嬌嫩緊密的屁眼....
“唔!嗯....哈嗯...唔.....”口腔被肉棒完全占據,小穴不斷被男人玩弄,再加上菊花被男人的舌頭突然襲擊—白狐用手指沾上愛液強硬地插進了提爾比茨的小菊花,觸感雖有不同,但一樣溫熱甚至更加緊致,身下的女人因為這突然的刺激不斷顫抖著,她吮吸吞吐肉棒的力度也更大了些,提子在暗暗較勁,她不願讓自己因為菊花被玩弄而在白狐射精前先高潮....
“喜歡被玩這里嗎?”白狐用舌頭擠進了提子的小屁眼....“里面好燙....嗯...”他舔弄著,過一會等外圍差不多濕潤後,抽出了自己的肉棒,剛剛還在賣力口交的提爾比茨感到無比空虛,有些嗔怒地看著白狐。
“你干什麼突然停下來.....等...等一下...你...”白狐抱起妻子直接往浴室走去,順手拿起她提前擺在一邊的肛門拉珠和灌腸工具...
“我今天要操爛你的屁股,這是你自找的。”
....
浴室里,提爾比茨的雙腿分開翹在半空中,被用繩子捆在淋浴的開關和扶手欄杆上,白狐在一串拉珠上塗滿了潤滑油,然後取出了一整瓶的灌腸液……
“你...你那個瓶子是酒瓶啊……你要做什麼?”察覺到白狐換了瓶子的女人開始慌張了...她看見白狐取下空酒瓶的塞子,把灌腸液全部倒進去...然後在瓶頸處抹上許多滑油……
“放心,都消毒完啦,很干淨哦~”
“唔啊啊啊啊啊!”白狐把瓶子倒過來,一些滑油滴在少女的菊花外圍...隨後瓶口對著剛被男人玩弄過的入口,徑直捅了進去。
內壁被擠壓的疼痛,直腸被液體灌滿的奇異感,以及難以抑制的內心傳來的羞恥與快感....少女漂亮的俏臉被扭曲著,她難以忍受菊花被這麼侵犯,掙扎求饒著...但白狐置若罔聞,用手一拍瓶底—酒瓶的頸部全部插進了提子的屁眼,灌腸液也盡數進入...少女強行忍受著疼痛與滿足...“唔...呀啊!”白狐一點點拔出那個酒瓶,頸部沾滿透明的滑油與灌腸液,以及少許蠟黃色腸液....
“乖,等會洗干淨了就不難受了哦~”白狐摸著提子的臉頰安慰道,“不洗干淨可不行。”
“壞蛋...你....唔啊啊啊啊啊!”白狐用力按壓少女的小腹,幫她排出腸道里的液體,提子尖叫著,眼淚已經流了下來....
“還沒結束嗎?”她驚恐地看著白狐又掏出一瓶灌腸液。小穴顫抖著滑下一些蜜液....
.......
“啊...哈嗯...好難受...”15分鍾後,提爾比茨身上的繩子被解開,她半跪在地上,看著白狐把弄髒的地板清理干淨後,臉上寫滿了羞恥;
但很快的,後面又傳來了被填滿的感覺,白狐把一顆拉珠塞進了少女剛清理干淨的菊穴中,玩味地用手指輕輕推著。
“不要...好難受...呀...哈嗯...不行....”少女無助地想用手阻止男人把拉珠塞進去,但無濟於事,自己的手指在快感趨駛下情不自禁地撫摸起菊穴的外圍,白狐一顆顆把拉珠推進了提子的菊花里,橡膠顆粒被內壁擠壓吞沒,奇妙的感覺占據了提爾比茨的腦海,每次塞進一顆拉珠,她都會發出一聲撩人心弦的呻吟...
“你的小菊花胃口真好,都吃這麼多了還不夠?”
“不要!啊啊啊啊!不....不要這麼突然...嗯啊....求你了...不要再放了唔!!”
“不行,我說過要操爛你的屁股哦?”男人繼續推著拉珠....等又塞進一顆後,少女緊繃的身體說明後面已經塞不下了,他停下動作,但沒等提爾比茨放松,就一把拽住拉珠的末端,開始向外拉扯—
“唔咦!!啊啊啊啊....嗯啊...哈啊....”拉珠的橡膠肉刺反復折磨著少女的神經,眼淚無法抑制地從她臉上滑落...白狐湊過去,含住提子的舌頭和她接吻,同時又一拉—少女的身體顫抖的更厲害,尖叫被封在口中無法發出,他肆意妄為的用舌頭玩弄妻子的口腔,同時手也不斷向外拉扯,一點點折磨提爾比茨的意志....
整串拉珠被白狐扯了出來,提爾比茨倒在地上無力的喘息著,白狐把沾滿少女腸液的拉珠放在她面前,提爾比茨閉上雙眼轉過頭去不願看這份“戰利品”....
...
“白狐....我好想要....”恢復力氣後,她看向丈夫,終於開口說道。
“想要什麼?”
“想要....討厭,你知道的....”
男人抱起妻子走回床邊,讓提爾比茨在床上趴好,自己從後面抱住了她。
“想要我操你?”
“嗯...用力玩我吧……變態老公……”提子咬著被子,准備迎接接下來的衝擊。
“呼...”白狐扶著妻子的腰胯,把肉棒直接全部塞進了早就因為剛才的刺激濕潤不堪的花園,隨後便開始了一次次的衝撞;提爾比茨主動扭動著腰肢迎合著他,每一次抽插都伴隨著提爾比茨的尖叫或是呻吟,她懇求著男人讓自己滿足,白狐也不斷揉捏她的胸部或是屁股,多種刺激與快感結合在一起,不斷把她推向高潮的深淵...
“嗯...好爽....白狐好厲害...人家又要去啊啊啊...”
“舒服嗎?喜不喜歡?”
“喜歡...好棒....要...要高潮了啊……”
肉體碰撞的聲音不斷傳來,就在提爾比茨感到下身即將噴出液體的那一刻,白狐將肉棒從提爾比茨的小穴里拔出貼在少女的臉上—粘稠的液體射在她的頭發上、臉上、脖子上和胸上,提子痴情地奪過白狐的肉棒含住,把殘留的精液吃進肚子,而自己的下身也迎來了潮吹,床單一大片被染濕;“你水真多,下次得墊毛巾。”白狐摸著提爾比茨的身體,看著她一副意猶未盡的樣子,再次把她按在床上,肉棒蹭了蹭小穴沒有進去,上移到了另一個洞口前...
“准備好寶貝...別昏過去了哦~”龜頭一點點頂開提爾比茨的菊花,溫熱緊致的觸感讓白狐十分享受,他挺動下身,一點點把肉棒前半段全部沒入...
“咿!!!”不同於拉珠,肉棒更為堅硬,撕裂的疼痛再次傳來,少女全身一個激靈,而緊繃的神經讓她全身緊縮,菊花夾著白狐肉棒的力度更大了,男人低吼一聲,向外拔出些許...隨後又一次深入,下流的肉體交合吸附聲伴著提爾比茨的尖叫哭喊,白狐已經爽到了極致,他拉著少女的手臂,下身瘋狂進攻著....
“快停下....好大...要死了!住手啊啊啊啊啊!”提爾比茨雙眼翻白,肉棒進出已經帶上了些許血花...白狐抱著提爾比茨的腰肢,帶著她半站在床上,少女的身體前半段無助地垂下,後面依然逃不開被抽插玩弄的命運,提爾比茨雙腳的腳趾無法踩住床,她的身體幾乎被白狐的肉棒帶著頂起來,她垂下的頭可以看清男人不斷運動胯部,一次又一次深入自己的排泄口....
“唔...唔啊...”就在意識迷離時,她感到體內的肉棒再次顫抖起來,這一征兆嚇得少女連連求饒...
“不行!不能射在里面...拿出去...不要!”她驚恐地抓住男人的身體試圖反抗,但下一秒,白狐的肉棒開始了第二次噴射,滾燙的粘液刺激著提爾比茨的腸道,少女尖叫著迎接了第二次高潮...小穴分泌了大量愛液,一縷淡黃色的液體從股間緩緩流下沾濕床單,後面的疼痛與被填滿的感覺讓她短暫失去了意識....
“竟然失禁了...懂了,下次還玩你的菊花哦。”白狐把提爾比茨翻了個身,抱著她繼續上下其手....
.....
“唔....”少女睜開眼睛,看見自己的姐姐關心地注視著自己。
“姐?你怎麼?”
“提爾比茨小姐,你沒事吧?”能代關心地問著。
“我...我怎麼在這里?這里不是他的房間嗎?”白發少女環顧四周,發現五人都在自己所處的大床上,而屁股的疼痛再次讓她吸了一口氣……
“你也失敗了啊……”企業有些失落。
“所以說...我們果然還是別學她們了……”
“白狐呢?”提爾比茨有些不甘地問。
“他去做飯了,這個變態...”君主發絲凌亂,抱著胸口說到。
“我...剛才和他做的很舒服....”提子小聲嘀咕著,想起剛才自己被干後面干到失禁,臉更紅了。
你壞死了……我好喜歡....
下次還這麼和我做好嗎?
“喂...你在想什麼啊?”
“啊...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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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另一處昏暗的房間里,四人仍然在繼續操弄著被捆住的少年。
“小騷貨,給老娘動快點!信不信我給你屁眼里塗滿辣椒水!”蘇維埃騎在藍莓身上,主動活動著胯部與腰肢,看著少年的肉棒和自己不斷的交合著。
“乖,再舔一會兒姐姐就讓你好好呼吸~”吾妻騎在少年臉上,讓他用舌頭舔著自己嬌羞的私處,少年的臉上已是水光淋漓,而女人的嬌羞呻吟也更加激烈起來....
“企業前輩,他的左手是我的!”餃子拉著可憐孩子的手,在自己的身體上游走,同時低下身舔著他的乳頭和脖子,看著企業a也湊了過來,有些不滿地說,“之前我們演習打平了,說好這次我先玩他的。”
“真是抱歉啊……那麼我就繼續操他屁眼子吧。”企業獰笑著湊到驚恐的少年耳邊,把陽具對准他的屁眼直接擠了進去....
宛如野獸的咆哮聲響徹了房間....
.....
“老公....我屁股疼.....”當天晚上,提爾比茨擠在白狐身邊撒嬌道。
“你的小屁眼都紅腫了~這麼喜歡被草後面?真下流~”
“壞蛋....”提子抱緊白狐,完全不顧躺在他身邊其他四人幾乎能殺人的眼神。
結束了和提爾比茨的性愛後,他抱著妻子來到了房間,讓她們在一張床上休息...然後幫著她們清理了身體,自己收拾了床鋪准備了晚飯...然後到了上床睡覺時間,再次和她們躺在了一起。
“咱們...還沒這麼多人一起睡過呢,對吧?”仿佛要緩解氣氛一般,他打趣地說。
“變態....”
“混蛋....”
“哼....”
“你們讓開點,我要抱著白狐睡覺!”
“企業小姐你已經輸了哦……”
白狐看著這五個自己愛著的艦娘在身邊互相爭吵的樣子,不由得笑出了聲。
“你們這樣子像極了爭奪獎勵的孩子,喂你干什麼!”
“按住他!”企業壓住白狐的雙手,能代直接騎上了他的腰肢,君主和俾斯麥也湊了過來,眼神中充斥著憤怒....
“變態,今晚你准備付出代價了嗎?”君主湊到白狐面前,一邊和他親吻著一邊挑釁一樣的問著....
“來啊?你們一起上?”白狐的言論激起了五人的憤怒....她們交換了眼神....然後....
.....
“喂你好,這里是xxx港區,請給我五份....不,這里是港區,不是蟹堡王!”
“柴郡,幫我帶幾份早茶,啊?你要我說愛你?草,你要我死嗎?喂?草!”
“貝法在嗎?啊這樣啊……算了你先收拾殘局,肛腸科醫生請了嗎?你說大帝來給他治療,那沒事了……”
“人偶小姐,請幫我....好!謝謝你!讓信使送來就好,謝謝!”
搞定了妻子們的早飯問題後,白狐轉頭看著身後的大床—床上的五人安詳的熟睡著,還沒從昨晚的戰斗中恢復....
德國姐妹依偎在一起,企業大大咧咧地躺在一邊,能代蜷縮著身體,睫毛微微抖動著,君主側臥在一旁,臉上洋溢著幸福的笑容,自己做了一個美夢....
平和的一天,不是嗎?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