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鄰家的雙胞胎(吸血鬼姐妹)
“吸血鬼……很強嗎?”
盧卡以驚人的速度將木樁刺進對方的心口,然後用鐵錘猛力敲擊木樁的柄,將尖刺狠狠夯進對方的心髒。臉色蒼白生有尖牙的男人還未來及做出反應,就在發出一聲淒厲的尖叫後癱倒在地。
盧卡冷漠地望著那逐漸失去活力的怪物,又掄起鐵錘狠狠地砸向對方的頭顱。鐵錘勢如破竹地不斷碾碎骨頭、砸爛筋肉,直到那怪物的脖子上方只剩下一個血肉模糊的下顎時他才收手。
抬頭看了一眼那已經被嚇得呆滯在原地的女性,盧卡投以一個自認為很和善的笑容,但是那張臉在血液和腦漿的裝點下簡直比展露獠牙的怪物本身還要恐怖。
被盧卡救下的女性在極大驚懼的壓迫下一口氣喘不上來,兩眼一翻暈死了過去。
“工作完成,討伐數+1,救援數+1,人類的曙光又進一步。”
盧卡把鐵錘插回腰間的皮套,掏出手帕擦了擦臉上的汙漬,好在大衣是深色的能讓血汙不那麼明顯。
他摸了摸另一邊還余下3根的木樁,扶著帽子自言自語地走出了所在的小巷。
“又是陰天嗎,真是個狩獵的好天氣。”
和急忙奔入小巷的“清潔工”擦身而過,年輕的吸血鬼獵人瞥了一眼頭頂的烏雲,嘴角泛起一抹殘忍的笑意。
這個世界存在著一種與人類互為天敵的生物,他們有著與人類相近的外貌,借此潛伏到熙熙攘攘的人群中,然後於陰暗處襲擊人類。
人類的鮮血是他們必需的糧食,而陽光是他們的克星,因此他們如嗜血的野獸一般晝伏夜出。
他們有著常人所不能及的身體能力,生命力極其頑強,唯有大腦和心髒算是要害。
這種生物被稱為吸血鬼,曾經給人類社會引發了巨大的動蕩,令無數人恐懼著這些暗夜的惡魔。
直到人類中涌現出了一批熟知吸血鬼特性、訓練有素、能夠於城鎮中討伐吸血鬼的專業人士,人類心中的黑夜才沒有繼續蔓延。
這些專業人士被稱為吸血鬼獵人,他們以鐵錘和木樁作為標志性武器,如同精密的殺戮機器一般往返於沒有陽光照耀的大街小巷,鏟除著危害人間的怪物。
盧卡就是吸血鬼獵人中的一員,雖然年僅18歲,但有著近2年狩獵經驗和近50討伐數的他,已經是一名經驗豐富的年輕獵人了。
就像大多數吸血鬼獵人一般,盧卡對吸血鬼也經歷了從畏懼到蔑視的過程。當曾經令人無法安睡的暗夜凶影成為了自己手下的亡魂,對於人類這一種族的強烈自豪感就化為了獵人們不斷搏殺的信心。
除了力氣大了一點,跑得快了一點,生命頑強了一點,長得嚇人了一點之外,吸血鬼也就是群蠢笨的野獸罷了,擁有武器、經驗和血性的人類完全能夠與其捉對廝殺,在經驗豐富的吸血鬼獵人看來他們更是一群待宰的野豬——這就是盧卡對吸血鬼的看法,事實上這近兩年的工作經歷也在時刻加強著他的信念,吸血鬼的確遠遠稱不上無法戰勝的夢魘。
時間流逝,當原本就陰暗的天空因為太陽落山變得更黑暗,而星星點點的燈火亮起時,盧卡也用完了他的木樁。
“大豐收,大豐收……不過一天增加5點討伐數,這也說明最近的害蟲多起來了,是餓了太久終於忍不住了吧?”盧卡脫下了那已經因為血汙變硬的大衣,低聲說道。
“這種起伏是正常現象,畢竟每座城市里潛伏的吸血鬼都是有數的,之前越是安分,之後的反彈就越猛烈,不過現在吸血鬼的反撲也越來越弱了。”盧卡的同事一邊穿戴裝備一邊說。
“畢竟吸血鬼繁衍的速度可追不上我們狩獵的速度,哪怕是房間里的蟑螂都有被消滅干淨的時候,吸血鬼只怕是也蹦躂不了多久了。”另一名同事也加入了對話。
“但是吸血鬼是能借助人類繁衍的,這些害蟲也一直在用這種手段寄生在人類社會中。那些被吸血鬼蠱惑的女人可真是可悲又可恨,居然給野獸生孩子”盧卡恨恨地罵道,同時把染上血汙的衣服都丟進了髒衣簍中。
“這也不能怪她們,畢竟人類的平民還是脆弱啊,被吸血鬼吸一次血就難以擺脫了,所以我們這些獵人才要更加把勁才是。”將裝備穿戴整齊,同事披上大衣准備出發。
“那晚上就交給你們了,我就先回去了。”盧卡穿戴好自己的衣服,提包走向了另一扇門。
“白天辛苦了。”有擦肩而過的同事對盧卡說。
“嗯,祝你們好運。”盧卡也對同事們比了個大拇指。
在完成一天的狩獵,尤其在今天這種大豐收後,總會有一些東西困擾著盧卡,那就是吸血鬼的血汙。
即便是那些追求精准與高效的獵人也免不得被心髒或頭顱迸射出血汙濺一身,盧卡這種堅持將兩處要害都破壞的忙完一天不下於淋了一場血雨,哪怕有專門的工作服護身也時常會弄髒面部和和脖子。
雖說在更衣室里已經好好洗了臉,但是精神上的潔癖在催促著他趕快回家好好洗個澡。
盧卡乘坐有軌電車回到了住處,一座僻靜而整潔的公寓。穿過燈光昏暗的一樓大廳,踏著木質樓梯走向3樓,3樓的第3間房就是他居住的地方。
之所以選擇多少都要多費些體力的3樓,是因為當初他租住的時候這座公寓的3樓還是全空的,喜歡幽靜的盧卡對這種不可多得的沒有左鄰右舍煩擾的環境很是滿意。
不過當他走完樓梯、踏入走廊,然後習慣性地准備掏鑰匙開門時,忽然撞到了什麼柔軟的東西。
向後退了一步穩住身體,剛剛因為進入了習慣的環境就低頭神游的盧卡立刻繃緊神經看向擋住自己去路的存在。
之見一名身材嬌小的少女跌坐在地上,正用楚楚可憐的眼神望著他。
少女有著一頭秀麗的金色長發,微微泛紅的色澤令人聯想到秋日的暖陽。發絲下是一張讓盧卡感到驚艷的絕美容顏——如白雪一般白皙的肌膚,清純中又蘊藏著著嬌艷風情的眉眼,挺翹的瓊鼻和紅潤的嘴唇精致又可愛。
望著少女盧卡短暫地失神了,不過他很快就回過神來,忙仔細打量起走廊。
他看到3樓最內側的房間門正打開著,一座一人高的像櫃子一樣的木質家具正樹立在門口——看樣子是3層的新住戶。
迅速猜到前因後果,盧卡也放下了大半戒備,俯下身對少女紳士地伸出手。
“這位小姐,剛剛真是不好意思。”
“沒關系的,都是我沒有注意到您。”少女順從地扶著盧卡的手站了起來,一邊拍打著剛剛接觸地板的裙擺一邊輕聲說道,那聲音軟軟糯糯的非常動聽。
“您是剛剛搬到這里……304的嗎?我是303的住戶盧卡。”
“嗯,我們是今天上午剛搬過來的,我叫做梅麗。”女孩露出了一個和善的微笑。
”今天上午啊。“盧卡在心中暗道,”那時候我已經出門了,難怪沒有碰到……不過她剛剛說‘我們’?“
“您還有室友嗎?”盧卡好奇地問。
“嗯,我和我的妹妹尤娜一起住在這里。”梅麗看向身後的房間,而恰好另一位少女從門後走了出來。
那是一名長相與梅麗相似,但是留著一頭蓬松的齊耳短發的少女。除了發型不同外,她的穿衣風格也比梅麗更干練,氣質也更活潑。
“嗨,大哥哥你好,我是尤娜,請多指教!”尤娜對盧卡俏皮地眨了眨眼睛。
“尤娜,那樣太沒禮貌了。”梅麗連忙走到尤娜身邊,牽住她的手嬌嗔道。
這樣兩位長相相似而又風格不同絕美的少女一同站在面前,都讓盧卡覺得有些不真實了。
“請問那個櫃子為什麼擺在門前呢?”一時找不到話題的盧卡忽然指著門口的家具問。
“啊,這是今天還沒有搬完的家具,本來想拜托搬家師傅們做完的,但是一入夜他們就離開了。我和尤娜費了好大勁也只把它搬到了這里。”梅麗望著那櫃子蹙著秀眉答道。
“需要我幫忙嗎?我看這櫃子也不算很沉。”盧卡自告奮勇,隨即向前走了幾步。
“真的嗎?太好了,那就多謝你了。”尤娜聞言臉色一喜,就要上前拉盧卡過來。
”尤娜!“不過梅麗連忙拉住了她,然後端莊地對盧卡表示謝意,”真的是太感謝您了,還要勞煩您多費力了。“
”小事小事。“被美人感謝任誰心情都會變好,盧卡把提包放到手腕上,然後伸手抓住櫃子用力往房間里推去。
櫃子並不很沉,應該是因為內部沒有裝東西的關系。雖然要抬起來也很困難,但是只要讓靠近房間內的兩個棱角交替挪動,就能令其如同走路一般不斷前進。
很快盧卡就推著櫃子就進入了房間,姐妹倆也一邊為他加油一邊跟著步入其中,梅麗忘了一眼安靜的樓道,隨後關上了房門。
“呼——搞定了,就放到這邊牆角可以嗎?”盧卡大量著有著雅致布局的房間,發現一處牆角有著一個明顯的空處,旁邊還有一座一樣的櫃子。
“嗯,放到那里就行了,真是辛苦您了。”梅麗一邊應答一邊著手泡起了茶,“如果不嫌棄的話,還請坐下來喝杯茶。”
“茶?既然梅麗小姐邀請,那我就卻之不恭了。”
放下櫃子,盧卡走到茶幾前,那里已經擺上了三套精致的茶具。按照禮數,他坐到了屬於客人的單人沙發上,不過梅麗卻邀請他做到主座。
“盧卡先生,還請您坐到這里。”梅麗用手指著那居於客廳中央的三人沙發說,這是主人對貴客的禮儀。
盧卡沒有推辭,起身坐到了主座沙發上,但這時候他注意到這座客廳只有一台客座沙發,並不能讓姐妹二人都落座。
還不待他表達疑惑,梅麗就坐到了他的左手邊,繼續泡著茶。而尤娜則坐到了他的右手邊,一臉笑意地打量著他。
“這!這是……”盧卡不知道這是姐妹倆是無意還是有意的,但這種近似於“左擁右抱”的狀態實在讓盧卡淡定不了。
即便從16歲就開始與吸血鬼作戰,即便已經能夠用比怪物還可怕的作風進行狩獵,即便已經見證過太多世界的殘酷,但盧卡仍舊是個血氣方剛的年輕男子。
不如說正因為長期投身於殘酷的種族斗爭中,一直刻意地遠離這正常人的生活。對於男女情愛的想法都壓抑在心里,一旦爆發就比常人更加猛烈。此刻與兩位絕美的少女近距離接觸,盧卡內心的躁動是壓抑不住的。
“茶泡好了,請用。”梅麗將泡好的茶放到盧卡面前,那遞茶的動作使兩人之間的距離比剛剛更近了。
盧卡端起那杯茶,為了掩蓋自己的情緒連忙低頭飲下。
茶水比想象中更香甜,像是加了某種花蜜之類的香料調味。那種甜膩膩的味道令盧卡的身心都逐漸放松下來,而隨著放松,積累了一天的疲乏也都釋放出來。
困意襲來,盧卡覺得是時候告辭了,但還不待他開口說話,就感覺到一個溫軟嬌柔的身軀貼近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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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還合您口味嗎?”
梅麗扶著他的肩膀,臉蛋貼近他的側面,用近乎耳語的聲音輕聲問道。
少女輕柔的話語和有節奏的呼吸聲在耳畔響起,讓盧卡感到左耳里一陣麻癢,一想到這是女孩子的聲音,就不禁感到心猿意馬。
“嗯,很美味的茶……”盧卡答道,因為耳朵那邊的原因,他的聲音一時控制不住有些顫抖。
“大哥哥你是做什麼工作的呢?”
還不待盧卡擺脫縈繞在左耳的麻癢感,右耳邊也驟然吹起了一陣香風。那是比姐姐更大膽的尤娜在惡作劇,她在輕聲呢喃的時候還調皮地向他的耳朵深處吹氣。
輕柔的氣流從少女口中吐出,然後鑽入耳中,在耳道中引發起輕微的震動。輕微的震動卻能帶來強烈的酥麻感,而且這種感覺滲入皮膚、穿過肌肉、流入血管,仿佛直擊脊髓,讓盧卡的腰部都產生一陣陣麻痹。
“這是什麼……”
身處前所未有的體驗中,盧卡有些不知所措,這種從雙耳產生的感覺給身體帶來了特殊的快感,令他一時之間欲罷不能。
理智告訴他這已經不是正常的發展了,如今的狀態已經稱不上曖昧,露骨到就像是姐妹倆在誘惑自己一樣。莫非她們二人都對自己有意?雖然盧卡也不算自戀,但是此刻的狀況也只能理解為挑逗了吧?
“盧卡先生看上去就是非常可靠的人呢,呼——”梅麗輕語著又忽然吹氣,將自己的吐息侵入盧卡的身體。
“而且意外的很可愛呢,我好像有些喜歡上大哥哥了……”
尤娜湊得更近,少女口腔的聲音都清晰地傳入耳中,而那發言更是讓他臉紅心跳。
“尤娜,不可以那麼沒禮貌哦。”雖然是在說妹妹,但是猶如撒嬌一般的聲音卻是朝向盧卡的耳朵。
“哼哼,姐姐難道就不喜歡嗎?”少女的笑聲在清純中透著意料之外的妖艷,回蕩在耳邊,縈繞在心頭。
“那當然是喜、歡、了,嗯哼!”一改之前的端莊優雅,梅麗也發出了那種妖艷的聲音。
被夾在姐妹中間的盧卡在不知不覺間就只能被動地接受姐妹的撩撥了,他的手腳都逐漸無法動彈,眼神迷離地半閉著,身體微微顫抖。
並不是身體被控制住了,只是那種從耳道侵入的愉悅感已經悄然抓住了他的心神,讓他一時之間除了想要感受更多之外什麼也無法思考。
“不行……這樣不太對勁……”吸血鬼獵人的素質畢竟還在,即便是如此香艷的誘惑也未能讓他沉淪。
只是就在這時,從雙耳中傳來的刺激突然提升到了讓他大腦空白的程度。原來是姐妹倆將舌頭伸入了他的耳道,像舌吻一樣輕輕舔舐著。
濕滑的舌頭靈活地撫弄著耳朵中敏感的皮膚,與少女濕熱的吐息一同占據了整個耳道,這般淫靡熱烈的親吻很難想象是由兩名清純的少女做出的。
聽覺與觸覺都享受著極上的侍奉,連靈魂都能麻痹的快感正一波波地涌入他的脊髓,令全身都本能地緊繃著、顫抖著,難以言喻的火熱正在他的體內流竄。
盧卡的意識被這種感覺拖入了更深的深淵,無法做出任何應對,僅僅是被少女愛撫耳朵就失去了反抗之力。
梅麗在愛撫耳朵的同時,也在用那雙柔軟又嫩滑的小手撫摸著盧卡的頭部。臉頰、額頭、頭皮這些部位在那雙手的撫摸下竟然是這樣的舒服,那種憐愛、那種溫柔,令人不自覺地對她卸下所有防備。
尤娜則是將手伸入了盧卡的衣服中,解開了他的衣扣,輕柔地撫摸著他的胸口。
因為被愛撫耳朵而進入的特殊狀態,盧卡的身體現在前所未有的敏感,已經勃起的乳頭僅僅是被少女輕輕擦過就帶來讓他抓狂的快感。
而捕捉到這一點的尤娜則露出了小惡魔的笑容,在撫摸的時候更集中地攻擊他的乳頭,還偶爾用指甲輕輕刮蹭,少女的指觸帶來的快樂好像能透過胸前的阻隔直擊心髒一樣。
那雙只要接觸就能帶來一陣陣酥麻的小手不斷向下移動,緩緩滑過盧卡結實的腹部,貼著長褲與皮膚的縫隙到達了小腹。而在小腹下面就是因為各處的火熱不斷匯聚而早已一柱擎天的肉棒。
“不行,不能再這樣繼續下去了!”
在肉棒快要被觸及的時候,這種已經無法再忽視的異樣感喚起了盧卡心中的警惕,為了擺脫著越來越奇怪的狀況,他身體一用力就要掙脫姐妹二人站起來。
然而就在這時,梅麗和尤娜默契地對著他的兩耳吹起一陣香風,涌入耳道的氣流瞬間讓他的大腦陷入暫時的麻痹,一時間甚至都失去了對外界的感知能力。
而隨著大腦的麻痹,盧卡的身體也失去了控制,兩腿一軟就又坐回到了沙發上,重新進入了姐妹二人的懷抱中。
在盧卡老實地坐下後,尤娜繼續著剛剛沒有完成的行動,用她的雙手分別握住了他的肉棒與陰囊。下方的手以恰到好處的力道把玩著一對睾丸,上方的手則是以靈活的手指摩擦著各處敏感點。
“盧卡先生真是不坦率呢,難道你討厭我們嗎?”梅麗在他的耳邊低語,隨後不等他回應就又向耳朵深處伸出了舌頭。
那條溫熱而靈活的舌頭似乎比之前長了許多,伸進了更深的地方,隨著來回舔舐在盧卡腦中產生了一種耳朵在被侵犯的錯覺。
而後梅麗似是發現了他空出的胸口,於是環抱住了他的軀干,雙手輕輕揉動著他的乳頭,在他享受著愛撫的時候猛力一捏。
比撫弄強烈了數倍的刺激一下子涌進盧卡的體內,讓他的腰背瞬間繃直,一股激流沿著脊髓涌向小腹,肉棒的前端都流出一股透明的液體。
“不坦率的孩子可是要受、罰、哦。”突然強勢起來的梅麗,話語中帶著強烈的魅惑。而後她手中的動作有逐漸溫柔起來,交替的風格令盧卡無法適應也無法抵擋。
“這里流出先走汁了呢,真是太有趣了。”
尤娜從盧卡的耳畔立刻,湊近了下方看著那還在微微顫抖的肉棒笑道。當她回頭望向盧卡的時候,他駭然地發現了她口中的兩對尖牙。
“吸血鬼!她們居然是吸血鬼!”盧卡的腦中猛地一激靈,忽然間之前的一切似乎都說得通了。
“原來是陷阱嗎?你媽的,居然算計到我頭上來了!”
作為常年與吸血鬼戰斗的獵人,對這些怪物的戰斗本能可以說是深深刻在骨子里的,僅僅一瞬間盧卡就恢復了理智。
即便沒有攜帶鐵錘與木樁,但憑借腰間准備的尖刀要重創這兩只體格孱弱的吸血鬼也不算難事,到時候回到自己房里取出其他武器就能讓她們在此命喪黃泉——盧卡如此想道。
他抬起右手穿過衣擺伸向後腰,指尖觸碰到刀柄時,他的心就安定下來了。
“碰上我也算你們倒霉了,就到地獄里後悔……”
正當盧卡要趁著心中的狠勁迅速拔刀進行攻擊時,突然間襲來的強烈麻痹感奪走了他拔刀的力氣。原來是尤娜張開小嘴,對著濕潤的龜頭吸了下去。
那之前愛撫耳朵的小嘴這次包裹住了龜頭,溫暖又濕潤的觸感讓他舒服得想呻吟。
但隨即就是一股強大吸力從少女口中傳來,將還殘留在尿道中興奮的汁水一股腦地吸出,連帶吸出的仿佛還有他的一身力氣。盧卡的腰一軟,手腳也頓時失去了鼓起力量的集中力,從龜頭中流出了更多的汁水。
尤娜見狀驚奇地笑了起來,然後對著潺潺流出的汁水舔舐起來。隨著舌尖滑過尿道口的嫩肉帶來的觸電般快感,又一次伸向刀柄的手也再一次地垂落下來。
尤娜的舌頭靈活地卷纏在敏感的龜頭上,有時還會激烈地舔舐著更加敏感的包皮系帶,如今已經不再是全身的快感涌向下體,而是從下體噴涌而出的快感支配了他的全身。
只要尤娜還在興致勃勃地玩弄著肉棒,盧卡那近在咫尺的刀子似乎永遠也拔不出來,這種近乎被完全支配的感覺讓他感到有些絕望。
而更絕望的是梅麗抓住了他的右手,纖細的手指緊扣住手腕的脈門使其無法施力。
“糟糕,被發現了,要被殺了!”盧卡的一顆心沉了下去,危機感讓他本就加速的心跳更加劇烈地跳動起來。
“盧卡先生真是薄情啊,難道不是人類就不可以嗎?明明你的身體都那麼高興了呢。”梅麗在他的耳畔帶著濕熱的吐息魅惑地低語著,手指還在溫柔地撫摸著他的胸口和腹部。
“其實我們早就知道你是吸血鬼獵人了,畢竟身上那屬於同類的血腥味可沒那麼容易洗掉呢,想隱藏也是藏不住的。”耳邊的聲音變得冰冷了許多,聽不出是生氣還是冷漠。
“所以,不坦率的孩子要受、罰、哦。”梅麗的語氣變得嫵媚又危險,舌尖從耳道中抽出,順著盧卡側臉的曲线一路下移,一直移動到了毫無防備的脖頸。
梅麗的舌尖在脖頸的皮膚上游移著,很快停在了頸內靜脈附近。她對著那里吻了上去,嘴唇貪婪地吮吸著,那般熱烈的吻給大腦帶來一陣陣的酥麻。
然而一想到少女的身份,這種吮吸脖頸的動作就令盧卡不寒而栗,快感和恐懼感交雜著使他的脊背僵直、心髒狂跳。
終於,梅麗松開了嘴唇,而當她長大嘴巴時,盧卡就感覺到她上顎的尖牙抵住了自己脆弱的皮膚。
他是知道吸血鬼的獠牙有多麼鋒利的,即便是牛皮制作的護具也能留下兩道深深的咬痕,人類自身的皮膚和肌肉對此根本就相當於毫不設防。
“不要,不要吸我的血。”本能讓盧卡出聲阻止,但是連他自己也沒想到,此刻他發出的聲音是那麼的軟弱。顫抖的聲音根本就是在求饒,在向人類的天敵祈求著放過可憐的自己。
“誒?盧卡先生不想被吸血嗎?”
梅麗收回了張開的嘴巴,尖牙也離開了脖頸。如蒙大赦的盧卡不住地喘息著,因為對被吸血的恐懼,也因為下方尤娜那毫不留情的玩弄。
不過在脫離了被吸血的危機後,盧卡疑惑地看向了梅麗。因為按照他的認知,懇求對於吸血鬼這種怪物是毫無作用的,他不相信對方會這麼輕易地放過自己。
“不過既然不能深入您的血管,我想您的嘴巴總不會拒絕梅麗吧?”梅麗卻不理會盧卡的疑惑,而是對著他還沒合攏的嘴巴探出了舌頭。
這一吻是如今的盧卡無法躲避的,他只能感受到兩對嘴唇緊密接觸,一條靈活又細長的舌頭鑽入了自己的口腔,二人的唾液在連通的口腔中不斷地交換著。
少女的鼻息縈繞在他的腦海中,他的舌頭被對方吮吸著,敏感的口腔內壁被來回舔舐著。這種深入身體的愛撫某種程度上被剛剛被玩弄耳朵時更加激烈,連換氣的機會都不給。
一直到梅麗滿足地抽出了舌頭,才留下盧卡一臉呆滯地激烈喘息。被梅麗的嘴巴帶出的舌頭還沒來得及縮回去,在與少女的舌尖剛分離之時還拉著晶瑩的細线。
此時盧卡的腦袋都處於恍惚的狀態,面色超厚、雙眼迷離,深深地沉浸在方才那熱烈的激吻中。
不過很快從下體傳來的一股激流將他驚醒,低頭看去,只見自己的肉棒在尤娜的玩弄下已經瀕臨了極限。雖然剛剛大腦被梅麗麻痹了,但是誠實的身體也已經落入了尤娜的手中。
從睾丸處傳來的顫動一波波涌向肉棒之中,深深植入肉體的快感正不斷積累著衝向唯一的宣泄口,盧卡已經提前想象到了繼續的精液噴涌而出的極致快感。
然而就在瀕臨極限的那一刻,尤娜突然停止了愛撫,將龜頭從口中拔出,雙手也離開了肉棒。
幾滴清液從尿道口噴射,但是那巨量的快感和精液卻還都積壓在他體內。失去愛撫的肉棒孤零零地被擱置在那里,流下的液體像是飢渴的口水,也像是悲哀的淚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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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為什麼停下了?”盧卡不禁脫口問道。
“誒?大哥哥想要射出來嗎?”尤娜一臉天真地問。
“想、想射出來!”雖然這麼被一名少女戲弄是很屈辱的事,但是那積壓在體內、不斷折磨著身體的快感已經衝垮了讓他堅守尊嚴的意志力。
“好啊,不過你要好好求我哦。”天真被撕裂,尤娜又露出了小惡魔的笑容。
“求求你,讓我射出來吧!”
“盧卡先生的願望是想要射出來嗎?這樣的話被吸血也無所謂嗎?”梅麗忽然問道。
“什麼?”盧卡不解地問。
“可不能太貪心哦,我們可不是那種有求必應的女孩啊。先是不想被吸血,然後又想射出來,接下來又想做什麼呢……這樣是不行的,只能許一個願望哦。”
梅麗的聲音依舊那麼溫柔,但是此刻聽在盧卡耳中卻無異是晴天霹靂,他陷入了無法抉擇的糾結中。
“啊嗚——”梅麗又親吻起他的脖頸,尖牙在皮膚上摩挲著,似乎在尋找下口的時機。
“不、不要啊……”盧卡懇求著。
但是在尤娜的操弄下,他肉棒中的快感很快又漲到了極限。不能宣泄出去的快感在體內不斷流淌著,快感的潮流每一次波動都在灼燒著他的神經,將他的意志衝得四散。
“求求你……”
“哼哼,真是任性的孩子啊,不過沒關系,我們會滿足你的。”梅麗忽然說道。
這話傳入盧卡耳中立刻讓他看到了希望,一臉希冀地望向身邊的少女。
“不過,你可以也答應我們一個要求嗎?”梅麗又問。
“什麼、要求?”盧卡反問,此時此刻他的身體還處在尤娜主導的快樂地獄的折磨下。
“你應該知道吸血鬼有著吸血的習性,不過實際上吸血鬼本質上要吸取的並不是血液,而是精氣。”梅麗緩緩地解釋道,在這個過程中尤娜的折磨還在繼續。
“所以即便不吸血,我們也可以用其他方式攝取精氣,比如精液就是一種能夠蘊含著比血液多數倍精氣的液體……我和尤娜現在都餓了,不知道你願不願意讓我們吸一吸你的精液啊?”
“願意!我願意!”盧卡聽完就急不可耐地答道,只因自己的身心都已經承受不住那般快感的折磨了。
“盧卡先生真的是個好人啊,不過在用餐前我們得先讓精液熟成一下,我想你應該不會反對吧?”
梅麗在盧卡的耳邊帶著笑意呢喃著,然後張開嘴巴靠近了他的脖頸。
“放心,不是要吸你的血,只是要對你的身體做一些小小的改變,讓精液能更美味一點。”
梅麗說完就對著他的脖子一口咬下,上顎的尖牙刺入了他的皮膚與肌肉,尖端精准地刺進了頸內靜脈中。不過緊隨其後的並不是對血液的吮吸,而是一些從少女牙根分泌出的液體被注入了其中。
隨著液體的注入,盧卡感覺到一種令人心神恍惚的感覺從被咬的地方擴散向全身。在擴散中他的大腦陷入了空白,腰背不斷地抽搐,只能感覺到甘甜如蜜的快樂隨著血液於體內循環。
“感覺不錯吧?”梅麗在他耳邊問道,然後輕柔地舔舐著尖牙留下的傷口,這個時候盧卡才緩緩從那種近乎昏厥的狀態中恢復過來。
此時的盧卡感覺頭腦昏昏沉沉,已經沒有做思考的余力,甚至連自己是誰、自己為何在此、自己在做什麼也都不明白了。
但是聽著少女的聲音,他卻感覺到了一種強烈的安心感,感覺自己可以完全相信少女,自己可以把一切都給她。
“姐姐,應該差不多了吧,這次起效很快呢。”尤娜抬起頭笑著問梅麗。
“嗯,差不多可以用餐了呢。”
梅麗伸出手指彈了一下下方的肉棒,令盧卡的身體猛地一顫。她放開了他的上半身,與尤娜一樣俯身趴在盧卡的大腿上,將臉湊近了那根挺立多時的堅硬肉棒。
“真精神啊。”
梅麗感嘆一聲,然後伸出舌頭舔舐起來,尤娜也從另一邊舔著。姐妹倆的舌頭從兩個方向愛撫著肉棒的表面,兩條同樣靈巧的舌頭時不時地交匯,她們既是在為盧卡口交,也是在和彼此舌吻。
此等淫糜的場景,此等強烈的快感,讓盧卡忍不住呻吟起來,隨著兩條舌頭的運動不斷繃直身體,他的手指和腳趾也在不斷伸直或緊握。
與此同時少女的小手也在按摩著睾丸,更多的精液在按摩的刺激下不斷生產著,然而已經超量的精液正一邊壓迫著他的身體,一邊渴望著噴發的時刻。
“嘿嘿,就是現在了!”
尤娜感覺到盧卡已經到了極限中的極限,甚至感覺到了即刻噴涌惡激流。她壞笑著用臉蛋擠開了梅麗,然後張開嘴巴將肉棒一吞而下。
盧卡大喊一聲竭力地向後仰倒,大量濃稠的精液從尿道口爆發,涌入尤娜口腔的精液甚至超出了她的預料,根本來不及第一時間吞入腹中。
“咕啊!”射精結束之時,尤娜吐出了那根肉棒,來不及吞入的精液塞滿了她的口腔,還有很多正從嘴角往下滴落。
“尤娜,你這個小氣鬼,真的是太浪費了。”
梅麗見狀連忙捧起尤娜的臉將自己的嘴巴湊了上去,她伸出舌頭攪拌著尤娜口中的精液,然後吸到自己口中。不過尤娜也不甘示弱,一邊用舌頭與姐姐纏斗,一邊爭搶著精液。
許久之後,姐妹兩人分開,梅麗沒好氣地瞥了尤娜一眼,意猶未盡地舔了舔嘴唇。尤娜則是滿意地咂咂嘴,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盧卡先生,你看尤娜她欺負我,我都沒吃飽呢。”梅麗轉過去抱起盧卡的手臂搖晃著,用嬌滴滴的語氣撒著嬌,把他搖晃得心神散亂。
“明明是姐姐不好,怎麼可以和妹妹搶東西吃呢。”尤娜也不甘示弱地抱著他的另一條手臂撒起嬌來。
“總感覺好幸福……”盧卡在心中想到,感覺像是有了兩個可愛的妹妹,也像是有了一對嬌媚的妻子。
“尤娜!盧卡先生是我帶回來的。”梅麗嬌喝道,隨即抱住了他的頭部,將他的臉埋進自己的胸前。
少女那對意外豐滿的柔軟乳房緊緊包裹著盧卡的臉,少女的香氣涌入他的鼻腔,這里簡直是男人甘願沉眠於此的溫柔鄉。
“我還是先下手為強!”尤娜突然撲向了盧卡的下體,將下半身扯向自己。
於是在姐妹倆的爭搶中,盧卡就被拉成了躺在沙發上的姿勢。而最終的結果是姐姐搶到了上半身,妹妹占據了下半身,以腰部為界限寸步不讓。
“盧卡先生,真是抱歉,尤娜她太頑皮了。”梅麗溫柔地撫摸著他的頭。
“大哥哥,你果然還是喜歡我的技術吧?”尤娜則毫不示弱地用手指在龜頭上畫著圈。
“尤娜,你真的要獨占盧卡先生的肉棒嗎?”梅麗望著妹妹問道,語氣卻冷了許多。
“唔……也不是一定要獨占啦,如果你喜歡,我們一起分享就是了。”尤娜感覺到了姐姐的變化,於是語氣一軟,退讓了許多。
“尤娜果然也是個好孩子呢……”梅麗笑著忽然用雙手拎起了裙角,“盧卡先生,你想要更多地感受我的身體嗎?”
當梅麗拎起裙角時,盧卡一仰頭就看到了包裹住少女一雙美腿的白色長襪在自己眼前逐漸展現。
當裙子被撩起到一定高度時,白色的類似吊襪帶也顯露在了他的眼前,吊襪帶下那略有些肉感的大腿和白皙嫩滑的肌膚也都能近距離欣賞著。
最後展現出來的是包裹著少女私處的白色內褲,本身精致的設計就已經很美了,再加上薄薄的布料清晰可見的飽滿的恥丘,這一刻的絕景幾乎令盧卡忘了呼吸。
而一旦恢復呼吸,他就能感受到少女的裙下散發著的醉人香氣。不知道是噴灑的香水還是原生的體香,但那股香氣都在撩撥著盧卡,讓他想要將自己的臉貼上去。
出乎他意料的是,妄想還沒在腦中結束就已經化為現實降臨。梅麗岔開雙腿,將自己的私處靠向他的面龐,然後輕輕地坐了下去。
由於梅麗一條腿跪坐在沙發上,另一條腿還站在地板上,所以壓迫到盧卡臉上的重量並不會難以承受。但是那種濃郁了無數倍的醉人香氣,以及撲在臉上還在晃動的柔軟觸感,都在將稍微恢復思維能力的盧卡扔進下一個瘋狂的深淵。
感受到私處下方屬於男人的熱烈呼吸,以及那貪婪地蹭著軟肉的臉部,梅麗將拎起的裙角緩緩放下,將他蓋到了自己裙下。
隨後她俯下身體,湊近了那根直直聳立的肉棒,一只手支撐在沙發上,一只手配合著唇舌愛撫起肉棒來。
“哇,姐姐真是太狡猾了,一邊進食一邊享受大哥哥的侍奉!”尤娜不滿地叫道,臉蛋都氣鼓鼓的。
“放心吧,等一下我也會分享給你的哦。”梅麗摸了摸尤娜的頭,溫柔地笑著。
“姐姐真好。”尤娜也乖巧地笑了起來。
只是話剛說完,姐妹倆就馬上爭先恐後地舔起中間的肉棒,那激烈爭搶的樣子不知是該說劍拔弩張,還是該理解為感情深關系好。
但不管怎樣在裙下一邊呼吸著少女的芬芳,一邊挺直腰背迎接著少女愛撫的盧卡是思考不出這般復雜的問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