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預覽18000字】在無限的死亡處刑中淪作只想被宰殺的母畜、將肉體化為甘甜美肉供御主肆意享用的賢者斯卡哈的惡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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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勒姆麼......失蹤了幾十萬人口的小鎮,沒想到竟然會成為特異點的背景。”
斯卡哈站在小鎮的入口,打量著這個在陰天下變得有些淒涼的小鎮。灰蒙蒙的天空顯得無比壓抑,盤旋在空中的烏鴉昭告著死亡的氣息,悲涼的鴉鳴更是讓人對此忘卻止步。
這個小鎮是她們本次行動的目標,不過在迦勒底的正式隊伍到來之前,斯卡哈會作為調查員,先行調查這個小鎮中發生的異常,然後將有用的信息帶回去,與迦勒底的正式隊伍分析如何解決小鎮中的問題。
漫步走進小鎮之中,斯卡哈發現這里似乎充斥著什麼恐怖的瘟疫,每家每戶的門前都或多或少有著用稻草遮蓋住的屍體,那已經失去血色變得冰涼僵硬的雙腳暴露在空中,無不彰顯著這個小鎮中詭異的氛圍。
從剛進入這個城鎮,斯卡哈就發現了一絲的不對勁,自己的靈體化竟然不能在這里使用,似乎有一股外來的力量阻止自己使用能力。就像是一層枷鎖一般,斯卡哈嘗試了幾次,但每次都是以失敗告終。
“如此汙穢的氣息....不對,這不是屬於這個世界的力量,看來這個亞種特異點的問題比想象中還要嚴重。”斯卡哈看著自己無法使用魔力的雙手,這里連盧恩符文的能力都遭到了限制。這股力量被限制的感覺讓她有些不舒服,但她還是要完成在這里的調查任務,等待迦勒底正式隊伍到達。
沒有過多猶豫,斯卡哈開始在周圍調查起來。她先是走到一家住戶門前,確定家里並沒有人之後,俯身揭開了那些蓋在屍體上的稻草,讓稻草掩蓋的屍體暴露在了空氣之中。
沒有任何的血色,赤裸的身體上布滿了青紫色的斑塊,看起來這個人已經死去了很久,但屍體沒有任何腐敗的跡象。這讓斯卡哈感到很奇怪,這里還處於夏天,按照這個屍體原本的死亡時間,斯卡哈打開稻草之後,應該能看到蚊蠅繞著腐爛的屍體飛舞的場景,但斯卡哈打開之後只看到了一具除了顯得髒兮兮以外並沒有多少異味的屍身。
“...奇怪的現象。”
而且這個屍體的面容十分的驚恐,仿佛是生前遭遇了什麼難以想象的折磨一般,整個人在無盡的痛苦中死去。就連斯卡哈在看到這幅表情之後,心里都不覺產生了一絲絲的不安。她連忙將稻草重新蓋了回去,而後站起身准備去別的地方找一些线索。
但是空無一人的街道,和那些緊閉的大門,讓斯卡哈的調查行動變得十分艱難。一路上斯卡哈敲響了無數間大門,但里面都沒有回應,這里就像是一座空城一樣,除了天上盤旋鳴叫的烏鴉之外,斯卡哈找不到任何的活物。
“不對,難道這座城鎮里竟然沒有一個活人....?不應該啊,根據迦勒底的記錄,這里作為英格蘭殖民時期在美洲開拓的港口....”斯卡哈看著周圍的房屋,緊閉的大門之後究竟有什麼她也無法預料。雖然她想直接破門而入,但想到如果門後萬一有正常的居民,斯卡哈還是忍住了破門的衝動。
突然,斯卡哈的直覺感應到周圍似乎有個身影正在注視著自己,但轉頭看去卻沒有發現任何東西,只有零星幾只落在地上尋找食物的烏鴉。
無奈,斯卡哈只能正了正自己遮擋住容顏的面紗,背著海獸骨打造而成的長槍繼續向著城鎮深處走去。
或許自己要的答案就在城鎮的深處?
斯卡哈一步步的走著,目光在一排排的房屋中不斷的來回打量著,但依舊沒有發現一個人影。而且越往深處走,這里的死亡氣息也變得越發濃郁,壓抑的環境讓斯卡哈覺得十分不舒服,周圍環境的壓抑就像是要幻化成實質一般,將人困在其中一般。
漫無目的的走時,斯卡哈突然在前方發現了一個消瘦的中年男性村民人影,這讓許久沒有收獲的斯卡哈有些喜出望外,在看到那個人之後,斯卡哈便加快速度走了過去。
那人也是漫無目的走在路上,手中還拿著一個小包袱,里面不知道裝了些什麼。那人看起來營養不良,本身也很久沒有好好的休息,大大的黑眼圈在消瘦如骷髏的臉上顯得略微有些恐怖。
但斯卡哈並不在意這些,只要有一個活人能讓自己打探一些這里的消息,她不在意對方變成了什麼樣子。或者說,她還不至於恐懼一個普普通通的凡人。
“這位先生,請留步。請問這里....”
然而話還沒有說完,那個人在發現斯卡哈向著他走過來後,整個人像是看到了什麼怪物一樣,整個人的表情變得十分扭曲,像是看到了什麼恐怖的東西一般,兩條像是火柴一般干枯的大腿來回的打顫。
“先生,你不用害怕,我非是什麼惡人。我來這里是為了......”
“——啊?!!!!”
斯卡哈話還沒有說完,那人便大叫一聲,然後就像見到什麼洪水猛獸般轉身連滾帶爬的跑掉了。她都不知道那消瘦的身體中到底怎麼爆發出這麼龐大的力量,兩條如竹竿般的腿瘋狂地擺動著,在跑過一個房屋的拐角之後,那人的身影就消失在了斯卡哈的視野之中。
“.....”
看著那人剛才站立的方向,斯卡哈眨了眨眼,似是有些疑惑。她從不覺得自己是什麼可怕的存在,不是自戀,斯卡哈認為自己的外表看起來也算是偏上等的美女,紫黑色的皮衣包裹著修長身體的曲线,換作正常而言,別人主動找她搭訕都還來不及。
哪怕為了不過多引人注目而方便行動,她臉上戴上了黑色的面紗遮住容顏,但也不至於將人給嚇跑吧?難道是自己身後出現了什麼可怕的東西?
斯卡哈下意識轉頭看去,然而身後什麼都沒有,自己過來的街道上也沒看到任何奇怪的景象。
難道那人不是這座城鎮中的居民,而是看到有活人在這個城鎮中被嚇到了?不知道真相的斯卡哈只能這樣在邏輯中解釋,期盼對方過會兒能再回返。
“罷了,靜觀其變吧。雖然魔力被壓制得很厲害,但戰斗技藝倒是可以像往常一樣使用。”
斯卡哈活動了下四肢,海獸骨制成的猩紅長槍被她舞得虎虎生風。在確定身體的體能沒有遭到這個特異點的壓制後,斯卡哈索性打算找一個地方休息。
不過這里畢竟只是一座臨海的小城鎮,在旅館都不確定是否有活人的情況下,並沒有什麼可以供人休息的地方。斯卡哈找了一方水井,坐在了井沿上靜靜的等待著。肌膚隔著紗衣與冰涼的石頭相接觸,這種沒有任何魔力作為阻隔的感覺讓斯卡哈覺得有些不舒服,而且這方井似乎已經干枯了許久,用來打水的繩子都腐敗斷裂了,也沒有人去理會,看來這座小鎮上是真的沒有多少活人了。
在枯井邊上坐了許久,斯卡哈也沒有等到那中年村人的折返,只得無奈放棄等待。回頭看了眼這口磚石冰涼刺骨的水井,斯卡哈站起身拍打了一下身上的塵土,她只能繼續在這個空無一人的小鎮中尋找著线索,如果說這里能有一個人告訴她到底發生了什麼就更好了。
但這麼久沒有看到活物,斯卡哈還是覺得與其寄希望在有人告訴自己事情的經過,倒不如自己去尋找真相。
又不知道在小鎮里面走了多久,斯卡哈才在一個房子的門口看到了一個呆呆坐在門口的男人。不過有了之前的經歷,斯卡哈沒有貿然的走上去打探消息,而是先遠遠的觀察起那個男人。
一身常見的麻布衣衫,那男人也是同樣一臉消瘦,精神萎靡,看起來已經失去了對生的欲望,整個人都只是像稻草人一樣呆呆的遙望著天空。
那些啼叫的烏鴉仿佛為那人奏響生命盡頭的鬧鍾一樣,在他的頭頂上盤旋,似乎在等待他死去後,再飛下來享用它們的食物。
看著那人的狀態,斯卡哈覺得若再不上前去問到自己需要的消息,那個人大概率會在自己到來之前就直接倒在地上昏死過去。而那個人的樣子,也不像是還有體力能夠逃跑了,況且就算他想著要逃走,斯卡哈也有信心能追上。
之前自己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讓對方直接逃掉,這次有了心理准備,斯卡哈有信心能通過一些手段問出自己想要的答案。
而後斯卡哈慢慢的走向那個人,剛出現在那人的視线中,斯卡哈就確認了對方是不會逃走的,因為對方的眼神中已經喪失了對生的希望,甚至死亡對他來說才是最好的歸宿。
斯卡哈見過那種眼神,只有經歷了真正的絕望之後的人才會露出那種眼神看著天空。
“先生,你好,請問這個城鎮發生了什麼事情?”
那人抬起頭看了看斯卡哈,打量了一番她那不像是貧民能有的服飾後,原本空洞的眼神中閃爍過幾分詫異,不過很快又恢復那死水般的平靜:
“...外國的旅人,如果你是跟隨殖民船來美洲的游客,還是趕緊離開這個不祥之地吧。”
“不祥之地....這里發生了什麼?”斯卡哈看著周圍的環境,這個被死亡氣息充斥著的小鎮,看起來的確充滿了不祥。
那人沒有理會斯卡哈的疑問,而是自顧自的說道:“這座鎮子被魔鬼所詛咒了,這里所有的鎮民都感染了那種恐怖的詛咒,那些能逃掉的人都逃走了。而剩下那些家庭中,沒有逃掉的,都在魔鬼的詛咒里生不如死。”
“如今這個城鎮原本的家庭十不存一,整個小鎮都已變作了一座空城。就連我的女兒都感染上了這種恐怖的詛咒,而我所能做的只有痛苦的看著她在這個暗無天日的小鎮里面直到死亡。”
說完,那人繼續抬頭看著天空,此時如果仔細聽,可以聽見男人身後房門內所傳來若有若無的痛苦呻吟之聲。
天空上的烏鴉不斷的叫著,像是在嘲諷這個父親的愚蠢一樣,那些烏鴉從原本在空中漫無目的的飛,轉而聚集到了這人的房屋上空盤旋。
就像是死神倒數的鍾聲一樣,烏鴉不斷鳴叫,像是在為他孩子的生命做著倒數。看到這一幕,那人眼神中的絕望變得更加濃郁,整個人對生命都失去了希望一般。
魔鬼的詛咒....?
不對,沒有感受到任何魔力的氣息....應該不是詛咒,大概是什麼疫病吧。
斯卡哈看著這憔悴的中年男人,突然有些於心不忍:“.....能讓我看看你的孩子麼?說不定我會有辦法救她。”
那人抬起頭看了一眼斯卡哈,眼中流露出詫異。不過片刻,才將信將疑的點了點頭——說到底,他也沒有選擇。
跟著對方進入房子中,斯卡哈發現這個地方簡直不能被稱之為居所。房子中的一切都顯得破破爛爛的,就連家具也不知道因為什麼原因發霉受潮,一股難以忍受的味道充斥在房子中。
而這個男人仿佛已經習慣了這種味道,自顧自的在前面走著,後面的斯卡哈忍不住捂住了鼻子,這種味道令人打心底感覺到厭惡。如果說這個城鎮中每個房子都是這副模樣的話,瘟疫一直在這座城鎮中盤旋的原因她大概也有眉目了。
跟著男人來到一個狹窄的房間中,斯卡哈看到了他生病的子女。
那是一個小女孩,看起來也只有七八歲的樣子,她痛苦的躺在床上,破舊的被子蓋住了她的身體,但暴露在空氣中的皮膚上,斯卡哈看到了和那些稻草蓋住的人一樣的青紫色斑塊。就像是霉菌一樣,布滿在這個因為長期營養不良皮膚有些枯黃的女孩身上。
斯卡哈看著女孩,有一些心疼,而對方雙眼緊閉,皺起的眉頭能感覺到現在女孩正被疾病折磨著。看著已經奄奄一息的少女,斯卡哈明白,如果不及時治療的話,對方也活不了多少時間了。但這個蕭條的小鎮中,別說醫生了,斯卡哈來了這麼久就連一個醫生都沒有看到。給這個女孩治療就像是天方夜譚一樣,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她這樣多久了?”
面對斯卡哈的問題,那人沉默了許久,然後開口道:“兩周了,但是沒有任何辦法,我們根本沒法從這個城鎮中走出去,更不用說找神父賜福。我們家根本沒有錢去負擔高額的贖罪金,這個城鎮里教堂的神父也不見了......那些人早在魔鬼詛咒剛剛爆發的時候就偷偷地溜走了。”
看著痛苦的女孩,斯卡哈沒有任何猶豫,她將手放在了少女的額頭上,然後閉上雙眼,小聲的念著咒語。雖然斯卡哈並不能用魔術治療少女身上的瘟疫,但能讓她減弱一些痛苦,減緩疾病在她身上爆發的速度。
一陣流光溢彩在這個昏暗的房間中亮起,少女身體上青紫色的斑塊緩緩的消散,少女原本緊皺的眉頭也漸漸舒展。最後,她睜開了眼睛,看著這個熟悉的房間,視线落在了父親的身上。
“爸爸.......”
女孩的父親站在旁邊看著斯卡哈,眼神中逐漸出現了一抹難以言喻的神色,但背對著她的斯卡哈沒有發現這一點。在施展魔術之後,她也稍微有一些疲憊。
按理說原本施展這種級別的小魔術並不會對負有英雄與賢者之名的斯卡哈造成任何的影響,但這個城鎮中似乎有一種詭異的力量在限制著斯卡哈,逐漸削弱著她那僅存不多的魔力,讓她有些難以施展魔術。
“你感覺怎麼樣,有沒有舒服一些?”斯卡哈看著面前的女孩,伸手在她額頭上摸了摸。
女孩衝著斯卡哈微微一笑:“嗯,好多了....謝謝你,大姐姐。”
見對方的狀態還可以,斯卡哈這才松了一口氣,看來這座城鎮只是單純地感染上了疫病,只要注重衛生清潔,並且將這里堆積的屍體和穢物都清理干淨,用不了多久這場瘟疫就可以解決了。
“你把家里好好打掃一下,在外面堆積的屍體清理干淨之前,不要讓你的孩子出門。還有,除了你家之外,其余的房子中是不是也都是牆壁發霉生斑的樣子?”斯卡哈轉頭看向男人。
那人點了點頭:“整個鎮子都是這樣....神父說這是魔鬼詛咒的產物,在沒有聖水的賜福下我們不敢去觸碰清理。”
看來瘟疫的原因已經找到了,雖然有村民迷信的因素在內,但按理說只是這種程度的小疫病,應該催生不出將整個小鎮都變得如此蕭條的景象。
刹那間,斯卡哈想到了那股一直在限制自己的神秘力量,看來是有別的東西在催生著這個城鎮中的瘟疫,只要調查到這股力量的來源,就能解決掉這個城鎮中的問題。
“好好陪伴你的女兒吧。”斯卡哈囑咐了兩句之後便離開了這間房子,開始向著城鎮更深處走去。
轉頭看去,那些原本聚集在房子頂端的烏鴉們已經離開了,繼續在小鎮的空中漫無目的的尋找著目標。不過失去了獵物的烏鴉們叫聲變得更加淒涼,仿佛是在哀怨斯卡哈打擾了它們的獵食一樣。
不過斯卡哈並不在意這些,只是一些烏鴉而已,除了比較聒噪之外也沒有什麼會影響人的東西存在。與其關注那些沒有任何用處的烏鴉,斯卡哈還是更好奇那股影響這個名為“塞勒姆”的小鎮的力量到底是屬於哪尊神秘的存在。
逐漸向著更深處走著,斯卡哈發現那些在房子門口用稻草蓋著的屍體越來越多。原本是每家門口放著一具屍體,而越靠近城鎮的中心,門口的稻草堆也越來越多,有更甚者門口堆積了五堆稻草。在稻草的中央,一雙青紫色的腳暴露在空氣中。那些烏鴉毫無顧忌的站在稻草堆上面,歪著腦袋打量著斯卡哈。
無視那些烏鴉的注視,斯卡哈走到了城鎮中央的廣場上。剛踏入廣場,斯卡哈就忍不住捂住了鼻子。一股燒焦的氣味充斥在廣場中,地上滿是火焰略過的痕跡,這邊就像是剛剛發生過一場火災一般,就連風吹過都只能刮起一片片的飛灰。
“這里......發生了什麼....?”斯卡哈詫異的打量著四周,然而除了漫天的黑灰之外斯卡哈什麼都沒看清楚,這個廣場中的灰塵就像是永遠都不會落地一般漂浮在空中,讓斯卡哈的視线只能看到一米以內的事物。
在塵埃交織成的迷霧中走著,斯卡哈逐漸迷失了路徑,漸漸連腳下的地面都看不清,就連五感都受到了一定程度的蒙蔽。
片刻後,斯卡哈一個恍惚,踉蹌像是踩到了什麼東西,整個人跌倒摔在了地上。轉過頭看去,斯卡哈發現剛才自己竟然是踩在了一個腿骨上面。
黝黑的腿骨像是經歷了火燒一樣,剛才斯卡哈踩的那一下就讓腿骨整個從中間碎裂了開來。鋒利的斷面甚至劃破了斯卡哈的紗衣絲襪,露出那白皙的小腿肌膚,留下了一道血淋淋的傷口。
蹙眉看著這在地上的腿骨,斯卡哈將它撿了起來。還是熱的,像是剛被火燒沒多久的樣子,可是斯卡哈剛才在城鎮中既沒有看到火光,也沒有聞到有物體燃燒發出的味道。
那這根骨頭到底是為什麼會出現在這里的?
重新站起身,斯卡哈繼續在這廣場中漫無目的的走著,希望能找到回去的路。但這原本十分狹小的廣場,此時就像是一個迷宮一般,斯卡哈走了許久,最終又回到了原地。
看著地上的碎骨,斯卡哈陷入了沉默,而後嘗試般的倒退著走去。如果一路上走著只會繞彎路,說不定倒著走可以回到廣場的入口。
但斯卡哈還是不明白,為什麼從外面看著如此清晰的廣場,走進來之後的灰塵就像是飄在空中的蠅蟲一樣揮之不去。
“....!”
後退走著,斯卡哈突然撞上了一個東西,轉頭看去,只見一個中世紀的絞刑架正擺在那里。在繩結上還能看到未干涸的血跡滴下來,順著絞刑架的木台流到地上。
斯卡哈顯然是被這一幕驚到了,她下意識退了幾步,與這個詭異的絞刑架拉開一段距離。
“絞刑架,為什麼一座平常的小鎮里面會有這種東西?”斯卡哈越發覺得這個小鎮有些詭異,她聯想起自己之前在迦勒底閱讀的資料,這里的一切都不像是一個正常的城鎮該有的樣子。
就在斯卡哈准備離開這里繼續探索別的地方尋找线索時,一道道火光忽然從斯卡哈的身後亮起,將斯卡哈的影子拉長,照映到了絞刑架上面。
斯卡哈轉過頭去,只見一個個消瘦的人影正舉著火把靠近自己,看起來他們都是這個城鎮上的居民。看到這些人影之後,斯卡哈先是松了一口氣,最起碼現在有原住民在,自己不至於被困在這個廣場里面了。
但看到那些人眼神中的狠戾後,斯卡哈覺得自己似乎高興的有些早了。那些人團團將斯卡哈圍在中間,手中的火把高舉過頭頂,口中還念叨著斯卡哈聽不懂的詞匯。
“這女人是個魔女,這一切一定是這個女人做的,只要殺掉她我們鎮子里魔鬼的詛咒就會消散了!”角落中,一個聲音高呼著。
隨後是一群人的高聲應和。
廣場中一時間被狂躁的聲音充斥著,他們手中的火把在空中揮舞著,將他們的身影逐漸拉長,最終竟變得像是魔鬼一般。這一切連在一起就像身處於地獄,無數的魔鬼在你的耳邊高聲驚呼著。
“不是,你們這里只是有疾病在傳播,只要你們將————”
斯卡哈皺了皺眉,嘗試開口辯駁,但一個中氣十足的聲音毫不客氣地打斷了她的話:
“不要聽信這個魔女的蠱惑,快把她抓起來!”
沒有人聽斯卡哈說話,他們已經縮小了對斯卡哈的包圍,更有人已經將繩子拿了出來,准備將斯卡哈給綁起來。
見這群人已經瘋狂到什麼話都聽不下去了,斯卡哈也沒有猶豫,立馬就擺好姿勢准備戰斗。就算這里的人再多,斯卡哈身為從者也是可以輕松將她們給解決掉的。
斯卡哈右手微張,嘗試使用盧恩符文,准備釋放魔力將面前已經瘋狂的鎮民給制服。但不知道為何,斯卡哈嘗試了數種魔術,但都像是石沉大海一樣沒有了任何的反應,而周圍的鎮民已經距離斯卡哈越來越近。
不過就算無法使用魔術,從者的力量從這些人之中逃走也十分輕松,斯卡哈一躍而起跳上絞刑架,但就當她准備越過人群衝向另一邊的時候,她忽然感受到一股不知從何而來的重壓直接落到了自己的身體上,讓她腳底一滑整個人直接摔倒在了地上。
就像是被鉛塊壓著一樣,斯卡哈現在使不出任何的力氣,就連奔跑都變成了一個沉重的負擔一般,看著漸漸靠近自己的鎮民,斯卡哈眼神中染上了嚴肅與焦急。
“去死吧,魔女!”
“殺了這個魔女,她害死了我的孩子!”
“殺了她!殺了她!”
那些瘦骨嶙峋的人群圍了上來,他們的雙手十分用力,斯卡哈那紗織的緊身衣也像是普通的衣物一樣被撕碎,露出了里面潔白柔膩的光潔胴體。而那些人粗暴的手掌毫不留情地在斯卡哈的身上留下了一道道的淤青,更是有幾個不老實的男人故意在她兩腿間的私處與胸前兩顆高聳的乳團間恣意揉捏磨動,忙忙碌碌許久,才最終用粗糙的麻繩將斯卡哈給嚴密地捆了起來。
那些人簇擁著將斯卡哈給掛到了絞刑架上面,然後一個年長的老人走了出來,站在了絞刑架的旁邊。周圍原本嘈雜的人群,在看到那個人的出現之後,頓時就安靜了下來,全都看著那個老人,似乎是在等待著什麼一般。
“現在,我們已經抓住了這個藏於暗處作惡多端的魔女。這個卑劣的女人,將魔鬼的詛咒帶到了我們的城鎮,讓這個城鎮中的人們妻離子散,將我們原本的城鎮變成了這幅地獄般的景象!”
而台下的人們,在聽到這一副宣告之後,全都義憤填膺的高舉著手中的火把,眼神中仿佛要是要射出火一般,將綁在絞刑架上的斯卡哈給殺死。
“殺掉這個魔女!殺掉這個魔女!”
殺戮的欲望在這群瘦骨嶙峋的鎮民之中傳播著,就像是一撮火星點燃的柴堆一般,剛才的演講就是那點燃柴堆的火星,現在所有的鎮民都陷入了無盡的瘋狂,他們手中的火把高舉,恨不能現在就衝上去把斯卡哈給燒死一般。
被綁在絞刑架上的斯卡哈看到這一場景,眼神中充滿了震駭,她想說話反駁,但自己的手腳都被綁住絲毫動彈不得,就連口中都被發霉的破布塞滿,作為英靈時不嘗感受過的各種肉體痛苦傳導到她的軀體各處,讓她只能發出意義不明的痛苦嗚咽聲。
“既然魔女已經被我們抓住,現在我們就要懷著對於我們死去親人的懷念,殺死這個魔女,將她絞死在處刑架上,用她的死亡藉慰我們死去的親人!”
低下的群眾也是一起振臂高呼著:“殺死她,殺死她!”
斯卡哈看著下面這一副地獄一般的景象,整個人都呆在了原地,她沒想到這里的人已經瘋狂到了這種地步。她甚至看到了剛才自己救的那個小女孩的父親,此時他也高舉著火把,高喊著要將自己給絞死。
自己可是救了她的女兒,為什麼......為什麼這個城鎮的人民已經變得如此瘋狂?他們不去思考為什麼他們的城鎮會變成這樣,而是將這一切都歸咎於沒有絲毫依據的魔女身上?
但是接下來的事情已經不能讓斯卡哈過多仔細思索現在的場景,人們簇擁著她,將已經衣不蔽體的斯卡哈的纖纖玉頸上綁上了厚重的套索。繩索上還沒干涸的血液漸染在了斯卡哈潔白的脖頸上面,原本遮蓋容顏的面紗已經被眾人撕扯下來丟在了地上。此時它就像是一塊破布一樣,在地上任人踩踏,泥土和灰塵將面紗變成了無比丑陋的樣貌。
那些人在將斯卡哈軀體舉起的時候,干枯而有力的手掌用力的抓扯著斯卡哈豐滿嬌軀的每一處,仿佛是要在絞死斯卡哈之前就把她撕成碎片一般。任由斯卡哈扭動著身軀掙扎,也只是在身體上留下一塊塊的淤青,原本潔白的身軀都被抓的通紅,胸脯與臀部各處都留下了一道道的血痕。
在撕扯中,斯卡哈胸前的布料被扯破,露出了那一對挺翹圓潤的碩大乳房。但很快,粗糙的麻繩就將斯卡哈五花大綁成了一個粽子,只留下那一對飽滿淫艷的玉乳暴露在空氣中,火光映照在上方將潔白的雙乳映成了紅色。
“處刑這個魔女!處刑這個魔女!”
村民那瘋狂的喊叫聲依舊沒有停止,他們的聲音將天空中烏鴉的鳴叫蓋過,那些原本盤旋在廣場上空的烏鴉全都四散而逃,就像是被這種地獄一般的景象給嚇到了一般。
伴隨著絞刑架緩緩啟動,綁著斯卡哈脖子的繩索開始逐漸收緊。斯卡哈的身體伴隨著不斷上升的繩索被帶了起來,身體逐漸被吊離開了地面,兩條修長的美腿在空中無力地擺動著,似是在做著最後的掙扎。
廣場上的人們看著這一幕,忍不住發出了歡呼聲。震耳欲聾的喊聲讓斯卡哈陷入了絕望與痛苦的二重奏,身體無力的扭動著,但這一切不過是徒勞一般,不管她如何掙扎,繩索都掛在她的玉頸上。伴隨著斯卡哈的不斷掙扎,她的喉管被纏勒得越來越緊,漸漸地,她無法呼吸。
身體瘋狂的扭動著,此時求生的本能占據了大腦的全部,但隨著斯卡哈的掙扎,繩索卻是捆的越來越緊,被捆綁嚴實的赤裸軀體掙扎的模樣就像是白色的蠕蟲一樣,只能引起下面那群已經瘋狂的人們更強烈的呼喊聲。
綁在斯卡哈脖子上的繩子還在不斷的上升著,將斯卡哈帶向絞刑架最高處。斯卡哈現在只希望能有一個清醒的人出現,將自己救下去,但周圍全都是已經瘋狂的鎮民,這個想法無疑是異想天開。
【救命...咳咳.....這就是死亡的感覺麼....好痛苦......】
【不對...這不是我一直所追求的‘死亡’....我理想中的死亡,絕對不會是這副狼狽不堪的模樣....】
繩索越來越高,直到將斯卡哈吊到了最高處,此時的斯卡哈已經完全沒有了力氣掙扎,她努力地張大雙唇,將舌頭往外伸,想要去呼吸新鮮的空氣。她甚至能聽到自己玉頸下脊椎骨逐漸斷裂的聲音,因為缺氧而導致思想遲鈍的大腦此時只有活下去一個想法。
但耳邊嘈雜的聲音又打斷了斯卡哈為數不多的思考,嬌軀一顫,一股黏膩的熱流竟然從斯卡哈的下體中噴射而出,順著斯卡哈的大腿流了下來,全都滴落在了絞刑台上面。
底下的人群依舊在狂歡著,歡呼著它們已經解決了將瘟疫帶到這個城鎮中的魔女解決了,接下來整個村莊都會迎來美好的未來。更有甚者已經激動的流出了眼淚,他們全然不顧被絞刑的斯卡哈面臨著怎樣的痛苦。
此時被吊著的斯卡哈因為大腦缺氧充血意識已經逐漸開始消散,臉上熱乎乎的不知道是淚腺失控而流出的淚水還是什麼東西。因為充血過度鼻孔中流出的鼻血已經順著面部流在了繩索上,為本就鮮紅的繩子染上了新的血液。
最終,伴隨著一聲清脆的脖頸斷裂聲,斯卡哈腦袋一歪徹底失去了意識,她那顆被吊死的美艷頭顱舌頭伸得長長的,而兩腿之間還在不斷的流淌著不知是尿液還是其他的液體,溫熱的液體劃過漸漸冰涼的軀體肌膚,逐漸落在了地上,最終慢慢的失去了溫度。
.......
“.....”
“....我這是.....”
不知過去了多久,斯卡哈的意識漸漸清醒,她睜開眼睛,下意識的伸手摸向自己的脖頸。
原本窒息般的感覺消失,但斯卡哈還是感覺自己的脖頸上有一道道的紅印殘留著,仿佛是被人緊緊地扼住咽喉了一般。
不過斯卡哈只摸到了脖頸白皙的肌膚,並沒有感覺到上面有任何的異常,剛才的一切就像是錯覺一般,仿佛那一切都只是一個噩夢。
是夢....?
....古怪至極。
抬頭望去,只見這次的目標塞勒姆小鎮正安靜的屹立在那里,天空昏暗看不出任何的顏色,就連太陽都被鋪天蓋地的烏雲給遮擋住,上面的烏鴉在盤旋著尖叫,似乎是在嘲笑著來往的人群。看著這熟悉又陌生的場景,斯卡哈楞在了原地。
剛才的一切發生的這麼真實又那麼的虛幻,就像是一場夢境一般,她愣愣的摸著自己的臉頰,卻發現自己的面紗不知道去了哪里。
“....靈子轉移的時候忘記帶了麼?”斯卡哈喃喃道,但她的臉頰仍然感覺到自己的手在不住的顫抖,似乎這具遭到授肉的軀體本能地在懼怕著這座城鎮,最原始來自生命的求生本能驅動著斯卡哈想要離開這里回到迦勒底。
但斯卡哈看了看這個小鎮之後陷入了猶豫,作為先前調查的人員,更是御主信賴的師匠,斯卡哈沒有拿到任何有意義的情報就這麼回去的話......她的驕傲不允許她那樣做。
況且就目前情況而言,剛才的一切就像是噩夢一樣,都不似真實發生的事情。雖然有些古怪,但以她的能力還沒到無法應對的地步。
“等等....我的衣服什麼時候....”
突然間,斯卡哈低頭看向自己的身體,原本穿在身上那身薄紗織造的靈衣不知何時變得有些破爛不堪,就像是被什麼東西給扯破了一樣,露出了里面白皙的光潔胴體。兩腿之間甚至還有潺潺的透明液體順著大腿根部滑下,某種隱約的快感與痛感交織殘留在腿根中央,流淌在地上形成了一灘莫名的水漬。
“不對....這特異點....咕....!”
看到這一幕,斯卡哈胸脯忽然開始劇烈地起伏,剛才的一切......並不是噩夢,那都是真是發生過的事情。
但自己作為英靈的肉體明明已經在絞刑架上被處死了,為什麼還會出現在這里?而且.......斯卡哈看向城鎮里面,一切都像是剛開始一樣,荒無人煙。
那些原本聚集在廣場上的人群此時都不知道在何處,或許他們還聚集在廣場里面,沉醉在將所謂的“魔女”給處死的快感。想到這里,斯卡哈的身體竟然忍不住地打了個寒顫,不可思議,她竟然會產生了那種名為懼怕的心理。
但是身為英靈的驕傲,斯卡哈並沒有退縮的理由。她邁開步子,向著這個城鎮中走去,但下體不斷傳來的失禁與痛感還是讓斯卡哈這副肉體走起路來踉踉蹌蹌的。
烏鴉依舊在悲鳴著,仿佛是死神的倒計時一樣,叫在斯卡哈的心中,讓她心頭升冷。
她走進這個已經變成地獄一般的城鎮之中,直到整個人的身影再度在城鎮的煙塵間消失。
.........
行走在小鎮之間,斯卡哈絲毫不敢放松警惕,有了上一次的經驗,這次的斯卡哈將自己的身影通過盧恩符文的能力藏在了陰影中,盡量讓自己的身形不會暴露在明亮處。
雖然這個小鎮已經烏雲蔽日,沒有陽光願意照射在這個名為塞勒姆的小鎮之中。
“比之前見到的人要多,這不是錯覺......”
隱匿在暗處,衣不蔽體的斯卡哈一邊用手臂遮掩著自身裸露的春光,一邊蹙著眉感知著小鎮周圍的狀況。比起之前的清冷,這次城鎮里似乎有著許多人游蕩著,不知道什麼原因,他們手中舉著火把,眼神瘋狂的在小鎮每一個角落里巡視著。橘紅色的火光掃過城鎮中一幢幢建築磚瓦的圍牆,將那些生有霉斑與藤蔓的牆壁映照的十分恐怖。
“這下可有些棘手了.....”
斯卡哈咽了口唾沫,她已經不知該用什麼詞匯去形容眼前所見所聞。整個塞勒姆小鎮就像是被詛咒了一般,人們就像是邪神瘋狂的信徒,個個眼神凶惡,漫無目的地舉著火把在街道上游蕩。
看著這一副宛如地獄一般的景象,斯卡哈覺得自己的雞皮疙瘩都要起來了。一陣陰冷的風吹拂過她所隱匿的牆角,刺激著她裸露在空氣里的大片肌膚,讓她不禁將自己的身影後縮,隱藏在黑暗中絲毫不敢暴露。
然而這些鎮民就像是不知疲倦一樣,沒日沒夜的在外游蕩著,這些人一直在外面聚集令斯卡哈沒有辦法行動而找到更多的信息,而且被迫一直躲躲藏藏,以致於連尋覓食物的余地都沒有了。
這樣下去是不信的,斯卡哈明白這一點。現在的她可不是什麼靈魂狀態的英靈,而是實打實地,以肉體活動的從者。
感受著腹腔內傳來的空虛,斯卡哈略微不安的搓了搓自己的雙手。環顧四周,找准了一個沒有被居民巡視的死角,她快速向前飛撲翻滾過去,在附近的居民反應過來之前,迅速重新融入黑暗,很快,便已經出現在了另一條街道之間。
“總算初步擺脫了....”
這條街道對比之前那條顯然很少有鎮民在四處巡邏,不過斯卡哈依然能看到不遠處的火光正在向著這邊靠近著。這里也不是特別安全的地方,斯卡哈必須趕緊找到下一個藏身的地點才可以。
可就在此時,意外突生。
“在那邊!那個魔女果然還藏在這里!”
“?!”
一個憤怒的聲音倏忽地從斯卡哈身後響起,伴隨著火光猛然映入了這昏暗的小巷。而斯卡哈就像是被踩住尾巴的貓一樣,整個人身體一顫,再沒有多想,立刻便向著巷子深處跑去。
“他們是怎麼發現的?....明明剛才沒有察覺到注視這里的視线.....”
雖然心里有萬千疑問,不過時間也不容許斯卡哈過多的思考,那些從四面八方趕來的鎮民眨眼間已經快封鎖住了小巷的出口,令得斯卡哈只能迅速向著巷子的深處跑去。忍受著從深巷四周傳來那難以忍受的垃圾與泔水交雜混合的氣息,斯卡哈不斷的向前奔跑。可那些鎮民一直在後面緊追不舍,斯卡哈甚至能感覺到那些火把映照出的光亮將自己沒有被衣物遮蔽著的後背灼傷。
在塞勒姆這奇特的空間壓制下,英靈的能力斯卡哈一點都沒有辦法施展出來,只能像一個普通人一樣壓榨著自己這副肉體里最後的一點氣力。但那些身形如枯骨一般的普通人在此時就像被打了興奮激素一樣,緊緊地咬著自己的身後,甚至和自己只差一步之隔。
“哈....啊哈.....”
“糟糕,逃不掉了.....”
奮力地拐過幾個彎之後,精疲力盡的斯卡哈最終還是絕望地站在了原地。此時她才發現自己跑進了一個死胡同中,身後的那些鎮民已經追了上來,將她團團圍住阻擋在死角。看著那些已經陷入瘋狂的鎮民,斯卡哈的心中一股不祥的預感油然而生。
“抓到你了,魔女!”
枯枝一般的雙手重新抓在了斯卡哈那本就衣不蔽體的嬌軀上,手掌對肌膚直接掐弄傳來的劇烈疼痛感讓她忍不住痛苦地掙扎了起來。但回應斯卡哈反應的只會是鎮民們更加粗暴的動作,這一次,斯卡哈身上那本就不剩多少的殘破靈衣被直接撕作了碎片,她那具妖嬈而豐滿的胴體完全在空氣間暴露了出來,在鎮民們前前後後的簇擁下,被重新扭送到了那個將她之前處刑的灰暗廣場之中。
“這個家伙果然是魔女,竟然又回到了我們的城鎮中!”
“魔女,一定要殺死這個魔女!”
“不是的,我不是......”
“殺了這個魔女!為我們死去的親人報仇!”
周圍瘋狂的喊聲不絕於耳,斯卡哈反抗的聲音被這瘋狂的聲浪給淹沒,沒有一個人理會斯卡哈到底說了什麼。見斯卡哈反抗,他們干枯的手掌落在了斯卡哈那潔白如玉的身體肌膚上,在上面胡亂毆打掐弄著,留下了一個個通紅的手印。
斯卡哈被她們扭送著綁在了十字架上面,已經發黑生霉的火油全都倒在了斯卡哈的身體上,順著斯卡哈赤裸的身體流淌到了她腳下的木柴堆中。
“燒死這個魔女!讓她徹底不能復活!”
周圍聲稱要燒死斯卡哈的聲音不絕於耳,這讓斯卡哈對眼前這些居民徹底的絕望了。而在斯卡哈絕望的眼神中,飛來的火把落在了柴堆上面。
火焰一瞬間就點燃了柴堆,滾燙的火焰瞬間就包圍住了斯卡哈,強烈的火焰灼燒著斯卡哈的皮膚,將斯卡哈身上掛著幾縷的靈衣布帛徹底燒成了灰燼,與被燒焦發黑的肌膚一起,粘合在了斯卡哈的血肉之間,焦炭一般的靈衣讓斯卡哈再也無法保持最開始的淡定,痛覺宛如被放大般令她忍不住發出了痛苦的哀嚎,原本明麗的紫色長發在焰火的灼燒中也發出了難聞的羽毛燒焦傳來的糊味,就像油煎火烤的地獄,刺痛著她的每一根神經。
“啊——!....呃啊.....”
漸漸地,斯卡哈的喉管被火焰灼燒,連撕喊聲都無法發出,腦門上因為痛苦冒出了冷汗,但下一秒腦門上的水珠就被火焰燒干,變成了水汽蒸發不見。
斯卡哈的意識在高溫的炙烤折磨之下漸漸消失,而等斯卡哈的意識漸漸恢復的時候,她發現自己再次站在了塞勒姆小鎮的入口。一切就像是沒有發生過一樣,除了在斯卡哈身體上留下的那些深刻傷痛。
“這一次,連靈衣的存在都被抹除掉了麼.....”
斯卡哈低頭看著自己渾身赤裸的身體,雪白的肌膚大片的暴露在空氣之中,微風吹過讓斯卡哈忍不住打了個冷顫,空氣中彌漫的肉香讓斯卡哈的大腦略微清醒,讓她意識到剛才發生的一切都是真實的景象。
“為什麼每一次【死亡】之後我都會出現在這里.....這是特異點的試煉?還是對我的折磨?呵呵.....”
斯卡哈看著眼前的塞勒姆小鎮,腦海里一陣陣失神。但猶豫片刻之後,她還是選擇踏入了小鎮的范圍之中。
畢竟,身後也無退路了,不是麼。
她漫無目的的走在街道上,並沒有意識到這有什麼不合理的地方,意識的深處指引著斯卡哈向著前方繼續前進。在路邊,她看到了一件黑色的殘破衣服。但那與其說是衣服倒不如只能被稱為一塊破布,即使將它穿在身上也不能達到蔽體的作用,衣服上的破洞規則不整,斯卡哈那一對碩大圓潤的玉乳就這樣從破洞中暴露出來,但此時的她也快要喪失羞恥心了,反正這些鎮上的居民對她的肉體也從不感興趣。
斯卡哈低頭看了一眼,她並沒有認為這是什麼羞恥的事情,她茫然地仰了仰腦袋,然後繼續向著小鎮的深處走去。仿佛有一個潛意識在告訴她,只要不斷向著前方行走,她就能尋找到自己需要的真相。
然而在小鎮中走了不過十分鍾的時間,那些瘋狂的鎮民就衝了出來,將斯卡哈團團包圍了起來,手中還舉著燃燒的火把。
而在看到那些鎮民的時候,斯卡哈原本有些混沌的大腦突然清醒了過來,自己被處刑時的各種瘋狂的記憶充斥在腦海中,那些鎮民此時在斯卡哈眼中瞬間變成了地獄中的惡魔。
枯槁的身軀宛如在地獄中飽受痛苦而消瘦的餓鬼軀體,手中舉著的火把像是惡魔手中用於折磨對象的三叉戟,要將斯卡哈的肉體釘在上面,將她的精神帶入萬劫不復的地獄里。
這一次,還沒等斯卡哈進行反抗,那些鎮民就已經將斯卡哈給抓了起來,隨手撿的衣物在一眾人的撕扯中變成了一片片的碎布條飄落在地上。黑色的布條被隨意的踩踏著,最終落入泥潭中,眨眼間便沉默不見了蹤影。
“這個魔女竟然又出現在了我們的鎮子中,殺掉她!”
“快滾出我們的城鎮,你這個魔女!”
“大家小心不要讓這個魔女給施加上了詛咒!”
斯卡哈再次被送到了城鎮中央的廣場中,火炭燃燒的味道依舊在空氣中彌漫著,斯卡哈甚至還能聞到空氣中彌留的炭味與肉香,那股木柴沒有充分燃燒釋放出的氣體讓斯卡哈的大腦有些昏沉,但她還是下意識地掙扎著,企圖從這些瘋狂的鎮民手中逃脫出去。
可惜她的手腳已經被繩索捆綁住,口中被塞滿了剛才穿在斯卡哈身上蔽體用的破舊布條,現在的斯卡哈除了發出嗚咽聲與無力地扭動自己身體之外做不到任何的事情,此刻的她已不再是那個無所不能的弑神賢者,而只是一名手無縛雞之力的可憐弱女子。
就這樣,斯卡哈被倒掛在了一顆樹葉落盡的歪脖子樹上。一瞬間,整個世界就像是倒轉了過來,在斯卡哈的視角中,她俯視著那些將自己圍住的鎮民,大腦充血的感覺讓斯卡哈有些神智不清。
她被倒掛在樹上,迷迷糊糊的聽完了那根本不切實際的宣判,以及宣判之後那些鎮民近乎瘋狂的歡呼。接著鎮民像是魚群一般散開,兩個看起來稍微強壯的男人抬著一個大刀就走了過來,但說是強壯,但這兩個人也都是身體枯瘦,看起來一副過分營養不良的樣子,周圍的鎮民口中不斷念叨著斯卡哈聽不懂的語言。
伴隨著一陣陣的歡呼聲,兩個男人奮力的抬起了手中的鋸骨大刀。
冰涼的刀刃貼在了斯卡哈那暴露在空氣中的大腿上,寒冷的感覺自下而上刺激著斯卡哈那充血過度的大腦中,此時的斯卡哈雙眼已經布滿了血絲,甚至無法分辨現在是什麼情況,她只能看見行刑者男性兩條消瘦的腿在自己的面前來回的走動,晃的她有些頭暈。
“現在,我們祈求神能對我們施展浩恩,讓我們可以徹底擺脫這個使我們城鎮陷入詛咒的魔女,行刑!”
像是鋸木頭一樣嘶啞的聲音高喊著,而在這鋸木聲過後一股劇烈的疼痛感傳遍的斯卡哈的大腦。明晃晃的大刀自下而上,切入了斯卡哈最為敏感的蜜穴陰道之中,鮮血頓時噴濺出來,全都撒在了吊著斯卡哈的大樹以及在她面前舉著刀的兩人身上。
周圍的鎮民還在不斷的歡呼著,口中念叨著“殺死這個魔女”“為死去的妻兒報仇”之類的話語。但斯卡哈全然沒有聽到,現在她的意識已經被疼痛感侵擾,大刀劃入蜜穴;順著蜜穴不斷的向下,切開斯卡哈白嫩的肌膚,使鮮紅的血液順著斯卡哈潔白的身軀流下,血液流過斯卡哈的面頰,然後落到了地上,只在轉瞬之間,血液便融入了大地之中。
而那些鎮民依舊沒有停止這魔女處刑,鋒銳的大刀不停息地沿著腿根切開了中間的蜜穴蝶唇,然後兩個男人仿佛用盡了全部的力氣大喊著繼續讓大刀向下切割,剖開其下的陰道與子宮,再貫穿斯卡哈的肚臍,切開斯卡哈小腹的一瞬間,腸子順著被割斷的腸系膜從傷口處流了出來,宛如面條一般混著大量的鮮血撒落在了斯卡哈的面部,讓她感到一陣失神。
一眾鎮民看到這個場景發出了歡呼的聲音,手中的火把高舉過頭頂,像是在舉行什麼慶典一般,但斯卡哈的意識已經在漸漸的流失,她甚至感覺不到身體上的疼痛,只能感受到血液流淌在身上的感覺。
現在的斯卡哈已經連掙扎呼叫的力氣都沒有了,只能如同待宰的母豬一樣靜靜倒掛在樹上,感受著自己的身體被金鐵給切割開來。周圍鎮民的歡呼漸漸消失在耳畔,此時的斯卡哈只能聽到自己肉體被切割分開的滋啦聲,這種難以言說的被宰殺感覺傳遍了斯卡哈的全身,也說不上是痛苦還是快樂,而此時,男人手里的大刀也已經切割到了斯卡哈胸口前那對豐盈的嬌乳處。
“呵哈!”
行刑的男人再度發出一聲悶哼,鋒利的大刀繼續向下切割著,將那礙事的肋骨一並斷開。斯卡哈胸脯前那一對挺翹的雙乳也被從中間切割成了兩段,化作了兩團死肉般的乳球,在空中懸吊著甩來甩去。血液不知何時已經流干,斯卡哈的意識也已經渙散,而周圍的鎮民依舊在繼續他們無聲的狂歡,他們將手中的火把向著斯卡哈丟了過來,火把在地面上滾動著,橘紅的火焰將斯卡哈那因為過多失血而發白僵硬的面部映照的十分慘淡。
最終,在一陣陣的歡呼聲中,斯卡哈的嬌軀終於被整齊的切成了兩半,從中間甚至能看到被粗暴劈開的白骨骨架。而斯卡哈似乎在許久之前就已經死去了,看到詛咒他們小鎮的【魔女】死亡,一眾鎮民再次發出了歡呼。
.......
沒有人察覺,在小鎮的入口,已經不知道死去了多少次的斯卡哈再次復活。
這一次,斯卡哈站在小鎮的入口,只覺得自己現在腦袋昏昏沉沉的,貧血的昏厥感讓斯卡哈忍不住蹲下身子,期望這樣能讓自己好受一些。
“哈....哈啊....我這是.....”
“怎麼會....咿呀....呀啊啊啊~~~~”
身體上沒有任何的傷口出現,但之前被宰殺的感受仍然不斷回蕩在腦海。兩腿之間一股透明液體正不斷從她的腿根處蜜穴之中分泌,順著斯卡哈的大腿流在地上,然後被干涸的大地吸收,一股難以言說的快感充斥著斯卡哈這具看似完好無損其實已經千瘡百孔的胴體,讓她變得有些神志不清。
她已經徹底失去對眼前情況的判斷能力了,她任憑本能驅使著自己的身體,斯卡哈繼續向著小鎮之中走去,碩大的美乳暴露在空氣中,伴隨著斯卡哈的步子做著不規律的晃動,斯卡哈那潔白的嬌軀在微風吹過時微微的發抖,伴隨著腦海回蕩的快感,讓一股股粘稠透明的愛液從她的蜜唇間繼續不受控制地流淌下來。
她的任務是什麼?她從哪里來,又要到哪里去?
這一切似乎都顯得不重要了,此時的她,只想再度體驗那種奇特的快感。她的直覺告訴她,那股快感的來源就在這座小鎮之中....
“這邊是.....?”斯卡哈失神地看著面前的街道,一股熟悉的感覺涌入了斯卡哈的心頭。
而後沒有任何猶豫,斯卡哈順著街道向前走去,周圍的一切讓她都覺得異常熟悉,讓她情不自禁的向著街道深處走去。白嫩的玉足踩在泥濘的地面讓,讓這白玉一般的小腳沾滿了泥土。斯卡哈低頭看了看自己的雙腳,心中略微有些不快,但這些困難並沒有影響她繼續向著前方走去。
“那個魔女又回來了!”一個男人訝異而憤怒的驚呼聲響起。
斯卡哈在聽到這個聲音之後,先是一陣驚愕,然後向著身後看去,但身後空無一人,只有一排排灰色的房子屹立在道路的兩邊。
“魔女....這邊沒有魔女啊,你們找錯人了嗎?”
但斯卡哈並沒有意識到,在眾人出現之後,一股快感縈繞在斯卡哈的身體中,肉感十足的大腿不住的來回顫抖著,一股晶瑩的液體從斯卡哈雙腿之間流出。
看著將自己圍住的眾人,斯卡哈歪歪腦袋,迷茫的眼神中充滿了對未知的好奇。而那些瘋狂的鎮民並沒有發現斯卡哈的異常,他們像之前一樣將斯卡哈綁了起來,然後押送到了廣場之中,而斯卡哈看著身邊的人們,只是好奇的看著他們的舉動。
潔白的身體因為粗麻繩的摩擦留下了一道道的紅印,但斯卡哈並沒有覺得這有什麼不對的,她在人群的簇擁之中到達了廣場上,被幾個人綁著送到了十字架的上面。
廣場上空盤旋的烏鴉悲鳴著,斯卡哈抬頭看著那些烏鴉,烏鴉仿佛被斯卡哈的目光驚嚇到了一樣,全都怪叫著四散飛開,仿佛是看到了什麼詭異的一幕一樣。
對於那些四散飛走的烏鴉,斯卡哈只是撇撇嘴,並沒有感覺到任何的異常,只是四肢被束縛住的感覺讓斯卡哈覺得十分的不適,看著下面眾人的歡呼,斯卡哈像是被感染了一樣,覺得就像是在舉行慶典一樣。
“殺了這個魔女!讓她永遠都不能復活!”
場下的鎮民一邊驚呼著,一邊拿出了一個生鏽的鋸子,這個鋸子已經很長時間都沒有做過任何的保養,整個鋸身鏽跡斑斑,上面甚至長出了青苔。
在眾人的歡呼之中,鋸子架在了斯卡哈的四肢上,兩個人用力的扯著鋸子的兩段,生鏽的鋸子艱難的切開了斯卡哈的手臂。然後兩個人來回的用力,一聲聲難聽的鋸木聲從斯卡哈的手臂中傳出,伴隨著的是鮮紅的血液流淌出來。
這種痛苦如同電流一般傳遍了斯卡哈的全身,痛感與快感充斥著斯卡哈的大腦,她甚至感覺不到任何的疼痛,無盡的快感幾乎要衝垮斯卡哈的意識,在那一對翹乳之上,粉嫩如櫻桃一般的乳頭高高的翹著,伴隨著鋸子的動作不停的跳動著,一股股晶瑩的液體順著斯卡哈的雙腿流下,滴落在了地面上,形成了一股潺潺的細流不斷的向著遠處流淌著。
在一陣陣的號子聲中,斯卡哈的雙臂被切割了下來,血液如同噴泉一般從斯卡哈的傷口處噴涌而出,而失去了雙臂支撐的斯卡哈上身受重力的影響彎下,靈活的腰部讓斯卡哈的腦袋低著看到了自己雙腿之間流淌的細流。
斯卡哈疑惑的看著自己逐漸變得殘破斷裂的身體,但並沒有過多的介意。
那些瘋狂的鎮民還在進行著這喪心病狂一樣的處刑,他們開始用鋸子切割著斯卡哈的雙腿,口中喊著詭異的語言,雙手用力的拉扯著那生鏽的鋸子。
最終,斯卡哈失去了四肢,整個人從十字架上摔了下來,臉埋在了泥土中。白淨的臉頰貼在了濕潤的泥土上,肥碩白皙的雙臀高翹著,不知是因痛苦還是快樂而顫栗,周圍流淌的液體不知道是斯卡哈被處刑時流出的血液還是因為快感而流出的液體。
血液正不斷的從斯卡哈的傷口處流出,痛感摻雜著快感充斥著斯卡哈的身體,不斷的侵蝕著斯卡哈的意識,讓她逐漸沉浸在這種感覺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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