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扮公主的我最後與公主合為一體
假扮公主的我最後與公主合為一體
“這邊這邊,快點。”公主的腦袋探出窗口指引著卡夫翻牆進來,而卡夫也已經察覺到巡邏的士兵已經走遠,瘦弱的身板正好穿過草叢缺口,沿著牆根爬上了公主所在的房間。
“蕪!好厲害呀,差點就被發現了,哈哈……”公主看著翻進來的卡夫一邊喝彩臉上卻有些尷尬,畢竟她剛剛差點就指揮失誤讓卡夫被抓住了。卡夫叉著腰一臉無奈地看著昔日好友一副脫线的樣子,嘆了口氣,直接坐在了一旁的沙發上,但是沒有在茶幾上找到杯子。“用我的吧……其他杯子都好久沒用了,洗干淨很麻煩。”公主拿出她平時用的杯子,上面還有一股好聞的茶香味。
此時堂堂公主卻在給一個翻牆進來的家伙倒茶,這場面屬實是有些怪異,而卡夫也是不客氣,喝了一口茶之後問道:“這次找我又是要我幫你什麼忙啊。”公主的身體抖了一下,櫻唇緩緩擠出一句話:“能不能……假扮成我去應付……明天的舞會,拜托了,我明天真的有要事要做。”卡夫剛剛喝進去的茶差點噴出來。看著近在咫尺的俏臉滿是不可思議,指著自己道:“我??扮成你?扮成你丈夫嗎?”
公主臉上染上一抹嫣紅,手指卷著頭發有些嬌羞道:“也不是不行……不……不是啦!就是扮成我去應付舞會就可以了!就一天,求求啦~”公主搖著卡夫的手撒嬌道。如果不是兩人已經認識多年卡夫這回估計已經跪在地上了,但此時的卡夫很頭疼,雖然他願意幫自己最好朋友的忙,但是這次有點特殊,竟然要他男扮女裝去應付別的男人??生理和心理都有點無法接受,但是他又受不了公主的撒嬌……
看著卡夫猶豫這麼久,公主也急了,心一涼,擠眉弄眼一副要哭出來的樣子,卡夫見此連忙按住她的肩膀道:“行行行!我答應你!別哭別哭。”他最見不到女人掉眼淚了。公主終究是破涕為笑,撲進了他的懷里柔聲道:“果然還是你最好了。”
兩人就這樣抱了一會,卡夫問出了最關鍵的問題:“衣服我可以換,妝可以畫,但是你的行為習慣和舞步什麼的怎麼模仿啊。”公主在卡夫懷里抬頭望了一陣,臉上露出了壞笑,站起身拉著卡夫的手走出了房間。
卡夫措不及防,剛想抗拒,發現此時走廊里面沒有侍衛,只有一大群女仆站在此處待命,卡夫這才反應過來這些都是公主的心腹,也算是松了口氣,公主指了女仆中兩個年級最大的讓她們跟著進了另外一個房間。
房間還是一如既往的豪華,衣架上掛著各式華麗的衣服和裙子,窗邊放著一個梳妝台,卡夫就直接被按在了梳妝台前,公主站在身後按著他的肩膀,兩個女仆在旁邊袖手。“嘻嘻,你的皮膚真的挺滑的,找你扮成我果然是正確的選擇。”卡夫吐槽道:“你那些女仆哪個不比我的皮膚好,那你還不如找她們。”公主鼓起腮幫子在卡夫頭上“梆梆”敲了兩下,“你以為女仆那麼好調動的?到時候父親發現少了一個女仆就不好辦了,來,把裙子拿過來。”一個女仆開始給卡夫化妝。
女仆將裙子遞到了公主身邊,另外一個女仆動作也很快,就挑選裙子那一會便已經將卡夫打扮的和公主有幾分相似,卡夫一驚,捂著胸口道:“在這里換??”公主笑嘻嘻道:“那不然你自己穿?”卡夫拿過衣服看了看,上面還散發著一陣陣花香,估計是剛剛從洗衣房拿回來的。公主揮手讓兩個女仆離開,她則站在一旁看著卡夫一臉好奇地玩自己的裙子。
卡夫扭頭看見公主還站在這里,驚訝道:“你……你怎麼還在這啊,你要看我換衣服?”公主笑著坐在床上道:“怕什麼,小時候都一起洗過澡了,這不是怕你不會一個人穿嘛。”“開什麼玩笑,我怎麼可能不會穿……”卡夫嘴硬道,開始扒拉這件幾乎和他身體一樣高的裙子,公主則坐在一旁微笑著看。
但是很明顯,對貴族禮儀完全不了解的屁民卡夫除了翻牆進入皇宮以外什麼都不會,扒拉了半天差點想直接從裙底套進去。公主坐在床上笑得前俯後仰,卡夫臉色通紅十分羞愧,化妝後的臉頰呈現出一副楚楚動人的樣子。“還是我幫你吧,別嘴硬了。”公主掩嘴笑道,走到卡夫身邊從他手里拿過裙子。
卡夫只能像個布娃娃一樣任由公主擺布,這件只是她平時的裙子,一個人穿自然是沒有問題,若是明天舞會的裙子肯定是要好幾個女仆幫忙穿的,只是她還沒有准備告訴卡夫。小手環繞卡夫的腰,在他的身後打上蝴蝶結,裙子的最後一步已經完成,卡夫轉了兩圈看著女裝的自己,感受著高級布料的觸感心里有些感慨,這可是平時難得一見的布匹啊。
“呀……還挺好看,嘿嘿,果然本公主的眼光不是蓋的,來把假發也戴上。”公主拿過一頂黑色的假發,跟她的頭發一模一樣,給卡夫戴上發網之後套了上去,現在看上去就真的跟真正的公主沒什麼兩樣了,卡夫一開始還有些不習慣戴假發,但活動了一下還是適應了,他有些慶幸自己只是扮一天的公主,身上的衣服有夠重的,當然這只是對於他這種瘦弱的身材來說比較重,公主的營養水平足夠讓她托著胸前兩顆巨乳的同時還穿上厚重的禮服裙,這件事卡夫也是知道的,所以一直給他一種公主的力氣很大的錯覺。
“累嗎?衣服是不是很重?”公主摸了摸卡夫的臉關心道。卡夫搖搖頭,深呼吸一口氣繼續走幾步。站在後面的公主眼中莫名有些失望,但隨後便跟上去牽住了卡夫的手。溫軟入手,卡夫一個激靈,公主此時的眼睛也與他對上,笑道:“怎麼啦,你現在可是公主哦,准備好學習基本禮儀了嗎?”卡夫眼中有些堅毅,點點頭。
“放輕松……本公主可不是什麼女仆長,你會了就行了,就算做的不精,父親也不會怎麼說我的,好啦,先學學走路。”公主就這樣牽著卡夫的手一路走到房間的另一頭,高跟鞋的聲音在房間里回響,一遍又一遍。
“學的不錯嘛,來喝點水。”公主給正在休息的卡夫倒了一杯茶,卡夫一飲而盡,自豪道:“那是,我學東西老快了,大家都說我是村子里最聰明的小孩。”
“是是是……”公主翻了個白眼,看了看清單,卡夫學的真的很快,列表上只剩下跳舞這一項了。
“跳舞?”卡夫額頭有些冷汗,不同於其他的貴族禮儀說了便知,舞蹈這種東西……是需要練的,沒有基礎的情況下估計不好學。
“對啊,來嘛,你不是號稱村子里最聰明的小孩嗎?”公主的語氣有些戲謔,這一下子挑起了卡夫的火氣。
“學就學,誰怕誰啊。”卡夫氣呼呼地提裙站起。“好,那麼……”公主打了個響指,身上的衣裙忽然分解成無數絲綢緞帶飄飛,只剩下一套內衣穿在里面,不知為何脫光之後她似乎變矮了一些,但此時這些都不是重點,內衣幾乎罩不住的巨乳以及如羊脂玉一般白的發光的肌膚映入眼簾讓卡夫的臉紅的像猴屁股,腦袋都冒出了蒸汽,“你……你干什麼!??”卡夫慌忙道。公主邁動纖長的雙腿,帶著一股香風走近卡夫,摟住了他的腰,將臉幾乎貼到卡夫臉上笑道:“你以為平時和我跳舞的人都會穿著蓬裙嗎?我這不是模擬男裝嘛,但是人家這里沒有男裝,就脫光代替一些咯。”
“那……那也不是脫的這麼光啊!!?”卡夫百思不得其解,以前那個平板少女怎麼幾年間不知不覺就這麼大了,那深溝簡直是殺人利器,卡夫只能強行不看她。
公主愣了一下,然後意味深長地笑了笑,一揮手,一件粉色的薄紗衣飛來披在身上,絲帶自動束緊袖口之類的地方。
“看~這樣是不是好多了?”卡夫聞言轉頭看向公主,一股鼻血噴了出來,他連忙彎腰捂住鼻子,公主咯咯笑了起來,兩個如同車燈一般耀眼的乳房一抖一抖。
而此時卡夫正處於一個非常尷尬的境地,不僅臉上流鼻血,陰莖也被公主挑逗地無比堅硬,頂在了填滿了各色織物的裙撐上,像被包裹起來了一樣,路都已經走不利索了。
公主摘下自己頭上的小王冠,戴在了卡夫腦袋上,從卡夫身後抱住他,在耳邊吐氣如蘭道:“怎麼啦我的小公主~你的下半身好僵硬呢……”戴著華麗綢緞手套的玉手在卡夫襠部的位置虛握,卡夫立馬感受到了裙撐里有東西在動,他嚇了一跳,他知道公主是會魔法的,但是沒想到居然有這樣的惡趣味,在作出反應時已經晚了,裙撐分解成大量柔滑的緞帶,在卡夫的肉棒上纏了一圈又一圈,將整根陰莖包裹進去。
“噫——!這……這是什麼??”絲滑的觸感讓卡夫倒吸一口冷氣,肉棒硬的更厲害了,身體也被公主抱著渾身酥軟,加上此刻嫣紅的小臉,簡直就是真正的弱不禁風少女。“嘻嘻,模仿本公主模仿的很好嘛~不過明天的舞會可不要這樣干噢,人家可不想\t最喜歡的一件舞裙蓋在那些臭男人身上。”卡夫此時回過神來,她最喜歡的禮服?他試探性地問道:“你說的是……那件‘寶石玫瑰’??”公主挑了挑眉,一臉笑意道:“不然呢?”
卡夫凌亂了,那件禮服他也只見過公主穿過一次,那是難以用言語形容的奢華禮服,明明公主對這裙子寶貝得很……雖然兩人經常無話不談,但關系也沒有好到這種地步吧。
“哼哼,你以為人家想這樣的?還不是擔心你演的不夠像,穿上那件禮服就沒人懷疑你的身份了,那件禮服可沒有給第二個人穿過呢。”公主說話間頓了一下,看向卡夫道:“你除外,還有,你還要在人家懷里坐多久?”卡夫有些尷尬,想站起來卻牽動了纏繞肉棒的絲綢緞帶,肉棒上的緞帶像抓住獵物的蛛網一樣緊緊纏繞住肉棒,另一端則四處繚繞,把裙子下面變得跟蜘蛛網一樣,一個動作便使得所有緞帶動了起來,將肉棒完全絞緊。公主自然是感覺到了裙子下面的狀況,壞笑一聲輕輕咬住了卡夫的耳垂,全身上下的撩撥將卡夫推向高潮,在一聲驚叫之中肉棒顫抖著射出大量精液,還帶動了纏在上面的緞帶一起顫,讓整條裙子像波浪一般起伏著。
“啊……啊……對……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卡夫被自己的失態嚇得差點軟下來,不過緞帶依舊纏緊不讓他軟,他只好哭著想要道歉,已經在盤算著怎麼把裙子洗干淨了。不過看著濕了一片的裙子,公主臉上沒有一絲惱怒,反而是像惡作劇得逞一般笑出聲來,摟著卡夫坐到了床上。
卡夫也知道自己被耍了,但也顧不得惱怒,掙扎著想要將裙子先脫下來再說。公主疑惑道:“怎麼了?不練了嗎?”卡夫動作一僵,剛解開的絲帶又重新打結,被精液沾濕的裙子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恢復原狀。卡夫驚訝道:“這……?這是元素魔法嗎?”公主一臉神秘道:“之後你就知道了。”說完再次牽起他的手道:“來吧,我們沒有更多的時間了噢,趕緊先練幾個舞步吧。”
卡夫點點頭,站起身,開始和公主練習舞步。
“哎呀——你腳又快了。”
“腿不要邁那麼開!”
“抓錯地方了!”
很明顯,過於高級的交際舞對於毫無基礎的卡夫來說十分困難,練習了差不多兩個小時一點長進都沒有,最多只能做到照葫蘆畫瓢,根本無法配合公主的動作。
“嗚,對不起。”卡夫羞愧難當,他剛才還說自己是最聰明的,結果沒想到連幾個舞步都跳不好。
公主沒好氣地看著他,正苦惱怎麼讓他反應快點,此時她想起來卡夫似乎一停下來就想彎腰,明媚的眼睛眯起,她突然想到了一個損招。
“我……我們繼續吧,我會努力的……啊!”卡夫振作起來之後正打算再發表一番廢話,講到一半突然感覺下體一陣舒暢,條件反射般彎下腰,想要捂住襠部。剛才纏繞肉棒的各色緞帶並沒有因為開始練舞而解開,卡夫也習慣了這種感覺,並在這種情況下開始練舞,而現在卻再次被公主操縱著緞帶束緊肉棒,被柔軟織物全面包裹的觸感讓卡夫再次回憶起剛才的感覺,差點就又泄了。
“你做什麼!呀啊——!”卡夫驚叫出聲,緞帶剛剛放松了一會再次束緊,卡夫沒站穩差點摔倒。
“我想到一個好點子,不過你會很難受,要試試嗎?”公主將手搭在卡夫肩膀上微笑著說道。
卡夫捂著襠部,抬頭看向公主,看著她滿是期待的眼神,卡夫的退卻之意再次消散,顫聲道:“好……”
公主笑了,一雙好看的眼睛彎成月牙,“那麼……要開始訓練了噢,接下來你要記住你的陰莖被捆縛的位置作出相應的動作,知道嗎?”公主摸了摸卡夫的腦袋說道。
“啊……啊?什麼?——!!”卡夫還沒來得及消化公主這句話,突然感覺到肉棒的根部被緞帶緊緊束縛,不同於剛才那樣溫柔的裹纏,這束縛宛如大壩的閘門將精液堵在了根部。“好,邁左腳~”確保不會射精之後,公主開始了她的訓練。
結果卡夫第一只腳就錯了,在龜頭處輕柔收緊的緞帶突然勒住龜頭,“啊!”不適感衝上腦門,卡夫叫出聲來。
“繼續,還是邁左腳。”公主操縱緞帶在龜頭處再裹了一層,還好這次邁對了,原本勒緊龜頭的緞帶放松下來。
只要動作錯了就會勒緊,對了就會放松,就在這種卡夫聞所未聞的教學方式下,兩人終於跳完了一支舞,而此時卡夫的肉棒已經被裹了好多層,層層疊疊的緞帶蠕動著,在表面游走,卻始終沒有讓卡夫射精,而卡夫的欲望也在這般撩撥下越發高漲,急切地想要射出來。
“要繼續嗎?”公主在卡夫耳邊蠱惑道,還特地放松一下緞帶,“只要能完整跳對一支舞……就可以射出來了噢……”而此時緞帶已經開始向著卡夫的大腿根進發,將蛋袋也包裹進去。卡夫喘著氣,回憶著剛才的指令“……繼續吧,我還能撐得住。”
公主再次牽起卡夫的手,“那麼~繼續吧~”她柔聲說道,再次摟住了卡夫的腰。
但事與願違,第二支舞結束之後柔軟滑膩的緞布幾乎纏繞了卡夫的整個下半身,卡夫被纏到臉都有些扭曲了,依舊堅持道:“繼……繼續吧,我還能堅持堅持,我已經記住很多了。”公主看著卡夫的樣子有些心疼,摸著卡夫的臉說:“要不……先讓你泄一次吧……我怕……”
“不……不用!時間已經不多了,我既然已經答應你了我就不會半途而廢,來吧,繼續。”卡夫咬著牙道,努力讓自己的表情變得正常些。
公主的眼睛有些迷離,靠在卡夫的胸口媚聲道:“謝謝你,交了你這個朋友真是我的福氣。”如蘭的香氣再次鑽入卡夫的鼻腔,讓他有些繃不住。
“快點繼續吧,我會記住動作的。”卡夫生硬地推開公主道。
公主抹了抹瓊鼻,再次牽起卡夫的手,兩人就這樣重新開始跳舞。
此時卡夫的肉棒已經極度敏感,在公主這宛如巴普洛夫訓狗術一般的練習下,竟然真的奇跡般地錯誤率驟減,緞帶一條接著一條松開,卡夫的喘氣也越來越重,咬著牙冷汗直流,膝蓋強直依舊繼續舞步。
隨著最後一個音符落下,公主有意松開了所有的緞帶,將卡夫撲倒在床上,而此時卡夫身上的長裙也分解成無數絲帶飛散,纏繞肉棒的緞帶另一端也開始延長,連接在房間各處,宛若爭搶肉棒一般扭動著,卡夫剛想出聲就被公主強行堵住了嘴巴,香舌入侵卡夫的嘴巴里和他的舌頭強行糾纏在一起,香甜的唾液帶著絲絲紅茶的香味流入卡夫嘴里,而卡夫的肉棒也在一瞬間到達了臨界狀態,搖晃著,精液滔滔不絕射個不停,緞帶也是非常適時的開始在肉棒上旋轉摩擦。
卡夫挺起腰想要獲得更多快感,可惜緞帶纏的非常緊密,隨著腰身擺動一起動了起來,似乎是察覺到了卡夫的動作,公主睜開眼睛,玉手順著卡夫的胸口向下滑動,輕輕拉扯連接在卡夫肉棒上的其中一條緞帶,套在肉棒上的緞帶開始上下擼動,再一次增強了卡夫的射精力度,每一個掙扎的動作都被公主輕輕按下,隨後就有五顏六色的緞帶將手腳纏繞進去,逐漸將卡夫的身體完全包裹進柔滑的緞布當中,極盡纏綿。
吻了許久之後,射精依舊沒有停下來,只是此時馬眼被緞帶層層覆蓋,每次射精只能從緞帶的縫隙中漏出少許,而剛才噴濺出來的精液在卡夫不知覺的情況下被房間里的緞帶全部吸收。公主松開卡夫的唇,眼中滿是迷離之色,卡夫想要說點什麼,公主卻將手指抵住他的唇,道:“不必解釋,盡情享受吧,還有……這是特殊獎勵噢……”說完摟住卡夫的腦袋,將其按進了自己的乳溝當中,少女的體香以及淡淡的奶香味瞬間灌滿了卡夫的鼻腔,肉棒跳了一下,公主察覺到這小動作也笑了,胸間忽然無中生有出現無窮無盡的粉色絲綢,環住了卡夫的腦袋,交錯著將他的腦袋籠罩進去,懷中宛如一個彩色的木乃伊,不斷扭動著。
緞帶沒有放過卡夫身上的任何一個空隙,將他包裹地棱角分明,只有肉棒和蛋袋因為纏繞的緞帶太多看不出原來的形狀。“今天辛苦了……好好睡一覺吧。”公主拿起掉在一邊的王冠,絲帶重新在她的身上編織出長裙,出門前回頭看了一眼已經沉睡過去的卡夫,眼中有些許悲戚,抓住門板的小手都冒起了青筋,最終還是化作一聲嘆息離開了房間。
當卡夫第二天醒來時,身上依舊纏滿緞帶,芳香滿屋身邊佳人卻不知蹤跡,纏繞在肉棒上的緞帶輕輕揉搓,卡夫的便迎來了清晨的第一次高潮,晨勃也隨之退卻。卡夫感覺自己全身軟趴趴的,掙扎了一下,抬頭便看見了昨日跟著進房間的兩個女仆站在床前,看見卡夫醒了微微一禮道:“公主。”
卡夫一臉懵,但很快就反應過來了,這是在給自己創造代入感呢,但他還是忍不住問道:“公主去哪里了啊。”
兩個女仆面面相覷,然後看向卡夫笑道:“公主你是不是睡傻了呀,公主在床上呢。”
“啊?我說真的啊。”
“對啊我們也是認真的。”
“……”
“早餐已經做好了,請問公主你現在要吃嗎?”女仆問道。
卡夫因為昨晚啥都沒吃此時已經飢腸轆轆,一聽到早餐他瞬間來精神了,道:“我已經等不及了,快點端上來吧。”
但兩個女仆無動於衷。
卡夫疑惑:“不是吃早餐嗎?”
女仆道:“公主你還沒洗漱呢。”此時卡夫才回憶起了昨日公主教他的各種繁瑣的貴族禮儀,還沒起床他就覺得累了。嘆了口氣拉開身上的緞帶准備去洗漱,露出身體的一瞬間卡夫就驚了,一晚上的包裹讓他的身上也散發出了和公主差不多的體香,皮膚更是變得水嫩,若不是胯下那玩意還留著以及胸前依舊一馬平川,他都以為自己變性了,當然此時他也沒有理會太多,解決肚子的問題要緊。
一番繁雜的洗漱穿衣過後,卡夫終於看見了他心心念念的早餐,看上去就很豪華,但真算不上多,但卡夫自然是沒有別的意見,他需要習慣一下。
就在他一口吞下切下來的一塊牛肉時,忽然領口處滑出一條絲帶將他的脖子勒住,牛肉卡在了嘴里差點嗆到,旁邊的女仆提醒道:“公主……注意儀態。”
卡夫知道身上這衣服也是受公主控制的,這勒住脖子的絲帶已經很明顯了,他嘆了口氣,細細嚼了起來,絲帶這才收回到領口中。
“公主你還要吃嗎?早餐還有很多。”卡夫即將吃完時女仆湊上來如此道。卡夫有些差異,但仔細想想就知道這肯定是公主給他安排的,於是點頭示意繼續吃,女仆也跟著揮手指揮其他女仆將剩余的早餐推過來。
原本就該大吃特吃,但此時的卡夫卻只能一小口一小口地細嚼慢咽,屬實苦惱。
於是他這個“早餐”吃到將近舞會開始,他抬頭一望牆上的鍾臉都黑了,旁邊站了差不多一天的女仆還在那里偷笑。
沒辦法,只能到舞會再想辦法吃了,希望其他人不要看出破綻才好。
但是此時一個新的問題又來了——聲音怎麼辦,雖然卡夫的聲音算不上粗獷,但和公主那種天生柔美的嗓音還是差遠了。
就在他想要問這件事時,突然發現自己說不出話來了,張嘴發出了奇怪的風聲,仿佛喉嚨生了一場重病,他慌了,今天早上他還能講話的,他看著旁邊的女仆徹底慌了神,但就在此時懷中的緞帶卷起一張紙條遞到了他的面前。
“我忘了給你調配變聲藥水的,所以我讓女仆們給你調配了比較簡單的暫時失聲的藥水,至於加在哪里給你喝下的我就不知道了,放心,失聲不會持續多久的,對不起啦”
後面還畫上了一個調皮的表情,卡夫看著差點昏過去,喉嚨里像塞了什麼東西,雖然不影響呼吸,但那種感覺自然是不好受。
就這樣被女仆們指引到換禮服的房間,房間亮起的瞬間,即使卡夫已經見過一次這件禮服,但再次看見的震撼完全不比第一次小,倒不如說因為見識多了更覺這禮服的華麗了。
裙子分了有三層,里面的襯裙不必說,雖然制作精美但還是作為消耗品使用,幾乎穿一次就換掉,不過看上去像充了氣一般蓬松柔軟,女仆們直接把卡夫從裙底套進去,一下子卡夫感覺自己整個下半身都陷入了柔軟之中,雖不及昨日被公主的緞帶纏繞那般快感……!就在他以為不會有什麼問題時,襯裙里的輕紗開始蠕動,又軟又滑的紗從龜頭和根部兩個方向開始纏繞,互相交織,最後環繞到卡夫腰後打了一個巨大的蝴蝶結,四條輕紗垂在身後隨著卡夫的動作搖曳。
此舉正是要讓卡夫看起來柔弱不堪,大量絲滑而柔軟的布料不斷纏繞陰莖,一層層包裹上去,期間還不斷滑動,如同絞肉機一般折磨著肉棒,好在襯裙本來就撐起,即使里面有一根嚴重勃起的肉棒也絲毫不影響外表,卡夫咬著牙不想射出來,怎奈何纏繞下半身的織物仿佛在催促他射精一般,從根部收緊,如同波浪一般捋著肉棒,同時包裹蛋袋,輕輕揉搓,緞帶伸進後庭溫柔攪動,卡夫被擺的像個衣服架子一樣射了出來,直到他渾身發軟,女仆們給他穿上主裙時,織物的蠕動才緩緩停下。
第二件裙子是最華麗的一件,即使里面有撐之後身後的裙擺依舊很長,鮮紅的綢緞卷曲,褶皺中籠罩著一顆顆寶石,在燈光下熠熠生輝,表面更有大量緞帶修飾,仿佛承載著無數寶石的玫瑰花,又像融化的奶油一片一片堆疊起來,襯裙特地在胸口處加厚,而第二層禮裙的上端有兩根紅絲帶交叉纏繞卡夫的脖子,略微改高過的領口正好蓋住襯裙鼓起的部分,讓卡夫的胸部看起來更加自然,腰間環繞一條有手臂寬的黑色綢帶,在身後打上一個蝴蝶結,然後在蝴蝶結的中心扣上一顆紅色的寶石,蝴蝶結延伸出來的兩端則穿過了裙擺上的一個小洞中再次打結,余下的部分剛好到裙邊。
這件看起來就十分厚重的衣裙穿上身之後,竟然意外的輕,在卡夫感覺來甚至沒有昨天練舞時穿的重,他頓時自信滿滿,昨天那麼不方便都能跳好,今天更不用說了。接著卡夫戴上了手套,黑色的絲絨手套戴著十分舒適,而且覆蓋過了手肘,能更少和外界接觸。最後再罩上一張淡藍色的輕紗,披在肩上,更顯身上的衣裙星光朦朧。
穿好之後卡夫試著走兩步,一旁的女仆們也是有些吃驚,此刻卡夫的氣質幾乎不輸真正的公主,走起路來也是四平八穩,就是胸部沒有公主那麼大,不過這個也不是很重要,畢竟也沒有小多少。
不過穿好之後卡夫倒是感覺到有些怪異,他的脖子以下都被嚴絲合縫地包裹起來了,每個動作都會讓肌膚在柔滑的綢緞上不斷摩擦,十分舒適,若是平時他肯定是很享受的,但是此時卻是有點……畢竟肉棒還在無數織物的裹纏之中,這樣子全身都陷入快感之中根本不可能軟下來,絲帶在他的腿上纏繞,形成了一雙舞鞋一樣的東西,墊起了卡夫赤裸的腳丫,但絲帶的纏繞畢竟不是真正的舞鞋,實際上是在指縫間不斷穿插,直到包出腳掌的輪廓。
卡夫喝了口水,深呼吸一口,戴上了鑲嵌著珠寶的王冠,推開了舞廳的大門……
面前的男人面容俊朗,彬彬有禮,看著他伸出的手,卡夫不由得有些反胃,他還是小瞧了這場舞會,原本想在舞會上偷吃點東西,但是這身光彩奪目的禮裙以及讓人望而卻步的身份讓他走到哪里都有人看著他,只能象征性地吃了半個蛋糕,喝了一點紅酒,然後一支舞接著一支的跳,不知道公主用的是什麼方法,綢緞在陰莖上依舊能有規律地收緊,而且不再限制卡夫射精,一次次的纏卷之中精液也是一遍接著一遍的射出,在這大庭廣眾下把卡夫弄得面紅耳赤,看起來更加嬌艷動人,可惜他是男的,多少人喜歡都沒用,卡夫有點喘不過氣,渾身都沉浸在香氣之中無法自拔,“就……跟他跳完這最後一支舞吧。”卡夫如是想到。
畢竟不跳完不行,就算是公主也得罪不起祭司的兒子。
“公主這多年未見倒是變得更加可人了……可惜她今天身體不適。”卡夫離開後其他人也變得有些興致缺缺,連音樂都似乎慢了幾分。
而卡夫正提裙往公主的房間里走著,手腳發軟的他走的十分緩慢,身上的禮裙也似乎變重了,肉棒在織物的包裹中一顫一顫,當然這都可能不是他退場的理由,他退場最重要的原因是藥水效果已經過去了,綢緞也忽然停止了蠕動,若是他再不離開可能會露餡。
裙擺與地毯摩擦發出沙沙聲,就像綢緞摩擦他的肌膚一樣,走路間都在不斷折磨卡夫的神經,他現在只想找個地方把這裙子脫下。
正當他走到公主房間的門前時,他突然有種不詳的預感,在門口遲遲沒有伸手推門。自從他離開舞廳的那一刻,身上的綢緞真的一動不動,他的心里好像有什麼裂開了一樣,這才驅使他直接走到了公主房間的門前,此時那股不安感更加強烈了。
最終他還是鼓起勇氣推開了門,月光透過天窗照入房間,直射到那張華麗的粉色大床上,此時床上躺了一個人,蜷縮著不斷顫抖,如綢的黑發鋪散在床上,卡夫嚇了一跳,連忙開燈打算走過去,“公主?”卡夫試探性地叫了一聲,沒有反應,“安妮??”他著急到連公主的本名都叫出來了。
床上的身軀明顯一顫,尖叫一聲:“別過來!”臉依舊埋在膝蓋里,卡夫看不清,但他已經知道那個人就是公主了。此時安妮再度說話,帶著哭腔道:“卡夫……是……是你嗎?”卡夫連忙點頭道:“是我!是我!公主需要我幫你把醫生叫過來嗎?”
床上的人再次一顫,連忙道:“別!!我……我的身體……治不好了……”卡夫有些著急,這才一天沒見怎麼就變成這樣了,他也不管了,提著裙子走向大床。
當卡夫看見她的的臉時,他愣住了,原本漂亮純淨的藍色眼睛變成了妖艷的紅色,淚眼汪汪,半張的櫻唇里面露出兩顆小小的尖牙,一天沒見,她身上到底發生了什麼?當卡夫還在驚訝當中時,忽然感覺有什麼卷住了自己的手腕,輕輕放在了一團柔軟上。
低頭看去竟然是一條尾巴,末端有一個桃心的樣子,往上一點綁著一個蝴蝶結,和他從前讀過的話本上的魅魔的描述一模一樣,卡夫大驚失色,卻忽然被一股巨力掀翻在床,一陣香風拂過,自己瞬間渾身赤裸,無數鮮紅的綢緞在床邊舞動,一只玉手輕輕解開挺立的陰莖上的蝴蝶結,一只帶著絨面手套的玉手撫摸著卡夫的臉,一把極其妖媚的聲音鑽進卡夫的耳朵:“嘻嘻……你現在身上真的好香啊~要是把你吃進去……”安妮臉上依舊掛著淚痕,嘴里說著蠱惑的話,讓卡夫大腦一片混亂,從他這個角度看過去只能看見安妮那又大了些許的巨乳,他很想知道是怎麼回事。
當他慌亂地想要開口問清楚時,嘩啦嘩啦——散發著濃郁體香的絲綢瞬間將他的腦袋重重纏繞,張嘴就被塞了滿嘴的綢緞,魅魔的催情體香讓剛剛被嚇軟的肉棒再次豎起,卡夫被壓在床上無法動彈,身下的綢緞仿佛海草一般開始生長,從卡夫的腰旁,胯下冒出,藍色的輕紗蓋下,將肉棒籠罩其中,與此同時綢緞將被輕紗籠罩的肉棒束緊,安妮的尾巴將其卷起,上下擼動,輕輕揉搓,桃心的末端輕點馬眼,卡夫的精液竟然再次不受控制地射出,紅綢包裹的腦袋發出嗚嗚的聲音,安妮哪里還會管這些,此刻的她已經完全被欲望占據了頭腦,輕輕甩動螓首,黑發蠕動起來,將卡夫的全身纏繞成黑色的發繭,動彈不得,安妮看著身下的曾經無比熟悉的朋友,眼中有些迷茫,但很快,無盡的欲望開始折磨她的大腦,感受到身後那散發著濃烈男性氣息的精液瞬間香汗淋漓,舔了舔嘴唇,操縱著兩條綢緞將肉棒扶正,一把坐下——
“嗚嗚!!!”卡夫感覺自己的肉棒插進了粘液之中,即使隔了兩層柔滑的布料依舊沒有抵消掉魅魔蜜壺里的魔性的快感一絲一毫,下身不自覺地跳了一下,頓時精關大泄,蜜壺里精液亂飆,仿佛被抽出來的一樣。
“呀啊~唔……好美味的精液,卡夫,難道你除了人家的絲綢以外沒有在別的地方射過精嗎?”安妮慢慢說著,纖細的腰肢也開始前後搖晃,剛才緊緊是插入便已經瘋狂射精,如今肉褶上下剮蹭肉棒,嘩嘩的水聲不絕於耳,魅魔特有的粉色淫汁從交合處漏出,這些汁液還有催情的作用,通過綢緞一點點滲進卡夫的肉棒當中,卡夫感覺自己的肉棒像觸電一般,插入的兩次射精快要把靈魂都要射出來。
偏偏連掙扎都無法掙扎,絲絲發香彌漫,那同樣也是魅魔身上特有的,作為以精氣為食的種族,她們身上的每一處都能做到催情的效果,哪怕是一顰一笑都能將一個正常男人的精液瞬間擠出來,安妮本身就十分熟練的絲織物操控的法術也在魔化之後登峰造極,紅綢分解成一根根柔軟的絲线鑽入卡夫的耳朵,發絲在卡夫的肚臍輕撓,綢緞滑入卡夫的後庭,像在舞會時那般溫柔翻騰,但是綢緞越卷越厚,似乎形成了一個奇怪的形狀……!卡夫哪里還感覺不出來,這就是陰莖的形狀啊!在卡夫的身後不斷抽插,一次又一次頂到卡夫的前列腺,每次都會將精液頂出來。
安妮嬌笑著,展開雙臂,綢緞在她光潔無暇的身軀上纏繞,變回了卡夫今日在舞會上穿的“寶石玫瑰”,安妮的瓊鼻聳動一陣,似乎是在享受卡夫穿過的衣服的感覺,一臉發情地揉搓著胸乳,然後很快她似乎是覺得光用手揉不過癮,綢緞纏繞胸部隨著手一起動,安妮身上的香氣也越發濃郁,腰肢擺動越來越快,“哈啊~卡夫,我好愛你,快點~快點將你的所有……嗯啊~貢獻給人家吧……唔~!”安妮平坦的小腹一縮,蜜壺內仿佛長了張嘴一般開始瘋狂汲取精液,僅靠從布料中涌出的精液已經滿足不了她,她想要直接射入子宮的……那種被擊中的刺激。
安妮紅色的眼睛也在吸取了大量精液後變得跟體液一樣的粉色,華麗的裙擺隨著她的動作一遍又一遍掃過卡夫的腦袋和腳掌,卡夫幾乎迷失在無窮無盡的淫靡香氣之中,長發雖然柔滑,但此刻卡夫體內僅剩的力氣根本不足以支撐他掙脫,反而快感仿佛沒有上限一般堆疊著,他想要扭動身軀,但安妮的陰唇不斷吞吐肉棒,一旦扭動身軀便是自尋死路,精液嘩嘩流出。
但奇怪的是卡夫並沒有窒息的感覺,安妮雖然已經欲望滿身但依舊保持著最後一絲理智,小腹處的淫紋沒有發亮,證明她還不想受精,如今只是魅魔的日常進食,但僅僅是這樣也足以把一個正常男性吸成干屍,若不是安妮刻意收斂,利用其他部位轉移快感,恐怕身下的卡夫已經死了幾十回了。
安妮的巨乳隨著腰肢的起落跳動著,她此刻很想結束這場交合,她想解釋,但是根本無法組織語言,只能像個浪蕩的女人一般嬌聲叫喚。
絲綢的柔滑觸感以及魅魔蜜壺的緊致,加上全身在柔滑的收緊當中,卡夫的腦子開始混亂,劇烈掙扎起來,襠部一跳一跳地開始配合著安妮的擺腰,而蜜壺的汲取一刻不停,安妮玉手托腮,長長的香舌掃過櫻唇,眼看著最後那點意志即將消散,若是肉棒依舊保持抽插的狀態,接下來便是安妮墮魔之後的無盡吸取——
噗——輕紗被逐漸增大的陰莖撐破出一個小口,大量白漿從那小口當中直射入安妮的子宮……
“啊——!”安妮揚起脖頸,輕咬下唇,一雙手按在卡夫的胸口,纖細的腰肢在一陣顫抖後停止了擺動,她有些恍惚,眼中不自覺流出了淚水,倒在了一旁,纏滿絲織物的肉棒離開蜜壺,同時纏繞卡夫身體的頭發也褪去,卡夫扯開纏繞腦袋的紅綢,一臉疲憊,但此時他更擔心的是安妮的情況,掙扎著爬起,看著淚流滿面的安妮無比著急,搖晃著她的肩膀想要叫醒她。
安妮並沒有失去意識,她喃喃說著:“騙子……騙子……不該是這樣的……”
“到底怎麼了啊!??”卡夫急的大叫,安妮的眼睛重新有了焦距,她看向卡夫那張著急的臉,臉上露出了淒慘的笑容,開口道出了真相……
十幾年前安妮曾經走丟在深山老林中,有一個黑袍人救了她,那人自稱神明的使者,為人們帶來長生,可是沒人相信,並把黑袍人驅趕到森林里,當時的安妮還小,以為在森林里救了她的一定不會是壞人,自然而然地相信了黑袍人的身份,即使安妮連那人是男是女都不清楚,但也是那時,安妮學會了法術,黑袍人當時說她的年紀太小,不適合進行儀式,於是教會了她專門的魔法,並且使用了“祝福聖水”,告訴她成人之後再回到那里為她舉行儀式,接受神明的洗禮,不過代價是會失去一般人的欲望,希望她能好好考慮,然後就把她送出了森林,當時的安妮自然是被這等手段唬的一愣一愣,也是在那時種下了對黑袍人信任的種子,被送出森林之後就碰到了卡夫,在聯絡皇宮的那段時間便在卡夫家住下了,也因此和卡夫產生了友誼,如今這份友誼被打個稀碎,只剩下滿床的精液和綢緞。
而今日她便是前往了森林,接受所謂的“洗禮”,而那個黑袍人的真面目也呼之欲出——一只魅魔化的吸血鬼,所謂的儀式就是將安妮用特殊的織物包裹進行蛹化,如今的她有些高興,但又無比悲傷,悲傷是因為自己已經不知道能不能被稱作人了,高興是她沒有失去作為人的欲望,她依舊喜歡著卡夫,她原本去那里的理由也很簡單,卡夫作為一個庶民,父親必然不會同意兩人,她想通過這種方式嘗試忘掉卡夫,雖然很自私,但她更不想讓兩人都在永遠的遺憾中渡過,但是怎麼都想不到昨夜的那般依依不舍,今夜居然變成了這樣,她擔心卡夫會因為她變成怪物而遠離自己,害怕和悲傷聚集在一起,她甚至已經做好了這是兩人最後一次交合的准備了。
卡夫聽得雲里霧里,但眼前的女孩變成這樣又讓他不得不相信這件事,至於嫌棄……卡夫一把抱住了安妮,安妮脖頸間依舊散發著淫靡的香氣,只用一瞬間便把卡夫弄得重新抬頭,噴出一股精液,卡夫有些脫力,但還是咬著牙道:“只要……只要公主還沒嫌棄我,我又怎敢嫌棄公主,我們……可是最好的朋友啊……”說到最後聲音都開始顫抖了。
安妮也一把摟住卡夫大哭出聲,若是能反悔,她寧願終生不嫁,永遠和卡夫偷情算了,總比現在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好。
“那……把你變成這樣的那個……黑袍人呢?”卡夫松開安妮問道。
“我……我趁她不注意跑掉了,不然我可能就永遠留在那里變成第二個黑袍人了……”安妮抽泣道。
“那以後……”卡夫又問。
“哼,我才不管父親他們講什麼,反正人家現在不可能嫁出去了,大不了我們兩個私奔。”安妮突然硬氣起來,抱著胸道。
“所以……你真的不嫌棄我嗎?”安妮怔怔地看著卡夫問道,她早已知道答案,她現在只想得到肯定而已。
卡夫重重地點頭,安妮破涕為笑鑽進了卡夫懷里輕輕拱了拱,把卡夫逗地笑出聲來。
……
窗外,朦朧的月光下,一個黑袍身影站在牆根上,巡邏的士兵經過似乎沒看見她一樣走了過去,一雙明媚的眼睛看向房間里,看著床上擁抱的兩人笑了,向後一翻變成了一只蝙蝠飛向天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