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暮暖溪
觀看提示
該文含有OOC情節,因為在霧山行之中白澤是“棋手”
因為白澤沒有弱點,沒有心魔,所以難以被色色,所以干脆捏他劇情。
色色就完事了(捂臉)
T的介紹
一個身高1米5的小蘿莉,貧乳,小肉腿,黑發丸子頭。
是白澤的堂妹,白家的庶家長女,因為任務被長老派來長年檢查白澤的身心狀態。平時獨自居住在山下的小鎮子老宅,小鎮因為家族的遷移日益冷清。
和父親關系比較好,母親是白家的反叛勢力。本來只需要一年的中元節上霧山一次就行了,但是因為和白澤的關系逐漸緊密而上山日益頻繁。
內心十分羨慕,崇拜白澤,而這種感情逐漸發生了變質。
白澤的介紹
去除掉了霧山的放逐支系,博山爐,傘,報社成員的內容。
黑發及肩,C胸。是主家最強大的大女兒,因為沒有長男而長老不得不派遣白澤守衛霧山。
性格淡漠清冷。實際上外冷內熱,因為堂妹的關系日益緊密,而在帶去看煙花那一天就變質了。
一直擔心T不能接受自己的感情而隱忍,因為T的獻身而無法隱忍自己對堂妹的炙熱情感,而直接啪了堂妹。
“啊,車夫先生——這里就可以了。”
“小姑娘,別怪我多嘴,這都快天黑了,又要下雨,你來這一片荒山作甚?我帶你回去吧,不收你的錢。”
我搖搖頭,他沒有堅持,驅車離開了。
我站在霧山的山腳下,天空陰沉沉的。有幾滴雨滴滴在我的頸上。
我打了個哆嗦,拉緊了衣服的領帶。
身後似有輕踏的聲音,我回首,白澤撐著一把長傘,在樹木的間隙默默地看著我。
“白白!”我高高興興的跑過去。
“你還是一個人——”白澤打開了傘,籠罩了我和她。
“這是最新的的話本子哦白白,我花了好久時間才搞到的。”我和她的言語在寂靜的山里飄蕩著。
“這是?”
“桂花釀——十年老酒哦。”
“從你父親那里偷來的吧。”她的語氣帶有淡淡的笑意。
我吐吐舌頭。“那個酒鬼才不知道我拿了他一壺珍藏的美酒呢。”
……
白澤是我的姐姐,按照輩分我應該管她稱呼她為堂姐。
家族的故土氣象變動,白澤受命而來,看守此地已久。
家族提防白澤生其異心,每年的中元節都會派遣本家人以探望為由檢查白澤和霧山。
我是庶家的長姐,所以檢查白澤姐姐的任務就分攤到了我身上。重復了四五年。久而久之,我逐漸和她相互熟悉。
……
“檢查結束啦!”我合上了冊子。姐姐在沉默中窸窸窣窣的穿好衣服。
她的皮膚白皙而嫩滑。身上帶有淡淡的香氣。姐姐長發及腰,頭上盤著一圈雲卷,雲卷含著一株玉佩六线垂。少女左右頭飾各自掛著四角晶花和玉佩荷花。
姐姐的容顏似如被冰封在山脊之下的湖蓮。姐姐寡言,不喜歡無用的聒噪。她精致的五官上最為靈活多變的是她那一抹細細的柳眉。姐姐說得對,有些人的眼睛就是可以讀出情緒,姐姐的眼睛會說話,如能說善言的靈鳥。
姐姐只著一身素衣長衫。雲肩上面掛著蓮花的金邊下掛。長裙下遮了膝蓋,她穿的總是那麼中性化。也許唯一可以引人遐想的就是長裙之下的一小截,被白色土棉包裹的小腿。姐姐穿著的船鞋正搭在地上,已經因為雨水而濕漉漉的。
我盤坐在方桌旁,姐姐規規矩矩的保持正座,看著我,又時不時瞟一眼那些話本子。
我把話本子推過去,接機靠近了姐姐。
那一壺美酒正在炭火的炙烤下,清澈見底的酒湖心一點點冒出的氣泡。空氣之中彌漫著桃花的香氣。天色將晚而近黃昏,姐姐翻閱著話本子,她目不轉睛的看著那些精彩的劇情。
我的身體慢慢的靠過去,手指一點點的爬上姐姐的裙角,又被毫不留情的打下去,再爬上去,再被打下去。
姐姐短暫的移開了視线。她的眼睛清澈的看著我,要是擱在幾年前,我可能會知難而退了,但是這個辦法對臉皮越來越厚的我一點用都沒有。
她若有若無的輕輕嘆了一口氣,松開了手臂的限制。我趁機鑽進去, 把頭埋在白澤結實繃緊的大腿上,舒服的蹭來蹭去。
她輕輕拍著我的腦袋,我抱著她細膩挺立的腰肢,聽著酒水的沸騰。
一炷香之後,她歪了歪腦袋,身體向後挺了一下,權當是伸了個懶腰。
“姐姐——”我盡情的在白澤姐姐香氣四溢的小腹上吸了個夠,轉過頭來。
她把玩著我的發髻,平靜的垂下眼眸,她藏青色的眼睛溫柔的看著我。
“家族給你說了一門親事哦——”
她的手指猝然收緊,抓的我頭皮疼。
“痛痛痛痛!!!!”我呲牙咧嘴的說道。“不是談好的啦,是想問問你有沒有這個意思。”
她充滿歉意的摸了摸我的腦袋。然後堅定地搖搖腦袋。
……
第一次見她的時候,她獨自一人在這件竹房里面撫簫。
“這位是白澤姐姐,T,以後你要負責檢查她的身體和精神狀況。”我的父親摸了摸躲在他的背後的我。
“可是爸爸,她好冷,唔呃呃……好可怕。”
她默默的看了我一眼,我害怕的縮了回去。
……
“我檢查完了。”第一次上山檢查白澤姐姐的時候,我故作鎮定冷諾冰霜的合上冊子,實際上心髒撲通撲通的跳著。
天工不作美,外面傾盆暴雨。
“我可以留宿嗎……抱歉。”我那個時候要仰起頭才能看著她。家族搬走之後山下的鎮子越發冷清,越來的老宅只剩下幾個老仆,我甚至不確定我回去有沒有熱水。
“可。”她淡淡的飄出這一句話。頭也沒回的煮起來熱茶。
“那……那個。”我抱著枕頭和被子。
她半倚著床,歪著腦袋看著我。
“我……我怕黑。”
長久以往,我上山的次數越發頻繁,當然,會帶給姐姐一些鎮上的消息,一些新鮮的零食和果子,當然姐姐最喜歡的是戲劇話本子。
……
“姐姐走這邊啦——”姐姐說過她不會離開霧山。我拉著姐姐的手,爬上一個小山頭。
山頭的霧氣整體的輕薄一些,也能看清楚小鎮的樣子。
深夜的月光明亮至極,這里可以鳥瞰到整個燈火徹明的小鎮。
只是稍稍的站了片刻,幾顆華燈邊捎上枝頭,這引起了連續的煙花,伴隨著絢麗的煙景在空中閃爍。姐姐第一次露出了呆呆地表情。
“嘿嘿,這是我花攢了一年的零花錢請的煙花秀哦,姐姐生日快樂!”
我高興地用棉襖裹住自己,夜山還是比較冷的。顯得我像是個小白毛线團子。我那個時候本來打算和姐姐一起欣賞煙花的,但是被姐姐從背後抱住了。
“姐……姐姐?”
白澤沒有回應,只是呼吸短暫的急促起來,我的額頭溫溫熱熱的流下液體。
“姐姐今天是生日,姐姐不許哭哦,我會一直陪著姐姐的。”
……
“可是姐姐,你要拖到幾時?你真要守護這個霧山一輩子嗎?”回過神來,我一骨碌爬起來,斟了兩壺酒,其中一杯推到白澤的面前。
酒液在玉杯之中顫抖著,飄逸出淡淡的霧氣。模糊了她的表情。
“我要守護生民——”她沉吟片刻之後說道。
姐姐在撒謊的時候,她的耳朵會輕輕地抖動一下。而現在她的耳朵抖個不停。
姐姐從來不是什麼守護者。
她有自己喜歡的東西,有自己想要的欲望。只是姑媽和姑父的死對她打擊太大,逼著她獨立,逼著她自強,走向一個冷漠的影子。
大概是對我的答復她自己覺得不是很滿意,所以她雙手捧起玉杯,一飲而盡。
“小心燙——”我出聲提醒。
姐姐的面容逐漸地紅潤起來,她的眼睛籠罩上一層薄薄的霧氣。
我的話她大概沒有聽清。姐姐酒品蠻差的,酒量又低得很。
她總是喝醉之後獨杯自酌,任何人的話都聽不進去。直到自己睡著。
我從桌子上爬起來,姐姐的衣服已經有一些破洞了,她粗糙的用針线縫補上,霧山不如家族,盡管有我幫忙,
她也常常是一個人。她的衣服上有幾個小號的血洞。應該是自己縫紉的時候不小心扎到的。
我一件件的縫好姐姐的衣服,用顏色相近的布料或做扣子,或抹平絲线。
外面不知何時下去了夏雨,雨水噼里啪啦的打在這件古宅之上。
姐姐的屋子向來彌漫著淡淡的香氣,也許是焚香染上的。
……
“你若不願意,我便殺了你的父親。”母親冷漠的說道。
我的腦袋嗡嗡作響,只聽到她繼續說道。
“今年中元節,你上山,這是麻醉散和紅燭,你放到她之後在她的小腹上用蠟油燙上這個符號,”
她見我木木的低頭站在原地。語氣也稍稍放柔。
“阿T,你也知道我們是庶家,我們沒有選擇權的,權當是幫幫媽媽,好不好?”
……
我點起了小燈,月亮掛在山角之上。
姐姐醉伏在矮桌上,香已焚盡。
“白澤姐姐?”我輕輕地呼喚著姐姐。她陷入了沉睡,或者深醉,我對她的呼喚只有越發沉厚的呼吸。
我飲下杯中冷卻的殘酒,服下了麻醉散的解藥,解開了自己頭發的束帶。費力的把姐姐連拖帶抱移動到美人榻上。
白澤醉臥美人榻之上,姐姐也只在此刻,冷峻的面容會有稍稍的溶解,流露出冰中嬌花的神彩。
我騎在她的腰上,解開了自己的上衣,只剩下一件肚兜。
我的手指碰觸到了口袋的一件冷物,縮了回去。
燭光輕輕的跳躍著,照射在我的肌膚上面,映襯出橙黃色的反射。
“咳咳……”我捂著自己的下巴,清了清自己的嗓子,我的心跳快要從胸膛之中蹦出來。
“那個,白……白澤姐姐,我……喜歡你。”盡管在之前已經心理建樹了很多次,我還是說的結結巴巴的,我幾乎能感覺到自己的臉紅通通的。
“姐姐我知道你應該是睡著了聽不見,所以我也沒打算讓你聽見,額……然後……然後我有一句情話對你說。”
“呃呃……啥來著……算了,唔……我喜歡你就是了。我要和你做愛,我要睡奸你!”
我的大腦一片空白,直到我我下意識的脫口而出。
我在說什麼啊,救命。
我的臉燙的不行,我捂著臉埋在白澤的胸口上。過了好一會才回復過來。
“總之,我要開……動了。”我笨拙的解開姐姐一層的衣服,光是除去這一個繁瑣的衣服就花了我不少功夫。
結果扣子纏死了,上面打不開。下面到時打開了,我推著白澤姐姐的衣服向上面卷去。露出她的青色肚兜。
“唔唔……”我略帶羨慕的看著她飽滿堅挺的大白兔,把肚兜撐起了一個尖頂圓柱形狀。
相比之下我的乳房簡直只能用貧瘠來形容……
我的手指順著白澤細膩溫嫩的脖頸向下滑動,解開了她的肚兜。肚兜被我慢慢的脫下來。白澤姐姐的大白兔徹底的顯露在我的面前。姐姐的乳峰顫顫巍巍的輕輕在空中抖動著,如積雪一般閃耀的美乳上面點綴著紅色的殷珠。
我低下頭,開始親吻她的乳峰,白澤姐姐的身體輕輕地顫抖了一下。呼吸逐漸地急促起來。
我的唇舌沿著姐姐的白嫩肌膚一路向上,逐漸親到了姐姐的下巴。
“唔……”我短暫的猶豫了一下,還是親了上去。
姐姐的唇邊還帶有淡淡的桂花酒香。她的雙眼相閉。就像我曾經讀過西洋的故事,被封鎖在水晶棺的公主。
當然,現在的王子目的不是很純淨就是了……我嘗試著親吻著姐姐的嬌嫩唇瓣,雙手靈活的挑弄著她的乳尖,白澤姐姐的乳尖在我的手里逐漸地興奮勃起,又被手指夾住而來回反復揉動著。
我本來想把舌頭伸進去,但是撬不開白澤姐姐的嘴唇。
我戀戀不舍的親了好一會,才放開了姐姐,姐姐的面色嬌紅,仿佛染上了紅雲。我的手指順著姐姐的腰部向下滑動。
白姐姐居然在裙子下面是南瓜褲……不是很出我所料的我撇了撇嘴,扒開了她的內衣。姐姐的陰戶白白淨淨的,和我差不多就是了。
我抬起姐姐的雙腿,張成M形狀的樣子,這樣姐姐的下體就徹底的展現在我的面前了,姐姐似乎有所感覺,輕輕地唔了一聲。
“這里就是姐姐的花園……”我搓了搓手,臉頰通紅的看著她的,姐姐衣衫半裸的躺在美人榻之上,而我跪在她的雙腿之間,伸出顫抖的兩雙小手,輕輕地握住了姐姐的白嫩蜜壺。
我笨拙的把玩著姐姐的蜜穴,姐姐的小穴被我捏成各種各樣的形狀。
“呐呐,白澤姐姐,其實那份桂花酒有春藥哦,不過我沒給自己備下解藥就是了。”我明顯感覺血液逐漸涌現我的大腦,而輕輕地發出嗡嗡聲。甚至讓耳尖都燙了起來。
“姐姐的下體逐漸濕了呢,嘿嘿,我也是哦。”
白澤姐姐在夢中輕輕地皺著眉頭,而我慢慢的把手指伸了進去。直到頂到一層軟膜。
我知趣的退了回去,手指僅僅在小穴的蜜蚌周圍輕輕地抽動著。姐姐的蜜腔在春藥的刺激下一點點的分泌出愛液。潤滑了手指。蜜腔在手指刺激下慢慢的蠕動著,夾住了手指。
我解開自己的下裙。當然,我知道一個小女孩一邊給她愛慕的堂姐手癮一邊自慰很怪,但是我頂多能做到這樣了。
即使沒有照鏡子,我大概也能猜到自己的樣子。我眯起眼睛,手指的抽插慢慢加速,我在幻想我在透白澤姐姐,盡管主要是給自己手癮。
“咕——白澤姐姐,唔,哈……哈……好舒服。”我的眼前慢慢染上一層水霧。手指的來回抽插逐漸加速,直到白澤姐姐的那里開始變得水潤潤的。我也很快的在背德感之中達到了高潮。
“咿——去了,嗚嗚。”我的雙眼短暫的失焦,然後在幻想中達到了高潮。
“哈——哈——”不知道多久才緩過來,我擦了擦我的口水。
我莫名的感覺被透的好像不是白澤姐姐而是我……
“好了,應該干正事了……”我喂了白澤姐姐麻醉散的解藥,取出朱丹蠟燭,點燃它,然後等待蠟油慢慢溶解。
“我們這邊可以觀察到刻印的形成,別耍小聰明。”我的腦海之中閃過長老的語言,我沮喪的縮了縮。
熱蠟逐漸地溶解。蠟油一點點的滴在肌膚之上。
我的腦海中閃爍著我帶白澤看煙花的那一天,白澤姐姐的眼中仿佛第一次綻放了光芒
白澤姐姐總是喜歡抱著我睡覺,最開始的幾天她總是把我勒的喘不過氣來,睡不著的時候就知道數她的眼睫毛。
淚水一滴滴的流在蠟油上面,滾燙的蠟油灼燒著皮膚,發出輕輕地滋啦滋啦的聲音。
白澤姐姐的冷汗逐漸地流下來。她輕輕地哼了一聲,費力的睜開眼皮,對抗著麻藥的藥性。
白澤是我最仰慕的姐姐。她見到什麼好玩的都傳信讓我上山,她帶著我在霧山撿菌子,帶我識別古物,受傷了會給我包扎傷口。
她是我的光芒,我又怎麼可能對她不利……
最後,那一道鮮紅的烙印還是在肌膚上刻印了,在刻印的同時,巨量的黑色細线從烙印四處擴散,破壞著經絡。
鮮血逐漸地從我的鼻腔之中流出來,滴滴答答的流在小腹的烙印上。
烙印完成了,不過是刻在了我的身上。
是封殺烙印,長老鐵了心要白澤絕後。被刻畫的烙印的人在生效的那一刻會深受重創暫且不說,還會留下後遺症。喪失掉生育能力。
“阿T——”她睜開迷離的桃花眼,猛然睜圓,姐姐竄起來,又因為麻藥殘留而半跌回去,她震驚至極的看著我。
大概我這個樣子很丑吧,七竅流血,像是一條小狗一樣垂死掙扎著。
“白白——哈——哈——快跑吧。”我費力的擠出這些話。
“快跑吧,趁白家的人還沒有來檢屍,向外跑,離開這個世家,離開……霧山。”
我的視角慢慢的黑下去,只剩下她驚慌失措的呼聲。
……
“阿T——阿T——”
這是哪里?比視覺先回復的是嗅覺
是白澤身上那一股淡淡的竹子香氣,令人安心。
“阿T,你醒了!”我被白澤抱在懷里。她摸著我的腦袋。
“姐姐快跑!他們會來追殺你的!”我在她懷里竄了起來,又撞到一個柔軟東西,被彈了回去。
“嗚呃呃……”我迷迷糊糊的看著姐姐,她摸了摸我的腦袋,溫和的露出笑容。
“我都解決了。”
……
“所以,你持劍殺進白家,掀了祖屋,斬了長老,誅了一貫派系?”我抱著一碗紅糖水,一臉震驚的聽著白澤淡淡的和我講我這昏迷了一個月將近發生的事情。
“你的父親被我救出來了,抱歉,你的母親是主謀之一,我挑了她的經脈,把她逐出了白家。”姐姐的表情略帶歉意,她默默給我的空碗蓄滿紅糖水。
“你小腹上的那個烙印我稍稍的修改了一下,讓它沒那麼致命了。”再說這句話的時候,白澤的臉上不知為何染上了一層淡淡的紅暈。
我端著碗,凝視著紅糖水,默默的消化著白澤的信息。
“呐——T。”她安靜的湊過來,在我的面前停下,我呆了一下,兩個人的距離貼得很近。
“你是不是喜歡姐姐?”她摸著我發髻,我和她的面容逐漸相近。到了可以呼吸吹拂到面頰的地步。
“阿——額——我是喜歡姐姐啊。怎麼了。”我心虛的說道。
“我說的是——夫妻那種的。”
“誒誒誒?”我的臉頰逐漸開始發燙起來,白澤抿著嘴唇,她的臉也很紅,像是染上了赤霞。
“我……我確實喜歡姐姐,夫妻那種。”我的聲音越來越小,逐漸到蚊子的滋喃語一般。
紅糖水的鮮紅顏色有一些濺落在床上,她捉住了我的手腕,把紅糖水放在一旁。
她親上我的嘴唇,笨拙的和我口舌相交。我被姐姐抱在懷里,索取式的相互親吻著。
舌頭慢慢的纏繞在一起,白澤姐姐撬開沒也沒有怎麼防守的貝齒,靈巧的粉嫩舌頭在纏繞之中慢慢的攻略每一層城池、
“呲咻——啾啾——嗚——”兩個人之間的津液相互交替著,直到我氣喘吁吁的推開白澤姐姐。
“姐姐——唔,我身上好熱……”我的嬌嫩唇瓣被親的紅腫起來,上被塗滿了白澤姐姐的口水,我的小腹似乎發出了光芒,灼熱的火苗從小腹逐漸燃燒起來,全身上下都逐漸燒紅了一般,泛起了敏感的粉紅光芒。
“我也喜歡T,我想把T變成我的東西。”她的語氣無比虔誠和認真。
她推倒了我,陰影逐漸覆蓋了我。長衫飄落在地上,姐姐的水滴形乳房在半空之中輕輕的顫抖著。
“我一直擔心你不接受我的感情,我不著急,但是我不能再等了。”
姐姐一層一層的解開我的衣服,拉開我的肚兜。小腹上的烙印似乎改了一些形狀。
“淫……淫紋?”那個印記正微弱的放出光芒,放大了我的感知,姐姐手指的觸碰都會轉化為電信號,狂亂的轟進我的大腦。
白澤的手指順著我奶白軟香的肌膚從脖子一路向下。一只手停滯在了嬌嫩的乳燕之上,另一只手在淫紋上輕輕地畫著圈。電流般麻麻酥酥的感覺從小腹竄入神經。
“嗚……姐姐不要摸了,好敏感……”我被撫摸的連連發出軟糯的喘息。
“咿——咿——身體奇怪起來了。”姐姐的手指在我的乳頭上輕輕地畫著圈。連續緊促的撫摸一點點的把我拋到失智的峰頂。不同於自慰的是淫紋似多倍的放大了我的感知。
“T這里很濕……”姐姐的手指逐漸向下。褪下了淫褲的下體完全暴露在空氣之中,姐姐的食指抬起勃起的嬌嫩紅豆。
她舔了舔了嘴唇,然後親了下去。
“嗚嗚嗚!”小陰蒂被舌尖來回舔弄吮吸的快感瞬間讓我達到了高潮,一雙小肉腿瞬間繃緊夾在姐姐的肩膀上。愛液在姐姐呲呲的吮吸聲音之中飛濺的哪里都是。
她放開了我,我吐著香舌,雙眼無神的喘息著。下體依然涓涓的留著愛液。空氣中飄蕩著淡淡的香氣。
“阿T很可愛呦——”她抬起我的嬌臀。“請繼續發出這些聲音吧。”
她短暫的給我了我休息的空間,然後在我震驚的視线之中從床頭拿起一個玉做的雙頭龍。
雙頭龍整體碧透清晰,龍身被精細的雕刻了龍鱗片,巨大的龍頭猙獰的長著大嘴。
“會壞掉的,不要,嗚嗚——”我可憐的嗚嗚著後退,但是臀部完全被白澤姐姐掌控在手里,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她輕輕的哼了一聲,下體慢慢的插入了玉龍,另外一截張牙舞爪的暴露在外面。
處女的鮮血逐漸地從那一邊的龍身上面混著愛液逐漸地留下來。
“唔——”白澤緋紅的臉上忽然露出頑皮的神色、
“可是竹屋那次,你一邊摸著姐姐一邊自慰不是很高興嗎。”她放開我,扶著玉龍湊近過來,玉龍暫且搭在我濕漉漉的蜜穴上面,不懷好意的磨蹭著。
“額,那次是自慰,哈——哈——”姐姐的另一只手沒有放過我的意思,她的手指在我的小腹淫紋上面彈跳著,因為主人的撫摸,所以淫紋更加興奮地閃爍起來。手指的愛撫如電流一般源源不斷的穿進我的大腦。
“哈——哈——對不起——姐姐——那一天❤是覺得自己,咕——,要死了所以想和姐姐做愛。”我的眼前慢慢泛起水霧,嬌小的身體淫亂的泛起了粉色。
“好啊——那你自慰給我看吧。”白澤放開了我。我已經滿載運行的大腦突然轉過了信息。
白澤姐姐看的話本子似乎比我多……她比我還會玩……
“唔——”出於害羞,我本來就已經紅透的臉簡直快要滴出水來,我一手扶著貧瘠的乳燕,另外一只手插著自己的小穴,在姐姐的視奸下自慰。
姐姐褪下自己的過膝襪,在我的臉上打了個結,即使視线受阻,我也能感覺到她火辣的視线在我的手指上來回移動……
“白白——嗚——”我的手指慢慢的加速,來回的在小穴里面插拔著,帶出一些愛液。視线一片漆黑,只能聞到姐姐襪子上的淡淡清香。我逐漸的進入了淫亂的狀態。
“哈——被姐姐看著自慰到高潮了——嗚嗚——去了——嗚嗚嗚!哈——哈——”我像是一個變態一樣被自己的手癮送到了高潮。
白澤姐姐親吻著我淫亂的小臉,拉開我的眼罩。“T的淫亂高潮臉很可愛哦——”
“請給我吧——嗚嗚——我是淫亂變態,白白——我想要白白的肉棒❤”
姐姐的雙頭龍猛然的撞進了我的蜜腔。我的肉腿繃直在白澤的腰上。姐姐把我囚禁在她的懷里,我抱著她的細膩脖頸。
“白白——我喜歡你——白白❤!”我對姐姐畸形的情感徹底的轉化成了愛念的欲望。姐姐的胯部一次又一次用力的撞擊在我的小穴上,激起我的淫亂呻吟。
“T——你的敏感點是耳垂哦”姐姐把我抱起來,一邊含著我的耳垂,黏黏糊糊的說到。
“哈——哈——咕——”我淫亂的除了呻吟而發不出聲音,我被調節方位的雙頭龍一下直接插進了花心,在小腹上顯露出一個巨大的龍頭痕跡。把淫紋頂的扭曲起來。
姐姐的手指摁著我的小腹上的淫紋和龍頭凸起,我在姐姐的懷里被當做飛機杯一樣以上一下的擼動著。
“咿——唔——”我身上像是煮熟的蝦一樣紅起來。我在劇烈的快感之中直接被送到了高潮。
雙頭龍一拔出來,淫水就混合著粘稠的愛液大量的從我的小穴里面噴射出來。我像是被扔進水盆的洋娃娃一樣被姐姐從雙頭龍上提起來。
“T很喜歡雙頭龍呢——”我的小穴連接著龍頭,摻雜著白色粘稠的銀絲。白澤卡著我的腋窩。提起我,轉了個方向,她溫柔的看著我淫亂的樣子,准備告一段落,暫且放過我。
我不知道從哪里生來的力氣,一把推倒了白澤姐姐。
“唔——”她迷離的睜著桃花眼,蕩漾著春意。
“該——該我讓姐姐舒服了——”我咬牙切齒的說道。
她溫和的抱著沒有多少體力的我。翻轉了雙龍,讓我拿著發力點,她的倩倩玉手捏著龍頭,慢慢的引導著我插進去。我貼著白澤姐姐,她蜷縮在玉腿搭在床邊,順從的張成M形狀。
我這個姿勢親不到姐姐的嘴,所以一股氣就弓著腰插了進去。
“嗯哈——被堂妹吃掉了。”白澤的眼睛顯露出幾份迷離。水液混合著雙頭龍的一進一出而被帶出來,姐姐成熟的蜜腔和小腹滿足的吞下了龍頭。只是腔肉會被我激烈的深深的動作來回拉扯而帶出來。
“讓你小瞧我!”我賭氣式的加速前後搖動腰部,狠狠地撞擊在姐姐的跨上。姐姐是比較輕纖的身材,但是一對大白兔卻發育的十分飽滿成熟。
我撲在姐姐的身上,速度在加快的同時,抓住了姐姐的左乳,對著乳頭又吸又舔。
“咿!”被我的突然襲擊而搞得猝不及防的白澤姐姐臉上泛起了紅暈。
“不要……兩邊一起來……”姐姐的嘴里飄逸出了仙樂。
我瞬間反應過來姐姐的弱點,另一手順著姐姐的臀线下滑找到姐姐的嬌嫩肛門,拇指用力的塞了進去。
“咿——三個地方的話——唔——唔——!”我的拇指用力的扣著姐姐的肛門的肌肉,姐姐括約肌的肌肉死死含住了我的手指。
“嗚嗚——高潮了——”姐姐的身體也逐漸地粉紅起來。因為這個奇怪的姿勢,姐姐被我逼著蜷縮成一小團,我像是打樁機一樣惡狠狠的用玉龍上下激烈的貫穿著姐姐的淫亂蜜腔。直到姐姐的愛穴淫亂的伴隨著玉龍的上下插入而噴射出淫水。
看著白澤姐姐也露出了淫亂的表情,我才心滿意足的拔出了玉龍。隨意的在姐姐的大腿上擦了擦剛才揉捏肛門的拇指。疲倦的倒在姐姐的懷里。
……
“白白……”我紅著臉和白澤一起坐在浴盆里面,她的右手扶著我的腰,另外一只手在花瓣之下不知道干著什麼。
“咕——哈——你先——停……停下來❤”
她溫柔的捧著我的臉,清冷的俊俏容顏看著我。
“那個——我想和白白過日子。”
“夫妻那種嗎?”
“嗯”
“好”
編者言
庫露西,終於寫完了!(哭)
這篇百合文,我在寫的時候就一直在反復的刪改,一方面是凸顯白澤和堂妹的感情,另外一方面是我的確不會寫百合色文。
有一些情節我仿寫了一些大佬的色文。
希望你們喜歡,白澤我寫的蠻OOC的,我沒打算按照五寶的劇情和人設寫,五寶的白澤只適合惡墜。
白澤的一些情節和戚十一的推演故事是很相近的,她們的父母都死了(草什麼地獄笑話),都有一個紅顏知己(堂妹或者唐肆)。
感覺白澤是那種性轉的苦大仇深的大男主爽文江湖劇本。我就按照這個思路寫下去了,白澤是一條看守霧山的,被束縛的白鱗巨龍。白澤有自己的欲望,戚十一也想過平淡的日子,而堂妹這種小可愛人設就是契機。
還有一點就是我最開始是打算把堂妹寫成扶她的,主要是那個時候我覺得民清時期應該沒有雙頭龍。
後來我就開擺了(攤手),讓白澤把堂妹草了個爽。還有就是莫名其妙我感覺在性愛之中白澤肯定是主位堂妹是受,所以我寫了大段的被草環節,白澤被透屬於是堂妹的反殺。
還有就是為什麼要寫淫紋和破壞子宮。
那個時候莫名其妙寫下去的,白澤和堂妹的最大矛盾點和堂妹為了白澤付出的代價。這導致堂妹的失去修為和失去生育能力。
其實我是想寫白澤被堂妹透到懷孕,如果堂妹能生肯定是堂妹懷孕,但是後來想了想發現百合生不了。
呼呼,一口氣說完了,感覺這篇的瑕疵還是滿多的。我寫完下一篇會反思一下。
下下篇是調酒,雕刻,昆蟲三選一。如果你們有什麼特別想看的或者對我的色文有意見請和我提出來哦,你們在評論區的言論都是我的動力。
話說還有就是我最近在P站上看到一個琴雕的色圖,雕刻的小肉腿,嘿嘿嘿qwq。
真的很澀,你們快去看!(雖然是黑白线稿)
我去我想起來了
我要更一篇王者榮耀的嫦娥拒霜思的色文來著(神經錯亂的胡言亂語)
小花仙的裸足真的太好看了嗚嗚,那個小腿和丁丁的等風來有一樣的色點啊,簡直在我的XP上跳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