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我永遠也忘不了,我和你在屋檐下的相遇。”【俾斯麥誓約篇】
“東京也無非是這樣,上野的櫻花爛漫的時節,望去卻也像緋紅的輕雲,但花下也缺不了成群結隊的‘清國留學生’的速成班……”
我合上《藤野先生》,看向一旁來這里“求學”的民國留學生的速成班,滿口“之乎者也”的他們在櫻花下討論的不是生物學的知識,不是醫學的知識,更不是思想上的。
我仿佛是他們之中的異類。
我感到不舒服,此時又想起了先生的話:“去別的地方看看,如何呢?”
於是我就去到仙台去。
感受著先生的足跡,如果有一個能夠懂我的“藤野先生”該多好。
可惜那股在骨子里的高傲自大,是他們的氣節吧。
中式的建築還算不錯。
走到屋檐下,天空突然“噼噼啪啪”地下起了雨,先是雨點落下來,之後天空被烏雲籠罩,沒有想象中的沉悶,反而是清新。
一陣腳步聲傳來,我下意識地看過去,一位身姿曼妙的金發少女同樣在屋檐下躲雨。
金色的長發就像陽光一樣耀眼,湛藍色的眼眸如同晴朗的天空一樣,即使是沒有胭脂粉的渲染,姿色也足以讓人傾國傾城,身上的黑色軍服透出完美的身材,尤其是那對傲人的正義,走在大街上絕對是一道靚麗的風景线。
她盤弄著自己的金色長發,用著並不能算流利的日語說:“你好……”
“……”我並沒有理她,我也不知道為什麼。
“我的名字是俾斯麥……”
“燭陰。”我說出來的是我真正的名字,是我那位再生父親給我取的。
我戴上薄暝的兜帽,靜靜地走到了雨中,淋著雨,靜靜的走著。
“真是個奇怪的人……”俾斯麥呢喃道。
“這股感覺到底是什麼……怎麼能夠讓我喘不過氣來……”
我心里想著,回憶著和她相見時的那股感覺,她的聲线是那樣的可愛,把我的魂兒都給勾走了,想起來羅蘭和我說過的:“當你覺得你的心思全在一個人身上,又無時無刻都在想她的時候,你就愛上她了。”
“俾斯麥?嗎?第一次讓我心動的女孩子呢。”
那天晚上,我頭一次失眠了。
第二天在海軍學校上學都沒有精氣神了,雖然老師講的我都會,但是就是提不起興趣來,仿佛這一切都是假的,我的腦海里只剩下了她的影子。
“今天我們班會迎來一位新的女同學,她的名字叫做俾斯麥,大家歡迎!”
“?”我向講台看去,就是她,絕對是她,那曼妙的身影已經深深地烙在我的心上了。
只是下午,就有人拿著玫瑰花表白了。
“感謝你的好意,但是我們不適合。”
俾斯麥身邊的空氣瞬間冷了下來,這位冰山美人顯然不食人間煙火。
我倒是饒有興致地看著她,她看了一眼我就干自己的事去了。
新學期老師讓我倆成為了同桌,別的女生現在特別排擠她,再加上她那副冰山美人的氣質,她幾乎沒有朋友。
那天我走進我總去的咖啡店,店長是一個慈眉善目的老爺爺聽人說他原來是鐵血的將領,他看到我來了,問道:“來啦?”
“嗯,來杯黑咖啡。”
老板把咖啡遞給我,我拿起來,吹一口仙氣,品一口咖啡,全身都放松下來:“不愧是您的手藝,還是那麼好喝呢。”
黃昏的夕陽逐漸下落,秋天的落葉散落在長椅上,長椅上靜靜地躺著一張不知道誰留下來的報紙,報紙中間夾著一支玫瑰花,花朵露在外面,充滿海洋味道的風吹了過來,身心愉悅,這一切若是定格,便是最好的風景。
“叮鈴鈴~”
門框上的鈴鐺又一次響了起來,她走了進來,她對店長說:“店長,還是以前的那樣子。”
“來了~”老板拿著和我同款的黑咖啡給俾斯麥,俾斯麥看著我的咖啡:“你也總來這里?”
“嗯。”
“……”她直接坐到我的對面,店長這時候做出最佳助攻:“看你們倆真像男女朋友。”
“您是在開玩笑吧?(店長你逗我呢?)”
我的手機響了,我接起電話:“喂?爸?怎麼了?哦啊嗯……知道了。”
“店長,我現在得回去了。”我跟店長說。
俾斯麥叫住我:“那個……”
“怎麼了?”
“在你和我在屋檐下相見開始,我就……”
她又搖搖頭:“不,沒什麼。”
“還是我不善表達嗎……”
雖然她沒有說出來,但是那顆種子早就已經在她的心田埋下,她不知道,這顆種子,會在再次相見之後發芽。
在黃昏時節坐上駛往鐵血的游輪,夕陽的余暉倒映在海浪上,回頭看去,海軍學校的輪廓仿佛清晰可見,街邊的那家咖啡店與平時一樣。
輕觸下巴,想象著她給我留下的印象。
“不善表達……也就這樣吧。”
我回到鐵血的幾個月後,直到那天。
我的爺爺是戰功赫赫的空戰王牌,我的父親是僅次於那三位元帥的陸軍將領,我弟弟是世界上最好的外科醫生。
我本來也是參加了陸軍的,已經拼到上將了。
但是,事情永遠都不會如同磨刀石一樣平坦。
當我知道過幾年就會和東邊的紅色國家開戰的時候,我是絕望的。
與其在戰場上死去,倒不如給德意志民族活下去的資本。
我也不記得當時是怎麼想的了。
可能因為她回來了吧?
於是,我就轉行成功了,從陸軍上將變成了海軍少將。
坐上開往基爾港的火車,整列火車只有我一個乘客。
看著窗外的風景,呼吸一口清新的空氣。
“不錯不錯,也挺好。”
等到了基爾港的時候,已經是黃昏了。
“明天見。”
我走向面前的兩位少女。
“我是俾斯麥,鐵血艦隊的旗艦,有什麼問題的話隨時可以請教我。”
少女莊嚴的做出自我介紹,我平靜地說道:“我的名字是燭陰。”
俾斯麥很明顯愣了一下,由於我的左眼戴著眼罩,看不出來我是誰,她也就沒和我相認。
“趕緊進去吧,我們為你准備了接風宴。”
“為指揮官的到來,干杯!”歐根一手摟著我,另一只手拿著一杯扎啤,她一次就灌下去半杯,我拿著半杯可樂:“喂,歐根,別喝那麼多啊……”
歐根放了我之後,Z驅們拿著可樂依次和我敬“酒”。
俾斯麥拿著半杯紅酒,坐在王座上,她的黑色禮服實在是太澀了,只把右邊的山峰遮住了,左邊只有一條黑布蓋住了乳頭,兩座山峰之間的那個溝壑也漏了出來,身上包裹著的黑布把她的小蠻腰彰顯在我面前,下身的裙子半遮不遮,黑色的胖次若隱若現,仿佛還能看到少女的私密,套著金邊的黑絲讓我有些忍不住,充滿肉感的大腿也有些想掐的欲望。
我趕忙搖搖頭,戴上耳機,拿起隨身攜帶的黑色隨身聽,趕緊放首音樂平靜下心中的那股躁動。
“看到他,你就很開心嗎?”
在她旁邊的正是腓特烈大帝。
“哪有啊。”俾斯麥用一只手托著臉頰,“明天我就要好好給這個新人一點教訓了。”
“希望如此吧。”腓特烈大帝說道,“我感覺那個孩子不一般……”
牆角有一位白色短發少女靠著牆,拿著半杯冰鎮的紅酒,搖晃酒杯,淺品一口,淺藍色的眼眸看向我。
我瞬間渾身發冷,不過馬上就沒事了。
被灌醉的我突然醒了過來,此時已經是半夜了,我詫異地看著旁邊的家具,之後摸了摸自己的薄暝,還好,沒人對我動手,突然感覺有點渴,感覺有點沒喝夠,於是到廚房找到冰箱,拿出冰鎮好的可樂,“噸噸噸”地喝了下去。
突然一陣窸窸窣窣的響聲讓我停止了進食,我直接看向發出響聲的地方,月光照射出了她的影子,是俾斯麥。
我心里想道:“怎麼又是她啊?嚇嚇她吧。”
“誰在我進食的時候打擾我?”
俾斯麥被那股氣場嚇得跑了出去,我追出去,她正躲在牆角瑟瑟發抖。
“俾斯麥?”
“嗚喵!”俾斯麥突然一聲喵叫,也嚇了我一跳,她驚慌地說:“指揮官……剛剛有個好可怕的東西……我怕……”
“嘖,鐵血宰相居然怕這種東西?”我用手捂住頭,不忍直視俾斯麥,俾斯麥緊緊抱住我的腿:“指揮官……這里太黑了……我害怕!”
“那,到我屋里睡去嗎?”我摸了摸俾斯麥的臉頰,稍微有些發燙,估計是接風宴上酒喝得有點多,稍微有點醉了。
這只喝醉了的金發大貓貓就躺在我的身邊,如果沒有幾年前在仙台那時候的偶遇,她也就不會躺在我的身邊了吧,這只波斯貓也真是可愛,明明看起來那麼堅強,結果喝醉了還是會害怕未知的事物和撒嬌賣萌嗎?
我看著她吹彈可破的肌膚,有點想摸,又怕她醒來之後責怪我,為了之後的生活,還是不要惹她了吧。
我那天晚上打的地鋪,不過做了一個很美麗的夢——她穿著婚紗,我親自把戒指戴到她右手的無名指上。
第二天,晨曦剛剛出現,我就被一陣陣嬌嗔叫醒了,看著在我床上睡了個安穩覺的俾斯麥,心中不知道是想笑還是想哭,欣慰地看著她,她正摸著自己的身體,不知道在干什麼,我輕聲問道:“俾斯麥?”
“怎……怎麼了?指揮官?!”俾斯麥仿佛是驚訝,但是卻又羞紅了臉:“你怎麼在這里!”
“這里不是我的房間嗎?”我問道,“昨天晚上你被嚇到了,我把你帶進我的房間,放心,昨天晚上我打的地鋪。”
“你……”俾斯麥羞紅了臉,“下次不許再這樣了……”
“喲喲喲,我的宰相大人要是再害怕可該怎麼辦啊?”
我調戲著她,她瞬間回復了往日那股鐵血宰相的風度:“等下還得測試艦裝呢。”
“所以你趕緊去吧。”
“你也得跟我一起去。”
“真是的,讓我和艦娘打……”我撓著頭,俾斯麥身上的機械鯊魚把頭指向我,俾斯麥說道:“指揮官,你就別抱怨不公了,畢竟,你的實力是要弱於我的。”
“我不是怕你,是怕我用力,你會慘敗啊。”我戴上手套,用力握了握拳,手套上的琥珀色寶石瞬間發出耀眼的光芒。
“少廢話。”
機械鯊魚上的主炮怒吼,瞬間卷起了龐大的煙塵,等到煙塵散去,我毫發無傷,她拿著指揮旗向我衝來,她的面前瞬間出現了彩色的屏障。
“這是什麼?”
“還不知道吧?”我瞬間把俾斯麥打飛出去,她突然在空中停了下來,她頓感不妙,飛速逃走,下一秒,無形的力場把那塊地區海水都壓扁了。
而身為罪魁禍首的我,根本沒有動一根手指頭,僅僅是靠意念,就足以把俾斯麥死死壓制住。
“該結束了吧?”
下一秒,俾斯麥就無力地癱軟下去。
“還需多加努力。”
打算好好給我一個教訓的俾斯麥被我用絕對的實力狠狠壓制,原來還以為我是個中看不中用的指揮官,她對我的看法也確實是有了一些改變。
時間又過去了幾個月。
晚霞伴隨著夕陽,火燒雲逐漸往海平线飄去,海鷗伴隨著風兒向遠方飛去,路邊的草叢里鳥兒在歌唱,婉轉的聲音讓人心生愉悅,我拿著可樂,靜靜地坐在港區附近的高山上,看著這一幅夕陽美景,要是有一個人能夠和我一起欣賞,多好。
“俾斯麥小姐,你來這里干什麼?”我眼睛的余光看到了俾斯麥正站在不遠處,她走到我的旁邊:“燭陰,你一定有過去吧。”
“每個人都有過去,不過那種對我沒用的東西,我早就忘掉了。”我笑著說。
“還是很羨慕你啊,旁邊有那些可愛的妹妹們繞著你,不像我一樣,就連小動物們都不靠近我,久而久之,我就學會了隱藏自己的氣息。”一只金絲雀落到了我的手指上,我輕撫著它的羽毛。
“那,指揮官有朋友嗎?”經過了幾個月的相處,俾斯麥終於開始和我談朋友之間該說的話了。
在任期間把整個港區弄得是蓬蓽生輝,沒有惡習,安實本分,雖然平時有點小憂郁但是還算是一個開朗的人。
這就是俾斯麥對我的印象。
“幾乎沒有吧。”我放飛手里的金絲雀,“除了我那群出生入死的朋友,剩下的就幾乎沒有。”
我笑著說:“畢竟他們也有自己的生活,我也就不方便打擾了。”
“你的情況要比我好,你最起碼還有U556做最好的朋友呢。”
“實……實際上,指揮官也是我的朋友……”俾斯麥有些害羞地低下頭,“指揮官同樣也是我最好的朋友啊……”
“‘朋友’?還能再講個更好笑的笑話嗎?”我捂住右眼說道,“md,我在這世界上真正相信的只有我自己,哈哈哈哈哈哈,tmd還跟我講什麼朋友,在利益面前,什麼朋友,,全他媽放屁,因為生命本來如此,所有的動作都不過是為了生存和繁衍,只要威脅到生命的生存,哪怕是真正的親情也會被出賣給魔鬼的,哈哈哈哈………”
“你是瘋了嗎?”
“我沒瘋,瘋的是這個世界。”我站起來,舉起雙臂:“就像聽不見音樂的人看著跳舞的人而已,他們只覺得他們瘋了。”
“你要是覺得我瘋了的話就用處你的手段讓我趕緊走人,我才懶得呆在這兒呢。”
我聳著肩,背對俾斯麥,慢慢地走開了。
她應該看到了吧。
沒看到最好。
我右肩的尖刺又長高了。
“做的太過了嗎?……我只是想……多了解他……”
俾斯麥趴在辦公桌上呢喃,現在已經是半夜了,她還在想著黃昏時候我對她說的話。
“阿拉阿拉?我們的宰相大人怎麼這麼煩惱呢?”
白發艦娘吃著食指走了過來,“是因為他吧?”
“嗯……有種不好的預感。”
“你喜歡他嗎?”
“我也不知道呢……但是……總是想靠過去……”
“給你瓶藥吧……”
歐根從艦裝里拿出一瓶藥遞給俾斯麥,俾斯麥沒多想就吃了下去。
“宰相,再見咯。”
“嗯,你去休息吧。”
我洗完澡從浴室里出來,突然看到沙發上躺著一只大貓貓。
仔細一看,居然是俾斯麥。
她穿著原來的軍服,但是頭上長出來了金色的貓耳朵,腰部也長出來了金色的貓尾巴,我正好奇她為什麼在這里的時候,她已經睜開眼看著我了:“指揮官……”
“你怎麼在這里?這里是我家啊。”
“我知道……”俾斯麥跪在沙發上,用雙手抱住我,那對正義就貼在我的胸前,柔軟的觸感,好想掐住那兩個不是一般大的玉峰,她把我推倒在地上,之後趴在了我的身上,那兩座玉峰緊緊地把我的頭壓在下面,我真的想說,好TM爽啊!!!
“指揮官,我……我……請……收下我的第一次吧……”
俾斯麥羞澀地解開我浴袍的唯一一個扣子,她的玉指輕觸我的胸脯:“指揮官……我想把我的樣子,牢牢地刻在你的心里……我不想讓你忘記我……”
她的右手掐住了我的肉棒,輕輕地擼動著,她把嘴唇伸了過來,我也湊了過去。
她的唾液是甜的,又甜又香。我能感受到她熾熱的舌尖在不斷地舔舐我的牙齒,我的下身也起了反應,過了一會兒,她放開嘴說道:“指揮官,喜歡嗎?身體……起反應了,我能感受到,你的肉棒變大了……”
“我也很喜歡指揮官哦~”俾斯麥在我耳邊呢喃道,“所以,我的處女膜,就由指揮官撕開吧~”
親眼看著我的兄弟被她那粉紅色的肉穴吞進去,俾斯麥剛剛舒服又痴迷的表情已經不見了,我感覺到龜頭頂到了一層薄膜,但是下一刻在她的動作下,那層薄膜被捅破了。
“啊!”
俾斯麥嬌喘著,剛剛的那一下痛得她冷汗直流,我用左手扶住了她的蠻腰,現在我只能做到這兒了。
我們倆的連接處出現了鮮紅色的血液,和愛液一起流出來的。
過了一會兒,她繼續和我做了起來,我現在強忍著不射出來,她的愛液卻已經先流了出來,她已經舒服得扭起了腰,俾斯麥趴在我的身上,用舌頭舔舐我的臉龐,痴迷地說道:“指揮官的味道,好香……啊♥!”
“俾斯麥,我怎麼做都可以嗎?”我問道,俾斯麥說道:“我喜歡你,所以……”
“指揮官,你喜歡喝貓奶嗎?”俾斯麥看著她的那對玉峰,“實際上這麼大的乃子也是有煩惱的,每天都得找一點時間來把晚上分泌的奶水擠出去。”
“指揮官,想要喝嗎?”
俾斯麥還沒等我回答,就把那對傲人的正義的粉紅色地方塞進我的嘴里。
甘甜又香醇的貓奶進入到口腔里,牙都要被甜掉了,俾斯麥的翹臀上下移動,不斷地讓我的肉棒在她的小穴里抽插,愛液和先走液混合到一起流了出來,俾斯麥翹臀的移動越發凶猛了,她舔舐我的臉龐,欲求不滿地說道:“指揮官,快點~”
“射出來~~~”
“不行了,去了!”我實在是忍不住了,畢竟身上壓著這樣一位身姿曼妙的美女,哪個男人能忍得住?
“啊哈~啊~指揮官的大肉棒,噗呲噗呲地射出了好多精液~好舒服,我也要去了~啊!~”俾斯麥也忍不住,高潮了,“指揮官的精液,好熱,好多,好濃~不行~啊~肉棒~好大,好粗,好硬啊~唔啊啊啊啊啊~~~”
“俾斯麥,還想要更舒服嗎?”
我翻過來把俾斯麥壓在身下,罪惡的雙手抓住她那對比我頭還大的乃子。
“那就做下去吧~要一直做,直到筋疲力盡哦~”
“啊~~~!!!”
一聲尖叫把我吵醒了,我看向旁邊跪著的金發美人,疑惑地問道:“俾斯麥,怎麼了?”
“指揮官!我怎麼會在你的房間里?!”
“還問我?昨天晚上夜襲我的不是你還能是誰?”
俾斯麥的臉上出現一陣羞紅,低著頭,避免和我直視:“昨天晚上,我沒有做什麼奇怪的事情吧?”
“有,我的處男之身被你打破了。”
“嚶!怎麼辦……”
“你可得負責啊,是你勾引我的。”
“我的處女膜都被你給弄破了,你也得對我負責!”
雖然在這之後有小道消息說我們兩個做過,但是很快那些消息都已經銷聲匿跡了。
“干的不錯嘛。”
“你才是啊,取了個這麼美麗的大姑娘。”
一頭烏黑短發,漆黑色雙眸,黑色大衣,方框眼睛,他接著說道:“桃花運不錯,哥哥。”
“干的不錯,那些輿論可算沒有了,”我品了一口咖啡,“我親愛的弟弟。”
暮春。
“沒想到啊,沒想到,這一天還是來了。”
我對天嘆了一口氣,無奈地冷笑道,即使我百般阻撓也阻擋不了他們,想到她將來的遭遇,我的心髒仿佛被一只手抓著,那股痛心的感覺即使扎了幾百針腎上腺素也不會被去掉。
“指揮官,等我回來後,我們就結婚吧。”
俾斯麥剛說出這句話,臉就已經羞紅到耳根了。
“你覺得我真的喜歡你嗎?”
“誒?”
俾斯麥被我的話弄懵了。
“你無論是死還是活,我根本就不在乎。”我注視著她,語氣也根本不像是在開玩笑。
“你……”
“好了,你該走了。”我用傲慢的語氣說道,和那些在後面指手畫腳的人一樣。
俾斯麥就那樣不甘心地和歐根親王走了,走的時候還回頭望著我,眼里仿佛有淚光。
“走了嗎?”我默默坐在海邊,“腓特烈大帝,你有什麼想說的,就說吧。”
“她現在是兩個人。”
“我知道,歐根親王和她在一起呢。”我無聊地用樹枝在沙灘上畫著畫。
“不是指的那個孩子,而是俾斯麥宰相,她現在可是帶著你的未來呢。”腓特烈大帝接著解釋。
“她有孩子了?”我一愣,我才和她做了兩次啊。
“嗯,現在她的肚子里,可是有你的孩子呢。”
“我居然沒看出來,真是失敗啊。”我從我的衣服里拿出猩紅色的眼罩面具,摘下左眼的眼罩,黑紅色的眼眸注視著腓特烈大帝,“看來,我還是放不下心。”
“你剛剛的話是怕她掛念你吧。”
“嗯,我怕她對我說過那句話之後,她就回不來了,畢竟……這種事情,我也不想看到第二次了。”
“宰相,別板著那樣的臉嘛~”歐根吃著手手,用著她酒紅色的媚眼看著她。
“歐根,這里可不是我們的控制區域。”俾斯麥深呼吸,“我還要凱旋後,和他結婚呢。”
“先放松一會兒吧,畢竟一直緊繃著弦也不太好。”
5:18
“歐根,發現目標!Furer!”
380mm的主炮發出怒吼,寥寥亮起來的清晨,被硝煙和火焰染紅。
“已經開始行動了嗎?”在北極圈內活動的我聽到了南方的巨響,為了隨時機動,我把視覺和嗅覺的能量消耗縮到最小,“諾伊,航速,60節,112km/h!”
“可惡!前兩輪炮擊根本沒有什麼用!”俾斯麥喊道,主炮再一次的怒吼,先是傳來一陣炮聲,之後更大的聲音發了出來。
“擊中了!”俾斯麥高興地喊道,她第一次上戰場就把敵方的艦船最少打成重傷。
“胡德!”
威爾士喊道。
現在,輪到皇家那邊著急了。
胡德的艦裝已經被380mm的穿甲彈穿透了,左邊的艦裝已經破碎,左臂也隨艦裝而去了,現在沒有殉爆就是最好的情況了,這位平時皇家的榮耀現在顯得是如此不堪,身上米字旗已經被鮮血染紅,剛剛爆炸把血濺進左眼里,現在她左眼已經失明了。
“看來要先救胡德了。”我拉開面具的拉鏈,之後張開嘴,白色的霧氣從我嘴里冒出來,圍繞在胡德周圍。
“你……是誰?”
胡德注視著我。
“你不在意我的名字,你也不必在意任何東西,你只需要知道,你死不了就好了。”我冷靜的聲线瞬間勾住了胡德的小心髒,“諾伊,時空復原術。”
“沒用的,以現在的醫學條件,我不死就是最好的結果了。”胡德看著我,下一秒,她就被嚇到了——她的左臂和左眼和被俾斯麥炮擊之前一模一樣。
“你是怎麼做到的?”
“你也沒必要問我。”我身後的艦裝散出淺藍色的霧氣,“好好睡一覺吧。”
胡德就算有再多的精力也不能抵抗這股感覺,她只能心懷不甘地睡去了。
剛剛還在鏖戰的俾斯麥和歐根親王被這團煙霧弄懵了,歐根親王問道:“皇家這次搞得什麼鬼?”
“別放松警惕,歐根!”俾斯麥的艦裝死死地盯著那團煙霧。
突然,她感覺到一股無與倫比的壓迫感在自己身後散發,那股感覺仿佛自己馬上要死了一樣,她想著那到底是多麼強大的家伙能有這種恐怖的氣場,強行讓自己轉過身去看看那個恐怖的家伙。
“那家伙怎麼有我們的艦裝?”
俾斯麥僅僅是看了一眼就差點把昨天的晚飯吐出來,那股壓迫感壓得她喘不過氣來。
“俾斯麥和歐根親王……萊茵演習……”我帶著面具說道,“破交作戰做的不錯啊,上來就讓皇家的榮耀遜爆了。”
“你到底是誰?”
“你還是看看你右腿的傷吧。”我給俾斯麥指指她的右腿。
“這種皮外傷根本不要緊!”
“‘不要緊’嗎?”我被她的任性逗笑了,“你根本就沒想履行承諾吧?”
“承諾?”
“給你那心愛的人兒的承諾啊?不是說等回去了之後就讓他娶你嗎?”我笑著,漸漸用左手蓋住自己的眼睛,俾斯麥厲聲問道:“你到底是什麼人?!怎麼知道我和他的承諾?!”
“這個你不用管。”我說道,“反正你們兩個已經時日無多了。”
“你……”俾斯麥憤怒地看著我,我說道:“我親愛的宰相大人喲,你就算擊沉了皇家的榮耀又能怎麼樣?伊麗莎白肯定不會讓你們兩個活著走出大西洋的,況且,你們連制空權都沒有,就靠你們的37破手拉,怎麼和三維的皇家打?”
“這……”
“用我幫忙嗎?”我問道。
俾斯麥點點頭。
“希望,絕望,原罪,斷罪,贖罪,出來吧你們。”
我身後打開五個傳送門,從傳送門里緩緩駛出的是五艘排水量8萬噸的航空母艦,即使是去過重櫻的歐根親王也看不懂這奇怪的布局。
“15編隊先起飛在空中警戒,20編隊換好反艦導彈,35編隊准備保護制空權。”僅僅一分鍾,十架她們從來沒見過的飛機迅速升空警戒。
“那個,能不能請你幫助我們?”俾斯麥問道,“我是鐵血的宰相,你想要什麼報酬我們都會盡力滿足的。”
“我想要的,你真的能給我嗎?”我轉頭看著俾斯麥,猩紅色的眼眸里不知道在盤算著什麼。
這時候歐根開始給俾斯麥發摩斯電碼了:
(宰相你還不快點同意)
(歐根,別急)
(可遇而不可求啊,我感覺就算皇家所有艦隊都過來都擊敗不了他)
“你以為你們兩個的加密通話我讀不懂嗎?”我注視著俾斯麥,“天上的飛機對航空燃料的消耗可不少呢,趕緊的吧,不然我就走了。”
俾斯麥感受到了一股無形的壓力,有股在深淵邊上搖搖欲墜的感覺。
………………
………………
她的表情還是那樣的堅強又自傲。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你笑什麼?”
俾斯麥被我這麼一笑弄得不知所措了,還沒等到她說下一句,我就一個腦崩打了過去。
“哎呦!”
腦袋吃痛,她如同小女孩一樣蹲了下來,可是嘴上還不饒人:“我可是堂堂鐵血宰相……你這樣崩我腦瓜也太可惡了!”
“啊?”我有給她了一個腦崩。
“就你叫鐵血宰相是吧?嗯?鐵血宰相又怎麼樣?”
“你,你……啊!”
我見她還頂嘴,於是又賜給她一個腦瓜崩。
“我什麼?”
“我……錯了……”
俾斯麥這時候像一個做錯事的小女孩一樣,低著頭,羞紅著臉,她感覺他有股說不出來的熟悉感。
“哈哈哈……果然波斯貓這個名字很適合你呢。”我笑道。
俾斯麥緩緩站起來。
“你別把我看扁了啊!”俾斯麥的380又一次齊射了,頓時滾滾濃煙從我身上冒出來,歐根親王不由得捏了一把汗——就算是再強的防御,被380貼臉了也只能惜敗吧,她這樣想著,但是煙霧散去之後,她被驚呆了。
我,毫發無損。
甚至連看俾斯麥的眼神都沒有變過。
那是看可憐蟲的眼神,看弱者的眼神,仿佛她就是一個自取自樂的小丑一樣。
“玩夠了嗎?”
冷血至極的聲音。
我腳下的海水立刻被冰凍起來。
說真的,俾斯麥剛剛那一下確實是有點激怒我,不過我很快就消氣了,看著要哭的未婚妻,還是有種憐愛之心的。
“那……那個……”
俾斯麥真的要被我嚇哭了,那股若隱若現血腥氣和寒冰一樣的冷氣確實是有點嚇到她。
“你這樣說宰相是不是有些過分了?”歐根問道。
“確實是有點過分……”我碎碎念,可是左手卻不由自主地在俾斯麥的貓貓頭上揉搓。
“回歸正題吧。”我仍然揉著俾斯麥的貓貓頭,“你們是想要繼續萊茵演習,還是想要回去母港?”
“這次的目標還沒有達到,我是不可能回去的!”俾斯麥用鏗鏘有力的聲音說道。
“不錯嘛,還擔得起宰相大人的職責。”我贊嘆道,歐根親王像有心事一樣,不知所措。
“歐根,你就回去吧。”我看著歐根親王說,“雖然不忍這樣說,但是你在這里,確實是沒有什麼用……”
“我都知道,我在這里只會給你增加負擔對吧?”
“嗯,因為你們本來就是負責護航的艦娘。”我點點頭,“她們想要的,是俾斯麥,不是你,如果你在這里的話,很容易被誤傷的,而且,我也無法保證你的安全。”我抬頭看著她:“我給你一個最重要的任務,給希望、絕望、救贖號航母帶回母港。”
“嗯。”
等到歐根親王走遠了之後,我靜靜坐在俾斯麥的身邊。
“皇家那邊絕對不會放過你的。”
“我知道。”
“你不覺得很可悲嗎?”
“不。”
“你妹妹提爾比茨,現在還在浮船塢里呆著呢吧。”
“你怎麼知道的?”
“現在的鐵血海軍,實在是太弱了。”
我站起來,“和陸軍都沒法比。”
“嗯……”
“時間該到了,那群魚雷機應該到了。”
俾斯麥的雷達看到了密密麻麻的劍魚正朝自己襲來,艦裝上的37手拉炮已經准備好了。
我走到俾斯麥面前,用手攔住她,下一秒,我艦裝上的“千羽”防空系統啟動。
每秒10萬的射速,劍魚在我面前就如同紙糊的一樣。
“這nm是什麼恐怖的實力啊……數以千計的魚雷機在這東西面前就像紙糊的一樣,不行,我一定要把這家伙拿到手!這可是天上掉餡餅的美事啊!只要有了他,鐵血的輝煌,指日可待!”
俾斯麥看著我想到。
“看來你還沒有看出來,我就是你的指揮官啊,俾斯麥。”我歪頭看著俾斯麥,想到,嘴角也是不自覺的翹了起來。
“報告,俾斯麥的實力異常強大。”
“沒關系,她已經跑不掉了!”
英王喬治五世已經帶著威爾士,羅德尼,聲望,勝利,皇家方舟組成了包圍圈。
隨著攻擊越來越頻繁,包圍圈也越來越小。
雖然攻擊根本傷不到我和俾斯麥,但是對於我的艦裝的損耗還是不小的,等到防護罩用完後,就只能用心之壁了。
“duang~”
最後一層防護罩被破掉,我強行用心之壁擋住。
“這樣可不行……”我的心之壁面對這樣鋪天蓋地的攻擊也快破了,我的艦裝散出煙霧,把我和俾斯麥籠罩在白霧里面。
“萊茵演習,該結束了,俾斯麥。”我喘著粗氣說道,“我艦裝的能量已經快要耗盡了。”
俾斯麥先是一愣,她的手止不住地顫抖。
(是啊,他的艦裝的威力遠強於我,所以對於能量和資源的消耗一定也遠強於我……)
“我們兩個,只能活一個。”我對俾斯麥宣布了這件令人心痛的事,“我打算讓你活下來。”
“為什麼!鐵血有你,復興的日子不是指日可待嗎?!”俾斯麥突然鬧起了情緒,“明明……明明……你的能力遠比我強,為什麼!”
“還記得你的誓約嗎?”
俾斯麥突然一愣,下一秒就淚眼婆娑地衝進我懷里。
我以為她是不舍,輕輕抱住了她。
結果。
下一秒,她就把我的面具摘了下來,她眼含淚花,笑著說:“指揮官……”
“……”我正震驚她那大膽的行為,她早已經緊緊抱住了我,在我胸脯用著乞求的語氣說道:“你……一定要回來啊……”
“嗯,我一定會回去的……”
最後我和她深情一吻,甜的,也是苦的。
“實際上,在你敲我腦崩的時候,我就已經知道了。”
俾斯麥在我的懷里依偎著,仿佛她就是一只波斯貓。
“如果……我……回不去了,你回來找我嗎?”
“嗯。”
我身上的艦裝噴出麻醉氣體,她的身體漸漸軟了下去,我將艦裝的一部分贈予俾斯麥:“帶著它,回去,它會帶你找到我的。”
之後,我趁著煙霧,將俾斯麥送離包圍圈。
“一定能再見的。”
在這之後,俾斯麥就拿著我艦裝剩下的一部分回到了鐵血母港,沒一會兒,那個部分突然有音頻傳了出來。
“莫西莫西……這個是…………給俾斯麥……的………最後通信……(雜音)……我……已經回不去了……(雜音)………(痰音)我將戰至最後一彈……不死不休……”
俾斯麥剛剛回到母港,就聽到了我發給她的最後通信,她看著空蕩的辦公椅,不願相信事實。
過了幾天,心中那股疼痛再也無法忍受,平時和一起做愛的我一直沒有回來,她狠狠地咬著自己的食指,直到咬出了血,她一直在心里告誡自己。
不許哭出聲。
送她回來的那部分艦裝,已經完全失去了本該擁有的活力,只不過是趴在浮船塢里,仰望著北邊的天空罷了。
“為什麼……為什麼你要來救我啊!”俾斯麥再也忍不住了,痛哭了起來,一拳打在辦公桌上,“回來啊!回來啊!我不是說了嗎?!回來之後,要你娶我的啊!!!”
此刻的俾斯麥,情緒已經崩潰。
“明明你是唯一一個能夠理解我的人……為什麼!為什麼它們偏偏要把你從我身邊奪走!”俾斯麥咒罵著,她不知道自己到底在恨什麼。
是為了她不顧生死的指揮官嗎?
不是。
是那些高高在上,指手畫腳的人嗎?
不是。
是皇家的那群艦娘們嗎?
不是。
是那個什麼都做不到的自己嗎?
是。
“明明身為鐵血宰相,卻什麼都做不到……”俾斯麥苦笑道,下一秒,她哭得更傷心了。
旁邊的一本書掉了下來。
俾斯麥撿起那本書,打開,僅僅只是翻了五分鍾,就無力地放開了那本書。
那是他與她的回憶。
“……兩年了嗎?”她細想著。
“不,或許有好幾年了吧。”
俾斯麥如同行屍走肉一般看著窗外浮船塢里的艦裝,突然,她的眼里,出現了光芒。
她來不及下樓,直接破窗跳了下來。
別的艦娘以為她想不開了,雖然指揮官的消失對於她們也有很大的影響,但是遠遠到不了俾斯麥對指揮官的那股程度。
“宰相!”歐根攔住俾斯麥,“你干什麼去?!”
“我要去找他。”
“你才剛回來,皇家那邊都不確定你死了沒有!”
“滾開!”
俾斯麥一下把歐根扔到一邊,仿佛不是原來的她,歐根還想勸說,下一秒,380mm的主炮對准了她,俾斯麥看她的眼神想要殺了她,不知為何,她那對湛藍色如同海洋一般美麗的雙眸,現在只剩下了想要殺掉一切的憤恨,血紅色的眼眸讓歐根膽寒。
“宰相……你已經不是以前的你了……”
歐根現在勢單力薄,自己的203mm的火炮也拿不准能阻止她。
宰相就這麼走了。
誰都不知道她去了哪里。
歐根想要去俾斯麥的房間里尋找一些线索,但是打開宰相閨房的門後,她徹底被嚇呆了。
整個房間都被一股奇怪的少女的芬芳充斥著,淫靡的氣味分布在濕透了的衛生紙上,被子被踹到地上,窗簾也被拽了下來,窗戶還好用的是防彈玻璃,不然早就碎了,不過,玻璃上面也是有輻射狀的裂痕,歐根在俾斯麥閨房的桌子上找到了一本筆記,上面滿頁滿頁地寫著指揮官的名字。
就連她偷偷訂做的指揮官的等身抱枕,也被水果刀刮的不成樣子,每一刀,對於一個普通人來說,都是致命的,被劃到的,不是動脈靜脈,就是心髒腦干這種決定生死的部位。
加上俾斯麥對歐根的那股態度,歐根雙腿一軟,滿臉呆滯地跪在地上。
離開我之後,她整天都用自己右手的中指和無名指自慰,看著我的照片,幻想著我的溫柔,讓自己的子宮隨意噴出愛液。
俾斯麥現在,不再掩蓋自己的情感了。
她對於指揮官有著病態的愛,她之前還沒有察覺到。
直到這次事件之後,她才意識到。
她想要一直把指揮官留在懷里,用著慘無人道的方式牢牢地控制住他。
“指揮官,為什麼會離我而去呢?……俾斯麥……很生氣……”跟隨著那部分艦裝往北極行駛的俾斯麥抱著那塊艦裝的一部分,輕聲細語地說道。
只不過受傷的,是那塊艦裝罷了。
最後那塊艦裝在一塊大冰山面前停了下來,俾斯麥繞著冰山看了一會兒,380mm的主炮怒吼,高爆燃燒彈朝著冰山撞了過去。
“轟隆!”
一大塊冰順著山體滑落下來,整個山峰都被俾斯麥的火炮削平了。
我就在這塊冰山里躺著。
俾斯麥看到我,不顧一切地撲上來,抱住了我。
此時的我想要說話,卻說不出來,想要動卻動不了。
我甚至不知道面前這位身姿曼妙的少女到底叫什麼。
我終於意識到——我失憶了。
俾斯麥把我帶回了母港,她把我扔在床上,解開我身上薄暝的扣子,之後深情一吻。
她的嘴唇,是香的,她的唾液,是甜的。
俾斯麥看我遲遲沒有動,還以為是我沒反應過來:“指揮官,已經回家了。”
“指揮官,我把你找回來了。”
“指揮官,你說話啊……”
俾斯麥看著久久沒有說話的我,又再一次地哭了。
之後她讓腓特烈大帝檢查我的身體,各項指標都正常,只不過,有一個地方的溫度,異常的低。
心髒。
那里的溫度達到了-273.15℃。
絕對零度。
“指揮官……”
俾斯麥就這樣抱緊了我。
之後的幾天,我的起居都完全依靠她了。
她不曾把我放進其他人懷里,她總是緊緊抱著我,在床上,她半夜里,也會偷偷地哽咽,她也總是在早上,親吻我的嘴唇,她會把湯喝進嘴里,之後通過親吻的方式喂進我的胃里。
她在夜里也曾經偷偷地練習過,如果我拿著戒指娶她,她到底應該怎麼回答。
只不過,每一次都是她羞紅著臉,不好意思地回答我。
有一天,我突然想摸俾斯麥的艦橋,那股柔軟而溫暖的感覺我一輩子都忘不了,當她知道我的手能動的時候,幸福地把我的手,塞進了那對深不見底的溝壑之中。
“我……”
那天,我突然能張嘴了。
俾斯麥趕緊湊到我的嘴邊,生怕漏過一個字。
“我……喜……歡……你……”我用右手撫摸俾斯麥的臉頰,她突然就哭了:“笨蛋……”
“尤其是……你微笑的樣子呢……”我用手抹去她眼角的淚花。
“指揮官!”俾斯麥撲過來把我抱住,我用右手輕輕撫摸著她的頭:“真是的,明明是個鐵血宰相,卻怎麼這麼愛哭呢?”
“因為……因為,是你教會了我傷心和喜悅啊,你是教會了我展露出自己的情感啊……”俾斯麥哽咽地說道。
“我想去外面看看。”
“好。”俾斯麥雖然表面上答應了,但是她還是偷偷地在我的身上裝了個定位器,她拿出鎖鏈,把我和她的手連在一起,她的眼眸突然變成血色:“指揮官,不允許離開貓貓半步。”
在外面走著,俾斯麥突然問我:“呐,指揮官,什麼時候結婚啊?”
“我想知道……這到底是誰在幫我……”我看著周圍繁華的街道,有東煌的那股風味了。
“指!揮!官!”俾斯麥從她的軍靴里掏出一把刀子,指著我,惡狠狠地說:“什!麼!時!候!結!婚!”
“哼,還挺會鬧脾氣的哈,”我伸手摸了摸她的額頭,“娘子,給我一天時間准備下,怎麼樣?”
“娘子?!”俾斯麥被這個稱呼弄懵了。
“東煌那邊,不都是這樣叫的嗎?”我撓撓頭,“還是說,你想聽我叫你波斯貓?”
“第二個不是更羞恥嗎?!”
“那第二個就私下叫好了。”
“指揮官!不逛了,回家!”
俾斯麥這時候又鬧起了小脾氣,嘟著個嘴,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像極了你剛談的女朋友,我也是答應了俾斯麥的要求,和她回家了。
回家後,她就把我推倒在床上,那血紅色的眼眸注視著我。
“壞了……吾命休矣……”我暗道不妙,俾斯麥已經壓了上來:
“准備接受懲罰吧!我親愛的指揮官!”
她用那對碩大無比的歐派夾住我的肉棒,套著黑絲的腳丫一直在我的小腿上摩擦,她的唾液流進胸前那深不見底的溝壑里,我的肉棒因為溫暖的觸感而跳了跳,變大了。
“指揮官,貓貓的乳交,是非常舒服的哦~懲罰,就是將這幾天積攢的精液全部射出來,射得貓貓滿身都是哦~”
“不行了,去了,啊啊啊啊啊~”我由於過於舒服而喊了出來。
“噗呲噗呲”
“真乖。”俾斯麥舔舐著手上和乳房上殘留的精液,“但是,這還不足讓我放過你。”
“你還要干什麼?俾斯麥?”我有點慌了。
她脫下她的黑色胖次,小穴處的肉芽頂在了我的龜頭上,看我一臉難受的模樣,她蹲著,讓肉棒插到了她的子宮口。
“來吧,射出來吧~”
她把套著黑絲的腳丫放在我的臉頰上,踩著我的臉,自己揉著自己的歐派,淫靡的味道從她的小穴傳來,她不斷發出色情的嬌喘聲。
“噗呲”
“嗯,射出來了麼,我也差不多了~”俾斯麥剛看著自己的歐派,下一秒,乳頭里面就射出了貓奶。
“好久沒榨奶了,指揮官,你要幫我處理,吮吸著乳頭,全部喝下去哦~”
“嗚嗚嗚!唔!”
我掙扎著不想喝,但是還是被她喂貓奶喂到飽了。
清晨,早早起來的我看著依偎在旁邊的美人,光是看看她那可愛的睡姿和吹彈可破的臉頰,就讓心都化掉了,她笑著,口水順著薄唇流下來,不知道在做著什麼美夢,我輕輕在她的耳邊吹氣,她蠻不情願地睜開眼睛,看著在她身邊調皮的我。
“我的宰相大人,該起來了。”我輕輕推搡她的嬌軀。
“不嘛不嘛,我還想再睡會兒~”俾斯麥像個小女孩一樣撒起嬌來,雙手做出貓爪的樣子,像在貓抓板上撓著我的胸脯,雙腳也不消停,時不時地在我身上摩擦,她這時候半睡半醒,臉頰處也有兩處緋紅。
“昨天玩得……有點嗨……”俾斯麥把我抱住,“好酥胡呢……”
“話都說不清了?”我問道,俾斯麥輕輕在我耳邊吹氣:“哪有啦,我可是鐵血宰相……”
“鐵血宰相又怎麼樣?”
“不許彈我腦崩。”俾斯麥又想起萊茵演習的那件事了,這麼一想,發現她的誓約還沒有履行呢。
我把俾斯麥抱在懷里,輕輕撫摸她的秀發,順帶揉一揉她只有在早上和晚上才會出現的貓耳朵,她把額頭貼在我的脖頸下,然後……
“呼~喵~~”
“哇勒個去~”
這是哪里來的超級可愛的小奶貓啊?
沒想到平日里日理萬機又冷若冰霜的鐵血宰相,在被窩里會這麼可愛,和我相處的時候會變成一個羞澀的少女,任我擺布,毫無抵抗力,現在半夢半醒的狀態,完全就是一只金色的小奶貓嘛~可愛得想緊緊抱住她~永遠也不松手。
“指黑肝(指揮官)~結婚~”這只金發大貓貓一直念叨這件事,看來是真的黏上我了。
“可是,伴娘,樂隊這些事情還沒有搞好呢……還有司儀怎麼辦?”
“想辦法嘛~”
“俾斯麥,你想體驗下不一樣的婚禮嗎?”
“嗯……不會很奇怪吧?”
“你說,你想不想體驗就好。”
“想。”
“那就給我一周時間吧。”
“嗯。”
“你也給自己放個假吧,鐵血的事情……有我弟弟看著呢。”
“啊!”俾斯麥突然大驚失色地叫了,不是我這麼一說,她還想不起來鐵血的事務呢,不過還好,有我弟弟幫忙,鐵血一切都在穩步上升。俾斯麥看著最近的報告,原來沒有的資源都奇怪地爆倉了,齊柏林,彼得三三,易北,奧古斯特,埃吉爾,羅恩等一系列艦裝只在圖紙上的科研艦正在穩步同時建造。
“指揮官……”俾斯麥回頭看向我,眼中是說不出來的幸福。
“俾斯麥……”我吻了上去。
俾斯麥軟嫩的舌尖,香香的,唾液的味道,甜甜的。
良久,唇分。
“I love you more than you\u0027ll ever know.”
在和俾斯麥商討了下婚禮的事宜,幫她和提爾比茨和好之後,我就去准備我的東西了。
“你要結婚了?”
剛聽到消息的他還有些發懵。
“對,我要結婚了。”
蒼白色的長發,深藍色的內襯和披風,手上拿著一把深藍色的鐮刀,正在指揮著他的樂團排練音樂。
他就是阿爾加利亞。
曾經的“蒼藍殘響”,一個人能夠和整整一個集團軍對抗的怪物。
“恭喜啊,新娘是誰呀?”
阿爾加利亞問道,我拿出了俾斯麥的照片,他招呼團員們來圍觀,伊蓮娜說道:“你這小子艷福還不淺。”
“哈哈,怎麼說呢……實際上我們兩個早就認識……”
“青梅竹馬呀。”菲利普鼓掌道,“恭喜。”
“我希望你們能在我婚禮的那一天能來。”
“《婚禮進行曲》嗎?”阿爾加利亞思考了一會兒,之後滿懷壯志地說道:“朋友們,為了實現我等的目標,努力排練吧!”
他之後又疑惑的問道:“伴郎怎麼辦呢?我這邊抽不開身。”
“我自有辦法,找你妹夫去。”我衝阿爾加利亞眨了眨眼。
最後婚禮的人選都已經確定下來了,我把一張表格拿給俾斯麥看。
“想得還是蠻周密的呢。”俾斯麥忍不住夸贊我。
婚禮音樂——殘響樂團
司儀——霍克瑪
伴郎——羅蘭,內扎克,起司,加百列
安保——卡莉,伊織,俾娜,珍娜
“就差你的了。”我隨手拿了一杯咖啡。
“那伴娘的話,就提爾比茨,齊柏林,腓特烈大帝和胡騰吧。”
俾斯麥敲定人選,我拿來一件白婚紗和紅婚紗,俾斯麥看著那兩件婚紗,不忍羞紅了臉:“我真的要穿嗎?”
對於沒有穿過除了軍服以外衣服的她,確實是有些勉強。
“嘛,你不想體驗不一樣的婚禮嗎?”
“哦……”她蠻不好意思地從嘴里擠出聲音,我調侃道:“這麼靦腆嗎?提爾比茨,來看看你姐是穿白婚紗好看還是穿紅婚紗好看。”
“我覺得紅婚紗好看一點……”提爾比茨照了張照片,仔細端詳起來,俾斯麥不安地坐在床上,我看著她,笑著說:“怎麼了?不安嗎?”
“緊張而已……”俾斯麥羞紅著臉低下頭,我拿出兩件衣服,給俾斯麥看:“俾斯麥,我是穿這件好,還是那件好?”
第一件是黑色衣服加紅色披風,金色鎏金。
第二件是紅色內襯加黑色披風,金色鎏金。
只不過第二件有些繃帶纏繞在黑色披風上。
“你穿上,我看看……”
一股貴族的氣息。
“哇哦~好帥啊~~”看得俾斯麥都看花痴了。
“分明是人帥穿什麼都好看。”提爾比茨在一旁打趣道,順手摸了摸我身上這身衣服的面料,有股細膩又溫暖的感覺,說不出來,但是確實是最上等的好面料。
“這可是產自黑森林的上等布料,跟你們的那些根本沒法比。”我轉了轉身,“不僅是恒溫布料,而且防御強度一點都不比你們的艦裝低。”
俾斯麥和提爾比茨正發呆的時候,我看著這兩件婚紗,若有所思,之後把這兩件婚紗小心翼翼地包起來,小跑著出去了。
大約一個小時後,我回來了,拿著一件紅白相間的婚紗,急衝衝的說:“俾斯麥,你試試。”
俾斯麥從更衣間回來以後,她的感覺很奇妙,身上暖暖的,感覺沐浴著陽光,總之就是很舒服,而且不想把這身婚紗脫下來。
“很奇妙呢……”
看著自己姐姐那樣開心,其實提爾比茨也很開心,但是她還是不了解這個指揮官,但是對他的那股好奇越來越多了,自己只是因為有姐姐在這里才給他好臉色看的,同時我也深知這一點,所以,我早就做好計劃了。
把俾斯麥拿下來以後就輪到提爾比茨了。
“這可是被白夜祝福過的衣服。”我說道,“那位眼紅的熾天使,來見見你嫂子吧。”
楚楚可人的少女飄了上來,她比我矮一頭,她穿著純白色的緊身衣,身後八對翅膀輕輕地舞動著,她羞紅著臉說道:“我才不要見呢……”
“那你還來~”
“這不是受到召喚了嗎?要是換成那兩個人,我連鳥都不鳥的!”小女孩傲嬌地錘著我的胳膊,“但是,你要是結婚的話我也會見證的!我肯定不會放過吃喜糖的機會!”
“可愛捏~”
“哼!”
白夜生氣地走了。
“那是她真正的模樣嗎?”
“等到婚禮的那一天你就知道了。”我的食指輕輕放到俾斯麥的鼻子上,“她發起火來,可是能把世界毀掉的哦~”
在等等一切都准備好後,俾斯麥一想起我跑東跑西的背影就不住地羞紅了臉。
“呐,提爾比茨……我該怎麼辦呢?”不知所措的姐姐問妹妹。
“看他這麼累,最好是獎勵獎勵他。”提爾比茨想到了什麼,跑了出去,過一會兒,拿著一身讓人臉紅的衣服回來了。
“提爾比茨,你該不會是在開玩笑呢吧?”
“沒開玩笑哦,我親愛的老姐。”
“啊啊啊啊?!!!”
“哈啊……還是有些緊張的……”
我想起來這件關系到我一生的事就有些心悶,泡在浴缸里的身體開始躁動不安了,抬頭仰望,天花板上的暖光燈是那樣刺眼,拿起一旁的手機看了看時間——22:30,已經夠晚的了,我早就累得透支了,但是看著手機桌面上她的嬌軀,想到之後的幸福生活,身體漸漸打起了精神。
桌面上的那張圖片,還是在仙台相見的那時候偷偷拍的。
藏在袖子里的微型照相機,超高清的。
我正深深著迷於與她的每一刻,我我家的房門突然被人推開了,即使聲音很小,但是對於我來講,那聲音和往常一樣。
看到那身影里磨砂玻璃門越來越近,我拿起薄暝里藏著的小刀。
“是誰?”
“嚶!”門後的身影嬌聲一震,慌張的說道:“被……被發現了……”
“不管你是誰,進來。”
“……”她沒有回話,我拿起刀,威脅道:“你想要試試被刀子扎穿心髒的感覺嗎?在我手里的刀子,初速能到500m/s,你能跑的掉嗎?”
“那麼,我進來了……”
那身影推開一小點門縫,先是兔耳朵從門縫里伸了進來,之後,就是那張我日思夜想的臉。
“俾斯麥?”我正驚訝於她為什麼戴著兔耳朵,下一秒,我害羞的蒙住了我的重要部位,“啊!”
“指揮官?你這是什麼意思呢?”
俾斯麥已經走了進來,她輕輕抬起我的頭,“明明要和貓貓成親了,還這麼害羞……”
“你為什麼會穿著這一身衣服啊!”
“不好嗎?”俾斯麥幾乎要靠到了我的身上來了,“貓貓此次前來,是專門為了服侍主人的哦~”
“???”
“就比如說,幫主人打香皂這種服務……”俾斯麥一下搶走我手里的肥皂,“像這種事,交給貓貓吧。”
“好吧……”我從水里站起來,感受著混著少女體香的香氣。
,突然感到後背有軟軟的觸感,好像是史萊姆,又有點溫暖,我問道:“俾斯麥,你在我後背干嘛呢?”
“那個……打肥皂啊……”
“那你是怎麼給我後背按摩的……總感覺軟軟的……”
“那個……那個是我買的沐浴巾啦……”俾斯麥這時候已經害羞的說不出來話了,她才不會告訴我給我按摩的時候用的是自己的那對傲人的正義。
“主人,還滿意嗎?……”
“嗯……”
“啊!”
“嘩啦!”
“痛痛痛……”我閉著眼扶著頭,剛睜開眼就發現面前漆黑一片。
“這什麼情況?”我摸了又摸,結果摸到了兩個軟軟的東西。
“啊!”俾斯麥嬌聲喊道,我問道:“怎麼了?”
當然害羞的宰相大人根本不會說出怎麼回事,只是慌張的說道:“不允許睜眼……等我讓你睜的時候你再睜眼。”
“哦……哦。”
等到我重見光明的時候,我才發現我被俾斯麥埋在了她的正義里,她知道我看到了剛剛是怎麼回事之後,不忍羞紅了臉。
“俾斯麥,你是不是踩到香皂了?”
“嗯……”俾斯麥現在話都已經說不出來了,明明自己是來幫未婚夫洗澡的,結果卻把他推倒在浴缸里,還給他發了一波福利,她現在跪在我的面前:“指揮官,真的很抱歉,弄得氣氛那麼尷尬……”
“不,我很開心~”我從後面抱住了俾斯麥,“貓貓終於能夠展露內心了呢……”
想著身後白發紅瞳的少年,俾斯麥的心仿佛被融化了,她也接受了我的擁抱:“真是的,指揮官……”
“?叫我什麼?”我把俾斯麥壓在浴缸里,俾斯麥穩了穩心態,說道:“主人,好好獎勵貓貓吧~”
俾斯麥坐在床上,焦急不安地搓著套著黑絲的小腳丫,想著剛才在浴室里的場景:“該不會……太過火了吧?……”
她將目光移向一旁的床頭櫃,上面擺著一瓶紅酒,還有兩只高腳杯。
“姐姐,你要是覺得沒有什麼話題的話,和指揮官喝一杯紅酒也許能找到。”
想起提爾比茨對她的叮囑,她輕輕打開紅酒塞,一股帶著薄荷清新的酒香味飄了出來,俾斯麥給自己倒了半杯,給另一只杯子倒了半杯,我聽到外面的動靜,走了出來,看著俾斯麥拿著半杯紅酒,對我做出邀請:“指揮官……不,主人,想開和貓貓喝一杯嗎?”
“嗯,美人配美酒,今天我真是大飽眼福了。”我品了一口,“有股薄荷味的清香……”
“嗯……嗯~”俾斯麥僅僅是抿了一口,嘴唇還沒有全部濕潤,就感覺有一股衝動涌了上來,她用雙手抓住我的右臂,把我杯子里的紅酒一股腦地倒到她的嘴里。
“俾斯麥……你干什麼嗯……啊!”我疑惑著,被俾斯麥壓在床上,俾斯麥有些羞澀地說:“主人,您不是想要貓貓的服侍嗎?”
她解開我浴袍的唯一一個扣子,“來吧,讓我們開始今天的狂歡吧♥~”
“新郎官,准備好了嗎?”
霍克瑪像是調侃一樣說道:“沒想到有一天你也會這樣。”
“嘛,畢竟是一見鍾情。”
我看著面前披著白色披風的白發老者,開心的笑了。
“第一次看見你發自內心的笑呢。”
“因為新娘子就該來了啊。”我從地上站起來,拍拍身上的塵土,“差不多了,准備好吧。”
我戴上面具,雖然稍微改了改,但是還是有種陌生感。
潔白的教堂里交響著祈福的禱告,端莊而又神聖,帶有著夢幻般的眷戀,港區的艦娘們都坐在教堂的長椅上,等待著那一刻。
教堂的門被推開,眾艦娘齊刷刷地看了過去。
俾斯麥正穿著紅白色的花嫁,被穿著白色禮服的提爾比茨牽著手,緩緩地在紅地毯上走過來,提爾比茨也是想到姐姐懷有身孕,故意放緩了腳步,金色的陽光在用金裝飾的紅頭紗上顯得格外耀眼,別人都看不見紅頭紗內新娘子的臉龐,但是俾斯麥能看得到別人的表情——帶有欣喜和祝福。
紅色的花瓣在教堂中飛舞,輕柔的婚紗包裹著俾斯麥傲人的身材,但是最引人注目的還是小腹的地方,我專門讓白夜在設計的時候留了些地方,對於俾斯麥腹中的未來說,剛好,輕紗蓋在微微隆起的小腹上,更透出了屬於母親的光輝。
提爾比茨把俾斯麥牽到我的面前,把俾斯麥的雙手放開,之後用一股“我姐姐就交給你了,你可得幫我照顧好她”的眼神,走到一旁的伴娘團里。
“終於等到這一天了呢……”
輕柔的聲音,屬於她特有的音色。
“嗯,從現在起,你就是我的娘子了。”
我輕輕掀開她頭上的紅頭紗,露出她微紅的面龐,我輕聲說道:“把我的面具,摘下來吧。”
她照做了,拿下來後,她驚呆了。
少年的皮膚偏白,有著灰色和紅色的瞳孔,看起來就像一位仙君一樣,並沒有斯文敗類的那股感覺,年輕面孔里透露出的是成熟的氣息,他笑著說道:“有些吃驚嗎?我還沒做過自我介紹吧?”
“百夜級殲星艦,一號艦,弦號CN—49,名稱:百夜 燭陰。叫我燭陰就好,我還有一個名稱,研,雖然不太喜歡,但是怎樣都好啦……”
“殲星艦?”
“不必在意吧……嘛……本來就沒什麼好的……”
此話一出,教堂里的艦娘們都有些吃驚,但是很快就被霍克瑪制止了:“各位,我們是來這里參加婚禮的,至於別的事情,之後再說吧。”
教堂里這才安靜下來,霍克瑪頓了頓語氣說道:“俾斯麥小姐,燭陰先生,你們願意成為夫妻嗎?永遠陪在對方身邊,無論生老病死,無論富有貧窮,永生相伴,白頭偕老。”
“我願意(我願意)。”
我和她異口同聲。
“俾斯麥,你願意做我的妻子嗎?”
“我願意。”
“雖然聽起來很別扭,但是……”俾斯麥注視著我的眼睛,“燭陰,你願意娶我為妻嗎?”
“我願意。”
霍克瑪身後的白夜(熾天使狀態)張開四對白翼,輕輕煽動,兩只誓約之戒憑空出現,飄到我和俾斯麥的手里,我用左手牽起她的右手,將誓約之戒套上她的無名指,輕吻她的手背,她的臉還是有些紅潤的,她也把她的戒指戴到我右手的無名指上,蠻不好意思地抬起頭,我也很配合,直接親了上去。
“好!!!!!”
眾人鼓起掌來,我事先布好的氣氛組拉開彩帶炮,我把俾斯麥用公主抱抱起來,開心的和她說:“抱著我的新娘子回家咯!”
“哼!誰要和你回家?!”俾斯麥這時候傲嬌地撒氣起來,我用手指輕輕戳著她的臉頰:“當然是你啦!我可愛的波斯貓宰相大人!”
“今天的話……是我最高興的一天呢……”
俾斯麥泡在浴缸里說道,她把嘴埋進水里,說話的時候“咕嚕咕嚕”地往外面冒泡,我在她旁邊坐著,用手劃著水花,滿臉寵溺地看著身旁的妻子:“不僅僅是因為戒指吧?”
“嗯……鐵血也早已走上正確的道路。”她點點頭,“即使不是我帶領的,但是我依然感到驕傲。”
“嗯……有我弟弟在,你也就放心吧……他以前可是很厲害的呢……雖然不像我,但是也比僅靠腓特烈大帝一個人強。”
“嗯……”
她慢慢地發起了呆,我趁機喝了兩口俾斯麥的洗澡水(嘿嘿)。
“指揮官!”俾斯麥嬌嗔道,我說道:“我一點都不覺得我的宰相大人髒哦~相反,香香的,甜甜的,還有些糯……”
“真是的!不要再用這種話挑逗我了!”俾斯麥羞紅著臉把頭扭到一邊,這種情話對於歐根親王來講可能不痛不癢,但是對於她可能就是加了糖精的甜點。
“哪里是挑逗你啊,我可愛的波斯貓~”我伸出手輕輕挑動她的貓耳朵,米黃色的貓耳朵毛茸茸的,一下一下地挑動著。
“之後,去度蜜月吧?”
“也好……吧?但是去哪里呢?”
“我們最初相識的地方。”
洗完澡後,俾斯麥走到床邊,坐在我的腿上,我躺在床上看書,她卻已經急不可耐了,於是在親吻之後,夫妻之間經常做的事情就上演了。
“實驗怎麼樣了?”
一個穿著黑色衣服的女人說道。
“很失敗啊……根本沒有人類能夠承受住它的威力。”
“現在實驗到第多少號了?”
“666。”
“最後一個實驗體了,給你機會,你別不中用啊。”女人拿出一把黑金色的長劍,那個回答她的人看樣子也很惶恐。
“藥物已注射,目前沒有排斥反應,目標多巴胺分泌增加……”研究員突然癱坐在地上,女人拿著劍,問道:“失敗了?”
“根本就沒有生命能夠探尋……”
研究員只是呆呆地重復著一句話,下一刻,他的身子突然扭曲,用一種奇怪的眼神看著女人:“一次又一次地拿我實驗,好玩嗎?”
“唰!”
一陣刀光,把研究員的軀體分成兩半,下一秒,只見那軀體完好無損地復原了,女人突然看向一旁的實驗容器,里面的白發小男孩突然從昏迷狀態中醒了過來,用著黑色的眼睛注視著女人。
“成功了!”女人先是驚喜,下一秒,一道刀光朝我飛來。
“叮!”
刀光仿佛被什麼東西擋住了,女人朝我衝過來,男孩僅僅是看了她一眼,她就瞬間七竅流血而亡。
一聲令人窒息的怒吼從容器後面傳來……
………
………
“煙霾的味道……刺鼻……”
“這些腐爛的家伙到底是怎麼來的!”
(人們根本不知道,是煙霾造就了混亂與血腥,還是那些嘈雜和混亂制造了煙霾……)
………
………
“喂,你沒事吧?”
“嗯……”
“別被這可怕的音符擾亂心智了……”
“嗯……”
(我要親手……親手把它殺掉……)
………
………
………
“指揮官?”
“指揮官?”
“?怎麼了?”我問道,那個一天不聽就渾身難受的聲音說道:“指揮官,你睜開眼看看……”
“………!”我的臉紅了,“那個……真的很抱歉!”
“嘛,夫妻生活的第二天就這樣……”面前的金發美人嬌嗔道,“你還記得你昨天晚上說什麼了嗎?”
“嗯……你願意嗎?”
“我當然願意啦。”
“那就洗漱洗漱,准備出發吧。”
“那個……指揮官,你不坐我的船嗎?”
俾斯麥指了指邊上的戰艦化的艦裝,呆萌地問我。
“我這身衣服……好看嗎?”
她穿著白色的連衣裙,戴著白色的遮陽帽。
“好看……”
“怎麼結了婚就成傻白甜了?”我輕輕撫摸著俾斯麥的貓貓頭,“這麼大個戰列艦入海,很容易被發現的,還是坐游輪走吧。”
我拉著俾斯麥坐上開往民用港口的汽車,她就坐在我的旁邊,肉肉的大長腿就在我旁邊,說真的很想掐一下。
我打電話給我弟弟瀧,確定所有U艇都在港內,我和俾斯麥同時登上游輪。
“從英吉利海峽再到地中海,經過蘇伊士運河進入印度洋,再經過馬六甲海峽進入太平洋嗎?……”我靠著欄杆說道,雖然這時候是戰時,但是對於民用船各國都是忍讓的態度,重櫻還好沒和皇家,白鷹鬧掰,不然這次蜜月旅行就只能泡湯了。
“指揮官,海洋……好看嗎?”
俾斯麥看著湛藍色的海問道。
“嗯,很好看呢……就像……你的眼睛一樣……”我笑著,輕輕用雙手抬起俾斯麥的臉,吻了上去。
“嗚!”
少女明顯被這一幕弄得不知所措了,她的臉瞬間就紅了:“指揮官,我不是那麼容易被取悅的!不要再逗我了!”
“這麼可愛的貓貓,我必須好好逗逗啦~”我調皮地戳了戳她的臉頰,她裝作生氣地拍了拍我的手掌,嬌嗔道:“別在調戲我了……”
我突然摸了摸我的頭,有點熱,又有一股嘔吐感,轉過頭去,扶著欄杆吐了出來。
“指揮官!你怎麼樣了?!”
“我哪知道……平時都不會生病的……”我有一種劫後余生的無力感,俾斯麥把我扶回船艙,我一頭倒在床上,俾斯麥讓我平躺在床上,摸了摸我的額頭,之後摸了摸自己的,才發現我發燒了。
“啊~好想用槍把腦子捅個對穿啊……”我看向一旁的黑曜星辰,它聰明地已經轉化成長槍形態了,俾斯麥極力抓著我的胳膊:“指揮官!你不要尋短見啊!”
“這種時候了,還叫我指揮官?”
“老公!”俾斯麥索性搖起了我,我趕緊喊道:“再搖就吐你身上!”
“嚶!”俾斯麥被我這麼一嚷嚇到了,我扭頭看向她:“親我。”
“?”少女依舊很遲疑,即使是結為夫妻,也去不了那在龍骨里的害羞,我說道:“親我。”
(這家伙又在耍什麼心眼……)
俾斯麥雖然遲疑著,但是還是親了上去,之後我又讓她出去轉轉,她也照辦了,等她走了後,我掀開被子,伸了個懶腰,自言自語道:“沒想到我有一天也會暈船……”——“那是當然的了,畢竟你都幾個月沒有出過港了。”放在一旁的兩把刀說話了,“她還真是個不錯的姑娘呢……”
“怎麼看出來的?”
“平時在港區都是幫你批文件,監督你,無聊了還可以逗一逗,也沒有什麼惡習,她喜歡上你之後,她就是真正意義上的小嬌妻了。”
這兩把刀不是普通的刀,是創世的神。
“你選擇這個時間度蜜月,是為了那件事吧?”
“嗯……”
我只是戴上手套,“為了保護她們……我不忍看到她們為了利益自相殘殺……所以,需要有一個更強的調律者去調平……”
經過了兩天的旅途,終於是到達重櫻了。
“你看,老婆,這里,多好看啊~”我一手摟著俾斯麥,另一只手指著這里的櫻花滿天,“度蜜月還是不錯的吧?”——“嗯。”俾斯麥靦腆地把頭發撩了一下,“指揮官……不,老公,這時候我露出什麼表情比較好……微笑…嗎?”
“嗯,別忘了,我們是在度蜜月呀。”
她的一舉一動都扣人心弦,那種靦腆的模樣更是讓人心動,有著傾國傾城的容貌,還有那傲人的身材,不讓人心動就已經是很難的事情了,再加上她的每一點幾乎都狠狠地戳在我的xp上了,所以娶她也是理所應當。
但是這樣的美人,注定是要被欺負的,尤其是在這里。
“誒,你看,那里有個好看的姑娘啊。”
一個重櫻本地的士兵說道,另一個也附和著:“是啊,那娘們真™好看啊。”
“要不要搶過來玩玩?我看他們不是本地的。”
“來嘛。”
於是一個士兵碰瓷,另外兩個士兵趕緊纏上俾斯麥,他們就是欺負俾斯麥一個人,我就在後面冷冷的看著,如果她把那些人都打倒了,就沒我什麼事了,反之,我就很有必要大鬧一場了。
她只是用著冰冷的語氣說道:“真是拙略的演技,如果你們想對我干什麼的話,那以後鐵血和重櫻的合作就只能中斷了。”
“你以為你是誰啊?”他們仍然沒有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傲慢的語氣讓我怒火中燒。
“鐵血宰相,同時也是鐵血艦隊旗艦,俾斯麥。”
“現在我們兩個人在度蜜月哦。”我走到俾斯麥身邊,“如果你們非要破壞我們的好心情的話——”
“那麼,就看著你們引以為傲的故土變成你們的墳墓吧~”
就這樣,剛剛還囂張跋扈的三人就如同農村的土狗般灰溜溜地逃走了。
“呐,俾斯麥,心情怎麼樣啊?”
“瞬間就變壞了……”俾斯麥的臉上掛滿黑线,“重櫻確實是不如幾年前有禮貌了。”
“我帶你去試試花見團子吧?據說吃甜食能很好地調節心情呢。”我輕輕摸著俾斯麥的頭,俾斯麥生氣地把我的手打到一邊:“又摸我的頭!還是在公共場合!”
“抱歉抱歉……”我撓著頭說道,“那作為補償,我帶你吃遍重櫻的美食,好嗎?我的老婆大人?”
“還是快點帶我去吧。”
“日式厚蛋燒,味噌湯,什錦炒面,豚骨拉面,金槍魚壽司,日式炸串,天婦羅,花見團子……這樣看下來,還是挺多的嘛……”我手拿一只花見團子,慢慢地品嘗著,俾斯麥手里也拿著一只,她就像小女孩一樣,細細品嘗著和豬肘啤酒不一樣的味道,她平時也不怎麼吃甜食,即使是這種微甜的食物在她嘴里也和蜂蜜一樣甜。
“老公,你以前吃過這麼好吃的東西嗎?”
“嗯……”我看著手里的團子牛奶,默默點了點頭。
跟俾斯麥進了一家日料店,店主一看我們是從別的陣營過來的,趕忙招待起我們,我和俾斯麥把重櫻的特色美食點了一遍之後,俾斯麥看著還在發呆的我,問道:“老公,你在想什麼呢?”
我沒有抬頭,說道:“沒想什麼。”
“分明就是有心事的樣子……”俾斯麥一語戳穿,我說道:“我說了,沒事……”
“你到底有什麼事啊?”
“我說了沒事!!!”我第一次對俾斯麥大吼,嚇得她差點沒從椅子上摔下去,我此時也冷靜了下來:“俾斯麥……抱歉……我有點失態…………”
“……”俾斯麥只是默默看著,沒有說話。
“之後帶你去東煌吃更好吃的,絕對會把你饞哭的。”
“饞哭嗎?我有點不信呢。”
“俾斯麥,你知道有炸魚鱗,抽龍筋,仙骨做湯等等東西嗎?”
“魚鱗還能吃?龍筋和仙骨又是什麼東西?”一輩子沒見過東方世面的俾斯麥滿臉疑惑問道,我摸摸她的頭:“嘛,那麼久了,我也快忘了……反正肯定比重櫻的美食還好吃的。”
我突然感到身體上有些不適,於是趴在桌子上,看著俾斯麥吃飯的樣子,我享受地看著她,她咀嚼著食物看向我,把食物咽下去後,疑惑的問道:“為什麼一直盯著我的臉看,我的臉上,有什麼東西嗎?”
“沒,我只是覺得你很可愛而已。”
“嗯……我很喜歡指揮官……”俾斯麥的臉說著說著就紅了,“我之前覺得你什麼也不會做呢,但是……萊茵演習那次……真的很感謝你救下了我……平時文件批改的可能比我還好……”
“嗯。”我站了起來。
“實際上,我也很想要和你聊天……但是……總是找不到話題,平時的時候,我一直裝作鐵血宰相,平時的氣場也很難讓人靠近……我總是怕歐根把你奪走……我真的很喜歡你……”
“我也很喜歡你啊。”我抱住俾斯麥,“我喜歡你的性格,堅韌又隱晦,我喜歡你的擔當,我喜歡你撒嬌時候的模樣,我喜歡你手足無措時候的模樣,我喜歡你。”
“嗯……”
“實際上,我是饞你身子……”
“嗯?!”俾斯麥聽到了趕緊離我遠點,我笑到:“我家貓還是這麼不禁逗啊,我饞你身子,你能有什麼辦法嗎?”
“嘛,都是開玩笑的話,逗逗你,讓你開心開心。”我捧起她的貓貓頭,直接吻了上去。
過了一會兒,我放開她,她用震驚的眼神看著我,我把她嘴里的唾液咽下:“甜的呢……”
“百夜閣下,現在方便嗎?”
突然的一句話,我只聽音色就能聽出來是誰。
“來干什麼的?”
俾斯麥剛想回頭看,就被我按住肩膀,我根本不看,那股犀利的聲音又一次響了起來:“當然是請你們去見長門大人了。”
“很抱歉你來錯時間了。”我不屑地說,“老板,再來一碗拉面。”
“……”她什麼也沒說,默默拿起她的佩刀:“你敢給他煮……”
“別聽她的,煮吧。”我說道,之後轉過身去,站起來,走到她面前:“我來和我老婆度蜜月,本來挺浪漫的氛圍全被你打破了……高雄。”
猩紅色的眼眸想要將她撕碎,我拽著她的衣領說道:“想讓我去見長萌,可以,等我吃完飯,你要麼離開,要麼跟著一起吃。”
高雄只能坐下來,我說道:“老板再來碗烏冬面。”
“小哥用最狠的語氣說最溫柔的話啊。”店主調侃道。
“有些時候就得這樣啊……”
吃完飯後,我牽著俾斯麥的手走在高雄的身後,心情大好,高雄問道:“你是怎麼聽出來是我的?”——“是音色哦,每個人生來就有的。”我笑著說,“還有就是口頭禪啦。”
“這次閣下二人僅僅只是來度蜜月的?”
“有什麼疑問嗎?”俾斯麥突然回道。
“沒,只是對於你們的到來很驚喜罷了。”
“長門大人最近身體怎麼樣?”
“有江風幫忙,沒有大礙。”高雄帶我們走到天守閣,停下了腳步。
“在這里面嗎?”
“嗯,長門大人指定要和閣下見面,我先帶俾斯麥閣下去休息了。”高雄說道。
我走進去,屏風的簾子上是重櫻的標志,屏風後面跪坐著一只長著狐狸耳朵的小蘿莉,黑色長發,旁邊一左一右坐著兩只大狐狸,而我的左邊和右邊還有江風和愛宕。
“汝終於來了。”
“啊,長門。”我說道,“重櫻還真是大膽啊,那種東西都敢利用。”
“什麼?”
“你難道被蒙在鼓里嗎?”我看向一旁有著暗紅色頭發的狐娘,“還是你沒告訴她,赤城。”
“蟒蛇計劃我確實是沒有告訴她。”赤城喝了一口面前的茶水,我也拿了一杯茶水,赤城喝完茶水後,向我發出邀請:“要不要加入我們?和我們一起拯救人類?”
“哥憑什麼要救垃圾……”
“不想加入嗎?”赤城慢慢低下了頭,冷笑道:“還是這麼傲慢啊……”
此時我也明白了——下船的那場好戲,食店老板的好意,高雄的邀請,都是她們給我下的套,我也冷笑起來:“你們以為有了她就可以操控我了嗎?”
“不然呢?她可是你妻子。”
“你給我說這幾句話,我很高興,但是你說話的語氣,我不喜歡。在這世界上,只有我威脅別人的份,沒有別人威脅我的份。”
聲线里帶著深深的痰音。
“我去陪波斯貓了,丫頭還等著我呢,你們干什麼不關我的事,我才懶得陪你們呢。”我轉身走到欄杆旁,張開布滿黃色眼球的黑色羽翼,摘下面具,飛到俾斯麥所在的房間。
此時的俾斯麥正穿著旗袍坐在榻榻米上,看見我落到欄杆上,趕忙捋了捋自己的頭發,低歪著頭,用那藍色的眼眸看了我一眼,說道:“指揮官……不,老公……好看嗎?”
“很好看。”我咽了口口水,她本來長得就夠好看了,還有那對大奈奈,還用手捧著,真的太澀了。
“好看就好……”
沉默。
“嘖,真是的,又一次把話聊死了……草……”我用手捂住臉。
俾斯麥輕輕拍了拍自己的大腿:“老公要試試我的膝枕嗎?”
“哦……”我剛想躺上去,就給了自己一個巴掌,“抱歉,我得出去下……”
出來之後,清冷的風吹在臉上,我想起來戒哥對我說的話:
“別讓欲望擊穿了你的意志。”
“我這是怎麼了……”
列車緩緩駛入車站。
黃昏照在我的臉上,沒有溫暖,只有刺眼。
整輛列車只剩下了我一個人。
乘務員沒有過來,司機也早就下班打牌去了。
仿佛這世界只剩下了我一人。
不。
我身旁還有一部隨身聽,黑色的。
循環播放著我聽了15年的音樂。
仿佛這一切本該這樣。
這樣……就好……
與世隔絕…………
我感覺的到,我的後背長出來了什麼東西,我也不想管了,只覺得寒冷已經遍布我的全身,即使沐浴在陽光下,身體也是可感地逐漸發冷。
除了……後背。
我的眼睛被白色的羽翼擋住,但是面前的景色卻一覽無余。
我看到了一只潔白的靈魂。
遠比天使的羽翼更加潔白。
她想要靠過來,卻被無形的屏障擋住了。
“指揮官!”
“是你啊……”我只是輕聲呢喃,我並不驚喜,情感已經被封閉,軀殼里除了神性,就是無盡的虛空。
“你到底是怎麼了……”
聲音里有著不甘,又有些惋惜,更多的是傷心。
“我也不知道啊……”
“我就不應該讓你離開我的身邊的。”
她緊緊抱住了我。
本來她不想讓我一個人坐列車的,但是我執意要求,她最後拗不過我,同意了。
我那時坐在列車上,身邊都是重櫻本地人的雜談,他們風輕雲淡的樣子令人作嘔。
“太遲了……”
純白色的古老時鍾逐漸被敲響。
吾將選你為吾的第一位使徒。吾將在磐石上建築吾的聖所。哪怕是死亡,也休想動它分毫。
第二位使徒問道,\"請您告訴我們,世界末日何時到來?\"
第三位使徒想他請示,\"您要吩咐我們降下聖火,燒死他們嗎?\"
第四使徒,吾將賜名你為\"半尼其\",意為雷霆之子。
第五位使徒說道,\"請恩許我們一睹天父的容顏,這就足夠了。\"
他遇見了第六位使徒。他說,\"你跟我來。\"於是他立刻站起來,拋下所有的東西跟從了他。
有那麼一段時間,第七位使徒的騙術令全城百姓為之震驚。
第八位使徒說,\"那就讓我們同去,與他釘死在一起。\"
第九位使徒高聲宣講,\"您即是他的兒子,您生來為王!\"
第十位使徒問道,\"可悠為何只向我們顯靈,怎不向著世人?\"
第十一位使徒說,\"我額上已有他的印記。從此,再沒有人能折磨我。\"
第十二位使徒說道:“我願永世跟隨著您,只求您能降下神罰!”
第十三位使徒說道:“您生來便是真神,我們願意跟隨著您,將那毀滅的長槍,變革的長劍,重生的權杖,審判的鐮刀,對准基督!!!”
一首她再熟悉不過的歌曲響徹耳邊,那些使徒們俯下身子,仿佛是在恭迎神的蒞臨。
“《歡樂頌》……但是……不一樣啊……”她此刻也真的慌了神,雙腿一軟,便跪坐在了地上。
“起來吧,我的奴仆們,時機已然成熟,高歌著,恭迎我的到來吧!”
一道白色的光圈穿過使徒們的身體,使徒臉上的鳥嘴面具更加潔白,鳥嘴更加鋒利,手上拿著的武器進一步進化,後背的兩只翅膀變成了兩對翅膀,力量明顯比之前更強了。
“指揮官,你到底怎麼了!”
…………
“不回答我是嗎?”俾斯麥實在是沒有辦法了,只能拿出她的鐵血長劍,將刀鋒對准了我,“既然不想回答我,那就算了,不聽話的老公,打一頓就好了,我想你一定會說話的!”
三位鐮刀使徒仿佛接到命令一般,將手中鐮刀指向俾斯麥。
“恐嚇嗎?這對我可沒用!”
俾斯麥衝了上來,鐮刀使徒卻沒有阻攔她,而是任由她衝向我,心之壁也失去了作用,她撲進了我的懷里。
一瞬間,我感覺到我整個心髒都是溫暖的,遮蓋著眼睛的羽翼,也不再掩蓋眼睛,灰色的瞳孔和海藍色的眼眸對視,她緊緊抱住了我,我又怎麼忍心把她推開呢?自然是用右手抱住她的腰部,左手輕撫著她的頭發,微笑著說道:“也許,時機還未成熟呢……”
“這就是屬於我的救贖啊……也許是吧……”
“呐,指揮官,你還要鬧哪出啊?”
俾斯麥看著身後長滿純白色羽翼的我說道。
“嘛,就是鬧著玩呢……”
“差點嚇死我,你知道嗎?!”俾斯麥狠狠地踢了我一腳,我趕忙把俾斯麥扶到榻榻米上,讓她躺下來,趕忙認錯:“是是是,老婆大人我錯了,下次還敢……不不不,下次再也不敢了……”
“油嘴滑舌……”俾斯麥伸手抓住我的領子,沒想到艦娘的力量能比我的還強,直接把我拽倒在榻榻米上,我趕忙勸說道:“我親愛的宰相大人,您肚里可還有個寶貝呢,不至於這樣吧?”
“哼,這時候想起孩子來了?”俾斯麥把頭扭向一邊,看起來很是生氣,我趕忙哄到:“原諒我吧。”
奶聲奶氣的。
“看在你這麼誠懇的份上,就原諒你吧。”
“我家的宰相大人最好了。”
我不知不覺間摟住了宰相大人的肚子,好奇地說道:“究竟是男孩子,還是女孩子呢?……”
“明天去檢查不就知道了嗎?”
“這次我得和你一起去了。”
“總感覺這肚子一天比一天大了……”俾斯麥看著自己的小腹,現在的隆起用軍服都掩蓋不住了。
我當然知道這是我的基因起的作用,但是我沒說。
“感覺你這樣,很可愛呢……”
“可愛?!”俾斯麥的臉上出現一抹羞紅,“哪……哪里有啊,你絕對是看錯了!”
“我沒看錯。”
“你今天坐了一天的列車吧,不累嗎?”俾斯麥想到今天早上我就出去了,到黃昏的時候才被她找到,期間連午飯吃了沒都不知道。
“累啊。”
“那你還不去泡個澡?”
“那和你一起去泡溫泉吧。”我輕手輕腳地抱起俾斯麥,她說道:“不用你這樣,我還沒到那種地步。”
“老婆就是用來寵的,尤其是懷孕期間的,況且,我娶的還是一只大貓貓呢。”我用額頭碰了碰她的額頭。
“真是的!”俾斯麥嬌嗔道,我親手把她送到女更衣室門口,把她放下來,說道:“我就沒法跟著了,有事情就叫我吧。”
走進男更衣室後,我脫下薄暝,注視著自己的左腕:“白夜……”
左邊的小臂早就被“煙霾”侵蝕,原來的動脈血管變成了紅色的紋路,整個左小臂被七彩的紋路纏繞。
“算了……泡個澡吧……”
我換好浴袍,之後就入水了,看著棚頂的燈,感受著身邊傳來的溫暖:“好暖和……”
“老公?你怎麼會在這里?”
“我這還想問你為什麼出現在這里呢……”
“這是男女混浴吧?”
“男女混浴嗎?”
俾斯麥的臉上突然出現了一抹羞紅,說道:“感覺……還不錯呢……”
“嗯,能和波斯貓又在一起了……”
和煦的燈光照在臉上,全身被溫暖包裹,泡在熱水里,鵝卵石按摩著後背,整個池子都飄著一團霧氣。
拿起池邊的暖色毛巾,浸滿熱水後,疊起來放在自己的頭頂,暖暖的,舒服極了。
她臉上的表情被我看得一清二楚。
可愛。
突然就想逗逗她。
趁她不注意,悄悄潛進水里,嘗了一口她的泡澡水——甜的,又香又甜。
看著不遠處那前凸後翹的完美身材,心中不由得又有一份激動。
“指揮官……去哪里了?”
聽到那只波斯貓疑惑的聲音,差點沒忍住笑,她哪里會知道,我就在她前面?
游到她的身前,伸出罪惡的雙手,輕輕拽了拽她的小腳丫,她先是一愣,接著就踢了我一腳,我變本加厲地摟住她的腰部,那對大白兔就在我頭頂,她一拳就打到我的後背上,我從水里探出頭來,頭被那兩只大白兔擠在中間。
“波斯貓的大白兔……能有我頭那麼大……嘿嘿……波斯貓,你好可愛啊……”
“老公……你……你想做什麼?”俾斯麥看著我的眼睛,慌張地說道。
“當然是……夫妻之間常做的事啦……”
“嗯…”俾斯麥咽了口口水,“要……輕點啊……”
——
“嗯啊!”俾斯麥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面色潮紅,嬌嗔道:“都說了要輕點了……真是的……”
“誰叫你那麼吸引人呢?”我趴在波斯貓身上,輕輕在她耳邊吹氣,俾斯麥說道:“真是的!用的力度太大了!”
“沒辦法啊,手勁就是這麼大啊……”
“不過也還是挺舒服的。”
想什麼呢?
我在給我老婆按摩呢。
想歪的趕緊三連加粉絲群
“舒服,唔……喵~嗯!”
俾斯麥不知道為什麼,突然“喵”了一聲。
“本性暴露了吧?”我調侃道。
俾斯麥注視著距離她很遠的一株草,它對她的吸引力很大。
等我給她按摩完後,她走近那株草,把它拔了下來,聞了聞,一股清香飄進鼻腔,手和嘴不聽使喚,竟把它吃了下去。
“嗚……”
俾斯麥感覺身體有些奇怪的變化,她走到池邊一看——一對金色的貓耳朵長在她的頭上,還倒映出了一只貓尾巴。
俾斯麥看向我,心中有股欲望在不斷地破壞理智,她如同一只貓一樣,用膝蓋和胳膊爬了過來,先是聞了聞我的味道,之後撲倒了我,輕咬我的耳垂,把我一直戴著的十字架耳墜含在嘴里,嘗了一會兒,就放開了嘴,她的唾液滴在我的胸脯上:“老公,來做一些夫妻之間常做的事吧♥~”
兩個小時後,俾斯麥看著衣衫襤褸的我,心滿意足地穿著浴袍走了出來,在外面靜靜等著我出來。
“我真服了,誰在溫泉邊種的貓薄荷啊……”我罵罵咧咧地走了出來,如果沒有那株貓薄荷,我也不至於這樣,俾斯麥走到我面前說道:“那,回去吧。”
她把我推回溫泉,我的後腦勺磕在鵝卵石上,真疼。
“我給老公你喂點奶,不過分吧?”俾斯麥拿出一瓶奶,把奶含在嘴里,親了上來。
“咕咚……”
“好甜……”我意猶未盡,俾斯麥把空了的瓶子放到一邊,解開浴袍,露出那兩只隨身攜帶的大白兔。
“還想喝嗎?”
“該不會……?!”
“噓……”
甘甜的貓奶進入胃里,甜得牙都快掉了。
最後,俾斯麥被我抱著回到了在重櫻的家。
剛開門就撞見了長門和赤城。
“怎麼了?”我看了她們一眼,用手摸著俾斯麥的貓耳朵。
“我們是來找你的,百夜。”
“哦。”
我敷衍了一句,把俾斯麥抱到里屋的榻榻米上,把被子披在她的身上,便輕輕地掩上門,離開了。
“怎麼了?”我進到廚房里拿出一袋龍井茶葉,用開水沏了三杯茶,順帶都加了些枸杞,把另外兩杯給長門和赤城。
“明天我們會去偷襲碧藍航线的新的海港。”赤城直入正題,我說道:“去吧去吧,找我來干嘛?”
“我們想讓你協助。”
“如果我不想呢?”
“你可以去看看俾斯麥。”
我輕輕打開門,加賀正站在俾斯麥旁邊,拿著一把刀,眼神仿佛是在威脅我。
“……”我靜靜地看著加賀,下一秒,加賀的腹部出現了大片大片的瘀血。
加賀想求救,卻發現自己根本說不出話來。
地板竄出四只長著眼睛和倒刺的紅色觸手,形狀像野棗的樹枝,觸手把加賀纏住,我回頭看向赤城:“你來看看你妹妹嗎?我還是應該說‘Kaga’?”
“什?!”赤城進到里屋,看到被綁起來的加賀,喊道:“快把加賀放下來!”
“還好,心之壁能夠遮擋聲音。”
我開始整理裝備,順帶把加賀放下來,邊整理邊說:“至於你們,喜歡怎麼弄怎麼弄,誰在意你們的死活啊……”
後半句話我說的特別小聲。
“把你的腿打斷,然後再給你一副拐杖,你還得謝謝我,因為如果沒有我,你連路都走不了。”我把隨身攜帶的兩把刀放到玄關處,如果她們不拿俾斯麥作為人質威脅我的話,我還是想去的。
“你在說什麼?”
“去問問你那天城姐姐吧。”我拿出一副狐狸面具,“如果我記得沒錯的話,應該已經離開了吧?”
“你這家伙!”加賀衝了上來打算給我個教訓,但是下一秒,她就被觸手穿透腹部被釘在了牆上。
“噗啊!”
一口鮮血噴了出來,剛好濺到我的臉上,我舔了舔,覺得一陣惡心,混著唾液給吐了出來,混合著紅絲的白色水滴落進垃圾桶里。
“連血都和我吞過的最垃圾的一樣……”
加賀在第一次被我穿刺的時候就已經吃了一次痛了,被我放下來的時候腹部的傷口已經被修復得和之前一樣,這次又吃了一次痛,她的雙臂現在已經毫無力氣。
“你的雙腿就是加賀吧,也應該是現在你最後有血緣的親人了吧?”我笑著說,“用天城的零件補全加賀,還真是好笑啊……”
長門什麼也沒說,反倒是赤城氣得撲了上來。
“咔!咔咔咔咔!”
赤城也被我釘在了牆上。
“差點啊……”我走到赤城面前,“現在你和你妹妹的命運在我手里,囂張啊?威脅啊?”
“瘋子……”
“你最後能夠反抗的方式,也只有口嗨了吧?”
我把加賀和赤城放下來,收回腰部生出的觸手,之後對長門說:“我會征求俾斯麥的意見的,但要先請你帶著她們回去,她們沒事的,身體健康,只是痛感會持續十分鍾而已。”
“這次只是一個警告,如果下一次還想拿俾斯麥威脅我的話……”我說道,“我可不想在我的家里見到血。”
等到赤城她們走了以後,我看向里屋床上躺著的波斯貓。
她睡得很香。
我在內心里悄悄做了個決定。
“喂,腓特烈大帝嗎?嗯,有個事情要和你說一下。”
波斯貓這邊有大帝幫我,接下來就是歐根那邊了。
“宰相,真的不會生氣嗎?”
歐根吃著手手說道。
“大帝會幫我解決的……現在就看你們了。”
“我們會幫助你的。”
“嗯。”我拿著半瓶飲料,冬天的海風吹了過來。
躺倒在俾斯麥的身邊,用右臂輕輕抱住她的腹部。
“睡覺了記得幫貓貓托著肚子。”
想著她對我的囑托。
我知道也許這次就是不歸路了。
即使再強可能也無濟於事。
但是我願意,為了她和孩子。
所以,原諒我。
抱歉。
晚安。
“初次參觀盧浮宮,卻不覺得震撼,因為我早已遇見獨屬於我的蒙娜麗莎,初遇你的那天起,齒輪開始轉動……”
俾斯麥一覺醒來便發現枕邊人早已不見,只剩下了余溫暫存的隨身聽。
戴上耳機,聽到的,就是我早就錄好的歌。
“俾斯麥……我可能……要離開你一段時間了……雖然我知道你很委屈,但是……我沒有辦法……你和孩子……保重……”
之後,僅僅一個星期,碧藍航线和赤色中軸就在一股不可反抗的力量的加入下,和好了。
統一後,還是叫碧藍航线。
在知道兩大陣營和好之前,俾斯麥整天魂不守舍,每天都拿著我的隨身聽,把它埋進胸部里,默默流淚。
直到,她聽到了碧藍航线和赤色中軸和好這件事。
僅僅眼睛里出現了一點光芒,很快光芒又消散了。
今天本以為和平時一樣,但是遠處的港口傳來了吵鬧聲。
“怎麼回事……”
俾斯麥走出門,扶著欄杆看著遠處燈火通明的重櫻港口,矚目遠眺,可是卻被一簇又一簇的櫻花遮住了視线。
“噗通。”
“什麼……啊啊啊啊啊啊!”
俾斯麥的腳邊正躺著一個人,應該是從欄杆上摔下來的,全身傷痕累累,衣服也都是被撕扯的痕跡,一左一右還出現了兩把刀,俾斯麥趕緊把這個人拉進里屋的榻榻米上,俾斯麥看著他還戴著面具,管不住的小貓爪直接把它摘了下來。
“指……指揮官?!”
面容清秀,皚皚白發,全身都散發著不食人間煙火之氣。
“?我這是……怎麼了?……”
我扶著頭坐起來,看著面前陌生的金發少女,眼睛瞬間變成黑紅色,拉開距離,擺出戰斗姿態,注視著她。
“指揮官,怎麼了?”她這時候還擺出一副無辜又呆的模樣,我說道:“我可不是什麼‘指揮官’,我可是燭龍!”
“你這是失憶了嗎?”俾斯麥默默低下頭,我問道:“什麼失憶,我跟你很熟嗎?!”
“別裝出一副可憐有冷酷的模樣……弄得和悲劇英雄一樣……”俾斯麥衝了過來給我一拳,心之壁雖然阻擋了一下,但居然被打破了!
她一拳把我打飛,跳過來騎在我身上,一邊打我一邊說:“為什麼啊!為什麼啊!為什麼你要這樣!”
“我到底要怎麼樣……”我雖然對她能夠打破我的心之壁而震驚,但是這也不是第一次了。
就在我們僵持的時候,一陣急促的腳步聲打破了僵持。
“快快快,聲音就是從這里發出的,燭龍應該就在這里!”
“嘁……沒完沒了的雜蟲……”我拿起躺在地上的雙刀,正准備大鬧一場,俾斯麥卻張開雙臂擋住了我,不可質疑地說道:“交給我吧。”
外面的敲門聲愈演愈烈。
俾斯麥深吸一口氣,打開門,冰冷女王的氣質讓人膽寒:“怎麼了?”
“俾斯麥小姐,您的閨房里有出現什麼異常嗎?我們最近在追查名為燭龍的家伙。”
“我不認識什麼燭龍,你們應該聽錯了。”
“方便讓我們進去看看嗎?畢竟您剛剛尖叫了。”
“不方便,剛剛有只老鼠從我的腳邊過去了,已經抓到了。”
眼看占不到什麼便宜,他們只好悻悻的離開了。
俾斯麥關上門,回頭看向我:“已經沒事了,燭陰。”
“你怎麼知道我的真名……”我正納悶時,肚子卻不合時宜地咕咕叫起來了,俾斯麥笑著說:“還沒吃晚飯吧?我給你煮碗拉面去吧。”
俾斯麥起身走向廚房。
我看著周圍,欄杆處沒有玻璃,高處的清風吹過來讓人心情愉悅,腳下木地板也暖和極了,榻榻米上的被爐恰到好處。
沒一會兒,俾斯麥拿著兩碗拉面走了出來,給了我一碗,我拿起筷子就狼吞虎咽起來。
俾斯麥期待的問道:“怎麼樣?”
“味道很好……很好吃。”我三兩下就吃完了面。
“那麼……”俾斯麥從身後拿出鐵鏈來,我頓感不妙,但是卻跑不了了,四肢動彈不得,躺在了榻榻米上。
“這次,可不能再讓你跑了。”俾斯麥拿起鐵鏈,迫不及待地把我捆住,騎在我的身上,拿著鐵鏈,露出痴女的笑容:“這樣的話,指揮官就跑不了了……”
“你干什麼啊?……”
俾斯麥二話沒說,把我扔進衣櫃里,特制的衣櫃還有玻璃窗,我只是看看就知道那是防彈玻璃,她透著玻璃窗看著我,我沒好氣地看著她,她看我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一位很久不見的朋友,我一眼就看到她微微隆起的小腹。
現在我的力量還沒有回復多少,為了變得更強,我把絕大部分的力量都存進了我的心智魔方。
只要心智魔方進一步淨化,我再找到“鑰匙”,就可以成神。
第二天,俾斯麥就命人搬來一個玻璃容器,我一看到她和別的男人在一起就有些生氣。
她把我移到了容器里,360度無遮攔,我就這樣被看光了。
今天是第五天,她已經連續五天沒給我飯吃了,而且她還就坐在我面前吃飯。
第七天,她終於肯放我出來了,我現在沒有力氣了,這幾天在玻璃容器里的折磨成功地把我僅剩的力量消磨殆盡。
“瘋女人……*!”我一口血噴了出來,存了口口水,一口噴到她身上,用看仇人的眼神看著她。
“不管你怎麼說,都是沒用的。”俾斯麥拿了一把刀走到我的面前,她蹲在我面前,一拳打在我臉上。
“你™是瘋了嗎?!”
我只能無能狂怒,估計這也就是反抗她的唯一方式了。
“餓不餓啊?”
“用你管?!”
“那你就餓著吧。”俾斯麥用拇指和食指抬起我的下巴,讓我注視著她,她輕蔑地說道:“撒,叫一聲‘主人’,我給你吃的。”
“我誓不為奴!”我剛想一口咬住她的胳膊,一個耳光就打了過來。
“真是和野狗一樣,髒死了。”俾斯麥拿起一旁的刀,“但是,在我的調教下,你一定能夠變回那個善解人意的指揮官的。”
她輕而易舉就脫下了我的薄暝,把刀拿到了我的胸前,水果刀的刀鋒直指我的心髒,她用刀刃在我的胸前寫字,鮮血瞬間涌了出來,她輕輕地舔舐著我的鮮血,撕裂又溫潤的觸感不知讓我如何是好。
等她寫完後,我才看清——“♥Bismarck♥”
“這樣的話,指揮官就只屬於我一個人啦。”俾斯麥輕輕吻我的胸脯,“真好。”
“瘋子……你這個瘋女人還想對我干什麼?!”
“當然是……”俾斯麥一邊舔舐著刀尖上殘留的鮮血,一邊說:“把你變成我的奴隸啦。”
“乖,叫主人。”
我怎麼可能那麼低聲下氣地求她呢?
“乖~”俾斯麥勸說道,“做我的奴隸,可以隨時和主人一起睡覺哦。”
“我呸!”我一口咬住她的右小臂,下一刻我卻不由自主地躺倒在地。
俾斯麥左手正拿著一個電擊槍,她看到我這麼頑固不化,暫時離開了。
“可惡,不能這樣坐以待斃!”我想到,身體就像毛毛蟲一樣慢慢地往門那邊蹭,“哪怕被重櫻的人捉到,我也能隨時出來,總比死在這個瘋女人手里好。”
就在我蹭到門邊的時候,門正好打開了。
“誒?”我一愣。
“想跑呢……”俾斯麥和抓小雞仔一樣把我抓起來,腳丫踹在我的肚子上,我疼得冷汗直流,她把一輛小車拉進來,上面擺滿了各種刑具。
“這種不聽話的寵物,就應該好好懲罰懲罰呢。”
俾斯麥從火爐里拿出一塊燒紅的烙鐵……
“呲呲”
“啊~”我被痛得差點沒有昏過去,我知道昏過去就更危險。
“好可愛啊,貼上貓貓的枷鎖,你就再也恢復不了自由之身了。”俾斯麥騎到我的身上,她解下我胳膊的鎖鏈,把鐵鏈連在牆壁上,把套著黑絲的腳丫放在我的面前:“來吧,撕我的黑絲吧。”
過了一會兒,見我不行動,她狠狠地踹著我的臉:“我叫你撕呢!你沒聽見嗎?!”
“嗯……”
“什麼態度啊!”
“是,主人……”
俾斯麥緩緩脫下她的軍服:“乖,這就給你貓奶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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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就是這倆中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