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我們恭喜皮爾特諾夫警察院的執法官——蔚,獲得了本場由源計劃有限公司均衡教派影流教派德瑪西亞諾克薩斯恕瑞瑪弗雷爾卓德祖安特別研究院贊助播出的女性英雄大亂斗節目,大亂斗最終的勝者將會獲得源計劃有限公司均衡教派影流教派德瑪西亞諾克薩斯恕瑞瑪弗雷爾卓德祖安特別研究院聯合贊助的英雄亂斗的第一場開幕式的勝利!”
“大家好,我是金牌主持人德萊文,接下來我們將會采訪一下本場比賽的勝者,皮城執法官——蔚贏得這場比賽之後的感受!工作人員,可以撤下場地了。”
這個寬闊大草原中仍是彌漫著草木燒焦的氣味,在漆黑翠綠交雜的草地中殘留著一道由天霸橫空烈轟留下的螺旋圓弧,蔚與失去了意識的金克斯正在圓形的圓心處,這個場地是真實由代碼編造出來的,利用了高端空間折疊技術,蔚只見身旁晃動的草葉突然失色,取而代之的是草葉上出現了一連串藍色的數字代碼,隨後縱然消失,留下一片10X10大小的精制花崗岩擂台場地。
蔚受的傷並不重,與其說受傷,更不如說身上每一處被點燃灼燒帶來的刺痛感與動彈不得的身體給予精神強大的壓迫力讓自己近乎於窒息,那種被圍觀玩弄而身體只能跟隨本能作出生理反應的無力感,蔚是這輩子都不願意嘗試第二遍,她也知道那些被金克斯殘害過的被害人為何在警察院門口崩潰決堤。
金克斯上身露出的小腹肚臍上閃著淡淡的紅光,那是星之力所給予守護者的保護,蔚的天霸橫空烈轟看似對金克斯造成了極大的傷害,實際上金克斯身體砸到地面上大部分的力度都被她身上紅色的星之力所吸收殆盡,只是身體失重再加上腦袋劇烈震動帶來的強烈衝擊感讓她暫時暈厥。
真的不知道為什麼這種以他人痛苦當做自己快樂源泉的人會被神所青睞,獲得星之力,成為星之守護者。
有這種想法的不止是蔚一個人。
一名紫發的高挑少女右手的長手襪托著自己精巧的下巴,一臉淡然地看著屏幕,望著那曾經是自己同伴的金克斯如今一副狼狽的模樣趴在擂台上任由別人“觀賞”,她扯了扯嘴角,說道:“沒想到獲得了星之力擁有接近半神的力量,還是會輸給一個普通人。”
“別這樣說,蔚小姐也是一個被召喚師們相中的【英雄】。”
不過不管對方是罪大惡極的惡盜,還是瘋瘋癲癲地金克斯,亦或是對抗過虛空怪物的星之守護者,今天就警察與小偷的故事就永遠結束了。
蔚的黑色皮靴用力蹬在金克斯高挺的屁股側部,沒有任何知覺的金克斯翻了個身,四肢張開癱在灰白色的精制花崗岩擂台上,那頭耀眼的雙馬尾溫順地躺在一對翻白雙目兩側,平坦小腹上那道閃爍的紅光修復著自己的身體,微微凸起的胸部平穩地起伏著。
然後蔚舉起了自己能量用盡的拳套。
蔚的拳套是皮爾特沃夫進步學院的產物,它借鑒了傑斯墨丘利之炮之中那顆永遠不會枯竭的能源寶石的運作方式,雖然不像那顆蘊含著飛升者力量的能源寶石那樣能輸送源源不斷的能量,蔚拳套的能量來源是可充能和可控制爆發的,這也導致蔚的拳套雖然沒有太長的持續作戰能力,但單論爆發力是比傑斯手中的墨丘利之炮要強上不少。
除此之外,蔚的拳套材質特殊,黑默丁格特意采集了一些熔岩巨獸的皮膚作為引子,甚至還借鑒了暗裔武器的工藝,拳套本身的魔法流通性極強,即便是拳套的能量核心的能量耗盡,核心本身也會散發出一陣可以回流的魔力籠罩著堅硬的拳套,足以讓失去能量的拳套鋒銳度不輸於其余有名的神兵利器。
所以蔚就這樣舉起了自己的拳套,隨後朝著金克斯的那張翻著白目只露出一絲紅色眼眸的臉蛋狠狠砸下,近五百斤的衝擊力毫無保留地完全傾瀉在金克斯毫無防備的臉頰上。
星之力的主動護主只能卸去大部分的力度,只見紅光一閃,金克斯悶哼一聲,鼻尖上閃耀的紅色魔法陣顏色便是黯淡了下來,蔚又是抬起了另一只手臂,往著金克斯的臉上一拳落下。
隨著那道護主的紅光淡去,擂台上原本可以承受千噸衝擊的精制花崗岩一陣震顫,金克斯的臉蛋明顯被一拳打落了幾分,暈厥的四肢因為衝擊的慣性向上揚起,黑色長襪下的白色皮靴重重砸在地上,蔚舉起了那落在金克斯臉上的拳頭,帶起了幾點的血光,毫不遲疑又是一拳落下。
這次金克斯沒有悶哼,四肢也沒有第一次被拳頭擊中那麼大的反應,癱在地上的手指稍稍蜷縮,白色露臍背心的微鼓胸部一挺一落,牛仔短褲的下身只是輕微朝上一抖,身形便是徹徹底底地沉了下去。
不得不說拳頭擊中身下紅發少女的感覺和這名窮凶極惡的罪犯臉上噴出的血腥味令人迷醉,蔚感受著拳頭轟打在金克斯頭部的快感,嘴角不知不覺高高揚起,露出了兩排潔白的牙齒,每一次拳頭的升起,幾分血腥便是從金克斯的臉上揚起,落到了蔚的牙縫上,吮著這令人咬牙切齒的罪犯的血腥味,蔚只感覺到自己的心跳跳的極快,幾乎從心髒中蹦越出來。
拳頭一下接著一下落在金克斯的臉上,這名星之守護者那頭灑在地上的紅色雙馬尾逐漸滲出了一灘血窪在灰白色的花崗岩擂台上擴大,她岔開的雙腿白色長靴對在一同,絕對領域的大腿輕輕抽搐著,手指輕微的彈躍也似乎保留著最起碼的生命體征。
蔚仍是不滿足,她的拳頭接下來落在了金克斯身上的每一寸,她想要把面前這個女孩挫骨揚灰,骨頭碎裂的聲音從小腹上響起,尿液毫無保留地從金克斯的下身揮灑,當拳頭落在金克斯微鼓的胸部的時候,蔚甚至感覺到金克斯那近似平坦的微乳上擠出了一條長线的乳汁。
“好了,接下來我們要采訪一下這場比賽的勝利者,蔚選手,她作為皮爾特沃夫的執法官,嚴明公正是不二的處事方式,平時她都會以一種最為正義的方式擊敗對手,而今天她卻故作虛弱,俗話說兵不厭詐,但是皮爾特諾夫警察院的宗旨是公平法制,她這麼做會不會影響到警察院的聲譽呢?所以我們要聽一下她的說辭。”
當德萊文看到場地上那一下一下高高揮舞拳套落下的蔚濺起一道道血花之後,德萊文馬上高呼道:“天啊,大家看到了嗎?皮城的執法官,她正在對嫌疑人沿用私刑,這完全違反了皮爾特沃夫警察院的處理方式,這難道是皮爾特沃夫警察院新的改革嗎?一向以科學文明著稱的皮城最終也會淪落到利用野蠻暴力去統理人心嗎?蔚選手,請問這是皮爾特沃夫警察院新的改革方式嗎?”
蔚抬起了她那副滿是血汙的臉蛋,露出了兩排紅色的牙,笑道:“她真是耐打。”
望著地上近乎於死寂的金克斯,鮮血已經布滿了她淤青的身體,染紅了她白色露臍背心,下體噴出的尿液把那對黑色長襪浸得濕透,可以通過濕潤的透視看到長襪下勻稱的小腿正緊緊貼在地上,手指時不時地輕輕挑動一下告示著她仍保留著生命特征。
地上金克斯頭部留下的鮮血,胸部上向上噴出的乳汁,下體淋濕了花崗岩地板的失禁尿液,這個場景觸目驚心都不為過。
“沒想到蔚選手的確如同傳聞中一樣是一名雷厲風行的戰士呢,簡簡單單五個字的回答足以看出她做事的高效,不過比賽的敗者可以任由勝者隨意處置,這也是這場比賽的殘酷,希望金克斯選手的下場可以為後面的選手敲響警鍾,也希望接下來的選手會給我們帶來更加精彩的比賽。”
德萊文躬了躬身,對蔚說道:“您現在可以退出比賽場地了。”
蔚停下了拳頭,指了指躺在地上半死不活的金克斯,問道:“這個我是不是可以帶走。”
德萊文扯了扯嘴角,點了點頭,蔚也沒有一絲廢話,站起了身,抓著金克斯右腳的腳踝,手指握著白色皮靴上紅色的星星標志,把她翻了個身,讓她滿臉是血的臉頰蹭在地面,任由金克斯的雙馬尾如同掃帚一般在地上拖行著,她流著乳汁的微鼓胸部摩擦著地板,身體在自己剛剛流下的血泊和失禁的尿液上拖行滑動,蔚就這樣拖著她便是離開了。
離去之後的數日,皮爾特沃夫城中便是沒有了讓人聞風喪膽的妖女金克斯的消息,同時也沒了皮城執法官蔚的消息。
紅色的巨大沙包上系著數條粗壯的鐵鏈,鐵鏈上一頭紅色的雙馬尾低低垂著,一道鐵鏈束縛住了微鼓胸部的上側,把她光潔雙肩束在了一同,小腹上系著一道鐵鏈,鐵鏈深深嵌在她沒有一絲贅肉的肚子,把她的上身完全固定牢固,微微分開的雙腿大腿中部的絕對領域上同樣是綁上了一道鐵鏈,被勒得通紅的細皮嫩肉已經沒有了因為疼痛而絲毫彈動的聲息。
一拳砸在金克斯的小腹上,她的小腹隨著拳套而深陷,白色短靴因為反彈的力度鞋尖彈起,紅色的雙馬尾輕輕擺動,被頭發遮住而看不清的臉蛋上落下了幾滴鮮血,紅色的光芒隱約閃動,星之力仍是不停地修復著自己主人的身體。
可是這又與蔚有什麼關系呢?
被掛在沙包上的紅發少女已經數天以來沒有進過一滴的水與食物,但是身體仍如同以往一般擁有彈性,這種放在任何地方都是頭等罪犯的瘋狂女人竟然能獲得這種神之力,也不得不讓蔚感嘆老天的不公。
不過這只是加深了她對於臨死前的痛苦罷了。
拳頭遞出,深入了金克斯完全斷裂的胸骨里面,甚至感受不到她心髒的跳動,面對著沒日沒夜地虐待,即便是星之力也只能勉強的修復著她身體各處的損傷,金克斯的身體晃動的幅度更大了,低垂的臉頰上更是像淋雨一般落下了數滴血液與唾液,大腿根部一滴一滴落下的尿液在地板的水窪上敲出清脆的響聲。
蔚只是來練拳的。
一拳打在金克斯的臉上,金克斯低垂的臉龐一歪,飛濺下了幾滴血液,帶著濃烈血腥味道的紅色雙馬尾甩到了蔚的臉頰上,面對著近乎於反擊挑釁的慣性動作,蔚一拳打在金克斯的乳房上,隨著星點乳汁從白色露臍背心的下沿流下,系在金克斯身上的堅韌鐵鏈也應聲斷裂。
只聽到撲通一聲,金克斯低垂著臉蛋,滿是傷痕的身體緊緊挨著背後的紅色巨大沙包,無力的雙腿一字馬一樣岔開,黑色長襪貼緊地面,大腿的根部坐在了地上自己落下的紅黃混合物上。
蔚輕輕喘著氣,伸手抓住了金克斯前額的劉海,把她的頭抬起。
額頭落下的血汙籠罩了金克斯半邊的臉頰,那是一雙睜開的紅色眼眸,放大的瞳孔失去了焦距,如同紅寶石般的眸子只剩下一片空洞,無神的眸子盯著混雜的虛空,微微張開的小嘴嘴角只顧落著口涎,高挺的鼻尖中已然沒有了鼻息。
她已經死了起碼幾日了。
她是被自己活生生打死的。
可是她身上微薄的星之力仍是不依不撓地修復著她破損的身體,使其的屍體依然如新。
抓著她前額的頭發把她的身體提了起來,她的身材不高,一米六不到的身高蔚提起之後她白色短靴的鞋尖繃直也夠不著地面,金克斯的身體像是一個水人兒般流著血,高揚起的頭可以看到她張開的小嘴的下巴脫臼。
蔚又是一拳打在了她的小腹上。
只見金克斯掛在半空的身體前後搖晃了一輪,便是停了下來,那雙呆滯的紅色眸子依舊望著自己提著她前額頭發的手,空洞得沒有一絲波動。
她是真的死了。
手臂一揚,把屍體扔在了自己地下室的地床上,蔚笑了笑,自言自語道:
“你以為你死了我就會放過你?”
說罷她便是上了床,含住了金克斯微微分開的嘴唇,吮著她嘴里的鮮血,血液濃郁的甜腥味讓蔚感覺到金克斯死前的痛苦,金克斯的身體柔若無骨,應該說身上大部分骨頭已經被蔚打爛,被蔚壓在床上嬌小的身體像是折疊一般靠在了床邊,空洞的紅色眼瞳望著天花板的吊燈。
蔚的手從金克斯露臍背心的下側伸入,揉捏著她微鼓的乳房,手指一用力,她的乳汁就出來了,舌頭貪婪地舔舐著金克斯激凸的乳頭上,她的乳房很小,出來的乳水也不多,所以這種混雜著血腥味道的乳汁清香更是彌足珍貴。
把她的上身隨意一推,金克斯的身體後仰,噗噠一下後腦撞在了地上,她錐子臉上彈躍著的紅色雙馬尾,蔚把金克斯的雙腿掰開,幾日沒清洗過的棕色牛仔短褲上發酵的尿騷味濃郁,蔚迷醉的嗅了一口,這無助而失禁的尿液一層一層的堆疊,蔚終於忍不住自己內心的澎湃,漲紅的臉蛋喘著氣,一下子掐住了金克斯的修長嫩滑的脖頸,把她的身體拉到自己的跟前,張開嘴堵住了金克斯屍體的嘴唇,近乎於粗暴地把她的舌頭吸住含在了自己的嘴里。
下身雙腿纏住了金克斯裸露的腰肢,眼睛對上了她那雙紅寶石大小的眼眸,這雙可愛的眼睛里面沒有了往日的瘋狂與靈氣,一灘死寂的湖水無論如何蹂躪都不會掀起一絲波瀾,蔚的雙手伸入了她的背心,手掌擒住她微鼓的胸部,用力地抓拿著,一絲絲乳汁從自己指縫之間滲出,如同沁人心脾的清涼清泉澆浸在自己疲憊的身心,她丁舌溢出的鮮血與唾液滋潤著自己熱情似火的身體,下身濕潤牛仔熱褲下纖長雙腿在半空前後晃動,白色短靴時不時打在地上發出啪嗒啪嗒的聲響,蔚忘我地嗅著金克斯後頸的肌膚。
金克斯真是太可愛了。
愛與恨的交加讓蔚的心里產生了一陣矛盾復雜的情緒,幾日以來金克斯給她帶來的快樂已經衝淡應該說轉化了蔚對她的仇恨,不過不管如何,自己身上的紅發少女屍體僅僅是“曾經是金克斯”的一團任人魚肉的肉塊,吐出了金克斯那條快被自己咬爛的舌頭,蔚傾瀉完的欲望之後的身體是一種無以復加的倦意。
抱著金克斯柔弱的肉體,蔚枕著她的身體,便是在地下室的床上睡去。
幾日之後,金克斯那灰白色的肉體顏色已經不會再褪去,這是殘余星之力給予她的“福利”,腐爛與修復達到了一個平衡,而這具沒有光澤的“金克斯”蔚已經玩得有些膩,冰冷的灰白色身體沒有一絲彈性,如同一汪冰冷的河,不過這名讓皮爾特沃夫警察局頭疼許久的惡賊的身體,無論變成什麼樣都會有憎恨她的人買單。
蔚親了親她蒼白的唇,自言自語道:
“你以為你死了我就會放過你?”
聽聞著那個駭人的傳聞爬上了那座尖塔,他們是瞞著家里人出來的,如果家里人知道他們要來這里的話,肯定拼了命都會攔下他們的。
這是皮爾特沃夫一座有名的塔,戒備森嚴,不過他們憑借著自己的小聰明,還是冒著危險闖進來了,只是單單因為一個傳聞。
不過為了她,為了自己父親沒錢治病時伸出援手的她,為了自己飢寒交迫時遞出溫熱食物的她,為了自己迷惘不自知時與自己徹夜談心的她。
那是一雙白色短靴,腳踝上帶著一顆紅色的星星,它正隨著節奏而晃動著。
黑色長襪之上絕對領域的一雙纖長大腿被人提著,大腿根部那條棕色牛仔短褲早已不知所蹤,在她身上光滑的翹臀與沒有陰毛的陰戶上,兩根丑陋的肉棒一前一後地在里面抽插著,兩顆睾丸狠狠打在她的股瓣上,發出啪啪的清脆聲響,一雙手鑽入了她的白色露臍背心,揉捏著她微小的乳房,滿是胡渣的油膩肥臉蹭在著被乳汁淋濕的白色背心上,伸著舌頭舔著背心激凸位置的乳水,另一雙手在身後握著她紅色雙馬尾,帶著黏液的舌頭舔著她後腦的紅色頭發,一條繩索勾著她修長的脖子,固定著她不讓她在沒人“享用”的情況下墜下,那雙紅色的眼眸半睜著望著塔尖,任由以前無論如何都不可能近她身側的兩個中年男人隨意的侵犯。
“媽的,這個娘們細胳膊細腿的,還真夠味。”
在她身前衝刺著的男人隔著白色背心咬著她的乳頭,金克斯這潤滑緊致的陰道壁幾乎要把他的陰莖夾爆,那雙黑色長襪的纖長雙腿和白色紅星短靴不時輕柔地打在自己的大腿兩側,更像是鞭策著自己用著更加大的力度衝刺。
“我覺得我這波銀行搶劫案虧的一這點點財產,可以換來這個,也不虧了。”
陰莖插著菊穴的男人大笑著,握著紅色雙馬尾的雙手像是握著韁繩一般用力向下扯著,讓金克斯的臉蛋完全朝著塔頂,蒼白的嘴唇微微分開,露出了里面淡紅色的舌頭。
“可惜她死了有一段時間了,身體皮膚都成死白色了,玩起來也沒有活人那麼有彈性,如果她還活著的話,我們這樣玩肯定會更爽!”
“她活著會讓你這樣玩?別說玩了,可能你看她一眼,她就直接把你轟成渣了。”
“是啊,哈哈。”
兩個男人很快就射了精,他們提了提褲子,稍微擺正了一下衣領,作為皮爾特沃夫上層社會的人員,儀表還是很重要的,他們還沒有束上褲腰帶,便是看到了滿身泥汙的三個孩子。
其中一個男人擺出了一副和煦的笑臉,說道:“小弟弟小妹妹,你們怎麼上來了呀。”
三個小孩為首的小男孩站了出來,說道,聲音有些顫抖,那是對陌生人的害怕:“我聽說金克斯姐姐在這座塔的塔頂,好像在制作什麼器具,便什麼肉器的。”
他們的確是記不清這種專業名詞,他們只知道金克斯姐姐在這里,他們就想去見見她。
“金克斯,姐姐?”另一個中年人皺了皺眉,仍是笑著問道:“小弟弟小妹妹,你們來自什麼地方啊,你們幾個人爬上這座塔很危險的噢,讓叔叔派人把你們送回家吧。”
三個小孩中的女孩怯生生說道:“我,我們就是想來見金克斯姐姐的,我,我們來自祖安,我們很快就回去了,不要抓我們……”
“不是說了不能透露我們來自祖安嗎!”第三個男孩打斷了女孩說的話,厲聲說道。
只見這兩名中年人聽到祖安兩個字之後就變了臉,四處看了看,高聲說道:“哪來的下層狗,來人啊,這三個小鬼是來自祖安的,把他們從哪來扔回哪去!”
“叔叔,求求你,不要抓我們,我們只是想見金克斯姐姐。”女孩哭著抱著其中一名中年人的大腿,眼淚和鼻涕一同流了下來。
“滾啊。”
中年人的大腿一甩,直接把女孩甩開甩到了角落,為首的大男孩咬著牙,衝著拳頭就往中年人去了,卻沒走兩步,手肘突然就被人抓住,那是穿著黑色西裝的保衛人員,是這兩名中年人的保鏢。
“把他們從這里扔下去,扔回皮爾特沃夫的下層——祖安。”其中一名中年人冷聲道。
“是。”
三名小孩被人提著,絕望地蹬著自己的雙腿,塔尖吹來一陣陣冷冽的寒風,從塔頂望去,地面上的人小得看不清,在高空之間腳下踏空的感覺令人生畏。
“金克斯姐姐,救救我們!”
如同往日一般,他們呼喚著自己的救世主。
只是這個祖安的救世主,此時被一條繩索掛在塔頂下,蒼白的肌膚沒有一絲血色,那頭紅色的雙馬尾低垂著,雙手交叉被反綁在身後,微鼓的胸部在白色露臍背心上可以看到兩顆凸起的葡萄,分開的雙腿直直朝下繃著,黑色長襪下的帶著紅星吊墜裝飾的白色短靴鞋尖繃直在半空中微微晃動,那雙赤紅色的眸子瞳孔放大呆滯地望著前方,在夕陽的照映下,分開雙腿的大腿根部光禿禿的陰戶與菊穴上,被熏紅的夕陽照得紅潤的陰唇被陰莖撐開了一個孔洞,正一滴一滴的往下落著黏稠的白濁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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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就【心中的正義】達成。
成就目標:
1、蔚戰勝金克斯(完成)
2、金克斯死亡(完成)
成就獎勵:
【皮爾特沃夫】人民幸福度+3
【皮爾特沃夫】正義值+10
【祖安】人民幸福度-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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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就是這倆中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