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戰後的年代,各種各樣的超級英雄紛紛崛起,在英雄的世界里也有著一般人社會的各種問題,比方說性別歧視。由於男性英雄居多,即使姚雙雙多麼努力,人們都只記得那些男性超級英雄。於是鐵娘子姚雙雙把目標投向了當年轟動一時的強奸案,案件發生以來已累計有70多名受害者被奸殺,讓社會上的婦女人心惶惶。
姚雙雙在調查這強奸案期間,意外結識了鏡花宮宮主沈月語,特警女唯一女隊員凌胭,魔導士赫安娜。四女原來在各自的圈子里也是因為身為女子而遭受輕視的人,她們惺惺相惜,一同調查案件,最終憑各自的力量鎖定了犯人。
原來凶手竟是普渡禪庵的孽空神尼,更可怕的是神尼不止奸殺70多名女子,還將8種罪孽犯了九九八十一次。根據不知哪里得到的典籍所敘,只要將九種罪孽犯下九九八十一次,犯罪者便能得道,並將獲得解救眾生的能力。現今孽空神尼只差最後4人便可得到大圓滿,正好以姚雙雙四人為最後祭品,可惜正當神尼以禁術獲得男性獨有的能力去完成最後的儀式之時,神尼被姚雙雙四人打敗,永遠無法圓滿,神尼即將含恨而終,可是神尼把死前的這份恨意化為詛咒,讓姚雙雙四人永隨色欲的地獄中不得超生。
起初四人不以為然,可是四人卻先後因為各種原因被擒,失去貞操,其中遭遇無不慘無人道。就比如沈月語,不單被仇人打敗強奸,甚至被廢去武功,在仇人腳下充當了五年性奴隸,最後因仇人大意才讓沈月語殺死逃跑。
想當年還是明朝,沈月語因機緣巧合拜之一神秘門派,練成了能讓人永保青春的神功鏡花訣,憑著這一驚人武學,沈月語又自創了一系列的絕世武學,並成立了鏡花宮。但自從世界大戰爆發之後,世界的科學飛速發展,那些改造人戰斗力之強大已經能與沈月語的絕世武學比肩。最後被仇人之一打敗的沈月語武功盡失,這如同廢人般的五年奴隸生涯里,沈月語不單為仇人生下一女嬰,甚至在誕下女嬰之後,自己的青春竟然飛速流逝,一夜白頭。
沈月語萬念俱灰,拖著已老去的身軀,帶著5歲的女兒,差點有了一死了之的心。忽然沈月語想起了一個古老的傳說,在俠客山城郊外有一座破廟,由於年代太過久遠,人們都不知道破廟建於何朝何代,也不知廟內供奉的是何方神明,但廟里後院卻有一幅經年累月也沒有破損的名為萬象公館的壁畫,壁畫前放置著一個蒲團,誠心的人只要在蒲團上跪上一天,萬象公館的大門便會為你開啟,只要付出相等的代價,萬象至尊會達成你一個願望,因此萬象公館已搜羅了天下間的奇珍異寶。
一般的寶物已不能入萬象至尊的法眼了,對於那些很強很傳奇的女人,萬象至尊會開出的條件只有:讓其懷孕,以強大的母體去培育出更優秀的人類。除此之外這位女人也必須在萬象公館充當1年奴仆,在萬象至尊可以保護其胎兒不會因意外而夭折的情況下安渡懷孕期。
廢去武功的沈月語已不能被稱為強者,因此萬象至尊先讓她恢復功力,於是沈月語被關閉在一個名為萬劫輪回的廣闊石室里,石室中有一面石壁,上面雕著一尊怒目金剛。按照萬象至尊所說,沈月語必須與金剛四目相對,到時沈月語會產生幻覺,儼如受到怒目金剛以自己所修的武學的招意不斷攻向自己。並讓沈月語用血肉之軀迎上幻象中每招最厲害最致命的位置,最厲害最致命的位置,同時也是最能刺激沈月語體內沉睡的力量,經過無數次幻象中招意的刺激之後,便可以恢復功力。
沈月語就這樣在萬劫輪回內苦敖了三年,每日受到自己武學的折磨,一般人只能撐到功力復蘇便已放棄 ,但沈月語以驚人意志,為了讓功力更上一層樓,竟苦敖了三年。功力恢復並且精進了的沈月語,容顏慢慢地回復到少女狀態,但一頭瀑布長發卻花白得無法恢復成烏黑。出關之後接下來便又是一年懷孕及奴仆生涯,到真的能離開萬象公館時,自己的女兒沈英姿已是9歲,還抱著自己另一個女兒沈星兒。
俠客山城一客棧內,沈月語一邊述說著自己的前塵往事,一邊瞪著姚雙雙質問道“就為了能換取Z金屬,你就把自己的身體奉獻了給萬象至尊嗎?”
姚雙雙似乎已厭倦再為此事進行解釋,於是默不作聲便往廁所走去。沈月語氣急敗壞,看著姚雙雙放在桌子上的手機,竟做出了侵犯私隱的事情。就在此時一個神秘號碼發來了兩段視頻,片中赫然是關秀琳和小梅被人肆意凌辱強奸。隨即那神秘號碼又發過來一條信息,要姚雙雙一個人到某某地方。
想到好友才被凌辱至中風,現在才開始恢復,為了不讓姚雙雙去犯險,沈月語毅然刪除了信息,自己一人前去赴約。沈月語卻不知她自己也是被永墮淫辱詛咒的人,更何況沈月語因幫助姚雙雙和關秀琳已消耗了很多功力。
廢棄工廠里,39把偽裝成關秀琳的小蜻蜓和被注射了麻醉藥的小梅吊了起來,小蜻蜓以烏發糊臉,讓人看不清真面目。正高興得吹著口哨的39號,從監視攝像頭里發現他正等待的人已走進了工廠。但畫面中的人不是那拼命三娘姚雙雙,但這一幕並沒讓39號感到失望,因為這人原來是拼命三娘的金蘭姐妹之一:沈月語。只見沈月語身穿火紅色交領長袖襦裙,下身穿透明紅色紗裙,修長美腿若隱若現,一頭標志性的白發已說明了她的身份。
沈月語甫一踏進這個懸吊著假關秀琳和小梅的車間,立刻被眼前兩個可憐女兒的身影驚呆了,心忖如果讓姚雙雙看到眼前這雙全身赤裸,渾身上下布滿傷痕的姐妹,怕不會立刻再次中風癱倒,只怕這一次便能要了雙雙的命了。
正待沈月語有所行動之際,兩赤裸女子身上閃現出多個紅色光點,明眼人一看便知那是被狙擊手瞄准了的意思,上一次39號就是這樣搞定了小梅,本以為這次能用同樣的套路搞定沈月語。可是沈月語豈是泛泛之輩,紅色光點甫一出現,沈月語身影已飛至兩裸女身旁,繩子在沈月語深厚內力之下一扯即斷。在39號看傻了眼之間,沈月語已救下了兩女,39號暗叫一聲不妙,隨手拿起電棍便衝了出來。
救下兩女之後,沈月語本想把她們飛快帶離工廠,但轉念一想,她們身上一絲不掛,如果就這樣出去難免會被路人看光,而且兩女一動不動,察看之下才發現其中一人根本不是秀琳。由於沈月語不是超監局的女英雄,小蜻蜓又是個無名小輩,所以沈月語根本不認識小蜻蜓是誰,但眼看這少女也是個可憐人,一臉的蒼白憔悴,眼窩深陷,顯然是受過無數非人虐待,讓沈月語想起了當年的自己,心里對這個發短片給姚雙雙的人更加痛恨了幾分。這時衝出來的39號開始後悔自己的衝動行為了,自己手無寸鐵,更沒人質在手,如果剛才自己偷偷溜走,也不至於會走進困局,以沈月語的鼎鼎大名,相信也足夠能力把39號殺死了。想到這里39號當時轉身就逃,可是39號又怎麼可能比武林高手更快,沒走出多遠就被沈月語追上。39號索性與沈月語拼命了,手中電棍一通亂甩。然而39號的拼死反抗一點意義也沒有,沈月語僅用了一招便已奪過39號手中電棍,隨手甩得遠遠的。
沒有了最後的保命符,39號哆哆嗦嗦的雙腿抖地一軟,啪的一聲跪在地上,連忙叩了幾十個響頭,像個孫子般求饒道“女俠饒命啊,求求你放過我吧,我什麼都聽你的。”心里忖道這世界也不知道是咋整的,這些欠干的婆娘竟然一個比一個能打,自己空有一身強健體格,在這些騷娘們面前卻弱得像個姑娘。此時39號抬頭所見便是沈月語一雙隱藏於紅色紗裙之後的修長裸腿,只是一眼就能看出那肌膚質量之細膩,讓39號又愛又恨的心情變得更加復雜。
39號的一系列行動並沒有讓沈月語心軟,但沈月語卻不知道真正的關秀琳不在39號手上,為了救出關秀琳,沈月語漸漸的走進了地獄之中,她厲聲問道“你究竟把秀琳弄到哪里去了?”這一下倒是問傻了39號,舞者關秀琳根本不在自己手上,但39號好像把握住什麼新的機會似的,腦內飛速地盤算起來。正當39號還沒理順自己的新想法之際,沈月語已怒火中燒,恐怕秀琳有個好歹,於是聚氣於手掌,掌中透出熊熊火勁,赫然是自己的得意絕招烈焰神掌。掌勁狠狠地拍在39號的肩膀之上,只用了5成力量,39號身上的衣服已燃燒起來,火勁還入侵到39號體內,讓其受傷。
39號不停在地上打滾,身上的大火很快被滾滅,但沈月語掌中的火勁仍在39號體內肆虐。
“我再問你一次,你把秀琳弄去哪兒了。”沈月語掌心再次運勁,下一記烈焰神掌已蓄勢待發,沈月語忖著無論39號怎麼回答,這一掌也要拍在39號身上,因為她要盡理折磨眼前這畜牲。
理順了計劃的39號決定賭上一切,一副嬉皮笑臉的模樣,站起身來,整理好自己的老衫後反威脅道“這麼重要的王牌,你以為我會輕易拿出來嗎?但如果你讓我開心了,或許我就發發慈悲,把那賤女人放了。”
沈月語蓄勢待發的手掌在半空中顫抖了一下,她想不到這畜生竟然會在自己面前耍起無賴。但沈月語性格剛烈,被39號這麼一刺激,一時間忘記了本來想救秀琳的目的,烈焰神掌8成的功力便應聲拍在39號身上。
39號造夢也沒想到沈月語竟不按套路出牌,從一開始到現在,自己的計劃竟然全部落空。39號再一次倒地翻滾,好一會才緩過勁來,鮮血已從39號口中噴出。從小蜻蜓到上官玲再到關秀琳,然後便是小梅與沈月語,39號真的是從低級開始挑戰,而且一個比一個難對付,直到現在的沈月語已經是39號怎麼也沒辦法對付得了了。不甘心的39號抬頭再次看到沈月語那雙修長美腿,心下一咬牙,我操你奶奶的死婊子,那只髒手已化為拳頭結結實實地頂在了沈月語的陰戶處。
正欣賞著被自己折磨得滿地打滾的39號,心中涌現著無數快感的同時,冷不防被39號來了這麼一拳,當真是非同小可,沈月語頓感一陣窒息,臉色發青,腦袋也嗡嗡作響。任沈月語如何武功蓋世,但這個地方畢竟是所有女人的弱點,沈月語恨不得生吞39號,雙瞳充滿殺意,只是現在的狀態實在不宜再次出手。沈月語咬牙切齒地罵道“你個狗雜種,我要把你碎屍萬段。”
39號看自己一擊得手,越發不把沈月語的狠話放在眼里,於是拿出身上最後武器的虎指戴上。此時沈月語雙手捂住襠部,身上滿是破綻,39號掄起拳頭逮住哪里就打那里,反敗為勝的感覺簡直樂壞了39號,邊打邊不依不饒地叫囂道“臭騷逼,不是要把我碎屍萬段嗎?來啊,你來啊,你要是做不到,那就等著本大爺捏爆你的奶,插爛你的屄吧,哈哈哈。”
沈月語聽得又羞又怒,但她畢竟是老江湖了,即使脾氣火爆易怒,但這都不影響她的個人發揮,在39號狂風暴雨般的攻擊下重整攻勢,一招鏡花水月,39號的拳頭竟然落了個空,沈月語卻神奇地來到39號身後,又是一記烈焰神掌將拍在39號身上 ,只是39號因為重拳落空而重心不穩向前倒去,這才堪堪避過沈月語的神掌。39大難不死,連滾帶爬地奪路而逃。一擊落空的沈月語勃然大怒,10成功力的烈焰神掌再朝39號轟去。
眼見沈月語來勢洶洶,身形飄忽,一頭白發隨著催動的真氣而風中亂舞,加上那一身血紅色襦裙,活像一只索命厲鬼。看得39號哭爹喊娘,終於逃無可逃,隨手抓起一個類似滅火器的瓶子扔向沈月語。沈月語只管自己藝高人膽大,根本不把區區一個鐵瓶子當一回事,烈焰神掌之下鐵瓶子被應聲劈成兩段,另一只手掌又催動下一招,而且這一招更是超越本身極限的12成功力。這一招若得手,39號勢必成為掌下亡魂,本來這個過程帥氣極了,然而詛咒卻時刻找著機會去愚弄沈月語一般。剛才被劈成兩段的破舊鐵瓶子竟然不是個空瓶子,里面更是滿滿一瓶的氮氣,頓時噴了沈月語一身。氮氣之冰冷立刻將烈焰神掌的熱力壓下,迅速的降溫讓沈月語難以承受內功的反噬,滿身滿臉結了一層冰霜,一口鮮血自小嘴中噴射而出 ,只有身體仍一動不動地傲立著,除了本身意志之外,也有可能是冷僵了。
這一變故雖然把39號看傻了,但任他如何不懂武功,也能清楚沈月語此際已身受重傷,也是反擊的最好機會。於是嘲諷道“老騷貨,剛才不是挺能的嗎,來啊,來打我啊。”39號再次飛舞戴著虎指的拳頭,狠狠地打在沈月語小腹上。這地方後面不僅是女人最脆弱的子宮,也是丹田所在之地。只見沈月語一陣面容扭曲,傷勢顯然越來越重,但嘴里除吐出更多鮮血之外便再哼哈二字。接下來39號又來了一個雙龍出海,兩個拳頭已重重地沒入了仍然傲立著的沈月語的兩團乳肉之中,沈月語仍沒有半句呻吟,但呼吸更加紊亂。
“哈哈哈哈,老婊子,再嘗嘗本大爺的拳頭吧。”話畢39號以暴雨狂風般的拳頭連續快速地打向沈月語的腹部。沈月語翻著兩只白眼,合不攏的嘴角流淌著涎液,打完最後一拳後,沈月語才如同一尊倒塌的石像般僵硬才向後倒去,不知道是冷還是什麼原因,身體不停地顫抖抽搐,淡黃色滾燙的液體從兩腿間噴射而出。
如此強大的武林高手,鏡花宮的前宮主,如此的大美人,竟被一個無賴打到重傷失禁,39號惡趣味地扒掉了沈月語的紗裙和內褲,蹲在她兩腿之間細心地觀察著這位傳奇美女是怎麼尿尿的,在沈月語還未排清體內尿液之時,39號捏住了沈月語的尿道口,迫使尿液停止排出,這一操作讓未及排出的尿液在尿道中越積越多,甚至回流到膀胱,讓膀胱和尿道都一陣炙熱的痛,也讓沈月語在失神狀態中呻吟了起來。39號更變態地時而按壓沈月語的小腹,時而用虎指拳頭猛擊,江湖美人在這變態的折磨下痛醒過來,發現身上的異樣,沈月語怒叫道“啊啊啊,你怎麼可以這樣,給我停手。”
“嘿嘿,你這老婊子終於都叫出來了,給老子再叫得銷魂點吧。”39號打趣道。
又羞又怒的沈月語深知39號是想要凌辱自己,於是再催動真氣,強行將全部只有3成的烈焰神掌功力凝聚於膝蓋之上,膝蓋狠頂39號腰腹才終於抓住了逃跑的機會。沈月語尿道受創,每走一步都讓膀胱帶來炙熱的痛,血尿順著大腿流淌。即使這樣,受了一擊膝撞的39號也是踉踉蹌蹌的,身子找不著平衡,只能眼巴巴看著嘴邊的肥肉漸逃漸遠。沈月語已顧不上搶回被扒掉的紗裙,但仍然沒忘記兩個赤裸的悲慘少女,愴惶之中本可一手攜上一個逃離此地的,但詛咒的魔力又一次發作,沈月語的腹部傳來一陣麻痹的刺痛,整個人都痙攣抽撞起來,口吐白沫,腦袋一陣的眩暈。
小蜻蜓竟不知什麼時候醒了過來,且拿起地上的電棍刺向了沈月語。也許是詛咒的魔力,也許小蜻蜓已被虐到身心崩潰,就連如何才能讓自己逃出生天也想不明白,一心只知道討好虐待自己的人才能換來一絲的安寧。已完全淪陷的小蜻蜓用沙啞的聲线衝著39號叫喊道“主人,我抓住她了。”然後跪在地上裝出狗的姿勢,興奮地吐著舌頭,像極了一只渴望得到主人贊賞的母狗,如果她長了一條尾巴,恐怕此時已是左右擺動著了。
“哈哈,做得到。”39號喜出望外地贊賞著,正努力向小蜻蜓走過去。誰知沈月語也爬了起來,這時她已顧不上救人了,只能氣憤地將身邊這人模狗樣的下賤女人踢倒,然後又愴惶逃去。
“媽了個逼,你不是說你抓住她了嗎,你這狗奴。”看著沈月語再次逃去,39號生氣地拿倒地不起的小蜻蜓來發泄,不單拳打腳踢,還一口一個賤貨賤狗賤種。
“嗚嗚嗚,求求主人你別打了,婷奴知錯了,嗚嗚嗚,婷奴這就給主人追回來。”小蜻蜓從39號的拳腳中爬了起來,連滾帶爬地朝著沈月語逃跑的方向走去。
這時沈月語早已沒了蹤影,但39號深信以她的狀態應該還沒走遠,於是和小蜻蜓分頭找去,差不多15分鍾過去,還是沒有找到,39號腦里飛速思考著下一步計劃時,忽然有一個大膽的想法浮現出來,就是沈月語其實沒有離開過工廠,但是工廠根本不大,自己一跑追出來,該找的都找了。39號不由得往頭上一望,心忖這些大俠不都有飛檐走壁的能力嗎?難道……已經不用難道,39號已搬過一把破梯子來到房頂驗證他的猜想,只見那江湖美人正在盤膝打座。
沈月語正在用一種極危險但又極快的方法來為自己療傷,那時她在萬象公館恢復功力之時,她的女兒沈英姿也在萬象公館充當雜役,好讓沈英姿能每天送飯菜去給閉關的沈月語,機緣巧合之下沈英姿意外地得到一本秘笈,里面就有這一種療養的秘術,能在半小時內快速地將身上的傷都治好,但有利也有害。本來沈月語是想快速復原,然後好去救出小梅,但顯然沈月語這次是撐不過這半小時了,因為全神貫注於療傷的她沒察覺到39號已步步逼近。
39號細細端詳這位鏡花宮前宮主,鶴發童顏的她活脫脫是個大美人,看那肌膚的質量根本想象不到她竟然是有著500歲。再看看那領口中像要跳出來一般高低起伏的雙乳,39號終於忍不住要輕薄這位江湖大美人,把那粗壯的髒手伸進了衣領之內,猛地抓住其中一團下賤的E罩杯奶子,使勁揉搓的同時,沈月語的療傷過程終於因為被打擾而前功盡棄,又羞又怒的江湖美人口吐鮮血,臉上盡是不甘心,像是瘋掉了一般叫喊著“不!我的功力!!!不要啊…。”
沈月語會這樣說是因為……
39號也覺得很奇怪,蹂躪大奶子的手竟然抽離不得,更像是有什麼東西在源源不斷地流入自己體內。原來沈月語在快速療傷之時,體內真氣飛快地在運轉了數千周天,39號的髒手不但打擾了沈月語療傷,讓其走火入魔,那正運輕的真氣更錯誤地流進了39號的體內,讓39號也痛苦萬分。
聽到沈月語的哀號,正值痛苦之中的39號馬上就明白過來,他顧不得身體的痛苦,竟肆意貪婪地吸納起來,不會半點武功的39號順著這種痛苦的感覺竟把沈月語的功力吸納了八八九九,但想要完全吸納殆盡好像不太可能。因為這是沈月語將女兒意外得來的秘笈萬象歸元功融合於自己的鏡花訣所誕生的新鏡花訣,無論功力如何消耗,只要假以時日,功力仍能重新積累,但以沈月語的情況,恐怕要從頭再練了。
終於抽手離開的39號由於突然間暴增的功力,整個人虛弱地癱倒在房頂。
“啊啊啊,求求你不要這樣,啊啊啊,把功力還給我啊。”沈月語拋棄了尊嚴地抱住身前39號的腿,聲淚俱下地乞求著,那鏡花宮前宮主的氣場蕩然無存。因為這是她花了幾年時間,受了無數折磨才恢復回來的功力,如果要她再去萬象公館,再去經歷萬劫輪回的閉關修煉,沈月語恐怕自己再也無法像上次那麼有決心和勇氣了。
39號意外得到了幾百年功力,但仍未融匯貫通,暫時不知道怎麼使用,心中煩躁極了,特別是聽到沈月語的哭喊聲,39號索性一腳踩在她臉上,然後使勁一蹬,沈月語就如風中枯葉般在慘叫聲中掉落在地面上,被聞聲趕到的小蜻蜓按在地上一頓拳打腳踢。
“小樣的,找人又不見你這麼快。”從破梯子慢慢回到地面的39號看來把沈月語踩在腳下的小蜻蜓,正吐著舌頭像母狗一樣渴望著自己的贊許。39號捏著小蜻蜓勃起的葡萄扭動著說“小蜻蜓啊小蜻蜓,如果有一天主人我成了首領,你就是戰斗員0號吧。”
聽到39號的許諾,小蜻蜓從被捏得一臉陶醉轉變成更加興奮地高呼著“嘰嘰。”
這時已摔得奄奄一息的沈月語像不記得了傷痛一般,連忙爬到39號身前哀求道“求求你啊,把功力還給我吧,我保證再也不敢找你麻煩了。”
39號揪住沈月語的衣領,把她的臉湊到自己面前嘲諷道“老騷貨,別說我不願意還,就是我要還也不知道要怎麼還你,你就死了這條心吧。”
近距離的凝視把沈月語看得渾身不自在,手心也在冒汗,不爭氣的眼淚奪眶而出,讓沈月語本就如花似玉的少女容顏又多了幾分淒美。那早已凌亂的衣襟被扯得散了開來,一雙玉兔般的巨乳盡現39號眼底,把39看得心如鹿撞,情不自禁地親上了沈月語的櫻唇。沈月語當然不願意與39號接吻了,但在粗暴的蹂躪之下,沈月語不單被強吻,下巴更被39號硬生生捏開,舌頭遭到野蠻舔舐之時還呑下了不少39號的口水,把沈月語惡心得死去活來,無力反抗的她只能悲哀地嗚咽著。
“老騷貨,看你也是個大美人,你從今以後就當我的性奴隸吧,哈哈哈。”39號狂笑著道。
“不要啊,不可以,你殺了我吧。”沈月語癱倒在地,一邊搖頭一邊把身子往後挪,沒幾下就被身後的小蜻蜓擋住了。
“沈前輩,不,沈妹妹才對,我比你來得早,當姐姐的我就好心地教教你好了。”小蜻蜓一臉猥瑣地盯著沈月語的身體,然後蹲下來把那身凌亂的漢服硬脫了下來,看著那一身如少女般幼滑的肌膚,小蜻蜓妒忌地扭了幾下,然後罵道“作為奴隸,你竟敢穿著衣服,這是你第一錯。第二錯就是,主人讓你干什麼你就得干什麼,不能說不可以。”
沈月語屈辱得咬牙切齒地道“你們這對狗男女,竟敢對本宮主無禮。”說罷仰面朝天的她鼓足了勁往小蜻蜓胸口打了一掌,雖然沈月語的武功已經被廢,但憑她500多年的武學修為,這一掌也是巧妙之極,即使沒把小蜻蜓打死,也能把她打個人仰馬翻了。
看沈月語還敢反抗,39號上前幾步,一屁股坐在沈月語的腹部上,把她的雙手壓在雙膝之下,雙手左右開弓地往沈月語臉上抽巴掌,嘴里罵道“老騷貨,老賤人,老子看得起你才收你為奴,你敢不識好歹。剛才用掌打我們很爽是吧,看老子現在扇死你個老婊子。”
聽39號說“我們”,赤裸於冷風中的小蜻蜓內心頓時涌現一陣暖意,興奮得她更加忠心地爬起來幫忙固定住沈月語左右搖擺的頭部,唾液順著吐出的狗舌滴了沈月語一臉。
沈月語曾經歷過幾年豬狗不如的地獄生活,心中早已發誓,這一生再也不可以讓自己再過上這種生活了。可是這種生活已是不可避免了,看著眼前這人模狗樣的女人,想到自己可能會被調教成另一個人模狗樣的女人,沈月語的心已隨著39號的巴掌而被扇得支離破碎。不甘心的眼淚不值錢地流淌著,從開始的咬牙切齒到後來的棄械投降,沈月語問自己是要認命了嗎,不能,但不能又能怎樣,自己一點籌碼也沒有,只能自欺欺人地徒勞掙扎著。
39號感覺到壓在雙膝之下的一雙玉手,掙扎已經慢慢地從強烈變成象征式扭動。39號知道已是火候,於是把注意力集中在女性最為神秘的陰戶。再次近距離觀察沈月語的私處,這次的焦點不是尿道而是陰道口。39號不由得感嘆,這婊子的屄竟然這麼粉嫩鮮活,傳說她是練了什麼不世奇功才可永保青春,除了一頭白發以外,看來這一點都不假,就連她的小穴都這麼粉嫩鮮活。
39號毫不客氣地把自己的大雞巴對准那粉嫩鮮活的肉洞,39號不禁再次感嘆,這老婊子的肥屄竟如處女般緊致,讓自己那引以為傲的大雞巴也難以進入。39號又想起了這神功能讓沈婊子的屄變得這麼鮮活緊致,那麼也能讓我的雞巴變得更加金槍不倒嗎?想到這里,體內真氣已匯聚於雞巴之下,39號大喊一聲,他的大雞巴已長驅直入。
本來已如死人般再沒半點反應的沈月語被這野蠻的行徑痛得仰頭大叫起來 ,小蜻蜓見狀一屁股坐在了沈月語臉上,將自己的臭屄對准沈月語的小嘴磨蹭著。舒服得淫蕩叫春的小蜻蜓吐著舌頭浪叫道“主人,主人求求你,可以親親婷奴嗎?”
39號雞巴正抽插著鏡花宮主,爽得一身都是欲火,那無處安放的臭嘴早已按捺不住,一雙狗男女互相激吻起來。39一手揉搓著沈月語的大奶子,另一手便抓向了小蜻蜓的巨乳。小蜻蜓也是一手捏住了沈月語另一只奶子,另一手卻穩住了39號的臉來確保接吻的穩定。只是苦了兩人身下的沈月語,虎落平陽被這對狗男女如此折磨。
隨後三人又變換了體位,39號在沈月語背後拉著她雙手,以站立式猛操江湖美人。沈月語已被干得高潮迭起,一雙美眸失去了焦點,失神的鏡花宮主嘴里發出無意識的呻吟聲。而小蜻蜓則在她身前揉捏著沈月語的雙峰,為了讓沈月語能更加配合39號的抽插,小蜻蜓拿來了5 6片烈性春藥塞進沈月語的小嘴內。突如其來的藥物讓失神中的沈月語清醒了過來,馬上就意會到那是什麼東西,把春藥全部吐出之後便是瘋狂地掙扎尖叫“怎麼可以,你…你讓我吃什麼了,我…我不吃。”
“哈哈,你有選擇的余地嗎?”話畢小蜻蜓便撿起地上的春藥再次塞進沈月語嘴里,可是怎麼塞也塞不進去,因為沈月語把小嘴閉得死死的。沈月語不知道那是烈性春藥,但普通春藥也不至於一次吃6片吧,如果自己真的吃下這個藥量,恐怕不死也會禍害自己一生。到時別說沈月語有多不願意投降,只怕那時不止屈服於39號的淫威之下,還會成為比小蜻蜓更下賤的母狗。
看著已沾過口水的春藥在手上慢慢融化,小蜻蜓急中生智,把春藥全部放進自己嘴里,拿過39號的虎指便對沈月語的腹部一頓暴打。只打得鏡花宮主呀呀大叫,小蜻蜓看准機會對准沈月語的小嘴親了上去,春藥早已被小蜻蜓嚼成齏粉,混合著小蜻蜓香津的藥味就這樣被吐進了沈月語肚子里,可能有小部分已被小蜻蜓吞下了。只見沈月語渾身通紅,呻吟聲一聲浪似一聲,腰部配合著39號的抽插自己擺動起來。越玩越爽的39號索性把沈月語的一條腿抬起架在自己肩上,讓雞巴插得更深入一些,舌頭則在沈月語玉背上游走舔舐著。
為了撩起沈月語的欲望,小蜻蜓時而用舌頭去舔舐沈月語全身上下,時而與沈月語接吻,時而啃咬沈月語的乳頭 粉脛和耳垂,把沈月語撩撥得越發的欲仙欲死,淫蕩的叫春聲此起彼伏,聽得小蜻蜓也是春心蕩漾。同樣受到春藥折磨的她對39哀求道“主人,快……快來操婷奴吧,婷…婷奴……快要受……受不……住了,嚶嚶嚶。”
39號根本沒理會小蜻蜓,只因身前被肏的女人,無論她的樣貌,她的傳奇,她的風韻,她的成熟與她的鮮活都是小蜻蜓無法比較的。得不到慰藉的小蜻蜓只好灰溜溜地離開,最後只好找上仍然倒地昏迷的小梅跟她磨豆腐。
之後的幾天里沈月語都受到39號的奸淫,由於吃下過量的春藥,沈月語變成了只知道做愛的痴呆。也正因為太早被玩壞了,39號決定把沈月語安置在廢工廠的倉庫里,在那兒有一個三角木馬,木馬上安裝著一排按摩棒,把沈月語弄上去之後,全部按摩棒一同打開,就這樣沈月語便在這無人的黑暗倉庫中,整個下體被這些按摩棒折磨著,只有手臂上連接著一瓶混合了烈性春藥的營養劑的輸液管來維持著她的生命,這沒日沒夜的折磨則要等到39號把她解救下來才算結束。可能是一天兩天,也可能就這樣被遺忘在黑暗的倉庫之中,但不用等太久,因為營養劑只有三天的量。這幾天39號因為羅浩宇的命令而四處奔波,然後又參與了在光明監獄大戰期間偷襲超監局,沈月語完全被忘記在腦後,等39號終於想起她時已是一周之後,這時沈月語已經不在倉庫里了。
原來在沈月語來廢工廠之前,早就預料過自己會因為以前的詛咒而再墜淫辱,所以與自己的心腹門徒曉琪和玉彤約定如果三天後自己不找她們,她們便要尋著自己留下的記號來找她。結果真如沈月語所料,盡管她早有所料,想以最快速度救人離開,可是沈月語就是沒想到39號手上根本沒有關秀琳,而她卻傻傻地因此而應劫受難。當曉琪和玉彤找到沈月語時已被折磨得奄奄一息,一頭白發又蓬又亂,一雙美眸空洞地翻著白眼,吐出舌頭的小嘴里滿是淫言浪語。一雙大奶子全是瘀青,身上被人用大頭筆寫滿了大小不一的侮辱性字眼。陰毛已被剃光,讓本來就如少女的沈月語更添了幾分稚氣,那鮮活的粉穴紅腫不堪,被解救下來時,在陰道和尿道里都塞滿了跳蛋,可能是怕傷到沈月語的私處,那些跳蛋仍有一兩個殘留在沈月語體內。看到這番情形,曉琪玉彤都氣壞了,同時也想象著她們尊敬的前宮主到底遇上了什麼樣的可怕對手,能讓這樣的高手變成廢人,從那身大小不一又雜亂無章的侮辱字眼來看,那人壓根就沒把她們尊貴的宮主當是人,而事實上那高貴的江湖美人,鏡花宮前宮主沈月語已淪為一頭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淫獸母豬。
由於吃下大量春藥,讓沈月語的大腦和神經受損,自被解救以來已有兩天,身體仍不斷地痙攣抽搐,全身的肌肉拉傷,下體陰精流個不停,再加上被39號打成的內傷,恐怕那些營養劑也未必能撐得住3天。玉彤曉琪輪流給沈月語灌輸真氣一天一夜再加上深諳醫理的曉琪為她施以針灸,才終於讓她的傷勢好轉起來,沈月語不甘心地帶著哭腔,顫抖著身體說“本本宮要……報……仇。”
玉彤曉琪面面相覷,最後還是讓曉琪說“宮主請恕屬下冒犯,那人既然能把宮主傷成這樣,恐怕屬下也無能為力。”
沈月語心知自己是太魯莾了,如果貿然行動,恐怕自己會再度送羊入虎口,但自己是鏡花宮主沈月語,怎麼可能跟自己手下說不如我們趁早溜回宮中,然後從此宮門深鎖,哪都不去好了嗎?當然不行,於是沈月語黑著臉怒斥道“本…宮乃堂堂鏡花……宮主……難道就怕了……那黃毛小子……哼。”沈月語也不想再說下去,只希望玉彤和曉琪能再多說幾句,好讓自己有個不得不回宮的理由。但曉琪與玉彤見宮主態度這麼強硬,雙雙都不敢再有冒犯,於是她們便在賓館逗留了幾天,期間沈月語再沒提過報仇的事,曉琪玉彤也沒再勸她回宮,但危機卻一步步地逼近。
這天玉彤出去為沈月語買些日常用品,卻發現賓館附近出現了很多奇怪的人,玉彤認出其中有曾經被沈月語打敗的江湖敗類,有些是超級罪犯,還有出了名的強奸犯。為了不暴露宮主受了重傷,玉彤甚至要躲開他們才敢回賓館,但那些人也不是偶然出現,顯然是早就知道沈月語的狀況才來的,發現玉彤繞路走,他們便尾隨著玉彤。玉彤心中忖道,自己明明穿著鏡花宮的漢服,道上的人都會因為不想得罪鏡花宮而不敢對自己做出什麼行為才對,但為什麼他們仍要尾隨自己呢。那只剩下一個可能,玉彤越想越覺得可怕,雖然自己也是鏡花宮數一數二的高手,但這些惡棍也不是弱手,他們要是一起上,恐怕自己也得不了好。於是玉彤架起輕功便要擺脫這些惡棍,但是這些人之中也有輕功不俗之人,很快玉彤已被制服,並拉到後巷去嚴刑拷問。兩個歹人一左一右把已身受重傷的玉彤制住,那強奸犯的手已伸進玉彤的漢服短裙里撫摸著她的雙腿中間。
其中一人問道“小姑娘,你要是告訴我們沈月語的去向,或許我們也不會對你做出過分的事。”
“呸,要我出賣宮主,想也別想,要殺便殺吧。”玉彤視死如歸地把臉扭過一邊,決絕地回答。
那強奸犯淫笑著說“殺你?這可是多麼浪費呢,大爺我要好好地與你玩玩才行。”強奸犯的淫手已飛快地在玉彤身上上下其手了幾遍,然後又對大家說“我們先玩玩這賤女人吧,不管她說與不說也不重要了,嘿嘿嘿,你們看這是什麼。”強奸犯拿起手上一張卡片,上面寫著XX賓館及房間的號碼,顯然是一張匙卡。
作為一個女人,玉彤聽到他們要強奸自己,早已嚇得花容失色,盡管她沒有出賣沈月語,但已把匙卡的事都忘記了,只管罵道“你們不可以這樣做的啊,我可是鏡花宮的人。”
沒等玉彤說完,那些人已撕扯著玉彤的漢服,其中一人抽了她一巴掌罵道“媽的賤女人,你們的前宮主也快是我們的妓女了,接下來我們還要輪了你們的宮主,看你還敢不敢牛逼。”
“嗚嗚嗚,你們不得好死,唔唔唔唔唔………”沒等玉彤說完,他們已把玉彤的褻褲塞進她嘴里,可憐的少女慘遭十來人強暴。一小時後,玉彤嘴里的褻褲已被拿開,取而代之的是滿嘴的濃稠精液,因為太多,有些都從鼻孔里流出,影響著少女的呼吸機能。一身仙氣滿滿的漢服成了爛布,破碎地掛在少女身上,玉彤就如垃圾般被人丟在後巷里,趴在地上,雙膝支地把屁股厥起,分開的雙腿把已凌亂紅腫的陰道和菊門暴露了出來。除了抽搐就沒有其他動靜的身體好像已失去生氣一般,雙眼翻白的俏臉上被人無情地踩踏著,爽夠了的眾人終於揚長而去,朝著此行最大的目標。能理會無助少女的也許只有等眾人離去後才終於出現的人,他端詳著悲慘的玉彤,獰笑著,像看到獵物終於上釣一般。
曉琪正埋怨著,心想可惡的玉彤又不知去哪野了。從埋怨漸漸變成了詛咒,然而她卻不知玉彤已萬劫不復,甚至她自己和沈月語也亦然。就在這時房間的門打開了,曉琪以前是玉彤回來,正生氣地背對著門外走進來的人,她正准備讓這人見識一下自己大發雷霆是什麼樣子的,可惜等來的卻是一雙捂住她口鼻的大手。也不虧曉琪是鏡花宮中數一數二的高手之一,即使面對這種局面仍有能力可以掙脫。
看清楚來人時,曉琪吃驚地問“你們這些敗類是怎麼進來的?”在撇見其中一人手上的匙卡,曉琪終於明白過來,於是又問道“玉彤呢,你們將她怎麼了?”
正躺在床上睡覺的沈月語被眾人驚醒,此時的她正穿著一件絲質睡衣,因為這幾天要調養私處的傷而沒穿內衣,突然看到這麼多惡棍及老對手出現在眼前,沈月語驚得馬上用手掩住隱私部位。
“呵呵呵,那妮子叫玉彤嗎?可能我表達得不好,但我會把她經歷過的事再對你做一遍的。”其中一人淫笑著說道,看到沈月語驚慌失措的樣子,又說道“當然我們會詳細點告訴沈宮主的。”
看到有人侮辱宮主,曉琪不由分說馬上扇了那人一個巴掌。這下算是動起手來了,一場混戰已把瑟縮在床上的沈月語嚇得花容失色,心想自己才剛養好的身子,這麼快便又要斷送了。沈月語的心要崩潰了,但嘴里仍故作鎮定地說“大膽歹人,竟敢打擾本宮。”
正在動手的歹人們咋聽這話,紛紛哄堂大笑起來,沈月語的警告沒有嚇住他們,反而讓他們更肯定現在的沈月語已不足為懼了。任曉琪也是一位高手,可是對手也是不弱,而且人數眾多。沒等曉琪處於下風,已有幾個歹人越過了曉琪來到沈月語身旁。這一變故讓曾經傲視武林的鏡花宮主不禁雙腿發抖,但敵人已至眼前,不得不從床上跳起來迎戰。內功被吸收得只剩初學者水平的沈月語險些沒有站穩,就連擺出的戰斗架勢也透著瑟縮之意。這一囧態把幾位歹人看得樂壞了,面對即將到來的凌辱,沈月語眼角滑過屈辱的淚珠。好歹沈月語也是有著百年修為的武林宗師,即使沒有內力,單憑招式也能跟歹人們走上一兩個回合,最終師徒兩人還是被制服了。
經過39號的一番凌辱,沈月語的傲氣已消磨得八八九九,衣裳再次被扒光,陰道肛門和嘴巴同時被歹人占據,無法說話的宮主唯有在嘴角擠出撕心裂肺的慘叫聲。聲音的鬼哭狼嚎讓歹人們增加了不少獸欲,另外卻嚇壞了曉琪。此時她也跟沈月語一樣同時被三人占領了身上3個肉洞,這對初經人事的少女來說本來已是無比恐怖的事情,但曉琪有著保護沈月語的使命,那是她心中覺得最高貴,最不屈,最值得尊敬的宮主及師父,無論沈月語多麼虛弱,曉琪也有必須守護師父的使命感,但此刻的沈月語卻表現得這麼怯懦。在沈月語嘴巴偶爾解脫的瞬間,她竟然吐出“求求你”“只要放過我,讓我干什麼都行”等軟話來。這讓曉琪心中宮主的形象幻滅了,她身為一代宗師,不能保護自己的門人都算了,她面對邪惡勢力竟然如此毫無骨氣。曉琪終於在嘴巴偶爾解脫的瞬間質問道“為什麼,為什麼你要求他們。唔唔唔唔嗚嗚嗚唔………”
曉琪的嘴巴再次被堵上,只是寥寥數語已像刀劍一般扎進沈月語的心窩,提醒著她不可以在自己門徒面前失去了威儀,但沈月語的心靈已遭重創,而且這是她還沒從39號給予的陰影中走出來,仍未准備去面對傷害。嘴巴再次解脫時,沈月語帶著哭腔哀求道“求……你慢…點,我要……受不了了。”
“哈哈哈,這就是你們的宮主了。”一個歹人揪起曉琪的秀發,讓她近距離看清楚沈月語的囧態。“來來來,你們親一個吧,哈哈哈哈”那歹人最後還將曉琪的臉摁在沈月語臉上,兩師徒就這樣被迫接吻。沈月語甚至看清楚曉琪那痛苦的眼神中夾雜了失望與恨,是對歹人奪走她處子之身的恨,還是在恨沈月語,或者兩樣都有。
夜已漸深,從早上開始歹人們已把沈月語奸淫了10個多小時,可憐的曉琪則早已被他們玩過幾次之後便捆成了肉粽,丟進廁所里。孤軍作戰的沈月語被肏得高潮迭起,太多的高潮把她弄昏迷了好幾次,大腦受到無數次高潮的擾亂,甚至不需要春藥也能把沈月語弄成一個蕩婦,此時的她只懂得淫叫“要壞了,月語要壞掉了,哈哈哈哈哈,又要去了,再來,再來多點,哈哈哈哈哈哈。”最後曲終人散,沈月語仰面朝天地躺在床上,M字分開的雙腿中呈現的是糊滿了濃稠漿液,仍不時一開一合的陰穴,就像仍在索要著性愛,沙啞的聲音如泣如訴地叫喊著“再來,我要雞巴,操死月語吧。”
然而回應她的只有無情的踐踏,沈月語終於又從失神中轉醒過來,這時歹人們已經走光了,只有39號用他的髒鞋使勁地在沈月語陰戶上碾壓著。沈月語被眼前的人嚇得魂飛魄散,噩夢的人竟然再次降臨,沙啞的聲音不禁失聲叫道“啊啊啊啊,你怎麼找來了,啊啊啊 ,別踩了,求求你。”
終於松開腳的39號看著被嚇得失禁的沈月語,然後輕撫著身畔兩位赤裸著身體,精神恍惚的女子的頭部說“這就是你們的宮主嗎,你們仍要跟隨這樣的人?倒不如跟隨我好了。”
兩女眼中一片迷茫,顯然是遭逢巨變,堅守的信念破滅,此刻已成兩具行屍走肉。她們看向39號,疑惑的不知如何是好。
沈月語知道這種狀態下最容易遭人洗腦,於是奮力呐喊道“你……們別聽……他的!”
“賤母狗,你去死吧。”39號怒不可遏地對沈月語一頓暴打,曾經高貴高傲的鏡花宮主就像個可憐蟲一樣被打得滿地打滾,還不住地哭喊道“別打了,求求你,我再也不敢了,嗚嗚嗚。”盡管沈月語很想告訴曉琪玉彤,自己這是權宜之計,等日後自己會在身心淪陷成為母狗之前找到機會撥亂反正的 ,但自己的丟人行為卻太缺乏說服力了。
“賤母狗,你知道嗎,我與你的內功是一脈相承的,就因如此我發現我能與你產生感應,為了逼你就范,我到處散播你功力盡失的消息,讓你的仇人來找你。”看著沈月語震驚不已的樣子,39號滿意極了,他揪住沈月語的頭發,把她的臉湊到自己面前繼續說道“如果你再敢逃走,那你現在就可以走了,但你要記住,你的仇人們會陸續地找上你,可能下次你就是光著身體被吊在大街上了,到時我看你這老臉還能丟多少次,哈哈哈哈哈哈。”
沈月語的意志已消磨殆盡,已趕不及在找到機會之前淪陷了,她哭喊著爬到39號腳邊抱著39號的腿哀求道“求求你,我不敢了,再也不敢了,只要不讓我再遭那種羞辱,讓我做什麼都可以,求你了主人。”
看著這個已成廢人的沈月語,曉琪流著兩行清淚,已虛脫的身子爬到39號跟前跪下叩頭道“主人,我錯了,琪奴當初跟隨這母狗就是瞎了狗眼,如果主人不嫌棄便收下琪奴吧。”
玉彤見狀也悲從中來,趕緊爬到39號跟前跪下叩頭道“彤奴也錯了,求主人收下彤奴吧。”
“好好,既然想讓我收下你們,那就讓我看看你們有什麼用處吧。”39號居高臨下地說著。
沈月語心中生出一個可怕的想法,就怕曉琪和玉彤會殺了自己投誠,於是推開兩女,學著小蜻蜓那樣吐著舌頭,滿臉渴望地說“主人,月奴可以教你怎樣使用本門絕學,讓你成為武林高手的。”
39號大怒,一腳踢開沈月語罵道“你什麼你,敢這麼稱呼自己主人,我也是醉了。”
曉琪玉彤馬上會意,兩女按住沈月語又是一頓拳打腳踢,然後曉琪又對39號說道“回主人,琪奴可以將沈母狗變成一個只聽命於主人的傀儡。”說罷便往自己的行李爬去。
沈月語見狀大驚,心知曉琪絕對有那個本領,如果自己真的完全被人控制,恐怕就再也沒有重見天日那天了。於是沈月語就算走不動也要拼了命地掙扎著爬起身來,察覺到沈月語的異樣,玉彤為了表示自己的忠心,也是掙扎著爬了起來撲倒了正向門外爬去的鏡花宮主。
這時曉琪已拿上一包銀針朝沈月語走來,沈月語被玉彤按住動彈不得,對一片黑暗的前路懷著無限恐懼,沈月語只能瘋狂一地叫喊道“不要啊,不要啊,啊啊啊啊啊啊。”一陣淒勵的慘叫過後,沈月語頭上幾個大穴已扎著銀針,曾經端莊高貴的臉龐卻呈現著痴呆,一雙美眸空洞洞的沒有了焦點,鏡花宮主已成一具行屍走肉。
“主人請隨便給沈母狗下命令,無論怎樣的命令她都會盡力滿足主人的。”曉琪再次爬到39號跟前跪下,忠誠地說道。
“真的行嗎,這個辦法真有這麼好用?”39號有點疑惑地問道。
“也不一定,但這一招是針對的幾個大穴是對應人腦的某些區域,與催眠相似,意志薄弱的會容易被控制,如果意志堅定的就不能完全受控了,但硬要控制也行,不過受術對象的大腦會受損,從而變成唯命是從的活死人。”曉琪耐心地解釋道。
“真好,就是你了。”39號語聲方歇,魔爪已掐住曉琪脖子。
這一舉動嚇得玉彤失聲尖叫起來,心想自己除了武功高強之外便再無絕活,像曉琪一般也要遭受主人毒手,那麼自己就必死無疑了。
但39號也沒殺害曉琪,只是掏出一瓶藥丸,從中取出一顆讓曉琪吃下。那是萬象至尊給他的奴隸藥,全因曉琪這一絕技太有用了,他必須確保曉琪永遠都是他的忠仆。看著曉琪呑下藥丸,眼神中的疑惑也消失不見了,最後又無比忠誠地跪在39號跟前。
39號看看絕對忠誠的曉琪,又看了看瑟縮成一團,害怕得巴不得立刻能飛走的玉彤。39號獰笑著一掌打在玉彤小腹上,頓時玉彤的丹田被打壞了,一身的武藝毀於一旦,然後又對曉琪說“琪奴,讓她也成為我的傀儡吧。”
曉琪應了一聲“是的主人”之後便走向無比驚恐,整個人都嚇掉了魂魄的重傷的玉彤,不一會的功夫,玉彤也被曉琪控制住了。
之後39號把玉彤秘密送去韓國接受整容手術,一個月後的玉彤已脫胎成沈月語的容貌。武功盡失的玉彤又被一群沈月語的仇人輪奸了好一段時間,最後被鏡花宮的人救走。按照39號的安排,玉彤從此以後便成為了沈月語,在暗中操控鏡花宮,成為了39號一張底牌。
然而真正的沈月語呢,她此刻正在一個不知道是哪里的地方,赤裸著滿是髒汙的身體飛舞著鐵鏟,為39號挖掘地下基地。而沈月語身邊竟還有幾個與她一樣的傀儡,其中便有一丈青胡香筠與奧斯卡嵐山由紀。可憐的鏡花宮主現在不僅被剝奪了自由與一切人身權利,甚至是身份也被無情奪去,剩下的只有無盡的奴役與淫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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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就是這倆中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