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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絕境逢生》(全篇補檔)

舊稿(補檔) 丘比特 87001 2023-11-19 15:09

  Day 1

  

   那一天,太平城一改往日的太平。

   最引人注目的,大概是城外圍起的警戒线,還有不知何時而來的士兵——他們中的大部分都戴上了防毒面罩,肩上背負步槍的也不在少數。

   進出城市的高速在凌晨時分便已被切斷。

   城內的人出不去,城外的人進不來。

   對此,政府沒有發出任何聲明,大家無助地原地等待。

   一時間,各種陰謀論和小道消息在全國擴散。

   ......

   游客們茫然地看著警戒线外的世界,居民們也好奇地打量來來往往的軍人。

   就像暴風雨前的平靜的海面,人們生活的軌跡似乎沒有出現任何波瀾......

   ——選自《生死228天》·梅子

  

  

   太平城是一座風景秀麗的小城市,坐落在H國的東邊。

   一條綿延一千米的山脈環繞在城市的南方,將與它相鄰的城市隔絕在外。

   在山邊有一片叫做“美人湖”的湖泊,夏天帶來涼爽微風,冬天湖面冰封,映照和煦的陽光。

   大大小小的房屋依湖而建,湖邊依稀可見幾個盤坐垂釣的中年人。

   雖說太平城是一個城市,但就規模上而言,它也只比一些鎮子稍大一圈而已。

   有些游客甚至戲稱它是“太平村”——因為這個“城市”實在是太小了。

   即便如此,這個小城市還是吸引一批又一批的人來游玩,相比於喧囂的塵世,有時來到如此山清水秀的地方放空下腦袋還是個不錯的選擇。

   作為一個風景名地,太平城同樣是一個育才之地。

   不僅有H國東方十大名校之一的燈蘭中學,在美人湖不遠的地方更是有一座紫蓮藝術學院。

   兩所學校的學生雖不多,可基本每一名學生都出類拔萃,紫蓮學院更是有“仙女府”的雅稱。

  

   而此刻,城市外的軍隊和這座城市相比,就顯得十分格格不入。

   沒人知道他們是什麼時候來的,也沒人知道他們當時目的。

   有人托關系詢問市長,可連市長也不清楚究竟發生了什麼。

   游客們紛紛拿出手機拍照,好奇又惶恐和與家人們朋友們討論起來。

   一瞬間,諸如“生化危機”“封城”“人類清除計劃”的關鍵詞登上網絡熱搜。

   城市內有些人心情緊張,也有些人不以為然。

   在下午一點,終於有一份通知發到了太平城內所有人的手機上:請大家不要慌張,你們的生命安全和食物供應不會出現任何問題,請等待具體消息,不傳謠,不信謠,從我做起。

   “食品供應車嗎?...怎麼都感覺事情有點不對勁......”

   一位旅店老板看著遠方公路上緩緩駛來的軍用車輛,憂心忡忡地想道。

   車上載滿了食物,但他反而感到了一絲不安。

   在靠近公路的旅店旁圍起了一排排吃瓜群眾,他們拿出手機拍著照,嘰嘰喳喳地討論眼前的景象。

   軍用卡車在警戒线外五十米的地方緩緩停下,幾名穿戴防護服的人員開始從車上搬下東西。

   餅干,面包,薯片,飲料......

   食品類應有盡有,其他生活用品也零星可見。

   在這輛卡車的後面,還有一隊和它一樣外形的軍車車隊,正馬不停蹄地朝太平城趕來。

   “我操,怎麼看都要讓我們呆上好長時間。”

   “不會真的有大的要來了吧?”

   ............

   “看這架勢,還有那衣服,該不是什麼病毒擴散開了吧?”

   一個禿頂男人眯起眼觀察眼前這些穿著防護服的人。

   “閉嘴吧你,空氣這麼好的的地方哪兒來的什麼病毒,能不能說點兒好聽的?”

   禿頂男人的妻子狠狠瞪了他一眼,男人連忙閉上嘴不敢再說話。

   但男人的話像石頭砸進水里,在人群中濺起一圈又一圈的漣漪。

   “哎...好像還真有可能!”

   “對對對,我剛才看有個磚家仔細推理好長時間,現在想想還挺有道理的。”

   “別和《生化危機》一樣把我們這里直接炸了就好,我還想回家看一眼爹娘呢!”

   “得了吧,現在網絡時代,干什麼都得讓人知道,他有那個膽?”

   “...............”

   眾人七嘴八舌,你一句我一句說個不停,皆對未來充滿了樂觀和憧憬。

   只是他們不知道,在那些高高在上的人的眼中,為了“正義”犧牲一萬人去救百萬人,完全是一種合理合法的行為......

  

   “哇,文文,你不要跑那麼快啊!”

   包曉文身後,兩個嬌小的身影氣喘吁吁地緊隨其後。

   “梅梅姐,還不是因為您老整天呆在宿舍不出去,缺乏運動嘛?”

   唐明梅翻了個白眼,想說些什麼,卻都因為體力不支咽了回去。

   在她身旁,楊小熒也累的不行,不時用右手叉腰,在原地休息一下。

   幾人從上午就開始登山,一直爬到現在,如今皆是滿頭大汗。

   汗珠自包曉文的發絲上滑落地面,在土地上留下一滴滴深色的印記。

   雖然香汗淋漓,包曉文卻依舊興奮不已,告別了大城市內車水馬龍的街道,來到這里欣賞如畫江山倒別有一番風味。

   “哎喲......我不行了不行了,我要休息一會兒。”

   楊小熒終於累癱下來,被粉色旅行包壓著的腰不住彎下去。

   “再走兩步吧,前面有一座石凳可以讓我們休息!”

   包曉文右手搭在額前,向樹林深處眺望後說道。

   ......

   “咕嚕咕嚕......”

   坐在石凳上,放下了包袱後的楊小熒拿出一瓶礦泉水暢快痛飲起來。

   “我說小熒啊,運動完一下子喝這麼多水可不好。”

   唐明梅一邊用紙巾擦汗一邊提醒著,一邊的包曉文毫無倦意,圍著石凳邊走了一圈又一圈,還時不時拍幾張照留念。

   “咦?文文,你看到新聞了嗎?”

   楊小熒忽然提高音量問道,她略顯驚慌地握著手機,上面顯示出一則幾十分鍾前的新聞。

   “你是說封城那件事嗎,”包曉文深吸一口林間新鮮的空氣,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能被封多長時間?反正我們的假期才開始,我還巴不得一直封到九月份結束呢!”

   “嘿嘿嘿,就是說,還不如多在這里待一會兒,正好看不到那個禿驢數學老師。”唐明梅也附和道。

   “好啦好啦,休息下我們就繼續前進吧。爭取三點前爬到山頂看落日!然後晚上......”

   包曉文看著兩位好閨蜜,臉上浮現一抹笑容,唐明梅知道,她指定是又在想晚上去哪里搓一頓夜宵。

   “好耶!”

   兩人異口同聲地歡呼起來。

   “咕咕咕......”

   一只灰白色的鴿子從頭頂滑過,發出悠閒的叫聲。

   唐明梅抬頭望去,只看到碧藍的天空中留下一個轉瞬即逝的背影......

  

   實驗室內,看著不遠處血泊里的兩個男人,眾人脊背上都冒出一層雞皮疙瘩。

   “按照規定,犯重大過錯者軍法處置,相信大家沒有什麼意見吧?”

   一名身著黑色防彈服,頭戴防毒面具的軍官問道,在他腰間的手槍槍口隱隱散發出一縷白煙。

   人群中,有幾個人連忙搖搖頭表示沒有意見,大多數則是以沉默應對。

   “婷姐......這次不會很嚴重吧?......”

   郭華悄悄湊到薛婷耳邊問道,他的聲线與手指都忍不住顫抖著。

   “不太好預測,這一次泄露的種類太多了,”薛婷回答,隨即一愣,然後帶著凝重的口氣說道:“在他們切斷網絡前聯系下家人吧,不然可能......”

   “這......”

   郭華咽了下口水,一臉不可置信地看著薛婷,想要再多問兩句,薛婷卻做了個噤聲的動作,示意他保持安靜。

   “這一次泄露事件非常嚴重,無論如何我們都要盡力減小損失,也請在坐的各位積極配合首都總部的疫苗和解藥研發工作!”

   大家身前那人再次開口,深含不滿的雙眸不斷從實驗室工作人員的臉上掠過。

   “是!”

   ............

  

  

   Day 4

  

   “佳佳,這一次任務結束後有考慮找個對象嗎?我這邊認識一個很帥的小伙子,剛好可以介紹你給你認識!”

   顛簸的軍車上,兩排身著軍服的女兵正悠閒聊著天,在宋子珊的對面,是一個留著波波頭,圓眼睛的可愛女生。

   與其他人一樣,她也穿著淺綠色軍衣,深綠色軍褲,腳下一雙黑色長筒靴反射著烏光。

   在邊上,鵝蛋臉,盤著發髻的杜雯也笑嘻嘻地附和著,在她眉宇間隱約散發出熟女特殊的氣息。

   “哎呀,這種事情以後有的是機會,現在不著急嘛!”

   樓丹佳俏臉一紅,嬌嗔反駁道。

   她是三人中最年輕的,也是單身時間最長的,時不時要被另外兩位好姐妹打趣一番,心里實在是有點過不去。

   “佳佳你都拖好長時間了,跟你說哦,有了男人之後,有些特別的方面會滿足很多喲。”

   杜雯一臉壞笑地盯著樓丹佳說道,在幾人中她是結婚最早的,對於“那方面”的事情自然比其他人要懂不少。

   “什麼呀杜姐?......”

   樓丹佳有些不明不白,但女孩子的本能還是讓她臉蛋潮紅,下身也不自覺地發癢起來。

   “小家伙,等你以後就知道了,還是趕緊找一個男伴吧!”

   “那也得等這一次任務結束呢......”

   “真不曉得這一次到底會是什麼情況,希望時間不會持續太長吧。”

   十幾個女兵你一言我一句不停聊著天,只是熱鬧活躍的氣氛與她們腿上烏黑的步槍難以對應......

  

   “下雨了......”

   薛婷站在基地的門口,伸出的雙手上不斷有雨點落下。

   基地外,一片片參天大樹和錯綜復雜的叢林將這里掩蓋起來,似是一個與世隔絕的小世界。

   郭華也來到了基地外,望著一顆顆水珠從雲層落下,滴滴答答的聲音將他的思緒帶回了故鄉。

   “婷姐,真的會有意外發生嗎?我覺得無論如何也不可能真的像他們說的那麼可怕吧?”郭華俯身低語問道。

   在發生了那樣嚴重的事件後,有來自上級的監視與質疑,內部更有不和諧的聲音出現,這種時候,人人自危,提到這種話題難免要小心一點。

   薛婷沒有回答,她出神地盯著數米開外的一攤水跡,許久後才抬起頭,“總部那里關於疫苗和解藥有什麼消息嗎?”

   郭華一愣,隨即答道:“還沒有,一方面是因為泄露的病毒太過復雜,另一方面是種類過多...”

   “唉......我知道了,這一次他們倆個造成的後果太嚴重了。”薛婷搖搖頭,有些無奈地說道,“現在最要緊的不是封鎖全城,而應該是撤離群眾才對,上面終究還是想的太多了......”

   “那要不我再去找他們溝通一下?”郭華指了指身後的基地。

   薛婷點點頭,“去吧,只能祈禱擴散的范圍不會太廣,否則這里就有大難了。”

   她遠眺幾里開外的城區,眉頭微皺,心中亂作一團......

  

   太平城,紫蓮學院。

   紫蓮學院的大部分學生在封城開始前就已返回自己家鄉,如今留在學院的幾人都是因為各種原因沒有離開,或是家鄉就在本地的學生。

   李安是紫蓮學院的體育老師,同時還兼任舞蹈社和體操隊的訓練任務,在這段顯得有些緊張的日子里,他並沒有讓留下的女生們荒廢,而是在她們留宿的同時繼續著訓練。

   四樓的舞蹈室內,兩位漂亮大方的女孩正孜孜不倦練習著最近新排的舞蹈。

   左側那個扎著雙馬尾,身穿白色短袖,淡藍色短裙是李萱萱,女孩文靜的臉上流露著認真的神色。

   而她身邊那個藍綠色背帶褲,白色短靴的是比李萱萱年長一歲的謝雨泉。

   此刻她剛結束了自己的部分,坐到一旁休息起來,她看著李萱萱,紅撲撲的臉蛋上帶著一抹微笑。

   “吱呀......”

   一聲輕響,舞蹈室的門打開。

   兩人循聲望去,原來是教練李安來了。

   “教練又給我們帶吃的來了呀,”李萱萱眼尖,立即看到了李安手上拎的塑料袋里似乎裝了什麼美味佳肴。

   “是啊,從對街壽司店買的,給你們兩個小饞鬼嘗嘗看。”

   李安樂呵呵地提著塑料袋走過來,看到兩人一有時間就泡在舞蹈室里訓練,他那如豆腐塊一樣方正的臉上露出欣慰的笑容。

   “李老師,我們到底什麼時候能出城啊,老是這麼待著有點悶得慌,”謝雨泉一邊迫不及待地朝嘴里塞著食物,一邊好奇地對李安問道。

   李安搖搖頭:“還得等通知才行,延遲個幾天十幾天也不是什麼問題。正好最近快暑假了,你們也多練習一下,不要因為放假就放松下來。”

   “那好吧......”李萱萱撇撇嘴。

   ............

   學院外,人們依舊忙於各自的生活,工作的工作,度假的度假。

   一切似乎都沒有受到太大的影響......

  

   Day 6

  

   前天直升機盤旋在城內城外,灑下消毒液。

   一圈塑料膜一般的東西在城市周圍拔地而起,不清楚那是什麼,想必是用來防止病毒繼續擴散的手段......

   愧對慟哭的人們,無言於悲愴的昨日。

   上天給了我一顆拯救蒼生的心,卻沒給我與之匹配的能力。

   ——佚名

  

  

   第六日,伴隨著一輛輛軍車和士兵進入城市,群眾們不安的情緒終究如稻草般被點燃了。

   “到底有完沒完啊!我們還得回家呢,好歹給一個解釋吧!”

   “就是,讓我們一直在這邊干等著,想出去也出不去,什麼事情也不說!”

   “搞什麼名堂呢!之前不說話,現在又派這麼多軍隊進來,你們究竟想干什麼!”

   “............”

   人群前,一個女兵正手足無措地安慰著大家的情緒,“請大家保持耐心,一定很快就有結果的。各位也可以看到我們的每一位士兵和醫護人員都在保證每一位同志的安全,所以不要驚慌,一切都往好的方面想想!”

   “扯什麼呢!整天找借口不直接回答發生什麼事情,就知道說些有的沒的!”

   她話音剛落,一個男人就大聲反駁道,其他人也七嘴八舌地指責起來,似乎把眼前的這個女兵當成了近十日以來的發泄目標。

   “不是這樣子的......”

   女兵連忙擺擺手,想要再解釋一番,可喧囂的吵鬧聲淹沒了她的話語。

   就在她焦頭爛額,不知如何應對時,一位女軍官來到了她的身邊。

   聽到動靜的她轉過頭,當她看到那名軍官的胸章時,瞬間明白了對方的身份。

   “長官好,十二連顧慈向您報道!”顧慈敬了個禮說道。

   “中校李清夏。你先休息一下吧,我來和他們解釋。”

   李清夏的軍銜不低,但對待其他人毫無架子,顧慈聞言松了一口氣,應聲後便走向旁邊的樹蔭下。

   “我非常理解各位的心情,在一個小時後,官方就會發布完整的聲明和處理措施。”李清夏的聲音不高,在她開口後,前方的眾人紛紛停止交流。

   “不過既然大家都非常想得到一個解釋,那麼我在此就給大家一個說法吧,就在十天前,太平城的軍事基地中,發生了一場非常嚴重的泄露事件。有數種病毒和實驗藥物在城市中擴散,所以政府緊急決定臨時封鎖太平城,以免更大程度的擴散。”

   話音未落,人群再次躁動。

   “請各位安靜!我知道大家的想法是什麼樣的,我們一直都有關注你們的建議和討論!”李清夏的聲音抬高道,“目前上層給出的方案就是讓大家留在城市中,防止病毒向外界擴散,同時所有居民不得靠近南邊的金牛山。還有,一會兒後口罩和消毒液都會送入城市,請大家按需求領取,如果發現疑似被感染的人一定要立即通知我們......”

  

   這一天全國風波四起,尤其是太平城內。

   即便有官方的安慰與保證,人們的心里也隱隱被一朵烏雲壓住。

   “我去,也太扯了吧?那麼長時間都沒有把疫苗和解藥弄出來嗎!”

   一家旅館內,從隔壁城市前來旅游江映月和關小卿正討論著這場沸沸揚揚的事件。

   “就是說啊,前幾天都不知道干什麼去了,正是一堆不靠譜的家伙!”

   關小卿嘟著嘴,不滿地說道。

   “對了,小卿,我們封城後不是去美人湖那邊玩兒的嗎?不會有什麼事吧......”江映月回想起前幾日在湖邊的場景,不禁有些後怕。

   “我沒有感覺到不舒服哇,月月你有嗎?”

   “我?好像也沒有呢。”

   “那應該就是沒有啦,別自己嚇自己,大不了到消滅完病毒之前都不出去得了。”關小卿一副大大咧咧的模樣,確定兩人的身體都無異樣後就拉著江映月打游戲去了。

   窗外,雨點又落下......

  

   Day 16

  

   變故是從這天開始,局勢也就此變遷。

   正所謂無知是幸福,微笑的人們並不知曉血濺到了自己的背上。

   ——選自《生死228天》·梅子

  

  

   燈蘭中學。

   “黎哥,還打嗎?”

   伍東將手機扔到床上,使勁伸了個懶腰,剛才一局可謂是有驚無險,若是沒有黎湞的繞後偷襲,勝負方大概就會逆轉了。

   連續玩兒了五六局,黎湞有些疲倦,他便打哈欠便回道:“不打了不打了,等下去外面買點東西。”

   “在食堂吃吧,外面太不安全,”伍東搖搖頭,最近城內人心惶惶的,他整日都是食堂和宿舍兩點一线的跑,雖然黎湞沒有讓他陪自己一起出去,但他還是不想讓好兄弟冒這個險。

   黎湞關掉手機,邊換衣服邊說道:“沒事兒,我們這邊離金牛山遠的很,問題不大。”

   “謹慎點兒沒錯的,就在食堂吃吧。”

   黎湞爬下床,開始整理衣服,“食堂那些東西都快吃膩了,難得出去買點東西。對了,要不要我帶點東西給你?”

   “我想想......兩袋薯片,一瓶果汁,再拿幾塊巧克力......”一聽這話,伍東直接換了個人一樣,還真坐在床上認真思考起來。

   “我頂你個肺,臭小子!”

   黎湞舉起手往伍東屁股上狠狠一拍,然後頭也不回的衝宿舍門口跑去。

   “老黎你等著!看你回來我不搞死你!對了,再帶箱酸奶我們一起喝啊......老黎你聽到沒......”

   聽著身後的叫喊,黎湞無奈地笑笑,隨後走下樓梯,朝著學校外的方向奔去......

  

   美人湖邊的一棟樓中,韓姝蓁托著腦袋,茫然地望向窗外。

   相比於來這里旅行的游客,韓姝蓁就顯得倒霉許多。

   她本想趁著暑假與同學去外地游玩,結果剛准備離去就遇到了這種事情。

   她在這里的房子是租來的,家人都在老家,沒有和她一起住在太平城,認識的同學們也早早回到了自己的老家——她所在的學校是一所名校,吸引了無數其他城市的學生前來。

   所以到了現在,韓姝蓁在太平城稱得上是無親無故,沒有一個認識的人,待在家中的十幾天讓她感覺自己整個人都快發霉了。

   “唉,這日子什麼時候是個頭......”

   她看著玻璃窗外清澈的湖面,不由自主嘆了口氣。

   ............

  

   “所有人員立即來到大廳集合,無論在做什麼,馬上停止!”

   沉寂數日的喇叭里傳來了一個粗獷的嗓音,緊接著,基地的集合鈴聲也隨之響起。

   正在研制疫苗和解藥的眾人茫然地看著頭頂的揚聲器,完全不明白為什麼在這樣重要的時候突然打斷大家的工作。

   話雖如此,他們還是急匆匆地放下手里的事情,按照指示來到了一樓大廳。

   只見兩排提著衝鋒槍的士兵面對眾人,每一個士兵的臉上都戴著一面黑色的防毒面罩,在他們前方正是剛才發話的軍官,他筆直地站在那里,讓所有人產生了一種壓迫感。

   “好,人都齊了吧?”那名軍官問道,他臉上的面罩隔絕了來自外界的視线。

   眾人面面相覷,很快有人發現缺少了兩個人:薛婷和郭華。

   但不知為什麼,他們不約而同的都沒有把這事說出來。

   “首先呢,非常感謝大家為國家軍事和國防做的貢獻,可是因為一些原因——我相信大家也明白,那就是由於泄露的病毒類型復雜,威力巨大,雖然有效的疫苗已經有了結果,但解藥方面卻沒有一絲一毫的進展,並且疫苗的制作和研發成本極其巨大,這樣下去只會得不償失。”

   軍官身前,議論聲紛紛。

   他頓了頓,隨後繼續說道,“所以上層改變了方案,以最小代價的干預來拯救我們的國家。”

   此刻,即便是頭腦再不靈光的人也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有幾個想的比較遠的實驗員腦中冒出了那個令無數人為之糾結的難題:電車難題。

   這一秒,他們明白了,這是要犧牲這座城市來拯救整個國家啊!

   可每一個人都有自己牽掛的人,也被一些人牽掛著,又有幾人能夠釋然這臨時決定的犧牲?

   所有人慌亂起來,他們朝身後退去,但卻驚恐地發現所有出口全部都被堵上了!

   “十分抱歉,這是我們唯一能做的了。為了更好的明天,只能讓大家......開火!”

   一聲令下,裝配消音器的衝鋒槍向人群傾瀉出子彈,呼嘯而來的子彈劃破一件件白衣後,帶出了一朵朵紅艷的血花。

   慘叫聲不絕於耳,沒有立刻死去的人拖著傷體想要躲避著場殺戮,幾秒後的補槍打破了他們的希望。

   “砰砰砰”

   伴隨著最後一人心跳的終止,這場前所未有的大屠殺在太平城宣告開始......

  

   Day 25

  

   燈滅了,物資斷了,希望碎了。

   人死了,鮮血干了,地獄近了。

   ——選自《廢墟詩集》·佚名

  

  

   第二十五天,沒有任何通告,沒有任何前兆,太平城的網絡和通信徹底崩潰,物資運輸也就此中斷。

   處在城市中央的人們在聽到遠方天際傳來的槍聲後,頓時明白了一切,最糟糕的情況終究還是發生了。

   整座城市如同末日般混亂起來。

   不,這就是末日......

   人們爭先恐後地跑向超市和物資供應點,想要盡可能的存儲多一些食物,即便他們知道這並不能夠改變什麼。

   在如今的這座城市,法律和道德頓時失去一切意義,人性的險惡與凶殘在生死前暴露無遺。

   唯一的警察局在如此危機的情況下沒有放棄太平城,它先後派出數十位警察前往混亂的地區維持秩序。

   事實上,他們也是無數被拋棄者中的一員,但卻在這場災難中暫時起到了領航員的作用。

   民警陳英楚也是其中一員,原本在休假的她在發覺事變後立即重新回到了警局,與同事們一起擔負起了維持秩序的工作。

   她一身的白色碎花裙和黑色靴子還未來得及更換就匆匆來到了現場,一頭烏亮的秀發在腦後扎了個馬尾辮,陽光明媚的大街上,她正透過一雙藍框眼鏡巡視著大街。

   “喂,那邊兩個小同學,快點找個安全的地方吧,千萬別在外面到處溜達了!”

   陳英楚好心地提醒不遠處兩個結伴而行的男生,他們也非常聽話地加快腳步朝學校的方向走去,對於這些被迫留在太平城的學生們來說,學校是一個難得的庇護所。

   在離開的同時,那個頭發有點卷,身穿黑色短袖的男生還忍不住回頭多看了陳英楚幾眼,惹得身旁的同伴狠狠地拍了他屁股一巴掌。

   “大家不要擔心!防護工具會有的,食物也會有的!”

   陳英楚接下同事送來的物資,一邊分發給街上的路人一邊充滿希望地鼓舞著。

  

   揚帆旅館內,三位女孩正急切地討論著眼前這迫在眉睫的危機。

   “你們說,我們到底應該怎麼辦?現在消息送不出去,那些軍隊也快要到我們這里了,總不能在這里等死吧?”

   身著黑色西服和短裙的王玥佳說道,腦袋後的馬尾辮隨著她焦慮的語氣頻頻搖晃。

   在她身邊,分別是一個戴著眼鏡的微胖女孩,和一位面容姣好,一副乖乖女模樣的女生。

   她們手中都拿著各自的行李箱和旅行包,隨時准備離開這里去避難。

   “我覺得我們可以先帶足食物,然後到處躲避,等找到防守比較薄弱的區域之後就能逃出去了。”

   劉櫻喬邊緊張地摩挲著身上淡紫色的睡衣邊提議道,由於事情太過突然,她連衣服都未來得及換就匆忙收拾起了行李。

   “這樣不行,他們肯定有各種方法觀察邊境的,從那里逃出去不現實。”另一位女孩陳辰不太認同。

   “我記得太平城中心有一座地下商場,里面有很多通道和店鋪,現在出了這麼大事情後,肯定有很多空閒出來的。我們在那里躲著,然後才能夠找機會逃出去,否則到處游蕩肯定很快會被發現的。”

   王玥佳說出自己的想法,另外兩人沉思一陣後表示贊同。

   說走就走,又快速交流幾句後,幾人拎著行李,將所有能找到的,能幫助生存的物品都放入了背包中。

   完成這一切後,她們最後看了一眼這座即將陷入黑暗的城市,和生活多日的旅館,心情沉重地朝著遠離槍聲的地方走去。

  

   太平城警察局。

   結束了忙碌一天的陳英楚再次回到警局,此時已經是晚上六點多,空蕩蕩的警察局內一片蒼涼的氣息。

   曾經一起工作的同事要麼已經去往別處避難,要麼就是因為在城市外圍工作而喪命於無差別攻擊下。

   如今這個曾經人們工作與歡笑的地方一副死氣沉沉的樣子。

   陳英楚回到這里,自然不是等死,她只是想拿走放在儲物櫃里的一條圍巾而已。

   這條圍巾是一個對她而言非常重要的男孩贈予的,即使是炎熱的夏季,她也時常拿在手中睹物思人。

   打開熟悉的儲物櫃,里面盤放著一條黑色的圍巾,陳英楚把它輕輕繞在脖子上,似乎又想起了那年那人。

   然而就在這時,陳英楚身後一個黑影突兀地出現,他躡手躡腳地朝著陳英楚走來,雙手舉在空中,隨時准備襲擊眼前的女孩。

   沉浸在回憶里的陳英楚顯然沒有注意到危機已經接近,她依舊一臉痴迷地將臉貼近圍巾,感受它曾經留下的氣味。

   就在這電光火石間,身後的人抓住圍巾兩端迅速拉緊,同時將陳英楚身上的重心向後傾倒,讓她癱倒在自己的身前。

   “呃......”

   突然遭受襲擊的陳英楚一時間有些茫然,居然在第一時間沒有反抗,反而十分“順從”地被身後那人控制起來。

   直到幾秒後窒息感注入了她的大腦後,陳英楚才猛然發覺自己被人襲擊了。

   她來不及思考究竟是誰在這種時候襲擊了自己,她只能憑借本能的反應去抵抗逐漸強烈的眩暈感。

   一雙靴子不停踢蹬著地面,發出噠噠噠的敲擊聲,回響在空曠的室內,如果這里除了她以外還有人在,那麼一定可以及時過來幫助她。

   可讓陳英楚絕望的是,警局內除了她以外並沒有剩余的人,空蕩蕩的房間里只有自己喉嚨發出的嗚咽聲,還有身後襲擊者粗重的喘氣聲。

   “放開我......救命......”

   陳英楚喉嚨里咕咕作響,發出一聲聲嘶啞的求救。

   她那穿著短靴的雙腳止不住的發軟,都快要癱軟在地上,但身後那人死死地勒住她的脖子,想要用站著的姿勢殺死她。

   陳英楚羸弱的體型完全無法同這個強壯的襲擊者抗衡,只被勒住一小會兒,她便覺得頭暈目眩,周圍本就暗淡的燈光似乎在這一刻瞬間消失了,耳邊的聲音逐漸被嗡嗡的鳴聲所替代。

   就在這時,一只粗糙的手撕開陳英楚上身的黑色短袖,同時還將單薄的胸罩扯碎,隨後那只手毫無忌憚地摸上陳英楚隆起的玉峰。

   “那里不行!......”

   意識本來模糊著的陳英楚在瞬間清醒過來,軟綿綿的身軀爆發出巨大的力氣,抵抗著陌生人對自己身體的侵犯。

   纖細的雙手扒住那只襲上自己胸部的右手,陳英楚的一雙美目也努力睜開,想看清究竟是什麼人正奪去她年輕的生命。

   但昏暗的燈光下,她完全無法看清身後那人的模樣,只有男性身上特有的汗味飄散進鼻子中,刺激著她慢慢消逝的感官。

   “不要啊......我不能死在這里...”

   陳英楚一想起那個男孩,一想起正處於危險中的城市,本來快要停止掙扎的身體再一次劇烈抽動起來。

   “啪嗒”,在猛烈的搖晃中,陳英楚鼻梁上那副松垮的眼鏡跌落到地上,像是樂曲中的鼓聲一般發出一聲悶響。

   嬌弱的女孩在陌生人的懷里左右扭動著瘦小的身軀,本來並不強壯的身體回光返照似的爆發出了超常的力量。

   可背後那個男人的力氣顯然不是陳英楚可以抗衡的,哪怕她現在用盡渾身解數去抗爭,但在男人的手中依舊如同撓癢癢一樣,輕輕一加力,局勢便又重新掌控在他的手中。

   “怎麼會這樣?到底是誰......”陳英楚心中絕望的想道,自己深愛的那條圍巾在此刻成了慢慢奪走生命的工具,本來柔軟舒適的棉質物卻死死地鎖住她的脖子,將她的生命一點一點從肉體中剝離。

   最終,在數分鍾的僵持下,陳英楚還是落在了下風,用力抓著圍巾通紅的雙手緩緩落下。

   曾經漂亮的眸子仿佛帶著一層霧氣,她眯著一條細縫,從中流出的目光漸漸變淡,直到最後的一縷生機徹底消失不見。

   身後的男人最後一次勒緊了圍巾,確認陳英楚只剩下死後的肌肉痙攣後,他松開那條圍巾,讓女孩慢慢躺在了地上。

   男人撤下陳英楚脖子上的圍巾,一道深深的勒痕在大廳燈光的照射下顯得極為淒慘。

   曾經展露可愛笑容的櫻唇微微張開,隱約可見其中包含著的貝齒。

   見過無數美麗景色的瞳孔此刻也渙散開來,蒙上了一層淺淺的灰色迷霧,深愛的人贈送的禮物還在,可陳英楚再也無法與夢中那位男孩相見了。

   男人撿上陳英楚掉落的東西,抱起女孩走向旁邊一張辦公桌,他粗暴地推開桌上放著的物品,反正這里再也不會有人過來了,他無需忌憚什麼。

   造成這一切的罪魁禍首沒有開燈,而是拿出手機打開手電筒,讓不算很亮的燈光照射在陳英楚臉上,一點一點地觀察著身前這個不再會對任何人反抗的女屍。

   他看著看著,臉上露出一抹邪惡的笑容,隨後他伸出手,撥開陳英楚的嘴唇和牙齒,一直進入到濕潤的口腔內部,把那條沾滿了唾液的淡紫色舌頭捏出。

   男人同樣伸出舌頭,在陳英楚的舌尖上下挑弄,讓富有彈性的舌頭如同果凍一般不斷抖動,女孩舌上殘留的口水被帶到男人的口中,又通過男人的舌頭回到自己的嘴里。

   一個活人顯然沒辦法忍受這種事情,可惜陳英楚無法再對眼前這人評判些什麼了,她已經死了。

   男人脫下胯上的短褲,移開內褲讓一條粗壯的巨龍衝出洞穴,他將女孩的頭部移到身下,腿部攤在桌子上。

   望向陽具下那張不甘死去的面孔,渙散的瞳孔帶著幽怨的眼神,男人用手撐開她的一張小嘴,把那根雄壯的散發腥臭味的肉棒捅進了女孩口中。

   一時間,在手機燈光的輝映下,陳英楚嘴中咕嘰咕嘰的水聲與燈光抖動的節奏形成了奇妙的同步。

   肉棒深進深出,陳英楚胸前兩座微微凸起的肉丘也隨之微微顫抖。

   青筋暴突的陰莖沾滿了女孩死前的分泌物,女孩只是無神地看著上方的睾丸。

   男人抽插的速度越來越快,手中的力氣也逐漸加大,把女孩清秀的臉龐捏的看不出生前的美麗。

   “啊......”

   男人一聲低吼,將一股滾燙的精液送進陳英楚喉嚨深處,射精後,他趴在女孩身前喘著粗氣,女孩身上未散的芳香使他渾身精神。

   他粗暴地扒下女孩的裙子和內褲,伸出中指搗入粉嫩的花蕊中,一絲清涼又粘稠的液體瞬間裹上了手指。

   一層紅紅的鮮血占滿了指尖,他猥瑣地嘿嘿一笑,將它抹在了女孩嘴唇上。

   凌亂的辦公桌似乎成了舞台,手機前端的燈光映照出一副荒誕的畫面。

   而這場表演的主角,女孩的螓首耷拉在桌子邊緣,左手彎曲垂落於身側,右手和左腿筆直挺在桌子上,光滑嬌嫩的右腿則是如跳芭蕾舞般彎曲著。

   男人深吸一口氣,提起褲子後也幫陳英楚重新穿上了衣服,不過這時候陳英楚的身上幾乎沒有一塊完整的布料了,上衣和裙子都是被撕的粉碎,唯一完整的或許就是腳下的一雙黑靴子。

   男人抱起陳英楚失去體溫的嬌軀,四處張望一番後轉身走入了警局外無邊的黑暗中......

  

   Day 31

  

   數萬年前有動蕩年代,千年前有,百年前有,從來不止,但我的生命卻走到了終點。

   世間稱我軍中青蓮,受之有愧。

   這一世未能平天下動亂,只能眼睜睜聽著眾生慟哭,可我已經力盡......

   ——李清夏

  

  

   槍聲四起的日子並不長,僅僅持續了一天多便結束,隨後到來的是死一般的寂靜。

   往日里喧嘩熱鬧的都市沉浸在一種詭異的氣氛中,有些逃向城市中心和偏僻角落的人們好奇地回望太平城的入口處,在心中好奇猜測著這場變故。

   有人只身前往軍隊進入城市的方向查看,但卻再也沒有返回。

   一些仍然留在校內的學生在老師的領導下鎮定下來,開始一邊存儲食物和資源,一邊用磚頭之類的東西圍繞學校建立起防御措施。

   沒有人想死,哪怕這是一場看似正義的殺戮,每一個人也都在為生存拼搏著。

  

   太平城中心步行街地下商場。

   這里儼然成為了一片“難民營”,離城市邊緣較遠而且又想到了這個地方的人們聚集在一起,在惶恐的氣氛中交流著情況,也分配著所剩不多的必需品。

   劉櫻喬、王玥佳、陳辰三位女生也蜷縮在一個角落中,幾人身下是一張從旅館中帶出來的被子,用來墊底還有保暖用。

   她們身旁是一家咖啡廳,只不過已經沒有了災難前溫馨的氛圍,而是被一群人擁擠地占領了下來。

   幾個瘦小的女孩抱緊懷中的行李包,在這樣一個法律失去意義的地方,一切只能靠自己。

   嬰兒的叫聲,低低的哭泣聲,太平城中到處都是這樣的氛圍,一切仿佛成了淒涼的荒古。

  

   李清夏望著眼前的景象,一陣陣駭然在心中涌起。

   “這一切是真實發生了嗎?還是說只是我的一場夢?”

   這幾日來,一支支隊伍進入城市,對所有見得到的生物進行著殘殺,從耄耋之年的老人一直到懷有身孕的孕婦,甚至連一只鳥一條狗也沒放過。

   每一批隊伍都由不同的軍官掌握,他們清洗的方式也各不相同。

   一開始他們肆無忌憚的使用各種槍支,見人就殺,但在一次會議後他們改變了策略,開始使用引誘蒙騙的方式讓目標們放松警惕,再用冷兵器甚至肉身虐殺他們。

   在這些使用了最先進疫苗的士兵眼中,一個個鮮活的生命不過是靶子罷了,而那些漂亮的女孩就是犒勞他們的獎勵。

   甚至到軍隊內部開始出現一波競賽的潮流,攀比誰釣到的漂亮女孩最多,誰使用的方法更有新意。

   對此,上級根本沒有制止的意思,連睜一只眼閉一只眼都算不上,完全任由其發展,那些為受害者發聲的士兵反倒成了異類,被大家嘲笑又或者停職遣返。

   男人們開始肆意妄為,女兵也在這一刻放下了一切包袱,如同回到了原始社會一樣加入了這場血腥的派對。

   李清夏原本被任命去擔任其中一個小隊的隊長,但天生善良的她絕對無法忍受這樣殘忍的任務,她反復向上級請求不要做出如此毀滅人性的事情,換來的卻是被迫休假在家。

   溫暖的午後,天氣涼了下來,李清夏拖著疲倦的身體回到家中。

   她無法再為太平城內的人們做些什麼了,在一陣激烈的思想斗爭後,她做出了決定:上吊自盡,以此來反抗眼前荒誕的場面。

   李清夏先寫下一份遺書留給家中的弟弟,又在廁所中解決了生理上的需求,她不想等一會兒把排泄物弄得到處都是,那狼狽的場景讓弟弟看見一定很不好。

   之後她站在椅子上,將手中的身子繞在吊扇上,上身是一條運動內衣,下身一條短褲,黑長直的秀發披在香肩上,婀娜多姿的身材一覽無余。

   椅子微微晃動,李清夏穩住身體,將頭套進自己親手打好的繩結中。

   李清夏最後在心中為處在末日中的人們一陣祈禱,又想起家中那個小她幾歲的弟弟,“希望你以後可以照顧好自己......”

   她的呼吸有些顫抖,繩子勒在脖子上,壓迫氣管的同時還有些癢癢的。

   她最後望了一眼自己生活二十多年的房間,一腳踏空踢翻了腳下的椅子。

   “呃......”

   想象中的痛苦並沒有到來,只是頭腦中多了一股注水般的奇怪感覺,李清夏只感到太陽穴附近有點發麻有點悶。

   從未體驗過窒息的李清夏這時候想要發出一些聲音,但只能將一張嘴張開到極致,卻說不出半句話。

   李清夏讓無數男性夢寐以求的身姿在空中晃動,兩只手朝上摸去要抓住那根致命的繩索,可每次快要摸到時又無力垂下,只能夠在內衣上劃出“簌簌”的聲音。

   好景並未持續太長,李清夏很快感到頭暈目眩,眼前的景象一下子模糊起來,她睜大了一雙美目,可熟悉的房間內飾還是逐漸發黑,逐漸消散。

   一雙苗條的長腿在空中劃動出一道道美麗的弧线,指甲整齊的腳趾也時而散開時而又收緊,兩只素手不再去摸索繩子,而是伴隨著腿部的動作一齊抓撓著空氣。

   李清夏現在已經無法思考什麼,只有一次次求生的本能,只不過從她踢翻椅子的那一刻起,就再也沒有了生的機會。

   忽然,她感覺有什麼液體滴在了腿上,是一種溫熱,有點粘性的液體。

   很快她李清夏就知道了答案,余光里,她看到嘴角流出一絲絲唾液,跟著她身體擺動,粘粘的香涎也隨之飛出,落在地上或是身上,形成一攤小小的水印。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李清夏對身體的控制能力也急速下降,一條粉嫩的舌頭被勒在喉嚨上的繩子擠壓出來,與外界的涼風接觸後令口中的唾液一發不可收拾地流到地面。

   這副景象簡直可以稱得上是“飛流直下三千尺,疑是銀河落九天”,李清夏心中感覺有些羞恥,“口水流的到處都是,要是被弟弟看到了怎麼辦......”

   曾經她在軍中大放異彩,讓無數女兵嫉妒男性傾慕,然而等待她的卻是這樣一個悲慘的收尾。

   在上吊前李清夏已經排出了體內的穢物,但在雙腿不斷磨蹭中,下體卻產生了一種濕潤的奇妙體驗。

   她從來沒有過這種感覺,這讓她有些慌張也有些羞恥,好在這一切都將要結束了。

   思緒在窒息感的衝擊中愈飛愈遠,李清夏腦中像走馬燈一樣閃現出一幅幅畫面,有她剛進入軍隊時的稚嫩場面,有小時候與弟弟玩耍時的歡樂時光......

   “對不起,我已力盡......”

   最後一次抽搐後,李清夏的心髒停止了跳動,只剩下在慣性的作用下左右搖擺的一具艷屍。

  

   太平城里,對物資的爭搶一直沒有停止。

   唐明梅、包曉文、楊小熒三人正躲在一棟小區的門內,靜靜觀望遠處的一家超市。

   她們尋找了很長時間,終於找到了一家還沒有被其他人洗劫的商店,她們的食物在很多天前就快要吃完了,為了更長久地生存打算,不得不冒險來到遠離城市中央的地方尋找資源。

   “梅梅你真的搞清楚了嗎,我昨天還看到前面不遠的地方有人被一槍爆頭了,死的特別慘......”

   楊小熒一臉擔憂地說道,那一次白花花的腦漿和一地的血液已經給她留下太大的陰影了。

   “放心啦,這片地方根本就沒有士兵,而且大家都在往城中跑,誰會和我們搶這些東西?”唐明梅自信地打著包票。

   “那我們現在趕緊去吧,再拖晚了就不好了,”包曉文到處張望著說道。

   唐明梅點點頭,與同伴一起走向超市的方向,同時小心地觀察周圍,以防有人偷襲。

   在幾天前她們就聽說了很多起城市內同樣是被困者的人襲擊了一些女性,導致一片區域內人心惶惶,女孩們躲在家中不敢出門。

   傍晚的太平城不復一個月前的燈火輝煌,只剩下一片片漆黑的高樓小寨,唯一的光源恐怕就是圍繞著城市的軍隊駐扎的強光燈。

   也就五六分鍾左右,三人來到超市門前,輕輕一推玻璃門便向她們敞開。

   包曉文一臉興奮回頭看著兩人,楊小熒和唐明梅也是兩眼放光,貨架上琳琅滿目的東西,絕對可以讓她們用上很長一段時間了!

   包曉文和楊小熒迫不及待地走向前,唐明梅則是給兩人望著風。

   “哎呀!”

   走在最前的包曉文突然叫了出來,唐明梅趕緊看去,黑暗中一切都看不真切,正當她邊詢問邊拿出手機要打開燈光時,她聽到了什麼氣體散開的聲音,超市外不知什麼地方也猛然鈴聲大作。

   處在煙霧中心的包曉文和楊小熒完全無法躲避,一下子就吸入了一堆煙霧,開始劇烈咳嗽起來。

   她們想朝外面跑去,但是在吸入不明氣體後雙腿發軟,完全無力支撐身體。

   她們猛地撲倒在地上,在翻來覆去痛苦的掙扎後失去了知覺。

   唐明梅衝上前去,結果也冷不丁地聞到了那股氣體,眼前一黑差點也昏過去。

   “咳咳咳......”她連忙往超市出口退去,可在這時耳邊又傳來了幾個士兵的呼喊聲。

   “有人進來了,過來點人幫我,別放走任何一個!”

   唐明梅心中一塊石頭懸起,她看著僅僅幾米外昏迷的閨蜜,想要去營救她們,然而那威力強大的氣體令她不得不遠離。

   “怎麼辦怎麼辦?......”

   唐明梅急得眼淚都快要落下來,身後是士兵的圍剿,但不救包曉文和楊小熒的話,她們必定會死在這里,這是一個極為艱難的抉擇。

   最終,唐明梅還是選擇放棄救人,她拿起落在地上的包袱,一路向遠方跑去,她擦著眼淚,不敢回頭也不願想象究竟有什麼等待著關系甚好的兩個摯友。

   “一定要堅持住,等我找機會把你們救出來!”

   隱進黑夜中,唐明梅在心中暗暗發誓道。

  

   在一天的工作後,李華總是喜歡在外面先逛一圈再回到家中,但今天他沒有這樣做。

   就在早上,她收到了姐姐發來的消息,也知道她因為心軟不忍執行一個她不願多提的任務,而觸怒了上級被停職在家。

   姐弟倆的關系一直都很好,弟弟李華很明白姐姐的脾氣和性格,她是一個天生善良,寬容對待所有人的一個好軍人,只是在很多時候,做士兵的無需這樣優柔寡斷的存在。

   “姐,我回來了。”

   李華像以往一樣敲敲門,等待姐姐熟悉的腳步聲。

   但這一次,那不慌不忙的腳步聲卻沒有響起,李華又敲了幾聲,依舊無人應答。

   “咦,怎麼不在?是出去了嗎?”

   李華疑惑道,然後從背包里拿出鑰匙開門。

   “吱——”

   一具被長發掩蓋住面容的女屍映入眼簾,她的腳下是一汪清澈的“潭水”,是李清夏死前用唾液積蓄下來的。

   兩雙藕臂就那樣僵硬地垂在身體兩側,一雙失去生機的眼睛帶著情感復雜的眼神,透過凌亂的發絲呆呆看著前方。

   李華目瞪口呆,怎麼也想不到前幾天活生生的一個人轉眼就成了繩索下的一具屍體。

   “姐!”

   李華失聲叫道,跌跌撞撞奔到李清夏身前痛苦。

   他解下那根致命的繩子,撥開蓋在姐姐臉上的劉海,平靜似水的表情下是一顆不再跳動地心髒。

   李華撫摸著姐姐的紅紫的臉頰,淚水不斷滴落在李清夏的身上。

   李華不死心地把手放在李清夏的心髒處,期待能夠感受到一絲微弱的跳動,哪怕只有一下,他也想要救活姐姐。

   可惜豐滿的雪峰下無比寧靜,沒有任何波動傳來,然而就是這一摸,卻刺激到了李華身體中某個被封鎖住地地方。

   他不自覺地抓緊了那團軟軟的肉球,隨著力度的變化,內衣下的玉乳不斷變換著形狀,李華摸著摸著,另一只手搭上另一座高峰開始玩弄起來。

   終於,獸欲在這個對性愛毫無經驗的男孩身上迸發,他一把扯開李清夏上身唯一的遮掩,逮著右邊凸起的那做白色團子嗦了起來。

   李清夏發育良好的乳房手感像饅頭一樣柔軟,李華把姐姐的那圈帶著乳暈的乳頭吸在口內,如同哺乳期的嬰兒一樣用力吮吸著那不會流出汁液的乳頭。

   他的右手抓緊左側的面團,富有彈性的手感令他欲罷不能,不斷加快揉弄的頻率,讓那團雪白的肉球上出現了一道道抓痕。

   他沒有想到朝夕相處的姐姐的身體竟是這樣的美味,即使在死後一段時間也可以保持如此美妙的口感,嫩滑酥軟的乳房如水蜜桃一樣可口,輕輕一捏仿佛能擠出蜜汁來一般。

   李華鼻中口中全是姐姐李清夏身上的香味,這新鮮的感覺讓他如痴如醉,墜入了一個不為人知的天堂中。

   李華的手一路下行,滑過李清夏沒有一絲贅肉地腹部,劃過那顆小巧玲瓏的肚臍,一直來到那條覆蓋在神秘部位上的短褲。

   李華糾結了幾秒,最後還是飢渴難耐的性欲占據了上風。

   他拽下黑色短褲,見到了姐姐今天穿的一條白色內褲,微微隆起的陰阜透過薄薄的內褲吸引著李華。

   他輕輕伸出手摸上去,彈彈的肉感和恰到好處的曲线讓他愛不釋手。

   他慢慢為姐姐脫下最後一塊遮羞布,一片長著淺淺雜草的神秘三角露在了眼前,無數男人向往的狹長曲徑在今天要被李清夏的親弟弟捷足先登了。

   李華感受姐姐陰阜和陰唇上的淡淡陰毛,李清夏的陰毛並不是很扎手,反倒是一種如雨後青草般順滑的質感。

   撥開兩片掩蓋粉嫩通道的肉片,一個黑黢黢的洞口隱隱浮現,李華永手指在周圍撥弄著,驚奇地發現李清夏居然在死前流出了一絲絲的淫水。

   “姐姐......居然在死前有了反應嗎?”

   李華不可置信看著手上晶瑩剔透的淫液,而後鬼使神差地抬起李清夏結實渾圓的大腿,將自己不知道什麼時候挺出身外的大槍對准了那道細細的粉縫上。

   “滋...”

   他毫不猶豫地讓巨根衝了進去,一聲細細的水聲後,早就滾燙無比的陰莖被狹長的陰道包裹住。

   “嘶......這就是做愛的感覺嗎?”

   嘗到了性愛甜頭的李華迅速抽插起來,他之前從來沒有做過這種事情,但在這個時候卻無師自通了,使用三淺一深的方式不斷衝擊起自己姐姐的花園中,簡單粗暴的活塞運動讓李清夏胸前的一對奶子不停大幅度顫動著。

   啪啪啪的響聲充斥著房間,李清夏怎麼也不會料到在這個與弟弟共同生活過的小家中,自己的第一次就這樣被最親近的那個人奪走了。

   兩人的肉體不斷親密接觸,發出一次拍打聲,讓蜜穴中的肉棒又硬了幾分。

   毫無經驗,只憑借感覺抽插的李華很快在姐姐的陰穴里繳械,滾燙的精液像火山口噴發的岩漿一樣噴涌而出,足足射了快二十秒才停下來。

   李華抽出肉棒,帶出幾滴乳白色的液體,灑落到李清夏蒼白的身軀上。

   雖然剛做完一次,李華感到有些疲倦,但胯下的那條肉棒卻依然堅硬的挺在空中。

   看著姐姐無神的眼睛,李華頓時有些愧疚,他不經意一瞥,看到了李清夏留在桌子上的一張紙,那是她的遺言。

   李華仔細觀看一番,再看看地板上冰冷的屍體,哇的一下撲在姐姐的身上痛哭起來。

   “姐......”

  

   Day 42

  

   太平城郊外,一間昏暗的小屋子內,幾名男士兵正饒有興趣地打量著面前的兩個女孩,一邊在她們身上亂摸一邊猥瑣地討論著。

   楊小熒上身黑色短袖,下身一條熱褲,腳上一雙黑色馬丁靴。

   她的頭發扎成了一個丸子頭,被汗淋濕的劉海沾在額頭前,為可愛的面龐增添幾分可憐。

   在楊小熒身邊的包曉文也安靜地坐在地上,眼睛前一副圓框眼鏡,全身是一副牛仔褲加上灰色長袖衫的搭配,至於腳上的鞋子,早就被士兵們脫去,只剩下一雙短襪包裹著一雙小腳。

   “這兩個妹子真不錯啊,多了虧我們這兩天來布置的陷阱。”

   一個赤裸上體的士兵嘖嘖稱贊,一雙手不安分地攀上楊小熒的胸部,慢慢揉搓起來。

   “是啊是啊,今天這兩個簡直就是極品,比隔壁姓韓的那家伙撈到的好看多了。”

   一名士兵也在一邊附和道,他下手的目標是包曉文,他不斷給那只穿著短襪的腳底撓癢,搞得包曉文忍不住微微皺眉,嘴中發出一聲聲嬌哼。

   “我說,要不要給她們做個檢測?萬一她們沒有感染到病毒的話,這樣對她們不太好吧?”

   這時,一個看起來比較老實的士兵說道,在其他人都對昏睡中的女生動手動腳時,他並沒有與他們一起,但也沒有阻止。

   這話一出口,立即有幾人嘲笑道:“得了吧,命令已經說了不要放走一個,要是我們擅自做主放走哪個,要是被知道了那死的就是我們!而且誰知道病毒有沒有潛伏期什麼的?”

   “就是,看你那熊樣怕不是從來沒體驗過這方面的快樂,來,過來!我教你怎麼操逼,操逼!知道嗎,小處男?”另外一個男人朝那憨厚的士兵勾勾手,指著旁邊任人擺布的兩個女孩說道,言語逗得人群一陣哄笑。

   然而那士兵還真的走了過來,一邊踏著半信半疑的步子一邊端詳愈來愈近的楊小熒與包曉文。

   “嗨呀,今天鄧鴻開竅了!兄弟們拿點酒來慶祝一下吧!”

   一眾人見了立馬情緒高漲地叫嚷著,圍著叫做鄧鴻的男人起哄,有人還提議要拉個橫幅來一場“破處大禮”。

   “來來來!弟兄們一起來教他!”

   哄鬧間,眾人將包曉文推到鄧鴻身前,而楊小熒則是被另外兩三人拉到了一旁准備蹂躪,其余的士兵圍在鄧鴻周圍要看一波熱鬧。

   帶頭起哄的那名士兵抱著楊小熒放在一張桌子上,拍拍女孩紅嫩的臉頰,鄧鴻在眾人地目光中緩緩走上前。

   他撫摸著楊小熒身上唯一的一件黑色短袖,兩座隆起的山峰在衣服下隱隱若現。

   即便鄧鴻之前從來沒有與一個女生做過愛,但至少他看過也了解過這些事情,在眾目睽睽之下,他扒下楊小熒腿上的褲子,露出一條粉色的內褲,隨後他自己也脫下了身下的軍褲,一條青筋突起的粗長肉棒彈了出來。

   “說什麼不願意,身體上還是很老實的嘛!”有人一只手拍在他的肩膀上,笑嘻嘻地說道。

   “我看鄧鴻這不是小弟弟,明顯是一條巨龍啊,”有人看到一個“小處男”居然有這麼雄壯地陰莖,心情不免有些復雜。

   一個聲音隨即說道:“就是可惜一條猛龍沒有跟個好主人啊,到現在連個藏寶洞都沒發現!”

   人群又是一陣哄笑,鄧鴻的臉上也羞恥得紅了一片。

   鄧鴻走到楊小熒面前,打量著睡夢中小臉通紅的女孩,右手自動開始擼起那根長長的肉棒。

   擼了一會兒後,見火候差不多了,碩大的龜頭圓滿而光滑,像面鏡子一樣隱隱反射著光线。

   他輕輕捏住楊小熒的臉蛋,把一雙嘟起的嘴鼓開一個小口,將自己的下體慢慢地送了進去。

   “滋”

   輕輕的一下水聲,陰莖紅紫色的頭部被包裹在了粉嫩的嘴唇中,空氣中彌漫起一股雄性荷爾蒙的氣息。

   “啊......”

   鄧鴻心中大喜,他差點舒服得叫了出來!

   之前他從來沒有想過世界上居然還有如此美妙爽快的事情,每天只是一遍又一遍的訓練,對同伴們之間奇奇怪怪的討論完全是一竅不通。

   但這下子他可算是嘗到了甜頭,胯部隨著本能一前一後微微挺動,一下又一下把肉棒送進楊小熒嘴里更深處地地方。

   還沉浸在夢鄉中的楊小熒雖然看不到眼前的這一切,但卻有所感覺,美眉微皺,嘴里也不斷排斥鄧鴻的一條肉棒,但在這樣的情況下,她反而分泌出了更多的口水,讓一下下滋滋的出水聲從口中傳出。

   鄧鴻抓住楊小熒頭後的小丸子,柔軟的觸感讓他心中悸動,下身的動作也更加激烈,從外面看,整個陰莖都快頂入了楊小熒的咽喉深處。

   “唔......啊嗯......”

   楊小熒發出更激烈的抽動,一雙手仿佛抽搐了一般在半空中時不時的彈起,鄧鴻見了並不覺得什麼,反而更加興奮。

   而且他發現楊小熒似乎還開始慢慢迎合他的口交,一張櫻桃小口像小型吸塵器一樣緊緊吸著粗壯的巨根。

   身為處男的男人自然不可能有什麼技巧,對於射精的把控更是不可能,在溫暖的口腔中蠕動不過三四十秒,一股濃厚的粘稠液體從馬眼噴發而出,進入楊小熒的咽喉深處。

   “咳咳......”

   就在這時,楊小熒突然睜開了雙眼,來自喉嚨的咳嗽使振動由內而外傳到鄧鴻的老二上,讓剛射完的他不但不覺得疲憊,反而更硬了起來。

   剛從迷糊中蘇醒過來的楊小熒只感覺有一根長長的棍狀物體堵在自己的喉嚨里,隱約間還可以看到一個男人騎在自己的臉上。

   一時間,呼喊與干嘔如浪潮相互交易襲來,一波又一波的震動傳到鄧鴻的下體上,如同一場強力按摩,鄧鴻只感到全身飄飄欲仙,身邊的一切好像全都消失不見,只剩下一口溫暖的洞穴和胯下的一條巨龍永存。

   鄧鴻猛地拔出陰莖,楊小熒一瞬間得到了喘息的機會,口鼻中噴出一絲絲乳白色的液體,她粗重地喘著氣,惶恐地打量起四周的環境。

   進入氣管的精液噴灑出來,惹得楊小熒一陣咳嗽,涎液伴隨著一聲又一聲的咳嗽聲順嘴角流下。

   她晃動著腦袋,強迫自己徹底清醒過來,然而當她看到三四米開外被兩個男人一前一後玩弄的包曉文時,她徹底震驚了,剛剛才被口交過的嘴大大張開,任由精液和口水從下巴上滑落到衣服和地上。

   “喂喂喂,干什麼呢,快點搞完,馬上要登記了!”

   就在楊小熒看著閨蜜被幾人男人輪奸時,一個軍官模樣的人聽見房間里面吵鬧的歡呼聲,一把推開門走了進來。

   楊小熒無助地看著那名軍官,眼神中滿是求助的目光,然而那軍官並沒有做出什麼表示,只是隨意看了一眼情況,然後囑咐了兩句便離開了。

   楊小熒的心瞬間跌到谷底,她知道,這里已經沒有什麼可以阻止這些瘋狂的男人了。

   唐明梅!

   楊小熒又想起了這個和她關系非常好的閨蜜。

   但怎麼從之前到現在都沒有見到她?

   是她逃過了一劫嗎,還是說她已經遭遇不測?

   楊小熒不敢繼續往下想,此刻她不斷警惕著退後,提防著眼前這些虎視眈眈的男人。

   “嗯?......”

   麻醉藥的藥性在這時已經差不多到頭,包曉文也在不知不覺間慢慢恢復了意識。

   當她看到身下空無一物,只有兩根肉棒一前一後地插在她兩個肉穴中,她打了個冷顫,渾身上下抽動了一番,讓她身前身後的兩個士兵忍不住一哆嗦,將兩泡滾燙的精子送入了她打了個身體中。

   “你們要干什麼!!?”

   包曉文大叫,幾乎破裂的聲音回蕩在狹小的房間中,不但沒有帶來什麼效果,反而讓眼前的這個這幾個猥瑣至極的男人又不懷好意地笑了笑。

   “叫吧叫吧,你叫的再大聲也不會有人來救你的!”

   插在她屁眼中的那個男人笑道,同時還從那粉嫩的肛門里摳出一坨混著白色精液的排泄物往包曉文臉上一抹。

   包曉文花容失色,尖叫著要擺脫他,可一個常年與槍械打交道的士兵的力量怎麼是一個柔弱的小姑娘可以抗衡的?

   他稍微一使勁,包曉文便又“安分”地被壓在了他的雙臂中。

   “文文!”

   楊小熒大聲呼喚包曉文的名字,同時不顧一切地衝上去,想要以單薄的力量拯救包曉文,但立即有兩三個士兵一同衝上來按住了她。

   隨後兩人都看到了最不願意看到的一幕:門外又走進來一個士兵,而他身後拖著的正是兩個絞刑架!

   結合之前所推測和看到的一切,她們早就知道現在要面對地是什麼了,哪怕是再冷靜的人遇上了這一刻也難免會產生對死亡地恐懼,更何況是兩個懵懂無知的花季少女?

   “啊啊放開我們啊!我們沒有感染病毒!你們隨便檢測哇!”

   楊小熒大聲哭喊,眼淚像斷了线的風箏一樣止不住,她被按在桌子上絕望地痛哭著,不遠處的包曉文也在兩個男人的控制下小聲抽泣。

   “來來來,小姑娘們,很快就過去的!”

   最開始起哄的男人此時依舊笑嘻嘻的,一副完全不把兩個少女生命當回事的樣子。

   在眾人的注視下,兩個關系莫好的女孩被各抬上了兩張椅子上,且被脫去了全身的衣物,少女私處的秘密在這一刻向所有人開放,一覽無余,就連剛才不滿士兵們行動速度的軍官也走進來靠著門框上,一臉悠閒地准備觀看楊小熒和包曉文的死亡表演。

   楊小熒和包曉文兩人的頭發都被散開,此刻她們像是流落街頭的落魄女人一樣,曾經美麗的面龐上沾滿了淚水,還有其他不知道是什麼的奇奇怪怪的液體。

   士兵們制作的絞索非常專業,一根又粗又長的麻繩被做成了一個精致的絞刑用繩,不大不小的繩套剛好容納了兩位女孩的頭顱。

   楊小熒還在不停顫抖,一顆顆豆大的淚珠不斷從眼中流出,從蒼白的臉頰上劃過後落在地上。

   “十分抱歉,我也無能為力,”鄧鴻親手為楊小熒戴上了手銬,還不忘舔下嘴唇說道:“不過你是我第一個玩的女孩,我一定不會忘記你的。”

   楊小熒聽了心中五味雜陳,這種時候還特地過來說這種話,難道是來從心理和身體上雙重打擊自己的嗎?

   楊小熒沒有去理會,她轉頭看了一眼包曉文,包曉文剛剛還哭喊著不想死去,可到了這種程度也發現了自己的無能為力,只好閉上雙眼靜靜等待死神的降臨。

   “文文......”

   一瞬間,楊小熒想到了很多,自己以往平穩的生活,歡聲笑語的每一天,還有那些熟悉或陌生的面孔,但這一切都在瞬息間破滅。

   哐當一聲,兩張椅子相繼倒地,突如其來的失重感讓楊小熒和包曉文皆是心中一驚。

   粗糙的麻繩一瞬間勒住了脖子,上一秒還暢通的呼吸在這一刻被阻止,兩具青春四射的胴體立即隨之掙扎起來。

   兩雙背在身後的玉手痛苦地扭曲著,時而握拳時而像爪子一樣用力張開,臂膀帶動戴有手銬的手腕向身體前方移動,朝著脖子的方向摸索而去。

   但無奈手銬十分忠誠的執行著它的職責,阻止兩人的雙手到脖子上減輕窒息與疼痛。

   楊小熒痛苦地扭動著玉體,近乎完美的身材在這一刻大放異彩,吸引著每一個男人的目光。

   而包曉文也不甘落後,盡情在空中搖晃輕盈的身軀,兩個女孩像是互相競賽般爭相比試各自的舞姿,少女生命在這一刻盡情燃燒,釋放出一陣又一陣魅惑的浪潮。

   楊小熒和包曉文懸在空中,艱難對抗著絞索給頸部帶來的壓力。

   她們的腳底離地面僅有不到五厘米,但正是這微小的距離,斷送了兩個大好年華少女的生命之光。

   楊小熒抽搐的身體帶動一絲絲唾液飛出口中,灑落到觀看者的身上,同時還有一些士兵忍不住在此刻獻出了大槍,對准楊小熒和包曉文舞蹈的身影,盡情釋放體內的躁動之火。

   包曉文兩條肥瘦均勻的長腿正如踩腳踏車一樣上下拼命踢蹬,胸前一對發育良好的小面團跟隨著蹬腿的節奏而抖動,就像是平靜海面上掀起的一波又一波的大波浪。

   與此同時,兩位少女下體的那個形狀漂亮的粉色洞穴,此刻也不知為何濕潤了起來。

   兩人都明顯感受到體內的變化和女生私密處特有的一股悸動,她們皺眉吐舌的臉上都不約而同出現了一抹緋紅,似是因為第一次感受到那種奇妙的快感而帶來的羞恥感。

   楊小熒只覺得腦袋頭痛欲裂,然而下體卻有一種特殊的感覺讓自己的大腦一直保持著清醒,那是一種她從來沒有過的體驗,癢癢的,又酥又軟,不斷刺激她模糊的意識,把她拉入一種快感的深淵中。

   “這就是......做女孩子的快樂...?這就是她們所說的高潮嗎?”

   思緒漸漸飛遠,眼前的景物迷離消散,可楊小熒依舊止不住的胡思亂想著,臉上的表情似乎更加妖媚。

   帶著一團粘粘唾液的紫舌從口中吐出,輕輕耷拉在她的嘴角,曾經秀麗的面孔上只剩下了對肉體欲望的渴求。

   香汗浸濕了她的發絲,柔軟的劉海濕漉漉貼在額前,為她秀美的面龐上添上一縷淒慘。

   楊小熒的喉嚨中發出咕嚕咕嚕如同嗆水一般的聲音,身後纖細的手指染上了一道道的紅暈,手腕處被手銬勒住的地方甚至都已經被勒出紫色,看起來慘不忍睹。

   兩人身下兩塊稀疏的陰草地微微濕潤,沾上由蜜穴中分泌出的粘液,昔日懵懂的少女在這一刻似乎一瞬間懂得了一切,她們開始不再逃避那奇特的感覺,而是在窒息中順著那種牽引一遍又一遍摩擦大腿內側,不斷蹭著下體附近,想要獲得最極致的快感。

   兩個女孩不愧是親密無間的好閨蜜,甚至就連下體的模樣也很像,皆是一條細細的粉色縫隙輕輕閉合與紅蚌之間。

   上方一顆小小的肉球像是珍珠一樣點綴其間,而陰阜和陰唇附近則是一片如青草一樣柔軟的陰毛。

   突然,包曉文猛然夾緊了雙腿,吐著小舌頭的面容上也出現一抹尷尬的神色。

   圍觀的男人們心領神會,他們並不是第一次吊死女孩,女孩們臨死前出現的失禁他們是非常清楚的。

   一個男人走上前去,直接強行掰開包曉文緊閉的雙腿,想要粉碎這個女孩子最後的一點矜持。

   “不行啊......怎麼能在這種時候尿出來......”

   雖然因為極度缺氧導致的意識不清醒,但包曉文在此刻還是可以感受到自己體內的那些變化,尤其是膀胱,像是要炸開了一樣腫脹。

   她想到面前的這些男人,又想到了身邊的楊小熒,使出最後一點力氣夾住了大腿,不想自己在這樣打下去時刻下做出如此羞恥的事情。

   但事不如她願,盡管她使出渾身解數,將外形優美的兩條長腿死命往里縮去,但一個女孩子在此刻發揮出的力氣怎麼可能與整日訓練的士兵相提並論呢?

   那個士兵稍微一用力,包曉文兩腿立即被扯開一道縫隙,連下體那道肉縫似乎都敞開了“小嘴”吞吐起空氣。

   “嘩......”

   一股騷黃的液體從那微小的尿道口中一泄而下,沒有任何阻擋,它們如同打開的自來水一樣直直流到地上,那士兵躲避不及時,上身衣服和褲子還被淋了個透濕,滿身都是包曉文的尿騷味。

   在包曉文釋放最後的排泄物時,楊小熒也隨之而動,一道瀑布般的白色液體從草叢中噴灑而出,尿量絲毫不輸包曉文,與她身邊的閨蜜一同形成了二重奏。

   這場失禁幾乎為兩位可愛的女孩宣判了死刑,一段長長的傾瀉過後,楊小熒與包曉文的掙扎都弱了起來,只剩下了身體在瀕死之時本能的抽搐。

   一下......兩下......

   楊小熒已經停止了呼吸,而包曉文的腳趾仍在頑強地上下抽動著,不甘就這樣死在這個肮髒的小軍營里,只是可惜如此的努力只不過是回光返照,對於已成定局的結果來說毫無回天之力。

   當軍官手中的表指向02:15時,一個提著聽診器的士兵走上前去檢查兩人頓時心跳,一陣仔細的聆聽過後,他回過身朝軍官點點頭,示意兩位女孩已經徹底死去。

   軍官又交代幾句後便徑直離去,畢竟他的身份不同於那些普通的士兵,在怎麼樣和屬下搶戰利品都是讓他掛不住面子的事情。

   “嗚呼!”

   軍官前腳剛走,後腳軍營里便爆發出歡呼聲,最開始帶頭玩弄女孩們的幾個男人此刻顯得更加興奮,之前幾天他們都沒有什麼收獲,就算有也被其他人給搶走了,不過好在這一天就要輪到他們分一杯羹了。

   幾人手忙腳亂地解下吊住包曉文和楊小熒的兩根繩子,將兩位可憐兮兮的女屍粗暴地扔到地上,隨後四人寬衣解帶,分別走到兩具女屍前一上一下地交合起來。

   兩位女孩死前吐出的柔滑紫紅的舌頭與口水是口交最好的方法潤滑劑,而她們身下更有女孩子新鮮的蜜汁和尿液作為濕潤溫暖肉腔的最好液體。

   這一天對於每一個在現場的男人來說都是極其幸福的時刻,即便是那些沒有在兩個女孩玉體上肆意揮灑的汗水的士兵們,也不曾覺得遺憾或是難受,因為他們也至少大飽了一次眼福。

   男人們一直玩到四點多鍾才熄燈休息,在筋疲力盡地爬上床前,兩具已經冰冷僵硬,渾身上下被射滿精液的艷屍被隨扔在了隔壁的處理間里。

   躺滿屍體的房間里,等待楊小熒和包曉文兩位女孩的只有在滾燙的火爐中灰飛煙滅的結局......

  

   Day 43

  

   紫蓮學院四樓的一間舞蹈房內,兩位身材苗條的少女正跳著優美的舞蹈。

   由於斷電的緣故,舞蹈室里昏沉沉的一片,只有一絲微弱的陽光能夠從舞蹈室里的縫隙上投射進來。

   一個是扎著雙馬尾,穿著白色短袖及淡藍色短褲的李萱萱,另一個則是帶著圓框眼鏡的,腦後一根麻花辮的謝雨泉。

   兩人有力的舞蹈動作映照在灰蒙蒙的鏡子中,她們看著鏡中的自己,都是沉默不語,只是盡情揮灑著汗水,在平滑的木板上發出一下下的踢踏聲。

   變故早在二十天前就已經發生,她們作為學院里最後的幾名學生卻沒有離開此地,而是一直待在這里,沒有踏出校門半步。

   並非是她們不想逃,而是紫蓮學院距離軍方一座駐扎區的距離實在是過近,幾人還沒有反應過來就已經被數十名士兵團團包住。

   不過那些士兵並沒有去直接傷害她們,而是與她們達成了一個協議,那就是只要她們不逃跑,就可以在清洗時以比較溫柔的方式死去,否則將面臨非常殘酷的虐殺。

   正是這樣的後果讓女孩們不再思考如何逃跑的問題,一場大哭過後,在李安的建議下,兩位曾經舞蹈室親密的舞伴終日沉浸在舞蹈室中,一遍又一遍地跳著之前的那些舞蹈,渴望能夠在麻痹和痴迷中追憶往日平安美好的時光。

   “萱萱,你說我們時候會死啊?”

   一支舞蹈結束,謝雨泉擦了擦汗,拿起地上的一瓶水喝了起來。

   “你別整天說這種事情嘛,想開點多好,萬一有人能造出有用的藥,那說不定我們就不用死了,還可以繼續像以前那樣活著。”

   李萱萱不滿地撇嘴說道,這幾天來不知道謝雨泉是怎麼了,一直神神叨叨的,像是老巫婆一樣和她討論如何死去還有死後的世界這種話題。

   “這種概率太小了,等這種事情還不如冒險逃出去呢,”謝雨泉晃晃水瓶,透過彎曲的瓶面看著兩米外的李萱萱。

   “可別啊,要是被發現可就慘了,還不知道他們會對我們做出什麼事情呢。”

   李萱萱搖搖頭,完全不贊同這副想法,然後她站起身來,說是要去洗手間里上個廁所。

   “小心點兒呐,可別等會兒上個廁所人就沒了。”

   李萱萱走出舞蹈室時,謝雨泉還在背後嘮嘮叨叨地開玩笑詛咒道,只是她並不知道,這一次像往常一樣的開玩笑竟然成了真實的噩夢......

  

   “真是的,謝雨泉那家伙,煩死了......”

   李萱萱邁著急促的步伐走向洗手間,小嘴里還忍不住嘀咕著那個讓她又愛又恨的好閨蜜。

   李萱萱走向走廊盡頭的洗手間里,想要趕緊釋放一直膀胱中的壓力,但在她進入洗手間的一瞬間,一只戴著手套的手猛然捂住了她的嘴。

   李萱萱雙手下意識地扒住那只手,稍稍搖晃起來,想要讓那人移開,然而背後那人不但沒有拿開手,反而把另一只手也伸向李萱萱的臉上。

   她終於感覺到不對勁了,一開始她還以為是誰的惡作劇,但這一刻她才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這大概是那些士兵所說的“清洗”到來了!

   一想到死亡這個詞,李萱萱立馬嚇得腿都軟下來,她奮力反抗起來,想要掙脫開身後那個緊緊鎖住自己的身影,但無論她怎樣扭動自己水蛇般的腰肢都無法脫開聲。

   慌亂中,她的臉扭到廁所鏡子的方向,短暫的一瞥,她看清了那個要奪走她生命的士兵。

   那是一個女人,看起來比她大了八九歲的樣子,一頭干練的短發下卻是一雙充滿殺氣的雙眼。

   “不要啊!”

   李萱萱想呼救,想呼喚謝雨泉來幫她逃離這里,但那黑色的手套死死地捂住了她的嘴,讓她只能夠發出一聲聲的嗚咽聲,還有各種含糊不清的音節。

   李萱萱徹底慌了,小心髒在薄薄的短袖之下砰砰直跳。

   之前與那些圍住學院的士兵相遇時她都沒有現在這樣緊張,反而覺得未來還有機會還有時間,可現在真正到了接受死亡的那一刻,這個平常大大咧咧地女孩再也無法保持鎮靜了,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里充滿了淚水,似乎就要在下一秒潰堤而出。

   身後那女人的右手慢慢向李萱萱地下巴上摸去,而左手也攀上了李萱萱的頭上。

   一瞬間,李萱萱似乎意識到了什麼,她之前也看過一些武打片或者特工格殺敵人的電影畫面,此刻情景不就像是他們常用的那一招折頸嗎?

   一想到這里,李萱萱的心涼了半截,雖然這一種死法可以讓人在很短暫的時間內死去,與那些人之前所說的不痛苦的方法很符合,可當死亡來臨之時李萱萱仍舊覺得自己還未做好准備。

   她用盡渾身力氣向廁所門口移動,練習舞蹈多年的身體在這一刻爆發出最強大的力量,幾乎有那麼一秒她就要脫離掌控,但很不幸她立刻又被按了回來。

   身後女人狠狠一推,李萱萱的身體被直接按在牆上,腦袋還硬生生的撞到了廁所結實的白瓷磚上。

   她一陣眼花,不過很快便清醒過來,幾秒前積蓄的淚水這一刻漫出眼眶。

   “求求你......放了我吧...”

   李萱萱含糊不清地哀求著,但女人絲毫不留情。

   上下兩只手一齊用力,李萱萱只覺得脖頸間傳來咔噠的幾聲脆響,然後又是一陣更為響動的骨頭斷裂聲,一切歸於平靜。

   在李萱萱眼中世界暗淡下來的那一刻,她終於看清了身後那女人的樣子,但也隨即喪失了思考的能力。

   “滴滴......”

   李萱萱來到廁所的目的便是釋放這堆液體,只不過在這一刻它們換了一種方式被排出了她的體內。

   李萱萱苗條的雙腿一下子彎曲癱軟下來,曾經這雙美腿支撐著她在舞台上綻放青春的色彩,但卻在這一刻失去了它們原本的作用,讓這個有力的支點在此時崩潰。

   在女孩脖子被折斷的那一秒,女士兵就松開手向後退了一小步,很顯然,她並不想讓身上被死去女孩的尿液濺上。

   李萱萱無力的身體跌落在地,狼狽地坐在自己的排泄物中,從前吸引無數男生的那對美眸也逐漸失去了光彩,變成兩顆布滿灰暗的水晶球。

   “真是個不讓人省心的女孩啊,”女兵擦了擦額頭上的汗,對著還在微微痙攣的李萱萱搖搖頭。

   她抓起李萱萱的雙臂,毫不憐香惜玉地一路拖著她來到了廁所門外,經過一陣長長的走廊後來到了一間儲物室,那里面早已經有幾具屍體堆放了,那是在李萱萱之前被殺死的女孩們。

   儲物室的空間非常充足,再塞進李萱萱也顯得綽綽有余。

   放下屍體,女兵拍拍身上的灰塵,拿出一份名單對照起來。

   “還剩下謝雨泉和李安,唔,”她嘀咕道,同時關上儲物間的門,朝著四樓的舞蹈室走去,也接近著毫不知情的謝雨泉。

  

   “咦,怎麼去了這麼久還不回來,不會真出事了吧?”

   舞蹈室里,謝雨泉本想在李萱萱去上廁所的同時順便跳一會兒單人舞,但很快她發現了事情似乎不太對勁,李萱萱一向上廁所的速度都是挺快的,但是今天居然會如此漫長。

   謝雨泉一邊忐忑不安地想著一邊時不時望向舞蹈室的房門,生怕突然進來一隊士兵把自己按在地上,然後用不知道的什麼辦法殺死自己。

   又過了十來分鍾,謝雨泉終於忍不住了,她下定決心要去看一看到底是什麼情況。

   “哪怕是李萱萱被抓住了我也豁出去了!但如果是她搞惡作劇耍我,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謝雨泉咬牙切齒地走出舞蹈室,腦後的辮子隨著焦急的腳步來回晃動。

   就在她走到樓梯出,正要邁出一步朝下一層走去時,一個在牆角等候多時的身影一下子撲了上來,一塊沾滿麻醉藥的毛巾也順勢捂住了謝雨泉的口鼻。

   “唔!......”

   謝雨泉立即雙手揮舞,打在女兵的身上臉上,可那微弱的力氣對於女兵來說如同撓癢癢一般一點都沒有影響。

   很快,麻藥的威力開始顯現,謝雨泉的兩只纖手最先軟了下來,靜靜地落在了藍綠色背帶褲的兩側,隨後她圓形鏡框下的那雙漂亮的大眼睛也翻白了。

   再度醒來時,謝雨泉發現自己站在一把白色的椅子上,在她的身後正是映照著金色落日的舞蹈室鏡子。

   她嘗試著動了動,卻驚覺脖子上掛了一條黑色跳繩,那正是以前它和李萱萱用來鍛煉身體的那幾條之一。

   她嚇得連忙想要伸手取下那根繩子,它看起來纖細但事實上隨時可以要了她命,可她這時發現自己的雙手早就被另一雙跳繩束縛在了身後,甚至腳上小腿上還有一根!

   一時間,謝雨泉嚇呆了,大腦幾乎死機,完全無法也不敢思考如今到底怎樣的結果等待著她。

   “救命啊!來人啊!有人嗎?......”

   平日里溫文爾雅的女孩忍不住扯開嗓子大喊起來,嘶啞的哭腔回蕩在空曠的舞蹈室里,游蕩的回聲讓她心里涼颼颼的,不禁咽了一下口水。

   “醒來了?准備好了沒?”

   一個身著軍裝的女兵推開房門走了進來,正是之前殺死李萱萱還埋伏謝雨泉的那個。

   “姐姐,我求求你放了我吧......一切都好說的,我還不想死啊!”

   謝雨泉連忙對著那位女兵苦苦哀求道,各種理由和條件在哭聲中蹦出,期望能夠讓這個冷冰冰的女人網開一面。

   “別說了,這里沒有人能聽見的,之前我們早就說好的,吊死相比於槍斃或者其他什麼可好受的多。”

   女兵輕描淡寫說道,似乎吊死謝雨泉反而對於她是一種仁慈。

   “那李萱萱她......”

   她想到了自己的那位閨蜜。

   “死了,折頸死的。很快,沒有痛苦,一瞬間就失去知覺了。”

   女兵為她解答困惑,這些事情對於一個死人來說是沒有什麼好隱瞞的。

   “還有什麼遺言嗎?”

   “我真的不想......”

   謝雨泉繼續流著淚,表現出一副很可憐的模樣,可女兵完全不想看,“那就是沒有了。”

   說完她一腳踢翻了椅子,不再給謝雨泉留下任何話語的機會。

   “別......呃嗚......”

   突如其來的壓力阻斷了一切可能從喉嚨中發出的聲音,謝雨泉憤恨又恐懼的眼神透過鏡片落在女兵的臉上,女兵依舊是風輕雲淡的樣子,甚至還饒有興趣地看著謝雨泉,要眼睜睜地看著她從害怕到絕望,再到最後的寂靜無聲。

   謝雨泉雖然還有千言萬語想說,還有無數事情想做,但在被吊起的一刹那便只剩下本能的掙扎了。

   女孩腳下的一雙白色短靴賣力地蹬著空氣,似乎是想要把對女兵的憎恨和對生存的渴望一並釋放出來。

   白嫩的腳踝處是謝雨泉腳部唯一露出的地方,短短的白襪在這一刻顯露出了它可愛的一面,將謝雨泉少女的那一面永遠地留在了她深愛的舞蹈房中。

   女孩又軟又嫩的臉蛋上逐漸滿上一抹紅暈,像傍晚的落霞,又如熟透的苹果。

   滴落的眼淚落在女孩伸出的粉舌上,讓她的舌尖上頓時感受到了一絲咸味。

   謝雨泉濕潤的口腔中漸漸堆積起了一攤粘粘的唾液,從紅粉的舌苔和側面滴落。

   對於生存的本能渴求不斷催動謝雨泉扭動身體,讓她在細細的繩索上跳動著人生最後一支舞蹈。

   “呃......”

   謝雨泉手腳都在奮力掙扎,無助地期望能夠讓繩索松動,但這在女兵看來完全是徒勞的舉動,也只能夠讓謝雨泉頭頂的那根杆子吱吱作響罷了。

   謝雨泉感覺肺里火辣辣的,像是被火焰灼燒一般疼痛,她反復做著吸氣的動作,然而肺中的氧氣不增反減。

   被勒住的脖子無法繼續進行呼吸和吞咽的動作,不管謝雨泉再怎麼樣想保持矜持,她嘴中那些黏糊糊的涎液怎麼也不遵從她的意願,在此刻一股腦兒地全部流了下來。

   透明的涎液滴落在地板和她胸前的背帶褲上,留下一道道深深淺淺的水印,讓這個原本可愛的女孩多了一絲邋遢的樣子。

   “哐當......”

   一聲輕響,謝雨泉架在鼻梁上松垮的眼鏡掉落到地上,讓她的視线更加模糊,不過對於一個將死的女孩來說,哪怕視线再清晰也沒有什麼用處了。

   眼中的世界漸漸灰暗,似乎就連窗外照射進來的那一小點夕陽的余暉也消失不見,一瞬間,謝雨泉想到了往日的種種歡樂景象,與李萱萱一起舞蹈的時光,還有看著落日,吃著教練帶回來的零食時的景象......

   “萱萱,我終究還是要隨你而去了......”

   女孩在絞索上最後一支舞蹈即將謝幕,作為這場表演唯一觀眾的女兵則是帶著一抹笑容靜靜觀看。

   “嘩......”

   一道清澈的水线從女孩胯下射出。

   謝雨泉也失禁了,事實上,在李萱萱去廁所時她就也想一起去,只不過感覺並不是很急,於是就一直憋著,於是到了現在她便一下子傾瀉而下。

   在謝雨泉最後一次抬起腳尖又輕輕落下後,這個熱愛舞蹈的可愛女孩的生命也隨之走到了終點。

   女兵走上前去,避開女孩的尿液,搖了搖那具在空中無聲旋轉的嬌軀,在確認女孩徹底死亡後,她拿過椅子,踩上去將謝雨泉放了下來。

   剛才近十分鍾里謝雨泉拼命掙扎著想要擺脫這致命的枷鎖,但可惜的是只有在她死後才能夠逃離。

   她柔若無骨的身體被女兵抗在肩上,靠近女兵鼻子處的大腿和下體散發出一股女孩子身上獨有的香味和並不算很刺鼻的尿騷味。

   女孩凌亂的劉海稀稀疏疏地貼在前額,其中還有好幾搓被口水打濕,粘在了他伸出的舌頭上。

   從前可愛的圓眼現在被眼皮半蓋著,只露出大片的眼白和一小點黑色,在她的眼角還有一滴淚水含蓄其中,看起來就差一點就奪眶而出。

   平日間愛說笑的一張小嘴紅紫紅紫的,一條猩紅的小舌頭伸出嘴唇無力地停在嘴角,讓淒慘的面容上不知為何多出一種可愛的神色。

   女兵將謝雨泉的屍體抱回儲物室,放在了李萱萱的身邊,離開時還不忘記撥弄一下謝雨泉吐出的粉舌。

   這兩個親密無間的小伙伴最終還是重新在了一起,只不過是以另外一種方式罷了......

   處理完學院中最後的兩位女生後,她開始在教學樓和各個教室中尋找李安的身影。

   可她里里外外仔細搜尋了一圈又一圈都沒有任何發現,要不是學院外有其他人一直監視著,她都快懷疑李安是不是跑出去了。

   最終,她不得不放棄這毫無結果的尋找,拿上了幾件散落在門口的物品後,她離開學院與同伴們匯合去了。

   “我看你能不能躲到什麼時候,就算你跑得出學院,難道還能跑出太平城嗎?”

   臨走時,她望著空無一人的學院,不禁冷笑一聲說道。

   “怎麼樣,都解決了?”

   回到軍車上,幾個男士兵問道。

   “學生們都解決了,但差一個她們的教練李安。”

   “你就打算這麼放過他嗎?”

   女兵輕蔑地笑笑,“就算讓他跑出去也掀不起什麼氣候,估計很快就會被別的連隊的殺掉,給他多活幾天也沒什麼事。”

   同伴們聽了都紛紛附和,也是,在這樣的局面下,就算李安能夠在這時暫時活下來又有什麼用呢,他可不是什麼超人,是完全沒有能力與那麼多的士兵和裝備精良的部隊作戰的。

   他們又說了幾句後便將這件事忘在了腦後,他們啟動了汽車,打算前往下一個地點“清洗”一番。

   就在他們經過一條小吃街時,一個眼尖的士兵突然發現其中一個店鋪中似乎藏了兩個人。

   眾人聽後立即下車,他們可不想放過任何一個可能活著的目標,當殺戮成為一種合法的行動時,任誰平常再本分,也難免會被喚醒嗜血的原始本能。

   幾人向那間店鋪靠近,很快他們就發現了那兩個藏在桌子後面瑟瑟發抖的身影。

   那是一對男女,更有可能是一對夫妻或者情侶,女人腿上的黑色絲襪和腳下一雙高跟鞋十分亮眼,至於胸前那兩團高高凸起的肉團子就更讓男士兵們血脈噴張。

   女人淚汪汪的大眼睛看著臨近的士兵,風情萬種的面容上透露出想要活下去的欲望,而她身邊那個頗有幾分英俊的男人也慌張地看著來者,明顯是害怕他們二話不說直接殺掉他們。

   “喂,你叫什麼,是哪里來的?”

   一個男士兵指了指那女人問道,毫不掩飾地露出臉上色咪咪的笑容。

   “秀妍......和我丈夫旅游來的......”

   秀妍低聲說道,生怕一不小心就觸怒了眼前的人。

   “這女人不錯啊,帶回去玩玩?”

   “想是想,但就怕連長不答應,而且她還有老公呢。”

   “我呸,你還管什麼老公不老公的,直接化身牛頭人戰士強上就行了!”

   幾個士兵直接就熱烈討論起來,談論如何處置這對男女,言語中滿是對秀妍赤裸裸的羞辱和調戲。

   “帶走吧帶走吧!”

   最後他們一致決定將兩人帶到軍營里,秀妍自然是用來玩弄,而她的丈夫則是要被軟禁起來。

   “快走,別耍花樣!”

   殺死李萱萱和謝雨泉的那名女兵用槍指著兩人,一邊逼迫秀妍和丈夫上車,一邊還不忘威脅幾句。

   而走在秀妍身旁的一個男人則是直接上手捏了捏那兩坨豐滿的美肉,絲毫不在意她的丈夫就在身旁。

   秀妍的丈夫對此看在眼里,但根本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別說是敢怒不敢言,此刻的他連怒氣都不敢有一點,畢竟自己的小命可就掌握在別人的手里,起碼活著還有一些希望,可死去就什麼也沒有了。

   砰的一聲,軍車的門關上,帶著秀妍和她丈夫前往前途未卜的遠方......

  

   燈蘭中學宿舍內,黎湞看著眼前的天花板,那白色的牆體就如同外面的世界一樣,都沾上了一層昏暗的灰塵。

   這已經是他們被困在學校中的第六個星期了,早在封城的那一天他就覺得事情不太對勁,到了槍聲響起的那一天他就更加確定了。

   燈蘭中學並不是很靠近那些士兵的營地,而且黎湞從望遠鏡里發現,大清洗還有很長一段時間才會蔓延到他們這里,於是在長達20天的時間里他都沒有選擇外出冒險,而是與舍友以及其他留在學校的老師同學們待在校園內。

   當然,在這段時間里他們也沒閒著,而是用學過的知識在學校四周做了一個又一個陷阱,用伍東的一句話來說,那就是:“就算死也得拉幾個墊背的!”

   然而當黎湞望見清洗线離燈蘭越來越近後,他還是淡定不住了。

   凌晨四點,他拿出背包,將所有能夠用上的東西全部裝進了書包中,甚至包括了鉛筆盒和早就沒電了的手機,他也不知道這些東西會不會派上用場,但多做些准備一定是可以讓他生存下去的幾率更大。

   他不想打擾伍東睡覺,這一切都是在將要黎明時悄悄做完的,不過當他輕輕拉開門時,睡眠淺薄的伍東還是醒來了。

   “黎哥,此去欲何?”

   “破迷障,救蒼生。”

   “若一去不回......”

   “便一去不回!”

  

   Day 49

  

   遠遠望去,腥紅的地面白花花一片都是屍體,有些缺少了四肢,有些全身衣服全被撕爛......

   人性從來沒有如此脆弱過,生命從未如此卑賤過。

   ——《生死228天》·梅子

  

  

   第四十九日,城市中不再有哭喊與尖叫聲,除卻軍車駛過的聲音,便只剩下時而稀疏時而密集的槍聲了。

   太平城里一片血色,滿目皆是生靈塗炭的景象。

   有姿色的女性都被擄走,剩下的只能被就地槍殺。

   事實上,即便執行清理任務的士兵不作為,從實驗室泄露的病毒也已經發揮出了它地威力。

   即使有些人逃離了搜尋,也慘死在了威力巨大且效果多變的病毒中,有的暴斃街頭,有的大腦損傷,變成一具行屍走肉,還有的全身潰爛,在痛苦中緩慢死亡......

  

   太平城迎來了末日,深山叢林和地下成了幸存者集中地地方,但也因此使他們更容易受到圍剿。

   正是在這樣的背景下,“雪蓮突擊隊”誕生了。

   這是一個由幾位女孩創建的求生隊伍,一邊分享物資一邊逃離軍隊的追殺,有時甚至還可以反殺那些大意的士兵,從他們手中繳獲一些武器和珍貴的物資。

   剛開始,雪蓮突擊隊男女皆收,但逐漸身處隊伍的女性發現,在這樣一個極其危險,一不小心就會喪命的情景中,居然還有不少男性想要揩一把隊伍中漂亮女生的油,這造成了很多女孩的反感。

   最終在她們的商議下,宣布將所有男性都趕出突擊隊,並且以後只收女性。

   於是,從此之後,在幸存者的很多據點中,便流傳著不少與雪蓮突擊隊有關的消息,也有很多女生前往投靠她們,使得雪蓮突擊隊的力量不斷壯大。

  

   “請一定要幫我們找到劉櫻喬啊......唉,希望她一定要沒事......”

   江映月走向雪蓮突擊隊隊長,想要讓隊長幫忙尋找一位與她在混亂中被衝散的朋友,恰好看見兩個女孩也是抱著同樣的目的與隊長談著話。

   “你們放心,我們不會落下任何一個人的,”突擊隊隊長身材苗條,皮膚被曬得有點呈小麥色,不過她並不是弱不禁風的那種女生,她曾經學習過很多年武術,也對野外求生有很深的了解,正是如此,她才能夠勝任隊長這個位置。

   江映月看著前面的兩個女孩,兩人皆是憂心忡忡的模樣,左邊那個穿著紫色jk,披著頭發的微胖女孩還在不停抹著眼淚。

   江映月看著她們慢慢遠去的身影,回過頭也安慰了幾句,隨後便來到了隊長面前。

   “那個......我是最近才來的,但是在中途我和朋友走散了,可以請你們幫我找一下她嗎?”

   江映月問道,在幾天前她和關小卿分頭去尋找物資,結果遭遇了軍隊的突然襲擊,兩人被迫躲了起來,等到軍車和槍鳴聲遠去時她們才出來,但那時兩人卻都找不到對方了。

   就在昨天,江映月加入了這支為城市中女孩們提供保護的隊伍,同時也希望能夠借此機會尋找到關小卿,她們來這座城市旅行之前就是一對好姐妹,自然不希望對方出現意外。

   “沒問題,”隊長欣然答應,不過隨後又嘆了口氣,“最近與同伴走失的人太多了,雖然每一次都盡力去找,但還是很難有收獲......希望你能做好思想准備。”

   “嗯!......我相信她一定不會有事的!”江映月握緊了一雙小粉拳,眼神中充滿了信心。

   “叫關小卿對吧?有消息我會告訴你的,”隊長看著記下的內容說道,“這段時間他們清理的速度很快,切記要注意安全。”

   江映月點點頭,向隊長告別後離去。

   “小卿,你還好嗎......”

   她看著遠方升起的火光和黑煙,心中難以平靜。

   就在江映月為好友擔憂時,人群外圍突然傳來一陣騷亂。

   “什麼情況?”

   雪蓮的隊長很有擔當,第一時間站出來平穩秩序,同時詢問緣由。

   “隊長!陸澤他又來了!”

   一個扎著粉色雙馬尾的女孩朝隊長喊著,在她前方,有一個滿臉猥瑣的小痞子正不懷好意地盯著她豐滿的胸部。

   “別嘛夢櫻,念在我們之前的情分上,讓我摸一把就走!”

   叫做陸澤的男生說著就要上手,被他追著的趙夢櫻尖叫著跑進人群中的尋求保護,但陸澤仍舊不依不饒,死死地跟在後面。

   “喂,現在是我什麼時候了,還想著占女生便宜,你要不要臉啊!”

   江映月忍不住呵斥道,一方面是因為趙夢櫻跑到了她的身邊,另一方面她對於這種行為也是十分的憤怒,如今可是前途未卜的生死關頭,居然還有人想著要調戲女生!

   “你誰啊,管那麼多,信不信我連你一起撲倒!”

   陸澤臉不紅心不跳,甚至連著江映月一並劃入自己的獵物中。

   江映月氣的小臉通紅,但卻拿他無可奈何,因為在她們身旁有那麼多的女孩,卻對這樣一個男生非常恐懼,可想而知他之前到底做過什麼人神共憤的壞事。

   就在這緊要關頭,隊長來到了兩個女孩身邊,在她的手上,赫然是一把鋥亮的黑色手槍。

   “是不是把你趕出去還不夠,非要斃了你才安心?”

   隊長冷冷說道,手槍直接對准了陸澤腦門。

   然而沒想到陸澤不怕,反而又走上前幾步,然後指著自己額頭說道:“親愛的隊長,你這槍真的有子彈嗎?沒子彈的話我可要連你一起上了哦,不曉得你下面是什麼味道呢。”

   周圍的女孩皆是一陣心驚,沒想到他居然這麼大膽,連隊長都挑釁,而且還敢放出這種汙言穢語。

   隊長垂在額前的劉海隨風飄動,一雙冰冷的眸子盯著陸澤,她不多語,直接抬手朝空中放了一槍。

   “砰!”

   槍聲震耳欲聾,讓離得較近的幾人瞬間耳邊鳴聲一片。

   陸澤嚇得直接倒退好幾步,眼神中滿是驚恐,他喘著粗氣看向那把隨時可以要了他命的黑色金屬,頭也不回地直接朝著遠處奔去。

   “子彈浪費在這種讓身上真不值得。”

   隊長把槍放回口袋,搖搖頭說道。

   “謝謝你啊姐姐,”趙夢櫻對著江映月道了聲謝,江映月笑著點點頭。

   “沒事兒,要不是隊長出來,我都想上去踹他一腳了。”江映月嘟嘟嘴說道。

   “唉,之前沒把男性趕出去的時候他就在隊伍里糟蹋了好多女孩,趕出去之後他還是不知悔改,動不動就跑過來調戲我們,聽說還在女生去尿尿時強奸了幾個......”

   趙夢櫻對江映月說起陸澤的事情,眼中滿是惶恐和憎惡。

   “這......”

   江映月無言,但內心與其他女孩一樣憤憤不平。

   “好了好了,大家趕緊做該做的事情去吧,明天我們要和另外一支隊伍轉移據點了。”

   幾人正在你一句我一句對之前那些對女孩們動手動腳的男性罵不絕口時,隊長來到她們身邊說道。

   趙夢櫻抬頭看向她,只覺得那雙明媚的眼睛這幾日來越來越疲倦。

   “嗯!”

   幾人答應道,隨後便回到了自己的崗位上,而江映月暫時還沒有事情可以做,她便繼續在隊伍周圍兜兜轉轉,看著手中關小卿送出的一顆糖果,把它放在胸前睹物思人。

  

   紫蓮學院,一間舞蹈室內,一聲低吼下,李安將一股稀稀拉拉的乳白色液體射在了李萱萱的臉上。

   他扶著李萱萱秀美的雙腿,一邊大口喘氣恢復體力,一邊慢慢地坐在了另一個女孩屍體的肚子上,還順便看了一眼兩三米外的謝雨泉。

   在負責清洗紫蓮學院的士兵離開後,李安便走出了藏身處,當他尋遍整個四樓都沒有發現任何人後,他明白,這所學院已經只剩下自己一個人了。

   沒過多長時間,他在一個房間里找到了所有死去的女孩的屍體,其中就有他最喜歡的兩個學生,李萱萱與謝雨泉。

   他心中有千言萬語想說,只可惜一切未來得及說出口的話都隨著她們心跳的停止而灰飛煙滅。

   雖然這一場災禍讓所有女孩都香消玉損,但這也喚醒了李安內心深處積壓已久的獸性。

   在學校中,即便他對於女孩們的肉體有多渴望都不可能表露出來,可現在不一樣了,如今這一具具白花花的身體都只是死後的一攤美肉而已,如同躺在床上的美人誘惑著李安去玩弄。

   “萱萱......”

   短暫休息後,李安再次挺起身,他輕輕撫摸著李萱萱發育良好的胸部,如果對待稀世珍寶一樣伸出舌尖舔著那兩顆小粉豆,右手食指在女孩被均勻黑毛覆蓋的陰道中來回穿插,即使沾上了自己的精液也毫不在乎。

   李萱萱依舊是死時的那副表情,動人的雙眼里只有混沌一片,櫻唇微張,貝齒稍漏,就這樣靜靜地躺在自己老師身前被玩弄。

   從李萱萱她們被殺死到現在已有一個星期左右了,可她們的屍體卻依舊和生前一樣美麗,手感柔軟滑嫩,如果不是冰冷的體溫和麻木的表情,真是要讓人懷疑她們是否真的死去。

   而這一切現象的造成者,自然是學院不遠處的山林里的基地中泄露的病毒,它們種類繁多,作用讓裝備精良的軍方人員都摸不著頭腦。

   也正是因為這些病毒,才讓這些生前美麗可愛的女孩們保住了容顏,大概這是上天對於她們的一種憐憫吧。

   對於李安來說,眼前這樣的局面雖然對他來說是一場狂歡盛宴,但他同時也發現自己也受到了感染,雖然各種行動都暫時沒有什麼影響,但他還是可以發現自己的生機在悄然流逝,比起之前的幾天,他如今每一次在女孩們身上釋放精力都要更加費勁一些。

   其中有他縱欲過度的因素,但更大程度上還是由於病毒在此刻發揮了作用。

   李安抓過李萱萱的小腦袋,對著她蒼白的臉蛋便是一頓親吻。

   從她半睜半閉的眼睛,到留有淺淺印記的鼻子,再到還殘留一絲紅暈的嘴唇,李安如飢似渴地親吻著,舔舐著,如果李萱萱還活著的話,大概會因為這癢癢的感覺而嬌嗔,只是現在她只能一言不發得看著李安在自己身體上雲翻雨覆,盡情享受自己學生給他帶來的快感。

   激吻過後,李安疲軟的大槍再度堅挺,他換了個位置,將下體壓在李萱萱的臉上,胯下一顆紫紅的龜頭則是對准李萱萱的嘴中插了進去。

   “啊......”

   柔軟的舌頭和女孩牙齒與陰莖間的摩擦李安舒服得叫出來,這麼多天過去了,李萱萱的口中依然有些濕潤的感覺,在這個時候仿佛發揮了潤滑劑的作用,可以讓李安的抽插不那麼干澀與硌牙。

   久經沙場的大槍在李萱萱等人口中終究還是沒能堅持過長的時間,一次次快速衝擊中,一滴滴黏稠的精液被擠入女孩喉嚨深處。

   李安吐出一口氣,疲倦不堪的身體一下子癱倒在地上,即便他欲望不減,但也不得不先停下來休息一下。

   他走出舞蹈室,來到另一個房間中,桌子上擺著一塊面包和一瓶水,那是李安最後的食物了,他知道,吃完這些,他必須得外出尋找機會生存了。

   最後的食物下肚,李安徘徊在一層層的樓道間,追憶著往日的一幕幕歡笑,他想起李萱萱可愛的笑容,想起謝雨泉動人的舞姿,但最後只能輕嘆一口氣,讓一切隨風飄去。

   夕陽落下,淡黃色的光线照入舞蹈房里,李安回到這,打算再做最後一次就離開這個地方,去外面的世界尋找生機。

   最後一次,他選擇了謝雨泉。

   女孩圓圓的眼睛在眼鏡背後呆滯地看著這一切,似乎有對現狀的不解,也有對死前的恐懼。

   一截小小的舌尖還露在外面,李安一邊在她冰涼的肉穴里一進一出,一邊向前俯身,咬住那一段柔軟的舌頭,盡情吸吮著它,好像要將粉舌上最後的一點水分都給吸干。

   這一次,李安做的非常緩慢,每一次都插到陰道的最深處才拔出來。

   他感受著早已有些干澀的陰道中的褶皺,一條條如小嘴一樣緊緊吸住他的肉棒,這個生前熱愛舞蹈的可愛女孩,即使是在死後,陰道也如此到緊致。

   數十分鍾後,李安將最後一股精液射入了謝雨泉的子宮里,只不過這並不會導致她懷孕而已。

   李安趴在女孩身上歇息著,一副完全透支了的樣子,他抽動鼻子嗅著謝雨泉身上的氣味,雖然那芳香已經隨著時間飄散,但仔細去聞還是可以稍稍感覺到女孩曾經身上留下的氣味。

   死亡沒有在女孩的軀體上留下太多痕跡,她雪白的肌膚依舊和死前一樣細膩,這樣一具身體,放在任何男人面前,恐怕都會讓他難抵誘惑。

   不知過了多久,在窗外的天空中落下一絲月色時,李安終於站起身,穿好了衣服。

   看著曾經與自己親密無間的女孩們,如今只能帶著自己的精液赤裸躺在這荒涼的舞蹈室里,李安心中著實有些不忍。

   他返身來到她們身邊,擦去了陰部和嘴角的液體,為她們穿上了她們從前最喜歡的衣物,還親自為每一個人梳了一遍頭發。

   “萱萱,小泉......”

   李安念著她們的名字,帶上了舞蹈室的房門,皎潔月光的照射下,眼中似乎有淚光閃爍。

  

   太平城邊界的一所軍營里,兩個男士兵正操控著無人機在城市中巡邏。

   突然,其中一個人似乎在屏幕上發現了什麼,他趕緊拍拍同伴肩膀:“快看,那邊好像有個人!”

   他指著屏幕上的一個方向,放大圖像後,他們看到了一個臉部方正,一步一張望的男人,而他身後的那所建築物上掛著一塊牌匾,上面寫著“紫蓮學院”四個字。

   “應該是沒被發現的幸存者吧,炸掉就行了。”

   另外那個士兵看了看,然後不以為然地說道,告訴同伴怎麼使用無人機後便又刷手機去了。

   “按這個對吧?”

   士兵生疏地操控著無人機,在十字线對准目標後,他按下了一個紅色按鈕。

   “轟——”

   一聲巨響後,原地只剩下一團冉冉升起的黑煙,還有幾攤碎到不能再碎的爛肉。

  

   Day 57

  

   “呼呼......”

   一片樹林中,劉櫻喬邁開步子朝前方奔跑,俊俏的臉蛋不時與樹葉與樹枝擦中,疼得她哀怨連連,但她並沒有停下腳步,因為就在身後不遠處,正有幾個拿著步槍的女兵搜尋著她的身影。

   與她一同奔跑在林中的,還有一位穿著白色襯衫和百褶裙,腿上一雙白絲的曼妙女子。

   她叫秋澪,與劉櫻喬等人一樣是來太平城旅行的游客,同樣也在最混亂的幾天里與同伴走失,一路上險象環生,好幾次差點死在流彈中。

   還好在幾天前她遇上了與王玥佳陳辰兩人走失的劉櫻喬,於是兩人立即分享各自的物資,在短暫的相處後,她們打算一起上路,這樣多一個照應,也多一分生存的幾率。

   秋澪和劉櫻喬在泥地中狂奔,直到聽見身後的動靜逐漸遠去才慢慢停下腳步,稍作歇息。

   這時候,秋澪的外套和腳下的黑色瑪麗珍鞋都沾上了肮髒的泥溝,劉櫻喬也好不到哪里去,原本干干淨淨的白色T恤此刻也是一片泥濘,染上了各種髒汙,甚至還有些地方被樹枝之類的東西劃破了,露出衣物下白嫩的肌膚。

   “秋澪......我好累,要不休息一會兒吧......?”

   劉櫻喬扶著腰,滿臉紅彤彤的,明顯在剛才的躲避中消耗了不少的體力。

   “嗯,我們吃點東西,然後繼續往東邊走吧,”秋澪說著,從背包中拿出一瓶水遞給劉櫻喬。

   劉櫻喬接過,咕嚕咕嚕把小半瓶水灌進肚子,然後小腦袋一轉,對秋澪說道:“對了,之前不是有人說過,在城里面有個叫雪蓮突擊隊的隊伍嗎,她們好像只接收女性幸存者,要不我們去加入她們?”

   “好呀,正好我們還可以讓她們幫我們找一找同伴,這都十幾天了,還不清楚她們怎麼樣了。”

   秋澪聽到這個建議,也是眼前一亮,“只是不知道能不能找到雪蓮突擊隊的人,聽說她們好像經常更換據點。”一想起這件事,秋澪的心情又有些低落。

   “沒事兒,慢慢找嘛,人多起來之後一切就方便很多,到時候我們肯定也有機會出城的。”

   一邊的劉櫻喬倒是很看得開,雖然剛剛與死神擦肩而過,但現在卻恢復了以前大大咧咧的性格。

   “但願吧。”秋澪眼中黯淡的光芒似乎又重新點燃。

  

   與此同時,在城市的另一邊,雪蓮突擊隊的成員們正在埋下一具具屍體。

   每一具屍體都被白布覆蓋,放入土坑後就地掩埋。

   這些都是幾日來與士兵們對抗中犧牲的成員,也有她們在路上見到的孤零零落在路上的無名屍體,本著一顆讓逝者安息,讓生者重燃希望的心,她們為死去的人舉行了一場葬禮。

   王玥佳、陳辰、江映月、趙夢櫻等人也在一旁靜靜地看著,她們不知道自己的朋友們是否還活著,更不知道下一刻躺在土坑中的會不會是自己。

   “希望小喬沒有事......”王玥佳攙陳辰微微出汗的手,眼眶有些紅。

   “她們一定沒事的,我相信大家可以一起活著出去!”江映月和趙夢櫻也在為她們打起加油,盡管對於未來,她們心中也沒有底。

   放眼望去,一片山林與荒地中,盡是穿著各式各樣衣服的女孩們。

   不過相比於雪蓮突擊隊剛剛組建時,如今哭泣的女孩已經漸漸減少,大部分女孩都知曉了目前形勢的嚴峻,更明白眼淚和祈求在那些冷酷的殺人機器面前是毫無用處的,唯有那期武器去打出一條路才是唯一的生路。

   葬下死者後,隊長簡單對大家說了兩句,無非是和之前一樣總結這幾日來的收獲和未來的打算。

   不多時,大家便結束了討論,收拾好行李後朝著下一個據點走去,那是一所在災難後被廢棄的旅館,她們要在那里安置下來,觀察情況,同時也可以過上幾天不用到處奔波的日子。

   不過她們並不知道,在離她們不遠的一處樹林背後,有幾雙賊眉鼠眼的眼神正悄悄打量遠去的女孩,還有那一個個凸起的土丘......

  

   “終於走了,”看著最後一人離開視线,躲在暗處的其中一人如釋重負嘆出一口氣,然後對身邊的幾人問道:“怎麼說?還是一人五個?”

   “先都挖出來再說,到時候再分配,別像上次一樣又是一堆看到就想吐的那種。”

   另一人不太贊同,但腳步倒是飛快,沒等幾人反應過來就衝到一座土包上挖了起來。

   另外幾人對視一眼後也立馬跟上,生怕漏掉什麼不得了的東西。

   “操不到活的,那就操死的!”一人邊挖邊咬牙切齒地說道。

   沒錯,這是一群“盜墓賊”,不過他們挖墳並不是為了什麼財寶,而是為了滿足自己的肉體欲望。

   在這樣一個如同末日般的世界中,自然不可能有什麼隨時可以上床的機會,對於這些對於性欲極度渴望的男人來說,除了強奸以外那就只剩下干女屍這條路可以走了。

   原本他們還想偷偷抓一些女孩過來奸淫猥褻,可在見識過雪蓮突擊隊隊長雷厲風行的手段後,他們就再也不敢打這群幸存者的主意了。

   不過正所謂“上帝關了一扇門,自然會留一扇窗”,他們同時也發現可以從被埋下的女屍們入手,雖然說這些都是死人,但對於這群飢渴的野獸來說,它們和活人又有什麼區別呢?

   只是如同活人一樣,這些屍體中有普通的,也有“艷屍”,每當有人找到一具長相和身材不錯的女屍,就會引起其他人的覬覦。

   “喂喂喂,今天這一波都不錯啊!”

   其中一人眼放精光,看著面前被揭開白布的女屍驚喜地說道。

   其他幾人隨即也是一陣大呼小叫,“我靠啊,今天收獲也太豐盛了!”

   只見他們每一個人所挖的土坑中,被掘出來的皆是年輕貌美的女孩,其中不乏一些膚白腿長的女神級別,甚至連嬌小可愛的蘿莉也不在少數!

   而且這些女孩的身上都很干淨,看不出來是被用什麼東西殺死的,即使有傷口,那也只是在胸前或者腦門上有一個小小的槍口,幾乎不影響他們玩弄的興致。

   “看來最近這群丫頭損失有點慘重,居然死了這麼多漂亮的姑娘。”

   一人咂咂嘴,雖然可以玩到這些幾乎不會腐爛的屍體,但他們肯定對於活著的尤物更加感興趣,看到這麼多絕色女孩就這樣死在這里,被埋下,心中多少還是有點可惜的。

   “那些人也太可惡了,這麼漂亮的女生居然下得了手!”

   另一人也有些感概,不過也是最先脫下了褲子。

   “聽說最近有很多女兵進來了,應該是她們干的。如果是男的,那肯定會直接擄走一大片,怎麼可能直接殺掉,連碰都不碰一下。”

   “也對。等等......女兵?嘿嘿嘿......”

   最先開始挖墳的那個男人突然被同伴的消息點醒!

   “對啊,我們可以抓些女兵過來玩兒,就算被幸存者知道了也不會說什麼。到時候我們玩完就殺,像雪蓮突擊隊什麼的,說不定反而還要來感謝我們!”

   一個正在瘋狂吮吸一具女屍腳丫的男人也含糊不清地附和著,還給出了具體意見。

   玩弄各自懷中女孩的男人聽到後皆是嘿嘿一笑,一副要搞大事情的樣子。

   “蕪湖!”

   一個正在用一具女屍為自己口交的男人歡呼著,就在剛才,在身下女孩的幫助下,他成功到達了高潮,同時把一泡帶著些許白色的液體射進女孩喉嚨中。

   “陸明你今天不行啊,這麼快就泄了?”

   叫做陸明的男人身邊傳來一陣笑聲,明顯是在嘲諷他不夠持久。

   “我呸!也不看看最近能有幾個這種女人,摸一下就渾身顫抖,剛插進去就硬邦邦......不秒射才怪呢!”

   陸明一邊眯眼回味剛才在女屍陰道中抽插的感覺,一邊反駁著幾人。

   “對了陸明,你哥陸澤呢?怎麼好長時間沒看到他了,不會有事吧?”那人邊奸著身下的女孩邊問道。

   “不知道,他可賊著呢,說不定比我們跑得還快。”

   陸明回答道,雖然他是陸澤的弟弟,但對於那個好色卻機靈的哥哥也不算多了解,自從陸澤告訴陸明自己要去干一番大事情後就直接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幾人的聊天又回到了他們面前死去的女孩身上,一時間,各種汙言穢語,無數調戲、貶低女孩們的語言被毫無顧忌地說出口。

   一張張沾染塵土的白布上,女孩們呆呆地看著身上這些陌生的男人,微微張開的嘴唇中似乎是想要說些什麼,但到最後只能以沉默應對。

  

   “秋澪,你看!”

   劉櫻喬用手搭在額前,遮住頭頂毒辣的太陽遠眺前方,只見在叢林外幾百米的地方有一隊人馬,遠遠望去似乎都是一些女生!

   “我們找到了!”

   當秋澪看清眼前景象時,頓時喜出望外,本來疲憊的面容上露出了欣喜的笑容。

   劉櫻喬牽起秋澪的手,要與她一同走向雪蓮突擊隊的地方,那個地方代表著希望,對於兩人來說,去往那里便是躲過危機的最好辦法。

   可就在幾人想要跨過最後十幾米的樹林去往希望的方向時,一聲求救卻讓兩人停下了腳步。

   “有人嗎......救救我!......”

   那分明是一個小女孩的聲音,不知為何她被單獨困在了不遠處的樹林里,劉櫻喬和秋澪一時難以分辨聲音的方向。

   兩個女孩心地善良,遇上這種情況自然不會不聞不問,她們一齊走向聲音的來源處。

   隨著幾根樹枝被移開,透過被撥開的樹葉中,兩人看到了聲音的來源。

   那不是一個人,而是一個放置在地上的方盒形狀的錄音機!

   劉櫻喬與秋澪好奇地走到更近的位置,一時間居然沒有警惕到這種異常現象。

   等待秋澪意識到危險,想要拉著劉櫻喬逃離這里到時候,一切都已經太遲了,

   那錄音機里瞬間散發出一道紫色的煙霧,離錄音機非常近的兩人冷不丁地吸入了一口煙霧,頓時感到肺部灼熱,全身上下像是要燒起來了一樣,隨即腦中就是昏昏沉沉的感覺,好像整片天地都倒轉了過來。

   “來人啊!......我們......咳咳.........”

   秋澪雖然反應過來,朝外部走了幾步,但依舊在麻醉煙霧的攻擊范圍之內,此刻她想要用呼喊告訴不遠處的雪蓮突擊隊這里有埋伏。

   然而話還沒說幾句便劇烈咳嗽起來,緊接著她頭暈目眩,一雙明媚的眼睛翻了過去,然後直挺挺地倒在了地上。

   在兩人倒地後不久,四名戴著防毒面罩的士兵來到了現場,他們抱起兩位女孩來到一處空地上,他們饒有興趣地看著眼前這兩個女孩,興奮的目光透過眼罩互相交換。

   最終,他們決定由兩個人分別帶走這兩個女孩,此刻,對於劉櫻喬和秋澪來說,噩夢才剛剛開始,不過從另一方面來說,它又很快要結束了。

  

   “隊長,我想去......那個一下,可以嘛?”

   江映月有些扭捏地搓著自己腿上的牛仔短褲,朝著隊長打著報告。

   “這種小事不用告訴我,快去快回吧。”

   隊長笑了笑,只是叮囑了江映月幾句,然後便繼續回頭指揮隊員們搭建營地了。

   於是江映月便獨自一人前往離營地有些距離的一處樹叢中方便一下,她已經有整整一個上午沒有休息了,一路上都在與隊員們一起前進,連喝水吃飯的時間都沒有多少,就更別提上廁所之類的的事情了。

   不過她相信這一切是值得的,相比於幾日前而言,這個時時刻刻擔心生命突然逝去的女孩的眼中已經充滿了堅毅,不再是之前那個膽小害怕的女孩了。

   她踏著小碎步一路小跑到樹叢中,上身的白色襯衣上的汗跡隨著陽光的照射而揮發,在路上散發出一股淡淡的幽香。

   “憋死了......終於可以輕松一下了......”

   江映月一邊尋找合適的遮掩物一邊念叨著,雖然這一切努力都是為了能夠找到伙伴,更是為了活下去,但一直憋著一股尿對於一個女孩子來說還是非常難堪的,尤其是在不斷的運動當中,江映月還真怕自己一不小心就在大庭廣眾之下失禁,那樣可就糗大了。

   江映月四處查看一眼,本來還想選一個干淨點的地方,但膀胱中的尿意卻像洪水衝擊著大壩一樣撞擊著她最後的防线,讓她再也無法忍耐下去!

   “呼......不管了,髒點就髒點吧!”

   江映月撇撇小嘴,隨便找了一處灌木叢後,正要脫褲子蹲下時,突然看到了一個腦袋從那樹叢後冒出來。

   “誒,這不是......陸澤!?”

   江映月驚叫出來,因為那從樹叢後探出腦袋的人正是那個雪蓮突擊隊極度痛恨的色魔陸澤!

   “噓!”

   陸澤雖然是在此等待機會對雪蓮突擊隊的女孩們下手,但他也沒想到居然這麼快就有女孩主動送上門來,情急之下他連忙讓江映月小聲,同時衝著她直接衝過去,想要捂住女孩的嘴。

   “隊長!......啊嗚......”

   江映月轉身就跑,沒成想一下子滑到在地,直接撲倒在了地上,摔得生疼生疼的,本來就有點髒汙的襯衫上更是沾上了一塊塊泥土。

   “別動,我玩玩就放你走!”

   陸澤信誓旦旦地“承諾”道,粗壯的右手死死捂住江映月的嘴,讓她只能夠發出一聲聲沉悶到嗚咽。

   即便在隊伍時,江映月也無數次聽過關於陸澤這類人的事情,也對此有過心理准備和防范,但當她真正遇上的時候,她還是慌了神。

   江映月曼妙的手臂帶動纖細的手指不斷朝身後抓去,如同一只小貓一樣撓著身後的襲擊者。

   “嘩——”

   就在一瞬間,江映月那鋒利的指甲劃上了陸澤的眼睛,陸澤怪叫一聲,手中的力度減小,江映月趁機使出所有力氣掙脫陸澤的束縛向外跑去!

   她邊跑邊大喊著,想要尋找隊伍的幫助,然而她不知道,在她劃傷陸澤的那一刻,這個一直以強奸女孩為主的男生瞬間起了殺心。

   他強忍著疼痛衝上去,用手臂狠狠勒住了江映月的脖子,“咕嘰......”江映月喉嚨一疼,一下子她感到呼吸被斷絕了!

   她兩腿頓時繃緊,然而尿意卻是更加難以忍受,一下子從尿道口里擠出了好幾滴,讓帶著咸騷味的黃色液體染濕了內褲。

   “不行,要忍住!......”

   江映月雖然不知道陸澤到底是想干什麼,但她知道,自己絕對不能在這個男人面前尿出來,否則就太丟臉了!

   她再度收緊下體,硬生生把快要噴射出來的尿液給憋了回去,同時雙手抓住陸澤那勒住自己脖子的手臂,想要用抓撓的方法讓他放開手。

   可無論江映月怎麼嘗試,那繃得像石頭一樣硬的手臂就是絲毫沒有減小半分力量!

   江映月心中生出一股恐懼,因為她逐漸感到肺中的氧氣在減少,腦袋也嗡嗡作響,她驚恐地吸著氣卻發現根本無法呼吸進一絲一毫的空氣!

   江映月頓時發覺陸澤似乎並不是要強奸自己了,而是堅決地要置她於死地!

   “啊......不要啊...!”

   江映月心中大叫著,她不甘心更不敢想象今天她就要死在這里了,她標志性的大長腿不斷翻騰,纖細的腰肢帶動全身上下扭來扭去,這具身體一下爆發出看似不屬於這個瘦弱女孩的力量。

   但不管江映月如何掙扎,如何想方設法要擺脫魔爪,身後的陸澤就是沒有移動半步,始終在原地慢慢收緊用他自己的手臂做成的絞索。

   事實上,陸澤現在也只是痛苦地閉著眼睛,憑借感覺發泄著怒火,他壓根就沒有想過要殺死江映月或是其他什麼事情,他原本只不過是想借女孩的身體發泄一番欲望罷了,但被眼前這個可惡的女生弄傷後他的性欲就瞬間被憤怒所替代了。

   江映月原本是個矜持高冷的女孩,可現在在如此狀況下也像瘋了一樣肆意揮動著雙臂,兩條嫩藕般的玉臂在空中劃出一道道白花花的弧线,讓人遐想無限。

   “臭婊子,敢打我!?”

   陸澤咬牙切齒地加重手臂的力量,隨後一用力,一下子將江映月撂倒在了地上。

   江映月整個人瞬間壓在了陸澤身上,雖然她的體重並不算多重,但一下倒在陸澤身上還是讓他感覺有些疼。

   倒在地上後,江映月那一雙大長腿似乎是比站著的時候有些不少發揮的余地,牛仔短褲下,一只白色的運動鞋在與地面的強烈摩擦中飛了出去,落在遠處的樹叢中,發出嘩嘩的響聲。

   江映月痛苦和恐懼的面容上忽然浮現出一絲憤怒和羞澀,因為在她倒在陸澤身上時,她那條細細的股溝恰好撞到了陸澤勃起的陰莖上,而此刻那肉棒就像是一條在溝壑中蜿蜒盤旋的巨蛇一樣到處扭動!

   在江映月背後,陸澤原本只是想把江映月放倒方便他控制住她,不讓她逃脫而已,但沒想到在這機緣巧合下,他的下體正好填進了女孩牛仔褲下那條軟軟的縫隙中,讓他本就粗壯的下體陡然又硬了幾分。

   他睜開依舊有些疼痛的眼睛,對著江映月腦後那頭秀發咬了上去,濃密的發香頓時溢滿了口腔,幾十根沾上他唾液的發絲貼在他的嘴角。

   陸澤興奮地伸出空閒的左手到江映月的胸前,一把扯開女孩衣服上的紐扣,讓那粉色的胸罩和雪白的嬌軀頓時裸露在了空氣中。

   處在奮力掙扎中的江映月自然感受到了這一切,她銳利的指甲如小貓一樣拼命抓撓陸澤到底手臂,但陸澤卻完全不受影響,反而輕輕一挑,將左側的玉乳給暴露了出來。

   那顆粉嫩的乳頭就像是蛋糕上點綴的櫻桃一般顯露出來,江映月的本就是那種凹凸有致的身材,身前的一對乳房自然差不到哪里去。

   陸澤用力一握,滿臉紅潤的江映月全身觸電似的一抖,結果卻順勢將右邊的乳房也挺了出來。

   “嘖嘖嘖,這手感真是好啊,”陸澤贊嘆道,對這軟軟糯糯的小團子愛不釋手,他完全不考慮在窒息中苦苦掙扎的江映月,隨手捏了捏,又抓住整個部分不停變換方向和力度繞著旋,讓努力憋著尿的江映月的肉穴中滲出了一絲愛液,差點兒同積蓄的尿液一起噴射出來。

   “不行......絕對不能死在這里......”

   江映月心中暗想,可她逐漸發現自己無論如何也不能減輕那越來越重的窒息感,那無邊無際的窒息就像是海嘯淹沒了她。

   她那雙曾經睥睨無數男生的眼睛如今只剩下一大片的眼白,俊俏無比的臉蛋也被勒的顯得有些腫脹,嫩白的肌膚被一層紅色覆蓋,就像是被刷了一層顏料一般,從脖子往上皆是一片紅色,只不過這並不是因為害羞導致的,而是因為她背後那個死命勒住她的男人。

   江映月潔白光滑的長腿踢著地面,揚起一片又一片的塵土,她失去鞋子的左腳蹬在硬邦邦的地面上,讓她嬌嫩的腳趾不斷感受到一次次的痛楚,可是她沒有辦法,只能用這種方法減輕缺少氧氣帶來的痛苦。

   她感到周圍的一切都在暗下去,耳邊自己的喘息聲漸漸被嗡嗡的鳴笛聲所替代,最糟糕的是她本來還在拼命踢動的雙腿,和抓住陸澤手臂的纖手開始逐漸失去力氣,變得軟綿綿的。

   而她胯下那難忍的尿意更是讓她情何以堪!

   “滋——”

   江映月終究還是沒能忍住那磅礴的尿意,在她失去抵抗力量的同時,那微黃的尿液終於是衝破了最後一絲防线,一下子噴泄了出來。

   “誒?”

   陸澤還在勒緊手臂,額頭上爆出一條條青筋,可就在這時,他突然感到褲子一熱,一股不知從何而來的暖流涌上了自己的下面。

   他好奇地略微直起身子,朝前探出腦袋一看,只見江映月那被泥土沾上的牛仔褲上,一大塊深色的印記突然出現,而且伴隨著水印的范圍越來越大,空氣中還多出來一抹淡淡的腥味。

   陸澤一愣,但稍加思索便明白了。

   他之前也聽說過人在被勒死時都會失禁,尤其是女孩子,因為身體構造的原因就更容易尿出來了,只不過他沒有想到江映月會在還沒有完全停止抽搐的時候尿出來,這著實讓他有些驚訝。

   “看來她應該是早就憋了很久的尿,來這里特地是為了上個廁所。”

   陸澤心中想道,同時不放松臂中的力氣,想要盡快讓江映月上路。

   “呃呃......”

   江映月喉嚨里發出含糊不清的嗚咽聲,苗條的身姿突然挺起又落下,圓潤的屁股從空中落下,砸到陸澤的肉棒上,令那根本就灼熱難耐的陽具差點一瀉千里。

   “終究要被奸淫了嗎......”

   江映月腦中閃過這個念頭,隨即一縷香魂便飄出體外,陷入了永恒的黑暗中。

   不過她身下的陸澤倒是沒有立即放手,在江映月的生命終結時,他反而開始了借助江映月臀部進行的摩擦運動。

   他滾燙的肉棒緊緊貼合著那條溝壑,不停在其中上上下下來來回回地磨蹭,他甚至還把雙腿盤到了江映月的身上,把那一絲絲的痙攣抑制到他自己的身上,感受女孩生命最後的抗爭。

   “誒,怎麼不動了?”

   當他將一股黏稠的液體與江映月的尿液混合在一起時,他才發現懷中這個女孩已經再無動靜,只剩下一具朝外溺出騷尿的空殼。

   陸澤松開手,將江映月的屍體輕輕放在地上,隨後站起身來舒展一下筋骨,在他褲襠的位置,正有一攤白色粘液滲出,而在他的褲管上,還有江映月殘留的尿液印記。

   “不會吧,這就死了?”

   陸澤有些疑惑,邊捂著受傷的眼睛便伸出腳踢了一下江映月,但江映月只是呆呆地看著天空,連抽搐都沒有一下。

   意識到自己殺了人的陸澤有些慌張,但沒過幾秒就鎮定了下來,畢竟這個城市里已經死了太多人,他就算殺一個又能算的了什麼呢?

   想到這里,他嘴角不禁露出一抹邪惡的笑容,“嘿嘿,小婊子,剛才還抓我眼睛是吧?正好現在拿你身子補償一下我!”

   與陸明等人不同,陸澤之前沒有過任何奸屍的經歷,對這些事情自然也不會太了解,可此刻他卻對眼前這具屍體毫不畏懼,甚至還有一點莫名的興奮。

   他一把抓過江映月,帶著她來到一片還算是干淨的空地上,然後如野獸般地衝上前為江映月脫去了身上所有的衣物,一邊脫一邊還嘿嘿直笑,口水都差點滴落在江映月吐出的一段小粉舌上。

   “嘶......真甜啊,”陸澤逮住女孩胸前那顆小櫻桃便狠狠地吮吸起來,剛開始降溫的乳頭依然殘留著一股奶香還有女孩身上的體香味,陸澤一會兒嗦一會兒伸出舌頭舔著那顆小小的紅點,另只手也抓住另一側的乳房使勁揉捏著,“這也太爽了......”

   玩過兩只小白兔後,陸澤又一路向下,把目光瞄准了江映月那未被開墾過的處女地,在她被勒死時,下體流出了許多尿液,打濕了陰毛,使它們黏成一片,還染上了淡淡的尿騷味。

   不過陸澤倒並不在意這些,反而用剛射完沒多久的肉棒沾上了一些尿液,對准那口粉嫩的洞穴插了進去,這對於陸澤來說恰好是最好的潤滑劑。

   陸澤用力往里一頂,插破那層薄薄的白膜後深入進了陰道深處,“呼......處女就是處女啊,就算死了還這麼緊。”

   陸澤嘖嘖贊嘆道,同時扶住江映月的腰肢,繃緊了下肢加快抽動的速度。

   雖然陸澤剛剛才射過一次,但這無比緊致順滑的肉穴依然讓他在極短的時間再一次噴涌出精液。

   “舒服......臥槽怎麼腎好疼!”

   陸澤剛閉上眼睛回味屌下美人的身體,卻感到腎的位置傳來一陣鑽心的劇痛,“看來這幾天有些玩過了...”陸澤顫顫巍巍地提起褲子,望著這具剛一見面就差點把自己榨干的女屍。

   休息片刻,陸澤那在褲襠中休養生息的小家伙又撐起了帳篷,不過陸澤沒有再次提槍上陣,而是抓住江映月的一對嫩腳吮吸起來,冰涼的溫度和滑嫩的口感讓他感覺仿佛是在炎熱的夏天含著一塊雪糕似的。

   “小婊子,還不是落在我手里!還裝什麼高冷,看你這副模樣也就是個小騷比!不過看在你下面這麼緊的份上,就當是給我的補償吧。”陸澤一邊玩弄著江映月的四肢,一邊自言自語地說道,若是江映月還活著的話,聽到有人這樣說她那肯定得火冒三丈,只是可惜她現在無法再對陸澤的話做出任何反駁了。

   隨後陸澤報復性地把江映月的腳塞進她的嘴中,讓女孩那張往外流出絲絲唾液的檀口裹住那只小巧的腳丫,江映月那翻上去的美眸就如同被自己的腳丫臭到了一般,一副惡趣味的場景。

   陸澤隨後還將女屍擺成各種各樣的姿勢,雖然江映月已經死去多時,但身體還算是柔軟,而且死人自然也不會因為身體被弄成各種角度而痛苦。

   於是在陸澤的玩弄下,可憐的江映月不停被擺弄出各種奇葩的姿勢,簡直是在為陸澤做一場個人舞蹈秀。

   不知玩了多久,當遠處傳來雪蓮突擊隊其他隊員的呼喚聲時,陸澤意識到該離開了。

   江映月的屍體自然不可能留在原地,一方面是他想要繼續玩一段時間,另一方面他可不想讓那群女孩們對此有跡可循。

   他背起江映月的,女屍輕盈的身姿背在身後一點都不覺得有多重,女孩垂下的黑發落在陸澤的臉龐,讓他滿鼻盡是余香繚繞。

   “該走啦寶貝,接下來的幾天我會好好照顧你的。”

   陸澤回過頭,戀戀不舍地看了一眼雪蓮突擊隊的方向,然後挺挺身子,帶著江映月走向了樹林深處。

  

   Day 70

  

   帶我回家,待我回家,代我回家......

   ——《廢墟詩集》·佚名

  

  

   “......所以我不希望再看到隊伍中有人犧牲了,所有隊員如果需要上廁所或者去較遠的地方,最好與其他人結伴而行,不要脫離隊員們的視线太久!...”

   一間廢棄的超市內,雪蓮突擊隊隊長正在語重心長地告誡大家,這段時間以來,除去與軍隊發生的斗爭以外,在隊員們外出尋找物資或解決生理問題時也走失了不少隊員。

   每一位隊員都是一個鮮活的生命,無論是誰都不忍心看到這些美麗的花朵繼續凋謝下去。

   隊長的一番教導結束,台下一陣應和,不過也有人因為失去了同伴而眼中滿是霧霾地愣在原地。

   兩三分鍾後,雪蓮突擊隊開始了每日三次的點名。

   “徒語蓉、白艷、宮琴......”

   一個又一個生者的名字被點到,她們也迅速回應。

   “......趙夢櫻?趙夢櫻?”然而當隊長報到趙夢櫻這個名字的時候,卻遲遲沒有等來回答。

   “趙夢櫻呢?有誰看到她了嗎?”隊長有些焦急地向其他人問道,同時還走出超市朝遠方眺望,希望能夠發現那個女孩的身影,只是可惜一無所獲。

   “隊長,集合之前她好像就去外面了,說是要去找地方上個廁所。”隊伍中一人朝隊長說道。

   隊長聽後臉上露出了凝重的表情,明顯是對趙夢櫻突然外出而感到憂慮。

   此刻,距離雪蓮突擊隊不遠的一條街道上,一個扎著粉色雙馬尾的女孩正一路小跑,同時還環顧著四周,似乎是在尋找著什麼,女孩胸前的一對肉球隨著她的呼吸和跑動上下起伏,看上去與女孩清純的臉蛋不太相符。

   這個女孩正是離開據點外出上廁所的趙夢櫻,剛開始她只是單純想要方便一下,但在半路上卻興致勃勃地想去別的地方尋找一番,看看能不能找到一些有用的物資,甚至說不定還可以搜尋到幾個幸存下來的生還者。

   趙夢櫻穿著一件jk制服,一條黑色長筒襪的下面是一雙小皮鞋,在跑動時揚起地面一片灰塵,讓女孩紅撲撲的臉蛋上滲出幾滴汗水。

   趙夢櫻冒險跑出了據點外很遠的地方,結果卻幾乎一無所獲,一眼望去,所有東西早已被之前來過這里的幸存者們一掃而光了,根本沒有剩下多少給她。

   她看著手中拼命搜尋才找到的幾瓶水,不免有些失望又氣惱地撇撇嘴,同時感到腹部隱隱脹痛,里面的尿液仿佛要一下子衝出來一般難受。

   “算了算了,還是先找個地方上廁所吧,”趙夢櫻小聲嘟囔道,隨後很快便在一間餐廳內尋找到了衛生間。

   她把物資之類的東西都放在外面的桌子上,然後走進沒有燈光的衛生間,找到一處坑位後便拉開門准備釋放一下體內的壓力。

   可她沒有注意到的是,身後忽然傳來一陣輕微的腳步聲,像是踩在棉花上一樣細聲,可又有些急促。

   那個身影朝趙夢櫻走來,越來越近,可趙夢櫻對此卻一無所知......

  

   太平城邊緣一座軍營內,幾名士兵正押著兩位女孩來到一間牢房中,毫無疑問,在這個到處是殺機的城市中,已經羊入虎口的她們的前方只有死亡做伴。

   牢房內簡簡單單,只有三張床和一些生活基本的洗漱用品,女孩們身上的衣服並沒有換成囚服,想必是很快就要被處刑,更何況士兵們也根本不在意這些女孩身上穿著什麼衣服,他們甚至還認為,讓這些可憐的女孩穿著心愛的衣服死去會更有意思。

   那個披著頭發的女孩穿著白色T恤,套著一件牛仔外套,一條淡藍色短裙在昏暗的燈光下悄然綻放光芒。

   而那個扎著馬尾辮的女孩則是一套紫色jk,臉蛋上殘留著的淚痕掩蓋不住精致的五官。

   除了她們倆以外,小小的牢房里還有第三個女孩,她只穿著一件寬松的漸變紫色睡衣,兩條細嫩的長腿擺在床上,從她們的角度來看完全看不到下面有沒有穿東西,這場景別說是男性,就是兩個女孩看見了都忍不住要遐想一番。

   “唔......你們也是被抓進來的嗎?”

   在床上躺著的女孩睡眼惺忪地睜開眼,眼睛眯成了一條縫,打量起新來的兩位“獄友”。

   “是的,我們......不對,這聲音怎麼有點耳熟?”穿著紫色jk的女孩剛想回答,卻忽然發現面前這個女孩有些似曾相識的感覺。

   “你是......劉櫻喬?!”披著頭發的女孩叫了出來。

   躺在床上的女孩聽到後頓時清醒了過來,一個挺身坐起,恰巧露出睡衣下的一條白色內褲。

   “王玥佳,陳辰?”

   劉櫻喬捂住嘴,不敢相信居然與失散的兩人在這種情況下相遇了。

   “真的是你!?”

   王玥佳與陳辰兩人欣喜若狂,衝上前緊緊擁抱在一起,三人眼中皆是一片濕潤。

   三個女孩緊緊相擁,都對被抓來時的場景感到心悸無比,直到現在回想起那一幕幕依舊是膽戰心驚。

   “那和你一起被抓來的那個女生呢?”

   陳辰問道,在稍作談論後,王玥佳陳辰與劉櫻喬都了解了對方的經歷。

   劉櫻喬搖了搖頭,“不知道,她和我是不同的兩隊士兵帶走的,我也不清楚他們把她帶走要去干什麼。”

   陳辰和王玥佳一陣無言,既有對秋澪前途未卜的擔憂,也有對自己未來的不確定。

   在被抓到這里前,她們也聽說過很多女孩被抓住後面臨的便是無邊無際的奸淫,直到被玩膩後被殘忍殺死。

   這三個女孩都處在青春年華間,自然是不想以這樣慘痛又屈辱的方式死去,此刻她們甚至有了一絲想要通過自殺來結束這一切的想法,不過在劉櫻喬的開導下,幾人還是暫時拋棄了這種想法,一致認為要先活下去,畢竟只有生命還在,希望才不會斷絕。

   只不過她們並沒有等待多久,那一隊押送陳辰與王玥佳的士兵就返回牢房,打開門鎖要帶走這三位女孩。

   劉櫻喬她們知道,這一刻終究還是要到來了,面對死亡的恐懼使她們不約而同地尖叫出來,但士兵們絲毫不理會女孩們梨花帶雨的哭泣,他們毫不留情地拽著三人離開牢房,同時用手銬把她們的雙手拷在身後。

   通往處刑地點的路不算很長,但每一米都像是隔著千山萬水一般遙遠。

   不知究竟是過了多長時間,一條長長的通道走到了盡頭,一間占地半個籃球場大小的白色房間映入眼簾。

   在房間中,已經有好幾個女孩被殺死,屍體躺在原地,浸在自己的尿液中,要麼頭上留著一個小小的彈孔,要麼就是吐著舌頭翻起白眼因為窒息而死去,有些正在被士兵們拉到外面准備埋起來,還有一些正在士兵們的胯下被大肆奸淫玩弄。

   “我們......就這樣要死去了嗎?”

   陳辰朝兩位同伴問道,聲线不免有些顫抖。

   “應該......是吧......”

   劉櫻喬顫顫巍巍地被士兵們用槍頂著走向前方,她看著前方滿地的女屍,感覺心髒都快要蹦出胸口。

   “最後三個了吧,趕緊搞完一起埋了!”

   一個正在監督處刑現場的軍官對押送三人的士兵們說道,幾名士兵應了一聲後,走向一旁的桌子,從上面拿了一些馬上就要用到的工具後,回到了女孩們的身邊。

   “那麼,從誰先開始呢?”

   一個士兵看著手中的注射針管,面帶淫笑地打量起身前的三個女孩。

   “不要啊!...”

   陳辰反應最激烈,一下子叫出來,隨即她轉身就跑,雖然她明白自己幾乎不可能能夠從眼前這樣的局面中逃離,但她依舊想要試試看。

   很不幸,她背後拷在身後的雙手極大程度上限制了她的行動,而且在她身旁還有一位士兵盯著,她還沒跑出幾步就被按在了地上。

   “喲,小姑娘這麼激動?那就是你了!”

   拿著注射器的士兵正愁不知道選哪個作為今天的開胃菜,沒想到陳辰在這個時候突然跳了出來,吸引了他們的注意力。

   “啊......不要啊!求求你了......”陳辰哭了出來,俊俏的面容瞬間被淚水打濕,劉櫻喬和王玥佳也苦苦哀求,哪怕只有一絲機會活著離開這里,哪怕是要受盡屈辱,她們也認了。

   只是那個士兵沒有給她們機會,他像是拖死狗一般拖住陳辰就來到了房間中央,隨後又上來兩名士兵將陳辰綁在了一張牢固的鐵椅上。

   雖然被束縛住,陳辰依然沒有放棄掙扎,也許是不甘心就這樣死去,也許是在緩解被殺死之前的恐懼,她身後的手銬不斷嘩嘩作響,一聲聲斷斷續續的呻吟讓周圍士兵都不約而同地硬了起來。

   “乖,很快的。”那士兵還在十分虛偽地安慰著。

   他拿起針管彈了彈,讓里面的物質更加均勻,然後撥開陳辰擋在額前的劉海,往女孩嬌嫩的臉上舔了一口。

   陳辰全身上下止不住地顫抖,豆大的淚珠無聲從眼中滑落。

   士兵輕輕撫摸著陳辰白皙的脖頸,感受手指下女孩時不時傳來的悸動與抽動。

   不過他沒有玩弄太長時間,很快他舉起針管,在陳辰的一聲驚叫中插進了她潔白無瑕的脖子上。

   “滋——”

   一管毒藥很快被注射到了陳辰的體內,由脖子往下逐漸侵蝕女孩的身體,瓦解她嬌弱的生命。

   士兵立即往後退去,與其他人一同觀看起陳辰的死亡表演,同時控制住劉櫻喬與王玥佳的兩名士兵也沒有閒著,他們按住兩位女孩強迫她們觀看自己好朋友的處刑,兩雙手和下體的大槍也時不時挑逗她們一番。

   “呃...嗚......”

   藥劑進入身體的一刹那,陳辰便感受到了難以言喻的痛苦,她感到全身上下似乎都處在了烈火焚燒中,又像是有無數小蟲子在每一寸肌膚上啃食著,讓她疼痛難忍。

   女孩微胖的娃娃臉此刻漫上一團紅暈,仿佛是見到了暗戀的男生而嬌羞一般,只是她臉部痛苦的神情否定了這樣的猜測。

   陳辰腦後一根漂亮的馬尾正隨著她身體的抖動而左右搖擺,好像是在為不斷發出響聲的手銬打著節拍,渾身上下連同那白乎乎的四肢都在篩糠似的亂顫。

   女孩喉嚨里發出一陣陣嘶啞的低吼聲,就像是得了絕症的病人在瀕死之時所無奈的呼喊聲,不過從另一個角度看來,這又何嘗不是一次毒藥帶來的“絕症”呢?

   身上的jk制服摩擦著束縛她的皮帶,一陣陣“簌簌”的輕響不絕於耳,此刻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觀看陳辰的死亡,就連劉櫻喬和王玥佳也沉浸在了又驚愕又期待的奇妙情緒中。

   被綁住的陳辰無法用過大幅度的姿勢掙扎,只能夠一遍遍往空中抬起腹部,再直挺挺地落下來,發出一聲悶響。

   女孩張開一張檀口,上下兩排貝齒被嘴唇包裹在其中,若隱若現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而她眼角也不知何時流出了幾滴淚水,似乎是對就此死亡的不甘。

   在毒藥剛進入身體時,陳辰還可以勉強呻吟出來,可當行刑進行到一分鍾中,她那曾經無比動人的嗓音卻再也無法重現了,以往迷倒多少男孩的嬌聲已徹底地消散在了人間。

   她竭盡全力地張著兩片櫻唇,仿佛是想要吸入更多的氧氣讓生命繼續延續,兩條細細涓流從嘴角流下,流到那件漂亮的紫色jk上。

   一雙明媚的大眼睛如今灰蒙蒙一片,她瞳仁微微上翻,用一種幽怨又迷茫的眼神看著天花板,眼皮伴隨著喉嚨中“咯咯”的水聲輕輕抽動。

   “嘩……”

   就在這時,一陣滋水聲兀地從女孩身下傳來,圍觀的眾人看向聲音的源頭,也就是陳辰的褲襠位置,只見在干淨漂亮的jk裙面上,一塊深色的水印逐漸擴大,在那塊裙面下,一道清白的水线直噴而下,由於處刑所使用的凳子上有許多孔洞,那條水线甚至還在上面形成了許多“分流”。

   陳辰高聳的胸部帶起軀體往上方斷斷續續的抽動,就如同男性使用身下一根肉棒進出女孩的蜜穴一般,只不過這次的主角是陳辰這個女孩罷了。

   在陳辰被帶入到監獄時便被脫去了內衣,那時候她和王玥佳都不明白到底是為什麼,不過此刻她似乎明白了,因為她那因為毒性和死亡帶來的莫名快感而硬起來的乳頭,這時候正從單薄的上衣下凸現出來!

   兩個圓圓的一圈團子,中間還有一顆小小的豆豆,這場面頓時讓眾多男性士兵血脈僨張,要不是周圍的人太多了,大概他們都會忍不住把手伸進褲襠里大肆擼起管來。

   即便如此,還是有幾個士兵飢渴難耐地隔著褲子不斷磨蹭著下體堅硬滾燙的肉棒,看向陳辰的眼神簡直就像是要一口把她吃掉一樣。

   漫長的五分鍾過去,陳辰原本劇烈的動作漸漸衰弱,她的小屁股輕輕抬起,落下,隨後再抬起,又再次落下......

   當陳辰最後一次吐出一口氣時,她渾身上下的所有掙扎都消失地無影無蹤,甚至連最輕微的抽搐都再也不見。

   她架在鼻梁上的粉色眼鏡落到了下巴上,就差那麼一點就要掉下去,女孩此刻全身上下透露出一股淫靡的氣息,令劉櫻喬和王玥佳都有些吃驚,不過她們並不知道,這種毒藥中還添加了一種春藥,可以讓女孩們在高潮中死去。

   陳辰吐著香舌,翻著白眼的高潮臉上寫滿了淫蕩二字,與此前文靜少女的形象截然不同。

   被控制在一邊觀看陳辰死亡的劉櫻喬和王玥佳兩人心中浮現出一絲異樣的情緒,仿佛是被陳辰淫蕩又美妙的死亡過程吸引到了,在隱隱中甚至有了一點對死亡的期待。

   不過兩人很快打消了這個想法,而且後背都冒出一層冷汗——即便這樣的死亡表演足夠精彩,那又怎麼樣呢,畢竟自己的東西生命才是真真正正最重要的東西。

   陳辰的生命結束了,一時間,處刑室里陷入了一種微妙的沉默中,一眾士兵盯著劉櫻喬和王玥佳這兩個僅剩的女孩,而這兩位女孩也在忐忑不安地打量著周圍的情況。

   在陳辰的處刑剛剛開始時,她們兩個還對不久後自己也要步入陳辰的後塵而恐懼不安,然而當她們在親眼見識過自己的好友死在面前後,反倒是心里一塊石頭落了下來。

   “兩位姑娘,你們准備好了嗎?”

   原先為陳辰注射毒藥的那名士兵打破了寧靜,面帶一絲不懷好意的微笑朝兩人問道。

   王玥佳還未出聲,她身邊的劉櫻喬卻直接“嗯”了一聲,惹得王玥佳忍不住回頭瞪了她一眼。

   “既然這樣,那我們就開始吧。放心,我們會對二位非常溫柔的。”

   男人笑笑,隨後朝另外一人招手,讓他們過來協助自己。

   大勢已去,王玥佳和劉櫻喬只得乖乖配合幾人處死自己,兩人都明白無論如何都不可能逃過今天的這場浩劫了,與其苦苦掙扎,還不如就此痛快死去。

   一個士兵走上前,將王玥佳拉到一個位置,而劉櫻喬則是被殺死陳辰的那個男人帶到了離王玥佳不算很遠的地方,兩人面對面站著,可以看到對方的情況。

   兩人心里都清楚,這根本不可能是因為士兵們覺得她們姐妹情深所以讓她們可以看著彼此安慰上路,這更像是一種惡趣味,讓兩個關系很好的女孩面對面死去,為絕望和痛苦火上澆油。

   “劉櫻喬,我......”

   正當王玥佳喊著好朋友的名字,想要說些什麼的時候,殺死陳辰的那個男人對在她身邊的士兵使了個眼神,隨即那士兵立即伸出手掐住了王玥佳的脖子。

   “咯......”

   王玥佳想要說的話被硬生生卡在喉嚨里,只發出了一陣悅耳的呻吟。

   劉櫻喬看著眼前這景象,突然有些著急起來,她剛想呼喚同伴,一根細細的尼龍繩卻套上了她的脖子。

   劉櫻喬疑惑地朝身後看去,那個男人臉上的笑容逐漸放肆且猥瑣。

   男人迅速交叉繩子兩端,在劉櫻喬的頸後系了一個結,霎那間,窒息感從劉櫻喬喉嚨傳向大腦。

   她下意識想要伸出手去抵抗那根繩子,但她動動手卻發現自己的雙手早就被拷在了身後,根本就不可能夠到。

   而且從她的這個角度朝身後摸去,還直接一把抓上了身後男人褲襠里的肉棒,不過劉櫻喬的力度對他來說不足為題,完全無法對他形成傷害,只能白白增加他的快感。

   那根肉棒剛剛挺起,硬度和長度都還有欠缺,結果被劉櫻喬這麼冷不丁地一摸,一下子像氣球一樣鼓起來,在他前方的劉櫻喬瞬間感覺一根又硬又長的東西抵在了自己的後背上。

   “呃......”

   在剛才幾秒的窒息中,劉櫻喬的一張俏臉還未來得及漲紅,結果被男人這麼一弄,一下子又羞又憤,臉蛋也變成了熟透的苹果。

   “咚!”

   一聲悶響,劉櫻喬雙腿被男人一絆,向後倒在了地板上,一瞬間的失重讓劉櫻喬感到一陣失神,仿佛一下子墮入深不見底的深淵中。

   男人也稍稍彎腰,一邊控制劉櫻喬坐在地面上不停扭動,一邊使出更大的力氣絞緊繩子。

   幾乎是同時,王玥佳那里也傳來一聲倒地的悶響,雖然聽覺逐漸失去,劉櫻喬還是艱難地抬起眼睛朝王玥佳的方向看了一眼,王玥佳上身的牛仔外套松垮垮地披在身上,兩側都快要從肩膀上滑下,下半部分的短裙倒是風光無限,在王玥佳不斷的踢蹬中露出一條白色內褲,惹得周圍士兵口哨連連,口水都快流了一地。

   負責殺死王玥佳的那名士兵正騎在女孩的肚子上,壓制住女孩腹部一切可能的起伏,他的雙手無情地卡在女孩脆弱的脖頸上,雖然不會立刻掐斷女孩的脖子,但卻可以讓她在慢慢的窒息中痛苦死去。

   從劉櫻喬的角度來看,她無法望見王玥佳臉上的表情,即便如此她也能想象那過程得有多麼痛苦,因為她也在感受繩子勒在脖子上帶來的窒息感。

   “嗚......屁股好涼,腦袋好難受...糟了,有點想尿尿了......”

   地面冰涼的溫度通過劉櫻喬貼在地上的兩條美腿傳來,由於劉櫻喬沒有穿褲子,連一條短褲或者裙子都沒有,地板冰涼的觸感頓時讓她忍耐許久的尿意又瞬間磅礴,甚至在一下子的分心中,她不小心擠出了一滴尿。

   與此同時,在另一邊被掐住脖子的王玥佳也沒有好到哪里去,相比於被繩子勒死而言,被一雙鐵手掐死就顯得更加痛苦,不但會更快的死去,而且由於發力位置和方式的問題,還讓被掐死比被勒死的感覺更加難以忍受。

   王玥佳的一雙小手被壓在背後的地上,被體重和身上的男人壓的發麻,可最要命的不是逐漸酥麻的雙手,而是脖子上這股不斷強加力量的雙手,以及慢慢加大的耳鳴聲,還有眼前逐漸黯淡的光芒。

   她不斷踢蹬著小腿,兩腳在光滑的地板上死命摩擦,地板早就被收拾的非常光滑,而且十分干淨,就像眼前這兩位可愛的女孩一樣,王玥佳徒勞地一左一右踢著空氣,結果“嗖”的一下將右腳的帆布鞋給踢飛出去,落在了劉櫻喬的腳下。

   這會兒劉櫻喬也同王玥佳一樣在用自己的雙腿企圖減輕痛苦,當那只帆布鞋落在她腳下時,她下意識踢出一腳,又將那只鞋踢回給了王玥佳。

   看著面前那兩條白花花的長腿,它們隨著劉櫻喬腿部每一次抽搐和動彈而顫抖幾番,勒住女孩脖子的男人舔舔嘴唇,下體又硬了幾分,突出的長槍頂在劉櫻喬腦後柔軟的秀發上不斷來回抽動,在其他人的角度看來,男人仿佛就是在隔著一層褲子與劉櫻喬在腦交一般。

   劉櫻喬在學校時可是一個乖乖女,平常安安靜靜的,然而此時在死亡面前也像是換了個人,嬌軀反復朝左右扭動,像是擱淺的魚兒,身下的一雙美腿更是歡快地如跳舞一樣踢蹬扭動,背後的小手死死抓住男人的褲管,看上去是在祈求他放過自己一般。

   女孩使出渾身力氣肆意翻動身體,即便她明白自己不可能逃離,但依舊想要通過掙扎來減輕痛苦,只可惜身後的男人穩如泰山,任憑劉櫻喬怎樣來回翻翻覆覆,依舊非常穩定地勒住繩子,不讓女孩掙脫著奪命的繩套。

   劉櫻喬面色潮紅,一截舌頭都被絞了出來,輕輕地吐在左側嘴唇外,一滴滴晶瑩的涎液通過舌尖往下滴落,灑在紫色睡衣上,留下一道淺淺的水印。

   反觀王玥佳這里,她在剛被掐住脖子時就忍不住吐出了一條長長的舌頭,她平常是一個非常樂觀開朗的女孩,有時自拍也會擺出吐舌翻眼的可愛表情,只不過這一次她做出這樣的表情並非她的本意,而是因為喉部收到強力積壓而吐出的。

   她一點兒都不覺得這時候的自己有多麼俏皮,她只覺得一陣陣羞恥和無奈,在幾十個男人面前這樣口吐香舌,面帶潮紅地淫蕩死去,一想到這樣的結果就讓她心悸不已。

   王玥佳想要收回落在外面的粉舌,可無論她怎麼嘗試都無法做到,甚至還以為這樣的動作導致積蓄起來的口水伴隨著一下下觸電似的咳嗽噴在了面前男人的臉上。

   那男人不但不生氣,還邪魅一笑,湊到王玥佳面前含住了那條滑嫩的香舌,一邊繼續用力掐住她的脖子一邊吮吸起來。

   “可惡......走開啊......”

   王玥佳本來弱下去的反應再度激烈起來,她從未想到會在這樣的情況下被奪走初吻,而且那個無恥的男人還變本加厲地吸住自己的舌頭,讓王玥佳胃里一陣惡心,喉嚨中也發出了“咕嚕嚕”的水聲表示抗議。

   更令她又羞又躁的是,由於這個士兵坐在她的身上,那根長槍的觸感怎麼樣也揮之不去,它就那樣直挺挺地頂在自己的腹部,讓她膀胱中的尿意不斷衝擊著她的防线。

   “嘩......”

   就在王玥佳快要憋不住尿出來時,一陣清晰的水聲卻忽然傳來,處在深度窒息,大腦模糊的王玥佳稍稍一想,很快便明白了聲音的來源。

   沒錯,這水聲便是劉櫻喬失禁時傳來的,事實上,這時劉櫻喬還並沒有到失去控制括約肌能力的時候,甚至思維和意識也比王玥佳要強一些。

   只是這段時間以來,她基本上都是在進食喝水,去廁所的機會並不多,在處刑開始前也未有機會去廁所一趟。

   於是,在長時間的積累下,劉櫻喬憋了許久的一泡騷尿終於是忍不住一下子泄了出來。

   “好丟人......”

   劉櫻喬吐舌翻眼地想著,一道黃黃的水线從內褲里噴射出來,像是一條蜿蜒的黃蛇一樣流到了遠處,在中途還被劉櫻喬自己的白腿沾上了一些。

   感受到自己腿上溫熱的液體,劉櫻喬恨不得立刻死去,畢竟在這麼多男人還有自己閨蜜面前居然這樣明目張膽地泄出來,這對於劉櫻喬來說可是無法忍受的。

   也許是上天聽到了劉櫻喬的願望,也許是身後的男人受到刺激拉緊了繩子,在失禁過後,劉櫻喬的掙扎慢了下來,雖然身下的雙腿還在有一下沒一下的蹬著,在尿液里滑動,但她口中卻再也沒了動靜,只剩下隱約間“嘶嘶”的吐氣聲。

   在劉櫻喬接近死亡時,王玥佳也失禁了。

   由於兩人的位置不同,劉櫻喬是坐著的,而王玥佳是躺著的,所以在尿液衝出的一瞬間,它們並沒有直接噴射出去,而是先浸濕了王玥佳的短裙,隨後又打濕了裙子里那團毛茸茸的陰毛,讓女孩頓時感到黏糊糊的,最後尿液順著重力流到了女孩的腿下,讓她的小屁股和整個陰部都感覺到一股暖流,仿佛泡在溫泉中一樣溫暖。

   肚子上的男人不再壓抑,他索性開始前前後後在王玥佳的身上摩擦下體,處在死亡邊緣的王玥佳依舊隱隱感受到了那根堅硬的肉棒,只是她再也沒有力氣反抗了,只剩下了肉體本能的抽搐。

   一縷香魂先後飄出兩人的體內,這兩個情同手足,上學放學都是一起走的女孩終於也一起離開了這個世界。

   劉櫻喬的小腦袋無力地垂下,一雙嫵媚的雙眼只有眼白露出,胸前毛茸茸的睡衣早就被流出的口水糟蹋的不成樣子,不過這並不顯得肮髒,反倒為這個女孩添上了幾分誘惑的色彩。

   而她的好朋友王玥佳就沒有那麼幸運了,在士兵的強力掐脖下,她面容呈現一副十分猙獰的模樣,看上去死不瞑目。

   不過即便是死去,只要稍微調整一下,這兩位女孩就會像生前一般漂亮美麗,重新恢復成曾經那個男孩們追捧的姑娘。

   可惜如今她們只剩下兩具美肉,香魂已經隨著死亡而遠去。

   勒死劉櫻喬的男人松開繩子,將劉櫻喬輕輕放在地上,掐死王玥佳的那個士兵在射出一股精液後也離開了王玥佳的身上。

   他們一離開,周圍男人們的目光一下子變得炙熱,這兩具女屍在他們眼中頓時成了美味的大餐,之前還未享收的士兵頓時想要上來分一杯羹。

   “你看那個穿睡衣的女生,尿流的真多啊。”

   “是啊,真想幫她接住一口吞掉。”

   “你們別說,我感覺她腿和腳是真的好看,拿來足交正好。”

   “口交也不錯!你看她口水那麼多,嘴里面肯定特別濕。”

   “既然你們都要干她,那那個穿裙子的就交給我了!”

   “滾一邊兒去!剛才你不是才玩過?”

   “都別爭了,椅子上不是還有個被注射死掉的嗎?算上她我們幾個弟兄剛好夠分!”

   “小孩子才做選擇,我都要!”

   ............

  

   “唉,停電了一點都不方便,黑燈瞎火啥也看不到。”

   趙夢櫻一邊抱怨一邊在廁所中摸索著,尋找著隔間的門把手,雖然這里沒有人,但她還是習慣關上門方便。

   然而就在這時,趙夢櫻身後忽然傳來一聲瘮人的低吼!

   趙夢櫻嚇得一個激靈,她迅速回過頭,只見一雙閃著紅光的眼睛朝她撲來,在紅色眼睛下,赫然是兩顆長長的獠牙。

   趙夢櫻腦袋一蒙,竟然什麼都未來得及做,只是被嚇呆地愣在原地。

   下一秒,一根長牙狠狠地扎進了她細嫩的脖子中!

   女孩瞬間感到疼痛難忍,脖子上一陣撕裂的痛苦侵蝕著她的大腦,不過也是在這一刻她反應過來,立刻不顧一切地衝向廁所外。

   然而身後的那只喪屍卻不肯松口,依舊死死地咬住趙夢櫻,並且跟隨著趙夢櫻的腳步一起跑動起來。

   趙夢櫻一邊忍受著喪屍牙齒刺進身體的劇痛,一邊拖著身體和邊咬邊跟隨的喪屍來到廁所外的大廳。

   “噠...嘀......”

   一滴滴鮮紅的血液從牙齒與脖子的接口處流出,落在地上發出一聲聲沉悶的水滴聲,還在地上構成了一條由少女鮮血組成的“血路”。

   “嗚嗚......救命啊!”

   趙夢櫻用盡全力嘶吼著,將童顏巨乳的美少女形象徹底地拋在腦後,可不管她叫的多大聲,作為早已被廢棄的街道,這里根本不可能有人會前來救援,更別提這里離雪蓮突擊隊那麼遠,即便她的聲音能夠傳那麼遠,肯定也等不到救援便會死去。

   絕望與後悔漫上這個女孩的心間,她後悔不該單獨一人來到這里尋找物資,也後悔來到了這個餐廳尋找廁所方便。

   鮮紅的血液一滴滴落下,在空氣中醞釀出一絲甜甜的腥味,不過趙夢櫻自己自然是感受不到,此刻除了緊張和絕望的心情外,她唯一能感受到的味道便是身後喪屍身上腐爛的臭味。

   跌跌撞撞間,趙夢櫻一不小心撞在了一張桌子的桌角上,讓肚子一陣劇痛。

   然而更糟糕的是,這麼一撞,讓她身子頓時失去平衡,一下子跌倒在了地上,胸前兩只大白兔頂在地上,涼颼颼的地面讓富有彈性的巨乳微微顫抖。

   “完了!”

   趙夢櫻心里只有這個念頭,脖子上的撕裂感還在持續加重,可她現在卻無法移動身體,因為那只喪屍在她落地時也順勢壓在了她的背上,讓她動彈不得!

   “嗚......”

   趙夢櫻想呼喊,想呻吟,可她卻發現自己失去了動彈的力氣,不僅如此,她全身每一塊肌肉都陷入了麻痹中,只有兩行清淚從眼角滑下。

   更讓趙夢櫻難堪的是,膀胱里原本准備在廁所中釋放的壓力在這時候又不斷衝擊起尿道口,就像是洶涌到洪水拍打大壩,讓她近乎停止動靜的一攤美肉一次次顫抖。

   “難道要尿在這里了嗎......好難受,也許我就不該出來的......”

   趙夢櫻心里模糊地想著,同時下意識地用最後一點力氣夾緊雙腿,不想讓自己在這里尿出來。

   作為一個童顏巨乳的美少女,她絕對認為尿在自己身上,最後還要死在自己的尿液里是一件極其羞恥的事情。

   但事與願違,她越用力去憋,越是感覺那股尿意逐漸清晰,阻止尿液噴出的肌肉也愈發無力,軟糯的臉蛋在喪屍毒素的影響下變得又紅又燙,為瀕臨死亡的女孩增添了幾分可愛與俏皮。

   也許是覺得已經咬了這麼長時間,但趙夢櫻依舊沒有死去,趴在女孩背上的那只喪屍開始加重力氣,隨即狠狠地咬了下去,也正是這一擊,徹底地打碎了女孩最後的防线。

   “嗚......”

   她含糊不清地嬌嚶一聲,緊閉的大腿間噴出一股微黃的弧线,她那富有彈性的大腿一瞬間感受到了來自自己體內釋放出的溫度。

   “好難受......大概,我馬上就要死去了吧?...”

   失禁之後,女孩腦中胡思亂想起來,生命中的一幕幕如走馬燈似的迅速劃過眼前。

   她看到了鏡中漂亮可愛的自己,看到班上那些被她調戲的滿臉通紅的男生,還看到了自己一直只敢暗中偷看的男神......

   十幾秒的時間像一個世紀那樣長,不過最終趙夢櫻還是無力地耷拉下腦袋,半閉著眼睛,混濁的瞳孔里透露出深深的無奈與絕望。

   當趙夢櫻的呼吸與心跳停止時,後背的喪屍也離開了女孩的身上,它並沒有做過多動作,反而是徑直朝門外走去,仿佛只是為了殺死趙夢櫻而去殺一樣。

   可憐的女孩躺在冰冷的地面上,脖子上兩個血洞還在慢慢往外面滲血,門外正值午後的陽光照耀進餐廳,為慢慢失去溫度的趙夢櫻蓋上一層金燦燦的葬衣......

   ......

   不過並沒有等待太長時間,這具還殘留著些許體熱的屍體等來了一位“熟人”。

   一個男人鬼頭鬼腦地朝餐廳里探出頭,他望著四周空蕩蕩的桌面,看上去是在尋找著什麼。

   然而他很快便被地上一雙套著黑色長筒襪的小腿吸引了目光,他帶著詫異的眼神推開門,接近女屍。

   當他看清那長筒襪的主人時,本來平靜的臉上也露出了驚訝的神情,“趙夢櫻?!”

   他失聲叫道,沒想到就在前段時間還在心心念念想要與之共赴溫床的女孩居然以這樣的形式出現在面前。

   沒錯,這正是陸澤,與趙夢櫻一樣,他也是為了外出尋找物資來到了這條無人的街道,卻不成想會在這里遇到已經死去多時的趙夢櫻。

   如果陸澤再早來個二十分鍾,或許可以享受到更加溫熱的小穴,只是可惜在這段時間里,趙夢櫻的體溫已經喪失殆盡。

   這幾日來,陸澤一邊帶著江映月的屍體一邊繼續在路上搜尋其他死去的女孩,雖然他一開始對於漂亮女孩的屍體並不感興趣,但在這個幾天都難看見活人的城市中,隨地散落的艷屍又何嘗不是對此的一種補償呢?

   陸澤帶著又激動又好奇的心情走上前,他彎腰蹲下來,把手放在了趙夢櫻的鼻子上,在確認她真的死去後,他抱起趙夢櫻的屍體放到了一邊的桌子上仔細查看。

   原本陸澤以為趙夢櫻是被士兵隨手擊殺的,不過當陽光照到女孩的脖子上,他才發現那兩個恐怖的血洞。

   那兩個血窟窿看上去是被牙齒刺了進去,已經干涸的洞口周圍皆是一片凝固的黑紅色。

   “嘿嘿......活著的時候不讓我玩,現在死了還不是落在我手里!早就看你這對白饅頭不順眼了,今天就來嘗嘗看!”

   陸澤興奮地搓搓手,色咪咪的眼神緊緊盯著趙夢櫻胸前高聳圓潤的兩座玉峰,舔舔干澀的嘴唇,隨即便一把撕開趙夢櫻上身那件唯一的掩體物。

   陸澤瘋狂地吮吸著那對小巧玲瓏的紅色小豆豆,涼涼的體溫和酥軟的乳尖讓陸澤覺得仿佛是有一塊甜甜的雪糕在空中融化,舌尖盡是香甜的味道,鼻子中還有女孩香噴噴的體味傳來,讓人頓覺置身於人間天堂。

   陸澤一邊吮吸一側的乳頭,一邊還伸出手去彈動另一側的玉乳,看著它在眼前輕輕搖晃,他臉上不免露出邪惡的笑容。

   “這奶子真是極品中的極品啊,”陸澤一邊玩弄桌子上的女屍一邊嘖嘖稱贊,他這段時間玩過很多女孩的屍體,有巨乳的也有平胸的,不過他第一次見到如此有彈性,手感和口感都是極佳的乳房,他不得不感嘆當時眼光真的太准了,一眼便看中了這個童顏巨乳的美女,只是可惜再也無法與活著的趙夢櫻共度良宵,只能與之屍體玩耍了。

   玩夠了胸前的兩個小饅頭,陸澤又接著往下玩弄,從柔軟細膩的腹部到散發著絲絲汗味的玉腳,他幾乎把趙夢櫻全身上下都玩了個遍。

   當然,他並沒有去插進趙夢櫻那被尿液打濕的小穴中,一方面是因為他在來的路上剛剛射過兩次,還有一個原因便是他認為這附近並不算安全,從趙夢櫻被喪屍咬死便可以看出,所以陸澤想要帶著趙夢櫻回到自己的住所慢慢玩弄,他甚至已經可以想想出坐在眾多女屍間,用趙夢櫻那極品巨乳為自己乳交的場景。

   陸澤嘿嘿一笑,背起趙夢櫻便朝外走去,在那一人一屍的背後,只有一地漸漸干涸的血液......

  

   Day 86

  

   一輪火熱的太陽下,在一片茂密的樹林中,幾十位女孩正目不轉睛地看著百米開外的一隊士兵。

   那一隊士兵大約有十余名成員,雖然在人數上不如這隊女孩,但他們手中的步槍和全身精良的裝備與這些勢單力薄的女孩們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隊長,這真的是來殺幸存者的士兵嗎?我怎麼看他們似乎是真心想來救援的?”

   人群中,一個女孩忍不住低聲問道,因為她看見那群士兵看上去並不是很警戒,一路談笑風生,完全不像是之前遇到的那些喜好殺戮的士兵。

   更何況在那群士兵的前方,還有幾名穿著印著紅十字的白色大褂,提著醫療箱的年輕女孩。

   “不要大意,前段時間我們不就遇到過這種情況嗎?在這種時刻,萬萬不能有僥幸心理!”

   站在最前方,被稱作隊長的女孩說道,她看上去比周圍的人女孩要年長一些,眼神也更加滄桑。

   “萬一呢...說不定真有良心發現的人來救我們,”那女孩聲音小了下去,明顯對自己的想法也沒有多大自信。

   “是不是真的,等下就知道了。”

   隊長沒有多說,只是靜靜地看著遠處那隊伍離她們隱藏的地方越來越近。

   當那隊士兵走的越來越近時,她們聽見走在前方的幾個沒有穿軍裝的女孩在不斷呼喊著:“有人嗎——還有幸存者嗎?我們是來幫助大家的——”

   隱蔽的女孩們各有各的想法,不過都沒有輕舉妄動,她們知道,如果判斷錯誤,那等待她們的只有死亡。

   “放!”

   當對方走到離她們只有二十米時,雙方僅僅隔著一片樹林時,隊長立即下令道。

   另一名女孩點點頭,按下手中的按鈕。

   隨即,在她們躲避的樹林的對面,一片同樣茂密的林子里,傳來了一個女聲:“我在這里!救救我!”

   那是她們提前錄制好的音頻,在前幾日的多次行動中,她們就是利用這樣的方法吸引到了士兵們的注意力,實現了一次次的成功埋伏。

   果不其然,在錄音機發出聲音後沒幾秒,那十幾名男士兵立刻端起步槍衝著聲音傳來的方向瘋狂開火,一瞬間,槍聲震耳欲聾,甚至從中還傳出幾聲手雷爆炸的聲音。

   作為女孩們真正躲避的地方,另一片林子也沒有幸免,但只是有幾名士兵試探性地打出幾顆子彈,並沒有做出更多的動作。

   “等他們去搜尋的時候,就放毒氣!”

   隊長朝一個手握遙控器模樣儀器的女孩說道,後者點點頭。

   掃射持續了半分鍾才收住,當濃煙差不多散盡時,那隊士兵往林子的方向走去,幾名拿著醫療箱的女生則是打開箱子,從里面拿出了幾樣儀器,看上去是類似於紅外熱成像儀的東西。

   她們一邊手持儀器觀測,一邊與前方的男士兵交流著什麼。

   “就是現在!”

   眼間那幾名女孩忽然調轉方向,朝她們的位置看來,隊長連忙下達指令,同時拿起手槍,率先朝著士兵們開出一槍。

   “滋......”

   淡黃色的毒氣從樹林中彌漫出來,走在最前列的幾個男人猝不及防,吸入一口毒氣後瞬間劇烈咳嗽,隨即便顫顫巍巍地倒在了地上。

   稍微靠後一點的士兵則是立即呼喊起來,讓同伴遠離那片毒霧,而此刻,那幾個拿著紅外熱成像的女孩也發現了異常,在那片極度安靜的樹林里居然藏著數十個人!

   她們連忙轉頭想要呼喚救援,然而下一秒,噼里啪啦的槍響便充斥了這片區域。

   剛剛打完彈匣的士兵還未來得及裝上子彈,而那幾個柔弱的女孩更是幫不上什麼忙,更何況有將近一半的人都已經倒在了毒霧中,這在很大程度上讓這一隊士兵的戰斗力迅速下降。

   即便樹林中的這些女孩子們槍法不算精准,甚至有的根本不懂怎麼瞄准,但在如此眾多的力量面前,這群專業的士兵還是很快被瓦解了。

   戰斗開始的快,結束也同樣迅速,僅僅一分鍾左右,樹林間的小徑就安靜了下來,只剩下一地的屍體和鮮紅的血液。

   “耶!”

   不知是誰先歡呼了起來,隨即一眾人爆發出了更響亮的呐喊聲,女孩們在慶祝勝利,也慶幸這一次沒有做出錯誤的決定。

   女孩們蜂擁而至,來到地上的屍體周圍尋找有用的物資和武器,同時還得摧毀他們的通訊器,以免有後援前來。

   來到近處,那幾個身穿白色大褂的女孩還未停止掙扎,她們在剛才的槍戰中並沒有參與進來,而是匆忙尋找掩體躲避子彈,因為她們並沒有攜帶武器,也不懂如何作戰。

   不過即便如此,每個人身上還是被幾顆子彈穿透而過。

   幾個女孩躺在地上,一股紅紅的液體正在從她們身上的血洞里流出,她們氣若游絲,哀求著面前幾十個拿著手槍的女孩放過她們一命。

   但這些女孩們可不會這麼想,在前段時間中,她們就是因為軍隊中有這種女孩的幫助,才讓許多隊員因為同情心而葬送了性命,如今她們好不容易實現了一次反殺,那必須用敵人的性命來祭奠亡靈才行。

   處決敵人的過程不算漫長,但對於被處死的幾個女孩而言也不算短暫,她們有的被眾人合力勒死,有的身上留下了幾十道刀痕死去,最輕的也是嘴里含著手雷黯然離去。

   “好了姑娘們,收拾完東西我們得趕緊離開了,”有了先前的好幾次經驗,這回大家收拾戰利品的速度都非常迅速,沒過一會兒她們便收起了所有步槍以及其他各式各樣的裝備。

   “隊長,下面我們去哪里?”

   兩個女孩向隊長問道,她們手中是一把自動步槍,如此的重量需要她們兩個人才可以勉強拿的住。

   “去城市邊界吧,尋找機會突破出去。”

   隊長看向一望無際的遠方,眼神中有絲不安,但更多的是堅毅與信心,那里是天與地的交界處。

   “走吧,”看大家都差不多准備完畢,她背起一把步槍,手中提著醫療箱對大家說道。

   天空中,烈日逐漸偏移,只是溫度依舊不減。

  

   一處寬敞的軍營里,一陣陣淫靡十足的嬌喘聲此起彼伏,還有一個男生粗重的喘息聲與之交相輝映。

   軍營中的地面上鋪上了一層防水用的綠色布料,本來是用來預防下雨天漏水的,沒想到在這時成為裝載秀妍淫水的容器。

   男人的一聲低吼下,熾熱的精液被射入秀妍的子宮中,秀妍胸前兩座如雪山般又白又大的乳房隨之顫動兩下,她身下的一雙絲襪與高跟鞋上也早已被自己蜜穴里流出的淫水打濕。

   一男一女的激戰結束,空蕩蕩的房間里只剩下兩人一次次的呼吸和呻吟。

   “...怎麼樣哥哥?可以放了...我和我老公嗎?”

   秀妍抬起頭問道,經過了幾輪的高潮,她的臉上早已被染上了一層紅色,她腦後凌亂的頭發與嫵媚的雙眼共同營造出了一個淫欲蓬發的淫蕩女子的形象。

   “當然舒服了,我從來沒見過你這樣淫蕩的女人,在家里恐怕被丈夫調教的不錯吧?”

   男人騎在秀妍身上,邊撫摸著秀妍涎液縱流的下巴邊說道,眼神中還流露出想要再來幾次的想法,只是他疲軟的陽具沒有給他機會。

   秀妍笑笑,姣好的面容下隱隱流出幾分魅惑,雖然她與丈夫目前是被軟禁的狀態,除了基本生活需求外都是在服侍這群看上去永遠填不滿欲望的男士兵,但秀妍積壓已久的性欲還是很快被這些下體又粗又壯的男人們喚醒了。

   在家里的時候,由於各種各樣的原因,她自然不可能體會到如此酣暢淋漓的做愛,可到了現在,落入險境時,她反而感受到了這種快樂。

   秀妍的丈夫被關在另一間牢房中,兩人只有吃飯的時候才能夠相見,他自然是不可能知道自己認知中本分的漂亮妻子居然有這樣獸性的一面。

   當然,秀妍也不可能想要丈夫知道自己居然會對這樣的生活如此向往,她那可憐的丈夫還不知道自己的妻子居然如此歡愉地在和其他男人共度良宵呢。

   “那就今天放你們走吧,”男人吻上秀妍嬌艷欲滴的紅唇,右手順著滑膩的絲襪上摸了一把。

   “來吧,”男人拉起癱在地上的秀妍,拿起一件外套給她穿上,在秀妍胸前還有絲襪上一片白花花的痕跡,那是男人之前留下的印記。

   “老公,我們可以走了!”

   來到丈夫被拘禁的房間,秀妍喜出望外地對他說道,她的丈夫本來還躺在簡陋的床上,雙眼無神地看著天花板,結果沒想到現在本該在“服侍”那些士兵的妻子突然出現在了他的面前。

   “秀妍......”

   丈夫猛地從床上翻起,撫摸著妻子久違的面龐,心中思緒萬千。

   “他們說今天放走我們了,我們走吧!”

   秀妍走上前攙著丈夫的手,在剛剛還淫蕩不已的眼神此刻也溫柔起來。

   “快點吧。”門外送秀妍過來的男人有些不耐煩的催促,似乎是不想看見兩人在這里秀恩愛。

   秀妍和丈夫自然也不會想在這種情況下再觸怒這些士兵,於是只是簡單的收拾下便跟在那男人的後面朝屋外走去。

   “嗯?這里是?”

   秀妍與丈夫走出房門,卻發現門外是一片明亮的大房間,並非外界熟悉的天空和景象。

   “我改變主意了,你還是留下來做我的飛機杯吧!”

   先前與秀妍大肆釋放淫欲的那個士兵踏著腳步走來,在他右手上赫然是一把小手槍。

   “你......”

   秀妍下意識捂住小嘴,她本來還想說些什麼,然而就在一瞬間,身旁的丈夫腦中迸出一股紅白交織的液體,隨即便倒在了地上,槍鳴聲仿佛是在子彈之後才到來。

   “不!”

   秀妍撕心裂肺的哭喊著,她撲倒丈夫已經破碎的頭顱前,眼淚一滴滴地落下,她悲痛的哭喊好像是要感動天地,讓丈夫起死回生一般。

   “砰”

   那男人沒有給她時間,他立刻瞄准,另一顆子彈也射出,一霎那間從秀妍的太陽穴進入,貫通了秀妍的頭顱。

   “嘩——”

   天花板上的燈光的映射下,那飛濺出的紅白液體如同夜晚的煙花,又像是被擠壓而出的粘稠果汁。

   秀妍的表情被定格住,留下了一張流下兩行淚水,眼眶通紅的俏麗面龐。

   一聲悶響,秀妍失去支撐的身體倒在丈夫的身旁,兩只白皙的小手癱在腹前,散在冰涼地面的黑色秀發下,一攤黑紅的血液正悄無聲息地緩緩滲出,從那個穿透腦袋的小孔蔓延向四周。

   她的四肢還在不甘的抽搐幾下,但隨著眼中生機的光芒減弱,很快連那肉體本能的痙攣也消失不見,同時,一攤黃色的液體也打濕了秀妍的絲襪後蔓延到了她的下半身,一時間,房間里繚繞著一絲淡淡的尿騷味。

   男人收起槍,走上前去踢了秀妍一腳,結果並未引起任何的動靜,這個生性淫蕩的女人已經徹底成了一攤供人玩樂的美肉了。

   秀妍胸前一條深邃的乳溝頓時吸引住了幾個男人的目光,幾人在之前並不是沒有玩過秀妍的身體,而且都還是在秀妍全裸的時候,但如今這半裸半遮的景象倒是別有一番風味。

   “這小騷貨胸是真不錯啊,”一個男人有些忍不住了,他走上前使勁揉搓起那兩團軟綿綿的肉球,絲毫不在意秀妍外衣上沾上的帶著腥味的血點。

   “再來一波?”

   朝秀妍開槍的男人一臉淫笑,看著眼前這具前凸後翹的艷屍向同伴們問道。

   “明天吧,剛才和其他幾個小女生已經搞過了,再來一次就吃不消了。”眾人紛紛擺擺手,表示精力不足以讓他們再在秀妍的身體里釋放一次精華。

   “也是,正好剛才我才玩過這騷貨,等明天再來也不遲,”男人說著便抓起秀妍那被尿液打濕的絲襪左腿,一副拖死狗的樣子將她拖離了現場,只在地面上留下了一道黃黃的水痕。

   “喂!你自己扛起來啊,我剛拖的地!”

   有一個士兵立即不滿地叫道,就在不久前他才清理過地面,沒想到這才沒多久又得重新弄一遍了。

   拖著絲襪美腳的男人頭也不回,只是朝身後擺擺手:“無所謂,下次請你吃烤肉!”......

  

   在太平城的一座學校中,一個穿著黑色裙子,白色襯衫的女孩正踏著輕快的腳步在鏡子前舞動著活力四射的身軀。

   她叫吳優,是這所中學的一個愛好跳舞的女孩,雖然這學校不如這座城市頂尖的藝術學校也就是紫蓮學院那樣優異,但對於吳優來說依然是一個可以大放異彩的地方。

   她曾經坐了很多計劃,想要與那些優秀的學院中的女孩們一樣出色,期待有一天可以站在萬人矚目的舞台上舞動身姿,只是可惜這一切夢想和期待都隨著槍炮聲墜落在了這破敗的城市中。

   不過當同學們都逃離學校,外出尋找機會時,她並未與他們一同離去,而是選擇待在了這個自己無數次練習舞蹈的地方,在靜候死神的同時還溫習著學習過的舞蹈和昔日歡愉的時刻。

   可她不知道的是,她這麼長時間以來的平靜生活即將被打破,而她靜靜等待的死亡也會如期而至。

   像往常一樣,結束了幾支舞蹈後,她來到樓下的食堂里吃飯,這里還剩余著一些零零散散的食物,例如餅干、薯片、面包之類的,飲用水也足以維持她的基本需求。

   可以說,除了最基本的生理需求外,她將所有心思都放在了自己熱愛的舞蹈上。

   吳優的食量比較小,不一會兒便吃完了,她收拾完東西,想要去操場上或者學校外面轉一圈,正好很多日她都沒有出去看看了,正好借著散步的機會去觀察一番,順便看看周圍有沒有士兵或者幸存者的存在。

   “咦,靴子似乎丟在上面了。”

   吳優一拍腦門,看著腳下一雙帆布鞋,頓時想起居然將那雙出門時經常穿的黑色短靴忘在了舞蹈室中。

   舞蹈室在二樓,路程不算遙遠,吳優掂量一番便踏著腳步走向舞蹈室的方向。

   她輕輕推開門,正好看見那雙黑靴孤零零地躺在鏡子前,正等著它的主人去拿。

   吳優邁步走去,坐在地上換起了鞋,可她沒有注意到,就在她身後不遠的地方,一團被白布覆蓋著的物體動了動,然後無聲地掀開蓋在身上的白布,悄無聲息地朝著吳優走來。

   此時吳優還在專注地盯著腳上的鞋子,同時還在思考著待會兒具體要去哪里看一看,絲毫沒有注意到危險真朝她而來。

   當她看到鏡子中的那個人影時,一切都太晚了。

   一根粗糙的麻繩迅速套上吳優細嫩的脖子,吳優只來得及尖叫一聲便被鎖住了喉嚨。

   一時間,她的喉嚨中咯咯作響,兩只展現過動人舞姿的雙手卻只能夠在空中漫無目的地揮動著,看上去完全與平時那位熱愛舞蹈的漂亮女孩對不上號。

   不過她那雙又細又白的長腿倒是非常敬業,在黑色裙下不斷地彎曲又蹬直,仿佛是在踢著空氣中一個不存在的敵人,然後又重重的落回到木制地板上,發出沉悶的聲音,好像為這首葬歌添上了沉穩的鼓聲一般。

   一只黑色的靴子飛出,砸到鏡子上發出清脆的響聲,吳優聽到後甚至還擔心鏡子會碎裂,讓她再也沒辦法對照著鏡子調整自己的動作和表情,只不過她還不知道自己再也沒有機會去演繹那些美麗的舞蹈了,舞台下的掌聲和歡呼更是與她完全無緣。

   不過她在此刻卻可以通過鏡子來觀看自己最後的一支死亡之舞,這或許也算得上是一種對她無法繼續舞蹈的補償吧。

   這是一支酣暢淋漓,舒暢又痛苦的舞蹈,這是吳優燃燒生命,用愈來愈弱的呼吸與心跳換來的。

   帶著一層灰蒙蒙的鏡面中,吳優看清了那人的長相和身上的軍服,那是曾經殺死她同學的士兵們穿的那種,一瞬間,她知道了自己接下來的未來,葉知道自己即將步入那些已經死去的同學們到後塵。

   但是一想到自己如此青春靚麗的身軀就要變成橫陳在這舞蹈室里的一具死肉,吳優心中還是充滿了遺憾和不甘。

   這一切情緒都轉化為了吳優更為激烈的掙扎,伴隨著她雙腿的一次次抬起與落下,吳優的雙手在空中劃出一道道弧线,軟綿綿地拍打在身後士兵的臉上,可惜這對於士兵來說就如同撓癢癢一樣,根本毫無作用,反而讓他褲襠里沉睡已經的巨龍再度蘇醒。

   “嗚......咯咯...”

   在她那紅的有些不真實的可愛面龐上,一滴口水被繩子勒出嘴角,而讓女孩更加難堪的是,自己那一天都不見的尿意居然在這種時候突然出現了,她想盡情釋放這蓄勢已久的尿意,但作為少女的那一絲本能始終令她克制住自己,沒有立刻噴射出來。

   “看來需要點幫助呢。”

   身後的男人看著吳優緊緊繃住大腿,夾緊了女孩中間的那個位置,頓時明白了一切。

   他並不是第一次勒死女孩,自然懂得女孩們在死時無法控制的尿意,他邊壞笑邊伸出右手,同時將繩子另一端也放到左手中勒緊,隨後右手食指開始在吳優的私處不斷搞著小動作。

   時而輕輕按壓腹部,時而滑動陰阜和陰唇,挑動女孩在此刻敏感的神經。

   吳優本來還一直吊著一口氣,為的是希望能夠有奇跡發生,同時也是為了憋住那股尿液,卻沒想到身後這男人居然使出了這樣的方法。

   一下子,從未被任何人如此玩弄過的私處一時間瘙癢難忍,她努力抵抗的防线終於也是崩塌。

   “滋......”

   尿水染濕了黑裙,從女孩身下蔓延向四周,在死亡邊緣的吳優感受到了那攤讓她羞恥無比的液體,頓時希望自己能夠早點結束這無盡的苦難。

   最後的抽搐中,吳優掙脫掉了另一只靴子,兩只腳都露出了白色的短襪,只是很快就被自己的尿液給染成黃色。

   女孩無神的眼睛渙散地看著前方,四肢無力地耷拉在地板上,整個人仿佛是斷了线的木偶般。

   “下面,得好好照顧一下你嘍!”

   男人看著永遠陷入沉睡的吳優,對著那張吐出粉舌的櫻唇吻上一口,然後便急不可耐地掀開短裙,准備開始今日的大餐......

  

   傍晚,太平城中還是十分涼爽的,只不過面對著這滿地的屍體,這涼爽還得再添上淒涼二字。

   這已經是黎湞離開學校尋找生路的第四十多天了,在剛開始時他還能遇到一些活人,也與其他幸存者同路過。

   可到了後來,除卻遍地血痕和殘肢外,再無活著的生靈出現,要不是耳邊偶爾傳來的槍聲,黎湞都快以為到了真正的末日。

   “還有兩瓶水,一包面包...”

   黎湞停下腳步,坐到路邊的一張木椅上歇息起來,同時開始清點身上的物資與裝備。

   “手電筒也快沒電了,醫療裝備也沒有多少......”

   黎湞看著背包中少的可憐的東西,不免一陣頭大,雖說他在離開學校時就想到了物資方面的問題,並且竭盡所能帶足了東西,可在這麼長時間的消耗中還是逐漸減少。

   “如果路上再找不到能用的那就只能去偷襲軍營了。”

   黎湞一想到不得不去“洗劫”那些可怕的軍隊,後背一下子起了一層雞皮疙瘩,他連忙搖搖頭,去除心中這個可怕的想法,同時掏出望遠鏡朝遠處的閃爍燈火眺望。

   “哈嘍?......”

   然而就在這時,在他的身後卻傳來的一個女孩子的聲音,黎湞嚇得一個激靈,開啟手電筒猛地轉身照過去。

   “誰!?”

   雖然他這麼長時間以來一直渴望能夠遇到一個活人,但是在深夜一個人的時候,這種狀況還是很令人毛骨悚然的。

   “別慌,我也是一個人摸到這里的......我也沒想到這里居然有個人,周圍這麼多死人你不害怕嗎?”

   手電筒飄搖不定的燈光中,黎湞看清對面那個女孩的模樣。

   那是一個很清秀的面龐,長長的黑發隨著晚風輕輕飄動,或許是因為顛沛流離沒有打扮的時間,女孩看上去有些邋遢。

   “這一路上都是這樣,有什麼好怕的。”黎湞一副不在乎的樣子,見女孩並不是來偷襲的士兵後,他大大咧咧的坐回了椅子上。

   “嘖嘖......你身上還有吃的嗎?我的食物不多了。”

   “沒有了,給你吃我就得餓死了。”

   “你來這里多久了?屍體身上你搜過了嗎?”

   女孩問道,同時還踢踢腳下的一具屍體,絲毫沒有對死人的恐懼。

   “天亮再說吧,對了,你叫什麼?”

   “韓姝蓁,你呢?”

   “黎湞,先在這里睡吧,你拿著手電筒,我弄個帳篷。”

   黎湞說著便嘆口氣,他本想在椅子上湊乎一晚,沒想到來了一個女孩當同伴,總不能讓她和自己一起躺木椅吧?

   不過他心里倒也挺高興,畢竟這麼長時間,總算是遇上了一個真正的“人”,雖然差點把他魂都嚇沒了。

   “不過,我們一男一女睡一起會不會不太好啊......”

   “也對,那你睡外面放哨吧,我給你一張被子。”

   “......”

   “行吧,我睡外面。”

   “好久沒看到星星了......”

   “睡覺吧,夢里啥都有,還能回家呢。”

   “嗯......”

  

   Day 97

  

   “人最輝煌的死法,莫過於以一敵萬。”

   ——《遺落戰境》

  

  

   一顆炮彈落在房子中,一瞬間血花飄揚,少女的碎肢橫飛,一個個正值最好年華的少女還未來得及發出一聲呼喊便死在了槍火中。

   剩下還未倒下的女孩們,或是一路背負著槍支和裝備跟隨大部隊往外面逃離,要麼是回過頭想要去帶上受傷的同伴。

   “都往外面走,我來引開他們!”

   隊長站在隊伍的最末端指揮著大家,在槍林彈雨中,她不得不扯開嗓子呼喊,否則任何命令都會直接被槍炮聲淹沒。

   這是雪蓮突擊隊在最近幾日里遭遇的最猛烈的攻擊,為了剿滅這股在城市廢墟中崛起的少女組成的求生隊伍,軍隊甚至出動了大批突擊步槍和各種爆破物,簡直就是殺雞用宰牛刀。

   可即便是面臨如此的情況,雪蓮突擊隊中的女孩們依舊沒有放棄生存,她們拿著以前繳獲的武器與士兵展開激烈的對抗,所以雖然她們死傷慘重,但至少讓對方付出了一些代價。

   “隊長,我去引開那些喪屍吧,”前有感染了病毒的喪屍攔路,後有軍隊的追殺,就在這時候,一個一頭白色長發的女孩子來到隊長面前說道,她叫歐紫瑩,與大部分成員一樣,也是因為旅游的緣故被困在了這里。

   自從入隊以來,她就積極參加各種行動,也算是為團隊做出了不小的貢獻,今日形勢如此嚴峻,她知道,也許自己該用一些代價來換取更多人生存下去的機會了。

   她一直都是一個活潑開朗的女孩,即使到了此刻,將要付出生命來拯救其他人時,她心中的責任感也是大於恐懼的。

   “......好,一定要注意安全,如果可以,我希望你能夠活著歸隊。”

   隊長看著面前前後都被夾擊的局勢,臉色有些復雜,在這樣的時刻,自然得出現一些領導者和幫助大家脫困的英雄。

   “你拿著這個,然後還有信號彈,如果被困在了偏僻的地方,對著天空拉開這個就行了。”

   隊長一邊不放心地囑咐著,一邊把一些比較重要的裝備塞進背包中,然後遞給了歐紫瑩。

   “嗯!”

   歐紫瑩堅定地點點頭,隨後朝其他人點點頭,立即便朝著遠方喪屍聚集的地方狂奔而去。

   路上,她不斷朝喪屍群開火,或是大聲呼喊著,吸引它們的注意。

   果不其然,一陣騷動過後,那群喪屍張牙舞爪地朝著歐紫瑩跑來,歐紫瑩見狀連忙帶著一群喪屍朝著與隊伍截然相反的方向跑去,想要引開它們為同伴們爭取時間離開這片危險地帶。

   “隊長,紫瑩她......”

   隊伍中,有隊員不太明白眼前的情況,完全不懂為什麼那個女孩如此孤單地突兀衝出重圍引走了所有喪屍。

   “她在給我們爭取時間......走吧。”

   一向堅強的隊長眼中此時也有淚光閃爍,她不忍心看到歐紫瑩被喪屍淹沒的景象,於是轉過頭令隊員們奔向遠方的高地。

   ......

   遠處,無數喪屍正揮動著腐爛的雙手,帶著呆滯無神的眼神死死地追在歐紫瑩身後。

   不知不覺間,歐紫瑩翻過一個個小山坡,走過一片片草地,她逐漸開始精疲力竭,與身後那些危險的生物的距離也開始慢慢縮小。

   終於,在她奔過一片泥地時,一塊小石頭將她絆倒在地。

   在來到這里之前染上的一頭白毛在長時間的摸爬滾打中粘上了不少灰塵,看上去早已告別了往日的可愛與潔淨。

   身後的喪屍在接近,而她已經失去了繼續衝刺和躲避的力量。

   她從背包里拿出一把手槍,笨拙地打開保險對著喪屍群開了幾槍,但效果並不明顯。

   沒有多久,衝在最前面的喪屍便來到了她的面前,歐紫瑩無奈的閉上雙眼,一邊回想著生命中昔日的美好場景,一邊等待著死亡來臨。

   兩排尖銳的牙齒插緊她細嫩的脖頸,一霎那,少女的血液噴出,染紅了衣服和長發,本就有些肮髒的白色長發再加上歐紫瑩體內的鮮血,便顯得更為淒慘。

   撕裂帶來的強烈的疼痛讓少女呻吟不已,她想要推開越來越多壓在她身上的喪屍,但剛舉起手便發現渾身的力氣仿佛抽干似的,甚至連抬到半空中都非常吃力。

   “終於...要結束了...嗎......希望她們可以逃出去吧...”

   這是歐紫瑩心中最後的念頭,她不顧一切地引開了這些喪屍,只是希望可以讓更多的人逃出去,從做出決定的一刻開始她就有了赴死的決心,但真的到了這一刻時,她內心還是感到一陣陣失落與傷心。

   “嘩——”

   那是歐紫瑩身上的肉被分離開的聲音,一開始,女孩還能夠感到難忍的疼痛,但到了後來,疼痛逐漸被麻木所替代,她眼前只有一張張喪屍那丑陋的面孔,還有濺到臉上的紅色血液。

   一時間,眼淚,鼻涕,尿液,各種液體一下子都被排出體內,但很快就被一個又一個的喪屍舔干淨,它們就如同那一個個好色的男人,對待這麼一副美艷的軀體完全把握不住。

   “我也會成為它們其中的一員嗎...?”

   歐紫瑩模糊地想道,但隨即她又看到那一張張面孔不知何時突然變成了她最熟悉最深愛的那些人。

   “隊長?爸媽?小榮?是你們?......”

   她不知是幻覺還是真實,只是在這一刻,她感到無比地幸福,因為有很多她在意的人都在前方等待著她。

   “不用受苦了孩子,來,和我們去天堂...”

   她看到自己的父母對她伸出雙手。

   “嗯......”

   血液將少女秀麗的面龐弄得一塌糊塗,碎肉滿天飛舞,被喪屍們不斷爭奪。

   女孩的心跳已經停止,不過與周圍環境格格不入的是,在那張曾經美麗的臉上,隱約能夠見到一副笑容......

  

   “隊長,紫瑩她不會有事吧?”

   高地上,大部分女孩已經逃離了喪屍的魔爪,雖然身後依然有軍隊緊隨,但壓力相比較而言已經減少許多。

   “希望她能夠平安回來吧......”隊長輕嘆一口氣,雖然如此說道,但她也明白,在那麼多喪屍的追殺下,勢單力薄的歐紫瑩自然是凶多吉少,不過她並沒有說出來,而是為其他人繼續加油鼓氣。

   “先休息一下吧,然後我們在這里布置一下,把這幾天收集來的地雷和炸彈一起埋下來,等下做個陷阱。”

   隊長見大家差不多休息完畢,這樣提示道,大家應聲,隨即便開始做起了工作。

   隊長在一邊細心地監督著,同時還將一個女孩叫到身邊來囑咐了幾句,“如果有意外發生,我無法回來的話,你就代我領著大家繼續走下去吧。”

   “隊長你這是?”

   那名女孩明顯聽出了不太對勁,歐紫瑩已經犧牲了自己,難道隊長也要這樣嗎?

   “死亡是每個人都必須經歷的事情,早晚罷了。只希望我的死可以換更多人的活。”

   往日眼神堅定,有著威嚴氣場的隊長此刻有了一絲灑脫,仿佛死亡只是一件不足為題的小事。

   “轟——”

   槍炮聲又臨近了,遠方密集的人影正朝著女孩們而來,時不時就有幾顆流彈劃過她們頭頂,險些落下擊中她們。

   還未等隊長指令,女孩們便立即收拾裝備行動起來,這是她們每一個人在這樣艱苦的環境中磨練出的,如今即便沒有命令,有些事情她們也早已知曉。

   位置已經暴露,她們沒有繼續躲閃的必要了,她們紛紛拿出武器,一邊撤離一邊朝著後方猛烈還擊。

   看著隊員們逐漸遠去的身影,以及面前這個布置完成的陷阱,隊長默默地背負起一把步槍在背後,腰間皆放上了手槍與手雷。

   “沒有犧牲,何來勝利!”

   隊長輕語道,隨即義無反顧地一人走向與隊伍相反的地方。

   幾分鍾後,震耳欲聾的爆炸聲響起,一片片區域都隨著一聲接一聲的炸彈聲濃煙四起、火光衝天......

  

   Day 133

  

   一間還算是干淨的牢房中,秋澪正吃著由送餐機器人剛剛送來的晚餐,這已經是她被關押到這里的第三個月了。

   在這里這麼長時間以來,她的基本生理需求都可以得到保證,只不過讓她心中一直惴惴不安的是,將她抓來的那幾個士兵都沒有再出現過,仿佛他們就是單純地為了抓她而抓她一樣。

   秋澪在這里接近八十天的日子里,一直都是處在這樣奇怪的狀態中,既沒有人來取她性命,但他們似乎也沒有放走自己的意思,只是無休止地關押著她。

   至於從這里逃出去這件事,秋澪也一直在琢磨,只不過這里完全沒有任何漏洞可鑽,也沒有什麼工具可以幫助她逃脫。

   秋澪嘆了口氣,用勺子挖了一口飯放進嘴里,她又不可抑制地想起了親人和朋友,還有那個在路上與自己結伴的女孩劉櫻喬,只不過自從她被毒氣暈倒之後就再也沒有見過她了,也不知她是否和自己一樣被關在這里的某個房間里。

   “唉......”

   秋澪無奈地看著周圍灰白的牆壁,還有眼前那道每天都可以看到,但是一直無法出去的鐵門。

   只是她不知道的是,這一切都即將在今天結束......

   牢房外走進兩個穿著便服的男人,他們一邊檢查著每間牢房的情況,一邊悠閒地聊著天。

   “最近這里帶進來的女生好像都處理過了吧?”

   “應該是的,畢竟都這麼長時間了,今天再最後檢查下就關閉這里的設備吧,然後我們就去下個點交班了。”

   “真是懷念前幾天的那個小丫頭啊,看她流著眼淚給我口的樣子,真的爽爆了!”

   “嘿嘿,這種機會有的是,就是可惜這里該殺的該找的都差不多沒了,剩下些都是平平淡淡的,玩著沒啥意思。”

   ............

   “嘀”

   秋澪正躺在床上,百無聊賴地看著天花板發呆時,從來沒有動靜的那扇鐵門居然響了一聲,那是要開門的聲音!

   秋澪心中一緊,她知道,這一次等待她的只有兩個結果,那便是要麼死亡要麼被放出。

   只不過無論是哪一種,她恐怕都得先忍受一陣幾個男人無情的摧殘,雖然在她剛進入這里的時候並未受到侵犯,但她很明白那只是一時的幸運罷了,在被抓住之前她就聽說過很多傳聞,對那些士兵的行事作風都有些了解,自然也不奢求什麼,只希望能夠活著出去。

   “咦,這里怎麼還有個挺好看的姑娘一直沒人拉出去處理?”

   剛打開門,那兩個男人便看到了一張稍許稚嫩但又美麗動人的面龐。

   一雙黑色瑪麗珍鞋擺在床前,鞋面上在這一路上早就不再是以前干淨的反光的樣子,而是粘上了很多塵土和穢物,這雙鞋的主人正躺在簡陋的床上,用一種嚴陣以待的眼光看著他們,眼神中雖有警惕,也有一絲少女特有的清純。

   她的上身是一件白色襯衫,下身是一件百褶裙和一雙黑絲,這樣的打扮配合上女孩姣好的顏值,無論走到哪里都必然是受人瘋狂追捧的鮮花。

   兩個男人雖然在這段時間以來玩過也殺死過很多女孩,見過的漂亮女孩子自然是數不勝數,但看到秋澪的一霎那,他們下體還是不受控制地迅速勃起了。

   “來吧,我們帶你出去,”其中一個男人笑嘻嘻地走上前,還未等秋澪有所表示,他那雙不老實的雙手就已經摸上了女孩腿上的那雙白色絲襪。

   “別碰我!”

   秋澪一把扯開男人摸在自己腿上的手,她警惕地縮到牆角,雖然她知道自己今天大概率是要飲恨於此,但如果發生這樣的奸淫與侮辱,那她是絕對不能忍受的。

   “別嘛,反正今天你也得留在這里了,不如讓哥哥我來好好爽一下,”男人不依不饒,手上的動作更加激烈了,眼看就要撕破秋澪上身那件單薄的襯衫。

   就在這時,秋澪突然冷不丁地咬住男人的手,男人痛的一下子叫出來,可他什麼甩也不管用,秋澪使足了勁死死咬住那只手,在上面印出兩排牙印,都快要將男人的手背咬的滲出血來。

   兔子急了還得咬人呢,更遑論處在性命危機中的秋澪,只不過即便秋澪使出這招也效果不大,因為一直在邊上看戲的那個男人這時候上前來狠狠地掐住了秋澪的脖子,強烈的窒息感讓她不得不松口。

   “操!要不就在這里辦了她吧?”

   剛才被咬的男人氣憤地看著手上深深的牙印,怒不可遏地看著這個女孩,他手上還殘留著女孩口中的唾液,換作之前他早就極為享受又變態地舔了一遍手上的香涎,但此刻他並沒有這個心情。

   “行,我把她控制住,你來操她,不過等下她的嘴得留給我。”

   掐住秋澪脖子的男人沒有反對,邊說邊加重力氣,另一只手也鎖住秋澪的雙手,使她不能夠再掙扎。

   很快,另一個男人也緩了過來,上前按住那對白絲小腿。

   白絲在秋澪身上穿了這麼多日,早就沒有當初那樣光滑,但又不至於多麼粗糙,如今摸上去反倒別有一番滋味。

   掐住秋澪脖子的男人跪到床上,從側邊繼續掐住秋澪,而被咬的男人則是直接上床坐到了秋澪的雙腿上。

   本來還可以通過踢蹬雙腿來減輕痛苦的秋澪一下子更加難受,本來她還可以通過小范圍的抽搐來緩解一下喉部的壓力,但在男人坐上雙腿的一刹那,那本來減輕不少的壓力驟然增加起來,她的胸腔中也傳來一陣陣難以言喻的壓力和窒息,仿佛泰山壓頂般,那極致的痛苦伴隨著死亡逼近而來。

   “撕拉...”

   女孩下身的百褶裙如同擺設一般直接被男人一把撕爛,女孩的掙扎頓時激烈起來,讓掐住她喉嚨的男人都差點松開,不過他還是很快穩住了局面,沒有給秋澪反抗的機會。

   秋澪雖然面色潮紅,一張櫻桃小嘴極致張開,露出一條時而伸出時而縮回去的粉舌,但那雙美目卻十分憤怒的看著眼前的男人。

   秋澪這保留了十幾年的貞潔原本是想留給自己喜歡的男孩子的,只是沒想到居然會在這樣的情況下被其他人搶先得到,此刻她既憤怒又無奈,而且還有些委屈地想哭。

   “真的要失去一切,連同這留住了十六年的處女身一同葬在這座城嗎......”

   秋澪在心中問道,剛剛的掙扎太過於激烈,讓她現在都沒有什麼力氣了,可脖子上的那股力量卻沒有減少半分,依舊在死死地掐住白皙的脖子,阻斷女孩的氧氣來源。

   又是一聲衣物被撕開的聲音,一陣涼風吹上秋澪的陰部,她那裸露在空氣中粉嫩的陰蒂頓時感到了一陣涼氣,緊隨其後的是一只手指,它直接戳在秋澪那稚嫩的小豆豆上,令處在眩暈中的秋澪不免一陣顫抖,全身上下皆是一陣抖動,同時她還感到又一絲快感的熱流順著下體涌向全身上下的每個地方,這是一種她從來沒有體驗過的快感,讓她痴迷讓她沉醉,陌生中又一種來自肉體本能的熟悉感,秋澪甚至一陣失神,覺得這快感來的太遲,以至於她都沒有多長時間可以好好享受了。

   一根滾燙的長條狀物體毫不留情地插進那從未經歷過這種事情的陰道,蜜穴中無數的溝壑此刻就像是一張張小嘴般緊緊吮吸著那根肉棒,第一次感受到性愛快樂又處在窒息中的少女不可避免地夾緊了下體,讓男人快感一波接著一波,舒服得簡直是來到了天堂。

   一滴滴蜜汁從肉穴中分泌而出,與少女的處女血一起融合在陰道中,為女孩的第一次做愛擔任了潤滑劑的角色。

   “原來,做愛就是這樣的感覺嗎......早知道是這樣就好了......”

   秋澪斷斷續續地想道,她已經無法思考太多了,因為腦中的一切都開始變得模糊,那遠去的記憶,那逝去的人和事,連帶著眼前的景物一同消失在了眼前......

   “吼!”

   男人暢快地在陰道中射出一股精液,“就當作是給我的賠償了!”他拍拍秋澪通紅的臉頰,只不過沒有得到任何回應,他身旁的同伴看著也是非常眼饞,只不過他知道秋澪此刻還沒有完全死亡,還得再掐一會兒才行,之後有得時間給他慢慢享受。

   又是五分鍾,秋澪還在不甘地時不時抖動一下,似是在回光返照,也像是對快感的戀戀不舍。

   兩分鍾後,一切掙扎都歸於平靜,狹小的牢房里不再有什麼聲音傳出,除卻男人們的喘息以外,只剩下了尿液滴在地板上的聲音,這個愛美的女孩到頭來還是失禁了,而且死後就這樣坐在自己的尿液上,從男人們的角度看來,秋澪就像是尿了床的小孩子一般,床上一大片深色的印記。

   “那麼凶,不還是死了?”

   男人松開手,讓秋澪失去支撐的小腦袋自由落體,沒有聲音地砸在了被子上,隨後他掰過秋澪的頭,用手夾住吐在外面的一段舌頭放在馬眼上來回磨蹭,不一會兒,那碩大的龜頭就迅速膨脹起來,紅通通的,甚至還反著光。

   前戲做足,男人將肉棒放入秋澪口中,借助女孩死去時積蓄下的唾液在口腔中來回抽插,兩排貝齒和舌頭共同為肉棒按著摩,沒幾下他就射出一股白色液體,順著秋澪的喉嚨進入了她的胃中,只不過她再也無法品嘗到精液的味道了。

   “抬出去吧,等會兒洗洗還能再來一次。”

   另一個男人已經穿上了褲子,在同伴和秋澪的屍體口交時他就在一邊玩弄著兩條白絲腿。

   男人點點頭,與同伴一起拉著秋澪的屍體走向門外,可憐這個生前靚麗的女孩,如今只剩下了當作肉便器後再焚燒的命運......

  

   “我是黎湞,她叫韓姝蓁。”

   “唐明梅,韋佳池。”

   黎湞與韓姝蓁看著眼前的兩個女孩,眼中的欣喜完全無法掩飾。

   他們完全沒有想到就在這短短數十日里居然能夠連續遇上好幾個幸存者,雖然這些幸存者的數量相比於這座城市的人口而言簡直是滄海一粟,但在這到處都是死亡的世界,遇上這麼幾個幸存者已經算是非常不錯了。

   雙方都非常驚喜,雖然在剛見面的一瞬間他們也懷疑過對方,但這麼長時間以來的經驗還是讓他們很快確定了對方並未偽裝的士兵,而是真正的落難者。

   “我和韋佳池是在一家超市里遇到的,那個時候我去找物資,正好碰上了被毒氣陷阱弄暈的她。”

   唐明梅對二人說道,同時眼神中有一絲傷感,她想起了一同到來的幾位同伴,她一路上沒有聽到她們的消息,想來是凶多吉少。

   “我和韓姝蓁是在晚上死人堆里遇到的,當時嚇了我一跳。”

   黎湞一副大大咧咧的樣子,雖然在險象環生的世界中,但他仍舊一副樂天派的模樣。

   “我呸,當時我才被你嚇了一跳,我還以為是哪個人死在椅子上了!”韓姝蓁撇撇嘴,睥睨著黎湞。

   “那我們就一起走吧?”

   韋佳池提議道,想要讓兩隊人馬合而為一,這樣力量更加壯大,而且生存機會更多。

   “當然沒問題,”韓姝蓁立即答應下來,相比於黎湞這個男生,她與韋佳池唐明梅更能感到親切,“對了,我聽說有一支叫雪蓮突擊隊的隊伍,她們好像都是些女生,但是實力很強,我們可以一起去尋找她們,看看能不能找到什麼活路出去。”

   “好主意!”唐明梅表示贊同。

   “喂喂喂,那都是女生誒,話說我這麼一個大男人混在一群女生里面真的好嗎?”黎湞在一旁有些忐忑,那支隊伍他在路上也聽說過,那個雷厲風行的隊長他也有些印象,他生怕到時候因為他是個男人的緣故就被直接趕出去,那恐怕他所有努力都得前功盡棄。

   “別慌啦,求本小姐一下,到時我就和她們說,讓你加入進來不就好了!”

   “滾吧你,我黎湞就是餓死在這,也不會求你一聲!”

   “我呸,到時候看你被丟在這里等死!”

   “死丫頭你敢咒我!”

   “別扯我頭發!...”

   ............

  

   Day 159

  

   黎湞與韓姝蓁等人停下腳步,看著眼前這條古老又滄桑的山脈。

   山名就叫做古山,仿佛它便是與世長存的一座神山一般,遠遠望去,山頂圍繞著一片霧氣,宛若仙府世界一般,令人心馳神往。

   這里吸引著無數旅客前來觀望,可以說,這里是每一個來太平城旅行的人必來的景點,而且隱藏在古山深處的軍事基地更是神秘,雖然它不可能讓常人進入,但也默許旅客們在門外百米的位置靜靜觀看,只不過目力所及范圍只有一片片樹林。

   只是這里的一切隱秘對於來到此地的四人來說都不復存在了,因為這里再也不會有軍隊駐守,也沒有隱藏在暗處的狙擊手放哨了,這里只剩下死寂和無盡的空虛。

   “唉,要是手機還有電就好了,我就可以拍張照留個紀念,萬一可以出去,那還能給別人裝個逼啥的。”

   黎湞嘟囔著,一腳踢開地上的一塊石頭。

   “得了吧你,活著就不錯了,你還想著裝逼這種事情呢?”韓姝蓁沒好氣地說道,這一路上她都在不斷與黎湞斗嘴,黎湞這時候提出這種念頭自然免不了一頓白眼。

   “誒不對,前面怎麼有燈亮著?”

   黎湞突然停住腳步,望向基地中的一扇窗戶,那里有光亮透出,而且似乎還閃過一個人影。

   眾人立即警覺起來,唐明梅拿出一把手槍攥在手上,一路上她和韋佳池都在四處尋找物資,自然也不會放過這種保命的武器,那是她在一片死傷慘重到軍隊廢墟中找到的,雖然剩下的子彈不多,但對付一兩個敵人還是足夠的。

   “據說病毒就是從這里擴散出去的,”韋佳池面色凝重,緊緊盯著前方,同時壓低了身子,剛才進來時他們可沒有想到這里有人,說不定已經驚擾到了里面的人。

   “隨時准備作戰,如果情況不對,那就直接打死里面的人!”

   黎湞同樣拿出一把匕首,作為隊伍中唯一一個男性,他不想游離事外。

   “噠...”

   那是鞋子踏在地板上的聲音,里面的那個人要出來了!

   眾人如臨大敵,皆是握緊了手中的武器,緊張地看著前方,隨時准備戰斗!

   鐵門打開,一個披著中發的女性身影走出來,她並沒有帶任何武器,雙手空空如也,而且衣物單薄,連個口袋也沒有,就更別裝武器了。

   “你們?......”

   那女人有些驚訝,黎湞等人也有些臉色古怪,但並未放松警惕。

   “來的正好......”

   女人喃喃自語道。

  

   一片沙地上,十幾個女孩正排成一列,被束縛著雙手跪在地上,而在她們每個人的身後,都有一個拿著手槍抵住她們腦袋的士兵。

   女孩們神態各異,有的在小聲哭泣,有的已經麻木不仁,還有的眼神一動,在想辦法掙脫。

   只是這些執行者的指揮者並沒給她們時間。

   一聲令下,十幾把手槍同時冒出火光,一團團血霧從女孩們腦後升起,隨後又迅速消散於空氣中。

   所有女孩都只是悶哼一聲就倒在了地上,同時那後腦都開始朝外汩汩流著鮮血。

   紅色染上了沙地,為女孩的墳地增添一抹淒涼,曾經光鮮亮麗的女孩子現如今只剩下躺在沙坑中慢慢腐爛的未來了。

   在這些女孩的身後,還有一排脖子上套上繩圈,繩頭系在樹上的女孩,她們腳下都有一張凳子,只要等指揮者下令,士兵們就會踢翻它,讓女孩們在空中肆意揮灑汗水,舞蹈最後的人生活力。

   在這些女孩中,有一個穿著白色襯衫藍色長裙的女孩,那正是已經消失多日的關小卿。

   這百日來,她東躲西藏,一次又一次躲過追殺,同時也在不斷與其他女孩們一同前行,希冀能夠借此躲過追捕,只是可惜她仍然在士兵的一次行動中落網。

   此刻她知道,這一切都要到盡頭了,她短暫的人生即將劃上句號,迎接她的將是無邊的黑暗和死亡。

   待到幾名軍醫檢查完被槍斃的女孩們已經完全死亡後,那指揮者繼續下令,宣布處死那些將要被吊死的女孩。

   麻繩粗糙的質感令關小卿感到喉嚨上一陣陣火辣的疼痛,呼吸在一瞬間就被抑制,氧氣開始不再進入她的肺中,而是不斷向外呼出去。

   被手銬拷在背後的一雙玉手拼命晃動著,讓那送過無數女孩上路的手銬在林間不斷嘩嘩作響,與其他女孩背後手銬發出的響聲一同構建出了一首由少女生命譜寫的致命歌曲。

   十幾名女孩一同在絞索上手舞足蹈,她們一起吐舌翻眼,簡直是一場人間難以尋覓的一場絕色演出,在場所有的士兵,甚至就連那些女兵也目不轉睛地盯著面前十幾個在繩子上舞蹈的女孩,靜靜觀看這場由生命演繹出的舞蹈。

   關小卿依舊在持續晃動著裙下的雙腿,時而在空中劃出一道道弧线,時而又左右搖擺,打在身旁同伴的身上,那女孩雖然有些不滿,想要說些什麼,但一切都被堵在了被繩子勒緊的喉嚨里。

   不多時,那幾乎代表著女孩們無藥可救的失禁到來了,一道道白色或黃色的尿液斷斷續續地從她們的褲襠里直流而下,落在地上,灑在一顆顆小草上。

   太陽將午後的暖意灑在女孩們身上,只是對於這些即將肉體變得冰涼的女孩們來說實在是微不足道。

   在所有女孩都咽氣後,幾個男士兵還留下來用女孩們的香屍好好的犒勞了一番自己,隨即便將一具具美肉填進挖好的土坑中,讓這些女孩就此腐爛於土地里。

   半空中,一只灰白的鴿子飛過,發出“咕咕咕”的叫聲,它斜眼看著下方發生的一切,沒有停留,徑直飛向了更高處。

  

   “砰!砰!”

   平常寧靜的山谷間,回蕩著一次次的槍響,本就震耳欲聾的槍聲再經過反射在樹林里回蕩,簡直讓逃亡的幾人都快要耳膜炸裂。

   黎湞和薛婷走在隊伍的後方,不斷用手中的武器與後方的士兵展開反擊,他們是唯一擁有槍械的成員,本來唐明梅想要與薛婷一同作戰,但考慮到女孩子的力量並不能很好的掌控槍支的後坐力,於是便將手槍遞給了黎湞。

   在隊伍的最前方是韓姝蓁與韋佳池,她們手中都拿著一個裝滿試管的箱子,那些試管便是薛婷在這段時間里廢寢忘食與郭華一同研制出的疫苗,可以針對性地解除所有在這次事件中泄露出去的病毒的威脅。

   雖然在無數次實驗里,他們已經確定疫苗完全有效,但這對於那些殺紅眼的士兵來說根本就毫無作用,他們只會殺戮,而不會聽取這種意見。

   薛婷感到一陣疲憊,只覺得這一切來的太遲,若是早一點研究出來,或許就不會發生這樣的慘劇。

   隨後的幾天里,郭華還由於病毒感染過於嚴重不幸死去,讓薛婷險些用槍了結自己。

   忽然,薛婷驚叫一聲,緊貼著她的黎湞質感到一顆子彈劃過耳邊,而薛婷的腹部已是血色一片,染紅了外面的衣服。

   “薛姐!”

   黎湞慌忙收起槍,想要為薛婷查看傷勢。

   “別管我,你們快走!”

   薛婷連忙攔住他,但身體卻不受控制地癱軟在地上,她中槍的位置已經開始迅速朝外流血,看上去完全是不可抑制的勢頭。

   “可是......”

   “走,我來拖住他們!”

   黎湞還不願放棄,但身後的槍聲已經臨近,還有好幾顆子彈與他擦肩而過,差點兒擊中他。

   黎湞點點頭,紅著眼圈解下了薛婷脖子上的那塊工作證,這是唯一他能夠帶走證明薛婷存在過的證據了。

   “我願你被刻在不朽的牆壁上,讓世人都知道你的名字!”

  

   大結局

  

   “所以作為今天這場婚禮的見證者,我也感到十分榮幸,希望這一對成天打打鬧鬧的新人可以十年如一日般繼續如此恩愛下去!”

   台上,一個身材嬌小,戴著圓框眼鏡的女孩正在演講著,她看上去只有二十來歲,甜蜜的嗓音被音響傳到大廳的每個角落。

   她已經講了有一段時間,大致內容便是祝福在這里成婚的兩位新人,此時她剛好結束演講,微笑著朝觀眾們點點頭,隨後放下話筒走到台下。

   “梅子,”一張桌子前,穿著黑色西服的新郎舉起紅酒杯,親切地叫了女孩一聲,女孩朝她點點頭。

   在新郎身旁,身穿白色婚紗的新娘也微笑致意,新娘的身材極佳,面容更是萬般動人,美得周圍一眾女生都稱贊不已。

   “老黎,我敬你一杯!”

   一個打扮隨意,舉手投足透露著一股狂野氣息的男人說道,他隨意地直接一手把新郎勾來,要與他共飲幾杯慶祝一番。

   “伍東,你小子......別把我衣服搞皺了,剛才小蓁才給我弄的,而且你怎麼來得這麼遲!”

   新郎見好友突然來到自己身邊,頓時眉開眼笑,同時好奇為何他在開場白結束了才到現場。

   “你自己回頭看看!我就稍微慢了幾步,結果差點兒擠不進來!”

   伍東也管不上衣服皺不皺了,直接一拳搗了上去,疼得黎湞齜牙咧嘴。

   黎湞從唐明梅上台之後就一直靜靜聆聽她說話,絲毫沒有在意到背後越來越喧鬧的人群,他這時候一回頭頓時有些蒙圈,隨之而來的是鋪天蓋地的閃光燈和快門聲,黎湞不得不又把頭扭了回去。

   “黎兄,我也敬你一杯。”

   一個戴著眼鏡留著寸頭的男人也走上前,他雖然臉上帶著笑,但眼神中有哀傷流露。

   “李哥,叫我小黎就好,”黎湞擺擺手,覺得對方年齡比他大,叫他黎兄不太合適,“你姐姐真的是一位很可敬的人,我為知道她而感到榮幸。”

   伍東也點點頭,表示贊同。

   唐明梅的開場白結束,黎湞和韓姝蓁計劃過一段時間上場舉辦見證典禮,而在那之前,自然是大家的閒聊時間。

   即便這場婚禮上來了不少記者和看熱鬧的人,但黎湞等人也請了許多保安前來維持秩序,除卻有邀請函的人以外,其他人都被擱在外圍。

   其他餐桌上的人陸陸續續來到新郎新娘面前,向他們表示著衷心的祝福,與當年的幸存者一同逃出的韋佳池也在其中。

   雖然婚禮暫時還未進入最關鍵的時期,但那些記者們卻沒有干等著,他們一直在面對攝像頭做著報道。

   “觀眾朋友們晚上好,現在我們正身處黎湞先生與韓姝蓁女士的婚禮現場。想必大家對這兩個名字並不陌生,正是由於他們,那場前所未有的病毒危機才被化解,H國軍方的腐敗與罪惡才被披露出來。”

   “五年前著名的太平城病毒泄露事件曾經牽動全球的目光,如今從那場災難逃出的幸存者們又身在何方?”

   “槍聲四起,炮彈橫飛,在一片廢墟前,究竟是什麼使那幾位少年敢於同軍方對峙?”

   “在那次事件中,作為受害者的他們從來沒有坐以待斃,有奮起反抗者,有犧牲自己為其他人開生路者,更有幸存者奸殺女軍官後將視頻從軍方設備中傳入全球網絡,赤裸裸地挑釁H國軍方的威嚴。”

   “五年過去,幸存者小隊一同移居到了C國,他們現在再回憶起那段時光,又會有何感受呢?”

   ............

   “好了好了,請大家不要再打擾這場婚禮了!讓各位進來已經是非常夠意思了,如果想要采訪那請等婚禮結束後樓下見,現在各位請先回去吧!”

   伍東拿著話筒,扯開嗓門對記者們喊道,雖然他知道黎湞對這些人置若罔聞,但在人生大喜的日子還是不喜歡被一堆記者來打擾的。

   在保安的驅趕下,門外一眾記者和吃瓜群眾只好暫時退走,伍東也將禮堂的大門關上,不願再有人進來打擾氣氛。

   “呃,你們都知道,我是個嘴很笨的人,也不太會說話,所以今天我想說的呢就是......韓姝蓁,我很愛你,我們...白頭偕老,呃...一輩子相愛相殺,怎麼樣?”

   台上,黎湞握著話筒的手微微顫抖,說話都不太利索。

   原本他以外自己平時和韓姝蓁都那樣打打鬧鬧,一副親密無間的樣子,但當正式又嚴肅宣告這些的時候還是極度緊張。

   “從廢墟中走出,在災難中相生情愫,簡直就是現代版的亞當夏娃。”唐明梅感慨道。

   “生者的結局還算是圓滿,只是可惜死者不能復生。”李華喝下一杯酒,盡量讓自己不陷入回憶中。

   穿著婚紗的新娘含情脈脈地看著新郎,白皙的面龐染上一抹紅暈,臉上的笑容足以證明此刻她有多麼的幸福。

   晚宴開始後,伍東還起哄著和黎湞一同在台上唱了好幾首歌,讓現場氣氛活躍了起來。

   當然,他們也沒有忘記那些因災難而死去的人,唐明梅來到台上朗讀了一段悼詞,為失去生命的人送出沉重的悼念。

   隨後有人提議過一段時間回到H國的太平城舊址,眾人紛紛答應。

   晚宴持續了三個多小時才結束,眾人沒有被喜悅與歡樂衝昏頭腦,也沒有讓壓抑的情緒籠罩大家頭頂。

   眾人走出禮堂,來到酒店樓下,城市夜晚的涼風吹在身上,仿佛將那年的冷寂也一同吹來。

   黎湞與韓姝蓁等人都已換上便服,短袖短褲在炎熱的夏季是保持涼爽的最佳選擇,有時吹吹夜晚的涼風也是個不錯的選擇。

   出乎他們的意料,酒店一樓和門口都沒有記者,也沒有看熱鬧的吃瓜群眾。

   只有一個握著一根銀杖,面帶微笑的金發少女。

   或許是怕冷,少女沒有穿短褲短袖,而是以一套黑色女式西服替代,在胸口位置處別著一枚胸章,是一只灰鴿的形象。

   她看上去連二十歲都沒有,淡藍的瞳孔內有一種與外表不相符的滄桑感。

   少女拄著銀杖朝黎湞走來,她的步伐有些不穩,右腿似乎有些問題,但這根本無法阻擋她高貴優雅的氣質。

   “黎湞先生,晚上好,”她的C國話十分流利,絲毫聽不出來任何口音。

   “你好,瑪利亞小姐。”

   黎湞向前幾步,與瑪利亞握手。

   瑪利亞在前段時間就與黎湞溝通,想要私下為太平城里的事情交流一番,黎湞原以為她是本著一顆八卦之心來的,但後來得知她是一位作家,對這一類的故事非常感興趣,幾次將這些事件改編成動人心弦的小說。

   於是黎湞接受了這一次的交流,比起那些所謂采訪帶來的收益,他更想讓更多人知道太平城里那些可歌可泣的悲壯人物和故事。

   瑪利亞和黎湞邊走邊聊,漫步在月光下,韓姝蓁陪在一旁,好奇地打量這位氣質非凡的少女作家,身後陪同的眾人也時不時插上兩句。

   “話說瑪利亞小姐,你覺得這本書的書名應該怎麼起呢,畢竟一本好書得有個好名字才更能吸引人的主意。我看瑪利亞小姐你之前的書名都非常不錯,這一次打算如何起名呢?”

   皎潔的月光灑在眾人身上,令背對他們的瑪利亞顯得神秘了幾分,仿佛墮入人間的天使一般。

   “陷之死地而後生,置之亡地然後存,從廢墟中走出,於血海里尋路。那便叫做《絕境逢生》吧。”

  

   —完—

  

   完本感言&新文預告

  

   至此,《絕境逢生》這一部長篇已經告一段落。

   個人認為這一次算是彌補了之前《有生之年》後半部分過於潦草的過錯了嗚嗚嗚...

   而那些有投稿但是在文中沒有出現的角色,基本都是因為人設和背景的緣故,不過也不用太氣餒,有任何想法和人設都可以隨時私信或者評論。

   事實上,本來之前還想要再寫兩篇的,但是因為時間的原因,再加上承諾過在今年完結,所以臨時掐掉了兩篇提前完結,不過這兩篇會在明年作為番外篇放出。

  

   還有就是關於新文預告,接下來的一篇長文會由陳哥親自來寫,但時間和更新頻率就不太清楚了。

   and這個號即將回歸公共使用,所以過一段時間應該就會有人發布短篇,番外我也會盡快補上。

  

   下一部長文暫定題目《永恒》,在冰戀元素的同時還有一些愛情、哲學和科幻,最主要的是圍繞著“生命”和“輪回”展開,盡請期待!

  

   相隔百里甚至千里的城市頻頻發生連環命案,為何這些凶手的目標與作風都如此相似?

   更為蹊蹺的是,新的凶手總是會在上一個凶手被執行死刑不久後出現。

   那些凶手在死前總會念叨一句話:

   “當星辰墜落,大海干涸,當容顏枯萎,回憶凋零,你是否愛我如當初?”

   ......

   視生命為兒戲,卻又憐憫路邊流浪的小貓。

   將殺戮當游戲,但又時而柔情似水,望著夜空淚眼朦朧。

   ......

   “隱約記得,猛獁象舉族遷徙,身後留下深深淺淺的腳印;暴龍的嘶吼響徹天地,驚起幾只翼龍振翅雲霄;那時喜馬拉雅還是汪洋大海,撒哈拉也不過一片雨林。”

   跨越萬年時光,輪回千百世,只為再見你一次。

   “有些路,一旦走過,就再沒法回頭。有些人,一旦錯過,就再不能相遇。”

   “我出生的那一刻,就意味著永恒。”

   ......

   來世,信則有,不信則無。

   只是,若有輪回,哪一天你才能醒來,何時能再相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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