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月前,臨安市市政府。
結束了一個上午的忙碌,余衡拖著沉重的身軀走出會議室,夾著一沓文件走向自己的辦公室。
這幾日的工作太過繁重,以至於他都沒有多少時間陪伴家人,本想著等一下打個電話給妻子,但手上還有一堆文件要批,只得無奈地嘆口氣,在心里對家人說聲抱歉。
當余衡打開辦公室門後,卻看到牆壁上那副“清正廉潔”四個毛筆字下方,也就是桌子背後的那張真皮靠椅已經易主。
一時間余衡還以為是自己太累出現了幻覺,但他仔細盯著那人看了五六秒,終於確定並非幻象——一個陌生人在工作日進入了市政府,大搖大擺地坐在市長的椅子上,笑眯眯地看著物主,而安保措施根本沒有起到作用。
那人一頭棕色的自然卷發,干淨的臉龐上長著一副西方人特征的五官,身上是臨安市一所高中的校服,淡藍色的眼睛正打量著余衡。一眼看上去僅有二十歲不到的模樣,可能都沒有成年。但他的笑容卻帶著與外表不同的沉穩和自信,甚至還流露出一絲若隱若現的殺氣。
余衡昏昏欲睡的大腦猛地清醒過來,隨即下意識退後一步,想要去呼叫救援。
少年忽然開口:“和我談談還有活路,但走出這門,就是死。”
余衡身體一顫,差點兒失去重心摔倒,腋下的文件更是“嘩”的一下散落一地。
“進來,把門關上,手機也關機。”
棕發少年一副悠閒的模樣,還蹬了幾下地板,讓靠椅轉起圈兒,似乎他才是這里的主人,余衡不過一個即將受訓的小員工。
本能告訴余衡要立即逃離這個少年,但五十多年以來的經驗和理性卻讓他照著對方的話做。
做好少年讓自己做的幾件事後,余衡把文件放在桌子上,懷著一顆忐忑不安的心與那雙藍眼睛對視。他本想醞釀一番,告訴對方已經犯下了什麼罪行,再用一些勸導的話讓他不要做傻事。
當余衡深吸一口氣准備開口時,少年忽然張開右手對著余衡,示意他閉上嘴。
“簡單介紹一下,我是亞瑟,現在在臨安第六中學的高二年級,今天找你主要是想讓你幫我幾個忙。
“郊區的幾間房子我已經看過了,收拾的挺好,不過還是不太干淨;別墅里的古董我也找到了,至於為什麼放在保險櫃而不是擺外面觀賞,你我都心知肚明。
“還有這副字後面放的什麼,我就不用多說了。我也可以提供保險櫃密碼來驗證我的話,雖然已經沒必要了。”
亞瑟不急不慢地說道,語氣極為平淡,仿佛在說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但他說的每一個字都像鐵錘一般狠狠地砸在余衡的心上!
余衡知曉自己擔任著什麼樣的職責,也知道自己到底因為一時糊塗犯下了不少錯事。這些汙點一直以來都被掩蓋的極好,他思考過很多措施來應對被曝光之後的災難,只怕一世清廉的虛名毀於一旦。可他萬萬沒想到,這天居然來得如此之快,而是他還是敗在一個外國少年手上!
余衡感到一陣天旋地轉,好像整個世界都在他眼前坍塌,一切信念和思維都粉碎在虛空。在他快要無法支撐自己身體的一刻,亞瑟接下來的話給了他希望:“你可以放心,我今天找你不是因為這些,我對你做的所有事情都不感興趣,也不想追究或舉報什麼。”
“那......那是?”
“一個月之後,我會殺很多人,我需要你善後。”
話語簡潔明了,卻讓余衡不解的同時心里升起一股恐懼。
“可,可我不懂殺人......”
“你只需要負責輿論和新聞方面就行了,其他的李浩東會處理。”
“李廳長!?他也和我一樣?”余衡先是大驚失色,而後一個想法在腦中誕生:堂堂公安廳廳長居然也貪汙受賄,要是以後我出什麼事,豈不是可以拿這來威脅他?
“No No No,”亞瑟用食指在空中左右晃動,“他只是很愛他的老婆和孩子。我之前還打算對你也用這套,後來想想,貪汙受賄其實就夠了。”
亞瑟說著說著就笑了起來,微微露出潔白的牙齒,在冷色調的燈光映照下令余衡不寒而栗,眼前的亞瑟仿佛變成了一條顯現出獠牙的毒蛇。
“還有一件事就是,過兩天會有幾個出獄人員,需要你幫忙給他們安排一個住的地方,具體細節李廳長會和你通氣。我想以你的能力,這件事不難辦吧?”
“不難辦不難辦!”
余衡頭點的跟小雞啄米似的,哪怕亞瑟提出什麼他做不到的要求,他也會拼了老命去完成。眼前這個人掌握的可不止是他受賄的證據,這個惡魔還把自己一家人的性命握在手中,稍有不慎就可能家破人亡!
“那就好,順便說一句,你在郊區的一間房子我暫時要用,門鎖已經換過了,具體什麼時候還你......”
“不用還不用還!你用著舒服就行,要是不滿意我再給你買幾套!”
余衡連忙擺擺手,哪怕亞瑟要十套房子他也得全力以赴,哪里還敢再跟他要東西,即使原本是自己的東西也毫不猶豫地拱手相讓。余衡直接將所有的主動權交在了對方手上,自己仿佛成了亞瑟的小弟,對他唯命是從。
亞瑟滿意地點點頭,也不再多提要求,站起身就往門外走去。
“少提問,多做事,我先走了。如果哪一天我發現我的事情被泄露了,後果我想你明白。”
亞瑟腳剛踏出門,又轉頭叮囑一句,毫不掩飾眼神中的殺意。
直到亞瑟的腳步徹底遠去,余衡才長出一口氣,如一攤爛泥似的癱軟在椅子上。
“這是冰戀吧,我可以試試嗎?”
女孩倚靠在門邊,昏暗的燈光下難以看清她的表情。
她身著一條法式復古連衣裙,初看是淡粉色,細看才發現是屋內的燈光渲染而成,在客廳的光线下露出它原本的白色。
一邊是心思不明的嬌弱女孩,一邊是紙醉金迷的情欲盛宴,柔和的音樂聲撫平了她聲音中的顫抖,亞瑟雖沉浸在一堆白花花的胴體間,卻也注意到了這個女孩。
亞瑟離開對他伸手挽留的女孩們,朝著白色連衣裙下的身影走去。
“嗯?”
女孩以為亞瑟沒聽清,准備再重復一遍,亞瑟又再度開口:“那你是想做主動的,還是被動的?死的,還是活的?”
兩人距離不足半米,女孩少有血色的嘴唇微微顫抖,雙手在腹前反復磨蹭。
“當......當然是活的,”她勉強擠出一個笑容面對,亞瑟直視她的眼睛,女孩堅定地抬起頭,想在這道審視的目光下證明自己的話是真的。
兩人又對視許久,亞瑟露出一絲意義不明的微笑,然後側開身子,示意女孩前往臥室內。亞瑟跟在飄蕩的白裙後,往門外瞥了一眼,巡視的女人心領神會,朝別墅其他地方走去,臨走前順手關上了門。
“你叫什麼名字?”
看著一屋子白花花的裸體,還有躺在床上永遠不會動彈的兩具屍體,女孩一時間有些茫然。看看這個,又瞧瞧那個,正當她環顧四周時,亞瑟雙手搭上她的肩膀,用溫柔的語氣向她問道。
“我......彭素雨,”她身子一顫,被亞瑟的舉動嚇到,在確認對方並非想對自己做出危險舉動後,她繼續說道:“還好來的時候不是很渴,沒喝你准備的酒水,剛才又肚子疼出去上了個廁所,要不然你可能得失去我這個同好了。”
彭素雨苦澀地笑笑,沒有回頭看亞瑟,只是盯著面前翻眼吐舌的黃玫與苗雅,被她們淒美的死狀所吸引。
“我記得第一次接觸到冰戀還是我初三的時候,正是少女欲望萌發的年紀”,彭素雨坐到床上,撫摸起苗雅的裸足,“我抱著好奇的心情去搜黃片看,無意中發現了一部冰戀視頻,從那以後我就發現了自己在這方面的特質。”
“之後沒有找人試試看嗎?你一直沒有男朋友,還是?”
亞瑟貼緊彭素雨坐下,疲軟的肉棒抵在女孩的後背,隱隱又有了膨脹的趨勢。
彭素雨撩了下頭發,歪著腦袋,想了一會兒說道:“追我的人倒是不少,但大部分都不是我喜歡的類型,這次來你這里也純粹因為想弄點錢,或者在生活上能搞到些便利。在之前我還算安守本分,有時候會拿繩子勒一下自己,但從來什麼同好玩過。”
說到這里,彭素雨扭過頭看了眼亞瑟,“畢竟這個圈子里蠻多都是不正常的人,要是遇到什麼......”
“遇到我這種變態殺手嗎?”
亞瑟笑笑,也不介意彭素雨沒表達出來的情緒,只是伸手指指床上的兩具屍體,“對她們來說我算是好人了,對你來說更是。”
“也倒是,更何況以游戲的心態把這麼多女孩聚過來殺死,想必你也有自己的處理方法吧?”
彭素雨轉身,雙手攀上亞瑟的脖子,明媚的眼眸暗送秋波,目光像是在尋找著什麼,又似在等待著什麼。
“有是有,只是你不一定也能用上。”
“好不容易遇上一個現實中的同好,又是這麼漂亮的女孩,你真的忍心拋開不管嗎?”
彭素雨說著便用手指輕輕捻動亞瑟的包皮,令處在縮小狀態下的龜頭露了出來,透明的粘液不自覺地分泌,隨著漲大的肉棒粘在了彭素雨的白裙上。
身前的軀體散發著一縷淡淡的芳香,聞著這股味道,亞瑟微微一笑:“當然不會,不過得看你表現咯。”
“那我幫你口一下?還是來正經點兒的——我之前沒和男生上過床,經驗可能不太足,”彭素雨說著便站起身,剛要脫下裙子,亞瑟阻止了她的動作。
他抓住彭素雨的手,來到一眾女孩們的面前,這時候的女孩們已經吸入了大量致幻劑,已分不清幻覺與現實,變成了一個個只有性欲的機械肉便器。
“剛才已經射了兩次,先玩玩別的吧。”
亞瑟用手指指圍在周邊的女孩,每一個都赤裸著身體,或白皙或淺黃色的身子上殘留著不明液體。每一張臉頰都赤紅無比,眼神迷離,渾身上下透露著淫靡誘人的氣味。
“挑一個?”
亞瑟問道,同時還像對待小狗小貓一樣,隨手抓住一個腦袋撫摸玩弄起來,“掐死勒死都行,折頸也無所謂,喜歡悶的話那邊有塑料袋。砍頭什麼的就別弄了,我嫌髒,砍完又有血腥味。”
“誒,讓......讓我來嗎?”
彭素雨表情有些錯愕,不過馬上恢復原樣,只是有一絲猶豫始終無法抹去。
“好好的機會放著不要?剛才你可是說你想做會動的那個,”亞瑟提醒道,沒有回頭,可語氣中的警告不言而喻,“你也沒必要擔心,相信我,殺再多人也是小事。”
“那我試試看吧。”
彭素雨答道,而後掃視人群,在其中挑選出了一個女孩,是那個長相乖巧、容貌端莊的金妍穎。
金妍穎正和歐陽婷纏綿在一起,兩個五官相近、氣質相異的女孩如膠似漆,兩顆漂亮的臉蛋上都沾滿了對方的口水,下體有幾點血花飄灑,與她們手指上的紅色遙相呼應。
歐陽婷披著長發,長相周正,有一種鄰家姐姐的意味。金妍穎則是可愛類型的,是學校里很受歡迎的清純小妹。腦袋後扎著一個丸子頭,一副銀色眼鏡在鼻梁上搖搖欲墜。無論她們之前在生活中是何樣,在這個特殊的地方,都被激發出了不為人知的一面。
在亞瑟和黃玫、苗雅愉悅時,躺在床下的金妍穎可謂是叫的最大聲,動作最淫媚的那個,果真是印證了一句話:“長得越乖,玩的越嗨”。
在亞瑟打量的目光中,彭素雨走向金妍穎,抓住她的一條胳膊,慢慢地拽出人堆。金妍穎則是非常配合地隨之移動,一條淡粉色的舌頭在張開的嘴中來回進出,像是一條發情的小母狗,已沒有了任何自主意識,一心只想得到歡愛。
“那我就勒死她吧。”
彭素雨說道,從地上撿起了一條牛仔長褲,打算把它當作絞繩送金妍穎上路,不過她不知道的是,這條牛仔褲的主人正是金妍穎。
“隨便你,怎麼殺都可以,祝你玩兒的盡興。”
亞瑟攤手道,並不在乎彭素雨想怎麼殺死金妍穎。
“乖,很快的。”
彭素雨對跪在地上的女孩說道,她明白此時金妍穎已經根本聽不懂她在說什麼,但彭素雨依舊如是說道。表面是安慰即將死去的金妍穎,實則在撫慰自己緊張的心情。
臥室里散發著香味和淫靡液體的味道,彭素雨抽了抽鼻子,聞起來不算難受,反而很上頭,只是有些怪怪的感覺。她把牛仔褲套上金妍穎的脖子,襠部勒住她纖細的脖頸,兩條褲腿在頸後交錯,打了個結,隨後便把兩頭在手上繞了個圈,要使出力量絞緊牛仔褲。
就在這時,亞瑟忽然開口:“我建議你把牛仔褲往下拉一點,那樣她被勒的時候就會更容易咳嗽,而且更痛苦,當然了,也更美。”
彭素雨點點頭,把牛仔褲拉到金妍穎喉結的下方,然後毫不猶豫地拉緊。
這一秒,小小的一塊地方形成了一副奇異的構圖:一個身著白裙的女孩握住一條絞索,在那淺藍色的致命套環中,一個如天使般動人可愛的尤物正痴醉地仰望蒼穹,她凝脂般皮膚上汙穢的淫液卻又如此顯眼——吐著信子的毒蛇匍匐前進,在引誘人類吃下禁果後,又再度纏上了他們的脖子;身旁的男人饒有興致地看著這副景象,健壯、英俊、裸體,他滿足了古希臘雕塑家們對男性人體的至高追求;跨越萬年的歲月,性欲與暴力在此刻交織,宛若一對亂倫的姐弟,在末日的廢墟中尋到了一處溫床。
“呃......嗚——”
死亡的樂章奏響,金妍穎脖子上瞬間出現一道分界线,它在那條精致的脖頸上劃出兩片區域,下面是如雪糕般潔白的脖子和胸脯,上方則是草莓奶昔似的臉蛋。
處在窒息帶來的脹痛和眩暈中,金妍穎沒有選擇掙脫開那根致命的繩索,而是把手伸向自己的襠部,挺出細長的中指,毫不猶豫地插入進入自己的花心中。
靜坐在床下的女孩們又動了,原本安分的小手陸續摸上了自己的身體,有的邊掐住自己的乳頭邊撫摸胴體,有的用力夾緊伸入肉穴中的手指,不時發出一聲聲淫叫。亞瑟坐到床上,拿起黃玫的一雙肉腳,將肉棒放進腳心構成的洞穴中緩緩抽插,解決下體空蕩蕩的憂愁。
啪嗒一聲,金妍穎的眼鏡被甩落到地上,此時她圓潤柔和的臉蛋上一片潮紅,粗重的喘氣不斷從她的喉嚨里傳出,偶爾夾雜著幾下咳嗽。那根滑膩的小粉舌吐出了嘴角,搭在下排的白齒上,像是舔舐著空氣中一根不存在的肉棒。
“咳咳......”
女孩可愛的面龐上籠罩著痛苦與快感,痛苦讓她全身扭動,四肢不時抽動一下,手指愈插愈深。快感則令她動作奔放,表情痴醉,說什麼也不肯把手從濕潤的肉穴里拿開,去抓住自己的牛仔褲做一番無謂的掙扎。
那口粉嫩的肉穴中也並不平靜,一會兒如汩汩細泉流出白色晶液,一會兒又像壞掉的水龍頭,猛地滋出幾股粘液,隨後又像存貨不足似的泌出幾滴後沒了動靜。
隨著時間流逝,亞瑟的下體每膨脹一分,金妍穎所感受到的痛苦也增加一點。窒息剛開始時的快感與麻痹已經逐漸消失,她來到了窒息這種死法最難熬的時刻,在這短短的幾分鍾內,她將迎來生命之火的極致燃燒,如同夜空中綻放的璀璨煙火,極盡絢爛過後歸於緘默的落幕。
她濕潤的雙手終於抓起了脖子上的牛仔褲,不斷扒拉兩側褲管,希冀能夠讓這松開鎖死氣管的絞索消失。但她在剛剛的自慰中消耗了太多力氣,哪怕現在有回光返照的加持,她也對此無能為力,只能靜靜等待著死神的鐮刀收割她的靈魂。
身後,彭素雨拼盡全力拉著牛仔褲,一會兒往後一會兒往兩側,跟隨金妍穎頭部的晃動不斷調整位置。金妍穎沉浸在窒息初快感時她還算是輕松,只需稍微用點力就能維持手上的動作,但當金妍穎陷入瀕臨死亡的過程後,她就有些吃力了。
彭素雨左腳往後撤了一步,右腿頂住金妍穎的脊背,顧不上感受一番後背的柔韌質感,彭素雨迅速把兩邊褲管在手腕上又繞了一圈,隨後用被勒的發紫的手掌,將牛仔褲拉緊到了極限。
金妍穎圓圓的臉蛋上,原本還迷離渙散的眼珠徹底翻白,她仰著頭,面對著天花板不斷打顫,嬌嫩的肉體時而抽搐一下,似是壞掉的洗衣機,不斷帶動背後的彭素雨四處搖擺。
彭素雨原本正憋著一口氣用力勒住手中的絞索,突然被金妍穎這麼一碰,頓時如泄氣的氣球一般,口中噴出一股飛沫,濺在了金妍穎的丸子頭上。只是金妍穎對此哪怕有意見,也無法說出來了。這具由血與水組成的機器正在分崩離析,劇烈痙攣的肉體向處在清醒狀態的兩人展現出自己即將崩壞的事實。
她緋紅的臉蛋似一顆紅豆餡的湯圓,在經歷了滾燙熱水的融化後,一身香甜可口的餡兒化開在了一汪清水中,絲絲香氣彌漫在空氣中。而金妍穎下體乃至全身散發出的淡淡腥咸味,就如同享受山珍海味時的一杯美酒。
她的雙腿愈發無力,直愣愣地伸直在地板上,由於用力而變得通紅的腳丫絲絲彎曲,像是在抓住腳下一根不存在的救命稻草。兩條白嫩勻稱的玉腿有一下沒一下地緩緩踢蹬,頻率隨著逐漸乏力的手指而降低。
在那顆圓圓的腦袋慢慢滑落到一側時,金妍穎徹底停止了掙扎。汗水淋漓的胸脯不再有任何起伏,鼻涕、涎液、汗水,還有幾滴不知出於什麼原因流下的淚水,她那張原本清秀可愛的臉蛋被自己的體液徹底清洗一番,雖然還能看出生前的模樣,但也添上了幾分淒慘與淫蕩。
在她身下的那一小塊區域,尿液混合著淫液一同噴涌而出,在女孩的胯前匯聚而成一片小小的水塘。這是金妍穎用生命凝聚的藝術品,是她曾經存在於這個世界上不多的證據之一。半透明的陰精染上了一絲乳白色,仿佛是被一位仙女打翻的瓊漿玉液,流落汙濁的俗塵等待有緣人的品嘗。
當她出生後,第一次學會走路的那刻,便是踩著結實的地面,光著的小腳丫與大地親密接觸,感受重力為她帶來的安全感與慰籍。如今她死去,重力托著她的腦袋緩緩落下,猶如一位不忍打破孩子安逸熟睡的母親,將她溫柔地捧在懷里,用一縷溫暖透過厚重的土壤,為她唱響離別的葬歌。
彭素雨松開手,那具精致的胴體滑落到地面,沾滿各種體液的俏臉貼在地面,只給她留下一個小小的丸子頭的背影。彭素雨看著自己的手掌心,那上面有好幾道紫色的勒痕,原本還未覺得有什麼感覺,可一松開那條牛仔褲,麻木瞬間被酸痛替代,她坐到床上,不斷舒展著雙手,緩解手上的疼痛和身體的疲累。
“我真沒想到,殺人居然這麼累。”
彭素雨說道,亞瑟不置可否,走到金妍穎的屍體旁,散開她的丸子頭,一抹黑色的瀑布散落在潔白的脊背上。
亞瑟一點兒也不憐香惜玉,他抓住金妍穎的頭發,把她身子扯起來,像是為煎餅刷醬油一樣,把淚水唾液等在紫紅色的臉上抹勻。然後拿起金妍穎的眼鏡,連同那具不會再反抗,也沒有機會得到快感的屍體一起,全部給扔到了床下的空地。
稍微處理了一下金妍穎的屍體後,亞瑟看著身邊剩下的九位女孩,又打開手機看了眼時間,思索一番後自言自語道:“沒想到這一次能搞來這麼多女生,接下來速度得加快了,拖到明天可就不好了。”
“要我幫幫你嗎?突然感覺殺人還挺有意思的。”
休息了一會兒,彭素雨自告奮勇地說道,目光中滿是熱切的期盼,當亞瑟轉過頭端詳著自己時,她馬上補充幾句:“當然,希望你不會對我做出什麼危險舉動。我可想下半輩子都跟在你身邊,好好領略一下不一樣的世界,想必你也不會拒絕吧?”
亞瑟微笑著走到彭素雨身前,居高臨下地俯視著她,那眼神就像是死神的審視,彭素雨忍不住緊張地吞了一下口水。他足足注視了彭素雨有一分鍾,似乎是在欣賞燈光下女孩嬌美的容顏。當把每一個細節、每一寸肌膚都看遍後,他彎下腰,輕輕在女孩頭上留下一吻。
隨後亞瑟轉身朝女孩們走去,看樣子是恢復了體力,要再挑一個出來玩一玩。看著他线條分明的脊背,彭素雨如釋重負地吐出一口氣。
亞瑟來到歐陽婷的面前,帶著玩味的眼神打量著她。歐陽婷與其他女孩一樣,皆是一副面色潮紅、眼神迷離的淫靡模樣,剃過毛的下體泥濘一片,黏糊糊的淫水灑落在周圍。她纖長靈巧的手指正頂在兩片白肉間,隨著她律動的心跳快速攪動。
被亞瑟關注並沒有讓她有任何反應,跪坐在地上的女孩依舊我行我素,面色不改地瘋狂自慰。淺金色的齊眉劉海被汗水淋濕,緊緊地貼在她的額頭上。她那張白皙又富有彈性的臉蛋,如同一塊白中透紅的美玉,在亞瑟反復的撫摸下漸露光澤。
歐陽婷的長相本就是乖巧端莊的風格,平日間打扮一番就如同可愛的鄰家小妹,無論是純情處男還是見過世面的社會青年,都對她情有獨鍾。如今儼然成了一個不顧形象的淫女,用清秀端莊的皮囊做著淫蕩風騷的事情,此等反差讓彭素雨都怦然心動,心里泛起異樣的情緒。
“我教教你怎麼折頸吧,以後要是有突發情況的話,對女生用這招效果會非常好,失誤率低,難度也不高。”
亞瑟朝彭素雨勾勾手,她趕緊起身走到亞瑟身邊,帶著期待的眼神看著她。
亞瑟雙手摸上歐陽婷的腦袋,左手撩動她柔軟的淺黃色長發,右手貼著她滾燙的臉龐緩緩向下滑動,體味著女孩細膩柔和的皮膚,沾染肌膚滲出的香汗,最後停在歐陽婷的下巴上,輕輕地捏了捏。
“來,你站到我的位置,”亞瑟往後退了幾步,指著身前的歐陽婷說道。彭素雨立即走上前,貼著歐陽婷的背部站好,身下的白裙不可避免地與歐陽婷赤裸的背部親密接觸,歐陽婷滿背的汗水染濕了裙子,留下幾處深色的印記。她迫不及待地學著亞瑟,雙手抓住了歐陽婷的腦袋。忽然,她感到手上有些濕潤,她握緊又松開了手掌好幾次,這才發現並不是歐陽婷臉上的汗水導致,而是由於緊張,自己的手心出了不少汗。
她舔了舔嘴唇,深吸一口氣,鼻中很快充斥著歐陽婷的發香和體香味,當然,還有一股奇怪的味道,她想了想,覺得應該源自於歐陽婷還有周圍其他女孩分泌出的淫水。
站在這個位置上,歐陽婷的緊張與期待急劇上升,一瞬間,她理解了為什麼亞瑟痴迷於殺戮。這是人類最原始的本能之一,現代社會中,由於各種各樣的因素,人類已經漸忘了這一本能需求,只有當徹底放下負擔和底线後,殺戮帶來的快感才會重返自身。剛剛勒死金妍穎時她還滿腦子是恐慌和道德上的包袱,而這一刻,她理解了一切。
“是這樣的,要在這個角度,”亞瑟邊說邊抓住彭素雨的雙手,讓她的左手按住歐陽婷的額頭,右手則是握住下巴。歐陽婷也察覺到了自己頭上的兩只手,她扭動了幾下,但亞瑟的力度完全大過於歐陽婷,嘗試了幾次沒有用便停下了,隨後便繼續專心於自慰。
“然後往斜上方歪一點,左邊右邊都可以,我習慣往右斜方,”亞瑟握住歐陽婷的雙手,把歐陽婷的下巴漸漸撇向右上方,這是一個很巧妙的角度,也是一個非常致命的角度。
“不能直接平著扭,不然會非常費力,而且聲音沒有那麼響。”
亞瑟一邊慢慢加大角度,一邊非常貼心地教導彭素雨,仿佛這是一門嚴謹的課程,他的語氣中滿是冷漠與認真,完全不把歐陽婷當成一個有血有肉的人類。
“咔——”
先是幾聲輕微的骨頭錯位聲,同有的人喜歡沒事掰手指關節一樣,有些骨頭不經常活動的話,有時候突然這麼來一下就會咔噠作響。不過這還沒有到最關鍵的時刻,哪怕歐陽婷沉醉在高潮的快感中,也感到脖子上傳來一陣輕松愉悅,但沒多久,後頸便涌上一股酸痛的感覺。逐漸的,那痛苦的感覺加重,也是在這一刹那,歐陽婷猛然清醒過來,背後生出一層冷汗,剛想要大叫時,脖子內的幾聲骨頭錯位聲打斷了一切思維。
說不清那究竟是什麼樣的感覺,歐陽婷只感到那是一種從未有過的解脫,在電光火石間,她在清醒的意識中領會到了羽化飛仙的奇異體驗。眼前先是閃過一片白光,萬千幻影、瓊宇玉樓浮現在面前,恍惚間,她好像看到一位位花枝招展的仙女,她們騰雲駕霧,手執梅扇花籃,朝歐陽婷搖手歡迎。
緊接著,一片歸於緘默,走馬燈似的幻覺徹底消散,連同她短暫的記憶與思緒一同飄散。在生命的最後時刻,她想起了今天來這里的目的,原本打算偷竊到那位英俊富二代的歡心,卻不曾想到那是一個殺人如麻的淫魔,非但什麼沒有得到,反而把自己搭在了此地。
“小白......照顧好自己......”
歐陽婷又想起了自己的那位閨蜜,那個蠢的可愛的女孩。只是可惜,如今她們陰陽兩隔,再無機會見面,唯一能做的也只有在此刻為她祈禱一番。
借著迷幻劑最後的藥勁,歐陽婷將一股半透明的乳白色粘液噴出體外,連同著不受控制緩緩流出的尿液一起,在地上形成了兩片不同顏色的小湖泊。這是她久違的高潮,之前與男友或前男友做愛時,她鮮有這種體會,沒想到最後一次竟然是在死的時候。很快,一黃一白的兩塊水域連接到一起,失禁的同時歐陽婷的靈魂亦逝去,眸子中剛剛回歸的光芒再度黯淡下去,只不過這一次是永遠的。
肥瘦均勻的美體失去依托,無力地倒在地上,她的腹部浸泡在自己的淫液和尿液中,哪怕那灘液體帶著主人最後的體溫,也無法為這具逐漸失去溫度的身體帶來一絲轉機。歐陽婷頸部骨肉斷的很徹底,除了短時間內的幾次神經抽搐外,她再無其他動作了,不過一分鍾,她就成了徹頭徹尾的死人。
同對待金妍穎一樣,亞瑟拖著歐陽婷的屍體就扔在一邊,疊在了金妍穎屍體的上方。看著面前兩坨沒有熱度的女屍,又望了望床上的黃玫和苗雅,他又動手把她們也一同疊在一起,在床邊造了一座“人山”出來,當然,或許用“屍山”來形容更合適。
“嗯?”
重新來到人堆前的亞瑟發現了異樣,已經有幾位女孩眼中又燃起了理智的光芒,逐漸蘇醒的意識衝淡了迷藥的效果,正在讓她們迷茫地打量周圍的一切!
亞瑟快步上前,揪出最快蘇醒的三個女孩,丟給彭素雨一個,然後便依次按住另外兩位女孩的頭部,用最快的速度將她們折頸。噼里啪啦的響聲回蕩在房間里,像是過年時的炮竹。死亡若一朵朵黑幕中的煙花,隱匿在一次次的骨頭斷裂聲中,悄然收割著兩位女孩的生命。
彭素雨稍加思索也明白了是什麼情況,回憶著剛剛亞瑟教給自己的方法,抓住面前女孩的頭頂與下巴,往右上方斜去,用力一擰,女孩剛要叫出聲,骨頭的“咔噠”聲便替代了將要發出的慘叫。
彭素雨撇下女孩,自顧自地坐到一邊的床上,大口喘著氣,纖細的雙手由於興奮而不斷發抖,任由死去的女孩墜落倒地,尿液與淫液蔓延至腳邊。原本那個心思深重、沉默寡言的女孩一去不復返,她的臉上已然被如痴如醉的邪笑所代替,仿佛成了另一個陷入殺戮中的亞瑟!
亞瑟彎腰分別抱起三具女屍,把她們依次疊加在那座“屍山”上,疊了一個後他發現有些不穩定,索性在旁邊的空地上又疊起了一座新的小山。
“玩點兒別的吧,折頸太快了。”
彭素雨呆呆地看著剩下的五個女孩,不斷琢磨著要搞出什麼新花樣來折磨她們,全然忘記了不久前,她險些就成為其中一員。
“你想怎麼玩?”
亞瑟皺起了眉頭,不知道彭素雨變成這樣對自己有沒有什麼影響,但他還是打算先把今天這些事情處理了再說。
“吊死怎麼樣?聽說很痛苦,而且我記得和勒死一樣,她們會吐舌頭翻白眼,還會尿出來。”彭素雨依舊帶著那副癲笑,樂呵呵地指著那五個眼神迷離的女孩。
“我這兒可沒地方給你搞絞刑。”
“外面的樓梯也可以,在樓上拴根繩子,把她們直接丟下去或者慢慢放下去都行。”
“太麻煩了。”
亞瑟想都不想直接拒絕,除了麻煩還有另一層原因,他不想讓外面的手下看見自己這副模樣,免得背後說三道四的。
“那貼加官呢?”
“貼加官?”
亞瑟疑惑地看著彭素雨,活了這麼長時間,他還是第一次聽到這個詞。
“朱元璋搞的一種刑罰,把紙浸濕了一張張貼在人口鼻上,然後人就會慢慢窒息,”彭素雨盯著亞瑟的眼睛,眸子中滿是狂熱的光芒。
亞瑟思索一番,發現這種死法似乎和塑料袋悶死有的一拼,它們都是最純粹的窒息死法,也是最痛苦的,尤其是“貼加官”,讓人在肉體和精神上經歷雙重折磨。真是佩服彭素雨想到這麼一出,亞瑟驚疑地看著她,暗自斟酌到底要不要留下她。
“等下,我先拿繩子來,”亞瑟指著以各種姿勢倒在地上的女孩們說道,剩下的五個女孩迷糊的眼睛逐漸放出神采,即將脫離迷藥的控制。
沒一會兒,亞瑟拿著幾根麻繩回來,依次捆住了五個女孩的手腳,又在她們嘴中放下一個個顏色各異的口球口枷。女孩們的驚叫和呻吟固然能夠給亞瑟帶來刺激和興奮,但現在他有些疲憊,只想好好地玩一玩,不想耳邊有太多嘈雜的聲音。
“先殺哪個?”
面對亞瑟的詢問,彭素雨慢悠悠地走到女孩們面前,在一位皮膚白皙、身材苗條的女孩的驚恐眼神中,她拉起那個女孩就往外拽。
“嗚......不要!救......嗚......”
口球讓女孩嘴里含糊不清,她使出渾身力量拼命抵抗,一雙大長腿也反復摩擦著地面,帶動身體想要往後退去。170的身高在剛開始還能夠讓她占據一些優勢,和彭素雨相持不下,但很快她就因為流失過多體力而減小力氣,沒一會兒就被彭素雨半拖半提著弄到亞瑟的床上。
“得殺清醒的才有意思嘛,”正說著,彭素雨突然急促喘息,趕忙用右手按壓著起伏過快的胸口,稍微冷靜下來後才繼續行動。
兩根繩子分別把女孩的雙手和雙腳固定在床頭和床腳,繩子繃得緊緊的,拉伸到了極限,如此以來,女孩想翻身或者掙扎都不行了。
在拖拽的過程中,女孩自然是瞧見了地上的一具具屍體,對死亡的極端恐懼讓她渾身發軟,篩糠似的亂抖,被綁在床上後她又試了好幾次,但都因為肌肉無力而沒能做出任何反抗。反而由於恐懼,光滑無毛的陰阜下,那口小小的肉穴里,一股透明的白色液體有一下沒一下地涌出。還未窒息,她便失禁了。彭素雨並不失望,反而一臉邪笑拿一個杯子,將女孩漏出來的尿液盡數接住。
亞瑟凝視著那張驚恐的俏臉,想起了她的名字。女孩名叫蘇映月,與亞瑟是同班同學,平日間性格活潑,在體育課上勤於鍛煉,亞瑟印象最深的是她羽毛球打得很好。瓜子臉、高鼻梁,長相緊致、皮膚白嫩,放在哪里都少不了人追。亞瑟還記得好幾次課間她對自己暗送秋波的眼神,很明顯,這具冰肌玉骨的肉體下,有一顆躁動不安的心。
在他回憶一周內與她相處的短暫時光時,彭素雨找來了一盒餐巾紙,又從洗手池里盛上了一盆水。她將那盆水放在床頭櫃上,把餐巾紙分成好幾沓,分別在水盆中濕潤,隨後那起其中一疊就要蓋在蘇映月的臉上。
“嗚......不...不要!”
女孩還在徒勞掙扎著,被死死固定的四肢瘋狂扭動,纖細的腰肢帶動全身上下左右搖晃,把床單弄得一團糟。亞瑟只是一副吃瓜群眾的樣子,看著苦苦哀求的女孩做著各種無用功。看了一會兒,他忽然發現蘇映月的腦袋還可以四處亂動,於是又拿了一根繩子,把她的脖子也用繩子勒住了,只是這並不是致命的角度,只是讓她忌憚於脖子上的窒息感,而不敢再隨便抬起頭亂動,否則等下玩“貼加官”的時候還是挺麻煩的。
“亞瑟......你是個好人,救救我吧......我...我以後天天給你肏,好不好......?”
蘇映月大腦發麻,已哭的沒有力氣了,在彭素雨邪笑著走來時,還抱有幻想地向亞瑟祈求,期望他能把自己從即將死亡的命運中解脫出來。
然而亞瑟只是聳聳肩,“你想多了,我不是什麼好人。”
蘸濕的紙張貼上了蘇映月的口鼻,沉悶的窒息感侵蝕而來,由於達到飽和度而無法繼續吸收水分,有許多水滴順著重力滴落在她的鼻子上與嘴中。蘇映月深吸一口氣,卻驚恐地發現只有一股股水汽被吸入口中,那水霧帶來一縷清涼的感覺,可始終無法繼續為她提供氧氣!
蘇映月顧不上脖子前的那條繩子的阻隔,直接忍著喉頭的痛感,強行仰起腦袋,不斷在空中亂甩。同時,在危機情況下產生的應急反應讓她迅速往外卯足勁吹氣,舌頭也主被動參半地吐出,奮力朝外頂去,想要搏一线生機。
十秒不到,在一系列陰差陽錯下,那沓紙巾被蘇映月頂了出來,粘在她快速起伏的胸上。她鼻翼抽動,小嘴張開,急促地呼吸新鮮空氣,口中不時有水沫在一聲聲咳嗽中濺出。彭素雨猝不及防,沒想到剛放上去的濕紙就被這樣頂了出來,她拿下蘇映月胸前的紙,重新沾了點水,又蓋在了蘇映月臉上。然而與上次一樣,沒過多久她便把那疊紙用舌頭前頂和吹氣的方法弄開了。
“別......別殺我......”
重新獲得呼吸能力的蘇映月依舊是不斷懇求,彭素雨沒理會她,只是帶著詢問的眼光看向亞瑟。
“可能是紙太小了?那個可是古代的刑罰,現代人不會做也是很正常的,”亞瑟聳聳肩說道。
彭素雨思考一番,點點頭表示認同,“我記得之前視頻的時候,似乎用的紙是非常大的那種,而且與餐巾紙不是一種紙。”
“那就給她換個死法?”
聽完,亞瑟這樣問道。彭素雨看著眼前的水盆和紙巾,只好無奈地點點頭。她轉身拿來一個塑料袋,還有一條棉繩,打算用悶死的方式結束蘇映月的生命。這種死法與貼加官相似,皆是純粹的窒息,隔絕氧氣後令被殺者活活被憋死。
女孩已經哭的嗓子都啞了,身下早已經一片黃色的印記,嬌嫩的下體中時不時涌出一股淡黃的尿液,給潔白的床單染上一層淺淺的黃色。被淚水模糊的視线中,她看到彭素雨正一步步朝她走來,任她怎麼哀求也沒有停下一步,為了活命,她甚至願意把自己貶低成淫蕩好色的性愛玩偶,但這並不能改變她終將被殺死的命運。
嘩嘩作響的塑料袋終究套上了她的頭,蘇映月扭著脖子,不顧脖子上勒緊的繩子,一頓頭暈眼花也想避免最後的結局發生。然而因為被控制了四肢的因故,她無論怎麼抵抗也掀不起大波浪,反而因為提前掙扎而導致脖子上留下一條淡淡的紅印,耳邊的聲音幾度暗淡下去,眼前景象也逐漸發黑。
“乖,很好玩兒的。”
彭素雨“安慰”著蘇映月,套上塑料袋後便拿起棉繩,要在塑料袋邊緣繞上一圈,徹底阻斷空氣的進入。房間中盡是塑料袋的窸窸窣窣聲,被套上了塑料袋的小腦袋並不安分,還在左右晃動,妄想靠著這樣的方法能把塑料袋甩下去。
看著蘇映月這副模樣,彭素雨不覺用戲謔的眼神望向她,享受著一個女孩臨死前的無謂抗爭。彭素雨來到蘇映月陰部的位置,伸出兩根手指直接往她剛開發沒多久的嫩穴中捅去,突如其來的異物讓她猝不及防,既痛苦又有私處被填滿的快感,當即就下意識夾緊了陰道,無盡溝壑吸住了彭素雨的手指,之前迷藥效果產生的淫水還殘留了不少,此刻在彭素雨的快速抽插下,肉穴內越來越潤滑。蘇映月嬌聲淫叫著,塑料袋里彌漫上一層霧氣,光滑平整的小腹反復向空中頂起,圓潤的小屁股不時夾緊。這是她第一次在清醒的狀態下體會到了性愛的快樂,或許是由於是發生在死亡的威脅前,這種感覺倍加敏感。
待到蘇映月下體痙攣,一股又一股淡白色粘液噴涌而出時,彭素雨繃緊了繩子,迅速把塑料袋的邊緣全部套進繩子內,不留一絲一毫空隙。隨後用力一勒,柔軟的棉繩瞬間成了殺人的利器。蘇映月剛剛經歷了一次高潮,這時候還處在休息的階段,可彭素雨忽然的收緊繩子打斷了她的思維與呼吸,她要殘忍地將這個正值芳華的少女悶死在小小的塑料袋里。不過從某個角度而言,彭素雨還算是仁慈的,至少她先令蘇映月在清醒的狀態下體驗了一次女孩獨有的性高潮,在那以後,少女的體力又會急劇下降,到了真正進入死亡的時候,她早已經無力掙扎,很快便會因為失去氧氣而昏迷,在渾噩中不明不白的死去,倒也算一種幸福。
塑料袋蒙上了蘇映月的口鼻,短短幾個呼吸間,袋子就緊密與她的皮膚貼合住,霧氣漫布的塑料袋不斷鼓氣又干癟,然而它癟下去的幅度永遠比鼓起來時要大上許多。蘇映月只覺得胸中瞬間被什麼東西堵住,積壓的二氧化碳根本無法排出夢寐以求的氧氣也始終得不到補充。她晃動著小腦袋,忍著脖子上被繩子勒住的疼痛,反復彈起又落下,螓首在繩圈里打轉,讓原本就沉悶的大腦更加難受。
蘇映月手腳發抖,十根纖細白嫩的手指一會兒握緊在掌心,一會兒又狠狠地舒展開,不時伴隨強烈的痙攣。她想踢蹬,她想喊叫,她想呻吟,然而一切都被斷絕在了小小的塑料袋中。混濁的嗚咽聲從她喉嚨中傳出,伴隨著一股哭腔,彭素雨從外面仔細看去,發現有幾滴淚水隱隱約約從蘇映月眼角滑落,匯聚在她臉上的汗水與袋子上的霧氣中,再也不可見蹤影。
她扭動被捆住的四肢,哪怕手腳上被一次次的衝擊和掙扎勒出好幾道紅印也不知道。體內火辣辣的疼,她就像得不到能源補充的機器一般,在停止工作的邊緣搖搖欲墜。四肢與那張被包裹著的臉蛋皆是一片紅彤彤,蘇映月喉中“咕咕”作響,口水因為無法咽下去的緣故,全部又冒了上來,與蘇映月口鼻緊貼的塑料袋還殘有一條小小的縫隙,透明的香涎從縫隙中流出,把那張漂亮動人的容顏弄得一塌糊塗。
蘇映月感到口干舌燥,水分正極速從她身體中滲出去,從香涎到下體再到尿道,以及她渾身如羊脂白玉的肌膚,每一刻都在往外流失水分。緊接著,她顫顫巍巍的鴿乳開始猛烈顫抖,兩座小小的玉峰在空氣中晃動,如海浪一般波濤起伏。兩顆小小的櫻桃在窒息的影響下迅速挺立,像是兩杯奶昔上的小巧紅豆。
女孩整個身體像是得了羊癲瘋似的劇烈抽搐,四只堪稱藝術品的手腳毫無顧忌地扭動脆弱的關節,誓要令自己脫離現在的處境。她再也無法發出任何聲音,香汗點點的胸部時而狠狠抽動一下,證明這具身體還未完全死去。
可好景不長,僅僅又過了一分鍾,蘇映月充滿活力的身子就安穩下來,清澈的尿液像是汩汩泉水往外冒。除尿液外,幾縷蛋白色的粘液也從那口蜜穴里流出,她在人生的最後時刻心滿意足,經歷了渴望已久的高潮。
亞瑟忘情地撫摸著女孩的小腳丫,濕潤的腳心與柔嫩的肉質感讓他動容,忍不住捏捏指肚,又掐掐腳根。彭素雨則是揭下裹緊了蘇映月頭部的塑料袋,露出了女孩淒美的遺容。女孩秀美的臉上已然籠罩上一層死相十足的青色,眯著的雙眼下,幾處淚痕隱約可見。劉海被汗水浸濕,貼在了她的額頭上,整片面容一片濕潤,訴說著死者的淒慘。
彭素雨急不可耐地爬到蘇映月的身體上,兩手抓著那對乳房,邊喘著粗氣邊湊到女孩的臉前,用嘴去吮吸屍體臉上的各種體液。她完全沒有在意自己也同樣是一位女孩,也沒有覺得這些液體汙穢而退卻,仿佛這些不是來自於一具屍體上的汙物,而是什麼珍饈美饌,吸引著彭素雨大口吞咽。
亞瑟玩弄了一會兒蘇映月的嫩腳後,來到她的陰部前,俯下身從中吸了滿滿一口尿液與淫水,咸味與淡淡的腥味在口中蔓延,不一會兒就遍布味蕾,令他渾身舒暢。亞瑟拍拍彭素雨的後背,在她那張沾滿蘇映月體液的臉蛋轉過來後,他托住彭素雨的下巴,隨即便吻上了她的雙唇,而後又緩緩將嘴里一半的尿液與淫液度入彭素雨的嘴中。在兩人肉體緊密相貼的對望中,他們咽喉微動,難以言明滋味的液體被吞咽進肚子中。
之後仍覺得不過癮,彭素雨拿來先前斟滿蘇映月尿液的杯子,將亞瑟膨脹著的肉棒浸泡在杯子中。散發著淡淡騷味的尿液勾起了兩人的性欲,亞瑟粗長的陽具像是石臼中的搗藥棍,在盛滿“藥液”的杯子中攪拌,和勻混濁液體中的韻味。
彭素雨把杯子放在一邊,然後跪在亞瑟的龜頭前,笨拙地舔舐起肉棒上剛剛沾染上的尿液與淫水,雄性生殖器上的腥味和蘇映月體液中的騷味,這味道進入嘴中,令彭素雨眼前一亮,覺得還是一種不錯的新型“飲料”。
從馬眼到睾丸,由快速抽動舌頭到舒緩地吮吸肉棒,彭素雨嘗試起人生第一次口交。不得不說,她在這方面還是有些天賦的,如果是沒有什麼經驗的男生,恐怕很快就會被她引誘地射了出來,但亞瑟經驗老道,今日又放情縱欲,一時間半點精液沒有流出,硬度也未增加半分。
“好了,今天先到這里吧,”亞瑟搖搖頭,把彭素雨的臉從肉棒前推開。彭素雨用衣袖擦擦嘴,有些遺憾地咽了下口水,明顯是意猶未盡,因為沒能讓亞瑟射精而懊惱。
接下來,彭素雨與亞瑟兩人又使用塑料袋和繩子以及雙手,依次殺死了三位女孩。半個小時過後,他們精疲力竭,大汗淋漓地躺倒在床上。身邊是三具新鮮出爐的女屍,香涎騷尿等應有盡有,但兩人也懶得再去品嘗,今日他們玩得已經足夠了。
他們把目光看向剩下的最後那位女孩,准備快點了結最後一位,就結束周末這場殘酷的殺戮派對。戴著銀框眼鏡的赤裸身影躲在牆角瑟瑟發抖,柔順的黑發散在頭前,令她看上去像是一位流浪街頭的乞討女。
女孩正是葉靈,在派對剛開始時,她是最為主動的那個。自從藥物的作用消減後,逐漸恢復的記憶填滿了她的大腦,也讓她發現了如此之多恐怖的事情,她也知道,今天自己是無法走出這里了。葉靈是第一個對著亞瑟發出邀請的女孩,沒想到陰差陽錯地又成了最後一個死去的女孩,亞瑟的無意造成了這出荒誕的戲劇性效果。
“給你個機會,你想怎麼死?”
亞瑟蹲在葉靈身前,取下她的口球,撫摸著她的秀發問道。
葉靈在目睹這麼多同伴被殘忍殺害,連屍體都沒能逃過一劫,她的心早就死的不能再死了,再也不會期待那並不存在的希望與光明,也不祈求亞瑟會放過自己。她不是彭素雨,她不喜歡冰戀,也沒法用什麼理由來勸說亞瑟放過自己。
想通了一切的女孩出奇地冷靜下來,她抽著鼻子對亞瑟說道:“我,我想折頸,這種死法應該很快吧?”
亞瑟還沒來得及反應,彭素雨立馬興高采烈地從床上跳起,幾步來到葉靈身旁:“我來我來!今天剛學會了折頸,我再拿你鞏固一下技術吧。”
亞瑟也不多說,站起身就要離開,彭素雨繞到葉靈背後,剛要伸手終結女孩的生命,沒成想葉靈忽然驚叫一聲。
“啊......等等!其......其實,我是想自己折頸來著......”
“自己也能折頸自殺的嗎?”彭素雨看向亞瑟問道。
“可以,但對力度什麼的要求很高,要是沒死透的話可就難受了,”亞瑟不假思索地答道。
彭素雨“哦”了一聲,把捆住葉靈的繩子解開,不過她剛站到一邊,就想起葉靈似乎不知道折頸的正確方法,於是掉過頭來,拿起一具床上的屍體,拖到葉靈面前,在她驚恐的目光下為她“傳授經驗”。
“......看,就是這樣,要往左上或者右上傾斜一點兒,然後......啪!你看,就斷了,是不是?哈哈,很好玩吧,你看我再給你掰幾下......”
看著近在咫尺的女屍吐出的猩紅長舌,葉靈終於忍不住“哇”的一下嘔吐起來,只是距離上次吃飯已經過去了很久,葉靈再怎麼吐也只能吐出幾口清水來。彭素雨聳聳肩,自討沒趣地走到一邊,觀看著葉靈即將上演的折頸自殺。
葉靈顫抖的雙手摸上腦袋,學著彭素雨剛剛示范的樣子,隨後閉上眼睛,在腦中回顧起自己短暫的一生。從童年時光到高中生活,從小時候深愛的動畫到長大後追捧的帥哥明星。
“早知道就刷刷手機,看看網上的帥哥得了,為什麼非要到這里來呢......”
她心中後悔不已,自己平時其實也算個安守本分的女孩,這一次搔首弄姿,假裝成一副主動的樣子,沒想到還將性命搭了進去。
“唉......如果有來生,還是讓我平凡地走完吧......”
葉靈在心中默默許下這個渺小無力的願望,而後用力一扭,清脆的骨頭斷裂聲響起,那具白花花的肉體應聲倒地,再然後便是徹底死亡前肉體本能的機械性痙攣。
地面上一片濕潤,那是葉靈在看到另外三位女孩被殺死時失禁的尿液。如今她死去,這些被提前排出的體液自然無法像羞辱其他女孩一樣羞辱她。模糊的意識中,她感到胯下一片冰涼,先是多年前倒在結冰的湖面上,那是一種讓她安心舒暢的體驗。
“都結束了,”彭素雨上前踢了幾腳葉靈的屍體,確認死透之後便又躺回了床上,“我還准備補刀的呢,沒想到她自己擰一下就死了,還算挺有天賦的,要是她也喜歡冰戀,說不定可以給咱做個伴。”
“行了,收拾收拾就睡覺吧,明天送你回家。”
亞瑟的語氣有些不耐煩,說完後他穿好衣服,走出房門來到大廳,臨走前囑咐彭素雨待在房間里,有什麼事等他回來再說。
“呼……”
彭素雨躺到床上,伸了個懶腰,頭上是一具女屍的陰部,左右手還各有一具屍體,皆是面貌淒美,死相相異。耳邊很快傳來了說話的人聲,之後一個音量更高的音色打斷了大廳的喧嚷,那是亞瑟的聲音,不過彭素雨沒有力氣,也懶得去聽了。她更關心的是接下來自己的命運會是怎樣,亞瑟雖說明天就要送她回家,但出了這麼大事情後,無論如何生活也不可能安寧了,與其在臨安過著心神不寧的日子,還不如放棄過往的一切,做個徹頭徹尾的法外狂徒。
“呵呵......”這麼想著,她忍不住自嘲地笑笑,在一個又一個的幻想中,她呼吸趨向平緩,慢慢進入了夢鄉。
不過她還沒睡上多久,忽然就覺得腦門上癢癢的,似乎是自己的劉海正在被什麼東西撥動。迷迷糊糊地睜開眼,她卻看見了兩只白骨手掌!
“鬼......鬼啊!”
彭素雨嚇得花容失色,眼淚一下子冒了出來,顧不得走光,直接四肢並用,倒著向床頭爬去。結果爬了幾步又是一聲尖叫,因為她一扭頭又看見了一張吐舌翻眼的女屍的臉,可怖的面容宛若從地獄歸來,找她索命的女鬼。
“不......不是,你沒死?”
那雙手的主人也被嚇了一跳,原以為彭素雨是個死狀安詳點的女屍,沒想到居然是個活人,一碰就直接彈起,把他嚇得不輕。
聽見那人說話,彭素雨才意識到這兒並非地獄,自己依舊存活人間。她端詳那人,發現是一位有不少白發的瘦削大叔,他的雙手過於纖細修長,模糊地看去真的與白骨相似,難怪自己會看錯。
“我他媽當然沒死!”彭素雨沒好氣地說道,從左手邊女屍的脖子上取下那條繩子,拿在手中為自己壯膽。
“奇怪,不應該啊,”男人摸摸下巴的胡子,疑惑地看著彭素雨,又轉頭看看臥室的門,“他沒殺你?”
“他......他是誰,亞瑟嗎?你又是誰?”
“叫我齊瀟就行了。看來你是和這些女孩一起來的?不過沒殺就沒殺吧,這事兒也不歸我管,”齊瀟搖搖頭,不去理會彭素雨,轉身拖起床下的幾具女屍,把她們放在身後的推車上。
“喂喂喂,我是問你是誰,不是問你的名字啊!”
“無名之輩而已。”
“那你和亞瑟是什麼關系,他又到底有什麼身份?”彭素雨繼續追問道。
可齊瀟沒有回答,只是一心一意收拾著屋內的屍體。
等到所有女屍都被抬到了推車上,他弓腰推著車,慢慢走向門口,直到這時候才回了五個字:“自己問他去。”
“你他媽!”
扶著推車的身影漸行漸遠,在齊瀟離開臥室後,彭素雨聽見門外若有若無地傳來一聲嘆息:“造孽啊......”
“林隊,這事兒也不歸咱們啊,你都看了一天了,歇歇吧。”
電腦前,林北晨布滿血絲的眼睛死死盯著屏幕中的少年,耳邊全是錄像中少年與訊問員的對話,交叉的雙手下放著兩卷檔案。他全身心投入其中,對身邊李煜的勸導默不作聲。事實上,他一門心思全部在錄像里,壓根兒就沒有注意到李煜在說話。
......
訊問員:在2·25案之前,也就是2月20日星期一,與你同校的一名叫做夏彤的女生,她至今為止依舊處於失蹤狀態。我們暫時無法確認這起案子與2·25案有什麼關系,但還是想問一問你,你認識夏彤嗎?
亞瑟:夏彤?這個名字很陌生,據我所知,我沒有與任何叫這個名字的女孩交往過。星期一我剛轉校過來,根本不認識多少人,更別提她們名字了,哪怕我與她見過面,我也不知道她叫什麼。
訊問員:但我們根據監控還原出一部分情況,夏彤最後出現的地方,以及她乘車的方向,似乎是朝著你父親的別墅而去的。而且據你的同學反應,星期一的時候,你向數十位女生提供了你的聯系方式。以上異常情況都在我們的考慮范圍內,所以我們不得不暫時把你作為嫌疑人。
亞瑟:我是清白的。
...
訊問員:這張照片是那位自首的嫌疑人,他的供述也與你的證詞可以互相對應,你對他有什麼印象嗎?
亞瑟:一點兒也沒有,上午我就已經說過這些了。我對這些女孩的死去感到非常遺憾,也很痛恨凶手,但他潛入我家別墅作為犯罪據點,這事和我一毛錢關系沒有。如果你們繼續做這種毫無根據與邏輯的審問,我會向你們的領導提交投訴。
訊問員:你要知道,這可是性質非常嚴重的凶殺案,如果你不如實回答,對你有怎樣的後果,我想你肯定清楚。有些東西,可不是家庭背景就能輕松解決的。
亞瑟:我非常確定我是在如實供述。
訊問員:那位幸存的女孩呢,彭素雨,在此之前你和她有什麼交際嗎,在你們聚會中,她有什麼特別突出的舉動嗎?
亞瑟:都沒有。我只是在醒來掙脫束縛後,恰巧救了她而已,那時候凶手剛准備殺掉她。
......
林北晨抓撓著頭,一遍遍看著錄像里亞瑟嚴肅又平靜的眼神,怒罵一聲後,換了另一盤同樣看過多遍的錄像。
......
莊忠賢:這個亞瑟......絕對就是凶手!他媽的,殺了這麼多女生啊啊啊......!這個挨千刀的,把他拉出來,我要砍死他!
詢問員:同學請你先冷靜下......我知道你情緒非常激動,但還請你先好好回答一些問題,而且實際上,現在沒有任何直接證據表明亞瑟就是凶手。
莊忠賢:不可能!周五晚上就是他邀請那麼多女生去他家里開什麼派對,從他剛入學的時候就在准備這些了!他現在說什麼有人打暈他,再在他家里搞奸殺,這種低級謊言你們也敢信!?
詢問員:從人證物證上來說的確沒問題......還是先說一說亞瑟這個人吧,在平常的相處中,他有出現過什麼異常的行為嗎?
莊忠賢:勾引女生,各種耍帥算嗎?
詢問員:呃...和這起案子有關系的呢,比如瀏覽或談論強奸、殺人、獵奇之類的內容?
莊忠賢:好像......沒有。
......
彭素雨:嗚......嗚嗚...咳咳......
訊問員:很抱歉需要勾起你不愉快的回憶,但有一些細節我們必須再度確認一下——在你們被犯人控制後,具體發生了些什麼事情呢?
彭素雨:嗚......就......就是,他讓我們把衣服都脫了,還給我們喂藥,是那種能增加...性欲的那種。然後他先奸殺了幾個女孩,就讓我們自己選擇死法......
訊問員:在他奸殺你的同伴時,你有注意到是否缺少了人嗎?
彭素雨:少了一個女孩,她好像叫什麼白,她在亞瑟被打暈之前就走了,說是不喜歡屋里的煙酒味。
訊問員:你們女生有十二人,當時為什麼不商討一番,然後作出反抗呢,反而等凶手把你們全部控制住再殺死?
彭素雨:當時我們都嚇傻了!誰能想得到他是那種變態殺人魔啊,我腦子一片空白的......一開始還以為只是玩玩我們就放我們離開了,結果後來......
......
“我去找局長。”
看著看著,林北晨忽然站起,把昏昏欲睡的李煜嚇了一跳,“別別別,這事兒真不是咱們管的啊,看看就行了,再說他們那邊都快結案了,再去也沒啥意義啊。”
李煜連忙上前攔住林北晨,不想讓他去趟這波渾水。然而林北晨只是輕輕推開李煜,然後目光堅定地走向局長辦公室的方向,只留下原地一臉無奈的李煜,還有未停止播放錄像的電腦屏幕。
他三步並作兩步,很快來到局長辦公室門前,毫不猶豫地敲響了那扇木門。
“進來吧。”
局長似乎早有預料,語氣平淡地說道。
打開門,林北晨看到了局長那張坦然自若的方臉。
“局長,我想申請去臨安市協助辦案,”林北晨開門見山,直接說出自己的請求。
“北晨啊,我知道你對之前那案子有很多自責不滿的地方,但你真的沒有必要去怪自己......”
“但......但是局長,我很清楚那時候發生了什麼,這個亞瑟,和關憐雪是一種人!他們的行為,語言習慣,連眼神都一模一樣......[[rb:! > (亞瑟:你猜為啥一樣)]]最重要的是死傷人數都很多,都涉及冰戀這東西!他們背後絕對有一個策劃縝密的組織,在謀劃著什麼東西,亞瑟的家庭背景完全支撐他完成這些事情!”
林北晨情緒逐漸激動,說到最後都有些失態,幾乎是對局長吼著說出來。
“我知道,但這終歸不是我們要考慮的事情,上面自有定論。等上邊兒決定要查時,自然會來找你協助的,到時候兩地一起辦案,效率自然會高很多。當下人證物證都並非指向亞瑟,更別提他和關憐雪有什麼關系了。”
林北晨這般說道:“我只是想申請查看案件的全部卷宗,以及實地勘察等就行了。我主要是想親自看一看亞瑟的背景與他的生活,對比下他是否有與關憐雪存在交集的地方,並不是要直接插手他們的辦案。”
局長沉吟許久,而後嘆了口氣,“那我待會兒跟臨安那邊溝通下,你要保重好身體啊,不要因為一些無能為力的事情就埋怨、逼迫自己。”
“明白了,局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