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回到中央舞台時,晚會已經開始了十幾分鍾,好在萬寧趕上了第一個節目的尾聲。
說是節目,倒更像是開篇賀詞,就像一些重大場景正式啟動前,會來場煙花或者禮炮助個興。此時台上的景象,正是女孩們用生命演繹出一顆顆璀璨的焰火。
有的女孩嘴中塞著一把霰彈槍,一聲巨響後,口徑巨大的噴子轟的一下把女孩大半個腦袋打爛,依稀殘留形狀的碎肉粘在脖子上,一番搖搖欲墜後終究還是斷裂了,落在舞台上發出啪嗒的響聲。
還有的女孩是像槍斃現場一樣,被五花大綁地按在舞台上,雙膝跪地面對前方的觀眾,而她身後舉起手槍的則是另一個准備受刑的女孩。在周圍觀眾興奮的歡呼中,她扣動扳機,一顆子彈瞬間穿透前方少女的後腦勺,然後從額頭上鑽出一個孔,紅白色的腦漿與血液混合著流出,女孩身體倒在地上不住地抽搐。
子彈在殺死少女後在舞台上彈起,飛到空中後落下,所幸沒有對觀眾造成任何傷害。
萬寧爬上一座高台,眯著眼睛極力遠眺,看見十幾具女孩屍體的右側,正有最後幾位受刑者等待死亡。
其中有一個白人男子,他采用的方式是倒立在舞台上,然後讓一杆長槍塞進自己的屁眼里,垂直對著地面開槍。火光之後,子彈打穿了他的身體,從肛門貫通到頭部,穿透大腦後從天靈蓋飛出,結束了他的生命。
下一位是一個黑人妹子,與其他受刑者的槍決不同,她是被吞入喉嚨的小型炸藥炸沒了頭顱死去的。飛濺的碎肉如天女散花落向四面八方,甚至有一顆眼珠就飛到了萬寧身上。不過眼珠很快就彈掉了下去,沒有被萬寧看清,不然他今晚恐怕都得在噩夢中度過了。
最後的兩位受刑者分別是一位亞洲女孩,和一位歐洲女人。她們緊緊相擁在一起,嘴對嘴激情親吻著,在被一位志願者精確瞄准後,同一顆子彈穿透了她們的腦袋。
接近二十分鍾斷斷續續的槍響後,台上的二十位男男女女全部死亡。隨後有幾位工作人員與志願者上台,將地上的碎肉與屍體分類整理,舞台的地毯也被迅速撤下了一層,露出下方的另一層白色地毯。
下一個節目是溺水,這場表演的參加者很少,只有八位女孩。其中萬寧最感興趣的,就是最後上場的長腿妹子。他對這個妹子有些印象,在晚會開始前,她就周轉於一對帥哥之間,時而逗逗這個,時而又調戲一下那個,瞿衷與萬寧也沒能逃過一劫。
長腿妹子名叫陳小紀,是一位大四學生,她的身高雖然只有165,可雙腿絕佳,一眼望去絲毫不亞於那種高挑的模特。今晚她一身淡紫色,露肩短袖,身下是一條短裙,腿上則是與衣服配套的淡紫色長筒襪,足底空空蕩蕩,沒有穿任何鞋子。
陳小紀並不是第一個接受處刑的,在她之前還有幾個女孩,她們的溺水方式五花八門,有的是把自己裝進類似於洗衣機模樣的透明裝置里,然後一邊加水一邊轉動內筒;還有的是把自己倒著裝進一個塑膠長袋里,然後被吊在半空中,不斷有被選中的觀眾從開口處倒入一些液體進去,慢慢淹沒袋子里女孩的口鼻,甚至還有一個男人在同伴一臉壞笑的推搡下,把一瓶粘稠的乳白色液體倒了進去;大部分則是被裝在結實的水缸里,在慢慢被注入清水之後淹死在其中。
前面幾個女孩萬寧都不太感興趣,於是就晃著腦袋到處觀察,想看看韓樂有沒有回來。找了一會兒,還真給他找到了。在右側後排的預留通道里,韓樂正急匆匆地邁著步子跑向舞台方向,之前那個帶她去木屋的女人不見了蹤影,應該是完成任務後就直接離去了。
萬寧趕緊拿出手機打電話給韓樂,一方面是想問問她剛才究竟是去干什麼,另一方面就是想讓她帶自己去更前排的地方,那樣觀看自然更清晰。
接通電話後,聽完萬寧的話,韓樂下意識往舞台附近看去,想尋找一下萬寧在哪,但最終無果。隨後萬寧爬下高台,往著那條預留通道跑去,在韓樂的幫助下進入其中,向著舞台後方走去。
“喏,這是你的,到時候抽簽用。”
韓樂遞給萬寧一塊寫著數字73的牌子,萬寧拿過來翻看幾下,發現牌子後面刻著伊甸園的標志字母Z。
“誒,不是我自己來抽嗎?”
“我也是隨便選的,我受刑之前就從裝著數字的盒子里隨便抽一個,選到誰就是誰咯,”韓樂說道,然後歪著腦袋想了下,又補充了一句:“對了,截止晚會開始前,參加晚會的受刑者已經有一百多個了,各種死法都有,到時候你可以自己看看。”
萬寧點點頭,然後問起剛剛韓樂到底去干了什麼。不過這一次韓樂沒有回答,而是用一種極其古怪又難以形容的眼神看著萬寧。
萬寧被盯的一臉茫然,又走出十幾步,韓樂才緩緩開口:“我不知道怎麼說。”
“啊?這話是什麼意思?”
“我不知道怎麼說,”韓樂又重復了一遍,臉上表情有些糾結,又有些煎熬。
萬寧無言,他知道,有些事情注定被帶入墳墓,只好不再多語,跟著韓樂往舞台走去。
在兩人行進時,陳小紀的處刑剛好開始。萬寧不願錯過,於是邊走邊看,結果好幾次踩到韓樂鞋後跟,招來她的頻頻怒目。到後來,韓樂實在受不了,索性脫下鞋子丟到一邊,用穿著白襪的小腳直接在地面上行走。
陳小紀踏上水缸左側的方形石頭,然後慢慢把身體探入水缸里,期間還一轉身子,對台下觀眾展現出裙底風光,讓觀眾們看清了她神秘誘人的私密花園。在人生最後的夜晚,她輕裝上陣,私處只有一條粉色的三角內褲掩蓋。
陳小紀跪在水缸里,看著缸外那個身強體壯的男人慢慢把水缸的頂蓋關上,然後啟動了連接在水缸上的一根管子。水管從軟趴趴的狀態直挺起來,仿佛是看見了陳小紀美色而迅速勃起的男人,正源源不絕朝她身上射出自己的精華。
她扶著前方的玻璃,嬌媚的眼神看向前方的觀眾,觀眾們則是透過玻璃看向她,這場景看上去就如同博物館的游客觀賞一件稀世珍寶。一堵玻璃隔絕了兩個世界,成為了生與死的分界线。
清水漸漸淹沒她的雙腳,沒一會兒就來到她的屁股,冰涼的水泡在她的下半身,也讓她輕盈的裙子慢慢浮起。陳小紀內褲很快被涼水浸透,薄薄內褲下的私處感受到一股騷癢而又舒適的感覺。平日間她也會躺在浴缸中,享受熱水漫過身體的過程,但這一次不同,不僅僅是換成了冷水,而且令她得到了一種非同尋常的體驗。
很快,陳小紀下體逐漸感到空虛,癢癢的感覺從里到外布滿全身。她忍不住伸手輕輕在內褲上劃過,而後又按壓幾下,接著便是用三根細膩的手指搭在陰蒂與陰唇上,順時針地揉搓起來。飄起的裙子自然無法擋住這香艷的一幕,台下觀眾個個看得直流口水,相機的閃光燈絡繹不絕。
半分鍾過去,水淹沒到了陳小紀胸部,裙子的大半部分都被泡在了水里,只有她乳房上的一小圈裙子還是干的。這時候水已經可以產生足夠的浮力,讓她浮在水上,但水缸的高度限制了她的發揮,更何況雖然陳小紀鍾情於溺水窒息,可她實際上還是一個旱鴨子,根本就不懂水。這也是她選擇溺水死去的原因之一,在恐懼與未知的狀態下,她更能感受到緊張刺激的快感,在此過程中與死神共舞,與性欲共眠。
陳小紀白潤的臉蛋變得緋紅,眼神迷離地發出一聲聲呻吟。逐漸升高的水面讓她呼吸困難,身體忠誠地告訴她水缸僅剩的狹小空間中,氧氣已不支持她再存活多久。
她不由自主地扶著玻璃,從跪姿變成了半站起的姿勢,看上去很是拘謹與矜持。她右手的動作始終未停止,在陰部搓動的速度越來越快,呻吟越來越中,在水缸里輕輕回響著,再次進入她自己的耳朵中顯得非常沉悶。
求生的本能促使她不斷抬起頭,往著僅存不多的空間而去,仰面浮在水面上,頭發飄散在周圍,口鼻則盡力往上揚起,呼吸著已經非常淡薄的氧氣。
“咕嚕......”
終於,在水管開啟一分鍾後,陳小紀第一次喝下了一口水,這令她猝不及防,喝下後沒有咳出來,而是直接咽下了肚子。緊接著到來的是更多的水,水缸中的水面被她無意識的波動攪起,如海浪般一波波擊打在臉上。
她的眼睛很快也進了水,不得不緊閉起來,而這一閉,也持續到了她生命的終點。
最後幾厘米的水面上升的很快,也就十秒不到的時間,就徹底淹沒了陳小紀的口鼻。她雙手扒拉著上方的玻璃蓋,不斷有氣泡從她嘴中冒出,離得近的觀眾還能聽見持續不斷的水泡聲。被水淹沒的她表情扭曲,明亮的大眼睛只能緊緊閉著,嘴巴也是迅速合攏,兩腮鼓鼓的,時不時有幾串泡泡從嘴里吐出。
她四肢在水中不斷劃動,讓她短暫地朝上浮起一段距離,腦袋頂在了玻璃蓋上,然而這小小的力量就如同蚍蜉撼樹,完全不能把頭頂上的玻璃移動一絲一毫,反而讓她一陣腦殼生疼,肺中寶貴的氧氣又被吐出不少。
陳小紀的左腿踢在玻璃上,把自己反彈出去,來到了水缸中間。而後在反復的掙扎劃動中,她又不知不覺回到了靠前方的位置。
十幾秒過去,她嗆下好幾口水,倒灌的水順著她的鼻腔與氣管進入身體,讓她喉部與肺里都火辣辣的痛,仿佛嗆進的不是水而是火。腦袋更是如同針扎一般難受,記憶與思維全部在急劇衰退,全身上下只剩下來自肉體本能的掙扎。
“嗚......咕咕......”
灼燒的感覺遍布五髒六腑,陳小紀大腦亦是一片混濁。恍惚間,她仿佛回到多年前第一次體驗到溺水的日子,那時她與朋友去海邊玩耍。她雖有游泳圈,但卻被水草纏住了雙腳,在一波波浪潮的撲打下被水嗆暈過去。在溺水的前半程,她的感覺就如同現在一般難熬,但是當她陷入到窒息的最深處時,卻感到由衷的安靜與舒適。被救起後她仍然思考著昏迷時的那幾十秒,甚至希望能夠就這樣在水的環抱下死去。
更多的水從鼻子與氣管里涌入,幾乎沒有自主意識的陳小紀完全無法控制自己的身體,哪怕剛開始她還能靠喝下那麼幾口水來延緩死期,此刻的她卻是對此徹底無能為力了。觀眾們只能看見她飄浮在水中,四肢在水里慢慢揮動,由於水中阻力的存在,讓這一切看上去猶如慢動作鏡頭,淒慘而又唯美。
披肩的黑發飄散在陳小紀臉前,讓她看上去就如索命女鬼似的,只不過她的表情實際上並不猙獰恐怖,先前她還蹙眉皺臉,但深度窒息中的她反倒面色平靜,她臉色蒼白,嘴角偶爾有小泡沫飄上來。
兩三分鍾後,細小的抽搐已幾近消失。在陳小紀襠部的位置,旋即出現了一片淡黃色的水域,那正是她失禁流出的尿液,如漣漪一般在水中蕩開。“噗”的一聲,陳小紀屁股的位置,一串混濁的水泡冒了出來。接著,一粒粒褐色的東西也蔓延在了水缸中。
死去的陳小紀大小便失禁,下體也微微溢出幾縷半透明的黏絲,她在死亡的刹那體會到了超越一切的快感與舒適,比多年前在海中窒息的那次還要暢快。唯一的遺憾便是她從此以後再也不能感受這般快感,而只能任由體內芳魂悄然逝去。
又讓陳小紀的屍體在水中泡了一會兒,啟動注入機器的男人又按下另一個按鈕,隨後水缸中的水被慢慢排出,連同著陳小紀的糞便與尿液一同排向大海中。
觀眾們有的嗑瓜子吃薯片,有的用手機留下這淒美的一幕,大部分則是嘖嘖贊嘆,為陳小紀這場用生命演繹的表演奮力鼓掌。
排水比注水要快的多,沒一會兒水缸就被排的空蕩,只剩下一具香艷的艷屍仰面躺在其中,肚子鼓鼓的,滿是喝下的水。男人把陳小紀的屍體提出,放到一張擔架上讓人抬走,然後稍微清理了一下水缸,請出了下一位受刑者。
“韓樂,你們這些受刑者的屍體是怎麼處理的?是被做成食材吃掉嗎?”抬著擔架的工作人員走過萬寧身旁,他看著擔架上那具不會再動的女屍,對韓樂問道。
“看生者死前的意願,有的想被同好們吃掉,有的只想入土為安,還有的願意被做成屍體玩偶,這種我們會幫忙處理,比如注射防腐劑什麼的,然後教被選中的人如何保養。”
韓樂說道,隨後瞥了萬寧一眼,小聲說出自己屍體的處理方法:“我的屍體是直接火化掉,所以你就別想了。不過我腦袋會留給愛莎姐,到時候也能給她做個紀念。”
萬寧哦了一聲,然後便繼續觀看台上的處刑。他是個更偏愛窒息類死法的人,更願意去得到一具完整無傷的屍體,而不是沒有腦袋的軀體或者沒有軀體的腦袋,哪怕韓樂願意把屍體送給他,恐怕他也難以接受。
不過萬寧還沒看上幾眼,韓樂就戳戳他的腰,然後支支吾吾地問道:“我......我記得你好像是學歷史的吧?”
“嗯?是啊,突然問這個干嘛?”萬寧疑惑地扭過頭,不過他很快想到了不久前韓樂才從那間木屋里出來,也許她問的問題和在其中發生的事情有關呢?
“就是......就是那個......嗯......”
韓樂結結巴巴,一副想說又不敢說的樣子。萬寧也不催促,只是靜靜看著她,等待她做出決定。
許久,她終於下定決心,對萬寧問道:“就是,如果有一個活了很久的人,這個人從秦始皇的時代活到了現在,那他/她會是個怎樣的人?”
這個問題讓萬寧摸不著頭腦,思來想去半天也不知道和韓樂或伊甸園有什麼聯系,僅有的幾種猜測也因為過於玄幻被他排除。
“這......你剛剛遇到了自稱是這樣的人嗎?是伊甸園的創始人之一,還是......”
“哎呀,你先別管,具體的我不想也不可能告訴你。你就說一說,以你的認知和推測,這到底會是個什麼樣的人?”韓樂推搡著萬寧,不讓他繼續問下去,一心催著他說出自己的看法。
“嗯......秦始皇離現在有兩千多年,要是一個人真活了兩千多年的話,首先這個人一定博學多才,對所有知識面都有涉及,尤其是地理與歷史方面。”
“不過你沒說這個人是如何活這麼長時間的,是永葆青春還是其他方法,就假設是前者吧,”萬寧歪著腦袋想了想,繼續說道,“古代還好說,可以定時遷徙解決身份問題,可到了現代,隨處是監控與刑偵系統,這個人要如何躲過這方面的追查呢?”
“不不不,我的意思是,這個人的心境與外在體現會是怎樣的,這些細節問題不是重點。”
韓樂的話讓萬寧滿腹疑團,但也只好沉思一陣,而後說道:“兩千年啊,多少帝皇隕落,王朝崩塌,這個人見證一個又一個大世凋零,一位又一位人才消逝。千年來的經歷與底蘊讓他/她多愁善感,感慨於歲月的無情,命運的捉弄。他/她觀望人世潮起潮落,萬物變遷,又獨悲戀人亡故,知己入土。最開始的那段時間,也許他/她會傷春悲秋,惜老憐貧,但後來經歷的太久太多,於是變得麻木,變得平靜,對一切都提不上興趣,對一切都開始漠視。”
一番話下來,韓樂有些驚訝,小眼神看向萬寧,有些狐疑地問道:“沒看出來,你個流氓說起這種話題,還挺文藝的?”
“也不看看哥是什麼人,我......”
“停停停!別扯了,你繼續往下說,”眼見萬寧一副得意的嘴臉,即將開啟自夸模式,韓樂連忙給了他一拳,瞬間打斷施法。
“呃......外在體現的話,我感覺就應該會是那種特別平靜,目光古井無波的那種吧,當然,也可能是不屑一顧的模樣。就像我家樓下那只橘貓,天天懶洋洋地躺在那兒,看誰都一臉蔑視,就像在說:‘呵,傻逼’,畢竟兩千年早已足夠看透一切,還有什麼放不下的,還是什麼看不開的。於是就極度鄙視在紅塵中奔波勞碌而又無法超脫的人們,覺得他們不過是自討苦吃,還不如放縱一切,游戲人間......”
“咦,你能分析出這麼多,是不是說明你也看透了?”
萬寧聞言苦笑一聲,“沒有啦,紅塵萬事,人生百相,哪有那麼容易放下,”話一出口,他有些愣神,覺得這話似乎在什麼地方聽過。
韓樂聽後不再多問,她抬起頭,一臉深思地望向天空,眼中隱約有星光閃爍。伊甸園遠離都市,夜晚的天空萬里無雲,點點繁星灑在天幕上。每當一位受刑者帶著極致快美離開人世,天上就有一顆星星更亮一分。
在兩人說話的同時,台上的處刑也在繼續。
十幾位女孩相繼走上舞台,她們的國籍五花八門,服飾也各不相同,但個個都非常漂亮,各有各的美。
這時,台下華國觀眾忽然歡呼起來,幾個最為激動的男人還朝台上呼喊著什麼。
萬寧仔細打量著舞台上的女孩,發現了引起他們尖叫的源頭。那是一個盤著垂掛髻的可愛少女。她皮膚白皙,眼睛畫著淡淡的紅妝,穿著一件紅色漢服,腿上是一條白色絲襪,腳上有一雙紅色娃娃鞋。
平日里萬寧就喜歡關注各種美女博主,其中有一位許久未更新的女孩模樣,忽然與眼前穿著紅色漢服的身影重合起來。
“莉莉崽?”
幾秒後,台下觀眾的呐喊也證實了他猜測,這正是一位已經有半年多沒有更新視頻的古裝圈博主,網名叫莉莉崽,粉絲們則是親切地稱她為莉莉。
“她居然也喜歡冰戀?”萬寧心中百感交集,一時間語塞,不知道該如何道出眼前場景。
萬寧朝莉莉身後看去,那是一個同樣妝容精致的女孩,他思索一陣,想起來這是莉莉的攝影師兼助手,竟也跟著她來到了伊甸園。而且看樣子,她是要幫莉莉結束生命——用她手中的紅色細繩。
萬寧無數次幻想自己關注的那些美女在窒息中死去的樣子,現在他正好可以真真實實地觀看上一場這樣的表演,而且這恰好能夠補償她這麼長時間以來的斷更,也算是為粉絲們最後一次獻上福利了。
莉莉先是拿著話筒,對台下觀眾們做了一番自我介紹,隨後又是對粉絲們的感謝。外國觀眾自然聽不懂,只知道一個勁的拿著手機拍攝,華國觀眾們則非常活躍,在她說完後忙不迭地提出各種問題。
在莉莉的介紹下,大家也梳理清楚了她在今晚獻身的來龍去脈。說起來其實和其他很多女孩差不多,都是偶然間接觸到了性窒息,從此便一發不可收拾,愛上了這種如痴如醉的感覺。甚至有好幾次,她都是在脖子上系緊了一條細繩,下體塞入了跳蛋進行直播,只是那時粉絲們都只覺得莉莉是個顏值與古裝主播,從來沒有想到夢寐以求的那種又漂亮又喜歡冰戀的女孩,就是自己關注多時的莉莉崽。
講述完一切後,莉莉坐到了一張木椅上,由於角度的問題,不少觀眾看到了她下體塞入的那根長長的按摩棒,粉色的按摩棒還在微微顫動,為莉莉帶來一波波快感。她的助手舉起那根細繩,勒在莉莉的脖子上,右手的紅繩在頸子上繞了一圈後,助手緩緩拉緊了繩子。
“莉莉,那我......開始勒了?”
助手湊到莉莉臉前,與她深情對望幾秒後,兩人紅艷的嫩唇不由自主地吻在了一起,台下觀眾瞬間爆發出激烈的掌聲,尖銳的口哨聲也刺破雲霄,震得人耳朵發麻。
“嗯......”莉莉羞紅了臉蛋,嘗盡助手口中芳香後對她點點頭。
助手點點頭,雙手拽住繩子又在手上纏了幾圈,防止打滑,隨即便用盡力氣勒緊了繩子。
莉莉旋即抬起了雙腿,穿著白絲的長腿繃緊,紅鞋直指前方。
“咳咳......”
斷斷續續的咳嗽聲響起,每一次都讓她嬌小的香軀顫動一下,脖子上紅繩周圍的皮膚,還有白皙的面部全部漲紅了起來,嬌媚的雙眼蒙上了一層水霧,檀口微微張開,香唇不斷輕輕顫抖。
陰道中已經有了按摩棒的填充,莉莉便將左手放在胸上,不斷揉搓自己一對小巧的鴿乳,右手則是從雙腿中間摸到屁股的位置,然後伸出中指,慢慢探索進入自己的屁眼中。
為了這一刻,她早就做足了准備,屁眼位置的內褲被她剪開了一個洞,方便自己的手指插入進去。胸部只有外面一條漢服遮掩,里面沒有任何內衣,布料摩擦在乳頭上的感覺極為強烈,刺激著她柔嫩的神經與蓬發的性欲,讓一次次摩擦帶來陣陣快感。
小巧的菊穴剛好能夠容納莉莉纖細的中指頂入,層層溝壑緊緊吸住她的手指,她雙腿前伸,屁股陰部稍稍揚起,讓自己的手指在屁眼中行進的更深。
脖子上的細繩很快發揮了作用,一縷縷雲霞浮現在莉莉的臉蛋上,讓她頓覺臉頰一片火熱,大腦也有種不清醒的感覺,視线四周有淡淡的黑霧,耳邊觀眾們的歡呼聲也暗淡下去。按摩棒對她陰道幾十分鍾的預熱,令她稚嫩的肉穴到達了噴發的邊緣,一股滾燙的熱流如火山口中的岩漿涌出,澆在按摩棒的尖端,而後又絲絲流下。
“呃......好癢,好空虛的感覺......”
莉莉美目翻白,強烈的窒息感讓她思維游戲混亂,手上的動作也斷斷續續,一個不小心,她還一把將胸前的漢服撕下來一塊,露出了她雪白的胸脯,還有兩顆挺立的小紅點。微冷的晚風吹在胸前,莉莉嬌軀不由得顫栗一番,狹窄的肉穴如一張嘴,用更大的力氣咬住了那條濕滑的按摩棒。穴壁與按摩棒緊緊粘合在一起,每一次的振動都是如此強烈,顫動直通身體深處,為莉莉模糊的意識帶去一波波的動力,促使她不斷在清醒與昏沉間來回轉換,體驗著欲死欲仙的極致快感。
脖子被紅繩勒的越來越緊,氣管幾乎被勒閉,莉莉喉嚨中滿是咕嚕咕嚕的吸氣聲,還有時不時摻雜在其中的幾聲咳嗽。她雙腿挺在前方,腳尖也繃直對向觀眾,曲线曼妙的白絲雙腿時而傳來一陣顫抖,讓下體愈發敏感,快感被放大了無數倍。
忽然,莉莉雙腿往前一蹬,而後全身上下都不約而同地掙扎扭動起來。與剛開始的抽搐與抖動不同,這時她陷入了更深層次的窒息中,缺氧帶來的痛苦侵蝕她的身心,但也讓快感在這個階段急劇飛升。
莉莉左手痛苦地在胸前亂劃,一道道淡紅的抓痕浮現在胸前,右手則是在一次次抽搐中愈發向菊花內部挺去。當她中指深入到屁眼最深處的溫暖地帶時,一股強烈而又尖銳的刺痛與快感迸發而出,她的身體若鯉魚打挺一般,腹部猛地往半空一挺,雙腿也踢到半空,兩只紅鞋一前一後地飛入人群中。
當她在落下時,下體已噴涌出了一股愛液,愛液熾熱而粘稠,浸透了內褲一擁而出,把木椅澆的濕漉漉,莉莉也一個打滑,要從椅子上滑落到地上。
助手只是一個與莉莉一樣的嬌弱女子,在這樣的衝擊下完全無法把控住繩子,甚至可能會不小心打翻椅子或者松開繩子,讓莉莉好不容易積蓄的快美一掃而空,表演也前功盡棄。但好在一邊幾位等候的受刑者眼疾手快,離得近的兩位女孩迅速上前,一個抓著椅背穩住了木椅,另一個幫助手拉緊了繩子。
此刻莉莉的屁股還留在木椅邊緣,雙腿則是全部伸出了椅子的范圍,淡白色的淫液從椅子上流到地下,讓眾人看清了剛剛一幕的罪魁禍首。
這個姿勢下,莉莉全身都酸痛無比,尤其是在重力和打滑下持續往前滑動的屁股。讓她有些難堪的是,在剛剛的一滑下,脖子上的紅繩一下子繃緊,然後狠狠地勒緊了她的脖子,讓她頭腦一陣發麻,喉嚨再也無法發出任何聲響,只有口水不斷流出,滴滴答答地蔓延到漢服與乳房上。而且突然的這麼一勒,還讓她的粉舌吐了出來,帶著一灘香涎耷拉在口外,把臉蛋上的妝容都有些弄花。
來自背後的力量與滑動和重力形成了兩股力量,而這兩股力量都同時作用在莉莉脆弱的脖頸下。窒息的後半程,莉莉精力失去的要更快速,短短一兩分鍾後,她幾乎就沒有任何力氣在掙扎,左手扯住漢服撕裂的一角,右手從肛門中脫離出來,指尖殘留著淡淡的黃色。
再勒了一會兒,助手的雙手有些發麻與疼痛,好在莉莉已經到了處刑的最後關頭。瀕死的香軀帶動助手的身體劇烈顫抖,裙子下噴出一條淡黃的水线,騷臭的尿味被風吹散在舞台上,淫液特有的香味也彌漫在四面八方,引得觀眾們抽著鼻子,嗅起空氣中殘余的少女氣味。
莉莉癱軟的身體又抽搐了一分鍾,接著所有掙扎便歸於平靜,只留下一張吐舌翻眼的紅潤臉蛋面對著觀眾。
助手松開了紅繩,任由莉莉的屍體滑落到地上,躺在了地上自己的尿里。尿液浸透了白絲,被染濕了大片,裙子上也一片深色的印痕。
莉莉的屍體在她死後沒有被拖下去,而是被打入一針防腐劑後,被繼續留在了舞台上。兩位女孩把她抬到靠邊的一個角落,然後回到舞台中心,繼續其他十幾位女孩的處刑。在剩下的女孩們中,莉莉的助手首當其衝,被另一位女孩用之前的那根紅繩勒死在木椅上,她嬌美的容顏讓她風采不落莉莉,展現出了自己獨特的美麗。
美女們的處刑令人目不暇接,各種香艷的場景相繼出現。萬寧看的可謂是津津有味,時不時拿出手機拍攝幾段視頻。到最後,他手機的電量消耗殆盡,只能先借了韓樂的充電线,去一邊充起了電。
韓樂倒是對這場勒殺盛宴不怎麼感冒,只是默默無言地靜靜觀看。看到後來,她有些犯困,便坐了下來,靠在萬寧腿上小眯一會兒。
十幾位女孩的勒殺處刑足足進行了兩個小時,時間也跨過十二點 來到了第二天的凌晨。有些犯困的觀眾陸續離開,把位子讓給靠後排的冰戀圈子旅客。女孩們的屍體則是在處刑全部完成後,被一輛輛小推車運到了後台。
下面上場的是兩位東瀛少女,她們的表演貫通著東瀛武士道的精神。其中一位頭上綁著白帶的女孩,她手持一柄長刀,對准自己腹部插了進去,鮮血瞬間從她的肚子與嘴巴里噴出。待刀尖穿透後背,她握住刀柄,讓刀刃在體內狠狠攪動,殷紅的血液不可抑制地越流越多。直到最後,那少女跪在舞台上,低著腦袋,緊握長刀流盡鮮血死去。
另一位短發少女手持匕首,在堅韌意志的促使下,她狠狠把匕首刺進自己的脖子,然後用力往右側一劈,半個脖子直接被分離了下來。鮮血噴涌到半空,揮灑到舞台上,也噴濺到台下觀眾的臉上,在還未完全失去意識時,少女又迅速往左半邊沒有完全掉落的脖子上刺去幾刀,但可惜幾乎都落空。最後只能在一位志願者的幫助下,斬斷了粘在脖子上的小半邊骨肉。
兩具血淋淋的女屍被抬下去後,主持人對觀眾宣布,下面即將是十幾位女孩帶來的斬首表演。
“韓樂韓樂,好像到你了!”
萬寧連忙搖搖依偎在自己身上的女孩,韓樂則是一個激靈,從地上跳起來,望了望四周,交代幾句就跑到了舞台上。萬寧則是有些不舍地望向她的背影,翻過一排欄杆,跳進了觀看的人群中。
韓樂與另外幾位女孩一出場,台下觀眾就紛紛鼓掌,尤其是幾位平常與韓樂關系算是不錯的旅客,此刻更是高舉著手中的號碼牌,期待自己能夠成為韓樂的處刑人。萬寧看著手上寫著73的號碼牌,心髒撲通撲通地飛速跳動。
台上大部分女孩都與韓樂差不多,是二十來歲的年紀,也有個別幾個臉龐青澀,似乎不到十八歲。除此之外,還有一位長相稚嫩的小男孩,看上去不過十六七歲的年紀,台下好幾個姑娘與中年婦人都對他“虎視眈眈”,忍不住對著他帥氣的臉龐與勻稱的身材流出口水。
搬來一堆五花八門的斬首設備後,緊接著就是抽簽環節了。有的女孩與韓樂是同樣的抽簽方式,有的則是直接從台下隨機挑選一位觀眾,也有的是拋出鞋子選擇幸運觀眾,還有的是早就與其他旅客約定好的,讓熟悉的同好來結束自己的生命。
韓樂把手伸進一個密封的木箱中,嬌羞的臉蛋紅撲撲的,小手在箱子里搗鼓一陣,終於下定決心拿出了一塊號碼牌。她把號碼牌拿在手中,慢慢挪開了自己遮蓋住數字的手掌......
“呃......73?”
她把號碼牌對著觀眾的方向,遲疑著說出上面的數字。
抽簽選擇擔任韓樂處刑人的觀眾紛紛看向自己手中的號碼,在看到並不是自己後,不由得垂頭喪氣,一個個懊惱不已。
只有萬寧一臉懵逼,他慢慢舉起手里的號碼牌,滿臉難以置信地對韓樂說道:“韓樂,73......好像是我?”
這戲劇性的一幕讓韓樂也瞠目結舌,一時間說不出話來。但想到萬寧這個人其實也不算太差,與很大一部分旅客比起來甚至都要強上幾分,除了沾有男人的通病——花心,除此以外,他幾乎沒有任何黑點。更何況韓樂親手選中了這個號碼,也代表兩人緣分不淺,只好假裝不情願地把萬寧請上台來。
來到台上的萬寧有些“羞澀”,這可是他第一次親手處決一位女孩,還是在這麼多觀眾面前進行。透過人群,他看見靠後方的袁弘等人,他們的表情與剛才的韓樂大同小異,皆是瞪著眼睛張大嘴,一臉震驚地看著萬寧。
韓樂抽簽完成後,其他受刑者也陸續選擇出了自己的處刑人,有幾位是直接選擇由自動斬首機,或者自己來結束生命。觀眾們雖然對此遺憾,但也不能多好多說什麼,只能靜候原地等待女孩們的斬首好戲。
一台台斬首設備搬到女孩們面前,這是她們在晚會登記時就選擇好的,與之一同搬上來的,還有一副副手銬與口球,各種跳蛋與按摩棒。
韓樂選擇的是一個鍘刀台,台子大約二十厘米高,鍘刀連接在台子左側,刀柄則是朝向天空,留下中間一塊凹陷的半圓形區域,用來放置頭部。韓樂抓住刀柄,把鍘刀往左邊移了移動,免得還沒開始就不小心劃傷脖子。鋒利的刀刃在燈光下隱隱發亮,令人不寒而栗。
其他受刑者也陸續來到自己的斬首設備前,由同好或者自己完成了准備工作。在韓樂的要求下,萬寧拿來一雙手銬,把韓樂的雙手背拷在身後,然後扶著她的身子,將一頭短發的腦袋塞進凹槽中。
就在萬寧以為馬上就要砍下韓樂的腦袋時,他卻看見了令他大跌眼鏡的一幕,周圍那些處刑者居然一個個都脫下了褲子,隨後又扒下了受刑人的衣物,似乎是要讓他們在性愛中死去。
“韓樂,這......”
“唔......別問了,你也幫我把褲子脫下來吧......”
“誒?”
萬寧還沒問出口,韓樂就臉色通紅地說道,隨後跪在地上撅撅屁股,意義不言而喻。萬寧很快也想通了,慢慢將韓樂的黑色長褲脫了下來,接著是那條單薄的白色內褲。
“襪子也要脫嗎?”
萬寧問道,韓樂面紅耳赤,閉著眼睛不敢看向觀眾,只是咕噥了一句隨便他。
“那我就給你留著吧。”
萬寧說著,然後便脫下了自己的褲子。禁欲一個星期多的他早就飢渴難耐,此刻一條堅硬粗長的巨龍離開洞穴,要去尋找世間最珍貴的寶物。
萬寧的肉棒雖稱不上擎天巨柱,但在台上一眾男人中也脫穎而出,而且他馳騁沙場多年,開辟了不少女孩的疆土,經驗可謂是十分豐富。韓樂看上去倒像個純潔無比的處女,他有足夠的信心讓韓樂迅速進入狀態,讓她在極致的高潮中死去。
“喂......等會兒我說砍你就砍啊,動作......一定要快。”
韓樂小聲嘟囔著,說話聲淹沒在鼎沸的人聲中,好在萬寧勉強聽清了。
其他男人已經開始抽插身前的香軀,萬寧也不甘落後。他往旁邊瞥了一眼,看到有一個女孩已經急不可耐地按下了按鈕,自動斬首台上的鍘刀迅速落下,干淨利落地砍下了女孩的腦袋。脖子斷裂處的血液像高壓水槍似的噴了老遠,接著那顆圓滾滾的腦袋滾落到台下,無頭女屍則是在原地抽搐幾下就沒了動靜。
韓樂的私處非常白嫩,兩片嫩肉緊密貼合在一起,封鎖住中心最引人入勝的狹長通道,陰阜上光滑無毛,在萬寧的詢問下,才知曉這是韓樂昨天晚上剛剃的,就是為了今天的晚會而准備。
萬寧跪在韓樂屁股後,一手抓住她圓潤的臀肉,一手握住肉棒,將膨脹腫大的龜頭緩緩送入肉穴中。飽滿的龜頭抵開兩片陰唇,向著女孩緊密稚嫩的粉穴而去。剛剛進入其中,萬寧就如同身臨桃花源中,初極狹,而後豁然開朗,進入到一片濕潤緊密的通道中。無數褶皺緊緊吸住青筋暴起的肉棒,讓它每一次深入都無比艱難,卻又快感十足,若是一位處男上陣,恐怕沒幾下便繳械投降。
這還僅僅是在韓樂較為放松的情況下,待肉棒進入五六厘米後,她下意識用力一夾,幾乎要把肉棒直接擠壓變形,萬寧下體一陣酸爽,再也難以前進半分,馬眼更是忍不住先行分泌出了一縷粘液。雖然韓樂私處非常緊密,可萬寧卻未感受到那層薄膜的存在,問了問韓樂才知道,早在一年多前,那層膜就在她自慰的時候破裂了,好在韓樂自慰的還算節制,所以到現在陰道依然如處女一般緊致。
“韓樂!”
就在萬寧抓住韓樂屁股,准備往兩側扒開,讓自己更深一步時,他左側忽然傳來一聲驚叫。
兩人扭過頭看去,竟然是十幾個小時未見的愛莎。她大驚失色,看著私處緊密結合的兩人,俏美的臉蛋上滿是震驚。
韓樂有些尷尬,扭過頭對愛莎解釋一番,萬寧則是裝聾作啞,瞄了一眼發現是愛莎後,就直接轉過頭來,繼續專心致志地取悅身前美肉。
在陰道的主動蠕動與萬寧頻頻深入下,肉棒終於是被一層層溝壑包裹在溫暖的巢穴中。萬寧就這樣停在原地,看著肉棒還未進入的一節,寧願時光就如此靜止,讓所有美好停留在此刻。不過他很快在韓樂的催促下開始了抽插,堅挺的巨龍在粉嫩的肉穴中反復進出,干涸的河道逐漸濕潤順滑,一縷縷粘液從肉穴深處泌出,充當著潤滑劑的作用。
萬寧抽插的速度越來越快,進入的尺寸也越來越深,大部分時間他都是在陰道外圍的敏感帶進出,有時也會突然全部深入,頂在韓樂脆弱的子宮頸上,惹得她一陣大呼小叫。
看著韓樂愈發淫蕩不羈的呻吟與嬌喘,愛莎嘆了口氣,捂著頭離開舞台邊,朝著人群走去,很快就隱匿在了形形色色的觀眾中。
韓樂小巧的身姿並沒有讓萬寧覺得不盡興,反而由於她圓翹的屁股與慢慢濕滑的陰道,讓他感嘆很久沒有上過這樣一個精致的女孩。
她渾身發熱,小臉更是滾燙無比,像是被烈火灼燒一般,體內五髒六腑仿佛全在燃燒,在下體匯聚出一股磅礴的力量,蓄勢待發,准備在最為激烈的時刻迸發。疼痛與快感交織,令她緊閉雙眼,用心感受肉棒在體內橫行的每一刻。
進......出......進......出......再進......再出......
每一次摩擦都摩擦到她的敏感帶,每一次都讓她私處愈發濕潤。她短暫地眯起眼睛,卻發現在快感中,自己一雙眼睛早已痛快地翻白了過去,一張櫻桃小口也半張開,涎液不受控制地流下嘴角,一副與平常大相徑庭的淫蕩模樣。大概這就是所謂的反差萌吧?
就在韓樂快感積攢到七八成,臨近爆發的邊緣時,肉穴里的肉棒忽然陡然增大幾分,速度也快的飛起。韓樂意識到了即將發生的事情,她夢囈一般地嘰咕著什麼,但滾燙的精液還是盡數射了出來。萬寧將肉棒整個插入進肉穴中,幾乎是抵住了宮頸口射出,大股粘稠的精華被全部射進了子宮中,只是它們再也沒有與卵子相遇的機會了。
“是不是太快了......現在要砍嗎?”
萬寧拍拍韓樂的屁股,有些尷尬地問道。
“不!唔......我......我還沒高潮,先別!咕......”
由於擔心萬寧傻不愣登地直接拉下鍘刀,韓樂趕忙扭過頭來喊道,口中沒有來得及咽下的口水全噴了出來,把她臉蛋弄得邋遢無比,到最後還不小心嗆了一下,伏在鍘刀台上顫抖著咳嗽起來。
“哦,那我......繼續?”
“你......咳咳......你行不行啊細狗,怎麼這麼快就射了?”
一聽這話,萬寧立馬不樂意了,男人的自尊心讓他肉棒迅速充血,沒幾秒就回歸到巔峰狀態,接著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衝撞在一片泥濘之中。韓樂還在眼神迷離地嘲諷萬寧,被猝不及防地這麼一插,全身上下都仿佛被刺穿一般,快感登時就蔓延在身體里里外外。眼睛又再次翻白,甚至連舌頭都忍不住吐出,做出一副高潮臉,惹得台下相機紛紛對准韓樂。
剛才射的那次,萬寧還有稍許憐香惜玉,並未用盡全力衝刺,現在為了給予韓樂最為強烈的快感與高潮,他每一次都直搗黃龍,龜頭與韓樂稚嫩的花心碰撞在一起,把她插的渾身香汗淋漓,里外酥麻,猶如飛仙一般快活歡愉。
再次膨脹的肉棒相比之前甚至更勝一籌,對著肉穴深處頻頻暴擊,一股接著一股浪潮從韓樂陰部最底部爆發,而後又遍布全身。幾乎在短短一分鍾內,她就極速到達了夢寐以求的高潮!
淫水伴隨韓樂的浪叫衝出巢穴,澆灌在挺拔有力的肉棒上,讓它在被穴壁夾緊的同時,又體驗到了熱流漫過的快感。
“快......快砍啊!”
韓樂用嘶啞的聲音叫道,萬寧立即放緩身下的動作,然後朝前探出身子,抓住鍘刀的刀柄狠狠往右側按去。
一道寒光閃過,在萬寧還未看清狀況時,韓樂的腦袋就掉落在了鍘刀台前方的地面上,無頭的屍體向前噴涌出一股鮮紅的熱血,灑在台上,濺到台下觀眾的臉上,也流到了韓樂的腦袋上。
幾縷發絲被斬落在台上,刀刃上只有細微的血跡殘留,露出來的刀面甚至反光出萬寧略微出汗的臉龐,鍘刀處處彰顯自己的銳利。
韓樂的身軀失去腦袋後,頓時如狂躁了一般猛烈搖晃起來,四肢劇烈顫抖,腰部也往左右搖擺,幾乎快把萬寧都扯下來。失去頭部的支撐,屍體一下跌落到地面上,脖子上僅存的一小段骨肉磕到台上,僅僅是碰撞聲就讓萬寧想象到了韓樂脖子上黏糊糊的血肉斷口。
韓樂腦袋掉落的場景深深刺激到了萬寧,他抓住韓樂背拷的雙手,狠狠往陰道深處加速衝刺。韓樂死亡瞬間的痙攣帶動陰道一同緊縮,屍體各處的抽搐仿佛是在為萬寧做著按摩一樣舒適。他每一次衝撞都頂在陰道的盡頭,在狹長的通道中肆意橫行,把韓樂細心保存了二十年的肉穴撕裂出鮮血與傷口。好在韓樂如今已經死去,再也不用擔心自己身體的任何情況了。
這一次萬寧射的甚至比第一次還要快,在自己半干的精液與韓樂的熱流中,他將第二波精液注入韓樂身體中。隨後抽出肉棒收入褲襠內,氣喘吁吁地扶著地上的屍體休息起來。
韓樂的腦袋面對著右側幾位還未完成處刑的受刑者,仿佛在觀賞同好們生命的最後一刻。由於萬寧的果斷與鍘刀的鋒利,韓樂表情維持在死前最後一刻,她眼睛上翻,香唇微微張開,露出上方兩顆潔白的門牙。腦後是參差不齊又亂蓬蓬的頭發,上面被淋上了一攤自己的血液,就連圓潤的小臉也未能避免,右側臉頰上滿是血紅色,數道血流在重力作用下往下方流去,為她死去的臉蛋帶去一抹詭異的美麗。
連續射了兩次的身體有些發抖,萬寧顫顫巍巍地走上前,抱起韓樂滾落在地上的腦袋,用她的褲子擦了擦上面的血跡,然後放在了地上屍體的背上,隨後便走下台去。
眾人看他如看待英雄一般,一方面是對他運氣的感嘆,另一方面是敬佩他將冰戀付諸於實踐的勇氣,因為即便是在伊甸園上,要親手去殺死一位女孩,對大部分人來說也是難以接受的。
回到袁弘幾人身邊,兩位男人看他的眼神都不一樣了,易娞等女性則是一個勁地對他起哄,鬧著鬧著自己臉都紅了起來。
在台上所有受刑者全部死去後,幾位志願者用一個個擔架將屍體送下台去,然後又更換了一層台上的地毯。然後又陸續進行了掐死、吊死等死亡表演,期間瞿衷也上台去,一邊與一位女孩做愛一邊掐死了她,從男孩成為了一位真正的男人。
到凌晨兩點多時,易娞理理頭發,對身邊的幾位同好告別。幾人雖然剛認識沒多久,但也有了不淺的感情,另外兩個女人更是希望易娞改變決定留下來,與大家度過更久的歡樂時光。可惜易娞去意已決,只是對她們淡淡微笑著。
“對了,萬寧,我......我還沒有做過......愛,要不......”
易娞來到萬寧身邊,說出這個難以啟齒的請求。萬寧心有余而力不足,剛剛才在韓樂身上射出過兩發,此刻雖然恢復了不少精力,但若是再來幾次,恐怕會對身體產生巨大傷害,只好擺擺手拒絕了。易娞有些失望,不過立馬又看向瞿衷,希望他能在自己死前給她帶來從未有過的快美,只是瞿衷也力不從心,以腎疼為理由婉拒了易娞。
“那......袁弘?我記得你今晚還沒上過場吧,你平時可能很難有這種體驗,今晚......”
“不了不了,我......我還是看看吧。”
袁弘拒絕了易娞,這令幾人都有些驚訝。萬寧首先想到的就是尺寸而產生的自卑,但他剛想勸一勸,袁弘就快他一步說道:“不是因為大小!我還算是正常長度,雖然談不上多雄偉,但絕對不小!”
“那你怎麼......”
“我只是比較喜歡當一個旁觀者,這些......這些事情,還是以後再說吧,”袁弘很固執,無論幾人怎麼開導,依舊是選擇不上場,而是在台下旁觀。
易娞有些失望,但也只好苦笑一聲,然後轉身朝舞台走去。但離開沒幾步,蘇有名卻走上前去,對她說道:“易娞,你若是不介意,我可以來的。”
不光是易娞,萬寧等人聽了這話也有些愣神,易娞不禁問道:“可你自我性別認知不是女性嗎,這怎麼......”
“性別無非是一種枷鎖,世人看我是什麼,我便可以是什麼,”蘇有名細聲細語說道,要不是幾人先前知曉了她的真實性別,恐怕怎麼著都會覺得這是一位古代大家閨秀。
易娞猶豫一下,選擇與蘇有名一齊上台。有總好過沒有,而且蘇有名面目清秀,身材嬌人,光是想一想,就給易娞帶去了不一樣的感受,連短褲里的小穴也隱隱變濕。
兩人來到台上,易娞從志願者手里拿過一卷保鮮膜,這是她第一次接觸窒息所用的工具,今天也要用它送自己上路。
易娞與蘇有名一上台就讓觀眾頻頻注視,一人是披發長腿的時尚美女,一人打扮成古風芳華才女,都是各有各的美處,甚至作為處刑者的蘇有名由於更勝一籌的外貌與氣質,吸引了更多火熱的目光。
當蘇有名寬衣解帶,脫下身上的衣服後,觀眾席瞬間被引爆,一堆睡眼惺忪的觀眾一下子清醒回來,扶她與偽娘圈的旅客更是眼冒精光,恨不得直接衝上台去與蘇有名深入交流一番。只見蘇有名私處一片光滑,通體整潔無比,沒有一根陰毛,最引人注目的是她那根處在勃起狀態的巨根,它微微彎曲,飽滿光亮的龜頭朝向天空,肉棒的顏色是一種干淨的肉色,看上去如同嶄新出廠一般,恐怕連手淫都沒過幾次。
“易娞,你具體想怎麼做?”
看著滿臉通紅,嬌羞地捂住臉的易娞,蘇有名上前為她理理長發,宛若一位貼心大姐姐。易娞看看身邊已經開始行動的其他同好,又從志願者那里拿來兩條繩子,對蘇有名說出了自己的計劃。
“我......我想待會兒你和我一邊那個......然後我快要......嗯......高潮的時候,你就把保鮮膜裹在我的臉上,然後抱著我,等我死掉。”
蘇有名嗯了一聲,隨即拿著繩子,按照易娞的要求,把她的雙手捆在了身體兩側,然後慢慢脫下她的短褲,貼在她的後背。蘇有名稍稍蹲下身,再讓易娞彎下腰,屁股與陰部對向自己的肉棒,而後便找准位置,緩緩把肉棒插入易娞的肉穴中。
易娞的陰道可謂是未經人事,她平常頂多不過是輕輕摩擦一番解決私處的騷癢,連自慰都從來沒有過,哪怕是短小精悍的陰莖進入其中都能攪起天翻地覆,更何況是蘇有名那條不亞於萬寧的長龍。好在蘇有名動作很輕柔,每次都等到易娞習慣之後,才往深處更進一步。即便如此,碩大的龜頭還是迅速將易娞肉穴里一層薄膜撕裂,陰道口也被扯傷,流出絲絲縷縷處女血。
面對這個第一次進行性愛的女孩,蘇有名表現地極為溫柔細心,每一次插入的角度與力度都維持在最讓她舒適的程度。在自己血液的潤滑下,易娞逐漸輕車熟路,配合著蘇有名一次次扭動腰肢,喉嚨也不時發出幾聲呻吟,害臊地展現出少女不為人知的一面。
在兩人交合十分鍾後,易娞終於感到被填滿的私處傳來了異樣的感覺,一股淡淡的熱流蔓延至全身,令她打了個哆嗦,隨後更加賣力地前後扭動著屁股,讓肉棒每一次都愈發深入,快感越發強烈。
又過了一兩分鍾,那種臨近高潮的感覺愈發強烈,易娞連忙扭過頭,讓蘇有名將保鮮膜裹在自己的臉上,讓自己在即將到達的高潮為快美獻身。
“那我現在開始裹了?”
蘇有名確認道,易娞一邊動著下半身,一邊點點頭。
找到保鮮膜的頭後,蘇有名把保鮮膜扯出一節,慢慢地蓋在易娞的臉上,易娞則是迅速地深吸一口氣,身下動作依舊。蘇有名動作柔和而細致,短短十秒就迅速將易娞的口鼻全部封死,頭發大半節也被保鮮膜一起只留下一雙痴情的眸子露在外面。
粘粘的淫液在小穴中形成,蘇有名也感受到了這股熱流,隨之調整速度與姿勢,要在易娞登臨高潮時射在她的體內。
做愛是個很消耗體力的運動,無論是主動還是被動的一方,易娞雖然吸足了氧氣才被封住口鼻,可下半身的劇烈運動還是不斷消耗體內的氧氣。再加之二氧化碳無法排出,才剛過去二十秒不到,她就渾身難受,胸部像是被泰山壓住一般,又似有火焰灼燒,痛苦的感覺由內而外瘋狂擴散。
蘇有名一手環抱在易娞腰間,另一只手從前方摸向她的陰部,在抽插的同時也用手指摩擦著易娞的陰蒂,為她帶去雙重快感。突然,易娞被束縛著的雙手一陣晃動,雙腿也有些不穩,差點兒直接滑倒在台上。蘇有名不得不用更大的力氣抱住易娞,讓她在窒息中逐漸狂躁的身軀安穩下來。
經歷了第一波窒息最煎熬的時刻,易娞安定下來,盡量在蘇有名的幫助下穩住自己身體,不再大幅度的掙扎,而是僵在原地,四肢劇烈顫抖。氧氣無法吸入,廢氣也無法排出,易娞剛穩下不久的身體很快又扭動起來,胸部不斷朝著上空頂去。
易娞竭力定住自己的身體,不想讓蘇有名的肉棒因此受到傷害,同時也想在這種狀況下盡力去感受窒息與性愛,極度缺氧的肉體與頑強的意識相互抗衡著,在過程中令性交與窒息的快感同時增強了數倍。
在易娞掙扎的過程中,蘇有名忽然感受到了一股熱流出現在龜頭上,緊接著更多粘稠的淫液滲出,陰道深處的痙攣持續加重。她下體動作越來越快,十幾秒後,所以蘇有名抱著易娞在她體內射出精液。馬眼還在持續噴灑乳白色液體時,她就直接拔出了自己的肉棒,轉而將易娞輕輕放倒在地上,然後伸出三根手指插入她的陰道中,繼續提升她的快感,迎接馬上就要到來的高潮。
噗的一聲,一股淺白色的粘液自小穴中涌起,而後噴在了蘇有名的手指上,蘇有名未停下動作,她繼續按住易娞的身子,手指則是在濕潤的嫩穴里進進出出,時不時發出咕嘰咕嘰的水聲。十秒後另一股黃色的尿液從尿道口噴涌出來,蘇有名猝不及防,身上被易娞尿濕了一片。
高潮與排泄同時完成後的易娞不再劇烈扭動踢蹬,而是躺在地上抽搐起來,光滑白皙的小腿時不時猛然抬起一下,然後重重落地,短靴在地上發出清脆的敲擊聲。
當易娞尿液流盡,愛液干涸後,那具飽含青春活力的身軀再也沒了動靜。蘇有名穿上衣服,上前扶正了易娞的屍體,揭下她臉上的保鮮膜,用袖子擦了擦青紫色臉蛋上的各種體液。接著她朝觀眾點頭致意,走下舞台回到萬寧等人身邊。
易娞這批受刑者之後,就只剩下二十幾位冷門死法的受刑者了。有的選擇電擊死去,有的選擇類似五馬分屍的死法,還有兩位折頸死去的女孩。在行刑速度上長短不一,直到他們全部死去時,天際處甚至隱隱投來了一絲光亮。
台下觀眾三三兩兩地離去,堅持到晚會結束的人很少,不過萬寧他們就在其中。
處刑全部完成後,台上架起了燒烤杆與各種廚具,一具具涼透的食材被端上來烹飪,這是對堅守到最後一刻的觀眾們的最好獎勵。哪怕飄來的香氣再誘人,萬寧依舊沒有吃下半塊人肉,而是以羊肉串與白酒代替。期間愛莎還來到萬寧等人面前,與他們共飲暢談。
“希望你不會因為我是韓樂的處刑人,就因此討厭我。”
萬寧看著愛莎醺紅的臉蛋,如此說道。
愛莎則是滿不在乎地揮揮手,像是趕去什麼東西,又像是揮散去面前的煙酒味,“那是她自己的選擇,我非常尊重......嗝......而......而且,我雖然非常討厭你,因為你經常耍流氓來著......但我這人吧......就事論事,哪有......呃......我......嘔......”
愛莎一臉昏沉,渾身酒氣,說到後來忍不住跑到一邊吐了起來,吐完又回來接著飲酒,萬寧勸都勸不住。幾個人邊喝邊吃,愛莎則是邊喝邊吐,最後不得已,在兩位女孩的攙扶下顫顫巍巍地離開了晚會現場,准備回到居住區休息。
眼看時間到了四點半,萬寧、袁弘、瞿衷幾人也相互道別,約著等明天再聚在一起,去其他地方玩一玩。經歷這麼一場晚會,又喝了這麼多酒,幾人恐怕都得睡到下一個凌晨了。
萬寧仰頭飲下杯里最後的白酒,然後收拾下場地衛生,便拿著手機等物品離去。一路上他搖搖晃晃,腦中滿是晚會上死去的美女,一雙雙大長腿還有吐著舌頭的死顏依稀浮現在眼前,讓他覺得仍舊不過癮,期盼下一個晚會快點到來。
迷迷糊糊間,萬寧自己都不知曉,他踏上了韓樂在晚會之前去往的那片樹林的小路。
當他走到泥路的盡頭,看到一間亮著燈的小木屋時,他才意識到自己到了什麼地方。
“咦,這都幾點了,她們還不睡覺嗎?”萬寧想起了之前看到的那個戴眼鏡的女人,還有木屋中另一個素未謀面的女聲的主人。
在酒精的作用下,萬寧大膽不少,邁著晃悠的步伐走進木屋,途中他腳下不斷踩碎葉子與樹枝,細微的聲音在靜謐的林間被放大許多。然而萬寧根本沒有意識到這一點,而是我行我素地繼續前行。
當他離木屋僅有五六米時,木屋的門忽然開了。
接著,萬寧看到了那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