委托《室內的雷暴雲》
委托《室內的雷暴雲》
“獨自上下學，一定走大路！”一道黃白如和煦陽光的立牌標語醒目地佇立，在金屬支撐杆的旁邊，學生們從斑馬线上穿行而過。雖然幾乎每天這道標語都從許多人的視野中映過。但過於熟悉且固定，又不需要與之進行互動的事物往往總是最容易被忽略的。
“啊完蛋啦！只是關掉鬧鍾後不小心睡著了一小下下而已，再睜眼一看鍾表就這麼晚啦！！”一只小小的白龍獸在街道中小跑著，他連早餐都顧不及吃就衝了出來。在害怕遲到的慌亂情緒占據腦海時，很多本該注意的細節就會遺漏——平時都是習慣性地走中間全是車水馬龍的大路兩旁，今天果斷決然地選擇了衝進小巷口，忘記了這路程更短的捷徑為什麼都不建議走。
清晨還未顯露威能的太陽，兩邊的高樓與住宅的遮掩，這些都能讓狹窄的小道被平添上絲絲涼意。敖亦顧不得體會這些，只依據頭腦中的記憶快速判斷著最優路线，懷揣著萬一遲到要受罰的緊張擔憂心情。突然，龐大的身影撞到眼前的必經之路上，才剛刹住步伐，漆黑的帷幕從頭攏下。
碰撞，翻起，凌空，刷地又掛在了粗糙的材質上，“嘶——”的刺耳氣聲在離耳旁很近的位置竄響。意識到不對，但意識本身已開始變得迷離。世界熄滅了。
朦朧而迷糊，一如生活中最常有的體驗，只是眼皮更加沉重，躺姿別扭不適，身體各處傳來淺微的疼痛。
“基本檢查走完了，沒有問題。已經通知過了，你們直接去外面領報酬吧。”
“好的。”“好，謝謝。”
是陌生的聲音，這是怎麼回事？在快速反應過來的瞬間，因醒來而本能睜開的雙眼立刻合攏，以免被潛在的威脅察覺自己的狀態。
可惜的是，管不了什麼用。
“啪！”力度不能打疼，卻也足夠在潔白的鱗片上發出響聲。未知的個體一掌拍向新獲得的小龍獸的臉蛋。“喂，醒來。”是道成熟的男性嗓音。
這下裝睡也沒啥用了。敖亦只得老老實實地睜開雙眼，上方懸吊著仿若白色光球的照明，亮度很是刺眼。
就像心髒突然被錘子“咚”一聲敲打，想要跳出胸腔。雖已有心理准備，敖亦還是抵擋不住眼前果是陌生環境的驚慌。眼前是一個身穿黑色兜帽大衣，戴同色口罩，被衣物裹得嚴嚴實實的高大家伙。背景昏暗，那人身後被陰影覆蓋的牆壁上有片片難辨的汙漬。自己的四肢和身軀被金屬制的環形結構限制住活動幅度，仰躺在同樣冰涼的銀灰色床板上，頭頂上原來是一盞醫用照明燈。在醫院里偶爾會聞到的復雜氣味也在這里若隱若現。這是要做什麼？剛睡醒的困意頃刻間消散。
“醒了就好辦了。我還擔心他們怕你是龍獸，給你噴了過量的昏迷藥。”是不流露任何情緒的語氣和眼神，它們的主人有一雙凌厲具洞穿力的豎瞳。“別害怕，只是給你做點簡單的小測試。”說話的同時，一只黃底黑斑的爪子搭上道發著藍光的傾斜電子屏幕，指尖的白甲被修剪得又短又平，以便進行各種操作。
“這是哪里？你要對我做什麼？！”敖亦帶著含有威脅的語調質問，聲音卻控制得不是很好，明顯有些發顫。
對方沒有回答，只推進著自己的話語：“很輕松的，如果你配合的話。那麻煩把你的腔道打開，放那根東西出來。”隨即一指。
辨認方位無誤後，敖亦驚恐地瞪大眼睛，難以置信地盯著對方的眼睛。不知何時，身上的學生制服和書包已經離自己而去了。
“配合一下，直接用擴張器會帶來不適還有造成損傷的風險。”
擴張器？！品味著這個自己還沒有具體概念的名詞，敖亦不安定的恐懼情緒持續增長著。視线還無意識地停留在下身那特定的位置上，想著關於那個部分的事情，生殖縫不知不覺松動，紅粉的冠體冒出頭來，隨後是更深處莖體的伸出。
“啊一不留神就......”才這麼想，思維便立馬被話語聲打斷：“很好。先來一個最基本的測試。”眼前懷疑是成年豹子的家伙不知何時手上多了一個黑色小環，拿著這個環圈的爪子迅速朝他被迫叉開的胯下伸來。敖亦本能動彈身體閃躲，卻因被牢牢限制住而只能作出晃動和少量關節角度變化動作。現在，黑色的環圈被套在了敖亦伸出體外的生殖器莖身上。
“這是什麼？要對我這里做什麼？！”一只少年白龍獸的喊叫聲在封閉的小房間中回蕩，而外面的人毫不在意里面發生的事情。敖亦又急又氣尷尬還害怕，只覺血氣漲上腦門，突然就這麼喊了出來。
結果，對方完全沒有作任何理睬，而是又掏出來個小小的帶短短一截天线的遙控器。摁了一下，遙控器上一點綠燈喚起，敖亦陰莖上的環圈表面也發出了同樣的草綠熒光。
“這個圈能做什麼？該不會要切斷我的......”開關一推，頭腦中的驚悚念想還未完全生成，嘈雜的嗡嗡聲便鼓動起耳膜。突如其來的震動和酥癢感抓住了敖亦此時的全部注意力，他低頭盯著自己下身。那道環圈正在持續高頻震動著，而光效變成了紅色——與那人現在遙控器上的指示燈相一致。
總覺得，這還帶著點奇怪的感覺？眼下的狀況並沒有給自己帶來直接傷害，敖亦的注意力轉而放在了下身上。不知道是因為當著陌生人面將它裸露在外，還是因為被一個小裝置貼合著震動帶來了刺激。總之，敖亦的陰莖比起剛伸出體外時早已脹大了不少，而此時仍在變化著。他覺得，此時的感覺並不是完全陌生的，就好像，就好像有時自己莫名覺得有點難受時，用手去捏這個部位的感受那樣。
小小的精致裝置隨著敖亦生殖器的勃起自動適配著尺寸，保留了點緊縛感又不至於過度壓迫。“怎麼樣？這個震動環非常方便，不需要等充分勃起再穿戴。”聽不懂的句子傳來。
持續的怪異奇妙感覺一直從那里產生，敖亦感覺遏制不住的衝動躥向下身，試圖控制卻無濟於事，不禁讓陰莖跳動了一下。有了開端，勃動時傳來的反饋就足以引出下一次的衝動，陰莖很快便完全充血了。敖亦感到極度羞恥，再次憤怒地盯向這個對他實施操作的罪魁禍首：“你到底在對我那里做什麼？！快停下！！”同時本能地晃動身體掙扎。
“生理反應正常，很好～別急嘛，這就給你提高強度。”爪子對著遙控器上的撥鈕一推，旁邊對應的刻度讀數自一升三。
什麼？還沒反應過來，極富力度的高頻震動和嘈雜響聲便強行奪走了敖亦的注意力。酥癢化為酥麻感，莖體被震得持續發顫，異樣的感覺在胯部體內的更深處升騰。眼下的狀況對他來說真的極度難以理解又不禁感到危險，即便如此，他卻有點想沉浸到持續傳來的莫名舒適與欣快感中。在敖亦勃起陰莖頂上的馬眼中，粘稠透明的液體冒出，很快隨著震動被甩向周圍，沿著下方流淌。
“快放我下來！我要上廁所！！”敖亦看著下身的變化，大為慌張。他覺得這是自己受到了過度刺激，導致都快要尿出來了。
“不，不需要。有人之後會打掃這里。”結果敖亦只得到了這麼個平靜的回答，溜下固定台的機會就被輕松扼殺了。雖然對自己還會遭受什麼害怕極了，得繼續想其它辦法逃離這里，可卻不知是為什麼，思緒逐漸變得破碎而難以集中。生殖器被不明裝置持續震動竟讓他感到萬分舒適，而且這種舒適感還在蔓延得更廣，更深，愈發洶涌澎湃。敖亦感到自己那里變得極度脹滿，好像快要爆開。深處暗流涌動，溫暖隨著壓力而膨脹。
敖亦一驚，大喊道：“我要尿出來了！！”不知何時，黑衣的家伙已離開自己的正前方。絕望與緊張交織，他感到尿道內壓力驟然上升，即將溢出。順應身體的提示和衝動還有兒時的習慣，敖亦趕緊控制著陰莖勃動起來。
大張著嘴哈氣，意識朦朧地搖曳著，眼神空洞上翻著視一切為無物。不對勁的不止這一點，敖亦還能清楚地感覺到，每當自己順應衝動勃動陰莖，都會有一股激流從尿道中涌出。等到更多的意識回歸，低頭看去，自己的生殖器還在一下下小幅跳動著，一小股接一小股排出白色的粘稠液體。而面前有著斑駁劃痕的水泥地面上，道道白色略帶發黃的濁液肆意濺成不規則的形狀。
黑衣男子拿著一個接取了不少白濁液體的玻璃皿朝門口走去，又很快空手回來。他凝視著敖亦那仍受著高頻震動的萎縮陰莖開口：“量很不錯。還想再來一次嗎？”
此時，敖亦既疲憊又感到煩躁——那種奇異的感覺消失不見，自己的生殖器卻仍受著束縛，被煩人地震動著。他再也不想被迫尿出白色的不明成分液體了。原來生殖器受震動不但會失禁，尿還會變成渾濁的白色嗎？他有氣無力地回應：“不要，快放我回去。我要回家......”語句的聲音越來越微弱，最後幾不可聞。
“啊，還沒上強制牽引器，要是縮回去就麻煩了。我們立刻開始下一輪吧。”對方向敖亦搭話可能只是因為感到無聊，顯然，他並不在乎敖亦說了什麼。遙控器的檔位被撥到了最後一格，旁邊的刻度上不是“四”，而是一個閃電形狀的符號。
瞬間，原本在高潮後遭受阻礙的神經通路再度被激活，用來傳達興奮的神經信號失去了才產生的遏制。因震動環的持續放電，敖亦的生殖器上正通過著安全電流，而這是一種肉體極其稀少的體驗——新鮮、刺激且道不上來的感覺混合著麻痹感，讓他很快便重新開始勃起。
“這是什麼？你對我做了什麼？！”敖亦被新的變化嚇到，可很快，他的注意力又被分散到自己的下身上。難道那家伙想讓剛才的尷尬失控再發生一次？
舒適感綿延，某種和之前同樣甚至更甚的快感再度從龜頭上擴散。敖亦的陰莖在震動兼放電的環圈中充分勃起，又開始持續跳動。期間，他還在一直質問著黑衣人各種各樣的問題，可全都沒得到回應，對方只管盯著他下身不放。兩分鍾過去，敖亦的胯下周圍再度被不斷流出的透明粘液沾濕。不知道為什麼，他現在有種很想挺出腰部的衝動。他努力轉移自己的注意力，將視线放到房間內還沒有留意過的地方，可是這里除了擺放器械就只有各種工具雜物，根本找不到任何可能利於自己逃跑的東西。
“看來電量確實還不足夠。只要能保持這種狀況就好，我先去看看分析結果。”撂下這麼一句不明不白的話，隨著踏步而去的輕響，房間里只剩下敖亦自己。
再度借著並未被抱死而留出的空間扭動身體，發現余下的角度畢竟是專門設計的，並沒有什麼能利用的價值。陰莖上持續傳來的感覺非常影響思考，讓時間度過的速度顯得很快，房間的門被推開了。
“濃度適宜、活力充分......各項都很漂亮，發育得很好。這樣差不多就能留下來了，只差一個測試。”
還只是差不多！如果自己特意表現不佳，是不是就能被放走呢？不行這太理想了，也很可能導致自己被直接“處理”掉。就在敖亦猶豫著要不要順從地配合對方測試時，裹得一身黑的家伙舉起了根同樣黝黑的棍子。
這是要敲暈自己？！......震動環被關閉，在停止刺激後快感也瞬間消逝。然後那環圈便被取走，勃起膨脹的陰莖自發跳動起來索求更多。漆黑冰涼的棍子抵住了這根挺立著流下稠液的發燙陽具，然後便是緊湊連續的“咔嗒”聲。
啪！前所未有的衝擊感傳來，瞳孔顫抖了兩下便直接上翻。敖亦的全身瞬間繃直，他覺得自己身體就好像突然缺失了一部分，隨後，麻痹和疼痛竄向全身，在身體中翻滾沸騰。持續的痛苦中夾雜著異樣的感覺，如身體部位被燒焦融化一般，感覺有仿佛石磨運作般的極度壓迫力碾著自己的下體。多重感覺凝集成一點，酥麻又刺激的爽感在莖身上翻越外放。
敖亦自己都沒有清晰地意識到，他很快便開始大量噴射出比先前更多的精液。生殖器雖然一直連通著極具危險強度的電流，卻仍能不住地勃動，往前方地面上未徹底干涸的一灘中拋灑出更多、更大股的白花花精流。
“嗯。被開啟的電棍持續接觸這麼久，要是其他種族早就不省人事了吧。”慢慢地，敖亦的尿道中不再隨著勃動流出更多白色濁液，快感逐漸平息至消失不見。被電擊的痛苦完全占據了腦海，後又戛然而止。
“哈，哈......”不停地喘著氣，敖亦拼命掙動起身軀。他再也遭受不住這般折磨了，甚至還情緒失控地大罵起來。但對方卻好像什麼都聽不到似的，只顧鼓搗操作台上的什麼。而後，尖銳的針頭順著一只大爪子朝自己陰莖扎了過來，只消幾秒，思緒飄散，眼前的空間也變得昏暗下來，那個家伙還盯著自己的眼睛——這是敖亦對被困在這個密不透風的小房間里，那最後的記憶畫面。
這節課實在是太枯燥無聊啦，敖亦把打開的課本豎在桌面上，兩支手臂環疊後再把腦袋湊上來。還不忘吩咐同桌：“老師靠近的時候叫我。”像是不用開口就提前知道內容一樣，同桌等他話音剛落便即刻回應：“好。”
結果，暖洋洋的一覺舒適地醒來。發現這節課老師只在講台上來回踱步，根本沒有下來過，太爽啦！
涼颼颼的，沒有被子蓋在身上，環境又不一樣了。哦，剛剛那些是夢。自己還是被類似的方式粗暴禁錮在金屬床上。光线更加明亮，潔白的空間依然狹小卻整潔且沒有被碼放雜物。眼前一米左右是一面鏡子，但細看之下卻有些許透明，對面那側似有幾道人影。
“好像自己醒了，挺好。不過有鱗片的就是麻煩，實施注射昏迷沒地方扎只能扎那地方上，不知道會不會有影響。對了，你有記得給這小子注射營養吧。”
“當然記得，我要干的事兒又不多。”
“行。那先再測試下。”
“哎，又忘記上牽引器了。這咋搞？”
“簡單！”
兩側傳來機械摩擦聲，敖亦循聲扭頭，發現左右兩邊各有一只不知從哪兒伸來的機械臂。機械臂前端有兩根彎曲的金屬指頭。很快，機械臂湊到了敖亦胯部兩邊的大腿內側部位，開始給他撓癢。
“啊哈哈哈，哈哈哈哈......”止不住的笑聲在狹小的矩形空間里傳出，多重回音交疊蕩漾在敖亦四周圍——他已無暇注意到這樣的細節，只顧拼命晃動雙腿嘗試避開造成劇癢的來源。很快，他的生殖縫微微張開。又有兩根機械臂加入了工作，這次它們的目標是敖亦的腳底。
隔著白龍那層細膩滑嫩的鱗片，機械臂付出了更大的力量才達到理想的效果。敖亦瘋狂掙動著身體，陰莖逐漸伸離腔內，暴露在體外。突然，讓他本能感到不妙的感覺傳入大腦，還沒來得及反應，一道淡黃的弧线射出，劃過空中澆淋在那道單側鏡面玻璃上。
“我去！還有這種招數......”
“他自來我們這里這麼長時間還沒排過尿呢。”話語伴隨著敲擊按鍵的密集清脆聲，“當然刺激一下就很容易失禁咯。”
撓癢停止了，一只機械臂不知什麼時候夾住了敖亦的莖根，使尿完的他沒法把陰莖縮回生殖腔內。一陣涼意帶著衝擊撞在龜頭上，另一只機械臂搭載上水管，正衝洗著因為以半仰躺的姿勢失禁而被尿液沾汙的陰囊等身體各處。有些熟悉但還很新鮮的刺激體驗充斥了敖亦的大腦，他盡力忽視這種感覺去觀察四周的環境。但身體的反射難以遏制，在水流持續地衝淋敖亦的龜頭後，他還是漸漸勃起了。
“呃......看樣子不用測了，敏感度確實已經恢復了？”
“實驗最忌主觀臆測——雖然我看著也像是這樣。反正耗不了多少時間，還是做吧。”
在衝洗結束水流散去時，敖亦赫然發現一道堅固的金屬圓環卡在了自己的生殖腔中。大環中央還有一個小圈箍在自己的陰莖根部，似乎是用來固定方向的。
玻璃的另外一側，人們微調著參數，伸來的一只機械臂便以輕緩的節奏夾住敖亦的生殖器後向上滑動，松開向下，夾住，向上滑動。敖亦的注意力立刻被打散，視线看向下身開始輕輕喘氣，然後使勁轉動身體想擺脫對自己的操弄。掙扎沒有成效，沒多久馬眼中涌出來道透明粘液。過了一會，越來越多的粘液不堪重力順流而下，沾濕了莖體，借著它們的潤滑作用，機械臂突然開始了更加粗暴的擼動。
“啊哈......啊......”明明應該盡快找到脫離既危險又陌生環境的辦法，身體卻控制不住地沉浸其中。液體在尿道中逐漸聚集，漸漸有了實感，敖亦無意識地做起了快速挺動腰部的動作，還半張著嘴。
“等等！昨天晚上樣本檢測就正式通過了。所以今天算是進入了正式采集程序，別讓他漏出來！被上頭檢查發現就麻煩了。”話還沒說完，聽者已經領會意思，幾下操作，剛剛搭載液體噴頭的機械臂迅速換上一根極細的柔軟膠棒，膠棒上沾滿提前浸潤來的潤滑劑。而後，校准方位測算距離覆上敖亦的龜頭，借助它的冠狀結構抓取然後固定，中間的膠棒突入到了他尿道深處。
快感越發高漲的敖亦完全忽視了異物插入尿道造成的微痛感，只顧感受陰莖上傳導而來的舒適與欣快。氣體被打入中空的膠管，在末端充斥並膨脹成一個小球，堵住了那汪蓄勢待發的液體。
又要出來了，又要出來了！雖然射出完全不知道是什麼的白色液體很令敖亦感到害怕和羞恥，但此時的他根本無法產生去抑制這股衝動的想法。不知道為什麼，就在感到身體即將自發勃動起陰莖的時候，進展卻不再變化。明明感到尿道深處被什麼充滿，非常想射出來，壓力卻停留在一個較高的水平後不再變化。
突如其來的阻礙讓敖亦一瞬清醒，自己這是在做什麼啊？！可下一秒，他就像再也忍受不住般瘋狂掙動，想要主動給陰莖帶來更多刺激。
大小合適的透明采集腔從上方罩下，給敖亦擼動莖身的機械臂撤離，采集腔底部與固定牽引裝置接合封閉。隨後，膠棒也從敖亦的體內撤出，自采集腔頂部的空洞中抽出，洞口迅速又被管道接入。敖亦在透明的玻璃腔道中射了出來，一股又一股被壓制了許久的白花花濃精糊滿腔壁，在抽取的指令下，采集腔內吸力驟升，龍精被迅速吸入管道中抽離。在一切動靜都結束的時候，腔體竟保持著原先的干淨透明，可以透過玻璃看到敖亦開始萎縮變小的龍根。
還沒等他徹底疲軟，玻璃腔室內便發出了絲絲藍白的鏈形微光，而萎縮的進程很快停滯，不一會兒，又出現了微微脹起的勢頭。敖亦疲憊地低頭看著自己被罩住的，正在遭受放電的陰莖，體會著上面麻麻的感覺，不知為什麼，總帶著股另外奇異的刺激感。絕望的情感開始上涌，被折騰了好一陣的他產生了一瞬即逝的放棄掙扎念頭。電光突然變得更明亮了，麻痹感，還有一種被什麼東西扼住整根龍莖的感覺，淺淺的刺痛浮現四周。他又開始勃起，莖體跳動著，不時讓龜頭頂碰到光滑微涼的腔壁。
或許是為了加速進程，玻璃采集腔內復雜的一層網狀機械延伸而出覆滿整道弧面，待收回時，腔體內壁已被仿若條條觸手的密集膠塊鋪滿。這些柔軟卻富含韌性的觸手是透明的，透過外部觀測采集腔仍然可以看到里面那根紅粉的莖體。采集腔的內室突然開始了循環往復的一次次前後抽送，激得敖亦立馬又勃動擠出來股粘液。勃起的進度快速發展著，沒過十來秒便徹底完成。被動地捅著捅著，才射完沒多久的敖亦竟很快再次泄出更多的精液，糊滿沾濕了絕大部分觸頭，很快巨大的吸力產生，絕大部分精液被吸走，只留下成片變得濕漉漉的透明膠狀觸手。
不待休息，還在往復抽送的采集腔頻率驟然升高，再加上通電帶來的不適和射完後的疲憊，敖亦產生了些厭煩的感覺。什麼東西從上方墜下，那是兩根頂端為電極片的電线，它們很快被校准方位貼合到敖亦兩邊的大腿內側中。
“這又是什麼？到底還要這樣弄我多久？”這樣的想法剛產生，滋滋作響的細碎電流聲便驟然響起，敖亦的大腿突然受到衝擊般彈動一下。麻痹感僅占據了一小會便被翻涌而起的疼痛淹沒，不禁痛叫出聲，可與此同時，如同最純粹快樂般的體驗也迅速從下身蕩漾、擴散開來。敖亦再次體驗到瘋狂產生的陣陣衝動和腔室夾裹著柔軟物質撞擊帶來的刺激。就在這持續接觸足以電死人的電流竄涌中，敖亦竟逐漸只顧體會陰莖上傳來的美妙感覺。他在里面不住地勃動著被持續刺激的龍根，泄出白花花的粘稠體液。
“量比上次少不少，存量看來榨取得差不多了，那就上藥物吧。前後三次加起來真厲害啊，一看就知道沒有自慰的習慣。”
“嗯。其實據我這兩天的觀察，他或許甚至對這種行為沒有概念。”
“哇靠，咱們這是在做啟蒙教育嗎？上來就這麼猛，希望他吃得消吧。”
短暫的中場休息過後，混入香料使人樂意吸入後制成的特殊氣體被注入空間中。敖亦的身體很快被調動起來，他無自覺地微張著嘴，唾液流下，陰莖才剛射完卻維持著勃起狀態，甚至跳動得比之前更加凶猛。他只想要更多，更多那種美妙的快感，一刻也不想中斷。
更多的電極片一齊墜下，紛紛貼在敖亦的胸前、手臂甚至腳上。身體過電的感覺突然迸發四散，劇痛在各處撕扯，這只白龍獸即便被束縛著無法掙脫，也只顧瘋狂晃動著身軀。同步傳出的極度刺激也讓他喘聲連連，好似被液壓機狠碾莖身一般，所有除痛感以外便只剩下體被蹂躪的滿溢快感。一股股精液接連從被前液沾得濕透的馬眼中狂涌而出，一道又一道糊得內壁和觸手條上到處都是，甚至一度超越了機器抽取的速度。敖亦感覺自己簡直不像是在勃動噴射而是在持續排放一般。
噴射才剛停下，遭受大電流持續電擊的敖亦便立馬又開始在采集腔內讓陰莖連連跳動。頂著身體仿佛被撕裂開的感覺，他還想讓更多的快感再次回歸。采集腔內壁的機械抽送雖然已經升至最高頻率，一個個瞬間反復出現的衝擊感帶來的刺激不足以令他朝高潮前進。逃離這里？不重要，他要什麼東西狠狠蹂躪自己的龍根，要讓刺激到白眼直翻的電擊感充盈全身，讓白花花的液體澆滿面前的一切......電壓逐漸爬升至前所未用的檔位，欣快的堆積超越劇痛的阻遏，采集腔一片全白液體沒過觸手叢，數百毫升的容積竟被裝滿大半而來不及抽取。
“啊啊嗷嗷啊啊啊啊！！”射完後快感停歇不見的敖亦因高壓電擊的極度痛苦嘶嚎不止，直到一支針頭插入並推送完藥液進他的生殖器上——那是支注射型的催情藥。隨著一聲綿長的喘叫，采集腔迅速又開始了一輪抽取工作，只不過這次的流向是朝著廢液回收區的。原來，在被電和突然的局部物理接觸及穿刺痛，還有性器過長時間強制工作等因素的共同影響下，敖亦尿失禁了。
冰涼的清水被灌入腔中用來清洗，這緩解了高度勃起龍莖上的燥熱感，卻也大幅降低了電阻。恐怖的實際電流量抬升幾乎使敖亦眼前一黑。好不容易讓他抗住的，是在剛注射完催情劑後，這根陽具極敏感沒被套弄幾下便連連發射帶來的極致快感。透明的流動清水中白色濁液混入，甚至一度全部被染白，顯出衝洗的速度還沒有敖亦射出的快。
“唉，這發可惜了。”
“忘了衝水前先關電了，還好沒把他一下電死。糟，這下耐電性升得太高了，怎麼往上調都沒有反應。怎麼辦？要不今天先到這里？”
“不行，第一天成績一定要好看。那就接電網吧！”
這下，可以控制的額度簡直擴展了一個尺度。一道道電蟲在敖亦細密的如雪鱗片上同時竄動、明滅消失，焦糊般的片片深色也在電極片貼合處印現擴散。要死了，真的要死了——神經被炙烤著輸送過量的信號，大腦竟被衝擊得幾無顧及任何之力。下身失控著糊成惡臭一片，正被系統輔助代理空閒的機械臂清潔著。龜頭上神經最密集處感受到的刺激與痛苦相比不輸分毫。敖亦的陰莖比起之前明顯可辨地脹大的一圈，突然就如開閥般暴噴起來，龍精很快灌滿整個采集腔，甚至導致來不及排出的部分被逆行射入膀胱。
在這次高潮結束後，敖亦身上很快便被換裝了一套更大的采集設備。在間隔層中，碩大的銀色光澤线圈駭人而狂放地被不完全透明的外殼展示，除此之外周圍的牆壁上也展開許多裝載大型特斯拉线圈的門道。電能蓄積閃爍而後爆發，敖亦全身一挺，直朝身後的金屬床板砰地撞去。光芒在他身上反復乍現，巨大的道道電弧劃過空中連向四周地面，紛紛噼啪作響。通向敖亦所在實驗空間的門被系統自動抱死嚴禁出入。眼前景象依舊還在印入眼簾，大腦卻完全無暇處理。超出傳導極限的痛覺脹破全身而出，仿佛要撐破身體讓其四分五裂。與此同時，機械針頭緩慢地朝敖亦的生殖腔深處注射活性劑和更多的發情劑。一直在勃起著的陰莖已經因超載電量等比例增大至二十多厘米的尺寸，此時在藥物和電擊的共同作用下，連連跳動著瘋狂泄出透明的滑膩稠液。從莖體上傳來的，只有如從飛機上跳下而砸到堅實地面上的極端力量體驗。巨量的龍精突然飈出，一甩便糊滿了大半道內腔，隨後內部迸發出現了股精泉，超過鋼筆杆粗的管道竟然被充盈著來進行輸送。
已經忍不住了，好急啊，還想噴射更多。一次高潮行至末尾，敖亦竟然就迫不及待地想要繼續。如他所願，耳旁聽到的噼啪聲轉為炸響，雷光閃耀在整個房間中，AI提示聲和刺耳的警報聲交相嘈雜，過量的神經信號幾乎讓大腦宕機。需要排出的壓力突然逼近，才剛勃動著射出最後一發，大量的精液再次衝出了體外。衝動襲來，敖亦的龍莖上揚噴射，一波精潮竟持續數秒之久。藥物作用下更加瘋狂的性欲依然難以緩解，迫使他做起將陽器往前突出的動作，持續噴泄著股股更大泡的精流。幾十秒後漫長的濁流終於停歇，一場小型雷暴卻誕生在這麼一個關人的實驗室中。
“你瘋了？！這樣下去連外界的供電也會支持不住出問題的！！”喊叫的聲音過去，回應他的卻無比平靜：“去持之以恒地探究極限，也可以是每個人的意義所在。”
電流激蕩破壞著所有不堪其能的東西，易燃物焚燒，經特殊處理的玻璃也終究達到了熔點。敖亦僅剩本能地胡亂掙脫著束縛，堅固的部分被閃電劈中竟破碎飛散，他終於能夠站起，腳爪久違地接觸到人造地面那堅實的觸感。
阻隔在操作區和實驗區的玻璃已支離破碎又融化流淌，系統失靈著，功率在大幅波動。眼前熟悉裝扮的黑衣豹子和同伴已退出房間，敖亦卻沒有跟隨撤離的能力——化工合成的高濃度液體因系統失靈被過速全數注入敖亦體內，他感到自己的身體就像要在這片雷霆萬鈞中化為一汪液體。黑
黑洞就在身體中生成，好像就產生在了自己的龍根上。可是這還不夠，還差一點，焦躁和狂熱爆發，吼叫共雷鳴繁響。艱難用手握住流出地上大片粘稠透明液的濕滑莖身，包皮裹著神經敏感放大到尖峰的龜頭，摩擦，交相，滑動。
意識被抽離了，好像置身於萬頃藍天，在塵世中獨立而漂浮。桑田覆滅，然滄海悠遠，萬世斗轉星移仍不變。空虛而一物皆無，全是濃墨鋪滿的純黑。無中生有，瞬間亦如永恒的純粹之感後，白光照耀了世界。
系統的自動應急操作雖然成功中止了電能的傳導。此時實驗室內卻像是使用了高壓水槍，一道液柱衝頂飛濺向斜上的天花板，敖亦高潮射精了，膨脹碩大的陰莖不住地一下下朝外噴出，灑落面前一地。眼白上翻而出，吻部漏出稚嫩的紅舌，雙腿發著顫，越來越大片的白花濃精濺涌四處。敖亦撲通接著啪嗒一聲跪在自己射出的厚厚一地精液中，激流便以拋物线拍打著幾步外被合上的鐵門。陰莖不住地勃動，身體向前傾倒，雙手支撐。面前液流衝擊面部，劃過胸口。快感堆積過極限而意識模糊混亂，一股白流噴出，最後一條閃電順著直劈在敖亦的挺豎龍莖上。眼睛一閉，溫熱濕漉的人造地面擁抱了他。敖亦昏厥在了天花板和牆壁塗覆著大片自己的精液，白色液流漫涌覆蓋了身下前方絕大部分地面的實驗室中。
明亮溫暖的陽光亘古不變，再次普照起這片復雜的大地，復雜的地下人造結構區中卻沒有任何變化。一道道發光的，兩個數字接冒號再接兩個數字的表示法，在這里紛紛提示著星球自轉時某處與恒星的相對角度。
敖亦在恍若隔世的睡夢後醒來，驚恐地發現所處的位置並非溫暖熟悉又親切的家里床上。不帶感情的陌生話語聲宣告著一天的實驗和采集即將到來，他這才悚然想起之前所經歷的，以及那些痛苦與折磨。可不知為什麼，已經徹底康復如原貌的身體卻突然自發將縫隙打開，敖亦的龍根冒出頭來。
“早知道那套常規實驗室吃不下這樣的挑戰，一開始就將你轉送到我這多好。看看昨天的錄像，榨取到最後竟然浪費了這麼多！不過，我們未來還有很長時間可以彌補這些損失。”
被舉到面前是張寫著密密麻麻文字的紙頁，還未等敖亦反應過來去辨認上面的內容，在再次被牢牢鎖死的身軀前，那人當著他的面在“同意並無限期接收和負責”後簽上了一個名字。
“我可以好好研究一下你種族的雄性生殖系統機理，順便大量生產產品了。平時應該會有很多長輩叫你保護好自己吧？這可真令我們困擾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