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顧發情亂尿小獸的麻煩經歷
照顧發情亂尿小獸的麻煩經歷
在沉寂逼仄的小道、一地隨風揚起的灰土中,我踩著爪下干涸微裂暗紅土壤沉重地邁步前行。在約一年前,魔族攻破了鄰國,把陣线推到了我們的邊境。我生活在其中的、貧弱交加的邊陲小鎮沒抵抗多久便迅速淪陷。成年的雄獸人們被集中起來驅走帶往不知何處,而我們其余則被留下來作為奴隸苦工,為魔族把這里建成他們的城寨以及種植作物、制造生活必需品。
在疲憊又看不到盡頭的生活中,被留下來的原住民大都萎靡消沉,我只得眼睜睜地看著不勝其數的人們心性逐漸變得扭曲痴癲。在返回魔族劃給我們的,稱是宿舍還不如說是監牢的區域路上,風沙肆虐而土地貧瘠的慣常景觀此時卻能映出我的心境——自己倒對現在的生活沒有極度難以接受或無法適應,只是其他獸不見得也跟我一樣,因覺得生活本就困乏孤寂而面臨劇變也能坦然接受罷了。我看著面前躍動的藍色身影,在羨慕對方仍保有旺盛活力的同時,也不由得感到悲哀。
與我相伴同行的另一只獸叫月螢,是只全身覆著湖藍絨毛的少年狼獸人。我很喜歡他身上這略帶發綠的顏色,柔和舒服也顯得突出好找。我們多年前還十分年幼的時候就成了朋友。月螢正跑跑跳跳地沿著蜿蜒的小路返回我們住的地方,一路隨爪撫摸著掠過凸起得夠高的路邊岩石。臉上還帶著或許最適合用狡黠形容的笑意。在其他獸人的粗看下,或許都會認為他保持著樂觀的心態而能消解他人難以承受的苦痛。或許現在也就只剩我清楚,那靈動的身軀里正囚著痛苦而歪扭殘壞的黯淡靈魂。
“好啦別玩了,今天這輪都干這麼久活了,回去指不定看咱不順眼又給來點額外的呢。這都多長時間了......”我挑揀著詞語,用溫和的語句勸月螢。
“嘿嘿,才不要,略~”月螢歪過腦袋吐了下舌頭,還朝我搖搖帶著白色條紋的蓬松藍尾巴,然後繼續跳著向前走去。
我想,我們這段對話要是給其他人聽了,都會覺得我是在叫他不要浪費精力好好走路。
沒辦法,只好繼續跟隨在後方,我看著他興奮地竄向拐角處的路標——半截插入地面的木棍。那原本其實是個指向我們鎮子正門的路牌,不過在年久風吹雨淋後的某天,上半截在沒人注意時斷裂癱倒在泥土地上了。
我無奈地看著月螢衝到這根木樁前,然後岔開雙腿挺腰,粉嫩的莖棒翹出長了層毛絨的囊鞘。他上去想干什麼不用猜我就知道了,然而那可是個很多人經過的拐點,要是在那留下點環境汙染,不管是被其他人還是魔族發現了恐怕都不好過。思定後我快步小跑過去,來到月螢後側方,伸爪去搭他的肩膀:“喂!你不要在這......”半句話沒說完,我就看到什麼透亮發黃的東西從月螢身前竄了出來。
“誒你說什麼?”雖然我見來不及就把話收住了,月螢卻主動扭過身子問我。尿液從他身前射出道拋物线,直澆在我肚子上,嚇得我“哇啊”一叫後跳。然後快速拍打起小腹被沾濕的絨毛。
“嗯?”而月螢只歪著腦袋看我。隨後晃動起身子,把透黃的液滴灑在面前四處,很快又讓莖體快速翹動著止住了更多液體的泄出。
我記得最開始發現他產生這種行為的時候,我還會很害羞地別過頭不看,待水濺落地面的聲響停止後再過去問他怎麼挑個很多人會經過的地方亂尿。月螢也總別扭地不把話說清楚,含糊地繞開話題拉我繼續走。後來我才自己想明白,這是他在極度壓抑單調的生活環境下,逐漸控制不了平時被社會性學習抑制的獸性本能,才越來越頻繁地作出些莫名其妙、令我起初困惑不解的行為——就比如用生理信息素標記常經過地方的顯眼標志物。
“唉,尿就尿完嘛。”這現在只是我每天都一瞬閃過的想法,反正早前嘗試著說過幾次他也沒一次聽。我繼續跟著看起來充滿活力的蹦跳月螢,視线回應他示意我跟上的目光,走過飄散著他尿味的拐角,注意自己的爪子別踩到沾上液體。
跟著跟著,我發現月螢走路速度慢下來不少,於是快走幾步追上。我一來到他側方就注意到那抹抓眼的亮色。他的狼莖沒隨著尿完收起,這會仍大段暴露在絨毛外,一只藍藍的爪子還搭在上方輕握,爪趾撫動,莖身就在其中微微跳動著。月螢不覺張著嘴讓舌頭抵至吻部邊緣,目光也變得渙散沒有焦點。
這會可還在回去的路上呢!發起情來可不知道會費多少時間弄出多少麻煩。想到這,我果斷伸臂把住他握著自己開始膨脹莖杆的爪子,施力替他揉捏起來。月螢在開始的一瞬想松爪抗拒突然而至的強烈刺激,但立馬就變成了和我一起發力,沒多久還提速到比我著急得多的頻率。
見狀,我松開了爪子讓月螢自己來。他無法抵抗如此快感的連連波濤,只維持著動作不斷捏壓自己陰莖最敏感的位置,啊嗯叫著連連喘呼。
“好了,咱快回去吧。”我一把扯過他的另側上臂攥往前拖,他踉蹌一下後配合地跟著往前走:“好嗷——”雖然說這家伙突然就擺弄幾下陰莖已是常事,在露天路途的半道而不是更私密些的場所還是不免令我有些錯愕不適。好在我們相處仍算輕松,月螢的怪行為雖多但大都收斂。
看著他被我拉著走後松開了握著自己陰莖的那只爪子,莖杆也放松下來慢慢回縮,我放下心牽著他往宿舍趕。話說,我真是沒想到某一天自己會關心月螢是不是有發情傾向,是否到該射掉的時候了。在變故發生以前的時光,我甚至都沒在一起尿尿外見過他的生殖器,更別說直接當面伸出來玩弄了。他這會怎麼就不自己提前解決掉累積的生理需求了呢?
遙望到頂上搭了一大塊粗布,破潰而蒙上紅沙的建築殘骸,歸屬感自心中盈起——在這荒涼的邊境,魔族在奪走我們的糧食庫存後進行上工分發制後,不進行嚴格驅使、監督也不擔心我們會選擇出逃。因此在不用為他們干活的時間里,我們有這處能遠離煩擾的殘破休所。
我被月螢的行為弄得略感煩躁的情緒隨著回到這里撫平,我嘆一口氣加快了腳步。突然,我的雙爪快速離地,後方脖頸的疼痛與重力失衡的雙重感覺迅速竄驚全身,側過頭去,月螢也和我一樣被巨大的爪子提溜而起。
“你們兩個來干活!”粗獷的聲音來自一手一只把我們提起的健壯魔族,意外情況讓我心情急轉直下——而且,這種情況可不會給我倆額外發食物作為大人們常提的“加班費”。憤恨的神情在月螢臉上瞬息而過,自己的心也隨著為之一揪。
我們就這樣被帶進了陰暗又布滿灰塵的大型倉庫,在入口沒放架欄而較為開闊的一處地面,切面並不平整的石料、粗布麻繩還有一箱箱農作物散亂堆放一地。“去把這些新物資整理干淨,全部干完再出來!”我看到月螢背對著魔族,狼吻道道皺起,頗有將要齜牙的意味,而後還是克制住朝堆放的資源走去。
背後衝擊猛然襲來,“站著干什麼?!”就在我不覺集中注意力觀察月螢表情之際,魔族不耐煩地從後方把我踢倒,我只得忍著疼痛趕快爬起裝作賣力干活的樣子。隨著那家伙離開,我們身後厚重的金屬大門砰地關上,讓這里變得更陰暗不宜視物。
我放下手上剛應付式拿起的一捆繩子,疾邁兩步摟住月螢,不斷顫動的觸感便傳自我身上而來。“哎沒事,那家伙沒踹我多大力。”我去撫月螢的背,一下便觸到他那繃緊鼓動的肌肉:“我沒事,沒事的,咱開始干活吧。”話音落下,我掌上觸感終於變得柔和松軟,月螢停止顫抖看著我,有氣無力地回應:“好嗷。”
布料和繩圈的整理並不費事,但當我視线每每無意掃過那堆碎石,煩惱便會在心中繚繞而上。我們隨後投入搬運的是用木框或麻袋裝著或還散堆地上的作物,這些邊緣粗糙堅硬不稱手的容器,配合著它們承載的重量給我雙爪帶來不小疼痛。有的時候,我更喜歡推那些本就不好搬起的大箱子,而不是抬運得塞到木架上的。
就在疲憊累積到想要停歇會的程度時,我才注意到身邊跟我一起干活的身影安靜了很多。扭頭望去,月螢雙爪搭在一大木箱玉米上,身體重心前傾,胸腹幾乎貼合著粗糙的木板,藍藍足弓突然一挺,身體便往木箱上蹭了蹭。
我困惑地皺眉靠近月螢,來到他側後方,還沒來得及查看他到底在做什麼,我又被其他奇怪的現象吸引走注意力:在我位移轉換觀察角度後,牆面失修縫隙透入的光亮為我顯照出地上的晶瑩點點。可是氣候干旱的這里已許久未見下雨,即便有不慎灑落地上的飲水也該很快蒸干,這些液體是哪里來的呢?伸爪抹過,比想象要更加黏稠的質感勻開,結合過往的經歷,我馬上有了較為確信的猜測。從月螢正推著的身前箱子反方向看去,果然這些液滴就集中在他後方一帶。
果斷幾步上前,我直接將爪伸往月螢胯下,揪住了根粉紅濕潤光滑的東西,那根東西在我握住的下刻便陡然膨翹,在我爪中鼓動。我一邊輕輕揉捏這很快膨脹得厲害的狼棒,一邊緩緩往回壓去,試著讓他離開木箱。月螢攀著木箱的爪子堅持了會,突然就放緩了勁頭隨我退了步,陰莖也不再抵在木板上。我正慶幸時,抓著的狼莖就隨月螢突然猛烈挺腰連翹兩下,白色的液體突然泄出,飛淋到箱里的串串玉米上。
見狀,我趕緊伸臂摟過月螢的腰,攔著他的小腹往回拖開幾步。月螢伸雙爪搭在我兩側肩膀上吐著舌頭,狼莖還再次猛然一翹,還好沒再射出什麼。我隨之被嚇一跳,趕緊施力半強迫他坐到一邊,同時提議:“你真有勁啊,干活效率比我高多了。先休息下吧我自己干會。”
月螢就站那不動愣了會,終於點點頭安靜地不再動作,我擔心地短暫再看他幾秒後,轉身走去推這已到半途的玉米箱。這時我才留意到面前木板已被沾濕不少,深色液痕在我胯部稍往上的高度暈染抹開一片,其下還有隨重力流出的小尾巴。幾乎悄無聲息地嘆口氣,我繞步換了一側方向,將箱子推過拐角......
這就是最後一箱作物了。我一邊走回倉庫入口處,一邊無奈地想著那堆或沉重大塊或邊角嶙峋的石料。“哈,啊——”喘氣聲自前方牆角傳來,我瞬驚抬起因思考而低下的腦袋,淅瀝的水聲就自前方傳來。
月螢正俯身以三肢撐地,側翹起一腿,胯前一道液流朝旁邊牆面淋出,液體流下在地面聚成一片溢開。我震驚得身體一抖瞬止佇立,只看著他連跳陰莖迅速止住噴出的尿弧,側抬的腿踩落回地上,於是腳爪被漫開的尿液沾濕。他聽到動靜,抬頭看著我回來,“嘿嘿~”笑了下,而後還維持著四肢接地的移動姿勢離開牆角。我從側方還能清晰地看到,月螢那翹起的陰莖還在半勃著沒有收回。
看到月螢這個樣子,我為避免再影響他狀態,不敢再讓他來干活,只得自己煩惱余下的活計要怎麼搞定。除去那些被初步處理過、顯得較為方正的沉重大石塊,旁邊還堆有很多細碎的細料——看著像是已加工出大致外形特征,預備來做矛尖等器具的。我想起,這邊的倉庫好像是某處存有推車的。我一邊清掉這些自己就能完成的部分,一邊留意下東西到底放在哪里,回頭再叫月螢一起把石塊搬上推車好了。
這會是白天,加上牆壁屋頂有不少裂隙很多都透著光,在倉庫里待久了後看東西還是很清楚的。聽說有些種族身處黑暗會本能地恐懼、應激,但我自己是絕對的黑暗才會感到不適,只是陰暗的環境反會有股安全感。
說起來,看月螢在牆角尿得不多,估計我們最後完事出去時痕跡也剩得不明顯了,就是味道得掩蓋一下。但這里沒水可以衝洗,要拿點稻草之類堆那蓋住,魔族肯定又會覺得我們活沒做干淨。早知道月螢會在這里亂尿,叫他休息那會就應該讓他去倉庫深處待著。
算了,想做一件事情最好的時機就是立刻!
特地在錯綜復雜的貨架和分室里繞了半天,我推著輛運送貨物的推車回來,還想好了逗月螢坐上去,好讓我送到深處的說辭。回到入口,只見他還保持著四爪觸地的姿勢,身體前後搖動,不斷地試著抬起一條後腿去夠已高度勃起的狼莖。在他胯下,液絲明晃晃地連在陰莖前端和地面上,在我靠近時還快速晃了晃尾巴。
月螢看著我把車推到面前,還沒等我准備好開口,就回應似地張合下口,起身朝堆石料的方向走去。我快速反應,才又想了個讓他負責在車上扶著石塊避免滑動的借口,卻看到他拾起塊像是用來做鋤頭鏟部的灰岩就不動了。
月螢愣在原地,握著岩塊的雙爪緩緩抬起,把它移到雙腿前,將較平整的那面抵在粉紅膨脹的狼莖下。然後,我看到他的腰隨石面和莖身的接觸驟然往前一挺,隨後快速晃動起來。
地上已經有灘尿等著我處理了,要再弄出來點別的來可真受不了!我一著急快步上前,攔腰使勁抱起月螢就回跑兩步扔他到車上。看看他沒因我突然粗暴的舉動作激烈反應,便一塊塊將沉重的石料往車上還空著的地方放。
月螢只顧低頭維持著手上和身體的動作,滿臉急匆沉浸的神態。狼莖在那塊石面上反復蹭壓,很快不斷泄出的黏液就把白灰的接觸面濕染成灰黑。怕他亂動把石頭都撞下車也是怕情況有變,我沒敢裝多滿便開始推車往里走。“唔,啊......哈——”情不自禁的喘息聲時而自面前響起,我皺著眉頭,好生納悶,一言不發地奮力加快了腳步。
身體不斷在晃動,尾巴跟著甩得真快啊——在偌大的復合式倉庫里無窮的靜物與陰暗之中,動作不止的藍色身影牢牢抓住了我的注意力。唯獨伸出推車平台上一側的,正是月螢那隨身搖曳不止的蓬松狼尾巴。月螢渾身一抖,瞬間高高翹起臀部往下壓去後停滯不動。與那尾巴相對的車外另一側,有什麼形如白絮紛紛冒淋落下。
隨著我推車的移動沿途灑下一地的,是月螢突然進入高潮後連續向外射出的精液。原本緊握的石塊突然落下,砸在金屬車板上“砰”一聲響亮。白濁液體在空中劃過的弧线漸短,星點噴出後墜散滴落到車上。月螢透出無力的姿勢軟靠在旁邊堆起的壘塊上,眼神朦朧地看向我,倦懶的笑意伴著微翹的嘴角洋溢在臉上。
到了地方,我環臂繞過月螢胸側將他摟起,扶到存在這里未消耗完的石堆邊上坐好。他瞪大重恢復清澈的眼神,靠牆看著我不說話,於是我主動開口道:“那你在這邊休息,原來有車那剩下的也不麻煩了。”話音剛落,見他眨眨眼睛,我就忙活起來,把推車卸空後又去換了輛新的、載物面上沒有這種星點白稠液的。
再次推著空車往入口方向走去,轉過個拐角望去,牆壁和貨架圍出的過道上沿路淋了一地的白液。這家伙射得可真多啊,不知道得是憋了多少天的量。我松開推車上前,用腳爪在地上劃拉著,盡量把這些液體勻開好讓它們不那麼“奪目”。溫暖柔和的觸感透過了肉墊,莫名羞恥的情緒隨之萌生。
一趟折騰下來回到門口,我才遠遠走來時,就能未見而先聞到那股發情時特有的濃郁尿騷味。
在如此陰涼的地方,牆角那灘尿幾乎看不出有隨蒸發縮小范圍。我靜佇原地,考慮起拿這里存有的布匹吸掉這些尿液再藏起來的風險——反正只要這趟沒被發現,咱倆完工一走,等干了就沒有時間對證指定是我們干的了。
下定決心的同時,光亮和吱嘎聲猛地從身後襲向這片空間,不知是因正謀劃著什麼而處於過度緊張狀態,還是被驚嚇激發了對魔族的恐懼,我想也不想身體就自發行動起來,俯身竄入陰影,向倉庫的更深處跑去......
在蒙塵的物資和架子自兩旁飛速掠過時,我的腦中也掀起了風暴:魔族看到這會活還沒干完會不會懲罰我們?他看到牆角多了泡新鮮的尿會不會勃然大怒?危機真正發生的時候,我該竭力自保還是同月螢一起?
咬咬牙暗罵句髒話,索性一不跑二不休,我以最快速度衝回月螢身邊。月螢看到我飛速靠近,還目光發亮地從石堆上跳下,微張開臂來迎接我。我雙爪搭在他肩上低喊:“來不及解釋了,我們快躲起來!!”
月螢配合地跟我疾行,我們穿過重重擔架貨堆轉入偏僻的分室。我計劃等魔族深入搜索我們或退出門口,反正不堵在大門口那時溜離現場。為避免我們沒看到他他就先發現我們的糟糕情形出現,所以我帶月螢來了這麼一旁側分支通路中,還雙雙鑽進了一帶蓋空木箱里。這些木箱只為整形乘物搬運用,由片片木板簡單拼合而成,非常不嚴絲“合縫”。
我透過木片間縫隙觀察著遠處的動靜,在一片黑暗與極靜中兩分鍾過去,我的緊張狀態逐漸舒緩、困意徐徐而來,這時我才想起若不是被抓了壯丁,這會都差不多該到躺下的時間了。然而,脖子側忽然噴來的熱氣嚇得我渾身一抖,頭轟地撞到上方木蓋啪嗒回落。我迅速扭頭,只見月螢把狼腦袋湊到跟前,全神貫注對上我的目光——只一眼,看到那吻微開嘴角上翹滿臉期盼的神情,我就知道月螢又進入了那容易“引起麻煩”的狀態。
“你不是剛剛才......?”我錯愕地瞪大眼睛壓制著聲音開口。
“我,啊哈——我還想要~”話尾音調上揚,撒嬌和哀求的語氣傳入耳中。我懷著復雜不好辨明的心情微皺起眉回看,視野下方的陰影中隱約有一簇杆形物正晃動著。不知道說什麼好,我無奈地伸臂摟住月螢,在他耳旁輕語:“好,好我知道了。先忍一下可以嗎?”
“嗯......”輕輕的呼氣音,月螢回應般也抱住我,我卻覺察到有東西一下下蹭向自己小腹。松開懷抱,發現月螢正一下下送胯,將陰莖不斷往我身上蹭來:“嗚,忍不住了。”
當機立斷,為避免月螢弄出更多動靜,我使勁一把將他推開,摁著胸讓他直靠到箱壁上。爪掌上傳來陣陣他身體的顫動,那根膨脹的莖棒猛烈地勃動不止。因為我突然的粗暴動作,月螢吃驚地瞪大了一瞬眼睛,而後就老實下來些,只不斷微微使勁試圖朝我蹭來,毛絨尾巴和雙腿在木板上磨蹭不停。
過了一會,或許是累了,月螢反抗我推出的力度逐漸減小,不過狼吻卻更加張開,舌頭外伸,嘴邊還滴落絲絲唾液。我開始煩惱考慮,以後難道得每隔幾天就誘導他射出來才行。就在這短暫“小差”中,眼下驟然一道影花爍起,些微力度的敲打和溫暖的沾濕觸感傳達到下身——月螢更加興奮顫抖的同時居然控制不住尿了出來,尿流隨著翹起的陰莖澆落到我身上。
好生無語的同時我也不敢搞什麼大動作反抗,就在我郁悶萬分的時候,遠處突然有腳步聲動靜傳來。我盡量忽略月螢在旁給我帶來的影響聽聲辨位,那動靜已然到達更深處。於是我一爪托起頭頂木蓋,一把拉起尿了好些才收住的月螢起身。踮著腳步回到倉庫主干道上朝外趕去。
室外的亮光刺眼無比,晨輝普照,不知覺間我們竟在里邊過去一夜。想到進倉庫時夜幕還未完全落下,我就對某個傳說中的星球一晝夜竟有24小時羨慕不已。顧不得感慨,我拉著月螢朝荒漠中不遠的一處綠洲奔去——那是只有本地獸人才知道的地方。我們現在這樣偷溜而去,要直接回到大家平時住的廢墟,怕是魔族很快就找過來抓走我們上刑了。
“你還記得那個,神神道道的那頭,銀龍在綠洲的木屋吧?我們先,躲到那里,住一會。”我早就又渴又累,還氣喘吁吁地邊小跑邊和月螢說這段話,差點一口氣沒倒上來。月螢腳步穩健地並排在側,一點沒有疲倦的模樣。唉,要是他再有力氣背著我跑就好了,我記得他運動神經挺好,很熟練四肢接地加速跑。我的話後腿一不小心蹬腿太用力,臉瞬間就撲地上了。
“嗚,好遠,嗚。”令我納悶的哀弱聲音從旁邊傳來,怎麼我還沒嫌遠他就先嫌上了?
到了中後程,旁邊這藍色家伙還真不時突然落後到後邊去,過一會又追上來,反反復復的。既是疲憊積累到一定程度想緩會,也確實好奇月螢到底怎麼回事,我變小跑為快步走,偏過上身扭頭後望。落後快十米的月螢以簡直可以說是散步步幅和速度往前挪動著,腿部姿勢非常別扭,微有內拐的感覺——他擺出這種姿勢,要是我戴眼鏡怕鏡片都要掉下來了。月螢無意凝神一看發現了我在看他,於是慌忙加快幾步跟上,我莫名感覺有些尷尬,只好轉過身繼續朝前。
明明已經放慢速度,月螢卻一直沒有再跟上跟我並排,好奇心在腦海中繚繞漸濃揮之不去,也是有些擔心吧,我以盡量小的動作幅度,悄悄再回頭看去:月螢在比上次落後更遙遠的距離駐足站立,身體繃緊神情緊張。突然,有什麼順著他身下粉紅錐杆一齊出現落下,掉到地上後幾不可見,但承接的泥壤很快顏色變深。我瞬間推測出,落入地面的應該是透明散放的液體。
這家伙,該不會是在憋尿吧?我想起他性情改變後的習慣,猶疑矛盾和悲哀的心情油然而生。讓他維持這個狀態到我們的目的地效率太低,但我卻不敢過去刺激他直接在這里尿出來。月螢身前透明弧线短暫成形又消失,他抬頭擔憂地看過來,嚇得我一瞬偏頭假裝啥都沒發現。終於止住莖前冒出的尿液後,月螢又以稍夾緊腿的姿勢勉力跟上了我。
“快到啦,折騰這麼久你累了吧?”為了打破這微妙的沉靜氣氛,我隨便想了句關心的話語。
“嗯。嗯!”月螢先是無精打采地應付式回復,後又以更高更符合平時形象的聲調補充一聲。跑慢一步到側後方,我伸爪撫摸了幾下他的背,月螢有些不好意思地低頭,露出我好久沒看過的靦腆表情——越脆弱無力的時候,平時掩飾的就越容易顯露出來?
夾裹著沙粒的曠野之風卻帶來了清新的氣息,一望無際的紅棕與灰中,珍罕的多叢翠綠在視野中快速增長起來。沙化嚴重的地面大片凹陷下去,承載了清美的生命之源。我忘記了周遭一切,只顧得撲上去俯身痛飲,為早已干渴的身體恢復活力。
“......快!看看是不是真的沒人了。”待我再次起身,遠處站在木屋前月螢的呼喊聲音才被我注意到。我倒是對這個問題不太有疑慮,根據我的了解和當時那頭神秘的龍的坦然語氣,不太可能在說自己要走,留下的東西隨便我們折騰這種事情上還騙一下我們。
移動幾步離開水源找個草叢解決了小腹漸起的生理問題,虛弱和精力匱乏隨著開始放松的精神越發明顯,我緩步來到月螢旁邊隨口道:“飲水的話這里一直沒啥問題,但我們要吃......”
話語陡然噎在喉嚨難以吐出,我眉毛上揚瞪大眼睛:月螢正以防備的雙足前後撐地的穩固姿勢提防著門後,同時一爪握住把手。而另一爪卻奇怪地抬起平摁在門板上,爪趾弓起顫抖著發力,好像也需要一個可被緊攥的支點。與此同時,胯前狼莖反復抖動著,每在剛翹起或回落的時刻噴落出黃液點點,竄涌射灑在門前,匯成滴流延落而下。
他要憋不住了!
我一把握住月螢爪子替他拉開房門,積灰的塵土味隨著空氣的涌動撲入鼻腔,無人的氛圍隨空置房間的熟悉氣味迅速環繞蔓延,顧不得讓我品味會這少有的體驗。月螢突然就一串尿澆在前方地上,激起水濺聲蕩漾,又從我身前迅雷不及掩耳俯身蹦出,在房廳中四足奔跑起來,泄了一路尿液。
月螢邊尿邊跑到自客廳通往其他房間的走道前,對著牆角翹起腿,低轉頭看著自己的狼莖不斷將大股尿液射到牆角。憋了很久的尿液雖量大卻依然濃黃騷臭,味道順著我身後沒合上的門帶來的流通空氣吹到我臉上。我嘴角抽搐,繼續站在門口不知所措,還以為他是想體驗下好久沒接觸過的室內廁所是什麼感覺,沒想到只是想在要住的地方標記下自己氣味。月螢在牆角尿了好一會,稍稍勃下狼莖減少泄出量就朝沙發爬去,再次翹起腿在沙發旁大股尿出。唉,還好這種皮革不太吸水。
“哎!”而後,我不禁疾呼出聲——在一瞬出神之際,月螢挪動幾步去到廁所門口,對准著將尿排到了地毯上。我跑過去想將他轟走,只見尿弧已逐漸稀疏不成形,最終變成散落的密集滴滴點點。身下狼莖一跳,一下澆出來一股,一翹又淋出一道。月螢放下腿,只剩濕漉的莖尖還偶有顆粒落下。
濃郁的尿味充斥周圍的空間,我皺起眉,暗自作著思想斗爭,思考是否該嚴肅地責罵他現在的行為。在以前住的殘破露天建築殘骸里,挑些空曠不放東西的邊緣位置尿就算了,惡劣的風沙環境和開放的空間還能大大消磨遺留的影響,讓其他獸雖不敢靠近我們住的那塊區域也不會嫌棄厭惡我們。現在來到作為庇護所甚至有廁所的密閉房屋里還亂尿,收拾起來也太麻煩了。要不以後我干脆不弄了,等發完情讓他自己清干淨?
我為安全也為隱私,回身想要先把門關上,然後再看看怎麼辦好。卻轉身才兩秒就被身後襲來的龐大力量衝倒撲地。驚慌抬頭竭力朝後看去,撲倒我的正是月螢。
“喂你干什麼!!”莫名其妙的同時我恐懼叫起。“嘿嘿,這里只有我們兩個。我忍不住了,實在忍不住了!”月螢雙爪緊抓我兩側肩膀,冰涼濕潤的躍動觸感在我臀下撩動。我吃驚地張大口卻一下說不出什麼。
在幾下戳蹭後,月螢收回抓住肩膀的一只爪子,然後拽著我尾巴根掰開,很快疼痛刺入感襲來。我劇烈掙動著身體,好不容易在他身下的狹小空間里轉過身來支腿退離。他後腿使勁一蹦又將我撲躺在地。
“我要,我要,嗚啊~”月螢把腦袋埋入我的脖頸,覆在我身上他的身體還不停挺動著,一下下讓自己陰莖在我腹上摩蹭不停。沉重的壓痛和月螢的激動狀態讓我大為緊張,雖然奮力想推開他,當下姿勢卻既不好發力也沒有足夠對抗的力量。我看著他在我身上的拱動動作不經意間變得綿長柔和,陰莖前垂下股透明液體。
“好啦你別弄了。”我轉用語言嘗試勸月螢從我身上下來,環過他的後背,順著脖子絨毛一路撫上他的腦袋,輕輕摸著安撫他,看看能不能讓他平靜下來。月螢把腦袋擠得更深,狼鼻子抵陷在我脖子上,我趕緊微調角度避免被壓迫到血管。他更加用力地往下壓著,腰胯貼合得更緊,一股股力量在我腹部踴躍,莖體漏出更多黏液,溫暖和微涼在我身上交混反復。
我的嘗試沒起到效果,月螢一下下快速朝我用力拱來,起首僅隔十厘米距離看向我。
腦袋靠得這麼近,還是這種狀態......我羞恥地控制住自己,不要被誘發得也硬起來了。然後伸爪朝兩具肉體貼合攣動的腹前摸索過去,一下就在溫暖的夾縫中捏到那戳濕滑發硬表面又柔軟的東西。月螢的狼莖被我一捏,一下隨刺激吐露出大股黏液,沾濕我的爪掌,然後他還朝我投來期待的目光。
別過臉去,我盲揪住月螢被黏液潤濕滑動的莖杆握好,輕向側方扭去。“誒?”的一聲,還沒等他反應過來,我迅速高頻連摁杆尖下方,同時所有爪趾用力反復攥動。月螢瞬間失神,身體失去控制往前一傾,雙臂往兩邊地上一撐,舌頭就吐了出來。他隨著我爪掌動作猛烈晃動起自己的腰,本能地不斷把陰莖前送尋求更猛烈的刺激,莖杆上黏液被我爪趾刮動得四甩飛落。
“嗚哈,”迅猛的動作突然舒緩,月螢咧著半邊嘴,眉梢微微上抬,我爪中肉莖輕顫冒出股濃稠白液流落下方。接著月螢深深後收腰,渾身顫抖著好似想要蜷縮。我預感到什麼,伸爪過去,就在快觸及到狼莖時莖尖卻主動翹挺,頂到我剛要下壓的爪子,濕潤而微涼的觸感隨著掌中一拱傳達掌心——“啊哈,啊哈~”厚重的液花就綻放噴濺,瞬間自我身側閃過,在我背後的木地板上澆灑大片。似乎一股還沒射完下股就急迫著要出來,液流的尾巴還在空中未全落入地面,下一股便已迅速緊隨而至,越過射淋在更遠的位置。月螢的莖尖在我爪下反復頂動,粗大白流道道射出也沿莖身流下糊得我爪趾上都是,溫暖竄涌化開。到了這時,我卻撼於白液噴射之勢的洶涌,不敢再試圖控制減少前方會被噴到的范圍。
在我干脆松爪後,月螢還在撐著兩側地面,只顧繼續朝我旁邊射出更多存蓄的一股股精液。朝旁看去,地上竟渾白一片,白花花的精液被一股股射出在不同位置後匯流成整體,變成狹長連延的大片。
月螢耷拉著舌頭神情滿足地低頭看著自己反復勃動的狼莖,雖然不再前射,每次勃動的時候還是會帶出道白流,自尿道口流到莖尖後滴落下方。幾下過去密集的顆滴淋下,在我的皮毛上也形成了片獨立的小灘。我剛想挪開避免身上被沾染上更多他的精液,月螢就全身一軟撲倒在我懷中,還用雙腿夾緊了我的身體。
“不是吧,你還要......?”不過月螢束縛我的動作很快變得輕柔無力,眼簾也開始下垂。但在短暫的靜默,在我下腹側方留下的那片精液已開始隨風散發涼意的時候,另一股溫熱卻自我腹部正中暈開來,正是月螢逐漸萎縮變軟的陰莖壓著的位置——他身體發著軟再沒有力氣控制,把膀胱里那點新產生的存量也放了出來。
這起意外真是太令我印象深刻了。我們最後好歹活了下來,逃出了那里摸爬滾打出了新生活,不然也沒機會跟你們講這些。哎呀,所以你們別老追問為什麼會撞見我給人家打炮啦,這事真怪不好意思提的。
“我說你怎麼一直時不時逗我還幫我射出來,原來是因為那會。”講得太投入,我完全沒留意到月螢已經洗完澡,披著浴巾出來正站在身後聽我們聊天。
“所以說你倆現在啥關系咧?”
月螢替我回答:“就跟那時一樣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