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荷才露尖尖角,早有蜻蜓立上頭。
我想說的就是這句話,這個小阿花啊,非要我愛她,如果我不去愛她,她發誓永遠不理我了,我怎麼辦呢,只好聽從她的吩咐了。
沒辦法啊,這個小蘿莉在那種黑道的大染缸里已經被習染了那種渴望被愛的習氣。
二來,她早就想嘗試這種欲死欲仙感覺了。
我就很奇怪,為什麼她在那種環境下還是一個純潔的小蘿莉,而沒有被群丑玷汙呢?
帶著這個疑問我問了她,她笑了,說:我一直是一個沒有發育的小女孩,大家原來都看不上我,我又會花言巧語騙得強哥的信任,強哥一直不動我,別人就不敢動我了。
她說:有些有蘿莉情節的小子看到她後,總是虎視眈眈的,要不是強哥,早就被別人動了。
我有點佩服她了,在那個魚龍混雜的環境中能獨善其身真是不容易啊。
她說:是今年兩個月來我才開始發育的,原來,我像個丑小鴨一樣,現在又有點胸了,屁屁又鼓了一些。
每次看到強哥和她們搞時,我的心也是癢癢的,有一種渴望,今天我的願望真的實現了,真好啊!
她激動地顫抖著,盡情地享受著這種異樣的舒服。
我說:我把如此美麗清新的身體獻給了我,你不後悔嗎?
阿花呻吟道:我已經說我是心甘情願的,你不要自責了,把力氣用在我的身上就是最好了。
啊,這個蘿莉啊,我還有點憐香惜玉呢,沒想到,她不吃這一套,還想要更刺激的呢!
好,我就給你點顏色看看。
我要在穩中求變,給她留下一個美好的初次印象,不能給她一個痛苦的回憶。
於是,我抖擻精神,把速度和力量慢慢地加大,讓她體驗到我澎湃的激情。
果然,她開始叫了起來:唉喲,太爽了,世上還有這種美事呢!
哥哥,你太棒了啊。
我笑道:還有更幫送給你呢,你等著享受吧。
她叫道:真好啊,我的第一次和自己喜歡的人進行的,我真高興啊。
哥哥,你真是我的恩人啊,又給我帶來了這麼大的快樂呀!
她熱情洋溢的話語不絕於耳,像暴風驟雨一樣贊美著我,而且越說越甜蜜,越說越淫靡,我都受不了了。
這個女孩,是另一種氣質,我好幸福啊,我又當成了開處元勛了啊。
戰斗越來越白熱化,現在唯一的語言就是吟叫,唯一的動作就是前後運動,一切紛繁的花樣終會歸於簡單的招式,我們都沉浸其中,不能自拔。
我們忘記了時間,忘記了環境,忘記了自我,就像我們生來就是這樣的狀態。
阿花的叫聲像一只喪偶了的夜鶯一樣,高亢而婉轉,在空中久久回蕩,接連不斷。
阿花大叫著,癱倒在褥上,像一個植物人一樣了。
可是,她的大腦還在運動,還在指揮著自己發出那異常的銷魂之聲。
這聲音,恐怕讓修行五十年的老僧也會拋下信仰的,主動加入歡愛大軍的。
有這優美的天籟之音,我怎麼能支持得住呢,不一會,我大喊一聲,也倒在了床上了。
唉喲,超爽的疲憊啊,我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屋子里只聽到兩個人的呼吸聲。
太累了,比趕了三十里的夜路還要累啊。
如果,老天爺給我無窮的力量,我絕對會征戰到天明的。
休息了二十多分鍾,阿花才開腔了:小子,你真厲害,快把我整死了,我不知道飄到什麼地方了,這種感覺太奇妙了,我想天天擁有它!
哥,你真是我最親的人啊。
她抱著我,突然把我摟住了,讓我去吻她的小包包。
這個貪婪的女孩啊,還真喜歡上了這種事情啊。
於是,我按照她的意思,開始吻她的小包包,可是,她又讓我把包包上的小豆豆吃進嘴里,給她更進一步的刺激。
可是,她的包包上的小豆豆太小了,我怎麼也吃不進去,只好干脆把整個的包包吃進了嘴里,她輕輕地吟叫著,不住地說:好,好,就要這種感覺,爽死我了,唉喲……她嘴里說著,手卻抓住了我的武器,開始撫弄起來了。
唉喲,你要刺激我到什麼地步呢?
我說:女孩,你是不是又想了呢?
她羞紅了小臉,低低地說:是啊,我要多享受一下啊,太刺激了,我想記住這感覺啊。
你難道不給我了嗎?
你不是我的好哥哥嗎?
我笑道:可以的,稍等一下,我覺得有點餓了,你不餓嗎?
她停了下來,想了想,說:哎呀,是啊,我也有點餓了,真奇怪,做這種事竟然不知道飢餓了?
我捏了捏她的鼻子說:這個貪吃的家伙,饞嘴貓啊。
她笑著打著我胳膊,說:壞蛋,不要這樣說人家好嗎?
我起來後,准備看看冰箱里有什麼吃的,剛才買的冰箱,忘了我們是否買了吃的呢。
可是,看到自己的武器晃蕩著,就把短褲穿上了,不然,我有點不習慣。
可是,阿花說:你穿什麼呢,不要穿好嗎,一會你是不是不理我了呀?
我說:這個膽小鬼,你怕什麼,我只是有點不習慣,一會我要把你整死為止,你這會還張狂,小屁女。
她笑著說:我期待著,你來啊。
對了,哥,先給我找點吃點吧,我也餓了呀。
我在冰箱里找了一下,媽的,什麼也沒有找到,只有幾瓶飲料。
我說:阿花,看來,我得出去買一些了,冰箱里什麼也沒有啊。
阿花說:好啊,給我買點肯德基的快餐,我愛吃。
我點了點頭,就出去了。
在路上,我發現我的褲子上有點紅紅的顏色,怎麼回事啊,我忙細看了一下,啊,是阿花的落紅!
不知怎麼回事,竟然弄到了我的褲子上了。
這是我們美好的見證,我看到後,十分感動,阿花把一切都交給了我,多好的女孩啊。
她在這里無依無靠,不幸陷入黑道中,要不是碰巧被我解救出來,她不知還有什麼樣的厄運呢!
她傾心於我,也是為了感恩,也是沒有依靠的結果。
我對她這麼好,她就把一切都交給了我。
我似乎從那片落紅聞到了淡淡的芳香。
多好的一刻啊,我要永遠記住這一刻。
我要給阿花多買一點西餐,讓她大吃特吃。
我到了小區附近的一家西餐店,買了不少的東西,放到了車里。
我正准備上車走,可是一個人拉住了我,說:唉喲,是你這小子啊,怎麼認不得我了嗎?
我擡頭一看,啊,是盧警官,是那個脾氣壞的交警。
她有一個壞老公,對待她很不公,在外面尋花問柳,最後盧警官把我領回家,專門和我大做特做,專門氣她的老公。
後來,在我的建議下,盧警官和她老公解除了婚姻,她為此十分感謝我,千叮嚀,萬囑咐我再來這座城市時,一定要去看她,不然,就是看不起她。
現在,她叫住了我,說:小木,你是不是看不起老姐了,怎麼看到我還不說話呢?
我忙握住她的手說:盧姐,說什麼話呢,我是沒有看到你,我怎麼能不認得老姐呢,我正准備什麼時候給你打個電話。
盧警官笑了,抱住了我,說:好啊,你還是原來的小木,我以為你看不上我了呢。
對了,你什麼時候來這里的呢,來干什麼了?
什麼時候到我那里看我呢?
我說:老姐,我來這里陪個人看病,來時間不長,這不是一直忙著嗎?
我正准備買些東西看望一個醫生的孩子去。
我撒了個謊,不想說出阿花的事情來。
盧警官又笑了:哦,小木,我還以為你要干什麼去呢?
今晚到我那里去,好嗎?
我說:老姐,今天沒有時間,明天要不後天我絕對去,不然,怎麼能對得起老姐對我的恩情呢,老姐,我真的有事。
我說著,把最附在她的耳邊說:我早就想吃老姐的那兩只大白饃了,你難道不想嗎?
盧警官佯裝生氣了,嗔道:壞小子,你這麼壞啊。
她又低聲說:姐早就想吃你的大火腿了,你怎麼現在才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