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小羽房間里一派熱鬧光景不同,此刻的莓正在另一個房間里深思熟慮。
上一輪的控票失敗,極大地打擊了莓的自信心。再加上這一輪,票型對於莓而言十分不利,縱使莓有電腦般的運算能力,也很難從這一潭死水中找到破解的源頭。
“Berry小姐,如果為難的話……我可以按紅燈。”
林妹在一旁安慰道,但顯然沒有給莓帶來任何慰藉。
“沒用,你按什麼燈都是栽。”莓的雙目死死地盯著大屏幕,猜測道。“白隊出局之後,因為不知道上一輪她們投票的情況,所以這一輪怎麼算都會有一票的偏差。”
“按照兩紅一藍的邏輯,上一輪你的房間里有一盞藍燈,那麼其他房間是不是應該各自減一盞紅燈呢?畢竟她們已經出局了。”林妹努力地嘗試幫莓分擔計算的工作量。
“不,現在每個房間里是九個人——上一輪的紅燈並不能代表這一輪的情況,現在只能確定一盞藍燈的位置。”莓搖了搖頭:白隊的出局是本輪最大的變數,她不知道有哪些被淘汰掉的紅燈被納入了計算的范疇。
林妹低下頭,摸了摸自己的小腹,不再打擾莓的思路。
“你繼續按藍燈,但我要按紅燈——我們需要避開和4票房間對撞的風險,但5票又很有可能和另一個房間對撞……”一番思索後,莓給出了自己的安排,但顯然她自己也不確定其可行性。
“如果5票會對撞的話……我也按紅燈,把我們的票變成6票。”林妹像是下定了決心一般說道。“只要能保住傑西卡就好,我沒關系的……”
“你真的沒關系?要不要看看你自己的情況再吹牛?”莓白了她一眼,嘲諷道。“現在才出局了一個隊伍,我們還需要熬走四個——你以為你現在能憋得住就可以了?這場比賽還沒打到下半場呢!”
林妹咬咬嘴唇,微微地點了點頭——肚子里的壓力越來越大,她已經有些坐立難安了;不過,林妹心里清楚,傑西卡的狀態比自己更差。
“再說了,就算犧牲你也沒有意義——有一盞紅燈沒有找到,她們隨時有變票的可能;到那時,如果你也變票,我們兩家6票還是會撞車,平局的懲罰無論如何也逃不掉。”
林妹嘆了一口氣,不再說話。此時此刻的她,正在為自己另外兩個房間的同伴祈禱,同時心里還在惦記著傑西卡。
上一場比賽,傑西卡裝作無所謂的樣子,一度真的讓林妹放下了警惕心。然而,在喝水環節中,林妹清晰地看到,傑西卡的動作非常不自然,吞咽的動作也斷斷續續,又有好幾次用手捂住自己下體的下意識行為——傑西卡的尿意已經非常明顯了,她只是強撐著不讓同伴擔心而已,但作為獵人隊中忍功遜色於同伴一截的選手,她的壓力可想而知。
而林妹自己,雖然肚子里急迫的尿意也不好受,但還尚未構成什麼特別明顯的危機。此時此刻,她很想主動按下紅燈自投羅網,來為保護傑西卡出一份力,但又怕自己的變票打亂了莓的思路——莓的戰術已經在上一輪變票後變得有些分崩離析,若是自己再亂投票的話,莓有可能徹底失去控票的節奏。
想到這里,林妹只能默默地祈禱著——祈禱同伴能夠平安無事。
投票環節結束後,進入了公布環節,如莓所說,自己與另外一個房間的票數分別為4票和5票,讓莓的自信心稍微回歸了一些;就算是另一個房間投出5票再次打平,對於莓來說也只是運氣不佳而已——控票的節奏依然掌握在自己的手里,而將出局因素洗清後,接下來的控票將會更加容易。
然而,當最後一個房間的投票結果公布的瞬間,林妹驚訝得下巴都快掉地上了。
“八……八票?”林妹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幾票??”莓差點沒當場瘋掉,揉了揉自己的眼睛,仿佛見了鬼。“第六輪——又不是第一輪,九個人的房間里還能按出來八盞紅燈?她們瘋了還是我瘋了!?”
而在另一個房間里,幸災樂禍的小羽和小青看著房間里目瞪口呆的人群,不約而同想到了莓一臉吃驚不得其解的樣子,結果兩人都沒忍住樂出了聲。
“小羽,Berry大偵探恐怕要被你逼瘋了!”小青強忍著笑對小羽說道。“我第一次見到,一個房間里只有一盞藍燈的情況,哈哈哈……”
“你就說這個結果是不是莓她想要的吧!”小羽也在強忍笑意,不過得意的笑容還是怎麼都掩飾不了。“明年奧斯卡,咱倆就是最佳女主角的競選人。”
“不不不比不過你,你自己當去……哈哈哈……”
或許是小羽的演技過於逼真,房間里的人紛紛中計,不約而同地選擇了搶攻戰術,反倒是正中小羽下懷。按照莓的戰術,小羽和小青按出兩盞紅燈,混入了另外六盞紅燈里,造成了九個人、八張票的離譜局面。看來,只有那位橙隊的女孩沒敢投票,但一個人的力量在集體的大勢之下顯得如此渺小,依然沒能逃過罰水的命運。
沒有做任務的處罰也如約而至,連續喝下兩杯水,對於這個身材嬌小的女孩來說無異於滅頂之災。直到最後,這個女孩都沒有叫出一聲、喊出一個字,但指縫之間流出了細密的尿滴、淺藍色牛仔褲上明顯深色的水漬,標志著她在重壓之下破防的無助與崩潰,而失禁的恥態和在眾目睽睽之下放尿的羞辱,則是擊碎了她作為女孩最後的尊嚴。
“橙隊,out。”
甚至,在這個女孩被裁判帶走之前,房間里的人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明明即將崩潰的綠隊成員反而活了下來,而默默無聞的橙隊卻無聲無息地失禁出局。所有人面面相覷,不知道發生了什麼,而小羽和小青則是手牽著手,一起逃到了另一個房間——下一輪她們依然被安排在了一起,只不過是換了一個房間而已,而做了壞事的她們自然是逃得越快越好。
“再接再厲——”小羽衝著小青伸出了手掌。
“繼續演戲!”小青輕松地與小羽記了個掌,似乎忘記了腹中沉重的水球。
雖然同一個招數用了第二次就沒用了,很快就被上一輪上當的選手戳穿了把戲,但兩個女孩還是樂此不疲,仿佛是沒長大的孩子一樣,一邊大呼小叫一邊上躥下跳,甚至連裁判都不得不站出來維持秩序;而兩個活寶的滑稽表現,也引得現場收看直播的觀眾陣陣發笑。
然而,兩個人在嬉笑之余並沒有意識到,危險已經來到了兩隊的頭上,凝聚成一把達摩克利斯之劍,隨時都有可能落下,一擊斃命。
這一輪,林妹和莓配合的也很默契;而傑西卡和阿鹿雖然話沒說幾句,但為了聯盟著想,阿鹿還是替傑西卡按下了藍燈。隨著第七輪的游戲鍾聲響起,林妹揮手與莓告別,迎接本輪的盟友到來。
雖然一直被保護的很好,但四杯水加上一大杯奶茶還是讓林妹有些吃不消。林妹將身體靠在牆壁上,屁股頂住牆體,用反作用力來限制括約肌群,為守護自己的出水口默默地努力——這個動作有點類似於慧慧的區域聯防,但林妹的動作顯然沒有慧慧那麼專業,只是靠經驗來用屁股發力,並不能像那位多大的生物專業高材生一樣,找到最關鍵的那塊肌肉。
林寒,堅持住!你已經不再是當年那個在桶里小便的女孩了!林妹不停地深呼吸,心底暗暗地給自己打氣。幾年以來,林妹一直和阿鹿作為室友生活,阿鹿的忍功讓她耳濡目染,自己也鍛煉了不少——她從來沒有見過阿鹿憋不住小便、急匆匆地奔向廁所的樣子,而阿鹿令人嘆為觀止的忍功也成為了她羨慕並為之努力的目標。
有一次,兩人和小青一起去北極圈旅行,半夜零下幾十度的極寒天氣、加上不方便脫褲子上廁所的冰原上,林妹憋得死去活來,最後實在忍不住尿在了褲子里——這也怪不得林妹,由於冰車拋錨、再加上導游明確警告不能在冰原露天如廁,包括上小青在內,同行的女生幾乎全部尿了褲子,唯獨阿鹿坐在冰車里悠然自得,甚至為了取暖喝了一晚上的熱牛奶,結果居然一滴尿都沒有漏出來。
事後,阿鹿成為了林妹和小青的榜樣,為了達到隊長的水平,二人潛心苦練,倒也長進了不少。不過,在林妹的心里始終有一個坎,失禁的恥辱始終如同夢魘一般,在她的心頭盤旋不去,每當自己憋到極限的時候,腦海里總是浮現出當年在舞台上失禁、在水桶里小便的場景,終究是一個魔咒一般,讓林妹始終有些意難平。
林妹胡思亂想著,忽然看到一個熟悉的金發身影走進了房間。
“傑西卡!”林妹長舒了一口氣——兩隊的核再次來到了同一個房間里,對於另外兩個房間的控票來說都是最好的情況。
傑西卡臉色有些差,但還是微笑著揮手向林妹打了個招呼。
“你還好嗎?你不要緊吧!”林妹連忙上前攙扶傑西卡——肉眼可見地,僅僅一輪游戲沒見,傑西卡的狀態已經惡化的有些明顯了。
“沒事的,林妹,不用擔心我……”傑西卡故意原地轉了個圈,示意林妹自己並無大礙。然而,她的兩條腿卻不敢貿然地張開,而是保持著一個夾緊的狀態,顯然是受到了內急的影響;眼看著傑西卡憋尿的樣子,林妹肚子里的水球也開始共振一般地活躍了起來,只得連忙拉著傑西卡坐下。
“加油林妹,相信我們的同伴……”傑西卡反倒成了安慰林妹的人。
林妹輕輕地將左手搭在傑西卡的大腿上。她能夠感受得出,傑西卡的大腿有些微微顫抖,雖然不至於憋到崩潰的邊緣,但這已經成為了一柄高懸起來的達摩克利斯之劍。往上看去,傑西卡修長的腰型已經脹成了一個葫蘆,膀胱擠壓了肚子里大部分髒器的位置,仿佛隨手一戳就能戳出一個水泡來,令這個來自康考迪亞的歌手愈發不安。
在林妹觀察傑西卡的同時,傑西卡也憑借自己敏銳的洞察力發現了林妹的心事。同小金和冰兒一般,心理的壓力遠比生理的壓力更大,林妹的屁股緊緊地夾住,一邊輕輕地咬住自己的嘴唇,仿佛是在經歷油煎火烤的痛苦,焦躁與不安的情緒像是催化劑一般,狠狠地鞭笞著林妹膀胱里的尿液,令其在少女腹內的水球中翻起驚天駭浪,讓女孩一刻也得不到安寧。
“林妹,別多想了——莓和阿鹿會替我們擺平一切的。”
話說起來容易,但能讓林妹放松下來顯然不是靠兩句話就能解決的。林妹剛想說話,忽然,廣播聲打斷了二人的交談;緊接著,一隊裁判推著手推車走進了房間,車上裝著的竟是一排排像鞍馬一樣的東西。
“第七輪的游戲內容為:騎木馬。”廣播聲似乎比之前更加洪亮,震得林妹耳膜差點裂開。“請所有選手在哨聲響起之後1分鍾內騎在鞍馬上,待第二聲哨響後開始計時,堅持直至鍾聲響起方可下馬完成任務;未在規定時間內上馬、提前下馬、或在馬上失禁的選手,直接淘汰!”
這一次,連罰水的機會都沒有給,未完成任務的選手將會直接被淘汰!所有選手不敢怠慢,連忙去裁判手中搶鞍馬,將鞍馬放在了自己的身下。林妹和傑西卡也在哨響之前騎上了鞍馬——令人有些意外的是,鞍馬的中間有一個凸起物,正好能夠頂住女孩的泉眼,不僅堅硬的馬座能夠提供更強的力量、甚至連手捂都“貼心”地被凸起的圓點替代了。騎上鞍馬後的女孩們紛紛松了一口氣——比賽已經打到了第七輪,無論是忍功多麼高明的女生,或多或少都有些急迫的尿意了;而鞍馬的出現,無疑是救命稻草一般,給女生們心里增加了不少底氣。
然而,隨著第二聲哨響之後,一切都開始不對勁了起來。忽然,女生們仿佛一瞬間被按下了某個按鈕一般,不約而同地發出了一聲尖叫。
身下的鞍馬在哨聲響起之後,突然震動了一下;隨後,一陣刺痛從下體處傳來,如同電擊一般席卷了每個女孩的身體;鞍馬頂部的小圓點突然開始劇烈的抽動了起來,如同振動棒一般,開始如同轟炸機群一般對每一個人下體的防线發起了最猛烈的攻擊。
“啊——”“呀——”“停下——”
猝不及防的女生們大聲地尖叫道,本就憋著一肚子尿的她們受了如此刺激,更加難以把持自己的身體;向外噴涌的小便與如同掄錘撞擊的鞍馬里應外合一般,大有破門而出之勢。
而場外的觀眾們看到女生們痛苦狼狽的樣子,紛紛拍手叫好——苦等了數個小時,他們終於等來了獅鷲網絡帶來的盛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