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羞恥 【洛天依X言和】如何讓可愛後輩覺醒特殊XP(2)

【洛天依X言和】如何讓可愛後輩覺醒特殊XP(2)

   【洛天依X言和】如何讓可愛後輩覺醒特殊XP(2)

  地獄,前方是茶色的地獄。

   朱唇輕抿,雙眸已然在躍動,但青色的瞳子里流露出的不知是害怕,還是期待。

   她捏著自己的衣擺,試圖讓長衫裹住自己超短褲之下的肌膚,但她同樣也清楚,只要推開這扇門,就算自己被鐵馭所包裹,也難逃被撕碎吃干抹淨的命運。

   但是,她還是難逃此即。

   素手輕敲,帶著少女特有的遲緩與矜持。

   門開。

   並非說是面對之人有多麼凶神惡煞,正相反,那雙和自己一樣微微閃爍的琉璃色眸子正透出一種如水的溫柔與親和,就仿佛是三月初春的潭水澄澈而熹微。

   透著健康的麥色肌膚也隨著笑意攀上了自己的手腕,她的手還是那麼綿軟,但聯想到那指節曾經犯下的罪行,言和還是微微皺了眉,又想掙脫處子的溫婉了。

   “怎麼了?”

   軟語呢喃,同樣是小天使一般的嗓音,帶著些許稚嫩,也帶著勾魂的意味,也正是她這種嗓音,蒙騙了不知道多少無知少女。

   但言和還僅是點了點頭,搖了搖嘴唇,從牙縫里飄出一句:“沒事”。

   “那就來吧。”

   門輕輕關上了。

   不知該稱作小惡魔還是小天使的對方凝視著自己的眼睛,那色氣滿滿的眼神,看得自己發毛,未過幾秒,言和已然敗下陣來,閃躲著對方的目光幾乎要逃走似的。

   但她不會給言和這種機會。

   溫潤的氣流也如三月的清風,淡淡地撩過言和的臉蛋,順著她的眉宇,又闔上了美人兒的眼簾。

   她本不想如此,這一切都不出於她的本心!

   別騙自己了。——對方如是說道。

   她看透了自己,又看透了自己,言和知道的!她早就知道的!自己無論裝作多麼淡定,多麼冷靜,都會被她的雙眸看得一絲不掛的!

   “哼唧——”

   柔軟的唇瓣如約而至,她已經忘了上次被如此甜蜜的親吻是什麼時候,但事實就是,當天依的吻來到自己朱唇上的時候,世界上的任何事情就已經不重要了。

   獨屬於女孩子身上的清香在擁吻中彼此交換,薄荷的清香與抹茶的清冽流轉在二人的身周,她感受著對方溫熱而濕潤的親吻,吮吸著嫣紅且軟糯的舌肉,讓那小怪物在自己的口中游了幾個來回。

   言和的身子發軟了,這分明就是已然被調教的特性。

   我就知道的。她這樣想。

   天依踮著腳,雙手順著言和的肋間摸向她的後背,一邊用舌肉與言和的舌肉交纏著,不老實的小手也漸漸在言和的身體上摸索。

   一定是她吃了菠蘿的原因,菠蘿的清甜順著自己舌尖將整個人麻痹了。一定是因為這樣。

   她還在這樣安慰著自己。

   深深地擁吻結束,兩人戀戀不舍地分離開來,只剩下一股狼狽而黏稠的銀絲從言和嘴角延伸,直到斷落,成為獨屬於她自己的羞恥。

   她從未如此有感覺,大腦發熱地貼在天依的肩頭,將雙手拉住,環繞在她的小屁股後,不時往上一彈,對方同樣緊致q彈的臀肉也隨著自己的動作彈來彈去。

   “調皮呢。”天依也揉捏著對方的臀肉,在她輕聲的呻吟中愈加過分。

   超短褲並不如天依的睡裙,大腿根就已經將小半個肉臀暴露在空氣之中,小姑娘只要輕輕一抓,棉花般的軟肉就仿佛要從指縫里溢出來一樣。

   言和的嬌嗔又漸漸重了。

   “是不是好久沒和姐姐玩,這麼想姐姐了?”

   言和不堪天依的淫語,一個勁將通紅的臉往她的懷里鑽。

   “快讓姐姐檢查一下言和和,姐姐迫不及待了。”

   已經不滿足於前輩前輩這樣叫的二人,互相之間的稱呼不知何時已經來到了如此親密,一如平時訓練時,她們也會不時叫錯,又在旁人疑惑的目光中垂下頭,而後相視一笑,十分默契。

   言和也不裝作嬌羞,肌膚之間的親昵,就已經能給她帶來巨大的快感,更何況是被天依呢。

   所以幾乎是渴求天依下命令一樣,在聽到對方要檢查的一瞬間,小姑娘順著天依的懷抱就趴在了地上,雙手撐在胸前,兩條大長腿也蜷起,一夾,而後一個貓趴便趴在了天依的面前。

   白皙的手指從言和纖細的柳腰劃過,順著覆蓋翹臀的褲縫漸漸劃下,感受著對方羞澀而色情的扭腰,劃過臀縫,劃過穴口,劃過拉鏈,先解開扣子,與胖次上的蝴蝶結打打招呼,而後解開拉鏈,唰地一聲便將緊緊的短褲抽了下來。

   棉白的少女胖次上,未完全洗淨的黃痕格外明顯。

   “洗不出來嗎?很顯眼哦。”

   天依將鼻尖頂在了那黃痕之上,雖然已經完全沒有了異味,但布料之下的軟肉還是如稀便一樣將自己包裹。

   言和的呼吸漸漸重了。

   小巧的鼻子頂壓在她的肉間,緩慢移動,緩慢吮吸,輕嗅著言和的體味與淡淡的尿騷,而後用鼻尖勾住了低腰的邊緣,將那覆蓋肌膚的布料徹底拉了下來。

   橘黃的燈光從屋頂投下,幾乎在言和雪白的臀瓣上映出點點光斑,那碩大豐滿的肉臀終於得以暴露在空氣下,保持著貓趴姿勢的美人兒也報復一般地在空氣中扭動著,不時用深深的臀縫刮過天依的鼻尖。

   小姑娘只是一抓,就將那豐臀一團抓在了手中,五指深深嵌入臀肉而勒出的紅痕,正讓少女不由自主喚出了色情的低吟。

   將嵌入媚肉的五指用力,臀瓣便向兩邊分開了,許久未被挑逗的菊花便重見天日。

   “好久不見了。”天依輕聲向老朋友打招呼。

   當然,言和也主動收緊括約肌,將淺褐色的花蕊縮緊又放松,一聲低鳴的氣流便從花心傳出,正打在天依的臉上。

   少女轉頭觀察著天依的表情,不由自主地笑了笑,又用力扭了扭肥臀,好像在炫耀什麼一樣。

   小姑娘卻不認為自己是吃了癟,她回味著漂亮妹妹獎勵自己的氣味,又用鼻尖頂在少女的菊花之上,做了好幾個深呼吸,才戀戀不舍地離開,用心欣賞著已經被調教成淫穴的排泄器官。

   “還是有味道哦,言和是自己玩完之後沒有洗干淨嗎?”

   少女哪里經得起這種挑逗,就連放松的括約肌都瞬間夾緊了,就差一個猛子彈起來,紅著臉盯著天依生氣了。

   “不過沒洗干淨也沒事,畢竟是天生的褐色,就算沾上一點也沒有那麼明顯。”

   “不……不要說了……嗚……”

   天依用手指摩挲著其上的褶皺,立馬就讓想要反駁的言和啞了火。

   畢竟少女的屁眼已經被開發過了,她僅僅只是做了幾下放松,就能輕易地將手指塞進腸肉之中。

   “嗯?”

   天依的手指像是毛毛蟲一樣在少女的直腸中探索,卻感覺到言和腸內的壓力陡升了,她心想不好,這妮子估計又在等自己,但也就在這一刹那,那綿軟的觸感就已經到了手上。

   她想要將手指拔出來,可言和似乎早就料到,連忙收縮括約肌,想要將自己的手指牢牢鎖在腸內。

   “你不乖哦。”

   天依拍了拍言和的翹臀,雪白的肉浪就如同言和的身體一樣晃了幾晃。

   少女轉頭偷看著天依,眉宇之間雖有羞恥,但更多的還是一種驕傲與炫耀。

   小姑娘倒也不急,索性就將手指留在言和的腸內,在緊縮的腸壁上刮動著,用柔軟的指肚挑逗按壓著脆弱敏感的腸肉。

   言和立馬感覺不妙,但酥麻的感覺已經從屁眼傳來,為了不讓自己直接在天依面前高潮,她連忙放松了括約肌,又在菊花用了用力,將天依的手指推了出去。

   熟悉的啵唧聲,讓少女陷入了熟悉的嬌喘之中。

   而小姑娘則看著自己的手指,果然,指尖連同指甲上已經沾染了一層淡黃。

   “小壞蛋,敢算計姐姐。”

   言和聽著天依的話,從地上爬了起來,又軟軟依靠在天依的懷里,雪白的頭發蹭著她的面頰,像是在撒嬌一樣。

   “幾天沒拉了?”

   天依也不避諱,問著讓少女臉紅的問題。

   她又鑽進了天依的懷里,而後給天依留下了三根手指。

   “不乖哦,需要姐姐幫幫你嗎?”

   天依不由分說,又一次抱著言和讓她趴在自己的面前,將白臀高高翹起,然後拿起了茶幾上的香蕉。

   她不斷舔舐著言和的雛菊,充分潤滑著每一寸褶皺,先用手將肛周放松,而後將香蕉代替手指,輕輕塞進了言和的肛內。

   酷似棒狀的物體在言和的腸壁間不斷抽插,將本就到了穴口的軟便悉數戳碎,而又包括在香蕉金黃的外皮之上。

   而其原本就粗大的體積,更讓少女的菊花漸漸松弛下來,時不時發出噗噗的漏氣之音。

   每每被柱狀物入體,言和的大腦都會一片空白,無法思考,無法抵抗,只會跟著生理原本的感受淪陷為天依的玩物。

   所以她不知道天依究竟干了什麼,只是感受著香蕉不斷抽插在自己的腸壁之上,將敏感的媚肉攪動個天翻地覆,而自己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將臉頰完全貼合在了地面上,翻著白眼將肉臀挺舉到最高的位置。

   又是啵唧一聲,香蕉被拔出體外,此時那金黃的表面已經變為沾染滿茶色,而隨著噗噗兩聲,已經被抽插麻木的括約肌也毫不意外地噴吐出被戳碎的便溺。

   又拜言和將菊花挺到最高點所賜,就如同細小的噴泉軌跡,那些碎便激射到空中,又落回到了她嫩白的臀瓣之上,就似雪白的畫卷上,被打翻的茶點玷汙。

   而前者是碎便,後者便是在腸內停留數天的軟便。

   只見少女先噴吐結束,而後雙腿無力,屁股也維持不住高高的托舉,噗嗤噗嗤從不斷開合的屁眼里流出一條一條淡黃的軟便,但也無一例外被臀肉擠壓,又隨著涌出的腸液淫水流在地板之上。

   天依笑眯眯地用香蕉挑起一截屬於少女的汙物,來到了她的面前。

   本還享受在高潮境地的少女也立即被熏到干嘔連連,這明顯超出了她的承受能力。

   “嘔——哦~”

   天依把香蕉扔在一旁,趁言和干嘔的時候又一次戳進了言和的菊花,輕輕攪動起來。

   先是戳開她那羊脂瓊膏般的玉肉,將小洞的褶皺隨著指紋塞進了甬道之中,而後在濕暖的腸壁上按壓著,擴張著少女的幽徑。

   “不要……前輩不要……”

   言和輕輕擺動著肉臀,每一下的晃動卻恰恰讓小姑娘的手指與腸壁更加敏感的深處相結合。她的媚肉又好似已經親近了天依,加快著蠕動速度迎接著對方的愛撫。

   在舒爽痛快的呻吟中,她卻突然感覺小腹一沉。

   天依也感覺到言和的括約肌突然緊了。

   “又來了?”

   小姑娘搶先一句詢問著言和,得到的是對方不敢回眸的點頭與顫抖。

   她與少女的括約肌角力,幾乎將食指蜷成一個九字,生生將那裹緊的腸肉撐大開來。

   “前輩……前輩……不……”

   先是不受控制而顯得滑稽的屁聲從臀縫擠出,再就是每當天依的手指帶著嫩紅的穴肉突出屁眼,一團軟軟的黃糞便緊隨其後。

   哼哼——

   言和已經感覺不到屁股的存在,只覺得繃緊的雙腿在輸送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往自己的大腦,而對於空氣中彌漫開來的異味與羞恥的聲響,她只能欺騙自己那並不是自己的失禁。

   剛開始她還有些抗拒,天依看著言和逐漸壓下的翹臀,而小屁眼中疲軟流出的團糞也被她悉數塗抹在言和的白臀上。

   這是她最喜歡干的事情,這是她最喜歡欣賞的場景。

   帥氣,或許不能用帥氣,男孩子氣的驕傲總是纏繞著言和,而小女生的嬌羞則是她鮮為人知的另一面。

   但現在,男孩子氣的俊朗面龐癱在地面上,兩眼翻白,唇邊掛涎;小女生的酥腰軟肉,經不住排泄的快感,兩瓣雪白……已經是金黃的媚肉不斷顫抖著,那暫時無法閉合的屁眼也隨著自己的揉按一股一股吐露汙濁的糞汙。

   你真是好可愛啊。

   你真的好可愛啊。

   天依掄圓了巴掌,一下拍在言和的屁股上,清脆響亮的掌聲立馬壓過了言和的呻吟與柔弱的屁聲,而沾在她後庭的糞便,也隨著天依的拍打綻開,落在兩人之間的地板與身周。

   她的肉臀不斷翻起肉浪,從臀尖起波,一股股展過光滑的臀面,最終消失於奶白的腰間,那肌膚的雪白與臀部的狼狽,更是一種鮮明的對比。

   “不行了——真的不行了——”

   她哀嚎了兩聲,兩腿已經跪麻了,一屁股坐在自己曾多麼害怕的排泄物之中,失態地喘著粗氣。

   再之後的事,經歷了連續高潮的少女已經不記得了,但是那零碎的記憶圖片,大概是天依與自己進了浴室,洗淨了汙漬,灌了腸。

   等兩具光潔而神聖的少女胴體再次出現在殘存著糞臭的燈光下時,已經是一個多小時之後了。

   “我們明天,去爬山吧?”

   言和依偎在天依的懷里,聽到對方的請求,眯著眼睛點了點頭。

   天依放開了言和,將那簍還剩大半的香蕉重新拿在了手中,撥開後伸出小舌輕輕舔舐,然後又掰開言和的後庭,將香蕉塞了幾根進去,又擠進了些開塞露。

   “可以嗎?不行的話我可以給你塞個小玩具。”天依揉著言和的肉臀,直到得到對方的點頭才放了手。

   而自己肯定也不會落後,她准備了些巧克力奶,將針筒交給言和。

   少女吸了滿滿一管液體,統統注入了她那嬌小的身體,不知打了幾千毫升之後,天依也終於在自己的手下發出了難耐的呻吟。

   她好像有點明白對方的快感了。

   小姑娘罕見地紅了臉,連忙用手指塞住淺灰色的褶皺穴口,但還是有股股熱流從指縫中涌出。

   “你打得太多了……”

   天依艱難地捂著小肚子,感受著腸道的蠕動,將過量的液體回流到乙狀結腸,這才讓後庭的壓力小了下去。

   而後麥色的小臀一翹,在言和的眼前晃了兩下,對方也並不厭惡,又趴在小姑娘的後庭上舔舐著甜膩的奶漬。

   “明天穿少點哦,爬山會很熱的。”

   “那……那不會讓別人看到嗎?”

   天依一邊舔著言和臀縫里的香蕉屑一邊回答:“不會的,放心吧,我已經考察過了,那山里傳說冒出了一只老虎,所以沒有人敢靠近了。”

   如此便好吧。

   言和稍稍放松,卻讓小姑娘的舌尖鑽進了自己的甬道之中,又惹得她臉紅著嬌呻求饒。

   或許……還挺期待的吧。

   [newpage]

   晨光熹微,投影於樹梢之上,殘留下斑駁的影,與氤氳彌漫著的芳香。

   屬於夏日的清晨,全被記錄在銀白發梢的汗珠之上。

   小姑娘蹦蹦跳跳率先站到了石階之上,用手環住言和的腰,慢慢下移,而身體也漸漸前傾,倒在了言和軟綿綿的胸脯上。

   “言和和,你能不能走得快點。”

   她拍了一下言和的屁股,在少女的哼唧聲中,她已經能猜到言和昨晚是如何帶著一肚子香蕉軟泥輾轉反側。

   自己又何嘗不是呢?

   言和也趁機揉捏著天依肉肉的小腹,感受著自己親手注射進去的巧克力奶。

   不得不佩服天依。言和心想,自己腹中的香蕉已經是這麼難耐,很難想象對方是如何把液體維持在自己的後門口,而做到一滴不漏的。

   回頭望去,兩人已經走了一段路程,經過細心留意,果然,原本的景區山林已然成了荒無人煙的野山,兩個姑娘的膽子也就慢慢大了起來。

   這次是言和先動的手。

   因為天依已經將自己放在了一個和言和平視的地方,少女不用再降低重心便可以輕易對她下手,因此平時演奏電子琴的素指靈巧得很,不由分說便找到了她裙褲的拉鏈所在。

   裙褲裙褲,外面是一件不到膝蓋的超短裙,原本以為天依准備讓自己大飽眼福的她直到上了山路,故意走在小姑娘後面,才發現裙擺之下還有一層超短褲。

   “不坦蕩。”言和賭氣一樣地拉開了拉鏈,那原本束緊的裙腰便順便松垮了下來,露出了小姑娘系在腰間的一根繩。

   這個是……

   言和要去解她的繩結,卻被天依連忙攔住了。

   “好言和,給我留一層,我也不脫你的胖次,好不好?”她竟然開始央求自己了?

   不過言和卻也在這時反應過來了,那不是別的裝飾,而是天依今天穿的胖次,小姑娘穿了綁帶胖次,確實還挺有情趣。

   一反常態,小姑娘很是主動,主動將裙褲的拉扣解開,衣物便順著光潔的雙腿滑落在山路之上。

   天依小心翼翼地將裙褲撿起來,然後笑著去解言和的裙子。

   “你坦蕩,讓我看看你有多坦蕩。”

   畢竟脫衣服這種事,少女還是見不得人的,於是在天依伏在自己腰部摸索拉鏈的時候,她一個猛子扎在了天依的肩膀上,起碼不讓自己看到自己的下體。

   但是這一扎可不要緊,對方綁帶胖次遮住後庭的三角區布料之上,很明顯有一個圓形的壓痕。

   “坦蕩哦,性感哦,丁字褲哦。”小姑娘狠狠地殺了殺言和的氣場,幾乎像是報節目名單一樣念出了言和的穿著。

   “讓我來摸摸你的是什麼材質……嗯!”

   言和朝著那圓形痕跡一發力,天依立馬知道大事不好,可是緊裹的腸肉已經被拉動,那異物脫出體外的感覺是任何少女都難以忍受的。

   就算是她,也難掩自己的尖叫。

   “好啊前輩,作弊是吧。”

   熟悉的金屬觸感讓言和見到了老朋友,那是很久很久都沒有見天依用的金屬肛塞了,自己總是在想,她到底是怎麼憋住肚子里的壞水的呢,原來是用了道具。

   “啊……不……不能算作弊……啊……”

   天依瞬間雙腿發抖,在肛塞脫離後庭的瞬間,一小股牛奶也因此噴出屁眼,打濕了干爽的純棉布料,順著她玲瓏的大腿漸漸滑下。

   天依用力屏了屏氣,才將被撐大的屁眼合攏,阻止了牛奶繼續外泄,可自己也像是剛尿完尿的小女生,靠在言和身上打了個冷顫。

   “你還說……你昨天灌了我多少,不用玩具根本連……都合不上……”

   言和壞壞地笑了一下,然後用肛塞摩擦著天依的小圓臀:“要不……我再幫前輩塞進去呢?”

   被言和這樣玩弄,還是第一次,天依也是不甘示弱地狠狠將言和的丁字褲向上一提,那輕薄而稀疏的布料便狠狠卡入了少女的駝指淫穴與深厚臀縫之中,讓她不得不輕哼一聲,卻感覺自己被粗暴對待的下身又有些舒服了。

   “拿來。”天依從言和手里接過了小玩具,細心擦了擦,又放在了自己的風衣口袋里,然後閉眼發力,將括約肌使勁一提,隨著一陣腸鳴,後庭的壓力頓時就小了下去。

   終於又憋回去了……

   “小家伙,還是擔心擔心你自己吧。”

   她將言和的裙擺還給了少女,然後拉著下體同樣一絲不掛的言和,一同又向山上走去。

   少女們總是有些奇奇怪怪的好勝心,就好比原本兩位女生是貼貼而行,一大一小兩個屁股還會不時碰撞一下,再清脆地彈開,而不知什麼時候言和發揮著腿長的優勢,一步三個台階,將天依甩在了身後。

   呼~

   但這對小姑娘來說也不算什麼壞事。

   她只需要在攀登的過程中稍稍抬頭,彼方亮眼的春色就暴露在自己的眼前了:哪怕將那唯余丁字褲的肉臀與纖腿不顧,再看細節,也能看到難以被狹窄布料包裹住的二穴。

   更何況,豐腴的臀肉她雙腿的邁動,先是堆積在大腿之上,與股肉疊加出深深的溝壑,而又在邁腿的時候猛地舒張,彈回那種令人垂涎的挺拔渾圓。光潔的肉臀在空氣之中一縮一張,宛如去皮的蜜桃一樣水嫩,又如橡膠制品般富有彈性。

   可愛的屁股在蹦跳之間上下躍動,幾乎引誘著天依的眼珠跟隨那富態的肌肉一同運動,這也不得不讓小姑娘慢下腳步,不斷吞咽著發情一般的口水。

   她自然是有求知欲的,看過了被布料遮掩的,就想看布料之下的;看過了布料之下的,就想看更深處的。

   雖然小短腿不如言和的靈活,但是倒騰的頻率還算快,那細長的綁帶不斷剮蹭著天依的大腿,弄得自己有些發癢。

   她在追逐言和,一點兒也不顧及自己的股間漸漸被汗水所浸濕,而三角布片本就容易卡進臀縫,隨著天依的快速行走,那也算飽滿渾圓的肉臀也一點點用肉浪將胖次夾進臀溝之中,又漸漸被汗液浸濕,變成了潮濕而粗糙的布繩。

   她被癢地撓了撓自己的翹臀,更像是松軟的面團被孩子戳弄地下陷又回彈,掛著汗液的臀面抖了抖,撣落了些水霧,這才解了天依的癢。

   幸運的是,她總算追上言和,得以一飽眼福。

   飽滿的駱駝趾早就已經在行走的過程中被布片所摩擦的泥濘不堪,與初見時相比,已然成為一個飽脹的鮑魚唇,肉瓣的層次,稀疏的陰毛,都被言和淫蕩的騷水所潤滑,在空氣中流露出屬於她的雌性氣息。

   每當言和抬腿的時候,那布片就會被從蜜穴中拉走,而每當她並攏時,又會與她的騷穴所貼合,就在這一次次快速地抽離與摩擦之間,她的大腿已然開始發抖,而那被摩擦得發紅發脹的小穴,也噴吐出一顆顆晶瑩的液滴。

   她已經分不清使自己股間難堪的,究竟是汗水還是春水。

   她不得不在原地停下來,叉開腿,將布條拉出,以放松一下被磨疼的軟肉,可彎腰抽拉之時,天依卻分明看到對方的臀肉也被猛地扒開,那不斷吮吸的屁眼,恰好也被布條給一分兩半,最為關鍵的花心,也恰好被一线天所遮攔。

   但那蠕動的花瓣,誘人的褶皺,還是讓小姑娘大飽眼福。

   或許自己也被布料磨得來了感覺,她踉踉蹌蹌地追上言和,從後面抱著她的腰,兩個汗津津的少女依偎在一起,彼此幫對方將內褲抽下,然後按揉著酥麻的小穴,捕捉著炙熱的空氣,喘息著,呻吟著。

   言和在天依的撫摸下很快繳械,兩腿間涌出的粘稠液體打濕了她的雙指,淫語過後,她拉著天依在一旁的石頭上倚靠。

   “磨得我好疼。”言和撫弄著自己紅腫的小穴,看著對方似乎也不好受。

   “我也是。”天依久久沒來得及關愛自己的私密,低頭一看,也比平時脹大了些許。

   而且兩人的肚中本就有存貨,剛剛又經歷了體力與精力的雙重消耗,先是言和,覺得好不容易安分下去的香蕉又在直腸中慢慢涌動了。

   她用屁股蹭了蹭天依,貼著對方放了個悶屁。

   “嗯~”

   舒爽的呻吟,配上言和的表情,小姑娘知道這對於言和來說大概是極限了。

   “我們把鞋子和內褲脫掉吧?”說著,她將股間的布料抽下,也將被汗液浸濕的鞋子脫下。

   同樣,言和也沒有絲毫拒絕。

   兩人將物品裝了包,又不約而同趴跪在地上。

   “你竟然和我想到一塊去了。”

   “我和前輩越來越像了。”

   言和紅著臉,學著小狗的樣子,開始一步步爬著台階。

   因為趴跪的原因,原本深深藏在臀縫中的花穴展露無遺,與展開的小穴一起填滿了天依的眼睛。

   距離接近到她甚至能數清楚言和肛周的條紋,與她剛剛排氣時沒有忍住溢出體外的一點點香蕉泥。

   膝蓋著地,雙腿分開,天依情不自禁伸出舌頭,在她的褶皺上舔了舔,惹得言和一陣嬌嗔,臀肉也猛地一縮,卻又很快適應,將屁股高高撅起,扭著腰,配合著天依。

   敏感嬌嫩的腸肉受到了外界的刺激,原本緊閉的屁眼也在溫柔的舌尖下漸漸分離了,在呻吟之中,溫熱的氣流從菊花中流出,又一次拍打在天依的臉上,很是興奮。

   括約肌在小姑娘的舔舐中變換著姿態,一張,一合,一張,一合,就好像是言和的另一張小嘴在被天依親吻著,調戲著,每一條神經,每一個神經末梢,都如被羽毛所搔撓著。

   “嗯嗯嗯嗯——”

   “屁眼……屁眼好舒服嗯——”

   “前輩……前輩!”

   天依則在言和的叫聲中感覺到對方的腸肉猛地外翻,隨即便是糜爛成泥的觸感與還帶著香蕉氣味的混合物流淌在自己的舌尖。

   開塞露的甘油液體夾雜著軟泥,先是如女生高潮般噴出一兩股水,再是一截軟便包裹住了自己的舌尖。

   言和自知出丑,連忙夾緊屁眼,爬上了台階,轉頭,看著被自己拉在嘴里的前輩,剛想去幫幫她,尿穴卻又急得自己差點坐下。

   她連忙將一條腿搭在石墩上,將尿穴對准石墩根部,一手掰開肉穴,一手按揉著蝶形的陰毛,雙眼上翻,小舌外吐。

   “哦哦哦哦——”

   “尿,尿出來了,言狗狗要在前輩面前尿尿了——”

   一股黃液從尿口中激射而出,她雪白的肉臀也隨著激流不斷顫抖著。天依怎麼會浪費這種天賜良機,連忙用言和的尿水衝淋著自己的舌頭,然後一口含在對方的小穴上,幾乎將言和爽到背過氣去。

   不要聞……前輩不要聞……

   前輩在舔我,用她的舌頭,用我的尿水……

   唔——好舒服,好舒服,壞掉了——

   待黃水放盡,言和已經舒服到抽搐而不能自已,咽下混合物的小姑娘則幫助她將腿放了下來,扶著對方,以防她坐到自己的排泄物之中。

   當然,自己也沒有便宜對方,或許是出於自己的趣味或情結,她摘下了被她尿液打濕的狗尾巴草,插進了她的菊花之中。

   “嗯嗯~”

   言和摸著自己的小腹,剛剛的躁動已經讓她無力再控制肚子里的存貨了,就在那一根根狗尾巴草入後庭的時候,已經有小股小股的稀便往外流了。

   “憋不住了?”

   言和捂著臉,一手還試圖背到身後做些什麼,但是天依也明白,女孩子高潮時都有可能噴尿漏尿,更不用說她這樣連續幾次了。

   但她就是想逗可愛後輩。

   一定要讓她親口說出來。

   “憋不住了?”

   她繼續玩弄她的褶皺,將植物在她的後庭中攪動。

   “嗚嗚……憋不住了,真的憋不住了……”

   “憋不住什麼了?”

   “嗚嗚——”

   啪!

   肉浪輾轉,酥紅印記。

   “都,都憋不住了……想拉……想拉。”

   “求求我。”

   “好前輩,求你了,真的,真的憋不住了。”

   天依拍了拍言和的肉臀,幫她重新趴在了石階之上,高潮的余韻還沒有在她身上徹底散去,似乎在半夢半醒之間,她紅著臉繼續向上爬行,身體也做著那些本能的反應。

   噗嚕嚕——

   狗尾巴草被軟便頂出了體外,同時,因為下體用力,前穴也又一次被擠出了金黃的尿液,而粗大的香蕉軟泥不斷剮蹭著腸肉與腸壁,在破體而出的一瞬間,言和幾乎刹那後傾,一股股清流從淫穴中噴灑在地上。

   小姑娘從未見過如此淫蕩的場面,一個平時高冷而帥氣的女孩子,此時下體一絲不掛,高高挺翹的臀部不斷震顫著,緋紅的肉穴同時撒著黃湯,潮吹出細流,而淺褐色的屁眼也被軟便洞開,向上拋射著淡黃的軟便。

   言和低腰,高臀,只用雙臂強撐著往上爬,噼里啪啦的聲響是她在學校里,哪怕是一個人的時候,都曾無法面對的羞恥,現在,在這曾經人聲鼎沸的景區,自己竟然和一座噴泉一樣高潮著,排泄著。

   都來看吧,看看如此淫蕩的我,大家都在看我嗎?都在看我吧——

   軟便過後,便是水流,幾乎是三穴齊噴,在山路石階上留下了獨屬於少女的長長拖痕,而就在最後一個水屁將肛門崩得發疼之時,言和仰頭尖叫,登時疲軟癱倒在了地上。

   小姑娘在她的下方縮成一團,用三根手指都無法發泄對這妹妹淫蕩的喜愛,潮紅的臉頰上滿是欣喜,她都忘了自己有多長時間沒有這麼快樂過。

   自己,自己也必須加入她,必須要加入她!

   夾著屁股一路小跑,跌跌撞撞來到了言和的面前。

   她看到的是怎樣的表情啊,那是連優勝獎都沒能帶給言和的歡快與滿足啊。

   “前輩,前輩……一起……一起去吧……”

   “言和和——”

   兩個人都在發情,還有余力的天依脫下了二人都遮不住腰部的上衣,現在,二人就都徹底一絲不掛了。

   軟著身子爬上了她身邊的岩石,用起了自己在床上最熟悉的慰菊的姿勢。

   天依將頭發撩過耳朵,然後在岩石上平躺下,雙腿抬起,用一條胳膊橫插在腿彎之間,而光潔的小腿與玉足則輕輕耷拉下來,整個下身也就裸露出來。

   她伸出舌頭舔了舔食指,說實話,雖然在野外玩弄自己也不是一次兩次了,但是能像躺在床上,用最熟悉的姿勢自慰,還是頭一次。

   沾著口水保持著濕滑的食指已經撥開了粉唇,按壓在光滑的相思紅豆之上,緩緩描摹起來。

   玩弄過不知道多少無知少女的手指自然也知曉主人的敏感,從陰蒂到陰道,再向下到略粗糙的菊花,幾乎每一下都讓小姑娘臉上的潮紅更添三分。

   雖然她平時調戲言和的時候壞壞的,但說到底還是一個嬌弱的少女,在面對人體最原始的刺激與歡愉時,還是不由得展現出身為雌性的浪蕩。

   她用力將臀肉拉開,感受著濕潤的涎水漸漸深入後庭深處,開始慢慢撥弄起褶皺內的腸肉。

   “嗯……嗯啊……”

   “呼呼~”

   勾起腿的手也不住加入了場面之中,她任憑兩條腿懸在半空之中,說實話,如果沒有胳膊的助力,天依不清楚自己能維持多久這個姿勢,但身在野外,沒有電動玩具的加持,她也不得不這樣做了。

   陰蒂這個部位終歸是所有女孩子的致命處,或許在性愛中從沒有經歷過高潮的女生,也有獨處時用手指揉捏著身體,嬌喘著喘息的經歷,更不用說是已經將身體開發到極致的天依了。

   那濕潤纖細而靈活無比的指肚在陰蒂與陰道來回按撫,摩挲摳弄,而另一只手則輕描著肛周的褶皺,深味著穴內的溫熱。

   潮水般的快感逐漸席卷了下體,雖然是夏天,但仍然仿佛能看見小姑娘從口中呼出的熱氣,與彌漫在身下的色情水霧。

   “嗯……嗯哼……來了……要來了……”

   隨著手指按揉頻率的加快,高潮如記憶中一樣如約而至,在括約肌以及會陰的規律收縮中,她也盡情浪叫著舒展身體,將雙腿死死彎曲在空中,也將二穴對准了地上躺著的言和。

   “讓姐姐弄髒你吧,好言和,姐姐,姐姐忍不住了——”

   “嗯啊!”

   食指從肛周的嫩肉上離開,那灰色的小屁眼也隨之打開,張成一個孔洞,先是令女孩子羞恥的長長屁聲,然後昨天灌入的巧克力奶混著腸液,便從那小孔之中傾瀉而出。

   “啊哈哈——”

   液體與菊花的摩擦令肌膚微微泛紅,而穿流而過的巨大舒適與排便感也讓小姑娘再次高潮,她語無倫次地高喊與大笑,臉上的表情已經幾乎沒法控制。

   也正因為她身體的抽搐與大笑的原因,腹中的巧克力奶一股一股擊打在言和的面部,無論是那雪白的頭發,稚嫩的面龐還是微微張開的小嘴,都被小姑娘噴射出的羞恥液體所衝洗著,就連她那一直干爽的內襯也無法幸免,浸濕,而露出因為興奮勃起的飽滿乳頭。

   “咳咳——”

   言和被嗆了一口奶,連忙抬起頭來,卻發現自己的頭發正在被一股水流所衝淋,轉頭用手擋住,定睛一看,岩石上躺著的,不正是那個將自己拉入這場茶色盛宴的前輩嗎?

   “前輩~”她撫摸著自己濕答答的頭發,看著岩石上幾乎壞掉的天依,壞笑著向她壓去。

   “言和和……不要,不要過來,只有,只有現在不行……聽話,聽話哼啊啊啊……”

   一團媚肉帶著巧克力奶的氣息壓在了自己身上,又用那有力的指節塞進了自己的屁眼之中,阻止了牛奶的外泄。

   “把手拿出去,嗚……你等我起來,我要整死你啊……啊不許按,別,別……”

   自從著了天依的道以來,她沒有想過自己還會有反攻的一天,沒有想到自己會有這樣一天,將這個矚目的北極星拉下璀璨的夜幕,壓在自己潮濕陰暗的一隅。

   “求我。”她徹底明白為什麼天依喜歡把玩那些妹妹了。

   “你想得美……啊啊啊啊啊——”

   言和松開她的小雛菊,然後用力按壓了一下她的小腹,那巨大的壓力,竟直接讓牛奶在空中射出一條直线。

   這樣的摩擦力,哪怕是天依,如今她那已經完全敏感且高潮完敏感數十倍的神經,也瞬間再次分泌出過量的多巴胺。

   言和能感覺出即使自己壓在她的身上,對方嬌小的身體也難以保持平直,竟然反曲到將自己頂了起來。

   “啊啊……壞掉了……完全壞掉了……”

   她又一次將天依的菊花塞住,而後在那崩壞的表情之中,讓她陷入了從未體會過的性快感泥淖。

   顧不上什麼肮髒之類的說法,現在的言和只覺得眼前的一切都是情色。

   少女用舌尖精心挑選出一段成型的軟便,確實已經沒有讓抵觸的味道了,只有來自天依的體味和淡淡的奶香。

   看著糞汙漸漸被自己的舌尖帶到天依的面龐之上,不管身下人的威逼與哀求,只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之中。

   “言和和……聽話……不要,不要……唔!”

   舌尖已經到了唇邊,那也由不得小姑娘再說什麼,雙目前一片朦朧的少女或許是伴了塞壬的歌聲,擄了她的心扉,才能如此輕易地撬開那保留著珍珠的貝殼唇。

   這或許是第一次。

   對於天依來說。

   那個吻具體的味道已經不可描述了,她只記得那是自己的獵物——那個曾經如此抗拒這些事情的少女,回報給自己的蜜桃。

   她不得不接受言和的吻。

   再後來,也不分先後,她蹲在言和的臉上,噴出兩股奶流也好;言和蹲在天依的臉上,噴出幾截軟便也好,都已經隨著夏日的溫度蒸發在空氣之中。

   而真的等天依恢復了體力,爬起來的時候,第一件事就是要壓在言和身上,而少女怎麼會輕易就范,連忙逃跑,兩個人渾身沾滿糞汙卻在山路上追逐打鬧的樣子,在不存在的外人來看,卻有些可笑了。

   追一追,小腹不可抑制傳來鈍痛,其中的一位就不得不雙腿一夾,掰著臀肉蹲下,等排空汙穢之後,再去追另一邊。

   直到言和踩到了自己的香蕉便,一下子滑到在山路上,而再也憋不住的後庭噴出一小股細流,天依才壞笑著,要將之前受過的欺負加倍奉還給言和。

   可小姑娘能有什麼壞心眼呢,她所做的也無非是舔掉了言和腳上的香蕉軟便,又將少女股間排出的香蕉全部品味一遍,還不滿足,非要將舌尖伸進她的菊穴。

   “前輩不可以——”

   “饒命——”

   “前輩!”

   柔軟溫暖的小怪物輕而易舉得以如願,鑽進了少女嫩紅的甬道之中,它細細品味著已經覆蓋著香蕉香甜的腸肉,被來自腸內的粘液所浸潤。

   “我在舔——我在舔——”

   言和和的……

   味道……

   感覺……

   青春期的少女們總是喜歡聯想的,在一張張或真實或虛假的畫面中享受顱內的高潮,而身體的高潮也往往如期而至。

   天依細細品味著言和的味道,享受著少女給自己帶來的歡愉,當然,自己的雙指除了掰開那雪白的臀肉,另一只手早就在濕潤的下體上來回撫摸,如痴如醉。

   言和又是嚶嚀,又是喘息,在天依溫柔的舔舐之下,更加控制不住自己的肌肉,腸容物幾乎輕而易舉就會被天依帶出體外,而成為對方享用的美餐。

   在那種舔舐之下,或許沒有女孩子能把持住自己的屁眼,或是小穴。

   兩個人的呻吟交織在一起,鳴響午間的山林,而又像作為高潮後的挽歌,隨著兩雙朦朧卻充滿愛意的眼睛,沉眠在這寂靜的夏日里。[newpage]

   當天依醒來的時候,那火紅的垂陽就即將墜入地平线之中,看起來,兩人小憩了不長不短的時間,在大自然與彼此的懷抱中做了一番修整。

   她輕輕推開言和,想起少女之前對自己做過的那些過分事,心里不由得燒起了一團火;但當看到夕陽下她泛著潮紅的臉頰,那團火卻似夕陽一般共赴黃泉了。

   小可愛,怎麼忍心呢?

   她詰問著自己,伸出小手來,去撫弄言和那還是黏濕的臉龐。

   原本潔淨的胴體還保持著少女的青澀,桀驁的她卻成了沾水的雛鳥,只穿內衣躺在面前的巨大岩板之上,下身還被糞便與尿液所塗滿,面容則被巧克力奶的汙漬所汙染。

   美妙的少女,惡心的汙穢,溫暖的夕陽,柔和的軟光,交相輝映,共同拼湊著獨一無二令天依無比動容的樣子。

   她還想趁著言和小睡時看更多的東西,但就當小姑娘伸手撫摸少女臉龐的時候,那琉璃眸子卻伴著惺忪出現在了自己的視线之中。

   “醒了?”

   “嗯……”

   她看著她狼狽的樣子,她看著她就算小睡也仍然憔悴的表情。

   夕陽下,女孩們對視著,然後撲哧一笑。

   “前輩你啊,原來也有那樣弱弱的一面哦。”

   “言和還不是一樣?”

   “可我一直以為前輩是刀槍不入的鐵T誒。”

   “哼~”

   驕傲的小鼻子微微上翹,留給言和的只有現在彼方看自己時思考過的想象,無非是人前人後換了一副模樣帶給別人的反差與背德罷了。

   或許,自己已經喜歡上了這種奇妙的感覺呢。

   “我們,去洗一下吧,這樣回不了家的。”

   “都怪前輩,噴了我一身。”

   “嗷呦。”天依可以接受在享受快感時暫時淪為言和身下的小玩物,但絕對不允許在日常交流里自己的小獵物與主人有這種過激的言行。

   她一巴掌拍打在言和的大腿上,輕而易舉將少女翻了過去,然後一根手指繼續在她的屁眼上撓動起來。

   “不要——前輩,我錯了,錯了,嗯哼哼哼——”

   言和肚子里的存貨已經空了,但是腸道還是很給天依面子,將殘存的腸液推出了肛門,打濕了小姑娘的手指,與好不容易才干爽的岩石,也讓言和剛剛蘇醒的眼眸又一次迷離起來。

   “壓在我身上的賬還沒和你算算清楚,別以為能跑了你。”

   “呼啊……呼啊……”

   少女又用了用力,外突的菊花擠了擠腸肉,終於算是將肚子徹底泄空了。

   天依也蹲在岩石上用了用力,又擠出了一點巧克力奶,然後將言和的衣服丟在她的身上,自己也變回了穿著風衣的狀態。

   “前輩,我的褲子……”

   “你確定要現在這個樣子穿褲子嗎?晚上回去全車人可能都會……”

   “啊啊,不要說了,不穿了,不穿了——”

   天依拉著紅著小臉的言和從岩石上站起來,等她背上包,然後並排著向山下走去。

   上山容易下山難,用在這倆人的身上也算合適。

   啪!

   嗯……

   噗嘰噗嘰!

   哈……

   捏!

   “前輩!”

   半個肉球還在手里,小姑娘被猛地一叫,又壞笑著看身旁的言和了,不僅如此,還要特意揉捏那松軟的肉球,看著言和氣衝衝的臉上又添了克制快感的表情,就像個調色盤一樣的後輩,把一切感覺都寫在臉上的直白,她太喜歡了。

   “遲早,你遲早遭報應。”言和小聲嘟囔著。

   天依本來還想再笑話笑話言和,可人算不如天算,那因為數小時玩弄已經松垮垮的屁眼卻又突然一陣急促,腸肉在說話間就要外翻出來吐點什麼,也讓小姑娘一聲哼嚀,不得已一手捂著肚子,一手托著小屁股,靠在言和身上。

   “怎麼啦?怎麼啦前輩?不是很神奇嗎?嗯哼?”

   又被少女一語道破的小姑娘來不及算賬,腹中的壞水已經奔騰翻涌,一個勁兒地叩擊她的菊花口了,急迫的便意讓她連反應的時間都沒有,連忙跑到一邊的灌木之後蹲下,只傳來舒爽的呻吟與排泄的恥聲。

   “你噴了那麼半天還沒噴干淨啊?”言和有些驚訝。

   “你還說,你昨天到底打進去多少……我都快拉虛脫了,怎麼還有……嗯嗯嗯……”

   “要不要我給前輩揉揉肚子呀,我可是非常喜歡……”

   還沒說完,就被小姑娘紅著臉打斷了,不行,今天已經在她面前丟夠人了,不能讓她在蹬鼻子上臉了。

   天依硬撐著聲线,讓言和快走,自己馬上就能追上她,到時候還要對她的翹臀下手。

   少女一聽,不由得菊花一緊,心想也是,好不容易逃離了魔爪,自己可得跑快點,於是索性加快步伐,向著山下走去。

   那灌木叢後小小的背影漸漸離自己遠去,沒有看到天依排泄的樣子,只聽得一聲炸雷般的水屁與小姑娘放蕩的呻吟,就夠讓言和面紅耳赤。

   說實話,如果不是怕對方報復,還真像給天依錄下來,自己回去好好觀賞……

   不對。

   言和不由得驚訝:

   自己什麼時候,也會有這種想法了……

   走出了一段距離,排泄聲被日落間的風聲蟲鳴所替代,留給言和的是擁抱大自然的愜意。遠離了都市的喧囂與吵鬧,這里的一切都顯得那麼靜謐,那麼靜謐。

   靜謐得……有些嚇人了。

   物極必反,迎接言和的是一聲巨大的吼叫。

   這聲音是!

   通體金黃的獸從密林中掏心而出,言和還沒看清是什麼東西,就被巨大的利爪拍倒在草地之上。

   真的有,真的有啊……那,那不是傳說……

   一人多高,兩米多長的體型,身上還點綴著些奇異的花紋,便是這山中傳聞的野獸猛虎。

   “別吃我……別吃我啊……”

   溫熱的鼻息從獸鼻中噴吐在言和的臉上,卻瞬間讓她兩腿之間噴出一股金黃色的尿液。

   她的渾身在猛虎的細嗅下忍不住顫抖,算是打起了擺子。

   但是猛虎顯然不餓,它並沒有張嘴啃咬言和的一塊肌肉,相反,那虎爪倒是伶俐,只一拍,一翻,就將言和的頸背對著自己了。

   它嚎叫了兩聲,嗅了嗅言和渾身的騷臭,雙腿著地,那驚人長度的虎鞭也填滿了言和年少的瞳子。

   它死死盯著言和,又向著她叫了兩聲。

   少女大概明白了,既然它不缺吃的,就只能是面對自己的身體發情了,只要滿足它……自己,自己就能活著離開了吧。

   生命是比一切都要寶貴的東西,至少言和是這樣認為的,所以當她松松垮垮的屁眼坐在粗壯的虎鞭上時,對於生命的渴求讓她忍住了那鑽心的疼痛與擴張感,哪怕缺少潤滑而撕裂的腸壁已經淌下血滴,她也不敢發出什麼聲音。

   虎鞭輪廓,外貌,都與漢子無異,但粗長卻是不可描述的大小,當那碩大的龜頭剛剛撕裂言和的菊花進入直腸的時刻,已經能在言和雪白的肚皮上看到虎鞭的形狀。

   因此也就在菊花被爆開的一瞬間,少女就已經兩眼翻白了。

   或許一步到胃不只存在於傳說之中,那虎鞭順著直腸一路向上,差點要捅穿言和的腸壁,與其他髒器見個面。

   而待到所有的虎鞭沒入言和屁股的刹那,言和只剩下一聲貫徹山林的尖叫與噴涌而出的淫水。

   鋒利的虎爪沒有傷害言和,而是搬弄著她的身體開始在自己的下體做機械運動,那粗長的陽具幾乎讓少女的大長腿無法招架,而獸卵與那嫩白臀肉來回碰撞之間,也盡是淫靡的啪嗒啪嗒聲。

   老虎的喉嚨中充滿著舒服的呼嚕,而言和則被動的,無意識地接受著被撕扯,被鑽入的感受,我們無法評說言和此時的心情與想法,只能看到那比方才天依玩弄她時還要夸張的淫蕩表情。

   但獸的性欲總是容易滿足的,它很快便將言和的頭按到泥土之中,如打樁一般瘋狂輸出著自己的欲望,卵蛋與臀肉的碰撞更加激烈且更加色情,直讓此刻的少女感覺空氣是如此稀薄,身體是如此夸張。

   終於,那原本就夸張的龜頭被精液填滿,在發射前夕猛地膨脹開來,將言和的腹部都要撐到爆炸一般,少女也就在這時結束了自己的痛苦。

   虎精如濃稠的牛奶,一股股盡數噴滿言和的整個腸道,甚至有直接回流回胃中的殘余,讓小腹撐得像是個孕婦一般;而肇事老虎,也美美地舔了舔舌頭,將少女放開,搖晃著身體重新鑽入了密林之中。

   天依是一直躲在樹後偷看的,倒不是她不心疼言和,而是她實在不敢去搏斗那凶悍的猛獸,光是看一下,就感覺雙腿發軟,連路都走不動,直到老虎完事,走了許久,她才敢從樹後跌跌撞撞地跑出來,去看看言和怎麼樣了。

   少女可謂是一片狼藉,原本緊致的小菊花已經成了一個硬幣大小的圓洞,雖然是屁股朝上,但一股股濃烈的精液還是不斷從腸肉里被擠出來,流滿了下體各處。

   而身上也更不用說,除了一開始二人制造的汙漬,還掛滿了濃稠的精液,讓她整個人都不像樣子。

   她強忍著野獸精液的惡心,將言和背在背上,一路走,一路都能感受到從她菊花里流出了滾燙液體沾在自己的屁股上。

   山中有一處小溪,終年保持著清澈,天依先是鑽進水里將自己衝了個干干淨淨,又給言和洗了洗,開始摳挖起她腸子里的汙物。

   “嗯……嗯……前輩……”

   小姑娘又一次看到了言和溫柔的目光,敏感的身體,即便自己只是幫她清洗,也眼睜睜地看著那小穴再次噴出微弱的水流。

   “聽話,先幫你簡單洗洗。”

   “嗯……”

   太陽已經完全落山,趁著夜色,二人坐在溪流的岸邊,互相幫助衝洗著身上的汙漬。

   當然,還有身體里的汙濁。

   “言和和,說實話,你已經喜歡上了吧?”

   天依在言和的身下,用舌頭剮蹭著腸壁,去舔那些沒有清理完的地方。

   “嗯……”

   言和則一邊呻吟,一邊回答著天依:“原本是覺得惡心……但是,但是……身體好像已經離不開了……”

   “現在呢,被我舔著後庭,有感覺嗎?”

   “嗯,嗯,前輩,我,我好有感覺……”

   “可愛的孩子。”

   天依仍像第一次和言和一起玩一樣,細細說著言和的菊花是多麼可愛,而自己舔上去是什麼感覺,是什麼味道。

   少女一手捂著臉,咬著自己的手指,第一次向天依提出了自己的哀求。

   “前輩,想尿,願意……願意嗎?”

   “當然。”

   靈活的舌肉從屁眼劃到了小穴,又包裹了整個小穴,舌尖輕輕舔舐著粉嫩的尿口,不斷刺激著,吮吸著。

   很快,咸澀的液體填滿了天依的口腔,咕咚一口,兩人臉上滿滿都是幸福。

   “我們繼續吧?”

   “嗯……”

   她重新舔回了言和的後庭,繼續著雙方享受的動作,就在少女呻吟著,屁眼不受控制噴出一股股腸液的時候,兩人的私密關系,或許能維持她們的半生年歲,或更久。

   當然,還有一個人。

   “你回來啦?”

   紅衣少女還在享受著私人泳池夏夜里的涼風,而自己的舊友卻從牆上一躍而下,發出了友好的低吼。

   “你今天又去哪里玩了?”

   她迫不及待地解開了泳褲的綁帶,雙手揉搓著還濕漉漉的臀肉,一步步向著釋天走了過去。

   “大貓貓,姐姐想你了呢~”[newpage]

   從山上回來之後,言和也是乖乖地在天依家休息了幾天。而後,玩心大發的天依也是按捺不住萌動的內心,再次提出了外出的計劃。

   “這次我看好了一個廢棄的農莊。”

   天依口中的農莊大概是真的廢棄許久了,方圓百里之內都見不到一戶人家,而又被重山籠罩在一片郁郁蔥蔥之中,像是一片世外桃源。

   最重要的便是那里不通公路,因此更像是一片與世隔絕之地。

   當然,也正因為沒有公路,兩人只能去市場上買了兩匹好馬,然後向目的地奔去。

   天氣總是好的,明朗的陽光從頭頂映照在大地上,襯出兩個疾馳的掠影。

   自出發已經有一段時間,兩人也如願以償來到了那片無人之地,看著山路上盛放的野花,心情倒也大好。當然,兩人還有一個打算。

   還是天依先下了馬,從風衣開始脫,連同內襯,連同褲襪,所有的衣物盡數取下,然後往山谷中一扔,天依的裸體便閃著聖光般背對著言和。

   “該你了言和和。”

   “真的,真的要這樣嗎?”看到天依這樣果斷而迅速,言和就顯得有些畏手畏腳。

   “真的沒有人會看到嗎?”她還是不放心。

   “自從進了山里,你還看到過別的人嗎?別說人了,就算是大型的動物都沒有吧。”天依走到了言和的身邊,不由分說,先將她的外衣扯了下來。

   而言和自知拗不過天依,也只是象征性地抵抗了幾下,便也眼睜睜看著自己的衣物嘰里咕嚕滾下了山坡。

   “老天保佑。”言和在心中默念。

   “走啦。”

   清脆的巴掌響拍得言和兩臀亂晃,而她也不得不紅著臉又一次騎上了馬。

   萬一有人的話,萬一被認出來的話,那……

   言和吸了一口涼氣,心中千千萬個畫面一一在眼前閃現,那些難以言表的場面,讓她本就紅著的臉更加發燙,而就連言和自己也沒有意識到,那雙腿之間,被馬鬃磨蹭著的淫穴,竟不知何時又一次變得潮濕泥濘起來。

   她不斷將身子向下趴,向下趴,帶著無盡的羞恥又一次上了路。

   離目的地越發近了,但時間也在不經意之間流走,日暮西垂,很快便來至在黃昏時分。

   橘色的斜陽落在那雪白的發梢之上,言和輕叫停了馬,然後捂著小腹跳下了馬背。

   “前輩……我想……”

   “去吧。”天依笑著陪言和走到了路邊,但就在言和雙腿一夾蹲下的時候,她倒讓言和將小屁股轉了過來了。

   這屬於天依的惡趣味,言和和天依相處了這麼久,自然也有些習慣了,挪動了兩下腳,然後將屁股對准了天依。

   而小姑娘也自然不會放過這個機會,往地下一趴,那淺褐色的褶皺花穴就出現在了自己的眼前。

   “不管看多少次,都看不膩,好棒的花心。”

   “前輩……”

   言和嚶嚀了幾聲,然後吸了一口氣,那花心便猛地向外凸出,擠出言和肚子里停留的軟便,也擠出她腹中保留的氣體。

   軟便隨著屁聲噴吐在土地上,而尿水也沿著穴溝流了下來,沾著糞便的屁眼也掛了尿水,更引誘著天依伸出丁香小舌,去舔舐言和那酸臭的菊花,反反復復,直到潔淨為止。

   言和算是被舔的心花怒放,不由自主又擠出了一小點存貨,而看著天依輕輕咳嗽,那巴掌又不斷落在自己的雪白肉臀,像是吃了大虧一樣,少女的心里也涌現出一點點稱之為快感的情緒。

   小插曲就是這樣,帶給原本平淡乃至枯燥的趕路一絲聊以慰藉的波瀾。

   而待到日落西山,夜蟲輕鳴,而山中又無照明,趁月色再難以前行之時,兩位赤身裸體的少女也是隨意找了路邊,趴在馬背之上,沉沉睡去。

   馬背上是睡不沉的,兩個女生在野外將就了一晚上,第二天起了個大早,繼續向著目的地趕去。

   清晨踏足,而很快,也到達了農莊的附近。

   “先休息一下,然後……”

   天依率先蹦下了馬背,然後拉著言和一起下了馬。

   雖然衣服已經丟掉了,但是兩人的行李依舊在,天依決定在進入農莊之前,先小玩一會兒。

   她讓言和找個樹干先趴在上面,然後從行李中拿出了開塞露,輕輕撥開她的屁眼,將藥水打了進去,在對方的嬌呻之下,又用食指在褶皺上打著轉。

   本來以為天依又要玩弄自己的屁眼,但誰知對方卻突然要把一個成倍大的物體塞進自己的直腸。

   “前……前輩……你要塞什麼進來啊?”

   冰涼而堅硬的觸感讓言和有些害怕,誰知道洛天依倒是淡定:“雞蛋,早餐吃幾個雞蛋沒什麼問題吧?”

   卻也不等言和拒絕,那小巧的手指卻有大大的力氣,將橢圓形堅硬一下子塞進了言和的屁眼之中。

   不得不說,少女的後庭已經被開發得可以了,如若是放在以前,天依非得把雞蛋按碎了也塞不進去,而現在言和的菊花就像是一張在渴求什麼的小嘴,只要輕輕一撩撥,就可以吞下一些東西了。

   看著褶皺被撐開到平整,到雞蛋入體再恢復原樣,而言和只能憑借支撐在樹干上呼著香風,天依不得不再欺負她一下。

   “再來一個?”

   “嗯……額?”

   又是趁她不注意,冰冷的堅硬鑽入了少女的體內,但明顯和天依所說的不同,絕對不是一個,而是兩個。

   橢圓的形狀被腸肉描出輪廓,言和幾乎能感覺到那接踵而至的三枚雞蛋隨著腸肉蠕動,而又因為自己突然被開了後庭,一時合不攏的屁眼幾乎讓第三個雞蛋的一半還裸露在體外。

   “前輩……嗯……還有一點……”

   言和衝著天依搖了搖屁股,雪白的臀肉夾著一個橙黃的雞蛋,在自己面前跳躍著,這種色情樣子差點就讓天依把持不住,但小姑娘還是耐著性子捏了捏言和可人的翹臀,溫柔和她說:“不能再往里塞了,不然會碎的。”

   聽了天依的話,言和也像是接受了命運,停下了不斷扭動的皮膚,哦了一聲,還嘗試收縮著括約肌,可惜努力了半天也無果,直到天依也用經典的姿勢完成了對於自己的注射與塞入之後,才艱難地從樹干旁站了起來。

   兩個人趴臥在馬背上,露著半個雞蛋的屁眼顯得有些格外情色,天依端詳著言和的後庭,就像是在欣賞一件珍貴的藝術品。

   越看越是著迷,只飽眼福又怎麼是天依的風格,但又礙於不能直接對言和的菊花下手,突然心生一計,一個巴掌就衝著二人的馬屁股拍了下去。

   受驚的馬一聲嘶吼,載著二人飛馳而去。

   受驚的或許不止馬,還有以為自己好不容易可以適應一下菊花塞物的言和,本來屁眼就因為有一個東西卡著,不比原來戴的肛塞難受,結果自己身下的馬匹又立馬奔騰起來,情急之下她只好下意識夾緊雙腿,以防從馬背上摔落下來。

   “前輩!前——”

   在後面跟著的天依可算是看得清楚,兩條叉開的大長腿隨著駿馬的奔跑而不斷晃動,而言和那雪白的屁股蛋也因為路途的顛簸而不斷顫抖著,當然,她最為關心的還是少女屁眼中塞著的雞蛋。

   她不難從自己的感覺中聯想到言和的感受,後庭塞著東西的感覺自然難受,那種想要排泄而不能被滿足與括約肌被填充的不適感已然快要將人折磨瘋了。但更要命的是兩人現在一絲不掛,粗糙的馬鬃猶如一柄柄小刷子一樣摩擦著兩腿之間,無論是小縫還是其中最敏感的陰蒂,都在時時刻刻被強烈刺激著。

   那是女孩最為敏感的部位,是絕大多數性快感的來源之地,倘若平時借助玩具或彼此,兩人都可以用陰蒂輕易達到高潮,如今借用馬鬃的情況,自然不會相差太大。

   很快,身體比自己敏感太多的言和明顯撐不住兩腿之間的躁動,肉眼可見地開始渾身顫抖起來,腰部壓得更低,但後背卻曲得更高,兩條大長腿也漸漸開始夾緊馬的身體。

   在動物身上高潮,她還是第一次吧……天依這樣想,但臉上的潮紅卻一點兒也不比言和少。

   突然只聽到嬌柔的呻吟傳來,最後一個卡在菊門外的雞蛋裹挾著少許透明液體啵的一聲從言和的屁眼里噴出,而言和的身體也肉眼可見地痙攣開來。

   而顫抖的肛門也沒有等待太久,在天依的凝視下又漸漸擴大,將第二個雞蛋也噴吐出來,隨即又瞬間縮小,只剩下一個黑黑的圓洞。

   言和好像還是在抗爭著什麼,天依本來以為對方應該立馬繳械,但卻遲遲不見最開始塞進去的橢圓。

   小姑娘正以為那雞蛋已經被言和的腸肉擠碎而覺得可惜時,誰知前面的少女卻發出了一陣可以稱之為浪叫的聲音。

   伴著噗嗤一聲,最開始的雞蛋竟然裹挾著金黃的糞便一起被噴吐在空氣之中,而言和也是徹底失去了力氣,方才夾緊馬匹的雙腿也耷拉了下來,而連續噴出三個雞蛋的屁眼根本無法合攏,還伴隨著黃湯腸液一同灑在沙子路之上。

   失控的屁眼就像是壞掉的水龍頭,雖說不至於一瀉千里,但還是淅淅瀝瀝地流著液體,伴隨著顛簸在土路上留下一長串屬於言和的痕跡。

   白發少女已經失去了判斷能力,高潮後的余韻讓她暫時失神,痴傻地趴在馬背之上,一時忘記了一切。

   天依看著言和的小屁眼不斷開合,逆著奔跑噴出一股又一股的液體。身處於下風向的自己也不可能幸免。當第一股液體濺射在自己身上時,她本有一百種方法可以避開,但天依並沒有。

   作為痴女一樣的存在,看著言和的恥態,聽著羞人的聲音,感受著身上被沾滿的濕熱,與身下酥麻的快感。

   言和和在失禁……在我的身上……啊……

   她有自己的意淫,腦中有別樣的畫面,顱內早已高潮,而身體則勉強又支撐了了不知幾百米,終於也迎來了小姑娘自己的釋放。

   一聲細小的呻吟混雜在噗嗤噗嗤的糞屁聲中,顯得格外不明顯,但只有天依知道,自己的小翹臀也正在進行著和言和一樣的羞恥行為,那三個雞蛋凸出屁眼帶來的歡愉,以及在高潮中仍然逃不過馬鬃摩擦的陰部,此刻正帶給兩位少女無盡的快感。

   白發少女與灰發少女,一前一後,幾乎保持著相同的姿勢,像是兩灘依在馬背上的爛泥,任憑一股股黃湯從後庭噴涌而出,流過馬背,流在地上。

   或許那帶著少女特殊氣味的淡黃色痕跡會在炎熱的天氣中很快散去,但她們在這段道路上所做過的令人面紅耳赤的事,卻永遠被記在心里。[newpage]

   就這樣玩玩鬧鬧,兩個人倒也在午間到達了農莊。

   如天依所說,確實顯得無比靜謐而神秘,這座坐落在群山之間的小農莊,將成為二人接下來幾天的秘密基地。

   廢棄農莊,原本自然是有人的,只不過因為某些原因便讓灰塵覆滿了房間。

   兩個小姑娘落腳的第一件事自然就是打掃房間,拿起掃帚,穿梭在屋子里,自然又會讓天依大飽眼福。

   “來吧,一人一個屋子,打掃一下。”

   天依將同樣落了塵的掃帚遞給言和,自然也不會放過她白皙肌膚,僅僅是一個遞掃帚的過程,她就能吃好幾口言和的豆腐。

   更不用說言和在彎腰掃地時,雙腿之間有心或是無意漏出的粉嫩屁眼一直在引誘著天依,雖然還有活要干,但還是忍不住時不時上去玩弄一番。

   玉指在褶皺或是臀肉上撥弄的時候,天依就在想眼前之人真的是誘人的尤物,一定要好好玩弄一番,才不會辜負上天的恩賜才行。

   忙碌了一個下午,兩人才終於將一間房子徹底收拾了出來,雖然遠不及兩人原本的住所舒適豪華,但終歸是有了個落腳的地方。

   言和經歷了長途奔波,算得上是腰酸背疼,只是剛剛躺在床上,天依就已經來到了身邊。

   “不洗洗再睡嗎?”

   說的也是,言和伸出手來看了看,雖然已經洗過了手,但陳舊的灰塵還是依附在上面不肯離去,而清洗過的手掌已經是如此,更不用說未曾顧及到的身體,畢竟現在是沒有衣物遮擋的。

   “走吧。”

   兩人出了房間,來到一處清澈的溪流旁。

   言和解開鞋帶,炎熱的天氣加上一路奔波,此時少女被鞋襪包裹的玉足已經浸漬得酸臭,脫下滿是汗水的包裹,享受著溪水的清涼,少女舒服得輕喘起來。

   “言和和,你可以用你的腳……嗯……”天依說著,將小屁股翹給言和,又用手將臀肉拉開,那灰色的後庭便蘇醒過來。

   “可以嗎?用我的腳……”少女還是害羞的,但是在對方的強烈要求下,她還是顫抖著將玉指鑽進了小姑娘的屁眼之中,來回旋轉起來。

   天依那淫蕩的腸肉與呻吟無不讓言和面紅耳赤,而在天依舒爽完畢之後,天依也模仿言和的動作,讓她也嬌喘連連。

   兩個姑娘的輕喘,回響在野景的上空。

   “我們好久沒有好好吃頓飯了對吧?”天依將自己的行李拖在了言和的面前。

   而看著天依在背包里摸索的手,少女不得不吞下一口口水。

   “前輩……為什麼……”這個問題已經困擾言和很久了:“為什麼你的背包里好像裝著全世界,要什麼有什麼。”

   “我這不是背包。”天依先是掏出了一盒雞蛋,那是昨天兩個人玩剩下的。

   “我這個是……”又是一罐晶瑩剔透的蜂蜜。

   “百寶囊。”還有一罐雪白的豬油。

   “那我們今天早上吃什麼呢?”言和注視著對方,而又從那笑吟吟的臉上讀出了一絲險惡。

   “想吃你用小菊花做的東西。”

   天依還是保持著微笑,而言和一聽,頓時感覺心髒一沉,果然,就連愉快的早餐時光對方也不會放過自己的。

   幾個雞蛋在天依熟練地操作下拋殼被打勻,而後又用針筒吸滿,來到了言和的面前。

   少女似乎是明白了自己的命運,也不多作反抗,老老實實紅著臉在桌子上趴下,然後扯住臀肉,深埋在肉縫下的屁眼又與老熟人見了面。

   “乖哦。”

   天依將針管塞進言和的菊花當中,緩緩向內推,直到針筒里的液體已盡數進入,她才慢慢將器具拔出來。

   當然,也免不了有一些蛋液不老實,順著大開的菊門流下,倒也是難免的事。

   言和用手拖著沉沉的小腹,雖然已經有心理准備,但這稀稀的液體在肚子里打轉的滋味可不好受,馬上就要流出來似的,直撐得自己肛門生疼。

   “難受吧?上次被灌牛奶我可比你難受多了。”小姑娘摩挲著她的肛周,將沾滿蜂蜜的手指當做潤滑油捅進了言和的菊花,然後慢慢攪動著。

   “前……前輩……我……”雖然後庭被堵著,但敏感的腸子被攪動的滋味可不好受,松垮垮的括約肌還沒恢復狀態,卻就又被這麼粗暴的對待,讓任何一個女孩子來,都是不可承受的折磨。

   “別急,還有點。”

   這次是一大塊豬油,被填放在言和的菊花上,而天依卻不僅僅是在孔洞上戳,而是均勻拍在言和的臀部,唯有屁眼的地方能被進一步按入,雪白瓊脂樣中獨缺了一個小孔,看起來格外色情。

   “什麼是百寶囊啊?”

   言和還在難受地原地跺腳,而天依已經抱著一個粗長的假陽具出現在了她的面前,將少女往桌子上一推,塗滿豬油的屁眼就像是飢渴的小嘴,幾乎將硅膠龜頭嘬了進去,也讓少女徹底忍耐不住異物與快感,叫出聲來。

   “爽不?”

   “爽!爽哦!前輩!”

   “說,說我在干什麼,你在干什麼?”天依一邊攪拌,一邊和言和互動著。

   粉紅的腸肉被黝黑的假陽具不斷按揉攪拌,而言和幾乎是爽到已經將舌頭吐了出來,一邊艱難地呼吸,一邊還要回答天依的問題:“在,在被操,言和的屁眼在被前輩的雞巴操,哦,哦,爽,爽死了!”

   “你呀,你呀。”

   天依輕輕搖著頭,實際上心中早就樂開了花,看著言和沉浸在巨大的快感之中,手下的動作就越來沒輕沒重,有時候恰好將陽具擊打在言和的敏感點上,而力氣又大,甚至可以見到對方試圖直接將脊柱翻折過來一樣。

   “不行了,不行了,啊啊啊啊啊——受不了了,噴了,要噴了!”

   差不多了。天依心想。

   她手中的假陽具直搗花心,而言和一聲嗚咽,甚至沒有忘了在高潮之余用手捂住自己即將排泄的屁眼,然後被天依扶著爬上灶台,雙腿一夾,屁股一蹲,掰開豐腴的臀肉就開始噴吐起來。

   已經完全攪拌均勻的蛋液伴隨著腸液一起從外翻的屁眼中滾落,可以稱之為湍急的液體不斷摩擦著少女的腸壁與肛周神經,自然也源源不斷輸送給她酥麻與愉悅,直讓少女一邊排泄,一邊撫摸起自己的相思豆。

   “我可不想喝湯。”天依抱臂在一旁看著言和,開玩笑似的。

   “那前輩就不要看了,求求你了,不要看,不要看我現在的樣子——嗚嗚啊啊——”

   “但誰讓我就喜歡你呢?”

   天依像是小魚一樣親吻著言和,又讓本就敏感的少女渾身顫抖,差點一屁股坐到鍋里去。

   當然,吃飯的時候,雖然天依吃得津津有味,但是言和面對著自己的排泄物,還是有點倒胃口。

   “不吃嗎?不吃一會兒可沒有勁兒哦。”

   天依笑著,伸手到言和的後穴,將她肚子里的少許沒能排干淨的存貨又扣了出來,伴隨著屁聲與已習以為常的呻吟,兩人的早餐時光算是非常愉悅了。[newpage]

   伴隨著兩人的到來,這本靜默的農莊宛如換了個樣子,一切都在被茶色所浸潤著,一切都在茶色中被改變著。

   本應沉寂的午間林蔭中,如今卻多了兩具可以散發聖光的胴體。

   天依和言和仍然保持著一絲不掛,漫步在農莊附近的林子里,小姑娘總是愛玩的,愛玩言和的身體,也愛享受自己的身體。

   說到享受自己的身體,可以稱為言和入門導師的天依自然已經將自己的身體開發到極致,一切的起源只是因為天依在趕往會場的路上忍不住內急,只好臉紅著一邊排泄,一邊尋找著能夠排泄的地方,從此便開始了新世界的大門。

   在僻靜的小巷,在無人的樹叢,在深夜的校園,總能捕捉到她的身影,或許別人見到她,也不會將那清純的面龐與痴女聯系到一起。

   而如今真切地回歸自然,天依肯定比言和放得開多了。

   她時不時四肢著地,將屁股高高抬起,想象四周是來來往往的路人,正在對著自己豐滿的小穴瞠目結舌,而胯下的巨物已然高高挺立,恨不得下一秒就能將自己按在地上操干,自己又在內急,在肉棒入體時噗嗤噗嗤向外排泄,一臉的崩壞像。

   而言和看著天依發情一般時不時就要在路邊排出一點糞便,之後又掰開滿是糞汙的屁股問自己好不好看,她只覺得面前的人給自己的感覺一次比一次陌生,卻又是那麼真實。

   這就是享受嗎?這就是回歸本源,無牽無掛的狀態嗎?言和對天依的思索,不知是來源於羞恥,還是來源於羨慕。

   突然,有幾棵桂圓樹出現在了兩人的眼前。誰都不曾想到,被人為廢棄的林子,還潛藏著這般天地造物。

   “想嘗嘗嗎?”天依問了問言和。

   大概是想的。言和還沉浸在對天依的想象當中,沒有做聲,但臉頰的微微顫抖卻像是給了天依一個肯定的答復。

   “那我去給你摘。”

   又是這麼陌生的一面,言和怎麼也不會想到,平時在眾人面前那麼乖巧,那麼淑女的天依,竟然還有爬樹這項技能。

   而且爬得那麼……額……動人?

   說是動人,其實不算形容錯誤,畢竟人們很少見到會有誰光著身子上樹,那白淨的肌膚看上去吹彈可破,幾乎是在緊緊貼住粗糙樹干的一刻,就彌漫出片片紅痕。

   小姑娘總是怕疼的,但似乎和稱之為野性的本能比起來,這點疼算不了什麼。

   “言和和,看我。”

   炫耀一般地拿著一顆桂圓,然後將雙腿箍緊了樹干,讓小巧的菊花暴露得更多,潤滑著桂圓,又將它們一顆一顆盡數塞進腸肉之中,她那淺灰色還沾著屎沫的後庭像是靈活的嘴巴,將果實一顆顆盡數含入。

   言和看得有些呆,甚至連天依已經爬到了自己的頭頂都沒發現。

   但是當桂圓裹著透明腸液打在自己頭發上時,她總算知道天依想要干什麼了。

   淺灰色的屁眼先是抖動了幾下,然後猛地被桂圓撐開,撐成一個圓圓的黑孔,玲瓏的果實摩擦著腸肉,一點點被擠壓出來,而在脫離括約肌的束縛後,發出塞子離瓶一樣爽快的聲音,重歸自然。

   言和看著天依,不由得將桂圓和拉珠聯想到了一起,也漸漸又紅了臉。

   “來吧?你也來一點?”

   一路走,天依一路摘,而終究是抵不住小姑娘的軟磨硬泡,言和也終於扶著樹干,任憑天依舔舐著自己的菊花,將要把桂圓塞進來了。

  

   但小姑娘總是不按照常理出牌的,等她精心精心舔舐完了言和的屁眼之後,倒也沒有預想當中的行動,而是拍了拍言和的屁股,站在了她的身邊。

   “姑娘,會爬樹嗎?”

   有些陌生的詞匯,這項技能幾乎已經從言和的記憶中剔除了,大概……會吧?

   “爬吧。”

   天依的指令,言和自然從不會抵抗,雙臂一環,雙腿一夾,雖然有些生澀,但一看就是練過的。

   蹭蹭蹭爬上了一人來高的位置,也大氣都不喘。

   所以說天依要麼是天依,總能挑選最精確的時機對言和發起攻勢。

   那用力夾緊樹干的大長腿為了保持身體的平衡,自然不會放太多力氣維持臀肉,而這恰恰給了小姑娘可乘之機,天依用手將方才摘下的桂圓一顆顆按進她潔淨的後庭,也讓從沒有玩過拉珠的言和體會到了新世界的快樂。

   “前輩……前輩我在爬樹……”

   “我知道。”嘴里答應著言和,但手上的動作一點兒也沒有放緩。

   “會掉下去的啊。”

   “放心,我心里有數。”

   哪有什麼數,全憑感覺來唄。

   一顆顆圓滾滾的桂圓從那褐色的後庭被吞進直腸,又在後來者的擠壓中向上移動,並在腸肉的彎曲之處暫時堆積,以便讓更多的圓珠進入溫軟的甬道。

   不知道塞了多少顆,就連言和的雙腿都開始微微發抖,帶動著晃悠悠的臀肉一起摩擦著天依的手指,小姑娘這才心滿意足地停下,笑了笑,又溫柔地舔舐著言和的褶皺。

   但突然,天依雙指發力,用力一捅,伴隨著言和的醫生慘叫,天依的手指在腸壁上猛地一轉。

   噗嚕噗嚕——

   “唔啊啊啊啊——”

   被微微浸潤的桂圓連同透明的粘稠液滴一起在外凸的菊花周邊打轉,而又因為有天依的阻擋,無論如何也不能突破肛門,此時的言和呢,就像是一位便秘的患者,無論怎麼使丹田發力,肚子里的穢物就是無法排出。

   而天依是知道的,立馬抽了手,言和腸中的滯留物便隨著屁聲一顆顆全部都噴涌而出,顆顆飽滿的珠體快速掠過菊門,直讓言和貼在樹上雙頰潮紅。

   而隨著桂圓排空,體內的宿便自然又一次軟軟垂落,而小姑娘似乎早有預謀,迅速接住之後便將那整片臀瓣都塗成了茶色。

   言和經過被把玩與排泄,縱使體力再好,終究是從樹上跌落下來,只是好巧不巧,地上不知什麼時候滾了一顆苹果,正對著言和肥嫩的菊穴。

   只覺得是一陣天旋地轉,撕裂般的疼痛令嬌弱的少女登時昏死過去,而水口也如失控一般決堤,噴出了大量的尿水。

   “要麼說人啊,確實是脆弱。”天依伸手,將言和的水口當做是細流,衝淋著手上的汙物,然後扛起言和,連忙返回了農莊。

   “怎麼辦呢?”天依看著言和那黑洞洞的屁眼,用手伸進去探了探,好事,沒卡太深。

   在頂開腸壁,抓住苹果之後,猛地往外一拔,便聽得一聲巨響,床上的少女竟然在昏迷中直接失禁,屎尿齊噴。

   “好久沒有看到你這樣了呢……”巨大的視覺衝擊帶給天依極大的快感,雖然覺得有些過意不去,但是身體上的情愫已經堆積到爆發,她也只好趴跪在言和的面前,又一次將手探向腿間的相思豆了。

   山中的天氣,尤其是夏季,是最難以捉摸的,往往前腳還是晴空萬里無雲,下一秒就變得電閃雷鳴。

   這一天的夜里,兩個小姑娘被天邊鳴起的驚雷炸醒,隨即便聽到了馬圈中的嘶鳴。

   “還是去看看吧,萬一馬受驚了就不好了。”

   好在兩匹馬像是通人性,見到兩人的時候,就紛紛稍許平息下來了。

   “是有點受驚了,還是想想辦法讓它們安靜一下吧。”天依算是醉翁之意不在酒,而看著一旁懵懂無知的言和點了頭,一臉欣喜地拉著言和靠牆蹲了下來。

   “要做什麼呢?”

   言和剛問,對視著的天依下身就傳來了陣陣屁聲,隨即排泄物的氣味隨著夏夜的雨氣微微散開。

   “這樣是……”

   言和眼睜睜地看著天依伸出還沒有干的手,撈了一把自己的糞便,然後匍匐來到馬匹的肚下,朝著胯下的陽物就摸了上去。

   “真的假的啊……”言和目睹著天依的作為,有些難以置信。

   為什麼……明明很抗拒動物的……但是……但是……

   算起來,這是少女第三次和動物的媾和時光了。

   往日的畫面涌上言和的回憶,試問自己真的討厭嗎,討厭被粗暴地壓在身下,然後被大於自己蜜穴幾倍的肉棒撐得死去活來嗎,討厭嗎?但是……

   但身體卻不會欺騙她,想著那些事,一種奇怪的燥熱還是席卷了她的全身,剝奪了些許理智,最終也讓她紅著臉效仿著天依的做法,默默行動起來。

   少女的玉手此時已經被茶色所侵染,原屬於少女身體的清香現在也變得惡臭而腥臊,但牲畜是這樣的,往往需要一些氣味來作為催情的引信,就好像天依的手剛剛摸到馬屌的時候,就感覺那本就雄壯的陽物更粗大了三分。

   她感受著指間細膩的手感,適應著氣味與非人類的不適,而很快,在天依精心的擼動之下,濃烈的馬精便射到她的臉上。

   聽說服用可以美白呢……

   言和也是一臉地興奮,也不顧自己排泄物的汙濁,張開櫻桃小口便含住了陽物,在馬的身下輕輕動作起來。

   而天依的那匹在經歷第一次射精之後,小姑娘又趁自己的屁眼已經被自己開發完全,索性就用手拿著馬屌塞進了自己的菊花之中。

   外面是風雨交加,里面亦是翻雲覆雨,兩馬兩人的性交派對,就這樣突兀地出現在了這座不知名的農莊當中。

   溫熱的小嘴已經很是熟練,伴以靈巧的舌頭更讓馬兒感到舒適無比;而另一旁的天依則一半苦痛一半享受,也漸漸接受了自己淪為馬匹精液容器的命運。

   很快,在兩個姑娘的動作下,兩匹馬雙雙將濃烈的精液射給她們,天依匆匆跑到木桶上,夾緊臀部蹲了下來,卻感覺一團溫熱也貼在了自己的臀瓣——那是言和的面龐。

   兩人像是有心靈感應一般,幾乎是同一時間,天依的屁眼里流出股股液體,而言和的小嘴里也吐出那些被享用剩下的精液。

   如此,又是聲聲呻吟回響在這風雨飄搖的夜中。[newpage]

   “言和和,想喝牛奶——”

   言和瞥了一眼床上撒嬌的天依,說到:“問問你神奇的百寶囊。”

   “百寶囊說它也想喝。”

   看著小姑娘純真的大眼睛,言和也是無奈地搖搖頭,心中卻突然涌出一股保護欲來了,似乎一直是天依在給自己布置任務,而這又何嘗不是一種任務呢?

   必須執行。

   想著,言和便走出了屋子,決定去找找這片山野之中會不會有大自然的饋贈。

   功夫不負有心人,她確實在太陽落山之前找到了一群奶牛,但現在的問題就是自己沒有容器,該怎麼把牛奶帶回去呢?

   她心想,這也太巧了,這也在天依的計算之中嗎?

   拍著自己挺拔渾圓的翹臀,又不由自主地將指頭塞進嘴里了。

   經過口水潤滑的雙指輕而易舉地進入了自己的後庭之中,其實也不必事先擴張,畢竟昨天苹果給自己身體帶來的改變並不會那麼快消失。

   她安撫著奶牛們的情緒,然後順了順奶牛的尾巴毛,將那當做是清潔用的刷子,一下子捅進屁眼之中,開始攪拌起來。

   啊……啊……一定要讓……

   讓前輩……喝上牛奶……

   唔唔唔——

   經過這麼長時間的開發,言和的身體不敢說已經被開發得淋漓極致,但是到聽話的地步沒有一點毛病,隨著牛毫入體,輕輕攪動,敏感的腸壁便飛速蠕動起來,讓昨天吃下去的,無法吸收的雜物匯聚到直腸之中。

   便意一點一點襲來,而現在的憋對於言和來說算不上是難受,更多的是一種對於即將到來的排泄的期待。

   一點一點匯聚,一點一點累積,直到小腹痛到一定程度,直到括約肌酸麻得再也承受不住,她終於將沾滿糞便的牛尾巴從屁眼里拔出,而糞尿也如同收到了信號,從雙穴中噴涌而出。

   以排淨的直腸當做容器,將母牛的乳頭塞進了褶皺叢生的小穴,一點點灌著牛奶,她倒要體驗一下天依所說的“無法忍受”的體驗究竟是一種什麼感覺。

   事實上她確實高估自己了,本以為能裝滿自己的言和,在巨大的排泄壓力下不得不提前停止,而後捂著自己酥麻的屁眼,一臉享受地就要將一肚子奶水排空,但轉念一想不可以,這是要留給天依的奶水。

   天不盡人意,突然一只公牛向著言和便衝了過來,當無意間瞥到那晃悠卻雄偉的陽物時,言和便明白第四次已經悄然而至。

   所幸自己的菊花經過昨天的意外,迎接彼方的到來已經不再是什麼難事,相反,以往的撕裂感變成了感受牛屌上每一寸細節的奇妙感覺。

   那並不像假陽具一樣,是硅膠的順滑,而是帶著粗糙的,不均勻的,一點一點探進自己的腸壁,將腸肉頂到更深的位置,摩擦,摩擦。

   緊致的腸肉包裹在奶牛的雞巴之上,隨著奶牛瘋狂的活塞運動在言和的菊花里進進出出,有些夸張,有時竟然將一小段直接帶出菊門,然後又在挺腰的時候連同外凸的褶皺一起送回腸內。

   啵唧啵唧的聲音,來自腸液與空氣的加入,劇烈的喘息與呻吟,來自已經有些許享受這個過程的言和。

   但別忘了,她的肚子里是剛剛灌進牛奶的,那些牛奶並沒有反流,而是隨著公牛的抽插,漸漸從帶出體外的腸縫中流在地上,或沾在公牛的雞巴之上,性交越是繼續,那竄出的液體就越是明顯。

   甚至到最後,言和也放棄了對牛奶的約束,任憑自己的菊花像是一個壞掉的、開到最大的水龍頭,任憑那乳白色的液體從腸壁四周疾射出自己的體外。

   合不攏……根本沒有辦法合攏……

   癱軟在地上的言和第一件事是收縮括約肌,但任憑她有通天的本事,再三被豁開的屁眼也無法回到從天,她只能默默吐著舌頭,躺在一地的奶水之中喘著粗氣,等待時間慢慢過去。

   爬起身,第二次抓住母牛的乳頭,塞進菊花當中,狼狽地擠奶。

   她不知道自己擠了多少,只是摸上去小腹有些微微漲起,而屁眼也耐不住壓力,又開始向外噴涌小股暖流。

   不管了……就這樣吧……

   她望著一根被奶牛們吃剩下的胡蘿卜,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往屁眼中一塞,便踉踉蹌蹌向著來時候的路走去。

   言和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回到那間房子里的,但天依貌似已經恭候多時了。

   托著自己的小腹,忍著發酸的屁眼,言和緩緩向著屋里爬來,而小姑娘也很配合地拿來瓦罐,想要看看言和究竟給自己帶了多少回來。

   瓦罐放在桌子上,如果不是天依上去幫忙,言和可能真的會累趴在她的眼前。

   最後的氣力支撐著言和打著擺子蹲在瓦罐上方,瞄准正中,啵唧一聲將胡蘿卜拔了出來。

   蘿卜向外脫出,也將花心原本的褶皺還了回來,重歸褐色的菊花不失美感,將其中潔淨的粉嫩腸肉一起帶出。

   括約肌稍稍松了力,小屁眼便直向外凸著,或許還不能言和完全調整自己的肥臀蓋滿灌口,那潔白的奶水便從屁眼之中射了出來。

   無論是牛奶停留時間產生的氣體,亦或是擠奶時就灌進了空氣,腸道內的氣體時不時衝散液體,讓湍急的水流四散開來,散漫到瓦罐四周或是桌子上,才算排出一個水屁,而當言和以為湍流結束,小腹卻又疼了起來,使她不得不開始下一輪液體排泄。

   天依盡收眼底。

   品鑒美食之前,還能看到少女的噴液表演,這何嘗不是一件美事呢?

   言和吐著舌頭,那奶液對於她肛周的刺激已經讓菊穴微微泛紅,而奔流不息的液體更是俘虜著她的每一寸神經,她雖然在胡蘿卜的幫助下憋了一路,但這一路爬來,腦子中已經全都是將肚子里液體排干淨的欲望。

   肛門的酸楚,小腹的墜痛,全身的無力,而今終於得以如願,聽著身下令人面紅耳赤的聲音,迎接她的又是一種全新的快感。

   天依看著言和那朦朧的眼神,從對方的眼神中,她又一次看到了鏡子里當初的自己,這種被開發、漸漸墮落的感受,她或許再也無法得到,但當看著一個個妹妹都因為自己而墜入這種根本不可能見人的喜好時,她總能將她們與那時的自己相聯系。

   謝謝你,謝謝你言和和。

   但噴射地有些太過激烈,那凸出的菊花似乎在不斷向外凸起,直到其中粉紅色的腸肉也一起被噴射帶出體外,一點一點,最終算是垂在了言和的身下。

   小巧粉嫩的直腸像是剛剛出世的嬰孩,在沒有剪斷的臍帶連接下,繼續一口一口向外噴吐著乳白色的液體,而調皮卻突兀地從屁眼里鑽出來了。

   天依欣喜若狂,失神一般直接含住了言和脫出的腸道,一手在腸壁上摩挲著,舌尖也配合口腔不斷將奶水向外吮吸。

   言和的浪叫更加囂張,更加放蕩,雙手竟然也不受控制,本能捏向自己的乳頭,瘋狂擺動著下體,淫水四處飛濺。

   戳!

   舌尖一頂,那被涎水浸潤的直腸便生生被復位,從外界頂回了言和的腹腔中,而又是新奇,又是巔峰的快樂直讓言和雙眼翻了白,雙手捏著乳頭,數穴齊噴後,吐著舌頭倒在了桌面上,而穴孔,仍然在流露出代表咸濕的淫液。

   當言和再次醒來的時候,窗外的曦光告訴她大概已是次日清晨。農莊褪去了暴風雨時的怒意,取而代之的是空山新雨後的清爽。

   當然了,一如少女的清爽。

   恢復體力的少女還沒有忘了朝自己的枕邊看上一看,那旁邊是自己的好友,自己曾經視作目標的前輩,當然,也是將昨晚癱軟自己扶到床上的人。

   天依還是在熟睡的,看來昨晚的牛奶她很是喜歡,在美餐一頓之後的美夢呈現出的是睡顏上的笑容。

   自然了,也少不了俏美肉體的誘惑。

   小姑娘的睡相不算太好,兩條小短腿大大叉開,將渾圓臀肉拉得很開,不得不讓粉嫩的屁眼暴露在空氣,也暴露在言和的視线之下。

   雖然言和現在已經算是到了即將出師的階段,但是如此天賜觀察女孩子下體的機會,還是第一次。

   她忍不住原始的衝動,向小姑娘湊了過去,果然,她終於懂得欣賞這幾乎每個人都為之羞恥的排泄器官的美了。

   淺灰色的屁眼分布著略深色的褶皺,由雪白的臀肉拔地而起,又深深扎根於不可窺見之處,組成難以探視的小孔,而零星稀疏的肛毛在白虎天依的身上看起來,就顯得更加珍貴。

   她在盯著前輩的菊花看,心里不斷暗示自己,這是誰,這是什麼部位,這個人,這個部位,平時都在經歷著什麼。

   言和的喘息又漸漸濃了,她對自己的身體算是很清楚了,她明白這種喘息意味著什麼,也懂得在這種喘息之下,留給自己保有理智的時間所剩不多。

   一方面是第一次得到了如此接近的距離,另一方面是昨日跋山涉水之間無異間吃下的美味野果,竟然還有催情的功效,如今才慢慢發揮出作用,一如曼陀羅的琴弦纏繞了她的心髒。

   再也無法忍耐,那也就無須忍耐了。

   雪白的大長腿趴跪在天依的身側,而挺拔的圓臀也隨著言和的動作落在了天依的臉上,甚至再稍近一點,就能碰到她的鼻尖。

   言和第一次大著膽子去翻了翻天依的百寶囊,隨手就摸出了一個假陽具,也不做過多潤滑,幾乎是本能性的動作,就將假陽具插進了自己的屁眼之中。

   不可以的……

   原本……明明不應該是這樣的……

   那里本來不是干這個用的……不可以……不可以啊……

   少女是這樣想的,但是手上的動作並沒有停下來,性往往就是這樣的,在需要發泄的時候便能衝破理性的制約。

   粉嫩的腸肉剛剛休息了一晚,而如今也又一次來到外界,隨著陽具的抽插,與身下熟悉的臉龐打了個招呼一樣,便又被粗暴地捅回體內。

   素手托握著根本不屬於少女大小的假陽具,瘋狂在自己最敏感的穴口上做著機械運動,拔出了腸液,拔出了淫水,也拔出了少女憋悶的呻吟。

   就連糞便和殘存奶水的排泄物自然也沒有幸免。

   淅淅瀝瀝的液體落在天依的面龐之上,也喚醒了上一秒還在春夢良宵中沉淪的小姑娘,當然,一睜眼看到的不是陌生的天花板,還是自己那根熟悉的假陽具。

   碩大的肥臀將自己的視线填得滿滿當當,而清脆的撞擊聲和誘人的嬌呻讓天依反應過來眼前景象是拜誰所賜。

   看著熟悉的褐色屁眼吞吐著雞巴,而嫩紅的腸肉不時帶著糞液翻出肛門,卻也稍稍遮去了氣味上帶來的少許不適。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醒得太晚,還沒有細細欣賞這少女發春圖,言和的五指就已經在抓著漆黑陽具在大屁股上做最後的耕耘。

   隨著一聲徹底無法壓抑的浪叫,假陽具被猛地把出體外,而後天依則眼睜睜看著一大坨糞便啪嘰落在了自己的臉上。

   隨後是壓力,是來自言和臀瓣的壓力,不知道該稱為是懲罰還是獎勵,那QQ糖似的屁股一下子坐在自己臉上,幾乎可以感受到反彈力,又陷下去一半,開始在臉上摩擦起來。

   假如說一方是在受苦,言和則是完全追逐著快感,肛門高潮已經將她送到那片普通人無法到達的極樂之處,而用屁眼壓著糞便摩擦,深味天依鼻尖給身體帶來的樂趣,更像是一種餐後的余味。

   “唔唔……有點過分了姑娘。”

   天依差點就要被悶死過去,連忙拍了幾把言和的大屁股,這才將壓在鼻子上的屁眼拍了上去。

   “前輩你原來……醒了?”

   天依的的臉上被排泄物所覆蓋,言和也顧不得這麼多,看著身下人狼狽的樣子,她的心,她的手似乎又變得酥癢起來。

   在被茶色塗抹的假陽具上吐了兩口口水,也沒有做太多潤滑,就一下捅進了天依的屁眼。

   小姑娘被糞尿熏得難受,只是咳嗽了兩聲,便被言和生生用腳趾塞了一口大便進來。

   “言和你是不是瘋了!咳咳!”

   瘋了?言和顫抖了一下。

   算是吧,幾個月前,那個純潔高冷的帥氣女子高中生,看到現在的自己,一定會發出和天依一樣的感嘆吧。

   既然瘋了,那就一直瘋到底吧。

   她將那根原來禁錮住自己的狗鏈子拴在了天依的脖子上,然後連拖帶拽將她牽出了門外。

   言和一把拔掉了天依後庭中塞著的假雞巴,然後含住了她外凸的屁眼,然後在小姑娘的嬌嗔之下,將那因為肛交產生的糞便全部吞下。

   兩人對視了很久很久,言和看著天依臉上的排泄物,而天依則朦朧地看著言和的臉。

   兩個人互相確認著對方,像是受傷後的羊羔互相撫慰。

   變了,一切都變了。

   自己開發出了言和的特殊屬性,可是自己何嘗不是在開發中覺醒了別的屬性呢?

   “前輩其實……也不止有一面……對吧?”

   對嗎?對吧。

   言和拿來了這幾天兩人用來排泄的桶,又拿來昨晚天依沒有喝完的牛奶,將二者混合,又用腳攪拌,伸到天依的面前,命令她舔舐干淨。

   對方伸出丁香小舌,悉數照做。

   而言和也一定要讓對方知道昨天自己經歷了多大的艱辛,才將這些牛奶帶回到天依的面前,於是又將整整一桶混合物,灌進了天依的直腸當中。

   也算是經歷過大風大浪,但從沒有被別人強行灌入如此劑量的流體,看著自己一點點隆起的小腹,天依也一下子昏死過去。

   報復性的,那截胡蘿卜也用來堵住了天依的後穴。

   小姑娘的百寶囊中什麼都有,而言和則鍾情於攝影機,她將攝像機擺放好位置,又將天依拖到了豬圈,將她輕輕搖醒了。

   初醒的小姑娘還以為自己逃過一劫,但是摸摸圓滾滾的小腹,用了用力,後庭卻還堵著一個東西,無一不提醒她,該來的終究是逃不掉的,或許自己之前在言和的身上玩過的方法,這個小妮子都要在自己的身上再重演一次。

   當然,不光是這樣,言和還要記錄下兩個人之間的出游精彩時刻,帶回去,給一個特別的人看看。

   實際上天依把攝影機帶來的目的也正是如此。

   啪啪。

   蘿卜應聲也被言和拔了出來,少女的五指還在那小麥色的屁股上留下通紅的印子,讓天依分不清那若有若無的疼痛究竟是來自臀肉,還是來自更深的屁眼。

   但是,爆發終究會爆發的。

   或許當蘿卜出體的瞬間這爆發就會來的,但只不過是被言和拍打中麻木了括約肌,所以才硬撐了一會兒。

   大量的糞便伴隨著牛奶從天依的屁眼中再一次噴射而出,幾乎以天依的菊花為淋浴器的花灑,而她身後便是噴濺區域,無論是以扇形還是以弧形描述糞汙的噴射輪廓似乎都不為過。

   巨大的覆壓,失控的菊花,讓似乎無窮無盡的液體以極高的速度衝出天依小巧的屁眼,而寸寸敏感的神經末梢正是在這飛快的摩擦下促進大腦分泌多巴胺,逐漸讓小姑娘失控在這快感之中。

   她的淫語,她的叫聲,她的恥態,不僅被言和收錄,更被光譜捕捉變成數字保存在黑色盒子當中。

   或許早已高潮,或許已無法維持跪趴的姿勢高而被噴射壓力折服,她已經高高撅起屁股,流著口水繼續噴射,但肚子里的壞水就像是無盡水桶,繼續向外輸送著一股又一股熱流。

   而當她終於將腹內排空,已經過去了整整三分鍾,那本就嬌小的身軀根本就承受不住這種折騰,玲瓏的屁眼周圍似乎還能看到縷縷熱氣散出。

   豬被臭味吸引而來,自然也不會放過人形精壺,言和也順勢趴在天依的對面,為兩人的屁眼上抹著糞便。

   又是非人的陽物入體,又是給兩人的後庭開了苞。

   早就應該昏迷的天依卻又被這種動靜驚醒,看著眼前的言和,看著對方的遭遇,結合自己身體的觸感,不難分析自己到底怎麼了,但看到言和享受的表情,想起一幕一幕,卻忍不住又親吻起了言和的嘴唇,

   那既然如此,便親個夠吧。

   兩個少女忘情地舌吻在一起,交換著彼此的唾液,而不知道這豬是否也通了人形,在這美妙的畫面之中,也是瞬間在兩人的菊花中射精,然後長鳴一聲,拔屌離去。

   留下的,不過是兩小段脫出的粉嫩直腸還在向外汩汩冒著精液。

   “再問你一次,喜歡上了嗎?”天依幾乎要虛脫,但還是強撐著問言和這個問題。

   “嗯。”

   當她回答的一刻,少女們似乎心照不宣,放松屁眼,放松身體,任憑身體癱軟在騷臭的茅草中,任憑大開的屁眼對准攝像機,流出精液來了。

   這些畫面,都被攝影機捕捉,而在幾日後又一一投射。

   “你們出去玩為什麼不叫我呢?”

   紅眸少女穿著睡裙,撒嬌一樣看著右邊的白發少女,似乎在撒嬌一樣。

   而言和也沒有慣著她,一手只是摳弄了一下樂正綾肛塞上的水鑽,就讓大小姐乖乖趴伏在自己的懷中嚶嚶哭鬧。

   “你可別惹言和,她現在連我都有點管不了。”

   “別這麼說,我還是很願意被前輩把玩的,嗯哼~”

   言和給天依拋了個媚眼,卻被對方嘟囔著閃躲了,露出背後的大貓貓,嚇得言和下意識菊花一緊,卻也夾緊了自己的肛塞,渾身一軟。

   “一物降一物,算是,但是最後的贏家,你說是誰呢?”

   天依摸著釋天的下巴,弄得它呼嚕呼嚕直叫,而她也又遮住了釋天的眼睛,向著兩位被肛塞震得發媚的兩位少女擁吻而去。

   執筆人 歐陽珏茉

   落筆時 2022.11.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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