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就不能輕點嗎……”
一個馬娘踉踉蹌蹌地從大樓里面踱步出來,坐在地基邊上喘著粗氣。
她的決勝服早已破爛不堪,白色的長袍上印著一些可疑的汙漬,如果走近還能夠聞到腥臭味。
這個世界上,既有在賽場上綻放自己光榮身姿的馬娘,也有因為種種原因不得不出賣自己色相的馬娘。
更何況……還是我這個“馬娘”啊。
苦笑著,她看向自己有些鼓脹的下半身。
一根如假包換的肉棒。
沒人知道這是怎麼回事,明明是少女的外貌、賽馬娘的特征,卻有著男性的性器。或許也正是這個原因,他失去了三女神的庇佑,只留下一具少女的軀殼。
學習學不好高中也考不上,最後也只能混跡於風俗業……要不是自己和十幾年前失蹤的那位愛麗速子長得很像所以被一些家伙拿來當代餐,就他的身體素質,恐怕早就會餓暈在街頭被人撿走了吧。
哦,那家伙還把她的名字送給我了來著。
手機發出了提示聲,下一單生意還在等著他。
把喝完的飲料瓶隨便一扔,他搖晃著走入深巷。
“您好……”
“嗯,晚上好。”
雖然處於後巷,但這棟房子並沒有他經常見到的那種破敗與腐臭。干淨、整潔,空空蕩蕩,似乎是剛剛搬進來。
開門的是一個男人,中年?青年?說不上他的年紀。
“愛麗速子小姐……抱歉,先生,對吧?”
“啊……是的……”
二人走進一間房間。男人拉開一張椅子,示意速子坐下。
“先坐一會吧?雖然說我確實出錢找了你……但我並沒有那種想法。只不過想給你看一些東西。准備起來需要時間,還望稍安勿躁。”
男人將一個托盤推到速子面前。里面呈著一杯紅茶和幾塊點心。雖然說干這一行最好是不要亂吃東西,不過速子也已經許久沒有看到過這樣精致的食物,飢餓感隨即開始侵襲本就不清晰的頭腦。
“那我開動了!”
看著狼吞虎咽的速子,男人嘴角露出了一個難以察覺的微笑,隨即關上大門。
“好累啊……睡一會沒關系的吧……”
時針早已擺過十二點,不住的困意開始將意識裹挾。模模糊糊的,速子好像回到了曾經的那個家。
“嘖……怎麼還是這樣不爭氣啊……明明你們倆扔下我先走了……“
眼淚從眼角滑落。
身體好像在被什麼東西移動?
唔……我的手?
這是……繩子?
緩緩蘇醒,速子發現自己被關在一個房間里,雙手被反綁在身後,面前是一個玻璃罐子,看不清里面有什麼。
“說著是不搞我……人模狗樣的家伙……“
以前也不是沒有這樣子的人。高高在上,非富即貴,背地里卻又有這樣見不得人的陰暗面。
不過,身上的決勝服似乎已經被清洗干淨,散發出淡淡的清香。
這家伙也挺通情達理的?
“哐當“。大門被推開了。
“抱歉。久等了,做了一些准備。“
男人穿著一身白大褂走進房間,身上還散發著有點難聞的消毒水的味道。他走到那個玻璃罐子的旁邊,隨即拉住一個圓環。
“做好心理准備哦?這可是我……呵呵,最得意的作品。“
咔嗒。玻璃罐被打開,一股冷氣吹到臉上。待白霧消散,眼前的景象卻遠遠出乎愛麗速子的意料。
罐子里躺著的,正是那個十幾年前失蹤的,上一位“愛麗速子”。她穿著那套經典的決勝服,雙手交叉,臉上帶著無奈而淡然的表情。
“她……死了嗎?”
“嗯……”
男人舉起屍體的一只袖子。隨著袖管落下來,一道駭人的傷疤隨即展現在眼前。
“自殺。我想,你手上的那個胎記也是因此而有的吧?”
看著和自己相貌完全一致的少女就這樣唐突出現在自己眼前,愛麗速子陷入沉默。
“為什麼……要給我……看這個……”
男人的臉上閃過一道寒光,隨即快步走到愛麗速子身前,蹲下,用自己那雙無光而狂熱的眼神盯著他。
“這樣好的收藏品……我怎麼可以錯過呢?”
收藏品……屍體……
!
愛麗速子頓時癱軟下來。
“不……不要……我還不想死……”
男人沒有說什麼,只是從大衣兜里掏出事先准備好的繩子,穿過愛麗速子有些蓬亂的栗色短發,繞上他的脖子。
不行……一定要逃……我不想……!
想要掙開繩子,卻發現身體已經不聽使喚。
啊……
“呵呵……我可是做了萬全的准備啊。”
男人只是微微用力,愛麗速子瘦削的身體便被拉離地面。繩子繞過牆上的環,被打上兩個死結。
脖子上的疼痛迅速化為失神與窒息感,原本就沒有多少空氣的肺又在失神瞬間本能地將最後的空氣吐出。愛麗速子的人生,開始了最後的倒計時。
正對著上一個愛麗速子的屍體,在朦朧的視覺與窒息之下,下身竟然奇妙地開始硬了起來。
“我就不打擾了……好好享受最後的時光吧。”
愛麗速子早就聽不見了,鮮血上涌讓聽覺遲鈍如陷入泥潭,一切都開始慢慢溶解在痛苦與空虛之中。
試圖掙扎,但也只不過是無力地抬起手腕又落下。
下身開始充血膨脹,渴求著什麼東西來發泄一下性欲,但也只不過是讓死亡變得更加不堪而已。
一分鍾過去,那雙百葉窗一樣的瞳孔已經渙散,口水順著嘴角滴落在胸前。鞋子早已不知道在什麼時候被人脫下扔在一邊,被黑絲包裹著的腳趾將足尖部分略微撐起。
視覺消失的最後,留下的只有被完全勃起的肉棒撐開的裙子。
似乎應該有什麼走馬燈,但速子的眼前只有一片黑暗。
好想……最後再高潮一次啊……
嗚……
下身被溫暖的液體包裹。是尿液嗎?但已經沒有余力去阻止了。
身體觸電一般抽搐著,然後徹底癱軟下來。
還沒有完全死去,但意識早已跌入名為死亡的深淵,余下的也不過是最後垂死掙扎的神經而已。
……
“呼……真是麻煩……”
男人直起身來,長舒一口氣。
躺在解剖床上的北部玄駒直起身子,將袖管放下。
即使是十幾年前就早已死去,她的屍體卻仍然能帶著尚未完全消失的部分人格和意識存活於世間。科技與魔法,就是這樣神奇。
只不過,隨著時間推移,她需要的維護時間也越來越長。四個小時的忙碌,總算是把小北安頓好了。
話說……速子應該已經結束了吧?
推開門,一股淫靡的味道散在空氣里面。
速子的屍體依然被掛在牆上,頭低著,涎水從嘴角流成一條线沾染在內襯的衣服上,僅剩的淚痕還勉強可以分辨。眼睛已經失神,不知道是盯著腳尖還是小腹。
腳尖已經塌下去,隔著黑絲還能摸到腳底淡淡的余溫,以及因為痛苦蜷縮在一起的腳趾。
男人伸出手摸進速子的襠部,黑絲和內褲被液體濕透,尿液沿著大腿和黑絲匯聚在身下,而不知道是瀕死還是死後射出的精液似乎還沒有漏完,有一部分粘在內褲上,其他的則一滴滴落下來。
用決勝服的下擺包住屁股,男人將速子抱起來,帶向地下的處理室。
“准備好了嗎?小北?”
“嗯。”
“那……開始吧。”
速子身上只剩下下身的絲襪與內褲。似乎因為是男性身體,速子的胸部異常貧瘠,並沒有女性版本的豐滿,因此也並沒有穿著胸罩。
沾滿液體的黑絲被剝下來扔在一邊,男人抬起速子的一只腳。並沒有什麼味道,似乎是繼承了賽馬娘的特征,只有微微的熟悉的汗香。
把內褲脫下來,速子的下體光潔一片,性器和腹股溝里滿是白色的濁液。再看看速子的臉,似乎不甘和絕望中又帶上了一絲淫亂。
泡沫覆蓋身體,水管衝擊著速子嬌嫩的皮膚,把死前捆綁的勒痕徹底消除掉。
翻過身來臉朝下,速子的後庭因為長期的援交已經有些松弛,菊瓣還有些紅腫。死前速子沒吃什麼東西,灌腸的水輕易就涌進了小腹,將肚子微微頂起來。流出的水中,還夾雜著新鮮的精液。
把緊握著的手松開,補上第二針松弛劑,原本還未完全松軟下來的屍體也隨之而頹然癱倒在解剖台上。
如果是要收藏的話肯定還有許多要准備,不過,如果是借給其他人的話,也不需要過多清理了吧?反正都會被弄髒的。
將速子用裹屍袋包好,那張臉也被隱藏在黑色的塑膠之下。再塞上幾件衣服,剩下的,就交給小北吧。
那家伙竟然能弄到青雲天空的……十幾年前就找到了她,前兩天又得意洋洋地和我吹噓著又騙到了這一代的sky。
不過早晚有一天我的收藏也是要交給他的,也無所謂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