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調教 《肉畜賤獅風嵐》(R18G完整版)

《肉畜賤獅風嵐》(R18G完整版)

   《肉畜賤獅風嵐》(R18G完整版)

  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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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姓名:風嵐

   年齡:45歲

   身高:220cm

   體重:190kg

   陰莖:32cm

   簡介:健身教練,平日里沉默寡言,對待學員也十分苛刻。私下里其實是個喜歡受虐的抖M。

   [uploadedimage:14038570]

   姓名:阿里昂

   年齡:23歲

   身高:200cm

   體重:140kg

   陰莖:22cm

   簡介:大學生,風嵐的養子,對自己的養父有著感激之外的愛慕情感。知曉養父的特殊癖好,也很樂意滿足他。

  

  

  

  

   風嵐,29歲,單身,棕色大獅子,職業是男同性戀。不對,是男同喜歡的健身教練,標准的運動系雄獸,身為熊獅還絡腮胡好吧。准確來說,這市里有十三家健身房都是他開的,還搞了一個賣運動服和器械的網店。身家七拼八湊,大概也能湊個一個億出來。(開健身房這麼久,只跑路過兩次)

   打青年時期開始,風嵐就對SM情有獨鍾,對普通的10性愛提不起多大興趣。

   哪怕讀上了大學,每天的性欲都和鑽石一樣堅硬,也從未想過找個男人爽一爽,僅是每天晚上在廁所花的時間格外的長。

   然而,自從某日逛貼吧時,接觸到了捆綁愛好者的圈子後,他就一發不可收拾。

   風嵐自幼身強體壯,高中還開始搞起了健身,到了大學已經是一身的腱子肉,小麥色的肌肉线條,威風的棕色雄獅鬢毛,無論到哪都能引起女同學的目光。在SM圈里,也是極受歡迎的類型。

   某日里他在貼吧樓里找到了個圈內愛好者的聯系方式,一把自拍照發給對方,馬上就受到了人生第一次邀炮。

  

   回想起了,第一次捆綁經歷其實並不是很美妙。

   對方網上吹噓得自己很有經驗,綁過的人都有半百個了,但手法明顯極為生疏。

   脫下風嵐的緊身運動服和短褲後,對方就開始對著棕獅上下其手,摸了個爽,連雞巴都擼出前列腺液後方才心滿意足,這才開始准備捆綁。

   麻繩比風嵐想象中的還要糙,繩子上的各類芒刺刺得他渾身瘙癢。當龜甲縛終於竣工時,風嵐已經感覺自己傷痕累累……繩子解開後一看,不僅有深紅的勒痕,還發現了好幾道血淋淋的傷口。風嵐這頭血氣方剛的大獅子哪忍得住,當場炸毛,直接把對方給踢出自己出錢訂的漢庭。在那之後,他連著痛了好幾天才恢復,短期內就再也沒有接觸過捆綁或者SM圈子。

  

   令風嵐自己都感覺詫異的是,過了半年後,他竟然開始懷念當初的那份痛楚了。那被勒得腹部,背上,鮮血淋漓的體驗,似乎也不是很糟嘛……

   三伏天的宿舍之夜,沒得空調,只有貧弱的電扇在床頭噶滋噶滋地響著。熱烘烘的天氣,搞得他每晚性欲也十分高漲,想著半年前那次糟糕的捆綁體驗,想到被勒得痛出聲,他竟然硬了,勃起的肉棒有將近三十厘米長,在燥熱的上鋪高高聳立著。

   “哈……”此時,獅子的下鋪也傳來了室友的擼管聲,床鋪也開始威威晃動起來。對於每天都至少要來一發的直男室友,風嵐早就習以為常了,只可惜他對自己的室友們都沒什麼性趣,就算有根雞巴就在自己屁股下面擼動著欲欲欲射他也提不起興趣,只希望他趕緊射完,自己好睡覺。

   哪知性欲高漲的他上一晚沒睡。

   風嵐突然意識到,自己得再去嘗試一下,再約個人了,不然他會遲早要被自己給騷死。

  

   這次他直接在SM相關的貼吧里找了個會玩的主,對方不僅擅長捆綁,滴蠟,打屁股,呼吸控制什麼的統統不在話下,連工具都一應俱全,還主動承擔房費,給風嵐開了個四季,此等檔次的酒店在當時的大學生風嵐眼中,簡直是百萬富翁才住得起的貴族會所啊。

   這次的S,乍一看也是只頗有貴族氣息的灰貓。墨綠色的瞳孔十分秀麗,看久了仿佛會令人迷失其中,貓獸左眼上莫名的刀疤也給他增加一絲不怒自威的威懾力。

   “你是第一次吧?”

   “嗯……”坐在大床上的大獅子顯得有些拘謹,兩只手一會兒放膝蓋上,一會兒放床上,手腳都不知道要怎麼擺好。

   “別緊張。”

   接下來的,是風嵐人生第一次美好的體驗,哪怕未來走到了終點,他也會記得灰貓接下來對他做的事。

   他先是被命令躺在床上,手腳張開成大字,然後被灰貓用軟繩給束縛在了床上,四肢都被捆在床頭床尾,不管滿身橫肉的棕獅怎樣用力掙扎都起不了身。倘若灰貓突生歹意,把他給當場殺掉,然後解剖開來,他也根本無力反抗吧。

   幸好對方並沒有要殺掉他的意思,而是笑著掏出了一根據說是滴蠟專用的低溫蠟燭。點燃蠟,一團火苗在風嵐瞳孔的倒影中搖曳著。

   灰貓在床上站起身來,傾斜著蠟燭,只見一滴水滴在眼前墜下……“啊!”然後就砸在他結實的胸肌上,一陣炙熱的短痛立刻衝上他的感官神經,刹那間感覺自己胸毛都要燒起來了。

   “呼……”

   灰貓見狀,也停了下來給大獅子一些恢復的時間。對方既然是第一次被人用蠟油燙,那總得溫柔點。只不過,他很快就發現身下的肉棒起了反應,從風嵐的襠部上逐漸蘇醒,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膨脹了起來,筆直地指著天花板。

   不愧是雄獅,陽具大小與威猛的體型相稱,那三十厘米長,至少有六厘米粗的大雞巴,看得灰貓都有些驚訝。

   貓獸更起了興趣,繼續將一滴又一滴滾熱的蠟油滴在風嵐顫抖的身體上。每被燙一次,雞巴就抖動兩下,連馬眼處都滲出了一絲前列腺液。“真大,身子骨這麼賤。”他越罵獅子雞巴就頂得越朝天。

   玩夠了低溫蠟燭,灰貓就將它放在床頭,拿起了一根精致的消毒鐵棒,細的像棉簽一樣。這根東西萌新風嵐還從未見過。

   貓爪握著鐵棒,另一只爪半握住在掌心里顫抖的雞巴,把棒口對准了馬眼,“忍著點噢。”

   鐵棒對著馬眼,緩緩進入了雄性脆弱的尿道區,朝下探去。

   “唔!”風嵐倒吸一口冷氣,雄性最寶貴的生殖器,現在竟然被一根金屬棒子穿了進去,這份不適感,比被蠟油滴身上還要難受的多。貓咪的肉墊此時摸上了他的大腿,順著他兩腿的毛發,令他放松了不少。

   不過,尿道棒可沒有就此停下,而是一點點地,謹慎地繼續深入。過了會兒後,整根都近乎沒入雄獅陽具,只剩根部頂端的小把手還暴露在空氣中。

   “好……好奇怪。”風嵐夾緊雙腿,仰頭呻吟著。

   自己最寶貴的陽具就這樣被金屬外物侵入了,尿道火辣辣的,整條通道都被擠滿了,寒冷的金屬棒不停地與尿道摩擦,麻麻的還有些癢,但隨著棒體深入,又有種給尿道撓癢的感覺,傳出止癢的快樂。被金屬入侵很恐怖,但也很爽。自尿道棒一插進去後,擎天肉柱就挺翹著不肯硬下來,一抖一抖地炫耀著它的尺寸。肉棒每次一抖動,就如同又推動了尿道棒一下,刺激得大獅子淫亂胡叫,擠出一灘透明的前列腺液。

   灰貓一挑眉,把自己穿著的白內褲脫下來,揉成一團塞進了獅子嘴里,“誰允許你說話了。”連呻吟聲都變成了模糊的嗚咽聲。

   “現在,要開始進入正題咯。”

   貓咪的肉掌一把攥住半根獅屌,無視插在里面的尿道棒就開始擼動起來。

   “唔唔嗚!”

   明明雞巴還被鐵棒撐著脆弱無比,卻又在外力的推動下被快速撫慰起來,肉棒海綿體被擼動刺激的同時,里面夾緊的棒子也在劇烈晃動,頂得他尿道吃痛,隔著嘴里的內褲搖頭獅吼起來,透過內褲,卻化作成了可愛的嗚咽。風嵐的四肢在下體的刺痛下拼命掙扎著,但見他雙臂的肌肉都緊繃起來了,手腳也紋絲未動,被乖乖鎖在床上一動不得。

   灰貓邊笑著擼動肉棒,一手伸到獅子手臂的肌肉上撫摸,這隆起來的二頭肌,連前臂肌群都那麼結實,可真是塊好肉啊。貓爪擼雞巴的速度越來越快,風嵐掙扎動作的幅度卻變弱了,隔著嘴里原味內褲也聽不出抗拒的嘶吼,取而代之的,是愉悅的呻吟聲。

   “!”

   棕獅粉嫩的乳頭被一下子叼住,溫暖的貓舌在上面打轉,每當粗糙的舌苔摩擦過去,風嵐就感覺全身一顫,顫抖著又從龜頭里擠出些許前列腺液。被擼出來的淫液汁水四濺,黏在龜頭和包皮上,擼動時發出濕漉漉的滑動聲。貓獸把打飛機的速度速度加快到了極限,幾乎擼出了殘影,緊接著再用力一咬!正如灰貓所料,未經多少性事的風嵐當即就繳了械。

   “啊啊啊!!”灰貓此時把他嘴里的內褲給扯了出來,任他自由地叫,“好……啊…啊……”

   大獅子嘶喊著射出了自己的雄精,射過被堵住的尿道,隔著尿道棒爆射數發,在半空中劃過數道弧线,落在了自己的腹肌上,他的雄性能力是如此之威猛,甚至還有一發射到了自己的臉上,還有更多像是劈開來的瀑布,水浪胡亂四濺,在獅子身體,和他身下墊著的毯子上擴散開來,黏糊糊的,這濃白的獅精里絕對游動著數億顆健康的精子。

   “呼……哈啊……”棕獅大口地呼吸進新鮮空氣,被塞了半小時內褲的他終於能喘氣了,再加上被尿道棒搞到高潮,前所未有的快感,哪怕嗑藥也比不上這一瞬間的極樂,臉上神情一片迷醉,仿佛吸嗨了。

   灰貓欣慰一笑,抹了一把獅精放到面前嗅了嗅,腥臊味很足,很不錯。他接下來並不准備給風嵐恢復的時間,而是抓住尿道棒頂端的小把手,一下子就開始往外拔。

   “啊,慢,慢點!痛!”實際上灰貓拔得本來就很慢,只不過這點刺激,對剛射完精的雞巴來說也太過於刺激了。

   灼燒的痛感在尿道的肉壁上左右來回碰撞,看著尿道棒一點一點從自己的馬眼出被拔出來,風嵐猛吸一口冷氣,像是在手術台上被開刀似的。

   “哈,哈啊!”

   尿道棒終於被整根拔了出來,在離開馬眼的那一刻濺出一排精尿混合的黏液,原本冰涼的金屬棒,已經被風嵐雞巴的尿道給捂熱了。棕師如釋重負地躺倒在床上,感嘆道自己竟然還有這一天。他的馬眼已經被撐到了原來的兩倍那麼大,還一點一點地往外流汁,好像還在訴說自己的欲求,真是根賤屌。

   突然,風嵐身體一顫,感覺到自己的雞巴又被握住了。“射完了還這麼硬,真夠賤的。”很顯然,灰貓還不想放過他。

   他開始快速擼動貓掌里的獅屌,另一只手放在他龜頭上轉動摩擦。

   “啊啊啊啊不要啊!哈啊!要!要死……呃啊……”才剛射完精,風嵐龜頭的敏感度此刻不知擴大了多少倍,任何摩擦所帶來的刺激,都仿佛能把他的皮給撓破一層。脆弱龜頭肉被貓掌劃過,疼得他腰板瞬間僵直,神經反射性地想要彈坐起來,卻被捆住四肢的束縛帶殘忍攔下,只得在大床上瘋狂扭動身子,如同一條在菜板上狂舞的魚。

   灰貓靜靜欣賞這一幕好戲,手上的速度也不斷加快,讓大獅子的哀嚎聲響徹整個臥室。兩人之間早就定好了安全詞,既然風嵐沒喊出來,他也不手下留情了。

   “不,呃!我,我要啊!等下……!”

   嘩的一聲,一道水流從獅鞭的馬眼里射了出來,劃過半空,落在事先准備好的墊子上,頓時釋放出一股濃烈的雄臊味。要不是灰貓事先在風嵐身下攤了一整張墊子,整張床可都要送去洗衣機了。純白的墊子被迅速染濕成深色,連灰貓的貓爪上都滴著獅子的臭尿……“味還挺大的,騷貨。”說著,他還舔了舔,很滿意的樣子。然後,他就把尿抹在了風嵐羞紅的臉上,棕獅試圖扭頭躲開,可他早就無處可逃。

   現在,胯部,大腿根,臉上全都彌漫著他自己的尿臭味,就像只還沒學會怎麼撒尿的賤狗一樣。“哈啊……”就這樣被活活責尿。

   大口吐舌喘氣的風嵐沒有生氣的意思。失禁的那一刻,他體會到了從未設想過的快感,整個下體都陷入了痙攣,不受自己控制,僅僅是憑著動物本能在床上排尿,享受和畜生一樣低賤的快樂。毫無疑問,他被玩失禁的同時,他也高潮了。

  

  

   ————

   體驗完與灰貓的奇妙冒險後,新世界的大門從此向他打開,門里的大千世界,一下子射滿大學生棕獅飯飽思淫欲的大腦。在大學的四年里,他幾乎每個月都會至少和人約炮一次,不過基本上從不做10這樣的插入式性行為,而是傾情於SM。而在SM上他的口味也是逐日重口味化,日積月累,漸漸的,連灰貓都無法滿足他了,那種程度的虐待,在心理上都令他爽不起來了。SPANK打屁股、TK撓癢、巨根插入、膠衣、狗奴play、拳擊、虐腹、虐陽,等等等……三年多的大學過去了,學到的新玩法比講堂課上聽進去的知識還要多。

   等到了大四畢業這年,除了黃金這樣的排泄物play他完全接受不了外,多重口的SM玩法,風嵐基本上全都試過了,甚至已經都玩膩了。

   天無絕人之路,萬幸的是,就在貼吧被掃黃行動統統剿滅掉的前一個月,他發現了個叫做“冰戀吧”的寶地。正是這里,終於幫他找尋到了自己這頭雄獅的心之歸屬。

   點進第一個帖子,就是有人在連載自己的黃色小說。普通做愛的小黃文風嵐讀了連硬都硬不起來,所以剛點看來這個帖子的時候,他是不抱什麼期望的。

   【我從未想過 自己會有這一天 被扎脖子的粗繩子勒住脖子,被粗暴的黑牛衛兵給押上絞刑架。套在頭上的麻布面罩被摘了下來 台下擠滿了圍觀我死刑的民眾 原來,這就是戰敗一方的命運嗎 在這些平民的眾目睽睽之下被敵軍絞死】

   ……

   讀到“勒住脖子”,“死刑”,“絞死”,這些字眼,風嵐頓時一下子精神抖擻,感覺內心深處哪的開關被打開了,自己的下體也雄偉地硬了起來,在大學宿舍上鋪,邊讀黃文邊勃起,立馬把被子撐出了一頂帳篷。

   【在瀕死之際,射出了生命中最後的精液,只可惜都白白留在了絞刑台的木板上 浪費掉了 再也沒有延續後代把基因傳承下去的可能了】

   讀著讀者,這篇連標點符號都漏打的黃文,竟然讀得他雞兒邦硬,龜頭緊緊頂在床單上,前端感覺濕乎乎的,淫液很明顯已經把被子鼓起來的那塊給浸濕了。幾個月來,從未有過任何東西能讓他這麼性奮……他,他這到底是怎麼了?風嵐能感覺到,自己已經在射精的邊緣,放上去擼幾下就會射一被子。

   而他就真這麼做了。

   咬緊牙關,風嵐挺起胯部,一連七八發全部把雄精給射在了床單上,被窩里頓時臊味彌漫。

   “我去,半夜打飛機,嵐哥夠猛!”風嵐極富生機的的雄腥味,連下鋪都能聞得到,雄獸宿舍里接連響起了室友們爽朗的笑聲,大學生們嘛,宿舍床上擼管也是常有的事。“什麼片,也傳我個。”

   “去去去,誰打了,睡覺睡覺!”雖說如此,宿舍里還是響起了扯紙巾和擦拭的聲音,幸好室友們倒也是習以為常了。但他們不知道的是,風嵐的擼管素材和他們這些蠢直男的可是大相徑庭。

  

   新的一天又開始了,悄悄地,風嵐的生活軌跡已經在他尚未意識到的情況下,徹底改變了。

   之前的話,他還是能對著重度SM的視頻擼得動的,可在昨晚讀了冰戀吧里的小說後,被捆綁起來掐住乳頭,對著肉棒就開始瘋狂榨精和邊緣控制這樣的題材已經顯得沒什麼趣味了。風嵐開始瘋狂地逛吧,點開每個帖子,每個精華帖都要仔細品讀,像只掉入米缸里的小老鼠,如飢似渴地把吧友扭曲的性癖全都給吞下去。

   對大多數人來說,在死亡面前,恐懼是再正常不過的事,不過風嵐意識到了自己可不是一般人。那股死亡的追求,最純粹的暴力,是刻印在他DNA里的原始欲望,幾百萬年的血腥斗爭下的基因,在這現代文明世界里,依舊鮮艷地綻放著。這才真正地令人愉悅呢……奪走另一個人的生命,自己像牲畜一樣任人宰割,多麼無與倫比的快感。風嵐認識到,自己也應該享有和畜牲同等的命運,被一位令自己身心臣服的主人宰殺掉。

   在冰戀吧里,風嵐陸續結識了很多同好,有的直到如今還是朋友。他們經常在群里探討自己的愛好,當然他們是無法在現實里實現的,這基本上就是違法行為,他們都能將幻想與現實劃清界限。

   既然現實實現不了,欲望又該如何滿足呢?答案是語C,或者直接一點,叫文愛。

   每天晚上宿舍11點拉了燈後,風嵐就會躺在床上和吧友在QQ上激情文愛,有的還會在吧里蓋上堪比群P的文愛高樓。他這只騷貨M獅,喜歡扮演的自然都是受害者。

   今夜,他是威風鼎鼎的刑警大隊長。他帶著三名隊員,持手槍潛入了這座廢棄工廠,執行逮捕任務。哪知一踏進工廠,他們就遭到了伏擊。槍械開火的響聲像落雷一樣驚醒了隊員們,但為時已晚,槍管的火光一時間照亮了半片工廠,白虎副隊長剛看見被槍火照亮的歹徒,就慘遭步槍子彈一槍爆頭,子彈擊穿他的顱骨和大腦,下一秒就陷入了永久的黑暗,當場身亡。更慘的還是德牧隊員,被十幾發子彈密密麻麻地打在軀干上,噴灑血霧,他抽搐著被擊打在地上,不甘心就此犧牲,他還試圖想把腦袋挺起來,展露出最後的骨氣!但他也只是抬了一下,就倒在自己的血泊上咽氣了,唯有手腳還在一抽一抽的。或許是被連續打穿軀干的刺激感太過於強烈,德牧的犬根竟在他死後硬了起來,在他的警褲里活生生地撐起了一頂帳篷,還能看到黏稠的液體從褲襠上滲出來,這是他身體在死亡之際,下意識想要做出的想要繁衍後代的舉動吧,只可惜他再也不會有後代了,這一攤精液只能白白浪費掉,還要被收屍的歹徒們嘲笑這個廢物條子死了還射一褲襠。

   “媽的,把槍丟了。”唯一幸存的白貓隊員從黑夜的影子里走了出來,還有一名看不清種族的歹徒在他身後,拿手槍頂著他腦門。“麻利的!”

   “嘖……”兩滴熱汗從風嵐隊長的額頭上落了下來,現在只剩他們兩名刑警還沒被干掉,而歹徒數量遠遠超出他的預估,而他現在孤身一把手槍,根本沒有反抗的能力,只能乖乖聽話了嗎?“他媽的情報里不是說只有一個人嗎……”

   棕獅嘆出一口氣,緩緩蹲下身,把手槍放在了地上,以示投降。

   歹徒輕輕恥笑了一聲,然後按下了扳機。

   “砰!”白貓的腦殼瞬間就被穿了個大洞,一道血柱從子彈飛出的洞口噴涌而出。白貓警員眼神呆滯地望著他的隊長,似乎還沒意識到自己已經死了,然後撲通一聲跪倒在地,肉眼可見地能感受到生命的力量在一點點從他身上流逝。跪姿僅堅持了幾秒,就側倒在地上,和其他兩位隊員一樣變成了一具死肉。

   “不要啊啊啊啊!”風嵐立馬撲向地上的手槍,只想要把子彈全部他媽傾斜在眼前這人臉上!

   可還沒等到他能夠到手槍,就被身後不知哪冒出來的人,給一槍托砸中了後腦勺,眼冒金星地癱倒在了地上。無論自己上身的肌肉再怎麼健壯,也比不過一記槍托。

   “這些條子可真夠廢的啊。”視野模糊,呈半腦震蕩的風嵐,勉強看到一只鬣狗獸人扛著把AK模樣的步槍,慢悠悠地走到他面前。然後,一腳踩在了警褲褲襠上。

   “!”

   棕獅吃痛地哀嚎了一聲,像負傷的野獸一樣淒慘,雄性卵蛋被暴踩的痛苦,比被槍托掄腦袋可要高出無數倍。“哈哈哈哈哈哈,叫的真好聽!”

   “別他媽玩了,快點。最後一個,快點殺掉完事。”那只蒙面的凶手也向自己走了過來,臉上還沾有白貓腦袋里濺出來的鮮血。

   吭哧一聲,風嵐隊長感覺到自己被從地上架了起來,背後有人架住了他的兩條胳膊,用蠻力把一只一百五十公斤重的雄獅撐了起來。這破廠子里至少有三名歹徒,大隊長想著,還在思考任何逃跑的可能性。

   “這肌肉練不錯啊小條子。”這歹徒捏了捏棕獅鼓起來的胸肌,結實得像道肉菜似的,兩臂的肌肉也比得上普通人的腿一般粗,上面隱約浮現著青筋,“可惜和我們虎爺比,那還差遠了。”

   “咳啊!”棕師肚皮上猛挨了一拳,歹徒把他架起來可不是好心,只是為了方便做掉他。獅子的六塊腹肌迅速撐起來保護主人,但這一拳仍把他打得吐沫星子直飛。蒙面歹徒一連揍上了整整一刻鍾,等原本英俊的刑警大隊長臉都被揍得鼻青臉腫後方才罷休。

   “哈啊……”

   “求求你們……放,放過我吧。”

   歹徒通過面具嗤笑了一聲,什麼廢物條子,連這麼骨氣都沒有。他沒有回答,而是把匕首的鋒芒對准了風嵐柔嫩的脖頸,輕輕抵在上面,只要輕輕一按壓,就能刺穿皮肉。

   脖子被刀刃頂住,大獅子瞬間被嚇得鉗口結舌,倒吸一口冷氣,一個字都不敢吐出來,生怕喉嚨動一下都會觸碰到刀尖。在這與死亡面對面的緊要關頭,即將要被劃開喉嚨,像殺雞一樣宰殺掉的驚恐,不僅令刑警隊長膽驚心顫,還激活了他基因里求生的本能,腎上腺素開始分泌,身體的肌肉開始緊繃起來,連襠部里塞得好好的下體,竟也不合時宜地硬了起來,逐漸變大,牢牢貼緊他穿的三角內褲,把警褲都頂了起來。

   “賤貨。”蒙面歹徒冷冷一笑,抬起匕首一揮,銀光劃過風嵐的視线,噗呲一聲噴灑出鮮紅的血液。

   “不……咳咳咳!為唔唔嗚?!”

   背後的獸人松開了束縛,把棕獅往前面一推。風嵐順勢著踉蹌跪倒在地上,下意識地用雙手捂住自己的脖頸,想要把往外涓涓流淌的血液給按住,給止住。但顯然的,連兩只獅子爪都染紅了也止不住,不斷在地上扭動翻滾,被匕首劃開的喉嚨只能發出一些詭異的聲響,已經不是活人的聲音了。大抵過了半分鍾,棕師就不動了,染紅的雙手垂落在一邊,腦袋低垂,眼睛半睜著,只有溫暖的血液還在緩緩流淌。

   歹徒走上前察看情況,然後,就聽到了另一種更急促的水聲。

   “媽的,這傻逼還尿了!”

   一團深色的水跡從被雞巴頂起的襠部擴散開來,迅速蔓延到倒在地上的左腿,流到膝蓋處後開始灑出來,布料吸不住的騷尿就這樣流到地上,逐漸在風嵐的下半身出形成了一小攤尿。棕獅死後的陽具還依舊保持著勃起的姿態,只可惜他也和自己的隊員一樣,沒有和人交配過,連個種都沒有就這樣可悲地死去,大雞巴也只能這樣浸泡在尿濕的警褲的里面,屈辱萬分。

   ……

   ……

   語C到這里,躺在床上的風嵐又忍不住要射了,悶哼兩聲,連續好幾發精液全都射在了自己的灰色三角褲里,全部泄了自己的內褲里面,黏糊糊的堆積成一片。

  

  

  

   ——————

   十年過去了,世界發生了很多事。連曾經笑傲互聯網的貼吧也不再輝煌了,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呢?風嵐記得應該是自從那次掃黃事件之後吧,連他最重要的冰戀相關的吧也被徹底清掃干淨了。

   十年之後,他已經是個身家過億,可隨時提取的現金超過千萬的成功人士了,光在帝都,白手起家的他,健身房就開了十三家。大學畢業後孤形只影來帝都北漂的他,在這陌生的大都市里打拼著,除了熾熱的夢想,和父母給的兩百萬外,他啥都沒有。

   可嘆的是,燈紅酒綠的繁華之下,他依舊是孑然一身,每個七夕和情人節的夜晚他都是個孤家寡人,只能獨自在自家健身房里深夜鍛煉發泄。

   說到發泄,十年來唯一沒變的就是他的人生目標,去尋求那凡人一生之中的終極快感。目前為止他還沒能找到令自己滿意的主,也壓根沒多少人主動想在現實里玩冰戀,哪怕有對方也不一定夠得到自己的標准。畜牲歸畜牲,他的賤命也不能隨便讓個路人甲給取了。

  

   身為堂堂帝都連鎖健身房的大老板,風嵐依舊保持著以前做私教時的習慣,常親自到各分店里,和別的教練一起教課,偶爾興起還會找個順眼的會員,免費給他整一堂。一直健身十余年不動搖的他,身材接近完美。從上往下,肩膀上寬碩的斜方肌撐起了整頭獅子的版型,彪壯的手臂肌群和胸前隆起的胸大肌,看得連不少雌性都感嘆道這世界是如此的不公。腹部八塊巧克力版一樣的腹肌更是不用多說,堅硬的同時,周圍也有一圈柔韌的肚子肉。大小腿的內外兩側都是飽滿的筋肉,對風嵐來說練出肌肉來容易,但把雙腿雙腳和兩胸的肌肉群都練得一樣均衡,可是花了他整整十年,才煉制出這番美景。

   只可惜,空有一副完美的肉體,就沒有能屠宰他,把他的肉體價值榨取殆盡的那個人……

   今天是周六,和往常一樣,周末總是最忙的,不少社畜都被放了出來,紛紛趕到健身房里強身健體,有的為了提升自己的性吸引力,也有的是單純為了強身健體,以免在崗位上猝死。

   “呼……”棕獅此時也在深蹲區做訓練,今天又加了些重量。

   做完最後一組後,他略帶吃力地把器械卸下來放回了原處。他抓起毛巾擦了擦臉頰和毛發上的汗,放下毛巾,看見一對白虎父子走進了健身房,還是生面孔。父親還穿著上班族的襯衫,領帶解松,看起來剛下班的樣子。他們還不是普通的老虎,而是少見的劍齒虎,軍刀般的上犬齒流露出別樣的野性。

   對於潛在的行走會員卡,風嵐下意識地關注起了他們。“挺帥的……”棕師對著白虎自言自語道,而且還是對著那位兒子。

   棕獅老板當即下定決心。他上前主動和對方攀談了起來,和白虎父親聊了聊他的工作,果然是在附近工作的社畜,不僅如此,他還是位單親父親,和孩子母親離婚後,這三年來一直都是他自己在照顧小里昂。風嵐感嘆,對單親父親的不易深表理解。作為男同志,當然要互相幫助嘛。他主動鑽到櫃台下,拿出了一套XXL的壓縮運動服,然後拉了路過的一個手下教練,叫他給這位父親上個免費的1對1課程,並且給他年費打半折,私教費用全免!白虎父親的俊臉上難掩感激之情,身為普通打工人的他,風嵐這一善舉直接給他每月省了好幾千塊。

   棕獅笑了笑,叫中年白虎這一點力所能及的小事不用放在心上,還主動提出幫他照顧小白虎,讓他放心地練去吧。

  

   現在,只剩下他和小里昂了……七歲的白虎才剛上小學,初看就十分帥氣,劍齒虎極具威懾力的犬齒,在他臉上就顯得很可愛,完美繼承了他父親的俊臉,還沒有中年人的滄桑,也沒有被社畜生活磨去了靈氣。不僅如此,他雖然才小一,身高就已經有一米六了,骨架很寬,身材也很健康,不像現在很多的小孩那樣胖乎乎的。

   “大……大哥哥?”

   “啊,抱歉抱歉!”風嵐這才意識到自己怪異的舉止,怎麼能這樣失禮地盯著人家小孩子!“來,我帶你打王者。”

   “噗,謝謝大哥哥,不過現在我們都打原日,王者太20年代啦~”小白虎不失禮貌地笑道,露出一小排虎牙。

   風嵐撓了撓頭,並沒有因為被暗諷過時而不悅,反倒,有些不好意思,“咳咳,那你教我玩這個原日吧!好不好呀,好弟弟?”

   小白虎乖巧地點了點頭,主動把自己的手機拿給棕獅看,還當正像教練一樣手把手地教了起來,不僅長得帥,人也活潑靈動,禮儀什麼的家長也教的不錯,真是個好孩子啊。

  

   如果能把他搞到手就好了。

  

   那天過後,龍陽路上的這家健身房又多了兩位常客,每隔一天,風嵐都能見到那對白虎父子,能看到他心心念念的阿里昂。話說如此,他實際上也不擅長和小孩子打交道,陪他一起打游戲已是他能想到的唯一計策。但他和白虎老爸倒是相談甚歡,每次健完身後,兩人還會一起坐在健身房內部的大辦公室里邊品茶,邊看球賽。一個奔四,一個奔五的,兩個中年人竟在健身房里一見如故,周末在辦公室里一侃就能侃上兩個小時。這也難怪,社畜白虎職場的高壓環境時常壓得他喘不過氣來,這樣的地方也交不到什麼好友,加上妻子離他而去,平日的生活里都怪寂寞的,現在有了風嵐這一位健談友好的晚輩,簡直是久旱逢甘雨,他干涸的心靈世界終於迎來了澆灌。

   棕獅笑了笑,他不反感與白虎相處,只是要天天裝成老阿貝的摯友,還是有點麻煩的,話題有點跟不上啊。為保可信,風嵐只能假戲真做,再這樣下去怕不是要把自己都給催眠了。

   但無論如何,他都不能急,這件事,要辦就要耐心地辦,事後絕不能引起警方的懷疑。

  

   又是一個再尋常不過的周末,白虎如往日一樣在下午兩點左右抵達健身房。但這次阿里昂卻沒有和他把一起來。詢問後才得知,他和朋友去水上樂園玩了,晚上才會回來。棕獅內心一震,意識到他等候已久的機會終於來了。

   白虎爹地練了一個多小時,洗澡衝掉臭汗後,就興致高昂地自己走進辦公室來找風嵐一同看球。這次,風嵐還准備了一箱啤酒。

   “弟啊,哥不會喝酒的。”

   “喝嘛喝嘛,度數不高的啦,就一點!”

   “可是……”

   “誒呀好吧,沒事,就是我這特意為哥你冰鎮的……一個人喝也沒事,就是,嘖,感覺有點怪孤兒的。”

   “唉!好吧好吧,我最多就只能喝半罐啊!”

   棕獅心底里瘋狂竊喜,他的計謀已經成功一半了。

   白虎對他的後輩獅子早就建立起了深厚的兄弟情誼,話說完就開罐喝了下去,不帶半點猶豫。

   酒這種東西,一旦喝起來就很難刹住車,特別是,當它的實際度數與包裝不符的時候。

   就過三巡,老虎大叔的白臉上就泛起了胭脂紅,像是干了一整瓶伏特加一樣醉醺醺的,揮舞著自己的大手,啤酒罐一下沒拿穩,打翻在了自己剛換回去的長褲上。

   “誒呀,哥你喝醉了吧。”風嵐拿起手機,給前台的小妹發了個微信,讓她拿盒紙巾過來。

   白狐小妹很快就帶著盒紙巾進了倆大男人的小窩,也正如棕獅所計劃的,她被白虎醉酒後失態的表現給嚇了一跳,連忙扯了好幾張紙巾遞給他。白虎接過紙巾,擦著擦著就呆滯住了,不斷重復地擦著自己的褲襠。白狐猶豫了會兒,最後索性自己用紙巾把他襯衫和沙發上的啤酒給擦干。

   這下,人證也有了。

   過了足足一刻鍾,白虎才逐漸恢復過神智,可醉意仍未消散,酒勁聚集在腦子上揮發不掉。“哎!我老婆……前,前妻……她怎麼可以這樣拋下我們……他媽的!”白虎突然雙拳砸在茶幾上,身體往前,把頭深深埋進了雙臂之間。

   “我和她這麼多年,就這樣走了……說,什麼我那里不行,明明就是……我知道的,那個有錢的小白臉,富二代!他媽的!我,我不要就算了,連她親生骨肉也,也……小里昂……他連最,最後,最後一面都沒有見到!”

   “哇嗚嗚嗚……”白虎就這樣趴在茶幾上哭了起來,狼狽的模樣看得風嵐心都擰緊了起來,可憐的單親父親,活得太累了。

   酒精讓他得以融化自己一直以來背負著的面具,在他信任的後輩面前痛痛快大哭一場,也是挺不錯的,風嵐欣慰地想到。

  

   又過了好一會兒,直到棕獅意識到時間快要到了,才下定決心把還躺在沙發上抽泣的白虎給帶回家去。

   他俯下身,把虎胳膊扛起來掛在自己脖子上,支撐著他的部分重量,把他從沙發上拉了起來。白虎光站起來也十分地艱難,踉蹌兩步,一下子又摔進了風嵐懷里。喝醉酒的中年壯男也頗有一番魅力,只可惜他意已決。

   棕獅基本上是把白虎給抗出了辦公室,換了個更寬敞的空間後,他好像略微清醒了一點,至少腿能支撐住自己了。在眾工作人員和健身中的會員們的余光下,兩人一搖一擺地向出口走去。在這段路上,風嵐邊支撐著白虎的身體,邊在大庭廣眾之下,針對前妻的事情安慰白虎,確保所有人都能看見他精神萎靡的哭包樣。

   離開健身房後,風嵐就把白虎塞進了自己SUV的副駕駛里,准備自己開車帶他回家。現在時間還足夠,離阿里昂回來還有很長一段時間。

   他沒花多久就開到了白虎父子所住的小區,刷了下醉酒白虎的臉,就順利開了進去。他記得白虎父子是住在13樓,糟了,電梯還在修……沒法,他只能把這頭老虎給親自扛上去了。

  

   “呼……”哪怕自己肌肉再壯,把個一百多公斤的成年獸人扛上個十幾樓還是有些耗費體力的。 風嵐在白虎的褲兜里摸了摸,搜出門鑰匙,開門,關上,松手,讓白虎直接從自己身上滑下,落在地上滾了兩圈,就海星般四肢攤開在客廳的地板上。白虎父子住的地方還挺漂亮的,客廳也很開闊,除了大電視,茶幾,沙發,還有一架鋼琴外,還有充足的空間。只有他們兩人住,房子卻那麼大,看來還是他離婚之前的家啊,顯得十分冷清。

   “呼……老弟啊,你,你這酒……咋回事……啤酒這麼,度,度數高。”白虎突然張嘴說了一句,嚇了棕獅一跳。

   “呼哧……”

   看來是在說夢話,權當是他的遺言吧。

   風嵐拿出手機一看,果然,正好45分鍾,他從暗區購置的無色無味特制迷藥開始起作用了。為確保沒有任何閃失,他連踹了白虎屁股好幾下,還戳了戳他的大叔臉,臉部和肢體上都沒有任何反應。

   棕獅笑了,比他想象中的還要容易得手。

   他接下來把自己一直背著的健身挎包放下來,拉開拉鏈,拿出這次需要用到的工具,還換了一套新的衣服,一件漆黑的連體衣。它能遮住全身,確保自己的毛發,和身為獅獸人的氣味都不會遺留在這案發現場。

   他在房內轉悠了一圈,鎖定了白虎老爹的臥室,里面進去就是一股汗味,床腳還有換下的黑襪,看來這位父親不是很在意個人衛生呢。棕獅把房門關上,觀察了一下門縫,很走運,門上面的縫隙比較寬,夠繩子通過,側邊的縫就窄了,確保上吊的時候,不會因為掙扎使得繩子沿著門滑落下來。風嵐掏出了一條粗得嚇人的麻繩,在房間外的把手那繞了數圈,固定住,然後沿著門上的縫隙,穿到房間內,然後再打一個看起來很業余的絞索結。絞索准備後,再把浴室的小板凳給搬過來放在門內。

   處刑的場所布置完後,風嵐就回到客廳,抓起白虎的爪子,在各個作案工具上都留下了他的指紋和氣味。至於他本人嘛,棕獅就以公主抱的姿勢把白虎抱進了臥室里。

   “酒鬼……夠沉!”逼得他使出吃奶的勁來,風嵐才成功把白虎搬到了凳子上,但昏睡的他自然是無法站在凳上的,上半身聳拉著靠在棕獅肩上。

   “Here you go~”白虎的腦袋被風嵐塞進了套鎖里,被潔白虎毛包裹的脖頸,輕輕摩擦著粗糙的麻繩,只要他一松手,白虎頭就會猛地一沉,和他四十二年的生命一起沉入黑暗。

   風嵐現在一手撐著白虎的身體不讓他墜下,另一只手在他的身上撫摸。即便隔著手套,白虎老爹的身體摸起來也是一級棒。歷經數月的刻苦鍛煉,加上棕獅老板的1對1指導,他原本的社畜身材已經大大改善,遠超了同齡上班族,啤酒肚縮了進去,手臂和大小腿上也浮現出了些肉眼可見的肌肉,很符合他們同性戀的大眾審美。只可惜,風嵐不喜歡那種刻板審美,而是追求更完美的身材。白虎老爹已經是中年獸人,無論再怎麼鍛煉都達不到他心中的完美。

   因此,只能委屈他一下,讓他去上黃泉了。這樣一來,他就能將希望寄托於小里昂上,小白虎有著白虎老爹的精子所攜帶著的優秀基因,不僅如此,他還擁有著父親已逝去的青春,未來可期……

   風嵐最後還把手放到褲襠那摸了摸,男同嘛,有機會怎麼能不抓住。被包在褲子里的虎根,隔著手套摸起來也還是軟軟的,不過疲軟時感覺就至少有十厘米。

   雞巴也摸完,該上路了。

   棕獅深吸一口氣,從板凳上走下來,然後輕輕一抬腳就把它給踢翻。失去底下支撐,白虎沉重的身軀一瞬間就被地心引力拽了下來,脖子在短距的墜落下直直卡進絞索的套索里,喉嚨被勒癟了一整圈,疼得虎老爹直接驚醒過來!

   他的雙眼被黑布蒙上,完全搞不清發生了什麼,只感覺自己氣喘不上來,喉嚨像要血肉都要裂開來般疼。

   “咳啊!咳咳咳咳唔!!”白虎下意識般地試圖控制雙手,但哪知兩只手都被502給黏在了一起,緊緊貼在同樣白淨的襯衫上無法動彈,膠水瓶子還握在掌心里。他只能胡亂擺動著自己的雙腿,往底下的空氣亂踢一通,在死亡面前無用功地掙扎著。

   風嵐坐在白虎每晚休息的大床上,觀賞著眼前的真人絞刑秀。他不得不承認,白虎老爹在絞索上掙扎的模樣,直接給他看硬了。

   而白虎,也在死亡的終點面前起了生理反應,長褲的褲襠被他的虎鞭頂得老高,像快要爆出來一樣,從輪廓來看估摸著得有二十厘米吧,有這麼好一根陽具他老婆還要離婚,真是不識貨,棕獅在內心里打趣道。

   褲襠下的虎鞭還一挺一挺地,往外戳洞,甚至在帳篷頂端頂濕了一小塊。生物真是神奇,在生死光頭,傳宗接代的本能蓋過一切,虎老爹的雞巴亭亭欲射,不斷抽搐著想要射出自己人生中最後的精液,再生下一個後代。此時如果風嵐再摸一下他的虎鞭,給他隔著外褲擼動幾下,可能就會全部射在褲子里了吧。

   棕獅咬咬牙,硬是把欲望給壓了下來。無論如何,他都不能徒增自己被發現的風險。

   “咳啊!”一聲瀕臨死亡的臨終嘶吼,白虎竟活生生把被502黏在一起的兩只虎爪給扯開了!伴隨著撕裂聲,一大撮虎毛在半空中飛舞了起來,白虎爪子抬了起來,高舉了那麼一刻。然後,就無力地垂在了兩邊,捏緊的拳頭也松了開來。

   白虎老爹被絞死了。

   等阿里昂一回家,他就會發現父親的屍體,然後哭喊著找鄰居報警,警方也會來調查。如果一切都能順利按計劃進行,結合在健身房里的失態,因前妻所導致的情緒崩潰,加上屍檢後發現的高酒精濃度,警方最終便會把這一起事件判斷為自殺案。

   白虎的屍體在門上還一晃一晃的,手腳也還時不時會抽搐一下,表現出很不甘心的樣子。

   “這什麼味……”風嵐往死者襠部的方向湊近,嗅了嗅,聞到一股精液的腥味。看來,虎老爹在臨死之前也最後爽到了一次呢。

   看著海軍藍色長褲上的白濁,棕獅忍不住揉了幾下雞巴,好棒啊,死亡射精,死前噴射出所有的存貨,享受平生最後一次射精一定很爽!他竟然還有點羨慕白虎,心想,如果套索里的是他的脖子,那該有多好啊。

   只可惜白虎老爹也不是他理想中的目標,不配處死他。他一定要找到,那夢想中的,能令他心甘情願獻出這條性命的劊子手。

   “阿里昂……”他一定要牢牢把握住這只年僅7歲的小白虎。

  

   清理了一下現場,確保沒有遺留下任何可以指向自己的證據後,風嵐就離開了他第一次殺人的現場。可悲的白虎父親,人到中年,事業有成,也有一個優秀的孩子,正當他以為自己收獲了一份寶貴的友誼之時,就這樣命喪黃泉。腦袋低垂,歪著頭,吐著舌,掛在麻繩的套索里,隨風微微擺動,過幾個小時後還會被親生兒子看見自己這副滑稽的慘樣,給他蒙上一輩子的陰影。

   而對於親手絞死一只活獸這件事,風嵐竟無一點波瀾,還有一絲暗爽。他頂多擔心的,是警方會不會識破他的計謀。

   硬要說的話,對於生命本身,棕師還是夾雜了一絲愧疚之心的。白虎老爹是個好父親,單身父親中的模范,不應剛過四十人就被埋進土里,這對他而言未免太不公平。這就是命運的不可抗力的吧。誰叫你基因那麼優秀呢,棕獅嘀咕道。

  

   ————————————

   死亡是純粹的白。

   身為他身前最好友之一,風嵐也出席了阿里昂父親的葬禮,不僅如此,還是他開車載阿里昂去的葬禮。阿里昂唯一可依靠的父親不幸去世了,親生母親果真如他爸說的那樣,根本不願養這兒子,而他的爺爺奶奶也早就去世。出席葬禮的只有白虎老爹的三舅公,和他的兩位朋友還有一眾同事與上司。他那位狠心的前妻,連葬禮都懶得出席,只送來了倆花圈以表薄意。三舅公年事已高,也沒有能力去照顧一個還在上小一的孩子。

   可憐這小白虎,年僅七歲就孤身一人,在這世界里孑然無依,風嵐嘆息道。

   但這著實成全了風嵐,現在,只有他想要收留小白虎。就等收養手續一辦,他和阿里昂兩人的美滿生活便觸手可及。

   棕獅子低頭看著拉住他手的小白虎,他直勾勾地頂著在花簇之中的父親屍體,哭干的兩只大眼睛里是無邊的空洞。真是可憐。

   雪一樣潔白的劍齒虎獸人,只活了四十歲就躺在了棺材板里,很快就要在焚化爐里化為一團灰,只剩幾根骨頭,連他們族人標志性的犬齒都會在烈火中燃燒殆盡,融入骨灰里。

   這葬禮可苦了風嵐,棕獅不僅要背負起安慰小里昂的責任,忍住自己勃起的欲望,還要憋住不能笑出聲來。聽說,警方把白虎老爹的死亡案件,以上吊自殺結案了。這幾周內,除了第二天有警察來健身房詢問外,再也沒有找上門過,他基本上可以確定自己已經擺脫嫌疑了,什麼法網恢恢,疏而不漏,還不是給他逃了?不行,不能再想下去了,萬一在小里昂面前笑出聲來的話那可就完了。

  

   ————————————

   十年,這個世界又經歷了一場經濟危機,三次差點打響三戰的武裝衝突,但對普通人來說,往回望去,也就是一眨眼的功夫。

   風嵐已經39歲了,根據男同圈的標准來說,早就已經是中老年人的年紀了。所幸的是,直至今日,他都沒有放棄過健身,每日適量運動最直觀的好處,就是身體還和二十多的人一樣,豐腴的肌肉依舊能用來吸引同性。不過,他現在已經有了心上人了,無需再去網上約炮,他要把自己的所有……全都留給小里昂。

   十年過去,阿里昂也十七歲了,剛考完高考,整天都在外面和朋友狂歡。這頭小劍齒虎,剛領養他的時候聲音都還沒變,現在已經接近兩米高了,和他自己的相比就差了一個頭。目睹著小白虎一點點長大成人,陪在他身邊一步步幫他從喪父的陰霾中走出,茁壯成長成了一只陽光開朗的年輕獸。

  

   風嵐還記得今年年初,那天是大年初二,他們父子倆走了一整天的親戚,等晚上拖著身子回到家時,早就已經累得不成人形了。洗漱完後,他本准備就這麼睡了,但卻聽到門口傳來敲門聲。小白虎羞澀地敲響了他的房門,走進來的他一看就懷揣著心事。

   阿里昂在原地駐足了一會兒,最後還是在床上坐下來,坐在風嵐身旁。

   “怎麼了兒子?” 想當年他一直都不敢以孩子一詞來稱呼白虎,生怕刺激到他。

   “爸……怎,怎麼說呢,呃。”

   “嗯?”

   “這個事,呃,啊,要怎麼說,哎呀。”阿里昂撓了撓頭,遲遲開不了口。

   “怎麼,喜歡上女同學了,想找老爸給參謀參謀?”棕獅老爹爽朗地笑了起來。

   白虎一驚,似乎是被說中了,“呃,啊,是,也不是。”

   “怎麼,是女的,也不是女的啊~?”風嵐戲謔地說道。

   “爸……”阿里昂的聲音突然沉重了起來。

   “嗯?”

   “如果。”

   “如果我。”

   “如,如果我,我喜歡男的!怎麼辦!!爸!你能接受我嗎!”白虎突然激動了起來,聲音連著升了幾個調,身形仿佛都長高了個十厘米,“你能,接受我嗎……”

   片刻的沉默。

   越是沉默,越讓小里昂心急如焚,窗外鞭炮煙花的火藥味都飄進了屋里。

   “爸,如果——”

   “——你無論怎樣,我都接受你。”

   !

   阿里昂轉過頭,張大了帶有劍齒虎犬齒的虎嘴,一時語塞,說不出話來。白虎看著自己的養父,從眼眶流出的咸咸液體讓他雙眼有些睜不開來。“爸,你是,說真的嗎……”

   “真的。”風嵐,笑了笑,一把抱住了不知所措的傻兒子。

   兩人相擁,靜靜體味著這一刻的寧靜,千言萬語,也不過體溫傳遞過去的真情。

   身為男同性戀,風嵐他本身也不會因為阿里昂的身份而歧視他,倒不如說,小里昂竟然是男同這件事,對他的計劃來說簡直是踏破鐵鞋無覓處,不費吹灰之力就幫他的計劃更近了一步,既然自己的養子也是個男同,那事情就好辦的多了。

   就在那一晚,棕獅也順水推舟地,向自己兒子出了櫃。

   “什……什麼……爸你也?!”即便他在敲門之前在浴室里構思了一個小時,也沒有預料到這麼荒誕的劇情走向。

   換做別的家庭,兒子可能接受不了父親是gay這件事,但他們是養父子關系,而白虎其實也已經對棕獅憧憬已久,在父子層面上有著崇拜的心理,在雄獸層面上,還有著多一層的情感……

   就在那一晚,兩人在窗外五彩煙花的照亮下,做愛了。

  

   時間回到現在,距他們發生亂倫關系後,已經過去了四個多月。阿里昂也快滿十八了,正值雄性壯年,他養父也自打初中就開始帶著他一起健身,一起跑步打籃球,等到他高三畢業這年,白虎的身材毫無疑問是班里最養眼的存在,引來女同學和個別男同學的視奸目光,他那一身腱子肉已經絲毫不亞於養父了,和十年前蒙古汗子一樣的風嵐比起來,也只不過是差了一丟丟罷了,加上劍齒虎標志性的獠牙,無時無刻不往外噴散著自己的男人味。

   風嵐再過個生日也要到四十了,和還在每日成長的小里昂不同,棕獅的身體只會朝衰老的道路走去,或許等他到五十,不,可能四十五,他的身材就會殘酷地棄他而去。而他一定要在那之前……

   今晚,風嵐也准備要和阿里昂促膝長談。但與上次不同的是,這次的對話並不讓白虎他流出喜悅的淚水,反之,他只會給白虎帶來怨恨,帶來改變他余生的痛苦。

   對,他要向小里昂坦白,告訴他,他親生父親所謂的自殺完全是他一手策劃的,實際上,是他親自把他父親的脖子塞進了絞索的索套里,親眼目睹他是如何在窒息的痛苦中死死掙扎,生命的光芒一點一點被從軀殼里剝離。

   ……

   …………

   “爸你說啥?”

   還未成年的劍齒虎凝視著棕獅的臉,眼神空洞。

   風嵐沒有回答他。

   “爸,你在說什麼……這,什麼真心話大冒險阿,哈哈哈哈是吧,啊?”阿里昂推了推他養父的肩膀,期望他趕緊承認這全都是一場腦抽的大冒險而已。但他只看見自己養父的臉色變得更加沉重了。風嵐掏出了手機,翻了好一會兒,然後翻到了他父親被絞死的那張照片,把它舉給白虎看那圖片中的中年白虎。在襠部那邊,還有風嵐帶著手套,不安分亂摸的大手。

   一陣徹骨的恐懼襲遍白虎的身子骨,他忍不住顫抖了兩下,尾巴上的虎毛都豎了起來。

   “你這有意思嗎!!不要騙我!”白虎站起來怒吼一聲,直接把手機打飛,砸在牆上屏幕瞬間碎裂。

   處理噩耗的五個階段……風嵐想道。

   他的養子又對著他接連怒喊了好幾分鍾停都不帶停的,直到把喉嚨吼啞,氣喘吁吁地說不出話來,都還在沙啞地扯著嗓子。他這一輩子都沒有吐過那麼多髒字。

   罵到後來,淚不爭氣地涌了出來。

  

   小里昂逃去牆邊,縮在陰暗角落里哭成淚人。棕獅憐惜地走上前,把手搭在他顫動的肩上,“對不起兒子,你知道我愛你。”

   “滾!”白虎爪一揮拍開了獅掌,繼續縮在雙臂形成的城牆後面啜泣。

   “我欠你一個父親,這我能還你。我是愛你的……對天發誓!但我,還欠你一條命。”

   “那你他媽要怎麼還?!”阿里昂怒視著養父,詭異怒火在他大腦里熊熊燃燒。

  

   “用我命來還。”

  

   風嵐面不改色地說道。

   他告訴阿里昂,他這條賤命留到現在,就是留給他的,他若想的話,隨時都可以取走。他想用自己的肉體來贖罪,每一道傷痕,每一記痛楚,都是他在償還他的罪孽。至於他的真實目的是從受虐中汲取快感這件事,現在還不是坦白的時候。

   白虎能聽出來,養父他是認真的。

   “那就去死吧你!!”阿里昂腿腳發力,突然彈跳起來,一躍而起將棕獅撲倒在床上,可這次卻沒有了以往父子做愛時的激情,只剩下殺戮的欲望。白虎露出利牙,舉起銳利的虎爪,展露出劍齒虎的狩獵本能。

   ……

   “他媽的……”阿里昂松開了風嵐。他知道,自己根本下不了手。實際上,他只想閉上眼睛,逃離這一切。怎麼會這樣?養父不是他往日里最敬重的人嗎,那個善良,體貼,無論怎樣都會站在他身邊,在床上也很厲害的棕獅養父,去哪里了?他剛讀小學那年不幸喪父,所有人都不要他了,他沒有家了,只有風嵐給予了他依靠,在暴雨天里為他撐起了大傘。結果,這一切都是假的,都是騙人的,自己,本來是有父親的啊……

   風嵐松了一口氣,而阿里昂不知道的是,這實際上是他惋惜的嘆息, “如果你動不了手,那就折磨我吧,一直把我折磨到你膩了為止,然後再動手也不遲。”棕獅的聲音里微微顫動,這十年來,把小白虎培養成人,沒有產生出親情也是不可能的。可那又有什麼辦法?他知道,自己就是個無可救藥的變態,現在就要利用小里昂的恨意,讓他跟著他所寫的劇本翩翩起舞。

   “折磨你又有什麼用!變態!離我遠點,滾!”小白虎抹了一把臉上的淚水,摔門而出,躲回自己的房間里把自己鎖了起來。

   那一晚,渡過了整整十年甜蜜生活的房子里,無人入眠,阿里昂翻出了他和親身父親小時的合照,在被窩里哭了一整晚,風嵐也在隔壁房間陪了他一夜。

  

   隔天醒來,阿里昂一早就出門了,直到快半夜了才回家。回到家後和在客廳里等候養子回家的風嵐只是對視一眼,就又回房了。一直這樣持續了好幾天,他才願意動嘴和風嵐說話。

   阿里昂告訴風嵐,說自己接受了他荒唐的提議,願意用肉體上的折磨來發泄殺父之仇的憤恨,令棕獅喜出望外,拼了老命才把內心的真實情感給掩藏起來。

   “磕啊!”話說完,白虎就一個右勾拳猛擊風嵐的腹部,拳拳生風的爆裂虎拳直接把他給打噴出口水,握著健身背心下的小腹,跪倒在地板上大口喘氣。那天,阿里昂直接把自己的養父當成了個人肉沙包,拳頭不斷地招呼上來,把他錘到趴在地上後,又下意識地抬起腳,對著他翹起的臀部狠狠一飛踢,把風嵐踢得嗷嗷直叫,而他自己的腳在與盆骨猛烈撞擊後也疼得不行。

   一直到棕獅躺倒在客廳的地毯上,只會一動不動地哀嚎,除了腹部的起伏外一無一處動的了的地方,阿里昂才停了下來,他的手腳也都酸痛得不行,況且明明打得是養父,不知為何,哭的卻是他自己。

   白虎去浴室了洗了個澡,把揍風嵐出的一身臭汗給洗走。洗完後,他就獨自一人出門吃飯了,沒給棕獅包扎,更不可能叫救護車。反正他知道這頭惡魔也不會這麼輕易就被自己揍死。

   他的推測是對的,風嵐雖然現在痛得說不出話來,但這些傷都留不下永久性的損傷,只不過估計得要一兩星期才能恢復。比起這個,他的雞巴已經硬得不行了……小腹被養子打中的第一拳,他下賤的肉棒就立刻翹了起來,撐滿整條內褲,幸虧他蹲下來的及時,沒有被小里昂看到他這副賤樣。

   被連續毆打了十幾分鍾,前列腺液早就流滿了整條白色三角褲,還有一些甚至滲出了他身穿的軍綠色迷彩褲。如果白虎再堅持一會兒,把他給直接打到昏迷,他恐怕就要直接射在褲襠里了。

   “咳!咳咳!那,繼續……”風嵐的左爪逐漸恢復了知覺,他做的第一件事就是伸進自己的褲襠里,擼動他淫賤的大雞巴,腦海里浮想著小里昂如何把自己用復仇怒火活活揍死,把腦漿都給打出來濺在牆上。

   “哈啊!”棕獅挺直了身板,屁股抽動著,一聲獅吼就一股腦地把精液全部射在了內褲里,十幾發粘稠的精液攪渾在一起,腥味在整個客廳彌漫了看來。風嵐就這樣,在被他養子痛揍的催情下,不知恥辱地射精了。

   “痛痛痛……”精蟲下腦後,失去多巴胺對疼痛的抑制後,身體被爆揍的痛楚立刻就明顯了許多。他還得趕在阿里昂回家之前,把自己清理掉,現在還不是讓阿里昂知道他性癖的時候。棕獅也只能咬咬牙把劇痛硬抗下來,拽著桌腳從地毯上爬起身。

   真是太刺激了……

   小里昂過了兩小時才回家。在聽到開門的聲音時,風嵐立刻把手機收起來,繼續躺地毯上呻吟。白虎只是瞧了他一眼,就徑直往他自己房間走去了,路過棕獅的時候,還把一袋KFC丟在了他臉上,一下子把他給砸懵了。

  

   阿里昂後續並沒有把全身淤青的養父,拎起來再暴打一頓,而是放任他去養傷,過了兩星期才痊愈。等風嵐一養好傷,白虎就主動過來和他談話,說把“發泄”的方式給改一改,換成更隱蔽的形式,以至於不會讓他完全見不了人。

   直到現在,小里昂還處處為他著想,真是叫老父親風嵐感傷。

   是啊,對白虎他自己來說,生命旅途上真正陪伴著他的父親,並不是只存在於照片里的中年白虎,而是面前的,活生生的大獅子。7歲前的記憶已經模糊成了一團,把記憶翻開,好像還能看見星星點點的追憶,但端起來一看,每張相片都已褪色。

   冷血地說,他對自己親生父親,實際上沒有多深厚的情感,最致命的,是阿里昂他也清楚這點。他恨,恨風嵐欺騙了他十年,但他也憎恨自己,恨自己怎麼就喜歡上了一個殺人犯,整天與殺人犯為伍!養父為何要這樣背叛自己?!他憑生最厭惡的就是背叛者……如果能把養父殺了就好了。

   不,唯這一點他無法做到。

  

   他把風嵐綁在餐桌旁,身子彎曲,裸露的屁股朝向自己。他找了找,只找到一根引體向上用的棒子,金屬內殼,中間空心,外面裹著海綿,重量較輕,但一揮動照樣呼嘯生風。

   白虎緊握海綿裹住的長棒,朝風嵐的肉屁股揮去,“啪!”

   棕獅悶吼了一聲,他的翹臀在一瞬間內似乎都被打出了波紋,棍狀物體的殺傷力真不容小視……

   “哈啊……”僅是一棒,風嵐全身肌肉就通通緊繃起來保護主人,冷汗都從額頭流了下來。

   阿里昂接下來了換成虎掌來教訓老獅子,打起來聲音清脆響亮,力度也頗為驚人,只不過這打得自己手心也痛得不行,無法長期持續。

   白虎走回房,一個人待了一會兒。正當趴在原木餐桌上的風嵐納悶又發生了什麼事的時候,小里昂就手握藤條樣的東西走了出來,夾帶著劃破空氣的聲音。

   據說,如果你在新加坡犯了什麼大罪,就會在服刑之前先經歷一遍他們的特色鞭刑。鞭刑所用的藤鞭有雄獸的指頭那麼粗,在行刑前一晚,藤鞭的前半段會在水里浸泡上一夜,變得極具韌性和彈性,打起人來哭喊聲加倍,而且還不會因為藤條斷裂而造成感染。

   水滴從藤條的頂端滴落在地板,在寧靜的野外里和雷電一樣透徹。

   “啪!!”

   風嵐鯉魚打挺般直起了身,然後又重重落下。等到他從劇痛中回過身來時,感覺到口腔傳來一股微弱的鐵鏽味。估計是把自己舌頭都咬破了。

   藤鞭抬起,一道鮮紅的口子綻露了出來,風嵐棕色的臀部被直接一鞭穿透毛發皮肉,在他的打屁股上留下一條血淋淋的紅线。紫色的淤青圈也很快就在紅线周圍擴散開來。這一鞭子的殺傷力連阿里昂自己都有些驚訝。

   但他也不會就此罷休。

   “等,等一下……啊!!!”

   第二鞭下去,在剛才血口子的正下方又添上一道。剛才的口子開始往外滲血,殷紅的血滴從臀部隨著重力往下流,然後滲進了新添的二號傷口里面,露出的鮮紅嫩肉,被自己的血液輕輕摩擦,刺激得風嵐又嘶吼起來,腦袋連脖子左右亂甩,上下鄂並攏咬緊,眼睛都擰成了一條线來對抗痛感的衝擊。這簡直就像是對著大火燒開的油鍋里灑水,只需幾滴就能讓整個鍋開始連環爆炸,劈里啪啦在棕獅的痛覺神經里一痛亂炸,已經把他逼到了休克的邊緣。他的雞巴,此時也在主人無意識的情況下悄悄勃起了,硬挺著翹得老高,

   “咳啊……我……啊,不,不行了要……”風嵐胡言亂語道。整頭獅子上身趴在木桌,下半身跪倒在地,屁股上的血液陸陸續續地滴落下來把旁邊的地毯都給弄髒了。

   阿里昂停了下來,知道再打下去的話怕不是會要出人命,他還不允許養父的命這麼快就走到頭。

   養父被打得奄奄一息的場面,竟有些誘人,吸引他駐足觀賞。一只一百多公斤重的肉壯猛獸被打得屁股血淋淋的,癱軟在餐桌上任人宰割,毫無還手之力。這樣的畫面令他情不自禁地心砰砰直跳,還有些口干舌燥。這一定是揮鞭時涌上的腎上腺素所導致的,白虎這樣告訴自己。絕對不會是因為對養父進行肉體上的施虐而產生了性快感。

  

   阿里昂似乎又回想起了十年前的那個晚上,他回到家,喊了聲爸爸後卻沒人回應。不見人影的情況下,他就跑到他父親的臥室里,然後就……親眼目擊了父親的自殺現場。現在才知道是他殺,被養父親手絞死。

   中年白虎懸空搖擺,透過敞開的邋遢白襯衫,生父飽滿的肉體在被汗浸濕的白色布料下,依稀可見。因為發福而肥胖起來的好身材,在大半年的健身下逐漸鼓出了胸肌和淺顯的腹肌。他當時腦門一熱,想都沒想就直接撲了上去,撲向父親冷卻的身體上。他的臉剛好對著父親的襠部,因窒息死亡而勃起的虎鞭把襠部撐出了個大包,里面還黏滿了他人生最後的精液還有死後失禁的騷尿。這些蘊含著雄性生命氣息的液體混在一起,散發出濃烈的臊味,隔著褲子布料都能聞到。幾乎是下意識的,小里昂湊上前,虎鼻子貼在生父濕漉漉的大包上,嗅了嗅,一股令人興奮的味道涌上腦海,然後他就失去了記憶……他不知道的是,那天是他可愛小虎鞭一生中的頭一次勃起。這些怪奇的記憶觸發了他PTSD的機制,被他的大腦塵封起來,直到這一刻,他才猛然回憶起那天晚上,他是如何因父親被吊死而感到性奮的。原來,變態的種子早就在他心中栽下。這一切都要歸功於風嵐,他這喪盡天良的養父,罪惡昭彰,槍斃個十次都不夠。但他肯定做不了劊子手,他不是那樣的人!

   阿里昂突然意識到,自己在肉體上懲罰風嵐,並從中獲得了快感,他做的這一切,是否都是風嵐在背後提线操控?不,不可能!他只是要讓殺父仇人付出代價,只是他這樣的罪犯不值得自己去坐牢罷了!

  

   鞭刑懲戒告一段落後,風嵐又被迫休息了好幾天,火辣辣的屁股一落地,就像卡通人物一樣疼得原地飛起來,連睡覺也只敢趴著睡。過幾天去健身房處理事情,他也一刻都不敢懈怠,強迫自己時刻以雙腳站立。棕獅現在可以理解,為什麼被判處鞭刑的囚犯從來不會一下子打完了,每一鞭下去就要一個月才得以康復。

   借此機會,風嵐向阿里昂提出了再換一個玩法的請求,同時還向他遞上了一個精致的金屬鎖。金屬鎖的頂端雕刻上了精致的虎頭,張開的虎口旁還有劍齒虎特有的尖長利齒,象征了他陽具的所有權被白虎牢牢攥在手里。

   “懲罰我,讓我射不出來,無法享受吧。”而且這樣懲罰方式很隱蔽,即便戴著貞操鎖出門也不會被人發現。

   “不過,請最後讓我射一次吧……”棕獅咽了口口水,祈求道。

   “想得美。”阿里昂同意了養父的提議,但對於被鎖起來前最後再享受一次男人的高潮這種事,直接否決,這可是復仇,不是給他享受的。白虎直接一盆冷水澆在棕獅不老實的賤屌上,強迫這根熾熱的大鐵棍冷卻下來,萎靡成適合的尺寸,然後就強行把他塞了進去,讓整根生殖器都擠進了金屬籠子里面。

   伴隨著鎖頭轉動的“咔噠”聲,風嵐的下體徹底變成了反射著銀光的虎頭貞操鎖,只能透過虎口看到一點肉色,別去的廢肉被困於牢籠之中,沒了任何勃起的可能。白虎明明是第一次給人戴CB鎖,卻展現出驚人的熟練度,仿佛天生就是做S的料。

   於是乎,那之後的每一天,風嵐都是身下掛著貞操鎖出門的。金屬的鎖沉甸甸的,極具存在感,就算你不去想它,他把你下體往地面拉拽的壓迫力也會迫使你想起來自己的雞巴被鎖起來的羞辱事實。不僅如此,如果走路速度快了,還會發出社死般的金屬碰撞聲,萬一被人意識到這是從你襠部傳來的聲音,人生就要完了吧……對於風嵐來說,他最擔心的是給會員上課的時候被人家盯著襠部看。運動壓縮內褲配上緊身的短褲,襠部的大包就顯得十分吸晴,老是遭人調侃說“老板那活兒可真有氣勢”,殊不知這實際上是金屬撐起來的輪廓。

   只有到每天晚上洗澡的時候,阿里昂才會親自把棕獅的貞操鎖給解開,為他清洗,洗完後再塞回去重新鎖上,途中禁止他觸碰自己的雞巴,哪怕碰到了一下就要被暴彈卵蛋。白虎簡直是無師自通。

   頭幾天,風嵐還挺享受自己身下沉甸甸的金屬鎖,激發出內心深處渴求已久的奴性,每天從健身房回家拉開內褲一看,前列腺液早就在布料上凝固成了一片,還有不少黏液剛從鎖眼里滴出來。

   但生殖器被鎖住的日子很快又過去了幾星期,然後時間就顯得越來越漫長,雞巴被限制住的快樂漸漸褪去,取而代之的是酸麻的痛感,無處釋放的性欲像鐵錘一樣每天不斷敲砸他的大腦,整根屌都要漲掉了。三個月過去後員工都忍不住說老板這幾天變得易怒了。

   半年後,阿里昂抓住他養父在房間給貞操鎖上油,試圖把它給卸下迅速偷偷擼一發。可現實是殘酷的,還沒等他爪子碰到自己的分身,就被白虎一把抓住,暴揍一頓不說,雞巴也在冰水的澆灌下,重新被管理鑰匙的白虎給抓起來丟回了金屬牢房。

  

   光繼續鎖上還遠遠不夠,阿里昂虎尾巴在浴室的地板上拍來拍去,最後尾巴拍到養父沮喪的獅子臉上,靈機一動。

   “怎麼還要滴蠟。”風嵐嘟囔道,委屈巴巴地蹲在淋浴間牆角,“是低溫的對吧……?”

   “不是,是普通蠟燭。”

   “嗯,是低溫蠟燭就好。”

   “嗯?”

   “什麼,你用普通蠟燭?!”

   “是呀。”

   “搞燙傷怎麼辦,還會留疤!”

   “對呀,不然怎麼叫懲罰。”阿里昂輕描淡寫地給棕獅下了判決。

   風嵐的雙臂被用靜電膠帶反捆到背後,推搡著逼回了白虎的房間。自從風嵐坦白交待自己的殺人事實後,阿里昂就再也沒和他同床共枕過了。

   把大獅子的手腳都用粗繩牢牢困在床角,確認一下繩結和松緊,確保他不會突然掙脫反抗。

   准備就緒後,白虎就端著低溫蠟燭和打火機,向四肢攤開的棕獅慢慢靠近,他現在就像只被架起來的燒鴨,任他養子宰割。

   蠟燭的香薰味徐徐填滿了整間臥室,亮粉色的沙灘海風輕輕吹過。

   “會燒傷的吧……呃啊!!”風嵐挺著腦袋,眼睜睜地看著蠟油從那根凶器上滑落下來,一眨眼的功夫,燒完的蠟油就滴落在毛皮上,“啵”的一聲與其親密接觸,迅速攤開來變成一小灘,火辣辣的刺痛立即穿透棕獅皮毛,直達痛感神經,讓兩米二高的壯漢嗷嗷直叫,蠟油著落的那塊肌膚仿佛已經燙出焦味來了。

   這可不是小朋友嬉戲用的低溫蠟燭,80度的高溫即便劃過半空也能把活人給整出醫學燒傷,至於風嵐能否咬牙硬撐過去,就全看他造化了。

  

   “哈啊……”

   “竟然還沒昏過去,厲害是真厲害。”阿里昂撫摸著風嵐熱汗滿布的肉體,感嘆道。

   棕獅身上沾滿了蠟油凝固形成的汙塊,暗紅色的蠟點一個個像撥火罐一樣布滿雄獅的軀體。古代的烙印之刑可能也不過如此。

   等蠟油完全冷卻下來,該烤熟的都烤熟後,阿里昂才把這些汙塊給用小刀刮走,不時還劃過燙傷口,在紅燜的熟肉上留下一小道口子,把半昏迷中的風嵐又活生生痛出激靈來。

   蠟塊剃干淨後,距蠟油落下已經過去了一個多小時,有多個燙傷留下的傷口不僅紅彤彤的,還浮起了一個半透明的腫包。皮膚被高溫燒傷後,皮下組織的血管開始迅速擴張,血漿滲出了血管,形成了水泡。阿里昂想了想,似乎是會引起感染?還是說留著它自己消退比較好?算了,又不能拖著這麼明顯的SM痕跡去醫院。他把小刀做了簡單的消毒措施,就果斷動手,嘩嘩幾刀把膿包給全部劃破,吐出氣味怪異的膿水。

   “啊別別別!呃啊……”比起之前蠟油灼燒的痛感,戳破個膿包倒是算不上什麼。

  

   近一個月過後,身上的燙傷痕里只有一半成功自我修復了,還有很多看起來像是打在風嵐胸肌和腹肌上的粉紅色補丁,左胸上的那一大塊似乎是油滴多了,摸上去傷疤還有些凹凸不平的軟肉,這一塊十有八九是要陪伴他一輩子了。

   實際上,在滴蠟懲罰結束後,風嵐的獅子大屌就硬的比做愛的時候還要硬挺,迫使白虎把他養父的雞巴接連擼射了兩回後才看他終於堅持不住癱軟了下來。他索性把粘稠的獅精當作潤滑油來用,握住獅子卵蛋,把最大號吊環穿過蛋袋,再把雞巴塞進去,圈住整幅生殖器。然後,攥緊獅屌,把小號金屬籠對准,緩緩套入,肉色一點一點被銀閃閃的金屬遮住,直至全部沒入為止,只能從虎頭的血盆大口里窺見一絲深紅。

   “既然今天破例射過了,那就再鎖上一年吧。”風嵐的養子一笑,總共給他的雞巴判了兩年有期徒刑。

  

  

   ————————

   然而這一鎖就是五年。

   五年內,風嵐身下的雞巴鎖一次都沒有開過。

  

   經過歲月的蹉跎,他都懷疑自己的雞巴已經徹底喪失了勃起能力,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他就沒有體驗過晨勃的痛楚了,即便把貞操鎖每周一次摘下來清洗,雞巴也不再會頑皮勃起,如同一條極富彈性的軟肉。這對他來說,既恐懼,也有解脫的感覺。

  

   從健身房下班到家,阿里昂又想往日那樣在廚房里忙活著,聞著味道,蔥蒜香,番茄,還有羅勒的清香味,今天做的應該是歐洲式的燉肉。

   “兒子。”

   “嗯?”阿里昂一驚,連切羅勒葉菜刀都放了下來。他已經很久很久,沒有聽過養父用這個稱呼來叫自己了。

   “後天,就是你大學的畢業典禮了吧?”

   “嗯,是。”

   “那個,能,能幫我把鎖解開嗎?我怕現在這樣,後天做那事的時候可能連硬都硬不起來,給我兩天時間恢復一下。”

   白虎頓了頓,不用把話說明白,他也知道棕獅說的“那事”是什麼。

   時間回到滴蠟那天的當晚,風嵐吊著粗氣,半死不活地向阿里昂透露了自己的心願,希望被他接近完美的養子給活生生折磨致死,最好是在他大學畢業當天,親手屠宰他,結束他日落西山的生命。這是他一生的夙願,希望白虎能看在十幾年來養育之情的份上,幫他達成這個意願,也算是為他的親生父親報仇了。

   換做剛高考完的他,一定不會答應。但隨著時間的流逝,那股對於殺父仇人的恨意不再像原來那樣愛恨分明,而是與他對風嵐的仰慕之情混雜在一起,化為了一種他自己都到不清的感覺。如果這是養父的夢想,那干脆就幫他實現吧,了解這一切。

   現在的白虎也不負風嵐的期望,上了初中後就開始和養父在他旗下的健身房跟著他一同健身。到高考之時,肌肉已經不亞於棕獅了。等六年過後,白虎大學本碩連讀即將畢業,而且還練出了一身超越了養父的腱子肉來,3D立體的肌肉群看起來一拳就能把人打進牆里。白虎不僅光搞器材,還和棕獅一起練散打和拳擊,練出一身活肌肉的體魄,魁梧有力,又有足夠的脂肪含量作為支撐,不至於讓青筋異常凸顯,觀感上來說連十幾年前正值壯年的風嵐都要自愧不如。如果他生活在1940年的德國,納粹完全可以用他身材來制作雅利安虎族的宣傳畫了。

   面對如今完美的養子,風嵐甚感欣慰。

  

   阿里昂一解開金屬的束縛,風嵐的軟吊便彈了出來,在空氣中羞恥地甩動著。疲軟的雞巴晃來晃去,以前沒有勃起也有十幾厘米長,怎知鎖了五年後,看起來已經連五厘米都不到了,粗度也從六厘米的直徑降到了普通獸人雞巴的程度,在筋肉獅子的襠部下掛著,看起來十分的可愛。

   白虎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單爪握住它擼動了好幾下,都絲毫沒有想要硬起來的意思,看來是真的被鎖廢了啊。原本勃起後能有三十厘米的獅子大屌被鎖成了閹割掉雄蛋的太監,沒有比一只健壯的雄性淪落成母狗不如的生物更滑稽可笑的事了。哪怕用力拉扯他的乳環,再雙爪環繞住獅脖子,往死里狠掐,臉都掐出紫色來,在這樣極樂的刺激下,風嵐的分身也是軟趴趴的。

   阿里昂露出復雜的顏色,最後給養父下了兩日通牒,如果到時候還是硬不起來,處刑也依舊會按照規定好的日子執行,至於能享受多少,就不是他的問題了。

  

   幸好風嵐的雞巴還是挺爭氣的,才過了一天,就恢復了些許勃起的功能,能達到半勃的狀態。到了第二天,就連晨勃都回來了。只是,這大小還是變回原來那樣,離之前那個脫下褲子就能把0給嚇一跳的尺寸還相差甚遠,現在近有二十幾厘米,只能算個普通水平。但他已經沒有時間了……風嵐正在鏡子面前打著領帶,身著一套黑色西裝,為出席阿里昂的畢業典禮做准備。想到他的生命即將止步於今日,他就下意識地吞了口口水。明明什麼都沒做,卻能感覺到心髒開始加速,砰砰直跳,額頭和雙耳也熱了起來,難以掩蓋的興奮伴隨著骨子里依存的生存欲,這就是夙願終得以實現的甜美吧,今晚……風嵐忍不住舔了下嘴唇,做出本子角色會做的那種變態表情。

  

   在他養父的陪同下,阿里昂一行兩人盛裝出席。身為省內最好的985大學,畢業典禮也不會甘於小搞幾下濺起水花就完事,而是要在麗茲卡爾頓的頂層包下整層天台,正對著市內標志性的電視塔,往下眺望,江景盡收眼底。

   校方的口袋雖不缺錢,學生們的家境則各有不同,有的穿著訂制的名牌西裝,也有人把畢業晚會當漫展一樣穿cos服,還有人組團擺爛。風嵐和阿里昂父子倆僅穿了普通的快消店西裝,黑色西裝外套配上白襯衫,休閒風格的他們選擇不打領帶。

   盡管他們的打扮再為普通不過,但兩人的身材卻毋庸置疑地成為了全場最吸晴的一道風景线。寬松款的西服,在他們爆棚的肌肉也變成了修身的戰衣,僅是瞧上一眼,就會被雄性豐碩的胸肌吸引住,兩人種族是猛獸,肩膀的骨架也大,根本不需要肩墊就能把西裝的魅力給釋放得淋漓盡致。

   只可惜風嵐已經是頭四十多歲的中年獅子了,不僅身材在養子的襯托上略遜一籌,顏值更是被正值壯年的劍齒虎帥哥給完爆。整場晚會,都數不清有多少妹子想讓他掃自己的二維碼了。

   畢業典禮在歡聲笑語中告一段落。今晚,還沒有人擔心未來的生活,大家也都認為同學之間會一直繼續保持聯系,友誼地久天長堅不可破,十年後,還是好基友,一切照舊。

  

   回到家中,已經是晚上十一點多了,但身體倍棒的兩人還是很精神,特別是風嵐。

   棕獅關上門,把外套掛在架子上,一把擁住阿里昂熱吻起來,他們已經有五年多沒親吻過了,自從他坦白了他的罪行後,那象征愛意的雙唇就再也沒能貼近白虎。這次,白虎沒有把他推開。

   兩人相擁互吻,持續了好幾分鍾後,風嵐才依依不舍地分開,把銀絲拉斷。他知道,這將是他們的最後一次親吻。

   “那,走?”

   “嗯。”

  

   兩人坐上給阿里昂新買的SUV,駛向風嵐在郊區購置的一家倉庫,位置格外的隱秘。兩人在車上還有說有笑的,阿里昂邊開車邊和風嵐講他對未來生活的規劃,活了四十多年的他也相應地給養子提了不少建議。無論如何,他的小里昂在未來至少不需要為生計發愁,自己的財產,全是留給他一人的。

  

   處刑正式拉開帷幕。

   拉開工廠沉重的鐵門,里面上千平米的空間格外的開闊,特別是整個廠房里面只有中心位置擺了一張手術床,一個浴缸和工作台。手術床上慘白色的燈光打在金屬床上,不知道這到底是手術台還是解剖台。在燈光下折射著銀色光芒的金屬台,還有工作桌上擺滿的各式工具,肅殺的氣息彌漫了整個空間。

   阿里昂從身後抱住比自己高過一個頭的養父,溫柔地幫他把襯衫取下,疊起來輕放在地上。

   隨後,他一把抓住棕獅的手臂,用蠻力把他的雙爪拉到背後,用金屬手銬反銬住。白虎的手法粗暴,手銬直接擠壓進了棕獅的皮肉里。在風嵐的吃痛聲中,他被推搡著一路推到了手術床前,然後被推倒在冰冷的金屬表面上。

   阿里昂命令風嵐坐起來,然後幫他把手銬解開,再綁定在金屬床上,用特質的鎖拷一圈圍繞肘部銬住,讓他像人體解刨圖一樣把上肢的雙臂張開。現在只剩下一條快要被大腿肌肉撐爆的西褲了。白虎解開皮帶抽下,拽住兩邊就一口氣把西褲脫到了腳踝處,露出一條軍綠色的迷彩三角內褲,頂起鼓鼓的囊包一柱擎天。內褲頂部早已被腥臭的黏液給染濕,如今都已經干涸了。解開鎖的兩天內都穿同一條內褲在健身房和會員一同揮灑汗水,才悶了兩天,就已經悶到雄臭熏天了,一脫下西褲,像打開蒸籠蓋似的,撲了白虎一臉的汗臭味,還夾雜了一些腥臊。

   “已經准備好了呢。”

   風嵐也微微點了頭,眼神著充滿復雜的興奮之情,這一刻真的來臨了,自己反倒有些不知所措了。阿里昂深吸一口氣,就從工作台上拿了卷膠帶把棕獅的嘴給封住,眼睛也蒙上了黑布。在視覺被剝奪的那一刻,干涸的內褲又再次被淫液浸濕了一片。

   棕獅知道接下來都會發生什麼,阿里昂會用磨好的斧頭利落地砍下他的雙臂,把他做成人彘,幫他射出生命中的最後一發後再終結他的生命。至於屍體怎麼處置,就隨小里昂怎麼想了。

   視覺被封閉,嗅覺就變得靈敏起來,他突然聞到了一股刺鼻的汽油味,然後耳邊就想起引擎的呼啦聲。這怎麼會有摩托?不,這吭呲吭呲的聲音,是,是電鋸!即便是風嵐這樣渴望被屠宰的賤畜,在聽到電鋸恐怖的轟鳴聲時也會害怕起來,這可能是獸人基因里對撕裂之聲的恐懼。電鋸上的鋸齒隨著引擎驅動的鏈輪,在滾鏈上以肉眼不可見的速度飛速滾動,在血紅的噴泉中它一切都能鋸斷。

   阿里昂雙手舉起電鋸,對准風嵐的右臂高高落下。“唔唔!!!”風嵐的表皮和覆蓋在上面的那層獅毛眨眼間就化為烏有,劃穿表皮,淺淺一層的油膩脂肪像是泛黃的豬油,和獅子的皮毛一起飛了出去,還有些礙事的殘渣卡在了鋸齒之間,但這遠擋不住電鋸的腳步。輕輕一壓,嘶吼的電鋸就切開了風嵐引以為傲二十余年的肌肉,鮮紅的肌肉纖維哪怕力量再強,二頭肌再發達也不是金屬的對手,像是被屠殺的弱者一樣毫無反抗能力。電鋸往下深入,已經要觸碰到原本被肌肉好好保護的肱骨了。

   切到白骨,阿里昂故意把電鋸切割的速度放緩,把風嵐慘遭截肢的痛苦放到最大。

   是,他是答應了養父會在他畢業的這晚屠宰他,成全他一生之願,但他也沒說這次屠宰一分一毫的細節都會跟著他來。養父對他有恩,他也還愛著養父,但他也是人,不是風嵐可以利用的棋子,在成全養父的同時……舊賬新恨也都要一並清算。白虎笑著把堅硬的獅骨切成碎片,甚是享受,聽著風嵐隔著膠帶無能嘶吼的喪家犬模樣,頗有種出了一口惡氣的快感。

   電鋸突然發出一陣怪異的機械聲,鋸齒停止了轉動,眼見骨頭快要切開,竟然故障了。白虎舉起來一看,發現毛皮肉末還有骨頭渣子混在一起,在鏈輪布滿,竟然活生生把鋸齒間的縫隙給卡住了。風嵐的半只右臂被切開,露出的半截白黃色的骨頭也只切到中間,露出肉粉色的骨髓來,倉庫的冷風刮過風嵐被砍到一半的手臂,這股鑽心的刺痛令他一不慎咬到自己舌頭,手臂斷處鮮血亂噴濺了不少在白虎的白襯衫上,連封嘴的膠帶也在往外滲血。

   阿里昂整了好一會兒也啟動不了電鋸,卡進去的渣死活弄不出來,看來這一時半會兒是搞不好了。而自己的養父還在手術台上掙扎,被鎖住四肢的疼得控制不住地亂動,一扯到只剩一半還連著的右臂,這撕心裂肺的劇痛又再一次變得格外清醒。這副慘狀看得白虎都有些於心不忍了。阿里昂嘆了一口氣,端起了擺在一旁備用的斧子。然後,攥緊斧柄,對准剩下的半條手臂,上空劃過270度弧度一斧子劈下!把風嵐帶著胳膊肘半只手臂利落砍下,重重砸在金屬床上,看著那只斷手直接配著噴涌而出的鮮血飛了出去,落到一米外的地上。三角內褲里的獅屌此時也跟著猛烈抖動了一些,擠出一大滴半透明的白色濁液。

   白虎把斧頭放在台上,從旁邊預熱好的鍋爐里掏出了烙鐵,長長的鐵棍頂端連著一塊被燒至橘紅色的鐵片,就和電視劇里用來拷問犯人的刑具長得一模一樣。他直接把烙鐵按在風嵐右臂的斷口上,用力擠壓,在風嵐模糊不清的哭喊聲中融化血肉。

   ……

   肉烤焦的香味從風嵐的斷臂的橫截面飄了出來,暗紅的血跡和烤焦的獅子的骨肉凝固成了一團不可名狀的駭人模樣,不禁令阿里昂想起沙耶之歌里布滿扭曲腐肉的場景。

   阿里昂看著棕獅整幅身體像電椅上的死刑犯一樣扭動,唯一還通著氣的鼻孔哼哧哼哧地抽動著。熱騰的汗水從額頭冒出來,順著棕獅糙漢子的臉流淌下來,滑過倆大肉包一般豐碩的雙胸,經流顫動的六排腹肌,在頂起流汁的大包頂上停留片刻,最後滴落到倉庫的地上。

   對於僅剩的左手臂,白虎沒給他養父多少恢復的時間,直接趁熱打鐵,手起斧落,磨利的利刃一斧頭劈下,干干淨淨地把獅臂一分為二,不帶一絲多余的血肉飛了出去,橫截面整齊得如同人體解刨圖。

   “咳!”阿里昂不幸被從斷肢處爆發出來的兩道血色噴泉所擊中,虎臉上,白襯衫上全都是養父鮮血的鐵腥味。

   大獅子被砍斷大半截的左臂也同樣依靠烙鐵成功止血,這部分他倒還有些准備,只不過他隔著膠布含糊不清的哀鳴,好像是在說這和他想象中的不太一樣。只要能把風嵐斷臂的血止住,讓他多活一會兒當然不在話下。

   “想射嗎?”白虎走到風嵐背後,低語道。

   被蒙住眼睛,呼吸急促的大獅子,臉色煞白,是他一生中最脆弱的時刻,和農村里被架起來令人宰割的牲畜一樣。他的中樞精神系統所能承受的痛楚似乎已經達到了極限,理智上發現自己根本承受不了被屠宰的痛苦,但實際上……他發現下面雞巴硬到發痛的存在感竟蓋過了被砍下雙臂的休克性劇痛。冒煙的斷臂處傳來的每一次刺痛,都會讓陰莖抽搐兩下流出一股被憋了五年的黏液,直挺挺地像是要日天。

   要是能在這個時候從把他的子孫袋和雞巴用繩子捆起來勒緊,然後一刀子把他閹了,就能在永久保存下這根四十歲還能長得更長的雞巴,加些防腐處理就能一直令其保持最佳的勃起形狀。一生中的最後一次勃起,竟然是最堅挺最完美的一次。

   阿里昂會幫父親達成他的願望,但是嘛,細節上的理解還是很主觀的對吧。主觀上來說,他會讓風嵐享受死亡,但絕不會讓他達到高潮!要讓棕獅在憋屈的絕望中慘死。

   他回到工具台上,拔出了把軍用匕首。根據約定,他就會像給母雞放血一樣割開他的喉嚨,在他失去意識之前幫他射出來,享受最後一次極致的高潮。

   “准備好了?”

   風嵐用盡僅剩的一絲理智,扭動脖頸的肌肉點了點頭。

  

   阿里昂轉了一圈,走到手術台後方,調了下位置讓獅子腦袋平躺下來,露出柔嫩的脖子肉。抱住老獅子粗糙的漢子臉,白虎溫柔地摸了一圈,做完最後的儀式。

   比起溫暖的紅血,刀子冰冷的觸感更容易令人顫栗,大獅子的心髒砰砰直跳,作為唯一的噪音在遼闊的倉庫上空回蕩。

   就這樣了?他生命就要走到頭了嗎?活了四十多年,世俗的成就似乎已經到了常人眼中的巔峰。但這低級的樂趣,哪有生命被奪走來得快樂?上億的資產又如何,擁有的越是越多,人活著就越恐懼,只有把一切都獻給強者才能獲得安寧,享受從血肉凡體到精神全都被粉碎奪走的極樂。身材開始顯出頹勢

   正當他想著,脖頸處當即傳來割裂的痛楚,柔嫩的脖頸被輕輕松松一刀劃破,一股熱血夾著滾騰血泡,像水幕一樣整齊地噴灑了出來,眨眼功夫就流遍了他的胸肌,整個上身血紅血紅的。

   “唔……咳!”風嵐下意識地想要發表下自己的遺言,但當即就被自己的學嗆到,劇烈咳嗽著把濕轆轆的膠帶徹底染紅。他雄偉的下體也意識到了死亡的逼近,不斷朝天頂襠,連兩粒鴨蛋大的卵蛋也在微微顫抖,拼命往根部輸送精液,趕在死前盡數射出來以傳宗接代。

   要……要射……只要……

   斷臂的風嵐沒有鎖拷來限制他上身,不受控制,令自己這副殘缺的肢體劇烈扭動了起來。

   “撕拉”

   白虎一抬手,把棕獅冒著血泡的膠帶從他嘴上撕了下來,露出血盆大口。

   他想要說點什麼,但一欲動嘴就被血液活生生給嗆了回去。

   之間白虎解開西褲,脫下竟也沾了點血珠的白色四角褲,露出二十多厘米長,不大不小的虎鞭,完美繼承了他生父生殖器的模樣,但是顏色更粉嫩,更可愛。

   阿里昂對准獅嘴,一挺跨,就猛地把下體懟了進去。

   “哈……”嫩滑的口腔,已經威脅不到他的兩排利齒,還沒冷卻的血液溫暖地包裹住他整根肉棒,還不斷有從氣管涌上來的新鮮熱血來給他的龜頭進行水療按摩。最爽的還是風嵐瀕死下顫抖的食道,深喉的快感真是比操穴都要刺激,顫抖的食道壁不間斷摩擦著龜頭敏感的粉肉,像是撓癢似的。白虎呼出一大口氣,從劍齒虎的下犬齒飄散到空氣里,感覺再這樣下去他就要射出來了。

   “你想射對吧,爸?”他把獅子的眼罩扯斷,讓他得以正視自己。

   “咳……”風嵐已經連點頭的力氣都沒有了,意識恍惚,視野中俊美的虎臉被一團迷霧所籠罩,世界也在被黑暗一步步蠶食。只剩漲到快要爆開來的下體還有直覺,提醒他人生終點還有未盡之事。

   “聽不到噢。”白虎笑道,然後握著拔出了自己的雞巴,從淌血的獅嘴里抽出幾道血色的黏絲。

   “那就只能處死你了。”

   “?!!”風嵐在心里拼命甩著腦袋,他是不是聽錯了?他還沒射呢!他要射!下,下面好想要,要射出來了!明明只要被擼兩下就能達到高潮了。

   然而,自己養育了十余年的養子已再次高舉巨斧,上面沾著的血肉已經化為了不詳的暗紅色。只要這斧頭一落下,風嵐四十年來的努力都會頃刻間化為烏有,哪怕連養子發誓答應他的遺願都遭到背棄。他努力了這麼久,耕耘了這麼多年,不惜殺害一個無辜的父親,把自己的人生拋到低級肉欲的腦後,結果一無所有,只有最親的人赤裸裸的背叛!

   “謝謝你。” 愛這一字無法說出口。

   銀光一閃而過,血肉和脊椎在干脆的分離聲被瞬間切斷,和菜市場里切肉沒什麼區別。風嵐的大腦袋轉著飛了出去,世界天眩地轉,仿佛過了許久才終於落到地上。喜歡玩老游戲的阿里昂,才意識到原來CS1.6那樣能飛到兩三米高的血柱並沒不夸張。整張虎臉都被染成了梅花紅。

   遭到斬首的瞬間,棕獅的全身立刻開始痙攣,四肢強健的肌肉都在抽動,身上鞭刑留下的疤痕如波浪般晃動,挺直朝天的生殖器也隨著胸口的脈動一顫一顫的,龜頭拼盡了權力擠出了一小攤粘稠的精液,大約只有一兩毫升。這根無主的大屌在空氣中不斷抽動,但無論怎樣都射不出來,可悲的風嵐,不僅活著的時候享受不到高潮,連剛被砍下腦袋,意識還沒徹底消散的時候,都無法看到自己的雞巴射出精來。

   白虎小跑過去,一把提起養父的首級,脖頸處的橫截面十分得平整,不斷往下滴血,眼神里寫滿了難以置信。他從未想過竟會被阿里昂背叛!

   為……為什麼……

   這是風嵐大腦死亡前想到的三個字。

   然後就是虎鞭腥臭的臊味拍打在自己的臉上,汗味和微生物發酵的陰莖毛出奇的臭,還很扎眼。這,是棕獅人生中最後的感知。

   風嵐麥黃色的瞳孔失去了往日的身材,逐漸散開,震驚、憤怒、痛苦、遺憾,都逐漸從他的肉體中出竅了,只有不甘的眼神還微微睜著,不肯合上。

   他,死了。

  

   此刻,中年獅子也很合時宜地放出了聲響屁。括約肌松弛,死亡的象征之一。

   阿里昂吻了風嵐的臉頰一下,唯一還沒沾上血的地方。然後就畢恭畢敬地把他的首級放在了工具台上,任血逐漸流淌到地上。

   他回頭,發現風嵐的雞巴好像沒有割喉的時候那麼堅挺了。再過了一會兒,雞巴圓潤的龜頭也垂了下來,三十多厘米慢慢縮成二十多厘米,最後徹底疲軟下來。這根雞巴就這麼廢掉了呢。白虎想到這里,不禁笑出聲來,帶著些許惋惜。

   但除了雞巴外,整幅屍體都有還多能用的地方,特別是屁股。

   白虎把養父兩條柱子一樣粗壯的大腿抬起來扛到肩上,露出他的獅子屁股,肛門的洞簾也被掀開。屁股圓潤,只可惜人到四十,肉抓起來也沒以前那麼嫩了。他找好位置,騰出手來把死獅子的屁穴給往外掰開,“很好,至少後面沒漏。”還好事先灌腸了,不如的話哪怕是養父他也下不去屌。

   死者的好處就是不需要多花心思去擴張,阿里昂直接塗了點油就開始往屁眼里面頂,如果棕獅還活著,肯定會和上烙鐵一樣嘶吼起來吧。

   “哈啊……”出乎意料的是,整根虎鞭蹭了幾下就輕易地滑了進去,把堵塞的禁地一並捅開,往左右兩邊擴了開來。屍體還保有余溫,獅穴暖暖的,很潤,很舒服。

   在白虎下體徹底沒入棕獅體內的那一刻,風嵐的肉棒竟然重新抬起了頭,恢復了些許生計。真賤阿,白虎內心想道。但就算白虎屌在他屁穴里快速撞他的前列腺,肉棒也只能恢復到生前半勃的水平。

   對待屍體無須憐香惜玉,阿里昂直接壓上去把獅腿折疊起來,摁在屍身上,分成M型,扭動胯部馳騁起來,用自身的重量不斷撞擊操干他的騷屁眼子。

   獅子的卵蛋突然猛烈抽動了幾下,往半勃的雞巴里輸送精液。數股奶白的精液瞬即從馬眼里爆發出來,連續狂射好幾發,頭兩發直接射到了白虎臉上,還有的射到風嵐自己的胸前,還有抖動的腹肌上面,總共加起來接連射了十幾發才停下來,如果風嵐還活著,那絕逼能射到兩腿都抽筋那麼爽,只可惜自己的腦袋早就都搬家了。整副無頭酮體都掛滿了自己粘稠的種子。這一發估計把他畢生所剩的精子都全部射出來了。如果能保存下來,說不定還能給風嵐傳宗接代。但白虎只是把落到嘴角的精液一爪子抹掉,放進嘴里全部吃了進去,這樣淫賤的罪犯基因,就應該被掃進下水道里,不配有後代!就此斷子絕孫。

   想著大仇已報養父已被自己親手殺死,阿里昂突然性欲暴漲,繼續加快了在他腸壁里抽插的速度,“操,操死你……他媽的!”略遜於風嵐大小的虎蛋猛烈拍打在逐漸冷下的屁股肉上。

   伴著一聲虎吼,白虎挺跨操到屁穴所能容納的最深處,把自己的種子傾泄進獅子身體里。他射得也很爽,雙腳都感覺軟得動不了了。他喘著粗氣,放下雙腿,任其重重落下砸在手術台上,令屍身又抖動兩下。

   “滋……”

   “操”

   半軟的獅屌流出了腥黃的尿液,直接流到了白虎染血的襯衫上。阿里昂下意識想要躲閃,但最終還是把屌繼續插在養父體內,任尿液順著襯衫一路流過他的生殖器和雙腿。溫暖的尿液是風嵐最後的余溫。

   他現在身上夾雜了養父三種體液的味道,獨特的血腥味,發酵一樣的精臭,刺鼻的尿騷味,可以說他現在是世上最有男人味的雄獸人了。

   沾著養父死後的精尿,赤裸下半身的白虎俯下身子,抱緊棕獅斷臂無頭的身體,相擁了好幾分鍾才放開。

  

   風嵐剩下的身體被阿里昂親手掉了。在幾近崩潰的情緒下把棕獅的剩下兩條粗壯的大腿也一並砍了下來,最後一條左腿還砍歪了,斧刃卡進骨頭縫里拔出來,最後是用砍刀接連瘋狂砍了十幾刀才剁了下來,屠宰場面極其狼狽。最後再剝皮,割肉,剔骨,做成了好幾頓美味的烤肉和燉湯。而帥氣的獅頭首級,則被進行了防腐處理永久收藏起來,藏在養父生前所住臥室的保險櫃里,實不實還會拿出來觀賞,或是用來做飛機杯。

   阿里昂繼續過著他圓滿的人生,繼承了風嵐的健身房事業,在多次經濟和社會面危機前屹立不倒。他後來也交了一位貓獸人男友,帶他到家里做愛時,也會在養父曾睡過的大床上壓住對方操干。保險箱里的養父,也會為他幸福的生活而感到欣慰吧。他永遠都不會忘記自己的兩位父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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