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羞恥 那年與你尋回的盛夏 - 蘇打酒霧宇宙第3星球

第80章 chap.142 重返高中時代[千風H]

  二人回到別墅三樓,進了房間把門鎖好。

  

   何千言一時沒有什麼比較好的想法,坐到沙發上去以一種玩世不恭的態度歪著。

  

   “夫人,這次想怎麼玩,反正天氣這麼冷,也不能出去。”

  

   鍾沅風四顧看了一圈,上樓的過程中欲念稍稍消散去一些,坐到何千言身邊,似有若無的上下其手。

  

   “我也不知道啊,要不找找靈感吧…呃,這是什麼東西。”

  

   趕不走旁邊人的騷擾,何千言索性不掙扎,半推半就的將雙腿分開一些,身下柔和的撫慰之感有種暖洋洋的舒適,想起之前存留下來的一些秘密收藏,解鎖了手機,卻發現一條最新的聊天氣泡顯示著,下意識的打開網頁瀏覽。

  

   [迷霧語微:/網址]

  

   [迷霧語微:前幾天新找到的,有興趣就看看?]

  

   [千籟藍:…這也被你猜到了嗎。]

  

   [迷霧語微:好好享受啊~我真的要去睡覺了。]

  

   [千籟藍:但願我晚飯時候還能去見你。]

  

   “什麼東西啊,夫人,咦紙牌又送助攻來了嗎,快讓我看看。”

  

   鍾沅風湊過來看清何千言的手機聊天,產生了相當的興趣,用巧勁奪過手機,復制了網址在瀏覽器打開,各種讓人臉紅心跳的畫面一點點加載了出來。

  

   “他這是從哪找的啊,怎麼全是這個的。”

  

   隨著鍾沅風慢慢滑動屏幕,何千言越看越覺得臉紅的厲害,網頁上各種大尺度的玩法視覺衝擊無比強烈,勾得身下脆弱的位置蠢蠢欲動的挺立,腦海里的意淫幻想連接成一體,想到身邊人還在,羞得不敢再看。

  

   “還真是夠刺激,這不都是你喜歡的,紙牌確實很懂你啊?”

  

   注意到旁邊人的害羞狀態,鍾沅風故意隨便點開了一個頁面,高清大圖點擊加載出來放到對方眼前,探到對方身下的手仍在不老實的揉弄,聽到壓抑不住的低喘聲後更是肆無忌憚。

  

   “干嘛啊,讓我自己看,尊重一下隱私好不好。”

  

   何千言嘗試著搶回手機,卻一直失敗,鍾沅風變本加厲的切換著網頁,各種不堪的畫面在眼前交錯,更是看得羞恥感翻涌,加上身下始終不停的騷擾,無形中加劇了某種渴望感,不受控制的迎合。

  

   “不過大部分都是女生的玩法啊,男的還是蠻少的,果然太不平衡了。”

  

   “不許…摸了,等會直接給我弄射了,那我可不管你了。”

  

   鍾沅風不急不緩的繼續切換網頁,加載的速度稍稍有些慢,一邊故意給旁邊人看,一邊故作雲淡風輕的點評,觀察著對方潮紅的臉頰和身體的敏感反應,欲拒還迎的姿態,使壞的情緒潛滋暗長。

  

   “我有想法了,你上次不是買了套…水手服,來復刻一個啊?”

  

   “還復刻…復刻什麼啊,你別告訴我要來這個,你又沒道具。”

  

   何千言努力阻止著撫慰自己身下的手,想看又害羞到不敢看的情緒作祟,偷偷瞟向鍾沅風手上調出的頁面,直到對方終於在某一個頁面停下,隱隱的衝動渴望翻涌,卻嘴硬著強行拒絕。

  

   “怎麼沒有,你上次說要弄什麼校園風,布景道具倒是買來了,然後你又沒去拍。”

  

   “廢話…女裝能隨便拍麼,而且還得小心別被你給弄死。”

  

   “你這不是想了嘛,給你還原一下啊,重返高中時代。”

  

   “重返還特麼要變性,有這樣的麼,我發現你真是越來越沒下限了。”

  

   忍住快要溢出嘴角的笑意,鍾沅風放下手機,捧起何千言的臉頰,饒有興致的盯著看了半天,隨即掏出衣兜里的撲克,取出一張草花K塞到對方手上。

  

   “你答應的無條件機會哦,我已經想的差不多了,等我拿衣服過來,去布景房間。”

  

   “你…特麼注意點影響,可別被別人看見。”

  

   “放心,我這就把三樓的人都喊走,放心大膽的玩吧,嗯?”

  

   鍾沅風起身出門去取服裝後,何千言收起草花K,抱著手機慢慢看了半天,越看越覺得羞恥感爆炸,如影隨形的衝動上涌,索性去喝了一大杯溫水,定了定神去准備東西。

  

   布景房間的話…除了潤滑不用別的了吧,反正也不用收拾。

  

   等到人回來後,何千言掃過一眼鍾沅風手上的東西,頓時又覺得有些受不了。

  

   “你怎麼還帶個這玩意回來,還有除了水手服,你那又是哪來的?”

  

   鍾沅風把右手抱著的英倫制服放到沙發坐墊上,左手抱著的水手服套裝搭在沙發扶手上,拿了最上面無比顯眼的系帶藍白條紋胖次欣賞了好一陣子,直到何千言忍不住想要打人才放下。

  

   “畢竟你的百寶箱,我要好好利用一下啊,還有那是我的貴族高中校服,我是不是很聰明。”

  

   “還百寶箱,那個箱子真是我這輩子最大的敗筆,被你搞得真是利用率最大化。”

  

   “那沒辦法,反正現在歸我所有了,來我給你穿上啊?”

  

   “既然你要這麼來,那你得讓我滿意了,還原的不好,你絕對會被我揍一頓。”

  

   放完狠話,何千言翻了個白眼,直接放躺的栽到沙發上去消極抵抗,任憑鍾沅風把全套的女裝水手服給自己換上,系帶的條紋胖次更是順帶被吃了不少豆腐,忍了又忍才沒有一把扯掉,被時不時使壞挑逗的硬挺頂起薄薄的布料,不同尋常的誘惑之感。

  

   等到兩人衣服換好出了房門,整個三樓走廊靜悄悄的毫無聲音,來到布景房間內,穿過一大堆各式各樣的道具,鍾沅風帶著何千言鑽進某一塊單獨的區域,開了燈扯上分區的圍擋幕布。

  

   “怎麼樣,這個夠還原吧,正好補回一下當年的遺憾,演一場同桌的你。”

  

   “這演出來直接就是三級片,哪個同桌敢這麼玩,教室play?”

  

   正方形的分區內留有兩扇窗,此刻外面雨聲不斷,厚厚的陰雲遮暗了天色,雪白的日光燈照亮著室內區域,除了干淨的講台與黑板,中央並排著幾套課桌椅,書架上放了一些簇新的書籍,空出的牆壁甚至還貼著高考倒計時和加油拼搏的字樣,使人有種時光倒流的恍然。

  

   何千言鬼使神差的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紺一本關西襟上衣,優等生紺色長裙,以及白色小腿襪和白色室內鞋,嘆了口氣走到書架前,看也不看隨意挑了一本下來,待到看清「五年高考三年模擬」幾個字後又是一陣無語。

  

   “這些都是新買的,我也學學紙牌的究極細節控,想上哪門課?”

  

   “我也是服了你,就數學吧,你要干嘛?”

  

   鍾沅風聽罷,從書架上選了本高中數學的教輔書,到了講台上不知從哪里變出來一盒粉筆,一筆一劃的把一道大題抄到黑板上去,畫出來的圖形和字跡整齊,頗有些賞心悅目。

  

   “當然是給你完美還原啊,這樣你以後想起高中的事情,就會想到跟我的這一天。”

  

   “我怎麼聽出了吃醋的味道,大少爺,你這心眼可真是不大啊。”

  

   把數學的五三丟到最前面一張課桌上,何千言拉開課椅,理順裙擺坐了進去,習慣性的一摸桌肚,碰到了什麼方方正正的物品,拿出來一看頓時皺眉。

  

   這不是我高三用的文具盒麼,連這玩意都能給復刻出來?

  

   連筆都跟自己習慣用的差不多。

  

   抬眼看向黑板,題目也是越看越熟悉,仿佛自己曾經做過一樣,何千言不禁有些懷疑自己的現狀,一切的一切都如同時光復現,只是低頭看到遮擋膝蓋的裙擺,搖搖頭又將想法趕走。

  

   按照印象,鍾沅風寫完題目,又在黑板周圍寫上了課表與值日生安排等內容,只是所有需要寫名字的地方全部空白一片,寫完後丟了粉筆,抱著書下了講台,靠在何千言選定的另一側同桌桌邊,整理了一下自己英倫系制服的衣領,懶洋洋的開口。

  

   “吃醋可是愛一個人愛到骨子里的表現,不是嗎,我的千言,我的…小千。”

  

   從游離的思緒里被拉回,何千言驀然抬頭,看向旁邊強裝著滿不在乎的人,復雜的念想像是未成熟的青果,酸澀的甜度,所有的一切與記憶無聲的重疊,不自覺低笑出聲,把手上的文具盒放在自己印象里的位置,取了慣用的黑筆在手上打轉,纖細的指節在燈下泛著不似真實的白皙。

  

   “可真是難為你了,連我的文具盒都是一模一樣的,你怕是看了我的照片備份?”

  

   “是啊,為了徹底還原,我可是特意比對了你拍過的全部照片,這所有的一切,都是一模一樣的。”

  

   將手里的教輔書丟到桌上,鍾沅風一眨眼間從自己倚靠的課桌桌肚里拿出來一只水杯,看得何千言又是一陣恍然。

  

   “連我的水杯你都能再弄到一樣的,這里還有什麼關於我的東西嗎。”

  

   “有啊,這幾張桌子里面都放著關於你的某件東西,所以不管你坐在哪都可以。”

  

   何千言笑得無法自控,隨便把五三攤到某一頁上,起身去剩下的幾張桌子里翻找,水手服的裙擺掃過木質的桌邊,流水的波紋。

  

   活頁本,錯題本,文件袋,甚至還有自己曾經掛在過書包拉鏈上的幸運符,校門口文具店十八塊錢請回來,圖個安心的學業御守,在高考後莫名其妙的丟失了,至今不知下落。

  

   “這個東西,你可別告訴我也是買來的?”

  

   “沒有找到賣的,所以請人手工做了一個,好在只是個小物件。”

  

   一堆物品亂糟糟的放在桌面上,只是里面沒有了寫過的粗糙試卷,也沒有熒光筆標記了重點的筆記內容,何千言攥著幸運符,看向黑板上的題目,嘗試著尋找到記憶里的碎片。

  

   “這是…14年的高考真題,最後一道大題吧。”

  

   “難為你還有印象,反正你高考那年以前的,肯定都做過吧。”

  

   鍾沅風翻出自己的手機,打開聽歌軟件找到一份歌單,點開其中一首後連到了布景區的藍牙音箱上,模糊不清的交談聲、翻書聲與寫字的聲音無孔不入的回蕩在這方小小的空間,同時黑板左上方的廣播喇叭里響起一陣細細的電流噪音,緊接著傳來一陣短促的音樂,聽得何千言頓時睜大了眼。

  

   “這是我高中的下課鈴啊,你怎麼連這個都能找到。”

  

   “很簡單啊,找不到就現場錄一個,不要管我怎麼做到的,反正對了就行。”

  

   把手里的幸運符也丟到課桌上,何千言繞過桌邊,走到鍾沅風身前,盯著對方看了許久,終於沒能忍住撲了上去,倔強的索吻。

  

   “可真是…費心啊,不過我喜歡這種方式,讓我把記憶全部覆蓋掉吧,不留余地的那種。”

  

   被撲上來之後,鍾沅風堪堪穩住自己的平衡,迎合著攻勢,心里的忐忑不定盡皆消散,順著裙擺下滑進去,摸上對方細膩的大腿肌膚,貼緊的位置隱隱有復蘇的跡象,有種不同於以往的痛快。

  

   “喜歡就好,小千,等下該好好上課了哦。”

  

   身前之人陌生又熟悉的呼喚,讓何千言已經不知所往,只是固執的緊守著不肯放開的溫度,破碎的記憶被擦除重新塗寫,唯有他,才是真實的唯一。

  

   不知過了多久,與記憶里一般無二的上課鈴聲突然響起,浮空的靈魂墜落到斷點,現實與過去強行融合,遠比青澀的年華成熟許多的心跳動劇烈,夢游一般坐回了課桌前,五三上的一片片白紙黑字組成讀不透的含義,鮮活至極。

  

   “上課…啊,不過這些題我好像都不會寫了。”

  

   “看來我得自我犧牲一次了,作為你的學渣同桌,你是不是該給我補補課?”

  

   鍾沅風含著笑意隨便撿了支筆,從書架的某一層摸出嶄新的草稿本丟在課桌上,看到水杯後突然想起什麼,拿著徑自出了門,小半天才回來遞到何千言手上,一入手頗沉的重量。

  

   “我一尋思,你等會要跟我搞那個,這題我可是更不會寫了。”

  

   何千言擰開水杯隨便喝了幾口,先挑了道看起來不算太難的題目演算,只是由於公式遺忘不少,不得不時常翻看考點提示,做題速度極慢,喝下去的水絲絲匯集起來,隨著時間的推移愈發明顯。

  

   “你可是咱們的級部前三,說不會就不會了,這可不是你性格啊?”

  

   鍾沅風慵懶的趴在課桌上,歪著頭看何千言演算題目,時不時提出一些披著學渣皮的小白問題,或者搶下步驟胡寫亂畫,振振有辭的宣布自己的歪理,弄得對方險些暴走,樂此不疲。

  

   “我怎麼沒發現,你還有這麼皮的時候啊,我的好同桌?”

  

   咬重了最後幾個字,身周的白噪音背景一直持續,不抬頭的時候,使人錯覺般產生一種處在熱鬧教室里的氣氛,窗外的雨聲加劇著某種蠢蠢欲動的綺念,何千言輕輕絞起腿,掩藏在水手服裙擺之下動作細微,在旁邊人眼里卻纖毫畢現。

  

   “這叫拓展思路,說話說了那麼多,喝點水潤潤嗓子?”

  

   不動聲色的扯歪話題,鍾沅風擰了一半的水杯蓋遞到何千言手上,連哄帶勸的讓對方多喝兩口,這才繼續下一輪無比幼稚的提問環節,無形之中越貼越近,親密的頭碰頭的姿勢。

  

   又寫了一會兒題目,何千言感覺自己的思路越來越難集中,喝下的水在小腹內水位節節攀升,漲滿的柔軟帶來的戰栗快感涌上潮紅,中央空調和地暖的溫度蒸騰上來,只是偶爾從窗縫里掠過的涼意,順著裙擺下裸露的小腿纏上,引動著觸感鮮明,手上的題目越來越難以看懂,放棄的衝動盤踞腦海。

  

   “這題…我不會了,不想寫了。”

  

   “那可不行啊,提高一分能干掉好多人呢,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我給你緩緩?”

  

   理所當然的話語脫口而出,鍾沅風丟了黑筆和寫的亂七八糟的演算紙,探手到何千言的小腹上輕輕按揉,聽到抑制不住的喘息聲後挑了眉,另一只手柔和的分開對方的雙腿,強行阻止夾腿的動作。

  

   “你就…玩我吧,不准壓了,這不符合還原流程。”

  

   “還原啊,那,你把這道題做出來,我就不動你了。”

  

   收回手隨便翻了翻五三,鍾沅風在心里大概判斷出題目難度,點了一道有些繞的中高檔題目,看到對方全神貫注皺著眉頭解題的樣子,確認不會被注意到,悄悄的在手里操作著廣播喇叭的遙控。

  

   被故意揉弄過的小腹難受不已,水位高漲到快要極限,傳來的劇烈快感無法消解,嚴重干擾著自己的演算思路,何千言忍得辛苦,再次得回控制權的雙腿,迫不及待的從膝蓋以下緊緊的疊加絞在了一起,只有鞋尖點在地面上,使得雙腿角度抬高了些許,被女式三角褲遮掩住的部位,半硬不硬的頂著彈性的布料,有種相當不舒服的異樣感,手下的字跡則是越來越混亂,公式歪歪斜斜四處支棱,腦海里混沌的情緒雜亂無章,瀕臨失守的知覺逐漸帶來空白失神,眼中染上欲色漸漸不復清明,雨聲加劇著感官的負荷,只差一絲將近決堤。

  

   觀察著旁邊人的細微神情,在心里默默的計算好當前狀態,演算紙上的字跡重重的幾乎要撕破紙頁,無知覺的微喘和不安的身體扭動,忠實的記錄著一切,在對方心神接近恍惚的時刻,果斷的啟動遙控,比之前音量高出些許的音樂鈴聲驟然響起,在一片接近寂靜的白噪音中無比清晰。

  

   “嗚嗯…你…搞什麼啊…”

  

   猝不及防的鈴聲將何千言震得一個激靈,慌亂中無法顧及的控制力頓時全线崩潰,突破極限的水位憑借重力沉沉壓下,失禁的瞬間大腦一片空白,死命的想要控制住流速卻無法收回,噴薄而出連續不斷的清澈尿流被薄薄的布料阻擋,匯合成濕潮的水灘,沿著壓住的後方裙擺縱橫洇濕的流淌,一部分從椅邊流淌而下滴落在地板上,慌忙的丟了筆下意識捂住裙擺,想要掩蓋這羞恥的一刻,卻使得沾濕面積更加擴散,雙手壓住的位置出現了明顯的深色水痕,漸漸從一點擴張到一线。

  

   試到指尖潮濕的觸感之後,何千言不知所措又把裙擺丟開的一瞬間,幾乎臉紅到要哭出來,雙腿已經不再並攏在一起,眼睜睜的看著無法停止的失禁噴射從雙腿中央飛濺四散,沿著白皙的大腿一路蜿蜒到小腿,浸濕了純白色的中筒襪襪口,又緩緩的一路向下,迷宮一般的曲折幽徑。

  

   “下課了呀,不過你是憋不住了嗎,要不要我幫你。”

  

   眼前活色生香的情景,看得身下完完全全的硬起,鍾沅風心念流轉間,提取出計劃的下一步驟,一手探到已經被尿濕了不少的裙下去,隔著衣料准確摸索到位置,指尖抵住何千言的失禁之點,引得一聲無法忍耐的浪叫,攔截住溫熱尿流的釋放後,另一手將桌面上的物品全部收攏起來丟到後排,攔腰將人抱到課桌之上,視线對向黑板的方位。

  

   何千言已經顧不得鍾沅風一連串的動作,身下被硬生生截停的唯一出口,反饋的感覺幾乎衝昏頭腦,肌膚觸感碰到的裙擺早已濕淋一片,被抵住的位置暴漲的硬起,被動作再一次擠壓到的小腹浪潮翻騰,鎖死在一半的水流不甘心的想要繼續突破,一次次練習的量變終於引發質變,雙重滅頂的快感壓滅理智,氣力盡失,浪叫呻吟不止。

  

   “不要啊…松手,我不行了,不行了…嗚啊…”

  

   “忍忍,再堅持一會啊,讓你徹底的爽翻一次。”

  

   察覺出改變的狀態,鍾沅風暗暗滿意,一手繞過後腰支撐,仍然保持住禁錮的動作,另一手將自己的校褲扯下去一截,掀了何千言的裙擺,扯開了藍白條紋小內褲某一側的蝴蝶結活扣,落下來另一端仍然墜在大腿根上,浸透了失禁的尿水還在不斷滴下水珠。

  

   等到取了潤滑開瓶沾在指間,確認私密之點後塗抹進去,懷里人緊閉雙眼滿臉潮紅的掙扎愈發劇烈,徒勞無功前挺腰肢的動作勾人至極,迅速結束准備工作,將自己硬到快要不行的堅挺抵在核心點位沒入的時刻,終於松開了故意封鎖的指尖。

  

   “這是…什麼感覺啊,快死了…要死了啊…”

  

   水位瘋狂喧囂的破關始終不停,身下硬得幾乎要突破極限,侵入核心區域的涼意更是加劇難忍,被解開一半的濕透布料軟趴趴的貼在大腿根部,無法疏解的強烈欲望與疼痛感快要使人精神崩潰,雙手軟綿綿的使不上氣力,想要強行拖開對方的手也是不能。

  

   不知過了多久,被侵入的一刻禁錮突然脫離,全身持續的加壓硬生生破開始終難以逾越的鎖,再一次激射而出的尿流,燒灼般沿著完全硬起的直线逆行溢出,痛爽感的反饋險些使自己昏倒過去,浪叫到不知所雲,完全的沉淪。

  

   “小千,喜歡嗎,喜歡…被我操嗎,說啊…”

  

   “喜歡…啊,嗚啊…快一點,讓我…出來啊…”

  

   完全沒入之後的窒息顫抖,鎖緊漲滿的堅挺,鍾沅風托起何千言的雙腿交合抽插的時刻,看到對方身下同樣完全漲滿的部位,隨著自己的動作斷斷續續濺起清透的水花,打濕了倒掀起來揉得混亂的水手服裙擺先前沒有波及的位置,星星點點的濕斑,自己的校服下擺也很快被尿濕了一大片,沒有被布料承接住的順著桌邊雨簾般滴落,無法形容的滿足之感充斥思維,喘息著喊出對方的名字,誘人的求歡姿態,據為己有的姿態,在這一刻徹底的占領記憶斷點,永遠的打上自己的烙印。

  

   “好爽,夾的…好緊,比以前還緊,你好棒啊…”

  

   “我要…你啊,再…快一點啊,下面…好漲啊…”

  

   硬痛的唯一路徑完全交給失禁的釋放,情欲的涌動等待著切換的時刻,第一次開拓出的方式不甚完全,被填滿的瞬間,被刺激到敏感點的滅頂一刻,才能激發更高的發泄速率,努力收縮著狠狠咬緊,不使對方輕易脫離,維持平衡的雙手摟住對方的脖頸,借助桌邊的支撐,雙腿動作大開羞恥之極,模糊的視线捕捉到幾行公式,冰涼的課桌已經被體溫導熱,無法控制方向濺開的水花不知落點,在腿間四處流溢浸濕身上的衣物,又順流到地面上漸漸累積。

  

   “你…水好多啊,這麼久都…沒結束,果然是…小妖精,好喜歡…”

  

   “我…要來了,要丟了…啊,幫我…不行了…”

  

   摟緊對方的腰背,身體前傾變換衝擊姿勢,懷里人毫無保留的接納著自己的猛烈貫穿,每一下帶起無法抑制的浪叫喘息,失禁許久的尿水存量早已快把長裙完全浸濕,垂墜在課桌邊緣,連帶著純白的中筒襪內側已經徹底連成了一整片的濕跡,甚至順著腳踝往下濕到了布制的小白鞋里。

  

   隨著小腹漸漸平坦下去,噴射的尿水流线逐漸弱到微不可察,撞擊的敏感點一次又一次的推到身體顫抖,夾緊的頻率迎合同步,最後的時刻,腰线弓起漂亮的弧度,貼緊在自己腹間爆發,濁白的黏膩在制服衣擺上印下斑駁的痕跡,又被殘余徹底解脫的暗流衝刷小半,緩慢流動。

  

   “好棒…唔,濕漉漉的小妖精…下面都,濕透了…”

  

   “你…閉嘴,嗯…嗚…都怪你…”

  

   保持著固定衝刺的頻率,懷里人高潮後無比敏感的身體柔若無骨,帶著哭腔的呻吟脆弱之美,眼角淚花晶瑩的模樣,與身下赤裸著同樣汁水淋漓的模樣,構成完美的綺艷畫面,有種想要狠狠打破的衝動,閉了眼全身心感受交錯噪點每一秒的收縮反應,漸漸意識模糊,拼命的衝刺著不可能的深度,再一次挺腰連根沒入後,爆發在極限點位,抽空的全部。

  

   意識回籠的時刻,何千言脫力的被鍾沅風抱住,睜開雙眼越過對方肩頭看向前方,鮮紅的高考倒計時和黑板上的解題步驟有種異常的不真實感,在腦海里鐫下無比深刻的印記,難以磨滅。

  

   還真是…好辦法,恐怕一輩子都不會忘了今天了。

  

   “怎麼樣,夫人,這一場爽嗎。”

  

   鍾沅風借著攬住的手臂把何千言扶正坐姿,對方似乎是累得說不出話,便輕柔的抱在懷里慢慢順背,等待緩解之後再做善後工作。

  

   “這會兒又叫夫人了,你這拍戲的上下班,倒是切換及時啊?”

  

   毒舌技能率先復蘇,隨口吐槽了幾句,何千言這才開始低頭檢查狀況,水手服裙和鞋襪到處都是水痕,只有上衣勉強逃過一劫,但是下擺邊緣仍是不可避免的被濺上了細小的不明水點,課桌下方水淋淋一片映著頂燈的白色光暈,身前人的校服上也是被糟蹋的一塌糊塗,可疑液體沾在衣擺上半干,看得又是一陣羞恥,索性埋在對方懷里裝死,眼不見為淨。

  

   “畢竟強行覆蓋記憶的話,留在最美好的一刻就好了,收拾善後這種還是回到現實吧,嗯?”

  

   “這…美好嗎?要是當年真來這麼一回,直接社會性暴斃。”

  

   “反正你已經記住了吧,現在你調動記憶,肯定滿腦子都是咱倆剛才做的。”

  

   “雖然我承認你說的話有些道理,但是為什麼聽起來就這麼欠揍。”

  

   擔心懷里人凍著,閒聊了幾句後,鍾沅風思索了一陣,最終決定把制服外套脫掉,搭在何千言腰間裹了個嚴實,抱著人去浴室泡澡。

  

   “好了,夫人你先泡著,我去把那邊收拾下,搞了一地都是。”

  

   鍾沅風把何千言抱進放好熱水的浴缸安頓好,找了水盆接了半滿的清水,拿上毛巾出門收拾。

  

   回到布景房間,鍾沅風隨意倒了清水把課桌和地上衝洗了一番,洗干淨手才去收拾書本文具,關掉各種電子設備,把廣播喇叭的遙控器收好,退出手機上的涼海看了一眼消息。

  

   [迷霧語微:玩的怎麼樣?]

  

   [游風:你倒是及時,睡醒了?]

  

   [迷霧語微:是啊,北辰光也挺好奇的,所以直接來問了。]

  

   [游風:多虧你當時弄下來的鈴聲。]

  

   [迷霧語微:哎呀,還真復刻四十七中教室啊,我看風哥你這吃醋水准,跟北辰光有的一拼。]

  

   [游風:我發現,我們仨在你面前,不管想啥都跟透明的一樣。]

  

   [迷霧語微:要不下次…借我們用用場sgfjr]

  

   [游風:可以啊,不過打的字那是怎麼了?]

  

   [迷霧語微:沒事,北辰光把我手機搶了。]

  

   [游風:噗哧,北辰光是真的淘氣。]

  

   [游風:還有個好消息,對我來說。]

  

   [迷霧語微:開發成功了?]

  

   [游風:嗯,千言成功了,看起來效果很好。]

  

   [迷霧語微:是不是收拾場地呢,趕緊去哄一下問問效果,回頭再跟我說。]

  

   [游風:那回頭說啊,確實聊半天了。]

  

   收拾了東西再次回到浴室,泡進熱水里頓時身上一陣輕松。

  

   “玩一次犧牲兩套衣服,這代價是不是有點大啊?”

  

   何千言趴在浴缸邊,看著放在一邊弄髒的衣服若有所思。

  

   “水手服再給你買唄,至於我們學校的校服,單季換洗的至少三四套,所以無所謂了。”鍾沅風攬了何千言,滿不在乎的回應。

  

   “貴族學校果然名不虛傳,一年治裝費估計都五位數吧?”何千言撇撇嘴,窩進鍾沅風懷里不想動彈,“說起來我終於成功了啊,那感覺真是要命,難怪北辰光玩那麼嗨。”

  

   “五位數是必然的啊,還好以前沒扔,這下隨便給你糟蹋。”鍾沅風探手下去,慢慢給懷里人按摩小腹,“你這還開發的不完全,要想跟北辰光那樣隨心所欲,恐怕還得有一段時間。”

  

   等到泡完澡衝洗干淨,兩人回到房間後,何千言歪到大床上動也不想動,只是時間有些晚了,堅持著先不睡覺。

  

   “居然快四點了,我去給你弄點甜食來吧,你在這好好歇會。”

  

   “行啊,我確實有點餓了,晚上我要早點睡了,好累啊。”

  

   等到鍾沅風出門下樓,何千言拿了手機看消息。

  

   [迷霧語微:玩的怎麼樣?]

  

   [千籟藍:好累,不想動。]

  

   [迷霧語微:選的哪個玩法啊,我有點好奇。]

  

   [千籟藍:呃,教室play,你發給我的網站讓瘋子搶去看了,他真是沒下限。]

  

   [迷霧語微:所以…成功了嗎。]

  

   [千籟藍:成功了,只不過…比較艱難。]

  

   [迷霧語微:開了頭就好了,只不過這事我沒有體會,我讓北辰光跟你說兩句。]

  

   [迷霧語微:爽嗎?]

  

   [千籟藍:那感覺真是要翻天。]

  

   [迷霧語微:開發完了你絕對會上癮,我教你,主要是要不緊張。]

  

   [千籟藍:所以你開發的經驗,精髓就是不要臉嗎…]

  

   [迷霧語微:這事真的主要就是羞恥心啊,你自己輕松了超級容易的。]

  

   [千籟藍:那紙牌為啥沒開發成功呢。]

  

   [迷霧語微:他其實…會,早在露營那會兒他就能做到一點。]

  

   [迷霧語微:至於為什麼不繼續我真不清楚。]

  

   [千籟藍:他怕是喜歡看別人,覺得比自己玩有意思。]

  

   [迷霧語微:有可能…好比他就喜歡看我浪,越是浪到死他越滿意。]

  

   [千籟藍:這麼說有時候大概比瘋子還恐怖。]

  

   [迷霧語微:風哥基本上是物理攻擊,雲落初是魔法攻擊,不一個概念。]

  

   [千籟藍:幸好你抗折騰,健身還是有好處的。]

  

   “好了,夫人,來吃一點,下午他們點的點心剛好出鍋,要了一份過來。”

  

   鍾沅風端了一只大些的盤子回房,剛出爐的點心熱騰騰的香氣四溢,甜蜜的味覺吸引。

  

   “鯛魚燒啊,他們倒是夠小清新,你喂我吃吧,我好累。”

  

   何千言心安理得享受著被喂食的特權,松軟的外皮里面包裹著濃郁的巧克力醬,一口下去無比治愈。

  

   “晚上吃燉菜,這個天喝點熱湯比較好,要跟他們一起吃嗎?”

  

   “一起吧,吃完飯他們就回去了,然後又是五天見不到。”

  

   …

  

   “北辰光,你啥時候能不搗蛋,現在開發新玩法比我還積極?”喬曙微關掉聊天軟件,不輕不重的用指節敲了一下旁邊人的頭。

  

   “說真的,我還真想玩一次,總不能在九中做吧,直接社會性暴死。”簡城夜揉了揉被敲痛的地方,一臉希冀的盯著旁邊人看。

  

   “那你到時候穿裙子吧,我估計他們玩的是這個,想必他們也翻不了多遠。”喬曙微再次飛速打開大串網頁,翻動了一會點開一組大圖。

  

   “裙子…啊,那你給我挑個全套吧,那個什麼jk制服裙,我也體驗一下情景扮演。”簡城夜強作鎮定的看著喬曙微手里一張張翻過去的大圖,臉紅紅的提出願望。

  

   “小葉子,你可真是水多,而且還越來越不要臉了,級草的尊嚴啊。”

  

   “這不都是私房事嘛,爽給自己的又不是給別人的,我干嘛要委屈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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