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小混混們抓住強行塞入色情抱枕中的少女被路過的流浪漢抓到流浪漢聚集地給無數男人活活肏成了一只母畜——寫手岳霧(接稿)
被小混混們抓住強行塞入色情抱枕中的少女被路過的流浪漢抓到流浪漢聚集地給無數男人活活肏成了一只母畜——寫手岳霧(接稿)
愛麗莎瑟縮在緊致的布料中,胳膊緊緊地貼著身體。她全身一絲不掛,柔軟的皮膚與粗糙布料直接接觸,稍一扭動就摩擦得發疼,尤其是一對突出的胸部,乳尖在她先前掙扎著試圖脫離的時候與布料大力地摩擦著,被擠壓得一片通紅,還有些內陷了進去。
事情的發生是在今天早上,總是帶頭欺凌她的那個混混帶著一幫兄弟把愛麗莎堵在小巷的角落,叫囂著讓她交保護費。愛麗莎咬著唇忍住淚水,明白自己要是交不上錢的話就會被痛揍一頓,可她實在拿不出多余的錢。那混混摸著下巴眼珠一轉,瞥見垃圾桶邊上耷拉著一塊布,上面印著一個身著薄紗情趣內衣、乳房半遮半露、用雙手撐開自己陰道的女人。很明顯這是一個色情等身抱枕的枕套,不知道被誰丟在了垃圾桶里。
混混又轉頭用淫蕩的眼神盯著愛麗莎,愛麗莎今天只穿著簡單的白色吊帶連衣裙,從混混俯視的視角看過去,幾乎能看見她半個胸脯,乳頭若隱若現的,有點像那個枕套上的女人。混混心中有了主意,他指著枕套對愛麗莎說:“我看你跟這個枕套還蠻搭的,這樣吧,你全裸躺進去,我這次就放過你。”
說話間他的眼睛已經直勾勾盯著愛麗莎的身體,周圍的人立馬圍了上來,強行扒了她的衣服。不少人趁機摸她的胸、捏她圓潤的屁股,還有人把手指伸進穴口摳挖。愛麗莎嚇得尖叫起來,用手護住自己,但是起不到任何作用。沒有人理會她的反抗,只顧著將她往枕套里塞。
“什麼時候我們心情好了,就放你出來。”
混混隔著布握住愛麗莎的胸用力揉了揉,哈哈大笑著離開了。從那時到現在已經不知過了多久,愛麗莎猜測也許已經到了黃昏。她又餓又累,卻掙脫不開。天知道那些混混什麼時候回來,也許根本就不回來了也說不定。這時,她聽見附近似乎傳來了腳步聲。有人!這下有救了!愛麗莎大喜,可立馬又覺得不對勁。這條小巷燈光很暗,如果不仔細看根本無法辨別方向,平時除了流浪漢根本不會有別人來這里。腳步聲越來越近,一股糟糕的臭味也隨之飄散過來,這下愛麗莎能肯定對方一定是流浪漢了。她內心忐忑起來,要求救嗎?可萬一對方是壞人怎麼辦?說不定會被強奸……想到這種可能,愛麗莎的小穴下意識地縮緊起來。她努力放松身體,把自己偽裝成抱枕,聽天由命。腳步聲越來越近、越來越近……停在了愛麗莎面前。愛麗莎緊張得屏住呼吸,一動也不敢動。
“操,真他媽色。”
粗重渾厚的嗓音響起,嘟囔著,聲音中帶著一絲沙啞和疲憊。流浪漢盯著抱枕上的色情圖案端詳了一會,舔舔嘴唇,突然重重地一腳踹了上去。
“媽的,那幫有錢人天天用這種好東西,老子只能對著街上的女人擼。”
這一腳結結實實地踹在愛麗莎身上。她短而急促地尖叫了一聲,整個人連同抱枕一起在地上翻滾了好幾圈。愛麗莎感覺自己腰都要斷了,雙眼含滿了淚水,疼得想要蜷縮起來,可身體又被束縛著,只好死死咬著牙齒,拼命地克制著自己不發出更多的呻吟聲。流浪漢明顯發現自己這一腳感覺上並不像是踹中了抱枕,他蹲下來端詳了一會,伸手在枕套上女人的穴口位置揉捏摳挖起來。
“哈啊!”
愛麗莎根本看不到枕套外面的情況,之前也從未經歷過性愛。這突然的襲擊讓她喘出了聲,腰部猛地向上抬起,反而像是迎接一樣讓流浪漢的手指插得更深。流浪漢干脆捏住了愛麗莎的陰蒂,用力掐著摩挲,還向各種方向扯動。“啊!不要……啊啊!”
愛麗莎又疼又爽,幾乎是哭喊著求饒,很快就高潮在流浪漢手里,小穴噴出的水打濕了枕套。流浪漢嘿嘿的笑著:“沒想到里面還有人,你這個淫蕩的婊子。”
愛麗莎貝齒輕咬下唇,臉紅紅的:“這是意外,求求你放我出去,好不好?“
“這可不行,你是我撿到的,就是我的東西。“
流浪漢脫下了自己的褲子,”從現在開始你就好好當一個肉便器,不然老子就把你給賣了。“
“你、你不能這樣做!這是違法的!”
眼淚瞬間溢滿了愛麗莎的眼眶,她的聲音也因恐懼走了調。
“你以為老子會在乎那些警察?”
流浪漢冷哼一聲,脫下了自己的褲子,將滾燙的陰莖抵在愛麗莎雙腿間的縫隙處,惡狠狠道,“勸你乖乖躺著給我干,等老子滿足了說不定就放你走了,否則我可不敢保證會發生什麼事情。”
愛麗莎現在的狀態與失明無異,她感覺到了流浪漢身上那股濃烈的汗臭味和肮髒的氣息,卻又看不見他做了什麼,只覺得有根又粗又熱的棒子抵住了自己的小穴。愛麗莎很快明白過來那是男人的陰莖,它就像一根巨大的冰錐刺激著她的神經,讓她感覺如墜冰窟,讓她渾身顫抖著想要逃離。這當然是徒勞,流浪漢死死抓住她的大腿,陰莖擠入腿縫,在布料上不斷摩擦。愛麗莎感到那棒子在下體摩擦著,小穴一股一股地出著水,她忍不住尖叫起來:“放開我!你這混蛋,你滾開……你快放開…….啊!”
“啪”
一聲脆響。流浪漢一巴掌重重打在愛麗莎臉頰上:”狗養的婊子,水都留成這樣了,別給我裝清高。今天我就好好滿足你這個賤貨……哈哈哈哈…….“
“不……求你放過我、求你……嗚……“
愛麗莎不顧臉頰上火燒一般的疼痛,拼命搖頭。在愛麗莎看不到的另一邊,流浪漢的嘴角勾起殘忍笑容:“沒有人能夠救得了你。”
說完,他就猛地用力往前一送,大力抽插起來。布料的彈性不足以讓他完全插入愛麗莎體內,但仍有一小節陰莖探入了穴口。
“呀!”
愛麗莎尖叫了一聲,痛楚瞬間席卷全身,眼淚瞬間溢出。她的身體劇烈地顫抖著,眼睛里全是驚恐。流浪漢才不管這些:“賤女人,再跟我叫喚啊!”
他肆意地嘲笑著,將棍子在愛麗莎腿間使勁抽動,然後突然在射精的前一秒拔了出來。愛麗莎正忍著疼痛,感到下體令人麻木的痛苦正逐漸轉換成快感,流浪漢突然的抽出讓她感到一陣空虛,難耐地扭了扭腰肢。下一刻,流浪漢一腳跨過愛麗莎的身體,隔著布料射了愛麗莎滿頭滿臉,然後直接坐了下來。愛麗莎猝不及防被腥臭的精液噴了一臉,張口想要尖叫,就被流浪漢堵住了嘴。男人一屁股坐在愛麗莎臉上,陰莖堵在她張開的口中,精液透過枕套滴滴答答流進她嘴里。愛麗莎連閉嘴都做不到,流浪漢身上衝天的臭氣熏得她快要暈厥。流浪漢兩腿夾住愛麗莎的頭,讓她快要窒息。
她口中含糊不清地支支吾吾著,口一開舌頭就舔上男人粗壯的陰莖,那根棒子隨著流浪漢的動作越加深入,讓愛麗莎難受得想要干嘔。流浪漢絲毫不在乎愛麗莎的感受,大腿用力夾住她的腦袋,扭著腰把棒子往里插,享受著少女青澀喉口帶來的深喉,在她喉嚨深處又射了一次。隨後流浪漢拔出陰莖,前後左右一陣亂扭,糊了愛麗莎滿臉的精液。愛麗莎不敢去想自己現在是什麼形象,她全身隨著流浪漢的動作在地上磕碰,哪怕有枕套的保護,身體上也一定全是淤青。她口中滿是精液的臭味,剛才射在自己口中的白濁嗆得她一度覺得自己快要因窒息死掉。她全身上下沒有一處干淨,劉海濕漉漉黏糊糊地貼在額頭上,一頭長發被汗液和精液的混合物團成一團。愛麗莎能聞到自己全身上下都是肮髒的臭味。流浪漢意猶未盡地坐在愛麗莎臉上擼動自己的陰莖,想要再來一發。一個男人的聲音突然出現在他身後:“嘿傑克,你在這干什麼?”
被稱為傑克的流浪漢警惕地回頭,看見一個同樣衣衫襤褸的男人站在小巷口,滿臉好奇。傑克松了口氣,這是自己的好友,同為流浪漢的湯姆。湯姆走近傑克,有些不可置信:“這是抱枕?傑克,你怎麼迷上這個了?”
傑克嘿嘿一笑:“這可是個好東西。”
說著,他伸手掐了一把愛麗莎的腰。愛麗莎“嗯”地喘了一聲,腰部猛地向上一抬,小穴流出的水將布料染成了深色。
“這……”
湯姆愣住了,他呼吸漸漸急促,轉頭看著傑克,眼中流露出震驚又興奮的情緒。
“我說了是好東西吧。”
傑克舔舔嘴唇,猛地擼動幾下,急急地射在愛麗莎口中,然後才意猶未盡地站起來,將位置留給湯姆。湯姆立刻用自己此生最快的速度脫下了褲子,隨意擼動兩下插進愛麗莎口中,急促地一下一下操干起來。愛麗莎只覺得一團軟軟的棒子被塞進自己口中,隨著男人的動作漸漸粗壯起來,將自己口腔撐得滿滿的。湯姆又伸手揪住愛麗莎一對大而柔軟的乳房,粗暴地揉捏起來,將兩團軟肉玩弄成各種形狀。傑克也掐住愛麗莎細細的腰肢,從下方進入了她,用虐待般的力氣頂開她青澀的穴口,在最敏感的地方輾轉碾壓。愛麗莎被兩面夾擊著,鼻腔內除了精液的味道什麼也聞不見,上下的小口都被塞得滿滿的。她的呻吟聲全被陰莖堵在喉口,腰一直因為刺激向上挺起,早就酸痛不已,但想放下時又會被傑克頂得向上,小穴也不知潮吹了多少次。兩個男人圍著愛麗莎干了數個小時,換了好幾個姿勢。
有時讓愛麗莎跪著張嘴,兩人同時對著她的臉射精,有時在她胸口和腿間聳動,用她柔軟的身體摩擦自己的陰莖。他們不放過她身上任何一個小洞,連她的耳朵和鼻子內都射進了精液。愛麗莎筋疲力盡,欲仙欲死,幾度被操干得昏迷過去,又被操弄得清醒過來。後來她的小穴噴不出什麼東西,高潮時一陣一陣地縮緊穴口,只是干性高潮,又爽得兩個男人一次次地射精。思緒朦朧中,愛麗莎被帶到了流浪漢的聚集地,傑克“慷慨”地向所有人展示他的戰利品,並邀請所有流浪漢一同享用愛麗莎。那段時間成了愛麗莎最不願回想的一段記憶,無數人跨坐在她身上,用馬口流出的黏糊糊的精液塗抹她全身。
有的人胖,肥膩的屁股軟綿綿地擠在愛麗莎胸口,壓得她喘不過氣。有的人骨瘦如柴,干瘦的膝蓋頂在她腋下,在抽插搖擺中頂得她身上出現一塊又一塊淤青。那之後傑克告訴周圍所有的流浪漢,只要交出錢或物資,就能隨意使用愛麗莎。交得少的,也許沒插幾下就被傑克粗暴地趕走,愛麗莎才剛享受到幾分快感小穴就再度空虛起來,不得不去重新適應新顧客的陰莖。
交得多的,即使在愛麗莎身上亂摸亂咬,或是毆打幾拳,疼得愛麗莎慘叫連連,幾度昏倒又蘇醒,最後連哭喊的力氣也失去,傑克也不會加以干涉。許多顧客有怪癖,跟愛麗莎做愛時的行為如同虐待,更是讓她苦不堪言。每到飯點,傑克就讓愛麗莎仰躺在地上張開口。流浪漢們付過錢後排著隊朝她嘴里射精、以及小便。最開始愛麗莎非常抗拒,不停甩頭,任憑精液甩在自己臉上,換來傑克的一頓打罵。可除了這些從陰莖里射出的東西愛麗莎吃不到任何東西,她餓到快要虛脫時傑克也只會在她臉上射精,精液落在臉上黏住眼睫毛,干後糊住她的眼睛,愛麗莎連眼睛都很難睜開。久而久之,愛麗莎不得不試著去接受,從為了活下去勉強張嘴吞咽,到後來會主動朝陰莖的方向伸頭。看著愛麗莎態度的轉變傑克哈哈大笑,干脆讓那些流浪漢騎在她臉上,扭著屁股射出。
也有人將愛麗莎當成公共廁所,踩在她身上衝著嘴射,射完再在枕套上抹干陰莖,或是圍成一圈站著,比誰能更准射入她嘴里。每吸干一根陰莖,傑克讓愛麗莎就汪兩聲,說句“感謝主人款待“。有時流浪漢們射在地上,讓愛麗莎自己循著氣味嗅著找過去舔食。愛麗莎成了一件商品,哪怕是最窮困潦倒的男人也能在她身上滿足自己的淫欲。她幾乎沒有時間休息,從早到晚大開著小穴,等待新一位顧客的玩弄。傑克很少來跟她做愛,他生意做得風生水起,現在處境比剛認識愛麗莎時好了不少,每天都拿著新入賬的錢吃喝玩樂。在難以忍受的時候,愛麗莎會懷念最開始傑克對她的強暴,至少他不會毆打她。為了疏解自己的痛苦,愛麗莎在心底安慰自己,告訴自己做愛也是一種享受,並在接客時盡力張大小穴,讓自己盡可能去感受快感。傑克告訴她輪奸就是一群人的盛宴,她的身體被一群群流浪漢開發成最能容納陰莖的淫亂狀態,她自己也漸漸變得能夠享受這場盛宴。做愛時,愛麗莎不再壓抑自己的叫聲,而是大聲浪叫,音調婉轉,撩撥得流浪漢在她體內射出一次又一次。她學會了用白嫩的大腿間夾著肉棒摩擦,這樣能帶給顧客更大的快感。愛麗莎盡自己最大努力學著如何挑逗那些流浪漢,流浪漢爽了,對她的態度也會好些。
“我早說你就是個淫亂的婊子,就適合用你流水的小穴從早到晚服侍男人。這樣下去,就算哪天你到外面也能去當妓女賺錢。“
某天,傑克邊揉著她的胸邊淫笑著對她說道。愛麗莎已經是大多數時候累得連話都說不出的狀態,她無神的雙眼轉向傑克的方向,嘴角彎彎,露出一個虛弱無力的笑容。那模樣像一個被玩壞的破布娃娃。隔著枕套的傑克當然看不到她這副表情,愛麗莎遲鈍的反應讓他極為不滿,朝地上呸了口痰,頭也不回地走了。
不知多久以後,巡邏的警察在路口發現了一個鼓鼓的色情抱枕,枕套上滿是垢汙,沾滿了濃稠精液和不知名的黃色液體,散發出一股難聞的腐敗氣息。如果不是靠近時那抱枕突然動彈了一下,那警察可能都不會注意到里面還有一個活物。
警察捏著鼻子剪開枕套,將虛弱不堪的愛麗莎送進了醫院。檢查時,醫護人員在她小穴、口中、甚至鼻孔和耳洞內都發現了精液,再加上她被不明汙濁物黏住的一頭長發和滿是淤青的身體,人們簡直不敢相信她遭受了怎樣的對待。愛麗莎蘇醒後就拖著疲憊的身體回了家,她沒有那麼多錢住院。回去後的很多個夜晚,她眼一閉就想到那些被凌辱的日日夜夜,感覺自己身上精液的氣息怎麼也洗不干淨。又是幾天過去,愛麗莎沐浴在夕陽的光輝中散步,吹著風,一轉身看見巷口的垃圾桶里好像堆疊著一些破布。她湊近了探頭看去,那上面印著一個身著薄紗情趣內衣、乳房半遮半露、用雙手撐開自己陰道的女人,拼起來的形狀是一個枕套。愛麗莎瞳孔一縮,小穴又汩汩地流出水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