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Marine Snow·深海艦娘被俘後的日常:第一章·黑貓與茶會
沒有深不見底的黑暗,沒有將骨骼擠壓得咯咯作響的水壓,也沒有那不斷在耳邊低語、惹人煩躁的渾濁聲音。
午後的陽光透過玻璃傾灑在眼前的圓桌上,在深紅的桌面上折射出彩虹般的光暈。窗外,悠遠的海浪聲時而清晰時而縹緲,掠過浪尖的海鷗收起羽翼停在橫跨港口的龍門吊上。
以人類的標准來說,這似乎是端著杯紅茶慵懶地眺望窗外,享受靜謐時光的好天氣。意識變得澄澈之後,我也多少有點想試試,只不過“安靜”一詞注定與我無緣了。
該說人滿為患好呢還是濟濟一堂好呢,總而言之就是這件不大的房間里容納了嚴重影響“舒適度”的人數,並且其中絕大多數都不肯閉嘴。
她們之中有人類,還有和我一樣的深海棲艦,以及一個不確定是什麼但反正絕不可能是人類的存在。
房間中充斥著音色各異的喘息聲,或高亢或低沉、或嘹亮或婉轉、或急促或舒緩、或嬌媚或矜持……此起彼伏的嬌聲一同交織成令我即使遠離深海已久卻依然感到無比煩躁的奏鳴曲。更不用說她們彼此互動的過程中分泌出來的副產物了,整個房間仿佛都浸潤在極具刺激性的氣味中,連熏香與煮咖啡的香氣都掩蓋不住,畢竟那種刺激並非作用於鼻腔,而是直接滲入腦髓,避無可避。
沒錯,在我的臥室里、在我的眼前,上演著名為“性行為”的鬧劇,而且還不止一場。
盡管在我有限的關於海面以上世界的認知里,性愛應當是發生在異性之間的行為,而那些肉體交纏、發出熾熱嬌呼的,無一例外是女性,但我也找不出更適合形容這些瘋狂舉動的詞匯了。
瓷器輕輕相碰的聲音響起,一杯熱氣氤氳的咖啡被放在了我的面前。
“嗚嗚……嗚嗚嗚~”
將咖啡遞給我和發出嗚咽一般的聲音的是同一個人——港區的女仆長聲望,我對這位艦娘頗有些印象,畢竟誰會忘記一個飆著29節的高速微笑著把MK6的炮管懟進自己嘴里的人呢?
不過此時的金發女仆長和在海面上的她完全不像是同一個人了,她穿著一身完全起不到遮羞作用的女仆裝,一對用“豐饒”來描述都毫不夸張的乳房被帶有荷葉邊的絲帶勒緊根部,將睡蓮般白皙中透著粉嫩的乳肉凸顯出來,不知是因為性奮還是羞恥,乳頭前端的已然紅透了,朝霞般的緋色在乳暈上化開,一如她圓潤的臉頰。
女仆標志性的圍裙還系在她曼妙的腰肢上,不過其使用的布料極其節省,以至於下緣甚至不能遮住她早已濕潤翹起的陰蒂。而她的大腿根部也已然形成了一片水鄉澤國,包裹著雙腿的黑色絲襪也在愛液的浸潤下變得鋥亮。
在她黑白相間的腿環上並排插著一圈兒粉色的跳蛋開關,電线在聲望的會陰處合股,前端的卵狀震動頭則是一股腦兒塞進了她的尿道里,其中一枚剛好卡在尿孔的入口處,半埋半露。或許是為了更容易固定,或許只是普通的形狀已經滿足不了她對快感的追求了,那枚“堵門”的跳蛋表面肉眼可見的粗糙,並且帶有尖刺狀突起。
因為她是侍立在桌子旁邊的,因此跳蛋群起蜂鳴和碰撞的聲音清晰可聞。
那雙金藍二色的眼睛看著我的時候已經沒有任何敵意了,而且大概是在笑吧。至於我為什麼不敢肯定,那是因為聲望的嘴里含著一個鏤空部分組成一個笑臉的口球,她每發出一次含混不清的聲音,就會有一縷口水從鏤空處流下來。
不過我倒是不用費心分析她嘰哩哇啦地說了些什麼,有人會為我翻譯。
“請用,總旗艦大人。哈嗯~”
說話的是聲望的妹妹反擊,這位艦娘我來這里之前幾乎沒有遇到過,因此對她也沒什麼印象,即使背負至今已有月余,每天都會見面,我仍然不知她的樣貌。
和她的姐姐正好相反,反擊全身上下只有嘴是自由的。
她被固定在了聲望推過來的餐車上,說是餐車,倒不如說那是某種刑具吧……一根碗口粗、半米高的硬塑膠帶刺陰莖狀立柱被固定在餐車的正中央,而反擊就“坐”在那根立柱上,不過立柱所支撐的並不是反擊的屁股,而是子宮壁。那根凶悍的玩意兒從反擊的蜜裂中進入,在她體重和綁縛她身體的繩索扣帶的拉扯下,一路撞開花徑和子宮口的束縛,深入到無處可走的地步。
吞下了那樣可怕尺寸的巨物,反擊的腹部出現了明顯的隆起,甚至清晰地顯現出了立柱的輪廓,讓人不禁懷疑這片港區里的艦娘究竟是不是人類。更加聳人聽聞的是,據她們自己說,立柱的外形是按照某個她們經常承受的實物等比例縮小後的尺寸制作的。
反擊的雙腿被分開固定在餐車的兩側,開腳的角度之大甚至可能超過了一百八十度,將被立柱極限擴張的濕潤花蕾毫無保留地展現在我眼前。當然,那股直入大腦的氣味也久久縈繞在我身邊。
她的雙手被手枷鎖在餐車的把手上,拉扯著她的身體向後仰。可能是覺得這樣還不夠,把手上還順著一具帶繩索的鼻鈎,勾住反擊的鼻子將她的腦袋向後拽。從鼻翼被勾起的幅度來看,她身體所承受的拉力無疑是相當大的。
正因如此,反擊的身體以不可思議的韌性被扭曲到了極限,也使得她腹部被頂起的輪廓愈發清晰,就像是反擊的身體和那根陰莖立柱在互相爭搶她的子宮一樣。
這種酷刑般的折磨非但沒有讓反擊感受到痛苦,順著立柱流淌下來、裝滿了一整層托盤的淫水證明這個悶騷女仆妹妹無疑是樂在其中。
由於反擊的身體占據了餐車的空間,所以餐車真正的功能是由她的身體來實現的。她的乳頭似乎經過了肉體改造,連乳孔都被擴張成了支持異物插入的功能,一對帶有倒刺的握柄被塞進了反擊的乳孔中,握柄連接著一個托盤,煮咖啡的工具和點心架都放在托盤上面,下端由反擊被頂起的腹部所支撐,就這樣保持著微妙的平衡。
反擊的眼睛被蒙住,全身包裹著限制關節活動的拘束衣和扣帶,唯有帶荷葉邊的頭飾昭示其雖為人體家具卻仍有女仆身份的事實。
這也是我和反擊相處了一個多月都不知道其長相的原因。她的作用僅僅是充當戴著口球的聲望的翻譯機,一邊嬌喘連連一邊傳達聲望的意思。
話說回來,明明在大洋之上被我的460炮轟得殘破不堪時,這群嘴硬的家伙還一個勁兒地罵我“紫白菜”、“燒水架”,等我真的被俘之後,居然能從昔日的敵人嘴里聽到“總旗艦”這個敬稱,真不知道該作何表情才好。
“聲望的手藝這些天又精進了。”我的對面傳來了一個夾雜在一片嬌喘和諂媚中的女聲,“知道嗎,你上次隨口說了一句‘不錯’,讓聲望開心了好一陣子呢。”
“嗚嗚嗚……”
這句話竟讓一向被人以“瀟灑”、“端莊”之類的詞語形容的聲望扭捏了起來,並發出了嬌羞的嗚咽聲。我猜測這一串哼唧並沒有實際意義,因為我等了半天反擊都沒給翻譯。
說話的這個人在港區的正式稱呼有“提督”、“指揮官”、“司令官”之類,在非公務時間則一般被叫做“主人”、“親愛的”、“姐姐大人”。總而言之就是這片港區的主官,大概相當於我之於深海棲艦的關系吧。
在人類武裝的權力架構里,級別越高的長官,其個人的武力就越不值一提,不過這個家伙顯然是個例外。什麼用念力把艦娘提起來掛牆上,和全副艦裝的大峽谷三姐妹斗拳不落下風、臉接上游毫發無傷之類事情連我在深海之底的時期都有所耳聞。
一個月前我孤注一擲突襲港區陷入包圍的時候,窮途末路的我向護衛這家伙的秘書艦俾斯麥提出了單挑,然而走到我面前的居然是這位指揮官本人……然後我就入住了港區貴賓宿舍的豪華單間(僅限夜間是單間)。據她本人解釋,當時她以為我指著的是她自己,還說為我無懼無畏的勇氣所傾倒——雖然最後倒在地上的人是我。
現在想來,分出勝負之時,那些圍觀的艦娘們爆發出的掌聲或許不是在給自家長官慶祝,而是對雖敗猶榮者的敬意……
說到底,這個指揮官頭頂上一抖一抖的貓耳朵和身後的尾巴就根本不可能是人類身上的特征,這可不是艦娘們發型或頭飾做出了的假貨,而是確確實實長在身上的。
用人類的詞匯來形容這家伙的外貌的話,大概是如下的一段文字:在我眼前是端坐著的一個俊俏高挑的少女,准確地來說,是一個貓娘,而且是扶她貓娘。她的身高大致與我相當,加上頭頂上那對毛揉揉的尖耳朵的話,身高直逼我鋸了角之前的程度了。一頭飄逸的黑發綁成了修長的側馬尾,柳眉之下,一雙黑金二色的大眼睛炯炯有神,像極了優雅高貴的獅子貓。
現在的我,就是在她的府邸里以階下囚的身份享受座上賓的待遇。
我知道她對我以禮相待必有所圖,圖的是什麼我也一清二楚——從曾經與我同為俘虜的諸位深海棲艦院長的下場就可窺見一二。
“嗯~哈嗯~舌頭……再伸出來一點……咕啾~”
“海貓……海貓的嘴吧……很美味呢~唔嗯嗯嗯嗯——”
在貓娘提督的身後,那張比單人床還寬大的沙發上,深海俾斯麥和她在港區里的鏡像正在“易妹而奸”,她們一邊戴著假陽具把對方的妹妹透得淫水滿地,一邊互相捧著對方那張除了膚色與瞳色之外都與自己一模一樣的臉,深情地唇舌相擁,全然不顧身下的一口一個“港區姐姐”、“深海姐姐”叫個不停的妹妹已經翻著白眼有進氣沒出氣了。
如果說深海俾斯麥本就是個單純的家伙、她妹妹也是在偷溜出去和提爾比茨逛了一次漫展之後就身在深海心在港,被輕易拿下還算情有可原的話,那對總喜歡衣衫不整地躺在對方懷里、滿口風花雪月的紅藍姐妹的沉淪就只能歸結於那個貓耳提督的手段……或者說魅力了。
直到一天前,Akagi和Kaga兩姐妹還在俾斯麥她們縱欲的沙發上相依相偎,面露輕蔑地對貓耳提督冷嘲熱諷,昨天只是被提督領出去了一個晚上,今天就斜倚提督兩側,在她的臂彎中極盡諂媚之能事誘惑貓耳提督今晚再“恩寵”自己一次,甚至不惜暗中推擠昨天還如膠似漆的姐妹,只為在提督的懷中占據更多的位置。
更有甚者,讓我落入這般田地的罪魁禍首——此時此刻正跪在桌子底下吮吸著貓耳提督肉棒的要塞姬Pachino,她的投敵的速度之快、效率之高簡直匪夷所思。
我帶領深海棲艦傾巢而出突襲港區的原因正是這個平胸蘿莉干的好事,她拐走了401獻給貓娘之後還恬不知恥地發送了求救信號,我怎麼也想象不到這個集傲慢、自負、毒舌、囂張為一體的臭屁雌小鬼居然會心甘情願地投身人類的一方,毫無懸念地上套了。而且在此之前,Pachino僅僅是和貓耳提督見過一面而已。
遙想我突破重重圍堵撕開關押她的監禁室大門時,這個雌小鬼竟然從背後偷襲我,還一臉“你怎麼這麼蠢啊”的欠揍陰笑,我差點被她氣得腦漿炸裂。
要是換做一個月前的我,現在非得把我的460炮捅進她的菊花里把所有三式彈狂暴轟入不可。如今我已遠離幽暗的海底,耳邊再無深淵的低語,內心所感受到的是前所未有的平靜,就算桌子下面的雌小鬼故意用她濕乎乎的淫穴蹭我的腿挑釁我,我也不會……
啪——
我的心和身體出現了斷層,我的腦袋還在試圖克制的時候,身體已然自作主張一腳踹了上去。
“喵~”
挨了一腳的Pachino非但沒有收斂,反而借機發出了嗲得讓人渾身不自在的嬌聲。
拜托了,房間里的貓已經很多了,別再增加貓娘屬性了好嗎?
“怎麼?今天的咖啡不合胃口嗎?”見我遲遲沒有喝,貓娘提督歪了歪頭,問道。
“……”
事到如今,我也早就不在意里面會不會下藥之類的了,親眼目睹了那些或高傲或狂野的深海棲艦一艘接一艘成為她胯下嬌聲連連的性奴隸,我也不至於自負到覺得自己能在她的手段之下堅持不“善墮”。而且,她要是想把我變成Pachino一樣的玩具,大概也不需要下藥這樣的奇技淫巧。我還能和她以對等的身份坐在同一張桌子邊,也無非是她對尚且擁有“深海總旗艦”外殼的我抱有玩味的興趣罷了。比較,從不可一世的深海棲艦到貓娘提督的忠誠母狗,這一過程是完全不可逆的。時至今日,腦子還“正常”的深海棲艦,僅有我這個絕版,只此一家。換做是我坐在她的位置上,我也會多珍惜一會兒。
不過,一想到總有一天自己會變成她們那副慘狀,我也不免動搖。
“加點咖啡伴侶試試?”貓耳提督提議道。
話音剛落,聲望就把她的左腳踏上了桌面,被愛液浸透的絲襪緊貼聲望的修長的腳趾,並在桌面上印下一灘粘稠的水痕。
聲望的反應極其迅速,我甚至都來不及制止,她就把手伸進了自己的蜜穴之中,將宛如深紅玫瑰的子宮媚肉扯了出來,並把它當做裱花袋一樣,握著它將子宮口湊近了我眼前的咖啡杯。
“住手!”眼看子宮媚肉上的愛液就快要滴到杯子里的我反射性地出聲制止了——天知道那個抖S鬼畜扶她貓娘在來之前給聲望的子宮里灌了什麼可怕的玩意兒。
“嗚嗚……咕嗚嗚嗚?”聲望的眼中閃過一絲失望,她收回了腿,把沒能得到滿足的子宮媚肉夾在大腿之間使勁摩擦揉動。然後微微屈膝,將上半身湊了過來。
“請問需要加些乳制品嗎?哈嗯嗯嗯嗯——又要高潮了~❤”反擊說道。
“不必了!”我趕緊端走杯托,拿起杯子喝了一口。
不得不承認,雖然英國女人做菜的技術不可救藥,但調制飲料方面她們確實在行。
見我慌亂的反應,貓耳提督露出了淺淺一笑,讓我很不爽。
“你來找我什麼事?”我冷下臉來問道。
貓耳提督拍了拍懷里的Akagi和Kaga,姐妹倆心領神會,虛若無骨地從她懷中滑下去,加入了桌子下面的口舌侍奉。她前傾上身,十指交錯撐住下巴,對我展露笑顏:“只是想來看看你呀,總旗艦小姐。”
“要是想來看我,就別帶著這些聒噪的艦女人過來。”
就因為這些無時無刻不在發情的家伙,從被關押到現在我一天清淨都沒享受過。
只不過,我的話在她們聽來好像別有用意。
此言一出,房間內頓時安靜了下來,所有視线齊刷刷地朝我射了過來,視线源頭的眼神,有震驚、有激動、還有狂喜。沉寂了數秒之後,聲望打了一個響亮的響指,然後推著反擊餐車衝出了房間。緊接著反應過來的是波斯貓姐妹,兩個姐姐抱起還在昏迷中的妹妹們,一邊鍥而不舍地持續挺動腰肢用假陽具在她們的蜜穴中抽送,一邊疾步出門。
桌下的三人組也鑽了出來,Akagi用極度幽怨的眼神瞪了我一眼,那絕對是在埋怨我壞了她的好事,直至她被Kaga拽出了門,那雙極寒的視线一直在我身上掃射。Pachino摸了一下嘴邊的白濁液,捧著她仿佛身懷有孕的大肚子,光著腳丫挪向房門,每走一步,她的雙腿之間就會擠出一灘氣味濃烈的精液,讓我不知道該驚嘆Pachino的“容量”還是貓耳提督的精力……
在把門關上的最後一秒,Pachino笑眯眯地向我豎起了拇指。
“不對!給我回來!”後知後覺的我猛然發現這群人異樣的反應是因為什麼,當即拍案而起,然而得到的回應只有房門被重重關上的聲音。
“誒呀呀……沒想到總旗艦小姐這麼主動,弄得我都有點不好意思了……”貓耳提督故作羞澀地撓了撓臉頰,她絕對是故意的。
啊啊……糟透了,被這群連大腦都浸泡在精液里的痴女誤以為我想和這個鬼畜貓耳提督獨處了……
我把剩余的咖啡一飲而盡,將杯子往杯托上一撂,翹起了二郎腿,然後就因腿上粘粘的愛液與精液混合物還未干而弄髒了另一只腳,於是不得不重新端坐。
至少在目前,我還能受到她的禮遇,所以就算把她撂到一邊不理不睬應該也沒什麼問題。不過這家伙的存在感過於強烈,在和她共處一室的情況下無視她也很難做到。
似乎是察覺到了我的尷尬,貓耳提督主動站了起來,取來房間一角的打掃工具,開始清理她帶來的那些痴女們留下的淫亂痕跡。
“不用在意我。”貓耳提督脫下外套掛在衣架上,卷起內襯的袖子,“你需要洗個澡嗎?需要的話我先回避一下。”
“……”
這無疑是把我架在不上不下的位置上了,我要是真的聽她的直接去洗澡了,一副正准備做家務裝束的港區最高領導人趕到走廊上去,無意義公開的樹敵行為。
我不由得有些懷念過去那些只需要用絕對的力量消滅一切不和諧音的日子了,當“總旗艦”僅僅是遮羞布的現在,我也不得不學著用人類的禮儀應付她們。
為了忍住起身直奔浴室的衝動,我試著忘記腿上黏黏糊糊的不適感,盡全力讓自己面無表情。
“我……想問問你……”
“誒?什麼事呀?我知無不言!”貓耳提督興致勃勃地說,頭頂上的那對尖耳朵歡快地抖個不停。
雖然初衷確實是扯個話題來避免尷尬繼續,但我也確有不少想問的事情。
“你是怎麼馴服那對野貓姐妹的?”我問道。
“我覺得你應該知道的吧。”貓耳提督用指尖點指自己的嘴唇,輕快地說,“還是說,總旗艦小姐想聽的是詳細的過程。”
我不作回答,用沉默權當承認。
“那就需要慢慢道來啦。”貓耳提督踱步來到桌邊,取過我的杯子倒滿咖啡,又將點心架擺在我面前,做完了這些之後才回到她最初的座位上,“總旗艦小姐就放松心情,聽我從頭開始講吧~”
點心、咖啡、午後的陽光和相對而坐的少女,在旁人看來倒像是溫馨美好的閨中密友下午茶時光。
只是,這位非人的少女即將講述的,並非什麼天真浪漫的少女秘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