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調教 情欲涌現:謀善村的少女監禁調教

情欲涌現:謀善村的少女監禁調教

   情欲涌現:謀善村的少女監禁調教

  黃昏之中的謀善村,若是站在村口遠望,即便是你視力再好,也看不出遠處是什麼。重重疊嶂的群山,將人們眺望的視线隔斷。世世代代的謀善村人都生活在這樣的一畝三分地,靠著那修路的微薄收入打發日子。這里就像被人遺忘的地方,沒人來,也極少有人出去。

   落風長日墜,游子自春歸。炊煙散碎,幾縷青煙白霧自煙囪騰起,村長家的爐灶間點起豆萁,煮出今日的飯食。

   菜已上齊,繞桌賓客圍坐,似是踐行。“你說得對,我們當好好悔過,不再做這些欺瞞的勾當……”村長舉起木勺,從一旁的飯桶中挖出一大勺白米飯,扣在瓷碗中,滿滿當當的一份遞給仇白。今晚是解決了村落風波的三人,在這個村莊的最後一晚,用過晚飯,在谷倉中留宿一晚,翌日清晨便出發。

   “村子小,又閉塞,拿不出什麼好東西招待三位…”

   村長遠望門外,那修了一般的棧道如同斷頭的蛇,緊緊的將山體纏繞。“吃吧…像我們這些人……下一頓都不知道能不能吃的上呢…”村長從腰間口袋摸出兩個黑色的餑餑,就這眼前的水碗費力的咀嚼——他並沒有老到牙齒脫落的地步,只是面食脫干水分後確實難感松軟。

   三人捧著手中飯碗,裊裊的熱氣在碗內側凝聚出水珠。就這眼前幾乎無油無鹽的幾份菜肴,平淡如這里的生活,要不是自己的匆忙闖入,恐怕也不會掀起這樣的波瀾。夾起一筷胡蘿卜炒萵苣,仇白細細品味胡蘿卜的軟糯回甘和萵苣的清脆爽口,這幾天發生的事情太多,充斥著大量的衝突。曾有人言,世界非黑亦非白,不過是一抹灰色,仇白回想這座歷經苦難的村落,喟然太息。

   “吃飽了吧?那隨我去房里歇息……”

   村長站起身來,還沒說完邀請之辭,桑葚便身子一歪,倒在地上。“小僧……也有些頭暈…”不多時,嵯峨搖搖晃晃立起身來,還不及扶住門框,也如一口面袋跌坐在地面。只剩下仇白一人還算清醒,正欲抽出手里的利劍,手腕卻先她一步酸軟無力。鐵劍落在石頭的地面,鋒刃與石塊碰撞有金石之聲,隱隱有幾朵火花濺出。

   “仇女俠,多有得罪!”很不情願的,仇白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身體逐漸失控,全身酥麻,沒有一點力氣。眼皮如有千斤之重,仇白再也支撐不住,癱坐在地,頭枕著身後的柱子,很是安詳。“若不是你們幾位從中作梗……”

   “帶走……帶進三個不同的地方,一定要嚴加看管……”村長將桌上的三只空碗摞在一起,塞入一旁的水池。“你們不能明白,這座村究竟需要什麼……一個人被冠以假死的名號——算是一種犧牲吧——可我不得不那麼做。善惡有別,但我還是堅持我的道路。”村長蹲下身,湊近仇白耳邊喃喃。“沒有錢,約等於什麼都沒有……”

   村長的自語,她聽不見。村長就地取材,一張帶著扶手的木椅,一張長條板凳,姑且算作是拘束仇白的框架。麻繩細細的淋上一層水,在她身上的每一部位環環相扣。現在出於藥物的控制,仇白尚不能構成威脅,村長唯一需要提防的便是恢復體力後的她。繩結鎖住仇白的關節處,這是村長在偶爾的馱獸售賣中習得的經驗。在看向眼前的這位美人,一切都忙活妥當,衣物被整齊的剝下疊放在一邊,只等待著她醒來。

   晚間的山風帶著微涼的濕氣,仇白被這從門底縫隙中灌入的冷風吹的起粟,打了個寒顫。“仇女俠,我之前所做,也都是為了村子。請你乖乖在這兒待上幾天,等應付過了檢查再說!”村長繞著仇白踱步,而仇白試著掙扎,卻只感到肌肉酸麻無力,恐怕就是沒有繩索,自己也移動不了分毫。

   “犧牲一個人,換取整座村落的利益,說的輕巧。那位孩子又為什麼是他犧牲呢?”仇白大聲的申辯,她壓根不能認同這種行為。胸前的兩塊白肉隨著說話的句讀一抖一抖,仇白這才注意到自己已經被脫了個一干二淨。換做平時,自己一定是羞憤的用雙手遮住自己的嬌軀,而現在,她只能被迫承受村長眼神的視奸。

   “如果你是村長,你會怎麼選?先不說為別人,至少也先為了自己……”村長立定在仇白身後,“其實我不針對那孩子。那座廟有與無其實不那麼重要…當年我還選擇相信鬼神,而現在看來鬼神不過是裝在空殼里的話術,它救不了我們……”

   “那你也不能……咿!”鏤空的椅背恰好可以供手臂任意穿梭,留著指甲的手指猛然扎進仇白的腋窩,“不說話了?也好……我不需要聽見爭辯…我意已決……”手指分為兩個方向,四指並攏從側胸處出發,拇指則從腋窩上端向下。指甲蹭過仇白的肌膚,留下紅痕,最後在腋窩最中心匯集。五指攢集作鑽頭狀,隨著手腕的運動,將五片指甲的優勢發揮到最大,

   “唔嗯……”食物中的藥量並不大,很快仇白便能感受到自己逐漸取回了身體的控制權。不過為時已晚,麻繩一噴水便向內緊縮,繩索粗重,又深深勒入肌膚,逃脫無異於是痴人說夢。仇白默默忍耐著腋窩之中的癢感,並非她不怕癢,只是不願那麼輕易的屈服在癢感之下。“沒……沒用的,我不怕癢……”

   打著顫音的語氣,怎麼看都是底氣不足,仇白銀牙緊咬,一心堅持,不願在村長面前失態。村長卻也不急,兩只手分工明確,左手依舊賴在仇白溫軟的腋窩之中不願離開,右手則越過仇白的肩頭,襲向仇白胸前的豐滿。衣袖沾著干農活時沾染的泥土和草汁的腥氣,灌入仇白的鼻腔,“你!嘿嘻…你不能!不可以啊!”

   處於守勢的人永無談判的資格,被拘束的人兒只有被凌辱的份。仇白義正詞嚴的拒絕石沉大海,手指上的勞作時留下的汙漬就勢抹在仇白的乳房,一道黑,一道綠。手指從下部托起沉甸甸的尤物,搓揉橡皮泥一樣壓迫它,飽滿的乳肉在擠壓下從手指的縫隙間凸起。手掌緩慢上移,直到手指清楚的觸碰到那一顆凸起,如同多汁的果實,甜美的讓人神往。手指按在乳首,惹出仇白的羞澀的嬌呼,緊接著又是仇白羞憤的叱責。村長不為所動,在仇白張嘴的一瞬間,只需要用力抓撓一番腋窩,仇白自然會乖乖閉嘴。

   “嗚嘻……我不會放過你……”仇白已是嘴角含笑,腋窩的敏感似乎超出自己的預料,自己離放聲笑出似乎只是時間問題。自己雖然習武,卻始終不忘記好好的打理自己,定時清理腋下,剃除陰毛,修剪趾甲。而全身的工作做的再出色,現在也不過是便宜了身後的色鬼。

   “仇女俠,真該佩服你的定力,不過你也該笑一笑了……”立起的指甲快速鑽動仇白的腋肉,在與剛才緩慢的刮動不同,這次像是找准了仇白的弱點進行的精確打擊。巨癢自腋下傳來,剛才堪堪忍耐的癢感只能被稱之為“腋窩被摸了一下”,笑聲無可挽回的從仇白的口中傾瀉,穿過門縫,流向門外的曠野。

   “嗚嘻嘻嘻哈哈哈你給我住手!嘿哈住手啊!”腋窩的癢感自不必說,從未被觸碰過的峰尖,像是少女聖山上的聖果,被拇指和食指的指甲鉗制,掐著乳首的根部微微向外拉扯。充血,挺立,在一瞬間,仇白本不想在他的面前展現自己這樣的一面,如若可以,她簡直想命令自己的身體不要對這樣的挑逗做出任何的反應。然而事與願違,毫無經驗的仇白,在第一次被玩弄的時候,便落入了御女無數的老手手中,這樣的嫩雛,既不懂得忍耐,也沒學會修飾,直挺挺的把自己被撩撥起的情欲展現。

   “你看看……即便是仇女俠,也有這樣的情欲要處理不是嗎?”村長將中指頂替食指的位置,依然對那挺起的乳首保持固定。空閒出的食指頂住櫻桃,前後來回撥弄,乳首迎合指甲的撥弄,不倒翁似的前後晃動。“嗯啊…咿嘻嘻嘻…不許撓!”仇白的笑罵簡直起不到威懾作用,想要保持嚴肅的面孔別不有自主扯起的嘴角破壞了氣氛,變為怒中含笑的滑稽戲碼。笑聲一旦開始,便再無收住的可能,兩只手轉換角色,防止一側的刺激過久而遲鈍感官,另一側還沒被開發的處女地慘遭荼毒。短暫的間隙之間,仇白並沒能建立起有用的防线。指甲和皮膚的輕觸一下擊潰仇白的忍耐,美妙的呼號充斥整個房間。自仇白學武以來,就不曾有人能近身,從未被呵癢的身體是那麼的敏感,指甲毫不留情,大幅度的抓過腋窩的每一寸,紅痕——亦是癢痕。

   手指不離腋下半分,癢感也是如影隨形。若是正常情況,只是這一個村的人都不夠與自己抗衡,只是如今中計,又被麻繩緊縛於此。屈辱感沿著脊柱爬上身體,從麻繩中滲入肌體,透進骨髓。

   待到連村長的手指都覺得疲憊,窗外的清輝也撒入室內,至今沒通電的室內點著油燈,而月光剛好給室內增添些許光亮。村長擺擺酸痛的手,轉移至仇白的雙足之前。經歷了之前的折磨,靠在椅背上急促呼吸的仇白自然明白自己的雙腳即將遭遇不測之災。村長向著門外一聲招呼,在門外站崗的兩位村民應聲而入,在於村長咬了幾句耳朵後,兩人豺狼般的目光便在仇白的身上四下打量。如同被冰冷的,帶著黏液的手撫摸過一樣,隨著三人視线的飄忽,仇白握緊雙拳,對著靠近的三人怒目。

   一人站在仇白身後,一人坐於仇白足前,村長自己選中了少女的身段,真正的折磨或許在此刻才算開始。少女的狂笑飄進夜色,卻進不去每一戶緊閉的人家。

   仇白的遭遇似乎實慘,轉觀桑葚,被兩個村民抬進一件小屋。里面就一張床,一點老舊的褥子。那兩位將火柴擦燃,點亮一旁的蠟燭。按照村子過去的作息,平時的這個點都該熄燈安睡,舍不得浪費這般金貴的蠟燭。而今天恰巧有個水靈的少女落入手中,自然沒什麼放過的必要。咬著牙點亮屋內,勢必要在桑葚的身上賺回蠟燭的損失。

   幾位在村中打了多年光棍的村民,如今見了這樣鮮美的獵物,甚至等不及桑葚醒來,下面就開始鼓脹,腦海中迅速浮現出這樣一位嬌弱的少女被自己按在身下癱軟噴射的場景。幾乎是褲子褪下的同時,堅硬的肉棒便從褲子之中蹦出,劍指前方。粗壯的陽具急不可耐的找尋發泄的場所,桑葚身上的香氣更是激發了犯罪的欲望。

   桑葚還沒醒來,村民的肉棒便在桑葚的臉上摩擦,冠頭上下撥弄,分開微啟的櫻唇,試著去強行訪問桑葚的口腔。可憐桑葚睡熟期間,外界的事物並非她能感知,異物入嘴,桑葚不知其為何物,小舌撥弄起那人的龜頭。另一人脫下桑葚的靴子,粗暴扯下桑葚的長筒襪,脫下她的內褲,飽滿的小穴赫然出現,緊致圓潤,一看便是極品。那人比量著自己的陽具和桑葚小穴的尺寸,顯出滿意的樣子。

   “誒!她醒了!”桑葚眼皮眨動幾下,灰藍色的眼眸逐漸適應了照明不良的環境,剛醒來的少女第一眼看到的便是一根陽具立在自己面前,在燭光下將影子投射在自己身側的牆上。

   “醒了啊,醒了就好!”其中一人舉起手中的尖刀,冰涼的刀刃在桑葚臉上拍了拍,立起刀尖在桑葚臉上劃出一道細微的血痕。“既然都來了,不把我服侍舒服,有你好果子吃!”身後之人配合著桑葚面前的村民恫嚇她。那把刀尖明晃晃的,如有魔力一般吸引著桑葚的視线。

   “真水靈啊,你看著小腳……”坐在桑葚面前的擺弄一下桑葚的足底,後者吃癢立刻躲開,“聽著,你今晚歸我們使用了,足交,會嗎?”眼前之人靠在牆壁,胯下之物青筋暴起,前端已經因興奮而淌出些許黏液。

   “為什麼你先……”

   “你自己先忍不住把那玩意塞她嘴里,怎麼著現在也該我享受了吧!”另一人回味起方才被舔舐過冠溝的那種過電般的快感,悻悻的繞到桑葚身後找點樂子。桑葚望著面前的村民,回想起剛醒來時面前的陽物,那一陣似有似無的精臭喂簡直讓桑葚不適至極。迫於他人手上的尖刀,桑葚只得伸出腳,用雙腳圍住那根削鐵如泥的肉棒。只在淫威之下,即便桑葚心理一百個不情願,唯有照做。“世上所有東西都是關於性的,但除了性本身。性關乎權力。”當初被桑葚評定為歪理的句子,現在倒正好可以當做安慰劑哄騙自己。前半句安慰自己的處境,後半句安慰自己不得不為的舉動。

   村民的眼光不錯,嬌嫩的足心畢竟溫熱,原本在靴子中捂熱的足底有一層細薄的汗水,正好充當一點適當的潤滑。大拇指向外分開,修長的圓潤腳趾將肉棒夾持定位,避免亂晃。左腳似乎比不上右腳靈活,便只能承擔簡單的夾持工作,右腳順帶著攀上那碩大的龜頭,前腳掌先按壓一番冠頭的黏液,將其塗抹均勻。深陷的足弓很適合承擔此類行為,龜頭前端順利的被接納,桑葚輕柔的踩踏那根立直的肉棒,一邊擔心的偷眼村民的眼色。

   身後的村民不失時機的摟住桑葚,桑葚吃驚之余竟忘了繼續愛撫眼前之人的陽具,享受中斷的人狠狠剜一眼桑葚,鷹隼的目光刺的桑葚身形小了一半。桑葚盡量從身後的驚嚇放松自己,屈辱的完成給他人足交的任務。

   兩只手急不可耐的解開桑葚的衣服,從松開的領口直接探入她的乳房,雙手被乳肉夾在中間,輕輕左右搖手,乳房便震顫不已。越過乳首,手指抓握衣服的邊緣,只刺啦一聲,衣袖便化作兩片毫不相干的布片。身後的村民俯身低頭,湊近桑葚的腋窩,盡情品味少女的肌膚。汗水滋潤的淡淡咸鮮似乎是那麼讓人欲罷不能,舌尖沿著桑葚的腋下紋理快速的溜過,扯出閃閃發亮的唾液线。舌尖的黏膩自然讓桑葚感到不適,而癢感更是難以忍受,舌尖的靈巧與溫熱無不是讓癢感更為猛烈的催化劑。

   雖說腋下癢的難受,正想著在那人鐵箍般的抱懷中尋找可以躲閃的空間,桑葚也不曾停止照顧另一人的感受。雙足變化路數,右腳輕輕夾一下龜頭,隨後雙足貼合那粗壯的陰莖,緩慢而堅定的上下滑動,搓揉著那鼓脹的生殖器。每一次搓動,更多的前列腺液從馬眼汩汩而出,從尖端流下,最後被桑葚的玉足穩穩接住。

   腳心足肉的柔軟包裹感簡直是至上的享受,桑葚將足跟與足趾對應貼合,構成的足穴包圍了那根過於粗大的肉棒。“呼哈…很好……再快一點!”粗暴的命令桑葚加快速度。桑葚聽罷,只能再次轉換策略,一直保持這樣的活塞運動讓她的雙腿繃緊的有些酸痛。抬起一只玉足,將那粘稠的先行液拉出不少的黏絲,在空中劃出一道懸鏈线。一只腳去而復返,足尖踩著龜頭輕快的點踩,另一只腳也不再試著去支撐那根肉棒,轉移陣地用足跟輕踏那滿是粗糙褶皺的卵袋,或許是僅靠踩踏依然不足夠,桑葚甚至用腳趾輕柔的按著合適的間隔夾其中的兩顆睾丸。

   桑葚的足底敏銳的感受到肉棒的熾熱,自己卓有成效的挑逗讓那根肉棒再次腫脹,顫抖。盡管這是桑葚第一次做這樣的事情,但柔軟的雙足,姣好的容顏和委屈的語調極大的彌補了手法的生疏,最大限度的滿足了生理的發泄和心理中支配的欲望。

   肉棒再次腫脹,伴隨著不斷的抽搐和顫抖,經驗不足的桑葚還不明白這是什麼含義,粘稠的白漿已從馬眼中噴射而出,在空氣中劃出一道長長的弧线,大部分被桑葚的足底擋下,原本光潔無暇的玉足染上一層濁白,在重力的作用下滴落在床褥。剩下少部分的飛濺物甚至染上桑葚的面部,桑葚卻絲毫不敢抬手把那濃精擦去。

   腳趾再按一下睾丸,在剛剛噴射的余韻中又是少量的噴出,不知道多久的存貨在這一刻瞬間爆發,肉棒雖然完成了第一次高潮,卻絲毫不見其又疲軟的架勢。“做的很好,接下來還要繼續乖乖服侍我們哦……”身後之人狠狠抓了一把桑葚的椒乳,“小妹妹活干的不錯!快按照要求擺好姿勢!”

   在兩雙手的扒拉之下,桑葚很快被固定成那兩位村民想要的姿勢。原先要求足交的那位甩動幾下肉棒,胡亂抽打在桑葚臉頰,另一位則岔開雙腿坐在桑葚身前,要求桑葚湊近舔舐。雖然遲疑,但一件事情要麼寧死不做,若是做了便也沒有不繼續的理由。此刻抗拒除了會被暴打一頓,還會讓自己先前屈辱足交的辛苦完全化作泡影。桑葚權衡再三,跪在床褥的一邊,雙乳貼合在床面,按照要求握住了另一根陌生的肉棒。

   雙手握住這一根肉棒,雖說帶著嫌惡,但桑葚卻似乎因有了這樣的抓握而莫名心安。桑葚伸出小舌,在最為敏感的冠溝上輕柔一舔,那根肉棒受驚似的往上彈起。桑葚趁勢將粗壯的陽物塞入口中。分泌液的腥味在舌尖爆開,屬於男性荷爾蒙的氣味有如催情,陽物入口之後,剩下的事情似乎就顯得順理成章。逐步的將手指撤去,逐漸的把陽具沒入口中。

   身後的陽具在桑葚抬起的菊穴處擦蹭若干下,仿佛是熟悉一下這具身體的尺寸。手扶握著陽具確定方向,碩大的龜頭好比楔形的楔子破開桑葚緊閉的蜜穴,不顧狹窄的穴壁的抗議,自顧自朝著前方進入。

   至此桑葚的身體已然被定位,被兩根肉棒夾擊,無處可躲。身後的痛楚帶著肉體的歡欣使人暈眩,口中的壓迫和異物入侵令人迷醉。桑葚逐漸發現自己變得奇怪,似乎這樣對自己不利的場景改變侵蝕著自己的內心。明明自己才是那個被逼迫被侵犯的,卻也在前前後後的穴口中多少找回些虛幻的快樂。身後的陽物又頂入了一寸,嚴重超出尺寸的陰莖擴張少女未經開發的小穴,桑葚的痛楚呻吟被口中的陽具堵回口中,吃痛是手部的抓握似乎正在給面前的陽具做出溫柔的護理。

   “哦嗚……慢一點…好奇怪呃嗚~”身後早就淫水泛濫,身前也被陽具填滿,多重刺激下桑葚混亂到不知道該如何是好,原先沾滿冰涼精液的裸足微微悸動。沒空思考太多,不光身後的陽具穩步推進,一下又一下的頂撞像海邊的浪潮把桑葚摔在礁石上,身前的村民以臀部為支點,已經頂入深處的陽物抽插著桑葚的口腔。麻木的口腔沒辦法吞咽,分泌的津液盡數從嘴角向外流出。桑葚略微抬起頭部,將陽具從口中退出些許,將舌尖從陽物的壓制下解放出來,掃弄著頭部存積的液體,雙手捧住被自己唾液打濕的肉棒,桑葚毫無遲疑的上下套弄。

   “哦嗚嗚嗚……哦嗚好爽…”身後的抽插任然繼續,股間的流水散發特殊的腥氣,啪啪的抽插聲如同一把小錘輕輕敲擊桑葚的內心,逐漸松動的防线出現一點裂縫。一開始的羞澀,嫌惡,似乎都像是昨日的雲煙,就此消失不見。身後填滿自己的肉棒,才會引導自己走向最後的歡愉。

   “嗚啊…要……要去了~”身下的床單已經吸飽了桑葚的愛液,再也承載不了的愛液從床上流下,除去桑葚來回的嗚咽和含混不清的話語,便就是那滴水的聲響。一時間,身前身後兩根陽具先後猛烈的射精;口中的陽物在來回的吮吸,貝齒摩擦之下,身子反射性的頂起,再次將整個陽具捅入桑葚口中,在深喉處爆開獨屬男性的精華;身後的在做過幾次活塞運動後,每一次向著子宮口的衝刺都讓桑葚雙眼上翻,全憑著本能執行手口協同。灼熱的粘稠精液在桑葚注滿桑葚體內,猶如被灌滿了奶油的泡芙,只是陽具暫時離開桑葚的嫩穴,白色的濁液便止不住的流出。

   桑葚膝蓋手肘撐在床上,頭埋入自己的臂彎,身子還沉浸在方才的刺激中震顫。沒給桑葚多少休息的時間,兩人交換位置,一位扶穩桑葚的臀部,一位扯起桑葚的秀發,再一次開發少女的二穴。

   剪去一半燈芯的蠟燭燃燒很慢,直到兩人的第一炮打完,蠟燭也不過只用了四分之一。

   夜色就像幕布,將這里的一切惡行掩蓋的一干二淨,此夜寂靜,蟲鳴輕微不可聞聽,但見另一處房屋樞戶,里面燈光照出,閃著影影綽綽的人影。

   移步室內,嵯峨的武器被隨意插在牆角,帶來的那一只木碗和念珠也被胡亂扔在地面。紫色的寬松衣袍早被急不可耐的人扒下,揉成一團塞入一面破敗的壁櫥。“諸位,小僧勸你們莫要為惡……唔啊!”失去武器的嵯峨,和普通的少女又有何區別,一人的力量,終究還是抵不過三個人的合力推拉,更不用說嵯峨中了藥劑此刻正頭暈眼花。踉蹌著被人拉扯按在牆上,牆壁的冰冷讓嵯峨身子一顫,眼角淌出些淚水,不知是不是被土牆上的灰塵迷了眼。

   “你們住手…住手啊!”嵯峨的拒絕無人理會,所有人都只在意這位被剝光了的少女妙曼的胴體是否符合自己的心意,三人合議一番,決出那位第一個享用嵯峨下面的幸運兒。轉瞬之間,室內的形勢大變,兩人握緊嵯峨的雙手按在牆面,最後一人立在身後,四面包圍。

   當初使用了苹果,人才學會了衣物的遮羞,而一旦脫去衣物,就像現在,獸性便再也掩飾不住。碩大的肉棒昂揚如將軍,毫不掩飾它想要和嵯峨來一次激烈的交媾。幾根充血的肉棒在嵯峨周圍挺立,示威一般。尤其是兩側的陽具,仔細目視那碩大的龜頭殘留著精斑,洶涌的雄性氣息向著嵯峨撲面而來。曾堅持修行的嵯峨何時見過這邊肉欲橫流的場面,只是瞥到一眼,便閉上眼不願在看,自己辛苦的修為,竟是要在這里被破除,嵯峨雖是不願,但又如何才能勸阻身側著三位壯漢?

   “不…不要!咿喲——!”身後投射過來的黑影在逐步靠近,雖然看不見身後具體的情況,腦海中便浮現出一人面容猥瑣,逐步靠近自己的畫面。嵯峨依然嘗試著無用的抗拒。悲鳴意料之中的無效,就好像眼淚無法擋住弩箭和子彈,更或許激起了強暴者的無窮興趣,一個會反抗的玩具似乎才可以完全領略其中樂趣。風暴來臨前的寧靜,兩人將按在牆頭的嵯峨手腕緊一緊,防止其掙扎逃脫,另一人在嵯峨身後扶穩她的柳腰。身後之人將陽具磨刀一般蹭了蹭嵯峨的翹臀,手掌敲擊嵯峨的臀肉,紅色指印和清脆的碰撞聲相伴相生,“嘿哦,聽這聲音!今晚我們有福咯……”

   “嗚哦…那麼大……全進來不行的吧……”剛才的話語就是猛攻的預告。沒有經歷過任何性愛,甚至連做愛是什麼都一知半解,不過單純看見那麼大的陽物就感到被捅穿的恐懼。平日里嵯峨總是被住持教導如何壓制心中的欲望。嵯峨尚未來得及有心理准備,身後之人自顧自的開始享用這具鮮活的肉體。玉壺嚴絲合縫,好比一座“堅固”的堡壘,但並非無縫可入。粗大的肉棒在嵯峨身後試探多次,終於找到了那仙境的入口。肉棒左右晃動撬開嵯峨的防守,一旦肉棒擠開了蚌肉,那外部的收縮防御頂多只能為插入者提供更好的服務。嵯峨的身體應激的收縮,緊致至極的穴壁和削鐵如泥的肉棒必然展開一番較量。自肉棒插入之時起,獨屬於嵯峨的蜜液,便再也止不住的涌出。在這麼閉塞的地方,一個單身漢能夠開葷的次數並不多,村民一邊托起嵯峨的小腹,一面更加用力的衝撞嵯峨的私處,在嵯峨按捺不住的嬌喘中嘖嘖贊嘆嵯峨身體的美妙感受,“真緊!水是真的多!”

   快感的渴求不會停止,只會順著勢能一路向下加速,嵯峨身後的動作逐漸變得狂野且粗暴,畢竟這樣的絕色,以後碰見的概率可不大。粗大的陽具縱使被肉壁四處擠占空間,卻始終能在肉壁略有松緩的瞬間突進,努力向著可以噴灑子嗣的位置靠近。蜜穴生理性的分泌愛液,潤滑著第一次別侵犯的小穴,陽具被收縮擠壓套弄漏出的先行液又和嵯峨的愛液相互潤滑,肉壁便再不能束縛肉棒的推進。

   但看著身後之人玩的起興自然無聊,況且看著面前少女被痛覺和爽快支配的崩潰表情就快壓不住身下的長槍。眼看著嵯峨在身後的抽插下體力喪失,便是松開一只手也足以應付此時局面,更何況下半身燥熱難耐的肉棒也需要釋放的機會。聽著第三人即時抒發中出嵯峨的痛快,嵯峨面前二人心癢難耐,不由得手握住身下的矛,拇指擦過馬眼和冠溝,手腕前後抖動著套弄手中堅挺的肉棒,甚至湊上前去用龜頭將前列腺液在嵯峨側臉塗抹,對著她俊俏的面龐展開自慰。

   “嗚!嗯唔~嗚哦……”從未有此體驗的少女已然發生了錯亂,身後的侵犯為何與自己的快感緊密難分,是先有性,還是先有快感,這樣的問題嵯峨混亂的大腦無法作答。少女被身後的肉棒玩弄的神魂顛倒,村民的肉棒過於急躁,也沒有過多的技巧,憑借著力量彌補一切的蠻力衝破逼仄穴道的封鎖。強行被擴張的小穴火燒火燎的疼,小腹如同被一根鐵柱攪動掀起波瀾。破碎的處女膜滲出殷紅的鮮血,混在源源不斷的愛液中將它染成粉紅。嵯峨的手指扣入磚牆的縫隙,無意識的痙攣讓指甲摳出其中的灰泥。破瓜的疼痛讓嵯峨險些跪倒在地,朦朧之間,嵯峨似乎明白,自己重要的東西已被奪去。而身後之人壓根不會在意嵯峨的心情,反倒似乎很不滿嵯峨目前的的表現,在她白嫩的臀部用力拍擊,強迫嵯峨直起腰以便配合自己的性愛——或許只有性。

   “哦唔……唔嗚嗚~”雙眼似乎不能聚焦,眼前的景物都在晃動,整齊的磚线也仿若在眼前扭曲。黏液順著雙腿滑落地面,積聚出一地的粘稠濁白。身側的兩人擺弄著手中的陽具,在快要出來的瞬間加速腕部的抖動,毫不遮掩的,迎著嵯峨的精致面容噴出濃重的濁精,空中散開如同兩張白色的網,將嵯峨劈頭蓋臉的罩籠。腥臭的液體掛在自己的臉頰,有些甚至順著自己合不上的雙唇落入口中,冰冷,黏膩,一如在下水溝中漂浮的油脂。嵯峨此刻雖保留著生理上的嫌惡,卻又被身後的肉棒反復的插拔玩弄到欲仙欲死,她的第一次做愛便是如此刺激,失去漸進的過程,造就的必然是艱難的適應。

   “嗚…哦嗚!咿呀!要去了嗚嗚~”受盡凌辱的嵯峨終於迎來了她第一次的,本不該有的高潮。殘存的念想之中,住持曾告誡嵯峨要有定力,而自認為習得秘法的嵯峨只是悲哀的發現禁欲的身體只會更加敏感,充滿誘惑。思緒如同流水,來去無蹤,正好比此刻很快也隨著嵯峨身下的飛湍瀑流而傾瀉殆盡。

   剛射出一發的二人沉浸在歡愉中不能自拔,趁著余韻試圖在其他位置再試身手。一位選中了嵯峨光滑的腋下,頂端頂入嵯峨的腋窩中心,趁著肉棒堅挺,如打樁一般突刺嵯峨的腋肉。原本因抬起手而凹陷的腋窩恰巧作為肉棒的包裹位置,柔軟的腋肉壓迫龜頭,似乎將其全包按摩。嵯峨受癢,意欲夾緊胳臂,而這正中下懷,手臂夾緊像是幫助他人的無意之舉,幾下輕柔的擠壓,一陣溫熱鋪滿了嵯峨的側胸。

   另一人沒有效仿同伴腋交的把戲,轉而揪起嵯峨的劉海,強迫其昂起頭,一根肉棒豎在嵯峨面前,距離之近讓嵯峨幾乎只能看見模糊的棒狀物在左右擺動。似乎是為了封堵嵯峨的聲響,肉棒便乘著嵯峨嬌息浪叫的時刻成功塞入。剛射精的頭部充血腫脹,熱的發燙,蒸騰的熱氣和精液腥氣比剛才射在臉上更為清楚。嵯峨的丁香小舌被牢固的壓在巨根之下,牙齒的無力抵抗做當做是進入之前的摩擦示好。拼盡氣力也換得貝齒和陽物的唇齒摩挲,反倒讓村民舒適的在口腔之中緩慢推進退出,嵯峨一度陷入困頓的絕望。龜頭刺戳著嵯峨的咽喉,一陣陣反胃和前後都有的猛衝讓嵯峨眼前仿若見到了地獄的景象。

   只是射精過一次,那龜頭便變得敏感且脆弱,仿佛所有的神經都參與進來,保持高度同調。小舌與肉棒纏綿不久,一股濃郁原漿在口中炸開。來不及吞咽的精液被咳喘帶出送回口腔,卻又被肉棒堵嘴滯留期間,致使舌尖有幸品嘗到從未有過的滋味。而更多的的液體早就順著咽部不自主的活動而被吞咽,即便想要傾吐,想反芻已是不能。厚重的氣息讓嵯峨無法消受,卻在那麼多次的品嘗和接納中逐漸緩解不適。無法逃脫便欣然接受,或許正是這樣的心理作祟。陽具橫亘在口腔,臉頰埋在眼前茂密的陰毛之中,臉上戳中有些刺癢,男性的氣味鑽入嵯峨的鼻腔,在前後夾擊的姿勢中,仿佛嵯峨就天生該被這樣玩弄,凌辱。

   身後之人不曾止息,體力充沛,肉棒野蠻的攪動著柔弱的雌穴,野蠻擊碎了文明,動物似的嚎叫代替了言語,粗俗的舉動擠占了禮法,理智讓位與原初的欲望。粗碩肉棒扛過收縮的壓力,向前衝刺著子宮口,將自己那灼熱的精液射入,黏膩的滾燙精液沾滿了嵯峨的身體,而很明顯嵯峨的身體還等待著剩余兩人的臨幸。射出一發的肉棒意猶未盡的從嵯峨溫熱潮濕的蜜穴中退出,留戀的在炙熱的小穴中抽插幾下,在同伴不耐煩的催促下才最終作罷。留存在小穴的愛液混著些許滿溢的粘稠精液流出,那種被填滿的感覺才微微散去。突然失去占有的小穴不自覺的收縮。而嵯峨的小穴注定是不會寂寞的,很快一根更粗的肉棒便再次占用嵯峨的小穴,在里面前後拉鋸,將自己的子嗣撒入這一片聖地。

   夜以深,窗戶之上,一片皮影戲,人影綽綽,好不熱鬧。

   桑葚和嵯峨無一都在被幾位大漢玩弄與股掌之間,仇白這里的日子也不好過。雖說自己的身體未遭到什麼實質性的侵犯,但腋下和足底的抓撓簡直不堪忍受。自己自習武以來,傷口疼痛便是家常便飯,自己也自認不會因疼痛而向任何人屈服。撓癢雖然看似溫柔,實則不留痕跡的攫取自己的體力。腋下兩邊的手指沿襲著之前的戰術,五指齊發。莊稼人的手里力度把控技巧好生了得,不損傷肌膚的同時還能讓仇白癢到心尖。

   至於足部,仇白本身對於擁有這樣一雙腳還是很得意的,對於習武者,足部手部有繭子是家常便飯。或許是因了她每日泡腳的緣故,除去足跟處有些許鵝黃,其余部位均是白嫩的嫩膚。而便是一樣一對足弓深陷,线條勻稱的玉足,便要遭到搔癢的折磨。

   僅僅是用指甲輕刮——仇白恨透了這里的村民全然不注重修剪指甲——仇白的腳趾認錯似的低下頭,意圖將足底的褶皺壓出。可即便是足底遍布褶皺,也絲毫無法阻止指甲探入褶皺的縫隙間展開搔癢。村長不失時機的在側面伸手捏仇白的大腿,軟彈的大腿內側很快由白轉入淡粉。仇白此刻最想做的便是抬起膝蓋,好把自己一整條腿都抽回,而膝蓋上加固的繩索讓仇白想要躲避的希望幻滅。

   兩把刷子,從一旁的水盆中取出。馱獸作為這個村子重要的勞動力,平時輕易殺不得,只有某些因意外或疾病而亡的馱獸,身上的毛便會被取下來,一根根嵌入打孔的木板。馱獸身上的毛亦有軟硬之分,背部的皮毛較腹部的稍顯硬朗。這麼一把耗時費力制成的刷子,即將要和仇白的足底碰撞出火花。

   “嗚哈哈哈哈嘿哦嘿哈哈你們…唔啊啊……”刷毛排列緊密,而每一叢毛之間卻不相互牽連。軟硬兼備的毛,總有部分是可以探入仇白制造的障礙,輕易的觸及仇白打算保護的嫩肉。況且仇白壓下腳趾也非萬全之策,即便前腳掌可以抵擋部分的折磨,難以形成褶皺的足底,同樣難逃刷毛的照顧。甚至一只腳上用一把刷子還覺得不夠過癮,另一把刷子又特意擺在仇白的足背,對整只腳進行前後包夾之勢。如此一來,腳趾縮也不是,抬也不是,無路可走,進退兩難。

   仇白承認自己敗了,即便敗在撓癢癢之下有那麼些許不甘,但這已不再重要。笑聲從口中噴薄的時刻,這一次勝負已分,自己固然可以“笑”到最後,但絕不會是贏家。

   村長的手指越過腹股溝,撫摸陰唇的同時,指甲猶如刀片分開兩片嬌嫩的蚌肉,手指頂住左右嫩穴,稍稍施力便將其分開。不過被撫摸數下,在和撓癢的快感交織之中,仇白面色竟露出幾分愉悅的酥紅。只此三兩下,仇白便感到身下一陣濕熱,仿佛怕仇白看不真切,村長抽出手指,將指尖沾滿的仇白愛液,在她的面前展現指尖的拉絲。

   “這就是你多管閒事的下場……”沾滿冰涼愛液的手指再度回到溫熱的小穴,仇白頓感渾身燥熱難耐,這樣抑制不住的感覺到仇白看來,莫不是自己天生淫賤,受不得這樣情欲的挑逗?村長戲謔的打量著面色酡紅的仇白,從最初那位硬氣的女俠變作現在軟靡的姿態,不過小半碗燈油的時間。她的眼神僅存最後一絲倔強,反倒讓人覺得有趣,想著擺出寧死不從的模樣,面部表情卻不願聽她的話,更遑論身體快要軟的像一灘水。

   “呼…哈哈哈嘿哈~哦嗚~嗯哼哼……”不時冒出可愛的鼻音,仇白快被身體多重的折磨玩弄的無所適從,村長的手指正式探入仇白的蜜穴,緩慢推進的同時,二指並攏,上下彈動,不失時機的蠱惑,“仇女俠,欲仙欲死也是不錯的感受……”

   身後的村民張口叼住仇白的耳垂,不時將熱氣灌入耳內。輕輕啃嚙之間,身下的水流更勝之前,腋窩的癢感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乳首被侵犯,好容易恢復平常的乳首再一次被人喚起,鼓脹到沒有手指的搓揉分散觸覺便難以忍受的地步。村長的手指再次壓入半寸,大拇指通過那張開的陰唇,在嬌嫩的陰蒂處用力一碾,仇白身子瞬間繃緊,似乎想要蹦起來一般。

   灼熱的吐息之間,若不是仇白明白這是被挑起的欲火,相比會認為自己正在高熱。沉寂了數年的欲望,就在今夜被人撩起,手指劃過肉壁的感覺是如此的甜美,清醒似乎沒那麼重要,反正一切都是如此的混亂,生活也好,觀感也罷,都隨著那一陣小小的潮吹而不再重要。

   解開仇白雙腿間的繩索,已經軟弱無力的腿輕易的被撥弄到兩側,直露出那穴口大開的雌洞。村長解下內褲,早已難耐的寶劍握在手中,妻子死後,或許這是他第一次開葷。雖是年過半百之人,但對那身下之物,村長依然信心十足。扶穩方向,村長坐在仇白白淨的大腿,朝著仇白滴水不斷的雌穴發動迅猛的攻勢。

   沒有什麼能比聽到一個冷傲之人被肏到淫亂更為舒心,陽具就此經過仇白的緊穴,毫不留情的碾壓過去。無論是仇白的嬌息還是陣痛中的示弱喘息,都沒有引起他的惻隱。村長看准每一下的時機,在仇白每一次被龜頭欺負到子宮口時略微停頓,隨後再次發力將仇白頂入快感的重天。仇白的雙腳不住的顫抖,而從她連完整句子都再也說不出的時候,大抵也是屈服在那一根肉棒的淫威之下。

   “嗚哦哦哦~太大…太刺激了!唔哦哦!”仇白此刻哪還有半點女俠的氣概,若是旁人一眼看去,不過是一位正在被填滿——各種意義上——的少女。身下的陽物如同鑽井,把那些深藏在井底的甘泉盡數挖掘。每一次拔起都帶著水花,再次壓入便涌出性福的泡沫。仇白在大呼小叫之間忘記了自己的身份,甚至都忘了自己為何會在這里。好在除去剛開始時不適應的痛苦,現在倒是高漲性欲的歡愉較為舒適了。

   精漿撒開大網,一次性全都播種在仇白的穴中。今日是春分,無論怎麼說都是播種的日子。村長將陽具從仇白身下退出,那兩片嫩肉還在微微開合,似是在招手。用一旁仇白的衣物擦拭自己的陽具,村長穿回褲子。臨走前回望被日的渾身癱軟在座位的仇白,囑咐那兩位年輕人好好招待這位來客。兩位村民早就是飢渴難耐,方才又偏偏不得僭越,現在終於是可以在仇白身上大展拳腳。渾圓的乳房,緊致的臀肉,還有那進入後便會被肉壁收縮吮吸的穴,那是至上的珍品。趁著仇白氣力喪盡無法抵抗,一人將肉棒嵌在仇白的雙乳之中,一人對准還在流水的小穴再次挺進。下身的燥熱再次襲來,充實的,被塞滿的感覺又一次涌上仇白心頭。

   油燈還沒燃盡,不知在天亮之後,又會是什麼處境。仇白自不必說,已經被三人的肉棒蹂躪過的雌穴對這樣的感覺變得熟悉且上癮。桑葚還在被人夾在中間當做肉餅,甚至在小穴被使用的紅腫不堪之後,連菊穴也作為了新的開發項目。嵯峨也早忘記了所謂的禁欲修行,完全沉浸在三管齊下的淫亂中:一人躺在床上侵犯嵯峨的後穴,一人再次疊上刺捅她的雌穴,嵯峨還得在迷離之中抓握著第三人的陽物塞入口中仔細舔舐吮吸,不得漏出半點。而這一切,不知道到什麼時候才能夠終止,似乎在接下來的一段很長又很短的時間里,她們都只能在屈辱和快感中度過。

  

   後記一

   自從發現嵯峨和桑葚的干員定位一動不動,且多次試圖溝通無果後,羅德島決定排出部分干員前往謀善村尋找干員的下落。在那里,被接連凌辱強暴數日的桑葚和嵯峨被發現時,兩人均已神色呆滯,身上還有多出不同程度的損傷。經過訊問,還有一位仇姓女子也被關押。在與村中人進行交涉之後,成功將干員盡數帶離,回到羅德島進行進一步的治療。

  

   後記二

   當地玉門的信使在受到意外事故後,將核實過的賠償金送至謀善村。但在地圖上標注的謀善村,眼前只是一個深坑,偶見幾片碎瓦和融化的石頭,似乎沒有人生活的痕跡。信使將這一情況上報,一時間炎國的各大機構爭相研究謀善村的失蹤之謎,一時間遷徙說,外星人說風起雲涌。然而在數個月都未能找出真相之時,不得已將其定義為開山的土制炸藥因保存不當而連鎖爆炸。而據知情人士披露,在場並未發現任何源石爆炸物的殘留。這或許最終會變為一個無人知曉的謎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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