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身體暖洋洋的,仿佛有一股熱流在到處亂竄,游遍了四肢百骸,最終不約而同地集中到了小腹處.似乎是收到了刺激,腹部傳來了微妙的充實感.
下意識打了個寒顫之後,鈴蘭睜開了眼睛.
這里顯然是羅德島的某間艙室,不過陳設可以稱得上是簡陋,除去自己身下的床鋪以外,目之所及只剩下了一張書桌.
“...對不起.”一雙紅瞳突然出現在了九尾的視野里.她這才發現坐在床邊椅子上的阿戈爾人正緊緊盯著她,像是獵手在欣賞自己的戰利品.
鈴蘭被這眼神嚇了一跳,下意識地想要坐起來,卻又被下身的重量拉回了床上.她這才發現,自己剛剛花了許多心思才完成清潔的自己那九條尾巴,現在似乎又沾上了許多液體,現在已經變得又粘又重,讓她相當不舒服.
她很快回想起浴室里發生了什麼,不禁用雙手捂住了臉.那完全是超出她理解能力的事態.一想到這些,她就覺得自己的下身隱隱發熱,小巧的乳頭也在她沒有意識到的挺立了起來.
“你發情了.”
清冷的聲音從一旁傳來,她這才想起邊上還有人在.從手指縫里看過去,月光透過窗戶照在了一頭銀白長發上.剛才的紅瞳仍然在盯著她,目光里多出了一絲柔和.
“發...發情是什麼?”顫抖的聲音自鈴蘭口中發出.她的雙手用力在床上一撐,勉強把自己的上身支了起來.
“我造成的,我來幫你解決.”斯卡蒂一向不善辭令,所以她選擇了更為直接的方式:她俯下身,吻上了鈴蘭的雙唇.
“...嗚!”略帶海水腥味的舌頭毫不費力地撐開了鈴蘭的櫻桃小口,肆意掠奪著甘美的津液.這突如其來的一吻讓九尾將將有些清醒的腦袋再次拖入了深不見底的漩渦.而幼小的她完全不知如何應對如此霸道的進攻,於是在發出一些無意義的喉音之後迅速淪陷.笑容攀上了深海獵人的眼角,她一邊掃蕩著幼女的口腔,一邊毫不費力地將她抱起,放進了自己的懷里.
鈴蘭不知道這個吻持續了多久.幼年沃爾珀的肺活量自然是無法與深海獵人相比的.在她近乎暈厥的時候,斯卡蒂放開了她的雙唇,發出了“啵”的一聲.然而九尾並未反應過來,甚至下意識地讓自己的舌頭追出了口腔.液體從她的舌尖滑過,滴落在仍然鼓脹的小腹上,她卻完全沒有注意到.
“你很敏感.”深海獵人的嘴角微微揚起.她知道,獵物已經逃不掉了.
雪白的手指撫上充血挺立的乳頭,卻發現已有點點水跡.輕輕一捏,便帶起懷中尤物的一陣顫抖,外加一聲甜美的嬌吟,連帶著一束液體從短短時間就大了不止一號的幼女雙乳尖端射出.下身更是早已泛濫成災,被超規格觸手貫通過的腔道仍然保持著相當程度的緊致,但卻已經完全不抗拒外物的侵入.而當獵人小姐的手指掠過幼嫩的陰戶,點在九尾的花蒂上時,回應她的幾聲混沌的嗚咽.
“下面...不要呀...感覺好奇怪...”鈴蘭覺得自己已經被一張無形大網捆了個嚴實,身體不斷地反饋給她從未體驗過的快樂,讓她受用的同時帶有一絲恐懼.獵人位於胸部的手不依不撓地給予刺激,而她胸前的那兩塊脂肪無視了她本人的意願,正在不斷地噴出乳汁.而她的身下,獵人的手指已經增加到了三根,但經過擴張的小穴照單全收,每一次的活塞都能帶出大量花蜜.
“感覺...有什麼...要來了...嗚咿咿!”九尾的身體誠實地做出了反應.而熟練的獵人自然是能夠掌控獵物的狀態的.手上的動作輕輕加快了一些,就足以滿足這只勉強可以算是未經人事的沃爾珀了.不消多時,懷里的嬌軀突然反弓,小巧的腦袋高高昂起,再偏向一邊去.
“真好.”始作俑者看向鈴蘭的臉龐.目之所及哪里還有什麼羅德島之光,只剩下了一頭沉浸在性欲中的幼獸.她笑著撫上了九尾的頭顱,手中隱約有微光浮現.
“————”
還未完全從高潮的余韻中消退,鈴蘭就聽到了一陣空靈的歌聲.
“這是什麼——”她用力的搖了搖頭,卻發現自己不知何時已經離開了羅德島的艙室.腳下傳來了濕滑的觸感,她才發現自己現在的立足點僅是一片小小的礁石,隨時可能被大海吞沒.
然而在她開始著急之前,歌聲再次襲來.再次聽到這帶著濃重咸腥味的歌聲,鈴蘭只覺腦袋如遭重錘,被震得暈暈乎乎,幾近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這樣下去可不行.”她捂住耳朵,努力想讓自己振作,卻發現無濟於事.灌耳的魔音仿佛是來自她的心底,肆意蹂躪著她的腦漿,讓她本就難以保持的理智一點一點地崩潰.豆大的汗珠不斷從她的臉上滑下,最終,她沒能撐住,跪倒在了礁石上,喘著粗氣.
這一跪,讓她陷入了更深的絕望.
泰拉的海洋從來不與平靜二字搭邊,翻滾的波濤來勢洶洶地拍來來,飛濺的浪花打濕了鈴蘭撐在地上的雙手.這片海洋仿佛隨時要吞沒這僅剩的落腳之處.而透過駭人的海浪,鈴蘭看見了她不該看見的東西.
恐魚,無窮無盡的恐魚,就這麼安靜地匍匐在她腳下身邊的水中.仿佛她所立足的不是礁石,而是被淹沒的山脈所余留下的尖頂.
遠處傳來一聲驚雷,海上風暴毫不留情地降臨了.豆大的雨珠不斷打在幼年九尾的身上,她卻渾然不知,只是死死盯著海面,甚至忘了呼吸.
本就不平靜的海面在狂風和暴雨的摧殘下越發凶險,但鈴蘭的視野卻已然透過了海平面.她見以她為中心,各式各樣的恐魚密密麻麻地占據了四周的海域:爬行者舒張著不符合身體比例的大嘴,爬行者拖著臃腫的身軀在海床上蠕動,收割者鋒利的觸須隨著洋流輕輕擺動.而就在九尾透過海面看到這些的下一刻,所有這些生物仿佛按下了暫停鍵,接著不約而同地轉向了上方,仿佛要和自海面以上投來的目光對視.
成為焦點的鈴蘭何曾見過這種陣仗.她的臉上血色盡失,大腦一片空白,下意識地想要嘔吐,身體卻不聽使喚.雨水混合著汗水從她的臉上滑下,她再也支撐不住背後被完全打濕的九條尾巴的重量,就這麼伏在了小小的礁石之上,靜靜地等待著波濤將她吞噬.
失去意識的前一刻,她再次聽見了歌聲.
這一回她已然無力抵抗歌聲的侵襲,而帶著咸腥味的旋律卻沒有之前那麼具有侵略性,只是經由她的雙耳游進她的身體,讓她感到了一陣寧靜.片刻後,她重新睜開了雙眼.
雨還在下,只是相比剛才的狂暴,多出了一絲幽靜.鈴蘭再次把目光投向水下,看到的是一幅完全不同的光景:穿刺者縮回了致命的尖針,默默趴在了海床上;噴吐者綻放了自己的腦袋,靜靜感受著洋流;飄航者在海水中翱翔,最後躍出了海面,在幼狐的頭上打著轉,並調皮地將一些海水撒到了她大大的耳廓上.
歌聲變得愈發悠揚.直到某個時刻,戛然而止.
她笑了.
一個浪頭突兀地打了過來,席卷了這片小小的礁石.待到它重新露出海面,幼狐已然不見了蹤影.
水下,九條大尾舒張開來,煞是好看.她被似是有生命的海水包裹著,但本應冰冷的海水現在卻多了一絲家的溫暖.液體由鼻腔灌入呼吸道,卻沒有帶來任何窒息感,反倒多了一份充實.
周圍的恐魚爭先恐後地圍了上來.她能感受到這些恐魚的身上充滿了生命的律動.一條恐魚就像是一個音符,而無數由恐魚組成的音符匯聚在一起,便形成了她之前聽到的歌聲.
來吧,加入我們.她聽到一個聲音這麼說.
她欣然應允,於是強有力的生命律動從她幼小的身軀里爆發,將整片海域震住了一瞬.但很快,一只恐魚加入了她的旋律,再是第二只,第三只...隨著越來越多的恐魚的加入,旋律變得越來越嘹亮.她就如同合唱團的領唱,被恐魚們如眾星捧月一般圍著,她們的歌聲一輪又一輪,在整片海域中回響.
她感覺前所未有的好.在她的眼中,海床,珊瑚,恐魚,一切都逐漸變得模糊,最後只剩下了單調的色塊.她沒有管.她全神貫注.她在歌唱.
鈴蘭覺得自己做了一個很長的夢.
她自夢中醒來,發現自己仍在深海獵人懷里.
“你好,我的血親.”對方的聲音仿佛帶有特殊的磁性,讓鈴蘭覺得自己的腦袋一陣酥麻.“你自此不必再受干燥的苦了.”
“...斯卡蒂...姐姐?鈴蘭已經不是小孩子了,可以把我放下來嗎?”鈴蘭不安地晃了晃自己的尾巴.
羅德島上一直流傳著妖魔化這位賞金獵人的故事,鈴蘭也在某些不著調的干員口中聽過一些.雖然就連她也覺得里面相當一部分內容言過其實,但因為沒有機會與她碰面,便也無從求證.不過,現在自己正如同嬰兒一般躺在她的懷里,這件事實讓她感到有些羞赧.
深海只是對她笑,一只手摩挲她的後腦.“不用擔心,再靠近我一些.”
“姐姐,請不要這樣...”鈴蘭沒由來地感到一陣恐懼,她開始試圖掙脫深海的懷抱.
但論力量,幼小的九尾哪里比得過深海獵人呢?斯卡蒂的雙手如同一對大鉗,死死地將鈴蘭箍在了懷里.不過顯然它對鈴蘭的反應感到意外.
“我的血親,你忘卻了嗎?”悲傷的語氣帶著咸腥的味道灌入了鈴蘭的大腦,她這才想起剛才的夢境里她似乎做了什麼不得了的決定,“你已經是我們中的一員了.”
“...不要!我才不要成為什麼一員!放開我!”小狐狸已然放下了自己平日里的矜持,即使被死死鉗制,她依然奮力掙扎.“我要去告訴凱爾希醫生!”
它嘆了一口氣.把頭湊到了鈴蘭的耳邊.
無聲的律動再次充斥了整個房間.熟悉的歌聲讓幼狐嬌軀一震.她很快回憶起了自己在夢中的表現,隨之而來的是從心底里升起的愉悅.這讓她覺得害怕,但她對現狀毫無辦法,只能閉上眼睛,咬緊牙關,盡力排除它帶來的影響.
“何必苦苦堅持?你看,你和我,都是一樣的.”它嘆一口氣,撫過了鈴蘭的一條尾巴.
“嗚噫!”九尾只覺得自己的其中一條尾巴突然脫離了自己的控制,這讓她其他八條尾巴上的毛全部炸了起來.她逐漸從那條尾巴上感知到了屬於海嗣的律動,而這條尾巴如同有自己的意識一樣,轉到了鈴蘭的面前.
尾巴尖撫過她自己的鼻尖,帶來的刺激讓她打了個寒顫.而下一刻,發生的事情更是令她意想不到:那條自己毛茸茸的大尾巴在自己的視野里一陣模糊,最後居然變成了一條粗壯的觸手.她張開嘴,想要尖叫,但卻正中了它的下懷,這根粗大的觸手順勢塞滿了幼狐的口腔,把尖叫堵了回去.
鈴蘭從未覺得這麼荒謬過:她的尾巴正在無視她自己的意願,在她的口中做著活塞運動.更重要的是,即使這條觸手已經幾乎不再能稱作是尾巴,但它依然是鈴蘭身體的一部分——鈴蘭可以清楚地通過脊椎感覺到,自己有一條尾巴的尖端進入了口腔,甚至能通過尾巴感受到自己的舌頭和牙齒.這種怪異的感覺讓她有些混亂,掙扎的力度也小了下去.
“我們,都是一樣的.”它笑了,又撫上幼狐的另一條尾巴.
“...!”第二條尾巴從下方繞過了她的盆骨,毫無停頓地插入了她的小穴.她兩眼一翻,卻只從喉嚨里擠出一些不成文的音節.她從未想過會被自己以這種近乎強奸的方式插入,快感和怪異感在她的腦子里不停地打轉.
隨著它不斷地撫過剩下的尾巴,鈴蘭的處境變得愈發糟糕:下身的三穴早已被填滿,異步的活塞運動帶出大量的體液;雙乳被自己的尾巴擠壓著,乳汁在胸口積成了水潭;從口腔和肚臍伸入的觸手成功在胃里會師,配合後庭里的那一根把她的整個消化道填得滿滿當當.而最後兩根,從雙耳入侵了大腦,肆意篡改著神經信號,讓所有的觸感都化作了快樂.
“————”
它對自己的傑作相當滿意,它唱起了歌.
它懷里的鈴蘭此時早就沒了平日里乖巧的模樣,現在的她只能胡亂揮動自己的四肢,但卻被一旁的深海輕易壓制.她的思想連同身體如同一張破布,被她自己無情地玩弄著.而此時,她的尾巴們聽到了它唱的歌.
鈴蘭突然發現這九條無視本人意願在自己身上肆意施為的觸手停了下來,隨著它的歌聲發出相似的律動.然而剛才的過激刺激早已剝奪了她的思考能力,讓她成為了渴性的野獸.而隨著歌聲走向高潮,這些尾巴也隨著律動逐漸回復了動作.有節奏的律動比起之前的胡亂刺激顯然更為過分,而在不知不覺中,鈴蘭的身體拖著她的意識,也開始跟上了這些律動.
它的笑容更甚.它繼續唱歌.在樂章結束的那一刹那,她抱緊了鈴蘭.
九條觸手尾得到了信號,在同一個瞬間爆發.幼狐只來得及翻出最後一個白眼,便被噴薄而出的營養物質淹沒了.隨後,九條觸手包裹住了她的身體,如同結了繭一樣,落到了地上.
“你之前的活法太辛苦了.”斯卡蒂笑著抱起這顆半人高的繭,把它移到了床上.
“————”
它繼續歌唱.
“蠻鱗行動已經結束,博士已率隊返回.羅德島全艦由危機狀態切換回日常狀態.
prts的廣播在羅德島上的每一處響起.它倚著窗戶,一邊哼唱著不知名的旋律,一邊向外眺望.她看到一個兜帽人帶著一堆干員,滿身黃沙地進入了羅德島.
它摸了摸手旁的小腦袋.“博士回來了.”
“噗咿咿——”邊上只傳來這麼一聲回應.
她轉頭看向自己的手邊.
幼狐的肚子高高隆起,從背後伸出的九條觸手正在她自己身上全力施為.在她回頭的同時,陰道里的觸手剛巧帶出了一顆卵來.
她接過卵,仔細端詳過後,搖了搖頭,把它丟給了自己身邊的海嗣.
海嗣如同一條小狗一般,一口吞下了那枚卵去,隨即又眼巴巴地看向一旁的幼狐.而在房間的一角,已經有了六七顆碩大的卵.
“為了博士,要加油呀,我的血親.”她笑著又唱起了歌.隨著她的歌聲,幼狐身上的觸手的動作又加快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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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就是這倆中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