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為了妹妹挺身而出成為肉便器的拉姆,卻要迎來被背刺的命運(下)
幾個月後,拉姆依然被軟禁在海博利爾伯爵為他准備的房間中;除去比地牢內要更為優渥的條件外,拉姆覺得自己所經歷的一切都還不如當初在地牢內的日子;家傭與侍衛可以隨意出入她的房間,在這里她毫無隱私可言,甚至只要他們願意,趁海博利爾伯爵讓他們放假的功夫來找拉姆夜夜笙歌也是被允許的。
拉姆已記不清到底有多少人爬上過自己的床,有多少人將她的手腕摁在床上;她不再去記憶床上斑白到底被覆蓋過多少次,也根本不願去細想這些人到底還能在自己身上玩出什麼花樣,她感到在這伯爵府內,自己日日夜夜地對那群如狼似虎張開雙腿,所有的行為仿佛都是在告訴自己這就是她的本職——伯爵宅邸內唯一被允許的豐產之神。
拉姆也並不願意就此沉淪,可是現在的她若想反抗,那也早已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今天又想用怎樣的方式來對待我?”每天都是以這樣的態度去面對新一輪的凌辱,內心里雖然對著海博利爾府邸上下都罵了個遍,但一切精神上的抵抗都顯得毫無意義——伯爵的催眠術讓她在每次開始咒罵抵抗的時候就會生效,讓她在意識清醒的時候做出一切與原本相反的行為。
每日留給她的空閒時間不過寥寥,她也曾經想過逃離這個地方,可每次不是逃到宅邸邊緣就被抓回並接受變本加厲的凌辱。在歷經數次逃脫失敗後,拉姆才終於算是死心了;不斷地出逃只能給她帶來更多的殘忍,那麼至少為了自己的安全,在沒有萬全計劃之前還是先擱置一段時間再說吧。
海博利爾伯爵當然也是知道她此前的幾次出逃的,不過伯爵本人並沒有那麼在意,至少在拉姆看來,之前幾次逃跑的時候伯爵都沒有親自出面並“給予懲罰”,很難說清這個怪人到底是否有真的在意過自己會出逃的這件事。
拉姆也曾經有想象過,或者說預測過自己到底會在何時被折磨致死,可惜最後她無論如何也沒能算出答案,因為鬼族的生命力實在是太過於超出常人,就更別提拉姆這種甚至是鬼族中的佼佼者了。不過有一點拉姆是十分確信的,只要是海博利爾伯爵親臨,那麼就意味著自己將要遭受的更加變態且毫無人性可言的事情。
“唔,唔……吸溜……”今天也一如既往地,她被迫與宅邸內的傭人偷歡交合。嘴唇緊緊地吮吸著男人的大寶劍,硬挺的老二頂得她喉嚨發疼,之所以這麼賣力地“工作”著,自然也是希望對方能快點射出,好讓她多感受幾秒自由的氣息。
或者更快進入下一輪當中。
“哦……嘶……噢噢噢噢——”口腔內的熱度不斷侵蝕著男人的理智,拉姆能感到對方緊繃著全身的肌肉,就像是下一秒就能被她口射出來一樣,“媽的……哦嘶……這婊子怎麼這麼能吸啊?”前者用手撐住自己的腰不斷往前挺起迎合,嘴上的罵罵咧咧更是一刻也沒有停過。
“唔……唔……唔嗯嗯……”拉姆並不想去在意他要說什麼,她只想快點結束這一切。
今天的拉姆穿的是一身吸精魅魔的裝扮,高開叉的黑色布條緊緊地附著在了身上並僅僅只是起到遮擋住兩點與下陰的作用,在她看來這與那件V字形的黑色泳衣並沒有什麼特別大的區別,或者說區別只在於後者更加暴露,而前者好歹還有大片的黑色能包住身體——雖然在一些人眼中看來這樣似乎會更加色情。
魅魔的尾巴是肛塞狀的,它被強行插進了拉姆的後門,並且會根據她身體的反應作出擺動;魅魔裝的翅膀能夠拆下來,他們嫌這玩意太費事了,所以干脆就直接扔到了地上;小惡魔經典的發箍裝扮被帶在了她的頭上,而那兩只高高聳起的黑角對拉姆而言仿佛是在嘲諷自己明明作為鬼族,卻沒有鬼族最標志性的雙角一樣。
至於淫紋,不管它是不是真的有作用,那個極具代表性的魅魔紋身早就在上兩回的凌辱時被紋在了小腹的位置,他們甚至煞有介事地挑選了很多款式,最後自創了一個不知道是什麼亂七八糟的,但至少看起來還像是那麼回事的淫紋並畫了上去。
愈發腫脹得有些發紫的肉痙在快要噴發的時候被抽出,男人一把將拉姆推倒在床上,想也沒想就進入了她那濕潤溫熱的肉穴內快速抽插了起來。“啊……爽死了,快說,你是婊子,快說——”男人猛烈地頂撞著,並不斷逼迫著拉姆說出那句話。
拉姆強忍著生插肉穴而產生的快感,不情不願地將頭擰向另一邊,於是男人便伸出手去捏住她的臉蛋,讓她強行撇向自己的方向。
“說啊,快說啊,你這該死的婊子,就說你是個婊子,是天生的肉便器——”邊說著還一邊猛烈地抽插,絲毫沒有要憐香惜愛的意思。拉姆掙扎著想脫開對方的雙手,卻無論怎樣都沒辦法用上力氣。
“唔……唔嗚嗚——”突然她意識到自己似乎來感覺了,肉穴不斷地收緊,臀部也很不自覺地自動硬挺著對方。男人同樣也感受到了對方來自身體上的變化,便干脆將手把回她的腰間好便於更猛烈地動作:“他媽的臭婊子身體老實得不行,嘴倒是硬得很……看我不插死你。”看來今天要“服侍”的這位家傭確實是粗暴了點。
不顧拉姆怎樣扭動著身體,這位粗壯的家傭依舊用力把持住了她的纖腰,灼熱濕潤的小穴讓對方感到難受難耐,情欲的火苗仿佛連帶著他一起引燃了一樣,不斷交歡而產生的熱度從內到外不斷迸發,將床上的氛圍拉至最高點。
“嗚嗚嗚嗚——”拉姆奄然被干得全身緊繃,瘋狂交合而產生的汁液從腿間淌下,流得滿床狼藉,因高潮而不斷收縮的小穴將肉棒死死絞緊,擰毛巾似地要榨干男人的每一滴汁液。雖然她依舊堅持著不發出男人所期待的叫聲,但恐怕那也只是時間的問題。
“噢噢噢噢……要射了射了射了!看我……不射死你個臭婊子!!!”男人的大腿根細細抽搐著,沒過多久就被一股極為舒適的熱流抬到頂峰,衝上腦海的是排山倒海般的快感;他啊地大叫了一聲,下腹突然往前一頂,將肉棒與對方肉穴最底的端口抵得死死的;男人的後庭也跟著用力收縮,拼盡全力似的將自己的全部內射進去。激熱的液體陶冶著子宮內的每一個角落,多余的白色液體順著子宮口溢出,再從小穴口的位置被擠出來。
持續了小半分鍾的射精結束之後,男人才滿意地拔出自己的肉棒,他拍了一下失神倒地的拉姆,和身邊的人開玩笑道:“你說我們射進去了這麼多,她怎麼就還沒懷孕呢?”
“也許是你的精液不夠厲害吧!”男人們用手巾擦拭著身上的狼藉,絲毫沒有要多去看她兩眼的打算。在這些人眼里,拉姆不過就是一個用完就能丟的玩具,甚至根據海博利爾伯爵的態度,大可將拉姆玩壞也是無所謂的。
“胡說,你射得有老子的多嗎?”
“就你那點量還好意思叫多?你看我明天晚上不把她直接射到懷孕。”
“那懷孕了咋整?懷上了不是額外增添負擔了嗎?”
“兄弟你不對勁?誰說懷上了就不能操的?”
“兄弟你不對勁?你是不是還想看她邊生邊操,最好是生完之後繼續猛操?”
“……也不是不行?謝謝兄弟為我開拓思路。”
“操,你這個人是真的怪耶!”
男人們邊笑著一邊起身穿上衣服,突然發現海博利爾伯爵早已站在門口觀望了。
“早上好,這麼說各位都過了十分愉快的一個早晨對嗎?”海博利爾伯爵的問候雖然帶著微笑,可總能讓身邊的人不寒而栗。
“伯爵大人早安。”他們立刻起身行禮,也來不及顧上穿沒穿好衣服,幾個人甚至在低頭行禮的時候褲子剛好就順著腿掉了下去;其中幾個人倒是很精,用手扶著並以鞠躬一樣的姿勢面對伯爵,另一些沒那麼精的則干脆任由褲子掉下去——雖然我也說不好上述二者誰精誰不精,不過反正伯爵大人看著很樂呵就是了。
“早上好,各位。”伯爵示意讓大家免禮並先把衣服穿上,“看來大家都我的這位小玩具還是很滿意的對嗎?”
“是的,伯爵大人,我們非常滿意。”
“能有幸玩到伯爵大人的賞賜,我們任勞任怨都在所不惜!”
……
多了很多莫名其妙的話。
“行了,不用說那麼多廢話了,我剛才進來的時候就聽到了,你們是說我可愛的小玩具不會懷孕是嗎?”海博利爾伯爵再次抬手示意他們停下鬼扯,畢竟想聽恭維話的辦法多得是,也並不那麼必要就必須是在這里。半小時前海博利爾伯爵就聽到這里的動靜了,雖然他們在這的活動也算是自己的旨意,不過恰好也算是臨時起意吧,他最後還是過來看了兩眼。
“呃……是的,但是我們絕對沒有說這不好的意思。”剛才帶頭挑起這個話題的家傭冷汗直流,他趕忙站出來解釋。不過海博利爾伯爵似乎並沒有因為這件事而生氣,與之相反的,他似乎又想到了別的什麼可以拿來折磨拉姆的法子。
“懷孕是嗎?雖然我知道你們中的有些人確實在男女方面有著特殊的愛好,但我沒想到竟然會這麼……”礙於伯爵的身份,海博利爾伯爵並沒有把事情挑得那麼明白,不過在場的其他人倒是聽懂了,他們中的一些人甚至憋笑。
不過海博利爾伯爵多少還是聽到過一些抱怨的,拋開拉姆那副完美的肉體,他們覺得並不那麼盡善盡美的地方當然還是拉姆的服從性。海博利爾伯爵此前的態度則是她怎麼反抗都隨意,並且他還認為只有讓她不停反抗這陣子的全部行為才算是有意義。
怎麼都難以被擊垮的靈魂玩弄起來才有意思,伯爵本人大概想表達的就是這麼一個觀點。
不過這次來,眾人都感覺海博利爾伯爵似乎有些不對,他的氣場十分微妙,比平常還要再更嚴肅一些並且目的性極強——後者指的當然是在針對拉姆的事情上了——他先是問了好幾個人,最近拉姆的情況如何,從生活狀況到服從狀況上一個不落地聽了個遍。作為自家傭人他們自然是沒有什麼需要隱瞞的,所以也就如實照說了。
“這麼說,你們覺得她不夠聽話?”海博利爾伯爵坐到床上,一邊同家傭們談話一邊還順手掐了兩把拉姆的屁股。後者早已因為剛才交歡而無力掙扎,只能躺在床上任由宰割,時不時還發出“嗯嗯呀呀”的聲音表示自己還活著。
歸根結底,到頭來還是調教的問題。海博利爾伯爵也覺得此前的幾次調教都太過於稚嫩了,一點也沒有所謂調教的樣子。說到底之前所有對她做的行為,也只不過是在她身上瘋狂發泄欲望,並沒有任何很明確的調教目的。海博利爾伯爵若有所思地看了一眼倒在床上的拉姆,心中一個非常邪惡的想法便浮現了出來。
“嗯,我突然想到一個好辦法。”海博利爾伯爵一反常態,他並沒有像往常那樣接著對拉姆實施凌辱,“既然大家都說她缺乏管教,那麼我們就管教管教,說來也是啊,拉姆親明明是羅茲瓦爾家的女仆……哦不對,現在已經是我家的女仆了呢,那麼我作為海博利爾家主要給不聽話的女仆一點管教自然也是合情合理的對吧?”
“你……要對我做什麼?”俯臥在床上的拉姆十分艱難地將聲音從喉嚨中擠出,全身脫力的她此時根本沒有任何與他討價還價的余地,更別說與往常一樣與海博利爾伯爵持續高強度對线了。
“過幾天你就會明白了。”海博利爾伯爵的滿意地起身與家傭們有說有笑地離開了房間,剩下拉姆一個人對著即將要發生的未知產生恐懼。
從這一天海博利爾伯爵帶著眾人離開之後,至少有半個月的時間,不再有任何人會出於性欲的因素同拉姆接觸。來為她送飯的傭人換成了一般的女傭,她們平時個個都繞著她走,送餐時臉上的那副表情巴不得要用什麼東西捏緊一樣。
拉姆十分能理解她們的感受,這個地方對所有女人來說都是一片不潔之地,想要遠離或者說想要至少是與這個房間劃清界线的想法是……
“……非常自然的。”她這麼說服著自己,最後更是放棄了從這些女傭身上尋求到哪怕一點幫助的想法。
另一方面,雖然說沒有人會來打攪拉姆了,她的身體也恢復得很好,但也僅僅只是身體狀況而已。拉姆不經意間留意到最近的伙食比往常地要好出許多,甚至還有不少滋補品擺在里面。一時間拉姆也想不出海博利爾伯爵到底要做什麼,但經過前面幾個月的高強度羞辱,拉姆早已不在意能送進嘴里的是什麼了;是鬼族人求生的本能,讓她盡可能地汲取一切有必要的營養。
其余方面,拉姆的精神狀況每日愈下,究其原因也十分簡單,由於有過前幾次的經驗,她總是在想著海博利爾伯爵會不會下一秒就出現在她面前並對她實施慘無人道的折磨;為此她每日二十四小時都緊繃著自己的神經,時刻都提防著從門後面進來的任何一人。
這點小事自然是逃不過海博利爾伯爵的眼睛,他早就知道拉姆的警戒心早晚有一日會將她擊垮,甚至這里面肯定也有不少是他造成的。海博利爾伯爵在拉姆進入伯爵府的第一夜,就找來催眠師對她進行催眠,拋開最簡單的什麼“嬌嫩處女變蕩婦”這類的催眠,海博利爾伯爵給那位魔法師的任務只有一個。
“只要她睡下去,就想辦法刺激她,讓她醒著,用什麼辦法都行。”言外之意已經十分明確了,海博利爾伯爵就是要依靠這個慢慢地摧殘拉姆的精神力。
精神力這個東西說來就很玄乎,它維持著一個人的意志,只有精神力能得到恢復——睡過一覺之後到了第二天,拉姆就能繼續在精神上進行反抗;可無論再如何鋼鐵般的意志,也無法在不停地蠶食下堅持到最後,它就像是一個消耗品,像防洪堤上的決口一樣,一旦被消耗殆盡,到後面就會越崩塌得不可收拾。
海博利爾伯爵此前的行為,以他自己的話來說也已經是足夠克制了,而他最期待的就是見到拉姆的精神力與意志雙重崩潰的那刻。
“今天是時候了。”在伯爵府內某個拉姆根本不知道的房間里,海博利爾伯爵輕輕地揮手示意手底下的人,“就選今晚吧,我看今晚月亮也不錯,應該是個好日子。”
今夜海博利爾伯爵沒有讓魔法師去繼續刺激拉姆的睡眠,所以這是拉姆在這麼多日里十分難能可貴的一夜安眠,她本該在這個靜謐的夜晚美美地睡上一覺,再鉚足精力去與海博利爾伯爵的非人折磨對抗。
可今晚注定是個不眠夜;拉姆的房門被粗暴地推開,沉重木門撞擊牆面發出的巨大聲音驚醒了差點就要睡過去的拉姆;原本好不容易才平息下來的琴弦一下被崩斷,拉姆下意識地發出了歇斯底里般地大叫。
“拉姆親,是時候了哦。”站在門外的除了帶著一片黑色禮帽的海博利爾伯爵,還有三四個胳膊腿可能都比她腰粗的家傭。
“你們要干什麼?住手!你們要做什……唔唔——!?”也不需要等伯爵的號令,他們進來之後就將拉姆綁了起來。他們用布條封住了拉姆的嘴,又用麻袋套在他的頭上,讓她看不見外面的東西;雙臂雙腿用麻繩綁住,就像豬僂一樣扛起丟到了一架馬車上。任憑拉姆怎樣吵鬧掙扎都無法脫開身上的束縛,他們就像是並不在意拉姆的死活一樣,只是將她往車板上一丟,門一關就走了。
拉姆不知道馬車到底開出去了多遠,只能從外面的響動聽見至少是去到了鬧市的區域,重力反饋過來的體感讓她知道至少拐了7個彎,時間上說不准,但無論怎樣去論證最後得出的一個答案都特別的簡單——他們將自己運到了地獄。
幾分鍾後,拉姆感覺到有人走了進來,接著臉上的麻布和布條都被卸除,出現在面前的是三五個帶著奇怪面具的裸男。他們面帶淫笑,不懷好意地看著自己,這讓拉姆覺得很是不妙。
“你們……你們是誰?你們是什麼人?”拉姆有些驚恐地望著對方,可此時她心中除了恐懼外根本沒有任何余地讓她產生其他選擇。
“我們是誰你就不用管了,但我們從伯爵大人那里聽說你非常不聽話呢。”他們提到了伯爵大人,那麼猜都不用猜就知道這是那個叫海博利爾的人出的主意了。
“你們要做什麼!”不等她有任何舉動,男人們便一擁而上……
這里是邊境區的一個地下表演場所,除了拉姆之外這里也有著數量不少的奴隸,他們來自全世界各個地方的不同種族,其存在的意義就是供貴族軍閥們取樂;他們這些無人問津的可憐蟲,在這里面對所有一切行為無論是抗拒抑或是接受都毫無意義。
“歡迎來到地下表演館!在這里你可以盡情釋放自我!我們的束縛就是沒有束縛!”
雖然並不知道外面到底是什麼樣的情況,但回過神來之後拉姆就發現自己被換上了一套調教用的制服。黑色的膠衣恰到好處地遮住了自己的全身,乳頭和下陰的位置裝有拉鏈方便被人揭開,她被塞上專門的口球又被被蒙上眼睛,最後只覺得自己是被掛在了什麼叉字架上慢慢被移出去。
“那麼今天上來我們節目的到底是誰呢!”隨著一陣歡呼聲中,叉字架被慢慢推了出去,即便是有蒙眼的紗巾遮擋拉姆也覺得視线前是一片耀眼,她下意識地往兩邊躲閃卻發現自己脖子的位置也被卡得死死的。
“看來今天的贊助方十分慷慨,一上來的是高檔貨啊,隆重介紹一下,原羅茲瓦爾家的女仆長拉姆!!!”主持人故意拖長拉姆這兩個字的音節,激起台下眾人的歡呼與掌聲。拉姆覺得別的可能沒什麼,但這個主持人變態又是真的變態。
拉姆就像個待宰的羔羊一般被吊掛在叉字架上,主持人繪聲繪色地給眾人介紹著自己的生平,有關於羅茲瓦爾的,也有關於蕾姆和斯巴魯的,她不想記住這個人到底要說什麼,於是她便刻意地放空自己的意識,想著像平時一樣熬過去就算了。
可當她的眼罩被摘下的時候,卻發現事情並非那麼簡單,主持人一邊笑著一邊將她下陰和乳頭處的拉鏈解開,帶著黑色假面的主持人像檢查商品一樣給眾人展示了自己各個敏感的位置,有的地方甚至是拉姆自己都不知道的。
“你們認為拉姆今天能撐過幾輪強奸游戲呢?”不用拉姆刻意去猜,她都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被人以這樣的形式放進這種地方,如果不是為了被侵犯,她實在是想不到更多的理由了。
台下開始叫喊起來,他們像拍賣會一樣舉起手中的牌子,上面的數字並非代表自己需要被多少錢買走,上面的數字對拉姆而言代表著自己將要被侵犯的次數。眼下發生的一切都麼像是個拍賣場,以至於拉姆由衷地希望這里實際上就是個賣場,這樣的話她好歹能期望自己會被賣到一個稍微正常一點的人家里去。
可現實畢竟不是夢境,後者只需要彈指一揮間就能過去,可前者並不能。現實最可怕的地方就是它的每一分一秒都需要她去真實地經歷,無論結果如何並且永遠都會在心中刻下重重的一筆。
“在節目開始前呢,我們收到了羅茲瓦爾伯爵的來信……”
羅茲瓦爾!?拉姆覺得自己一定是哪里聽錯了,她了解羅茲瓦爾大人,羅茲瓦爾大人是絕對不會有這種興致的才對啊!
“……伯爵大人只說了四個字!”
“及時行樂!”
帶著難以置信的目光,拉姆便迎來了第一輪的侵犯。從後台走出來幾個精壯的男性獸人,他們個個都有接近兩米多的身高,光是看到他們來到自己面前拉姆都能感受到那股充滿壓迫的感覺。恐懼的情緒一下子就席卷全身,拉姆哭叫著嗚咽,拼命地扭動著自己的身體,卻被對方重擊腹部的一拳一下卸除了所有的抵抗力。
“要怪就去怪蕾姆吧,是他得罪了海博利爾伯爵才讓你淪落到這種地步的。”這便是拉姆失去意識之前唯一還記得的一句話。
“蕾姆……不是這樣的……蕾姆……蕾姆……”
膠衣在男人們的手中似乎並沒有什麼阻擋的作用,他們像撕開紙片一樣將膠衣扯了個七零八落,獸人們壯碩的肉柱完全沒有任何要排隊的意思就往自己身上頂來頂去,仿佛是爭先恐後一樣。
“我先來!我先來!老子都忍了整整一個月了!我要直接在這里射死這個婊子!”拉姆已經聽到過太多次這樣的話了,像這種的她在海博爾利府邸內聽過了不知道多少次,仿佛這些男的就只會這一句一樣。
“好好!那我先用嘴!早先聽海博利爾家的拿下雜種聊過,我他媽光是聽了就牛子恩恩,今天能在這里碰上正貨我真是太幸福了!”
“他媽的你們操女人能不能別那麼多廢話!不插就走開!”
第一個享用拉姆身體的獸人從桌面上拿起了一支潤滑劑,像淋醬油一樣抹在了昂揚挺立的老二上,簡單粗暴地經過一番潤滑之後對准拉姆的穴口就是長驅直入。原本因為拳擊而有些昏昏沉沉的拉姆一下被下體傳來的一陣撕裂感驚醒,口球下的悲鳴傳遍整個舞台,台下那些看不見的觀眾連聲叫好,拉姆只能用余光瞥到幾個恐怖的微笑和十分機械般拍打的雙掌。
獸人不顧拉姆的掙扎狠狠地抽插,異物侵犯的痛楚仍然折磨著他,身體也被緊緊繃直,痛苦與快樂反復交替著。她能感覺到獸人的老二與一般人類的大寶劍存在著什麼差異,無論是粗細還是硬度當然是獸人的家伙更加具有破壞力,就更別提那極具侵略性的抽插了。
漸漸地異常凶猛的快感蓋過了劇烈摩擦後而產生的痛苦,被強烈的力道瘋狂摩擦和進出身體,拉姆已經是完全搞不清楚身上的究竟是痛苦還是快感了。
“嗷嗷哦哦哦……她真的好緊啊……海博利爾家的女仆都這麼高級的嗎!”
無視了在身上運動的獸人對自己的評價,疼痛的感覺也隨著時間的流逝而慢慢退去,取而代之傳遞全身的是某種麻木和微妙的疲軟感,拉姆覺得這也許是自己的身體已經變得慢慢習慣起來了。
不斷在胯下抽插的獸人很快就發現了拉姆的異動,原先像是悲鳴一樣的嗚咽被另一種更加隱晦而色情的聲音而取代。自體潤滑開始生效,拉姆的肉穴開始慢慢吸住了獸人堅挺的陽物,並非是本意而是她的本能驅動,身體感到舒服並不住地發抖。陣陣快意同時在趴在他身上的獸人與自己身上繼續,而拉姆自身也感覺自己的靈魂正遭受到更加猛烈的衝擊。
“要去了……要去了……”不願意去明白為何這次的高潮來得這麼快,可洶涌累積的快感讓靈魂都快要被衝散。堅挺陽物的刮蹭將快感一次又一次地抬高,拉姆感到胸中就像是翻起一片又一片巨浪般,失去控制且難以平息。
“嗚……嗚嗚嗚……嗚唔唔唔——!!!”快感如海潮般衝擊著她的神經,靈魂好像也慢慢從身體中剝離出去一般,她感到這下一去恐怕就一發不可收拾了。
獸人狂叫著摁住拉姆的肩膀和她身後的叉字架,最後衝刺所帶來的動靜讓整個舞台都發出顫抖,那塊木制的固定架更是被操得發出嘎吱嘎吱的聲音。拉姆能明顯感受到獸人龜頭處的腫脹,她知道有什麼東西要來了。
“嗚!嗚!!!嗚嗚嗚——”口球未被摘除,她嗚咽著懇求對方不要在這個時候射進去,那樣的話不單單是她的理智,恐怕這一射真的是要她魂飛魄散。
可獸人哪里管她這麼多,腰胯的動作開始變得愈發瘋狂,獸人腦子里所有的思緒一下被清空,取而代之的是要將名為生命的子種注入到拉姆體內。他充分地感受著即將高潮時肉穴夾緊的頻率,滅頂的快意讓他不要再去思考任何其它東西。
“唔——唔唔唔!!!唔嗚嗚嗚嗚——!!!!”
最後隨著拉姆的一陣哀嚎,獸人終於射精了,那一刻她幾乎是失控的;拉姆全身緊繃著夾緊了獸人的肉棒,肆意從腿間橫流的汁液就像是獸人的勛章一樣格外地謠言。拉姆高潮時收縮的肉穴甚至將對方的肉棒咬得死死的,渾身都呈現一種繃直的狀態,直到高潮涌出的全部被釋放出去為止。
拉姆覺得今天的自己著實是有些不對勁,即使是獸人的肉棒再怎麼美妙,她也不覺得自己會這麼簡單地就被干到這番田地。
“你也開始感到有些不對勁了是嗎?”其中一個獸人看出了她的不解,他捏住拉姆的臉,並告訴他自己就來自海博利爾的伯爵府邸。
“我來告訴你吧,最近這半個月的時間里,伯爵給你的飯菜里都下了一種十分特殊的藥物,它除了能增加你的敏感度,並讓你更容易發情之外——”
“最重要的作用,就是讓你能夠懷上孩子。”
哪怕是伯爵的算計都沒能讓她感到恐懼,可一旦聽見伯爵的目的是讓自己懷孕之後,拉姆作為女人的本能便清醒了過來。她恐懼地哭叫著要掙扎逃開這個地方,哪怕只是一點努力也好,她現在馬上立刻就想要逃離這個地方。
“要怪就怪你不肯服從海博利爾大人吧,伯爵大人給予了你足夠的時間,而你回應給我們的卻永遠都只有一個不字。”
“既然如此,今天就歸還你自由!”
明明是伯爵大人單方面撕毀了“准許口頭拒絕”的這個權力,到了這些人嘴里,卻又變成了另外的意思。
“原來是這樣啊……”
拉姆失神地落在地上,原來是男人們在結束第一發之後就解開她的枷鎖了。他們一邊唱著名為“I’ve got no strings”的兒歌,對舞台外的眾人宣告她已獲得自由。台下觀眾無不為此歡呼雀躍,就好像是表演達到了一個全新台階。
“啊……原來是這樣的啊。”拉姆總算是明白過來了,在男人看來“說不就是不”哪怕身體上再怎麼接受,在“拒絕”這個詞從口中出來之後,放到他們眼里,這就是在挑戰他們的權威……
拉姆逐漸理解了一切。
後續的獸人逐漸跟上了節奏,一晚上對拉姆來說或許很長,可於他們而言卻十分短暫。他們抓緊時間享用著拉姆身上的一切,無論是嘴唇、陰道還是後穴,只要是能進去的地方他們都嘗了個遍。
一遍又一遍的侵犯讓拉姆再也無法思考任何東西,她就像是脫线的木偶一樣僅僅憑著這段時間來所有的肌肉記憶來應付身邊發生的一切。白濁的液體在身上形成一片片斑駁,無論是射進去的還是流出來的,那塊是誰的那塊有是誰的,它們好像不分彼此,只要經過了拉姆的身體就你我不分地融合在了一起。
肛穴與肉穴兩邊的快感交互著在全身亂顫,性感帶沒有一處被落下,並在不斷的刺激中讓她渾身顫抖。也並不只是由於自己的意志在流失,獸人們強烈的衝擊也足夠讓她的視线變得模糊。二穴間那酥麻的快感化作熱流在往她的四肢間逃竄,似螞蟻一般爬過全身周圍,酥麻瘙癢一股腦全部由內向外涌出。
某種意義上說,拉姆想要壓縮時間感覺的效果也達到了。在這個階段她幾乎感受不到時間在流逝,懸浮在腦海當中的除了歡合就是歡合,她的肌肉記憶完全取代了大腦——前者更是直接操控著身體去為這些獸人進行服務。
享受著拉姆前後二穴的獸人,他們的大腿根隨著射精的律動而細細抽搐著,舒適的熱流從體內迸發而出,品嘗著拉姆身體的每一寸。不斷被射入的拉姆,總覺得這樣下去別說懷孕,恐怕就連她體內的卵子都要被直接衝爛了。每次感到對方要內射前,他們的動作都會不斷加快,粗糙的掌紋與龜頭內外一起安撫著自己的全身,到最後一同泄去的時候便幾乎什麼聲音都聽不見,拉姆甚至連身邊站著的是誰都看不清,唯獨只有自己極快的心跳聲還告訴著她自己還活著。
“不愧是羅茲瓦爾家的女仆,她現在還有力氣服侍著我們的獸人旅行團!”雖然自己聽不見,但舞台上的主持人依舊要保持慷慨激昂,雖然他自己也很想上去來一發,但現在好歹還是在節目現場,作為主持人的操守還是要有的,只能看看她之後會不會被玩壞,以及在台下的時候自己能不能跟伯爵大人商量一下“蹭”兩口吃的——雖然就以他對這些貴族的尿性看,只要不是在自己眼皮底下,但凡是個人隨便抓拉姆去玩什麼都沒有意見。
“那麼接下來就是第——輪了!”
第二輪……?意識模糊間拉姆只聽到了一個二的音節,如果他說的不是什麼二百還是二十又或者是十二這樣的字,那麼她確確實實感受到了——獸人軍團的凌辱也不過只是這個不眠長夜的其中一個環節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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