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羞恥 從淫開始的異世界生活

第1章 為了妹妹挺身而出成為肉便器的拉姆,卻要迎來被背刺的命運(上)

  這是一個普通的,和平的,沒有任何意外發生,舒適的大晴天。和以往一樣,享受著和平寧靜的生活的拉姆,正在以近乎摸魚的效率打掃羅茲瓦爾的庭園,一直到一個幾乎算是爬著衝進庭園里的信使,將一封信顫顫巍巍地遞到了拉姆的面前為止。

   “……是有些難辦的事態呢,拉姆,你沒有事先打開這封信看一看嗎?”單手撐著自己的御座,羅茲瓦爾那瘦削蒼白的手掌握成拳頭支在自己同樣深凹到見骨的下巴上,表情輕佻且玩味,薄薄的一張信紙被他握在手心里,相比於信紙上的內容,他似乎對於拉姆的反應,投入了更高的注意力。

   站在下首位的拉姆微微躬身,語氣從容:“我並沒有理由做這種僭越的事情,羅茲瓦爾大人。”

   沒有什麼世俗的理由,羅茲瓦爾的臉上裂開了詭異的笑容:“我該夸獎你一下,對於你的鎮定,拉姆,不過這件事情和你有關。簡要的說明一下吧,和我同樣貴為邊境伯的一位貴族,海博利爾·哈庫奧羅,在前來拜訪我的路上,碰到了蕾姆,也就是你的妹妹。然後……也許是受到了什麼刺激,但總之,結果就是……蕾姆擊倒了海博利爾伯爵的護衛隊,並且打傷了海博利爾伯爵本人,因此目前蕾姆正在被關押當中,海博利爾本人也向我發出質詢。就算是我,在這種情況下也要小心回復,不過,我當然要參考一下你的意見,拉姆。”

   “你覺得,他們會怎麼處置蕾姆,而你又希望我們怎麼處理這件事呢?”

   “……我知道了,羅茲瓦爾大人,我會親自登門賠罪,為了我的妹妹蕾姆,我願意做出一切的犧牲,懇請羅茲瓦爾大人准許。”即使面容已經微微扭曲,但拉姆還是抑制住了自己澎湃的心情,選擇了對羅茲瓦爾深深地鞠躬——以她如今的個人力量想要撼動一位邊境伯爵完全屬於痴人說夢,因此盡可能地爭取羅茲瓦爾的幫助才是最重要的,為了拯救自己的妹妹蕾姆,拉姆的一切都被拔高到了極限的程度運轉著,並且做好了面對接下來可能發生的一切汙穢,惡心,糟糕的情況的心理准備。

   羅茲瓦爾沒有跟著拉姆一起去到海博利爾的領地,按照他的話來說,就是他還有其他更重要的事情不得不優先處理。他給予拉姆的幫助,僅限於一封親筆信,用來讓拉姆至少不會在海博利爾的領地之外就被攔下來,至於信里面的內容能夠幫上拉姆多少的忙,就算是拉姆自己也不清楚。

   事情不算很順利,但也沒有什麼大的波瀾,總之在一段時間的跋涉之後,拉姆來到了那位海博利爾伯爵的庭園當中,和以魔道為主的羅茲瓦爾不一樣,以武力為主的海博利爾邊境伯的庭園到處都是裝備森嚴,氣氛嚴肅,仿佛能夠嗅到血腥味的戰士。在行走的過程當中,拉姆也在心里暗自盤算著,如果是自己的話能否從這里全身而退,然而最終得到的結果卻是,如果選擇與這些戰士戰斗,在力竭之前,拉姆幾乎可以立於不敗之地,但是以對方的規模與配合來看,想要殺出重圍也同樣是個不可能的任務。

   多少理解了自己的妹妹為什麼會在成功傷到邊境伯之後被捕獲的拉姆,最後憑借著羅茲瓦爾的親筆信站到了那位海博利爾伯爵的面前——那是一位包裹在銀光閃爍的鎧甲當中的,高大健壯的男人,傷疤和皺紋都好像是刀削斧鑿一般深刻硬朗,讓拉姆心情復雜地懷疑他是否真的能夠被蕾姆傷到。

   一張極其纖薄的信紙被海博利爾在手中展開,只是粗略地看了兩眼之後,海博利爾便抬起頭將視线重新集中到了拉姆的身上“……關於你妹妹的事情是嗎?那麼,說說你的提案吧,這位拉姆小姐。”

   “只要是我能夠做到的事情,我全部都可以做,總之,現在能讓我見我的妹妹一面嗎?”忍耐已經抵達了極限,一想到自己的妹妹現在還完全不知道是什麼狀態,拉姆就忍不住地想要直接將這里拆個七零八落。拼命壓抑著自己的怒火,甚至不敢抬頭與那位海博利爾伯爵對視,以免對方發現自己眼中的敵意的拉姆,在短暫的沉默之後終於聽到了自己來說無異於天籟的聲音:“好吧,先把那個鬧事的鬼族帶上來。”

   沉重的鐵鏈碰撞的聲音,以及踉蹌虛弱的腳步聲從走廊的盡頭響起,拉姆回頭看向聲音傳來的方向,隱約間看見從陰影中走出來的淡藍色頭發的熟悉嬌小的身影,脖頸上卻牢牢地被鐵鏈與堅韌的項圈而死死地鎖住。那帶著還未洗去的汙漬與血痕的臉蛋上,是空洞到失神的虛弱雙眼。即使在看到眼前熟悉的姐姐之後,那雙彷徨的雙眼也只是微微地顫動著,吐出虛弱沙啞的聲音:“姐姐……”

   “蕾姆!——”被眼前的慘狀刺激到的拉姆直接不顧一切地向蕾姆衝過去,一對刀劍卻瞬間整齊地架在了蕾姆的脖頸上,威脅的意味不言自明,硬生生遏制住了拉姆的動作。憤怒讓拉姆忍不住全身顫抖,死死握緊的拳頭都深深刺進了掌心的嫩肉當中,死死咬住牙關,瞪大的雙眼幾乎要咬下那兩個持刀衛士的腦袋。

   海博利爾伯爵的聲音也隨之從她的身後傳出來:“你說可以為你的妹妹做任何事對吧,那麼就由你來代替她吧,羅茲瓦爾為了向我賠罪,可是答應了我要把這個鬼族送給我,成為我私人的所有物,如果你想要贖回你的妹妹,就簽下這份契約,代替她成為我的所有物,以後由我對你享有絕對的支配權。”

   “什麼?不可能,我們是羅茲瓦爾大人……”拉姆驚恐地回過頭來,卻正好看到海博利爾悠然地將那張薄薄的信紙翻轉過來,上面清清楚楚地寫著為了賠罪,羅茲瓦爾將蕾姆的所有權轉讓給了他的事實。

   一張羊皮紙的契約也被送到了拉姆的面前,完全被海博利爾伯爵主導的契約,被魔法保證了擁有著強制力,一旦拉姆簽下了自己的名字,將永遠無法反悔。對於自由的渴望讓拉姆本能地想要拒絕,然而緊貼在蕾姆脖頸上的刀劍再度向收緊,幾乎抵在了蕾姆的喉結上,同時也讓她白嫩纖細的脖頸處滲出兩道鮮紅的血痕,殷紅的水线順著刀刃向下流淌,滴落。

   險些再度暴起的拉姆剛剛站起身,早已經等候多時的同樣帶有魔法的皮質項圈便套在了她的脖頸上,冰涼的金屬觸感告訴了她身後有著絕對無法掙脫的強大力量遏制住了她接下來的一切行動。在蕾姆的生命與自己的自由面前,拉姆的眼眶之中因為身體的顫抖而終於忍不住溢出了大滴滾燙的淚水,緊緊咬住的下唇和握緊的手心當中也開始流出了鮮血。但海博利爾只是冷淡地看著,不勸誘也不威脅,只有抵在蕾姆脖頸上的刀刃,在越發地收緊。

   終於忍耐到了極限的拉姆猛地奪過了手邊的羊皮卷,也不仔細看上面的內容,用氣到顫抖的手迅速而潦草地簽上了自己的名字,然後猛地把筆一丟:“夠了!”

   “很好,契約成立,把那個藍頭發的鬼族放開吧。”羊皮卷在簽署完畢之後便迅速在空氣中化作了一蓬灰燼,另一邊,架在蕾姆脖頸上的刀刃也被松開,蕾姆脖頸上的項圈被暴力地扯斷,隨後被揪著後衣領,像是提起已經宰殺好的小動物一樣,被守在身後的高大衛士提著離開了現場。

   目睹了蕾姆被毫無尊嚴地帶走的拉姆本能地向前跑動了兩步,想要追上去,身後纏繞在自己脖頸上的鐵鏈卻猛地繃緊,發出響亮的“嘩啦——”一聲,脖頸處傳來的強烈窒息感也讓拉姆發出痛苦的“呃”的哀鳴。意識到了現狀的拉姆顫抖著緩緩轉身,對上了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從御座上起身的海博利爾伯爵,眼神當中飽含著的恨意與憎惡仍然深刻。

   海博利爾卻好像相當欣賞這個姿態的拉姆一般,那寬大的手掌輕輕蓋在了拉姆的頭頂,緩慢地揉搓著。不知道是不是拉姆的錯覺,他的手掌重心,似乎有意無意地,一直在拉姆那已經被砍斷的鬼角周圍徘徊。感覺受到羞辱的拉姆想要趁機發動襲擊,卻因為之前簽署的契約,在有想法的瞬間便已經感覺到全身動彈不得,只能從喉嚨深處發出痛苦而不甘的嗚咽聲。

   “很好,這個眼神,很好,現在的你,比之前那個藍頭發的鬼族更加適合做我的玩具……”海博利爾的聲音並不尖刻,卻也不是想象中那樣低沉而帶著磁性的嗓音,而是顯得相當渾濁。他的眼神也像是死人,雖然不帶著欲望,但那“玩具”的發言加上冰冷的視线,還是讓拉姆感覺到不寒而栗;“保持仇恨吧,你越恨我,你才能活得越久,越有活力,才有作為玩具的價值……”

   “把她帶下去。”手掌收回去,轉身背對著拉姆的海博利爾揮了揮手,拉姆也再度感覺到脖頸處傳來粗暴的拉扯力道,強行拽著她從大廳當中離開。

   給奴隸,或者說肉玩具的房間,待遇全憑海博利爾伯爵的心情,不知道該說是幸運還是不幸的,至少今天,拉姆被帶去的那個房間並不算是特別糟糕。雖然仍然被人用鐵鏈拉著,像是寵物狗一樣被用項圈帶著走,但至少,拉姆沒有感覺到自己的行動受到太多的限制——她能感覺到,如果她想要擊倒眼前這個衛士然後逃走,現在就是最好的機會。但對契約同樣無比了解的她也知道,遠在庭園另一邊的海博利爾只要張張嘴,哪怕她將整個城堡都屠戮一空,她最終還是會回到海博利爾的面前,成為一只無力反抗的溫馴的狗,一直到被折磨得失去最後一絲力氣。

   現在還不是反抗的時候……要獲得充足的情報,要積蓄體力,要找到合適的機會……拉姆堅定地告訴著自己,也不知道是在麻醉,還是真的堅持著自己會有和妹妹再見面的一天。那個護衛,在將拉姆帶到房間之後也沒有多說一句話,更沒有留下來看守的意思,直接松開了鐵鏈,將她推進了房間內部之後,便重重地關上了大門轉身離去,留下拉姆一個人面對著這個看起來甚至有些華麗的房間。

   巨大的全身落地鏡,精細的擺滿了各種化妝品的梳妝台,甚至還有一個大得即使在羅茲瓦爾家時的拉姆也沒能擁有的巨大衣櫃。雖然說睡覺的地方和其他日常用品顯得過於節儉,以至於目的幾乎不用懷疑,但能夠如此下功夫,已經足以證明海博利爾伯爵的決心與力量。只是對於拉姆來說,這一切准備得越齊全,她就越是感到緊張恐懼,悲憤交加。

   燈光是有的,昏暗朦朧的燈光和明亮潔白的光可以切換,一張巨大蓬松的潔白天鵝絨雙人床正以極其華麗的裝修擺放在房間的正中央,只是那張床與拉姆之間,正隔著一道道冰冷結實的鐵柵欄。不用嘗試拉姆都知道,憑借著自己的力量是不可能打開它的,多半這張床也就是為了在那個貴族老爺興致上來了之後,不願意挪動位置,才就地准備了一張床方便他對這些肉玩具做點什麼。然而房間內部,卻又沒有了其他的床具,倒是洗漱方便的地方准備得很齊全干淨。

   略微掃視了一眼,就已經大致地盤明白了自己的處境,拉姆板著臉直奔那巨大的衣櫃,伸手一把拉開,果不其然在衣櫃當中,看到了塞得滿滿的,甚至每件衣服上都打好了標簽,用來注明在什麼時間什麼場合穿上的各種淫穢下流的衣服,光是看一眼就要讓拉姆紅著臉,啐一口口水的各種情趣服裝,光是看到的兔女郎裝就有普通款和只剩下乳貼以及兔尾巴的究極情趣款兩種,其他各種若隱若現,穿還不如不穿,各種勾起人欲望的下流衣服更是數不勝數,即使早已經做好了心理准備,但拉姆還是被眼前的衣櫃氣得渾身顫抖。

   那些下流淫穢的衣服,簡直就像是在刻意羞辱拉姆一樣,不,甚至都稱不上是刻意羞辱,而是這些衣服在拉姆眼中根本就沒有被稱為“衣服”的資格,完全就是為了滿足那個下流貴族的淫穢性癖而存在的性玩具——映入拉姆眼中的頭一套衣服,頭頂標志性的魅魔雙角,以黑色為主基調的上衣,不知為何要以皮衣為打底,卻曖昧地用紗網露出了山峰的大部分區域,或許是出於惡趣味,雙手和胸前各有一個類似於宗教象征,與衣服的整體基調完全相反的小小十字架,而下半身配套的長靴也是似乎也結合了吊帶襪的設計,黑色的絲帶深入神秘區域,但是這套衣服裙子的長度……只能以悲劇來形容。

   這套衣服,完全就是為了讓人扮成魅魔,產生各種淫亂下流的形象與性暗示而設計的存在,正如拉姆之前所想的,與其說是衣服,不如說就是一整套的情趣玩具。只是在這件衣服之外,其他的衣服效果也沒有比那好到哪里去——各種各樣勾引人欲望的絲襪與棉襪,純白的,肉色的,鐵灰色的,漆黑的,又或者別的奇奇怪怪的顏色;網襪的網眼從大到小又變成細密的絲襪,從薄如蟬翼一直厚織到漆黑如布匹,絲滑的觸感表明了它們的工藝與材料之考究,但對於很有可能要將它們穿在身上的拉姆來說,一切用心細節都只能讓她感到更加惡寒。從不到腳踝的船襪到短襪,小腿襪,過膝大腿襪,到包臀連褲襪,樣式也從蕾絲邊,花紋、吊帶,到腿環以及其他各種繁復的工藝……光是這些被掛起來的襪飾都讓拉姆有些頭疼,更不要說在這每一件都是整整齊齊地配套好的衣櫃里,和每一雙襪子相匹配的,各種各樣姿態各異,卻無一不是為了最大限度地出賣肉體,用自己的性征與魅力去勾引出雄性最根本的欲望之一的服裝,同樣是浩如煙海,卻每一件都能讓拉姆羞憤得原地跺腳,氣得咬牙的下流情趣裝。

   被設計成旗袍樣式,裙擺卻連蓋住大腿根都勉強,只要稍微一彎腰就至少要漏出半個屁股來,胸前所謂的鏤空也直接變成了只剩下兩根內衣系帶一樣吊在脖頸上的吝嗇布料的搭扣黑色東方情趣衣;全身上下只用幾根漆黑柔韌的光滑油亮布條拉住,勉強遮蓋住身體最關鍵部位的系帶式內衣;後背完全一絲不掛,前方也只是像薄紗的窗簾一般半遮半掩地用淡淡青灰色的半透明布料遮掩出若隱若現效果,並且在系帶的束縛之下緊貼著身體曲线,讓每一個動作都會帶動著輕飄飄的布料在身上滑動起來,又或者被一陣微風就吹得將下面的肉體完全勾勒出來又或者直接掀開的下流設計的禮服長裙……甚至沒有勇氣將所有的衣服看完,光是粗略地掃到幾眼,拉姆就顫抖著用力將眼前的衣櫃大門重重合上,轉身蹲到了遠離衣櫃和大床的角落里,蜷縮著開始自閉起來。

   頭一夜,不知道是對方的仁慈,還是某種調教的節奏,總之雖然蜷縮在角落里,但是也沒有人去打擾拉姆,只是明明始終沒有放松警惕的拉姆,在時間緩緩推移到了後半夜,全身上下也因為房間地板的冰冷而感到一陣酸痛刺骨的時候,卻還是因為某種奇怪的不可抗力,而逐漸地昏昏沉沉地失去了意識。

   就好像是溺水的人剛剛浮出水面一樣,保持著蜷縮的姿勢沉睡在房間一角的拉姆猛地驚醒,隨後大口大口地喘息著,明明沒有做噩夢,卻好像已經經歷了深沉的夢境一般,全身都感到沉重無力,且一陣陣冰冷。

   “……到底,是怎麼回事?”很顯然貴族並沒有給拉姆多加思考的空余機會。

   清晨時吃過由海博利爾家下仆送來的早飯後,拉姆便坐在床上等待那個讓她感到惡心的貴族——她已經做好一切應對惡心事的心理准備了,不過海博利爾似乎有更好的主意。

   直到第二日夜晚,除了來送餐的仆人外,她都沒有等來海博利爾。

   沒有原本強大的魔力進行支撐,僅僅憑借那點可憐的精神力保持警惕,緊繃了一整日的拉姆又在深夜時突地倒下睡去——就如昨夜那樣。

   “……精疲力盡的無角者沉沉睡去……”在拉姆的牢房外,一個看不到的角落里,海博利爾家的術士正在對她進行催眠。藏在漆黑斗篷下的術士不斷念動咒語,站在他身後的則是海博利爾本人。

   “我已完成你的指定了,待她清晨醒來,你就可以讓她去做任何你想要她做的事——只需要一個響指,就像你要求的那樣。”

   “哼哼哼……你做得好,你做得好啊!”

   拿到錢的術士離開了海博利爾宅邸,而沉睡在牢獄的拉姆則完全不知道第二日要應對的將是怎樣的一場災難。

   第三日清晨,拉姆同樣的被那股溺水的感覺驚醒,顯然有了前兩夜的過度緊繃她的精神力已完全不如以往,更別說現在她體內還有被術士植入的催眠咒。冷汗濡濕了她的制服,拉姆明顯能感覺今天一定會發生些什麼。

   “拉姆,我的玩具,昨天晚上睡得怎麼樣?”吃過早餐後,海博利爾就過來了。心中操著諸如“說曹操,曹操就到”的惡心想法,她用非常鄙夷的目光朝來著射去。

   “哦?不錯的眼神啊,這讓我更加想看到你被玩壞之後的樣子了。”海博利爾對拉姆現在的狀態十分滿意,雖然後者明顯是那種只要她想就能直接把自己腦袋扯下來的類型,但海博利爾仍然無所畏懼地朝她走了過來。

   “……你想做什麼?”拉姆十分警惕地將兩手起護胸,側著身子把自己往房間更里面的地方擠去。

   “我來看看我的玩具,而且我要你穿著衣櫃里的衣服對我進行侍奉。”

   侍奉?這是何等讓人抗拒的命令?即便不談及自己的尊嚴,拉姆也不願意在這種地方,對這種角色卑躬屈膝——更別說什麼櫃子里的衣服了。海博利爾明顯能感受到拉姆的抗拒,但他完全沒有哪怕一絲會擔心對方會不服從的樣子。

   “如果你不這麼做的話,那麼我就可以將其視作你要單方面撕毀契約。你到底能不能擺脫束縛並回到羅茲瓦爾大人那邊的事暫且不談,可是你的妹妹,也就是蕾姆……”

   我想他的意思已經很明顯了。

   拉姆的目光充滿不情願與怨恨,但她十分清楚哪怕自己能單方面撕毀契約,脖子上的這道魔法項圈也足以限制住她,到那時候要面臨的事恐怕會比她想象中的更可怕。帶著“忍一忍就結束了”的想法,她來到了早已為她准備好的衣櫃前,看著里面無論是哪一件都足以讓人感到恥辱難耐的服飾,仿佛是任意挑一件都是在對她的精神進行摧殘。

   “……我要換衣服,請你出去。”拉姆背對著海博利爾,但後者很顯然並沒有要回避的意思。

   “原來你還覺得自己有討價還價的余地嗎?真是有趣。”海博利爾嘴角揚起的笑容讓人寒毛聳立,“這可不行啊,而且明明這是契約內的事項,拒絕的話也可以,但是那樣的話恐怕你就永遠都無法再見到自己親愛的妹妹了哦。”

   “……你!!”

   “真是讓人苦惱呢,拉姆。”

   為了不讓自己的妹妹被再次卷入這種事情中,拉姆暗自隱忍將那股惡氣吞了回去。海博利爾把一切都看在眼里,但他似乎想看到更多——於是便假裝默許了拉姆的拒絕,撂下一句“那麼果然還是蕾姆親更合適呢”便往門口走去。

   “等等。”就在他走出牢房的前一刻,拉姆叫住了他。

   “……離蕾姆遠點,我做就是了。”

   背對著拉姆的海博利爾伯爵,面上的笑容因他的計謀得逞而變得扭曲。他強壓抑著心中那陣同樣扭曲的愉悅感對拉姆表達了贊揚:“很好,拉姆親,來吧,在你的主人面前無需要什麼羞恥,大膽袒露你的一切!”

   拉姆隱忍著不去看他那讓人作嘔的面容,但她十分明白自己已經完全無法違抗海博利爾伯爵的意志了。輕輕解開纏在腰後的束帶,女仆裝的腰封直接便松了一大垮,她將腰封丟在地上,不經意間與海博利爾的視线對上了一瞬,這讓她更加從心底里感到了厭惡。

   接著是脖子上的圍領,黑色的絲帶就像禮品盒的繩子一樣被牽動,待到一切都變得松松垮垮後自然而然地便從身上跌落。拉姆曾經想象過很多次自己在戀人面前脫衣的姿態,但從來未想過第一次在男性面前脫衣竟然是在這樣的場合下。拉姆現在非常難形容自己現在到底是個什麼樣的心情,也完全無法想象之後又會發生什麼——就更別提待會還要再換上的,那些穿在身上還不如直接赤裸來得更干脆的羞恥服飾了。

   而海博利爾好像完全能看穿拉姆內心的想法一樣,“拉姆親脫衣服的動作怎麼這麼嫻熟啊,一定是在背後偷偷練習過吧?”海博利爾的語氣中充滿戲謔的成分,一字一句都在往對方的不適區戳去。

   “怎麼了?別停下啊?拉姆親的話拒絕也可以哦!”衣帶尚未全解的拉姆狠狠地朝後瞪了他一眼,手中的動作剛停下,伯爵便故意開始催促,“只是這個後果嘛……”

   “……住手!我……我會脫給你看的。”

   “態度不夠誠懇,再來。”

   壓抑著心底里的怒火,拉姆緊咬著自己的下唇,過了好一會之後才扯出一句,“我……我會脫給伯爵大人看……”拉姆從來沒有遇過這樣的羞辱,但此時她也不得不向對方低頭。

   女仆裝最後一絲支撐被卸除後,又遵從著重力的意志跌到地上,並露出一直被藏匿於衣服底下的純黑色內衣。

   “意外大膽的內衣呢,拉姆親真色情,很好,繼續脫,要一絲不剩地脫掉才能換上別的衣服哦。”海博利爾伯爵不會放過任何一絲攻擊她內心的機會,他的視线自上而下掃過拉姆的玉體,純白的肌膚與純黑的內衣搭配得恰到好處,說不上纖細但足夠健美的肉體光是背對著也讓人血脈噴張。

   接著在伯爵的注視下,拉姆解開了先是背上的那道胸繩,最後又在心底里激烈斗爭了很久過後,她才顫抖著解開了固定在後頸上的那道繩結——胸罩也因此接受重力的意志,與其它衣物一起加入了大地的懷抱。

   “不要停下,這不還有胖次嗎?這個也必須脫掉哦。”

   此時的拉姆一直保持著背對伯爵的姿勢,她用左手護著自己的雙乳,右手則顫顫巍巍地捻起了黑色胖次的那道繩結。不情願與悲傷的情緒在這個房間內是那麼的一文不值,以至於當渾身上下的最後一件衣物與自己分離後,她也只能以那股不屈的淚水來表達意志還未被完全擊垮。

   她閉著眼睛從衣櫃里扯出一件衣服,似乎這把的運氣也並非那麼糟糕,至少在拉姆看來,情趣兔女郎雖然和其它一些衣服相比也保守不到哪去,對她來說這也總比什麼情色魅魔裝和情趣旗袍要更容易接受。

   海博利爾伯爵從頭到尾都在牢房邊上觀看著這幅美景;首先映入視线的是她恰到好處的雙乳,哪怕是被兔女郎的服飾所掩蓋,海博利爾伯爵也非常確信那副大小剛好能被自己一手把握;接著是充滿力量感,粗一份嫌胖瘦一份嫌細的雙腿,它們被黑絲網襪十分完美地包裹著,讓人忍不住地去細想手摸在上面會是一種什麼樣的感覺,兔女郎的緊身衣部分很好地將拉姆緊實的腹部线條展現出來,在任何男人眼中這都是一件絕對的藝術品。

   拉姆身體的每一寸都逃不過海博利爾伯爵的視线——就算是那些僥幸被逃過的部分,在他看來也不過是餐後點心——早晚都會落入口中。

   海博利爾伯爵慢慢靠近到拉姆身邊,男人粗野的鼻息毫不保留地被拉姆敏銳的六識納入自己的感知當中,胸口一陣灼熱與不適感油然而生,讓她更想早點逃離這個地方。接著伯爵的手掌開始輕輕地把玩著她,從上到下又自下而上沒有一處地方能逃得過。

   “曾經最強大的天才鬼族戰士,無角的‘鬼神’,此時你的內心一定很不爽吧。”他就像是在挑戰拉姆的耐性一般不斷地她挑釁,用語言不斷地刺激著拉姆。

   “……下流!卑鄙!你遲早要付出代價!”再次地在心底里重復,這是為了蕾姆而做出的必要犧牲,如果不是為了拯救自己的妹妹,她是無論如何都不會答應這筆交易——換作平時她甚至在第一天就該把伯爵的頭擰下來當球踢了。

   “嗯,嗯,我明白,我明白,我會期待的那份‘代價’的。”伯爵完全沒有要把她的威脅當回事的意思,“現在該進入下一步了,鬼族曾經的天才,來我身邊,侍奉我。”

   他的每一句話,每一個字都像是有魔力一樣,強大而富有力量。“無法反抗”這道命令已經深深地刻印在了拉姆的腦海中,“只得順從”的詛咒通過聲音不斷對她進行刺激,哪怕內心千百個不情願,她也只能逼迫著自己去做最不願意做的事情。

   “不要!!”但她還是選擇了反抗,正如她的名號一樣,強大的鬼族戰士選擇了抗爭。

   可海博利爾伯爵似乎並沒有聽見的意思,或者也有可能是他根本就不屑於去聽;他親自解開了自己的衣裳,胯下的巨物毫不保留地暴露在空氣中。男人的巨龍對少女虎視眈眈,而後者也因為是初次見到這等“怪物”,恐懼與臉上的紅暈掩蓋過了一開始的憤怒,她怯怯地往後退去,卻不慎一屁股坐在了床上。

   “不要……不要……”

   “這可是最後一次機會了,而我的耐心也是有限的。”伯爵挺著自己的兵器站在拉姆面前,他威脅著對方:“你明白我在說什麼,對嗎?”他毫不保留地展開自己的雙臂,對坐在床前的拉姆說道,“做你該做的,展現你的忠誠,用你的嘴巴來證明自己!”

   百般無奈下,拉姆終於是放棄了抵抗,她猶豫了一會,最終還是慢慢用自己的嫩唇吻在了海博利爾伯爵的陽物上。對方壯碩而飽滿的性器在同少女櫻唇接觸的那刻,就像是收到了信號一樣變得更加堅挺,巨龍斜斜地昂揚著仿佛是要征服對方一般。

   “好,很好,很不錯。”海博利爾伯爵滿意地用手撫摸著拉姆的額角斷面。

   不情不願地將伯爵的性器含入口中,所謂的侍奉也只是非常機械地用口腔和舌頭去擠壓同樣是肉做的巨物,雄性特有的荷爾蒙氣息不斷被拉姆的唾液淬出,最後它被稀釋或吸收到拉姆的感覺器官中。伯爵並沒有對她拙劣的技巧抱以太多的苛責,相反拉姆的每一份不情願與敷衍就是毒品一般讓海博利爾更加沉迷於此。

   他的征服欲得到空前滿足,而他現在則想要更多。

   “這不是挺會的嗎?但是光憑這樣還不行哦,拉姆親。”伯爵突然壓住拉姆的頭,將肉棍連著兩顆沉甸甸的肉囊都恨不得塞入其中,一下沒做好心理准備的拉姆即來不及反抗更沒辦法亂動,伯爵的胯下的這根柱體就像是打樁一樣狠狠地往拉姆的喉嚨深處砸去,窒息感讓拉姆倍感無力只得任由擺布。

   “唔……?唔嗯嗯嗯!?!?”

   拉姆很明顯地感覺到海博利爾的動作變得越發猛烈,隨著伯爵肉棒在她口中不斷變硬,一陣莫名的恐懼感開始蔓延全身。

   “唔——唔唔——!!!”奮力的掙扎讓海博利爾伯爵感到更加興奮,現在的拉姆在他手中也不過是只嘍囉,哪怕她曾經真的是什麼什麼最強的戰士也改變不了這點——想到這里他又感到更加性奮了。

   眼淚和嗚咽只會讓對方更加肆無忌憚,冥冥之中拉姆才總算意識到,這個人是完全不屑於同她講憐憫的。

   最後,伯爵一把將拉姆的頭按向自己的胯下,腥臭的粘稠液體在拉姆嘴里炸開,自然而然地流淌進了食道。後者早已因為窒息而失去了一半的知覺,身體只能順著伯爵射精的節奏一並開始顫抖。

   “好爽,很久沒有這麼爽過了,這就是鬼族的口穴嗎?真是厲害啊。”伯爵拔出自己的陽具後,像扔玩具一樣將拉姆丟在一邊。忽然他好像是感覺還有東西沒射干淨一樣,又用手去擼動自己的陽具,將些許的殘留盡數射到了拉姆的身體上。這場折磨從開始到現在對拉姆而言好像是經過了半個多世紀,可真實情況是,這也就最多過去了一個鍾。

   鬼族的體質足夠硬朗,不至於讓拉姆就這麼被玩死在這里,她很快就因為那些堵塞在咽喉附近的精液而恢復意識——身體的本能讓她不斷地將異物咳出氣管外,等她好不容易恢復神智並她清醒時,伯爵已經穿好自己的衣服准備離開了。

   “不錯,十分不錯,我對你很滿意,期待你明天的表現了哦!”伯爵打理了一下自己的領結,回頭又對拉姆表了一個非常難以言喻的笑容,宣告今天對她的折磨算是結束了。拉姆好不容易也算得到了哪怕是放眼未來數日都是一個非常難得的喘息,因為實際比起之後將要發生的來看,今天的這份頂多算是個熱身運動。

   這之後連續幾天都是這樣的調教內容,伯爵似乎有點忙,甚至有個早上他甚至只在這里待了半小時就興高采烈地跑出去了。拉姆很難有機會思考這伯爵在葫蘆里賣的什麼藥,甚至隔天清晨恍惚醒後,竟然會因為嘴里沒被塞著個什麼東西而感到十分細微的不習慣。沒等她再去細想,守在牢房外的護衛過來傳話了。

   “伯爵今晚過來,你,去衣櫃里挑件衣服。”雖然她也早有預感這個海博利爾大豬頭要白天不過來的話,當天晚上肯定也不會發生什麼好事,可直覺敏銳的拉姆在聽到傳訊後更是便感到一絲不妙。不安的情緒被門外那些來回走動的仆人挑撥了起來,他們越是在房外走來走去,拉姆心中的那種緊張和感到恐怖的感覺更是不言而喻。

   —————————付費可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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