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以往一樣平靜的一天早晨,無聊的蕭沁雪選擇離開家門出去找點樂子——對於她來說,普通的消遣早已經失去了趣味,非要說的話,她想要更加刺激的是肉體碰撞,強壯的雄性,以及各種各樣能夠讓她發情高潮,感受到飄飄欲仙的快感的極致體驗。
身為大小姐的她也從來不用考慮安全或者成本的問題,作為一名高貴美麗的富家大小姐,想要獵艷一些充滿雄性激素的男性,說是唾手可得也毫不為過。
想到就要做,趁著外面的天色正好,蕭沁雪直接拉開梳妝台的抽屜,從里面掏出了一管滿滿的強力烈性春藥,隨後對著自己的脖頸扎了進去,一口氣推完了滿滿的一針管粉紅色的藥劑,感受著身體內部不斷翻涌上來的快感,又意猶未盡地掏出一盒口服的同樣烈性的媚藥,毫不猶豫地直接打開藥瓶,整盒地全部吃干淨,隨後開始挑選自己露出用的情趣服裝。
“這個不行……這個也好奇怪啊……這個不方便脫……內衣?不,才不要穿內衣!算了,就你了!”忍耐著身體里逐漸發作的春藥的灼熱感和強烈的欲望,蕭沁雪翻箱倒櫃地挑選了半天,才總算拿起了一身衣服,隨後不帶任何侍從地飛一樣離開了家門。
清晨微微露出腦袋的陽光讓蕭沁雪確定了今天是個美妙的大晴天,走在路上的蕭沁雪感受著媚藥在自己的血管當中逐漸地流淌著,慢慢化作了讓自己臉紅耳熱,皮膚表面也開始逐漸變得晶瑩粉嫩,還像是在蒸籠里一樣冒出薄薄細汗。像是因為寒冷一般顫抖著緊緊摟住自己的蕭沁雪在路上扭捏地走動著,因為過量的媚藥衝擊著意識而顫抖的嘴唇里,吐出斷斷續續的喘息聲:“哈……哈啊……呼啊……”
離開家門的時候,清晨微涼的空氣吹過肌膚,對於蕭沁雪來說就好像是被潑了一盆冷水一樣刺激,幾乎讓她清醒了大半。清晨最安靜的時間,連鳥鳴蟲豸都完全消失,沒有任何生物會在這種時候發出聲音,只有樹葉被晨風吹動,發出微微的“沙沙”聲。
就是在這樣安靜的環境下,蕭沁雪邁出了離開家門的第一步:“噠——”
明明是自己的腳步聲,在寂靜得已經顯露出無比空曠的街道當中回響還是讓蕭沁雪忍不住打了個激靈,嘴里也發出了“噫”的尖叫聲,等到幾秒之後才反應過來,這是自己的腳步聲,隨後定了定神,驚魂未定地拍了拍不斷起伏的高聳胸脯:“呼……出門了出門了……”
一雙踩著超過十五厘米的細高跟鞋,幾乎赤裸著的身體將自己的飽滿美足先一步探出了房間門,擠開一條門縫,確信整條街道短時間內都不會有人經過的蕭沁雪左顧右盼了一陣之後,才小心翼翼地再度從門縫里閃出來,而光是出門的這麼一個動作,幾乎就已經耗盡了蕭沁雪的大半體力,讓她輕輕拍著飽滿的胸口,發出了心有余悸,又心滿意足的一聲喘息:“真……真是下流的衣服啊……”
蕭沁雪今天穿著的這身衣服,幾乎是在挑戰作為“衣服”的定義——以一層雪白的薄紗為布料,從肩膀兩側耷拉下去,一直垂落到腰間,像是被從頭往下傾倒,形成瀑布的牛奶一樣絲滑白皙的上衣,如果單獨拿出來作為配飾自然不錯,但是當蕭沁雪的上半身只剩下這兩段布片,背後也只是用系在脖頸上的那一個小繩結固定的時候,暴露出的肌膚就已經是比露背裝更加令人浮想聯翩,無論是從背後還是從前面,都能輕松地握住蕭沁雪的巨乳隨意揉搓。下半身略微蓬松的,同樣輕薄如紗的白裙,則是更加夸張的設計,就好像隨意地圍了一條腰帶在腰間一樣,雪白的布片貼著高聳圓潤的臀峰,被頂起得連蕭沁雪的肉臀都幾乎沒能完全遮擋住,將大腿之間的私處和大半的股溝都完全暴露出來,嫩得滴水的白嫩肥厚的陰阜也在兩腿之間像是果凍一樣輕輕搖晃著。
而臉上戴著的金絲邊半框眼鏡、不僅展現出了蕭沁雪原本應有的,一副冷淡氣質。也為蕭沁雪平添了一絲知性成熟的性感魅力,但此時她所面臨的困境更是遠大於看上去的樣子——幾乎可以算只是圍在自己身上的衣物之外,細密的包芯天鵝絨雙層布料不斷摩擦著早已經因為媚藥而無比敏感的嬌嫩肌膚,雙腳踩著的絨面紅底黑色尖頭恨天高高跟鞋,更是將蕭沁雪厚實卻纖細、幾乎毫無贅肉的緊繃大腿和纖細有力的修長小腿都撐起得在半空中不斷地顫抖著,在媚藥的作用之下,明明沒有被插入的股間更是已經彌漫了一大片暈染開來的濕痕,不斷滲出的愛液已經浸滿了她一雙大腿的內側,甚至已經向下流溢到了膝蓋附近,惹得她身邊的空氣中充滿了淫靡的氣味,一張俏麗的面頰上也已經布滿了醉酒般濃厚的緋色。
完全就是為了將自己身材的優勢和身為雌性的魅力發揮到最大程度,如同行走的雌性荷爾蒙一般在大街上肆意將自己的性征與性器揮灑出魅力,等待著強大的雄性來征服自己,將自己按在地上碾壓融化的蕭沁雪,身體在顫抖喘息之間艱難地以幾厘米一步的速度磨蹭著向前移動。渴望著被侵犯的身體雙腿並攏著,用光滑細膩的一雙美腿不斷摩擦著股間,內八字的雙腳勉強維持著平衡,潮紅迷離的表情和吐出到紅唇外面不斷舔舐卷動著充滿欲望的舌頭,以及在細膩的薄紗上衣頂端頂起明顯的凸點的飽滿乳頭,就像是對雄性最致命的誘餌春藥一樣,讓蕭沁雪確信,只要是有雄性看到她這副模樣,絕對會按捺不住地直接衝上來將她撲倒在地。
這樣一雙細高跟鞋,對於平時沒有特殊愛好的蕭沁雪來說,就好像是鐐銬一樣,完全鎖死了她逃課的可能性。讓她只能以連維持平衡都無比困難的姿態,跌跌撞撞,一小步一小步地扶著牆壁在街道上緩慢移動著。
從腳尖到腳跟的鈍痛順著骨頭不斷向上衝著,在媚藥的作用之下像是寸止一樣折磨著她的身體和雙腳,而稍不注意就會失去平衡的纖細鞋跟,也讓她每一次邁步只敢向前挪動短短的幾厘米,甚至連讓鞋面完全離開地面的勇氣都沒有,可以說是把蕭沁雪的步伐限制到了最小的程度。而蕭沁雪的身體也因為這強烈的不穩定而不得不彎曲下來,即使扶著牆壁,也不得不微微前傾身體,另一只手也緊緊握著橫在自己的小腹前方。
蕭沁雪的雙眼有些僵硬地瞪大著,身體因為警惕而不停地左顧右盼,不想被人發現的緊張感與想要被人視奸的欲望互相衝突著,讓蕭沁雪忍不住本能地開始伸出雙手,像是蛇一樣在自己的嬌軀上游移,擠壓著自己水滴狀的飽滿玉乳,盤繞過自己凹凸有致的腰間和圓潤的肩頭,不斷顫動著的緊張瞳孔毫無疑問,在碰到人的時候會直接鎖定住對方的雙眼,與他不停地對視。
然而對於自己的身體,最先按捺不住的卻是蕭沁雪自己,似乎是因為春藥的效力太過於強勁,又或者是因為已經飽脹充血,灼熱敏感得讓蕭沁雪連細膩的薄紗摩擦都受不了的肌膚上傳來的刺激太過強烈,被身上不停地磨蹭著的薄紗撩撥著,在媚藥作用之下像是被不停挑逗著身體的蕭沁雪在路上扭動得十分不安,忍不住一邊走動,一邊皺著眉頭露出苦悶的表情,伸手開始試圖剝掉自己身上僅剩的兩塊布料——先是從被撐起的一對飽滿玉乳的乳溝上開始,充滿了儀式感的蕭沁雪,仍然不願意破壞自己身上的衣服,幻想著是一個高大帥氣,俊朗溫柔的男人用他堅毅的雙手,輕輕地解除掉自己身上的防御。
在春藥的配合之下,蕭沁雪腦海之中的性幻想越發栩栩如生,光是脫衣服的這個過程,就已經讓她雙腿之間溢出的愛液又涌出得更加濃稠滾燙起來。高檔面料的絲巾被蕭沁雪完完整整地解下來,露出里面飽滿白皙,如同羊脂暖玉一般無瑕的G罩杯大奶,挺拔軟彈,充滿年輕少女的彈性與奶香,保持著完美的水滴狀形狀的乳房在解放出來之後,還在半空中誘人地彈動蹦躂了兩下。
而蕭沁雪甚至還有余裕伸手撫平著自己身上絲巾的褶皺,整齊地將它疊好,像是剛拆封出來嶄新的一般,腦海中幻想著的,也變成了男人不斷地伸手在自己的肌膚上摩擦滑動著。越發激烈的幻想換來的是蕭沁雪越來越深沉的膚色和呼吸,一直到蕭沁雪雙腿夾緊,僵硬的身體幾乎要被自己的性幻想推向高潮,蕭沁雪那一對豐滿的玉乳才老老實實地貼在了蕭沁雪的胸口上。
如同被炙烤著一般在步行之中扭動得更加妖嬈的蕭沁雪,被解下撫平的紗巾如同朝貢一般,虔誠地放在了一旁的垃圾桶旁邊,又伸手向自己雙腿之間僅存的布料,最後將身上最後僅存的一圈短裙,也同樣熟練地整個扒下來,就好像是蛻了殼的妖精一般,將那件價值不菲的短裙也一起整理干淨,和上衣一起堆疊在垃圾桶邊上,只留下了腳底的一對十五厘米絨面紅底黑面高跟鞋,將自己完美潔白,像是白玉雕刻成的完美肌膚與身材臉蛋大大方方地完全暴露在了陽光底下,全身上下仿佛蒙上了光環的神女一般,閃耀著瑩潤的光澤。
“嗯……哈……舒服多了,好像被人撿回去,當做妓女一樣粗暴地操上一天一夜啊……嗯……我受不了了,快點來一根大雞巴操死我啊……我現在就想要大雞巴……”腦海之中停不下來的性幻想,讓蕭沁雪在內心當中也忍不住發出痴女的呐喊,被從礙事的布料之中解放出來的蕭沁雪,不僅沒有感覺到身體內部不斷涌出的灼熱邪火稍微有所緩解,反而還變得越來越激烈起來,仰著頭不斷撫摸著自己光滑的肌膚,凹凸有致的身體曲线,已經欲求不滿的蕭沁雪一邊甩動自己淫亂的大奶在空中畫出下流的曲线,一邊在腦海之中已經幻想了不知道多少個不一樣的男人形象,正在不斷地向高潮衝擊的蜜穴在抽搐著,渴求著巨大肉棒的插入。
然而話雖如此,但蕭沁雪的身體還是老老實實地貼著道路兩邊的陰影與隱蔽處走著,腳步也盡可能地放輕,雖然即使如此,細長的恨天高還是會不停地發出“噠噠噠”的腳步聲,但蕭沁雪還是盡可能地控制著音量,不讓太多人察覺,卻又留下了足以吸引到人的可能性——畢竟露出的精髓就在於不被發現的緊張與羞恥,否則變成大大方方地被人看,和蕭沁雪以往穿著正裝出門和其他人玩耍也就沒有什麼區別了。
然而就在蕭沁雪沉迷在被欲火焚身的肉欲快感,折磨得動彈不得的痛苦當中的時候,街道上迎面走來的一只巨大的雄性,也像是原始的捕食者一般敏銳地察覺到了路邊半遮半掩,並且正在散發著濃厚魅力與雌性荷爾蒙,完全是發情期雌獸的蕭沁雪。
那高大的雄性,有著極為夸張到連短袖上衣都遮蓋不住,如同長出了雙翼一般的背闊肌與胸大肌,粗壯的手臂從肩膀往下蔓延出來的,都是清晰強壯的肌肉线條。粗壯的雙腿與寬厚的胸懷後背之間,塊塊分明隆起的腹肌配上的腰部卻如同鋼筋一般堅實纖細,身高在一百九十厘米之上,體重目測也超過一百二十公斤,猙獰的臉上因為笑容而露出肉食動物一樣的獠牙,一頭張狂的棕發,被曬成古銅色的黃種人皮膚,怎麼看,相比於人類都更像是充滿了野性的掠食者。
就是這樣一頭掠食者,在蕭沁雪與他互相發現了對方的時候,就因為對方身上那高得異常,哪怕光是嗅到就能夠被發現,如同行走的春藥一般的性激素水平而止步。蕭沁雪更是好像中毒了一樣,作為被盯上的獵物,絕對的雌性,蕭沁雪光是看到那雄性的體態時,腦海中便早已充滿了自己被這頭強壯的雄性用各種姿勢,各種體位,各種玩法不停地奸干玩弄,被他的精液注滿子宮和胃袋,甚至菊穴,熱乎乎地流淌著他的基因,一直到最後被干到懷孕生產都不停下,完全變成泄欲的肉便器和生育機器的,充滿了性與欲望的淫亂場面。
充滿雄性氣息的生物一出現,蕭沁雪作為雌性的本能就已經讓她完全被征服,早已經發情得淫亂不堪,抽搐收縮著想要大雞巴插入亂搞,受精懷孕的蜜穴,讓蕭沁雪光是看到對方的一瞬間,就已經泄了身子,雙腿顫抖著噴出激烈的愛液潮水,高潮迭起到雙腿並攏都止不住,腳底也在“咔咔”地不停搖擺著。
“喂,婊子……”那凶猛的生物看向了蕭沁雪,甚至因為他十分自然地開口吐出人話,蕭沁雪還感覺到有些幻滅地沒反應過來。然而那雄性雖然談吐自然清晰,讓人完全能夠清晰地理解其中的意思,說出的話卻是蕭沁雪從來沒有聽過的高高在上——比起社會地位,甚至讓蕭沁雪感覺到更像是食物鏈當中捕食者與被捕食者之間的關系一樣森嚴恐懼。
“想要被他侵犯,想要被他按著不停地操到壞掉”這樣的想法,幾乎一瞬間就壓過了蕭沁雪露出被人發現時的羞怯,面對上這前所未有的超雄性時的激動,直接進入到了發情的階段,仰起頭想要直接向這頭巨大雄性獻上自己的嘴唇與身體。
“啊……啊嗚……咕嚕……我是……不,不對,我不是……啊不……但是我想……”很難說蕭沁雪這副在男人的陰影下瑟縮顫抖著的樣子,是因為恐懼,還是因為興奮,尤其是當她的雙腿忍不住互相夾緊摩擦起來,流淌出更多粘稠滾燙的淫蜜汁水,喉嚨里也忍不住咽了一口唾沫之後。
但是男人很顯然沒有給蕭沁雪掙扎爭辯的機會,或者說在他的認知當中,會這樣不要臉地裸露著自己的身體出現在這種公共場合的雌性,對他來說就是和婊子沒有區別,可以隨意使用發泄性欲的肉便器。蕭沁雪能夠清楚地看到,在貼近了自己的身體之後,這個高大強壯的男性雙腿之間,被粗壯的腿部肌肉撐滿的褲襠位置,像是要爆開一般地鼓起了一大塊比蕭沁雪的小臂還要粗壯,還要更加長上幾厘米的巨大圓柱體,光是想象著被這樣巨大的陽物插進體內不停地攪動,就已經讓蕭沁雪腿軟發抖,再加上這個男人身上好像體力無窮無盡的肌肉,蕭沁雪一時間忍不住像窒息一般,急促地迅速換氣起來。
那個男人沒有再聽蕭沁雪結巴無力的辯解,他接受了蕭沁雪的獻吻——單手握住蕭沁雪的腰肢,輕松得像是蕭沁雪只是她掌中的一個小玩具。獠牙下面猩紅的舌頭直接卷住了蕭沁雪的舌頭,撬開了她的牙關,在互相的吮吸與吞咽之中讓蕭沁雪感覺到好像靈魂都在顫栗,要隨著男人那比起接吻,更像是掠奪一樣強勢的吻技被吸出體外。
但深吻並沒持續太長時間,在短短幾十秒之後,因為親吻和男人身上過於強烈的雄性氣息,而已經神志不清的蕭沁雪,被男人直接伸出手來——那強壯的手臂只是單手一抬,就把蕭沁雪整個抗在了肩膀上,他的手掌緊緊握住了蕭沁雪飽滿的肉臀,手指深深地陷入軟彈瓷實的臀峰當中,粗暴得在蕭沁雪白皙的皮膚上留下了清晰的指印:“我要肏你。”
完全是命令的口吻,然而蕭沁雪卻好像被完全馴服了一樣,被男人的嘶啞聲音命令之後,便軟綿綿地趴在了男人的肩膀上,隨後一邊像是痴女一般撫摸著男人身上塊塊隆起,宛如鬼面一般的厚實後背肌肉,一邊痴笑著,緊張又期待地等待著今天這場艷遇的開啟。
“……嗯……啊!哇啊……爸爸,好爸爸……主人……你要操死我了……你的大雞巴要把我操死了,我要被操爛掉了,壞掉了……頂到子宮里面要死了……嗚啊……咕哦哦哦!……我是爸爸專用的母豬雌犬性奴隸,是主人專用的全自動雞巴套子飛機杯,求求主人……更加用力地操我吧!操死我吧!不要把大雞巴拔出來……我已經離不開主人的大雞巴了!啊嗚……頂得好深……頂到最里面了……要死了……要被主人爸爸操死了……”被按在牆上不斷地抽插奸干著的蕭沁雪,完全失去了大小姐的端莊優雅,也失去了以往獵艷美男的從容妖艷,像是最下賤的肉欲中毒的母豬一樣毫無顧忌地大聲浪叫著。
相比起之前碰到的男性,和如今輕松隨意地將自己的子宮都頂得變形,套在對方的肉棒上像是專用肉套一邊緊緊貼著被不斷轟擊著最深處,將全身上下都干得花枝亂顫,高潮迭起的雄性肉柱,簡直就好像是草盛豆苗稀的豆苗,與攪動了整片大海的定海神針之間的區別一樣巨大。
而作為被攪動著的那片大海,在媚藥與前所未有的強大雄性的撞擊之下,蕭沁雪早已經欲仙欲死,每一下被那男人用肉棒頂進蜜穴當中的感覺都好像整個人被頂得飛起來一樣,被強烈的失重感和好像要融化腦子一樣強烈的高潮快感而不停地顫抖高潮著,臉上也是控制不住地露出了無止境的母豬阿黑顏,上翻到極限的雙眼會隨著這個叫做范馬的男人,雄壯肉棒的插入奸干而有節奏的一陣陣收縮顫動,早已經被干得口水亂流的嘴角也已經把粉嫩的舌尖耷拉在了嘴唇外面,雙手更是不自覺地被豎起比成一對V字,卻被那雄性抓著手腕,用力地將雙臂按在牆上,然後壓制得動彈不得。
除了雙手被壓制著之外,蕭沁雪的其他部位也被死死地壓在了牆壁上,原本被丟在床上以正常的姿勢奸干的傳教士體位或者母狗後入位,折疊著身體的種付位在今天白天的時候早已經全都試過了不止一遍,被亂干到筋疲力竭,射飽了滿滿一肚子精液的蕭沁雪如今更是連一絲絲力氣都沒有,完全成為了一個活體的性愛娃娃,才因此被范馬以能夠讓自己最舒服,刺激也最強烈的姿勢,被從後面壓在了牆壁上,臉蛋都在牆壁上被壓扁,飽滿挺翹的軟彈乳肉也不可避免地被壓在牆壁上變成了兩攤淫靡的肉餅。肥滿的一對豐滿蜜桃臀更是被范馬緊貼著,像是兩團質量極佳的緩衝墊一般,被范馬從後面以同樣半跪的姿勢用堅硬如鐵的腰胯“啪啪啪”地不停撞擊著,在整整一個白天不眠不休地衝擊抽插之下,哪怕是最軟彈的臀峰都已經被撞擊得一片紅腫。
然而蕭沁雪那被頂著深入的蜜穴才是被摧殘得最為嚴重的地方——被范馬的雙腿卡在中間,不得不岔開雙腿,只能以寬和更寬的岔開腿的半跪姿勢露出被抽插著的蜜穴,承受著范馬永無止境,而且勢大力沉的不斷轟入奸干的蕭沁雪,肚皮上都已經被頂撞得紅腫一片,嬌嫩無毛的飽滿白虎穴更是早已經被撞擊得如同桃子一般紅腫不堪,隨著范馬的每一下拔插被從里面帶出濃稠淫亂,像是壞了的水龍頭一般豐沛的汁水來。
蕭沁雪的肚皮更是因為被直接撞擊著,無數次潮吹絕頂的子宮在抽搐著不斷凹陷下去,又被范馬粗壯到不講道理的大雞巴和仿佛能把蕭沁雪整個人真的頂飛的體力干得強行鼓脹起來。
被壓著從跪姿後入奸干了不知道多久的蕭沁雪,甚至已經記不清自己究竟高潮了多少次,肉體上的快感也已經好像要把身體整個麻痹掉一樣讓蕭沁雪感覺骨頭都已經酥軟了,但蕭沁雪卻還是不知滿足地發出著淫語浪叫,渴求著范馬更加強大用力的抽插奸干:“嗚啊……咕啊……雪奴……母狗……現在已經完全成為主人大人的爆乳肉便器母豬了,現在生孩子的子宮都在抽搐著……正對著人家說想要被主人濃郁的精液灌滿……想要連卵巢也被大肉棒侵犯到發情,想要主人往子宮里射進滿滿的,充滿活力的濃稠精子,想要排出等待著床受精成功的便器卵子,只要接觸到主人的精子之後絕對會立刻就懷上小寶寶的噫噫噫噫噫噫!……讓我……讓母狗雪奴給主人生下一窩母豬小寶寶吧嗚哦哦哦……所以為了……能生下更多的小寶寶,請主人更加用力,更加殘忍粗暴地奸干……精廁便器母豬蕭沁雪吧……請盡情地把母豬便器干成一團沒人要的破布爛肉……變成主人雞巴下面的一團只會發情淫叫著排出卵子的無能母豬雌性吧噫哦哦哦哦哦!……”
強大的力量每一次撞擊,都會讓蕭沁雪感覺到整個人失重一般被頂得騰飛起來的快感,又因為自己的體重而重重地全自動壓回范馬那粗壯猙獰的巨大雞巴上,配合上對方主動挺腰的力道,變成前所未有,仿佛要把自己刺穿一般的強大撞擊,以及前所未有地深入細密的接觸體驗。而且每一次被奸干時的節奏也恰到好處,幾乎連綿不絕地讓蕭沁雪感覺到自己的靈魂都在跟著被亂干得“啪啪”響的淫肉在半空中起起落落。
而這種被強行岔開腿的姿勢,也成為了除了范馬本身無比過硬的雞巴強度和無窮無盡的體力之外,一個讓蕭沁雪被頂得前所未有的深入,欲罷不能欲仙欲死的肉欲高潮的重要原因。淫水從子宮最深處不停地噴涌出來,蜜穴的顫抖和收縮因為蕭沁雪不停地掙扎而變成了痙攣著噴水的壞掉的水龍頭,母豬阿黑顏都已經持續到蕭沁雪臉頰酸痛,無法還原到正常的表情,但下身還在不斷傳來的快感還是讓蕭沁雪在掙扎顫抖之間不停地夾緊著蜜穴,磨蹭著范馬那巨大雄偉的陽根,像是母狗一般用流著口水的淫穴渴求著想要榨取出范馬更多的精液。
而范馬在又一次抽插奸干了不知道多久之後,終於也再度抵達了射精的高潮,又一次仿佛要將蕭沁雪整個人刺穿一般的強力挺身,將蕭沁雪整個人的身體都頂撞得肉眼可見地離開了地面。被頂得整個子宮都被拉扯到極限的蕭沁雪,雙眼翻白到極限地翻起白眼,嬌軀繃緊得筆直,在空中不斷抽搐掙扎著,隨後像是丟了魂一般地重新跌坐回范馬的巨大陽根上,而范馬也在蕭沁雪那充滿彈性的滾燙蜜穴與早已經被開拓得變成自己專屬形狀的子宮裹吸之下,痛快地射出了又一次山崩海嘯一般濃烈的陽精。
“噗嗤……噗嗤……噗嗤……”對著蕭沁雪的子宮滿滿地注入了精液,肉棒一陣一陣地抖動之間都攪動得蕭沁雪忍不住地從喉嚨深處發出一陣陣干嘔的聲音,像是拖拽著腸壁一樣被攪動的內髒痙攣著,伴隨著蕭沁雪的高潮而倒下,最後變成了高高鼓起了孕肚的蕭沁雪,像是被撈上岸而瀕死的魚一般,瞪大了雙眼,張開了嘴卻無法吸入哪怕一口空氣,抽搐著緩緩從范馬那仍然精神抖擻,如鋼鐵一般堅硬地挺立著的肉棒上緩緩滑落下來。
“起來,給我口交。”范馬仰起頭,舒緩地長出了一口氣,但那張猙獰的鬼臉卻一點放松的樣子都沒有。他粗暴地抓起雙眼仍然一片渙散的蕭沁雪,直接將她還因為高潮而癱軟無力,微微張開著的小嘴按在了自己的肉棒頂端,像是使用飛機杯一樣粗暴地按了下去。
渴精的痴女被粗暴地深喉,纖細白嫩如同天鵝一般的脖頸卻被范馬的大屌干得從外面都能看到肉眼可見的隆起,卻在范馬們要射精的時候被掐住了脖頸,痛苦地一邊咳嗽著,隨著呼吸都會冒出粘稠的精液泡泡。曲线優美如同雕塑一般的潔白嬌軀更是早已經被精液覆蓋,美背上的精液甚至能在腰窩和背後積聚成小水潭,粘稠的微涼液體順著蕭沁雪水滴狀的玉乳向下流淌著,一直滑動到充血的乳尖上。
伴隨著蕭沁雪那用力地吸到發出“滋滋”的吸氣水聲的賣力動作,范馬的大雞巴也不再拘謹地直接插進了她的嘴里,范馬絲毫不顧及那根粗壯的大家伙會不會撕裂蕭沁雪的櫻桃小口,被吸到興奮勃起的大根直接“咕咚”一下,被范馬用雙手扣著蕭沁雪的後腦勺,強行地將肉棒整根塞進了蕭沁雪的口腔,擠壓著喉管關節,將蕭沁雪凹陷下去的臉頰都頂得滿滿地鼓起來,纖細修長的脖頸更是被一下子頂出了明顯的凸起,隨著范馬的巨物一口氣深入喉管,鼓起的弧度也從一路深入到將整個脖頸都撐起來,幾乎讓蕭沁雪感覺要壓到自己的胸口,整個人都因為被滾燙的大肉棒貫穿的充實快感而興奮得不停顫抖。
被貫穿的擴張反胃感讓蕭沁雪生理性地再度翻起了白眼,汙濁刺鼻的雄臭,以及混合著蕭沁雪自己的淫水尿液,騷臭排卵的發情荷爾蒙氣息的陽具,也隨著范馬雞巴的入侵開始在蕭沁雪的口腔和鼻腔中間彌漫,能夠令普通人惡心到吐出來的腥臭酸澀,卻只能讓蕭沁雪像是打了興奮劑一樣更加賣力地蠕動著喉管和口腔,讓自己被塞得滿滿的口腔緊緊貼住棒身蠕動著。肉棒上猙獰的青筋磨蹭著蕭沁雪的舌頭與口腔,精斑汙垢的氣味讓因為反胃而抽搐著動作走形的蕭沁雪逐漸回魂,賣力地“咕滋咕滋”地吸著雞巴,像狗一樣仰著頭,用舌頭討好地舔著范馬的棒身,渴求著更加粗暴的對待和更加濃郁的精液注入。
范馬粗壯的巨大手臂,像是鐵鉗一樣緊緊扣著蕭沁雪的腦袋,不斷前後搖動的雙手,像是使用飛機杯一樣粗暴用力地搖動著。即使在蕭沁雪用力地吸著雞巴的時候,也會毫不留情地拔出來,帶動著喉管里的粘膜發出潮濕響亮的“咕嚕”的聲音,然後再為了快感而用力地插進去,發出更加響亮的聲音。隨著范馬逐漸適應蕭沁雪那緊致的喉管和榨精的口技,范馬結實的下體和蕭沁雪被撐滿到完全張開成O形的嘴之間也發出了越發流暢的“噗嗤噗嗤”的潮濕黏膩的淫亂抽插聲,越來越強勢粗暴的地撞擊著,甚至讓蕭沁雪感覺到鼻梁一陣陣刺痛。
被帶出的口水將漆黑的雞巴塗抹得油光發亮,一進一出之間不斷牽動著蕭沁雪的紅唇,飢渴的喉管也在不斷的“咕嚕”聲中起起伏伏著,即使已經被深喉口爆到翻白眼,蕭沁雪在這種抽插之下還是忍不住地隨著范馬抽插的節奏,一陣陣地收縮著瞳孔,更加賣力地吞咽吮吸著自己最愛的大雞巴,像是永不滿足一般地用舌尖繼續侍奉舔弄著肉棒敏感的脊部和肉筋。被粗暴地對待,當做口交飛機杯使用的臉上也早已經被興奮和窒息的緋紅占滿,窒息缺氧而變得麻痹又敏感的身體,直衝鼻腔的濃烈精液氣息,在體內仍然發揮著藥效的媚藥作用之下,讓蕭沁雪光是憑借著腦海中激烈的性幻想就能高潮迭起地不斷從蜜穴中噴出淫水。
從來沒有被這樣粗暴地侮辱過的蕭沁雪,在喉管被撐開的時候就已經興奮到從兩腿之間再度噴出一小股潮吹的漿汁,一對大長腿也騷氣地更加撐開,像是在再度邀請著范馬的插入一般飢渴地擺動著。
激烈的口交也持續了不知道多久,持續不斷的抽插和吮吸之間的拉鋸戰,一直到蕭沁雪感覺到下巴酸痛得仿佛已經脫臼,范馬的抽插動作也已經快得好像要變出殘影一般急促飛快,蕭沁雪才感覺到在自己的口腔喉管之中跳動著的那根偉岸巨物有了一絲要射精的感覺。而蕭沁雪也更加努力地前後搖晃著脖頸,更是想要趁機榨取出更多的精液,已經竭盡全力的口技更加賣力起來。
似乎是感受到了蕭沁雪想要賣弄的心情,范馬稍微放緩了動作,只以肉棒和腰腹之間的挺動作為快感的來源,而蕭沁雪也適時地使出了最後的全部力氣,將舌頭盡可能地伸長著,開始從上到下地舔舐范馬的肉棒,從最頂端尖銳如同撞角一般的龜頭開始,用舌頭靈活地打著轉塗抹上大量的唾液,給予快感的同時也熟練地趁著滑動舌頭的瞬間將舌面與舌尖經過范馬的馬眼,深入其中挑逗刺激著范馬的尿道深處,給予范馬最大程度的快感。
“哈——略略略略略……”尖銳的范馬肉棒像是最美味的棒棒糖一樣被蕭沁雪以盡可能快的速度不斷舔舐著,也盡可能地包裹住了上端的面積,連一絲角落都不放過。干結硬塊到已經發黃的精液和包皮垢被卡在范馬肉棒隱秘的角落里,卻也沒能逃過蕭沁雪純熟的舌技,在孜孜不倦的不斷舔舐與軟化之下逐漸剝落,也沒有被蕭沁雪浪費而是轉動著那水蛇一般靈活的舌頭輕松地卷起來送進了嘴里,帶著享受與滿足的表情咽下。
淫靡的熱氣吐早肉棒的前端,刺激著范馬肉棒又濕潤了皮肉,讓蕭沁雪的舔舐更加順滑,范馬的肉棒也開始分泌出代表著快感的前列腺液,同樣被蕭沁雪如獲至寶一般地舔舐著,一滴也不放過地吸到了肚子里。
帶著要把肉棒舔化掉一般的氣勢,整個范馬肉棒的頂端被蕭沁雪用舌頭和嘴直接打掃到了完全浸濕,光潔到仿佛能反光的地步。意猶未盡地在肉棒頂端的馬眼吸了一口之後,蕭沁雪這才順著舔舐的方向自上而下地開始清理肉棒的棒身。
然而早已經急不可耐的范馬一下子扳住了蕭沁雪的腦袋,將肉棒再一次粗暴地塞進了蕭沁雪的小口當中,再度以瘋狂的速度搖晃抽插起來,並且這一次毫不停歇,順暢地直衝射精的快感最高峰。被蕭沁雪毫不停歇的吸吮口交不停地榨著,自己也無數次將肉棒完全拔出又全部塞進蕭沁雪的喉管,享用著前所未有的深喉和整根肉棒的刺激,哪怕是結實的范馬也感覺到自己的肉棒從頂端爆發出一陣陣酸麻,腰杆僵硬的瞬間,肉棒已經控制不住地搏動起來,一鼓一鼓地噴射出滾燙濃稠的濁黃色精液,腥臭的氣息簡直比海港上被撈出來的死魚還要惡心。
射精的瞬間,范馬手上的力氣也控制不住地變大,蕭沁雪幾乎感覺自己的頸椎都要被壓碎了一樣得被用力按在了那范馬的兩腿之間,那根粗壯的陽具完全撐開了自己的整根喉管,好像要直接戳進胃里一樣地在自己的身體里膨脹著,讓蕭沁雪清楚地感覺到火熱的肉棒和精液在體內有節奏地脹大,噴出精液,發出“咕嚕”的聲音,然後將腥臭濃稠的咸澀精液一滴都不放過地衝進她的胃袋里。
“嗚……嗚啊……咕……”巨量的精液甚至能讓本就巨大的肉棒再度脹大一圈,在范馬無所顧忌的射精之下,簡直就好像在蕭沁雪的胃袋里擰開了水龍頭一樣,不斷地衝刷著她的粘膜胃壁,幾乎可以看見順著蕭沁雪胸前那深邃的溝壑,微微起伏著將精液全部吃下的食道,肚皮也是在射精的過程當中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鼓了起來。
因為反胃而痙攣著的粘膜不僅讓蕭沁雪被精液衝得頭皮發麻,雙眼繼續翻白,還擠壓著一部分的精液逆流而上,從食道當中噴涌出來。隨著止不住的“嗚嘔”的聲音,蕭沁雪的嘴角和鼻孔當中,都忍不住地溢出了一股濁黃的濃厚漿汁,被堵住呼吸道的痛苦,勉強呼吸之間好像要把精液吸進肺里一樣,那股濃稠咸腥的發酵氣味和完全堵住鼻孔的劇痛讓蕭沁雪震顫著身體,想要吞咽精液的欲望和身體的本能激烈地衝突著,與窒息的痛楚一起讓蕭沁雪的身體更加緊繃,穴肉收縮之間也變得更加敏感。
而因為無數次的射精帶來的充實感,蕭沁雪的胃袋也早已經承受不住這樣粗暴的灌入刺激,在蕭沁雪鼓脹得如同塞進了一整個西瓜一般的飽滿肚皮之下,蕭沁雪的胃袋發出了不堪重負的“咕嚕咕嚕”的聲音。
緊接著,一股強大的,混合著蕭沁雪的食道粘膜的抽搐收縮,以及消化液與被注入過量,滿滿地從蕭沁雪的胃袋當中溢出來的精液的濃郁漿汁,也讓蕭沁雪的喉管前所未有地膨脹起來,幾乎肉眼可見地粗了一大圈,隨後讓蕭沁雪在與范馬的角力當中唯一一次地取得了上風——被塞滿的喉管不斷地涌動著,強力的水壓頂著范馬的肉棒不斷地向前推進,即使死死地掐住蕭沁雪的脖頸,如果不以掐死蕭沁雪為目的的話,范馬的肉棒也只能在高壓與濃稠的液體衝刷之下退讓,隨著蕭沁雪翻著白眼的反胃嘔吐,將還在射精的肉棒從精廁蕭沁雪的喉管當中拔出來。
仍然停不下來的射精,讓范馬將仿佛無窮無盡的濁黃色濃精大量射出,順著高高挺立的肉棒頂端噴射出完美淫亂的拋物线,如同噴水壺一般毫不留情地澆灌在蕭沁雪白皙細嫩,又因為窒息深喉而發情缺氧到潮紅一片的臉蛋上。滾燙腥臊的精液,放肆地在蕭沁雪的臉蛋上流淌到四面八方,范馬甚至還報復心極種地抓住了蕭沁雪的下巴和後頸,強行逼迫著蕭沁雪抬起頭來,用臉頰無法避免地全方位接受著范馬的顏射噴精澆灌。
如同高壓水槍一般有力的射精和巨量的粘稠精液塗滿了蕭沁雪的臉蛋,從額頭到下巴得肆意流淌著,簡直像是敷了一層精液面膜一般,而滾燙黏膩的液體,也逼得蕭沁雪漂亮的眼睛完全無法睜開,否則就是一陣火辣辣的灼痛。然而在這樣濃稠黏膩的射精之下,蕭沁雪濃密纖長的睫毛上自然也不可避免地被掛滿了溫熱濁黃的精漿,並且在范馬持續的射精之下被塗抹得越來越厚實,剩余的部分也像是酒杯上的掛液一般,順著蕭沁雪完美的臉盤弧线拉成一顆顆漂亮的水滴,一直流淌到下巴位置才滴落下去。
蕭沁雪柔順漆黑,如同瀑布一般的筆直長發上也已經被濃厚的精液浸透成了略帶濁黃的淫靡光景,滴落的精液順著發梢流淌到光潔的臀瓣上,又或者順著下巴滴落到蕭沁雪精致凹陷得像個小碗一般的鎖骨之中,在蓄滿了鎖骨之後又順著鎖骨的弧线向下流淌到蕭沁雪飽滿的雪白玉乳上,像是抹了一層奶油一般黏膩,淫亂,而性感魅惑。甚至又一絲絲精液順著蕭沁雪深邃的乳溝,向下拉出一條精液的下流銀絲,落到蕭沁雪玲瓏可愛的肚臍眼當中。
承受著范馬非人的強力射精之後,無力地張了張嘴的蕭沁雪,第一反應卻是伸手抹掉了滿滿地糊住自己雙眼,已經結塊凝結成膏的濃厚精液,意猶未盡地塞進了自己的嘴里,仰起修長的脖頸讓范馬清晰地看到自己用舌尖靈敏而熟練地玩弄著精液,又像是吃著珍饈美味一般地吞咽下去,還用嫵媚的眼神配合著手上的動作,將手指頭吮吸得滋滋作響。而做完了這一切之後,蕭沁雪又對著范馬露出了魅惑勾引的笑容:“要再來一次嗎,我親愛的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