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離收下符華的羽毛之後,已經過去了有一段時間,這段時間的龐貝,剛剛得到了全新的強大力量,卻一反常態地收斂起了許多之前狂妄的心思,開始閉門不出,每天只是和自己的兩位律者與塞西莉亞躺在一起,老老實實地消化自己剛剛獲得的新力量。
最主要的收獲還是拿到了真正羽渡塵的羽毛,對於龐貝這種比起伊甸之星,更看重羽渡塵對意識操控能力的冒牌理之律者來說,拿到了真正羽渡塵無論是在復現效率上,還是催眠的效果上的進步都是相當可怕的,不客氣的說,等到龐貝將這片羽毛完全解析之後,恐怕他都有信心在不計代價的情況之下搓出一招和當年的符華一樣強大的“太虛劍神”,直接泯滅掉一個人的意識。
這里就不得不提龐貝安分下來的另一個原因——他在吸收符華的記憶。
男友游戲確實是結束了,但符華五萬年以上的經驗絕對不是能輕易放棄的寶貴財富,其中有太多龐貝聞所未聞,甚至連符華自己都已經忘記的秘密,以及最重要的,關於天命和世界蛇——主要是凱文——的情報,對於有崩壞能就有無限資源的龐貝來說,情報要比任何其他東西都有價值。只不過不斷消化讀取符華記憶的後果,就是龐貝那淺薄的幾十年人生被不斷地衝淡,被符華的記憶和意識不斷影響,如果不是龐貝自己極度熟悉羽渡塵,對自己的精神體和意識看守得無比牢固,恐怕在無數次回憶的洗腦之後,他甚至能忘記自己原本的身份,成為一個理之律者符華。如今雖然保全了自我,但之前那張揚貪婪,有些邪惡的性格也已經收斂了踏跺。
“而且,這些還不是你的全部記憶……要去太虛山嗎?取回所有的你,還有所有的羽毛?”再一次從回憶當中醒來,就算是龐貝,低下頭看著還趴在自己的兩腿之間,賣力地和兩位律者還有律者殺手爭搶著肉棒,用被龐貝復現出來的身體,賣力地舔舐侍奉著淫穢的陽物的符華時,臉上也忍不住露出了一絲遲疑與茫然。
越是往之前追溯符華的記憶,龐貝就越是覺得自己頭痛欲裂,就好像是有什麼東西正在自己的腦海當中膨脹起來,要撐滿到往外溢出一陣陣刺痛般,也因此才越發理解了符華為什麼要使用羽渡塵,將自己大量的記憶都封存起來,甚至直接焚燒殆盡。
不過對於龐貝來說有一點好的,就是他對除了有關崩壞和其他陣營的情報之外的記憶沒有任何需求留戀,就算不能自然地遺忘掉,也可以利用羽渡塵消化或者和符華一樣至少暫時封存起來,所以實際上他面對這浩如煙海的記憶時,壓力要遠遠小於符華本尊。只是一想到如今一根羽毛之中,符華就已經容納了這麼多的記憶,哪怕知道自己手里的恐怕是符華精神體,龐貝也感覺到前途茫然——他對自己穩吃符華的局面產生了動搖,而對於能夠將這樣強大的符華收入麾下,或者險些擊殺的奧托和凱文,也不可遏制地產生了難以力敵的畏縮。
只能說幸好到目前為止,龐貝相信除了奧托可能多少察覺到了他的存在之外,其他人應該都還不知道,有他這樣一個律者的假冒偽劣產品已經暗中蟄伏了許多年,甚至將如今還存活於世界上的律者都已經收入後宮,讓這些原本應該高貴而神聖的崩壞使徒,變成了一只又一只趴在自己的胯下,為了一點精液和可能的肉棒抽插,就拼命地扭動著屁股,伸著舌頭獻媚討好著他的痴女母豬。
“滋……滋……咕啾……咕……噗嚕……”使用著龐貝用能力復現出來的軀體,符華的性能肯定是要遠遠不如自己的本體強大的,原本就虛弱無力的她如今擠在這群天生的怪物之中甚至顯得楚楚可憐,卻牢牢地占據了一個最高的位置,能夠盡全力地張開嘴,將龐貝的肉棒頂端,那顆飽滿圓潤的巨大龜頭肉冠完全吞沒,再嫻熟而津津有味地吮吸著,保持著微妙的身法扭動的身體還能恰到好處地帶偏其他人的動作,讓她們最終只能心不甘情不願地分享龐貝肉棒的其余部分,也就只有塞西莉亞,因為律者殺手的特性,能夠享受被龐貝抱在懷里,不停地互相撫慰著性感帶,擁吻著交流性靈,交換體液,被龐貝親自用手送上高潮的獨享待遇。這麼一想,符華作為技巧型戰士的特點還真是無時無刻地體現得淋漓盡致,甚至包括在性技方面,那在幻境當中同床共枕了不知道多少年,用時間培養出來的熟悉,也足以讓符華在口交的動作之中,駕輕就熟地轉動著舌頭,哪怕只是用口腔輕輕吮吸,用舌尖沿著肉棱與冠狀溝不斷旋轉,用粗糙的舌面輕輕摩擦著敏感的馬眼這種事,都能最大程度地刺激到龐貝忍不住倒吸涼氣,雙手用力按著符華的腦袋,身體輕輕抖動著。而為了不讓龐貝太快地射出來,符華的侍奉節奏也無與倫比,每一次都能最精妙地掌握著龐貝的高潮韻律,在龐貝顫抖著忍不住想要衝刺,即將射精的時候,靈敏而急促的侍奉就會緊接著緩和下來,隨著厚實的龜頭在自己的口腔中一陣一陣地抖動,慢慢地用舌頭與口腔溫柔地包裹住肉棒,撫慰般地用輕輕的吮吸和套弄讓肉棒冷靜下來,讓龐貝像是泄了氣一樣的,在最後仍然只能無力地將射精欲望壓回體內,繃緊的身體也軟化下來,重新躺回去,享受著塞西莉亞溫軟女體的肉枕觸感。說得傷自尊一點,他甚至感覺在自己的性格改變,符華又被改造了記憶,對他的身體了如指掌之後,他與符華之間的攻守形勢都逆轉了過來,無論是做決定還是性愛的方面上,他都開始不得不越來越往符華的意見靠近。
但內心當中的悸動來得總是那麼猝不及防。
“……你感覺到了嗎?”松軟的身體猛地繃緊起來,卻不是因為符華和其他女人嫻熟的性技,而是更加玄妙危險的悸動——對於龐貝來說,是羽渡塵的主體在他們兩個使用者都不在身邊的時候散發出了波動,對於符華來說,還要更復雜一些:她原本以為自己已經隕落的肉體,甚至自己的精神都被牽動,就好像是突然從自己的身體里,分化出了一個雙胞胎一樣,有著難以解釋的心靈感應。
“啵”的一聲吐出堅硬無比的肉棒,符華讓開了位置,任由琪亞娜和芽衣撲上去開始爭搶龐貝的陽物,自己卻一瞬間從那嫵媚發情的狀態中抽離出來,抽出紙巾擦拭了嘴角之後,直接用羽渡塵在空中投影出了一片幻影:“我的肉體……不僅沒有被消滅,而且應該變得更加健康了,甚至可能恢復到我的全盛時期。但現在的問題在於,如果我是符華,那麼現在在使用那具身體的人,究竟是誰……?”
“我倒是有個想法,只是不知道你願不願意相信。”換做是以前的龐貝,是斷然不可能做詢問別人意見這種事情的,但吸收了符華太多的記憶之後,龐貝只覺得自己腦海之中運轉如飛,好像直到現在才真正成為了理之律者一樣,一切在自己腦海之中都變得清晰合理起來,恨不得用理性分析完一切,“你也知道,不光是羽渡塵這個意識之鍵,實際上所有的神之鍵,想要使用,對上波長的都不是肉體,所以單純的占據了你的身體是沒法使用羽渡塵的。”
能夠占據一個人的身體,又能夠無縫地使用意識之鍵的存在,龐貝倒是很容易地就能想到一個。
“第八律者——不,現在應該叫她識之律者才對,應該已經出現了,就在你原本的身體里。”沒有必要涉及到感性的部分,龐貝自然能很快地得出結論來,只是這個結論,讓他都感覺到有些棘手頭疼。除了被洗腦得將自己完全當做了龐貝的女人之外,一切幾乎如同往常的符華,也能清晰地分析出自己現在的狀態很顯然不是能和之前一樣痛快戰斗的狀態,也跟著龐貝一起皺起了眉頭沉思起來。
一個假冒偽劣的理之律者,一個殘缺的精神體,他們想要對付一個擁有全盛時期符華的身體,加上律者權能的生物,難度可想而知。但是既然龐貝和符華能夠感應到對方,那麼可想而知的,對方也沒有理由感應不到他們。
兩人對視了一眼之後,倒是齊齊搖頭:“不,感覺不到具體的位置……至少現在還是安全的。”
“但是畢竟是律者,她沒理由放過任何可疑的目標……我們還是早做准備比較好。先回到太虛山去回收你的記憶和力量吧,補完了你的精神體,我們的勝算至少也要大一點。”龐貝對這種充滿未知的局面也不知道該怎麼辦,只能按照正常的思路選擇先早做准備,但隨即他又想起來,正牌的羽渡塵還在符華的肉身上,真要回收羽毛,那個能夠使用羽渡塵的律者恐怕還要比他們兩個更積極。
“……但是,去了至少能回收一部分力量,如果不去,就只是束手就擒罷了。”沉默而緊張的對視之後,最終還是符華先開口敲定了主意,隨後她又開口道,“不過琪亞娜和芽衣就不要帶上了,她們現在的精神狀態並不正常,到時候如果交手,可能反而會成為我們的敵人,至於塞西莉亞……”
符華的記憶是完整的,她仍然記得當初在第二次崩壞的時候,自己的羽渡塵催眠了齊格飛和西琳,卻沒能催眠塞西莉亞。如今想來,雖然不排除是龐貝的催眠覆蓋了她的效果,但塞西莉亞對於羽渡塵催眠控制有著抗性是不爭的事實,只是她如今的精神狀態……
保險起見,龐貝還是沒有帶上塞西莉亞,甚至將符華也一並的收回了身體里,留下她們三個人在世界蛇內部按照正常的狀態生活下去,只是留下了最後的一點保險,在危急時刻會喚醒琪亞娜,讓琪亞娜將他遠程傳送回來,或者反向地將她們傳送到龐貝身邊以支援他,隨後就只身一人地前往了神州太虛山。
在現實生活中,龐貝從來沒有踏足過那座在神州也算是赫赫有名的大山,但是在幻境之中度過了不知道多長時間,再加上符華的記憶,龐貝早已經將那座山的一切都深深地刻進了腦海當中。借助從琪亞娜那里偷來的空間能力,龐貝馬不停蹄地來到了太虛山,直接潛入了太虛山的內部,開始試圖盡可能地收集羽毛。
另一邊,已經把奧托暴打了一頓,同時從幽蘭黛爾身上取回了羽毛,占據了符華身體的識之律者,似乎也有所察覺地調轉了方向——她能感覺到,如果為了凱文而放棄剛才出現的些許感應的話,她會錯過很重要的東西。
事先放出了感官,確定太虛山沒有任何人存在之後,龐貝立刻放出了符華,和她迅速地開始分頭收回羽毛,幾乎是在追命一般的,兩個人在半個小時之內跑遍了太虛山,將幾乎所有的羽毛都收入了囊中,一直到最後一根——
“好……看起來運氣不錯,她應該是被什麼東西拖住了,大概率是天命吧……”解除封印,吸收羽毛的力量,龐貝當然不會想把力量分給符華,符華如果在平時也斷然不會和他計較,但是此時此刻,他們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爭分奪秒地吸收力量然後避開識之律者,就算再怎麼對符華掙脫虛假的記憶感到擔憂,龐貝還是不得不將一部分羽毛分給符華——以他一個人的力量,他根本來不及吸收這些羽毛,甚至有些連封印都解不開。
最糟糕的是,在吸收羽毛力量的時候,他還無法動用琪亞娜的空間能力。
於是,在龐貝都忍不住緊張的時候,一只纖細柔軟,卻讓他在夢境之中已經體驗過無數次的白嫩素手,從背後輕飄飄地搭在了他的肩膀上:“嘿,龐貝,真的是你嗎?”
“……什麼時候!?”簡直比死神的鐮刀架在自己脖子上還要令龐貝感到恐懼,他在聽到那和符華相似,卻有著微妙不同的聲音的時候幾乎要忍不住跳起來,但繼承自符華記憶當中的戰斗經驗,最終讓他勉強保持了冷靜——已經被靠近到這種距離,做多余的動作只會橫生枝節,在對方沒有一拳打爆自己的腦殼之前,龐貝能做的只有保持平靜。
冷汗從龐貝的額角流下,唯一令他感到慶幸的是,符華在吸收羽毛的同時仍然停留在他的體內,這種時候應該還沒有被身後的律者發現,也許可以留作一個後手。而且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身後的那個律者,似乎剛才不僅精准地叫出了他的名字,而且聲音之中,似乎還帶著毫不掩飾的欣喜……?
還沒來得及仔細思考,龐貝就感覺到了相比常人更加灼熱的,符華專屬的體溫從背後貼上了他的身體,一雙勻稱緊致的藕臂也從身後環繞住了他的脖頸,身後比自己年長無數倍的身體,卻歡快地發出了嬌憨歡快的聲音,身體也撒嬌一般地晃動著:“我還以為我再也見不到你了呢!龐貝!你知不知道,我當時快要被奧托開槍的時候,我還在想你在哪里呢!……”
一大堆嘰嘰喳喳的話,不要說那巨大的信息量,就光是那比起符華本體更加尖銳,卻又讓龐貝忍不住往符華身上聯想的聲音,就在他的腦海里叮叮當當地撞得腦仁疼,甚至差一點就脫口而出訓斥的話。還是符華本體和繼承自符華的記憶讓龐貝壓下了躁動的火氣,也讓他注意到了身後那個律者態度的過於不正常。
“她似乎繼承了我的記憶。”躲在龐貝的身後旁觀了這一切的符華開口道,這樣親昵的表現,還有一開口就叫破了龐貝的名字,完全超過了一個新生律者該有的姿態。只是相對於仿佛還沉浸在催眠中的符華,龐貝想到的自然要更多一層——身後這個律者不僅繼承了符華的記憶,而且似乎……還是繼承的龐貝催眠之後的魔改版,將龐貝當成了自己的男朋友。
原理不明,龐貝完全沒有想過會發生這樣的情況,就算現在讓他猜測,他也頂多只能想到因為羽渡塵之間的共鳴,或者在催眠過程中這個律者還沒有降生在符華的身體當中,讓她的身體還來得及同步符華那被改造的精神體的記憶。但無論如何,對於龐貝來說,這都不是一件壞事,在想通了這其中的關節處之後,龐貝更是忍不住笑了起來,曾經面對過符華的演技,再度出現在了他的身上,讓他將笑容硬生生地掰下去,那一副悲喜交加的模樣,比最頂尖的演員還要自然:“……抱歉,華,我之前沒能來得及趕到你身邊。”
“什麼來不及呀……從我被那幾個逆徒刺殺之後到現在,都過了幾百年啦,如果不是知道你也沒有那麼容易死,我都要放棄尋找你了……”試探性地開口,一下子就讓龐貝從識之律者的口中套出了更多的信息,那小孩子一樣的語氣也不可避免地帶上了委屈和嗔怪,摟著龐貝脖頸的力量也變得更大了些許。察覺到對方的性格和他認知中的符華差距巨大的龐貝感受著同樣的肉體和溫度,之前壓下去的本能欲望又逐漸復蘇,再加上面對著一個貨真價實,還是同時擁有全盛時期符華力量加上律者權能的強大對手的緊張,龐貝在短暫的權衡之後,放棄了可能會觸發更多失誤的繼續套話,猛然向後轉頭,手也向後伸過去,一下子抱住了識之律者的臉蛋,循著之前的感覺,用自己的嘴堵住了對方還在喋喋不休的嘴唇。
“嗚……嗯……”被突然襲擊的華臉上不可避免地露出了驚訝的表情,瞪大雙眼的同時,全身也變得緊張僵硬起來,但隨著龐貝也逐漸進入狀態,找回了夢中侵蝕符華時的技巧與感覺,熟悉的觸感也讓識之律者很快地沉淪進了闊別數百年的親密接觸當中去,開始迎合著龐貝的動作,兩邊的舌頭迅速而默契地交纏在一起,互相攪動著發出“嘖嘖”的吮吸水聲。龐貝的身體也逐漸變得主動起來,緩慢地轉過身來,主動地將識之律者拉進自己的懷里,緊密糾纏著的嘴唇互相磨蹭吮吸著。軟嫩如同果凍一般的少女嘴唇被輕輕咬住,龐貝的舌頭熟練地刮過這具熟悉的身體的牙關,口腔,舌根,勾動著對方的舌頭幾乎和自己打成一個結,互相攪動著一直到口中的唾液都充分攪和在一起,從嘴角溢出都能拉出堅韌的銀絲之後,龐貝才勉勉強強地和她分開。
從接吻開始就被龐貝漸漸掌握了主動權,如今在龐貝的手法之下已經被扳著肩膀轉過身來,仰面躺在了龐貝的膝蓋上,壓著親吻到結束。雙方的位置微妙地調換,龐貝的危機也自然而然地解除,隨著龐貝在長久的親吻之後松了一口氣,兩人的嘴唇也終於自然地分開。
一直到這個時候,龐貝才有機會真正認真仔細地看一眼身後突然襲擊的人——某種程度上來說,就算有心理准備,龐貝也還是被眼前那張幾乎一模一樣的面孔嚇到了。甚至反過來說,嚇到他的並不是那張臉上一模一樣,讓他早有心理准備的部分,反而正是那細微的不一樣。
屬於仙人的翡翠色澄澈雙眸已經轉化成了耀眼的赤紅色,頭頂的金鸞發飾和朱紅寶石吊墜華麗而張揚,與原本符華簡朴的藏青色金筆發簪完全是兩種背道而馳的風格,再加上那特意被改短了許多的服裝,也正好映襯了雙方閃爍靈動,與古井不波的充滿鮮明對比神色。相比起沉穩得如同真正謫仙的符華,眼前這個孩子那稍微尖細一些的臉蛋和大睜著的通紅雙眼,簡直就好像是剛剛拿到了新玩具的孩童一般,幾乎是肉眼可見地能感受到她身上散發出的興奮與好奇。如果不是之前她說出的那些話證明她恐怕擁有著幾乎和自己身體里的符華同等的大量記憶,龐貝簡直要懷疑自己會忍不住直接將她誘拐回去,連催眠都不用地,直接將她變成新的肉玩具。
不過理智也救了他一次——被欲望與力量衝昏了頭腦的他,最終還是在被改正了不少的性格扶持之下回想起來,自己面對的是貨真價實的識之律者,要是和對方玩催眠,恐怕自己的勝算,說是寥寥無幾都顯得有些心虛。
不過借助著眼前這個符華——為了方便區分,龐貝決定以後管她叫“華”。至於要不要再起個新的名字,這一點倒是暫時還不用做考慮,畢竟根據龐貝的觀察,她似乎到現在還以為自己也是符華,不,該是自己就是符華才對,在不知道真正符華的精神體在自己手里,和龐貝一樣被符華浩如煙海的五萬年記憶洗禮衝刷的律者意識,似乎很自然而然地將自己當成了那位神州的仙人。
總之,因為華剛才開口就是兩人已經幾百年沒見這個關鍵的情報,以及她那親昵而自然的態度,龐貝相信自己現在絕對有巨大的操作余地……
不需要催眠的那種。
“嗯……解釋起來有些困難,再說……”龐貝猶豫著,在自己捏造的記憶當中,符華在盛怒之下將自己趕出山門那件事可不是鬧著玩的,所謂的“性奴宣言”對方肯定也理解,再加上對於這個符華來說幾百年不見的時間线也對得上,如果龐貝主動提起,還不知道這個新生律者對於當時那段虛假記憶的態度是什麼。
不過與龐貝那始終小心翼翼的態度形成了鮮明對比的,是華那仍然興奮得閒不下來,還在不停地摟著龐貝的脖頸蹦蹦跳跳的笑臉。龐貝甚至有一種她已經變成了自己的寵物狗一樣,不停地在往自己的身上拱著撒嬌的錯覺,輕輕伸手推著華的同時,腦袋里好不容易組織起來的語言一次又一次地被搖得粉碎:“總之,我消失的那幾百年……和世界蛇……你先停一停,華……你這樣我沒法……”
“嗯?世界蛇?”龐貝的勸阻效果不大,反而是當他提到了那個他記憶中符華不應該知曉的名字的時候,識之律者的反應前所未有地激烈起來,甚至連一直停不下來的搖晃都停頓住了。這一次輪到華抓住了龐貝的臉蛋,然後用力地將他扳向了自己,雙眼之中閃爍著獰厲凶狠的光芒:“你剛才說,‘世界蛇’?是凱文的世界蛇嗎?他們把你怎麼了?是不是你幾百年前被他們抓走了,囚禁到現在!?”
“先順著她的想法說下去吧,她已經完全把自己代入我的角色當中了,你需要慢慢地扭轉她的想法,現在先把她帶回我們在世界蛇的據點,讓她安頓下來比較穩妥。”被華的一連串問題問得張口結舌,龐貝一下子感覺到舌頭發麻,根本不知道該說什麼,關鍵時刻,還是隱藏在他體內的真正的符華先開口指點他道,“不用太編造經歷,這幾百年的時間……你究竟是怎麼過來的,大概可以跟她說實話,我想以她繼承了我記憶的狀態,再加上她那幼童一般的性格,想必會對你相當依戀。”
姑且不論符華是怎麼心平氣和地這樣分析一個占用了自己的身體,還共享了自己記憶的人的,光是這樣能夠剖析對方心理,還幾乎等同於自己幫著別人坑自己地出謀劃策,就讓龐貝忍不住咋舌。而且既然眼前這個律者不知道龐貝的真實情況,想必真正的符華……目前應該也還處在被羽渡塵修改的記憶的籠罩之下,至於她究竟有沒有發現那段記憶的不對勁,龐貝還真沒有什麼試探的好辦法,至於說編造或者說實話……
幾百年前龐貝壓根就沒有出生,哪里有什麼實話。
“不能說跟世界蛇一點關系都沒有吧……實際上我現在也還躲藏在世界蛇的陰影當中,不過情況也沒有你想的那麼糟糕,至少現在沒有。”稍微定了定神,龐貝開口對眼前幾乎已經要忍不住暴起去世界蛇大鬧一場的華解釋道,“先跟我回去,我慢慢和你解釋……”
空間通道,當著華的面龐貝不知道為什麼有些心虛地不敢使用,不過直接飛回去的能力龐貝也是有的,正好也趁著這段時間,龐貝能夠慢慢地在心里打著腹稿,同時和躲在身體里的符華稍微交流一下。在幾乎能飛過大半個白天的漫長旅途當中,龐貝最終的選擇是,把自己在巴比倫實驗室當中的經歷盡可能地拉長,然後一部分栽贓到世界蛇的頭上,另一邊還留在天命的手里,九成的真話加上一些可以被理解為主觀地夸張的形容,最終還是讓龐貝勉強把符華應付了過去,至於小孩子一樣的華,幾乎是在龐貝開始講述之後,她就再度像是小狗一樣黏在了龐貝的身邊,繼續摟著他的脖頸,滿臉笑容地親昵蹭著,好像要把那虛假的,丟失的幾百年都一口氣找補回來一樣,對龐貝的講述除了偶爾義憤填膺地大罵兩聲天命和世界蛇不當人,又轉頭來安慰龐貝之外,基本上完全沒有思考其中的種種不合理之處,對於龐貝來說簡直連糊弄都算不上。
“……總之,就像我剛才說的,在後來我運氣很好地收服了兩個律者,一會兒回到世界蛇基地的時候,我可以帶你去看一看她們,她們很有用。而且世界蛇現在的干部,除了那個幾乎完全變成AI義體的‘灰蛇’,還有凱文之外……”一套完整的話術已經逐漸編織成形,龐貝幾乎要把自己都已經完全說服,如今說起話來更是滔滔不絕,流暢自如。然而趴在他後背上,和他比翼雙飛的華,雙腿卻已經在不知不覺間緩緩向前,勾住了龐貝的腰杆,從後面開始輕輕磨蹭起他的身體來。
敏銳地察覺到了華的動作變化,龐貝講述的聲音忍不住帶上了微顫,動作也變得僵硬謹慎起來,但隨之而來的,不是華的懷疑與審視,反而是令他有些熟悉的,貼在耳後那溫熱潮濕的甜膩吐息。少女帶著與仙人不一樣的嬌羞與青澀,討好一般地蹭著龐貝的身體,語氣也像是撒嬌一般地哀求著:“龐貝,你看……這雲朵上面多漂亮啊……”
“嗯……確實,視野也很開闊……”已經是久經沙場的龐貝哪能不了解這小女孩兒想要干什麼,只是主動的提出,對於龐貝來說還是有太多不確定的危險性,因此他勉強耐著性子,裝作沒有聽懂華的意思,以及她在背後不斷磨蹭著自己後背的動作,順著她字面的話繼續說下去。
然而小孩子是不知道什麼叫忍耐的,吊在龐貝脖頸上的胳膊一松,雙腿也旋轉著,借助著重力,華以龐貝的身體為中心轉了個身,從龐貝的背上滑到了正面,用四肢吊著自己的身體不墜落下去,熱乎乎的喘息開始噴吐在龐貝的下巴上:“龐貝……你剛才都沒有抱我……我們好久都沒有見了,又是在這種新奇的地方……來玩一下吧……”
離世界蛇的基地還有一段距離,以龐貝和華的速度,不是一兩個小時就能抵達的,而來自華的浮游炮的邀請,在對方的主動挑逗,以及那副頂著符華的臉,卻像小女孩兒一樣委屈索求的姿態,更是讓龐貝完全想象不到拒絕的理由。被掩蓋在衣物下的改造大棒已經充血到蓄勢待發,主動發起邀請的華也早早地就注意到了龐貝的反應,伸出纖細靈活的仙人素手,輕輕蓋在了龐貝的褲襠位置,手指攏成遮罩,輕輕地貼著勃起的肉莖的外圍上下滑動。單手吊在龐貝身上的華還調整了一下身位,讓自己的臂彎卡在了龐貝的脖子上,以方便龐貝能更加緊貼著自己的身體,兩人之間交流的動作也越來越火熱。
理之律者有一個方便的地方就在於,龐貝能夠隨意解構自己能夠理解的事物,於是就在華還調皮地用手隔著褲襠,摩擦蹭著自己勃起的肉棒,和自己的褲鏈玩游戲的時候,龐貝就趁其不備地直接解構了自己身上的那套衣服,直接和華坦誠相見,那還在沿著肉棒隆起的脊部上下滑動著的小手,自然也在一不小心之下直接貼上了龐貝滾燙猙獰的巨物,被那失去了束縛之後一下子彈出來的利刃“啪嗒”一下砸在了手心里。
“……嗚……”雖然說是闊別了幾百年,但作為唯一一個占有過自己身體的異性,華原本以為自己應該對那根東西已經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了才對,然而實際接觸下來,那個比自己這高於常人的體溫還要熾熱的東西,青筋密布地、硬邦邦地在自己的手心里跳動著,輕輕與自己的軟肉互相摩擦著的感覺,卻讓華感覺到好像手心都要化掉了一樣,甚至不能也不敢用力握住那根東西。明明是自己發起的進攻,如今吊在龐貝的身上卻讓華嬌羞得恨不得把腦袋埋進龐貝並不算寬厚的胸膛里裝鴕鳥才好。還是龐貝伸出手來,握住了華的手掌,讓她緊緊地握住了自己的東西,然後又帶著她開始上下擼動,並且再度反客為主地奪回了主動權,開始附在華的耳邊低語:“不要害羞,抬起頭來,看看這個家伙……”
“你不想念它嗎?”
“……我……我想……但是……好奇怪,龐貝……等一下,我好像還沒准備好嗚!……嗚嗯……”雙手在龐貝的帶動之下開始輕輕握住龐貝的肉棒,以緩慢的節奏和柔軟的力道象征性地上下擼動,帶來的生理快感甚至比不上龐貝興奮起來的心理快感來得刺激。然而這只主動挑起戰爭,卻又臨陣退縮的小饞貓,龐貝沒有理由放過她,不僅不能放過,還要給這只貪嘴的小饞貓一點教訓。
再一次粗暴地掠奪了華的嘴唇,龐貝的動作越發粗魯而有力,伸手攬住了那具和符華一樣纖細的腰肢,讓她死死地貼住自己,那只還在僵硬而麻木地擼動著自己的肉棒的小手被兩人緊貼在一起的軀體擠壓著死死卡住。哪怕不用低頭,華也能感覺到,那根熱乎乎圓滾滾的大家伙,此時此刻正頂在自己的兩腿之間,從距離自己穴口還有一段距離的根部,向上一直要繃緊到比自己的肚臍還要高一點的位置,不要說回憶,就算光是想一想自己即將被這根大家伙貫穿,用自己的膣肉將它完全吞沒的畫面,華就已經感覺到雙腿發軟了。
帶著些許的後悔,以及相差無幾的期待,華被親吻得忍不住眯起眼睛,不斷地被龐貝帶著扭頭,在雲朵上隨風飄蕩。緊緊勾住龐貝腰間與脖頸的手腳像是作繭自縛,唯一空余的手掌又好像舍不得那根大家伙一樣,仍然在孜孜不倦地擼動著,也就因此給了龐貝下手的機會。沒有不解風情地用理之律者的解構能力直接消除掉華身上的衣服,龐貝反而很耐心地用雙手,一顆一顆地將華身上的搭扣解開,讓被包裹在下面的雪白肌膚一點一點地暴露在空氣中。這種挑逗對於華來說更加近似於折磨,原本就因為缺氧而顯得有些漲紅的臉蛋變得更加紅潤起來,白嫩的肌膚也因為羞澀和緊張泛起一抹緋色,明明已經寒暑不侵,刀槍不入的身體,被龐貝的指尖滑過肌膚的時候,卻還是忍不住像是被輕輕電擊了一般顫抖起來。
嚴格來說,華的這身衣服主要的搭扣在那金燦燦的大腰帶上,解下的腰帶倒是能夠被龐貝的理之律者能力直接解構,等到需要的時候再變出來,只是這腰帶一解開,那只是披在身上的長衣,在高空凌厲的氣流吹拂下自然“噗”得一下像是吹滿了氣的氣球一樣鼓了起來,然後在空中攤開成一卷風姿旖旎的山水丹青,然後又被龐貝眼疾手快地直接解構,只剩下了懷抱中那宛如初生嬰兒一般,赤條條純潔無垢,渾然天成的嬌嫩玉體。
“……嗚……我……我有點害羞,龐貝……”被銜咬著在龐貝的口腔中被玩弄了許久的舌尖終於逃脫,已經被親得舌頭發麻,嘴唇也好像腫起來的華大著舌頭,水汪汪的眼睛滿溢著祈求與眷戀,簡直讓人不忍心拒絕她的任何話語。龐貝自然懂得她在想些什麼,原本正好踏足在雲端的兩人,緩慢地降下了些許高度,讓兩具坦誠相對的身體逐漸浸沒在雲海當中,微微發涼的雲絲繚繞在身邊,像是破開海浪一般向前奔涌著的兩人,蒙上了一層細膩朦朧的美感,隱約之間又好像獲得了某種保護,在滿足與安心之中更加貼近了。
雲霧當中的自然是水汽,不是真的什麼紗,尤其是在華那比常人更高的體溫融入雲朵之後,遇熱凝結的水珠幾乎轉瞬之間就在華的身上掛滿了晶瑩剔透的小水珠,如果不是兩人都並非凡人體質,這種仿佛雨中做愛一般的生理體驗其實並不算多麼浪漫。但是華的兩腿之間,那篇溫熱神秘的處女地,究竟是因為雲朵而濕潤,還是說因為華的動情,這種事龐貝還是看得出來的。
粗壯的陽物早已經充血到極限,頂端因為華鍥而不舍的溫柔擼動也已經溢出了些許前列腺液,對上華那同樣已經粉嫩軟滑,卻緊緊閉合著的肥滿蚌肉,龐貝的呼吸也忍不住變得稍微粗重起來——夢境是一回事,實際上又是一回事,如果在龐貝之前,符華沒有和別的男人做過的話,那麼龐貝就只能祈禱,在奪走這具仙人身體的處女的時候,那個孩童一樣的律者並不懂剛才發生了什麼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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