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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巴比倫的亡靈【符華+識律篇】

巴比倫的亡靈 打個郊縣 11810 2023-11-19 17:07

  小識律的精神狀態在去過游樂園之後,也不知道該說是偶然還是必然地穩定了下來,龐貝對這件事也樂見其成,甚至已經開始盤算,是不是該找個機會開誠布公地跟她解釋清楚,她並不是符華,自己也並不真的是符華的愛人這件事——雖然說是能通過修改符華的記憶潛移默化地影響到華,但是龐貝可還沒有忘記,眼前的這個才是正牌的識之律者,只要她察覺到不對勁,再加上一個念頭的話,龐貝之前下的任何記憶修改和關於符華的精神控制,都會變成一個沒有任何意義的笑話。

   所以,也不能說龐貝就不想徹底掌控華了,畢竟是正牌的識之律者,無論是從功利的角度,還是龐貝在吸收了符華記憶之後受到影響而產生的意氣相投,龐貝都很希望能把符華更久地留在自己身邊。但是很無奈的一件事就是,對於深信自己就是符華的華來說,開誠布公地將一篇羽毛中的精神體稱作真正的符華,就如同在否定她所堅信的一切,走鋼絲都無法形容這一步的風險,不如說如果不是因為符華真的還存在於龐貝的身體里的話,與其挑明了她才是真正的符華,龐貝更寧願一輩子陪華扮演她是真正符華的游戲。

   “你的意見呢,符華?”這種時候龐貝反而更想知道符華本尊的意見——暫且不提符華本人還需要爭奪才能拿回自己的主權這回事已經無比荒誕,符華本人對於繼承了自己記憶的存在應該怎麼對付,應該要比龐貝這個同時混合了自己的記憶和符華的記憶的雜交品種要更有經驗。

   然而以往簡直如同虛空萬藏一般無所不知無所不答的賢者符華,這一次卻突然沒了聲息。察覺到不對勁的龐貝將思緒下沉,向內窺視著已經許久沒有在外界出現過的精神體。羽毛在龐貝的體內仍然安定地沉睡著,如今已經被龐貝完全解析的羽毛,如果他想的話甚至可以像是動畫里的主角一樣對正在使用著正牌羽渡塵的華放話“羽毛的儲備還足夠嗎”這種狂言,可惜羽渡塵終究只是識之律者能力的部分,在面對正牌識之律者的時候,龐貝這種盜版的盜版要是太猖狂的話,恐怕被華隨手攻破心防也不是不可能的。

   但是符華應該不會——繼承了符華五萬多經驗的龐貝尚且需要消化龐雜的內容,但符華已經是在將無盡的經驗提煉成更加致命的真理的階段,甚至以龐貝之前接觸崩壞之神得到的來自平行時空的情報來看,符華甚至擁有反殺識之律者的能力。

   “太虛劍神”,大概是超越了天火聖裁的戰績,唯一對崩壞神都造成了影響的強大攻擊,那一招甚至到現在龐貝也不能,或者說不敢完全復現,也許物理意義上的破壞力“太虛劍神”要遜色於那把讓龐貝現在又頭疼又嫌棄的大劍,但也正是因為有符華和“太虛劍神”這張底牌,龐貝才敢在現在這種時候仍然在華的面前反復橫跳。

   反過來說,現在的龐貝比符華自己還害怕符華出什麼問題。

   “……心防緊鎖,是這樣嗎,就算再怎麼強調,畢竟是‘羽渡塵’的正牌持有者,對於自己精神狀態的關注還是超乎常人啊。”面對著幾乎完全閉鎖的精神世界,哪怕是龐貝也忍不住撓了撓頭,就算是傻子都能猜到,寄宿在龐貝身體里的符華如果心防緊鎖地擺出一副防御姿態,要防備的自然不可能是別的什麼外部敵人,而是龐貝自己:“發現自己的記憶和精神狀態被動過手腳了……這種翻盤局我還真沒打過啊。”

   以往被龐貝催眠過的人,幾乎都是沒有精神抗性,或者說就算有也不懂得如何運用精神力量去反擊的人,簡而言之就是完全處於被動狀態,在精神方面任由龐貝單方面地進攻。而所謂久守必失,龐貝也總能找到他們精神上的薄弱點,並加以擊破。所以嚴格來說,哪怕是算上體內流淌著律者殺手之血的塞西莉亞,這也是龐貝第一次面對已經被催眠完成的人的反擊,看著甚至願意為了找回精神狀態,主動斷開自己與龐貝的崩壞能鏈接的符華,龐貝再一次感嘆,不愧是那個讓自己從第一次見面到現在都一直在提防著的強敵——赤鳶仙人。

   “總之,先把她整個收進精神世界吧……”將自己的精神領域展開,毫不費力地憑借著精神力上量的差距將符華的精神體整個包裹吞沒,再度展開的幻境之中,龐貝的精神開始順著自己從催眠符華完成之後就不斷增加的後門一個個試探著想要入侵符華的精神世界,對符華進行再度的催眠。

   符華的意識體目前還是混亂的狀態——龐貝對於符華的記憶可不是溫柔的封印就完事了,為了杜絕類似這樣的情況,龐貝是直接用羽渡塵將一些關鍵的記憶十分仔細地燃燒得一干二淨,即使是符華也不可能再有回想起來的可能,也導致了符華的記憶出現了諸多斷層,整個精神體如果要揉捏出具體的形狀的話,也絕對是混亂不堪的不規則幾何體。最直觀的一點體現在符華的身上,就是她如今的精神體正停留在宏偉的太虛山拂雲觀當中,而身體狀態卻停留在神州守護者初期,還是白發紅瞳的熾翎狀態。

   在拂雲觀的時候,龐貝倒不是沒見過符華這樣的姿態,但大部分情況下,只有下山除魔時符華才會顯露出這個姿態,而且每一次對於龐貝和符華自己來說,都堪稱危險。因為那會反而會觸動符華掩埋在內心深處的記憶,讓她的精神狀態變得不穩定,同時還要對抗羽渡塵燃燒記憶帶來的劇痛。

   甚至相比起符華自己,龐貝都更不希望看到符華的這個狀態,不過在精神體當中,這種只是換個形象的事情,影響倒是要小很多,重點還是符華對於自我的認知有沒有出現偏差。

   直接把符華的意識完全控制住這種事,龐貝剛剛也嘗試過了,在不計較對符華如今脆弱的精神狀態的破壞,以及雙方精神的損耗的情況下,他至少有七成以上的把握能完全掌控符華現在還在重整狀態的精神。但之前龐貝費盡心思,在精神世界和幻境當中陪符華演戲,就是為了避免那種情況,讓符華變成和那些母畜一樣幾乎沒有自我思考和應變能力的蠢物,如今要是再粗暴地把符華的精神磨滅,等於之前的一切努力都將付諸東流,因此在滲透了這個幻境許久之後,龐貝還是停留在小心翼翼地觀察符華精神狀態的部分。

   “幻境……不知道為什麼,總是有一種精神能影響現實的錯覺呢……”能夠感覺到自己的身體正在變得越發空虛,龐貝不知道為什麼有了一種自己正在變成電影里看過的某個藍色大光頭的落差感,雖然說如果是在精神世界當中的話,龐貝也多少有些信心做到和他類似的事情,但當符華再一次睜開眼的時候,龐貝的自信立刻就動搖了。

   斗轉星移,滄海桑田,因為符華混亂的意識而一同混亂的時間被龐貝一瞬間掌握,如同撥動表盤的指針一般,隨著龐貝的意志而一瞬間進入了那拂雲觀的悠然歲月。仍然身著熾翎裝束的符華只能感覺到眼前一陣恍惚,緊接著眼前的拂雲觀就蒙上了一層時光的薄塵,而早已經在自己的記憶當中變得模糊的七位徒弟,也已經魚貫而出,一字排開,恭恭敬敬地整齊站在符華的面前,然後躬身拱手行禮道:“師傅,大典的時辰已經到了,請開山門迎接山下的信徒吧。”

   還沒能完全從混亂的記憶當中恢復過來的符華閉上雙眼,因為疼痛而微微皺起的雙眉讓符華忍不住伸手輕輕按壓著自己的太陽穴,但緊接著破碎的記憶就如同潮水一般涌上來,符華已經習慣了這種情境——在浩如煙海的記憶當中,她回想一件事情的延遲要比常人高出太多太多,而眼前這一幕又因為暫時沒有出現任何讓她感覺到明顯違和感的異常,讓她還沒來得及提高警惕。對略帶陌生的記憶並不排斥,也暫時無從分辨真假,符華只能遵循著身體的本能和以往殘留的習慣,擺出一副赤鳶真人的姿態來微微頷首,算是應和了,隨後就轉過身來,根據殘留在身體當中的本能,揮手打開了山門。

   說是打開山門,其實拂雲觀往下早已經烏泱泱地站滿了一大片,人頭攢動,摩肩接踵,甚至連下跪的地方都夠嗆。然而在看到符華白發赤瞳,絕非凡人能企及的出塵形象出現在他們面前的時候,大片的信徒還是“嘩啦啦——”的一下,爭先恐後地跪倒在地,口中大聲而虔誠地呼號著赤鳶真人的名字。

   還停留在這層虛假的,由龐貝編織出來的記憶的表面的符華,甚至沒有注意到自己此時此刻身上穿著的,並不是平日里所穿的那身雲墨丹心,而是更加簡潔也更加不像人類的熾翎。恍惚之間行走在下山的石階上,視线幾乎是從平坦地面本就緊張,卻還是跪倒在台階兩邊,將台階讓給符華行走的信徒們上空掃過,原本積攢了成千上萬年功力,始終沉穩有力的腳步莫名地變得虛浮起來,像是踩在棉花上一樣歪歪扭扭,而符華也逐漸感覺得到,隨著信徒們虔誠賣力地呼喚著“赤鳶仙人”的名字,自己的體內,尤其是小腹的部位,像是有什麼東西要燒起來了一樣,開始逐漸變得腫脹,火熱,帶著說不清道不明的麻癢與刺痛……

   仙人奇怪的動作自然瞞不過她那些同樣武學造詣深厚的徒弟,和她最親昵的林朝雨不著痕跡地向前走了兩步,靠在了符華的身邊,伸出手來托住了符華的手臂,支撐著她的身體的同時在符華的耳邊小聲詢問道:“師傅,發生什麼事了?”

   少女的聲音如同風鈴一般動聽,溫柔濕潤的吐息吹拂著符華的耳廓,帶來些許暖流。只是以往對符華來說完全不為所動的耳邊細語,如今卻像是變成了令她恐懼的魔咒一般,只是輕微撩動耳垂的酥麻,就已經讓符華全身忍不住繃緊,而身體里洶涌許久的異樣灼熱感,也再也控制不住,化作洶涌的狂流,在符華一陣陣酥麻的亂顫當中將她推向了本來絕對不應該在此時出現的激烈生理性高潮。

   “唔……不好……”滾燙的熱流在符華蓄滿精氣的丹田當中暴動,小腹和下方的膣肉一陣陣地收縮著,激烈的快感和令人控制不住,仿佛被持續電擊著的嫩肉自發地收縮夾緊,空虛感讓符華對肌肉的本能律動感覺越發深入,微微顫抖著的雙腿承載著本不應出現的快感而忍不住地內扣,千錘百煉的筋骨卻無法阻止水流的蔓延。林朝雨的聲音變成了開閘泄洪的魔咒,從耳邊輕輕吹拂過的酥麻瘙癢的觸感,然後順著耳根一路向下蔓延,酥軟了符華的脊髓和皮肉,又向下直抵快感的源泉,觸發了符華體內那不可言說的熱流,仿佛天雷勾動地火一般,瞬間引爆了符華也不知道從哪里涌現出來的快感,而最直接的表現形式,就是符華雙腿之間,仿佛一下子炸開的水球一般噴涌出來,在空中迸射出晶瑩的水花,膨脹爆發的水流甚至讓符華纖薄的裙擺都被高高地吹起來,往外翻飛著,明明沒有一絲風息,卻讓在場的所有人都毫無阻礙地目睹了符華那一直被遮掩在裙擺下的,雪白到令人炫目的粉嫩三角地帶,沒有一絲多余的毛發,在高潮的瞬間因為用力的收縮而深深凹陷下去,一直到讓人看見小巧玲瓏的可愛肚臍,而原本應該用來遮掩的褻褲卻完全不見蹤影,如果不是站在此處的是符華,很難不讓人忍不住懷疑,這個出門連貼身衣物都不准備,還穿得如此修身——實際上已經可以稱之為暴露——的女人,究竟是哪個青樓出來的放蕩美姬。

   第一波的淫亂汁水的衝刷已經讓符華的雙腿之間沾染上了一層油亮的光澤,肉眼可見的清澈明亮的水柱向外噴涌著,而符華的身體也隨之無法自控的噴水節奏而不斷顫抖。那張原本平和端麗的臉龐上,如今已經被高潮快感和不知所措的驚慌衝刷得完全僵硬,只剩下隨著本能而仰起之後,朝著天空不斷收縮著的瞳孔,以及無法被觸及,卻還是忍不住要微微張開,吐出無聲的哀鳴的紅艷嘴唇。纖細修長如同天鵝一般的脖頸微微上下蠕動著,干涸的“呃呃”的聲音從喉管深處吐出來,卻再也發不出更大的聲音。符華的雙腿因為想要夾緊阻止愛液的溢出而死死地內扣著,卻仍然無法阻止停不下來,又沒有緣由的高潮汁水不斷從自己即使夾緊還是因為顫抖而不斷往外溢出的汁水不停地從三角地帶涌出。如果有足夠眼尖的人能夠在符華第一波高潮爆發,潮水將符華的裙擺吹起的時候看上一眼的話,多半會被符華那張開得讓人懷疑足以塞進一只拳頭,甚至足以透過粉嫩的膣肉褶皺的甬道,窺見里面雪白光潔的仙人子宮的激烈場景。然而有那麼幾個不知道是幸運兒還是龐貝的惡趣味的家伙,明明還睜大著眼睛一副不知所措的樣子,根本還沒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卻還是感覺到了仿佛有一副無比淫亂的畫面直直地鑽進了自己的腦海里。

   高高地漂浮在天空中的龐貝,甚至直接隱去了自己的形體,完全只是以天空的視角在俯視著地面上發生的一切,符華身體里那洶涌的狂流自然也是他的手筆——在幻境當中,一個留有漏洞的精神體對他來說不過是可以隨意揉捏把玩的玩具,雖然說要一把捏碎或者雕刻成自己想要的樣子有些難度,但也只是要多花些功夫就能做到的事情。在精神世界當中,只要將自己隱藏起來,融入這片天地,龐貝就要忍不住地膨脹,甚至能夠產生,自己能夠取代崩壞神的錯覺。

   所以符華現在顫抖得全身擰巴在一起地雙手環繞住身體,雙眼早已經失神到沒了焦距,鼻翼劇烈地開合著試圖在高潮中徒勞地搶救著自己紊亂的呼吸,下身也已經一泄如注地連著愛液和失禁的尿液都止不住地噴涌出來,已經在腳下匯聚成一灘小水窪,雪白纖細的一對裸足雙腿也已經因為潮水而被裹上一層油亮滑膩的淫亂光澤的場面,對於龐貝來說就是他一手策劃,並且准備精心欣賞的一出好戲。

   無盡的高潮當然可以洗腦符華,將她變成和外面那些母豬一樣的肉畜,不過那樣的東西對於現在的龐貝來說已經有些多余了,尤其是符華還是個沒有自己實體的精神體。但是龐貝想要完全掌控符華,這又是一個不可省略的過程,只能說調教的程度把握在龐貝自己的手里,就好像精細地調整著刻度,成敗與否完全取決於符華與龐貝之間的默契,以及龐貝的手法。

   精神體的意識被逐漸地喚醒,這是龐貝幫助之下的手筆,在幻境當中反而有了實體的符華,一切生理反應都取決於她對於性欲和性快感的認知,在這個基礎上龐貝只要稍微讓符華和自己的身體產生一絲“間離”,她就會像一個旁觀者,或者一個意識得到自己在“體驗”的觀眾一樣,雖然能可能有強烈的感受,但最終還是能夠保持住自我。上一個被龐貝這樣馴服的,還是最初的女武神塞西莉亞,但是塞西莉亞當時確實是失敗了,究其原因,大概就是沒有了能夠讓塞西莉亞支撐下去的理由,又或者即使作為S級女武神,塞西莉亞的精神力方面也沒有眼前的符華那樣深厚——這倒是正常的,暫且不論符華是意識之鍵的持有者,光是她必塞西莉亞多活的那些歲數,兩人之間的精神力和執念的差距就不可以道里計。

   但總的來說,以龐貝的想象力,也就只能溫和到這個地步了。

   “呼……呼……呼啊……呃啊……”激烈地喘息著,因為突然爆發而無法停歇的高潮而幾乎喪失了行動能力,變成了站在原地不停地顫抖噴水的墮落淫肉的符華,因為快感的衝擊而逐漸混沌的大腦仿佛正在從深海當中浮起一般逐漸變得清明,就算是將他拉起的龐貝,在感受到符華的精神如此完整之後,都忍不住松了一口氣。肉體的快感還在不斷地涌動著,符華的身體也在痙攣著,溢出的快感讓肌肉緊繃,身體僵硬,蜷曲的腳趾幾乎撕碎地面,握緊的雙手也讓指甲深深地刺進掌心的肉里,失神的雙眼一陣陣收縮的同時嗎,眼淚已經和嘴角溢出的帶著泡沫的口水混和成了一大團,順著臉頰的曲线向下止不住地滴落著。然而就是在這樣的失態之下,符華的意識卻逐漸清醒了過來,恢復了思考能力的同時,還在試圖著取回身體的控制權。

   理所當然的會失敗,先不說龐貝從中作梗的阻攔將符華的意識與身體進行間離,符華如今激烈的身體狀態就讓她根本無法對抗身體迸發出的快感來動作,只能無奈地成為被包裹在里面的一團容器。意識的恢復也沒有阻隔符華身體傳遞給大腦的快感,符華仍然能感受到時不時的因為過度高潮失去意識到頭皮發麻,腰腿因為高潮的絕頂和膣肉的收縮變得酸軟,白嫩的平滑胸口上,因為性興奮而充血挺立的粉嫩乳頭高高鼓起著,因為身體的不停顫抖而不斷摩擦著胸口的絲滑面料,帶給符華更多的別樣刺激。

   被高潮席卷的身體完全暴露在所有人的面前,無論是信徒還是弟子,都可以毫無障礙地看清楚眼前的符華的每一絲細微的動作,每一個小小的反應,乃至於每一處媚肉的顫動、每一滴愛液的噴濺都讓人看得一清二楚,龐貝甚至還惡趣味地開始逐漸溶解符華身上那件熾翎的貼身旗袍,絲滑妥帖的貼身旗袍如同冰消雪融般化出一個個大洞然後溶解在空氣當中,將符華婀娜多姿的身段,雪白到反射著陽光的仙人胴體,還有那一處處因為發情而充血紅潤到讓人想要一親芳澤,光是看著就讓人忍不住性欲勃發,硬挺著的肉棒充血得不斷往外涌出著前列腺液,腥臭的氣息和鼓動著不斷搖晃的褲襠讓人都懷疑自己的雞巴要直接爆掉。但是眼前的符華,雖然說已經完全裸露出了下流淫亂的身體,但仍然保有著對其他人的威壓殘余,眼前的信徒們大多見識過符華斬妖除魔時的神仙手段,相當清楚只要符華動一動手指,自己連撲到她面前的機會都沒有就會化為一團灰燼,然而一想到赤鳶仙人斬妖除魔時那一副仙氣飄飄的姿態,又和眼前這副比最下賤的妓女還要不如的當眾發情潮噴漏尿,恨不得岔開雙腿把還在噴水的騷屄塞進別人嘴里的仙人的下流姿態,這種反差與背德的刺激感更加讓這些鄉野村夫欲罷不能,甚至就連符華的那幾個徒弟,在看到符華這副爽得好像魂飛天外的刺激快感的時候,都忍不住春心萌動,臉頰發紅發燙,平靜的心湖一片蕩漾。

   作為上帝視角的龐貝,在這種時候自然不可能順其自然地發展,他像是勾了勾手指一樣,對著趴在太虛山邊上的人們施加了暗示,將他們被撩撥起來的原始欲望不斷放大,像是往燃燒的欲火當中拼命添柴一般,幾乎瞬間就吞沒了他們的理智,無論是信徒還是符華的弟子們,都一下子欲火焚身,做出了要撲上來的動作。

   但下一瞬間,無形的力量又將他們壓倒在地,信徒們繼續擺出了跪坐的虔誠姿態,而符華的六個弟子們也保持住了端莊的儀態,唯一的區別就是,信徒們掏出了自己腫脹通紅地往外不斷滲出透明前列腺液的大肉棒,像是向日葵對著太陽一般齊刷刷地對准了符華。而符華的女弟子們也開始和符華一樣,成了高潮愛液的噴水龍頭,兩腿之間掛上了清澈滾燙的妹汁瀑布,隨著和符華一同的行走而不斷將經過的地面濡濕。

   緊接著,龐貝又指揮著這些信徒們開始整齊地握住自己的肉棒,上下擼動起來,粗暴而用力的擼動著肉棒,眼前又是一位位仙女正在高潮漏水,欲望的勃發讓這些信徒們一個個都雙眼充血,眼睛紅得幾乎要炸開一樣,手上的肉棒更是支撐不了多久,在符華僵硬地緩緩挺起身子的動作之下,第一波忍耐不住的男人們率先嚎叫著射出了自己積攢了許久,濃稠到泛黃的渾濁精液,刺鼻的精臭味和粘滑的觸感噴射到半空中,然後落下“啪嗒啪嗒”地澆灌在符華和徒弟們的臉蛋上,胸脯上,腰肢上和雙腿以及白嫩的腳掌上。就算是符華,被糊滿了一臉一身的精液也忍不住地感到痛苦,尤其是雙眼和鼻孔都被精准地命中,被嗆到又被灼燒著的雙眼和氣管都讓符華猛地一下像是恢復了身體的控制權一般,激烈地掙扎咳嗽起來,痛苦的眼淚和干嘔聲不絕於耳。

   這也不能說是龐貝的安排,但是他樂於見到這個場面,畢竟這至少意味著符華的意識還沒有被肉欲的快感磨滅。甚至,如果符華能就這樣掙脫他的控制,龐貝還能稍微感覺到一點樂趣——畢竟還遠沒有到徹底失控的程度。

   但符華的狀態其實也沒有龐貝估計的那麼好,雖然也沒有到她自己估計的那麼差——被限制在自己的身體里,明明一切都是那麼地熟悉,卻又完全無法掌控,用一個通俗易懂的說法來解釋就是“鬼壓床”,偏偏自己的身體又背叛了自己一樣地不斷自發產生著快感,甚至因為這些信徒們的射精,符華的身體還因為發情的精氨酸氣息變得更加火熱淫亂,甚至敏感到雙腳踩著地上的滑溜溜的精液的時候,都好像被人撓了腳心一般從腳底涌起一股酥麻的快感,讓人欲罷不能。然而這一切卻只是剛剛開始,被莫名的力量接管了身體,站起來的符華一點一點地重新開始了動作,那份沉重和僵硬變成了端莊仙人的端莊,對於符華來說,接下來的動作雖然脫離了她的掌控,卻讓她自己也挑不出毛病來,簡直就好像真的是由她的意志在行動一般地沉穩。

   一步一步向台階下走去,赤裸的身體承受著信徒們汙穢褻瀆的射精,身上的白濁越來越多,符華那比常人更高的體溫又烘烤出更加濃郁腥臭,令人作嘔的精液氣息,飄散在空氣中的氣味越發濃郁,符華和幾位弟子的神情也越發淫亂,雙腿之間的瀑布也越發響亮壯觀,雖然內心當中還是平靜的,但符華的身體上,誘人的緋紅色已經完全蔓延開來,如果符華能夠照一照鏡子,恐怕也會驚訝地發現自己的雙眼早已經變成淫亂下流的母豬桃心眼。

   身體被控制著往下走,甚至還會對一路上的信徒的淫行產生反應,但意識卻是無比冷靜清晰的,強烈的反差讓符華本就不穩定的精神更加割裂,她本能地想要皺眉揉搓脹痛的太陽穴,卻因為被身體禁錮住而做不出任何動作。像是被打開了某個鑰匙一般,符華在這種時候又隱約感覺到自己接上了記憶:在以往讀取自己的記憶的時候,她也有不少次成為了這樣一個沉浸式體驗的旁觀者。只是以往,記憶對她的強制力並沒有這麼大,而相對的,對於符華來說,這種陌生而充滿強制力的記憶,反而成為了她深信不疑的佐證。

   “……只是,我真的曾經做過這種事情嗎?”眼前的場景過於荒誕離奇,哪怕是經歷過成千上萬年歲月的符華也感到難以置信,但如此濃郁的精液氣味,真實的精液觸感,甚至自己身體誠實地發生的反應,都在告訴符華這一切是她不得不相信的,真實曾經發生過的一場儀式。而她正走在這樣的道路上,甚至有余裕關注自己還在不斷震顫著,即使空轉仍然有無窮無盡的快感催促著她不停地高潮,榨干符華的體力,麻痹符華的身體。然而符華的腳步卻仍然平穩端莊,甚至比符華自己操作的時候還要更加穩定,高潮發情的臉上雖然越發表情崩壞,身體卻好像適應了這種行為一樣地行動著。周圍的信徒也在夾道歡迎著符華,虔誠——或者說充滿著欲望與淫辱意味地擼動著自己的雞巴,然後對准著符華誘人的部位,臉蛋,鼻梁,眼睛,脖頸,鎖骨,乳頭,肚臍,腰間,私處,腿彎,腳趾……符華每向前走一步,向她發射的肉棒何止上百根,而符華卻毫不避諱地任由這些精液射在自己的身上,甚至符華還能感覺到自己的身體自發地興奮與飢渴,乃至於拼命地想要伸出舌頭,甚至吸吮著去吃掉自己身上的精液,而在她的身後,異常的響動配合上符華多年來練就的靈敏聽覺,也讓她能夠分辨的出來,自己走過之後,那些徒弟們卻全都落入了那些淫亂的邪教徒的手中。

   說是落入手中也不准確,不如說她們更像是主動投懷送抱,你情我願,而這里太虛山拂雲觀,便是她們攬客的青樓。赤裸的肉體糾纏在一起,嬌俏的,粗糙的,強壯的,柔弱的……肉體碰撞的聲音伴隨著情欲逐漸升起,讓符華感到越發強烈的割裂感與自我懷疑,甚至連已經脫離控制的身體都為之顫抖。而符華本就不穩定的精神,在這種劇烈反差的衝刷之下也在變得搖搖欲墜,原本還想要探尋自己真正記憶的赤鳶仙人完全沉浸在對發掘出的不可名狀之物的驚恐當中,一直到緩慢的步伐走過第一個拐角,讓她看到了一路綿延到山腳,仿佛看不到盡頭的,屬於太虛山的石階。而黑壓壓地填滿了道路兩邊,一個個挺胸抬頭,握著巨大的陽具像是等候檢閱的士兵一樣等待著符華的經過,然後射精的雄壯男根,也成為了壓倒符華的最後一根稻草。

   本就不穩定的心境在各種強烈的反差刺激之下崩碎,太虛劍心的心湖當中,精液像是潮水一樣涌上來,一瞬間淹沒了符華,恍惚之中她好像被巨大的精液潮汐一路衝刷到山腳下,被濃稠的液體充塞得窒息,又被重壓不斷壓倒到完全失去意識。而身上僅剩的屬於熾翎的白發紅瞳的仙氣,也在精液的塗抹與鎮壓之下被緩緩燃燒殆盡,露出了如綢緞般漆黑的雲墨丹心。

   心湖被破倒不在龐貝的計劃當中,但是再一次讓符華的意識陷入混沌的目的算是完成了,修復太虛劍心也不是什麼不可能的任務,這種程度的損失還在龐貝的接受范圍之內。如果接下來一切順利的話,符華的大腦將會因為這一次的慘痛教訓而形成應激反應的自我保護機制,阻止符華再度過分地探尋自己的記憶,至少在下一次強烈的外界刺激符華之前,她應該都會放棄關於自己腦內記憶的探求了。

   不過既然給符華又塞進了一段虛假的記憶,龐貝也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地准備再添點料——這樣不僅能讓符華的精神體更加完整,也能讓符華在下一次注意到自己的記憶時沒有那麼容易露餡,又或者,至少能拖延一下時間。

   “要不要給她植入痴女的設定呢……”這倒不是龐貝臨時起意,而是他看到了符華的心湖當中,那就連他也不知道原理地,涌出來將符華的意識反而吞沒的精液潮汐。內心被精液填滿的女人,要說龐貝第一個想到的,自然就是痴女了。

   不過事實證明,痴女這個設定已經不需要龐貝來給符華額外附加了——隨著心湖的破碎,符華的記憶自發地產生了改變,原本還正氣凜然的各種斬妖除魔的細節,如今都已經變成了荒誕淫穢的做愛場面。

   原本斬殺帝王級崩壞獸窮奇的壯舉,在符華的記憶中被扭曲,變成了明明能夠直接擊殺卻假意戰敗,陷入苦戰,最終被利用羽渡塵勾起欲望而發情的窮奇,將那根完全與人類不匹配的巨大陽物強行塞進符華粉嫩的穴肉當中,比起淫亂更像是血腥殘忍的肉刑的打樁獸交場面,和愛液一起噴涌出來的,是一大股鮮紅滾燙的熱血,撕裂的痛楚和混雜在窮奇那好像長矛一樣巨大尖銳的陽具上,因為不斷撞擊幾乎刺破肚皮而被打成糜爛的肉泥也厚厚地裹著兩人的交合處,又因為符華強大的自愈能力而迅速生長出粉嫩的新肉來,甚至因為強大的自愈能力,符華的膣肉都還在保持著處女一般的緊致,哪怕是被窮奇那幾乎要有她整個人大的巨根不斷地進出抽插著,符華也還是能賣力地挺動身體,迎合著明明是野獸的動作,甚至還能享受高潮的快感,無視了自己已經被捅得破破爛爛的子宮,和已經滿是淤血的紅腫的肚皮。

   窮奇並不是後世那種完全由硅基生物構成的身體,而是古老的被崩壞能侵蝕的野獸,換而言之,就是還保有生物的大部分機能,其中自然也包括被符華勾引起來的生殖欲望和射精能力。在符華嬌小體格和久經鍛煉的性技的榨取之下,即使是窮奇也逃不過噴射的命運,在將符華整個人當做雞巴套子一樣地抽插了幾分鍾之後,凶猛的巨獸嚎叫一聲,下身的陽物也激烈地顫抖起來,一股一股的滾燙濃精從雄根的深處向上涌起,像是爆發的火山一般噴涌而出,瞬間吞沒了符華相比之下如同指甲一般大小的身體,將仙人的玉體完全浸泡在濃稠的精液當中。原本標致妥帖的雲墨丹心,也從端莊嚴肅的長袍,在精液浸泡之後變成了一團不斷散發著濃郁精臭,黏連在一起緊緊包住符華那纖瘦身段的下流布團。

   而從窮奇的身上榨出一發之後,明明像是被水炮打中一樣飛出去,嬌嫩的子宮都要被衝爛,整個人因為高潮了不知道多少次而失去了力氣,也好像要被射穿一樣地變成破破爛爛的肉塊衝出去。得到釋放的窮奇精神地抖了抖鬃毛,又看了一眼倒在地上的符華,雖然不明白發生了什麼,但還是想要給她最後一擊。

   但緊接著巨大的窮奇就被一股無法抵御的力量掀翻了,因為第一次射精而顯得稍微有些疲軟的肉棒被猛地揪緊,原本已經破破爛爛的渺小敵人如今居然爆發出了能夠死死壓住窮奇的力量,甚至反而占據了上位,開始試圖騎乘窮奇,巨大的陽物面對自愈之後窄小的陰道,看起來完全沒可能容納的巨物卻被紅著眼睛的痴女仙人用力地塞入了內部,然後旋轉著,扭動著纖細的腰肢塞進了更深處,要用窮奇的巨大肉棒將自己填滿。

   本應該軟下去的陽物違背生理規律地維持著硬度,就好像人類的陽物被吸塵器強行吸住一樣的感覺強行讓窮奇的生殖器向上挺起著,而且原本應該在緊致的夾取當中痛並快樂著的陽物運動,如今也只剩下了純粹的痛苦,就好像是動物園當中被強制取精配種的雄性一樣,剛剛射精過的整根肉棒都從快感陷入了激烈的痛苦當中,剛剛射過精還敏感的肉莖,還有全力收緊而還沒有停止痙攣的尿道都在強大的吸力之下變得難以適從,開始低聲吼叫著,帶著驚恐與憤怒地不斷掙扎,想要逃離這陌生的痛苦,然而原本在它面前顯得無比孱弱無力的小動物,此時此刻爆發出的力量卻讓它感覺到身上好像壓著一座山一般沉重,讓他甚至連動一下後腿的力氣都沒有。而帶著就連龐貝都忍不住皺起了眉頭的痴態笑容的符華,纖細得甚至還沒有窮奇的肉棒粗的腰腹用力向前一頂,再加上向下沉的力量,硬是將那根巨大的陽物再一次憑自己的力量吞沒進自己的身體里,然後迅速地上下起落起來,不管自己已經被頂得肚皮變形的巨大肉棒帶來的幾近撕裂的痛苦,又或者窮奇越來越強烈的掙扎力量,凶猛地搖動著腰,完全為了榨精而全力粗暴地起落用力。

   “這個效果……這可不是我搞的鬼啊……”一頭巨大的崩壞獸隨著符華的振腰而劇烈地上下搖動,對於龐貝來說也是巨大的視覺衝擊力,尤其是這頭在幾分鍾之前才剛剛射出過一發濃厚精液的猛獸,被剛剛還壓在身下隨便凌辱的拇指姑娘一下子反過來壓制住,並且無法反抗地上下動腰,進而在哀嚎之中抖動著通紅的雞兒,又一次痛苦地射出遠遠不如上一次的數量與質量的悲慘精液。即使以龐貝對於這些巨獸的淺薄理解,他也大概知道這種體量的巨獸在剛剛那種如同開閘泄洪一般的射精之後應該要迎來漫長的不應期,甚至可能自己的陰囊中儲存的精子都直接被一次性射空,但是就算是這樣的巨獸,還是被符華榨出了第二發的精液,作為拇指姑娘的符華究竟用了多大的力氣,心湖破碎之後的太虛劍心又到底為什麼會產生這種異變,龐貝一概不知。他現在甚至大部分的注意力都集中在某種兔死狐悲上——因為他大概可以理解,也能夠想象從已經被射空的陰囊當中被榨出這樣一發可憐的精液時,那仿佛被人攥著精囊往外擠出汁液的收縮痛苦,反過來也差不多可以說明,符華如今狀態的異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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