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龐大的赫爾海姆崩壞能實驗中心,一間沒有人注意到的小小地下室里,曾經搗毀了一整個空港,幾乎將天命的心血付之一炬的識之律者,如今卻像是待宰的羔羊一樣,被毫無反抗之力地五花大綁,固定成一個四馬攢蹄的背朝上倒吊姿勢,自己的身體也扒得只剩下幾個布條垂掛在身上,與其說是衣不蔽體,這幾條玄色的布帶和她身上僅剩的原裝的金色鳳鸞發飾反而成為了某種身份的象征,用來代表她曾經是——或者現在仍然是——那個大鬧天命空港,幾乎將世上所有對抗崩壞的組織攪和得天翻地覆,讓全世界因為她而一度癱瘓的識之律者。
然而曾經威風凜凜,打遍天下無敵手的識之律者,如今卻毫無尊嚴地被一串串鮮紅的麻繩綁縛成了這樣一個像是烏龜一般張開四肢的姿勢,將自己被釘穿了打上銅環的陰蒂和正在被擴陰器強行撐開到足以看見里面雪白粉嫩的子宮,還在不斷往外涌出著高潮快感的淫液蜜汁的蜜穴都全無防備與羞恥地暴露在空氣中,讓洶涌而出的淫液潮水在識之律者那被綁縛強行撐開的雙腿之間形成一道淫浪的小瀑布。那釘穿了陰蒂的銅環上甚至還掛著一串串的跳蛋,正在不斷震動著刺激著識之律者的陰蒂,另一頭更是直接連通了已經塞進識之律者尿道當中的,正在不斷變換著形狀與大小,仿佛在模擬抽插又或者在流淌一般在尿道內滑動的一整根碳纖維拉珠,帶動著那黝黑光潔的高科技造物也一同震顫起來,尿道當中也被震顫得忍不住一點一點從縫隙當中漏出淡黃色的清澈水流來。在識之律者再往上的菊穴當中,一根足有她自己的手腕粗細,長度也超過三十厘米的假陽具已經滿是潮濕滑膩的痕跡,表面還附帶著一圈又一圈渾圓猙獰,一看就是為了最大限度地帶來刺激的塑膠尖頭按摩棒,已經塞進了識之律者那被開發到極限的菊穴的最深處,只剩下帶著操控按鈕的手柄在外面,能夠看著正在不斷震動和旋轉著棒身的按摩棒在菊穴當中橫衝直撞,用凸起剮蹭著腸壁,像是炮機一般快速而有力地前後抽插著衝擊腸道,能夠看到識之律者那已經失去了腰帶束縛與遮蔽的平坦小腹被頂得一陣陣地不規則凸起又變平,被打穿釘上了的性奴戒指也隨著後庭遭受的衝擊而不斷地搖晃著,發出清脆悅耳的“叮叮當當”的聲音。
識之律者那規模小的可憐的雙乳,如今也已經被強行吸起了兩個微微的小山包,真空負壓的吸乳罩將旋轉著的探針毫不留情地刺入深處,兩粒嬌小的乳頭在長期的調教與刺激之下如今已經完全腫脹充血成為了兩粒殷紅成熟的紅葡萄,如同瑪瑙一般鮮艷的顏色與光澤之下,一絲絲乳白色的汁液順著探針螺旋形的鑽頭逐漸地流淌出來,被真空的負壓吸入乳罩的導管當中,連入榨乳器的另一頭。在那不遠處的儲蓄榨乳罐當中,淡淡粉紅色的牛奶狀質感的液體靜靜地躺著,液面以幾乎肉眼不可見的速度逐漸上漲,得益於識之律者這副身體原本強大的自愈能力和不死之身,就算是被這樣調教榨乳和開發後庭蜜穴尿道口腔等各種地方,也能以驚人的適應力快速地承受下來,甚至因為這類似於“受虐體質”一般的身體狀態,還非常容易產生扭曲的生理和心理快感。
當然,因為是扭曲的,所以身體和心理上承受的痛苦也並不是消失了,該承受的傷害也還是會承受,生理上的愉悅和痛苦同時涌出來,以至於識之律者這個掌控意識的強者本身,都再度產生了些許分裂的傾向——感性在渴求著更多的快感和刺激,歡愉能將它從那些腦海中煩躁的雜音里解脫出來,但是痛苦卻又讓她忍不住想逃離,在不斷的調教與折磨之中,被肉欲和精神逐漸割裂的識律最終選擇了原地等待,最後放棄掙扎,逐漸沉淪,也就造成了如今這些明明只是情趣調教道具,甚至已經有些過激的玩具,卻比整個赫爾海姆最高級的對崩壞武裝更具有對識之律者的約束能力。
“也許對於識之律者來說,最具有約束力的,同樣也是意識,也就是‘心鎖’,你覺得呢,可愛的華?”一團黑影,對於赫爾海姆,甚至對於識之律者“華”來說,這都是一團不可捉摸的黑影,他像是憑空出現一樣——不,即使在華看來,他也確實每一次都是“憑空出現”——又一次來到了華的身邊,然後像是逗貓一般,輕易地就抓住了華被塞得鼓鼓囊囊,正在控制不住地往外溢出著口水的下巴,熟練而精妙地用手指開始撫摸撓癢著。這個動作對於華來說沒有什麼實際意義,似乎只是對這個黑影自己的消遣與玩耍,但華還是配合地扭動著身體,想要抬起頭做出舒服的表情,或者學著真貓的樣子發出“呼嚕呼嚕”的可愛聲音,以此來討這個黑影的歡心,這樣也許就能讓他下一次調教華的時候下手輕一點,或者說,“恰到好處”一點。
是的,沒什麼好奇怪的,天下第一,誰都不放在眼里的識之律者被馴服了,就在這麼短短的幾天時間里,就因為這看起來甚至有些滑稽的理由——她被調教到上癮了。
最開始是激將法,因為那個“我什麼都做得到”的挑戰而上鈎,開始進行的各種調教,而且一上來就是相當嚴苛的等級,“只有這樣才算得上是挑戰”,說著這樣低級的話術,在不斷重復之下最終讓華上鈎,並且從此一發不可收拾。
至於現在,原本平坦結實的胸部已經被吸出了一圈鮮紅的勒痕,小山包硬挺著雖然沒有彈性但也已經初具規模,敏感的乳頭如今已經變成了光是穿著衣服就會因為摩擦而產生快感,發情到忍不住弓起身子的程度,只是受限於身體的先天原因,到現在為止還是產生不了多少乳汁,讓識律在心里不知道是感謝符華好,還是把她痛罵一頓來得舒服。
但現在,仍然被吊著的華只能無助地維持著被綁縛著的姿勢,四肢在背後交疊在一起,將全身上下的敏感脆弱的部位毫無防備地展開,自己的雙眼被漆黑到不透一絲光线的眼罩死死蒙住,耳孔當中也被耳塞完全密封,鼻腔之中吸入的氣體都帶著強烈的揮發性媚藥與淫毒,口中那根滿滿地塞住了口腔的漆黑粗長假陽具直通喉管,光是尺寸的巨大就已經讓識律纖細的脖頸被撐大了整整一圈,喉管的下半部分更是高高地鼓起來一大半,而這直接捅進喉管大半的假陽具,還在電機的控制之下正在不斷地前後抽插著,讓識律的喉管發出一陣陣粘滑的“咕嚕咕嚕”的聲音,眼罩下沒有被人看見的雙眼也隨著抽插的動作,和著自己不斷隆起又凹陷下去的喉管而一陣陣地翻起又落下,渙散的瞳孔像是要融化在大片的眼白當中一樣無力地顫動著。被填滿的喉管因為反胃而涌起的胃酸被強行推回胃袋當中,整個消化道在粘滑觸感與水壓的玩弄之下不停地被攪動的感覺讓識律一陣陣頭皮發麻,分不清是飄飄欲仙的快感,還是被玩弄得半死不活的脹痛。每一次口交炮機的抽插也帶出些許晶瑩粘稠,不知道在口腔中被攪打了多少次的堅韌銀絲,從嘴角溢出的口水垂落在地上甚至都不會被拉斷。強大的識之律者,在經過了不知道多久的捆綁機械奸調教之後,如今也連尖叫都無法發出,只能從喉嚨深處發出“嗚嗚”的悶叫聲,分不清是舒服的呻吟還是痛苦的哀嚎,又或者兩者兼而有之。
那黑影終於撓夠了華的下巴,伸手將她眼前的黑色真絲眼罩拉起來,眼前早已經不是笑容張狂,眼神明亮的識之律者,而是一雙早已經布滿淚痕,溢出的淚水將整個眼罩都弄得潮濕,漂亮的紅寶石瞳孔已經完全渙散地上翻到只剩下一點點,被大部分還在不斷收縮震顫著的眼白包圍著,完全是一副過度高潮失神,被折磨到失去意識,像是男人被榨干一般痛苦的精神與身體狀態的淒慘柔弱少女臉蛋。那副在黑暗中被折磨得連聚焦都做不到的雙眼,在剛剛被掀開眼罩時的瞬間甚至因為不適應這些微的光亮而忍不住眯起了眼睛,但在看到了黑影之後,華又一下子忍不住露出了討好的,像是小狗一樣的表情,“嗚嗚”叫著,興奮地不停向前拱著身子,在空中搖晃起來。黑影似乎也很滿意黑符如今的狀態和表現,輕輕捏了捏她的臉蛋之後便伸出手,將塞進華口腔中的那根超大號深喉炮機假陽具給“啵”的一聲拔了出來:“干得不錯,看來我該給你一點獎勵了,我可愛的小狗狗。”
“嗚……這里……這次……可以溫柔一點嗎?”因為喉嚨里的被撐滿的感覺猛地消失,本能的反胃感讓仰起頭的識律忍不住想要干嘔,喉嚨里壓抑不住地發出了“咕嚕”的滑動聲音,但識律最終還是忍住了,張開喘息的嘴角還沾著大片被拔出的假陽具帶出來的淫靡絲线也來不及收拾,就這麼垂著舌頭,在黑影的玩弄之下一邊流著口水,一邊哀求著。
黑影沒有回答,那根巨大的超大號深喉炮機假陽具在他的手中也變成了黑影,瞬間就消失在了空氣中。他閒庭信步地轉身來到了華的身後,伸手握住了那根深入了華後庭的炮機假陽具,然後獰笑著,旋轉著猛地將其拔出:“噗——”
還帶著電光,一邊旋轉抽插一邊電擊著識之律者的菊穴的究極虐菊刑具被一口氣全部拔出來,華忍不住仰頭發出響亮的哀嚎聲,外翻的菊穴和腸肉在表面形成了粉紅色的肉花,激烈地蠕動著,一張一合地收縮之間還有半透明的大量腸液在嘔吐一般停不下來地涌出著。
被後庭一瞬間爆發的激烈刺激擊倒的華,尿道與子宮當中也跟著“噗”的一下噴出前所未有的激烈失禁潮水,整個穴口甬道與粘膜也激烈地震顫收縮著,卻無法阻止黑影進一步地侵犯調教華的菊穴。仿佛無形的手毫不客氣地讓那根多功能假陽具同樣化作黑影消失,自己的手臂則代替了它,毫不客氣地一下子捅進了華的菊穴深處,開始激烈地攪動起來。
“嗚……嗚啊!……啊……呀……嗚噢噢噢噢!……”毫不留情地旋轉攪動著整個手臂,在華仍然緊窄卻被調教得充滿彈性的菊穴當中橫衝直撞,強烈的刺激感隔著肉膜清晰地傳遞到了華小腹的膀胱和子宮當中,菊穴的腸彎也物理意義上地被揪住充實著,被各種套弄到讓識之律者意識都忍不住崩潰的程度。好不容易因為重見光明而稍微恢復的意識,在深入菊穴的手臂玩弄之下再度崩潰,變成了各種淒厲的哭叫聲,滾燙而酥麻的快感伴隨著強烈的眩暈和嘔吐感不斷衝擊著華的腦海,仿佛被揉捏著腦子一般激烈直接的刺激讓華忍不住涕泗橫流,狂飆的淚水甚至能甩飛出去落在遠處的地面上,噴涌而出的鼻涕泡很沒形象地垂落亂甩著,又被止不住的眼淚衝刷干淨。
但這只是個開始,能夠讓各種道具化作黑影的一部分,黑影本身自然也能讓它們再度出現,整根手臂都沒入了華的菊穴當中,甚至繞過了直腸的第一個彎道,黑影的手指已經開始在腸套之間瘋狂地舞動著手指,指尖與指節隨著快速的敲打同時刺激著著緊致敏感的腸壁的兩端,被刺激得不斷抽搐的識之律者的直腸忍不住一陣陣激烈地收縮顫抖著,腸壁的深處也再度開始往外涌出著腸液。哀鳴聲隨著黑影的動作越發激烈同樣拔高了音量,黑影的肘尖頂著華的括約肌滑進柔軟的腸壁當中的瞬間,華的整個身體都止不住地拼命收縮繃緊著,好像整個身體都成了這條手臂的自慰套子一般,甚至連好不容易榨出去一絲乳汁的榨乳器都被繃緊的肌肉強行止住了動作,被木枷夾住正在不斷凌虐著的赤裸柔軟的腳掌也硬生生地被繃直而將木枷撐到變形,震顫收縮的瞳孔在手臂完全塞入之後終於忍不住地完全上翻到極限,連一絲瞳仁都無法看見,只剩下一片滲出著血絲的眼白,黑影也在攪動了一陣,一直到華連氣都喘不上來,叫得斷氣到胸口都有些干癟下去,張著嘴也發不出任何聲音之後,終於放棄了更進一步的粗暴抽插,緩緩地向外退出了一截。
肘尖再度刮擦過腸壁,撐開括約肌退出到體外的過程,像是讓華重啟了一般,在激烈的顫抖之後讓她恢復了反應與動作,開始像剛剛從水里撈出來一般上氣不接下氣地拼命喘息著,剛剛被侵犯到泛白得毫無血色的肌膚上也猛地滲出了一層綿密的細汗。黑影又一次笑了起來,但華只能感覺到自己的菊穴腸道不受控制地顫抖收縮著,激烈地自我套弄著榨取快感,讓自己的大腦好像要融化了一樣完全是酥酥麻麻熱乎乎的發情狀態,甚至好像靈魂都要撬開天靈蓋直接飛出去消散了一樣。
但黑影的花活這才剛開始,無形的黑霧開始擴大侵蝕的范圍,反映到華的體感上來說就好像自己的菊穴開始被強行擴張了一般,更糟糕的是黑霧的這種擴張並不像是正常的擴張那樣有一個逐漸塞入的過程,而是一口氣將侵蝕范圍之內所有的腸壁一起撐開,而且膨脹的速度極度不科學。這副身體的自愈能力甚至都無法承受這種程度的擴張,劇痛和透過粘膜神經不斷涌進腦海中,光是激烈的電信號就要將自己腦子撐爆的強烈刺激,和真的快要被撐爆,像是被吹起的氣球一樣鼓脹得像是懷了不知道多少個孩子一樣高高隆起的肚皮都讓華身心崩潰,已經被撐開到看不出血色,完全變成一片半透明粘膜的腸壁還在艱難地蠕動著,在撐開與撕裂的邊緣依靠著自己的自愈能力勉強維持著肚皮沒有直接爆開,華的雙腳也無助而無力地踢蹬著,身體微微地前後擺動,再度開始流淌著止不住的口水,微微張開的口腔中發出低聲的哀鳴與呻吟,已經連慘叫都無法做到:“呃……嗚哦……哦……咕……”
單純的擴張也只是前菜,在將華的菊穴開發到即使算上自愈能力也已經到達極限的界限之後,黑影的手臂又再度開始變換形狀,光滑的外圍開始出現柔韌的軟刺,像是震動棒一般開始浮現各種凸起,手臂也開始了緩緩的拔插,凹凸不平的巨大隆起在被撐開到褶皺完全消失的括約肌摩擦著,每一下都讓華的身體因為巨大的刺激而止不住地本能顫抖一陣,菊穴高潮的腸液也止不住地一波一波噴涌出來。
被撐開到極限的腸壁對於每一絲觸感都變得極端敏感,光是被前後抽插攪動著的凸起就已經讓華連哀嚎的力量都失去,全身上下完全陷入了應激的顫抖當中,繃緊的身體和不斷地顫抖著傳遞觸感的淫肉在調教之下已經完全衝散了華的意識,就算是黑影也無法強行喚醒她。而被玩弄著不斷從菊門摩擦中進進出出的括約肌也肉眼可見地變得紅腫起來,里面的積液讓本來就被撐得雪白得看不出一絲血色的括約肌幾乎完全變成透明色,只有隨著抽插收縮的一瞬間能讓人感覺到這仍然具有著收縮蠕動的生機。而過於強烈的刺激也讓華連暈死過去都做不到,幾乎每一次蠕動著的抽插,都能讓華在手臂抽出的瞬間暈死過去,然後在手臂被塞入的剮蹭之中被激烈的收縮快感和衝刷到神經都好像被燒毀的刺激之中醒來,循環往復地承受著讓大腦混亂,自我都變得模糊,甚至時空體感完全被扭曲,只剩下本能的原始反應。
紅腫膨脹的菊穴當中已經只剩下本能的蠕動,華的反應也只剩下拔插之間猛地哆嗦著仰頭又墜落,即使是不死之身和識之律者的體力也在身體自己的對抗之中被消耗得幾乎枯竭,受虐體質帶來的和痛苦成比例的快感折磨著她的每一條神經,讓她能夠帶給黑影想要看到的體驗和愉悅,也讓她的精神與肉體進一步地扭曲。
拔插的活動持續著,黑影甚至扭曲了形體向著更深處開發,但最終還是抵達了極限。而華的反應,也隨著黑影越發暴虐深入的刺激開發而被榨干了最後一絲的潛力,在邁過了某個最後的節點之後,逐漸變得越發微弱。黑影也很敏銳地察覺到糾纏著自己手臂的腸道與括約肌的力量,在某個瞬間之後開始逐步減弱,被撐開的菊穴腸壁開始從繃緊變得柔軟,括約肌也再度開始充血,但已經不再是適應之後的血色,而是毛細血管破裂之後的一個個滲人的小紅點。意識到華的極限已經抵達的黑影嘆息一聲,緩緩抽出了自己的手臂,看著那已經完全變形的穴口像是要耷拉下來一般微弱地抽動著,又轉身到前面,看了一眼已經完全失控到連呼吸都無法控制,微張著的嘴耷拉出一小截舌尖,往下滴落著涎水和眼淚,雙眼翻白得不省人事的少女,試探性地捏住了她的鼻孔。
明明是應該窒息,或者至少用口腔來換氣的刺激狀態,但這具身體只是微微顫抖著,漏出了最後一波失禁的淡黃色尿液,身體也榨干了最後一絲力氣完成了舒張,便徹底化作了死寂的灰白。黑影知道,華已經迎來了又一次滿足的極限,只不過她的死亡只不過是一次短暫的休眠。
“快點醒過來吧,我們還有很多好玩的東西沒嘗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