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符華和艦長要玩的是打孔游戲——不是在紙片或者其他什麼玩具上面的打孔,而是對這位神州仙人的不壞金身進行各種各樣其他人難以承受的過激玩法。
“那麼首先,可以問一下你的年齡嗎?”正坐在艦長對面的那位仙人,灰黑色的長發垂落到臀部的位置,碧色的眼眸中流轉著歲月的睿智……以及對艦長兒戲行為的不耐煩,這身被艦長命名為“玄衣素裳”的衣服,設計的尺度和風格相當微妙——短袖的漆黑上衣點綴著金色的雲紋,半開的斷袖完美復刻在軀干部位,向下開出意義詭異的衣衩,舉手投足之間多少都能看見符華那令人抱歉,不由得猶豫是胸肌還是軟嫩乳肉的側乳,以及最讓符華感到困惑的,一個如同古代大門上的銅獅子門環一樣的飾品,正掛在她腰間的腰帶上,卻並不提供任何的功能。下身倒是還算正常的雪白短褲和鞋襪,但是那足以令任何少女引以為傲的修長筆直的柔韌大長腿自然也完美地被展現了出來。單是看這身衣服,雖然有太多令人想要吐槽的部分,但也還算是勉強能往外穿,但如果要算上坐在對面,舉著並不存在的攝像機,對准著符華說著沒有意義的古怪話語,然後還用一副殷切的表情期待著她按照劇本來給予回應的神經病艦長手里拿著的那一串鋼鏈的話,那麼這身衣服就會一下子從略帶情趣和時尚,在神經病和藝術之間搖擺不定的藝術品,一下子滑落向母狗調教奴隸的墮落深淵。
……大概吧,如果不是要這樣穿出門的人是符華的話。
面對著幾乎要懟到自己臉上的攝像頭,符華無奈地拍開了艦長的手:“你這個變態給我適可而止一點,我現在的身體自愈速度很慢,還帶著這種不方便的東西上戰場的話,你是生怕任務完成嗎?”
“有什麼關系嘛符華,反正任務總有人會去完成,又不是非得是你……”很難拒絕的就是艦長這一副嬉皮笑臉的表情,明明說著歪道理但是偏偏就是讓符華不知道該怎麼反駁他——因為就算反駁了他也會像小孩子一樣撒潑打滾地說著歪理逼你認賬,順便再直接上手地對著她的敏感部位亂搞。
就好像現在這樣,被推開了攝影機之後,艦長還是不講道理地騎到了符華的正面,完全顛倒了角色地把那根鋼鏈從側邊打開的衣襟伸進了符華的內部,然後用手指一邊揉搓著符華板上釘釘的乳頭,一邊用微涼的鋼鏈磨蹭著符華白皙細嫩,比起常人來說要更高一些的體溫。而聲色俱厲地斥責了艦長的符華,在真的被騎上來之後,卻只是嘆了口氣,象征性地推了推艦長之後,就嘆息著放棄了抵抗,然後任由艦長施為了。
“明明乳頭都挺起來了,符華還真是嘴上說著不要,身體卻非常誠實呢……”粉紅色的蓓蕾在艦長熟練的手法之下迅速挺立勃起,被玩弄的仙人臉頰也變得稍微紅潤起來,被艦長的話語露骨地撩撥著,符華也只能把臉偏到一邊去,嘴里低聲地念叨著:“還不是因為你這個變態……”
鮮嫩的乳頭被手指迅速玩弄得挺翹到極限,符華微弱的喘息聲也忍不住從齒縫之間漏出來,隨著艦長的手指玩弄,身體還會猛地一下像是過電一般顫抖,然後被艦長突然襲擊:“呼……呼……呼啊……嗯……咿咕!……”
銳利的卡扣趁著符華放松警惕的瞬間刺穿了她的右乳頭,帶著血肉合攏在一起,殷紅的鮮血一瞬間從符華的乳頭兩端溢出來,突然襲來的劇痛在敏感的乳頭上爆發,也讓符華疼得一瞬間咬緊牙關,渾身顫抖。而艦長也趁著符華身體僵硬的瞬間,眼疾手快地將另一側的鋼鏈穿在符華的乳頭上,完成了固定之後還順手拉了拉,讓符華在自己的動作之下一跳一跳地微微痙攣著身體,享受自己傷到了神州守護者一般的成就感與征服感。但當符華緩過氣來之後,艦長也早已經一瞬遠遁了——再站在原地是要挨打的。
看到油得不行,已經站在房間另一邊向自己招手的艦長,符華又摸了摸自己已經開始止血結痂的乳頭,尖銳腫脹的異物感還存在著,但疼痛已經隨著傷口愈合逐漸遠去,艦長也是每一次都這樣,仗著她的自愈能力對她亂搞。胡思亂想了一會兒之後,符華最終還是長嘆一聲,起身准備離開:“要是耽擱了任務,你今天晚上就等死吧……”
艦長也順勢演技拙劣地顫抖了起來。
符華今天的任務是去討伐一頭巨大的帝王級崩壞獸,如果對於平時的符華來說,這種程度的任務不過是費些手腳就能解決,雖然說可能要受些傷,但是在自愈能力的幫助之下,基本上是個不存在風險的任務。
和預料之中一樣,符華很輕松地壓制了巨大的帝王級崩壞獸,異形的怪物也沒能給符華造成阻礙,只是令符華感到有些難堪的是,在戰斗的過程當中,她胸前的那跟沉重的鋼鏈不斷地拉扯著她的乳頭甩來甩去,在空中也能看到平坦的胸前突然“呼——”的一下鼓起來,牽動著敏感的乳頭一次次因為微微的刺痛和被拉扯的酥麻快感讓符華動作變形,面紅耳赤,甚至全身軟綿綿地動彈不得,被崩壞獸白白打倒。氣得咬牙切齒的符華在戰斗之中還難得地犯下了低級錯誤,沉重的鐵鏈在運動之中從衣服的下擺晃蕩了出去,被崩壞獸垂死掙扎的觸手一下子勾中,然後在一時不察之下,因為兩邊反方向用力地拉開距離,而讓胸口的鋼鏈被直接扯斷下來一半,甚至根本來不及反應,就能聽到胸口“噗拉——”一聲血液炸開的刺耳聲音,緊接著殷紅的血泉就不斷地噴灑出來,直接將符華胸前的布料染成了刺目的醬紅色,同時溢出的鮮血還在順著衣服的縫隙往外涌出,雖然符華胸前的傷口在自愈能力的作用之下還是很快地就止血結痂,但疼痛卻是一分都不會減少地衝進了她的腦海當中。胸口被硬生生撕開的劇痛即使是符華也要忍不住顫抖,但是拜長久以來的自愈能力所賜,符華多多少少有了一些受虐體質應有的快感。哪怕是疼痛到仿佛掏心一般的激烈痛楚,讓符華都忍不住停下了動作,繃緊身體感覺到那一陣冷一陣熱的刺激的時候,符華的身體卻也老實地興奮起來,皮膚變得殷紅,夾緊的雙腿之間嫩肉微微顫抖著止不住收縮,身體微微蜷曲著繃緊,一直等到傷口被撕裂的痛楚被隨後而來的愈合的酥癢感重新覆蓋,符華才稍微緩過氣來,卻在沒來得及調整狀態的時候又被掙扎的崩壞獸掀翻,將戰端再啟。
“可惡的崩壞獸!……”原本就只是一頭全方位被符華碾壓的帝王級崩壞獸,如果不是符華今天狀態的不對勁也不可能讓它拖上這麼久,如今被撕開一邊乳頭又被掀翻,怒得火起的符華干脆直接一拳毫不留力地打在了那崩壞獸的身上,直接把巨大崩壞獸的小半邊身子打得支離破碎,符華也趁機爬起來,反騎上了崩壞獸的身體,帶著怒火的拳頭一下一下如同流星雨一般沉重地落在崩壞獸的後背上,打得興起的符華口中呼喝有聲,身下的崩壞獸也越發破碎得如同肉泥。胸口沉重的鋼鏈隨著符華揮拳的動作還在繼續搖晃著,失去了另一邊的平衡與束縛,鋼鏈拉扯著符華另一邊乳頭搖晃的力道變得更加強大了許多,並且隨著符華揮拳的力道越來越大,鋼鏈也因此搖晃得越來越起勁,讓符華即使在暴躁地捶打著崩壞獸的時候,也忍不住皺起了眉頭。終於在符華內心的暴躁與被拉扯著乳頭帶來的異樣快感達到某個微妙的界限的時候,趁著鋼鏈纏住了自己手臂而礙事的瞬間,符華直接用力地揮手一帶,將還釘在自己乳頭上的鋼鏈順帶著一把拽斷下來,連同著自己嬌嫩的乳頭,又一次“撕拉——”地拽出了巨大的血口,鮮血順著鋼鏈和符華的臂彎一下子噴涌出來,流淌在符華的衣角,也順著符華的拳頭落在了崩壞獸的身上。拽下來的整條鋼鏈還帶著細微的肉沫,被符華全力的一擊狠狠地甩飛出去,讓符華又一次因為激烈的痛楚和微妙的快感而顫抖。火燒一般的觸感也從左胸開始幾乎蔓延到全身,讓符華的身體變得有些僵硬。而符華發狠的這一下,也讓身下巨大的崩壞獸徹底像是被壓碎的西瓜一樣,“砰——”的一聲轟然爆裂成漫天的碎片,甚至還被擠出了粉紅色的汁水。原本還能勉強稱得上半死不活的崩壞獸在一拳之後終於徹底斷了氣,但被自己扯斷鋼鏈的動作完全解放,激發了凶狠憤怒的暴力狀態的符華卻完全沒有要停手的意思,繼續發狠地一拳一拳捶打著身下如今已經稱得上是殘骸的崩壞獸的身體,地面仿佛變成了鼓點一般,被“咚咚咚”地不斷敲響著,蛛網狀的裂紋也向著遠處不斷蔓延。
“行了,符華,行了……再打下去都要看不出那是什麼東西了……”完全沒有自己作為罪魁禍首的立場和愧疚,艦長輕飄飄軟綿綿的聲音從符華腰間的通訊器上傳來,勉強算是勸阻了一下符華。而眼前的場景也正如艦長所說,不光是崩壞獸早已經變成了一地碎渣,甚至就連符華身下的地形也已經完全被改變,幾乎是被犁平成了一個巨大的陷坑乃至盆地。
而難得陷入暴躁狀態的符華,自然也不可能因為艦長輕飄飄的幾句話就真的停下來,幾乎是艦長絮絮叨叨了幾分鍾,符華也發現自己砸下去的手感完全不對之後,一臉茫然的符華才頂著那已經燒到通紅的一雙瞳孔仰起頭來,對著頭頂懸浮的戰艦緩緩喘息著。因為自愈能力而收攏結痂的傷口,因為符華不計代價的拼命用力揮拳,幾乎每一次都在修復的過程當中再度被撕開,止住的鮮血噴涌出來,愈合的傷口帶著比被穿刺時還要強烈的痛苦數次撕裂,刺激得符華更加狂暴。在這個過程持續了幾個小時,讓注意到問題的艦長不得不來叫停之前,鮮血早已經灑滿了符華的整片胸膛,不光是戰斗服早已經被鮮血浸透,就連符華白嫩的皮膚也已經是一大片鮮血淋漓,還在止不住地往下緩緩流淌著。不知道是血液的溫度還是高強度運動而蒸騰起來的熱氣圍繞在符華的身邊,隨著她的呼吸而逐漸凝結成水霧。
一直到完全冷靜下來的時候,符華才從亢奮的狀態之中退出,而因為腎上腺素而被麻痹,被快感蓋過的撕裂痛楚,也終於卷土重來,毫無保留地從符華的胸口爆發。仿佛被剛才的崩壞獸一口咬在胸口上,還不斷仔細咀嚼著的痛楚,即使是身經百戰的符華也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涼氣,發出抽痛的喘息聲:“嘶……我就知道……下回一定要好好教訓一下這個變態艦長……”
說是這麼說,但胸口的痛楚卻不會因為這件事而減緩半分,好像仍然在被啃咬著的胸口爆發出的痛楚,就算是符華也感覺到又麻又脹,動彈不得,只能虛弱地站在原地喘息,等待著已經所剩無幾的自愈能力緩緩將傷口愈合。而愈合時那麻癢得好像千萬只螞蟻在爬動的觸感,和傷口的疼痛混合在一起,更讓符華無所適從,幾乎疼得眼淚都要流出來了。
幸好艦長還稍微留著一點良心,沒有真的讓符華用自愈能力硬抗,落下光柱將她回收到休伯利安,還准備了醫療措施——不過是由艦長親手操作的。
到底是上藥還是別有用心,大家心里自然都是有數的了。
“我說啊……只是上個藥而已,你真以為我會被這種脆弱的東西束縛住嗎?”醫療倉里有為了調整患者的姿勢而用來銬住四肢的固定器,但是很顯然大多數時候那不是用來限制正常人的行動的,對於符華來說,艦長直接不由分說地將她丟進來,然後銬住手腳的行為,基本上和用紙糊的玩具想抓住一只老虎沒什麼區別。但是艦長不管這麼多,甚至在把符華丟進去之後,這個人還死皮賴臉地自己也闖了進來,就這麼趴在符華的身上,然後合上了醫療倉的前蓋。碧綠色的藥液開始緩緩注入,艦長和符華也慢慢開始浸透在水面中漂浮起來。
那個變態艦長還要露出一副相當無辜的表情:“你剛剛捶崩壞獸的時候不是也挺爽的嗎?”
“……沒有那種必要,還有,你能不能出去,現在醫療倉里好擠……”符華不耐煩地扭動了一下身體——要說這醫療倉能不能躺下兩個人,倒也不是不行,但就算是在醫療資源最吃緊的時候,好像也沒有兩人共用一個醫療倉的說法,更何況現在趴在她身上沒羞沒臊地拱來拱去的這個家伙,身上連個被擦紅的地方都沒有。
但是密閉的醫療倉就是有這樣一個局限性——如果已經啟動的話,基本上除了緊急停止就只能等到療程結束,藥液退去才能打開,如今碧綠色的藥液已經蔓延到兩人的腰間,面對著露出得逞壞笑的艦長,符華也只能無奈地嘆息,然後閉上了雙眼。
但緊接著她的雙眼又再度猛地睜開,低頭看著像是小孩子一樣調皮地吸著自己乳頭的艦長,攥緊的拳頭不斷顫抖著,花了好大的力氣才制止了自己一拳把這個不干正事的變態打飛出去的欲望:“艦長……能解釋一下你在干什麼嗎?”
“唔……?這不是顯而易見的嗎,我在幫你消毒啊?”輕輕啜吸著符華因為數次撕裂,讓自動愈合的速度都變得無比緩慢的乳頭,艦長那副無辜的表情簡直要讓符華相信他是真的什麼都不知道,相當單純地想要為符華消毒。但熟知他的本性的符華這一次也懶得再忍耐,直接掙脫了雙手的束縛,一下子抓住了艦長的兩邊臉頰,然後用力揉搓起來:“不!許!再!玩!我!的!傷!口!”
“咕嚕咕嚕咕嚕……明明就很喜歡被玩……啾……”被強行撐開上下顎,沒能咬住符華乳頭的艦長,嘴里已經灌滿了藥液,舌頭卻還是執著地伸出去,在符華正緩緩冒出肉芽的鮮紅乳肉上輕輕舔了一口。原本聲色俱厲的符華也隨之像是觸電一般猛地顫抖起來,全身一哆嗦就失去了力氣,發出“啊”的輕聲呻吟,艦長也趁機向前,整個環抱住了符華,開始不客氣地咬住了符華的乳頭,舔舐玩弄起來。
“滋……咕啾……咕嚕……”滿倉的藥液倒也沒有到必須覆蓋在傷口處才能生效這種低級的設定,但是艦長含著一口微涼的液體玩弄著自己乳頭時的感覺不僅刺激,而且直接作用於患處這種即時生效的治療也讓符華忍耐得出了一身汗——肉芽冒出來的速度變得越來越快,傷口愈合,筋肉結締融合在一起的感覺也讓符華感覺到胸口變得滾燙腫脹,麻癢的感覺反而混雜在其中變得不那麼顯眼,卻也無法忽視地讓符華時不時地抽搐一下,身體也止不住地微微向前挺動,有一絲主動往艦長嘴里送乳的感覺了。
這種時候艦長反而要慶幸符華不是那種尺寸夸張的寬廣胸懷,否則哪怕是在醫療倉里,換成芽衣那種尺寸也能悶他個半死不活。如今符華平坦的胸脯反而給兩人都爭取了不少活動的空間,看著符華皺著眉頭,像是小女生一樣因為痛苦而微微扭動著身體,向前拱起的力量把小巧的乳肉送進自己嘴里任由玩弄的感覺,多少讓艦長感覺到有點成就感和征服感。
但是含著符華乳頭的艦長,觸感就和正在體會著愈合全過程的符華本人不太一樣了,蠕動著的肉芽,因為愈合而不斷發熱發燙的皮膚血肉,腫脹著變得稍微堅硬,鼓起的肉球,還有符華微微扭動著像是臣服一般的動作。用舌頭輕輕轉動,貼在符華的乳頭上,可以感覺到符華的乳頭正在變得一點一點地飽滿,形狀也開始從充滿了凹凸不平的肉褶,逐漸變回了之前如同軟糖一般圓潤滑膩的完整嫩肉。唯一令艦長有些遺憾的,就是張大嘴就能勉強含住的小巧乳肉,令艦長都忍不住上手想要多逗弄一陣,因為腫脹和受傷而在五萬多年後難得二次發育了一小截,規模從板上釘釘變成了一對小籠包的仙人玉乳,如今在藥水的浸泡之下卻不可避免地有了一些消腫的趨勢,在艦長不遺余力的舔舐吮吸之下,還是無法逆轉地逐漸平坦下去,又從小籠包變回了板上釘釘的糟糕形狀。
不過唯一值得慶幸的,大概還有符華那疤痕遍布,鮮血淋漓的乳房,也終於完全愈合,傷口剝落,露出了下面白里透紅,如同初生嬰兒一般滑膩細嫩的肌膚。
那些血痂隨著藥液脫落溶解在艦長的嘴里,咸腥苦澀的味道讓艦長忍不住皺起了眉頭,然而抬頭看到符華因為傷口愈合,而終於放松下來長出了一口氣的表情,艦長又一次動起了歪腦筋。
他扶著符華纖細的腰肢,像是游泳一般向上浮起,然後在水中趁著符華喘息恢復體力的間隙,粗暴地堵住了她的嘴唇,舌頭伸出去勾住符華的牙關,開始舔舐尋找著符華的舌頭的同時,混合著符華自己血水的藥液也趁機灌進了符華的嘴里。
“嗚!嗚嗯……”突如其來的苦澀味道讓符華驚醒,但是看到眼前那張放大到極限的艦長的臉,符華這一次終於連象征性的抵抗都放棄了,甚至反過來伸出雙手去抱住了艦長,兩人就這麼懸浮在醫療艙中,互相磨蹭著臉頰和嘴唇,舌頭勾著舌頭不斷攪動著,交換被染成暗紅的藥液與口水,忘情地擁吻著。
如果這是在閃著光的海面之下的話,想必會是一場如同夢境般浪漫的場面,可惜兩人擁吻的水域大概只比浴缸大不了多少,而且在這種全包圍的狀態下,幾乎是交換唾液幾分鍾的時間,就已經足以讓兩人缺氧到頭暈目眩。只能說幸好無論艦長還是符華都不是凡人,在互相刺激了幾分鍾之後,臉頰通紅的一對變態情侶戀戀不舍地分開了嘴唇,又開始整新的花活。
艦長再度下潛,這一次鑽進了符華玄衣素裳那開得相當意味不明的上衣當中,開始舔舐符華身上殘留的血跡——醫療倉里的抗凝血因子也沒有高到能完全溶解血痂的地步,否則就算是符華也不敢喝下去。而這些有些頑固的血漬,如今就變成了艦長的玩具。靈巧而有些粗糙的舌頭貼上了符華的肌膚,灼熱的體溫和粗糙的觸感讓她忍不住閉上眼發出了享受的哼聲。明明不是傷口,動作也只是普通的舔舐,但在兩人剛才的靈肉交流之中,符華世俗的欲望也已經被勾動,如今雙腿也不自覺地夾住了艦長的腰杆,兩腿之間也有些蓄勢待發。
艦長的舌頭也相當上道,舔舐著的血跡從敏感纖細的腰間軟肉一路滑動著,游移到玲瓏可愛的腰窩與筆直嫩滑的美背,再往上輕輕舔舐過符華無毛的白嫩腋下,讓符華發出嚶嚀聲,最後再順著肩窩和鎖骨滑動向下,從胸口的中縫穿過,再調皮地繞回符華最最敏感的乳頭,開始用舌頭打著轉不停逗弄,也用牙齒輕輕咬著,研磨的同時睜開眼看著符華因為忍耐而變得苦澀的表情,還有微微顫動卻不肯聲張的羞澀動作。
“都幾歲的人了,還這麼害羞……”上浮,然後貼在符華的耳邊低語,順便輕輕咬一下符華小巧的耳垂,看著已經完全進入狀態的符華,艦長也能感覺到自己褲襠里的東西一抖一抖地正在逐漸變得很有精神。但他畢竟是個變態,在進入正戲之前,艦長還是有一點小准備要做——他悄咪咪地從兜里掏出了一對乳釘。
和乳鏈那種會掛住或者纏在一起的東西不一樣——好吧對於艦長來說其實都一樣——艦長相信至少這個東西不會再出現晃來晃去,或者纏住符華的手臂妨礙她戰斗這樣的事情了。至於為什麼這麼執著於玩弄符華那抱歉的乳房,艦長也只能說正是因為抱歉,所以他才想要更多地陪符華的小巧乳房玩耍一下,否則的話明明是身為女性的符華卻無法得到乳房上的快感和性趣的話,以艦長的美學來說多少有點殘酷了。
雖然說變態的美學和性趣沒有什麼被滿足的必要。
和之前一樣,艦長用手指玩弄著符華小巧挺翹的乳頭,已經動情的符華乳頭因為重生而更加敏感,幾乎是被艦長隨意地逗弄了幾下就完全挺立了起來。而艦長也沒有放過這個機會,尖銳的金屬扣一瞬間張開,被捏住向外突出的乳頭挺起,然後合上。
又一次的鮮血四溢,又一次仿佛乳頭被猛獸一口氣咬穿一般的劇痛,雖然這一次有了醫療倉當中藥水的鎮定成分緩衝,但是仍然疼得符華全身忍不住地抽搐了一下。熟悉的觸感讓符華這一次毫不猶豫地出拳,“咚——”的一聲將整個醫療倉瞬間砸碎。倒飛出去的艦長拉著符華,帶著大堆的藥水和玻璃碎片倒在地上,像是剛剛脫水的魚一樣在地上張大嘴痛苦地蜷縮著喘息。
“……你還真是玩不膩這種東西啊……”不用低頭,觸感上的區別讓符華發現了這次在胸口上的不再是乳鏈,但是對於艦長這種每一次都不打招呼地將她當做肉玩具一樣玩耍的姿態,還是讓她感到一陣無名火起。看著仰面倒在地上張口閉眼的艦長,符華的視线也順勢向下,看到了艦長鼓起的褲襠,隨即難得地想到了反客為主一回——結實的艦長制服被女武神級別的力量隨手撕碎,剛剛還得意洋洋地調教著符華的艦長一瞬間像是一只被剝光了的雞一樣被符華壓在身下,只有自己的雞兒還老老實實地挺立著,被符華一把抓在了手心里:“看來這次一定要給你一個深刻的教訓了。”
仙人的武藝無所不包,自然不會有不能騎馬這種問題,雖然沒有像是那些壞女人一樣夸張地潮水泛濫,但符華的穴肉也早已經是一片火熱,膣肉因為充血而粉嫩,陰蒂也因為發情而逐漸地挺立起來,在漂亮的無毛蜜穴頂端微微蠕動,像是鑲嵌在上面的粉嫩珍珠一般散發著水潤誘人的光澤。
“不……我開玩笑的兄弟……等一下……哦!……”到了被壓在下面的時候,艦長就不敢像之前一樣囂張了,但是這種時候符華也不可能給他臨陣脫逃的機會,雙手撐住艦長的腰杆,將艦長仰面朝上死死地按在地上,所有的掙扎面對符華強韌的身體都是無用功。無法逃脫與抵抗的艦長只能眼睜睜地看著符華坐下,用那溫熱而緊緊貼合在一起的緊閉穴肉靠上自己的陽具,輕輕磨蹭著細小的蜜裂,然後在符華找准了位置之後,不由分說地一下將肉棒挺進最深處,擠開嬌嫩的膣肉,翻開飽滿的肉蚌陰唇,陷入幾乎讓艦長感覺到雞兒要融化的滾燙包裹感當中去。
仿佛兩個人的身體突然連接在了一起般的,艦長和符華甚至能感覺到對方血管里血液流動的聲音,心跳的聲音與力度變得清晰可聞,隨著“咚咚咚”的聲音成為了雙方感官中的主基調。綿密緊致的膣肉吸住了粗壯結實的肉棒,雙方都陷入了強烈的緊貼觸感與血肉脈動之間相連的摩擦快感當中,幾乎是不分先後地發出了混合著痛苦與歡愉的悶哼聲:“嗯……”
在短暫的適應之後,第一波激烈的觸感終於緩緩退去,就算是符華,都忍不住長舒了一口氣,略微扭了扭腰,感覺到那股剛好完全填滿自己的膣肉,帶來絕妙觸感的肉莖在體內微微跳動著,不斷帶來一絲絲剛好讓符華感覺到快感的微弱電流,再加上終於被壓的艦長那副心虛的表情,再度興奮起來的仙人開始施展起了自己的強大騎術,開始由慢到快,逐漸有節奏地搖動起自己的腰胯來。
向前,然後再向上,有弧度地搖動腰肢,帶著臀部和膣肉向上擠壓著肉棒,帶給艦長最大限度的刺激,再加上仙人那久經鍛煉而無比緊致的肌肉,整個蜜穴緊繃到每一下摩擦都讓艦長忍不住倒吸涼氣,肉棒感覺到被吸吮的微微刺痛的同時,強烈的快感又好像要把艦長的整個肉棒都擼下來一樣,甚至要讓他懷疑自己如果被夾到射出來,是不是會一口氣被射到干。而如此的強烈刺激,也不光是被艦長一個人享用著,而是同時在將過激的快感反饋給互相摩擦擠壓的雙方,看著被自己動腰壓榨得欲仙欲死動彈不得的艦長,符華的臉上也忍不住變得漲紅,下身麻酥酥的快感也好像變得更加強烈起來,幾乎要和艦長的肉棒一起融化的樣子。
“呼……呼……呼……變態艦長……這麼喜歡玩乳頭……那你今天就給我吃奶吃到飽吧!”用力地搖動著身體的符華仍然在盡量地掌控著節奏,但是艦長似乎已經承受不住這樣的榨取了,死死咬住的牙關里發出痛苦的低聲痛呼,肉棒的每一次搏動幅度變得越來越大,同時也硬得嚇人,看起來完全就是快要射精的樣子,而符華不僅沒有要放松的意思,甚至還變本加厲地更加大幅度地搖動著纖細的腰肢,甚至還有余力俯下身來,挺直自己的身體,同時單手抱住了艦長的腦袋,將自己剛剛被穿上乳釘,還殘留著鮮血的乳頭主動送到了艦長的嘴邊:“來吧變態艦長,這可是你最喜歡的乳頭和乳汁哦……”
估計是被符華的這一下榨取逼急了,原本還游刃有余的艦長在感覺到軟嫩的肉球送到嘴邊的瞬間,就不管不顧地一下子張開嘴拱進了符華上圍與衣物之間的縫隙,然後一口用力地咬住了符華那一小塊還在微微紅腫的乳肉,甚至發出了響亮的“咔吧”一聲,多半是被自己剛剛打上去的乳釘給坑了一把。但即使如此,艦長還是一邊激烈地顫抖著身體,一邊用力撕咬著符華的乳頭,甚至能讓符華感受到他賣力地吸吮著自己乳頭的力氣。
至於乳汁……說來慚愧,雖然符華理論上生理構造和其他女性沒有什麼區別,但是在沒有懷孕的狀態下,就算是融合戰士體質的符華,也只能用假孕一樣的原理擠出少得可憐的幾滴奶水,至於可口營養什麼的就更不要想了,可以說純粹就是來惡心艦長讓他長長教訓的。也正因為如此,當艦長忍著一股冰冷酸澀到讓他的牙齒都忍不住打架的鐵鏽氣味,還在不斷鍥而不舍地侵犯著符華乳房許久之後,也許是感念於艦長的執著,那顆被他咬在嘴里撥弄了許久的乳頭終於顫動著溢出了一絲絲乳白色的汁水——從生物學的角度上來說,這應該是叫做乳汁沒有錯。
但是那入口的味道說實話完全算不上美妙——並不是想象當中甘甜濃稠,富有營養的溫熱奶水,而是和之前的鮮血別無二致,充滿了咸腥與苦澀氣味,只能通過口感的濃稠度分辨出和鮮血的區別,打破了艦長對乳汁所有美好幻想的咸腥液體。
而且這一次,已經輪不到艦長來使壞心眼了,完全占據了主動地位的符華這一次展示出了自己的侵略性,繼續搖動著腰部不停榨取著艦長的快感,胸口也死死地堵在艦長的嘴里的同時,符華的嘴唇也貼上了艦長的臉頰,完全是以彼之道還施彼身地將自己的舌頭伸進了艦長的耳廓當中,先是吹出溫熱的吐息挑逗著艦長,讓他繃緊的身體更加激烈地顫動著,隨後又伸出舌頭,輕輕地,有節奏地不斷攪動著艦長敏感脆弱的耳道,讓艦長忍不住和以往的她一樣皺起眉頭,發出和小女孩一樣可愛誘人的痛呼與呻吟,拼命想要蜷縮的身體和擠壓在一起像是要哭出來一般的可憐表情,讓符華隱約之間好像終於抓住了艦長以往對自己動手動腳的真正原因,在不知不覺間,符華臉上的笑容也已經無比接近之前對自己各種占便宜的艦長。
“那麼,接下來就是懲罰時間了——”沒有任何征兆的,在符華向自己的耳邊輕語,自己被符華的軟語迷惑的瞬間,仙人有力的腰杆突然像是馬達一般迅速而有力地震顫起來,快速抖動的同時還能跟上節奏夾緊的滾燙膣肉比最強力的飛機杯帶來的刺激還要強無數倍,猝不及防的艦長也只能發出渾濁的低吼聲,在不斷震顫之下被吸得向上挺起腰杆,感受著自己的尿道像是被灼燒著一般,再怎麼努力也止不住自己肉棒中滾燙的精液一點一點地向上涌起,驚恐又期待地准備迎接被仙人榨取到一滴不剩的射精高潮。
然而就在艦長的抖動達到極限,充滿尿道的精液已經溢出頂端,隨時要噴薄而出的瞬間,符華卻猛地一個急刹車,停止了擺動,一瞬間被從極致快感打落的艦長無聲地尖叫著,肉棒本能地向上挺起,卻只能感覺到原本要噴薄而出的精液像是被卡住一樣,緩緩地從肉棒頂端像是尿液一樣流淌出來。酸痛和被寸止的灼燒感讓艦長一瞬間露出了生無可戀的表情,而一擊脫離,終於反殺了艦長一次的符華,帶著得意的冷笑站起來,輕輕踢了踢還在往外溫柔地溢出著精液的噴泉:“變態艦長……”
“必可活用於下一次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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