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虛墜雲——玉足女俠被小不點車翻的三流故事
踏虛墜雲——玉足女俠被小不點車翻的三流故事
“喂,小不點,你知道我們到哪了嗎?”一襲飄逸華美的白衣在半空中飄動著,像是氣流都在追逐著她的腳步一般輕快凌厲,翩翩如同仙子一般的少女挽著標致的公主發髻,手里卻提著一個看起來灰頭土臉,有些干巴瘦削的小少年,還在有一搭沒一搭地和他說著閒話,“我們接下來要去的可是虛月城,到了那個地方,你可得好好跟緊我,不然的話,路邊上隨便竄出來一個歪門邪道,或者練了邪門功法的壞人,你怕是等不到我找過來,就要被吃的連渣都不剩了。”
“是……是!小不點保證跟主人寸步不離,一定乖乖聽話,絕對不給主人添麻煩……主人神通廣大,威震江湖,凌虛玉足天下無雙,絕對沒有人敢冒犯主人的威嚴……”被少女單手提溜著的瘦小男孩,誠惶誠恐地努力點頭,一點面子都不要地順著少女的話吹捧著對方。
被吹捧著的少女臉上神采飛揚,但嘴上卻還是不留情面地繼續捉弄著自己的小跟班:“哦?寸步不離,意思就是,就算我洗澡的時候,小不點你也要站在邊上看著嗎?”
“不不不!……不……怎麼敢……小不點不是這個意思……這……”小不點慌忙擺手,緊張而木訥的腦袋讓他結結巴巴地說不出一句分辨的話來,而少女在看到了小不點那窘迫的樣子之後,才終於露出了開懷的大笑聲:“哈哈哈哈哈哈哈……諒你也不敢,不過本仙子倒是無所謂了,畢竟天天讓你摸我的腳,該看該摸的地方恐怕一個都少不了了,讓你看了也不會少塊肉,又有何妨?”
“這麼想看,就讓你看個夠啊?”明明是穿梭在濃密的樹林當中,在樹木的枝干上健步如飛的少女卻從容地伸手突然扯了扯自己的衣襟,將里面被包裹著的一對碩大渾圓的乳球暴露在空氣中,被束胸包裹著擠壓出的深邃溝壑仿佛深淵一般吸著人的眼球,即使是被提在手里的小不點也忍不住直勾勾地盯著看。在極速的狂奔之中卻還有余裕回頭看著小不點那傻愣愣的表情,繼續放聲大笑的少女,看到小不點被自己胸前的四兩肉迷得暈頭轉向,也忍不住笑得更燦爛了,隨手一掩衣襟,在枝頭上不斷輕點的腳掌猛地一用力,迅速騰飛而起,仿佛要直衝雲霄一般飄向半空中。
倘若此時在他們兩人的下方有人,而那人又恰好抬頭,又恰好視力相當出眾,那麼恐怕能夠輕易地目睹到一捧如同雲朵一般輕飄飄的白衣從頭頂飄過,以及在那白衣之下,如同一大塊渾圓美玉雕琢而成的神女像一般,晶瑩剔透豐滿勻稱,而不著片縷的真空美景,少女那無毛的私處和线條流暢,勻稱豐滿的一雙玉腿在裙下完全一覽無余,雖然真空,卻也是只有在施展出自己的輕功時,才能讓天賜良機的凡人稍微目睹的一道神仙景色。
在空中幾乎是飄著飛出去了好幾里地,赤足的神仙少女才提著小跟班緩緩落地,赤裸的雙腳在地面上滑過枯葉,發出“沙沙”的聲音,已經到了深秋的季節,就算不考慮地面崎嶇難行,凹凸不平地相當難以行走,光是那冰涼刺骨的溫度,也足以讓赤腳行走的人感覺到鑽心的疼從腳底一路扎進脊椎。但這一切對於少女來說卻都好像不存在一樣,她只是放下了手里的小跟班,然後放慢了腳步,以一個像是正常人散步一樣的速度,開始慢悠悠地沿著被無數人踩踏出來的小路向著不遠處的城市走過去。
背著包袱,手里還提著一個小木頭箱子的小不點,看了一眼少女那副高興得開始哼起歌來的模樣,最終只能暗嘆了一聲,低眉順眼地跟在了少女的身後——按照他這麼多年來侍奉少女的經驗,一旦少女放棄了那無上的輕功開始在地面上行走,那麼小跟班就可以肯定,絕對是有人引起了自己主人的興趣,而那個人,也多半是要遭殃了。
果不其然,走出去不到三里路,小跟班自己就已經停下了雙腳,少女還一副恍然不覺的樣子,繼續哼著歌,大踏步地向前走著,甚至還露出一副純真的表情,看著突然止步不前的小跟班問道:“怎麼了,小不點,為什麼突然不走了?我們天黑之前可得感到虛月城才有地方住哦,難道你想和我露宿……咿呀!……”
剛剛還一副武功高強,在山林間騰飛閃轉的神仙少女,如今卻被一條雖然看起來偽裝得相當完美,卻連小跟班都已經發現了的捕獸圈套陷阱給綁住了單腿,一下子被拉拽著倒在地上,又滑動著被倒吊起來,掛在半空中慌張地揮舞著雙手,飄逸的白裙順應著地心引力如瀑布般落下,反過來把少女包裹在了里面,將渾圓肥碩的一對大奶子,還有無毛光潔的豐腴陰部與長腿都暴露在了空氣當中:“這……這是怎麼回事啊?小不點……小不點!小——不——點!”
小不點那張已經剩不了幾兩肉的干巴瘦臉抽搐了兩下,最終還是決定不開腔,而是直接向自己的主人走過去准備解開繩子。而就在這個時候,早已埋伏在一邊的攔路劫匪也哈哈大笑著跳了出來,正准備喊出那段所有人都耳熟能詳的貫口的時候,卻已經被小不點抬手搶先道:“對不起,我們沒錢,如果你們對劫色有一點興趣的話,我家主人可以隨便你們享用……”
被人搶先開口讓這四五個已經憋了一口氣的劫匪險些被自己嗆死,看見小不點放下箱子和包袱,干脆地舉起雙手投降的動作時,也總覺得哪里說不上來的不得勁,氣得險些背過氣去。不過即便如此,在聽到小不點如此干脆地賣出了自己家主人之後,一伙只是聽見陷阱被觸發,還沒有來得及觀察被吊起來的到底是何許人的強盜們才終於回過頭來,去看了一眼背後那聒噪的聲音,隨後上下三只眼都一下子硬挺了起來。
“我操,我從來沒見過這麼白嫩的女人……”離得最近的強盜已經連刀都快要握不住了,眼前還在不斷掙扎晃動著的白花花的身體,還有那軟綿綿的滑膩肉團,飽滿無毛的肉蚌和渾然天成的如玉美腿直接奪走了他所有的注意力,許久沒有用過女人的強盜的雞巴光是看了一眼這光溜溜的身子就漲得厲害,好像要把褲子都直接頂破一樣。全身的血液好像都在往雞巴上面涌過去,呼吸急促,身體也灼熱到發麻的興奮充血感讓強盜什麼都顧不上了,只想脫下褲子,把這個踩了絆繩陷阱的傻狍子姑娘直接放下來,按在下面狠狠地操她的一雙肉腿和大屁股,非得干到她雙腿軟到下不了床不可,還有那雙好像餃子一樣的腳,也得狠狠地啃上兩口,那滋味肯定比喝了黃酒還要舒服。
然而強盜這邊才剛准備邁出步子來,站在靠後的強盜頭子直接不干了,對著自己小弟的後背劈手就是一刀,直接將那個已經看見女人以後失了智的愣頭青砍翻在地,鮮血橫流地倒在地上一陣抽搐,而強盜頭子手上那還沾著鮮血的刀鋒利落地手起刀落,又一下直接將這個小弟的腦袋給砍了下來,骨碌碌地滾到了一邊。
強盜們的內斗發生得極其突然,上一秒還准備劫財的一群強盜,下一秒就為了一個女人突然開始大打出手,強盜頭子的功夫毫無疑問要要高過他的那一群小弟一大截,再加上又是先發制人的突然襲擊,砍翻了一個小弟之後,又是橫刀三兩下就砍翻了另一個還沒來得及反應的小年輕,剩下的兩個強盜見勢不妙,知道以自己的功力逃走也只會被追上砍殺之後對了一下眼神,決定一起上,哇哇叫著衝上去和強盜頭子一時之間戰成一團,卻因為彼此之間都想賣掉對方漁翁得利,最終被強盜頭子尋了個機會,一刀一個,也最終被砍成了兩團爛肉,內髒顱腦滾了一地。
小不點仍然維持著那副舉起雙手投降的樣子,即使是目睹了這一隊強盜突然內訌起來,也完全沒有表示,完全就是一副不存在的樣子。強盜頭子吐了一口血沫,斜睨了一眼麻木地跪著的小不點,最終還是沒有順手將他也砍了,穩了穩自己的氣息,又隨手包扎了一下在連斬四人之後身上留下的傷口,終於站到了還在被單腳倒吊著,卻因為掙扎了太久,又好像腦袋充血而失去力氣,如今已經雙腿大開著一動不動的美女肉團的面前,喘息著緩緩伸出手來,想要觸摸自己這份寶貴的戰利品——這種貨色的女人,如果是處女的話,那個價錢毫無疑問會非常夸張,即使不是,憑借這等姿色,如果自己獻給某位有癖好的大佬,那也絕對能夠平步青雲,而且看這個女人連褻褲都不穿,還帶著一個面黃肌瘦的小不點到處亂跑的騷浪模樣,肯定早就已經不是個雛鳥,沒准就是某位大人逃跑的金絲雀,正好可以趁這個機會讓他在送人之前好好享受一下。
緩慢地向著自己的戰利品靠近過去,強盜頭子的眼神也已經忍不住變得熾熱起來,他不是沒有發現之前那個小不點在距離陷阱還有一段距離的時候就機警地停下了腳步,但既然對方停下了,而且干脆地投降,強盜頭子對自己的武功也有信心,看不出那小子的模樣有什麼能偷襲他得手的機會,想來想去,還是眼前這坨和白玉一樣漂亮又和白玉一樣值錢的美肉更要緊。吊得太久的人會閉過氣去,可能一不小心就氣血衝頂悶死了,對於如此珍貴的貨物,強盜頭子也不敢怠慢,揮刀就要將繩索砍斷。
然而就在他即將舉起手來的瞬間,原本已經如同一坨死肉般靜靜地被吊在半空中懸掛著的美少女,卻突然抬起了那條沒有被束縛住的豐滿肉腿,繃直的腳板向前輕輕一瓢,劃出漂亮的弧线頂在了強盜頭子的胸口,明明看起來如同舞蹈一般輕盈而無力的動作,卻讓運足了一口氣的強盜頭子猛地僵硬在了原地,像是被石化了一般一瞬間連呼吸都停止了。原本還跪著的小不點,在看到強盜向前邁步之後也直接站了起來,拍了拍衣服,往自己主人的方向走過去,等到他走過來的時候,強盜頭子的瞳孔已經開始擴散,仍然直挺挺地站在原地的身體上沒有一絲傷痕,心髒卻已經完全停止了跳動,甚至連血液都已經凝結。原本被倒掛著的少女,此時已經凌厲地一腳踢斷了綁在自己腳腕上的繩子,一個後空翻漂亮地落地,面色紅潤卻並不漲紅,健康得好像剛剛只是稍微打了個盹一般,小不點也直接越過了有些礙事的強盜頭子,直接回到了自己的主人面前跪下來,給少女松開綁縛的繩結,同時打開自己一直抱著的那個小木頭箱子,從里面拿出一個小瓷壇,取出里面帶著枇杷香氣的藥膏,開始在少女剛才被捆綁的腳腕處開始塗抹起來:“主人啊,萬一還有人跑掉了的話,您這身子可不就給別人看光了嗎?”
“哦……你提醒我了,這里已經離虛月城很近了……”少女一副恍然大悟的睜大了雙眼,手指點在了下巴上,隨後用腳尖勾起了一段繩索,“啪”地一下,仿佛揮鞭一般在空中打出震耳欲聾的爆響,將那被解開的半截繩索射出到了半空之中,然後拍著手從鼻孔中發出了得意的哼聲:“這樣就沒有人看到了。”
遠處的樹杈上,在不久之前聽到了砍殺聲而停下來的一個全身包裹嚴實的黑衣人,憑借著驚人的目力目睹了那被少女輕輕一點便斷了生息的強盜頭子的慘狀之後,立刻便掏出隨身的便簽開始奮筆疾書,然後招手叫來信鴿將手中的紙條送了出去,然而就在手收回來的那一瞬間,一道從正前方飛來的長條形黑影便一瞬間貫穿了他的腦袋,將他的頭顱連著上半身割開,鋸下來跌落在地,同樣也是一口氣都沒吐出來便死透了。
但幸運的是,帶著紙條的鴿子成功逃脫了。
虛月城,荒坂塔。
“……嗯,‘天魔女’帝鴻襦正在朝著虛月城靠近,此人性情無常,那招‘凌虛玉足’也難以防范,如今江湖之中恐怕除了那位逆練氣血的‘銀人’街雄,鳴造先生之外恐怕無人能吃下她一招,諸位覺得應當如何對敵?”明明只是一張輕飄飄的便條,如今卻被端坐在主位上的中年男人以謹慎而無比沉重的動作放在了桌面上,而在他的下方,短短一個時辰之內便火速集結而來,象征著虛月城權力中心的無數江湖高手齊聚一堂,臉上卻各個都帶著化不開的愁雲濃霧。
在座的各位在武林上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但凡隨便扔一個出去,在江湖上也是跺跺腳要抖三抖的大腕,否則也無法在這連官方都放棄了的三不管地帶“虛月城”站穩腳跟,這些殺人不眨眼的嗜血魔頭也遠不是剛剛被“天魔女”帝鴻襦踢死的那個喪家之犬,小強盜頭子可以比擬的,但即便如此,在那個性情無常的帝鴻襦面前,他們卻也和那些小強盜沒有什麼區別。
沉悶得好像凍結了一般的空氣被一個脖子上掛著一串骷髏的光頭大漢猛地一拍桌子打破,被人稱作“流沙河”的,吃人不吐骨頭的魔頭猛地站起來,對著正坐在首位的中年男人大聲喝道:“這魔女無非就是仗著一雙騷蹄子的腿功和輕功才如此為非作歹,我們用機關或者陷阱封鎖了她的腿,不然便遠遠地亂箭將她射死在遠處不就結了!”
這粗莽的一聲“魔女”讓在座的幾位女性臉色一下子變得更加陰沉起來,能在虛月城立足的女性,哪個在外界不能當得上一聲“魔女”,這莽夫流沙河,倒是把她們也一起罵進去了,偏偏她們又發作不得,只能冷著臉在一旁陰陽怪氣:“你個每天要吃上兩只兩腳羊的流沙蠻子,什麼時候也敢喚別人作‘妖女’了?再說你以為那‘天魔女’帝鴻襦和你一樣是個瘸子不成?帝鴻襦的輕功蓋世無雙,哪怕只是立錐之地也能夠輕松踏足,弄出陷阱坑害她,怕不是我們自己先翻了車,不然也束手束腳得厲害。”
“那就亂箭……”被明里暗里地諷刺了一波,流沙河的腦袋瓜子也氣急敗壞地漲紅成了豬肝色,正梗著脖子,氣急敗壞地要辯駁,卻被坐在首位上的中年人抬手阻攔住:“亂箭射殺之也不奏效,那帝鴻襦的‘天蠶衣’薄如蟬翼,卻刀槍不入,何況以她的功力,怕不是能踏著我們的亂箭在空中飛渡,流沙河你的主意還是放棄吧。”
被兩頭堵著的流沙河氣到臉都漲成了豬肝色,想要發作,在一群人的注視之下卻只能在原地一陣陣地顫抖,偏偏又不敢做出任何反應,只能支支吾吾地指著坐在首位上的中年男人,哽咽著喊著對方的名字“龍森……龍森你……”,場面一度十分滑稽。
被指著鼻子的中年男人龍森卻像是完全無視了對方一般,低著頭沉思了一陣之後,突然發出了獰厲的森冷怪笑:“呵呵呵呵呵呵呵……我倒是突然想起了一個人,他不僅能夠輕易制服‘天魔女’,甚至還時刻把持著他的命脈,只要將他籠絡到我們麾下,管教那帝鴻襦不戰自降,成為我們最下等的肉奴隸!”
“這是何方神聖?”龍森這句話一說出來,整個會議室立刻像是菜市場一樣炸開喧鬧了起來,一群人面面相覷,搜腸刮肚地想要從腦海里找出一兩個對得上號的名字來,卻最終一無所獲,像是熱鍋上的無頭蒼蠅一樣亂轉了半天之後,才最終將視线重新集中到了龍森的臉上,而龍森也捋著呼吸,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另一邊,剛剛抵達虛月城附近的一個小鎮,准備落腳歇息的帝鴻襦,正在等待著自己的小跟班准備好自己每天例行的泡腳修煉。
雖然說是“天魔女”,但帝鴻襦的出身反而是一等一的大宗名門正派“群玉閣”,在江湖當中的地位簡直像是皇帝一般,而出身群玉閣的帝鴻襦,原本在江湖當中也就是相當於公主一般的人物,平時的吃穿用度,飲食起居自然比那些自己打生打死地掙命的草莽漢子完全不一樣,甚至就連這跟班小不點,也是自打懂事開始,就被分到了自己身邊來負責服侍自己的。
群玉閣也不是每個小公主都有這個待遇,除了帝鴻襦本身的天賦確實優越,需要專門培養之外,帝鴻襦修煉的功法“凌虛玉足”也確實不是單純的練功就能練成的,更不要說練到帝鴻襦現在這個境界。對於“凌虛玉足”來說,對雙腳的保養與護理是甚至和練功同等重要的大事,每天的輕功和腿功到了帝鴻襦這個地步,行走坐臥之間自然而然地就已經可以體會,到了技近於道的地步,但比如按摩、藥浴、針灸之類的外物溫養治療,卻不是靠自己練功就能解決的,這個小不點,也是因此才被帝鴻襦帶在身邊,並且多半要永遠地服侍著她,一直到他們中間有一方死去為止。對於古靈精怪,各種奇思妙想想要嘗試的帝鴻襦來說,多少有些不夠自由,但是一想到這個人多半要比自己的心上人陪在自己身邊更長的時間,帝鴻襦對小不點的關心程度,也沒有她表現出來的那麼低。
——當然,比較重要的一點是這種一對一的足奴都是從小培養的,如果小不點突然死了,群玉閣一時半會兒可能也找不到替代品給她,可能就耽擱了她的修煉,這才是大問題。
只不過今天晚上,小不點准備的時間稍微長了那麼一點,一直等到帝鴻襦都有些不耐煩了,抱在胸前的雙手都開始在胳膊上亂點起來,小不點才姍姍來遲,端著一盆顏色湖綠的熱水,胳膊里夾著自己的小藥箱小跑著來到帝鴻襦的面前,然後蹲坐下來,從小木箱里翻出一本上面印著《足經》的書來,對著自己的主人展示道:“主人,咱們昨天已經做完一個循環了,今天要進入下一個循環,您也差不多該准備一下突破境界的事情了,這段時間如果您感覺到功力有什麼異常或者身體的不適請告訴我,雖然基本上應該都是正常的……”
“這種事不需要告訴我,不過嘛,我倒是想知道咱們群玉閣,什麼時候會用汙鴉來傳訊了,還是說小不點你居然也會有朋友嗎?”十分自然地稍微提起裙擺,將雪白的赤足一點一點地沉入了混雜了各種藥物和礦石的水中,稍微有些熱的水溫讓帝鴻襦忍不住從鼻腔中發出了輕微的哼聲——雖然小不點大多數時候會遷就她泡腳的喜好,但是藥浴這種事情對於溫度的嚴苛要求,就算是她也很無奈,從某種層面上來說,小不點也算是一個她不得不服從的人了。
被點名的小不點全身猛地哆嗦了一下,頭深深地低了下去,不敢看帝鴻襦的眼睛,屏住呼吸的同時冷汗也流了下來。但是帝鴻襦卻一點生氣的樣子都沒有,甚至還一副心情相當不錯的模樣,已經被水溫燙得微微泛紅的雙腳輕輕在木桶中攪動著波紋,繼續對著小不點說道:“寫了什麼,能給我看看嗎?”
激烈的心理斗爭和話術的計算之後,小不點最終還是顫顫巍巍地從衣襟當中掏出了一張紙條,將它遞給了自己的主人:“是……是虛月城那‘月神’莫敵默的邀請,希望我能……能夠在接下來的一段時間,最好是在抵達虛月城之前,給您的腳上制造出至少一個罩門,最好是直接能把您的功夫廢掉……”
即使拿到了手里的紙條,帝鴻襦也還是一副心不在焉的樣子,只是大概地掃了一眼紙條上的內容,對小不點的供認也只是毫不在意地點著頭,像是糊弄一般,甚至還忍不住嗤笑了一聲,說了句無關緊要的閒話:“這人的字寫得好丑……”
帝鴻襦越是表現得不在乎,小不點就越是惶恐,畢竟雖然因為常年接觸這些名門大派的高層人物,小不點自己也不是真的像看起來那樣弱不禁風,否則也受不了被帝鴻襦那樣提在手里四處飛來飛去。但自己究竟有幾斤幾兩他還是很清楚的,如果帝鴻襦想要殺他,小不點唯一能做的就是放棄反抗,讓自己死得痛快一點。
一直到帝鴻襦感覺到水桶里的溫度已經被自己攪和得合適了,她才再度開口說道:“喂,小不點,再不按的話水就要涼了。”
“是、是……啊?”正在聽候發落的小不點一時沒能跟上帝鴻襦的思路,本能地抬起的雙手停在了半空中,又被帝鴻襦抬起右腳直接不客氣地按在了手腕上,用靈活的腳趾蜷曲起來,一下子扣住脈門,把小不點的手毫無反抗之力地拽下了水里。
一旦入水,小不點的動作馬上就熟練了起來,帝鴻襦也發出了滿足的嘆息聲,感受著那熟悉的觸感一點一點地放松著自己的身體,像是閒聊一般地開始說道:“他們給你發了消息,然後你藏起來了沒有告訴我,所以你是有想法咯,小不點?”
“我……”小不點深吸了一口氣,手上按壓著腳踝跟腱的力道也不由自主地重了一些,“是的,我……我並不想當一輩子足奴,我……不想當奴隸,當這個紙條擺在我面前的時候,我必須思考這是否會是我此生僅有的機會……”
“就算是我‘天魔女’帝鴻襦的奴隸也不行嗎?”只有起錯的名字,沒有叫錯的外號,對於帝鴻襦來說,江湖上的閒言碎語可以不去在意,但聽到還是免不了的,對於自己的風評和威勢,帝鴻襦也並沒有什麼意見,不如說這樣也不錯,“而且啊,小不點你這麼聰明,應該也能想到如果你背叛了我,那邊也不會對你信守承諾的,畢竟你現在能待在虛月城靠的是我,而不是這幫風評甚至比我還差的家伙的信譽……”
“所以,你完整的計劃是什麼?”
“完整的計劃……其實是利用功法和保養的機會制造出一個其他人難以觸及的罩門,然後匯報給那邊的人,要一些實際的好處……然後在主人你和虛月城的那些魔頭兩敗俱傷之後出來坐收漁翁之利,如果您大獲全勝的話,那個罩門……其實也可能一輩子不會被發現,畢竟除了制造弱點之外,這些功法、藥物、還有我們其他的東西都還是貨真價實地為了提高您的功力而准備的,除了會多出弱點以外,修煉的內容和之前其實並沒有什麼分別……”
一邊仔細地將自己的計劃和盤托出,小不點的手一邊也慢慢進入了狀態——帝鴻襦的雙腳,不夸張的說是小不點這一輩子當中見過的最好看的腳,即使跟隨著帝鴻襦見過了江湖上無數佳麗,青樓茶館處也見過花魁,門派內部也見過各種仙子,江湖淫邪都為之不齒的媚骨天成,號稱一見而誤終生的妖女小不點都見過,甚至連那些被送去給皇帝的妃嬪,小不點也有幸瞻仰,但是以小不點的眼界和足奴的專業程度而言,手中的這雙腳仍然是全世界最完美的腳,簡直就好像當初女媧造人時比著這雙腳一樣吸引著他。
這是怎樣的一雙腳呢,被浸泡在這樣一堆已經磨成漿汁、碎末、細砂磨蹭著的湖綠色藥液中的雙腳,像是從荷塘當中被撈出的雪白飽滿的蓮藕一樣,明明是滑膩的膠狀液體,但上手的觸感卻清晰地能感受到仿佛分層了一般的觸感差距,那雙腳背是平滑纖細的,透著微微的粉嫩血色,飽滿的肉感讓它在攤平腳掌時看不見那玲瓏起伏的趾骨,卻也不會顯得像是個肉包子一樣腫脹,隱約之間還能透過那晶瑩剔透得好像半透明一般的鮮嫩足肉看到底下的腳掌骨骼是如何旋轉屈伸,紋路若隱若現。纖細的腳踝像是刀斧雕琢而成一般,线條流暢而自然,鼓起的踝骨與跟腱扭出令人驚心動魄的弧线,就算是小不點,每一次握住這雙腳踝,也忍不住像是握著美玉一般,要順著线條在上面溫柔地盤玩一陣,然後才向下滑動。跟腱在放松時無比柔軟如同果凍一般,小不點卻清楚這還沒有自己指頭大的筋肉當中蘊含著多麼巨大的力量,足以讓她拉動再往下厚實渾圓,仿佛一塊紅寶石一般光滑柔潤的腳後跟,做出種種不可思議的動作。厚實的腳掌並不僵硬,原本因為長途奔襲和刻苦訓練而應該遍布傷痕與老繭的雙腳,在各種藥物的精心養護之下,如同嬰兒一般白淨軟嫩,並且肉眼可見地要比其他地方更加細膩軟滑,即使是最厚實的腳掌也能夠在小不點的掌心中,被手指一按就留下一個軟軟的淺坑,手指被拿開之後又迅速恢復成原狀,而且光是捧著就好像能感覺到一股熱流從帝鴻襦的腳掌一點點順著小不點的手心傳入身體,流遍全身。
第一步塗抹藥物的動作還要繼續,捧著帝鴻襦的嫩腳,讓她稍微露出水面,小不點的手順勢向下滑動著,從腳掌往足弓的方向滑過去,一點一點地推開著藥液,順著腳掌的位置向上,被繃緊的韌帶勾勒出弧度的光潔皮肉滑膩得小不點幾乎握不住,不如說帝鴻襦的整只腳都好像冰雪般白皙又滑不留手,只要小不點稍微用力不對,就會讓這只比自己手掌大不了多少的白玉團子“哧溜”一下滑出去。而小不點的手指也只能維持著一個微妙的力度和方向,貼著帝鴻襦足弓邊緣的內側,一點一點地向上滑過,然後觸摸著帝鴻襦那軟嫩的前腳掌足肉,像是撫摸一只小貓的肉球一般溫柔耐心地揉搓起來,然後再一點一點地將藥液推開,順著腳心的肉縫將滑膩的藥液送入皮膚之下。
“嗯……”對於帝鴻襦來說,即使多少次都沒有辦法習慣小不點的這種手法,與其說是痛並快樂著,不如說是這種溫熱的熨慰感和酥麻酸癢得難受的觸感混合在一起,再加上一些難以形容的羞於啟齒的舒服的感覺,每一次都能讓帝鴻襦在感覺到被撫摸的時候舒服得全身上下都動彈不得,甚至經常因為按摩而無力地仰面倒下,被按得嬌喘連連。
腳掌之後就是腳趾,某種詭異的十指相扣的姿勢,讓小不點將手指擠進了帝鴻襦那一串排列好的,珠圓玉潤的腳趾縫隙當中,被一直死死保護著的足縫是帝鴻襦的全身上下最滑嫩敏感的部位,哪怕只是小不點這樣用浸泡著藥液的手指搓洗一下,都會讓帝鴻襦忍不住身體微微顫抖,雙腳更是控制不住地蜷縮起來,臉頰上也泛起一抹紅潮,吐出溫熱的輕聲喘息。這倒不是小不點下藥的問題,至少不完全是——雖然這一次確實是小不點在提高敏感度和肉體改造方面調整了些許藥量,但實際上從第一次給帝鴻襦侍奉雙腳,進行各種保養開始,她好像就沒有不喘的,甚至就連她的師傅,那位“凌虛仙子”帝鴻瑜,還反過來對她這雙無比敏感的雙腳的天賦贊不絕口,稱這種苗子就算光用靈丹妙藥堆上去,都能堆出一個絕世天才來。
關於這個問題,小不點沒有什麼發言權,他雖然能負責保養帝鴻襦的雙腳,但是練功的部分是他是看不到也看不懂的,到底是帝鴻襦對藥效吸收得太好還是她也有勤學苦練,小不點無法得出任何結論,他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每當捧起帝鴻襦的雙腳,看到她粉嫩的指甲蓋,還有腳趾之間細膩白嫩的足肉的時候,能夠清晰地感受到的滿足感,以及清晰的,“‘天魔女’帝鴻襦被自己掌控在掌心中”的征服感。在揉搓這最敏感的腳趾縫的時候,他可以輕易地用各種手法把帝鴻襦搓得嬌喘連連,或者笑到聲嘶力竭、上躥下跳,全身軟綿綿地動彈不得,像是剛剛蒸了桑拿一般大汗淋漓,被按得像是脫水的魚一樣雙眼迷茫,卻不敢反抗小不點——因為《足經》雖然不是高深的武功秘籍,卻也同樣玄奧復雜到足以讓人鑽研一生,如果不是這樣,群玉閣也沒有必要專門培養他們這些足奴來侍奉這些大小姐,因此對於小不點的手法,只要不是太過離譜的,帝鴻襦都只能默默忍受下來。
這也就導致了,如果不是帝鴻襦運氣好又功力高深地發現了小不點私通虛月城的那幫魔教中人,沒准這一次就真的要在小不點的身上翻了車。不過雖然現在發現了小不點的問題,帝鴻襦也還是一副完全不在意的樣子,任由小不點賣力地搓洗著自己的腳趾縫,一邊爽得渾身止不住地哆嗦,一邊發出灼熱的喘息聲,像是在被操一樣吐出斷斷續續的軟語:“呼啊……你……小不點……你就沒有想過我會輸嗎?……萬一……他們運氣就是那麼好,一下就……嘶……戳中了你留下的罩門呢……”
“戳中罩門……也只是破功而已,演技好的話全身而退還是沒什麼問題的……而且如果不是主人你自己提起,我壓根不相信他們能戳中那個罩門……”小不點像是擰毛巾一般,手掌猛地一用力,死死扣住了帝鴻襦雙腳的手指用力在腳趾縫中間壓到最深處,讓帝鴻襦一下子忍不住全身繃緊起來,兩腿之間都微微濕潤,險些羞恥地射出尿去,毫不留情地手掌擠壓沒有帶著破壞的想法,但手勁還是實打實的。帝鴻襦能感覺到熟悉的藥液一點一點地被壓進自己的腳掌內部,腳背也被摩擦著,灼熱酥麻的感覺配合上小不點這不知道為什麼總覺得特別像告白的完全信任發言,讓帝鴻襦全身上下都像是因為羞恥而燒起來了一樣,忍不住發出了哼哼聲:“這麼……這麼相信我……為什麼還要背叛我啊……”
“只是利用自己的身份為自己謀些福利而已,反正主人你也不會在意的吧……完全不可能輸的局,到時候我騙來的東西多半不也還是要用到你的身上。”說是主仆,但到了足部保養的這段時間,被按得好幾次爽到要靈魂出竅的帝鴻襦,和完全沉浸在自己的專業領域里,一副舉重若輕的大師風范的小不點的角色就和平時完全反了過來,就好像小不點成了帝鴻襦的師傅一樣的人物,即使是背叛也能說得像是給帝鴻襦安排試煉一般地從容自如,理所當然,反而是問東問西的帝鴻襦不識大體。
這種微妙的反差一般在足部護理結束之後也就消散了,平時的小不點還是那個唯唯諾諾,只是有點小聰明的豆芽菜跟班,而且在按腳的時候帝鴻襦也往往被爽得神志不清,一直到今天發現小不點背叛之前,甚至完全是一副放棄了思考的狀態,如今被小不點這樣一邊按腳一邊說服著,鬼使神差的,帝鴻襦也趾高氣揚地點了點頭:“嗯……說的也是呢,畢竟只是一些上不得台面的魔教臭魚爛蝦,就算從他們那里騙到一些東西也無所謂的,哎,我可真是個一心為下屬謀福利的好主人啊,小不點你是不是得好好感謝我?”
“是,多謝主人寬宏大量……”藥液塗抹完畢,今天的正式按摩才剛剛開始——新的循環是為了提高帝鴻襦的雙腳敏感度,在腳底的照海穴形成罩門而設計的,在原本的基礎上改造過的藥物和按摩方式,就算是小不點這種熟手也閉上嘴開始認真動作起來,雙手捧住了帝鴻襦的軟滑嫩腳,小不點的虎口夾著兩顆一直泡在浴桶當中的藥用若石,開始用稍快的頻率繞著帝鴻襦的雙腳跟腱旋轉摩擦起來。這里有一處大穴三陰交,是帝鴻襦練功的核心所在,其他比如太溪、大鍾之類的穴位也多有分布,跟腱的強度基本決定了帝鴻襦一腳的威力,再加上藥物順著穴道不斷地往帝鴻襦的身體內部蔓延,光是被按摩著腳後跟的這一小塊位置,帝鴻襦就忍不住發出哀婉的嬌喘,溫熱酥麻的觸感順著穴道蔓延到小腿肚和大腿內側,像是也泡在熱水里一樣舒服到難以忍受,甚至讓帝鴻襦產生了濕漉漉的錯覺,就好像自己被按到發情了,正在不停地流水一般。
實際上這也不全是錯覺,雖然沒有真的流淌到沾濕自己整個雙腿內側的地步,但是一直蹲在下方按摩的小不點,還是能很清楚地聞到帝鴻襦那已經動情的氣息,同樣作為正常男人的小不點如今也已經快要十八歲,每次按腳,聽到帝鴻襦毫不在意地當著他的面發出那種不知羞恥的淫浪軟叫聲,小不點自己也總感覺小腹熱乎乎的,恨不得直接把帝鴻襦按在身下,用這雙自己親手護理的騷腳不停的足交射出個十發八發來,反過來讓帝鴻襦變成他的腳奴。實際上他們足奴之間也有過交流,偷偷摸摸地把自己的主人按成淫蹄廢腳,雙腳比騷逼還敏感,然後私通的足奴不在少數,但小不點這邊的技術難題不在於帝鴻襦那極高敏感度了還不屈服的雙腳,而是在於帝鴻襦實在太強,甚至只是本能地多用點力,小不點就能直接被一腳踢成可以拿去包餃子的肉泥。
若石已經摩擦得小了一圈,小不點也感覺到雙手有些酸痛,大量的藥力順著經脈涌入了帝鴻襦的雙腿和全身當中,被不停地摩擦著跟腱的淫蹄不斷地屈伸著,在小不點的掌心中和高潮一樣拼命地顫抖,收縮,繃緊,帶著異香的腳汗隨著一次又一次帝鴻襦高亢的高潮尖叫而像是愛液一般涌出來,兩腿之間也已經開始氤氳出帶著女子香氣的淫亂薄霧,大汗淋漓的帝鴻襦將手搭在自己的雙眼前,喘息著只露出潮紅發情的臉頰,嘴角微微翹起,仿佛這不是一次修煉,而是被情郎按在床上用力肏干了一晚上,看得小不點牛子都快要氣炸了。
不光是因為看得見吃不著,不如說帝鴻襦這種完全沒把他當人,才毫無防備地讓他看到自己這副騷樣的態度,才是最讓小不點記恨的事情。然而如今新的循環才剛剛開始,小不點也只能郁悶地吐出一口燥熱的氣,拿出毛巾幫帝鴻襦把雙腳擦干淨之後,乖乖地退出了房間。
帝鴻襦並沒有急著殺進虛月城去把那些魔教中人一鍋端了,甚至可以說是反過來,因為小不點收到的那個紙條,帝鴻襦相當配合地開始在虛月城的周圍四處閒逛起來,給小不點對自己的腳做小動作充裕的時間,甚至還護送著小不點去和虛月城那邊的人接頭了一回,收了波利息。反而是虛月城那邊,似乎是被帝鴻襦那“我就蹭蹭不進去”的做法嚇得一驚一乍,還是小不點自己找了個自己正在想辦法游說拖住帝鴻襦的借口,才穩住了他們,順便又騙了一波戰利品。
最要緊的,對於帝鴻襦雙腳的改造還在持續進行著,而且因為帝鴻襦本人的配合,小不點的動作已經變得明目張膽,且激烈起來。
“今天這副藥主要是行氣活血的,主人您在吸收藥效的同時要配合著運功來吸收藥力,我這邊也會用其他的藥物和手法來進行輔助,如果感覺到瓶頸的話,大概就是要突破了,如果沒有感覺也沒關系。”兩副今天才剛調制好,還是濕漉漉的膏藥被小不點貼在了帝鴻襦的腳心位置,幾乎把整個腳底完全占滿,太白、公孫、然谷和涌泉之類的穴位上甚至還有留下凸起用來更加強大地刺激帝鴻襦的身體,明明是冰涼的膏藥,帝鴻襦的雙腳也是剛剛從滾燙的浴桶當中撈出來,然後隨著小不點不由分說地將這一副膏藥貼在了帝鴻瑜的腳底上,一股無法阻擋的熱流幾乎是幾秒鍾之內就好像強行打穿了帝鴻襦的經脈一般,順著雙腳的足底穴位匯聚成一股熱流,然後一路向上猛衝,滾燙的溫度感覺已經比帝鴻襦曾經直面的火山口還要難以忍受,但卻偏偏對身體沒有什麼影響,反而好像還在讓她的雙腳像是在重新生長一般,幾乎讓她聽見體內從骨骼到肌肉皮膚爆開發出的“嗶啵”的聲音,如同樹苗抽枝發芽,涌上強大的力量,在帝鴻襦的體內流淌著。
只是溫熱的力量是一回事,帝鴻襦的身體被力量充斥著無法動彈又是另一回事,貼著膏藥的帝鴻襦仰頭直接翻著白眼倒在在了床頭,雙腳也被小不點抱在手中,全身上下白嫩的皮膚都開始往外滲出細密的汗珠,就像是泡在溫度高到難以忍受,卻偏偏舍不得離開的溫泉當中,口中的的喘息聲也停不下來:“呼啊……呼啊……呼……啊……嗯啊……”
這副膏藥的作用,親自調配的小不點自然是最清楚的,行氣活血,提高修煉的效率確實不假,小不點也確實是在想辦法讓帝鴻襦在最終一戰之前突破。但行氣活血本身就有提高藥效吸收率的功能,除了要提高帝鴻襦的修為之外,小不點自己珍藏的私貨,也會因為帝鴻襦的主動運功,以及其他藥效的配合而被帝鴻襦的身體高強度地吸收進去。罩門的形成,以及小不點從今往後的一切謀劃,都要從今天這副膏藥真正開始。
小不點的感官又忍不住被自己手心中的這對雙足吸引——在膏藥的刺激之下,全身血液流淌加速的帝鴻襦表皮都泛著一層魅惑漂亮的粉紅色,簡直就好像青樓之中借著紅燈籠招攬著客人的花魁一般帶著強烈的性暗示。多年吸收著藥材與脂粉的身體滲透出的汗水也帶著少女的體香,氣喘吁吁,香汗淋漓的柔弱少女美妙胴體,再加上幾乎沒有好好穿過,露出大片白膩軟肉,里面也只是裹著一層胸托與肚兜,連褻褲都沒有穿的真空狀態,簡直就像是在誘惑著人去侵犯她一般,讓小不點都忍不住對著空中挺了挺自己那還從沒用過的肉棒,發出低沉的喘息聲。
被抓握在手里的這雙腳,如今也已經快要走完又一個循環,配合著小不點的按摩和藥物,再加上帝鴻襦的修行,今晚的突破趁勢形成一個罩門是必然的。而正在准備突破的這段時間里,帝鴻襦也堪稱是毫無防備,完全被小不點掌握在手心里,就算這個時候想要分開她的雙腿一探究竟,去干翻這個天天賣騷卻還保持著處女之身的浪蕩廢物,或者現在就按著她的雙腳,給自己的雞巴來上一發神仙足交,在突破完成之前帝鴻襦也絕對不會反抗什麼。簡單來說只要小不點這個時候不動殺心,他幾乎可以對帝鴻襦做任何事。
“呼……呼……”忍耐著自己的動作,小不點用顫抖著的雙手向上,開始扣住帝鴻襦雙腳指節處的隱白、大都兩穴,開始進行這個循環最後的按摩。細嫩如豆腐的腳趾肉,即使再怎麼飽滿,在腳趾指節這個位置還是無法掩蓋住骨骼的堅硬。但常年被浸泡著的帝鴻襦的骨骼,手感上也和正常人的雙腳有著明顯的區別。和正常人僵硬而關節分明的腳趾骨不一樣,帝鴻襦的雙腳感覺就好像是一個整體一般,軟玉的手感讓小不點能夠放心地以一個夸張的角度掰扯帝鴻襦的腳趾,而帝鴻襦本身甚至不會感覺到疼痛,如果說其他人的腳趾骨像是扎實的木頭一樣的話,帝鴻襦的腳趾在小不點的手心當中就好像是竹子一般,清脆、柔韌、而且有著纖細敏感的觸覺,仿佛與皮肉連成一個整體。腳趾的觸感是完整的,卻又有各種各樣的層次,細膩滑嫩,又有著柔韌的觸感,每一次按壓下去,就好像彈撥著樂器一般能聽到帝鴻襦“嚶”或者“啊”的可愛輕呼聲,雙腳會嬌羞地蜷縮起來,還會蹭著小不點的手掌心,對於小不點來說,簡直就好像是刻意的討好求歡一般,卻不能化解他如今內心的陰暗。
他手上的動作甚至忍不住加大了幾分力道:“呼……你……你這……”他忍不住咽了一下口水,一方面即使在這種狀態之下,帝鴻襦的感官被削弱到什麼程度小不點也不知道,另一方面,他也並不是對帝鴻襦恨之入骨的那種心情,只是單純的想要得到更多。眼前扒拉著他的腳趾,像是從指縫間滑過的牛奶一般令人身心愉悅,灼熱的體溫和幽香,再加上柔軟的骨骼支撐著做出各種蜷曲的動作,終於壓斷了小不點理智的最後一根弦。他摩擦著雙腿褪下了自己的短褲,一邊用雙手繼續按壓著帝鴻襦的穴位,一邊緩緩地挺身,用下半身靠近著帝鴻襦的雙腳。
運功而濕潤的雙腳連膏藥都變深了顏色,腳背與腳掌上因為出了一層薄汗而顯露出油亮的光澤,即使還沒有直接接觸到皮膚,光是靠近就讓小不點同樣被燒得火熱的雞巴感覺到了熱度,被抱著按壓的雙腳腳趾被拉著向兩邊微微張開,讓腳掌露出一個不大不小的弧度,剛剛好接納了小不點那屬於成年男性應有尺寸的灼熱巨大硬物,隔著膏藥輕輕磨蹭著。
終於讓自己的肉棒接觸到了帝鴻瑜,雖然肉體上的快感幾近於無,但心理上的征服感還是讓小不點長出了一口氣:“呼——”
肌膚與肌膚之間的接觸,另一個人的體溫對於小不點來說是完全不同的體驗,即使只是觸碰也讓他的肉棒在軟嫩前腳掌之間興奮地跳動了兩下,甚至忍耐不住地溢出了前列腺液。小不點神色復雜地看著眼前還在喘息著的帝鴻襦,卸下那小惡魔一樣的性格之後,帝鴻襦看起來就像是一個普通的,純真無邪的少女,毫無防備的胸口袒露著大片雪白,還在隨著小不點的按壓動作劇烈地上下起伏著,搖晃出一層層乳浪。喘息著的小嘴微張著,吐出可愛的叫聲,配合著鮮艷起來的臉頰和被手臂蒙著像是害羞一般的雙眼,讓小不點恨不得把雞巴直接塞進她的嘴里,用力地上下奸干一番,再滿滿地射進她嘴里讓她吃下去。微微張開的雙腿之間,只要小不點有心,也可以輕易地看到帝鴻襦那處女的小穴,雖然已經濕潤過很多次,甚至讓她分不清楚有沒有真正地高潮過,但和帝鴻襦一起長大的小不點還是能夠確信,這是一片未經開墾的處女地。
不過小不點對於這個部位的興趣反而沒有那麼大,至少在單純的性欲上,小不點反而對自己一手養護到現在的這雙白嫩肉腳更有肉欲。他大著膽子開始輕輕合攏帝鴻襦的雙腳,讓白嫩敏感的足肉一點一點地貼上自己的肉棒,然後開始拉著對方的雙腳,自己也前後地動起腰來,開始輕輕抽插帝鴻襦並攏起來的足穴,手上的動作因為熟練而保持著穩定,小不點的腦袋卻已經仰起來,露出了滿足的吸氣聲:“嘶……呼……呼……呼啊……”
當他低下頭來時,那雙有些泛紅的眼睛滑過帝鴻襦那副仍然毫無防備的臉蛋,表情一瞬間就變得復雜了起來——他並不仇恨帝鴻襦本人,說到底她生活在群玉閣那樣的環境當中,在被深刻地植入對立的觀點之前,她當然會覺得自己身邊的一切是理所當然的。足奴、孱弱而丑惡地掙扎的底層江湖人、爾虞我詐的心理“游戲”……世界對她來說就是一個巨大的游樂場,但是對於小不點來說,當他有一天突然意識到“人不是生來就是奴隸”,甚至知道自己可以不做奴隸的那一刻開始,他和帝鴻襦,或者說和整個群玉閣之間的對立就已經無可避免了。
如果現在小不點壓倒帝鴻襦,將她侵犯,將她變成自己的肉奴隸,那麼小不點腦海中想象著的,恐怕不會是帝鴻襦的這副出塵俊臉,甚至不會是任何一位傾國傾城的魅惑妖女,而是一整個群玉閣,或者夸大點說——他想奸淫一整個壓在奴隸頭上的階級。
“不要急……不要急……我不是奴隸……我現在不是……以後也不會是……”喘息著繼續聳動著自己的身體,肉棒在兩排被養護得白白胖胖的腳趾中間穿插著,被按壓著穴位刺激的雙腳本能地會用力隨著按壓的節奏屈伸,像是在主動地配合著小不點的動作,甚至主動用腳趾刺激著他的肉棒與龜頭,進行生澀的足交一般。這種青澀的感覺甚至符合小不點對於帝鴻襦這看起來淫蕩本質卻還是純潔處女的想象,每一次被腳趾肚厚實的嫩肉刮過龜頭的肉棱與冠狀溝時,那軟嫩滑膩的觸感都讓小不點忍不住打一個哆嗦,感覺到自己的雞巴尿道狠狠地收縮一下,擠壓出更多半透明的液體,與帝鴻襦腳心的汗水混合著,變得更加粘稠滑膩。
腳心的快感催促著小不點加快動作,猛力地向前擠壓著肉棒想要獲取更加激烈的快感,磨蹭著腳心的肉棒也開始若有若無地避開膏藥,開始嘗試直接磨蹭帝鴻襦白嫩的皮肉,往內部衝刺的力道和頻率都越發控制不住,為了掩飾自己的動作,小不點也不得不讓自己手上的按摩手法越發激烈起來,明明已經被按成了一灘爛泥的帝鴻襦,在小不點突然過激的手法之下身體止不住地開始顫抖,兩腿之間也忍不住地溢出了甜膩的汁水,開始潤濕溫熱的大腿內側,順著衣襟和皮膚向下流淌著。
面對著自己朝思暮想了一輩子的完美玉足,第一次使用自己這根家伙的小不點憋著氣,在動作的最後用已經變形到顫抖的手法,和帝鴻襦那因為按壓同樣已經變形到扭曲,好像主動貼著踩上來要聚攏成足穴來榨取小不點精液,在兩人同樣青澀的動作之下涌動著的肉棒不斷地前後抽插著,已經幾乎忘記了要遮掩一下,將全部的欲望與力道都灌注進著一次熱乎乎的足交當中的小不點,哽咽著喉嚨,快速地前後動著腰,在雙手刺激帝鴻襦的雙腳達到極限,被刺激的帝鴻襦雙腳如同高潮一般激烈地開始顫抖蜷縮著的瞬間,感受著白嫩軟滑的腳心一下一下地剮蹭著自己敏感的龜頭與溝壑,在肉棒上施加榨取的力道的小不點閉著眼喘息著,咬牙拼命忍住自己要發出的射精低吼,將自己滾燙濃稠的初次射精完全在帝鴻襦的足穴當中爆發出來,“噗嘰噗嘰”的聲音幾乎清晰可聞,強力的射擊不光射穿了足穴,越過膏藥射在了帝鴻襦的腳後跟處,甚至還有溢出和肉棒顫抖之中噴濺著從足弓位置飛出去,然後落在帝鴻襦的雙腿之間的粘稠白濁。一波又一波的射精停不下來,隨著帝鴻襦那還在被本能地按壓著,如同高潮一般顫抖的雙腳繼續刺激射精後敏感的龜頭部位,沒有經驗的小不點忍不住向前弓起了腰,壓抑不住自己沉重的喘息聲,雙腿與腰部也一緊一松地顫抖著,一直到被榨取的余韻消散之後,才緩緩地收回自己的肉棒,匆忙地直接塞進了褲襠里,甚至自己還是一副沒有反應過來的模樣。
“我……這……我干了什麼……”將欲望完全射出去之後的小不點,才終於意識到自己做了一件多麼離譜的事情,他緊張地抬頭看了一眼,剛才激烈的按壓似乎已經把帝鴻襦大小姐完全按到魂飛天外,失去意識的地步了,此時完全是一副攤開身體,予取予求,還在側著臉微微閉著眼從嘴角往外淌口水的丟人脫力模樣,看起來完全沒有對自己雙腳之間發生的事情有任何察覺。又屏住呼吸等了幾分鍾,確認帝鴻襦真的沒有任何其他動作之後,小不點才終於松了一口氣,一邊大口喘息起來,一邊以自己最快的速度拿起熱毛巾,開始擦拭帝鴻襦那被自己射得一團糟的下半身,清理干淨之後還把被射得沾滿了精液,但也已經將藥效吸收得差不多的膏藥輕輕撕了下來,又親手把帝鴻襦大小姐抬上床,最後幫她蓋好被子,聽著帝鴻襦的呼吸逐漸變得均勻,才徹底放下心來,端著熱水盆離開了,甚至在離開的時候,他還感覺到自己褲襠里一片發麻,雙腿也好像踩在棉花上有些不聽使喚,甚至鬼使神差的,那已經完全是一團垃圾的膏藥,也沒有被丟棄,而是被他放進了小藥箱專用的一格當中。
然而就在小不點離開去倒水的短暫時間里,本應該完全熟睡的帝鴻襦,卻悄然睜開了雙眼,靜靜地看著小不點的身影消失在夜色當中。
“不想當奴隸啊……”帝鴻襦在空無一人的房間中默默地自言自語著,“機會給你了,可千萬要自己把握住哦……要是將來沒點出息,今天晚上的事情,我可得連本帶利地找你給討回來……”
夜晚徹底沉寂了下來。
又拖延了幾天時間,再度做了一整個循環之後,無論是虛月城方面的人,還是帝鴻襦和小不點,都有一種隱約的感覺——決戰的時候到了。
但每天晚上雷打不動的足部護理還是不能少。
“喂,小不點,不如我們明天主動殺上門去怎麼樣?”輕輕地踢動著腳丫,帝鴻襦的興奮之情溢於言表,簡直就像是聽聞上元節可以出門逛花燈的閨中少女一般。小不點的手腳卻有些忙亂,恨不得一巴掌把她拍倒在地上:“你可別再亂動了小姑奶奶,今天可是要扎針的,扎錯穴位你就完了!”
是的,又一個循環的收尾,這一次小不點直接掏出了“針灸”這個危險的利器。但帝鴻襦的雙腳,也早已經與之前不可同日而語,如果說之前的帝鴻襦雙腳只是有著軟玉一般的觸感與形狀的話,如今這散發著瑩潤珠光,仿佛有氣機流轉在其上的雙腳,就是已經可以比擬真正的白玉,即使刀削斧鑿也難以傷其分毫,名副其實的“凌虛玉足”。
如同仙境一般的濃霧正在順著帝鴻襦腳尖上的金針末端往外溢出著,藥物與針扎的刺激,再加上帝鴻襦主動的運功,源源不斷的藥力洗滌著帝鴻襦的身體,不光是雙腳,帝鴻襦整個人的身體都散發著一股神完氣足的瑩潤輝光,讓人忍不住聯想到剛剛出生的嬰兒。即使是在金針的穿刺之下,帝鴻襦的雙腳也還是保持著血色與柔韌,好像這些金針並不是扎在她的腳上一般。但凡是對武功有所了解的人,都能夠輕易地判斷出眼前的小女娃已經邁過了登峰造極的門檻,正在向著返璞歸真的宗師境界邁進。就連帝鴻襦自己,也感覺到全身上下說不出的舒服懶散,就好像骨頭都要酥軟了一樣,卻偏偏沒有一絲虛弱無力的感覺。熱乎乎的些許灼痛感像是撓癢一樣時不時在自己腳底的所有穴位輪流閃動著,隨著帝鴻襦的運功而散發出熱量,並不難受,反而讓帝鴻襦發出了舒適的低聲喘息。
“呼……這個……有點厲害啊……”腳底十幾個穴位,除了最為危險的三陰交穴之外,如今都已經被小不點扎上了針,熱乎乎的感覺撐滿了帝鴻襦的身體,明明已經泡完了腳,吹著微涼的夜風,但帝鴻襦身上的汗水還是止不住地一點一點溢出來。趁著四周一篇寂靜的空當,帝鴻襦像是無意之間想到一般開口:“小不點,這段時間我運功沒有感覺到腿上有什麼‘罩門’之類的東西啊,你是不是騙了他們啊?”
拖延了以月為單位的時間,帝鴻襦自然也全身心地關注了自己的功法,以免真的被小不點的罩門給坑了,到時候拼演技總歸不是上策。但即使如此,她在這段時間也只能感覺到功法的越發精進,甚至因為放開了對小不點的禁令,主動地去配合他,這段時間的功力進步速度還要比之前快上許多,已經讓帝鴻襦忍不住擔心自己的基礎會不會不夠牢靠了。
以及還有一些羞於啟齒的毛病——之前還可以憑借著功法,在運功的時候避免自己因為被保養得太過細嫩敏感的雙腳因為刺激而發出那種羞於啟齒的感覺,但現在功力提升得太快,帝鴻襦已經隱約有些控制不住自己雙腳的感官了,以往能夠輕易在荊棘密布的荒郊野嶺中行走的雙腳,現在卻逼得帝鴻襦只能盡可能挑一些平坦的大道走,不然就是縱身一躍,直接在空中飛出去個好幾里地的,即便是這樣,每天走下來都得滲出一腳的汗,相當尷尬。這個問題估計也是瞞不過小不點的,可惜帝鴻襦的性子讓她不太願意開這個口,小不點也不知道是真的沒有辦法,還是不願意處理,就這麼讓帝鴻襦一直保持著這副敏感的樣子。
被問到關鍵處的小不點還是那副沉悶的樣子,手里的金針已經扎到了小腿上,嘴里也還是一副不留情的毒舌樣:“罩門當然是有的,我也說過了,那個位置如果你不主動提起,就連我自己都想不到會被打中,所以你大可不必擔心。要是這樣都被破了罩門,那只能說天要亡我們,你可以讓群玉閣給所有人都准備棺材了。”
“怎麼突然就群玉閣了……”帝鴻襦忍不住小聲嘟囔了一句,雙腳也不安分地再度踢動起來,“我知道你不想當奴隸,但是你覺得群玉閣憑什麼放過你呢,再說你離開了群玉閣又能干什麼?你只會做足療,可你就連做足療都不是天下第一,離開了群玉閣你也只不過是被別人抓走,拿去當奴隸,在這個江湖上沒有能護身的武力一切都是白搭的……”
“我去參軍……在軍隊里給人當軍醫也行……就算是群玉閣的長老,也沒有能萬人敵,把我從軍隊里揪出來弄死的本事。我就算參軍死了,也是死在給自己掙功名加官進爵的路上,搏的是我自己的前程……”小不點對答如流,讓人難以想象他究竟深思熟慮了多久,只不過在兩人短暫的沉默之後,小不點還是甩了甩頭,強行中斷了這個話題,“罩門的具體位置,我跟他們說拿有官印的萬兩黃金,或者等值可兌現的東西來換,這筆錢他們拿得出來,但是因為誰出這筆錢,他們還在爭論不休,所以如果你明天殺上去,他們也不會知道罩門的具體位置,你就和以前一樣大鬧一場好了。”
“可你也沒有告訴我罩門的位置……”帝鴻襦的聲音居然難得地帶上了些許委屈,扎完針的小不點頓了頓手,卻猛地感覺到一陣勁風直撲自己的下巴,回過神來時,帝鴻襦的腳尖已經貼住了自己的下顎,只要動一動腳趾,小不點就能看到自己的腦漿,“你就不怕我為了保護自己有了罩門這個秘密,在這殺了你,讓這個秘密永遠消失嗎?”
“等你把虛月城端了,我不再當奴隸的時候,我就告訴你。現在告訴你,當著那麼多人的面你下意識去防護的位置,傻子都能知道那是你的罩門,你真有信心擋住那麼多不同方向的進攻嗎?”小不點的心跳忍不住快了兩拍,嘴上卻還不饒人,“反正只是一場游戲,明牌打就沒有意思了,主人。而且你想要殺我,根本不需要這種理由,畢竟你是為下屬謀福利的好主人啊……”
“真會說話啊,小不點,你平時要是也這麼有氣質就好了……”明明都是面黃肌瘦干巴得像是一把豆芽菜的身材,在按腳和不按腳的時候差別卻大得像兩個人,就連帝鴻襦都感覺到稀奇,不過整個群玉閣,大概也只有小不點一個足奴是這個樣子,所以他才會不想當奴隸吧?
最有意思的人就在自己身邊,這才是帝鴻襦一直留著他的理由。
針灸已經接近尾聲,小不點開始幫助帝鴻襦將雙腳上的金針全部取下來,每一次取下一根金針的時候,帝鴻襦都會忍不住地夾緊一下雙腿,嘴里也發出可愛的“咿呀”之類的呼聲,雙腳忍不住地蜷曲繃緊著,那股從兩腿之間忍不住溢出的熱流也越來越龐大。小不點此時完全占據了主導地位,還有空捏住金針的尾部,一點一點地旋轉著,緩慢地挪動著金針,對帝鴻襦的雙腳進行更深一步的刺激。
“隱泉、大都、太白、公孫、然谷、水泉、商丘、照海……”腳掌上的金針被一根根地旋轉著擰進了帝鴻襦的腳心軟骨當中,本不應該滲透其中的藥效開始發揮作用,附著在軟骨上的神經開始陷入同樣溫熱的炙烤當中,雙腳也好像被拔掉了骨頭一樣,如今已經可以彎折到幾乎將腳掌折下去,雙腳攏成一個完全的圓的程度。帝鴻襦對於雙腳柔韌性的提升倒是沒有什麼意見,但是隨著金針的一根根拔出,原本就已經無比敏感到壓制不住快感的雙腳,如今就好像是被注射了媚藥一般,隨著每一根針的拔出,都能感覺到雙腳的溫度在止不住地上升,敏感度也越來越高到光是被涼風一吹,就讓帝鴻襦咬著嘴唇快速喘息著,才能勉強壓制住不顫抖著用雙腳高潮,或者被在下半身橫衝直撞的刺激快感侵犯到漏尿的程度。止不住的委屈嗚咽讓帝鴻襦幾乎想要阻止小不點將剩下的金針拔出,但像是被吹起的氣球一樣逐漸充實起身體的飽脹力量感卻又讓帝鴻襦說不出制止的話,在不斷的糾結與忍耐當中,肉眼可見的小股水流已經開始從帝鴻襦的雙腿之間漏了出來。
但緊接著,小不點就感覺到刀削一般的風劃過自己的臉,而自己手中的一對嫩足也突然消失,追著空氣中的爆鳴聲看去,小不點能看到沒有拔出的金針在剛才一瞬間被帝鴻襦用功力直接逼出體外,而帝鴻襦的身影,此時已經飛出房間外,一腳將某個正准備彎弓搭箭的刺客踢飛出去,在半空中化作肉泥。
比起還想著明天大白天上門去挑事的帝鴻襦,虛月城這邊的動作要更快一步。
一腳踢飛了一個,帝鴻襦借力在空中翻身後退,又點出兩腳,左右兩個蒙面黑衣的人也順勢悄無聲息地倒下,帝鴻襦挺拔地站在原地,目光掃過一大群黑衣蒙面的私兵,最後定格在最遠處那幾個沒有蒙面的人臉上:“你們來得倒是比我想象的快一點。”
沒有人說話,只有一個又一個刺客不要命地衝向帝鴻襦,然後被她看都不看一眼地踢翻。雙方的視线從對上開始就沒有再互相錯開過,明明是被一群人包圍著的戰斗,帝鴻襦看起來卻反而成了占據主導權的一方,甚至直接叫破了對方的名字:“龍森,你們想要我的腦袋,就得把你們自己的腦袋也壓在天平上……”
“你敢嗎?”
沒有人說話,隨著帝鴻襦的步步緊逼,虛月城這邊的人卻也毫不要面子地一步步後退,所有的刺客終極目標不過是觸碰到帝鴻襦的身體,找出她的罩門,成為虛月城的墊腳石。刀劍飛矢落在帝鴻襦的雙腿,卻只能發出磕碰在玉石上一般清脆的響聲,仿佛那已經不再是人的腿一般堅硬。
只有帝鴻襦知道自己的問題——她剛剛強行排出了金針,現在正是需要穩固境界的時候,雖然力量充足,但是如果再戰下去,剛剛升上來的境界很快就會因為力竭而跌回去。雖然不知道虛月城是不是和小不點串通好了才找到這個好機會,還帶著這麼多人來消耗她的體力,但帝鴻襦只想速戰速決——更何況,她還沒忘記躲在自己身上某處的罩門。
戰斗變成了一面倒的屠殺,各種各樣的攻勢落在帝鴻襦的雙腳上,每一次衝擊都迸發出仿佛擊打在玉石上般清脆的聲音,甚至有火星飛濺出來,但帝鴻襦的雙腳卻偏偏沒有一絲傷痕,無數人的包圍只能稍微遲滯帝鴻襦的步伐,卻無法對她造成哪怕一絲有效的麻煩。一群魔頭絲毫不要面子地後退,路线卻並不是筆直的,只是急著追上去速戰速決的帝鴻襦一直沒有留心觀察,幾乎每一次都是在起落之間直接飛出去幾百上千米,又被其他人攔住,只能眼睜睜地看著那些真正的敵人跑遠,等到自己把身邊的敵人再度全部擊倒之後再追上去。
這樣你追我趕了幾乎半個時辰,帝鴻襦的心情變得越發的急躁——她剩下的時間在一分一秒地流逝,而且更糟糕的是,雖然不會受傷,但是每一次與對方碰撞,帝鴻襦的雙腳都會感覺到好像被電擊一般激烈的酥麻快感順著腳底貫穿自己的雙腿,讓她止不住地顫抖,下體之間的淫蜜也變得越來越粘稠滑膩,順著雙腿之間一直流淌到腳底,滑得雙腿發軟的帝鴻襦幾乎站不穩。
追殺一直持續到帝鴻襦突然落進一片自己無比熟悉的院落,而出現在她面前的人,也多了一個瘦小的身影。
“小子,你耍我們?說好的罩門呢?”被氣急敗壞的龍森單手提著舉起在半空中,小不點的臉色已經漲得通紅,雙手無力地摳著龍森的手掌,卻完全無法撼動,只能發出嘶啞的聲音:“我說有……就是有……”
“你們放開他!”帝鴻襦看到小不點被捕獲,發了瘋一樣地要衝上去,然而她再怎麼快也無法隔著這麼遠的距離快過同樣是高手的龍森,手起刀落之間,被松開的小不點就被龍森拔劍捅了個對穿,隨後像是破布娃娃一樣丟在了一邊。目睹了小不點被白刀子進紅刀子出,帝鴻襦直接尖叫了一聲,落地飛起一腳踢向了龍森的頭頂,將那顆威武的腦袋直接踢碎,和小不點一樣飛了出去。
但帝鴻襦也隨之落入了所有人的包圍當中,光是剛剛那一下起腿,就有至少十幾道各種各樣的攻擊落在她的身上,只不過都被她盛怒之下爆發出的力量給防出去了。正准備大開殺戒的帝鴻襦跨步向前,身體卻突然在半空中一頓,鼻孔當中抑制不住地噴出兩道鮮紅的血柱。
力量在一瞬間完全消失了,不光是剛剛獲得的新力量耗盡,連同之前多年以來積攢的功力,帝鴻襦如今也完全感受不到了。夜晚的涼風吹拂在她的腳面上,冷得像是刺骨的刀,而她早在來到虛月城之前,雙腳就早已經練到了寒暑不侵的地步,如今赤著腳踏在泥土地面上,卻不僅感覺冷得生疼,還被土渣子硌得險些控制不住表情。
罩門被破了——帝鴻襦只能想到這個可能,但現在還處在可以控制的范圍之內。剛剛和幾十個魔教中人毫無保留地對拼了一記,出點血也沒什麼異常的,更重要的是剛才那一腳實打實地直接踢碎了他們當中看起來是領頭也是最強的那個龍森,一時半會兒之間這些貪生怕死不講道義的混蛋們,應該沒有願意衝上來自我犧牲的家伙。帝鴻襦深呼吸著,壓制著自己失去了力量之後的虛弱感,強逼著自己打起精神來,用和之前一樣的眼神逼視著其他人,緩緩向著小不點挪動腳步。
恢復力量的可能性還是有的,只要回到群玉閣……但是小不點,帝鴻襦不想就這樣丟下他,既然要演戲,盡可能地表現出強勢來也沒什麼不妥。
一個完整的包圍圈,隨著帝鴻襦緩慢地移動腳步而移動著,雙方維持著一個微妙的威懾平衡,一直到躲在後面的一個男人突然大聲喊叫:“這個娘們的罩門已經被破了!上去干死她!老子要肏爛她的騷蹄子!”
“哼!有本事的話,你就過來試試看啊!”幾乎不假思索的,帝鴻襦直接反嗆聲回去,這種時候絕不能示弱這種事她也是知道的,更何況如果那個家伙真有把握,這個時候恐怕早就已經衝上來當英雄了,怎麼可能會躲在後面只是大呼小叫。
仿佛是為了證明自己仍然強大,帝鴻襦猛地向前又踏出了一大步,其他人也比軍隊還整齊地向後退了一大步,正准備在心里暗嘆自己的威懾力還在的帝鴻襦正准備在心里松一口氣,卻被遠處不知道哪里丟來的一顆小石子正中太陽穴,好不容易維持住的身形一個踉蹌,鮮血也“唰——”的一下從帝鴻襦的鬢角處噴涌出來,一下子沾濕了帝鴻襦的臉頰。
所有人的視线一下子就變了味道,那個躲在後面的聲音猛地開始向前衝鋒,聲音更是洪亮起來:“老子一早就看到那個家伙被捅死的時候死死盯著你腋下的極泉穴,剛才中的那一下你卻防都沒有防,沒想到果然有效。你這妖女,果然平時壓根沒有正眼看你那小跟班一眼吧,否則這麼明顯的提示還不能發現自己被做了手腳,那你早就該被吃干抹淨了!兄弟們上!”
根本沒有等到那個發現異常的人把話說完,對帝鴻襦早已垂涎已久的一群魔頭在發現了帝鴻襦失去力量之後飢渴地直接一擁而上。帝鴻襦的身體光是面對著這一群如同山崩海嘯一般撲過來的人潮就已經忍不住開始瑟瑟發抖,失去了力量之後,強裝著的強勢也瞬間被瓦解,胡亂地揮舞了兩下手腳就直接被人抓住,連抱頭蹲防的機會都沒有,直接就被人七手八腳地按翻在地上。
平生之中第一次受到這麼大的侮辱,那張除了雙腳以外被保養得最最上心的臉蛋被毫不留情地與地面碰到一起,髒兮兮的手腳在自己臉上亂摸亂蹭,濃烈的臭味和土腥味止不住地往自己的鼻孔里鑽,嗆得帝鴻襦忍不住地想要咳嗽,卻在張開嘴的瞬間被人直接捏住了嘴巴,還吃了好幾口被腳步揚起來的灰土,嘴里的苦澀味道一下子蔓延開來。
“嗚……嗚呃……你們……”原本還帶著些許驚惶,擔心這個小魔女是不是又一次示敵以弱的游戲的魔頭們,發現自己的手腳都已經開始把帝鴻襦全身上下該摸的不該摸的地方全都摸了個遍,這個傻女人卻還是只能毫無力量地掙扎著,用自己那雙紅起來的眼睛惡狠狠地瞪著他們,一下子就放下心來。幾個人開始試圖撕扯帝鴻襦身上那件僅剩的白衣和胸托,卻愕然地發現這衣服的堅韌遠遠超過他們的想象,即使是他們這群大男人一起上手,卻也無法享受到著剝光羊羔的快感,只能眼睜睜地看著被撕扯得完全變形的衣服在一松手之後,就“啪——”的一下彈回到原來的位置,在帝鴻襦的身上推出一波淫靡的肉浪。
也有人想要干脆地直接把手腳從衣襟伸進去直接干點壞事,他們也確實得手了,帝鴻襦那軟嫩的大坨乳肉、從未被開墾過的處女陰部,久經鍛煉纖細挺拔的腰肢,還有那雙天下無雙的美腿淫蹄全部都可以隨意觸摸品嘗。但這些人,如果只是普通地滿足於侵犯帝鴻襦的淫棍的話,他們自然不可能留在虛月城這種吃人不吐骨頭的地方,一邊繼續占著帝鴻襦的便宜,魔頭們一邊稍微默契起來地開始將帝鴻襦七手八腳地抬起來,又掏出繩子開始捆扎帝鴻襦的身體,三兩下地就將她嚴嚴實實地用不知道多少條繩子捆成了一條肉粽,只能激烈地掙扎著,一邊破口大罵,一邊看著不遠處還在淌血的小不點的屍體:“你們死定了!群玉閣……群玉閣不會放過你們的!整個虛月城!整個虛月城都要死!你們……嗚!……嗚嗚嗚嗚嗚!……”
聲嘶力竭的喝罵聲被魔頭們的調笑聲淹沒,也有人直接掏出不知道哪里來的布團,塞進了帝鴻襦的嘴里,死死地堵住了她發出聲音的機會,一群人七手八腳地抬著帝鴻襦漸漸離去,只剩下滿地的屍體。
再然後,一具本應該倒下的屍體顫抖了兩下,像是屍變一般,直挺挺地突然坐了起來。
第二天,虛月城的鍾樓下方。
一座剛剛被豎立起來的巨大十字架上,昨晚剛剛被捕獲的帝鴻襦正帶著滿身的傷痕,赤裸著被捆扎成一個雙手被高高吊起,雙腿也被繩索分開的下流姿勢展示給所有人看,少女的隱私部位被毫無廉恥地展現在路過的人面前,高台之上,往日體面的一大群各種豪俠、宗主、如今卻各個帶傷,表情尷尬異常,有些臉色甚至晦暗得不比被吊在高台上的帝鴻襦好看到哪里去。而今天受難的主角帝鴻襦,昨晚還是處女地的柔軟嬌嫩的白皙蜜穴,如今早已經被完全撐開,不知道多少根粗壯異形的巨物在昨晚曾經殘暴地從期間出入,毫不留情地將里面粉嫩軟滑的甬道撐開撕裂,又用肉棱剮蹭著翻開,在帝鴻襦的蜜穴口綻放出鮮血淋漓的肉花,白嫩飽滿的外陰唇在昨晚不知道多少人的侵犯奸干當中早已經腫脹成了一塊粉紅色的大饅頭,混合著淫水的精液隨著帝鴻襦的抽痛而一股一股地溢出來,濃烈的雄臭味即使隔得老遠都讓人忍不住皺眉掩鼻。
帝鴻襦的菊穴也早已經被肏得翻開,一小截鮮紅的腸子還軟綿綿地從被肏得完全變形充血,腫脹著難以閉合的括約肌之中被翻出來直接暴露在空氣中。明明不是性器的部位,如今卻也已經被精液完全灌滿,撕裂的腸肉中間幽深的漆黑小洞隨著孱弱的呼吸而一下一下地收縮著,濁黃色的精液混合著已經變成暗紅色的鮮血向下滴落,每一次本能的收縮都讓已經看起來心如死灰的帝鴻襦從喉嚨里發出按捺不住的“咕”的一聲痛呼。
帝鴻襦最為寶貴的雙腳,如今上面也已經沾滿了干涸的精斑,原本的淡淡少女異香如今早已經被不知道多少個人的精液臭味完全覆蓋,粘稠干結的精液塊讓帝鴻襦如今連屈伸一下腳趾都無比費力,更讓她將對自己雙腳的喜愛從昨晚被完全扭曲成了恐懼。
這雙腳,簡直就好像是高潮開關一樣,昨晚的帝鴻襦明明被像是母豬一般按在地上用各種各樣的姿勢狂肏著,像是要把身體都撐裂的痛苦一刀一刀地隨著這些魔頭的抽插凌遲著她的下身,然而即使是在這樣的劇痛之中,那雙被藥物浸泡,又用各種方式被改造得無比敏感的雙腳卻在失去力量之後還是不知廉恥地保留了那副該死的柔韌狀態,還有高到離譜的敏感度——光是被人毫無技巧地粗暴握住腳掌,都會帶給帝鴻襦比頂到子宮還要激烈的高潮刺激,雙腳被人淫笑著放在手心不斷把玩的感覺,沒有被小不點侍奉時那舒適到欲仙欲死的愉悅,卻有最直接粗暴的快感激流直接涌進她的腦海和下身當中,幾乎是每時每刻,都有人用手腳、用道具、用各種各樣的東西粗暴地凌虐刺激著她的雙腳,然而這雙該死的騷蹄子,卻每一次受到刺激,不管疼痛與否,都會拼命地釋放出快感來,讓帝鴻襦顫抖著在臭男人的身下絕叫高潮,從被強行捅開的處女蜜穴當中“噗嗤噗嗤”地噴出大量淫靡的汁水,大腿肌肉和蜜穴的甬道也激烈地一下一下地收縮著,像是在套弄著那些魔頭的肉棒一樣讓他們越發興奮激烈地侵犯自己。
有些對她的腳有獨特喜好的變態,也和當時的小不點一樣,雙手按住她那已經可以彎曲成一個半圓,完美地貼合包裹著肉棒的淫浪騷蹄,將它按在自己的雞巴上,上下揉搓著,換著各種姿勢刺激著,甚至用手十指相扣地逼著帝鴻襦的腳趾頭攀附在自己的肉棒上上下揉搓,簡直就好像自己的雙腳成了一個軟綿綿的雞巴套子一樣被毫無尊嚴地使用著。腳心足弓並攏成的足穴被不斷地抽插,腳趾縫被磨蹭得生疼,腳趾頭和腳後跟不知道踩了多少根雞巴,讓他們對著自己腳趾肚和腳心的軟肉“噗嗤噗嗤”地射出腥臭黏膩的惡心陽精,甚至用並攏起來的雙腳腳窩承載著自己射出的精液,被注滿了之後又“嘩啦”一下地松開,看著那些惡心的冰涼滑膩的液體順著腳心和足弓的曲线流過腳踝、小腿,一直流到大腿內側,一直到現在,自己被吊在半空中,被擺出了一個一字馬一樣將已經被干爛的騷逼最大程度地展示出來的下流姿勢的時候,自己雙腿之間還有著大片干涸結塊的精斑痕跡。
帝鴻襦的乳肉如今也已經被抽打成了兩大坨紅腫的肉團,觸目驚心的鞭痕在白里透紅的皮膚上無比刺目,被玩弄著各種刺激的乳頭也紅腫得像是大了一圈一般,漂亮的粉紅色乳暈因為充血如今早已經變成了鮮紅甚至暗紅色,向外激烈地突出著,還在往外溢出半透明的汁水,像是在控訴自己昨晚遭受的折磨苦難。尚未干涸的白濁覆蓋在已經干結的精液痕跡之上,還在順著帝鴻襦被解開胸托之後顯露出的漂亮水滴形狀乳房的曲线向下流淌著,下賤得不斷激起人的施暴欲望。
帝鴻襦的雙手也早已經滿是精斑,並不像雙腳一樣被修煉到幾乎可以隨意彎折的手指呈現出不正常的扭曲姿態,關節紅腫,指縫當中也已經被精液填滿,被折斷拔掉的幾處指甲縫隙當中已經凝結出了新鮮的血痂。顫抖著的雙手已經無法做出抓握之類的動作甚至連用手指夾住繩索的力量也都失去,更不要說掙脫逃跑。帝鴻襦的腋下如今卻也是紅腫一片,似乎是為了報復這明明修煉著腿法,卻將罩門修煉在了腋下的偷跑行為,各種各樣的搔癢、穿刺、甚至用毒、電擊之類的各種各樣,但凡是能想到的方法全部都被用在了這一對軟嫩的腋肉上。原本就因為是罩門而無法修煉的腋下被折磨了整整一夜,激烈的刺激和痛苦已經讓帝鴻襦對腋下只能感覺到麻木的火辣辣的痛感,眼淚都為之流干了,哪怕是後來被人按著雙臂,夾住肉棒開始進行下流的腋交,也只是被那羞辱式的顏射和濃烈的雄性臭味給熏得忍不住閉眼皺眉,沒有再做任何多余的動作,光滑飽滿,褶皺也分布得恰到好處的滑膩腋肉,如今也已經變成了紅腫青紫的半死肉塊。
而帝鴻襦的臉蛋上,持續了一夜的怒罵聲沒能等到帝鴻瑜罵得嗓子嘶啞,就已經被人粗暴地捏住臉頰,卸掉了下頜,只能發出“呃呃”的氣聲。無法咬合的口腔自然也成為了被暴徒們入侵的肉套,無數人捧著帝鴻襦俏麗的臉蛋,興奮地挺著肉棒在里面進進出出,一下一下地打樁一般將肉棒深入無法反抗的帝鴻襦的喉管當中,即使帝鴻襦被干到反胃,甚至“咕嚕咕嚕”地往外吐著酸水也沒有停下的意思,而是頂著半透明的酸液繼續奸干著帝鴻襦,看著她因為被嗆到和喉管被腐蝕侵犯的劇痛而變得越發淒慘猙獰的表情,看著胃液從被撐開打樁的嘴角一點一點地溢出來,然後在生理與心理雙重的征服快感之中毫不留情地將精液滿滿地射進其中,還要捏住帝鴻襦的鼻子,強行逼迫她吞咽下去,發出暢快的笑聲。甚至也有更粗暴的人,直接掐住了帝鴻襦的脖頸,像是使用肉套一般拼命地快速抽插著,享用著比帝鴻襦本能的吮吸更加激烈緊致的包裹吞咽的快感,讓帝鴻襦被窒息感折磨得雙眼翻白,半死不活,而帝鴻襦的身體也隨之顫抖著,在窒息之中因為全身上下的被侵犯而迎來瀕死的高潮。
無數人在昨天晚上狂歡著,用侵犯帝鴻襦的方式宣告他們又一次保衛住了自己的領土,將懸在他們頭上的這柄寶劍擊落,將自己的精液射在帝鴻襦的身上、體內、臉蛋、雙腳……各種各樣能用來羞辱帝鴻襦的位置上,然後不斷地強調自己的功績和強大,用繼續奸干一個已經被廢掉了武功,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的方式,全然忘記了自己之前一大群人被一個帝鴻襦嚇得寢食難安。
“這位,就是大名鼎鼎的‘天魔女’帝鴻襦,大家如今都看到了,雖然她曾經與我們井水不犯河水,但只要是我們虛月城想要的女人,就是群玉閣的那位‘羽靈仙’,我們也能抓來隨便享用把玩!這就是我們虛月城的厲害!”正站在帝鴻襦身邊大聲喊話的人,手里拿著昨天將帝鴻襦破功的砍刀,但人卻已經不再是之前那個人,很顯然是因為虛月城的內部衝突,為了防止這人居功做大,直接將他提前處理掉了。但這並不妨礙這個將刀搶來的人繼續耀武揚威,一手提著刀,一手毫不客氣地抓著帝鴻襦那被吊在半空中的腳不斷捏弄著,“瞧啊,這就是‘天魔女’,這就是那勞什子的‘凌虛玉足’,什麼他媽的‘凌虛玉足’,我看就是一個養騷蹄子的淫蹄魔功!,你們看看,這小騷婊子的腳多麼淫蕩啊!”
伴隨著男人淫笑著用力一捏,已經半死不活的帝鴻襦像是突然被喚醒了一般,猛地仰起頭來,全身激烈地顫抖著,已經干涸的身體和已經被精液灌得鼓起到仿佛懷孕了一般的大肚皮都激烈地開始收縮起伏,在一陣短暫地抽搐之後,帝鴻襦下身的蜜穴之中居然在沒有任何外力刺激之下“嘩啦啦——”地當眾漏尿,溢出了各種淫亂腥臭,混雜著尿液、精液、愛液甚至汗水和其他各種不知名液體的混合物,而且隨著男人還不放手的持續揉搓,毫不留情地刺激帝鴻襦從腳踝到腳趾頭的每一處軟肉,帝鴻襦無神的雙眼又一次忍不住地一點一點向上滑動著,一直到最後高潮翻白,“噗”地一下從下體當中噴濺出巨大的白濁水花,將自己面前的地面完全淋濕,甚至連站得稍微近一些的台下觀眾都被噴了個滿頭滿臉。帝鴻襦的雙腳甚至還肉眼可見地被攥出了汁水來,仿佛自己也在高潮一般地,隨著魔頭手上的動作不斷變化,不斷抽搐著的軟嫩足肉不斷顫抖著,從魔頭的指縫當中滴落著透明的發情清液。
對於帝鴻襦的表現十分滿意的男人終於停止了繼續折磨帝鴻襦的毒手,更加興奮得意地大聲喊叫道:“看到沒有,全天下的女人,都是一樣的!再怎麼強大都只是供人玩樂的下賤肉套淫蹄,永遠不會是虛月城的對手!為了慶祝虛月城今天又一次力克強敵,這個騷婊子將在這里被示眾一天,所有人都可以上來隨意玩弄,手段不限,只要不玩死了,隨便你們怎麼玩都行!”
“現在,開始!”
伴隨著台上持刀人的一聲令下,早已在台下蠢蠢欲動的愚民們嚎叫著蜂擁上來,面對著這以往正眼都不會瞧他們一下,高高在上的端麗美人,如今已經淪為他們肉套任由玩弄的這種反差感與征服感像是最強力的春藥一般,讓他們光是想一想雞巴就要被漲爆了,在衝上去的途中跌倒被踩死的人都不知多少,一個個眼睛瞪得通紅,像是餓了好幾天的野獸見了美餐一般,命都不要地撲了上去。
第一個搶到帝鴻襦身邊位置的人,直接從自己的兜里掏出了一個小瓷瓶,迎著帝鴻襦那只剩下一點火光的視线,舔著臉接受了帝鴻襦最後的反抗——猛地啐了一口口水——直接伸手掰開了帝鴻襦那一直沒能被復位的下巴,將一整瓶藥性極強的春藥全部倒進了帝鴻襦的嘴里,然後伸手拉著她的一對腋窩,將她從十字架上拖了下來。十字架上雖然將帝鴻襦固定得死死的,但是早已預料到會有今天的這幫魔頭們卻貼心地給這幫暴民們預留了足夠長度的繩子,足以將帝鴻襦拖著在露台上四處跑動,還能保證她的四肢全部被綁縛在十字架上。
而春藥入體,帝鴻襦的身體一下子就忍不住燒了起來,綿軟無力的身體不安地扭動起來,被凌虐了一晚上,已經失去大部分血色的皮膚再度泛起了魅惑的粉嫩光澤,口水從合不攏的嘴角向下流淌著,讓帝鴻襦被春藥灌得直愣愣的眼神配合表情顯得更加淫靡。感覺到手里的肉玩具進入了狀態,早已經提前占據好了位置的第一波暴民們直接扯掉了褲子,然後挺著自己髒兮兮臭烘烘的肉棒,開始對准帝鴻襦身上的洞穴,挺身向著里面“噗嗤”地一下刺了進去,然後嗷嗷叫著拼命地快速抽插起來。
“操……操你媽……這個逼好嫩、好緊、滑溜溜的又在吸老子的雞巴……真他媽騷……這就是仙子嗎?比我家黃臉婆騷他媽一百倍,這騷逼就是天生就是拿來給男人干的!……操……操你媽……操死你……操死你……”搶到了帝鴻襦騷穴位置的暴民直接頂著帝鴻襦之前被干到翻出來的肉花將自己的陽物塞了進去,拼命地動著,一邊動一邊還忍不住地贊嘆起來,滑膩濕潤的甬道褶皺幾乎讓男人在被夾住的瞬間直接射精,修煉了多年氣血旺盛的溫熱身體即使是在被摧殘了一夜之後也有著溫度和緊致,爽得男人不斷地從脊背處往外打著哆嗦,險些沒有翻起白眼來。
搶到了帝鴻襦菊穴位置的暴民也不甘示弱地“噗嗤噗嗤”地用力奸干著少女的後庭肉套,帝鴻襦那因為長期鍛煉雙腿而無比挺翹瓷實的飽滿臀肉被撞擊起一陣陣淫亂的臀浪,光是看著就讓人忍不住想要射精,腸壁受到刺激的緊夾與不同於蜜穴的光滑包裹吮吸快感也讓男人雙腿彎曲顫抖著,感覺隨時可能繳械投降:“操……操……這個屁股……老子能干得她生十個……不對,老子要干得她生二十個小崽子,天天被按著干,還要被老子的崽子干……每天除了被干就是下奶,干死你……干死你……”
拽著帝鴻襦的頭發向下強逼著她給自己口交的男人也無師自通,有樣學樣地開始搞起了掐住帝鴻襦的喉嚨不斷侵犯,享受超緊致肉套榨精的快感,而因為之前春藥灌入的作用,帝鴻襦的身體仿佛被完全激活了一般,如今的嘴巴忍不住地主動吸著男人那還帶著髒兮兮的汙垢的雞巴,即使眼神中還隱約閃爍著痛苦與掙扎,但臉頰卻已經騷到吸成了干癟下去的被拉長的丑陋馬嘴,讓男人尖叫著以為自己的蛋都要被吸出去了一般:“操……這個騷婊子……好能吸……操……什麼他媽的仙女……就是你媽饞雞巴的臭婊子……操……不行……我要射了……操……”
從被十字架上拽下來的站姿,到被前後夾擊掰開雙腿的前後抱姿,再到後來為了方便更多人奸干侵犯被直接拉到地上側躺著的姿勢,帝鴻襦如今已經變成了口中、騷穴、菊花和雙手都沒能空閒下來的完全榨精肉套,甚至連腋下和雙腳都沒能幸免地被榨著肉棒,還在被人不斷地玩弄著奶子,揪著奶頭不斷地欺凌著。
在帝鴻襦的腋下之中不斷抽插著的肉棒,停不下來地抽插著,已經分不清是為了快感還是只是單純的心理上的痛快,只是不斷地用肉棒鞭撻著帝鴻襦已經千瘡百孔的精神與身體。帝鴻襦的雙腳此時還要更加淒慘許多,被發現無論如何都無法折斷,被浸泡改造到無比敏感柔軟的雙腳幾乎能夠獨自高潮,被人搶到之後那滑膩如同凝固的牛奶一般的手感讓第一個使用的人爽到幾乎翻著白眼將自己的精液射空,卻在高潮之後被人同樣發現了這塊寶藏,被無數人爭搶著,再也沒能並攏成足穴,只能被人用肉棒不斷地頂撞著柔軟的腳心那個淺淺凹坑,又或者不斷地衝撞著柔嫩的足縫,將那無論如何都無法掰斷的腳趾蜷曲成一顆顆飽滿刺激的肉球,然後低吼著在帝鴻襦的腳心當中不斷地拼命射精,一直到自己的精液將帝鴻襦的雙腳完全包裹著,變成沾滿了白色泡沫,散發著濃烈雄臭的一坨淫亂下賤騷蹄淫肉。
為了能夠讓帝鴻襦更加興奮,更加賣力地夾緊他們,這幫暴民也毫無節制地用各種各樣異想天開,更加激烈的刺激去玩弄帝鴻襦的淫足,不光拼命地彎折著試圖扭斷帝鴻襦的雙腳,粗暴的攥緊和按壓,甚至刻意地用腳去踩踏帝鴻襦柔軟的赤足、用鉗子或者干脆用牙拼命的咬下帝鴻襦的指甲這種事情都有人做到,帝鴻襦卻也不負他們所希望的,在一次又一次過激的凌虐折磨之下,越發興奮繃緊地拼命高潮發情著,騷穴當中“噗嗤噗嗤”地噴出淫水來,發情的臉上鮮紅的臉蛋,也已經被從鼻腔當中溢出的無法承載的精液泡沫完全填滿,雙眼早已翻白到極限,身體卻還在本能地隨著被虐足而挺動著,不斷地在侵犯中高潮墮落,配合著暴徒們的侵犯淫戲。
這場荒誕殘忍的恐怖淫戲一直到一道聲嘶力竭的聲音劃破了整個虛月城的寧靜,還排著隊想要在帝鴻襦仙子的身上打上一炮不肯散去的暴民,和仍然停留在帝鴻襦身上紅著眼睛,拼命挺動著身體的暴民都沒有聽到,那一聲仿佛要扯斷自己聲帶一般的尖叫:“群玉閣殺過來啦!——”
明明距離抓獲帝鴻襦還不到十二個時辰,就算是抓捕的當時就有內鬼飛鴿傳書也要半個時辰群玉閣才能收到消息,想要調集人馬殺上幾乎橫跨了一個大州的虛月城就是不眠不休的快馬奔襲也要八個時辰,虛月城的人再怎麼警惕,現在也不過是在收拾行李准備細軟跑的路上,卻沒有想到群玉閣如今直接已經大軍壓境,避無可避。
而身為名門正派的群玉閣,想要討伐混亂邪惡的虛月城,甚至根本不需要帝鴻襦這個理由——虛月城的高層們都知道他們早晚要有一戰,並且隨時都做好了逃跑的准備,卻沒有想到過會在自己拿到一場送上門的勝利之後,在好不容易放松警惕的瞬間被群玉閣直接殺上門來。
戰斗已經無可避免。
那場驚世大戰最終以一個極其慘烈的結局收場,虛月城直接覆滅,群玉閣從此閉門不出,而原本屬於虛月城的領地,被朝廷直接分兵收攏,群玉閣的產業也大部分都被托管了出去,整個江湖在兩個大頭退出之後幾乎瞬間萎縮成為了一個小水坑。而某種意義上可以稱之為導火索的帝鴻襦,卻在那一戰之後不見了蹤影,群玉閣沒有找到她,虛月城也沒有能交出她,她就和那個仿佛未卜先知地給群玉閣通風報信的人一樣,成為了江湖上永遠的一個謎。
七年之後,虛月城之外的某個邊境小鎮上,一位身形瘦削,如同書生,卻戴著當地都督冠冕,幾乎以一人之力將內部割據的門閥貴族一掃而空的軍中新星,在一座青樓的門外停下了腳步。隨從的副官諂媚地低頭,向都督遞上了錢袋,臉上滿是討好的笑容:“都督要是有雅興,下官願意幫都督把這座青樓包下來,讓都督今日暢游一番。”
都督沒有開口,而是徑直地跨過了那道門檻,然後向著青樓深處走去,得益於身上的甲胄和那高貴的都督冠冕,即使是老鴇也被嚇得呆立在原地,不敢稍加勸阻,像是被捏住了脖子的鵪鶉一般,只能唯唯諾諾地跟在他的身後。而當他停下腳步時,卻並不是站在某個花魁的房門外,只有微弱的,渾濁沉重的男女混雜的喘息聲從這間有些破爛的瓦房窗戶當中漏出來。
“都督……這……”老鴇正打算開口勸阻,都督卻已經直接踹門而入,片刻之後,一個肥頭大耳,身上還蓋著一層肥油的伙夫被直接扔了出來,隨後大門在老鴇面前重重關上,之後便再無聲息。老鴇與伙夫對視一眼,最終也只能心有余悸地退去。
而房間當中,都督正有生以來,第一次居高臨下地打量著眼前這個女人——她的眼神已經渾濁了,不再是以前小惡魔一般地靈動清澈,她的衣服破爛髒汙,不知道多久沒有洗。她的身上滿是被粗暴對待的傷痕,甚至被咬掉了一個乳頭,蜜穴和菊穴都有些松垮地外翻著,還在往外流淌精液。那雙腳,如今也添了傷口、褶皺、卻還是盡可能地保持了干淨,甚至還剪了指甲,看著眼前這個話都說不利索,只會張著嘴阿巴阿巴的傻子模樣的女人,他一時之間竟然想不到該怎麼說她。
失去了肉棒的女人無意識地爬動了兩下,爬到了都督的面前,開始伸手扒他的褲子,仰起頭來看他的臉,在借著昏暗的光看清之後脫口而出三個字:“小不點……”
都督的動作僵硬了一瞬,卻在發現女人手上解開他腰帶的動作絲毫不停之後緩和了下來。他順勢坐下,對著眼前的女人伸出了手:“把腳伸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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