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續的越久越是讓他們快樂,並且他們都用這快樂,逃避一股同時在二人心間閃爍的記憶和情緒。
先是森林的生死交融,而後是雲波詭譎的西都之行,再到他此時卑鄙的算計,男人的記憶接連涌現,填滿今宵心中因情欲打開的空虛,讓她驚訝的說不出話。
至於憂,同樣好不到哪里去,女孩的記憶讓他震驚,更震怒。
“糟糕!梅麗雅。”
奧利維亞立刻按住太陽穴,通信魔法運轉,雖然不知道憂為什麼忽然變了顏色,但一定有他的道理。
小型通信站早已建立,可幾秒後仍然沒有回應,明顯超過通信時間,大小姐臉上疑惑神色愈發濃重,發寒眉梢毫不掩飾,臉上再現了曾經高嶺溯風的嚴肅。
見此,憂開始擔心起來,外衣在他剛說話時已經穿好,扯了床單將赤裸的兩女遮掩,拿著禹王槊蓄勢待發。
“如果真有人算計了一切,羅克珊提亞家族的真實身份就不得不防了,命令部隊打開傳送,做好戰斗准備,普莉美拉很快就回來。”
一邊說著,憂掀開厚實的門簾,剛要踏出第一步,身子卻僵了下來。
“哈哈,沒想到吧!”
奧利維亞在後面笑了起來,並且撲到愛人後背,摟住他的脖頸,連續親吻對方臉頰,關切的說“瞧你著急的樣~連我的演技都認不出來了~”
“是我昏了頭。”
憂捂臉,想起奧利維亞慣用的惡魔演技,無論是人前高傲尊貴的大小姐,還是端莊溫柔的三銃士,都不過是她的邪魅偽裝。
在他面前正是從羅克珊提亞回來的梅麗雅,完完整整的聖騎士。
她就靜靜站在門口看著男女親熱,只是那眼神竟似透露出一股濃烈的嫉妒意味。
現在的她對比以前,不光實力增強,皮膚也變得跟嬰兒一樣嫩白,尤其是胸前雪峰,不知怎的竟然要比昨晚更加高聳挺拔。
面前的男人會注意到嗎?
最開始正經的他可總是偷看奶子大的女孩。
答案是,完全沒有。
憂苦惱著,收回禹王槊,重新變成項圈“如果我沒猜錯,羅克珊提亞家族的客人來了吧。”
梅麗雅的眼神為之一變,變得冷漠而又富含侵略性“不錯,伊寧夫人邀您過去見面。”
在耳中是提及討厭事物的嚴肅語調,但仔細聽來卻有另一層意味,更像是連帶著的無妄之災。
“果然如此。”憂無視梅麗雅,轉而對士兵說道“立刻通知部隊停止扎營,建立與洛克菲勒的長時間傳送門,我與羅克珊提亞再見一面就離開。”
明明都讓部隊扎營了,梅麗雅也才剛和伊寧緩和關系,正是鞏固關系的時機,憂卻選擇離開,讓眾人不解。
“但我要先懲罰你這個混蛋沒記性的仆人,咬你。”
奧利維亞檀口吻上男人脖頸,用力一嘬,留下緋色印記。
“那她怎麼辦?”
看向不知何時已經鼾睡的今宵,床被遮住她玲瓏有致的身材,端莊睡顏寧靜,只是那小腹上緩緩消退的夸張鼓起,以及她露出的光潔腳裸上還在不停流下的精液,足以讓人遐想成令人發指,心生惡寒的淫穢惡行。
無論是不是純愛,這幅淒慘模樣,憂做的都過火了。
“還用說嗎?當然是帶回去了。”憂用食指刮了一下愛人瓊鼻“我晚點給你解釋,當然是在床上。”
“討厭,現在的憂怎麼看也是收性奴隸的惡毒領主~你讓梅麗雅怎麼看嘛~”
又是戀人間無比親熱的打鬧。
梅麗雅冷漠的眼神中露出一絲詭譎的笑容,在不易察覺的性感雙唇上,舌尖貪婪而飢渴的小幅度舔過。
第一百五十章血宴(6)
如果把我的愛建立在別人痛苦之上,那我的愛就是一切的邪惡之源。
桫欏識海中,一場注定的對峙即將上演。
芙蘭傑西卡身穿婚紗般的赤色長裙禮服,儀態端莊,神情威嚴,背後桫欏樹搖曳,引動滿天劫火蝶舞,隱約可見銀白雷霆穿梭天地與神樹之間。
柳德米菈、瑪利亞兩個孩子從未見過如此陣仗,躲在梅露塞懷中,唯有這個最溫柔媽媽可以在芙蘭生氣時,給她們慈愛溫馨的舒適感。
紫色孕婦裙不為面前綺麗景象干預,梅露塞銀灰色長發挽成賢妻發髻,用充滿慈愛和關懷的成熟眼神,讓熟媚身體如同棉花一般柔軟無力,寵溺的安撫小女孩們膽怯的內心。
驀然,蒼穹之上,風雲匯聚,形成一個巨大旋渦。
要來了。
芙蘭挺著呼之欲出的豐滿巨乳,紫色雙眸威嚴自生,看向旋渦中間處的兩道身影,為首一人高大威武,步伐堅毅,讓她銳利的目光漸漸柔和。
看見愛人身影,知道即便多少留戀,也終需面對,所以她下意識將目光看向愛人帶來的那個玲瓏端麗的少女。
接著,殤命公主眉頭一皺,臉色也微微沉了下去,周身散發著一股無比的凜然威嚴,衝散愛人為她添加的一抹柔情。
象征聖潔莊重巫女服外套緊貼著她的身子,優美曲线比在現世中更加豐滿,讓人想著她的胸部也可以如此高挺。
更重要的是原本在現實中巫女服配套的褲子和船襪全都不知所蹤,她的下身被改為裙擺的上衣勉強遮住,一次走動便露出大半光潔圓臀,誘人至極。
隨著兩人逐漸靠近,巫女露腋部位可見的絲綢束胸同樣不在,大半潤白乳肉半遮半掩的在纖弱雙臂之下,充血勃起的乳尖在纖薄布料下勾勒出小幅度凸起,健康甜美中有著勾人的嫵媚之意。
“夫君,這衣服~好羞人~”
優雅臉龐上緋紅愈發濃郁,這些不安分的部位,讓巫女走兩步就害羞的遮一下,絕對的純欲系。
全身上下只有一件遮蔽的衣物,這讓她看著柔弱,也更有施虐欲,能夠得到更多寵愛。
憂微笑著用公主抱把她抱在懷中,權當是回應,而隨著衣裙下垂,巫女白皙如玉、香嫩緊致的兩片臀瓣完全展露,再加上並起的雙腿隨著姿勢彎曲,雙股里撩人心魄的粉嫩溝壑也大膽暴露出來。
此時的天之宮今宵,在愛人的懷抱中,清冷疏離又有著冰花樣脆弱感,讓人有一種心動的感覺,那是歲月靜好的長久相依,小心翼翼的美。
連自己看了都覺得可愛的人啊!丈夫和今宵的動作讓芙蘭心如刀絞,因為正是她將今宵未出世的孩子殤折,哪怕當時都不知情,芙蘭的作為也足以讓人稱其為畜生。
不,重點不是側室的孩子,而是孩子,單純的孩子,就為了自己違背天地常理的私心,芙蘭覺得自己的罪業更加深重,比及誅滅迂腐貴族滿門時更加讓她心口沉悶。
但她並不後悔,並且願意在自身范圍內承擔今宵的討債。
“芙蘭,我回來了。”
到了面前,憂把今宵放下,徑直走到芙蘭身旁,在母虎醞釀的危險氣息中牽起她不可侵染的手,放在心口,一如往常和她親近。
跟最開始看中子嗣傳承的霧大陸性格不一樣了。
芙蘭的事情他知道的,己身愧疚苛責之罪,只是他對芙蘭的愛將其包容,從不提殤折孩童的事。
識海中心與心相連,芙蘭知曉面對真相之後的憂同樣難容自身,心中忍不住涌現出一股熊熊愛意。
“歡迎回來。”
可惡,芙蘭忍不住了,栽到憂的懷里,眼淚掉下了來。
“有我呢。”
“不,我也在,事情是我做的。”淚汪汪的眼給人感覺明亮真誠,眼里似乎又有一種執念。
芙蘭傑西卡猶如一只被拋棄被扔到泥濘路邊的紅玫瑰,在雨中不顧一切的盛放。
淒然、嬌艷,卻又脆弱、倔強,有種驚心動魄令人揪心的美。
“我們是夫妻。”
“……嗯……”
憂將芙蘭按在胸口,抱著她轉過身,不讓公主淚蒙蒙的脆弱展示給別人,跟她一起面對今宵說道
“因為我的原因,讓你受到很多傷害,我願意用自己承擔你的責罰,但我希望能在塵埃落定之後。”
美人一滴淚,惹我千年醉。
剛恢復記憶,曾有過愛人子嗣的今宵便得到桬欏識海的部分紅利,她能感覺的到原本還算正經的愛人是如何在眾女的引導下一步步改變。
恢復記憶的強誘性愛,色狼淫魔的態度,是愛人本性扭曲後的淺薄選擇,還是曾經純情歡愛的暗中牽引呢?
今宵不知道,只知道這片看上去莊嚴神聖的識海,實際上是丈夫和姐妹們相互發泄欲望的地方,肆無忌憚的獸欲,無論是丈夫把各色姐妹壓在身下,還是姐妹們對丈夫的踩踏騎乘,都是為了達到更甚層次的靈肉交融,互訴愛意。
“你想讓我怪你們嗎?”
今宵冷淡的語氣,帶著一股明顯的怒意,霎時間,周遭溫度好似開始下降了,桬欏樹的枯榮火雨變成銀白色,飄飄揚揚,跟寒冬大雪一般。
天色暗愁,芙蘭劍拔弩張,憂與她一同戰线,同樣已經做好最壞打算,然而今宵下一句,卻讓二人自慚形穢。
“那你們可要失望了,我現在只想與你們同樣,跟憂相依,做愛,面向未來。過去的事,我毫不在乎。”
且不提當時的孩子有沒有自我,按今宵與憂的教導方式,無法避免的彌賽亞情節,注定會讓孩子感激芙蘭的作為。
(一顆受精卵有沒有人權的話題2333,我想已經討論的夠多了。)
解開桎梏,芙蘭和憂也不再抗拒,屬於今宵的記憶很快就流淌進來,一幕幕同樣咋舌的人生際遇讓二人感嘆花開花謝,多少離別都身不由己。
“今宵。”
芙蘭安耐不住,掙脫憂,捧住巫女一雙小手,與她真誠相對“你也是不容易的人,抱歉我讓你受了那麼多苦。”
少女與自己何其相似,只不過她健康的身體和成就選擇另一種追求自由的方式。
不願與姐姐因名利而陷入廝殺的局面,選擇拋棄手中的一切,離家出走。
大膽而又堅強,並不是什麼羞恥的事情。
巫女同樣知道了殤命公主的難處,芙蘭踏上了她不敢走的另一條路。讓她心中暗暗佩服。
“我還以為會出現小說里[好姐妹,如果他再勾搭其他女人,我們就一起懲罰他]的劇情,可能來是我想多了。”
憂想著種種小說的“雷”人之處,果然套路多了,就算是作者自己的解釋也會被讀者當毒點。
“那你想怎麼?讓我們滿口之乎者也的嘴炮一頓。”
芙蘭絕代嬌容上露出笑容,識海風雷已去,又是一派金華亮堂,柳德米菈和瑪利亞歡快上前,先是撲入父親懷中,靈體光球顫動,仿佛在訴說芙蘭多麼嚇人。
告狀的行為,芙蘭只是當孩子頑皮,而且兩個小丫頭在打小報告的同時也在跟今宵介紹著自己。
“東瀛的術法果然神奇,做愛後還能讓人失憶,真是聞所未聞。”
梅露塞款款走來,整個人變得靜雅嫻美,她飽滿傲人的豪乳將衣領撐得高漲,讓芙蘭和今宵不自覺的弱了三分。
“其實也不是失憶,巫女在深山接受神孕,誕下神子,這是我修煉體系不同……”巫女隨後扭捏道“夫君,還記得我們做愛前你說的話嗎?”
根據芙蘭等人的記憶,今宵知道了憂的性癖,喜歡的姿勢,以及被眾女調教後如何快速讓雙方發情的技術。
“啊!我當然記得,我會很快讓你喜歡上做愛。”
憂拳掌一碰,干勁十足,恢復記憶是恢復記憶,現在他想肏巫女的欲望可沒有停下來過。
“嘻嘻,我也想嘗嘗東瀛女人的滋味~”
芙蘭舔了舔嘴唇,又是一副拉拉痴女臉,搞得憂心中瞬間火熱起來,先一步把今宵攬在懷里。
“芙蘭,你的好老公還沒享用,怎麼就想搶先了呢?”
憂將一只玲瓏雪乳握在手中,用力的揉搓著,並不時地用指頭去捏住乳峰上的敏感花蕾。
“夫君~輕一些,有些痛~”
今宵嘴上拒絕,可她將男人空閒的手放另一只乳房的行為,看上去完全沒有巫女該有的矜持和抗拒。
“今宵好騷啊~真是有一股狐媚氣~憂~別有了新歡忘舊愛啊~”
芙蘭伸出小巧香舌舔舐著自己微張的櫻唇,纖細柳腰如蛇般款款擺動,下面渾圓筆直的修長美腿,正並攏著緩緩摩擦,似乎難耐淫欲煎熬。
好久都沒有強奸愛人了,如今當著今宵這個新人的面,把憂按在身下調教一番的話,也不失為殤命本色。
打定主意,芙蘭臉上浮現淫虐笑容,憂和今宵豈不知她的想法,心中都是連連叫苦。
然而就在芙蘭飢渴猛撲向愛人時,忽然身子一輕,一對巨掌從背後緊緊握住她的圓碩巨乳,把她抱了起來。
“梅露塞姐姐,你干什麼?”
胸部傳來陣陣愛撫酥麻,本就空虛身子變得更加灼熱,芙蘭扭動嬌軀,試圖從梅露塞手中逃脫出來。
“哈哈,當初我就吃了你的惡趣味,小調皮,在識海人人有份你還不老實。”
柔軟嘴唇呼出充滿著醉人的幽香,梅露塞臉上充滿著母性長輩的醉人風情,整個人慵懶而成熟,放浪卻並不下流。
已經是合格的母親了,不然也不會壓制芙蘭。
響指輕打,觸手們在糾纏的兩女身邊纏纏繞繞,做成兩個憂的模樣。
“你就讓他們兩個快活完再參與也不遲啊。”
梅露塞與其中一人熱吻,泛紅的肌膚布滿細細汗珠,更顯得晶瑩如玉,張開修長的美腿,伸手分開流著淫蕩蜜汁的蜜唇,露出粉紅色濕透的肉壁。
接著豪乳御姐歡快呻吟一聲,憂已經將肉棒連根插入淫穴,無比充實感從下體涌上,爽的她棄了芙蘭,後入式的肥臀接連迎合憂。
“抱歉了,芙蘭~好痛。”
另一個憂還未靠近,就被芙蘭用乘騎位壓倒在地,騷水潺潺從名器淫穴口流出,小穴像是怕肉棒跑掉一樣瘋狂地蠕動、吸吮感受著粗大肉棒的形狀,同時也不斷地高潮。
“人家就是想強奸憂啦~奧利維亞獨占你這麼長時間~還有其他女孩的味道~我很火大~榨死你榨死你!”
騎在愛人身上主動搖擺翹臀套弄肉棒,纖腰不停挺起落下迎合著肉棒,胸前堅挺飽滿的乳房隨著激烈抽插上下甩動,而且大肉棒向上抽插時肉壺還不停發出噗滋噗滋的水聲,與殤命公主誘人的嬌喘淫聲組合成淫亂的交響曲。
“芙蘭~每次你都~罷了……”
憂無視她因為高潮而緊縮的肉壁,一下一下地向上瘋狂抽插,撞擊小穴內的子宮口,很快就擠進女性最不容侵犯的核心,在里面用毀滅一切的邪惡欲念蹂躪著。
專心,專心~甚至另外兩個憂都有了潰散的跡象,也要把思想的重心向芙蘭轉移。
這使得芙蘭得到的快感很快被維持在高潮頂端,讓殤命公主的靈魂形象像觸電一樣不停抽蓄,近乎瘋狂的快感讓芙蘭開心的哭了出來。
意識剝離的話真的不舒服,像是同時在看兩本書,不過快感疊加起來也是人間極樂。
“該你了,我的小巫女。”
憂牽住今宵的手,拉到面前,輕輕吻在手背,模樣到有些紳士。
“嗯,任憑夫君調教。”
今宵臻首微微抬起,臉色愈加羞紅。
“凡俗禮節還是放不開啊。”
“夫君不喜歡嗎?東瀛學習霧大陸,那里規矩還要多的很呢。”
憂聽完,桬欏樹枯榮枝葉中熊熊烈火燃起,遠處梅露塞正享受憂的壓迫性愛,看見奇景,臉上露出滿意的笑容,只是芙蘭那邊榨的身下人慘叫,其余也沒動作,顯然是見怪不怪。
駿烏渾身燃火,振翅而飛,片片燃羽撒下,墜落落在識海中,長出一片櫻木林海。
一座朱紅鳥居升起,將二人與外面淫亂隔絕,雖然意識仍然相通,卻多了一份愛侶獨處浪漫。
吻上那微張香艷的櫻唇,兩手在高聳酥胸上揉捏著,雖說被自己開苞,可是還未經多少調教,此時說是處子也不為過,所以,今宵彈性十足的滑膩的乳肉真是令憂愛不釋手。
“夫君的手法果然好棒~難怪收了那麼多女孩子~”
粗暴的吻,舌尖相互追逐嬉戲,在今宵心口生成一股熾熱悶澀的難耐感,她能感覺到自己的乳峰在慢慢變得堅挺,並伴隨著微微的膨脹,令她連呼吸都感到困難,口中的嬌喘漸漸狂亂,夾雜著聲聲銷魂蝕骨的動人嬌吟,雙手抱住男人,慌亂的在他背上摸索著,尋找讓她愉悅的滋味。
“嗯嗯,是在現世沒有的反應啊~這次要在完成前兩次沒有完成的調教……”
憂干脆伸手托住今宵兩腋,巫女玉足離地,跟一個小孩在他手中一般。
將臉湊如今宵酥胸,乳香陣陣撲鼻而來,沁人心脾,隔著似有似無的巫女服將充血翹挺的乳頭含入嘴里,仿佛十分飢渴一般大力吸吮著,一股股酥麻感涌上來讓今宵身體抖動,整個人癱軟如泥,隨憂把玩。
“夫君,乳頭……不要這樣玩弄今宵……你這樣……我的下面~變得好奇怪~”
愛人濃烈的陽剛氣息盤聚在胸口,他吮吸的愈發大力,越是能帶來今宵更大聲的呻吟,令芳心跳得歡快,怦怦地如受驚的小鹿般亂撞,連帶著小腹也感覺到一陣輕微的刺痛,是靈體狀態模擬的子宮最好了受孕准備。
“芙蘭說的不假,今宵你真是個小狐媚胚子,不愧是傳承霧大陸韻味的女人。”
憂手上不緊不慢的撫弄著巫女小巧的迷人胴體,改造的巫女服跟連體緊身衣一樣,單薄的恍若無物,又暴露的色情至極。
“明明芙蘭她們才符合狐狸的描述~夫君”
今宵在憂的逗弄下口中嬌喘吁吁,腦中一片空白,只剩下子宮內猶如巨大的波濤般的備孕鈍痛。
白皙玉腿纏住憂的胸膛,歪著頭,伸出的小巧試圖舔弄在腋下禁錮的愛人手指。
“榨精的痴女嗎?呵呵,我也喜歡像你這樣含蓄的小菜啊!”
彌賽亞女人是大魚大肉,霧大陸則是清淡美食,今宵一定會成為乖巧聽話又溫順淫亂的妻子。
觸手們編織愛欲床榻,憂把今宵輕輕放了上去,而後像個猥褻強奸犯當面脫去自己剩下的衣物。
“夫君~這些觸手~也都是你的氣息呢~”
今宵新奇的把玩各式觸手,而且在她意志的改造下,也能創造出散發黑氣猶如鬼魅的蚯蚓狀觸手。
這些一節一節跟腸子般,頭上還有細小觸須的觸手完和其他觸手一樣全憑借幾人潛意識操作。
“嘿嘿,今宵做的玩意兒好奇怪,是東瀛的東西嗎?”
芙蘭迫不及待的也造出同樣的幾根,並且替換菊穴中的布滿眼睛的章魚觸手,開始新一輪跟胯下憂的雙穴齊開。
“現在的我,像不像淨化山中汙穢的巫女呢?”
那你們的習俗還真有意思。
今宵讓觸手們纏住雙腿,輕輕掰開濕淋淋的美穴,大大方方的展現在愛人面前。
“你到真是體貼。”
察覺今宵心意,憂胯下那根粗大的黝黑肉棒早已昂然挺立,像是快爆炸一樣抖動著,散發著赫赫凶威。
將今宵修長美腿扛在肩上,青筋猙獰的肉棒頂端抵著濕滑蜜穴,慢慢地撐開如同處女一般的美尻,龜頭慢慢地摩擦、撐開肉褶,一點一點深入滿是蜜汁的名器之中。
“嗯啊~進來了~靈魂都在顫抖~嗯~嗯~嗯~就讓我淨化夫君你的汙穢吧~”
隨著肉棒的進入,蜜汁不斷被擠出小穴,白皙美腳也因為快感而繃直。
“居然說我是汙穢~今宵~待會就讓你把我的精液當成寶貝!”
說著,憂挺腰衝刺,肉棒將那處桃源洞口撐的嚴絲合縫,平滑小腹上看到肉棒過於粗大的微微突起。
“嗯~夫君還是老三樣~我也摸索出你的套路了~我雖然不是芙蘭~要把我逼急了~保不准也跨在夫君身上榨精~”
今宵銀牙咬著櫻唇,強忍著呻吟,現在龜頭緊貼著子宮口,還只是第一波攻擊。
“這麼快就騷起來了~那你能當得住第二波嗎?”
憂冷笑著,忽然連番狂攻,每次插入都狠狠地撐展蜜穴內的濕滑美肉,肉壁緊緊吸吮著肉棒,每次退出都會讓淫穴外翻,肏的今宵全身劇烈顫抖,呻吟聲細膩勾人,似哭似笑,蝕骨銷魂。
“嗯啊~撞得子宮口好痛~好癢~今宵好開心~好開心~”
今宵纖細雙臂緊緊抱住憂的脖子,喉嚨深處不住發出一聲聲極力壓抑的淫亂囈語,腰臀卻在不由自主的扭擺激晃,好讓高潮頂峰盡快從下體潮涌而至。
不知過了多久,今宵渾身巫女服撕成殘亂布條,精液元炁黏如油水,將衣物粘連在身,加上她媚眼如絲,臉上春情彌漫,在櫻花林中優雅側躺,整個人增添朦朧美感。
而在巫女身後,憂正繞有興致的將肉棒對准她的菊穴,隨著巫女又是一聲淫哼,大肉棒開始在菊穴不知疲倦的進進出出。
相依相伴,靈魂上許多刻印,今宵感覺十分滿足,也漸漸習慣淫亂事物,最開始的欲火交媾也成了常態。
“夫君~我雖然知道你的想法,可那些孩子~”
今宵後背靠上憂的胸膛,並且拿住他雙手讓他撫摸自己的酥胸。
“我最開始只是想拿他們要挾幕後之人……”
憂持續肏弄著,坐了起來,用觀音坐蓮的姿勢發泄在巫女菊花中。
“可她們是魔物,而且幕後人是她。”
菊穴是靈體構成,其中漲滿造成的異樣爽感不亞於陰戶,今宵主動香臀起落,眼里滿是迷戀痴纏之色。
“呵呵,你是想說憂未免狠心吧!”
芙蘭進入櫻林,看著丈夫和今宵當面交媾,剛剛填滿的子宮又騷動起來。
“抱歉芙蘭,我只能堅持這麼點時間。”
讀書讀久了打瞌睡了唄~憂用小孩把尿的姿勢抱起今宵,故意把前面流著白濁的巫女小穴給她看。
愛人的意思怎會不懂,芙蘭乖巧的蹲下,在今宵羞愧捂臉中,公主嘴巴親上了今宵的小穴,粉頰一動,巫女感覺填滿外溢的下體漸漸被水泵抽走一般,她就是被蜘蛛抓住的獵物一點點榨干成飲品果汁。
“芙蘭~求求你快停下~不要吸了~我不給她求情就是了~”
今宵慌忙求饒,也知道憑二人性格不會將恩人如何。
不,就算真要采取措施,也是有理有據,公私並施。
在雷斯卡特耶公然收留魔物孩童,還是在王都附近,說是死刑也不為過。
更休提根據芙蘭等人調查,就算恩人避世無爭,針對她的人也大有人在,這群人有的身居朝堂,有的暗藏教會,一旦有心,大結界漏洞關系牽扯,恩人做了替罪羊,那些人還會藏匿更大陰謀,平白做了他人嫁衣。
“巫女的味道真棒。”
芙蘭滿足的飽餐一頓,混不在意,接著又順著今宵陰蒂舔到乳頭,最後和今宵背後的愛人濕吻。
“你放心好了,我們已經改變不少計劃,那群魔物孩子暫時不會怎樣。”
憂揉著芙蘭豐碩巨乳,連御雙美,心中快意。
今宵心中稍安,見芙蘭又將巨乳捧到憂面前,讓他吸食母乳,忽的想起梅露塞。
“梅露塞已經退出識海,去聯絡舊部了,等做完這一炮,我也該回去准備准備了。”
芙蘭雙乳太過香艷,急得憂棄了今宵,改為芙蘭,讓肉棒在她泥濘極品的小穴粗暴翻騰,一定要讓本次最後一炮打的滿意。
第一百五十一章血宴(7)
“你們聽說過韓信的故事嗎?”
人已去,美人靈動的眸子在眼眶里轉動,用贊嘆語氣引出典故,以緩解尷尬。
“似乎是霧大陸的人名,在下不知,還請大人賜教。”
伊寧身穿非常別致的披風裙,低下尊貴的頭顱,盡管光线並不明朗,夜晚的羅克珊提亞膚色偏向病態的白皙了許多,人也比白天安寧沉穩。
猩紅血月撒下紅霞月光,將藍白二月的光亮推入染坊,染成赤色。
天空上的景色瑰麗色彩美輪美奐,下方雪林圍繞的洋館更顯刺目奪魄。
因為周圍積雪反射的緋紅並沒有讓洋館融入環境,反而激發了本來面目的凶性,像是劃破美人肌膚,讓她的生命精華無情流走。
克勞緹娜格外美麗的容顏露出淡淡笑意。
[淮陰侯韓信者,淮陰人也。始為布衣時,貧無行,不得推擇為吏,又不能治生商賈,常從人寄食飲,人多厭之者,常數從其下鄉南昌亭長寄食,數月,亭長妻患之,乃晨炊蓐食。食時信往,不為具食。信亦知其意,怒,竟絕去。
信釣於城下,諸母漂,有一母見信飢,飯信,竟漂數十日。信喜,謂漂母曰:“吾必有以重報母。”母怒曰:“大丈夫不能自食,吾哀王孫而進食,豈望報乎!”淮陰屠中少年有侮信者,曰:“若雖長大,好帶刀劍,中情怯耳。”眾辱之曰:“信能死,刺我;不能死,出我袴下。”於是信孰視之,俛出袴下,蒲伏。一市人皆笑信,以為怯。]
撒拉弗聽了,喝了一口酒,目光轉向莊園大門“卡諾莎之辱,我雖然不知道這人日後有多少成就,有這種心性,前途不可限量。”
伊寧敲了丈夫一下,又依偎在他懷里“我才不管他有什麼前途,這人臉皮真厚,在別人家白吃白喝,人又不欠他,一時不給他吃,反倒生氣了。”
撒拉弗知道伊寧暗喻,摟住妻子纖腰,安慰道“他們的制度我不懂,但以咱們的觀點,亭長和韓信相當於咱們彌賽亞的雇傭關系,好聚好散。”
往小了說是這樣,但要是真的雇主不給工人發工錢,拿刀劈了雇主也不算過分。
“老公,後面一人給他一頓飯,就他要掏心掏肺回報,你也說了雇傭關系,前面亭長管他數月,難道不給回報嗎?”伊寧似乎知道丈夫會這樣解釋,很快就說了出來。
“你誤解我的意思了。”撒拉弗連連搖頭,這兩件事不能用一個觀點裁定“養一日,報一日,不養了,自然就散了,那婦人不帶目的,自然讓人感激涕零。”
“哈,那個亭長難道是帶目的的?”
伊寧伶牙俐齒起來,在丈夫胸前仰著頭,口中隱約的白瓷小牙變得尖銳。
“你這咬文嚼字起來,不就沒意思了。”
書中沒寫,就要摳字眼,這可是思想上的大忌。
“好,咱們不咬文嚼字,就說他最後一件事,胯下之辱,性格極端又自負,這你有什麼話說?”
這……沒法說,為了求生,受一點屈辱也可以理解。
但伊寧是標准的彌賽亞女性,讓她受辱,要麼自殺,要麼把仇人剁了。
撒拉弗知道妻子剛烈,本就是一點小事,又不願意和她爭,唯唯諾諾的把脖頸朝妻子嘴邊低了低,討好道
“那你要怎麼辦,派人把他們抓回來,放到調教室里調教?那兩個孩子翅膀也硬了,這會兒恐怕已經進了破團營地,你我傾盡家業能一小時拿下也不容易,那時候皮埃爾堡援軍早來了,不提芙蘭傑西卡,光是欲之聖徒,你我聯起手來也走不了兩招。”
伊寧越聽越氣,猩紅小嘴一張,赫然露出口中白森森的犬齒,咬在撒拉弗脖頸上,不一會口中就有咀嚼吮吸的聲音,香艷而驚悚。
“兩位怕是誤解了殿下的意思。”
一直站著的銀白騎士向三人行禮,在克勞緹娜的允許下,頭盔顯出真容,正是克勞緹娜的女仆長佩露。
撒拉弗向其致歉,妻子正在用膳,那姿勢就像嬰兒享用母乳,不肯分開。
“我也曾讀過霧大陸[四魔]的伊始紀元典籍,殿下所說的三個故事結局,韓信事業有成,亭長賞百錢,漂母賞千金,胯下辱他的人各封官職。”
伊寧松了丈夫脖頸,心中暗思
也算有點氣度,混小子沒和幾人當眾撕破臉,已經是幸運,最後記得恩惠,還是有點良心。
不患寡而患不均,不患貧而患不安。
加上撒拉弗所說的,有目的的一點投資,就想立刻換來超額回報,確實有點異想天開。
可要算了,紙又保不住火,這地下關系一時安全,早晚有露餡的一天,到那時候不在身邊,怎麼顧得上。
佩露看伊寧臉上急切,怕她逼得緊,半有威脅的說道
“霧大陸有關這些事的不止一件,諸如開封尉李勉的故事,他幫助一名囚犯,待到去囚犯家中時,囚犯與妻子討論如何回報,一千匹布,兩千匹布,到最後[不如殺之]”
怎麼也覺得回報不了,不如殺了一了百了。
伊寧心中不耐。
是了,本就是死敵,何來什麼情意,不動手,只是他心好。
心中未免有了落差。
撒拉弗看氣氛有些僵,揉了揉妻子進食過得脖頸,對笑而不語的克勞緹娜問道“那麼,大人,您看我的女婿是韓信,還是囚犯呢?”
克勞緹娜有些小得意,回望身後另一位黑色騎士,她全身被黑鎧包裹,身體輕輕顫抖,像是在壓抑什麼。
*
破團軍營,後半夜。
“那群孩子已經被狼團接走……由普莉美拉親自護送,想來應該沒事。”
派狼團過來就是和平解決魔物事宜。
性愛中的奧利維亞臉上洋溢著幸福神情,子宮口已經被殘虐的撞開,全身正因太過強烈的快感而痙攣。
“嗯~芙蘭已經知曉,聖冰華那邊還需要你聽著點風聲,可別打草驚蛇。”
雙手托住美人側乳,胸將她原本波濤洶涌的美乳突顯出來,然後含住她粉嫩的乳頭。
奧利維亞說的有些猶豫,憂心里直打鼓,讓奧利維亞不去匯報可太難了,王都有魔物,無論幕後人是誰,都事關立場關系。
而奧利維亞立場堅定,教國貴族領主間再怎麼亂她也不在意,一旦涉及到對外就有點炸毛了。
要不是死活勸她,等皮埃爾堡和聖冰華矛盾稍微平息在做打算,她立刻就會把經歷的事情報告給上級,那樣對局面只會雪上加霜。
為此憂飽含歉意,堅硬龜首次次直搗黃龍,柔軟花芯幾度綻放,給予她肉體最深處的快感刺激,一定要把大小姐伺候的舒舒服服的。
“憂~你又在想別的了~討好我的時候~雞巴會變的額外精神呢~”
愛人陽具上怒脹的青筋,帶給自己陰道的愛意是那麼清晰。有那種無窮無盡的情感做動力,巨大陰莖的每一下抽插都插到深處花心,並且還會大力抽回,讓龜冠的溝壑帶出全部淫水,嘬癟了子宮,刮得里面跟真空一樣充滿吸力。
“什麼都瞞不過你。”
憂帶著不好意思的笑容,敞開兩腿,用力撞在大小姐豐滿雙腿上,摩擦的性器,故意弄出淫亂聲響。
“不用你說~我也能猜到今宵背後是誰~”
奧利維亞柔順的眉角挑起,享受溫柔性愛的同時心智不亂
“~你想庇護那個人~不用擔心我的問題,我相信你~相信你和芙蘭~嗯啊~我這麼一說你又用力了~”
訴說信任,憂巨大的陽具頓時狠狠往奧利維亞花心上撞一下,然後狠狠研磨,緊接著奧利維亞就感覺子宮口滋溜一下,腦中似乎掰開了一塊餅干,脆又響,她又讓憂進到最深處了,激動的兩條長腿夾住愛人熊腰,讓他在子宮壁上多頂一會兒。
看著臉上浮現滿足神情的奧利維亞,憂寵溺的說“真是相當於背叛的大膽行為啊~奧利維亞~對不起~謝謝你~”
如果只是男人的虧欠和感激,奧利維亞可不會只為了這點事選擇隱瞞。
“說什麼話~咱們也是老夫老妻了~而且~襲擊我們的人有沒有查清~如果是那群人故意讓她在哪里安插魔物~好用來當做政治用途~那可~那可~太可怕~”
幕後人恐怕是多方勢力交錯的結果,恐怕人類和魔物都有參與,當初屠龍聯盟的事也是如此。
說著,玉手按住雞巴在小腹的凸起用力一按,玲瓏露薇幽徑緊窄,子宮卻又和尋常女子一樣,導致憂插入的肉棒頭松身緊,此時被奧利維亞用了妙招,一時快感難抑,胯骨連抖,竟然放肆的泄了出來。
“憂~快點也讓我懷孕~梅露塞也壞了你的孩子~我快要妒忌死了~”
摸著被灌滿精液而微微鼓起的下腹,敏感至極的淫亂肉體還在不斷迎接一陣又一陣的高潮,
雖說有心泄精,也太丟的人了點,憂把奧利維亞翻過,讓她趴在床上,學著擀面杖壓面的模樣,用後背位把全身重量都沉重地壓在她身上,大肉棒更是的頂到子宮在肚皮上嚴重凸起為止。
敏感子宮被肉棒和床板夾在中間接連突撞,原本就被愛人分開的美腿又張得更開,濕答答的淫穴噴出精液淫水的混合物,一瀉千里中不斷抽動。
“憂~高潮停不下來~停不下來~這樣壓著我~我會~我會~”
性高潮的肉體愉悅地享受著狂暴肉棒的衝刺,奧利維亞被憂的性技巧肏到持續的性高潮天堂。
“喘不過氣嗎?那麼來一次窒息性愛吧!”
現在奧利維亞的腦子里一定只想著做愛這件事,畢竟淫穴還緊緊咬著肉棒不放,憂心中得意,抱住奧利維亞無骨玉頸,一手粗魯的抓住性感美乳,一手食指扣入大小姐檀口,下體保持著自上而下的接連猛衝,狠肏,猛肏,簡直要肏到讓大小姐變得痴傻為止。
快感一波波襲來,漸漸的奧利維亞連發出淫叫都來不及,而且由於大龜頭插在子宮里的關系,幾乎每一下都撐開子宮口,混亂的內髒觸感早就分不清東南西北,酸甜苦辣,大腦只能讓她張開小嘴吸氣吐氣維持一點點生的感覺,剩下的,就只有做愛,肉棒,小穴,阿巴阿巴阿巴……
“奧利維亞~你都變成滿嘴[歪比芭卜]的傻丫頭了~”
憂調笑著。
“呼~呼~呼~精液~笨蛋憂~這樣折騰我~剛射滿的精液都讓雞巴擠出去了~”
奧利維亞吐出香舌舔著憂的手指,像傻姑娘吃著美味的糖塊,唾液沿著嘴角流傻傻的流了下來。
大雞巴又在亂掏子宮了,先前射滿的子孫精液都被擠了出去,奧利維亞覺得可惜。
“哈哈哈~來~傻姑娘接個吻~我這就射滿~”
猙獰肉龍猛烈地射出大量濃稠精液,大鬧子孫花宮的蛟龍肉棒每顫抖一下就射出足以從陰戶反噴的精液,玲瓏露薇縱使緊縮名器,也難以遏制滾滾陽精,反而讓其從子宮反芻到陰唇噴出,接連的精液噴發,在下體發出淫糜而色情的“噗嘰”聲響。穴中嫩肉與莖身緊密的糾纏在一處,兩種性器因愛欲交織而痙攣。
“~好燙~好痛~小穴要熟了~”
精液的溫度燙得奧利維亞一次又一次地高潮,飢渴肉壺像是要肉棒永遠插著一樣緊緊箍住。
“奧利維亞~我愛你~”
憂的吻從圓滑香肩游精致的鎖骨,奧利維亞心中一蕩,扭過頭又與他激吻起來。
“肉麻~憂~做愛還沒滿足吧~給我更多~更多的愛~”
兩人被芙蘭和韋絲娜改造不少,干一天也只是神清氣爽,充其量當做娛樂的程度。
“我來照顧一下另一個小穴吧~”
憂戀戀不舍將堅硬肉龍抽出,將沾滿黏液的紫紅龍首上移,頂在大小姐的粉嫩菊穴上。
“嗯啊~菊花又不能懷孕~你怎麼老是~”
愛人捧住雪臀時,剛喘過氣的大小姐羞得捂住臉,渾圓長腿所撐的挺翹雪臀撅的老高,一副欲拒還迎的姿態。
“大概是我想多玩一下大小姐吧~菊花開始張嘴了~那麼想讓我插進去嗎?”
憂也是有了壞心思,把玉腿分開,讓她側躺,扛起一條就進行充滿恥辱的菊穴衝刺。
從大結界脫身與破團匯合,辦理隨行金吾衛的些許事宜,也就花費半日左右,其余時間兩人一直在做愛,入夜到了後半夜,似乎又要從後半夜交媾到第二天,沒有停下來的意思,永遠也不感到會膩歪。
“啊~啊,我又該走了~芙蘭到底什麼時候才能搞定諾絲庫里姆啊,到時候阿瑪雷提婭就能名正言順的跳槽了~”
奧利維亞不著寸縷,滿意的坐在床邊,誘人的香艷酮體經過愛人灌溉又豐盈了許多,不知道儲存了多少精華。
“何必著急,黎明再走吧。”
憂從愛人後面撫摸她的宏偉乳峰,又香又軟又巨的乳肉,勾人得要命。
“笨蛋憂,提利爾自從擔任第二軍之後,一系列行動都是針對你們。而且在那之前,薩城讓你遇險的傳送,我讓朋友調查了一下,很可能是提利爾通過傳送官讓你去的。”
奧利維亞拿起一旁胸罩,兩片一夾,面積足以把愛人腦袋裹住了。
“他很可能在之前就盯上了你,你呀!在這方面也不操點心,爛好人也是會得罪人的。”
據調查,提利爾和霧大陸來往密切,襲擊憂的又是四聖國人,這樣推論也確實有可能。
“那我可真搞不懂什麼時候得罪了他。”
難不成是散播霧大陸典籍,不至於吧,都是些爛大街的東西。
聽出奧利維亞去意已決,憂翻身坐起,幫助她扣好胸罩背帶,隨後在她動手之前,先一步拿起她蕾絲邊的內褲,在自己鼻子上聞了聞。
心中捋順了事情,憂笑道“好騷啊。”
“咦(拉長音嫌棄呲牙)~變態啊憂,來,給我穿上。”
奧利維亞張開手做了個立定的姿勢,隨後用優雅至極的動作輕抬玉腿,玉足上圓潤可愛的腳趾也緊繃著,大小姐雪白美麗的酮體吸引著憂的目光,整個人都散發著淫靡撫媚的氣息。
什麼變態,你才是變態,還幫你口過呢。憂看著奧利維亞的無毛粉穴,那晚上自己刮得太干淨,導致現在看上去一條粉縫,特別香艷。
“那你可別學芙蘭穿一半就高潮,嚷嚷著要抓緊時間,結果自己先不正經。”
憂抓住奧利維亞結實又纖細的小腿,把內褲套了進去,然後是另一只腳,最後順著嬰兒般嫩白順滑的肌膚一路往上,把她牝戶美臀都包裹在內。
“感覺真不錯~果然做愛之後讓憂服飾穿衣最棒了~”
奧利維亞臉上媚態盡出,紅潤無比,一雙美乳再急切的呼吸中上下震顫著。
虧憂還加快了速度,僅僅是手的觸摸,就讓奧利維亞的身體開始顫抖,真擔心把她衣服穿完就得扒下來開肏。
第一百五十二章血宴(8)
提利爾不愧執掌聖冰華一軍。
從破團營地看去,第二軍黑帆招展,十二獸圖騰列陣,陣地上兵戈如林,分十二部,軍容規整,縱橫交錯,中央旗艦造型奇古,旗幟上繪著聖意之環,多米尼克之耀,兩層教會聖環訴說出身,而在其中央則是一條銜尾異獸,似蛇非蛇,似龍非龍,想來,那就是第二軍團象征,疑應邪無。
“提利爾幾乎把全部軍力都帶過來了,光是軍團物資運輸這個借口,就堵住前往皮埃爾堡的道路十來天。”
奧利維亞指著軍營構成的小城市,恰好把通往這里的路擋住。
那些運輸物資的組織,要繞道也容易,不過,放著大路不走走小道,還是有軍團“保護”的路,不是心虛是什麼?
第二軍把他們物資扣了都是輕的,更嚴重的甚至還會以盤查為理由直接逮捕。
“小手段罷了,今天破團團長就會找他們談話,不可能善了。”
打是肯定會打的,對付賤人行徑就要撕破臉大鬧一番。
憂躍躍欲試,在大漏洞遇襲還憋著一股氣。
“一臉莽夫傻樣,貝爾摩多回到第二軍之後肯定把這里的事匯報了,包括你現在的實力,可別讓提利爾用計把你活捉,到是候芙蘭還得拿錢去贖你。”
奧利維亞不經意顯露出高貴的淑女氣質,恢復成教訓家仆的大小姐。
“我會小心的,到是你,真的沒關系嗎?”
考慮到貝爾摩多會把奧利維亞的關系匯報,她現在回到聖冰華會很危險。
奧利維亞撩開耳邊柔和發絲,輕笑著,“把我開除,正合我意。但要是抓我,我有什麼過錯?聖冰華可是打著效忠皇室的名號,就因為我和殤命公主近了點就要治我的罪,他們造反啊。”
說的輕松,要不是教國制度問題,奧利維亞早被抓了。
聖冰華十軍各自獨立,相當於是領主間的關系,貝爾摩多沒有上級命令,要管也只能近衛隊之內的事。
而上級自然就是各家主的事情了。
憂走到奧利維亞面前,攬住纖細玉腰,胸膛擠壓上對方美乳。
“怎麼,舍不得了~”
“不,送你一個吻。”
憂用十分深沉的磁性嗓音說著,讓奧利維亞感到愛意滿滿,她聽話的把粉紅舌尖吐出,小巧香舌帶著溫熱濕氣,淡色櫻唇格外誘人。
“太感人了,戰斗前立旗的行為。”
夠陰陽怪氣,以為找的地方夠偏僻了,沒想到還是有人打擾。
憂隨後就察覺了是誰,也沒停下,張嘴把奧利維亞的小香舌含進口中仔細吸吮起來。
人前大膽暴露的曖昧令鼻翼發出羞恥哼音,奧利維亞的嬌軀不住在憂懷中扭動。
兩人仿佛開動了情欲機關一般,纏綿中彌漫著無限甜意。
他又上頭了,老實說,梅麗雅不喜歡這個場景。
不是因為自己被當做電燈泡,也不是因為他們兩人不知廉恥的淫態。
只是覺得……
奧利維亞真浪費,憂肉體傳過去的魔力浪費了九成,難怪不容易懷孕。
力量提升的憂還真是大方,奧利維亞要多少就給多少,如果沒有百分百的愛戀感情,憂是絕對不會這樣做的。
一想到他們在床上激烈交媾,相互侵入對方身體,灌入精華,沉迷肉欲的模樣,梅麗雅就感覺異常刺激。
而且,心態改變後,看到如今男人的忠犬模樣,不禁讓她心中浮現一絲殘虐,想把狗狗重新調教,整個忠貞觀按自己意志塑造的殘虐。
“憂,第二軍的魔力搜索就要開始了,奧利維亞再不走就得多等兩小時。”
但現在還需要盡量裝成正經模樣,實際上梅麗雅纖腰雪股不自覺的款扭擺動,修長雙腿不停反復張開合攏,來回摩擦間內褲有種溫潤濕濡的感覺。
梅麗雅也知道的,自從跟羅克珊提亞接觸,自己在某些地方已經變得和以前不一樣了。
憂這才放開奧利維亞,此時欲焰幾乎將大小姐腦海燒成空白,連牽住她手,來跟她告別的好友都無心回應。
“奧利維亞,一切小心哦。”
抓住奧利維亞的手,梅麗雅將其放在心口,看上去是給她額外關心的好姐妹,但是奧利維亞的手上已經沾染梅麗雅的特別禮物。
傳送門漸漸合攏,黎明的陽光穿過松針,偷笑的梅麗雅調整心態,可不能讓男人看見,不然以他縝密的心思,一定會發覺。
回頭。
果然,憂眉頭微皺。
“怎麼了?憂。”
梅麗雅用著領軍時性感的磁性聲音,故意湊到憂身前,挺翹雙乳一顫,就貼上男人胸膛,跟奧利維亞壓出乳餅的動作一樣曖昧。
憂退後一步,臉上淫欲不再,嚴肅無比“提利爾派使者過來了嗎?”
要的就是這種態度,只要愛人一走,他就立刻恢復出廠設置,對一切異性不動心,古板卻又充滿男性魅力的狀態。
內心想要的抓狂,梅麗雅讓自己笑得很矜持,比奧利維亞更像貴族的長女
“沒想到他們又把貝爾摩多派了回來,看她的模樣,就算已經把我們的情報上繳,第二軍團還是故意疏遠她。要去見見嗎?”
提利爾的操作讓人看不懂,無所謂,不是大問題。
按照以往情況,憂這個級別的官員,確實該去看看談判情況。
他悠悠的笑了起來“我只想再看看她的坐騎。”
梅麗雅眼中邪光一閃“你會有一個很棒的坐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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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就是這倆中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