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羞恥 其他完結委托合集(待整理)

第52章 給龍包與骨頭的委托:《奇遇》(下)

  奇遇(下)

   commission for 龍包&骨頭

   by 愛吃肉的龍仆

   注:本篇故事的肉戲比較少,一方面是因為委托者強調過本故事的重點不是肉戲,另一方面是因為字數受到限制。不過在故事結尾依舊有一段比較完整的肉戲,希望讀者大大們喜歡

  

   (7)

   當那座熟悉又陌生的城市映入眼簾時,初冬的第一場雪已經染白了整片平原。與記憶中相比,它比骨頭當初離開時規模更大,城牆更高。車馬行人排成隊伍在擁堵的城門口來來往往,因為要接受城門守衛的檢查移動非常緩慢。骨頭也在入城的隊伍中,身上只裹著一件厚實的連帽長斗篷,沒有攜帶其他行李。接受檢查時骨頭明顯感覺到門衛在反反復復地打量他,看起來似乎認識他,不過雙方都沒有多說話,骨頭也順利地進入到城內

   此時雖是傍晚,街道上依舊很熱鬧,路邊商販的叫賣聲此起彼伏,有食物的香氣從酒館中飄散出來,一眼望去盡是欣欣向榮的景象,完全看不出一年前這座城市曾承受鄰國的猛烈進攻。骨頭沒有因嘈雜的市井氣息分心,快步穿過一條條街道,腦海中有無數記憶如潮水般涌過。六年前,他因為無法忍受父母強行為他安排的婚事而離開,直到今天才第一次回到故鄉。他之所以回來,是因為聽說去年冬天這座城市經歷了一場死傷無數的殘酷戰爭,他的父母都參與其中。雖說他與雙親間的感情十分淡漠,終究還是一家人,這份牽絆驅使他踏上了返鄉的路。如果不是路上出了意外,早在今年春季他就應該抵達這座城市了。

   宿星……

   說來奇怪,與那頭神秘的巨龍分別後,骨頭的腦海中總會浮現出對方的英俊面容。他原本以為自己已經習慣了獨自旅行,可夜晚在旅店落腳時,他還是會感到孤單。在返鄉的路上他曾有過自己被跟蹤的錯覺,妄想著宿星是不是偷偷摸摸跟了上來,然而在反復探查後他並未發現對方的蹤跡。

   唉,別糾結這事了,有緣再見吧。

   骨頭一邊思索一邊在街巷中穿行,沒出片刻便來到了街邊一座朴素的二層木屋前。他深吸一口氣,輕敲房門。沒出片刻,房門敞開了一條縫,一只中年犬人從中探出頭來。“您好,請問您找……”話沒說完,犬人便深深吸了口氣。“你是……骨頭?”

   “好久不見,瓦拉叔叔。”骨頭點點頭。眼前這只犬人是他們家雇傭的仆人,因為父母常年不在家中,骨頭在幼年時曾與對方共度了漫長的時光。

   “快進來,外面多冷啊。”瓦拉興高采烈地說,不由分說地將骨頭拉到屋內。“塔蘭先生見到你一定會很高興的。”

   骨頭沉默不語,跟隨瓦拉穿過門廊。剛一進到客廳,他便看到了那個躺在壁爐邊躺椅上的熟悉身影。那只名為塔蘭的中年狐人有著與骨頭相同的靛藍色毛發,身穿朴素布衣,閉著眼睛,似乎正在小憩。他比骨頭記憶中的形象更沉穩,也更加蒼老。盡管屋內的光线十分昏暗,骨頭一眼便發現了對方的左衣袖空蕩蕩的,躺椅邊還放著一根傷殘人士常用的拐杖,想必是戰爭給他留下的創傷。骨頭原本以為自己對父親並無好感,可看到這幅景象後,他還是感到心頭一痛,與此同時還有一種輕快的放松感。

   據說去年那場戰爭異常慘烈。父親雖然落了個殘疾,至少……活下來了。

   或許是覺察到了屋內有客人拜訪,塔蘭緩緩睜開了眼。他望向傻站在客廳中央的骨頭,睡意惺忪的臉上逐漸有了神采。“骨頭?”他輕聲呼喚,聲音中帶著幾分遲疑,“你是骨頭吧?”

   “是的,父親。”骨頭淡淡地回應道,“近日我恰巧路過這座城市,因為時間充裕,便想著回家來看一眼。”

   瓦拉給骨頭找來一把椅子放在壁爐邊,隨後轉身進入廚房,給這對久別重逢的父子留出相處的空間。一老一少相互對視,久久無言,只有干柴在壁爐里燃燒的噼啪聲不絕於耳。

   “是因為聽說了那場戰爭嗎?”片刻後塔蘭開口打破了沉默。

   骨頭誠實地點了點頭。

   “啊,那一場勝仗確實讓這座城聲名遠揚了。作為守城部隊的指揮官,我很高興能用它為我的軍旅生涯畫上句號。”說著塔蘭瞥了一眼掛在壁爐上方的一排榮譽勛章,聲音中透出幾分得意。

   骨頭對父親的戰功沒有興趣。比起勛章,父親的斷臂與跛腳給他帶來的衝擊更大。他咽了口唾沫,問出了進屋後始終盤繞心頭的另一個問題:““母親呢?”他小心翼翼地問,“她似乎沒在家里。她還……好嗎?”

   “很高興你還惦記著我們。”塔蘭微微一笑,“你母親的情況比我好得多,她在戰爭中沒受什麼傷,前陣子剛剛被調到首都,擔任教堂的女祭司。”

   聽到這則消息,骨頭長長舒了口氣,只覺近一年間始終懸在心頭的巨石終於落了地。盡管父母在兒時並未給他多少關愛,盡管父母無數次代替他做決定讓他無比厭煩,父母終究是父母。得知他們平安無事,骨頭自然會感到高興,不過他沒有將這份感情表現出來。“既然如此,”他面不改色地說,“我想我沒必要繼續在這兒逗留,是時候上路了。”

   “什麼?我還以為你會留下。”塔蘭瞪大了眼睛,語調加快了幾分。“轉眼間距離你離家出走已經過去了六年,這六年間你音訊全無啊。現在咱們剛剛重逢,沒說兩句話你就又要走?”

   父親話語間隱含的指責讓骨頭皺起眉頭。“為何要留下?”他反問道,“繼續接受你們的擺布,聽從你們的安排嗎?因為一點魔法天賦,你們強迫我在巫師學院中度過了整個童年。好不容易從學院畢業,以為終於能過上自己想要的生活,你們卻又擅自決定了我的婚事。”說到這兒骨頭搖了搖頭,“類似的事情不會再發生了,我早就不是你們眼中那個‘聽話’的孩子了。”

   骨頭原本以為自己會激怒父親,可那只中年狐人只是愣了一下,隨後長嘆一口氣,臉上帶著無奈,同時又透出幾分釋然。“是啊,你已經長大了,有自己的追求。”塔蘭輕聲說,“你離家出走後我和你母親一直在反思。盡管我們替你做的決定都是為了你好,不得不說我們確實忽略你自己的想法。如果我們能早點意識到這個問題,或許能避免你的離開?”

   “也許吧。”骨頭聳了聳肩,“現在說這些已經沒有意義了。”

   “你離開後我們倆一直很擔心你,不過現在看來你過得似乎還不錯。”塔蘭沒有被骨頭的冷淡影響,自顧自地說著,“這樣我就放心了。我不反對你繼續在外闖蕩,不過我很好奇你接下來有什麼打算。”

   骨頭表示自己會繼續保持這種冒險家的生活,雖然充滿危機,不過足夠自由。塔蘭聽後點了點頭,蒼老的面容上浮現出笑容。“一定要照顧好自己。”

   “您們兩個也是。”相比之前,骨頭的語調緩和了許多。“今後有時間我還會來探望您們。”

   “隨時歡迎,這兒永遠是你的家。”

   骨頭聞言只覺鼻頭突然一酸,心頭好似受到了柔軟的觸碰,不過這沒有改變他決定繼續冒險生活的打算。他從椅子上站起身來,准備與父親告別,就在這時塔蘭突然想起了什麼,叫住了兒子。“最後還有一事想和你商量。”他說,”當初為你安排的那場婚事,希望你能再考慮一下。對方畢竟是城主的女兒,與她結為夫妻對你未來的發展大有好處。”

   “還是算了吧。”骨頭毫不猶豫地拒絕了,“當初我遠走他鄉的重要原因就是想避開那個任性的家伙。”

   塔蘭還想多爭取一下,不過看到兒子堅決的眼神時他立刻明白了這碼事已經有了定論。“好吧,我明白了。”他嘆了口氣,“我會找時間拜訪城主,和他表明你的心意。看在我以往功績的份上,他應該會給我面子。”

   “這件事就麻煩父親了。”

   話說到這兒時,仆人瓦拉從廚房中走出來。他顯然聽到了父子的全部對話,已經做了相應准備——他將一個收拾好的包裹遞給骨頭,里面裝有易於保存的干糧與旅行用的盤纏。對於這份好意骨頭沒有拒絕,他和父親與瓦拉道了別,隨後便離開了這座承載著無數回憶的小屋。

  

   再次來到寬闊的街道上時,骨頭的心情已經有了翻天覆地的變化,一種難以言喻的輕快感縈繞著他,讓他面露微笑。眼下與家人有關的問題得到解決,是時候繼續他的冒險生活了。此時太陽已經完全落山,街道上一片昏暗,幾乎看不到行人。路旁的房屋內接二連三地點燃燈火,黃澄澄的光照亮了紙窗,在夜幕下格外顯眼。

   骨頭一邊沿著街道漫步,一邊考慮接下來的打算。他想到了幾種安排,比如去冒險者工會接受委托任務,亦或者看看是否有商隊需要雇人護送。然而在這些思緒之外,有一只獸的身影總是揮之不去。

   宿星……

   那家伙此時又在何處呢?他去了我推薦的那些地區嗎?還是說依舊在自己的巢穴里睡大覺?

   一想到那頭巨龍,骨頭的注意力又飄回到他們共同度過的那半年時間。他過於沉浸在回憶中,以至於沒有意識到街邊暗巷中有些不懷好意的人影在蠢蠢欲動,沒有發覺有獸在暗中尾隨他。當他准備抄近路前往小巷對面的酒館時,一只黑色的麻袋從背後套上了他的頭。他覺察到了危險,卻為時已晚。在他吟誦咒語施展法術前,鋒利的毒針已經刺入了他的脖頸。僅是幾次心跳的時間,他就感到渾身無力,頭暈目眩。經過一番徒勞的掙扎,他被幾只強壯的獸人完全控制住了,隨後便失去了意識。

  

   (8)

   恍惚中,骨頭感覺自己被束縛住了,身體綿若無骨,四肢無法動彈。他在漆黑中掙扎著,頭腦逐漸恢復運轉。

   “哦?這麼快就醒了?”

   婉轉嫵媚的母獸聲音從身旁飄過來,明明十分悅耳,卻讓骨頭感到一陣惡寒。他猛地睜開眼,最先看到的是風格奢華浮夸的雕紋天花板,隨後發現自己渾身赤裸,正躺在一張柔軟的大床上。床邊坐著一只衣著暴露的紅毛母狐人,正笑眯眯地打量著他。

   “果然是你!”骨頭皺起眉頭,咬牙切齒道。他想從床上坐起身來,卻發現自己做不到——身上沒有一絲力氣,手腳還被鎖鏈綁在床頭與床尾的欄杆上。“放開我,西莉亞!”他徒勞地掙扎著,眼睛中幾乎要冒出火來。

   “別激動,我不會傷害你。”被稱為西莉亞的狐人輕笑道,尾巴輕搖慢擺,狐爪拂過骨頭的胸膛。“很抱歉用這種方式邀請你來我的房間,還請見諒。我知道你對我意見頗深,所以我只能額外用一些小手段。”

   “隨意綁架他人。”骨頭嗤之以鼻,“這就是城主女兒的行事作風嗎?”

   “綁架?”西莉亞搖搖頭,“明明是你在小巷里不小心遭到了地痞流氓的襲擊,好在緊要關頭警衛們及時趕到將你救下,隨後他們便將你送到了未婚妻的家中。”

   “你以為我會相信你的鬼話?”

   “你是否相信不重要,有一個恰當的理由足矣。”

   “看來你和當初沒什麼變化,依舊是個為了達到目的不擇手段的自私鬼。”

   “這樣形容你的未婚妻,”西莉亞微微蹙眉,擺出一副受到欺負的可憐表情,“未免太傷人了。”

   “別把那三個字掛在嘴邊。”骨頭將牙齒咬得咯咯作響,雙爪也攥成了拳頭,“我從未承認過咱倆的關系。”

   “我沒在征求你的同意,而是在通知你。”西莉亞眯起眼睛,聲音中帶上了命令的語氣。“我的追求者不計其數,你應該為自己能被我選中感到榮幸。”

   “我對你的身份地位沒有半點興趣,你為何總纏著我不放?”骨頭氣憤地回應道,“是城門守衛通知你我回到城里了?該死,進城時我真該謹慎一點。”

   “你也不必太過煩惱,等我得到了我想要的,自然不會再搭理你。”年輕貌美的狐人揚起一側嘴角,輕蔑地打量著渾身赤裸的骨頭。她挪動屁股與骨頭靠得更近,同時脫下薄如蟬翼的粉色紗衣。一對豐滿胸脯毫無遮掩地暴露在外,在油燈昏黃的光芒下顯得格外色情。“我有許多丈夫,你想知道你為何能入選其中嗎?”她垂下頭,與骨頭四目相對,吻部幾乎要與對方貼在一起。

   “不知道,也沒興趣去了解。”骨頭不出好氣地說。若不是身體受到禁錮,又被詭異的毒藥弄得力氣盡失,他真想給這家伙來上一拳。“現在我只希望能與你斷絕關系!”

   “這就要看你的本事了。”

   “本事?什麼本事?”骨頭眉頭緊鎖,“聽著,雖然你是個不折不扣的混蛋,但我不想傷害你,別逼我——”

   “怎麼?你打算用你的法術殺掉我嗎?我不認為你在這種情況下能順利施法。”

   “現在你把我徹底激怒了。我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立刻放我離開,不然——呃!該死!你在做什麼?!”

   話剛說到一半,骨頭便猛然瞪大了眼睛,音調也高了好幾度。只見西莉亞脫下輕薄的紗裙,赤裸著身子跨坐在骨頭的腰腹上,爪子還惡趣味地擺弄著對方的陽物。“真是青澀的反應。”她俯視著面露慌張的年輕狐人,“你該不會還是處子吧?別擔心,我會為你帶來一個美妙的夜晚。”

   “不!西莉亞!我不想和你——”

   “你沒有選擇的權利。”西莉亞打斷骨頭的抗議,語調蠻橫而強硬,揉弄對方肉棒的爪子也加大了力道,“坦白說我對你沒有半點感情,之所以看上你,純粹是因為你血脈中隱含的傑出魔法天賦。在這個魔法日益衰微的時代,你根本不明白這份天賦有多寶貴。我會把這份天賦傳承下去,並且讓它成為我們家族的一部分,相信這會對家族的發展大有裨益。”

   話說到這個份上,即使是遲鈍的骨頭也明白了整場鬧劇的緣由。“天啊,你一定是瘋了。”他忍不住感嘆道,同時竭力扭動身體,想把坐在自己肚子上的狐人甩到一旁。“竟然為了這種緣由就把我——”

   “像你這種見識短淺的庶民是不會理解的,你只需要乖乖提供精液就好。只要你讓我成功孕育出帶有魔法天賦的後代,我自然會讓你離開。不過在那之前,你恐怕只能當我的性奴隸。”西莉亞臉上的笑容越發扭曲,身體因過度興奮微微發顫。她扭頭瞥了一眼骨頭的腰胯,聲音中又添上了幾分得意。“雖然你看起來很抵觸,身體卻十分坦誠嘛。肉棒早就高高挺立,不停勃動,吐出的淫液都把我的爪子弄濕了。真是只淫蕩的小狐狸,難道說你實際上喜歡被這樣對待嗎?”

   “不要胡說八道,我才沒有那種嗜好。”

   盡管嘴上如此反駁,骨頭對自己身體的狀況心知肚明。早在剛才西莉亞開始觸碰他的身體時他的胯間便有了反應,體內更是熱流滾滾,好似有烈火在血管中亂竄。這並非是因為他對西莉亞產生了衝動,而是其他因素在作祟。

   又是因為奇奇怪怪的藥物嗎?

   當初就聽說這只瘋狐狸對煉金制藥之事感興趣,沒想到這是真的。

   不能再任她宰割了,我必須要想辦法反抗。

   事到如今,即便是心地善良的骨頭也無法容忍西莉亞的瘋狂行徑。他努力集中精神,試圖靠法術擺脫困境。然而西莉亞似乎早就料到了這一點,臉上露出惡意的壞笑,先前撥弄肉棒的狐爪突然加大力道,緊緊攥住硬挺莖身上下擼動起來。

   “呃——”

   骨頭渾身一顫,不由發出一陣悶哼。超乎想象的感官快感從胯間炸裂開來,將他頭腦中的咒語衝刷得支離破碎。他如脫水的魚般大口喘著氣,雙目短暫失神,騎在他身上的西莉亞則哈哈大笑起來。“你就這點本事嗎,強大的巫師先生?”她嘲諷道,爪子繼續套弄骨頭的陽物,每一下都會引來一陣喘息與戰栗。“歸根結底還是無法戰勝雄性本能吧?只要肉棒一被玩弄就立刻繳械投降了。我承認這與大幅提高身體敏感度的藥物有關,不過你應該會喜歡。你現在一定很難受吧?滿腦子都在渴望射精吧?別急,我這就讓你發泄出來,不過,你需要把寶貴的精華射入正確的地方才行。”

   西莉亞一邊說一邊挪動身體。她四肢並用,撐起下半身,讓早已洪水泛濫的私處對准骨頭的陽物。面對這種遭遇,骨頭只覺如鯁在喉,整只獸被憤怒與無助包裹,但他無力反抗。藥物讓他的身體變得虛弱,一波接一波的感官刺激使他無法順利施展法術,只能像砧板上的肉任由這只瘋狐狸宰割。

   真的沒有其他辦法嗎?

   好不甘心。

   仿佛能看穿骨頭的想法,西莉亞的笑容越發猖狂。“放棄抵抗吧,好好接受我賜給你的快樂。”她用爪子扶穩勃動的肉棒,“相信你很快就會愛上這一切,老老實實地將精液全部射入我的體內。”

   伴著勝利般的宣告,西莉亞准備用私處將那火熱硬挺的陽物全部吞沒,可就在這一刻,一股深入骨髓的寒意突然包裹住了她。只是一刹那的時間,她的身體完全凍僵了,幾乎無法動彈。“這……這是……怎麼回事……”她的話語斷斷續續,連牙齒都開始打顫。

   “不得不說這確實是一場好戲,如果你的目標是其他獸,我很樂意繼續觀賞。”慵懶的嗓音從房間一角傳來,讓床上的兩只獸都大吃一驚。只見一只銀白色的高大龍人漸漸在陰影中顯露出形體,周身有璀璨的冰花在飛舞。他的臉上帶著笑意,那對冰冷的細長龍瞳卻足以讓任何獸心驚膽寒。

   “但是被你欺負的小狐狸是我的寵物,這就另當別論了。”

  

   (9)

   或許是聽到屋內有異常的響動,房間門被猛地推開。幾名身著皮甲,手持長劍的狼人衛兵衝了進來。

   “大小姐,你沒事吧?”為首的衛兵隊長先向大床上望去。對於西莉亞正在干的事他並不感到驚訝,顯然已經司空見慣了。隨後他又將目光投向房間一角的銀鱗龍人,語調頓時變得嚴厲而強硬。“你是誰?怎會出現在大小姐的房間內?你對她做了什麼?!”

   對於宿星的出現,骨頭的驚訝一點都不比其他獸少。他艱難地轉過頭,想對宿星說些什麼,可在那之前,僵在他身上的西莉亞已經歇斯底里地叫喊起來。“別……別廢話了。”她對衛兵下令道,身體冷得直發抖,“快把那家伙干掉!他竟敢用卑鄙的魔法攻擊我,我要讓他吃不了兜著走。”

   仿佛聽到了一個荒唐的笑話,宿星忍不住大笑起來。“這就是你們貴族的待客之道嗎?”他眯起眼睛,長尾巴在身後盤卷擺動著,“真是粗魯啊。”

   即使對魔法一無所知,在場的衛兵也能意識到這位不速之客十分危險。他們交換了一個眼神,其中兩者毫不猶豫地離開房間,在走廊內飛奔而去,顯然是打算搬救兵,其余衛兵則以包圍之勢緩緩向宿星靠攏。

   “如果我是你們,我就會更珍惜自己的小命。”面對一柄柄鋒利的長劍,宿星聳了聳肩,若無其事地看向氣急敗壞的西莉亞,“而不是聽從其他獸的命令。”

   “解決掉他!立刻!馬上!”

   在西莉亞的尖叫聲中,一名膽大的衛兵向前垮了一步,劍鋒直奔宿星而去。宿星見狀嘆了口氣,不躲不閃,只是輕輕揮了下爪。

   “真是愚蠢。”

   伴著冷冰冰的話音,肉眼可見的雪白霜霧從宿星身上擴散出來,眨眼間充斥了整個房間。躺在床上的骨頭渾身一顫,只覺屋內的溫度驟降了幾十度。那些衛兵更為淒慘,眼睜睜地看著一層厚實的堅冰包裹住自己的全身。僅是幾次心跳的時間,宿星周圍的士兵已經完全被寒冰囚禁,好似一座座冰雕佇立原地,無法動彈。無數璀璨而尖銳的冰錐在他們的周圍漂浮著,如同伺機而動的毒蛇,只需主人的一個命令,便會將這些可憐的家伙捅成馬蜂窩。

   “後悔了嗎?我能在你眼里看到恐懼。”宿星瞥了一眼率先對他揮劍的士兵,隨後將注意力投向目瞪口呆的西莉亞。“你呢?傲慢的貴族小姐,我猜我給你好好上了一課。”

   眼看宿星步步逼近,西莉亞腦海中唯一的念頭就是逃跑。但她做不到,她的手腳完全凍僵了,不僅如此,一個寒冰形成的圓環正緊緊箍在她的脖頸上,讓她幾乎喘不過氣來。她絕望地看著宿星,喉中擠出扭曲沙啞的嘶叫,臉上第一次流露出哀求的神色。不過宿星沒有理會她,他粗魯地將她推到床下,冰冷無情的雙眸看到骨頭時頓時柔和了幾分。“真是狼狽啊,小狐狸。”他低語道,輕而易舉地扯斷束縛著對方手腳的鎖鏈。”只不過分開了兩個月,你就落到這般田地,真是不讓人省心。”眼看對方神情呆滯,肩膀微微發抖,他不由愣了一下。“怎麼不說話?是被我嚇到了嗎?”

   坦白說,骨頭確確實實受到了驚嚇。在他的印象中,宿星總是那樣懶散,那樣隨和,仿佛對一切都無所謂的模樣。可是在剛才那一刻,他分明看到了一位冷血無情的惡魔,可以面不改色地展開屠殺。他瞥了一眼在床邊掙扎扭動,因窒息痛苦不堪的西莉亞,不由嘆了口氣。“對於你的救助我萬分感激,”他從床上坐起身來,小聲呢喃道,“不過……還是饒了他們吧。他們畢竟不是邪惡的魔物,沒必要痛下殺手。”

   “對於我來說其實沒什麼區別。我可是殘暴的惡龍,不像你那樣心地善良。”宿星漫不經心地說,“不過既然你為他們求情了,那我就放他們一馬吧。”

   話音未落,勒住西莉亞脖頸的冰環解除了,她一邊咳嗽一邊手腳並用爬到遠離床鋪的牆腳,瑟瑟發抖,不敢再亂說話,漂浮在衛兵周圍的冰錐也消失得無影無蹤。就在這時,又有一大群衛兵慌慌張張地涌入房間內,其中還夾雜著幾位穿著長袍的年邁巫師。他們顯然對宿星的力量有更多覺察,一個個都面如死灰。宿星望向擠在門口的那一群獸,不耐煩地揮了揮爪。“還要打嗎?我已經沒心思鬧著玩了,這次恐怕會用些真本事,整座城市或許會因此覆滅。”

   “不,等一下,我確信我們不是你的對手,也無意與你為敵。”為首的龍人巫師趕忙發言。“但是我想知道你究竟是誰?如此強大的魔力……我還是第一次見識到。”

   “我有過很多名號,不知道你想聽哪一個?”宿星朝巫師攤開雙爪,“算了,簡而言之我的時代已經過去了,沒必要糾結我究竟是誰。如果你硬要問的話,我會告訴你我是一位在世界各地漫游的旅行者,僅此而已。”做完這番模棱兩可的自我介紹後,他對巫師與衛兵徹底失去了興趣。“麻煩事應該已經處理完了。”他攙扶著因藥物渾身失力的骨頭站起身,將床上的棉被披在對方身上用於遮掩裸體。“咱們走吧。”

   “好……好的。”骨頭結結巴巴地回應道,仍沉浸在這場荒唐經歷帶來的震驚中,“但是咱們

   要去哪?”

   “你已經拜訪過你的家人了吧?”

   “沒錯。”

   “我想你沒理由留在這座城市了。”宿星點了點頭,“咱們回家。”

   骨頭愣了一下,沒明白宿星的意思。可在他開口發問之前,一股異乎尋常的魔力已經包裹住了他,隨之而來的是一陣強烈的頭暈目眩。他的視野中明滅不斷,整只獸沉浸在詭異的扭曲感與撕裂感中。當這番劇烈的波動終於結束時,骨頭驚愕地發現眼前的景物已經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裝潢奢華的貴族房間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黑黢黢的岩壁,高聳的山洞洞頂以及腳下硬邦邦的冰涼岩面。盡管洞內的光线十分昏暗,骨頭還是一眼認出這兒就是他與宿星共度春季與夏季的龍巢。

  

   (10)

   “這是……”

   骨頭怔怔地環顧四周,顯然被這突如其來的變化驚呆了。他裹緊棉被,凝視著盤腿坐在身邊的銀鱗龍人,臉上寫滿了不可思議。“難道說……”片刻後他支支吾吾地說出自己的猜測。“是遠距離的瞬間傳送法術?”

   “有什麼問題嗎?”宿星不明所以地撓了撓頭,“我知道它會引發生理上的不適,休息一會兒就會恢復了。”

   “不,重點不是這個,而是……這類高階空間法術早就失傳了啊。”骨頭瞪大了眼睛,腦海中飛速閃過自己在巫師學院中學習過的魔法史知識。“傳說只有古代戰爭中的邪惡陣營才掌握這種技術,而邪惡一方在戰敗時分明被斬盡殺絕了,他們的魔法也泯滅在歷史長河中。”

   話說到這兒,宿星才明白骨頭驚訝的緣由。他沉吟片刻,隨後伸爪握住骨頭的肩膀,示意對方也坐下來。“如果你也想問我究竟是誰,我能給出的答案是一樣。”

   骨頭回想起先前發生在西莉亞房間中的對話,對宿星身份的了解頓時多了幾分。他驚愕地瞪著這只龍人,一時竟不知該說什麼。對於這種反應宿星並不驚訝,他懶洋洋地躺在地上,雙爪枕在頭下。“我稱自己為惡龍可不是在吹牛,要知道我確實有過很多驚世駭俗的壯舉。”說到這兒他頓了一下,斜眼瞥向身邊的狐人,“你會因此討厭我嗎?”

   這並不是一個容易回答的問題,骨頭確實因為宿星的身份吃了一驚。不過他記得這一年來與對方共同度過的時光,心中已經有了答案。“我不知道你曾經做過什麼,也不在乎。”他露出純真而坦誠的笑容,“我只知道你兩度救我於危難中,在法術方面給我提供了寶貴的指導。和你相處非常愉快,我希望能與你……交朋友。”

   “哦?”宿星揚起嘴角,“你不怕哪天被我吃掉嗎?”

   “我太瘦了,你看不上。”骨頭調侃道。“此外剛才你並未殺害那些士兵,也沒有將整件事進一步鬧大,這足以證明你並不像你自稱的那樣邪惡。”

   “別給我戴高帽了,我只是不想嚇到你,否則我恐怕會把整座城的獸都殺掉。”

   “為此我向你表示感謝,殘忍的惡龍先生。”

   在調侃與玩笑中,兩獸間的談話氛圍漸漸恢復了往日的輕松愉快。隨著緊繃的神經放松下來,一個顯而易見的問題突然在骨頭心中冒出來。“說起來你為何會突然出現在那兒啊?”他忍不住問道,“難道說你一直在跟蹤我,暗中監視我嗎?”

   “我沒那麼無聊。”宿星聳了聳肩,“只是選擇的漫游路线恰好與你相同而已。”

   “你未免太不坦誠了,直接說想要和我一起旅行多好。”

   “這其實是你內心的想法吧?“宿星反唇相譏。

   “才……才沒有啦。”骨頭反駁道,聲音卻沒什麼底氣。他猶豫了一下,又小聲說:“接下來咱倆的計劃差不多,都是四處冒險。結個伴或許……也不錯?”

   “我倒是無所謂啦。”宿星漫不經心地打了個呵欠。“不過多只寵物兼向導陪在身邊估計會多一些樂子。”

   “說過多少遍啦,我不是寵物!”

   在一陣歡聲笑語後,骨頭與宿星最終約定一起旅行,與力量無關,純粹是以朋友的身份相互陪伴。簡單商量好明日的行程後,宿星說自己累了,就地躺下便開始呼呼大睡。骨頭在他的身邊躺下來,蜷縮在柔軟的棉被中,也想好好休息一下。與父親的會面,再加上西莉亞引發的鬧劇,這兩件事已經讓骨頭精疲力盡。他以為自己很快就會墜入夢鄉,結果卻事與願違。

   該死……

   難道說那個混蛋的藥物還沒失效嗎?

   剛才與宿星閒聊時,骨頭已是渾身發熱,胯間躁動不安。他暗暗祈禱自己能盡快恢復正常,然而直到這一刻,體內的火焰仍未消退,反而有越燒越旺的趨勢。他嘆了口氣,爪子伸到胯間,輕輕撫觸精神抖擻的陽物。

   或許……我只是需要發泄一下。

   骨頭並非第一次自慰,但他對性依舊懷有青澀的羞恥感。身邊就是新結識的伙伴,這讓他的臉頰燒得更熱。他咬緊牙關,努力避免發出任何聲音,可當爪子握住莖身開始上下套弄時,曖昧的低喘還是從嘴角溢出來。

   快感太過強烈了……

   不行……根本忍不住……

   身體因藥物變得格外敏感,隨著爪子的律動戰栗不止。骨頭蜷起身子,尾巴不停搖擺,呼吸變得紊亂。他認為自己不能繼續下去,至少應該離宿星遠一點,可嘗到甜頭的身體無法自制,熱切地渴求更多快感。

   “嗯……啊……”

   在情欲與隱忍交織成的輕喘中,骨頭的肉棒一再脹大,粘稠前液從鈴口汩汩涌出,打濕了他的爪子。他用一爪捂住嘴,另一爪孜孜不倦地尋求歡愉,頭腦變得昏昏沉沉,雙目越發迷離。如此掙扎片刻後,他的意識越升越高,好似飛入雲端,下體也瀕臨極限。最終,伴著一陣激烈而快速的套弄,骨頭昂起脖子,攀上頂峰。狐根隨著爪子的撫慰一陣陣勃動,吐出大股濃稠精華,染白了身下灰蒙蒙的岩石地面。

   “哈……哈……”

   骨頭大口喘息著,因強烈的快感短暫失神。精液鮮明的氣味兒縈繞鼻翼,提醒他剛才發生了什麼。他希望這番衝動之舉能讓西莉亞的藥效消退,可剛剛泄過一發的肉棒依舊金槍不倒。就在這時,骨頭覺察到有獸從身後掀開了他的被窩,強壯的身軀靠上來,光滑龍鱗與他的皮毛緊緊相貼,一只胳膊從背後摟住他纖細的腰,讓他無法逃脫。

   “居然在我的巢穴里偷偷摸摸干這種事,真是淫蕩啊。”

   “你不是睡著了嗎?”

   “這樣可愛的小狐狸一直在身邊嗯嗯啊啊個不停,我怎麼可能睡得著?”

   “等一下,你……你聽我解釋。”

   骨頭被宿星突如其來的觸碰嚇了一跳,慌慌張張地想要辯解。對此宿星微微一笑,一爪握住骨頭的吻部示意他不必多說,另一爪探向對方胯間,握住欲求不滿的狐根。“我知道你的情況。”他在骨頭耳邊輕聲說,話音中夾雜著戲謔的笑意。“比起說些無聊的廢話,不如專心處理你的問題。”

   “別碰那兒,我自己能解決。”骨頭在宿星懷中掙扎扭動著,因私處被觸碰而漲紅了臉。“你靠得太近了,感覺……好奇怪。”

   “看來你還沒弄清楚狀況。現在你需要解決的不僅僅是你自己的小家伙。”

   “我不太明白你的意——啊,這個是……”

   隨著身後的宿星向前挺腰,骨頭差點發出驚叫。他能感覺到一根火熱硬挺的龐然大物擠進了他的兩腿間,勃動不止,與他的大腿根和蛋袋不斷摩擦著。不需要用眼睛看骨頭也知道那是什麼。“你……你怎麼也……”他結結巴巴地說,只覺有一團火從吻部燒到了耳朵尖。

   “這都是因為你啊。”宿星從背後緊緊抱住瘦小的狐人,不讓其離開,“身上一直散發出誘獸的發情氣味兒,讓我怎能把持得住?”

   “難道說你打算和我做愛?”早已成年的骨頭不是傻瓜,對同性之愛也有所了解,立刻領會了對方的意圖。

   “我找不到比這更合適的辦法,既能平息藥物給你帶來的影響,我也不必苦苦忍耐,兩全其美,何樂而不為呢?”

   “這未免太突然了!咱倆明明還是普通朋友。”

   “別想那麼多,你把它純粹當成解毒的過程就好。”

   或許是因為西莉亞的催情藥在作祟,骨頭驚愕地發現自己並無抵觸之意。他的身體隨著宿星的愛撫輕輕發抖,每一秒都變得更加亢奮,胯間的陽物更是脹痛難耐,在對方的爪中飢渴地流著淫水。

   我為何會如此激動?

   難道說我在期待著這種事的發生嗎?

   天啊,我一定是瘋了……

   骨頭咽了口唾沫,想憑借最後一絲理智拒絕宿星,阻止事態進一步失控。然而他開口說話時,選擇的理由卻格外曖昧。

   “太……太大了。”他羞著臉嘟囔道,“這種東西怎麼可能進得去。”

   “強行進入肯定會引發一場悲劇,不過別擔心,我曾經從淫魔一族那兒學過一個小把戲,恰好能改善這種現狀。”

   語畢宿星露出壞笑,開始低聲吟誦晦澀難懂的遠古咒語。骨頭聞聲心里升起一股不祥的預感,卻無法掙脫對方的摟抱。下一刻,強壯有力的龍爪撫上他的屁股,兩根手指擠到股縫間,輕觸嬌嫩的穴口。

   “呃……”骨頭打了個哆嗦,清晰感覺到有一股詭異的強大魔力涌入體內,在整個下半身彌漫。“你對我做了什麼?”他忍不住驚叫道,知道自己的身體發生了某種異變。

   “馬上你就會知道了,放心,我不會傷害你。接下來你只需要好好享受即可。”

   宿星一邊說一邊調整姿勢,他側臥在骨頭的身後,胸膛與對方的後背緊密相貼,一臂攬住骨頭的腰,另一臂先是將毛茸茸的狐狸尾巴撩到一旁,又將對方的一條後腿抬起來,打算用側入的動作進行歡愛。這番舉動讓骨頭驚慌失措,可他掙扎反抗的動作卻不算激烈,反而帶有欲迎還拒的意味。宿星覺察到了這一點,臉上的笑容更加肆無忌憚。他沒有猶豫,挪動腰部讓自己的粗大龍根對准骨頭的嬌嫩後穴,開始破門而入。

   “唔——”

   隨著火熱巨物的一點點深入,骨頭咬緊牙關,身體因緊張與畏懼而繃緊。可出乎他的意料,他沒有感覺到一絲疼痛,唯有從未體驗過的充實感與灼熱感從體內不斷涌來。“怎麼可能?”他能意識到自己的後庭已將宿星的巨棒完全吞沒,“難道我是在做夢?”

   “這種巫術的原理很復雜。簡而言之,它能在短時間內改變你的身體機能,使你能接受高強度的性事。”宿星不緊不慢地解釋著,龍爪繼續撫摸狐人溫暖柔軟的身體,腰肢連連挺動。

   “世界上怎會有……啊……如此荒唐的變態魔法……”

   “你要知道,我們這類邪惡的反派往往更加富有創造力。”宿星輕笑道,將龍根深深埋入狐人的體內,盡情享受緊致肉壁帶來的甜美愉悅,“與其糾結這個,不如好好享受。我能感覺到你後面的小嘴已經開始流口水了,簡直像發情的雌獸一樣。”

   “這都是……嗯……因為你……啊……”

   明明是第一次被其他雄獸侵犯,骨頭卻沒有一絲不適的感覺。他喘息著,顫抖著,神情迷亂,目光渙散。身體好似被烈火炙烤,後庭內的粗大龍根律動不止,動作越發凶悍。每一次突入腸壁都會不由自主地收縮,熱切擁抱青筋暴起的莖身,穴口緊緊咬著根部不肯松口,仿佛不願讓其離開。隨著敏感處反反復復被頂弄,酥酥麻麻的快感如潮水般涌來,一波接一波,衝刷著骨頭的意識,讓他飄飄欲仙。不知從哪一刻開始,原本緊繃的身體放松下來,後穴內隨著巨根的抽送發出咕啾水聲,情色呻吟從嘴角止不住地溢出來。

   “啊……嗯……”

   “太深了……啊……完全被……塞滿了……”

   欣賞著骨頭情迷意亂的模樣,宿星的興致更加高昂,腰肢如打樁機般不知疲倦地突進著。“已經原形畢露了嗎?”他親吻著毛茸茸的狐耳,龍爪在對方的胸口上游移,撥弄揉搓那對圓潤豐滿的乳粒,手法嫻熟老練。“早就聽說狐人一族天性淫亂,貪戀快感,看來這都是事實。”

   “我才……不……啊……不淫亂……嗯……”

   “真是沒有說服力啊。”

   “都是因為……啊……該死的春藥……啊……還有你的邪惡魔法……哦……好快……太激烈了……”

   骨頭已經說不下去了,頭腦被快感攪成一團糨糊,後庭隨著敏感處被蹂躪連連抽搐,胯間的陽物更是淫水橫流。此時他已經顧不上顏面,一心只想追求高潮。宿星仿佛能覺察到這一點,沒有讓他失望,竭盡全力對飢渴的肉穴發動猛攻。

   “感覺……好舒服……嗯……已經無法……啊……思考了……”

   “這樣下去……我……哦……要來了……我又要……啊——”

   承受宿星狂風驟雨般的肏干後,骨頭無法自制,最終被強行推上高潮。他昂起脖子,兩眼上翻,口中發出甜美的愉悅呻吟,肉棒連連勃動,噴出一股股濃稠精華。宿星的耐力遠不止於此,不過他沒有刻意壓抑自己,任由龍棒在猛然縮緊的後穴中泄了精。只是一眨眼的時間,噴薄而出的龍精已經灌滿了整條甬道,甚至還從穴口緩緩溢出,看起來格外色情。

   “好久沒干這碼事了,感覺還不錯。”

   宿星微笑著自言自語,同時將陽物從骨頭體內抽出來。沉浸在高潮余韻中的骨頭徹底沒了力氣,癱軟在龍人堅實的胸懷中不再動彈。經過剛才這場狂歡,他感覺到體內的熱流大幅消退了,無法抵擋的疲憊與困倦隨之襲來,讓他幾乎睜不開。“我不淫蕩。”他含糊不清地呢喃道,仿佛在夢囈一般,“都是因為藥和……”

   “和我的魔法,我知道啦,你不用再重復了。”宿星接過狐人的話頭,伸爪揉了揉對方的小腦袋。或許是因為太過困倦,這次骨頭沒有反抗。他枕在宿星的胳膊上,打了個大大的呵欠,沒出片刻便墜入了夢鄉。打量著狐人清秀可愛的面龐,默默聽著那逐漸趨於平穩的呼吸聲,宿星不由揚起嘴角。他翻過身仰面躺在地上,目光投向黑黢黢的洞頂,一時有些出神。

   已經記不清上次有這種感覺是在什麼時候了……

   或許是因為壽命太過漫長,巨龍宿星總會感到乏味無趣,可這一次,一想到從明天起會和這只小狐狸一同旅行,他竟感到一絲期待從心中緩緩升起。

  

   (完)

  

  

目錄
設置
手機
書架
書頁
簡體
評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