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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給壞龍和霜月的委托:《惡作劇》

  惡作劇

   commission for 壞龍&霜月

   by 愛吃肉的龍仆

   注:本文是獨立小故事,與委托者之前在筆者這里委托的故事沒有關聯

   正文:

   迷蒙中,龍人卡斯特羅感覺到房間內有窸窣聲響,有獸碰到了他的腳踝和胳膊。他推測可能是他的伴侶白狼霜月夜起如廁,沒多理會,又沉沉睡去了。不知過了多久,他發覺房間內突然明亮了幾分,似乎有獸把床頭台燈打開了。

   “月月……”卡斯特羅含混不清地嘟囔道,聲音中帶著美夢被打擾後的不滿。“大半夜里你在搞什麼?把燈關上。”他下意識地想用胳膊遮住眼睛,卻做不到——他雙手的手腕似乎被皮帶緊緊捆住了,不僅如此,雙腳的腳踝同樣受到桎梏。這番異樣的感受驚擾了卡斯特羅,將他從半夢半醒的狀態徹底拖出來。首先映入眼簾的是自家天花板,隨後便是身邊那只趴在床上的白狼。

   “你簡直睡得像死豬一樣。”霜月注視著強壯而英俊的龍人伴侶,藍眼睛中透出幾分不悅,額頭上的淺紅花紋因皺眉微微變形。

   “見鬼,出什麼事了嗎?”

   卡斯特羅一臉迷惑,發現自己正呈大字型仰面攤開在床上,胳膊與大腿上的深藍花紋隱隱泛光,手腕腳腕都被從床邊延伸上來的皮帶緊緊拴住,無法動彈。“這是你干的?”他歪頭詢問白狼,顯然被弄得一頭霧水。

   霜月聳了聳生有淺紅格狀斑紋的肩膀。“最近兩個月你的工作很忙啊。”他答非所問,聲音中帶著嗔怪。

   “是這麼回事。最近公司里——”

   “每天早出晚歸,回家扒兩口飯後倒頭就睡。”

   “我也不想這樣,每天都累得半死,但是……”面對一臉怨婦神情的白狼,卡斯特羅的聲音越來越小,知道伴侶對這些解釋沒興趣。他眨眨眼,隨即揚起嘴角,顯然覺察到了什麼。“哦,我明白了。”

   “別對我嬉皮笑臉的,我現在不太高興。”霜月冷哼一聲。

   “沒關系,我能讓你高興起來,月月,我有那個本事,知道你想要什麼。”

   因為時值盛夏,入夜後依舊炎熱,兩獸此時都赤身裸體,先前蓋在身上的毛毯早被扔到床尾。卡斯特羅舔了舔嘴角,目光掃過伴侶线條優美的性感身體,聲音溫柔而曖昧。如果不是手腕被綁住,現在他已經伸臂將對方攬入懷中了。

   “你未免太後知後覺了。”霜月揮揮爪,一臉冷漠,看起來不為所動,毛茸茸的大尾巴卻不自覺地搖擺了一下。

   “得承認我的確冷落了你。現在把皮帶解開,月月,我會努力補償你,保證讓你滿意。”

   聽著那富有誘惑力的渾厚嗓音,霜月只覺心神一陣蕩漾,幾乎要向對方投降,隨後他們便能像往常那樣共赴雲雨。但那不符合他的計劃,近兩個月里這頭蠢龍一心埋頭工作,對他不聞不問,幾乎當他不存在,這讓他感覺很受傷。他必須給這家伙一些教訓,讓對方記住自己所犯的錯誤。

   “不,為時已晚。近兩個月我給過你不少暗示與明示,基本都被忽略或者以勞累為借口拒絕了。我想你理應為此受到懲罰。”

   “懲罰?”卡斯特羅哭笑不得,“什麼懲罰?”

   “我還不太確定。”說著霜月側身靠近伴侶,幾乎要趴到對方覆滿柔軟白毛的寬闊胸膛上。他伸爪捏住卡斯特羅的下顎,臉上浮現出一抹頑皮的壞笑。“至少今晚你無法為所欲為了。”

   坦白來說卡斯特羅很不喜歡這種被拘束的感覺,在歡愛中他更願意占據主導,掌控一切,而不是被玩弄。若是往日發生這種事他恐怕會語氣嚴肅地要求伴侶解開皮帶,終止這一切,不過考慮到近兩個月他的表現確實欠佳,自認為有愧於伴侶,便決定暫時依著對方的性子來。“好吧,只要你別太過分。”

   “這就要看你的表現如何了。”

   霜月與面帶無奈的伴侶對視,尾巴得意地搖擺著。狼爪撫過對方的面頰,順著脖頸一路向下,在生有厚實白毛的胸口上游弋,又於线條分明的腹部流連忘返,享受飽滿肌肉帶來的堅實觸感。“最近你還在堅持健身嗎?”

   “當然,這事不能懈怠,算是忙里偷閒吧。”卡斯特羅回應道,即使身處“逆境”也不忘揶揄伴侶,“我需要努力保持身材,不然怎能滿足某只飢渴的小騷狼呢?”

   “究竟是誰更飢渴你心里沒點數嗎?”

   “我只知道某狼僅是摸了摸雄獸的肌肉就無比亢奮了。”

   霜月聞言臉上一熱,卻無力反駁,只見在他胯間的確有殷紅狼根高高挺立,正在空氣中精神抖擻地勃動著。他不服氣地悶哼一聲,狼爪深入體毛摸索探尋,很快找到那對嬌嫩欲滴的紅櫻桃。手指先是繞著乳暈連連打轉,緊接著便是一番嫻熟的揉搓與撥弄,引得卡斯特羅身體一陣輕顫。

   “這樣很癢,月月,別碰那兒。”

   卡斯特羅不習慣乳頭被觸碰,下意識地想要躲閃,卻因為四肢被固定無法大幅移動。霜月則越發猖狂,干脆把上半身湊過來,吻部埋入伴侶的胸口,開始用靈活的舌頭欺負體毛下的青澀乳粒,狼爪則轉移陣地,貼上對方胯間細長鼓脹的縫隙,反復搓弄那片敏感的軟肉,不時還將爪尖淺淺探入開裂的腔口,立刻能觸到不斷膨脹的火熱龍根。白狼赤裸的誘獸身軀已讓卡斯特羅欲火中燒,此時又受到這般撩撥挑逗。一對原本干癟的乳粒很快變得飽滿充實,生有細小軟刺的龐然大物也從洞穴中氣勢洶洶地冒出來,通體呈深藍色,頂蓋充實飽滿,在床頭台燈的光芒中泛著淫靡光澤,柱身硬挺如鋼,有肉眼可見的經絡血管因無比性奮凸顯出來。

   “我一直以為你的乳頭沒什麼感覺。”霜月稍稍抬起頭,目光投向呼吸加快的伴侶,聲音中帶著得意與調笑,“原來只是不夠誠實。嘴上說著別碰,胯間這玩意兒卻硬得出奇。”

   “這只能怪月月的手法太熟練。”卡斯特羅不甘示弱地回嘴道,“想必已經用自己的身體玩過無數次了吧?”

   “我……我才沒有。”白狼心虛地扭過頭,目光轉向龍人胯間。僅是看到那根巨碩陽物,他便感到身體涌起陣陣躁動。伴侶獨特的雄性氣味兒從其上散發出來,濃郁,強烈,滿載熾熱渴求,涌入鼻腔,撩動飢渴的神經。他吞了口唾沫,雙眸短暫失神,呼吸越發急促,腦海中頓時塞滿往日自己在它的蹂躪下欲仙欲死的畫面,空虛已久的後庭立刻泛起難耐瘙癢。

   “你想要它,不是嗎?”卡斯特羅的聲音適時傳來,帶著不加掩飾的挑逗,“把皮帶解開吧,結束這場愚蠢的惡作劇,然後咱們就可以……你明白我的意思。或許你想試試乘騎?雖然那不是我心儀的姿勢,但我不介意。”

   伴侶的提議讓霜月難以拒絕,不過他不想就這樣草草收場,虎頭蛇尾。他記得自己最初准備這些皮帶時的目的,不能便宜了這個自大的家伙。“你想得美,別以為你總能指揮一切。”他呢喃道,抵抗住粗大龍根的誘惑,“今晚你必須吃點苦頭。”

   “我覺得你這是在自討苦吃。為什麼要——唔……”

   卡斯特羅輕哼一聲,目光與霜月對視,感覺到一只狼爪緊緊握住他的陽物,大力而快速地套弄起來,上上下下,從根部到頂蓋,每一寸肌膚都不放過,滑動時還伴有手腕的旋轉,以帶來更加強烈的刺激。“你把我搞糊塗了,月月。”他繼續說,腦海被胯間滾滾涌來的鮮明快意填滿,龍根在伴侶爪中勃動不止,不斷膨大,鈴口吐出大量粘稠水液。“如果你只是想占據一次主動,完全沒必要把我綁起來。”

   “別著急。”霜月回應道,藍眼睛中閃過狡黠而頑皮的光,“我已經想到該如何懲罰你這頭色龍了。”

   在那之後無論卡斯特羅如何詢問,霜月都笑而不語,專心玩弄越發硬挺,泣淚連連的深藍龍根。起初只是用爪套弄,緊接著輔以對乳頭的揉搓,後來霜月又探著脖子與伴侶接吻。回想起來這幾乎是卡斯特羅第一次被對方壓在床上深吻,柔軟寬厚的狼舌頭塞入口中,橫衝直撞,胡亂翻攪。這種被掌控的感覺讓他不太適應,卻並不阻礙欲火的熊熊燃燒。他能感覺到白狼火熱的體溫,能聞到對方濃烈醇厚的發情氣味兒,狼爪緊握著他的下體快速律動,帶來連綿不斷的愉悅。或許是積壓太久沒有發泄,亦或者霜月的動作太過強烈,沒過太久卡斯特羅便感覺自己瀕臨極限。他輕喘著,暫時將被拘束一事拋到腦後,沉浸在純粹的本能快感中。“哦……月月的技巧一如既往的高超。”他呢喃道,“繼續……對……我就要……唔……”

   即使伴侶不說,霜月也對那根粗大龍棒了如指掌。他太了解它了,知道它哪個部位最為敏感,知道如何摩擦能帶來更多快感,更知道它將要射精時的表現。而就在射精前一刻,收緊的狼爪突然松開,撤到一旁。陽物顫抖著吐出幾大口清液,終是沒能一泄為快。

   “呃?怎麼突然……”

   意料之外的變故將卡斯特羅拖回現實,海浪般的快意頓時被難耐的脹痛感取代。他下意識地想自行解決,胳膊一動才意識到手腕仍被皮帶拴著,只能抬頭望向一臉壞笑的白狼。“這可不好玩,月月。”他呢喃道,話語中帶上了一絲責怪。

   “我當然知道,而你可別忘了你這是在受罰呢。”

   卡斯特羅想要回嘴,卻發出一陣曖昧的輕喘,龍根隨著狼爪的觸碰連連勃動。霜月的動作很輕,小心翼翼,仿佛正在擦拭某種易碎的珍貴古董,但這對於幾欲勃發的陽物來說卻無比鮮明,能夠引起強烈的反應,卻不足以將其推上頂峰。如此一來,溫柔的撫慰便化成了另類的甜蜜折磨。快感不在,只剩下長時間充血帶來的脹痛難耐感。

   “我沒想到……呃……你還有這一手,小壞蛋。”卡斯特羅咬著牙,聲音因無法發泄的熾熱欲望變得沙啞,龍根在伴侶反復不斷的觸碰下始終高高挺立,戰栗不止,被束縛的身體難耐地掙扎扭動,將床單攪成亂糟糟的一團。“我猜你已經玩夠了,結束這一切吧,你要知道……呃……這相當不舒服。”

   “不,我認為還不太夠。”霜月細細欣賞那張交織著忍耐與情欲的面龐,心里不由大喜——這是他第一次“反抗”卡斯特羅,第一次如此任性妄為地玩弄對方,翻涌的欲望隨之高漲。“我算過日子,明天咱倆恰好都要休假,這意味著咱們還有很多時間。”說著他俯下身,開始伸舌舔舐青筋暴起,脹到極限的龍根,品嘗那咸津津的黏液,貪婪地嗅聞讓獸迷醉的雄性氣味兒,同時伸爪撫弄自己那早已淫液橫流的狼根。

   “哦……嗯……”

   仿佛是在炫耀一般,霜月縱情撫弄自己,還故意發出陣陣情色的低吟——他知道這樣做總能讓卡斯特羅欲火焚身。若是平時見到伴侶有這番浪蕩表現,卡斯特羅一定會精蟲上腦,立刻撲上去將白狼壓在身下好好疼愛一番,但此時他只能欲求不滿地躺在床上,下體像玩具般被對方隨意玩弄,無法如願發泄——他實在不喜歡被這樣對待。“我勸你適可而止,月月,因為我有點生氣了。”他瞪著一臉得意,用手指來回撥弄龍根的霜月,聲音比先前開玩笑時認真了幾分,粗壯的胳膊試探著發力,綁著雙手手腕的皮帶隨之被稍稍拉長。“再胡鬧下去的話,我保證你會後悔的。”

   “我估計我也會後悔,但那是今後的事了。”跪在伴侶身邊的霜月嬉笑道,顯然正陶醉在不曾體驗過的掌控感中。“今晚顯然是我說了算。”他甚至壯著膽子騎到卡斯特羅的小腹上,故意用豐滿厚實的屁股摩擦挑逗熾熱龍根。“你看起來非常痛苦。”他低頭俯視皺眉咬牙的伴侶,趾高氣揚地揮動狼爪,“如果你誠心誠意地道歉,並開口求饒,說不定我會滿足你,讓你那根欲求不滿的龍棒泄出來。”

   “我原本的確打算道歉,但現在我改變主意了。”

   “哦?那你今晚恐怕會很難熬,我會整晚——等等,嘿,別那樣做!”

   原本得意忘形的白狼瞬間變了表情,因為他看到身下的卡斯特羅深吸一口氣,眉頭緊蹙,雙臂驟然發力,堅實肌肉紛紛隆起,意欲強行扯斷綁著雙手手腕的皮帶。皮帶另一端系在了床腳,所以霜月不擔心有東西會被拉倒,不過他很快發現原本寬厚的皮帶在拉扯下迅速繃緊,開始變長變細,不祥的預感油然而生。在他想好該如何應付前,伴著一聲悶哼,卡斯特羅已將胳膊交疊在胸前,皮帶崩斷的聲音同時在房間內響起。

   “不得不說,這玩意兒遠不如我在健身房里擺弄的器材結實。”卡斯特羅一邊語調悠閒地說,一邊活動微微發痛的手腕。因為有環扣固定,仍有一圈寬皮帶纏繞在腕上,剩余部分則緊縮變形,幾乎成了一條細繩。“如果你想玩拘束之類的情趣游戲,本該買些質量更好的作案工具,比如仿真手銬什麼的。”

   “我只是沒想到你真的會……”霜月支吾道,燦爛笑容完全凝固在臉上,化成了無與倫比的尷尬。他不再猖狂,小心翼翼地從伴侶腰腹上挪開身體。“你不該這樣做,氣氛全被你破壞了。”

   “的確如此,因為我不喜歡這個游戲。”

   “好吧,現在我看出來了。”霜月訕訕地說,眼睛滴溜溜直轉,屁股偷偷向床邊挪,遠離坐起身來的伴侶。“既然如此,就讓這碼事畫上句號吧。時間不早了,我去趟洗手間,然後咱們就繼續睡覺吧。”

   毫無疑問,可憐的白狼沒能蒙混過關。沒等他從床上站起來,一對強壯有力的胳膊已經牢牢鉗住他的腰,如摔跤般將他面朝下扭倒在床,魁梧沉重的身軀隨之壓上來,兩只龍爪將他的雙臂釘在床上。他能感覺到有火熱硬物正緊緊貼著自己的後臀,伴侶急促的呼吸打在他毛茸茸的耳朵上。

   “別跑啊,月月,你之前不是說咱們有很多時間嗎?”

   卡斯特羅的聲音從耳畔傳來,溫柔甜蜜,親昵無比,卻讓霜月感到脊背一涼。“呃……我忽然想起那是我記錯了,”他徒勞地掙扎著,“我明天還要上班,並且是早班,我需要早點睡……”

   “是嘛,那你明天恐怕要請假了。”壓在伴侶身上的卡斯特羅舔著嘴角,仿佛正要享用剛剛捕獲的獵物,猩紅龍眸中有毫不掩飾的情欲在熊熊燃燒。“因為今晚我要給你這小騷狼上一課,用實際行動告訴你什麼叫玩火自焚!”

   這不是霜月第一次調戲伴侶,但他預感到自己今晚的下場會比以往更慘。卡斯特羅是那種不盡興決不罷休的色龍,這意味著他無路可逃。“好吧。”被壓在床上動彈不得的白狼任命般地嘆了口氣,先前得意洋洋的模樣一掃而空,臉上寫著一個大大的“慫”字,尾巴夾在兩腿間,“別太過火,我可不希望事後還要往醫院跑。”

   “早在綁我的時候你就該考慮到後果,小壞蛋,現在說這話未免太遲了。”卡斯特羅一邊說,一邊拉開床頭櫃的抽屜,伸爪進去摸索翻找,拿出一瓶潤滑油。霜月用眼角余光瞥見龍爪還勾出了一串安全套,不過稍稍猶豫後又放了回去,不由心里一驚。“嘿,難道說——”

   “我想今晚咱倆都需要放縱一下,不是嗎?別管那些細枝末節了。”龍人揚起嘴角,吻部埋在伴侶後頸中細細嗅聞,龍根貼著對方結實而豐滿的翹臀反復摩擦,前液打濕了順滑的狼毛,“現在立刻把你的騷屁股撅起來,別的,我知道你早就飢渴難耐了,滿腦子想被灌滿,別急,我這就喂飽你。”

   “我才沒有,你不要胡說八道。”

   白狼回嘴道,把頭埋在兩個枕頭間,被龍人說得臉上陣陣發熱,下半身卻老老實實地撐起來——他沒有別的選擇。此時比起滿足自己的情欲,他更希望被惹惱的伴侶放他一馬,別太過粗暴。

   “我也弄不清自己為何在近兩個月中始終沒來疼愛你。要知道你的身體如此性感誘獸,我很少能把持得住。”

   伴著溫柔而沙啞的細碎低語,霜月感覺到伴侶挪著身子換了姿勢,最後跪坐到自己身後。毛茸茸的狼尾被掀起到背上,一對咸龍爪撫上高高翹起的後臀,順著優美輪廓游弋,如揉面團般肆意擠壓玩弄。很快臀瓣便被粗魯地向兩側掰開,嬌嫩的後穴口頓時暴露在空氣中,好似會呼吸般微微翕動。感覺到涼絲絲的潤滑油滴落下來,被均勻塗抹在後庭口時,白狼的身體顫了一下,緊接著一根沾滿油的手指抵住穴口,開始緩緩推入。

   “唔……”霜月輕哼一聲,開始調整呼吸,放松下半身,以方便龍爪的進入。“感覺進行的……太快了。”

   “因為先前被你綁在床上欺負時我的耐心已經耗盡了,”卡斯特羅回應道,龍爪小心翼翼地在伴侶體內探索,緩緩深入,不時上下按揉,拓開緊閉的腸道,將潤滑液塗滿每一寸敏感脆弱的肌膚。“現在我只想干你的騷穴。”

   雖然嘴上這樣說,雖然伴侶微微搖晃的淫蕩屁股近在咫尺,讓他欲火焚身,下體脹痛難耐,卡斯特羅還是強迫自己保持最基本的鎮定。他的確要好好教訓這只頑皮的白狼,但那不代表他想弄傷伴侶。因此他沒有火急火燎地進入,而是像往常一樣為對方進行必要的潤滑與擴張工作,先是用龍爪,隨後換成了一根深灰色的龍根狀假陽物,准備過程中不時挑逗那根垂在胯間的硬挺狼根,引來陣陣曖昧輕喘。

   “比想象中更順利。”握著假龍根在白狼體內緩緩抽動時卡斯特羅忍不住說,聲音中帶著幾分驚奇與調侃,“你該不會自己擴張過吧?被我冷落時你就靠玩具排解空虛嗎?”

   “怎麼可能!我才沒有那麼……飢渴。”

   霜月嘟囔道,聲音因羞恥越來越小,迷離的臉上熱浪一陣接一陣,耳朵尖幾乎要燒著了。他不由回想起伴侶出差的那兩周,他自己縮在臥室中,一邊輕喚對方的名字,一邊用假龍根操干自己的淫蕩畫面。在那之前他從不知道自己如此渴望伴侶的——

   “呃……”

   伴著一聲輕哼,白狼的思緒回到現實,覺察到玩具被卡斯特羅抽了出去,一股難耐的空虛感頓時從濕漉漉的後庭內彌漫開來,讓獸心里直發癢,亟待有東西能填進去搗一搗。他羞於表達自己的渴望,沉默不語,狼尾卻在伴侶眼下不自覺地搖擺著。卡斯特羅見狀咧嘴一笑,將玩具扔進抽屜打算事後再清洗,一爪扶住白狼的屁股,一爪掐著對方的腰,早已迫不及待的深藍龍根塞到股縫間,抵住粉嫩穴口。

   要來了。

   霜月咽了口唾沫,呼吸加速,心如擂鼓,體內的熊熊欲火頓時燒到頂點。可他左等右等,那熾熱陽物遲遲就是不肯進入,只是反復挑逗濕噠噠的入口,把他弄得心急如焚。“你在磨蹭什麼?”如此折騰片刻後他終於按耐不住,皺著眉歪頭瞥向身後面帶壞笑的伴侶,聲音中既有責備,又溢滿濃稠情欲。

  

   “你一直一聲不吭地趴在那兒,我哪知道你想要什麼?”卡斯特羅聳聳肩,擺出一副迷惑又無辜的神情。

   “快點,別跟我裝傻。”霜月不耐煩地說,屁股下意識地向後靠。

   “快點什麼?我不明白,你最好說清楚。”

   看著那頭嬉皮笑臉的色龍,霜月幾乎要爆粗口了。可比起辱罵對方,那根讓他日思夜想,心心念念的龍根顯然更有吸引力。感受著它一次次親吻連連翕動的後庭口,他只覺魂兒都要被勾走了,體內瘙癢難耐,腦子里只剩被它狠狠填滿的狂熱渴求。

   回頭再跟這個混蛋算賬。

   霜月翻了個白眼,稍稍猶豫後還是放棄了矜持。“快點頂進來,”他呢喃道,聲音細如蚊呐,熱騰騰的臉埋到枕頭下,“快點用龍棒大力操我,我等不及了,快點——唔——”

   話還沒說完,一陣粗重的哼聲已破口而出。沒有任何遲疑,深藍色的龐然大物長驅直入,勢不可擋,將溫濕緊致的後庭完全塞滿,繼而緩緩抽插起來。

   “該死……慢一點……呃……等等……別再向里……哦……”

   “抱歉,月月,不過正如之前所言,我的耐心已被你的惡作劇耗盡。要怪就怪你自己吧。”

   “別找借口,你這色龍,那是你應受的懲——啊……小點勁兒……天哪……感覺它比我印象中……更粗……”

   “放松,月月,你咬得……哦……太緊了。”卡斯特羅眯起眼睛,兩爪掐著伴侶的腰,整頭龍融化在溫暖黏膩的肉穴中,“我知道你很想要,但你的熱情讓我無法活動。”

   “閉嘴,我正在……努力……”

   即使經過了充分的潤滑與開拓,承受伴侶的粗長龍根仍不是件容易事,好在身經百戰的霜月已略有經驗,知道該如何放松身體,如何進一步容納對方的欲望。卡斯特羅也沒閒著,腰胯不緊不慢地律動,上半身前傾,幾乎貼到霜月的脊背上,舔舐與親吻微微顫抖的肩膀。龍爪撫上對方柔軟的胸腹,在順滑狼毛間滑動,輕輕揉搓那對早已硬邦邦的乳粒,又一路下移,攏住直流口水的殷紅狼根,撫弄間極盡撩撥之能。在伴侶嫻熟的挑逗下,霜月只覺渾身越發燥熱,情欲高漲,屁股傳來的不適感漸漸衰減,取而代之的是更加熱切的空虛與瘙癢。他眯起眼睛,通體散發著讓獸痴醉的甜美氣息,喉中的呻吟也變了音調,讓聽者血脈僨張。

   “啊……嗯……”

   卡斯特羅欣賞著伴侶覆滿情潮的面容,臉上笑意更加濃厚。“果實似乎已經成熟。”他在毛茸茸的狼耳邊呢喃低語,“我要開動了。”

   “不……再等等……讓我……啊……你……唔……”

   霜月的哼聲突然變得細碎而急促,因為深埋在他體內的巨龍已經蘇醒,開始氣勢洶洶地馳騁起來,強橫有力,又精准無比。生有軟刺的柱身反復摩擦濕滑腸壁,飽脹龍頭一次次碾過敏感處,惹得整個甬道連連收縮,激起陣陣情色低吟。

   “唔……”卡斯特羅抬起頭,呼吸加快,寶玉般的深藍龍角在床頭台燈的照耀下閃閃發亮,猩紅雙眸凝視白狼,其中溢滿甜蜜寵愛與熱切欲火。“你的身體比過去更可口,月月,是自己開發過,練習過嗎?還是因為純粹的欲求不滿?”

   白狼想要回嘴,卻難以組織出連貫語言,嘴邊滿是破碎的呻吟,意識完全被體內如打樁機般進進出出的龍根占據了。他能感覺到它的溫度,隔著腸壁傳過來,如木柴般使欲火越燒越旺。抽出時後庭下意識地收縮挽留,突進時渾身戰栗,整只獸浸沒在敏感處被粗暴蹂躪的海量刺激中。他喘著粗氣,雙目迷離,舌頭不雅地耷拉在嘴邊,生有紅色花紋的雪白身體隨著伴侶的操干前後搖晃,胯間狼根勃動著灑下大股前液,在床單上留下一灘淫靡水漬,後庭一片泥濘,伴著粗大龍根的進出發出陣陣情色水聲。

   “啊……嗯……輕點……卡斯特羅……太快了……啊……”

   “輕點?”跪在白狼身後的卡斯特羅聳了聳肩,一爪輕輕拍打誘獸的翹臀,腰肢不知疲倦地挺動著,“你的身體可不是這樣說的,我能感覺到你下面的小嘴吸得正歡呢。”

   “我才沒……啊……不行……我就快……哦……”

   “不用忍著,月月,盡情釋放出來吧。”

   霜月不願草草了事,但伴侶的攻勢比往日更加凶悍,無法抗拒,將他一步步推上頂峰。仿佛嫌這還不夠,卡斯特羅在侵占緊致肉洞時又將魔爪伸向硬挺狼根,快速而嫻熟地套弄起來。如此前後夾擊讓霜月再也無法招架,悶哼一聲,渾身一顫,在伴侶爪中泄出大股狼精。而卡斯特羅也沒刻意忍耐,縱享後庭在高潮時的驟然緊縮,一番大力抽插後也泄了精。溫熱白濁噴涌而出,與殘留的潤滑油混合在一起,眨眼間便灌滿了整個甬道,在龍根抽出後甚至開始往外溢。乳白黏液順著屁股與雙腿流下,看起來分外淫靡。精液特有的腥咸味道頓時彌漫開來,很快充斥了整個房間。

   “你未免射得太多了。”

   從高潮中回過神後霜月忍不住抱怨說,明顯感覺到屁股里盛滿了黏糊糊的濃稠液體。他仍趴在床上不敢翻身,生怕精液一下子冒出來,把已經髒兮兮的床單弄得更加汙濁不堪。

   “不過你剛才的確爽上天了,不是嗎?”坐到一旁的卡斯特羅笑著揶揄道,“身體像觸電似的抖個不停,幾乎都要翻白眼了。”

   “放屁,我才沒有。”霜月矢口否認,眼神卻飄忽不定,臉上也因羞赧一陣陣發燒。他挪著身子下了床,朝臥室門口走去。“我要去衝個澡,”他頭也不回地說,“把屁股里清理一下。”

   “別著急啊,月月。”

   伴著話音,魁梧壯碩的龍人已經來到白狼身邊。沒等霜月反應過來,卡斯特羅已經俯下身,一爪摟住他的肩膀,另一爪攬向他的腿彎。隨著強有力的拉扯,他只覺身體失去平衡,幾欲跌倒,眼前天旋地轉。待視线恢復穩定,他發現自己已被伴侶以公主抱的姿勢捧起,紅寶石般的龍眸望過來,細長瞳孔中滿是絲毫未減的情欲。

   “我說過要給你上一課,而現在顯然還沒到下課時間。”

   卡斯特羅低語著,不顧懷中伴侶的掙扎與反對,大步流星走進客廳,將白狼仰面放到柔軟的長沙發上,自己也爬了上去,憑借體型與力量上的優勢牢牢壓制著對方。“並且我知道你也還未滿足,月月。過去兩個月我的表現很糟糕,不過今晚我會努力補救。”

   “不,不用了。”霜月面露驚慌,只覺剛剛飽受蹂躪的屁股還在隱隱作痛,而伴侶胯間的龍根已經重振雄風,連連勃動,躍躍欲試。“我已經原諒你了,不需要再……”

   “需要,我可愛又淫蕩的月月,當然需要。”

   沒等霜月再開口,卡斯特羅已發動進攻,兩爪強橫地將伴侶雙腿抬起,分開,架到自己腰側,同時挪著身體擠到對方跨間,猙獰龍根正對略顯紅腫的粉嫩狼穴。盡管霜月連聲叫停,他還是揚起嘴角,腰肢一挺,再度將熾熱欲望送入濕潤綿軟的銷魂窟,毫不遲疑地抽插起來,立刻激起一陣曖昧呼聲。

   “呃……該死……快停下……哦……”

   “你這淫龍……啊……別……哈……啊……”

   先前的攻勢對霜月來說已足夠猛烈,此時卻更甚以往,如疾風驟雨般狂暴。他能感覺到整張沙發正隨著卡斯特羅的節奏搖撼,發出陣陣吱扭聲響,與之相伴的還有交合處的噗嗤水聲——龍根次次深入到底,抽插間會有先前灌進去的龍精溢出來,順著大腿根流到沙發上。這一次卡斯特羅的確把他弄疼了,不過比起痛楚,後庭內爆炸般的酥麻快意更加鮮明。盡管看起來一副抗拒的模樣,腸肉卻飢渴萬分地糾纏著進進出出的巨物,狼根也恬不知恥地重振精神,隨著操干前後搖晃,鈴口吐出大股愉悅的前液。

   “果然還是你的身體更誠實,小騷狼。”卡斯特羅一爪扶著伴侶大腿,一爪扣在沙發上以方便自己發力,帶刺龍根在狼穴內瘋狂肆虐。“我知道你喜歡我的大棒,它總能讓你飄飄欲仙。”

   “我……哦……天哪……太深了……”

   事已至此,霜月無力反駁,頭腦被下體涌來的刺激攪得七葷八素,唯有燒到頂點的欲火無比鮮明。他能聽到卡斯特羅的粗喘聲,能覺察到對方的每一個動作,狂野,富有力量,宣誓著掌控與統治。不得不承認,他喜歡這種感覺,喜歡將自己全然交付給對方,任由意識在原始愉悅與快感的海洋上浮浮沉沉。隨著興致越發高昂,羞恥被拋諸腦後。不知從何時起,霜月已經開始主動用雙腿夾住對方的腰,一爪雖然抵著伴侶胸口,卻更像欲迎還拒,口中歡聲更是一陣高過一陣。

   “就是這樣,月月,我喜歡你的聲音。”

   “啊……哈……哈……”

   “舒服嗎?舒服就說出來吧。”

   “嗯……舒服……嗯……感覺……嗯……好棒……”

   “我也是。”卡斯特羅滿意地點了點頭,“你的狼穴總讓我無法招架,貪吃的家伙,每次都吸得那麼緊。”

   “我……啊……就是那兒……哦……我又快……”

   “我明白,月月,我能感受到。”

   在最後一段衝刺中,兩獸沒再說話,完全裹挾在歡愛的漩渦中,只有淫靡春聲與肉體碰撞的聲音在客廳內不斷回響。隨著粗長龍根再一次完全埋入熾熱黏膩的肉穴,卡斯特羅悶哼一聲,再也承受不住伴侶的壓榨,老老實實交了糧,用龍精喂飽飢餓的腸道。霜月同樣達到頂峰,愉悅呻吟從緊咬的牙關間衝出,濃稠狼精從陽物中汩汩噴涌,灑滿小腹,浸潤狼毛。

  

   “今晚真是盡興。”

   將龍根從對方體內抽出後,卡斯特羅心滿意足地感嘆道,直接向前一趴,壓到伴侶身上,吻部親昵地貼上伴侶的面頰。躺在沙發上的霜月還在連連喘氣,久久沉浸在高潮的余韻中無法自拔,他能感覺到屁股內的濃精正緩緩向外流淌,不由再度被羞恥填滿。“這下不僅要洗床單,連沙發都被你弄髒了。”他開口嗔怪道,“果然還是應該戴上套,因為你射得實在太多了。”

   “剛才你為什麼不提這事。”卡斯特羅笑著回嘴,“還不是被干爽了。”

   “我……我沒有。”霜月臉上一熱,自知說不過那家伙,開始轉移話題。“好啦,快從我身上起來,今天到此為止吧。”他皺起眉頭,感覺到隨著狂熱的情欲漸漸平息,陣陣刺痛開始從後庭里冒出頭來。“你八成又把我弄傷了。我要去洗個澡,然後檢查一下。”

   “沒事,抽屜里還有上次剩下的藥膏,你可以……”迎著伴侶投來的憤慨目光,卡斯特羅趕忙改口道,“我是說,我很抱歉,第二輪我做得太過火了。”說著他從沙發上站起身,“不過你的反應也很激烈嘛,顯然——”

   “閉嘴,今晚別提這事了。”

   霜月瞪了一眼嬉笑的卡斯特羅,進浴室衝了個澡,洗掉身上和屁股里的汙濁。他沒有發現明顯的出血現象,不由松了口氣,心想那家伙多少還是收著勁兒了。把身體擦干後他走出浴室,發現客廳沙發上的汙漬已被擦拭干淨,仿佛什麼事都沒發生過,臥室里的床也換上了干淨的新床單。

   “怎麼樣?傷得嚴重嗎?”

   站在臥室門口的霜月回過頭,看到卡斯特羅正穿過客廳向自己走來,爪里提著家用小藥箱。眼前的一切讓他心生暖意,不過他不打算因此就給這頭淫龍好臉色。“還湊合吧。”他冷哼一聲,走進臥室趟到床上。“用不著抹藥。”

   卡斯特羅聞言松了口氣,露出舒心的微笑,也回到床上,用強壯的胳膊將伴侶攬入懷中,龍尾與對方的尾巴糾纏著。他見霜月打了個呵欠,便拉滅了床頭櫃上的台燈,讓黑暗重新填滿臥室。

   “累了吧。”

   霜月輕哼一聲,點了點頭。

   “你先睡,月月,我也想去洗個澡。”

   伴著話音,霜月覺察到身邊的卡斯特羅爬起身來下了床。他看到那個魁梧身影走了幾步,然後在臥室門口停了下來,似乎突然想起了什麼。

   “關於最近兩個月……我很抱歉。”

   “嗯?”

   “我保證,從今往後無論工作上多忙,我都不會再冷落你。”

   “要洗就快去洗。突然說這種怪話,弄得我雞皮疙瘩都起來啦。”

   黑暗中,躺在床上的白狼聽到伴侶發出一聲輕笑。他不予理會,閉上眼睛,嘴角卻忍不住向上翹。

   這次姑且原諒你吧。

   霜月舒舒服服地伸了個懶腰,呼了口氣,沒出片刻便墜入甜美夢鄉。耳畔有窸窸窣窣的水聲從浴室傳來,鼻翼間則是伴侶那熟悉又讓獸安心的氣息,久久不散,徹夜縈繞。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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