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給流風的委托:《禁書》(下)
禁書(下)
commission for 流風
by 愛吃肉的龍仆
注:(1)本文的角色,情節與玩法等設定均由委托者制訂
……
“你不是喜歡笑嗎?”流風冷眼注視著這一幕,將空空如也的藥瓶從對方口中取出,“就讓我看看在喝下全大陸效力最強的催情藥後,你還能不能笑出來!”
“親愛的弟弟,你讓我……呃……刮目相看。”
流黯勉強揚起嘴角,努力保持鎮定,身體卻不聽使喚。他的呼吸愈發急促,心跳加快,渾身上下都開始彌漫瘙癢之意。熱流不斷向胯間聚攏,腔內的龍根開始蠢蠢欲動。“效果還不錯嘛,看來你有……當藥劑師的天賦。”他斷斷續續地咕噥著,“我們流亡巫師恰好缺少你這樣的人才,要不要加入我——唔唔——”
流黯打了個哆嗦,未說話的話化為一陣粗重喘息。只見流風來到他身前,雙爪撫上他寬闊結實的胸膛,捏住乳頭揉搓起來,動作粗暴,幾乎是在施虐,他卻感到痛楚與愉悅相互交織,一起從因藥物敏感化的乳頭上涌現。他知道自己正在承受凌辱,身體卻與意志相悖,自發有了反應。一對乳頭在弟弟的蹂躪下充血膨脹,變得紅潤飽滿。
“已經開始有感覺了嗎?”流風嗤笑一聲,爪上不斷加大力度,又是揉捏又是搓攆,沒出片刻便將黑龍的乳頭弄得鮮紅腫大,“真是只不知廉恥的賤龍。”
“純粹是因為……藥物的作用。”流黯不甘示弱,“你還有其他花招嗎?統統使出來吧。”
流風眯起眼睛,龍爪打了個響指。在魔力牽引下,一對乳夾從長桌上飄過來,落到他的爪上。它通體呈銀白色,表面印有幽藍法陣,尾端還墜著一顆銀鈴鐺。
“還記得這玩意兒吧?”流風呢喃道,開始向乳夾中注入魔力。
“當然,印象中你蠻喜歡的,做我的寵物時一直戴在身上。”
“現在我將它還給你。”
話音未落,一對乳夾已經牢牢咬住了流黯的乳頭。冰冷觸感與鈍痛同時襲來,讓他打了個哆嗦。不僅如此,乳夾上的法陣開始綻放微光,隨之而來的便是電流刺激。
“呃——”
流黯昂起脖子,面容一陣抽搐,只覺霎時間有千萬根無形的銀針正在戳刺乳頭,酥酥麻麻的奇異感覺迸發開來,迅速覆蓋他的胸膛。他顫抖著,喘息著,胸膛起起伏伏,乳夾上的鈴鐺隨之搖晃,發出清脆聲響。
“感覺你的反應比我當初強烈多了。”流風欣賞著鈴聲與粗喘聲交織成的美妙樂章,操縱乳夾肆意拉扯腫大的乳頭,“這恐怕是因為你的騷奶頭更加淫亂吧?”
“只是為了……嗯……配合你而已,實際上……一點感覺都沒有。”
“是嗎?這個你又要如何解釋?”
說著流風又開始行動,龍爪順著黑龍的身體向下游移,滑過线條分明的腹肌,探入內褲,開始撫弄生殖腔的腔口,手指時而摩擦腔口周圍的軟肉,時而淺淺塞入腔內,撩撥挑逗已然濕熱粘滑的腔壁。
“唔……”
流黯不願在弟弟面前露出更多淫態,可他無法自控。剛才被灌入滿肚子催情藥時他已經欲火焚身,天生敏感的乳頭又受到乳夾與電流的刺激,此時連生殖腔都被入侵。一對龍根早已按捺不住,迅速膨脹,從腔內鑽出,在空氣中亢奮地勃動,粗大硬挺,散發著濃烈的雄性氣味兒。
“隨便一碰就勃起成這幅德行,真是讓人發笑。”
流風譏諷道,將兩根肉棒握在一起,強橫地套弄起來。
“可惡……”
盡管流黯心存抵抗,情欲勃發的身體還是愈發燥熱。一對龍根在弟弟的玩弄下變得更加粗硬,青筋暴起,馬眼吐出大量淫水,打濕了龍爪,讓套弄的動作更加順滑。潮水般的快感順著脊背竄上來,弄得他頭暈目眩,思緒也變得混亂。恍惚中他看到流風朝身後揮了揮爪,更多玩具立刻從長桌上飄過來,懸浮在流風身旁。
“爪子對你這頭淫龍來說遠遠不夠吧?別急,我這就滿足你。”
流風瞪視著粗喘不止的哥哥,心中滿是復仇的暢快感。他掃了一眼身旁的玩具,從中挑出兩根細長光滑的銀棒,親手將其塞入黑龍的龍根中。只見銀棒沾滿淫水,撐開翕動不止的馬眼,一點點頂入狹窄濕潤的尿道,沒出片刻便深入其中。不僅如此,它們還在魔力的驅動下開始運作,一邊上下進出,好似在淫奸尿道,同時伴以持續旋轉,充分蹂躪每一寸尿道壁。
“這種感覺……啊……呃……”
海量感官刺激從下半身爆發,攻破了流黯的防线。他無法繼續保持鎮定,連聲音都變了調。被銀棒塞滿的龍根更加堅挺,淫水從馬眼與銀棒的縫隙間溢出,落到地板上,化為點點淫靡水漬。
“果然還是這種模樣更適合你。”
欣賞著這一幕,流風滿意地點點頭,依然沒有停手的意思。他用魔力凝成絲线,將六顆鵝卵石大小的橢圓球體分別綁在兩根肉棒的龜頭,莖身與根部,又將三顆強行塞入黑龍的生殖腔內,隨後他再度打了個響指。九顆圓球仿佛收到了命令,發出陣陣嗡鳴,都開始高速震顫,一齊蹂躪黑龍的下體。黑龍的呻吟聲立刻高了好幾度,在整個地下室回蕩。
“嗯……好激烈……哈……”
同時承受著放電乳夾,震動球與尿道棒的刺激,流黯只覺自己的意識幾乎被快感淹沒,射精衝動迅速高漲。不過他依然保有理性,知道自己不能在屈辱中被玩弄到高潮,那無異於敗給了弟弟。他張著嘴大口喘氣,迷蒙雙眼望著面前的白龍,努力揚起嘴角。“不過……如此。”他含混不清地呢喃道,“你真的以為……靠玩具和春藥就能降服我?太天真了,這些都是我玩剩下的,對我……沒有效果。”
“哦?你不會以為我已經黔驢技窮了吧?”流風神情嚴峻,眉頭緊鎖,開始凝聚自身的魔力,“讓我看看你如何應付這一招。”
再一次,他開始吟誦晦澀的禁忌古咒。伴著咒語聲,長桌上的禁書自行展開,暗紫色的魔法陣浮現在書頁上。數十條粗細各異的觸手從法陣中涌出來,通體漆黑,生滿肉瘤的莖身上覆蓋著滑膩黏液。它們好似嗅到血腥味兒的鯊魚,直奔牆上的黑龍而去。
“身為善良的白袍巫師,你居然……肆意役使魔物,”流黯因弟弟的舉動吃了一驚,沒想到對方會如此輕易地使用禁術,“你就不覺得可恥嗎?”
“當然可恥,但是如果是用來對付你這種惡棍,那就情有可原。”
兩龍對話之時,濕滑粘膩的觸手群已經來到流黯腳下。它們如蛇般纏繞著流黯的雙腿向上爬,抵達大腿根時兵分多路:有些觸手繼續向上蠕動,開始拉扯緊咬乳頭的乳夾;另一些駐足在流黯胯間,一圈圈盤繞著龍根,時而絞緊時而收縮,還伴著上下擼動;最後一群穿過兩腿間,擠入股縫,試圖鑽入緊閉的後穴口。
“等等,那是里——呃啊啊——”
不顧流黯的抗拒,兩根觸手掰開他的臀瓣,將穴口暴露出來,其余觸手一擁而上,強行撐開穴口,深入腸道。它們肆意翻攪著,將黏液塗滿每一寸腸壁,又模仿交合的動作進進出出,不斷刺激敏感處。痛楚與快感同時從後穴爆發開來,與身體其他部位的刺激相互交織,一起衝擊著流黯的神經,讓他不由自主地喘息與顫抖,被觸手團團包圍的龍根脹到極限,看起來隨時都有可能噴發。
“不行……這樣下去……我會……”
“終於原形畢露了嗎?”流風譏笑道,操縱觸手加大攻勢,“原來你是只喜歡被魔物淫奸的賤龍。
“我……呃……”
流黯想要反駁,說出口的話卻被快感攪成淫亂呻吟。乳夾與震動球等玩具持續運作著,爬滿全身的觸手更加猖狂,好似擠奶般狠狠壓榨著兩根飽脹龍棒,又在陣陣緊縮的後穴中律動不止,隔著腸壁反反復復頂撞前列腺,抽插間盡是咕啾水聲。此刻流黯已經無法思考了,意識被全身各處傳來的愉悅淹沒。他不願被弟弟凌辱至射精,然而他的身體已經到了極限。隨著一部分觸手惡狠狠地塞滿後穴,另外兩根觸手將填滿尿道的銀棒迅速抽出,他如觸電般痙攣,被強行推上高潮。一對龍根勃動不止,傾吐出海量濃精,染白了觸手,又在地板上撒了一大片。濃烈腥味兒漸漸升騰起來,與他的發情氣味兒相互混合,一起在地下室中彌漫。
“射了這麼多,你這賤龍還有什麼可狡辯的?”掃視著一地狼藉,流風面露鄙夷,“真是淫亂到骨子里了,天生就是被其他人玩弄的料兒。”
流黯喘著粗氣,爬滿觸手的身體微微戰栗。他努力抬起頭來,迷蒙雙眼直視面前的白龍。“占到一點兒便宜就開始洋洋得意了?”他反問道,氣焰囂張,絲毫沒有屈服之意,“你忘了當初被我調教時你自己是什麼德行了嗎?親愛的弟弟啊,你沒資格說我。”
一提到往事,流風感到內心一陣刺痛。他當然記得那一切——自己像只發情公狗般對流黯俯首稱臣,在對方的凌虐下淫叫著射個不停……這些恥辱回憶在腦海中一閃而過,讓他的怒火更加旺盛。“別急。”他咬牙切齒,“我會把你虧欠我的統統討回來。”說著他靠近流黯,龍爪惡狠狠地攥住那對依舊堅挺的龍根,爪尖幾乎刺入了莖身,隨後他再度吟誦咒語,開始施展法術。
“呃——”
劇痛從龍根上傳來,讓流黯渾身繃緊,隨之而來的還有強行灌入體內的魔力。他低下頭去,赫然看到幽藍的法術印紋正在他的龍根上蔓延,從根部爬到龜頭,編織成了一張將龍根套住的網。
“我承認這些年里我學到了一點奇技淫巧,”流風凝視著龍根上的印紋,“不過如果是用在你身上,我便問心無愧。”
“這次……又是什麼?”
“主人我送給你這賤奴的禮物而已。在印紋失效前,只有得到我的允許,這對淫亂的肉棒才能射精。”
“可笑。”流黯悶哼一聲,“你真的以為我會求你?”
“就讓咱們拭目以待吧。”流風咬牙瞪視著黑龍,先將對方身上的乳夾取下,又開始揮動龍爪操弄觸手,“之前那些玩具只是開胃菜,接下來才是重頭戲。”
伴著白龍巫師的話音,爬滿流黯全身的觸手紛紛開始變形。它們如同受到炙烤的蠟般迅速融化,變為漆黑濃稠的黏液,在流黯身上流淌著,蔓延著,相互匯聚與交融,沒出片刻便將這頭黑龍除腦袋外的所有部位完全包裹。隨後這層黏液的材質又開始變化,凝固成一整套輕薄的緊身膠衣,油光水亮,嚴絲合縫地貼在流黯身上。透過膠衣,他的結實肌肉,飽滿乳頭與粗壯龍根的輪廓都清晰可見,看起來格外淫靡。
“這身衣服還挺適合你的。”流風上下打量著被膠衣包裹的黑龍,一爪揉捏對方胸膛上外凸的肉粒,一爪撫弄著胯間高高隆起的鼓包。
“真是惡趣味。”流黯不屑一顧,“都是些表面功夫,沒有任何用……呃?!”
話未說完,他便打了個哆嗦,開始發出淫亂哼聲。從膠衣外側看不出什麼端倪,然而在膠衣內側已經開始了一場狂歡。數以萬計的觸手從膠衣內壁上延展出來,開始刺激流黯身體的所有部位。它們各司其職,或摩擦他的龍鱗,或鑽入鱗片的縫隙間嬉戲,或像舌頭般舔舐他的四爪,或像無形的爪子般撫摸揉弄他健壯的肌肉……敏感乳頭自然受到了重點照顧,無數細小觸手簇擁著這兩顆紅艷飽滿的肉粒,帶來最細致入微的撫觸,下一刻它們又變為吸盤的形狀,扣在乳頭上大力吸吮,好似嬰兒在索要乳汁。一對龍根也無法幸免於難,已經被觸手密密麻麻地纏滿。它們上下蠕動著,時而收縮時而舒張,竭盡所能地進行壓榨。不僅如此,還有無數觸手涌入生殖腔內,肆意衝撞翻攪,激起咕啾水聲,又有觸手闖入馬眼,開始在脆弱敏感的尿道內馳騁。在同一時刻,流黯的後穴也難逃一劫——無數觸手相互糾纏,粗暴地頂入腸道,進進出出律動不止,勢頭比發情野獸更加迅猛。
“呃啊啊——”
流黯揚起脖子,兩眼上翻,口中的聲音頓時高了好幾度,響徹整個地下室。刹那間他只覺全身上下所有感覺神經全都被激活了。無以復加的刺激相互交織,將他的大腦徹底灌滿。
“接著說啊,你不是很會逞能嗎?”流風欣賞著黑龍的淫叫聲,嘴角微微上揚。
“我……啊……哦哦……”
“看來已經因為這身觸手膠衣爽得不能自已了。”
“嗯……不……啊啊……”
“你真應該找塊鏡子看看自己現在的模樣,這才是你這淫龍的真面目。”
流黯想要反駁,頭腦卻無法組織語言,甚至連思考都做不到。觸手帶來的無邊快感滾滾而來,幾乎淹沒了他的意識,可隨之而來的便是無法想象的痛苦。承受著觸手膠衣那超乎常理的刺激,任何人都會高潮迭起,然而流黯卻沒有這個權利。刻印在龍根上的印紋牢牢桎梏著他,讓他無論如何也無法射精,始終在高潮邊緣徘徊,這樣一來極致愉悅便成了另一種折磨。他痛苦難耐地喘息著,膠衣下的一對龍棒已經勃起到極限。
“呃……好脹……好……難受……”
欣賞著黑龍神情扭曲,苦不堪言的模樣,流風點點頭,知道時機已經成熟。他揮了揮爪,將黑龍禁錮在牆的法術鎖鏈隨之消失。失去依托的黑龍摔倒在地,立刻蜷成一團,龍爪胡亂摸索著胯間的鼓包,動作中滿是對發泄的渴望。
“不行哦,身為賤奴,只有得到主人的允許才能射精。”
流風低頭俯視著丑態百出的哥哥,眼眸中不僅有怒火在燃燒,還有情欲在翻涌。他朝黑龍伸出爪子,裹在黑龍身上的膠衣立刻有了回應,在黑龍脖頸上凝聚出一條項圈,又延伸出狗鏈,自發落到他的爪中。
“現在爬起來。”
流黯不願聽從弟弟的命令,卻無法抵抗——緊緊包裹著他的膠衣爆發出怪力,開始操縱他的身體展開行動。他想要抵抗,被快感淹沒的身體卻綿軟無力。無奈之下他只能在膠衣的牽引下被迫爬起身來,像狗一樣四肢著地趴在地上,持續承受著萬千觸手的玩弄,胯間鼓包愈發膨脹。
“主人給了你足夠多的甜頭,現在該你服侍主人了。”
說著流風用力拉扯狗鏈,邁開腳步。流黯踉蹌了一下,只能顫顫巍巍地尾隨在對方屁股後,來到放在地下室角落的一張草席旁。他看到弟弟開始寬衣解帶,脫下底褲,露出一對早已飢渴難耐的飽脹龍根。他以為對方會將他壓在身下狠狠侵犯,然而那只白龍竟悠閒地仰面躺在了草席上。
“不用我教你吧?”流風望著像狗般蹲坐一旁的黑龍,胯間龍根高高挺立,在油燈下泛著淫靡光澤,“你知道該怎樣做。”
流黯當然能領會弟弟的意圖,他不願照做,但他很清楚自己沒有拒絕的權利,一方面是因為他的身體受到禁術操縱,另一方面則是因為……他已經瀕臨極限了。膠衣內壁的觸手一刻不停地挑逗著他,帶來無上歡愉,隨之而來的便是無法發泄之苦。此刻他只覺讓他難以忍受的脹痛從胯間傳來,使他幾欲發瘋,而緩解這種痛苦的方式只有一個,那便是取悅他的弟弟。他掙扎著,反抗著,不願拋下僅存的尊嚴,然而他的身體還是有了行動,一半是因為膠衣的牽引,一半是因為本能渴求。他顫抖著爬到草席上,岔開腿調整成蹲坐的姿勢騎到流風的腰胯上。膠衣感受到了他的動作,自發變形,露出他的屁股,深埋穴中的觸手群“啵”的一聲抽出來,為流風騰出已經被撐大的紅腫後穴。有粘膩水液從穴口緩緩滲出,滴落到龍根上,看起來分外色情。
注視著淫態百出的哥哥,流風不由露出勝利者的笑容,感覺自己終於一雪前恥,心中無比暢快。“你無法想象我為這一天做了多少准備。”他憤憤地說,一爪將自己的兩根龍棒握在一起,另一爪用力揉捏著黑龍胯間的鼓包,立刻引來一陣粗重喘息。
“你這是在……啊……嗯……作弊……”
“只要能戰勝你,我願意用盡任何手段。”
伴著白龍的宣告,流黯感覺到包裹全身的膠衣更加狂躁,千萬觸手一齊在全身各處肆虐,無法抑制的射精衝動急劇膨脹,摧殘著他的意識。同一時刻,他的身體不由自主地下落,穴口被一對粗大龍根狠狠撐開。
“呃——”
即使經歷了觸手的凌虐,對於後穴來說兩根龍棒加起來還是太過粗大。撕裂痛楚從下半身傳來,讓流黯忍不住發出慘叫,身體連連發顫。流風見狀並未心生憐憫,動作反而更加粗暴。他用左爪大力拉扯狗鏈,右爪隔著膠衣狠狠揉捏黑龍脹到極限的肉棒,同時迎著對方下落的動作奮力向上挺腰,用一對粗長龍棒塞滿溫熱緊致的後穴。
“不……不行……太激烈了……”
隨著時間流逝,痛楚漸漸消退,身體被填滿的飽足感取而代之。兩根龍棒在腸道內肆意衝撞,摩擦腸壁,反反復復頂弄敏感處,整個後穴隨之收縮。承受著弟弟的肏干,流黯倍感恥辱,卻無法否認爆涌的快感。屁股起起伏伏,後穴吞吃著肉棒,再加上膠衣內壁的觸手撫觸,他一時飄飄欲仙,又被胯間劇烈的脹痛感打入地獄,飽受無法高潮之苦。如此反復多時,他的意識便被消磨得一干二淨,腦海中塞滿了對發泄的渴求。
“呃……好……好痛苦……”
流風對哥哥的狀態心知肚明,知道時機已到。“脹成這個樣子,一定很難受吧?”他輕笑道,加大力度頂弄後穴,又將對方胯間的鼓包攥在爪中,“告訴我,你想要什麼?”
“想……想要射精……”在流黯來得及自制前,高漲的渴望已經脫口而出,“想要高潮……”
“你是在向我提要求嗎?這種語氣不應該是一只賤奴該有的吧?”流風眯起眼睛,“你對這方面很在行,因此我相信你能調整好自己的措辭。”
流黯不願屈服,然而他的意志已經被弟弟耗盡,本能衝動鞭笞著他,強迫他向弟弟低頭。長久的掙扎與猶豫後,他深吸一口氣,緩緩開口道:
“求您了……主人……求您讓賤奴射精……賤奴已經……啊……無法忍受了……”
“勉強還算過關。”流風聳聳肩,“現在再回答我的兩個問題。第一,你是誰?”
“我……”流黯斷斷續續地呢喃著,神情迷亂,目光渙散,身體在觸手與肉棒的淫奸下抖如篩糠,膠衣下的龍根痛苦地勃動著,“我是主人的淫奴,是主人的賤狗,是主人的玩具……我的一切都屬於主人……”
“第二,我是誰?”
“你是……我的主人——呃呃啊——”
屈辱的宣言剛一說出口,流黯便發出野獸般的尖叫。龍根上的禁制得到解除,隨之而來的便是滅頂快感。他只覺自己被最為純粹的快樂淹沒了,一時忘乎所以。龍根在觸手的包圍下狂噴不止,粘膩龍精一股接一股,射滿了膠衣的襠部。在同一時刻,流風沉浸在征服的喜悅中,也迎來了高潮。一對肉棒塞到黑龍後穴的最深處,傾灑出最熾烈的欲望,將腸道完全灌滿。
“哈……哈……”
沉浸在高潮的恍惚中,流黯渾身脫力,向後傾倒,如一攤爛泥般癱軟在草席上。他大口喘著粗氣,目光渙散,一臉痴相。就在這時流風反身撲過來,將他壓在了身下。
“什……什麼?”
“你不會以為已經結束了吧?”流風凝視著神情迷亂的黑龍,“在主人滿足之前,奴隸是沒有權利休息的。”
伴著話音,流黯感覺到粗大硬挺的龍根再度貼上了自己的後穴,膠衣內側的觸手群也毫無歇息之意,反而更加躁動。他張大嘴巴,面露驚恐,這才意識到噩夢剛剛開始。
在那之後究竟做了多少次,流風已經記不清了。他只知道最後一次時,他的哥哥雖然再度被觸手和龍根肏到高潮,卻沒能射出半滴液體。隨後這頭黑龍便癱倒在地,不再有任何反應,似乎失去了意識。如果願意,他可以通過膠衣操縱哥哥的身體繼續做愛,不過那未免太無趣了。除此之外,長時間的縱欲與施展禁術已經耗空了他的力量,讓他精疲力盡了。
“這次先到此為止吧。”
望著草席上昏迷不醒的黑龍,流風喃喃自語,揮爪解除了禁術。包裹著黑龍的膠衣變回觸手,蠕動著縮回到禁書內。隨後他用殘存的最後一絲魔力編織出法術鎖鏈,將黑龍重新鎖到牆上。
接下來該如何處置他呢?
流風思考著,一時犯了難。將哥哥交給巫師協會無疑是最正當的途徑,不過他還有自己的私心,想要先與哥哥把往日的舊賬算清。
但是正面交鋒的話,我恐怕不是他的對手。
難道說我要一直依賴禁咒嗎?
想到這兒他的心里陣陣後怕。不得不承認,禁咒確實容易讓人沉迷,他必須更加小心謹慎,否則終有一天會受到反噬。
罷了,先休息一下吧,還有一大堆爛攤子要處理。
流風搖搖頭,感到口干舌燥,想要去找點兒水喝。他拿上禁書,離開地下室,順著台階緩緩向上走,腦中塞滿了需要處理的雜務:應付巫師協會的調查員,撰寫圖書館遭襲事件的報告,修補在爭斗中損毀的書籍……他努力整理思緒,而就在這時,他突然覺察到地下室中傳來施展法術的波動。
糟糕!
流風心里一驚,趕忙掉頭往地下室跑。當他氣喘吁吁地推開門時,流黯已經解除了法術鎖鏈,並在身下畫好了簡易的傳送法陣。
“我承認這次是你贏了,親愛的弟弟,不過下一次就沒這麼簡單了。”
話音未落,流黯身下的傳送法陣已經開始綻放耀眼光芒。流風還沒來得及阻止,那只黑龍便消失在傳送法陣中。他望著重歸寂靜的地下室,愣了很久,先是不甘心地攥緊拳頭,又長嘆一口氣,一時思緒萬千。
原來他剛才的昏厥是裝出來的,我居然沒有覺察到,實在太蠢了。
不僅如此,他居然破解了禁魔咒。
他本可以在被我凌辱時就進行反擊,沒有行動是因為忌憚禁書的力量嗎?
該死,又被他擺了一道,剛才我太過得意忘形了。
流風有能力進行追蹤,但是貿然探入其他巫師的法陣是十分危險的,再加上此時他狀態不佳,最終還是放棄了追擊。他為自己的疏忽暗暗自責,不該片刻後他又感到一絲釋然。正如他的哥哥所言,這一次是他贏了。雖然手段不光彩,這是他首次在與流黯的對抗中占據上風。
等著瞧吧,下次我會用光明正大的本事戰勝你。
流風暗暗發誓,走到長桌旁將成堆的情趣玩具收拾好,扛著包袱走出地下室。再度踏上滿是灰塵的石階時,他已經滿懷決心。
(完)